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风的街头与三条路路口
※AI联动陈年脑洞(无存稿)
※白绿白 二设 人设ooc警告
※没有大纲的魔改平宇
【一】
“威兹曼先生,”那个青年人冒冒失失地闯进实验室,“‘它’死了。”
他的声音未免突兀了些,这里的人并不关心“它”的生死。
负责人盯着这位不速之客的眼睛,思忖着它们是玻璃制品的可能性。
“请不要再看着我了。”对方瑟缩了一下,“您知道我不过是个新生作品。”
人型机器的关节“咔咔”作响,抖落下细碎的像是霜一样的残片,呼出的水汽掺着劣质的香味。...
※AI联动陈年脑洞(无存稿)
※白绿白 二设 人设ooc警告
※没有大纲的魔改平宇
【一】
“威兹曼先生,”那个青年人冒冒失失地闯进实验室,“‘它’死了。”
他的声音未免突兀了些,这里的人并不关心“它”的生死。
负责人盯着这位不速之客的眼睛,思忖着它们是玻璃制品的可能性。
“请不要再看着我了。”对方瑟缩了一下,“您知道我不过是个新生作品。”
人型机器的关节“咔咔”作响,抖落下细碎的像是霜一样的残片,呼出的水汽掺着劣质的香味。
青年人的脖颈显然是制作最为粗糙的部分,皮肤下的管状物几乎算是敷衍的装饰品。
“‘它’想见您。”他干巴巴地吐出一句真话。
玻璃珠滚到了负责人的脚边,助手依旧专注于自己的课题,全然无视那具倒在地上的可怜尸骸。
J-U-N-G-L-E
“第一王权者,通过。”
“它”的呼吸声自隧道深处传来。
圆形的一团,模仿了婴儿的姿态。“它”的头顶生着絮状的绒毛,浅灰色的螺旋纹在裸露的背部起伏——“它”正看着面前的人类。
“威兹曼,威兹曼先生,”“它”伸出小小的触角,爬到容器的上方,“你听好了,他还活着。”
这个消息抛到人群中不会引发波动。
“他还活着”,平平无奇的陈述语气。
含糊不清的话语从并非人型的生物口中传出,如同幼儿的呢喃。
但第一王权者显得相当诧异。
“你很高兴。”“它”卷起触手,“这很奇怪。”
嗯,这可以理解,“变革”的存活为威兹曼期待并不合理。
“人本来就是矛盾的。”威兹曼看着“它”,“号称‘全知’的你,不明白吗?”
J-U-N-G-L-E
”它“诞生在”变革“死亡之日,如神话降临却满足于人类的豢养。
威兹曼有时怀疑“它”是否拥有人类意义上的“生死”,因框定了存在所以表象上脆弱。
“它”自称受惠于人类的第二次崩溃,愿意维护现下单薄的秩序,填补“意外”带来的不变的世界。
无恶意的生命并没有告知人类桎梏本身的方式。
人类献上了“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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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君有缘再见orz
【小绿和小蓝 /all绿&绿蓝】一个文单
(cp的表达方式还是不清楚,改了一下,希望曾被我触过cp洁癖的你不要介意。还是有绿蓝文的,所以才加了绿蓝tag。)
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文啦。九成是all绿和蓝绿(也许什么cp都有),还有一小篇绿蓝(刚开始看小绿和小蓝的时候写的 挠头ing)。
是的,什么都有,或许白绿也有!
不算是新手了,自学了一段时间。
很抱歉曾经关注过蓝霜的大家,我也消失了蛮长的时间了。小升初会越来越忙,要辛苦你们等更了(鞠躬)
接下来是文单~~
1.迟语&...
(cp的表达方式还是不清楚,改了一下,希望曾被我触过cp洁癖的你不要介意。还是有绿蓝文的,所以才加了绿蓝tag。)
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文啦。九成是all绿和蓝绿(也许什么cp都有),还有一小篇绿蓝(刚开始看小绿和小蓝的时候写的 挠头ing)。
是的,什么都有,或许白绿也有!
不算是新手了,自学了一段时间。
很抱歉曾经关注过蓝霜的大家,我也消失了蛮长的时间了。小升初会越来越忙,要辛苦你们等更了(鞠躬)
接下来是文单~~
1.迟语&番外【蓝绿蓝】(甜中有虐)
2.一觉醒来小团子变成了恋人【永绿】(超级甜~~)
3.同学你好,请你用一分钟介绍?【小绿】(是对小绿个人见解~因为疯狂面试恐惧症而衍生的呜)
4.解不开的心结【灰绿】(超级虐~(?)
5.承诺【蓝绿】(不算很虐,等链接或图片吧)
6.逆正牌【蓝绿】(逆:甜,正:虐)
7.无论何物皆能引发的惨案(可爱小正太幼绿幼蓝出没!!)
8.cp互动25题(拖很久的辽呜,我尽力)
9.暗淡的香【ABO白绿】(我发链接或者图片)
10.猫猫咖啡厅【蓝绿蓝】(日常小甜饼)
11.在此战【ABO蓝绿】(试试星际战争吧,估计也要图片或链接辽)
12.醉酒【绿蓝】(喝 酒 犯 罪!!等图片或链接吧)
有些文是颇长的
现在的lof好恐怖啊qwq
请不要不停地催我更文,此举不但无果,我或许还根本不会看到。
最后,谢谢支持~
今天晚上吃火锅有没有人有存货啊QAQ
多年前看完了,也存了文档,后面手机坏了,换了手机就没了,最近重新看了一遍k,有了新的感触,想来看看文,结果没看见了,哭了T﹏T
我现在还记得火锅的详细剧情,圆了我的意难平,最后还是he,太太是神😭
虽然我觉得希望渺茫,但万一,如果有人存了,拜托救救孩子吧,求求了😭😭😭
多年前看完了,也存了文档,后面手机坏了,换了手机就没了,最近重新看了一遍k,有了新的感触,想来看看文,结果没看见了,哭了T﹏T
我现在还记得火锅的详细剧情,圆了我的意难平,最后还是he,太太是神😭
虽然我觉得希望渺茫,但万一,如果有人存了,拜托救救孩子吧,求求了😭😭😭
【犯僕/白ALL】大概是四個段子和一個短篇√
包含CP有白桃、白赤、白綠、白黃和白水x
啊對了……白赤白綠白黃三篇白鳥是男體請注意嗯x
沒什麼特別的注意事項,就是有OOC請注意食用√
白藍那篇x有糟糕的描寫慎入x然後就是希望你們看的開心……!x
白桃
「什麼啊,什麼啊……也未免太耀眼了吧?」
她正坐在坐墊上,邊翻閱向白鳥借來的雜誌邊碎碎念著什麼,咬著大拇指的指甲,一副看起來很不甘心的模樣。
賭氣地將雜誌合上遞給黑田讓他把物品物歸原主,卻又在兩人走開後感到些許落寞,她似乎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生氣,又為什麼如此激動。
會議開始前,白鳥突然來拜訪了她的房間。
「妳過來幹嘛。我可不想再看印了妳的雜誌,借給別人這個妳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雙手交叉著放在胸前...
包含CP有白桃、白赤、白綠、白黃和白水x
啊對了……白赤白綠白黃三篇白鳥是男體請注意嗯x
沒什麼特別的注意事項,就是有OOC請注意食用√
白藍那篇x有糟糕的描寫慎入x然後就是希望你們看的開心……!x
白桃
「什麼啊,什麼啊……也未免太耀眼了吧?」
她正坐在坐墊上,邊翻閱向白鳥借來的雜誌邊碎碎念著什麼,咬著大拇指的指甲,一副看起來很不甘心的模樣。
賭氣地將雜誌合上遞給黑田讓他把物品物歸原主,卻又在兩人走開後感到些許落寞,她似乎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生氣,又為什麼如此激動。
會議開始前,白鳥突然來拜訪了她的房間。
「妳過來幹嘛。我可不想再看印了妳的雜誌,借給別人這個妳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雙手交叉著放在胸前,轉過身背對著來人,怎麼看都不像是會輕易妥協的架勢。
白鳥倒是不慌不忙地走前幾步,抱住她的腰湊在她耳邊輕聲細語。
「吃醋了?」
「沒有。」
「但是耳根紅了喲。」
白赤
——赤西的項鍊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嗎?
沒有。也沒必要有。
你絲毫猶豫也沒做出,快速且平淡地回答了問題。
那麼是誰送給你的?
他鍥而不捨地繼續對此提問,不知是找不到話題還是真的在意。
我說你有必要知道這個嗎。
沒什麼必要,知道與否對我來說也無所謂。
他笑起來,倒確是沒繼續發問。
他一直都是那麼地懂得該在哪裡繼續,哪裡止住;這點讓你很是中意。
你用手將項鍊拉起幾分低頭隨意地掃了一眼,人造的墜子正被溫柔的月光包裹,反射著少許光芒回應月亮自己正在。
月色姣好,雪花靜靜地跟著塵埃飄落,被積雪覆蓋卻仍然堅強生長、突兀挺立的花,協繪著別有一番風味的繪卷。他銀白的髮絲也飄散在空中,被風帶動著舞蹈,不願停下腳步。
——那麼,將它當做見證物吧。
他笑笑,捏起掛墜將其當做你般親吻。
白绿
虽然是替考,但绿川好歹自己也是有加以努力的。
在大四时的总考,总算是勉强拿了个将近合格的十五分。
毕竟十五反过来就是五十了吧。
有家人的拜托老师也沒有將成績洩露給任何一位同學,除了攝影部的幾位外再也沒人清楚他的底細。他每次拿到試卷,面對足以令人面紅耳赤的成績時總會握緊拳頭;而那時若他在身邊總會溫柔地用稍大些的手掌覆住他的拳,熟悉的氣味也繚繞在鼻腔內,是足以令他安心下來的味道。
還好嗎?綠川?他溫柔地問。
啊……我很好。似乎是不想被發现狼狽的模樣,裝成沒事人的樣子緊閉上眼,輕推身後隔著少許距離的白鳥搖了搖頭。
其實我可以教你不是嗎?教你多久都可以喔,就算是一輩子也沒問題的。
白鳥似乎是忍不住笑了出聲,溫熱的吐息傾灑在身前綠川的後頸處,他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那個三十五歲還沒告過白且堅持自己喜歡水野的綠川,似乎無聲無息的接受了告白吧。
雖然自己毫無知覺就是了。
白黃
「這是巧克力?」
包裝精美的禮品被放在他的桌上,隔壁桌那趴在桌上看起來沒點好氣的傢夥也沒打算否認的模樣,雖說櫃桶中還有另一個看起來更用心包裝的禮物盒就是。
「反正你不應該會收到很多嗎?那就順便把我這份也收下。」
「不怕我誤會什麼?」
「不怕,你應該知道我喜歡誰的。」
「是,我明白了。」
他順手將禮盒放進書包,搖搖頭沒再說什麼。
情人節通常是個表白的好日子。
在節日氣氛的薰染下,送給打從心底喜愛的人努力製成的禮物,不是很浪漫嗎?
