【举高高】瑰(11)
ooc*n
禁上升这种话就不用我多说了哈
本周第二更~字数多了点希望大家别嫌冗长
___
白举纲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感受着自己身体的乏力,他也只能感慨: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环顾四周,高瀚宇已然没了身影,他撑起身子气急反笑,“怕我阻拦,居然给我下了迷药吗?”
高瀚宇直奔摆摊阿姨的位置,就在一旁蹲守,既然阿姨们能对她有那么多了解,说明她常来,果不其然让他蹲到了。
他今天穿了一身蓝色的西装,举手投足带上了些矜贵的气质,不似平常那样,他足够亮眼也如他自己所说的,因为他的身份,对方很快注意到了他。
“高先生,来找我的吗?”女人的衣角翻飞,几步就来到他面前,飞扬的......
ooc*n
禁上升这种话就不用我多说了哈
本周第二更~字数多了点希望大家别嫌冗长
___
白举纲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感受着自己身体的乏力,他也只能感慨: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环顾四周,高瀚宇已然没了身影,他撑起身子气急反笑,“怕我阻拦,居然给我下了迷药吗?”
高瀚宇直奔摆摊阿姨的位置,就在一旁蹲守,既然阿姨们能对她有那么多了解,说明她常来,果不其然让他蹲到了。
他今天穿了一身蓝色的西装,举手投足带上了些矜贵的气质,不似平常那样,他足够亮眼也如他自己所说的,因为他的身份,对方很快注意到了他。
“高先生,来找我的吗?”女人的衣角翻飞,几步就来到他面前,飞扬的眼妆连带着气势一同上翘。
“任淮小姐。”高瀚宇上前一步,“高某仰慕已久啊。”
“哦?仰慕我?我可是听说你和你那个好搭档关系不一般呢。”
高瀚宇嗤笑,“任小姐还信这些吗,我和他什么关系由我说了算,而我和你什么关系,由你说了算。”他看向任淮的眼睛,轻轻用手扫了一下她的手背。
“看来我们很像。”任淮的动作更加大胆,食指从他的耳尖滑到唇边,“你想怎么样?”
成功了,高瀚宇不动声色的舒了口气,蓝色西服外套披在了女人身上,他言简意赅,“讨好你。”
高瀚宇回来时身上仅有一件白衬衣。之后的时间里他和白举纲都没有什么交流,他忙于应付任淮,而白举纲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不在酒店。
#
好笑的是,明明是一起来的两人,最后交易时竟是在船上才见了面,彼时高瀚宇甚至还是跟着任淮一同出现。
白举纲着黑色皮衣,内衬裤子都是黑色,后面跟着三个打手,添了些冷酷范儿。而高瀚宇换了一身牛仔色系,更像个普通的街边青年。
“任小姐,终于见面了。”白举纲挂着公式化的笑,淡淡的瞥了眼任淮身边的高瀚宇,将目光落在了两人搭在一起的手上。
任淮顺着目光看过去,像是才发现一样,笑着抓起高瀚宇的手滑动两下,才把他往白举纲那边推了推,“白先生,你好啊。哦,瀚宇不用介绍,我们认识了。”
白举纲依旧笑着,看不出什么波澜,再没有分一个眼神过去,只专注的跟任淮谈着。一时间高瀚宇像被忽视了一样,他也顺理成章的在如此重要的时刻开始溜号。
再回神的时候,事情的发展走向已经不对劲起来。虽然看不见他们的表情,但能感受到两人之间的气氛逐渐变得剑拔弩张,他刚想开口,白举纲却适时地回了头,眉眼柔和,跟他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瀚宇,你出去一下,把门带上。”
高瀚宇的脑子转的格外的快,几乎是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但这次他不打算听话,前几天的部署总该发挥点作用。于是他把毫无防备的白举纲拽了个踉跄,上前,“任小姐,我想跟您聊点他不适合听的东西。”
任淮挑起眉,回忆起之前的交流,并不觉得高瀚宇有什么威胁,甚至可能对己方更有利,于是欣然答应。
白举纲成了那个出去还要带上门的人。
出了门,白举纲脸上一直维持这的笑容沉了下来,避过一众任淮的手下,把信号放给了自己带来的人后就站在船边静静等着他们。
但他没料到的是,毕竟明面上只是谈个生意,任淮居然真的让船离了岸,白举纲看着越离越远的码头,默默计算着时间和距离,“来不及了。”
#
高瀚宇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任淮毫无预兆的掏出匕首向他攻来,他一边躲一边喊:“任小姐,你们谈崩了也不能打我啊!”
攻击顿了一下,高瀚宇抓住时机站到打手身后,探出头:“昨天不是说好了吗,谈不拢的话货你带回去,钱咱们三七分啊。”
任淮冷笑,“你舍得外面那个?”
“他是贾辛的心腹,搞不掉他咱们拿不走钱。再说你看他那个样子像是和我有点什么吗?我跟他真的是相看两厌,要不是贾辛我怎么会和他绑在一起啊!”
高瀚宇一番话说得真情实意,把自己都感动了,任淮却还不为所动,“姓高的,你当我眼瞎吗!”
她一挥手,隐在角落的手下一涌而出,足有十人左右,高瀚宇见状,不知道为什么任淮突然变卦,只能带着三个人硬着头皮上去打。
高瀚宇四人只能勉强招架住对方的攻击,他还在尝试对任淮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然而一声大喊打断了他的话。
“任姐!距离够了!”
