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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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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发(别屏了,真的什么都没有啊...

重发(别屏了,真的什么都没有啊!)

重发(别屏了,真的什么都没有啊!)

代语

【白造家】白造一家(4)

梦境pa,单身父亲和三个娃的美好(?)生活


11.

白造那些因为熬夜带来的些许疲倦在接到这通电话后一下子被强硬地驱散了。他立刻指挥梅迪奇拿出茶几下的急救箱,同时转头看了一眼窗外,原本缓慢流淌的云层再一次凶猛的翻涌起来。

“茶几下面有一个白色的箱子,里面有酒精和纱布,把酒精兑点水往他手肘窝和膝窝擦,等我回来”

白造说完便几下脱下罩在外面的研究服,跟还在办公室的同事打了个招呼就匆匆离开。

好不容易找到一家还开着的药店,白造跟睡眼惺忪的店员说了需要小孩子退烧的药后,店员终于回了些精神,热心的向他推荐了些药并帮他装好。

白造付过钱便快步离开朝家里赶去,就像一个为孩子的病而着急的普通...

梦境pa,单身父亲和三个娃的美好(?)生活



11.

白造那些因为熬夜带来的些许疲倦在接到这通电话后一下子被强硬地驱散了。他立刻指挥梅迪奇拿出茶几下的急救箱,同时转头看了一眼窗外,原本缓慢流淌的云层再一次凶猛的翻涌起来。

“茶几下面有一个白色的箱子,里面有酒精和纱布,把酒精兑点水往他手肘窝和膝窝擦,等我回来”

白造说完便几下脱下罩在外面的研究服,跟还在办公室的同事打了个招呼就匆匆离开。

好不容易找到一家还开着的药店,白造跟睡眼惺忪的店员说了需要小孩子退烧的药后,店员终于回了些精神,热心的向他推荐了些药并帮他装好。

白造付过钱便快步离开朝家里赶去,就像一个为孩子的病而着急的普通父亲。

待到离开那家店所在的街道后,白造收起了脸上那副焦急的表情,脚步倒是丝毫没有放慢,只是低头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手里的药物。

在到家楼下时,他从楼梯的空隙中瞄到家门前似乎有一个人影,而那个人影似乎是意识到有人发现了他,下一瞬便消失了。

白造揉了揉眼睛,装作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的样子,走上楼梯用钥匙打开了家门。刚一打开门就发现梅迪奇手里攥着一把小小的水果刀,背紧贴在门旁边的墙上,在他开门的一瞬间差一点就冲了上来,好在及时收住了向前冲的势头。

“主!”梅迪奇借着极其微弱的光线看清了白造的脸,高兴地喊了出来。

“阿蒙怎么样了?”白造反手把门带上,问梅迪奇。

“还在烧,大蛇在房间里陪着他。”梅迪奇接过白造手里的药物,在白造的眼神示意下将药物放到了客厅的桌子上,并没有打开它。

而白造则走到主卧门口,敲响了紧闭的房门。


12.

阿蒙是半夜开始发烧的,因为白造被突如其来的一通电话叫走了,所以他和乌洛琉斯又在主卧里跟阿蒙睡在一起。本来他是想让乌洛琉斯睡在他和阿蒙中间的,但奈何被造物主以阿蒙年龄太小驳回了,所以阿蒙还是睡在了他们俩中间。

本来梅迪奇权当追忆往昔了,毕竟当年照顾阿蒙的时候他也经常抱着还小的阿蒙睡觉,没想到半夜却越睡越热,他自己好像睡在行军扎营时的篝火边上。

这不对劲

他努力驱散睡意,睁开迷蒙的双眼往旁边看去,发现阿蒙眉头紧皱蜷缩成一团,苍白的脸上浮现着病态的红,微微张开嘴艰难的呼吸着。

梅迪奇一个激灵坐起身子,伸手探了探阿蒙的额头。

好烫

他缩回手,意识到大事不妙,阿蒙发高烧了。

梅迪奇立马翻身下床,跑到洗手间放了一盆温水端到房间里,拧了一张毛巾叠好放到阿蒙头上,让乌洛琉斯看着阿蒙后跑到客厅里,照着白造留下的号码拨了过去。

在白造的指挥下他帮阿蒙简单处理了一下,和乌洛琉斯一起一遍遍地用温水擦着阿蒙的身体。

就在不知道擦到第几遍的时候,梅迪奇忽然听见了大门处传来的一阵声音。

“叩、叩、叩、叩”

清晰的叩门声在在一片死寂的黑暗中响起,周围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没有了一点别的声音。

梅迪奇抬头和乌洛琉斯对视了一眼,示意乌洛琉斯待在房间里面。他放轻脚步离开房间,将茶几上的水果刀反握在手里后悄声贴近大门,而乌洛琉斯则在梅迪奇将屋门关上的那一刻从屋内将门反锁上。

梅迪奇紧握着水果刀贴着墙,调整好声音问道:“谁啊?”