大學中為心儀的對象製作巧克力,親手送出,告白且成為戀人;如果是在情人節這日,想必會被丘比特眷顧吧。
估计黄田就是打算在今天,向黑田告白吧。
那么说是不小心做多了,送给同桌也是一种解决方案没错。这么一想疑点就全都解开了,他拿出平日用的文具课本放好,翻开笔记开始复习前段时间的重点。
话来,他们会被分配在同一间教室完全是个巧合,会成为同桌也是。有时巧合就是那么地莫名其妙,让本身不算熟悉甚至一方可能对另一方怀有少许敌对情绪的两人坐在一起。
老师说着既然你们都是摄影部身高又差不多就坐在一起这样的句子,将两人安排在倒数第二排从左数起的第一第二个座位上。
虽然中间隔着过道,但也算是同桌了吧,毕竟谁让坐在靠墙壁位置的那人是黄田呢。
更巧的是摄影部里只有他们两人在同一间教室,两人的选修课又是那么出奇地一致,老师发现这件事後兴致勃勃地给两人安排了一学年那么久的同桌时常。
实际上白鸟对此并没有什么意见,有意见的人是黄田。
先不说黑田也同有选择的科目就那么两个,那两个还正巧被时间和分配教室隔开。他有申请过更改课目时间,却因为跟另一课时间撞车而只好放弃。
两人的交谈也在时间流逝下稍微多了点。
今天的课很快就结束了,黄田也在下课钟声敲响後装好柜桶中的礼物拿上背包从教室飞奔出去。应该是去找黑田了吧,他并没有过多在意地坐在原位,拿出那盒礼物拆开丝带,纖长细指捏起一块方形巧克力送入口中。
甜腻的味化于舌尖,也化于心底。
他不知道黄田那边正发生着什么,也没打算细想。
毕竟他从一开始就没对黑田动过心,对白鸟来说黑田只不过是个运气不好还笨拙的共犯罢了。
后来他们毕业了,几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总之那些日子现在全是历历在目的回忆。
他执起笔,在毕业册上写完老套的祝贺语後忽然顿了顿,又摇摇头盖上册子,似无的叹息消散于吵杂的人群中。
巧合是不会发生第三次的。
再说了,能代表什么呢,不过是随笔记下的四个潦草数字罢了。
相遇是个巧合,变成同桌也是个巧合。
某人是因為喜歡著自己這個巧合,還有可能發生嗎?
他似乎又想起了那黏腻的甜,那味道却又迅速消散在深渊似的脑海中。
然后,就再也想不起来了。
白水
「妳在哭嗎?」
白鳥端著剛泡好的咖啡從廚房回到客廳,對低著頭的水野隨口發問。
「沒有。」
水野抬頭,給對方一個看似自然的笑。
白鳥並沒理會她笑容的真實性,將其中一杯放在水野面前的杯墊上,另一杯舉至唇前飲下幾口後也放到另一款式相同的杯墊上。
「想說點什麼?」
「不……。」
她望著白鳥歪了歪頭。
「什麼也沒有。」
怎麼說呢。
她們也相識蠻久了啊,但這次倒是漫長數年間頭一次以普通的時間正常的地點見面。
要說導致結果的直接性原因,當然是因為大學時的殺人事件;雖然是把一個人捲了進來,不過也因此白鳥的罪被判輕不少。
「我祇不過希望能和桃井繼續做朋友而已。」
水野在法庭上喃喃說著,帶著她平時的燦笑說著,就仿佛在跟不想搭理的傢夥辯論般。
如同一池死水,毫無波瀾。
接著她被判刑,帶進了冰冷的監獄。
女子監獄的狀況比男子監獄稍微好上一些,至少這裡沒有為了洩慾而強姦同性與隨處手淫的傢夥;雖說或許是比起別處更加隱蔽罷了。
水野將少女花一般的數年全部獻給了監獄,擁有水藍色乾爽短髮的她,擁有閃閃發光的雙瞳的她,擁有創造人生中珍貴記憶的時間的她。本該去享受一切的她就這麼呆在毫無自由的地方,呼吸渾濁又骯髒的空氣,飲用含有大量細菌的自來水,食用單純被剃掉發霉部分的乾扁食物。
住在她左邊牢房的人是個骨瘦如柴的女人,因為吸毒被家人送了進來,她前兩天還聽見那人吸食毒品後發出的讚歎與幻覺作用下的歡呼。估計是從窗戶送進來的吧,她望向每根鉄柱之間留下的一釐米縫隙,偶爾可以看見天空或是幾顆星星,但通常都被外面晾掛的衣服遮蓋而衹能看見幾絲色彩。
而住在她右邊牢房的是個殺人兇手,被通緝數月最終受不了內心的煎熬自首,雖有減刑卻仍要度上幾年牢獄之災。有時深夜她會聽見隔壁那人輕聲呢喃,説自己沒有殺人,和後悔之類的。
監獄長對此的解釋是如果不營造如此惡劣的場景哪能讓這些罪大惡極的傢夥發自真心的反悔呢,他們甚至規定所有犯人必須得在專門建造的迁悔室中自我悔改一小時,全程不能說話也不能亂動否則午餐可能就這麼沒了,在監獄裏餓著肚子可是很難受的。
她通常會在靠胡思亂想來度過迁悔的一個小時,對她來說罪已經犯下了,跟潑出去的水同理,迁悔了死者能复生嗎?能拯救本是冷酷無情的心嗎?
她會想桃井在外面過得好嗎,有生她的氣嗎?總之所有的所有都是她,都是有關於桃井的一切。偶然會想想她的夥伴,大家是否仍然安好。
女人在監獄裏通常不會被要求幹體力活,但需要稍微細緻些的事情會全押上女人較窄的肩。
比如說做飯,每日三餐實際上全部出自囚犯之手。她在幫忙分飯時也曾被同獄的犯人騷擾過,用下流的眼神打量過,她拒絕男人求歡的邀請,笑著用拳頭猛擊對方的肚子。
「我以前還是個暴走族呢,可別看不起女孩子喔?」
用藐視的眼神望著地上捂腹的邋遢男人,就像當时注視著白鳥一般。
某天她在放風時看見了白鳥,之所以説某天是因為她根本就不記得那是何月何日,只記得那天從窗縫溜進來的風微涼。
白鳥看起來與以往無異,仍然是長髮飄飄肌膚白皙的模樣,除了囚服不搭外她似乎還是那大學中的神秘美人,一舉一動都撥撩窺視者蠢蠢欲動的心。
她上前搭話,説好久不見。
對方瞥了眼同穿囚服的水野沒有回應,起步走向一旁的座位坐下。
水野笑笑,想大概是沒辦法跟她和平相處了吧。
本説避開別見面就好了,祇不過不明白那是命運的驅使還是別的什麼,她們幾乎隔兩天就能見一次面。
水野在頂端有著插滿鋒利玻璃碎片兩米高的圍牆內拍了拍白鳥的肩膀,説畢竟是朋友一場聊聊天也可以吧,再說,自己也不會傻到在監獄中殺人,那太愚蠢了。
她沒做聲,斜眼看著水野啟脣想說什麼又沒說出口。
後來的日子,過得快了些。
或許是因為祇有在白鳥身邊才能安心,她們聊了很多東西;過去、現在、未來、還有恢復自由身後的期盼,全部全部都傾訴給對方。
即使大部分時間都是水野在説,但白鳥偶爾的附和也能讓她再一次再一次地繼續說下去。就算是自言自語也無所謂,或許就是過於無聊下唯一能取樂的活動吧。
「白鳥想去做什麼工作呢。」
「會記之類的吧。」
「我啊,想跟桃井在同一個地方工作。」
「嗯。」
兩個女孩在充滿罪惡的地方閃閃發光,即使她們內心充滿黑雲也好,至少表面看起來是灰暗中唯一一片淨土。
「水野現在還想殺了我嗎?」
「不想了,現在都已經坐了一次牢我還會想再坐一次?……再說了,我們也算是朋友吧。」
「或許是。」
「…其實現在啊,比起殺了妳我更想擁抱妳。」
「……。」
「不是開玩笑喔?」
「…所以?」
「…………沒什麼。」
刑期總算是結束了,在白鳥走後沒多久她總算也趕到白鳥身後,勾起嘴角伸出手似乎想做些什麼。
「……白鳥討厭我嗎?」
水野忽地抬起頭發問,對上白鳥淡漠的眼。
「討厭喔。」
白鳥歪了歪頭,又拿起咖啡啜了一口。
「真巧,我也討厭妳,而且討厭到不行。」
「嗯,我知道。」
「白鳥。」
「啊。」
「妳在哭嗎?」
「沒有。」
[K] [白綠] 躑躅 [1]
動畫K同人,CP阿道夫·K·威茲曼(小白)X比水流。
這篇文章,基本上,實際上,事實上……
……大概就是那篇只有開頭的《白晝》的變體,看過白晝大概就可以選擇性忽略這篇。
雖然我沒有棄掉《白晝》的打算(真的沒有),但是不知不覺就……寫了這篇東西。
感覺基本上,兩篇文章很多地方是很像的?
但是因為我非常想寫威茲曼身體和流的同居日常,想寫小白幫助小流做復健運動,想寫小流和理想中的人相處,然後這些方面和《白晝》的走向並不吻合,所以就……有了這篇有點像的東西。
依舊是類似監視設定,不過小白並不會乖乖地只做「監視」工作。黃金氏族和青之氏族設定在事關公眾安全的時候不顧...
動畫K同人,CP阿道夫·K·威茲曼(小白)X比水流。
這篇文章,基本上,實際上,事實上……
……大概就是那篇只有開頭的《白晝》的變體,看過白晝大概就可以選擇性忽略這篇。
雖然我沒有棄掉《白晝》的打算(真的沒有),但是不知不覺就……寫了這篇東西。
感覺基本上,兩篇文章很多地方是很像的?
但是因為我非常想寫威茲曼身體和流的同居日常,想寫小白幫助小流做復健運動,想寫小流和理想中的人相處,然後這些方面和《白晝》的走向並不吻合,所以就……有了這篇有點像的東西。
依舊是類似監視設定,不過小白並不會乖乖地只做「監視」工作。黃金氏族和青之氏族設定在事關公眾安全的時候不顧人情。
以上都能接受的話……
↓↓↓↓↓↓以下正文↓↓↓↓↓↓
[K] [白綠] 躑躅 [1]
白銀之王回到了原本的身體,高挑的德國男人有著出眾的外表、高貴的氣質以及平易近人的性格,甫一成為葦中學園的教師便備受矚目,學生們對其議論紛紛,話中大多提到一點。
——德國老師的頭髮真的好長。
——又長又柔順,真的好棒啊,我也想要那樣的頭髮!