还没等他想出到底是什么距离,后方突然“砰”一声巨响,子弹穿过人体打进墙壁,一个人影倒下,人数上的差异被拉得更大。
距离,难道是指船离岸的距离吗?这个想法一经冒出,高瀚宇瞬间想通了很多东西,他在给白举纲出去传信争取时间,而任淮也在给船开起来拖延时间,两人互相周旋的骗了这么久,还是各自被对方钻了空子。
想到这里,他也不再纠结,带着剩下的两个手下越战越勇,一时间只剩下短兵相接和子弹破空的声音。
高瀚宇深谙擒敌先擒王的道理,他现在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只能尽力。
在两个手下的掩护下来到任淮身前,找准时机上前让她没有用枪的空间,手上短刃一转,到任淮面门前被匕首挡下,对方虽说是女人,但力道技巧都不输于他,终归是人数占了劣势,高瀚宇和任淮打斗的过程中,两个手下也相继战死,但放眼望去对方的手下也尽数倒在地上。
高瀚宇身上的牛仔外套沁着血,小臂和后背上各有几处长长的刀伤,脸上还有子弹擦过的血痕,任淮的手下消耗了他很多的精力,他被逼在门前匆匆招架。
门开的声音和手枪上膛的声音几乎是重合的,高瀚宇来不及想来者是谁,只抓住机会在任淮走神的一瞬间反手勾住她,匕首捅进胸膛的同时一颗子弹从他发稍旁飞过,准确的击倒了高瀚宇视觉死角里举着手枪的漏网之鱼。
“宇哥,不行啊,这就打不过了?”白举纲轻轻的说着,语句中的笑意让高瀚宇已经想象出来他脸上该是怎样一个欠揍的样子,甚至在这短短几秒里已经构思出怎么去回怼这样个讨人厌的促狭鬼。
于是他整理好高冷的表情回身,白举纲的皮衣在背光的情况下闪着奇异的光,他确实是在笑的,但高瀚宇却没能从他眼睛里找出一丝一毫除了爱意以外的东西。他眨眨眼,差点没绷住脸上的表情,想确认自己是否眼花。
白举纲伸出手搭在他肩上捏了一下:“没受伤吧?”
高瀚宇下意识摇头,避过对方的视线,却骤然被肩上突然增加的重量压了个踉跄,脸上的高冷终于还是没能维持住,“白举纲!小白!”
刚才还好好的白举纲闭着眼倒在他身上,任他怎么喊都没有动静。高瀚宇颤抖着手摸了一下颜色奇异的皮衣,沾了满手暗红,他怎么忘了,黑色是最容易藏血的颜色。
#
又有声音从远处传来,让此时草木皆兵的高瀚宇吓了一跳,侧耳静听,竟是警笛声。
来不及多想,他随手抓了两个救生圈,拖着白举纲上了充气的小救生艇,用船桨勾住船身的应急环,把艇隐在船的背后。
tbc.
终于写到这里咯!
其实这一段和整个故事的结局是最先在我脑海里呈现的,并且也经过不少次的润色,所以为了在这章把这段全放进来字数就超了一点。
我真的很喜欢这段,我们糕糕也是很有头脑的!
小彩蛋question:为啥你任姐说糕糕“你当我眼瞎吗”呀?
【披哥贵乱】【主all晋】明日离港 22
“你最近不太高兴,” 张智霖问,“为什么?”
陈小春白他一眼,伸手摸左边口袋的烟盒摸了个空,才想起来张智霖在家戒烟戒酒,家庭医生连同自己的香烟也一起没收了。
张智霖去年遇刺到现在,本以为复原得很好,到春天了发觉偶尔有些咳嗽,这时才认真去医院一趟。医生指着X光片给他展示肺叶上被碎骨擦过的一道旧伤,看他年轻和气,自述不小心职业工伤,还劝他早日改行,肺穿了可不是好玩的。
“长是长好了,只是没办法跟以前一样,医生也说没得治。” 张智霖那时很认同地跟陈小春叹气,“唯有以后少穿几次咯。”
陈小春嗤之以鼻:“我从前到后十八道刀疤,要不要亮出来给你看看?”
“你从十五到现在被捅过......
“你最近不太高兴,” 张智霖问,“为什么?”
陈小春白他一眼,伸手摸左边口袋的烟盒摸了个空,才想起来张智霖在家戒烟戒酒,家庭医生连同自己的香烟也一起没收了。
张智霖去年遇刺到现在,本以为复原得很好,到春天了发觉偶尔有些咳嗽,这时才认真去医院一趟。医生指着X光片给他展示肺叶上被碎骨擦过的一道旧伤,看他年轻和气,自述不小心职业工伤,还劝他早日改行,肺穿了可不是好玩的。
“长是长好了,只是没办法跟以前一样,医生也说没得治。” 张智霖那时很认同地跟陈小春叹气,“唯有以后少穿几次咯。”
陈小春嗤之以鼻:“我从前到后十八道刀疤,要不要亮出来给你看看?”