“是最大的哥哥吗?你们最小的那个弟弟发烧了是不是啊?你爸爸托我过来送个药暂时照顾你们一会儿,你开下门。”

梅迪奇的身体反而愈发紧绷了起来,主根本不可能托人来照顾他们,外面这个邻居绝对有问题。

“啊?但是弟弟没有发烧啊,是我们刚刚用错体温计了,爸爸还没来得及告诉您吗?对不起让您白跑一趟,您回去吧。”梅迪奇故意这么回答,装成一个因为犯了错感到抱歉的孩子。

“是吗?但万一是又弄错了体温计呢,还是让大人来看看吧。”门外的人不依不饶。

“开门呀。”

“开门呀。”

“开门呀。”

门外的声音一声声传来,叩门声持续不断。梅迪奇绷紧了浑身的肌肉,紧盯着震动的大门,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门外的人。

“你好。”

是主的声音!

“你是…这家的爸爸,你这么快就到了?”

“赶着回来照顾孩子罢了,谢谢您愿意半夜过来照顾他们,您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再带着他们登门致谢。”

“没事没事,都是邻居,那我就回去了。”然后就是一阵脚步声和关门的声音。

梅迪奇耳朵紧贴在门上,听到主似乎是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敲响了房门:“梅迪奇,开门吧,没事了。”

他松了口气,把手搭上了门把,就在即将按下去的瞬间,他一下子停住了动作。

不对,主在电话里明明说的是……

别给任何人开门。

梅迪奇瞬间僵住了,冷汗顺着脊骨流下来。

外面这个主真的是主吗?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门外的人没有等到房门打开,又叩响了一次门问道:“梅迪奇?”

梅迪奇赶忙回神,勉强操控僵硬的肢体活动起来。这具身体还是太小了,只是恐惧便足以让他四肢僵硬。

“您终于回来了,您把酒精带回来了吗?”梅迪奇装作高兴地样子问道,刀柄因为过于用力握住而在掌心里硌出了红痕。

“家里酒精用完了吗?”

“是,阿蒙还没退烧,您再去买些回来吧,我先去照顾他了。”梅迪奇装作自己已经相信了门外人的身份,将阿蒙还在发烧的事情说了出来。

“好吧,那我尽快回来,你好好照顾他,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好。”话音落下,门外便是一阵脚步声和下楼的声音。

梅迪奇松了口气,躲在猫眼的视线范围之外,倚着墙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指。他本打算从猫眼瞄一眼外面,但出于谨慎还是放弃了这个行为

而在他不知道的门外,一个混沌的黑影就站在他们的门前。那黑影鼻尖被挤得变形,不似人类的眼睛紧贴在那个小小的猫眼上,死死地盯着这个看着空荡一片的屋内,一直都没离开。


13.

在门咔哒一声轻响后,主卧的房门被乌洛琉斯落了锁,他转头看向床上依旧烧的两颊通红的阿蒙露出了些许发愁的表情。

他既担心房门外的梅迪奇的安全,又担心阿蒙那迟迟不降低的体温。

他感觉自己从来没这么愁过。

乌洛琉斯回过头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紧锁的房门,然后转身离开,回到床边把手伸进水盆里又拧了一张温毛巾,把阿蒙的身体擦了一遍后再在他手心补了点酒精,了。走完这一套流程之后乌洛琉斯就坐到阿蒙旁边看着他,一旦阿蒙又难受了就再进行一遍这个流程。

不知道在重复到第几遍的时候,乌洛琉斯听到了房门处传来了脚步声,他迅速扯过被子将蜷缩成一团的阿蒙遮住。环顾四周,发现这件屋子里最锋利的东西只有桌子上的那只老式钢笔。

