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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烛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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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蓝

一起沉沦


————————————

设定来自橙子的葬白文:《神明喜剧》


+文中设定是红葬杀了炎的if线,所以红葬有了刺青有了迷茫

什么杀了你后我就成为了你


+因为是if线,所以按照我的习惯就没给白烛葵画黑玫瑰

(奇怪的区分方式增加了·jpg)


文章传送门:这里 


————————————

回到了我的葬白邪教老家,开心|•'-'•)و✧


一起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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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来自橙子的葬白文:《神明喜剧》


+文中设定是红葬杀了炎的if线,所以红葬有了刺青有了迷茫

什么杀了你后我就成为了你


+因为是if线,所以按照我的习惯就没给白烛葵画黑玫瑰

(奇怪的区分方式增加了·jpg)


文章传送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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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我的葬白邪教老家,开心|•'-'•)و✧


轻蓝

爽图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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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画男人(落泪

爽图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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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画男人(落泪

逆光
说实话,我天天画饼,我都想给自...

说实话,我天天画饼,我都想给自己很多个大逼斗。但是这回真不鸽了,必须给我cp留下痕迹。文本内容可能还有添加,不管了,最后一次宣。

说实话,我天天画饼,我都想给自己很多个大逼斗。但是这回真不鸽了,必须给我cp留下痕迹。文本内容可能还有添加,不管了,最后一次宣。

轻蓝

一些剧情吐槽,偏口嗨,记录一下ꉂ(ˊᗜˋ*)


补充:

1.是在外面走路的时候用语音打字输入的,所以逻辑比较混乱,而且因为是口嗨聊天比较用词可能比较浪×


2.因为是一时上头说的话,可能有些地方我记忆不是很清晰or有主观滤镜干扰,欢迎讨论和补充(土下座)


3.其实里面提到的很多点主要是因为和谐问题导致的(捂脸),因为和谐导致砍了几个篇章+临时加了游菈篇,因为和谐导致后期战力崩坏

(根据晓大在Q群里答疑的说法,“为了填剧情,含泪加强英雄数值”hhh)


p2是快乐永动机(狗头)

p3,p4是很久之前的吐槽


顺便一提:

感觉旧设白也挺带感的

才……才不...

一些剧情吐槽,偏口嗨,记录一下ꉂ(ˊᗜˋ*)


补充:

1.是在外面走路的时候用语音打字输入的,所以逻辑比较混乱,而且因为是口嗨聊天比较用词可能比较浪×


2.因为是一时上头说的话,可能有些地方我记忆不是很清晰or有主观滤镜干扰,欢迎讨论和补充(土下座)


3.其实里面提到的很多点主要是因为和谐问题导致的(捂脸),因为和谐导致砍了几个篇章+临时加了游菈篇,因为和谐导致后期战力崩坏

(根据晓大在Q群里答疑的说法,“为了填剧情,含泪加强英雄数值”hhh)


p2是快乐永动机(狗头)

p3,p4是很久之前的吐槽


顺便一提:

感觉旧设白也挺带感的

才……才不是因为他是女装大佬呢

(扭曲的笑容

Leo就是喜欢橙子

【极度分裂】神曲(六)

神曲终章!这是情人节HE(确信)


都市传说阿白🈶(白:真是有趣)


蓝宝的葬白CP图!那味太对了我满地打滚!!


————分割线————

对于名为“风待葬”的怪物而言,睡眠与其说是无用之物,倒不如说是从未体验过之物。


又何谈有用无用呢。


从在本体头脑中成型的时刻,红发人格就安静地坐在意识世界中的某处,或是少年风待葬喜欢的长椅,或是曾经家附近的树荫下,或是幻想出来的、能容纳全部人格的公寓楼顶。


无论他在哪儿,本体都能轻易地出现在他身边,然后开始对他倾诉自己的恐惧和愤怒——


无时无刻,每日每夜,不光是本体的意识会来,他在梦中的潜意识也会来。这就意味着,红发...

神曲终章!这是情人节HE(确信)


都市传说阿白🈶(白:真是有趣)


蓝宝的葬白CP图!那味太对了我满地打滚!!


————分割线————

对于名为“风待葬”的怪物而言,睡眠与其说是无用之物,倒不如说是从未体验过之物。


又何谈有用无用呢。


从在本体头脑中成型的时刻,红发人格就安静地坐在意识世界中的某处,或是少年风待葬喜欢的长椅,或是曾经家附近的树荫下,或是幻想出来的、能容纳全部人格的公寓楼顶。


无论他在哪儿,本体都能轻易地出现在他身边,然后开始对他倾诉自己的恐惧和愤怒——


无时无刻,每日每夜,不光是本体的意识会来,他在梦中的潜意识也会来。这就意味着,红发人格随时待命,等待为主人格扫清障碍。


所以他不会困倦,不会睡觉,也不会做梦。


这一习惯在他有了自己的身体之后仍未改变。那么多个日日夜夜,风待葬坐在露天阳台上,在星夜的笼罩之下,沉思着被他剥夺名字的主人格的一切。该要如何取代他?该要如何毁灭他。


他本以为夺取对方一切之后,自己也会拥有身为人类的特征,可是并没有。他坐在昔日极限患者的聚集地曾经属于黄发“风待葬”的王座上,他走过炎无惑去过欢笑过的游乐场和学校,关于败者的一切痕迹都被抹除,可他也没有拥有分毫。


亚巴顿是个骗局,一个狡猾的魔鬼,一个变态的死局。尽头什么都没有,连梦都没有。


距离从希望到绝望再到绝望消散,他已数不清是多长时间。但此刻,他竟然睡着了,他在做梦。


之所以这么确定,是因为他对面站着的正是主人格。金发少年比死亡时年轻不了多少,没有乌青的伤痕和被压烂的肢体,他完美无缺。



【演绎神曲之人】

你们看着对方,他依然带着特别的笑意——让你和他彻底分离的笑意,让他的灵魂深受玷污的笑意。你尽力不表现出怜悯,看着他轻启双唇。


“你做梦了啊。”


你没回答,也不理解他眼中柔和的情绪。自称【炎无惑】的主人格继续说:


“那么,很快你就会理解了……你,你和我都是亚巴顿的罪人,所以这罪罚无穷无尽。”


“……”你还是没开口,或许你也无法发出声音。


“你以为亚巴顿会心甘情愿让你知晓一切?为了阻碍你我的反叛……用他们。”


炎无惑说罢,你听见了别的声音。你寂静的内在从未出现过这么多声音,它们一同出现时几乎震得你双耳爆炸,随后你才分辨出那些都是人语。


一直都是他在说话,过去在他脑海中是这样,在你拥有了身躯之后也是这样,甚至现在在你梦里还是这样。但现在不一样,说话的不只是他,还有曾经你一个个处理掉的人格。


你无法摆脱地听着所有声音,哀嚎着的,尖叫的,狂笑的,低语的,咆哮,还有某个愈发清晰的问句——


“风待葬先生,我的答案正确吗?告诉我,亚巴顿到底是什么?”


【落下帷幕之人】


在你与风待葬打交道的这半年里,他永远都是一副衣冠楚楚、神定气闲的模样,红发雅致地垂落至瘦削的双肩,高领毛衣和白衬衫熨烫得无一丝褶皱。


更重要的是,那双深不见底的红眸永远清醒锐利。你在无数个冥思苦想和挣脱梦魇的夜里回想过这双眼睛,你一开始自认为总有一天能破解这双眼睛如同破解他的谜题,但后来你放弃了,凡人本就不可能参透妖魔的内里,既然凡人也无法参透神明。


直到此刻。


红发的男子斜躺着,身下是被已经干涸的黑色血迹涂满的床。他两脚搁在同样浸满脏污的地毯上,身上的白衬衫被血块涂抹得狰狞狼藉,像是被一个疯狂的作画者拿去做了试色的破布。


你静静坐在他左手边。由于他左臂摊在身侧,这单人床又窄,留给你的位置实在不多。你盘起一条腿,双手抱住另一侧膝盖,尽可能减小面积缩在一旁。赤身坐在自己血污里的感受很是古怪,但更古怪的是,你的雇主竟睡的如此沉。


他总是微微颦起的眉头此刻舒展开来,眉眼间的杀意消散,显露出五官原有的俊秀。这样的睡颜几乎可以称得上恬静,若是第一次见他的人用上“天真”这类形容词,或许也不算过分。


你看着他的睡脸,隐约觉得此刻的寂静意义非凡。神明会睡眠吗?妖魔会做梦吗?他们在梦里会依然我行我素,恣意行事,还是也受光怪陆离的梦境操控,身不由己?


你客观思考了一下,在这样一个将自己谋杀了几千次的恶魔正沉眠的大好时机,以最快速度崩了他或许才是正常行为。


但你永远不会那么做。


你曾经以为他是亚巴顿的使者,更通往亚巴顿的意志,但现在来看,你们都只是棋子。


“风待葬先生,我的答案正确吗?告诉我,亚巴顿到底是什么?”