“你从十五到现在被捅过多少次,我难道不知道?” 张智霖笑,“你来数数,我看你怎么凑齐一十八。”
笑完又正色道:“当心点,你我都不是十五岁了。”
擦伤的肺叶会长好,但呼吸之间的胸闷感永远也不会消失。道上的人都在一点一点地死,碎过的骨头,受过内伤的脏腑,每次重新复原也不会和原先一样,伤痛会逐渐追上所有人,而他们再也不会是精力丰沛的少年。
张智霖一看张晋行走坐卧,就知道他身上积了哪些旧伤,这是亲历者才有默契的事。对方无意识地忍耐疼痛和不适的姿势令他觉得亲切,其实大家都是一样,很随便地把自己拼凑起来,不知什么时候就压到临界点。
他对此毫不伤感,反而很会自我欣赏,张智霖自认为做人做事都很有审美价值,有限之躯做无穷毁灭之事,玻璃烟火洒在血路上才好看,直至最后引燃爆炸,将要打碎他的,只有他自己。
五月末尾,张晋等人送了高瀚宇去出海码头,后者取保候审,无法在机场离境,所幸张晋对这一套竟然很熟,许多年前他也是这样送走投无路的师兄们离开,蛇口北上往大陆,启德出发去公海,行前匆匆一别,说落地安顿好就联系,从此再无消息。
曾经觉得天要塌下来的聚散分离,现在想起来都像是上辈子的事。
当天张淇和尹正都来送行,张淇把一头长发剪了,短发白T,无遮无拦地显出清爽轮廓,好似大学生。跟李承铉虚假的冷战维持了不到半个月,就由他宣告投降。张淇问尹正认不认识那位忽然跑出来大发神威的李家亲友,尹正表示一无所知,他却也没有直接去问李承铉。
从前闹别扭的时候,张淇常常在心里抱怨李承铉的游刃有余。他看似从容又坦荡,随便什么人都能倾心交往,对着爱人发脾气时更可爱,让人产生独一无二的错觉,连错觉也编排精心。可每当张淇试图靠近——真正地靠近,比拥抱造爱更近,着力处却空空荡荡,张淇伸出去的手仿佛掬水而过。
这次李承铉当着他的面裂开一道缝隙,他反而不敢向前一步。
他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铉哥,空白的,沉默的,试图保持微笑而不能的李承铉,回神时看见他,眼睛微微睁大,带有一丝恍然的惊讶,似乎大梦初醒,又似人间风霜历尽。
接下来好几天李承铉的目光都追着张淇,几近于某种亲密的挑衅。他眼看着张淇紧张又好奇,左右为难即将要把自己憋炸,李承铉等着他来问,勾引着他来问,这份诱惑让张淇越来越慌,不知道为什么,他眼里的李承铉就好像一只被撬开的珍珠蚌壳,是美艳柔软的陷阱,迫不及待要人一刀上前捅碎。
张淇跟谁也没有说,和谁也没有商量,因为这实在是很可怕的事,不能随便出口——他忽然觉得,铉哥想要去死。
白举纲在码头被高瀚宇抱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张晋避在一旁不给他抱,因为离情别绪已经抒发了半个多月,多少有点烦不胜烦。白举纲比高瀚宇足足矮一个头,还要摸着后者的头发安慰他,说你哭得好丑,不要哭了,这船上都是社会大哥,你好丢人。
高瀚宇确实跟小艇上其他乘客格格不入,连衣服都要干净几个色度,他直起腰抹眼睛,揉得眼眶更红,白举纲很老成地叹气,担心他一转头就要被同伴欺负,英文才考30分的人,居然要远渡重洋去生活。
他没有哭,其实高瀚宇在外面也是很少哭的,只是后者惯于用眼泪在养父面前撒娇耍赖,张晋不在的时候,高瀚宇替他将拿回家的现钞收齐,按数值分成好几摞,转天就要去交学费。数到太阳快出来了,张晋还没回家,他就将钞票捏在手里发呆,白举纲看着高瀚宇望向窗外的眼睛,极浅极暗的天光映在他瞳孔中,如云雾聚散,是养父从未见过的沉默,可高瀚宇也终究没有落泪。
“你要看好爸……” 此时的高瀚宇抽抽噎噎地叮嘱白举纲,张晋在场的时候,他自然一路委屈到底,要把未来几年的份都哭够,“他乱跑的话,你给我打电话!”
他抢了家长的台词,张晋只来得及上前踢他一脚:“打什么电话?你敢中途跑回来我打断你的腿!”
孩子长大了,就要远行,张晋心里有一点难过,但是不多。这似乎是他早就习惯,从很久之前便准备好的事,他本来就是被一次又一次离别推着向前的。师傅走了留下师兄,师兄们走了,留下孩子,高瀚宇走了,留下白举纲。
一般到了这里,张晋就不会再顺着想下去,仿佛前面是无底深渊。
尹正帮忙拎着行李上船,踢踢踏踏地在舢板上跳着走,问他:“最近那个谁,怎么不出现了?”
张晋顿了一下,说不知道。
“他新闻好多,据说礼拜六又在什么酒店请客——哇,一听到这个人请客我心里面就咯噔一下。”
张智霖在父亲寿宴上演一出冚家富贵,这事密不外泄,没有证据,不代表没人私下谈论。敢赴约的大佬想必需要不少底气,说不定还在打算着同样的事情。
张晋发现,一旦这个人离开自己身边,他的模样就会退化到港岛尽头一个符号化的黑道影子,完全无法同张晋曾交谈往来的那个人联系起来。与张智霖相关的每一场记忆都像假面,而对方钻进他做生意的小巷子里,西装打Tie,带着种种欠揍的提议,与一切格格不入,是硬要插进他世界里的一块拼图。
他不太喜欢听到张智霖在外面的消息,准确地说,张晋甚至不太喜欢想到他。酒吧街如薄纱易碎的夜色外隐藏着幽灵般的尖刀。
他站在岸上等船开走,海面平阔,小艇很久也不会在视线里消失,高瀚宇一开始冲大家招手,招到后来手酸了,只是趴在船舷上看他。高瀚宇坚信自己不久之后就要返航,年轻人总会期待向外闯荡,离别哭闹时还有一点兴奋的底色。
张晋望着那团无忧无虑的影子越来越小,太阳破云而出,晨曦将水面映出一层银色,轻盈明亮的粼光慢慢荡漾开去,延伸到无限遥远的天际。
他忽然想,或许高瀚宇不该再回来了。
张智霖从越南船帮那边听说高瀚宇准备跑路的事,有点扫兴,但也仅此而已。他当下精力放在周末的聚会,许多人都猜是鸿门宴,但大家火并了这么久,地盘越打越乱,警察天天临检,于情于理也到了各方龙头聚会讲数的时候,张智霖放任其他大佬选择时间地点,港岛小得可爱,哪里都有机会在洗手间安置一把手枪。