乌洛琉斯无法,只能将钢笔捏在手里,放轻脚步移到那团包裹着阿蒙的被子前面挡住,全神贯注地盯着那扇门。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震动。

他没有挪动,只是看着这扇门,过了一会儿又响起了一阵节奏特殊的敲门声。

乌洛琉斯终于松了口气,这是他和梅迪奇一直以来的小暗号,代表着安全。他挪下床,把钢笔放到床头柜上后便小跑过去打开了房门。

主和梅迪奇正站在门口。

造物主伸出手,安抚性地揉了揉他的头,然后便绕过他走到了阿蒙面前,拉开了刚刚他挡住阿蒙时用的被子,露出阿蒙因为高烧和缺氧显得更红了的脸。

在梅迪奇的再三建议下主还是暂时从阿蒙身边离开,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下了被汗和细雨浸透的衣服,梅迪奇则按着主的指令去准备等会儿要用的退烧物品,只剩下乌洛琉斯继续看着阿蒙。

然后他发现阿蒙醒了,一双漆黑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看着他,

“乌洛琉斯,你过来一下好不好?”

阿蒙的嗓子因为高烧而变得沙哑,配合着那张烧红的脸和带着乞求的语气显得可怜了起来。

乌洛琉斯迟疑了一下,还是挪了过去,然后按着阿蒙的要求越靠越近,然后就在阿蒙离他只有一只手的距离的时候,阿蒙忽然翻身起来,掀开被子压到他身上。

然后抱着他舒服地叹了口气。

“凉快多了。”他听到阿蒙这么说。

乌洛琉斯刚想挣扎一下,就听到阿蒙用童音可怜兮兮地说:“乌洛琉斯,我好热,让我抱一会儿嘛。”

虽然知道阿蒙这是在装可怜,但考虑到阿蒙确实发了烧难受,乌洛琉斯还是妥协了,伸手把旁边的被子拽过来盖到阿蒙身上后便出神地望着天花板,等着梅迪奇或者主过来解救他。

终于,他听到了房门打开的声音。乌洛琉斯把目光从天花板上撕下来,求助似的看向门口的来人。


14.

阿蒙大概能猜到他发烧的原因,无非又是一场那个人的试探罢了。

但猜到也没用,既不能帮他退烧也不能替他难受。他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感觉头像是要裂开一样地疼,半梦半醒之间眼前甚至出现了一根根杂乱无章颜色各异的线条。

它们毫无规律的延伸,转折,连接再断开。

模糊间他好像听到了梅迪奇那烦人的声音,然后有什么湿漉漉的温热的东西抹遍了他的全身,不够柔软的布料碰到皮肤便泛起一阵疼痛,不过布料擦过的地方也带走了一些热度,让他舒服了一点。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到了放东西的声音,开门锁门的声音,又被裹进了什么东西里,最后再被扒拉出来。

把他从被子里剥出来的手温暖而轻缓,带着他熟悉的安心气息。

是父亲回来了。

因高烧而迟钝的大脑还是生成了这个信息。他不自觉的朝父亲的手靠过去,熟悉的气息让他好过了一些。

但是梅迪奇能不能闭嘴,他烦死了。

等他好不容易蓄积起力气睁开眼睛,发现面前只剩一个乌洛琉斯了。他睁着眼直勾勾地乌洛琉斯,他觉得身上好热,但是刚刚梅迪奇好像把水盆端走了,有什么办法能凉快一点呢?

乌洛琉斯身上一直挺凉快的。

于是他看着乌洛琉斯,可怜兮兮地请求他过来,然后抓住时机把乌洛琉斯压住充当他的人形冰垫。这个大动作耗尽了他蓄积的体力不说还让他的头更晕了,不过好在终于凉快一点了。

他又迷糊了过去。

再然后他被父亲从乌洛琉斯身上扒了下来,梅迪奇在旁边哈哈哈的笑。

梅迪奇果然很烦。

不过父亲很快就让他们出去了,所以暂时原谅他。

阿蒙感觉到父亲抱着他坐到了床上,他则靠在了父亲的胸口,父亲的气息混和着沐浴露的气味萦绕在鼻尖。父亲环抱着他用手轻轻地拍着他,他听到了父亲又一次哼起了小时候用来哄他睡觉的摇篮曲。

和今晚的剧目一样的语言。

他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这一次他能睡个好觉了。


——————————

好了,想到的剧情写完了,之后这个系列就只能更新真·零碎日常+随缘更新了(悲),有梗就写












50岚
爹宝鸦和爹贴贴 孩子这么熊一定...