——這麼長真的很少見,而且還保養得那麼好……
唔。
房間內空無一人,白銀之王此刻站在鏡子前,在極長的銀髮上比劃了一下肩膀的高度。
他回想起傳到自己耳中的那些話語,有些猶疑地想,是不是也是時候要改變一下形象了呢,至少稍微符合現代的風格……?像之前的身體,不,稗田透同學那樣的短髮就不錯吧。
像這個長度,好像剛剛好……
電話鈴聲突兀地響起,打斷了銀髮青年對髮型的遐想。他極為悠閒隨意地接通了電話:「下午好——」
然後,青年面上的微笑一點一點消失了。
「……我明白了,現在就來。」
他放下了電話,套上外衣便匆匆走出了門,根據通話的內容,此刻,青之氏族的接應人員即將趕到學園島。
威茲曼老師的理髮大計化為了泡影。
黑色的襯衣和長裙包裹著瘦弱的身體,黑色的柔軟短髮輕輕貼在安靜沉穩的睡臉之上,青年的手足被拘束帶束縛住,這樣的姿態不會令人感到舒適,一般人若是被如此束縛,定然是無法安穩地沉眠的,但他就像是毫無所覺一般,極為安靜地睡著。
眉眼是舒展開的,表情祥和,看來他並沒有做噩夢。他的胸膛有著微弱的起伏,但除了這微弱的起伏之外,再沒有任何地方可以證明他還活著、仍是具有生命的人類。指尖不會在睡夢中移動分毫,睫毛也連一絲最細微的顫動都不會有。這個人沒有在做夢、沒有任何意識、沒有任何動作,僅僅是活著,僅僅是睡著。若是他連胸膛都不再起伏,若是他連最後的呼吸這一動作都失去,那麼這真的會是極為完美的雕塑。
不……
阿道夫·K·威茲曼有些疲憊地閉上眼睛——這樣的生命,這樣的生存,已經與死亡無異,與雕塑無異。
但即便是這樣的生命、這樣的生存的狀態,也完全打破了和平的氣氛,撕裂了平和安穩的日常生活,令所有人再次如臨大敵。
三日前Scepter4在清理已成廢墟的Jungle根據地時,發現了完好無損的綠之王比水流的「遺體」,灰之王磐舟天雞的遺體則不知所蹤。
本應存在的事物莫名消失已經令人感到十分不安,而發現的「遺體」並非屍體這一件事,則令所有人的神經再度繃緊。
沉睡不醒的比水流在第一時間被運送到御柱塔控制起來,白銀之王被通知到這件事是在那一小時之後,到達御柱塔則是在那兩小時後。
自三天前來到御柱塔,確認了綠之王比水流依舊存活之後,威茲曼便沒有離開過御柱塔半步。
繪了古典花鳥圖樣的門悄無聲息地自動打開,白髮的洋裝少女慢慢走了進來,臉上有著掩飾不住的倦意:「社……」她用很輕的聲音說:「貓他們來找你了。」
威茲曼心中一沉:「嗯。」他應道:「抱歉,安娜,麻煩去叫他們先等一下,還有,請幫我聯絡宗像先生。」
綠之王依舊活著這件事,目前只有Scepter4的少數成員和如今餘下的三名「王」知曉。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三人聚在一起商討之後,一致同意在決定解決方法之前都不要讓其餘的氏族成員知道這件事。
但儘管如此,無論是威茲曼還是安娜還是宗像,誰都不願離開御柱塔,唯恐突然又有什麼變數。但王突然消失,對於原因又語焉不詳,不可能不引起氏族成員的懷疑。宗像已經在早晨不得不離開御柱塔去處理一起突發事故,這樣一來,安娜和他就更不可能離開了……
威茲曼已經連續三日未眠。他堅持一直守在這間房間,守在被束縛的綠之王身邊進行監視,以防比水流突然甦醒。
安娜的腳步聲漸行漸遠,自動門一開一合,房間內再無任何聲息。
他望著像是在熟睡的青年。比水流因石板之力死亡,又因石板之力獲得新生,最終又因石板被破壞而「喪生」。無論怎麼想,比水流人生中的變數都與自己有關,是自己發現并開發了石板,最終又是自己破壞了石板。若是沒有石板,面前的青年的人生會是如何的呢,總而言之,一定不會像是現在這樣,如同死去一般沉眠……
白銀之王終於,在三日來,第一次發出了歎息。
仔細思考起來,也真是諷刺。比水流因他的達摩克利斯之劍而亡,如今亡者卻成了如同達摩克利斯之劍本身一般的存在,令所有人精神緊張,寢食難安。
該怎麼辦呢,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異能者引起的騷亂依然在發生,Scepter4在現階段依舊是維持社會秩序必不可少的力量,宗像先生不可能一直守在這裏。而安娜……才那麼小的、理應去學校和同齡人一起享受童年的孩子,她承受的已經足夠多了,根本沒有理由讓她在之後也繼續身負重擔。至於自己……還能不眠不休多久呢?
小黑和貓已經來了,大概再也瞞不住了吧……
必須做出決斷了,必須,在這裏……他望著房間中央沉眠不醒的青年,黑色的髪和黑色的衣衫襯得青年的臉色格外蒼白,宗像先生說過了,根據檢查,比水流的身體已經極為虛弱,如果就這樣放著不管的話,大概……
大概就會……
不知為何,他沒有放下心來,反而感覺心中一緊。
安娜成功地幫他拖延了將近一個小時,然後,宗像及時趕回來了。
宗像回來的時候,白銀之王正出神地望著綠之王。
他僅是躺在那裏,看上去安靜、無害且脆弱,完全不像是一個可能會帶來大麻煩的「王」。
「宗像先生。」阿道夫·K·威茲曼對青之王露出了疲憊的笑容,在他的身後,是熟睡的黑髮青年。他回頭望了黑髮的青年最後一眼,終於下定決心,再一次望向宗像的眼睛:
「交給我吧。」
威茲曼以為比水流不會再醒來了。
青年的身體一日比一日虛弱,沒有任何的進食補充能量,誰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在廢墟之下以及被挖出來之後支持了那麼久。實際上,若是將他當做一般的失去意識的患者對待,倒是有許多可用的延命方法。但就像誰也不敢貿然提出結束他的生命一般,誰都沒有勇氣去嘗試用普通的方法去「治療」一位「王」。突生變數這種事情,誰都不希望發生——「王」這種存在,實在是太過危險,何況是一位失去意識的「王」,誰都不知道他的力量是否會暴走。
況且——最重要的原因,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若是給他延命,若是對他進行治療……若是成功了,若是他醒來了,該怎麼辦呢。
單單是他活著這一事實便已令知情的所有人提心吊膽,大家在怕什麼不必再說,若是心底懼怕的事情變為現實又該當如何呢,結果不必再說,現在所有人都不願回到兩個月前才結束的戰爭狀態。
大家對他還活著這件事大概看法不一,不過應該沒有多少人希望他醒來。所以沒有人提出要治療他,他們像是在默認:就這樣一直把他放著就好了,等他一日一日衰弱,最終停止生命活動再好不過。這樣他就不是任何人殺死的,而是自然死亡。
所以,即使威茲曼提出要監視比水流,黃金氏族剩餘的成員和青之氏族的成員似乎都認為,威茲曼的任務只是看著他慢慢衰弱,最終確認他死去而已。
這不是什麼令人舒服的工作,但也是必須有人去做的工作,有能力處理各種應急狀況的白銀之王願意擔此重任自然是再好不過。
比水流是醒過來好,還是不醒過來好呢?實話說,威茲曼本人對此並沒有什麼看法。他明白比水流醒來會為不少人增添困擾,當然也一定會有人高興,比如綠之氏族剩餘的成員;威茲曼本人和其他人一樣,絕對不希望與之前一樣的騷動再度發生,他還是懷抱曾經被自己否定的天真理想的一部分,希望大家可以一起幸福安穩地度過每一天,但唯獨對於比水是否該醒來這一點,他沒有任何看法。
基於自己這樣的心情,同時也基於他人的期望,威茲曼最終什麼都沒有做。
人工的日光傾瀉進窗,房間內亮若白晝,此時是幾時幾刻幾分他一概不知,他僅是坐在床邊靜靜地看書罷了。
床上躺著黑衣的青年,威茲曼在前幾日解開了一直捆綁著他身體的束縛器具,除此之外,他沒有做任何可能刺激到青年令他醒過來的事情,也沒有做任何有可能令他永久陷入沉眠再也沒有睜開雙眼的可能的事情。他只是帶著既不屬於積極一面,也不屬於消極一面的平和心境,一邊讀著書,一邊在床邊守著青年罷了。
房間內安靜無聲,這裏只有阿道夫·K·威茲曼和比水流二人,他向小黑和貓承諾只會讓他們等一個月,黃金氏族預測的青年的生命也只剩下一個月——如果他中途不醒過來的話。所以他順利地說服了所有人,和比水流一起被運到了這裏。
窗外的氣候不知真假,這窗戶和飛艇上的地板似乎是同一材質,既可以充當玻璃,也可以充當顯示屏,連偽造風景和天氣都能做到近乎以假亂真,所以自窗戶看到的風景並不能成為判斷時間的依據。他只知道今天是第二十天,他要留在這裏和比水流共度的時間還有十日。
威茲曼輕輕出了一口氣,將手上的書又翻過一頁。
安靜、安靜,極度的安靜,無人打攪,資源一應俱全,每日需要做的事情沒有定例,隨心所欲即可,這令他回想起了自己在飛艇上度過的日子,幾十年如一日,隻言片語便可概括。
不過在飛艇上時,孤身一人的感覺實在太過強烈,他有時也會耐不住寂寞,在觀察地面的過程中拉遇到問題的年輕人上來談心。現在需要監視比水,反而讓他產生了自己有人陪伴的錯覺。
倒也不算錯覺,他現在也不算是一個人,只不過陪伴他的是睡美人罷了。
這一頁看到一半時,長時間舉著一本精裝書終於令威茲曼的手腕感到了酸痛,他將書輕輕放到膝蓋上,如之前二十三日所習慣做的一般,抬眼看了一眼青年的情況。
白銀之王在一瞬間失去了呼吸。
黑衣的青年微微睜開了眼,他像是剛剛醒來,還不適應屋內明亮的光線一般,眼睛睜開的幅度並不大,還微微眨著眼睛,但他確實是在望著威茲曼。
啪。
膝上的書因威茲曼不由自主地站起來而落在厚重的地毯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青年像是沒睡醒一樣,望著銀髮的青年,露出了像是在夢中一般的恍惚微笑。
阿道夫·K·威茲曼做的第一件事不是通知其他人比水流已經醒來,也不是再一次用束縛器具限制對方的行動以防萬一,而是迅速地拉上了所有窗簾,令房間變得昏暗,同時令外界難以窺視屋內的狀況。
接著,他再次坐到了床邊的椅子上。
「你感覺怎麼樣?」他望著比水流,神色嚴肅。
對方緩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微微張口,聲音略有些嘶啞:「我……」
話音未落,威茲曼連忙去桌邊倒了半杯已經只剩餘溫的紅茶:「現在只有這個……」他小心地試著扶青年起身,卻發現對方完全動不了一般,身體在極為細微的動作之後便沒有任何反應,只能任威茲曼把他扶起來,靠在床頭。
威茲曼小心翼翼地花了很長時間才讓比水流把半杯水喝完,接著他發現對方幾乎是掛在床頭,於是把床上的靠枕塞到了他背後,完成這一切之後,他才再度坐回椅子上,又問了一次:「你感覺怎麼樣?」
「……」比水流望著他,先說了一句「謝謝」,之後才慢慢皺起眉,他的左臂慢慢地以極小的幅度動了一下,接著又無力地垂回去。此時比水才肯定地看著威茲曼到:「不能動。」他望著銀色長髮的青年,這個人他顯然是認識的,但是……他眼中帶著困惑,慢慢開口了:「請問……這是死後的世界嗎,白銀之王?」
「……」威茲曼愣了一下。
比水流見威茲曼只是靜靜地望著自己,心中稍微猜到了一些,但依舊感到不敢置信。
「嗯,如你所見,我沒有死,你也沒有死。」白銀之王苦笑起來:「現在,我負責……嗯,照顧你。」他想了想,鑒於自己觀察到的人情世故,還是把「監視」這個詞吞下去了。
「距離那天……已經過去大約兩個月了。我們只找到了你,Jungle的其他幹部不見蹤影,但遊戲公司還是在正常運行,宗像先生他們正在試著追查。」威茲曼一直觀察著比水流的神色,發現他在聽到其他人沒有被找到的時候,臉上露出了像是安心的神色。
威茲曼沒有再繼續說話,比水流等了一陣,才開口問道:「那麼,你們準備如何處置我?」
「唔。」威茲曼發出了短短的感歎。這個問題他在走去拉窗簾的時候就已經考慮過了,按理來說,比水流甦醒,他應該在第一時間便通知宗像那邊的,但是那些只要簡單設想便能推論出的後果,他並不願意看到。
所以他選擇走去拉上窗簾,而不是走出去打電話。
結論是……
「我也不知道。」他理直氣壯地對大約可以算是大病初愈的病患攤了攤手:「我想,暫時……」他遲疑了一下,還是道:「暫時,維持現狀吧?」他這樣一邊說著,一邊對床上的比水流露出了笑容。
——無憂無慮的,什麼都不在意的,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孩子氣的笑容。
比水流望著銀髮青年這樣的笑容,微微有些失神。
好像因為和之前的感覺太像了,所以不知不覺又像是還在飛艇上時一樣做了任性的事情啊……他深刻反省了大約十秒鐘,便站起身來笑著問:「啊,對了,你要不要吃東西?」
三十日的時間還沒有過去,但現在已經不需要解決方案了,還有十天時間,在這期間怎樣都好,所以——
好像可以把小黑叫來做飯了?