你喃喃地低语。


你看见他的眼皮颤了颤,然后,他很慢很慢地睁开眼看向你。


他嘴角微微向上扯起,却没有起身的意思。他周身的气场几乎在他睁眼的刹那就回到了房间内,可不知道为什么,给你的感觉不似以往。


“你没有趁机杀我?”


你摇头。“那样没有意义。”


“那你知道我……醒来后会做什么?”


“醒来”这个词对他来说似乎无比生涩,他顿了一下才吐出完整的话。那把豁口的匕首就在他右手边,金色的枪也就在床头,哪个都不远。


在你思考的几秒内,他也采取了行动。带着被看见的怒意,还是杀戮的习惯,还是弱点可能被注意的恐惧?总之他抓起了枪对准了你,食指已经扣住了扳机。


那一秒仿佛被拉长了几万倍。


你能看清他睫毛的颤动,能看见他这一次呼吸时胸膛的鼓起,能看见他发力时手指和小臂的肌肉如何伸缩,以及他口中吐出温热的气流。


你的全部注意力都在他身上,恍然间你们不再身处昏暗的凶杀现场,而是处于一片空白中。在那一刻,你似乎听见了某处没有音色没有情感的一声短促的笑。


像是银铃,像是毒药,从你颈子绕过,经过脊梁溜去,只留下涔涔冷意。


【他迟疑了。】


从你大睁的双眼之中看去,他的一切都那么清晰,你心中隆隆响起这样的话语。


他不会扣动扳机了!他不会扣动扳机了!


一秒钟过去了。


枪声没有响起。


你和他惊愕地对视着,你相信自己刚才听到了神曲结尾的啼鸣。


你沉默而麻利地跳下床,套上搭在椅背上的一件罩衣,不去看他。在他周围,难以忍受的沉默凝固着打旋,几乎要弥漫开来。


你站在门口,口舌发干。你曾经朝思暮想追逐的胜局,竟比你想象的还要苦涩……不,这种感觉实在难以捉摸。


【幕后之剧】


你握着枪,目光难以置信地追着少年,看着他逃也似地穿上衣服,拉开房门,光线涌入屋内,很刺眼,很丑陋。


他的声音嘶哑。“风待葬先生……我想游戏已经结束了。”


“你已经无法再杀死我了。”


【他在说什么?给他一枪啊!喂,你不是做不到吧?】


【刚才迟疑的人是你吧!呵——胆小鬼!】


【呜啊,你们好吵——】


少年走了,枪从你手中掉落到床上,像是废铁。


你颤抖着。梦里的金发少年模样已经模糊,可他的话语却那么清晰。


“亚巴顿的罪人……无穷无尽的惩罚……【他们】……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那之后,悬疑小说家风待葬所在的城市接连发生了六七起命案,最终却都不了了之。原因很简单——等警方到了现场,犯罪人早已离开,而尸体竟也不翼而飞。


整件事变成了都市传说继续发酵。因为受害者永远是一个白发少年,只有监控能拍下他死亡的时刻,但又能拍下尸体自己站起来离开之后失去踪迹,因此,那必定是过去的回放,是灵异的凶杀剧。


有一次监控幸运地记录下声音,那是白发少年在出门时被蒙面男子用细线勒住了脖子,活活勒死。他挣扎着嘟囔:“就算——你这样——也没有意义——”


多么可怜呀,受害的少年。连续不断地重复死亡,还丝毫没有流露出恐惧,真是个勇敢的鬼魂。



某天,名为白烛葵的宅家少年慢吞吞地打开家门,习惯性地先四下张望,然后谨慎地迈步走上街道。


只是去买些生活必需品,如果非得死一次就太麻烦了。


他慢慢走着,看着岔路口转出来一人,不由自主叹了口气。


“还要来吗?风待葬先生。”


“……那已经不是我的名字了。”


面前的人带着鸭舌帽,盖住大部分显眼的红发,束成短辫的部分发尾从脑后垂下。他平静地看着面前少年,少年也抬头看他。


“这么说,你现在不再是【亚巴顿】的信徒了。”


红发男子笑了起来,依然带着曾经的影子,可又多了几分奇异的单纯的欢欣,令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那么,白烛葵,或许你还记得我们的合同。这次,带领你的将不再是维吉尔,而是犹大本人。”


白烛葵挑起眉毛。“我或许有那么一点明白,为什么亚巴顿选择你了。”他伸出手与男子递来的右手相握,竟然真的成功了,而没有被砍断手腕。


“……欢迎加入【叛徒】的神曲。”



轻蓝

近期修炼大召唤术的一些产物,大家看个乐吧վ'ᴗ' ի


主要是用的我以前画的一些同人图炼的模型,


因为我自己万年画大头+懒得画衣服不会画面罩,导致练出来的ai也只爱画大头+画出的衣服和面罩也千奇百怪,最后直接罢工不画面罩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悲)


————————

可惜我画其他角色单人图比较少,其他人应该是炼不了了

不然整点极度角色聚会好像还蛮好玩的hhh


所以阿白你先一个人和moss下会棋吧(挥手👋)


近期修炼大召唤术的一些产物,大家看个乐吧վ'ᴗ' ի


主要是用的我以前画的一些同人图炼的模型,


因为我自己万年画大头+懒得画衣服不会画面罩,导致练出来的ai也只爱画大头+画出的衣服和面罩也千奇百怪,最后直接罢工不画面罩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悲)


————————

可惜我画其他角色单人图比较少,其他人应该是炼不了了

不然整点极度角色聚会好像还蛮好玩的hhh


所以阿白你先一个人和moss下会棋吧(挥手👋)


Leo就是喜欢橙子

【极度分裂】神明喜剧(五)

撕破面具的两人🈶


倒数第三四段重度描写🈶,介意的宝子记得跳过


————分割线————


【演绎神曲之人】


你走在土灰色的长街上,傍晚闷热的风卷不起地面沉重的尘土,被你踏起后又落回地面。


这是你为数不多离开家门的时刻,尽管现实世界对你的吸引力比不上白水一般的每日任务,但你还没沉浸到忘记自己的身体需要真实的补给。


你知道自己该走的快一点……可是双腿沉重,无法很快地抬起。你的皮肤上汗毛直竖,好像空气中有电流噼啪地传递过去。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可你还在这里慢吞吞地走,像个白痴NPC。


夜幕降临,繁星皆升,一如既往。就像你走在这条路上,明知前方必然会发生的事...


撕破面具的两人🈶


倒数第三四段重度描写🈶,介意的宝子记得跳过


————分割线————


【演绎神曲之人】


你走在土灰色的长街上,傍晚闷热的风卷不起地面沉重的尘土,被你踏起后又落回地面。


这是你为数不多离开家门的时刻,尽管现实世界对你的吸引力比不上白水一般的每日任务,但你还没沉浸到忘记自己的身体需要真实的补给。


你知道自己该走的快一点……可是双腿沉重,无法很快地抬起。你的皮肤上汗毛直竖,好像空气中有电流噼啪地传递过去。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可你还在这里慢吞吞地走,像个白痴NPC。


夜幕降临,繁星皆升,一如既往。就像你走在这条路上,明知前方必然会发生的事件,却避无可避。一切声音都被心跳声隔绝,尘土的气息却堵住你的鼻子,几乎令你窒息。


然后,降临了。


那些璀璨星星中的一颗突然坠落而下,原本纯净的白光迅速加深变绿,直到成为足以刺伤你双目的荧光。它周身飞散出的尘埃变为明亮的荧色火雨降落到近在咫尺的前方,其中一道击中了你,包裹了你。


在无声的挣扎之中,周遭一切都变得模糊,可你却是那么清醒。游戏和现实的界限一次次消失,你听见他的声音:“告诉我,杀戮是什么呢?”


你没有刻意转头,却仿佛看见了他的笑脸。毫无温度,毫无威胁,可却让你头痛欲裂。


因为你解不开这个谜题,你解不开。


他在逼你跨过一道底线,他要让你承受死亡,让你亲手创造死亡,让你感受杀戮的意志,剥开从荧光火雨注入你体内起就蠢蠢欲动的疯狂和自毁倾向。


但他知道你会跟随他,因为他设下的饵料——一个有趣的无以复加的谜题——是你欲罢不能的追逐之物。


是的,有趣的——尽管可怖又致命,但有趣。


会坏掉的,身躯自然已经无所谓了,但你的神智也会崩坏的。会被困在神曲之中最底层的犹大狱里,被迫体会世界的倒置,忍受理智的分崩离析又艰难重塑。


“告诉我吧,你的答案是什么呢?”