爹宝鸦和爹贴贴

孩子这么熊一定是爹的问题,可鸦鸦这么可爱,原谅了

爹宝鸦和爹贴贴

孩子这么熊一定是爹的问题,可鸦鸦这么可爱,原谅了

一号机
 太可爱了wwwww   一位...

       太可爱了wwwww

  一位不愿意透露ID的画师朋友画了蒙总包养研究员的口嗨,真的太可爱了,研究员头上还有汗呢!蒙总:我男朋友是教授——(那种语气)

  赞美老师——实在是太萌了!

       太可爱了wwwww

  一位不愿意透露ID的画师朋友画了蒙总包养研究员的口嗨,真的太可爱了,研究员头上还有汗呢!蒙总:我男朋友是教授——(那种语气)

  赞美老师——实在是太萌了!

all‘s tale

画了之后破白塔每天高强度盯老婆八百回

  起因是破白塔让我画她oc

  然后画不出来(。)

  一点起伏没有的直发怎么画啊?怎么画都丑的我想死(恼)我感觉自己改了八百回,纸都要擦破了,体现在照片上就是只有她怎么画都反光(。)

  为了证明是她太难画不是我不行在最开始画她的地方画了长发版的林旿

  然后纸还有空我就在想画点什么,于是她疯狂怂恿我画她老婆,然后还有空想练侧脸就又画了,我跟她说侧脸的嘴真难画剩下如图(。)话说她让我给她打码,因为有损形象,我说你有什么形象再说网络上边台很多。虽然最后还是答应了但我发现我不会所以算了

  话说明明是照着她画的阿造画的她却一定要看我画的,本子拿......

画了之后破白塔每天高强度盯老婆八百回

  起因是破白塔让我画她oc

  然后画不出来(。)

  一点起伏没有的直发怎么画啊?怎么画都丑的我想死(恼)我感觉自己改了八百回,纸都要擦破了,体现在照片上就是只有她怎么画都反光(。)

  为了证明是她太难画不是我不行在最开始画她的地方画了长发版的林旿

  然后纸还有空我就在想画点什么,于是她疯狂怂恿我画她老婆,然后还有空想练侧脸就又画了,我跟她说侧脸的嘴真难画剩下如图(。)话说她让我给她打码,因为有损形象,我说你有什么形象再说网络上边台很多。虽然最后还是答应了但我发现我不会所以算了

  话说明明是照着她画的阿造画的她却一定要看我画的,本子拿都拿不回来,在本子上还只有我oc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什么破白塔,踩了

  

  另外虽然没有发但我们一直都在写

  但都是番外(。)

一号机

       可爱Q版居然忘发了!请画师画了金色和黑色眼睛的造,感觉金色虽然有点突兀但是有种奇特的美感!

  是约稿所以请勿保存使用!

  做了好久头像但是忘放了,cp30如果申到摊,印点贴纸或者亚克力小挂件。我已经刻了个私人章,到时候可以来敲一敲。

  正比的蒙早约好了,造还没约好,等下个月发吧!

  

       可爱Q版居然忘发了!请画师画了金色和黑色眼睛的造,感觉金色虽然有点突兀但是有种奇特的美感!

  是约稿所以请勿保存使用!

  做了好久头像但是忘放了,cp30如果申到摊,印点贴纸或者亚克力小挂件。我已经刻了个私人章,到时候可以来敲一敲。

  正比的蒙早约好了,造还没约好,等下个月发吧!

  

徴音

【源质imp】后日谈

预警:混邪,混邪,还是混邪

私设如山,ooc,自觉避雷

预警:涉及cp有且不止有亚蒙、造蒙、克蒙、造亚、克天尊,

以及诡蒙、蒙克、亚克、造克、上天、帝造、天造等。

(混邪,乐)


——————————

1.

伊甸园,宁静清幽的空中花园,今日来了一位熟悉的访客。

“父亲!您能不能管管亚当!”

一只有着若隐若现黑眼圈的白色乌鸦扑腾翅膀飞向穿着朴素亚麻长袍闭目养神的现任“上帝”——曾经的远古太阳神、白银城造物主。

造物主抬起一条手臂,张开手掌,白乌鸦稳稳地落在祂的手心,祂没有睁开双眼,嘴角却莫名上扬,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化身为白乌鸦的造物主之子...