#发现在下只会写脑洞了
#社&流的无责任崩坏小段子
#虽然看不出来但仍然无耻的打上了白绿的tag
“我是您的粉!”绿色的王如此说着,并向着自己面前的银发青年深深鞠了一躬。
谁知银发青年略微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比水君,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第601次了吧。”(其实小白潜台词就是【你丫的能换句话告白吗!!】XD )
……
……
……
“还有啊……我也有句话想要告诉你呢……看您这绿油油的的样子,说是我的菜还差不多吧——而且还是空心的╮( ̄⊿ ̄)╭……”(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顺便宣示了攻受XD )
#发现在下只会写脑洞了
#社&流的无责任崩坏小段子
#虽然看不出来但仍然无耻的打上了白绿的tag
“我是您的粉!”绿色的王如此说着,并向着自己面前的银发青年深深鞠了一躬。
谁知银发青年略微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比水君,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第601次了吧。”(其实小白潜台词就是【你丫的能换句话告白吗!!】XD )
……
……
……
“还有啊……我也有句话想要告诉你呢……看您这绿油油的的样子,说是我的菜还差不多吧——而且还是空心的╮( ̄⊿ ̄)╭……”(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顺便宣示了攻受XD )
【K】【学院系列Ⅰ】晨跑?你咋不上天呢! (╯‵□′)╯︵┻━┻
【已捉虫】
*********
CP:周宗,伏八,白绿/绿白【我也Orz】,御夜,云理
故事来源于狠狠蹂躏了一把小尘的晨跑。
但是如果真的能有这样的晨跑我,我,我一定会笑着跑完全程的!
祝大家白色情人节快乐~
如果看得开心了就打赏小尘喜欢和推荐吧~【比心
**************
【故事背景】
“啊啊啊啊,神烦啊,为什么要这么早起来跑早操啊!”
“学生会有病啊!”
“对啊,才七点诶,这个时间不是应该还沉浸在美好的梦乡里吗?”
“还绕学校?!简直想哭……有没有考虑到每个人的情况都不一样啊!”
“你能跑,要考虑到别人啊。”
细碎的抱怨声从宗像礼司来到操场后就没有停止过。事实证明,长得帅在某些时候是救不...
【已捉虫】
*********
CP:周宗,伏八,白绿/绿白【我也Orz】,御夜,云理
故事来源于狠狠蹂躏了一把小尘的晨跑。
但是如果真的能有这样的晨跑我,我,我一定会笑着跑完全程的!
祝大家白色情人节快乐~
如果看得开心了就打赏小尘喜欢和推荐吧~【比心
**************
【故事背景】
“啊啊啊啊,神烦啊,为什么要这么早起来跑早操啊!”
“学生会有病啊!”
“对啊,才七点诶,这个时间不是应该还沉浸在美好的梦乡里吗?”
“还绕学校?!简直想哭……有没有考虑到每个人的情况都不一样啊!”
“你能跑,要考虑到别人啊。”
细碎的抱怨声从宗像礼司来到操场后就没有停止过。事实证明,长得帅在某些时候是救不了你的。比如宗像礼司身为学生会会长在平日里被评为全校女生最想交往的对象之一,而在他宣布学生会决定每天早上七点各个班都要绕学校晨跑,缺席的话直接关系期末绩点的时候,该拉的仇恨值一样拉得满满的一点不差(x_x)
【周宗】
“哦呀,在这里见到阁下真是让我意外,我还以为阁下会直接翘掉早操。”宗像礼司作为学生会长早早的就来到了操场,然后意外的发现自己居然不是最早的?!
周防尊作为他的室友,是怎样的脾性他是最了解的了。平日里九点上课,一般都是八点起床收拾洗漱出门吃早点,时间绰绰有余,但他从来没见过周防尊按时出现在教室过!
反正这家伙早就视绩点如粪土了不是吗?!
而且他出门的时候明明看了一眼对方的床上,被子还是呈现缩成一团有人在上面睡觉的状态啊!
“不要这样说啊我偶尔还是会愿意配合一下你的工作的,宗像。”
“阁下在说什么?”宗像礼司推了推眼睛,“晨跑是为了提高身体素质,保持机体健康%()^$@!^&))@#^*)(#!%*))”
周防尊选择用沉默来面对学生会长“关于晨跑的一百种好处”的演讲。
操场人渐渐多了起来,所谓人多口杂,一个人不敢说的一群人聚在一起大概就能达到法不责众的效果,于是抱怨也就渐渐多了起来。
周防尊微微偏头看着宗像礼司,笑:“看来大家并不是很理解学生会长的良苦用心啊。”
“无路赛!”
人到齐之后就开始跑步,宗像礼司的班级在队伍最前面,而作为学生会长宗像礼司也当仁不让的跑在第一个。
“阁下这种有喜欢总是一动不动蜷缩着睡觉的习惯的人,千万不要跑到一半就晕倒了。”宗像礼司淡淡瞥了一眼和自己并驾齐驱的周防尊。速度×2
“哈?宗像你才要担心吧,像你这种一脸乖乖学生样的人,真的能驾驭得了这样剧烈的运动吗?”速度×4
“哦,这就不用阁下操心了,只是跑步而已,更加剧烈的运动也没问题哦。”速度×6
“那等下可别累得叫我停下啊。”速度×8
“就算我叫你停下,你有停过吗?”
如果此刻还有人跟在他们两个人身边一定会吐槽这感觉就是污了污的台词,只可惜,因为两个人不断的加速已经吓坏了后面的同学,为了保存体力以免阵亡,所以只好放弃追上去的打算。
于是其他人就看着他们的学生会长和问题学生一起越跑越远……不见了踪影……
所以我都说了领跑的人很重要的啊!
为了压住速度保证全队多数人存活!怎么可以这么任性!
至于还在后面高喊:尊哥加油!的少年我们先放一边吧。
你两咋不上天呢?摔! (╯‵□′)╯︵┻━┻
【伏八】
“尊哥,加油!”
“尊哥,加油!不要输给青服的家伙啊!”
“啧。”伏见猿比古不满的对身边咋咋呼呼的少年泼冷水,“隔了一个年级的队伍呢!周防尊怎么可能听得到?”
“猴子!要你管,我乐意!”八田美咲狠狠瞪了对方一眼,然后又蹦跶蹦跶地开始为他崇拜的学长加油。”
“尊哥加油!尊哥加油!尊哥加油!”
“啧!”伏见猿比古表示我不认识这个家伙,忍不住加快脚步跑到八田美咲的前面。
“尊哥加油!尊哥……咳咳咳咳咳咳!!!”
“喂,你!”听到身后传来剧烈的咳嗽声,伏见猿比古还是忍不住放慢脚步回到八田美咲旁边,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所以就告诉你不要一边跑一边喊的啊!岔气了吧。”
两人慢于队伍的速度渐渐被其他人超越,伏见猿比古干脆扶着八田美咲到一边的树林里休息。
“猴子,我没事的,我们快追上去吧!”八田美咲脸颊微红,“害你脱离队伍真是…总之快点吧,等下被老师打缺勤就麻烦了。”
“你真的顺过气了吗?”
“没事的,快点快点,等下隔远了就看不到尊哥的身影了!”
“……”
“真是笨蛋啊,mi→sa↑ki↓”
“都说了不许叫我的名字了,死猴子!”
“misaki misaki misaki misaki misaki”×n
“死猴子你找打是不是!”
最后两人因没有及时归队而被打缺勤。←_←
【白绿?绿白?】
“理工系的在这边集合哦!”伊佐那社表示你们能不能看在大家同学一场的份上不要为难我赶快好好站队,准备出发,前面文史部的都快跑得没影了好吗?
“请问,你是理工系的负责人吗?”穿着白大褂的校医磐领着一个男生走过来,男生的腿脚看起来有些问题。
“是的,请问老师有什么事吗?”
嗯……该不会是要请假吧。文史部本来就女生多,已经请了很多人了好吗?请大家不要这样为难我好吗?人太少也是不好交代的好吗?
“比水流同学的腿之前受过伤,现在正在康复期间,不能跑步,我想……”
“不用了!磐先生,我可以慢慢走的!”男生忽然抢过了话题。
“可是,你的腿……”
“没问题的!我会陪着比水流同学的!”伊佐那社赶快接下,开玩笑,能来参加晨跑的都是宝啊,能留一个是一个啊!
而且……
反正作为一个科研工作者……
伊佐那社能说尽管他站在这里组织大家跑步,但他的内心还是和广大同学站在一起的吗?
他一点也不想跑步啊!
能找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在后面慢慢走……有什么不好的?!
看着身边一个个超越过去的人,伊佐那社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旁边因为要陪着自己而被迫保持慢速的夜刀神狗朗:“小黑,你去吧,不用管我的。”
“嗯……”夜刀神狗朗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毕竟他刚刚看了一眼,今天打考勤的老师……可是对他不怎么友好的那个家伙!他可不想被莫名其妙的找茬!
夜刀神狗朗离开后,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伊佐那社同学。”比水流忽然开口了。
“啊,叫我小白就好~”伊佐那社友善的笑道。
“是,那小白,平时跟着你的那个女生今天怎么没来?”
“你说neko啊!她今天请假了。”
“这样啊。”
“咦?比水流同学怎么会很了解我们的样子?”一般人不会开口就说经常和你一起的女孩子这种话吧?虽然伊佐那社算是小有名气的新生,但是苇中大学是综合性大学,全校师生合计超过十万,有是独立的学院岛,地广人稀,说是碰巧经常看见也太……奇怪了吧!