红发男人还在不依不饶地发问着。荧绿色光线蠕动着,将你从内到外翻了过来,你的心脏生机勃勃地跳动着,他带着好奇去触碰。


你怀着无尽的恐惧和迷惑,等待着他亲手捏碎它,一次一次。


你从床上弹了起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发觉这里并不是自己的公寓卧室,而是风待葬的会谈室众多房间中的一个。这房间没有外窗,仅有的光源来自廊窗中透入的微弱黄光。


断断续续的记忆逐渐回到了你脑袋里串成线,你意识到在两个月前,自己最后一次被他叫来这里,之后就再也没离开过。


你脑海里还闪过一些极为模糊的画面,关于他如何干净利落地射杀了你,你像是被重击一拳,向后飞去,与此同时胸膛已经被击碎……他如何悄无声息地将匕首捅进你心脏,你还能看见自己的血液喷溅到天花板上……他如何让你溺水窒息,你的身体在抽搐中逐渐无力……他如何看你从高空像块小石子一样坠落,风声割痛你的脸颊,然后一切在剧痛中消失……


太古怪了……这些记忆模糊得像是梦境,但你怀疑它们都是真的,只不过发生间隔太短了自己无法记住而已。


不过你现在只是躺在这里。虽然床铺被冷汗打湿,但竟还算整洁。你口中又苦又干,就像是死神刚离开你身体。


而他就坐在墙边的椅子上,面对着你的床位,声音清晰了许多,带着无限的耐心和隐藏在平静之下犹如毒药一般的愉悦:“你想好答案了吗?”


你知道噩梦还将继续,直到你亲手将自己推入深渊。


你到底知不知道答案?梦里的风待葬,自己在魈幻镜中看见的黄发男人,以及对这世界降下满不在乎的诅咒的亚巴顿。


一切在破碎中串联。你的梦境、你自己的欲望、男人的谜题、真实的杀戮和隐晦的过往。


你开口了。


“我知道答案。杀戮是……”



【创作喜剧之人】


“我知道答案。杀戮是……你。”


似乎像是为了理顺自己的思路,也是为了让自己的理智相信这不可思议的答案,床上的少年少见地开始解释自己的回答。


“只有这个答案才能解释一切。你既不是被杀戮驱使的人,也不是摆脱了杀戮的人。你不会为一时忍耐杀戮而感到痛苦——”


“因为‘杀戮’本身,是不会被毁灭的。”


黄光打在少年脸上,给他增加了几分勉强的生机。但你知道,他的脸一片煞白。


“很好哦。那么……或许你也愿意告诉我,你隐瞒的事情了。”你慢吞吞地吐出词句,观察着他的神情改变。


“白烛葵……你凭借自己的头脑,早就知道了极限患者,也知道了亚巴顿。为了搞清楚自己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你甚至潜入了那些有去无回的地方搜寻线索。”


他张了张嘴,终于微微扯动嘴角露出苍白的笑容:“从什么时候?”


你没有回答。他在寂静之中自答自问:“是的……风待葬先生,从一开始你就知道了。如果你代表了亚巴顿的话,有什么能瞒得过你呢。”


你把玩着手里金色的枪。“那你,一定也做好了吞下智慧之果的准备了吧。”


他又笑了笑,将胳膊从被子下抽出,端详自己毫无生气的皮肤。“你已经杀了我多少次了?”


凡是你不想让他知道的,你都不会回答。


他承受着你的沉默,像是下定决心一般缓缓开口。


“我知道……从此我会死无葬身之地。我之于你,就像海水之于至渴的旅人。你是【神曲】中的维吉尔,但也是拦路的豺狼。”


他没有将话挑的更明,但你们都不需要。你耐着性子听他说,感受着枪在自己手中隐隐搏动。


“我之前的回答也没有说完。杀戮本身是不会被毁灭的——除非与杀戮对应的【生命】也消失……我所有的拼图都已经齐了。”少年的声音突然不那么病态,仿佛某种奇异的激情给他注入了活力。他很快地说着,仿佛知道你要做什么——


“风待葬先生,这就是谜底。你听从本能毁灭了你的对立面,可曾经靠着【那个家伙】平衡的杀戮意志也被你释放出牢笼。身为黑暗的你失去了存在价值,就像那些无意义的杀戮一样毫无慰藉,然后你才发现,你也被亚巴顿玩弄了——”


“——你是亚巴顿的宠儿,也是亚巴顿最大的叛徒——”


枪声徒然响起,震得人耳膜生疼,但死了的人不需要疼痛。


你深深地呼吸着,走过去查看。他的血从后脖颈穿出的小洞上喷出来,再次染红了有着陈旧泛黄壁纸的墙壁。他无神的双目瞪着前方,还没来得及闭上。


第一次,在杀戮之后你没有感受到那短暂的平静。于是你不受控制地用枪托狠狠砸下去,一下,两下,三下,更多。钝击声一次比一次微弱,像是砸在豆腐上。


然后你换上匕首,并不像过去那样带着屠夫强迫症般的精准,而是胡乱而没有章法的,机械的。你一刀一刀地,让几分钟前还在呼吸的身体变成了一摊烂肉。


血腥味充斥你的鼻腔。现在的少年连拢都拢不起来。


黑暗弥漫着沾染你的神智,你听见亚巴顿没有音色的冷笑。你终于觉得够了,将已经砍出豁口的匕首扔在一旁,自己则呈一个大字型仰面躺倒在床上。


在他的血污之中,在他的碎块之中,你感受着温热的液体包裹着你,竟然前所未有地平静。在绝对的静寂中,在极其强烈的倦意袭上脑海的时刻,一个念头无可救药地响起,可却并没有让你惊醒——此刻没有能困扰你了。


在这一切跌落到底之后会发生什么,你早就知道,也避无可避。

轻蓝
好久没创人了,回来创一下(狗头...

好久没创人了,回来创一下(狗头)


好久没创人了,回来创一下(狗头)




逆光

【炎白】人间天堂(One)

(本文为二月末即将产出的炎白同人本《apocalypse》的试阅章节


——魔幻现实主义诞生在哥伦比亚是有原因的,这是个现实和梦想交织的国度,那儿的人幻想飞得跟伊卡洛斯一样高。但魔幻现实主义也是有缺陷的,离太阳太近,可能会融化掉梦想。


Careful:在哥伦比亚缉毒/大概基于历史的胡编乱造/有原创角色

CP:炎白(DEA专员)/游菈(大使馆秘书)


1、

“安第斯大学主修金融管理……你可真能扯啊。”


游菈转着笔,推了推眼镜,一双伶俐的紫眼睛从手里的假表格上抬起来看向探员,语气嗔怪但...

(本文为二月末即将产出的炎白同人本《apocalypse》的试阅章节

 

 

——魔幻现实主义诞生在哥伦比亚是有原因的,这是个现实和梦想交织的国度,那儿的人幻想飞得跟伊卡洛斯一样高。但魔幻现实主义也是有缺陷的,离太阳太近,可能会融化掉梦想。



Careful:在哥伦比亚缉毒/大概基于历史的胡编乱造/有原创角色

CP:炎白(DEA专员)/游菈(大使馆秘书)

 

 

 

1、

“安第斯大学主修金融管理……你可真能扯啊。”

 

游菈转着笔,推了推眼镜,一双伶俐的紫眼睛从手里的假表格上抬起来看向探员,语气嗔怪但目光暧昧。男人刚要开口,她立刻抬起手指晃了晃,做了个暂停的动作。

 

“让我猜猜这次又是什么……你跟本地的姑娘坠入爱河,私定终生,你要让她用新身份去迈阿密?还是又有麦德林的记者拍到了不得了的新东西,要跟你投诚,换个国家隐姓埋名?”

“别呀,游菈,这回可是正经事。”

 

炎无惑脸上一直亮着两百瓦的笑容,金黄的眼睛殷切又真诚地看着这位大使秘书。晨光正从窗外透进来,他的金发落在颈间,整个人都光彩夺目。游菈承认她确实有点迷糊了,但职业操守让她挪开了视线,盯着假表格重新问道:“到底什么情况?”