临行前,他想找个清净地方喝一杯。
陈小春提起刀来凶悍得不着边际,却不常饮酒,第二天起床手软头痛,不利于社团事业发展,于是张智霖往往一个人喝,小时候是啤酒罐,现在升级到马爹利蓝带,喝到烂醉为止,被陈小春扛回房间,冷水浇头。
他喜欢醉酒的感觉,先是头晕,体温一点点升高,自以为意识清醒,世界却乱成碎片,张智霖在混沌高温中感到快乐。
他出道后便以手段冷酷缜密闻名,古惑仔杀人没新意,重要的是有一颗屡出奇招的脑子,可张智霖真正回味的只有杀人那一刻,一切计算布局,隐忍克制地躲藏落子,都是为了最后筋断骨折,鲜血泼洒出来,粘稠,晦暗,无形状的花色。
当日张宅花厅里死了十二个人,养父和兄弟们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张智霖从血泊里起身,刀丢在地上当啷一响,心里觉得很无聊。
毕竟不是天生变态,谁会真的喜欢看死尸一地。他在这里当了十四年养子,受束缚的地方不多,但也并不有趣。没怎么读过书的人,很难描述清楚自己的困惑,只想到行古惑规矩简单,大佬死了手下人上位,越到高处越有得选,于是一刀斩碎旧人旧事。
刀劈下去,生机支离破碎只有一瞬间,张智霖会为这瞬间感到类似低烧的兴奋,死亡回应了他对混乱的钟爱,展示出一个听凭暴力和无秩序处置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他完全自由。
然而幻觉霎时关闭,新局势永远滚滚而来,要他继续按道上规矩做事应付,分派人手,谈判讲数,埋伏暗杀,破局者又变回玩家,走到这一步时,张智霖往往显得比较厌世。
又要为所欲为,又要不动脑子,说给其他古惑仔听了,只会建议他多嗑两口药。
醉酒让他重回混沌怀抱,这里他不需要思考,梦境也没有回音,张智霖模模糊糊地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某个地下室里,那里有屏蔽一切的潮湿血气,温热,昏暗,生死边缘,有人低头为他的绷带打蝴蝶结,用冷淡的眼睛看他,苍白手指交缠,与清醒世界格格不入,像一只美丽的夜行动物。
【举高高】瑰(10)
ooc*n
禁上升这种话就不用我多说了哈
周一来更新~
___
贾辛的“尽早出发”自然不是让他们自己挑时间,两人都懂得这言下之意,“算上今天还有五天的时间,明天中午出发?”高瀚宇拍了板,没觉得自己会被反驳,当即就安排了下面人去订机票,当然白举纲也的确没反驳。
在听到传言的时候两人正收拾好行李往外走。
“你听说了吗,咱们小白师父妻管严啊,宇哥说啥就是啥……”
八卦戛然而止,说话的人看见他们的一刹那溜得无影无踪。
高瀚宇象征性的追了两步,“凭什么我是妻啊,是不是几天没练你们皮痒了?”
白举纲在后面笑出了声,高瀚宇这才惊觉自己关注点不对,闹了个大红脸,恼得拉......
ooc*n
禁上升这种话就不用我多说了哈
周一来更新~
___
贾辛的“尽早出发”自然不是让他们自己挑时间,两人都懂得这言下之意,“算上今天还有五天的时间,明天中午出发?”高瀚宇拍了板,没觉得自己会被反驳,当即就安排了下面人去订机票,当然白举纲也的确没反驳。
在听到传言的时候两人正收拾好行李往外走。
“你听说了吗,咱们小白师父妻管严啊,宇哥说啥就是啥……”
八卦戛然而止,说话的人看见他们的一刹那溜得无影无踪。
高瀚宇象征性的追了两步,“凭什么我是妻啊,是不是几天没练你们皮痒了?”
白举纲在后面笑出了声,高瀚宇这才惊觉自己关注点不对,闹了个大红脸,恼得拉着箱子就走,快步路过白举纲身边。
可惜还是逃不过,去机场只安排了一辆车,高瀚宇坐在车里,白举纲这才慢慢悠悠的放好行李坐了过来。
据说人在尴尬时都会让自己显得很忙,高瀚宇不这么认为,他真的忙,先是检查了包里的东西带没带全,结果发现了白举纲塞进来的“应急套装”,“这什么?”
“还以为上次过后你能长进点,随身装好了。”白举纲闭着眼睛,一脸的高深莫测,看得高瀚宇又暗骂了一句“真装”,到底还是没把东西拿出来。
直到抵达目的地酒店为止,高瀚宇再没理过白举纲一下。
#
贾辛的身份安排充斥着恶趣味,虽说这次对接的交易对方比上次难缠,但怎么还把他俩的身份绑成了情侣,让他们不得不住在一间屋子,形影不离。
到了酒店的两人面面相觑,到不了相看两厌的程度,但高瀚宇一进门瘫在了床上,白举纲就站在门边,也是各自尴尬不知怎么办好。
“你先待着,我周围看看,晚上再去踩点。”白举纲罕见的说话不太利索,随后夺门而出。
“倒也不用这么急……吧。”哦,自己现在的姿势好像确实有些糟糕。
高瀚宇当然不会真的就在酒店里干坐着了,看着天色还早,去了和码头隔着一条街的闹市,闹市嘛,可收集的信息就太多了。
凭着自己一张讨喜的帅脸和自来熟的性子,高瀚宇很容易的获得了路边摆摊阿姨们的热烈欢迎,也很快从杂谈中找到重点,“这位姐姐,你刚才说前两天来了个漂亮姑娘,长什么样啊?”
消息传来的时候说过,这次对方来的是这行当里少见的女负责人,这位好像还是常年混迹市井的,这次交易本来就没谈太好,大概率要动起手来,他们带来的打手已经在附近分散开来,对方应该也想到这层。
旁边的阿姨看他一眼,脸上揶揄着笑,“哟,小伙子长这么俊还没谈朋友吗?你听姐的,姐妹几个对这事可熟啊,诶小伙子你哪里人啊……”说着手上就开始招呼隔壁摊位的朋友,摆出了给他说媒的架势。
眼看着话题偏出去十万八千里,高瀚宇赶紧往回拽,含糊的应付了两句阿姨们的亲切问候:“哎姐姐们,能不能先给我讲讲那个姑娘啊,我真的很想知道她有多漂亮。”
阿姨们随即露出“我懂了”的笑容来,热心的给讲了个事无巨细,一会夸那姑娘相貌好,一会说你俩肯定般配,高瀚宇一一记下,逐渐听得津津有味起来,丝毫没注意到阿姨们的视线发生了一些偏移。
直到阿姨们的的话题又发生了突转:“哎呦这个小伙子好乖哦,看看买点啥?”