“啊,因为,小白可能没有注意到我,我也是苇中中学部的,高三的时候你在‘全国国中生物理竞赛’最后一轮表现得很精彩啊!你当时提出来的‘达摩克雷斯’假说我一直也很感兴趣,所以,就一直在关注小白。”
“……呵呵,是,是吗。”请不要把斯托卡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啊少年!
“但是那个假说我现在发现有些地方有瑕疵,所以已经打算放弃验证了。”
“诶?请不要放弃!”比水流忽然激动的拉起伊佐那社的手,“其实……在那之后我也做了一些实验,如果小白愿意的话,我可以分享给你,还请多多指正。”
“诶,是吗?那或许会有很大的帮助哦,真是太好了。”
喂喂喂喂喂,这是体育锻炼时间好吗?请你们两个不要开启学霸模式好吗?⊙_⊙
【御夜】
夜刀神狗朗跑回原来的班级队伍之后,立刻就被那个他讨厌的声音追上了。
“啊哈,小狗朗今天迟到了哦~”紫发的男人抱着考勤簿,很轻松的跟在队伍外面跑到了夜刀神狗朗身边。
“我没有!”本来想就此打住,但又觉得在全班同学面前公然不尊师似乎不太妙,于是又百般不情愿的加上,“御芍神老师。”
御芍神紫拿出终端机看了一眼:“7:10,已经开跑十分钟了哟,小狗朗,你现在才出现还不算迟到是什么?”
“那是因为我刚才在后面和伊佐那社一起照顾生病的同学。”
“所以你要告诉我现在你是抛弃了生病的同学和你的班长独自跑到前面来了吗?”御芍神紫作为理工一班的班主任当然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但是却故意曲解夜刀神狗朗的意思。
果不其然,对方立刻板住一张漂亮的脸,一脸严肃。
但不等夜刀神狗朗开口解释,一个女声就插了进来:“那个,老师,这是因为小白说可以解决后面的事情了,小黑才赶上来的。”
“哦,雪染同学,早啊~”御芍神紫对短发的女生灿烂的笑着挥了挥手,一脸亲切班主任的模样。
夜刀神狗朗在心中默默翻白眼,御芍神紫是怎样的人他还不了解吗?那可是会对还是小孩子的自己威胁恐吓下手毫不留情的除了他那张脸什么都不在乎的人!
哼!
如果夜刀神狗朗知道理工一班的班主任是御芍神紫的话,当你他就算去读思政法律也坚决不报这科!但是三轮一言不会告诉他,在他选择物理工程之前,这个班的班主任也不是御芍神紫。
真是往事不堪回首。
“……夜刀神君说是吧?”
“嗯。”夜刀神狗朗表示你们在说什么?这真的是个疑问词,并没有在表示我赞同!
“ho~小狗朗还真是会讨女孩子欢心啊,雪染同学你也觉得小狗朗不错吧~”
雪染菊理刷的红了脸色,连连摆手:“不是不是的!”
所以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你不要乱说啊,御芍神紫……老师!”不管说什么也不能拿女孩子的感情开玩笑吧!
看惯了受欢迎的班主任和一向温柔的副班长公然抬杠的N次场景,雪染菊理立刻开始劝架,然后没有注意脚下,跑步的时候走神,很容易就自己把自己绊倒的。
“呀!”
“小心!”夜刀神狗朗眼疾手快拉着雪染菊理的手臂试图把对方带回来,结果两人都被一个额外施加的力之间推到在地上。
“诶呀,本来是想拉一下雪染同学的,真是不好意思了,小狗朗~”御芍神紫示意班上的同学继续往前跑,不用管他们。
夜刀神狗朗狠狠地瞪他,不要以为他没看见对方故意拿考勤本在背后推了雪染菊理一把!
雪染菊理赶快从夜刀神狗朗身上爬起来,伸手去拉他:“夜刀神君,抱歉!能站起来吗?”
夜刀神狗朗没有去拉雪染菊理的手,而是用手撑着地面试图站起来:“嘶……”
夜刀神狗朗轻轻抽了口气。
一直在旁边抱着手看戏的御芍神紫看了这边一眼,催促道:“小狗朗,再不快点的话就追不上队伍了哦~”
“老师,夜刀神君他,好像把脚扭伤了。”
“什么?”御芍神紫深知夜刀神狗朗的身手,怎么可能这么随随便便就把脚扭了?
看对方表情不似作假,御芍神紫让雪染菊理继续晨跑,这里交给他来处理,在夜刀神狗朗极不情愿的表情下把人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好。
“怎么了?小狗朗,因为在喜欢的女孩子面前丢脸了而不开心吗?”
“菊理不是我喜欢的女孩子。”
“oh~那是在崇拜者面前耍帅失败而沮丧吗?”
夜刀神狗朗扭过头,表示不想理他。现在看着对方被化妆品糊了的脸和讨厌的香水味觉得和他对话只会加重自己的精神伤害。
“诶,还是小时候的狗朗可爱啊。”
御芍神紫走到狗朗面前,背对着他,蹲下。
“你,干嘛?”
“送你去校医院啊!”
“才不需要!我自己可以走的!”
“你确定?就你刚才那站都站不起来的样子?小狗朗,面对兄长的时候就坦诚一点吧。”
“我……”
御芍神紫的下一句话成功把夜刀神狗朗的推距堵了回去:“还是你想让我像你抱雪染同学那样抱你过去?”
……
原来你们之前在说这个事情吗……
那是国中的事情了,一次上体育课的时候,雪染菊理中暑晕了过去,是夜刀神狗朗把人抱去校医院的。
……
话说御芍神紫在意个什么劲啊!
反正,后来校医磐说:御芍神老师真的很负责啊,学生脚扭伤了,他还是亲自背过来的呢~(^_^)
话说那么多人一起跑步呢,御芍神老师你就不怕这样随便推倒你家狗朗然后发生踩踏事件吗?Σ( ° △ °|||)︴
【云理】
长达半个小时的晨跑终于结束,看到操场熟悉的绿色围栏的时候,草薙出云送了口气,摘掉了耳机。
进到操场里,就看到一身学生会蓝色制服的淡岛世理正站得笔直在清点大二的返回班级。
草薙出云的班是大三的最后一个班了,清点完毕后,今天早上的晨跑任务就全部结束。
“果咩~世理酱~久等了。”草薙出云领着包小跑到淡岛世理身边。
“跑完了?”在考勤簿上打上最后一个勾,淡岛世理合上了本子。
“确认存活~”
“嗯,走吧。”
“啊啊啊,果然是应该多锻炼了呢!居然这样就累得出汗了。”
“会长的决定当然是有理有据的。”
“嗯……”草薙出云选择跳过这个可能会引出“关于会长的正确决定一百条依据”的话题,“今天早上吃什么?”
“我周末发现了一家很不错的红豆沙店,我们去吃吧。”淡岛世理从背包里翻出一张疑似积分卡的纸片,提议道。
草薙出云点头,心中开始祈祷什么时候他们才可以把学校里的红豆沙店吃个遍,然后换其他食物做早点……(ಥ _ ಥ)
end.
某种意义上的下一篇→戳我
白绿脑洞,存。
#私心。
#意淫一时爽 崩皮火葬场。
身后是灰色的流苏状天空,匆忙来往的人群混杂灯红酒绿,统统变作倒后镜里的风景。
失去了能力后会怀念起云层之上的世界,怀念火烧样荼靡的云朵和触手可及的星子,怀念因为远途的鸟类而呼啸的风,但那也只是偶尔而已,等待通行的时间里百无聊赖,抬头望了眼暗沉的天空,有流光一霎而过。
这是王权体系崩坏的世界,失去了神迹的人世说不上好也谈不上坏,但总归是按照了既定的路线不急不缓走下去的,就像故友兢兢业业维护的那样。
拂去被理想和愧悔蒙蔽的翳,曾经的王也是个普通的人罢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的铅云都哑。
搭在窗边的手收回以食指揉了揉太阳穴勉强从漩涡般晦涩抽离思绪,玻...
#私心。
#意淫一时爽 崩皮火葬场。
身后是灰色的流苏状天空,匆忙来往的人群混杂灯红酒绿,统统变作倒后镜里的风景。
失去了能力后会怀念起云层之上的世界,怀念火烧样荼靡的云朵和触手可及的星子,怀念因为远途的鸟类而呼啸的风,但那也只是偶尔而已,等待通行的时间里百无聊赖,抬头望了眼暗沉的天空,有流光一霎而过。
这是王权体系崩坏的世界,失去了神迹的人世说不上好也谈不上坏,但总归是按照了既定的路线不急不缓走下去的,就像故友兢兢业业维护的那样。
拂去被理想和愧悔蒙蔽的翳,曾经的王也是个普通的人罢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的铅云都哑。
搭在窗边的手收回以食指揉了揉太阳穴勉强从漩涡般晦涩抽离思绪,玻璃映出自己的脸庞,维持了大半世纪的模样终于有了疲累的憔悴,无论如何也提不上嘴角。
笑不出来。诚实。
其实我只想你也好好看一眼这个世界吧,并不坏啊。
为这个想法而感到可笑,暗自摇了摇头。
回想起归程时遇见了御芍神紫,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眼时甚至觉得心里不可言说的想法曝光殆尽,下意识回头看向长眠之人墓碑,纯白的花束在寒风中轻轻颤抖。
不可思议的恋慕,像朵小小的桃花水母,透明原始有毒。
……回忆那个人的笑,可真的是窒息。
车开了。
#随手短打大概是白银给绿扫墓吧。有空撸完整的出来。
#我就是想要个比水流。港真。
【K/白绿】Underworld(待续)
*为了勉励自己更新,先把短小(……)而不精悍的开头丢上来。
*私设,平行世界梗。绿组胜利结局有。
*无责任OOC。
他看到了过去的幻影。
从一片雾气中漾出,起先是墨色的线条,勾连成完整的身体轮廓,拼凑出一个人形。之后那个模糊的人走向前来,像是光穿透雾,亡者从黄泉河底幽幽浮起。
他过去不信神明,现在也照样不肯皈依。石板赋予人类力量,同时也不吝赠给他傲慢:人类无法抵达伊甸,他就要让理想国度降临现世,创建无限自由的乐园。而后他理想成真——地下基地那一场战斗至今已满一年之期,这一天故地重游,他亲手杀死...
*为了勉励自己更新,先把短小(……)而不精悍的开头丢上来。
*私设,平行世界梗。绿组胜利结局有。
*无责任OOC。
他看到了过去的幻影。
从一片雾气中漾出,起先是墨色的线条,勾连成完整的身体轮廓,拼凑出一个人形。之后那个模糊的人走向前来,像是光穿透雾,亡者从黄泉河底幽幽浮起。
他过去不信神明,现在也照样不肯皈依。石板赋予人类力量,同时也不吝赠给他傲慢:人类无法抵达伊甸,他就要让理想国度降临现世,创建无限自由的乐园。而后他理想成真——地下基地那一场战斗至今已满一年之期,这一天故地重游,他亲手杀死的亡者的身影须臾之间已移至眼前。
因为德雷斯顿石板完全解放的缘故,你曾附加于它的意志依旧在影响这个世界吗?至少就目前的情况而言,这似乎是唯一说得通的解释。
“第一王权者,阿道夫 K 威兹曼。”
于是他念出了亡者的名字,又轻又慢地,像是细细回味这个足有一年不曾提起的音节,阿道夫 K 威兹曼。此人在他眼前化为飞灰的场景陡然闪现。
“能再次见到您,实在是万分荣幸。”
【K/白绿】陪我玩吧!
