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旺 起灵
想写个克死了两任丈夫/妻子的寡妇火。白灵淼和诸葛渊都没了(我还是人吗?)
有双星,触手,gb,bl,4p,墙纸,野鹤,羞耻play,鬼畜工,轻生,惩罚,火子哥日常不爱惜自己。非常轻微的路人视角。全文字数五千七左右。
全篇ooc,只是想搞火,这样的前提,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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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中的日子总是很安静,不知道何时太阳升起,也察觉不到何时偷偷落下。李火旺放下手上的白布,感觉大雨一场后的轻松寥落,似有似无,好像披在肩头的薄雾。
牛心村还是运作着,那一百多个干儿干女各自成家,鸡鸣犬吠,耕田植桑,有些跌打损伤,就来这祠堂求药。
小道爷几乎没变过,隔几日炼一些丹药,分类装了放在祠堂。那木炭写的字......
想写个克死了两任丈夫/妻子的寡妇火。白灵淼和诸葛渊都没了(我还是人吗?)
有双星,触手,gb,bl,4p,墙纸,野鹤,羞耻play,鬼畜工,轻生,惩罚,火子哥日常不爱惜自己。非常轻微的路人视角。全文字数五千七左右。
全篇ooc,只是想搞火,这样的前提,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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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中的日子总是很安静,不知道何时太阳升起,也察觉不到何时偷偷落下。李火旺放下手上的白布,感觉大雨一场后的轻松寥落,似有似无,好像披在肩头的薄雾。
牛心村还是运作着,那一百多个干儿干女各自成家,鸡鸣犬吠,耕田植桑,有些跌打损伤,就来这祠堂求药。
小道爷几乎没变过,隔几日炼一些丹药,分类装了放在祠堂。那木炭写的字不怎么好看,但看了这么久,哪怕识字最慢的傻瓜,也能认得出哪瓶是活血化瘀的,哪瓶是凝血止血的,偶尔也会有一些能治风寒的,不过药效不稳定,敢吃的人少。
除了丹药增减能证明小道爷还在这牛心村住,其他时候都见不到他。
有时候村民会在田间路上看到一个红衣道人,换作其他地方的人八成会吓一跳,以为遇上了鬼,而牛心村的人看到这红色却无比安心——牛心村没有邪祟,哪个不长眼的邪祟敢来,死的比过年的鸡还快。
他们会恭恭敬敬地作个揖,有的叫干爹,有的叫道爷,然后从他身边离开。
这么个仙人般的存在,竟像一道随处可见的风景,牛心村人是非常自豪的。别的地方刚经历那么多劫难,哪能想象到这片桃源的安逸。哪怕一半的粮食都捐给了灾民,他们还是过得很好。和别人比,这好得像梦一样。
之前买下他们的白家主没有回来。训练村兵的傻大个成了皇帝,刚打赢了法教,现在忙着兴国,教神打的小春姑娘在外游历,白癜风的曹老爷(他总要求别人这么叫)去了京城,据说想办法医自己那女儿一块白一块黑的病,有些眉目了。
他们一拨最早建立牛心村的人,到最后竟只剩下管账的赵五,还有神出鬼没的小道爷。
听说白家主在外面做了国教教主,可看道爷都在村里,大家都觉得蹊跷。白家主不是向来跟在道爷身后么?怎么道爷回了村,她却不回来呢。
这男女之情说不准,据说他们俩分分合合,也许又闹别扭了吧。大人物闹起来,可不像他们这些村妇村夫,一哭二闹三上吊,床头打架床尾和,都是气性大的主,一时半会好不了。
人们嘴里的闲话落到李火旺耳朵里,跟雪花砸在池塘里差不多。他整日恍惚着,眼前半个金山找拖着肠子到处逛,彭龙腾挥着戟砍空气,秋吃饱在虚空刨食,和他长得一样的红中在旁边给她鼓劲,说再刨快点就能摸到土了,以后脱离虚体自己在牛心村安个家,还能找个强壮的村夫养孩子。
幻觉们无聊地热闹着,还有两个白色身影站在一边,和他一样沉默。
“淼淼,既然不肯化实,为什么你不离开呢?”
“诸葛兄,你是自己回来的,还是我想出来的?我还能用修真来修幻觉了?这算修假还修真?”
“这脑袋越来越乱了,我怕出了这地方,还会胡思乱想。你们跟我说说话吧。”
“……”没有人回他,幻觉们似乎看不见他了,也忘了他的存在。
“说话啊!你们一个个的,当初烦得要死,赖着不走,现在让你们跟我说话,又不说了?那还吵什么吵,安静!!!”