没等高瀚宇把头转过去,来人就把胳膊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熟悉的嗓音从后方响起:“姐姐们,我来找人。”
“你们……”没等阿姨们把话问出口,白举纲手上用力把人往自己怀里一搂,“介绍一下,我是他男朋友。”
阿姨们果然也是见过大世面的,高瀚宇终于在窃窃私语声中回过头,对上来人促狭的表情,咬牙切齿都不足以倾泻他的怒气:“白!举!纲!”
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高瀚宇发出这样的怒吼,虽然每一次都没了下文,但白举纲还是收敛了一下嘚瑟的样子,礼貌的和阿姨们道了别,放低姿态轻声说:“好啦瀚宇,我发现了点东西,带你去看。”
#
不得不承认,他们还是挺有默契的,两人隐在墙角,见到了备受阿姨们推崇的“漂亮姑娘”。
“应该就是她。”白举纲把高瀚宇拉远了之后才说,两人都明白这就是这次的交易对象,高瀚宇继续补充道,“摆摊的阿姨们说她,很好相处,我倒不信这个,只是能和那些阿姨们相处得好,只怕也用上了不少八卦的话题。”
两人一边低声交谈着一边往回走,路过阿姨们的集会时高瀚宇突然灵光一现,“要不然我去接近她?”
“接近她?”
“没错,这笔生意是贾哥一定要拿下的,对方报价太高,咱们给不出,我觉得一定会动手。既然这样,提前摸摸底也好吧?”
白举纲笑他天真,“你以为只有你能对她背调,人家能不知道你是谁?再说,你想怎么接近她?”
“我知道,要的就是她知道我。”
高瀚宇放开从刚才起就一直拉着的手,“她知道我是谁才能产生兴趣不是吗?不论是出于利用还是像我一样想要刺探点什么。至于方法,能坐到这个位子上,我相信我们的关系对她构不成什么阻碍。”
白举纲听着,唇一点点抿紧,他忘了,这不是当初学校里那个高瀚宇了,他错过的那几年想必瀚宇也经历了很多。
他不说话了,高瀚宇就当他默认,定下了这个事情:“那好,我明天去找她。”
tbc.
我觉得下章能进我的剧情点!
这周还有不定时更新,搞到小白巡演票的我非常快乐!!!
之前听说糕糕是不是会去小白这次北京场来着(✪▽✪)
其实也不完全是,毕竟终究逃不过快男宇宙。之前小白也去过《朝阳打歌中心》。
我真的,话放在这儿了(远远式斜瞪眼),哎~,改天哪个节目要是能把这些快男宇宙的人儿凑齐(包括但不限于,晰哥,淇淇,0713,小白,…),
我真的,终身会员全家都给充起来➕每次去庙里都祈福,愿这样的平台or电视台永远屹立不倒,毕竟这是多大的功德!
梦想还是要有,且我要活得足够久。
其实也不完全是,毕竟终究逃不过快男宇宙。之前小白也去过《朝阳打歌中心》。
我真的,话放在这儿了(远远式斜瞪眼),哎~,改天哪个节目要是能把这些快男宇宙的人儿凑齐(包括但不限于,晰哥,淇淇,0713,小白,…),
我真的,终身会员全家都给充起来➕每次去庙里都祈福,愿这样的平台or电视台永远屹立不倒,毕竟这是多大的功德!
梦想还是要有,且我要活得足够久。
【举高高】瑰(9)
ooc*n
禁上升这种话就不用我多说了哈
撒花!今日连更🈶!
本章浅推感情线,引出情节线
___
红肿着嘴唇的高瀚宇一路上都在被行注目礼,连李响也不例外,更别提回去后那一帮小弟,自然地,他们不会想罪魁祸首能是白举纲以外的任何人。
高瀚宇此时猛然反应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手底下这一帮小弟心里白举纲的权威已经隐隐有超过自己的趋势,而白举纲才刚来不足三个月,他突然遍体生寒,这样的人,需要费这么大劲跟自己建立联系吗?自己对他到底有怎么样的价值?
#
高瀚宇在深夜折返了李响的咖啡馆。
“瀚宇,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他今天走的时候居然威胁我!他威胁我!”李响的脾气依旧......
ooc*n
禁上升这种话就不用我多说了哈
撒花!今日连更🈶!
本章浅推感情线,引出情节线
___
红肿着嘴唇的高瀚宇一路上都在被行注目礼,连李响也不例外,更别提回去后那一帮小弟,自然地,他们不会想罪魁祸首能是白举纲以外的任何人。
高瀚宇此时猛然反应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手底下这一帮小弟心里白举纲的权威已经隐隐有超过自己的趋势,而白举纲才刚来不足三个月,他突然遍体生寒,这样的人,需要费这么大劲跟自己建立联系吗?自己对他到底有怎么样的价值?
#
高瀚宇在深夜折返了李响的咖啡馆。
“瀚宇,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他今天走的时候居然威胁我!他威胁我!”李响的脾气依旧是一点就炸。
白举纲后高瀚宇一会出来,那时店里没什么客人,他径直走向李响,“我知道你是谁。”
李响紧张了一下,又想到自己的身份也是核验过的,又理直气壮起来,“我是谁啊?”