×双性转百合设定,OOC到天边去了的任性流酱和偏一季感觉的调皮社酱,注意避雷
×因为懒得想女名,所以名字就用了原来的
×编剧社和演员流……这样的故事(
×无脑向,逻辑以及娱乐圈设定有什么bug望包容……
以上ok?
社端来一盘水果放在茶几上,然后坐在沙发上,对坐在对面沙发上的人微笑。
苍白的皮肤,墨绿色短发,柔顺的白色长裙,端庄地坐在沙发上,这位就是社的新剧本的女主角,今天被导演打发来到社的家里讨论该如何演好这一角色。
“比水小姐,你好,这应该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
比水流,作为童星出道,在度过青春...
×双性转百合设定,OOC到天边去了的任性流酱和偏一季感觉的调皮社酱,注意避雷
×因为懒得想女名,所以名字就用了原来的
×编剧社和演员流……这样的故事(
×无脑向,逻辑以及娱乐圈设定有什么bug望包容……
以上ok?
社端来一盘水果放在茶几上,然后坐在沙发上,对坐在对面沙发上的人微笑。
苍白的皮肤,墨绿色短发,柔顺的白色长裙,端庄地坐在沙发上,这位就是社的新剧本的女主角,今天被导演打发来到社的家里讨论该如何演好这一角色。
“比水小姐,你好,这应该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
比水流,作为童星出道,在度过青春期后成功转型成了实力和美貌兼备的演员,不仅资历和不少大她十岁的演员相当,名气更是令人眼红。和这样一位自己绝对惹不起的大牌共处一室,社难免有些拘谨。
“是的,不过我对你略有耳闻。国常路导演告诉我,在他的成名作《路人男主的养成方法》里饰演阿道夫·K·威兹曼的便是你临时拉来的朋友。”
阿道夫·K·威兹曼,出场总共不到十分钟,就凭借自己对反派的狂气演绎人震撼了所有人,给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国常路导演却始终不肯公布这位备受好评的演员的相关信息,媒体也没能挖出半点蛛丝马迹,这更让“威兹曼先生”充满了神秘感。
“中尉是这么说的啊……”
“不否认?”
“嗯,没什么好否认的。不过如果比水小姐想要从我这里挖出‘那位朋友’的身份,恐怕……即使是您的要求,我也不会透露出‘他’的信息的。”
社坚定地说。
“伊佐那小姐认为我会用自己的身份来压迫你?”
流提起嘴角,露出一个微笑。在戏外,她是个表情很少的人,所以偶尔的小动作就格外动人,让身为同性见惯漂亮演员的社也不禁看呆了一秒。然后这位美人站了起来,绕过茶几款款向社走来,坐在她的身旁,左手挽住社的胳膊,右手拎着自己裙摆缓缓向上掀起。社看着对方光洁修长的腿一寸一寸在露出在自己眼前,感觉心跳得厉害,脸颊微微发烫。
“比水小姐,我也是女性,美人计对我来说……”
社把后半句憋了回去。
她看到对方大腿上绑着一个方形的黑盒子,上面有绿色指示灯微弱地闪着光。
“它看上去像是一枚炸弹。”
社看着对方近在眼前的美少女脸,诚恳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它就是炸弹。”
流面无表情地歪了歪头,平静地说道。
“所以说我坚持不说出‘威兹曼’的身份的话比水小姐就要和我同归于尽?”
流没有回答,只是无声地把手搭上了看上去像是按钮的地方。
“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社仰头狂笑了起来,之前的拘谨也好,害羞或慌乱也好,全部一扫而空。她并没有改变自己的坐姿,周身气场却完完全全改变了,从一个宅在家里万年不出门的剧作家,变成了某种不可一世的东西,像是君临天下的暴君。
“还不够啊,让我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给我看更多更多更多更多……”
社用一种格外低沉的声音说道。
“!”
流瞪大了眼睛,眼前的场景和记忆中的某一幕重合,让她不禁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莫非……伊佐那小姐你就是……”
“嗯对……其实当时是我反串出演‘阿道夫·K·威兹曼’的……”
社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收回了自己绽放的演技,她现在看上去又只是一个无害的宅女了。
“令人佩服”流称赞,“不过你和威兹曼长得并不像。”
“或许你听说过著名的化妆师克劳迪娅·威兹曼,那是我姐姐,就是她给我化妆,让我看上去像是一个和原先完全不同的男人。”
“原来是那位。不过身高问题是怎么解决的?阿道夫·K·威兹曼看上去有一米八。”
“摄影师十束先生的功劳。”
“了解了。”
社和流相视而笑,尽管今天才第一次见面,但此时的她们手挽着手,肩并着肩,看上去就像一对好姐妹。
就好像流从来没有用炸弹威胁社一样。
“说起来,我觉得这次的男主角由社来演的话一定很合适。”
流没有多作犹豫就改了对社的称呼。
“流是这样认为的啊。”
社从善如流地改口。
“所以……陪我玩,哦不,是和我一起演吗?”
“你刚刚是在说陪我玩吧!”
“那好,陪我玩吧。”
“不好。”
“陪我玩。”
“不好。”
“陪我。”
“不……好好好答应你都答应你,把手从炸弹上移开。”
社屈服在了流……或者说炸弹的淫威之下。
流眼睛亮晶晶的,尽管依然板着一张脸,但她看上去得意极了。
“流,我已经答应出演男主角了,可以把炸弹取下来了吗?”
流露出了警惕的眼神。
“别紧张,我一向说话算话。只是……”社把手搭在了流的另一边大腿上,“流的大腿那么嫩,炸弹绑得那么紧一定很疼吧。”
社的语气里满满都是诚意。
“手感,好么?”
“?”
“我的大腿,摸起来舒服吗?”
流认真地问道,天真单纯的像小孩子一样。
“…………………………”
在开演的当天,看到和自己演对手戏的男主角,流礼节性地点了点头,眼神却冰冷刺骨。
“流?今天的拍摄不顺利吗?你看上去很不高兴。”
流的监护人磐舟天鸡问候道。
“那个伊佐那社,她骗了我。”
“说起来,今天你去拍戏,她还过来了,还嘱咐我把这个交给你。”
流接过信封,拆开来看,里面是一张纸,上面写着:
“骗你的哦。”附上Q版自画像。
流默默把信纸揉成一团,想了想,又展开来铺平,小心地收藏了起来。
“磐先生,我想把她,伊佐那社弄到手。无论用什么方法。”
“……你开心就好。”
Fin.
嗯之前白绿坑默默弃掉了,鉴于根据最后一集来看,那个流酱简直是绝望级别的OOC,我期待了半年的台词居然是虚假安利……手黄再(
之前真的是……被最后一集伤到精神恍惚,现在也没缓过来,这次大概是试试看还能不能写出白绿来……抱着这么不负责任的心态真是不好意思……
[K] [白綠] 今天晚上吃火鍋 [3]
動畫K同人。
CP為伊佐那社X比水流,即一般所說的白綠,對此CP感到不適者請及時退避。
時間線在第二季十三話之後。
OOC,二設有,強行HE。
標題……基本上可以不用理。
寫這篇文的初衷就是想看社和流多交流一些,所以兩個人的談(嘴)話(炮)會有很多,所以……大概是無可避免的OOC。
談話交流這種東西我想大概無所謂贏不贏或者誰有沒有說服誰之類的……畢竟並不是辯論比賽……
↑說了這麼多其實這一章並沒有什麼談話,讓我們把談戀愛放在辯論比賽之前(。
放飛自我的感覺不錯,請讓我暫時在天上漂浮一陣……說得直白些就是嚴重OOC(。
如果以上都OK的話……...
動畫K同人。
CP為伊佐那社X比水流,即一般所說的白綠,對此CP感到不適者請及時退避。
時間線在第二季十三話之後。
OOC,二設有,強行HE。
標題……基本上可以不用理。
寫這篇文的初衷就是想看社和流多交流一些,所以兩個人的談(嘴)話(炮)會有很多,所以……大概是無可避免的OOC。
談話交流這種東西我想大概無所謂贏不贏或者誰有沒有說服誰之類的……畢竟並不是辯論比賽……
↑說了這麼多其實這一章並沒有什麼談話,讓我們把談戀愛放在辯論比賽之前(。
放飛自我的感覺不錯,請讓我暫時在天上漂浮一陣……說得直白些就是嚴重OOC(。
如果以上都OK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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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吃火鍋 [3]
伊佐那社懶洋洋地趴在桌上,打了個哈欠。
早餐剛剛結束,小黑把桌面收拾乾淨後,他便趴在了矮腳桌上。
並不是說他故意想要頹廢或者怎麼樣,他只是,真的,覺得很累。
明明昨夜很早就入睡了,但為什麼今天早晨起床後還是這麼累?難道是因為在夢中不停地和夢中的角色說話,才會感覺這麼累?不會吧……
不過也真是奇怪,直到此時,夢中的記憶依舊如同自己親身經歷的事情一般鮮明地刻在腦海中,無法控制地不斷在他眼前回溯。
比水流在他的面前露出了柔和的笑容,他望著社,那對清亮的異色雙眸中,神色極為溫和:「我也……很開心。」夢中的他,最後看上去溫柔乖順極了,一點也不像是那個在石板之前,眼中有著幾分窮途末路的癲狂,不顧一切都想要殺死社的敵人。
所以說,果然是夢啊……現實之中,早已死去的那個人,可從來沒有露出過這種表情。
不,說到底社也並不了解他,所以大概該說,那個人,從來沒有在我面前展露過這種表情。
等等,我為什麼要這麼認真地思考夢中的事情呢?恍然醒覺,社才猛地動了一下,他正趴在桌上懶洋洋地想事情,險些就又這樣睡過去了。
不行不行,才剛剛起床,再睡過去的話就算是假期也顯得太慵懶了一點,會被小黑教訓的……他一邊這樣想著,一邊抬起頭來,沒想到立即便迎上了狗朗和貓擔憂的目光。
狗朗眼中滿是擔憂,和昨夜一樣。而貓的神色也變得有幾分憂愁,她擔心地望著社,讓社覺得自己讓她露出這樣一點都不像是她的憂鬱神情簡直就是罪過。貓就應該是活潑開朗、充滿活力的啊。
「我說,小白。」夜刀神狗朗走到社身邊坐下:「你沒事嗎?」他伸出手來,將手背貼在男人的額頭上:「要不要去醫院……」
「不……」社笑著看向狗朗:「我沒事的,只是覺得……」組織語言的同時,社也努力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很累……」他實話實說。
身體的疲憊感來得實在奇怪,他忍不住又打了個哈欠。
「昨夜沒睡嗎?」夜刀神狗朗緊緊擰起眉頭。
「唔……」社笑了笑,含糊地帶過這個問題:「沒有睡好而已……」並不是他想要可以隱瞞什麼,但即便想要與同伴坦誠相對,他又該怎麼說好呢?難道他可以對小黑說,自己和已經不可能再度會面的敵人在夢境中聊天,爭論早已消失在這世上的石板是否有存在的意義?他搖了搖頭,目光正好掃過房間的一角,然後,他的目光就此凝固在那一處。
「……」白站起身來,踏著有些虛浮的腳步,走到了書桌邊。
他用顫抖的手拿起一個相框,相片中的女子正對著他溫柔微笑,年輕的軍人在一邊,神色輕鬆,站姿挺拔。
看上去很快樂的姐姐,看上去沒有什麼能難倒他的中尉……
……石板……
眼前又浮現了那個白色的身影,穿著長裙,身形瘦弱的青年,他安靜地坐在自己眼前的姿態和他的話語,再度毫無預兆地佔據了他的腦海。
——你是因為石板的力量引致的悲劇,才選擇居住在遠離塵世的天空嗎?