李火旺抬手一挥,幻觉凝成实体,所有人的身体表面裂开一道道缝,眨眼成了几坨铺在地上的碎块,刚刚还生机勃勃的地狱景象成了一堆肉山,鲜血溅在李火旺脸上,血腥气扑鼻。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些内脏,肉,血液和骨头变淡,然后又成了幻觉。
幻觉们茫然了一阵,相互看看,又开始各自找事做。
这样的场面发生了几次,李火旺希望自己能真的疯了,什么都不想,不看不听。但是哪怕刺穿耳膜扣掉双眼,也只是更多的寂寥层层叠叠压垮他。
白灵淼和诸葛渊就站在那看着,从始至终看着这毫无逻辑的闹剧周而复始。
李火旺垂下头,再抬头看去,已经在村后墓地了。
他就势盘腿做下来,思考自己是不是该信个什么东西。很多痛苦的人都在信仰中得到救赎,他也许可以试试。但是信谁呢?自己未来就是司命,现在还是心蟠,所谓的信仰不过是人们对司命的迷信,到底这玩意有没有用,难道他还不清楚吗?
什么都靠不住。
他在那些坟包最前方挖了个洞,躺了进去。
“岁岁。”
洞口伸出几只蠕动的触手,李岁那美艳的人皮套子出现在李火旺眼前。他的女儿如今越发像人了,几滴黑色液体从眼眶里流出,是存在身体里浓得发黑的血。
李火旺叹口气,早就告诉她眼睛里流出泪跟流出血的效果是不一样的,而且活人哭还会抽噎,配上那张脸叫做梨花带雨,像这样表情平静流着血泪的,只能是恐怖艳鬼。
不过儿孙自有儿孙福,他是管不了啦。
李岁一边留着血泪一边埋了自己爹爹,埋完发现掌握不好量,吐的血多了,从七窍一起流出来。
李岁擦干了那颗头上的血迹,就不再干这事了。爹爹已经看不到了,流的眼泪给谁看呢。他还说不好看,那以后就不流泪了吧。
蹲在地上想了一会以后做什么,李岁觉得肚子饿了,窜进山林深处去猎兔子,新坟边就彻底安静了。
夜深人静,山上鬼雾纷纭。可惜这世界上是没有鬼的,何况小道爷还在这,年轻男女胆子大起来,摸黑来后山幽会。
他们本打算说一会儿话,约好如何设计让父母同意,如何说媒。这不大的村里不知何时有了这样的陋习,终归是周而复始的爱情故事,不论悲喜从上一代传到了下一代。
商议好了事,女方又提出去后山坟群给前辈道个歉,惊扰这前人的憩息之所,给人拜一拜,免得前人生气,在他们的姻缘上捣乱。
月黑风高,山路不那么好走,所幸过了一会儿乌云散了,柔和月光撒下来,照得石面和凹坑黑白分明。
那坟前却不平静,隐隐有喘息和挣扎声传来。
发不出来,老地方,afd见
清晨阳光照在脸上,躺在地上的道人睁开了眼。
他半长不短的头发散在肩上,身上还残留着几处暧昧痕迹。李岁盘在他身边,一只触手还紧紧绕在大腿上。
李火旺费劲拨开那条触手,忍着全身酸痛站起来往山外走,默念三遍我穿着衣服,总算是拾回了一些做人的尊严。
李岁偷偷跟在他身后,嘿嘿嘿傻笑,企图蒙混过关。
不过她是真的高兴,爹不打算死了。
突然想到什么,她跳起来套上人皮,争功似的拉着李火旺绕到一块石头后面,一对青年男女不知晕倒在那多长时间。
李火旺看他们衣着,是牛心村的人。
坚定地告诉自己他们什么都没看到,离开了牛心村。
那对男女确实什么都没看到,不过牛心村开始流行起一个传说,后山坟场不要去,有小道爷都镇不住的鬼。
也有说那里是小道爷道友的坟冢,没事不能打扰,于是那条路也就渐渐被野草封上了,等待着它的主人再次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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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写的起灵是因为,感觉火旺是靠自己完成了送别爱人,迈向未来这条路。逝者已矣,生者依旧需要去开道。
原著里也是这样,不管受了多少伤,火子永远被世道教导靠谁都靠不住,哪怕再不耐烦再痛苦委屈,他终究还是成为了别人的支柱,给了别人依靠。
我真喜欢他这一点,一个挣扎活下来的癫子,一路在狰狞生路上摩擦出白骨的人,居然还挣扎着爬起来,憋着一口气,撵上世界的进程,挣断脖子上的铁链,带着众人反抗命运。悲惨又伟大,迷茫的特性更加好虐和好玩(不是?)