白举纲盯着他,突然笑了,只是这一笑更加瘆人,“你是瀚宇的朋友。”
“也是这家咖啡店的老板。”李响不甘示弱的补充,他知道白举纲和高瀚宇那些事,谁对谁错他不在意,只是站在这样相对的立场上他绝不能从气势上认输。
“这样吗?”白举纲依旧眉眼带笑,手轻轻抚过李响肩头,拍了拍,只觉得李响和高瀚宇不愧是同一届的,这种输什么都不能输气势的思想简直如出一辙,“那李老板,多谢款待,我会多多光顾的。”
“就是不知道李老板愿不愿意接纳我咯——”
人离了店,声音却还是盘桓几圈,李响也是这个时候突然意识到,白举纲的意思是:他会看着自己,比如自己和高瀚宇的关系,比如自己和咖啡店的关系。他登时打了个冷颤,这人想的太多太全,自己和高瀚宇恐怕制不住他。
高瀚宇听完李响的忿忿不平,没有出声,白举纲,他到底都知道些什么啊。
#
有了这么一层关系,高瀚宇现在进出白举纲的房间倒是顺畅了很多,尽管每路过一个人,都要对他挤眉弄眼,尽管一进去就对上白举纲似笑非笑的脸。
“那样看着我干什么?”他故作镇定的抢先开口,试图在气势上压倒对方。
对方也难得的没有跟他争起来,回避了这个话题,“宇哥找我什么事?”冷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高瀚宇腹诽,总不能说我是来打探消息的吧,于是搪塞着说来关心关心他。
“来关心自己新上任的情人吗?”白举纲如往常一样一针见血,表情仍旧冷淡,但微微上挑的眉梢暴露了他此时内心的真实想法:快说是啊啊!
高瀚宇一时间从脖子根一直红到脸上,急急忙忙的扒拉了一个椅子到自己这边坐下扣手,打定主意不回答这个问题。
但有人不想让他如愿:“宇哥,是不是啊?”
如果此时抬头的话,高瀚宇一定能看到白举纲伪装严肃的表情已经开始崩塌,可惜他仍然在扣手。
白举纲像是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问出个答案来,高瀚宇是说“哇飞机”、“你看贾哥来了”还是“你有没有哪不舒服”之类的话题转移都不为所动,只问这一个问题。
好,你非要问是吧,高瀚宇终于还是没能耗过白举纲的执着,“都是为了任务!”他咕哝着给自己寻找心理安慰。
“嗯?宇哥你说什么?” “是!”
白举纲问句的话音还没落就被打断,接着就要再问下去,“你关心的到底是……什么!?”
“我说,”高瀚宇抬起头来,看见白举纲崩坏的神色有些暗喜,“我来关心我新上任的情人。”
一时间,本来是想让对方乱了思绪的白举纲自己却被反将一军。高瀚宇不合时宜的感到有些扬眉吐气,但又后知后觉的发现场面有些许的暧昧,自己刚才为了显示足够的气势而向前探了探身,对面的人也因为震惊向前错了两步,于是两人现在几乎是以依偎的状态贴近,高瀚宇的发梢甚至已经戳在了白举纲的耳边。
白举纲很快调整过来,轻咳一声,“早说啊,我好得很,瀚宇能来看我自然是更好了。”说完还眨眨眼,像是在暗示什么,又突然想起一般开口:“哦对了,瀚宇,离你那个咖啡馆的李老板远一点,我吃醋。”
这回高瀚宇不仅羞得脸红耳朵红,眼下也气得有点红,“白举纲,“情人”俩字是你听不懂还是我听不懂?要不要我给你解释一下啊?我跟响…响哥怎么样你管得着吗?”
“可瀚宇,我们只是情人吗?”
直到晚上高瀚宇躺在了床上,这句话依旧萦绕在他耳边,不是情人还能是什么?敌人吗?至少不可能是爱人。
#
身处犯罪集团,情啊爱啊的事情本来就不能多想,转天贾辛就又布置了任务:“你们俩关系亲近了,又能干,把事情交给你们我放心。码头的货你们去对接一下,周日隔壁市码头轮渡交易,为期三天,你们可以尽早出发去熟悉一下情形。”
tbc.
此次连更三天是为了对我以前的鸽子行为表示歉意,本章之后恢复一周一更or两更的状态
ps:喜欢的话红心蓝手点一点,给我点鼓励吧,写文不易啊
【举高高】瑰(8)
ooc*n
禁上升这种话就不用我多说了哈
连更撒花!我勤奋起来了!!
是过渡章但感情线up
___
“情人。”高瀚宇在嘴里细细咂摸着这两个字,没想到这个词有一天居然也能用在他一个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接班人、曾经的优秀警员标兵身上。
自从那天回来之后,他再没出过门,吃饭叫人送过来,哪怕贾辛亲自来叫也不行。白举纲以为他是还生自己的气,贾辛听了白举纲的汇报以为他是被张老板恶心到了,小弟们以为他是刚和白举纲确立关系需要时间平复……虽然离奇的猜测五花八门,但效果很显著,最终竟然真的没有人来打扰他。
其实要说他们猜的不对吧,高瀚宇也有些心虚,可他脑子里现在闪过的画面太多了,让他有些...
ooc*n
禁上升这种话就不用我多说了哈
连更撒花!我勤奋起来了!!
是过渡章但感情线up
___
“情人。”高瀚宇在嘴里细细咂摸着这两个字,没想到这个词有一天居然也能用在他一个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接班人、曾经的优秀警员标兵身上。
自从那天回来之后,他再没出过门,吃饭叫人送过来,哪怕贾辛亲自来叫也不行。白举纲以为他是还生自己的气,贾辛听了白举纲的汇报以为他是被张老板恶心到了,小弟们以为他是刚和白举纲确立关系需要时间平复……虽然离奇的猜测五花八门,但效果很显著,最终竟然真的没有人来打扰他。
其实要说他们猜的不对吧,高瀚宇也有些心虚,可他脑子里现在闪过的画面太多了,让他有些难以招架。
他或许只是在想,为什么?
高瀚宇知道大家都觉得他不怎么精明,尤其是白举纲,就算他现在在这种黑恶势力的集团里,他的老大贾辛最多也只当他是一个狠厉有余但狡猾不足的忠心手下,是那种给了活计能豁出命但即使豁了命也出不了谋划不了策的。
但他只是不精明,不是真傻。
他看出来白举纲对他有所怀疑,从每一次白举纲用“学长”这样的称呼、从每一次白举纲经历这个动作时自己抑制不住的怒气。但他也看出白举纲莫名的保护欲——或许这不是看出来的,是感受出来的。他不像别人可以轻易地算计出事情应有的走向,他只能跟从自己的内心去选择信任与否,事实上自他接近贾辛开始就不敢再信谁了。
但就在那场交易上,他选择相信白举纲不会害他。
为什么选择相信?为什么在怒骂张老板和怒骂白举纲之间选择了后者?为什么默认了这样的关系?