青年微微偏頭,語氣中有淡淡的質詢意味。
——但這就是「變革」。
——在舊的秩序被推翻之後,新的秩序將會建立。
——人類具有適應性。
——這是人類必經的過程。
他的眼神極亮,毫無疑問,他在陳述著他自己的理想,他自己在不知多少年間一直注視著的夢,那大概便是他眼中這個世界最為完美的姿態。
——你認為,黃金之王是否會同意呢?
——你準備就此止步不前嗎,伊佐那社?
比水流的眼中沒有了之前的溫和意味,但那時的他也不同於之前他想殺社的那時,他的眼神依舊是平靜的。他的眼中,是平靜的不滿——這真是很稀奇,他對社的看法與他相左一事感到遺憾與不滿,但他依舊是平靜的——他最終以平和的心態接納了這一事實,但依舊對此感到不滿。
夢中的角色的眼神竟會像這樣複雜呢。
不過正因為是夢,所以什麼都有可能發生吧。
所以說這只是夢,只是夢境,並非真正的比水流,他早就已經死了。距離那件事過去,已經將近一年了,JUNGLE,比水流,石板,氏族,王……都已經是被這個世界翻過去的一頁書,那麼為何又要讓他回想起來,為何又要打攪生者的寧靜?
——先回想起來的是誰?
——被打攪的,是生者的寧靜,還是死者的寧靜?
白色的死者在他眼前,靜默地露出微笑,但笑不語。
「小白?小白!!」有人抓住他的肩膀,用力搖晃他。幻影自他面前消散,伊佐那社回過神,只覺得頭暈目眩,眼前的景象分明才是現實,但他竟在恍惚間開始質疑這一點。
他按住抓了他肩膀的手,盯著夜刀神狗朗和貓看了一陣才找回自己的意識:「啊,我……」
銀髮青年的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夜刀神狗朗望著他,猶疑道:「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呃……」社本想說「不必」,但是他自己確實感到身體不適,加上今日也沒什麼重要事項,所以最後他慢慢點了頭:「嗯……」他看向了床鋪,恍惚間真的好想直接撲上去。
——然後他真的這樣做了。
夜刀神狗朗和貓看見他幾乎是半撲半爬地上了床,頭沾到枕頭上十秒不到便睡著,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連一向會追著小白撲到床上去的貓今天都意識到了事態嚴重,竟就這樣安靜地站在了狗朗身後。
過了許久,她才小心地用輕輕的聲音問:「小黑,小白他……」
狗朗轉過身,看著一臉像是要哭出來的表情的貓,皺了皺眉:「沒事的,看起來真的只是單純的勞累而已……」他忽然想起了什麼,扭頭朝著小白方才發呆的角落望去。
他也看到了那張照片。
失眠……嗎……夜刀神狗朗遲疑著想。
伊佐那社確信自己已經睡著了,所以他判斷,自己此刻身處夢中。
他發現自己維持著坐姿,依舊身處除了一片空茫的白之外別無他物的世界,面前也沒有了之前端正坐在他面前的比水流……
不……他還在。
社望著微微蜷縮著,安靜地躺在地上的白髮青年,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比水流就在與之前相同的位置——臥在地上——一動不動。
這是——社膽戰心驚地伸出手去——他之前和比水流談話時,二人之間的距離本就很近,努力伸長手便可以碰到對方。他將手伸到流的面前,感受到了微微的風的流動,流的吐息輕輕拂過他的手心,給人留下一種安靜且溫柔的印象,並且……這是帶著微微溫度的吐息。
不知為何感到有些不好意思,社將手收了回來,暫時放下了心。
——不是屍體。
面前的比水流,似乎只是睡過去了。
不過,真是真實的夢境啊,連夢中角色的吐息和溫度都與真人無異。
咦……這麼說來……
我,又夢見他了?
社下意識地看向流的臉,對方毫無所覺地睡著,睫毛微微顫了顫。
所以……社苦笑了起來:我為什麼,會做夢見別人在自己面前睡著的夢呢?
而且,這個夢實在是太接近現實了,不單是夢中的人物,連社本人都感到,即使身在夢中,他身心的疲憊感也一點都沒有消褪。
好累,好睏,好像休息……
啊……伊佐那社望著毫無防備,就這樣在自己面前睡覺的流,用已經幾乎不能思考的大腦得出了如下結論——
就是因為我太想睡覺,所以才會夢見別人在我面前睡覺吧。
那麼接下來他還能做什麼、接下來他要做什麼,都已經只有一件事了。
伊佐那社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毫不猶豫地躺了下去。
比水流醒來時,看見了一片空茫的白。
看不見盡頭,在視野所及的範圍之內無邊無際地蔓延的白,即便伸出手去也什麼都碰不到,什麼都抓不住。
除了這白色之外,還有……
白色的男人。
那人在離自己很近的地方側臥著,睡夢中的面容十分平和,他的眉眼間甚至有著笑意,就像是做了什麼好夢一般。
這並非比水流在石板被毀掉之前親眼見過的他準備的軀殼,這是在許久之前便已經屬於這個靈魂的、最原始的白銀之王的軀殼。
石板被毀的同時,你的達摩克利斯之劍也已經墜落,所以,你和我,理應是同歸於盡了吧……
我應該已經死了,但是……
死者竟做了夢,夢中出現了應該後他一步踏上黃泉之路的人。
即便是在夢中,那人仍不能認同他的理念;即便是在夢中,那人仍在否定著那個夢想——那個比水流所追尋著的、他拋棄了的夢想。
在這樣的夢中,即便彼此都無法認同對方的理念,但最終居然也進行了平和的談話,他竭盡所能讓對方理解自己,同時,他也稍微理解了對方的想法。
雖然是毫無意義的死者的夢境,但是能和對方這樣交流,他確實感到很開心。
如那人所說——像是在和朋友交談一樣。
白銀之王仍在靜靜沉睡,即便換回了原本的軀殼,他臉上仍是不設防備的輕鬆表情。
他明明是在拼死都要與之同歸於盡的敵人面前,卻睡得如此無憂無慮。
沒有枕頭,有些不習慣——身體這樣告訴他。
流猶豫了一下。
——真的只是猶豫了一下。
腦中有念頭一閃而過,然後他幾乎是立即便決定要根據自己的想法做了。
——反正,是夢境。
——即使,是夢境。
他朝著離他不足兩步距離的白銀之王伸出了手。
伊佐那社醒來的時候,覺得情況有些不對。
首先是……姿勢……?
啊,脖子有些……
咦,這個視角,身體反而在下面一點……銀色的……長髮?咦,長髮?我的?我不是……
不,在這之前……
頭下是微有些柔軟、有著彈性的……白色布料?
伊佐那社慢慢轉過頭,向著正上方,望見了比水流的臉。
「……」
現在伊佐那社完全沒有勇氣設想自己如今的處境。
並且,他有理由相信白色布料之下的填充物並不是棉花枕芯。
對方微微歪著頭,雙目緊閉,似乎還在睡。然而似乎是社的動作驚動了他,社眼睜睜地看著白髮青年一點一點睜開了眼睛。
流的眼中帶著幾分迷蒙,他低頭望著白銀之王的臉,用微微有些啞的聲音道:「你醒了啊……」
社望著他的臉,大腦中一片空白。
欸,他在……等我醒過來?
等等,這是,他比我先醒過來的意思?
誰來告訴他,為什麼他們的立場,會一下子顛倒過來?
不,我為什麼會在……
伊佐那社在完全沒有想起這是夢境的情況下,因夢境中的事情,認真地開始疑惑和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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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在此之前一直以為,社是和他同歸於盡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討厭不要讓我想起十三話啊真的…………
[K] [白綠] 今天晚上吃火鍋 [2]
現在先不要理這個標題,我真的沒有故意要補刀。
CP為伊佐那社X比水流。
上承火鍋[1]。
OOC有,嘴炮有,後續談戀愛有,談人生有,談人生哲學(?)有。
我已經盡力了……
但是……我果然只有這種水平……完全……阻止不了自己OOC的手……
如果,以上都OK的話……
↓↓↓↓↓↓↓↓以下正文↓↓↓↓↓↓↓↓↓↓
今天晚上吃火鍋 [2]
幻影對他說:「好。」
社望著他,一時間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他沒有想過,夢境中的幻影會回應他,不過……正是因為這樣,才是夢啊。
比水流就在他身前不遠處站立,伊佐那社第一次得以在毫不緊張的氣氛下打量對方,青年的身形高挑瘦削...