 

“这是我线人,现在她有危险,今天必须离开哥伦比亚。”炎无惑把话说得不容置疑,身体往前倾斜过去,在她的办工桌上留下一片小小的阴影。

 

游菈不由再次抬起头来看着炎无惑。这种漠视程序的事他俩都不是第一次干了,但炎无惑的线人遍布三教九流,各色人等鱼龙混杂,她不敢确定每一个都是他口中“曾经帮过大忙,现在遇见危险的普通人”,不然炎无惑也不会偷摸着来找她签字。DEA有证人保护计划,足够他把全部线人都打包塞进北边美利坚的国境线里去了,而且接收申请的大使办公室就在旁边。次次都要胡来,总有兜不住的一天。游菈叹了口气,用笔尾一下下敲着桌面,眼前的假表格恍惚变成了革职通知。

 

“求你了。”炎无惑看见她的犹豫,轻声说道,“你只要签个名,就能救了她的命。”

 

探员此时收起了笑,眼里流出坚定和哀求,神色几乎让游菈觉得惭愧。她用牙轻咬了一下舌头,重新看了一遍假表格上的信息:大学刚毕业不久的女学生,家境优渥,准备去巴尔的摩定居。她深吸了一口气,说:“你别骗我。”

“我发誓,我对你永远真诚。”他坚定地看着游菈,有如亲眼面见上帝,三根手指并在一起指向天花板,该死的认真,该死的像个正义的伙伴。

 

游菈又一次失败了,她在假表格上刷刷签下名字,递给对面的炎无惑。“真的,希望别有下次了。”她无力地说。

 

探员接过那张纸,宝贝地看了一眼,快速叠起来塞进夹克的内兜,明亮的笑容重新挂回脸上,增了几分温和。他用感激的口吻说了声谢谢。直起身来,桌上的影子终于消失了,心满意足地往外走的时候还不忘回头抛了个媚眼:“顺便,你的新美甲真好看。”

 

游菈表情无奈,嘴角还是地笑了一下,显然接受了奉承的同时还在为伪造证件的事情担忧。而炎无惑干这事早就轻车熟路,他关上了秘书的办公室门后哼起黄歌,想着今晚能不能约玛丽亚再打个最后一炮。他的线人是红灯区最火辣的高级应召女郎,勾勾手指就有男人排队掏出大把钞票的那种。她游走于毒枭的聚会之间,把恶徒们迷得晕晕乎乎,在床笫之间拿到第一手的重要情报。而炎无惑只需要回报一张直达美国的绿卡,这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划算的买卖。

 

而这桩买卖在昨天晚上彻底到头了,昨晚他确实喝的有点多,事发突然,他也没料到昨天刚来的新搭档会直接拎着M4砸了酒吧,而且——

 

炎无惑推开DEA办公室的门,视线正撞上另一双电光似的紫色眼睛。新同事正端着马克杯,穿着雪白的衬衣站在他跟前,看见他后,年轻俊朗的脸上闪现了一丝的疑惑,马上又重归平静,和昨晚端枪押着西蒙离开时的表情一模一样。炎无惑记得这双眼,昨天酒吧里的混乱在他脑中飞速掠过,他立刻扬起标志的笑容。

 

“早上好,我猜我们昨天见过?”,他伸出手,“我叫炎无惑。”

“白烛葵。”新同事脸上波澜不惊,嗓音清冽,手掌跟他短促地握了一下。炎无惑摸到他手指上的茧,那是常年握枪的痕迹。

“‘医生’对吧,昨天确实见过,你在桌子底下。”

 

一针见血的回应让炎无惑愣了一下,白烛葵没等他反应,绕开他出去泡咖啡了。炎无惑扭头去看那个消失在走廊里的白色背影,身后的办公室里立刻传来一声鼻音浓郁的嗤笑。他冲笑声的方向竖了根中指,视线终于回到幸灾乐祸的老同事身上。

 

“这他娘的,一大早吃枪药了?”炎无惑用大拇指指了指白烛葵离开的方向。

“年轻,跟你五年前差不多。”

“得了吧卡尔,我他妈能直接没进门就冲着窗户扫射吗?”

 

名叫卡尔的老探员看着炎无惑,喝了一口咖啡,小胡子颤了颤,红润的圆脸上露出蒙娜丽莎一般的神秘微笑。炎无惑走向卡尔的办公桌,看见上面摊着刚洗出来的照片,都是酒吧里的尸体。他昨晚自己拍的,喝多了难免手抖,有的画面只有血糊糊的一片。

 

“你别说,这事还真他妈干得不错,这五个都是巴勃罗的狗。”卡尔指着其中摆在一起的五张照片说,然后拿起另一张来,“这个还没查出来,你他妈的拍的什么东西,这谁看得清?”

“操,没人提前告诉我啊,我都差点让他打死。”

 

炎无惑半是蒙混半是陈述实情,接过那张照片看了看。里面的女人倒在血泊里,穿着粉红色的包臀连衣裙,胸口被子弹撕扯开一大片,血肉烂泥似的暴露在外。他眯着眼睛看了看女人的脸,轮廓貌美,但看不清细节,于是把照片扔回那一堆里。

 

“别查了,这是个妓女。”

卡尔看了他一眼,手里咖啡还没放下:“你怎么又知道。”

“线人说的。”

“又什么线人啊。”

“修女特蕾莎。”

 

这回轮到卡尔冲他做国际友好手势了,炎无惑笑着说了句不客气,回自己桌子旁边。他在抽屉里翻出给玛丽亚办的签证,看见上面的照片时他不免遗憾地咂咂嘴。她拿到签证和新身份肯定立马就会走,离开哥伦比亚这片绿宝石般的人间天堂,然后在随便哪个地方销声匿迹,结婚生子,过上梦寐以求的普通生活。而炎无惑要继续留在这片土地上收拾形态各异的烂摊子,不出意外的话,他再也见不到这位美人了。

 

他把签证一并塞进夹克的内兜里,想起和玛丽亚黑暗中的热吻,以及走了就可别再见。一排证人躺在停尸房里的场面他早就见得太多,冷气和白布都让人心烦,就像现在看见回到办公室的白烛葵一样。

 

年轻人放下咖啡,坐在炎无惑正对面的桌子里翻着资料,脸上的倦意像雨季浓稠的云。白衬衣下的身形瘦削又矫健,目光平静,却有藏不住的锐利。炎无惑约莫他才二十几岁,正是做事不分轻重的年纪,是刀锋上最烈的光。但DEA再缺人也不会把愣头青直接扔进战场,派他来波哥大也许有其他原因,昨天突发的行动也许就能说明一二。

 

“听说你昨天刚到?”炎无惑翘起二郎腿,靠在椅背上,语气稀松平常。即使他刚刚才被新同事噎了一下。

“对。”对面的白烛葵抬起眼睛,视线掠过炎无惑桌上堆得乱七八糟的文件时露出一丝不悦。

“卡里略上校动作可真快,西蒙和古德曼现在估计正在挨揍吧,他俩肯定后悔昨天出去喝花酒。”炎无惑故作轻快地说着,又一次释放出那个任谁看了都要迷糊的笑容,就像刚才对着游菈一样。但对面的同事显然不买账,把漂亮眼睛重新挪回文件上,心不在焉地说着可能吧。

 

“你是没见过卡里略的逼供手段,”炎无惑用手指卷着电话线,开始吹嘘,“再硬的骨头都遭不住真家伙,他俩得连巴勃罗内裤的颜色都供出来才行,要么必死无疑。”

白烛葵翻了一页文件,发出哗啦一声。炎无惑猜他马上要产生好奇了。可等了几秒,预想中的反应并没出现。白烛葵只是再次抬起眼,看着夸夸其谈的同事,目光里亮起些火花。

 

“他们确实没机会见上校,”白烛葵缓缓说着,“是我审的,已经招供了。”

 

炎无惑卷电话线的手停下来。

 

“说什么了?”他问。

“挺多,今天下午应该能做完笔录吧。”

 

白烛葵合起了印着DEA徽章的文件夹,拎在手里,再次在炎无惑愣怔的眼神里走出了DEA办公室的大门。炎无惑傻了两秒,几乎从凳子上跳起来,大步流星地跟上走在前面的白烛葵。

 

“古德曼几乎天天给巴勃罗杀警察,身上至少有四十条人命,他可能知道的更多,你确定他吐干净了?”

“不确定,但是他说了人数已经够终身监禁了。”白烛葵说着,步速不减地转过走廊的拐角,炎无惑知道那是去大使秘书办公室的方向。

“监狱根本关不住他,你至少应该等到我的线人套出话,能牵出一片一起……”

“但现在不能一直等着引渡。”

“我不是这个意思。”

 

白烛葵瞥了他一眼,推开了大使秘书办公室的门。

 

上校前天刚刚带人查抄了巴勃罗的那不勒斯庄园,那狗娘养的跑得痛快,走之前烧掉了一切文件。但坏人需要时常走运,好人只需要走运一次就够了,上校的人在纸灰的碎片里找到了巴勃罗手下第一会计的信息——西蒙·隆多尼奥,他的电话号码就大大方方地印在纸上。紧接着,他们知道了西蒙要在第二天去麦德林应召女郎最多的酒吧喝酒,古德曼和其他几个巴勃罗的杀手也在,白烛葵昨天去见上校的时候刚刚赶上这次“抓捕”行动。

 

一路上他没多说什么,只看见卡里略上校在一片漆黑的车里递给他M4,目光如炬。白烛葵瞬间明白了他们是一类人,都看不得见过光的老鼠还活在世上。那就是最真实有效的授意,白烛葵和特遣队开枪干掉了卡座里的五个杀手,只留了会计和另一个叫古德曼的倒霉杀手,他根本不知道后者是炎无惑的目标。

 

5.56毫米的子弹轰碎了酒吧整面墙的玻璃窗,卡座里的妓女尖叫着跑开。炎无惑在靠近吧台的位置,迅速抱头钻进桌子底下,溅了一身玻璃渣。枪声平息以后他睁开眼睛偷看,昏暗的酒吧七零八落,白烛葵踩过一片碎玻璃,正据枪对着古德曼,双眸像夜空里的紫色闪电。炎无惑感觉被劈中了,酒立刻醒了一半。

 

“嗨,甜心,好久不见。”秘书办公室的门被推开,炎无惑立刻恢复了轻松的口吻。

“你怎么又……”

 

大麻烦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时游菈简直想翻白眼,她望向门口,说了半句的埋怨却一下烟消云散。炎无惑还是挂着那个金色的不怀好意的笑,他旁边那个白色的人却风平浪静,俊朗的五官几乎只能出现在她的梦里。

 

“您是?”她睁大了眼睛,凝视着这位已经走到跟前的新晋梦中情人。

“DEA专员,白烛葵。”他冲游菈伸出手。

“大使秘书,游菈。”她微笑着,几乎羞涩地握住了探员的手,“您有什么事吗?”