#
第三天,高瀚宇还是走出了自己的房间,他要是再不出去,恐怕贾辛也得强制把他赶出来了。
果然,他才在外面晃悠了不到五分钟,就有人把他领到了贾辛的办公室。
“贾哥,你找我?”公式化的问候,高瀚宇脸上并没有什么异色。
贾辛打量了他一会,才接着收拾自己手上的东西,“瀚宇啊,我也没想到那张老板他竟然……唉,你没事吧?”
语气是关心的语气,表情也担忧的恰到好处。原来自己现在已经值得贾辛动用情绪来安抚了吗。
高瀚宇微微欠身,表情相当嫌弃,神色相当自然,声音也大了几分,“当然,贾哥,但还是太恶心了。”
“是啊,也是怪瀚宇你长得太好看了点,是吧?”贾辛开了个玩笑,自顾自的往下说,“还是多亏咱们小白,你回头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果然还是问到了这上面,高瀚宇了然,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顺着演下去,于是故作紧张,急忙开口,“贾哥,我和小白,不是故意瞒着您的。
贾辛这时候又善解人意起来,“哎——,瀚宇,你们的事小白都说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那小子可是来这儿第一天就看上你了啊。”
倒不是贾辛多么热衷于给下属做媒,自己的二把手搭上了业内传说级的“罂粟”,不管是相互监视也好,相互牵制也好,自己都是稳赚不赔的。对于高瀚宇也是一样,不管出于对“罂粟”的控制还是出于对“白举纲”的羁绊,认下这层关系都没什么不好。
#
显然高瀚宇还是天真了,当他走出贾辛办公室却看见白举纲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所谓的“没什么不好”简直是荒谬。
于是干笑两声:“小白来找贾哥吗?”
虽然这关系是白举纲先提出的,但他却总是感到尴尬,特别是刚和贾辛做实了这件事,颇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
“我是来找你的。”
白举纲拉着高瀚宇出门,好巧不巧的来到李响的咖啡店,李响一见来人就如临大敌,高瀚宇连忙给他递过去一个安心的眼神,抢先开口,“响哥,有没有安静点的地方啊,我和朋友谈点事。”
李响会意。
白举纲眼神在他们俩之间游走,被高瀚宇半拉半拽进了李响指路的小雅间。
白举纲想,自己应当是见过李响的,在那段愉快的大学时光,作为高瀚宇的朋友和舍友,依稀记得他们关系好像很好。
鬼使神差的,白举纲冒出一个问句:“你们什么关系?”
高瀚宇反映了一下,才知道是说自己和李响,“好朋友啊,你不是知道?”
一起上警校的好朋友吗,白举纲没问出来这一句,只是不知道李响的身份做没做好。他现在不纠结关系了,只觉得一阵头疼,以后要遮掩的地方又多了一项。但,只要瀚宇没危害的核心,还是别伤到他吧,白举纲这样想着。
于是抬眼直勾勾的望进高瀚宇的眼睛,那仍旧是一双清澈、纯真的眼睛,至少在他面前,应该一直是这样的。
“瀚宇,宇哥。我想,你是我的人。”
高瀚宇默默离这个控制欲越发强的远了一点点,但下一秒又被拽着领子揪回来,炙热的唇紧接着印了上来,不得章法的啃咬,白举纲的力气异常的大,高瀚宇废了好大劲才挣开。
白举纲顺着挣脱的力倒回对面椅子上,看着愤怒而要转身离去的高瀚宇,并没有叫住他,“瀚宇,我和你永远会是一伙的。”
不就是情人,表你妈白,死变态。高瀚宇抹掉嘴角血迹,如是想。
tbc.
下章往核心剧情走。
看看孩子吧,是不是太久没更大家都不记得了呜呜
【举高高】瑰(7)
ooc*n
禁上升这种话就不用我多说了哈
今天思政老师在课上放披哥的《存在》,于是本脆皮大学生垂死病中惊坐起赶完此篇
(为啥上大学比高中写文时间还少了呢?)
___
高瀚宇脸色“唰”的一下白了下去,极力控制着表情,张老板笑的更灿烂了,“小高兄弟,这可是最新款,请吧?”
白举纲也一下子沉了脸,“张老板这是什么意思?”心里却在怒骂,早听说这张老板好色好色,千防万防,怎么脸皮还真能厚到这种地步!
没错,白举纲猜对了,张老板就是看上那一言不发的小高兄弟了。
“没什么意思,请小高兄弟感受感受,也帮白兄弟调教调教人嘛。”
看着张老板那势在必得的眼神,又看了看他身后蓄势...
ooc*n
禁上升这种话就不用我多说了哈
今天思政老师在课上放披哥的《存在》,于是本脆皮大学生垂死病中惊坐起赶完此篇
(为啥上大学比高中写文时间还少了呢?)
___
高瀚宇脸色“唰”的一下白了下去,极力控制着表情,张老板笑的更灿烂了,“小高兄弟,这可是最新款,请吧?”
白举纲也一下子沉了脸,“张老板这是什么意思?”心里却在怒骂,早听说这张老板好色好色,千防万防,怎么脸皮还真能厚到这种地步!
没错,白举纲猜对了,张老板就是看上那一言不发的小高兄弟了。
“没什么意思,请小高兄弟感受感受,也帮白兄弟调教调教人嘛。”
看着张老板那势在必得的眼神,又看了看他身后蓄势待发的五个打手,白举纲干笑一声,“这话我怎么听不太懂?”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白兄弟,咱们这一行的,手下人肯定要好管啊,我看这小高可不太懂事,什么都得让你来,这不是帮帮你嘛。”
高瀚宇一直关注着两人的对话,闻言心底苦笑,用这种方式试探他俩关系,也就是张老板,不能硬刚,不然前功尽弃,那还能怎么样呢?