現在先不要理這個標題,我真的沒有故意要補刀。
CP為伊佐那社X比水流。
上承火鍋[1]。
OOC有,嘴炮有,後續談戀愛有,談人生有,談人生哲學(?)有。
我已經盡力了……
但是……我果然只有這種水平……完全……阻止不了自己OOC的手……
如果,以上都OK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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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吃火鍋 [2]
幻影對他說:「好。」
社望著他,一時間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他沒有想過,夢境中的幻影會回應他,不過……正是因為這樣,才是夢啊。
比水流就在他身前不遠處站立,伊佐那社第一次得以在毫不緊張的氣氛下打量對方,青年的身形高挑瘦削,在這種不能算遠的距離下看,社才意識到,作為男性,對方其實纖細過頭了。
「果然是夢呢。」白坐在地上,抬頭望著依舊靜靜站在原地的流,如此自言自語。
比水流望著他,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夢……嗎?」
「嗯。在夢境中意識到這就是夢……說起來好像是很簡單的事情,但這種經歷我還是第一次呢。」
「那還真是了不起。」傳入耳中的是忍俊不禁的聲音,流俯視著社,輕聲問道:「但是,你判斷這是夢境的依據是……?」
「依據嗎……」白露出了有幾分困擾的笑容,他仰頭望著流,輕聲道:「因為……你已經死了啊。」
對方神情自若地輕輕頷首,讚同地道:「原來如此。」
於是白更加確信:這是夢境。
「死者只能在夢境之中出現,這樣的邏輯嗎……」對方唇角含著淺笑,望著地上的白,白望著他點頭:「而且……你是在我眼前,因我而死去的人。」
流的神情未變,未等他回應,社便皺起了眉:「不……」他想到了他一直沒有考慮過的問題:「如果說,是我殺了你的話……」
「我是已死之人。」幻象如此道。
白心底一跳——這正是,他心中的一種反論。
這果然是夢境。
「話雖如此,」回過神來,伊佐那社點點頭,繼續著自己和自己的對話:「但是,你會呼吸,會思考,會說話,也會成長……這樣的話,和普通人完全沒有區別,不是嗎?」
青年聽著社的話,只是安靜地望著他,眼底閃過一分疑惑:「你覺得,我是活著的嗎?」
社看了他一陣,輕輕點頭:「嗯,你是活著的。」
「宗像禮司可不是這樣說的。」
「那是宗像先生的觀點,但至少在我看來……」
「如果說,我的行為最終造成了讓擁有自主思考的能力、能夠活動、能夠與他人溝通的人死去的結果,那麼,我實際上所做的事情,雖然本意並非如此……」他望著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的青年,苦笑著住了口。
青年低下眼,望著銀色長髮的男子,眼中神色莫名:「所以,你準備將你當初的行為,定義為『殺死』了我嗎?」
這問題對於白而言似乎有些尖銳,他的臉上露出了像是被什麼東西刺痛了一般的神情,接著他移開了在此前一直正面迎著比水流目光的視線。
社支起一條腿,以第一次在學園島的天台上與流對話時的坐姿坐在流的面前,他望著自己的手,低低地應道:「嗯,是啊。」他承認了。
他絲毫不驚訝,自己的潛意識會向自己提出這樣的問題——畢竟這是夢境,自己白日無意識地所壓下的那些想法,大概也都會出現在夢境之中吧。
青年的身軀徹底失去力量,倒在地上的情景,又從腦海中掠過。
社毀掉了石板,而比水流因此而徹底死亡。
即便他之前已經死去過一次,但是靠石板的力量繼續存活著的他,在社看來與生者並沒有任何分別。
不論前因,只論結果,比水流因他而死,這個事實是無可辯駁的,所以……
「確實……」社抬起頭,再度望向面前的死者:「確實,我認為這種說法,沒有任何問題。」
死者的幻象定定望著他,接著以確認的語氣,平靜地敘述道:「但是,你沒有後悔。」
——你沒有後悔。
是的。
「嗯,這也是事實呢。」社歎了一口氣:「直到現在,我也不覺得那時可能會有更好的解決方法,畢竟,那時候你……」他仰頭望著一直站立不動的比水流,終於反應過來有什麼地方不太對了——脖子,實在是有些酸。
就算是在夢境之中,對話時一坐一立,一人仰視對方,一人俯視對方,也顯得太不自然了吧。
所以,伊佐那社笑著對面前的比水流道:「不坐下來嗎?」
純白色的青年先是以有些驚訝的神情望著社,在幾秒的呆滯之後,他接受了社的建議,有些遲疑地向前跨了半步,然後慢慢地在社面前跪坐下來。
已經徹底死亡的人,原來也還會做夢嗎?
只是出現在他夢境之中的生者,與之前他所了解到的那個人,實在是太相近了。就連夢中的幻影,也和真正的白銀之王一樣,總是說出他預料之外的話語。
他和伊佐那社進行過兩次對話,兩次都以他的宣戰作為終結,像是在這個夢境中一般,摒除一切外界因素的干擾,心平氣和地就這樣像是聊天一般進行交流,確實是第一次。而且,這一次社所說的話格外有趣,他想聽社繼續說下去。所以他幾乎沒有猶豫,便接受了社的提議。
「沒辦法,那時候你做的事情實在是太過分了。」社望著流歎氣,在夢境中毫無顧忌地抱怨了起來。
青年望著他眨了眨眼睛,眼中漸漸浮現出了疑惑的神色:「欸……?」他發出了困惑的聲音。
「哪裏過分了?」很符合常理地,夢境之中的比水流絲毫悔意都沒有,如此反問了回來,然而他的這句問話並非完全出於對社所說話語的否定,其中疑惑的成分居多。他甚至認真地望著社,像是在真心求教一樣,這樣困惑而充滿求知慾的眼神像極了課堂上的那些學生,令社完全沒有辦法再對他生出任何非正面的情緒來。
該從哪裡說起呢?
「強行把石板搶走,還想解放它的力量……這種事本身就已經很過分了啊。」
對方看起來還是不同意社的觀點,他微微皺起眉:「石板的力量本身就屬於全人類,非要說的話,也是頑固的黃金之王執意要壓制石板的力量的錯。」
「別說傻話了,如果突然讓所有人擁有力量,這個世界……」
對方望著他,以理所當然的語氣道:「確實,這也是一種可能性。」
他的態度實在是太過理所應當,社幾乎忘了這只是個夢,他嚴肅地望著對方:「當然,石板的力量有讓大家幸福的可能性,這一點我並不否認……但是它所引致的悲劇,你難道沒有親眼見證過嗎?」
「當然,我也是迦具都事件的親歷者……」比水流望著社,似乎沒有退讓的意思:「但是如果沒有石板,我和雨乃雅日都不可能存活下來。就這一點而言,如果人人都被石板賜予力量,那麼在這種災難之下,所有人都能夠存活下來吧。」
「但是,如果沒有石板存在,迦具都事件這樣的悲劇根本就不會發生。」
「如果沒有石板存在嗎……」流望著社,歪了歪頭,只平靜地問道:「那麼,白銀之王,你是因為石板的力量引致的悲劇,才選擇居住在遠離塵世的天空嗎?」
死者再一次提出了尖銳的問題。
——我是為什麼,選擇了逃避呢?
因為石板引致的悲劇嗎?
非要說的話,這悲劇確實和石板有關,卻和石板的力量完全無關。
她死於轟炸,與石板的力量無關。非要說的話,石板在絕境之中拯救了他,就這一點而言,他和比水流是相似的,但現在的他,已無法認同對方的看法。
無可否認,就算沒有石板,無法抑止的自然災害和戰爭依舊會不斷發生,源源不斷地釀成新的悲劇,如果人類擁有異能,也許會令犧牲者的數量減少,然而……
「然而,你解放石板的力量的這一行為,本身就造成了悲劇。石板被奪走的那一個月間,你也看到了,異能者源源不斷地出現,中尉花費半世紀以上的時間建立、維持的秩序在一朝一夕間就瀕臨崩潰……」
「但這就是『變革』。」死者的神色不再像之前一般平靜,青年異色的雙眸中有著慢慢亮起來的執著的神采,極為奪目:「在舊的秩序被推翻之後,新的秩序將會建立,這樣的過程,就是我所期待著的的『人類的進化』。」
「你認為,新的秩序真的能建立嗎?在新舊秩序交替的期間,這個世界毫無疑問會處於混亂無序的混沌狀態,你有考慮過有多少人會因異能而死嗎?」
「人類具有適應性,況且這是人類必經的過程,既然石板存在,那就一定有其意義。在我看來,這個意義就是『令所有人擁有能夠保護自己的力量』。」
「不,有沒有石板根本無關緊要。」白盯著流的眼睛,堅定地道:「即使沒有石板,大家也能生活得很好。」
流微微閉了閉眼,下一刻竟不合時宜地微微笑了起來:「像是聽過的話呢。」他望著社,微微歎了一口氣:「你也和雨乃雅日一樣,認為人類根本不需要石板嗎?」
即使沒有石板,人類也能生活得很好。
但是,人類是否需要石板呢?
「如果,你同意這樣的觀點……」比水流望著他,眼中有了幾分不滿:「你認為,黃金之王是否會同意呢?」
——對,就連中尉也是……帶著我未能實現便懦弱地拋下的理想……在地上度過了這麼多年……
中尉直到最後,也都沒有否認過石板存在的必要性,與他曾經的天真想法。
他最重要的友人,孤獨地在地上行走了七十年,竭力實現當年他們三人所共有的青澀理想。而他遠遠逃開,就在天上居高臨下地觀察著地面上日新月異的變化,看著中尉辛勞的成果日積月累,終成參天巨木。
「嗯……」社終於低聲道:「確實,這七十年間,中尉以他認為正確的方式好好利用了石板,為這個國家帶來了繁榮,也令很多人獲得了幸福……中尉所做到的事情,我在天上,也有看見呢。就這一點而言,石板確實令這個世界朝好的方向發展了……」
「然而,這種程度的繁榮,也是在黃金之王刻意壓制了石板的力量的情況下實現的。石板的可能性是無限的,如果將它的力量徹底解放……」
銀髮的男子長長歎了一口氣:「秩序崩壞,人類回歸無秩序的混沌狀態,再也無法建立起新的秩序,超越人類認知的巨大力量最終導致世界毀滅,人類滅亡……這也是無限的可能性中的一種呢。」
流也長長出了一口氣:「所以,為了規避這樣的風險,你準備就此止步不前嗎,伊佐那社?」
他這一次,沒有說「白銀之王」,而是完整地叫出了現在屬於社的名字,這正是社的願望。
——你準備就此止步不前嗎,伊佐那社?
啊,真是相當熟悉的語氣啊。
——最後問你一次,你準備逃避嗎,威茲曼?
為什麼我會總是落到這種像是在被別人教訓的境地啊……
不過,已經無所謂了,因為……社苦笑了起來:「現在再說什麼,都已經沒有用了。」他笑著看向青年:「因為……現在,已經不存在什麼石板了。」他認真地望著青年:「所以,無論是你的夢,還是過去的我的夢……都該醒了。」
流望著他,覺得心中的某處好像有些空落落的,卻又感覺到了被什麼所填充的滿足感——真是十足矛盾的感受。他最終也沒能夠說服白銀之王,而對方最終也沒能說服他,但是,他想,至少,他終於明白了,那個人究竟在害怕什麼。他因理解了這一點,而發出了歎息聲,接著,他望著坐在近處的威茲曼,露出了淺笑:「真是遺憾,即使是在夢中,也沒有辦法說服你呢,伊佐那,社。」
夢中的人對自己只是夢中的幻影有所自覺,實在是有些荒謬的事——以一個本應雜亂無章的故事而言,這種自我定位未免也太過清晰了,但若是不荒謬,又怎麼能稱得上是夢呢?所以社也笑著道:「是啊,真是遺憾呢。」他望著蒼白的死者,發自真心地,對這個幻影說出了此刻自己心中的感想:「但是,能夠在夢裏和你這樣說話……我真的很開心呢。」
白低下頭,輕聲道:「上一次,像這樣和別人討論關於石板的事情……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感覺這樣就像是在和朋友一起說話一樣呢。」
像是和朋友一起說話?
啊,的確呢,沒有利益糾紛,沒有衝突,即便像是在針鋒相對,氣氛總體而言也算是平和,如果說是和朋友一起說話的話,確實也沒有任何問題。
所以比水流讚同地輕輕點頭,回應道:「我也是。」
逝者平和地笑著,對銀髮青年道:「我也……很開心。」
他的笑容天真而純粹,看上去極為無辜純淨。
夢醒了。
伊佐那社睜著眼睛,一時無法看清自己眼前有什麼,他狠狠皺眉,用力閉上眼,才抑制住了自己不知由何而來的暈眩感。
耳邊傳來了鳥鳴的聲音。
天色破曉。
真是……奇怪的夢啊。
他能夠清晰地回憶起這個他的意識異常清明的夢中的一切細節,就連夢中的幻影眼神的微妙變化,他也能夠清晰地回想起來。
他和出現在夢中的死者圍繞著已經不存在的石板進行了沒有什麼意義的交流。
死者的形象和現實中伊佐那社所認知他完全不同……果然是很奇怪的夢。
但是……這也真的是個一點都不壞的夢呢。
銀髮的青年閉著眼睛躺在床鋪上,靜靜露出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