预警:混邪,混邪,还是混邪

私设如山,ooc,自觉避雷

预警:涉及cp有且不止有亚蒙、造蒙、克蒙、造亚、克天尊,

以及诡蒙、蒙克、亚克、造克、上天、帝造、天造等。

(混邪,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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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伊甸园,宁静清幽的空中花园,今日来了一位熟悉的访客。

“父亲!您能不能管管亚当!”

一只有着若隐若现黑眼圈的白色乌鸦扑腾翅膀飞向穿着朴素亚麻长袍闭目养神的现任“上帝”——曾经的远古太阳神、白银城造物主。

造物主抬起一条手臂,张开手掌,白乌鸦稳稳地落在祂的手心,祂没有睁开双眼,嘴角却莫名上扬,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化身为白乌鸦的造物主之子阿蒙蹲坐于他父亲的掌心,像真正的鸟类一样用鸟喙啄了啄自己的翅膀,并打理有些蓬松凌乱的羽毛。

末了,阿蒙望着自己的父亲,向祂控诉兄长对他的“非分之想”。

“成天对我表白,说想和我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受不了啦——那可是兄长诶,()可以,恋爱就免了吧!”

提到“()”这个单词的时候阿蒙还特意加重了读音,造物主眉头一挑,觉得事情并不单纯。

“而且祂都跟古代学者有过十年的夫妻之实了!用‘愚者’先生的话说,配偶死后要守丧三年,这才刚满两年祂就另寻新欢几个意思?”

白乌鸦阿蒙一会撑着细长的鸟腿站起来,一会又收起爪子把自己团得圆圆润润蹲坐着,神色中似有一些不解。

造物主听完阿蒙的控诉,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掌中白乌鸦的脑袋,随后顺手捏了捏乌鸦脖颈附近的绒毛,后者在祂触碰时翅膀有些发颤,不知是因为心情激动还是被戳到了()点。

“那些年只是在为获取、理解并稳固人性所进行的‘扮演’,现在的克莱恩不会计较亚当‘不忠于祂的妻子’这件事的。”

“那,我比较好奇亚当对古代学者有没有产生过真正的爱意?毕竟那曾经是愚者先生的秘偶。”白色小乌鸦偏着脑袋眨了眨眼,头上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那个秘偶啊……”现任上帝略作思忖,似乎在组织语言。

“想要你哥爱一个人,也太为难祂了。”造物主突然捂住心口一脸痛心疾首:“祂神性太高,十几年前才激发出潜藏的人性,能演完一个丈夫的角色已是勉强,让祂真的爱上那个秘偶,除非祂被我安排了。”

“但克莱……唔,那个古代学者岂不是爱了个不懂感情的木头人?”阿蒙疑惑,尾羽扫过造物主的手指。

“所以说,父亲您当初为什么不安排命运木马成为古代学者的配偶呢?就算是我的一个分身都比亚当温柔多了!以我那些年被愚者先生灌输的人性,肯定能比祂扮演得更好。”

“学者只是需要人陪伴,想好好活着扮演一个‘贤妻良母’的角色……”

“他很早就有独立人格了,他想成为真正的‘人’。他的命运、他的一切都与亚当牵连颇深。”造物主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道:“亚当也知道自己该负担起某种责任,所以承诺给那个秘偶想要的结局。”

“‘0-08’回到我手上之后,亚当这些年没有刻意的安排与空想来影响祂妻子的命途,他们自己的家事我也不好说三道四,至少祂还算是个合格的‘人夫’。”

说罢,造物主话锋一转,捏了捏白色小乌鸦的爪子,反问道:“不是说亚当对你表白了吗?看起来,你很抗拒这件事?”