可当他纠结着准备妥协时,白举纲一直搭在他手上的指尖动了动,轻抚他的手背,也同时开口,“张老板,我也就不瞒您了,小高是我的人,各种意义上,验货嘛,他这第一次,不行,我倒是有点兴趣。”
话里话外,连气势上都带有强势的保护意味,也将台阶给了出去。
“既然白兄弟有想法,自然成人之美。”
打手很有眼色的去一旁开了间小包厢,也不多啰嗦,越过张老板的绵绵笑意,拽起高瀚宇,进门锁门一气呵成,阻挡外面人的视线,唯有小间墙上的一扇磨砂玻璃窗能隐约见得内里情景。
#
屋里设备一应俱全,看样子是准备已久,白举纲轻车熟路的勾兑着,高瀚宇在一旁不知所措的看。
“愣着干嘛,过来。”白举纲朝他招手。
高瀚宇犹豫着,还是上前,他现在摸不准这人到底要干嘛,只是天然的跟随自己的感觉——白举纲大抵不会害他。
一直到自己手里被塞上一根烟管坐在白举纲身边,高瀚宇才反应过来这是要做什么,“白举纲你疯了?”
话音未落,他整个人突然被揪着领子往前压下去,“小声点,瀚宇。”
不知是不是该夸白举纲心理素质真是过硬,这种时候还能温声软语的跟他说话。
“那东西是你能碰的吗?你以前干过这种事?”
“没有啊。”
“呵,说谎不打草稿,那你现在在干嘛!”高瀚宇话里带上了怒气。
“那这东西总不能让你碰啊,你可是我的瀚宇。”
白举纲轻飘飘将呼吸吐在他耳侧,高瀚宇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就见他就着自己手里的烟管猛吸一口,烟雾袅袅环绕在两人身旁,“别愣着,别浪费我这么大的牺牲啊。”
高瀚宇这回倒是立刻会意了,恨恨的瞪了一眼白举纲,配合起表演。
不知过了多久,磨砂玻璃外窸窸窣窣响着,几个影子悄然离开,白举纲立马起身离开那烟雾缭绕的中心,在一旁扶着墙猛劲咳嗽,像是要把肺咳出来,高瀚宇扔了手中的东西也跑过去。
“怎么了小白!”
脱口而出的称呼让两人都愣了一下,白举纲见他急红了眼,也知道玩笑好像开大了,赶紧从兜里掏出一个铁盒。
“没事,瀚宇我没事,你看。”
“这什……干冰??白举纲!”
白举纲这么多年的磨砺自然不是白受的,如果这都能中招也就不用再拿“罂粟”的名头招摇过市了,随身携带点气味挥发剂和伪装烟雾的干冰也都是正常操作罢了。
只是高瀚宇不知道这事,反应过来直接叫出了声。
这一惊一乍的性子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当卧底,白举纲心里想着,手上迅速地捂住了高瀚宇接下来的声音,语气略带了些无奈。
“淡定点,瀚宇,咱们还没回去呢。”
高瀚宇忍了又忍,还是没能忍住,抡起拳头就要打,却被白举纲反手扣住,还没及反应,又被拖出了房门,正面对上张老板的脸,只好收了收架势。
白举纲手上捏着力度,面上挤出笑来,深呼吸两口气:“张老板,货没问题,但我这出了点小插曲,您看没问题的话咱们签了单子,您也让我回去处理一下。”
张老板眼神一瞥,示意手下往屋子里去,一边也打量着忿忿的高瀚宇和勉力维持笑容的白举纲,直到手下出来向他点头,他才故作和蔼的关心了一下他们,随后客气的赶了人。
脱离监视范围,高瀚宇才挣脱出来,那一拳终归还是结结实实的砸在了白举纲脸上。
打打闹闹的,事情总归是有惊无险的完成了,但这下,虽然让高瀚宇真正摸到了“核心”的门槛,但也做实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白举纲和高瀚宇关系的不寻常,集团里的喽喽们面上不说,实际却把这件事传的人尽皆知,他们更愿意称这为——“情人”。
tbc.
最近行文风格有点诡异,写的时候感冒人脑子也不是很清醒,大家看个乐。
本章搞定了第一part,解锁“情人”身份
嘉宾:张颂文、肖战、赵丽颖、迪丽热巴、于和伟、刘诗诗、周深、王鹤棣、檀健次、成毅、白敬亭、白鹿、虞书欣、丞磊、陈哲远、关晓彤、范丞丞、肖顺尧、倪妮、张若昀、卢昱晓、罗一舟、文咏珊、宋轶、小鬼王琳凯、郭俊辰、曾舜晞、任嘉伦、秦岚、金晨、王星越、大鹏、谭松韵、陈楚生、苏醒、王栎鑫、张远、毕雯珺、王传君、白举纲、陈晓、十个勤天、好妹妹乐队、唐嫣、田曦薇、NAME女团、黄宗泽、田嘉瑞、刘些宁、张紫宁、Tizzy T、白百何
嘉宾:张颂文、肖战、赵丽颖、迪丽热巴、于和伟、刘诗诗、周深、王鹤棣、檀健次、成毅、白敬亭、白鹿、虞书欣、丞磊、陈哲远、关晓彤、范丞丞、肖顺尧、倪妮、张若昀、卢昱晓、罗一舟、文咏珊、宋轶、小鬼王琳凯、郭俊辰、曾舜晞、任嘉伦、秦岚、金晨、王星越、大鹏、谭松韵、陈楚生、苏醒、王栎鑫、张远、毕雯珺、王传君、白举纲、陈晓、十个勤天、好妹妹乐队、唐嫣、田曦薇、NAME女团、黄宗泽、田嘉瑞、刘些宁、张紫宁、Tizzy T、白百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