“游小姐,这是我们在麦德林的行动许可,麻烦您签一下字。”白烛葵平静地注视着秘书,展开文件夹,推到游菈眼前,指了指需要签字的末尾。

“噢……噢,好的。”游菈低下头。

 

炎无惑正走到白烛葵旁边,刚看见姑娘唰唰签下名字,碎发遮挡的耳朵红彤彤的。她怕是根本没看内容,心早就飞到天上去了。炎无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该死,飞快想着以后怎么才能忽悠游菈继续帮他签假证。

 

“好啦。”游菈放下笔,把文件推回去时耳朵还红着,眼睛却直勾勾地望着白烛葵,仿佛旁边的炎无惑就是团空气。

“谢谢。”

 

白烛葵的嗓音很凉,但这两个字像火把一样,让游菈的脸立刻烧得绯红。旁边的白烛葵已经转身走了,显然没想等他。炎无惑给了游菈一个难以置信的眼神,赶紧跟上同事。

 

“你等等,这什么行动啊,怎么又没人跟我说?”

炎无惑再次再次关上秘书办公室的门,去拿白烛葵手里的文件。对方递给他,没说话。炎无惑走在他旁边,打开文件夹,看了几秒就停下脚步。

 

这是他今早受到的第四个震惊,比起前三个有增无损。他看向白烛葵,新同事停在了他几步远的前面,走廊的白炽灯照下来,把他的衬衣和头发照得发光。

 

“卡里略上校一定很欣赏你。”炎无惑忍不住笑起来。

“没错。”

 

白烛葵平淡地看了他一眼,抽走他手里的文件,仿佛拿走一张购物小票,接着往办公室的方向走去了。在走廊里变成一个发光的白色影子,不断有人从他身边经过,炎无惑却觉得四周一片空旷。

 

该死的。炎无惑掐了一下手指,感觉血管在皮肤下跳动。现在他们可以算是真正的同事了,白烛葵刚刚跟他分享了一个共犯间的秘密:那是昨天突袭酒吧的行动许可。

 

 

 

=TBC=

 

 

 


轻蓝

调了一下旧图,

虽然还是好憨hhhh


原图 

调了一下旧图,

虽然还是好憨hhhh


原图 

Leo就是喜欢橙子

【极度分裂】神曲(四)

听着月光奏鸣曲No.1写出的部分,suki~


暗含一点炎魈


以及暴露本性的葬白🈶


————分割线————


这次风待葬没有在老位置上等你。你在桌前犹豫片刻,听到有断断续续的柔和琴声从内室漏出来。


你走过去。


上次拐入这条走廊之后的记忆令你非常不愉快。到现在为止,你头脑某处被侵占的感觉依然挥之不去。那个疯癫的女孩在你脑子里咯咯的笑声若隐若现,她强行加入你感官中的快感和战栗——在杀戮之后——也一样令你作呕。


可最令你印象深刻的不是名为“艾丽莎”的鬼魂,一个寄居在脊骨中的杀戮者;而是在血腥之中为你再度打开门的红发男人。从开门的速度来看,他似乎一直等在门口。......

听着月光奏鸣曲No.1写出的部分,suki~


暗含一点炎魈


以及暴露本性的葬白🈶


————分割线————


这次风待葬没有在老位置上等你。你在桌前犹豫片刻,听到有断断续续的柔和琴声从内室漏出来。


你走过去。


上次拐入这条走廊之后的记忆令你非常不愉快。到现在为止,你头脑某处被侵占的感觉依然挥之不去。那个疯癫的女孩在你脑子里咯咯的笑声若隐若现,她强行加入你感官中的快感和战栗——在杀戮之后——也一样令你作呕。


可最令你印象深刻的不是名为“艾丽莎”的鬼魂,一个寄居在脊骨中的杀戮者;而是在血腥之中为你再度打开门的红发男人。从开门的速度来看,他似乎一直等在门口。


与往日总是带着疏离的审视目光不同,在门刚打开那一刻,在你挣扎着夺回自己意识之后、与他对视的那一刻,他看穿了你不亚于艾丽莎的疯狂,而你则捕捉到他眼中异常兴奋的火苗。


那是怎样的眼神呢?是沙漠中筋疲力尽的旅人寻找到几滴净水吗?是一直被囚禁的罪人获得了自由吗?不,不对,你如此自我否认——


是野兽,是粗野嗜血的野兽,嗅到了空气中新鲜的、滚烫的血液的芬芳。你仿佛能看见他高领毛衣下喉结隐隐滚动,尽管那充满嗜血欲望的眼神一闪即逝,却令你惊愕非常。


不是因为那眼神与他不符,而是因为那眼神实在与他太相配了。


就好像你们都即将撕破彼此的面具一般。


你跟随着琴声推开一扇门——不是上次那间屋子——便看见你的雇主安静地坐在一架黑色三角钢琴前,手指轻缓地拂过琴键,像在抚摸爱人的肌肤。


沉郁而又轻柔的乐声从他手下流淌而出,你听出这是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这是可以一直循环下去的曲子,乐声交织起来可以画出无穷无尽的莫比乌斯环。这个环也将你笼罩其中,企图牵动你的思绪。


但不知从哪一个时刻起,乐声突然变弱,变得好像和你隔了一层玻璃,而你清楚地看见,风待葬的手已经从琴键上拿下。


他没有站起身,依然看着眼前的乐谱:“这次……你带来了怎样的答案呢?”


你斟酌着,开口说出经过多天深思得出的结论。“对于那些不幸发现这一真相的人来说……杀戮是本能。它等同于饥饿,等同于性。这不是一个可以被选择的问题,或早或晚,他们只能被杀戮支配,正如被饥饿和性支配一样。”


“而【艾丽莎】不在此列。她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却因自己的强大和杀戮欲望而沾沾自喜,所以她……变成了那样。”


红发男人沉默片刻,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嗤笑。“别去追究极限患者命运的因果,自以为是的家伙……但这个答案本身还不错。”


琴声渐强。座椅上男人的身影在逐渐模糊,声音也愈发遥远:“【极限患者】就是这样……都是被杀戮驱使,却欺骗自己拥有自由意志的——白痴。”


再一眨眼,你竟看到坐在那里弹琴的不再是风待葬。取而代之的是一位年轻英俊的男子,白色长发从肩上披散而下,墨绿色坎肩衬得他身材格外挺拔。


他显然也看到了你,侧过脸展颜一笑,却并未将手抬离琴键。


你的视角变高了。你低头看向自己身体,不知道这身与之相配的休闲西服两件套从哪来的,但你很快意识到——或许你此刻并没有扮演“白烛葵”这个角色。


你再抬头看男子,一个名字蹦入脑海,随之而来的还有浓烈的情绪:苦涩的、深刻的、温暖的;悲伤的,复杂的……还有什么?它们都复杂地搅合在一起,像是未说完的话,未弹完的曲调,永远停留在了令人无法放下的部分。


“……【魈】?”


听见你这样叫,男子的双手一顿,琴音戛然而止。他阴恻恻地笑了起来,声音像是吸饱了什么酸涩的汁液:“呵……用我的能力,创造出一个【我】的副本,再拉入随便一个演员进来,扮演他……呵,扮演阿葬!白痴,你在奢望什么?你不是已经永远地毁灭阿葬了么,现在又想诱导我创造出真正的他?”


“呵呵呵……不过很可惜,阿葬再也不会被你玩弄了。”


你知道,眼前的男子并没有对你说话。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看你,那双翠绿的眸子可能对这世上一切都不屑一顾。


除了最开始,他误以为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个人。


魈拍起手来,姿态优雅。你听见细小的噼啪声从房间角落响起,竟是火焰从地板各处冒出。你下意识转身要走,却听见魈悠悠地问:“你想带着阿葬的皮囊去哪?”