“当然啊,亲兄弟怎么能乱()?”阿蒙用鸟喙叨他父亲的手指,又往祂虎口挪了挪。

造物主用拇指轻摁阿蒙的脑门,没有言语,静等阿蒙开口继续说。

“虽然我跟祂()不少次,神话生物之间用那种事疏解情绪什么的再正常不过,但我不想跟祂谈情说爱。”

“我的理想情人只有‘愚者’先生~”

白乌鸦形态的阿蒙眨着眼,似乎想到了令他开心的事情。

“‘愚者’先生座下只有我一个、目前、只有我一个‘诡秘侍者’,我可太欢喜了。”

“至于亚当,父亲您也说了,祂的神性远高于人性,人性也不稳定,祂需要更多更多的锚,而不是揪着我不放。”

“诶,我以前从没发现偏执狂这么缠人啊,您是不知道为了阻止我上源堡觐见‘愚者’先生,亚当祂是无所不用其极,祂甚至对我用()、还‘借’您的‘0-08’编排我。”

“因为有两位诡秘之主的烙印和祝福,亚当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其实我都知道,我不在乎,也不会因为祂这些行为而讨厌祂,毕竟祂是没什么人性的兄长嘛。”

“祂想做可以直接对我发出邀请的,我几乎不会拒绝祂。但是()和限制自由这种卑劣手段我不喜欢。”

“好久没去向愚者先生汇报工作,再不上源堡我所有美好的品德都要消失了。”

“……”

听着自己最宠爱的孩子连珠炮似的长篇控诉,造物主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怎么记得你上周就去过源堡了,还对塔罗会的小朋友恶作剧?”

“克莱恩为此还吐槽我,让我重视家庭教育,给你点教训。”造物主轻声笑道,“怎么,你想说见不到‘愚者’度日如年啊?”

“父亲,人艰不拆——我就想在他身边注视他,有什么不对?”白色小乌鸦在现任“上帝”手中膨胀,“嘭”地一声过后,一身黑色长袍、头戴黑色尖顶软帽、右眼挂着普通水晶单片眼镜的“诡秘侍者”阿蒙扑到他父亲的怀里。

“几千岁的天使,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造物主揉了揉阿蒙的后脑,发现这孩子体型还特意从青年调整成少年的状态,后者双臂环住祂的腰,将脸埋在祂的胸口。

黑色魔术软帽歪歪斜斜地顶在阿蒙头上,尖顶蹭到造物主的鼻头,祂宠溺地拍了拍阿蒙的肩膀,就像几千年前抱着懵懂无知的幼子那样。

“嘻嘻,这不正符合父亲的期望吗?”

“羽翼未丰的鸟雀都会钻到父母的翅膀下寻求庇护,多正常的事啊。”

造物主不置可否,祂的爱子跨坐于祂的双腿之上,眯着眼睛蹭祂的前胸,祂的嘴角略微上扬,澄澈的目光扫过伊甸园的晴空与空中花园的美景,指节微动,掠起一阵清风。

“天气真好,阿蒙。”

“是啊,有父亲在的地方都是晴天。”阿蒙下意识地回了一句,随即他语调一转,轻声说道:“虽然父亲的权柄早都收回来了,我还是不太喜欢雷雨天。”

造物主神情慈爱,温和地笑着问他:“为什么?”

“风暴会让我想起久远前一些不好的事情,所以一直像这样就好了……”阿蒙又将他的父亲拥紧了一些,真切地感受至亲至爱之人温暖的怀抱与祂暖阳般的柔和气息。

“嗯。”

 

 

2.

“出来吧。”造物主向花园一角的繁茂大树唤了一声,只见那树木底下的灌木丛有些微响动。

解除心理学隐身的“空想天使”亚当出现在那棵树前,被父亲看穿的祂微微颔首,缓步走向花园中央,造物主所在的凉亭。

“诡秘侍者”阿蒙躺在长椅上,枕着造物主的膝盖毫无防备地沉睡,自从成为现任“诡秘之主”克莱恩认定的“诡秘侍者”,他表现得也越来越像普通人类。

又爱对父亲撒娇,又定时定点休眠,还时不时地享用人类的美餐,娱乐活动也偏向人类。

亚当温和清澈如孩童般的目光落在阿蒙脸上,祂探出手指抚上他的脸颊。

“亚当。”现任上帝的手背挡在祂长子的眼前,将祂的手与阿蒙的皮肤隔了开来,“从什么时候开始,你无法自控了?”

“每次见到阿蒙,我都……”亚当见父亲制止祂与阿蒙的碰触,说道。

“我想得到阿蒙的心,父亲,我的意思是,我想拥有阿蒙的爱。”

亚当以手抚胸,真诚地回应祂的父亲。

“他一直都爱你,亚当,他最爱的人便是你我。”造物主微笑着摇了摇头,“拥有人性之后,你对阿蒙的()日趋强烈,得到人还不够,还想得到他的心?”