我已经被狐尾变成一个变态了,呜呜,救救我
【旺白】即见云雨(一)
旺白旺无差 前期旺白后期白旺
时间线是李火旺在牛心村修真
我流李火旺与白灵淼 较为柔和的煞气白
能接受往下
身侧的温度几欲消失之际,白灵淼从床榻上坐起,披上放在柜上的外衫,将虚掩的木门推开。离天亮还有些时辰,林间透着稀薄的光,凭依着这些微光白灵淼一步步挪向山林无人处。
前些日子跟随李岁留下的印记寻到了李火旺修真时的所在,湿软的触手在铺满落叶的山林中留下的痕迹格外惹眼。即使如此在渐渐目盲的白灵淼眼中跟随这些痕迹并非易事。日光照射后这些痕迹会蒸发,白灵淼只能借着微弱的光屈着身子仔细辨认落叶上的痕迹。时而抬头撞在眼前横着的树枝上,时而被身后的灌木枝钩住衣摆。等到......
旺白旺无差 前期旺白后期白旺
时间线是李火旺在牛心村修真
我流李火旺与白灵淼 较为柔和的煞气白
能接受往下
身侧的温度几欲消失之际,白灵淼从床榻上坐起,披上放在柜上的外衫,将虚掩的木门推开。离天亮还有些时辰,林间透着稀薄的光,凭依着这些微光白灵淼一步步挪向山林无人处。
前些日子跟随李岁留下的印记寻到了李火旺修真时的所在,湿软的触手在铺满落叶的山林中留下的痕迹格外惹眼。即使如此在渐渐目盲的白灵淼眼中跟随这些痕迹并非易事。日光照射后这些痕迹会蒸发,白灵淼只能借着微弱的光屈着身子仔细辨认落叶上的痕迹。时而抬头撞在眼前横着的树枝上,时而被身后的灌木枝钩住衣摆。等到回过神眼前的痕迹已经变得模糊不清。真正寻得这个所在用了三日,最后一日在心神俱疲之时看到眼前的奇诡之景白灵淼不由得笑出声。
“看来没找错地方。”
笑到脸颊发酸后白灵淼在脑海中回忆着来时所走的路,恨不得将这段路烙在自己的手臂上。
“明日就到此地把李火旺带走。连着三日起早晚归,嘴上说着不乏身子可受不住。”
想起李火旺近日的疲惫神色,就算这修真功法能压制癔症自己也不能让他继续练下去。
晨光渐起,白灵淼在林间等待李火旺出现。约莫一炷香后,身后传来了落叶被踩踏时发出的嘎吱声。没来得及隐藏身形,一道劲风逼近,白灵淼的眼前出现了一抹红色。
“师妹,你怎么....”
没等对方说完白灵淼葱白的指节已贴上李火旺毫无血色的薄唇。指间的温度从贴合处蔓延开,李火旺将未说完的话咽了回去。
“今日先歇息如何?可别说什么停一日会突发癔症,再这样下去身子可会垮掉。你要是因此身陨我找谁报灭族之仇?”
见李火旺一时没了声,白灵淼朝前挪了半步,贴在对方耳侧吐露着自己的所思所想。灭族之仇四字如同一条毒蛇,从李火旺的耳侧穿梭至心脏,并用毒牙在其之上留下两孔。
“那今日便依你,师妹想让我做什么我绝不推辞。”
“我想让你拔剑自刎你也会照做?”
温热的吐息在耳畔环绕,而李火旺只觉如坠冰窟。李火旺拔出背后的铜钱剑却被白灵淼夺去。
“试探你的诚心罢了,若是真想你死我也不会出现在此地。”
将铜钱剑反手背在身后,白灵淼脸上带着的笑意让李火旺有些无所适从。
“去附近的镇上走走,老是待在村里也无趣。”
白灵淼将铜钱剑扔到李火旺怀中,朝林中走去。李火旺接过剑放回背后,随即跟上白灵淼的脚步。白灵淼在林中缓缓穿行,白色的倩影在自己的身侧,在李火旺的眼中却相隔甚远。自从灭了白家一族,便没有奢求过白灵淼能放下仇恨与自己重归于好。在煞气影响下白灵淼虽然开怀了许多但灭族之仇仍是一根带毒的尖刺深深扎在心中。
“在发什么愣呢?走得比我还慢....”
白灵淼伸出手将李火旺垂在身旁的手牵起,被灼伤的皮肤经过修养已经恢复如初但却容易留痕,白灵淼控制着力度和姿势以免将他的手弄伤。察觉到对方的动作,李火旺试探性地握了握白灵淼的手掌,对方并没有抽回手于是将牵手改成了十指相扣。
回到牛心村时,村庄内已经响起高志坚操练村民的口号声。李岁从厨房中穿出,伸出四支触手稳稳端着热乎的馒头和热汤,朝着两人所在的位置前行。
“爹,大娘,刚刚你们去哪里了?”