下一秒,火舌舔舐到了你的腰间。极度的红热之中,你闻到自己皮肤烤裂后散发出的焦糊味,你的声带在制造出凄厉的惨叫之前,就已被烧成灰烬了。最后一眼,你看到自己在墙上镜子中反射出的脸,那属于一个惊慌失措的黄发少年。


你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发现自己不知为何身处风待葬那张办公桌前。周身皮肤的疼痛还挥之不去,对面的红发男人看着一本黑色封面的书,似乎在等待你恢复理智。


你是一直坐在这里,还是刚才被谁挪动到了这里?幻觉从风待葬与你对话后开始,还是早在你听到琴声就已经包围了你?


“那个叫魈的人……他是在和你说话。”恢复平稳呼吸后,你尽可能连贯地说出自己的判断。


风待葬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继续翻着那本《神曲》。


“他就是意识到自己‘杀戮本能’的人吧?”


风待葬合上书,淡淡地回答:“你既然已经有结论,又为什么问我呢?”


随后他若无其事地继续你被烧死前的话题:“那你呢?现在,你觉得自己属于哪类?你是个怪异的变量,就连【亚巴顿】也没有给我答案。”


你头一次在他口中听到这个词,尽管它一开始就出现在给你的谜题中。你也还记得他提到的另一个特殊词语【极限患者】。你的头脑开始转动,尽管刚才的幻境拖着你的思绪变缓,但你吃力地前进着。


【亚巴顿】是某种无所不知的存在吗?


【极限患者】是费罗列、艾丽莎和刚才遇见的魈吗?他们是什么?是某种拥有奇异能力的异变人类吗?和你一样?


“我哪类都不是呢。我不受杀戮驱使,也不因杀戮而满足。”在你如此回答的同时,你猛地也想到了另一个问题的答案。


“所以——风待葬先生,你曾经提到的【极限患者】,就是被杀戮驱使的异变人类,对么?”


“呵……你很聪明,可还不够聪明。难道你不被与之相反的另一种欲望支配吗?”


“……”你谨慎地沉默着,但你知道,对方并不是在发问。


“谁知道你是不是【亚巴顿】意外诞下的产物呢?一个能够永远满足极限患者杀戮欲望的……”


他终于看向了你,不加掩饰。


你从得知自己身体发生的异变之后,就失去了对死亡和恐惧的感知。这曾是你的困扰,也是你隐晦的求死的愿望的来源。但此刻,被他注视着的时候,你久违地感到了本能的恐惧。你僵硬地坐在原位,感受着心脏擂动着胸膛,几乎震得你视线都跟着不稳。


以及几乎让你失控的兴奋感。


你很确定,如果此刻他站起身走向你,你就会将离你最近的利器递到他手里,期待着他真切地了结你的生命——你是如此确定。


他也知道你会这样做。


但你们都没有行动。他只是盯着你看了许久,最后慢慢开口:“回去吧,白烛葵。这不是最终的答案。”


你木然地站起身,踉跄了一下,勉强没有摔倒。你知道,下次的答案很可能给自己带来自我毁灭,但你无法控制,就像魈不会控制自己的恨意,就像风待葬不再掩饰自己的欲望。


但你的理智勉强攥住了最后一个问题,将它送入你脑海。


如果风待葬可以从【亚巴顿】处寻求答案,那“背叛”亚巴顿的究竟是谁?




逆光
摸鱼(有动作参考

摸鱼(有动作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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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蓝

老图发发,构图有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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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就是喜欢橙子

【极度分裂】神明喜剧(三)

葬白拉手手🈶(??)


艾丽莎play🈶(艾:你们礼貌吗????)


————分割线————


你已经很久没有做过梦了。自从诞生之时起,就像你的创造者没有考虑好你的存在意义一样,他也没有考虑你是否应该会做梦。


但你真切地梦到了过去。


黄发的创造者将名字留在你这里,随后狼狈离去。你一直看着他,用自己的眼睛,用追随者们的眼睛,用黑猫的眼睛。


你能感受到他的欲望,在你们体内,属于极限患者的躁动一刻不停地啃噬着理智。在他手中枪响的时刻,你会和他感受到同样赖以为生的快感和满足。


“永恒之女性,引我等向上。就这样,爬上顶端吧。”你这样对他说着,给他看藏在自己体内......


葬白拉手手🈶(??)


艾丽莎play🈶(艾:你们礼貌吗????)


————分割线————


你已经很久没有做过梦了。自从诞生之时起,就像你的创造者没有考虑好你的存在意义一样,他也没有考虑你是否应该会做梦。


但你真切地梦到了过去。


黄发的创造者将名字留在你这里,随后狼狈离去。你一直看着他,用自己的眼睛,用追随者们的眼睛,用黑猫的眼睛。


你能感受到他的欲望,在你们体内,属于极限患者的躁动一刻不停地啃噬着理智。在他手中枪响的时刻,你会和他感受到同样赖以为生的快感和满足。


“永恒之女性,引我等向上。就这样,爬上顶端吧。”你这样对他说着,给他看藏在自己体内的若见花的尸骸。随着他的痛苦鼓动着狂躁蒸腾而起,你的内心亦被没来由的兴奋和疯狂支配。


你看着他金黄的眸子,像是一块变幻莫测的黄宝石,清澈得似乎能被任何人玷污,却又蕴含着能灼烧一切的火焰。


“你这个,恶魔——!!!”


杀戮吧,【炎无惑】,为我杀戮吧,用你的罪恶填饱我的欲望。


直到最后一次,那双眸子像金黄的宝石在你面前黯淡下去,而啃咬理智的欲望,终于开始全然折磨着你一个人。


你看着没有温度的莹绿色光芒包裹着你,吞没了你。你昔日的创造者的身体在光芒中化为灰烬,这里只剩你,和亚巴顿的眼睛。



你急促地呼吸着,顺手拿起枕旁的黑框平光眼镜戴好。这样的梦不至于让你冷汗淋漓,因此当白发少年进门时,他并没看出你有什么异样。


“……你认为人类为什么会‘杀戮’呢?”


你坐在桌后不急不缓地问他,满意地看到刚坐下的他身子一僵,表情微变——像是感知到危险却无法躲避的猎物。


他沉默着坐在那里,像一座安静的雕塑。你们两人的呼吸声充斥了狭小的谈话间,耐心的沉默像是一条没有尽头的线,从你这端出发,在对方身上绕着无止境的圈。


“人类杀戮……是因为想要杀戮。”


你没有看他,但能轻易分辨出他声音中的冷意。与你签订合同的猎物如此聪明,又这么顽强地存活……你能感觉到身体深处有什么在兴奋地搏动,垂涎欲滴——


“那,‘这个’就作为给你的奖励吧。”你将那截骨头放到他面前。其实不需要这个介质你也能重现艾丽莎的全部,但……仪式感也是留给对方的线索。


他谨慎地伸手,细细抚摸着那截断骨,之后不动声色地抬起头探寻着你的意思。“这是人类的脊椎骨,还很鲜活。风待葬先生,这不会是我的前任吧。”


你一怔,脑海里浮现出聒噪又凄惨的粉头发女孩如何被腐蚀干净,强忍着要爆发出的笑意。


“咳嗯……呵呵,她?她还差得远呢——不过,我确实想要你们‘见个面’。”


你再度拿起骨头,示意他伸手拿住,他照做了。少年的手和初次见面时一样干燥小巧,你一只手就能毫不费力地包住。你就那样握住他攥着骨头的手,不让少年抽回。


“……风待葬先生?”


你终于想看看他的表情了。口罩让人将注意力集中到那双紫眸上,此刻,不同于几乎从不动摇的冷静,你能察觉到他眼底一丝惊疑。


“用力。”你微笑着对他说。


他感受到你手部的压力,只好照做。脊骨的尖锐处应该会磨痛他的皮肤,但他一声不吭,眼中的惊讶也消退了。


你们就那样毫不示弱地盯着彼此,手上力道不断增大,直到你能清晰感受到对方胳膊肌肉的颤抖,直到你感到有温热的液体从他的掌中溢出到你的手心。


他似乎在咬牙忍住喉咙里吃痛的呻吟。在那流失的温热生命力之外,你感受到了来自骨头的搏动。


足够了。


你收回手,也收回过多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你抽出张湿巾仔细擦去手上的血迹,之后站起身来。


“这次就不用你收拾弄脏的桌子了。跟我来吧。”


他起身,踉踉跄跄地跟着你,竟并没有丢掉骨头——想必他也丢不掉了。你感受着他气息不稳,想知道艾丽莎入侵他需要多久。


从房间另一个门出去,长廊灯光很暗。你们在黑暗中踱步,直到血腥味从一扇门里逸散出来,拽住了他的步伐。


“没错,你已经知道了,就是这个房间。里面有四个混混,也就是所谓的‘社会渣滓’哦……”


你兴致缺缺地介绍着消耗品,然后打开了门,没注意他的反应。


“白烛葵……工作开始了。”