“追求的太多,这是贪婪,又阻止阿蒙去源堡…他是‘诡秘侍者’,他有自己要做的事,你在嫉妒克莱恩吗,我的孩子?”

“虽然傲慢让你吃了不少苦头,但你的()应当得到了满足。”

“还有什么呢,最近有没有感觉饥饿,想把阿蒙吃进肚子里那种饥饿感?”

“或者,无法专注地听取信徒们的祈愿,不想完成自己本该完成的目标,疲倦,怠惰——”

“……父亲!”空想天使亚当怔住,虚拟人格的罪业被造物主一一点破,祂竟突感一丝愤怒,似一团火在心口燃烧,仿佛随时都要爆发。

“看看,孩子长大了,还开始对我吼了。”造物主拍拍胸脯,轻轻摇头:“克莱恩说得没错,我这个老父亲真是教育失败。”

“父亲,不,我只是——”

“你现在表现得是七宗罪的最后一项,暴怒。”造物主手右手食指折起来,一下扣在空想天使脑门上,天庭穴被敲疼的亚当下意识抬手捂住额头,满脸疑惑。

“七重虚拟人格而已,不会轻易影响本体。”

“你已经被影响了,还不自知呢。”现任上帝又用同样的方式敲祂长子的脑壳,似乎这种“教育方式”比什么惩罚都好用。

事实也是如此,亚当放开捂住额头的手,任由造物主用指骨扣祂眉心。

亚当被祂的父亲敲冷静了,祂平复了自己这次来到伊甸园时躁动的心情,再次将目光移向沉睡的阿蒙时,祂已没有要把阿蒙直接抱回尸骨教堂的冲动。

空想天使在与祂身高体型差不多造物主面前微微垂头,像个犯错的学生那样被老师用不轻不重的手段“惩罚”,收到灵性预警的同时,祂听到造物主口中蹦出淡然柔和却又不容置喙的词藻。

“面壁思过,七日之后把早几年让你看过的那些来自西大陆的馆藏读物全都默写一遍。”

全知全能的现任“上帝”为自己的长子布置作业,末了特别强调了一句——

“禁止使用任何非凡能力。”

“……”

“是,父亲。”

亚当在自己心口顺时针点了个十字,然后右手按住左胸对造物主轻鞠了一躬,表示对于主的惩戒没有疑问,绝对遵从。

亚当有一瞬间的恍惚。

如果祂没记错,这是现任诡秘之主克莱恩……旧日故乡才会有的教育方式吧?

挨打,罚抄,默写的应该是罗塞尔语,被父亲和诡秘之主称为“汉字”的规范书写,并非现在星球上南北大陆相对普及的几门通用语。

当然,在西大陆通用语是“古汉语”,灰雾散尽后,西大陆重见天日二十余年,加上造物主成为完整旧日后阳光重临东大陆,这颗星球最大的拼图终于算是完整了。

几片大陆之间的交往互动越来越频繁,不少南北大陆的普通人也学会了西大陆最广泛的通用语,也就是现任诡秘之主故乡的语言。

“罗塞尔文……汉字。”空想天使兀自沉思,突感一只温暖的手掌覆到了祂的头上。

造物主摸了摸空想天使金色的、发根微卷的头发,将祂有些前倾的肩膀扶正了,近距离端详亚当的脸。

祂发现长子原本那圈淡金色的胡须不知何时不知所踪,现在的亚当看起来年轻俊郎,还有一些纯净的朝气。

“好吧,看上去确实年轻了不少。”造物主摸了摸自己同样没有胡子的下巴,似乎在怀念祂自己并不存在的胡须。

前几天被阿蒙偷走胡须的空想天使选择闭嘴。

毕竟阿蒙也觉得现在的祂更好看些。

“这样比较符合东方……哦不,西大陆美学。”造物主笑了笑,将那个即将脱口而出的名字按回心底,“看上去比较年轻,跟他站在一起更像同龄人。”

“……”

父亲,我总觉得您话里有话。

空想天使亚当摸着自己光洁的下巴,与父亲简短道别后就降临到荒郊野岭中一所废弃教堂面壁思过,完成“家庭作业”去了。

 

 

3.