挂着两个眼球的触手晃悠着,李岁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两人,窥见了两人靴底的泥渍。端着早饭的四支触手往前伸了伸。
“接你修练功法忘记吃早饭的糊涂爹去了。”
白灵淼接过馒头咬了一口,杨小孩做吃食的手艺日渐精湛,看上去平平无奇的馒头松软可口,带着一丝甘甜味。
“明天得回去一趟,这修真功法也掌握的差不多了。到那边和妈聊聊,至少能让她安心点。”
李火旺在原地抱臂思忖,没有注意到眼前等待自己用早饭的李岁和白灵淼的调侃。
“回村坐着吃吧,李岁这样端着也怪累的。”
一个馒头下肚,白灵淼用胳膊肘戳了戳一旁愣神的李火旺。
“啊...好,回去吧。”
思绪被打断后李火旺接过触手上乘着早饭的碗盘,和白灵淼一同走向院中。李岁收回触手跟着两人身后。
“天气转凉了,村里耐寒的衣物可不够用啊。李师兄出去的这些日子可曾留意过周围卖布匹的地界?”
春小满在仓库中确认完布匹余量不足后,走到正在用餐的两人前询问。
“卖布匹的商铺上京有不少,今日我要和师妹一起出去一趟。顺路带回来就行。”
回答完后李火旺就着热汤吃完最后一口馒头,看向身旁早早吃完双份馒头的白灵淼。
“那我便回去接着打点仓库了,你们路上小心。”
得知两人要出村后春小满带着桌上的空碗盘离去。
“出村后就好好歇息,功法的事给我抛到脑后。再出神一次,你练功法练死我都不会管你。”
白灵淼抹了抹嘴角,起身看着李火旺,居高临下的姿势让这番话的怒气更重了。
“好好好,出村后都听淼淼的。”
虽说是在责怪自己出神,话里对自己的关心意味让李火旺的心里顿生暖意,不经意间用上了之前的亲昵称呼。
“叫谁淼淼呢?你把我当成先前小鸟依人柔弱不堪的白灵淼了是吗?”
白灵淼被这二字激得无名火起,伸手抓住了李火旺道袍的前襟。李火旺无言,等到白灵淼情绪平复后开口。
“该动身了师妹,去上京需要的时辰可不短,早些到还能在上京多逛逛。”
煞气入体后白灵淼虽然性格大变但少女骨子里对逛街的热爱从古至今都没有减轻。话音刚落白灵淼的脸色便缓和了不少,淡粉的眼眸中甚至带着一丝期待之情。
“要是逛的不尽兴我可不会饶你。”
白灵淼朝着前往马棚牵马的李火旺喊道。
“自然会让你逛个尽兴,上马吧。”
驾马来到白灵淼身侧,李火旺朝着对方伸出手,白灵淼搭手翻身上马。
“不坐马车去?”
白灵淼下意识将双臂放在李火旺腰际轻轻拢住。
“吕状元今日还要出村唱戏,马车还是留给他们一家人。路上要是太颠簸到时候买一辆马车就行。”
牵着缰绳正欲出发,一团黑影闪到了马前,马被眼前的黑影一惊有些躁动,李火旺拍了拍马背安抚着受惊的马。
“李岁,你这是想跟着一起去?”
看着眼前戴着斗笠披蓑衣的李岁,李火旺意识到这孩子是想跟着一起出门。
“爹,我可以一起去吗?我会乖乖跟着爹和大娘不会乱跑。”
李岁的两个眼球眨了眨,身下的触手舞动着,看上去就像一个迫不及待出门玩耍的孩童。
“岁岁听话,留着村里等爹回家好不好。”李火旺下马将李岁的斗笠取下,摸了摸李岁的头顶,收手时手腕却被触手死死缠住。
“爹...我真的想和你们一起出去。爹已经好久好久没有陪岁岁了。”
两个眼球跟着延伸的触手出现在李火旺的面前,委屈的语气让眼珠蒙上了一层泪雾。
“让李岁跟着一起去吧。要带上李岁我们就只能坐马车去。”在马背上的白灵淼突然开口说道。
“谢谢大娘!我马上去借马车!”缠在李火旺手腕上的触手瞬间收回,李岁朝着吕状元家的方向快速滑行。
“不要太惯着她,这孩子会更.....”
“我说李火旺,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白灵淼翻身下马,稳住身形后缓缓走向李火旺身后。压低声线后这句话带上了蛊惑人心的力量。与以往清脆如鸟啼的声音不同,此刻的低语就好比无人处吸引过路人前去送命的女妖,虽致命却仍让路人想要上前一探究竟。
“我...忘记了什么?”
李火旺回头,大脑中一片混沌。唇瓣传来的柔软温润感让自己的大脑一瞬清明,随着啄吻转变为深吻,少女的逐渐急促的鼻息在脸颊处回绕,李火旺脑中的清明消失无踪。略微缺氧带来的晕眩感让李火旺不禁抱住了眼前的少女,灭族惨剧给自己带来的懊悔无助在这一吻中渐渐消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