你看着他的背影,念出他的名字像咀嚼一块丰腴多汁的肉排。有那么一瞬间,你甚至想改变想法了。比起通过监控看着他被艾丽莎的思维操控,你更想亲眼看看他如何痛苦挣扎着与艾丽莎搏斗。


你关上了门。


当转过身靠在门上的时候,你能听见一门之隔的屋内有人类的怒骂声,似乎憋了很久的怒火终于有了地方发泄。然后是重物击打的声音,惊慌失措的叫喊声,却没有哪种人声属于少年。


你靠着门坐下,被黑暗包裹令你感受到久违的平静。你知道,当门内的杀戮最终发生,你的心也将真正平静下来——哪怕只有一瞬。


事情发生的比你想象的要快的多。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你听见了数次弓箭破空之声。那之前激烈的冲撞声全部被沉寂替代,死寂与更浓重的血腥味在空中弥散开来。


似乎有什么人拖着步子挪动到门边。有个男孩的哭喊声响起,过了几分钟,又是戛然而止。


你听到轻轻的敲门声,比猫抓门板重不了多少。


少年弯着腰,艰难地喘息着,一手拄在门框上,另一手隐没在黑暗中,被血污覆盖。


“这么说,你已经见过‘艾丽莎’了。”你深知艾丽莎绝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那第四个人,那男孩——是谁?”白烛葵嘶哑着嗓子发问。


“他们的跟班。或许是个无罪的孩子呢。”你捕捉到了他声音里的颤抖,特地加了一句。


你面前的白发少年将脚边什么东西踢开,俯下身干呕起来。他狠狠地、不断地逼自己咳嗽着,像是要把五脏六腑一起吐出来。


就着微弱的光线,你看见那是一截血淋淋的脊骨,被血迹衬托得分外森白。


他把‘艾丽莎’从自己胳膊上剜下来了。


“看来你和艾丽莎谈不来……而你也不喜欢自己的答案。”


杀戮不是因为“想要杀戮”。因此,艾丽莎从一开始就失去了人形。在你这里,除了作为玩弄人心的道具,已经不值一提了。


“白烛葵,回去吧……但别忘了,我们的合同可没结束。”



Leo就是喜欢橙子

【极度分裂】神曲(二)

咕咕之后的起步嘿嘿


灵感没消失真是太好了


食用愉快!


(标题没写错)  


————分割线————

  

你又坐到这里来了。像上次一样,这间谈话室的静谧化作某种冰冷的实体,从你四肢关节处渗入,聚集到你心脏附近。而面前你的Boss,虽然有着反射美丽光泽的红发,却确凿无疑就是沉寂寒意的来源。


“你认为人类为什么会‘杀戮’呢?”


你看着坐在宽大扶手椅里的风待葬用一手托着脸庞,另一手把玩着桌上一只黑色水性笔。他目光没有看向你,你已经注意到,只有在极少数时候他才会与你对视——比如你说出他想要的谜底时。


“……风待葬先生,您说的是‘杀戮’?的确,您好像对凶杀......


咕咕之后的起步嘿嘿


灵感没消失真是太好了


食用愉快!


(标题没写错)  


————分割线————

  

你又坐到这里来了。像上次一样,这间谈话室的静谧化作某种冰冷的实体,从你四肢关节处渗入,聚集到你心脏附近。而面前你的Boss,虽然有着反射美丽光泽的红发,却确凿无疑就是沉寂寒意的来源。


“你认为人类为什么会‘杀戮’呢?”


你看着坐在宽大扶手椅里的风待葬用一手托着脸庞,另一手把玩着桌上一只黑色水性笔。他目光没有看向你,你已经注意到,只有在极少数时候他才会与你对视——比如你说出他想要的谜底时。


“……风待葬先生,您说的是‘杀戮’?的确,您好像对凶杀类案件格外钟情呢。”


“如果是我的话,那一定是为了某些‘不得不做’的事情。如果为了完成这件事,可以承受杀戮过后的一切【罪】,那它便能成为动机了。”


红发男人似乎微微笑了一下,但那笑容转瞬即逝,你不由地眨眨眼睛。他的手腕搁在书桌上,从白衬衫里露出了一小截,这使得你能清楚看见他转笔时那几块小骨头如何在皮下移动。


“杀戮皆有【动机】……呵,这样死亡就不是来自于命运的捉弄和人性的丑陋,只不过是理性使然吗?确实像是你能说出的答案。”


“这……与我今天的工作内容有关?”你情不自禁地想打哈欠——在张嘴之前局促地将它捂了回去。你从没有这般倦怠的时刻,但此时四肢的沉重感却愈发明显。


风待葬将目光投了过来,那双暗红的眸子之中仿佛有水银流转。他说话的声音本来就轻,此刻听起来更像是你自己梦中人的呓语。


“白烛葵……工作已经开始了。”


你心中升起一丝警惕,因空气中诡异成分而迟钝的大脑却并不能如愿分析出自己的处境。你听见很近的地方传来“砰”的一声,过了一秒才意识到是自己的头撞倒在了桌面上。


虽然四肢几乎无力运动,你却并没有晕厥过去。似乎吸入式药物只是麻痹了你的神经限制你的行动,而思维迟缓只不过是药物的副作用。


你想说话,但舌头和双唇仿佛被口罩粘在了一起——不,你几乎感受不到嘴巴的存在了。你竭力抬起巨石一般沉重的眼皮,从眯起的缝中看到风待葬似乎站起身从你身旁走过,进入了谈话室旁的内室,过了片刻,一个人影再次出现。


依然是个红发身影,却和风待葬有些许不同……你筋疲力尽地闭上眼睛,听着脚步声像透过一层隔音膜传到耳内,淡淡的腥味钻进你鼻孔。


“咯……闻起来好香啊。这次你怎么这么慷慨呢?”


人影的声音听上去很年轻,散发着旺盛的生命力和深不见底的欲望。


远远的某处传来几乎不可闻的回应,你竭力分辨话语的意思。


“……这是他应得的酬劳。”


作为解开合同上谜底的酬劳吗?


你很想发问以自嘲,但你连动动眼皮都做不到。因此当在你看来十分轻微的视野晃动和颈部酥麻感出现时,你并没有意识到那年轻的红发男子离你那么近,是在做什么。


然后你艰难地发觉自己的视野上下颠倒了,似乎自己的身体被放平或是横着抱起,头颅仰着几乎折断,身躯像一只无人操纵的提线木偶。你脆弱的颈动脉在皮下微弱地搏动着,你的意识感到危险,可你竭力想抬起手来的动作,事实上不过手指的轻微抽动。


“咯……唔嗯,味道也一样香甜啊~真想把他养起来,这样每天都有绝世佳酿可以品尝了。”


没有回应。你的心脏挣扎着沉重地搏动着,撞击着你的胸腔,或许是因为对未知的恐惧。但你的思绪却在麻木之中放缓而冷静了下来。


【他首先问了我一个问题……人类为什么杀戮。】


【他在我的回答中,提取到了‘动机’一词。他想要什么?】


【以及现在这人……他说什么很香甜?又在品尝什么?】


“呼~好咯,这样就算完成你交代的任务啦~好饱,这样至少能撑一个星期吧——你看看他身上这些利刃,我可几乎把他吸干了呢!”


视野猛地摇晃一下,接着极速变化,似乎自己在快速下坠,砸在地板上。眼前的世界本就一片模糊,此刻又染上了血色。


【吸干?这人是吸血鬼吗?】这破罐子破摔的想法被你扔在脑后,一两秒钟后你却再度将它拾起:


【为了生存而杀戮,就是最好的例子吧?为了生存,便可以背负杀戮带来的罪,如果他是吸血鬼,那杀戮就是合乎常理的——】


【这是……风待葬先生即兴想出的情节,还是对我的回答?】


你似乎能看见红发男人像是往常那样构思着不知已经进展到何处的故事,如此回答你——


【人类为了动机而杀戮……你说得对,这便是你选择的地狱。】


怪不得刚才你的心跳那么剧烈。从被抱起来开始,如同吸血鬼的男子就已经咬上了你的颈动脉,你看不见自己温热的血液如何迸溅到对方喉咙里,身体却本能地挣扎起来。


那男子将你扔在地上之后就离开了。你躺在地上,感受着周身的痛苦愈发强烈——这种吸入式麻醉的效力都不会太长,算算也快到时间了。


“费罗列,收拾好你自己之后,回来把他处理掉。别超过十分钟。”


大约几分钟之后,你听到风待葬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清晰了很多,和他的脚步声一样。


你浑身都快被撕裂了。你不知道这种撕裂伤是如何造成的,但此刻,开口的欲望胜过了一切。他是你的Boss,也是你想要攻克的【Boss】,他的一切迷题和解答,似乎都成了设置给你的关卡——


“风……待葬……先生。你的答案……我不接受……”


你听到渐远的脚步声停住了。然后,你看见有阴影落在你蜷缩的躯体上。


“吸血鬼……不算……人类。”


你听见了笑声。冷冷的,却连续不断,过了五秒钟才停止。


“【极限患者】……不算人类?哈,在丑陋的本性这一点上,这二者不过是——是否竭力隐瞒的区别而已。”


你的眼睛终于能聚焦,才看见那双深不可测的红眸也正盯着你的双眼,带着一如既往的寒意,和两点不寻常的跳动的光点。


“呵呵,你没能被我送下地狱呀……你早就知道这个结果吗?你又知道多少真实呢?”


你没回答,也不需要回答——他有无数种办法让你说实话,但现在他似乎并不迫切。这时,进门的费罗列看着你挣扎着起身,震惊地大叫了起来,又被风待葬冷冷的视线吓得收了声。


他叫着你的名字,如同你善解人意的朋友,你却感到背后一阵冷冷的寒意。

  


“白烛葵,回去吧。看来我们的下一份工作……会更有趣的。”

轻蓝

提醒大家要注意防疫哦(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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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画的场景是p2

(查询精神状态·jpg)

那是因为没力气画剧情里,所以就没有画

背后的原因令人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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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画的场景是p2

(查询精神状态·jpg)

那是因为没力气画剧情里,所以就没有画

背后的原因令人暖心

Leo就是喜欢橙子

【极度分裂】神明喜剧(一)

葬白预警!时隔多个月唯二冒出的blingbling葬白灵感!


背景设定:


亚巴顿病毒√

红葬和炎无惑是两个人√

白烛葵是局外人(未进过亚卡夏医院,不是Apocalypto势力),其他信息未知

可以看做是双葬未决战时,风待葬到处搞事的时期,只不过小白架空(?)


斯文败类风待葬🈶

怪僻天才白小哥🈶


气味相投了属于是


接受?————分割线————


笃笃的敲门声在安静的接待室里听着格外清晰。你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表,对方很准时。


“请进。”


门打开,来访者不急不缓地带上门,站在你办公桌对面的转椅旁。这个14,5岁的少年比照片上还要苍白几分——而...

葬白预警!时隔多个月唯二冒出的blingbling葬白灵感!


背景设定:


亚巴顿病毒√

红葬和炎无惑是两个人√

白烛葵是局外人(未进过亚卡夏医院,不是Apocalypto势力),其他信息未知

可以看做是双葬未决战时,风待葬到处搞事的时期,只不过小白架空(?)


斯文败类风待葬🈶

怪僻天才白小哥🈶


气味相投了属于是


接受?————分割线————


笃笃的敲门声在安静的接待室里听着格外清晰。你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表,对方很准时。


“请进。”


门打开,来访者不急不缓地带上门,站在你办公桌对面的转椅旁。这个14,5岁的少年比照片上还要苍白几分——而你原以为那种苍白来自于惺惺作态的滤镜。


“白烛葵?”


你向他伸出右手,让脸上礼貌的微笑加深了几分,镜片后深红的狭长眼眸也微微眯起——希望那是友好的表示。


“是的,风待葬先生。”


对方伸过手来与你的相握,手心干燥,虽然偏小,但线条分明。这是双足够灵巧的手,暗示着它主人的心思似乎也一样玲珑。少年并没有摘下白口罩的意思,那双冷紫色的眼睛透露出不加掩饰的好奇。


“坐吧。你在信里说,你完全理解这份工作,也对它感兴趣,是么?”


你伸出食指点点压在玻璃板下的白纸。那是一份白纸黑字的文件,工整的印刷字体塑造出一个恰到好处的故事,关于一位小有名气的悬疑小说家苦于描绘的场景不够真实,而征集自愿帮他还原场景的“搭档”的故事。


“嗯,‘诚邀素材助手,协助鄙人完善故事场景还原,时间可协商,每日不超过12小时,薪资按日结算,做满一年者可获得签名版最新作一套’……不得不说,您给出的这个数字起初让我怀疑,这像是个骗局。”


名为白烛葵的少年谈吐意外地早熟,他学着你的样子点点合同上列着的那个数字——日薪足以让一个普通人在这座城市舒适地吃住半年。


“但你还是回信了,也坐到我面前了,不是么?”你还有耐心,因此和他玩着这套彼此心知肚明的文字游戏。


他口罩下,轮廓分明的唇形弯起:“风待葬先生不愧是以言辞一针见血著称的‘年度最佳悬疑小说家’呢。那我也收起试探吧,我想知道,具体来说,风待葬先生想让你的助手做什么呢?”


少年因好奇而来,或许报酬再加一倍都不会引起他的兴趣……但你很清楚该如何让猎物再进一步。像是一条无害的蛇吐着信子匍匐前进,游走在人类脚边,而隐藏在黑暗中的身躯却庞大而可怖。


“做我幻想里的演员,复现我构想出的场景。更多的,不能再详细了哦。除非你就是那个助手。”你冲他眨了眨一只眼睛,传递出“业内机密”的意味。你知道,就算完全不解释协议,自己也不会有任何麻烦。


在这个极限患者肆虐的世界,规则和秩序早已形同虚设。虽然讴歌正义者依然在用自己的血肉填补亚巴顿贪婪的嘴巴,但那些都没有普通人面对着的莫名其妙的通货膨胀和家长里短重要,更没有眼前一笔几乎唾手可得的财富重要——造成这一切的功劳自然要归结于你,因此你也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混乱带来的灰色地带。


“好的,我明白了。那就签吧。”白烛葵的声音没什么起伏,他向椅背上靠了靠,看着你从旁边一摞文件里抽出一张纸。


“你打算签多久呢?”你微笑着等待他的回答。


“一年。”


“啊,很好。希望你不要觉得我是个麻烦的Boss。”这句漫不经心的客套话却令白烛葵眉毛一挑,笑意似乎更深。你注意到了这点,但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他爽快地在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那就,提前祝我们工作愉快。之后我会联系你的。”你收起已无作用的协议,站起身准备送客。


但是白烛葵没有起身。他仰头看着你,脸被笼罩在你投射出的影子下。


“‘那令你恐惧哭泣的野兽,阻挡人们路过她身侧。她要把他们纠缠直到丧身;她的秉性是那样乖戾凶恶,她竟无法满足于自己贪得无厌的食欲;吞下肚腹的令她更为饥饿。’我以为签了协议之后,风待葬先生,你至少会给我解释这些谜语。”


从白烛葵进门以来,第一次,你的注意力完全转移到了此时此地。你现在彻底明白他为何会来到你面前……但令你疑惑的是,他没有极限患者的气息。那么,只是个单纯的小说粉丝或者解谜爱好者吗?


“我想知道你如何发现这些的。”你缓缓说道,坐回座椅上,希望自己表露出的好奇不会显得突兀。


“你发布公告的网站上,代码里有几行备注,首字母拼起来,指向但丁的【神曲】中,地狱篇的序曲,也就是第一歌。”白烛葵平静得仿佛只是陈述最近在读什么书。


“很不错嘛。不过这只是个小彩蛋罢了。”你笑着摆摆手,却看见他——像你略微抱有预期的那样——慢慢摇头。


“‘从此进入那悲惨之城;从此进入那痛苦之渊;从此进入那万劫不复的人群。在我之前,没有创造的事物;只有永恒的事物;而我永存。入此门者,需弃一切希望。’这是地狱篇第四歌。”


“‘看那,在这些环列的岩山里面,有着三层小圈,等级不同。第一圈为暴虐者设立;第二圈为谄媚者设立,第三层为背叛【亚巴顿】者设立。’这是地狱篇第十一歌。”


“以及最后一段谜语,地狱篇的【犹大狱】。‘我没有死去,也没有活着:假使你有一点聪明,你自己去想,非生非死的我变成了什么样的人……想这悲哀之国的皇帝昔日是多么美丽,今日又多么丑陋,他如何昂首背叛他的【造物主亚巴顿】,也就难怪一切悲哀都由他发生。’”


白烛葵看着你,一口气背诵完四段谜语,终于露出了极淡的一丝炫耀神情。


“最后一段谜语,需要意大利文原文才能解谜?设置得很有趣,不过一想到但丁,倒是我反应迟钝了。无论如何……风待葬先生,看你的神情,这回我说出了正确的【密码】。”


你依然微笑着看向他,心跳竟然剧烈起来。你想自己无需掩饰眼中至深的恶意,毕竟他已经读完了你的自述和真正的协议。


“是的,白烛葵,这是正确的密码。”你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你读完了这些还能来到这里,如果不是天大的傻瓜……那就是对自己的【工作】心知肚明了。”


少年听到你对他间接的认可,眼睛笑的微微弯起。但这并没有改变他语气中的冷静:“那么,【Boss】,允许我发问吧。一,你私自修改的内容【亚巴顿】是什么?”


“二,我的来自地狱的维吉尔啊,你准备如何……带我下地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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