无尽高空的灰雾之上,手持魔镜阿罗德斯的前任诡秘之主福生玄黄天尊看着镜中呈现的画面笑出声来。

“噗嗤。”

一席西大陆风格古韵长裙的原初诡秘侧卧于贵人榻上,精致奢华的梨花木雕成花开富贵图案的屏风隔开祂所在的空间,层层叠叠的灰雾如同翻涌的云烟在祂周身缭绕,如墨的长发垂落下来,在缥缈的云雾中轻轻荡漾。

祂单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握住魔镜,用纤细白皙的手指刮蹭阿罗德斯的边缘。

“尊敬的…诡、诡秘陛下,”魔镜阿罗德斯语不成调地吐出这个称谓,问道:“请问现在我可以切断与‘那位’之间的联系了吗?”

遵循一问一答的原则,借由自身与混沌海的联系为前任诡秘之主开了个“远程监控”,直播某位新晋旧日的动向后,美貌的神明就这样侧身半躺一言不发,阿罗德斯不敢多言,消耗灵性强撑了一个钟头,只等祂说可以停止,而现在,魔镜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

“辛苦你了,阿罗德斯。”天尊像摸宠物狗一样抚摸阿罗德斯的镜框,祂半眯双眼,嘴角噙笑,等到阿罗德斯发出“终于解脱了”的哀叹后,祂又握着镜子摇了摇。

被晃晕的阿罗德斯镜面冒出了一个歪七扭八的颜文字,像真神“愚者”克莱恩·莫雷蒂,即现任诡秘之主周明瑞在纸上随便涂鸦的流汗黄豆表情包。

“还有、什么疑问……请一次性问完……”

阿罗德斯是一秒也不想加班。

天尊看着手中蔫不拉几、仿佛快要歇菜的魔镜,漫不经心地问它:“小周现在何处?在做什么?几时回来?”

“主人受邀前往深谙天国,旧日级别的隐秘我看不见,主人回归时间未知。”

提到自己唯一认定且追随的伟大主人,阿罗德斯勉强打起了精神,但它也只是稍微激动了那么一下。

由于眼前这位美貌的神明只有诡秘之主的位格,没有恢复对应的力量,不能像曾经的祂肆无忌惮地篡改规则,所以回答完问题之后,阿罗德斯也向原初诡秘提了三个问题。

“您最近在看的旧日电视剧是校园轻喜剧还是青春偶像剧?”

“您追剧的时候会喝可乐吃爆米花吗?”

“您和主人什么时候结……咳咳咳咳咳!您和主人的关系进展到哪一步了?”

不愧是八卦魔镜,福生玄黄天尊对阿罗德斯微微一笑,后者在祂手上抖了一下,随即默默地将镜面中的文字抹去,将三个问题换成其他更为简单的日常问话。

一张气质兼具成熟与温和、坚毅且凌厉,细看还带有些许书卷气的面容在镜中浮现,黑发褐瞳的诡秘之主克莱恩隔着镜面向源堡深处的原初诡秘招了招手,后者脸上笑意更盛。

“小周,你不在的日子好无聊啊。”

“我刚看到了相当有趣的画面,你想不想听…关于你那研究员老乡的…”

“是吗,黑夜打算在西大陆扩建教会,并且把‘愚者’教会作为盟友,西大陆本土的‘愚者’信徒祈愿早都指向你了,祂想和你共用更多的锚?”

“行行行好好好随便你……”

“无所谓,你跟祂商量好了早点回来就行,我想你了——”祂拖长尾音,有些中气不足地吸了口气。

天尊抬起另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正准备放下镜子补充睡眠,就在这时,祂感到有一阵暖风拂过。

身着黑色风衣,头戴黑色丝绸礼帽的克莱恩取下右手的黑色丝绸手套,窃取了某段距离的概念,透过镜面抚上爱人的脸颊,他将天尊耳畔的鬓发撩到耳后,眷恋地爱抚祂。

“还有一些遗留问题要处理,摆平那些事情我就回来,诡秘你暂时不要消耗灵性了,先好好休息吧。”

知道前任诡秘之主在演,而灵力真正消耗巨大的阿罗德斯满腔腹诽:……主人,您要不要考虑看我一眼?

……

与外界切断所有联系后,阿罗德斯终于获得了收工的许可,它那两只黑宝石眼睛果断闭上,哐当一声,自行从那位原初的诡秘之主手中落下,趁祂再次薅魔镜之前,阿罗德斯的灵识一溜烟躲回灵界,安静地休眠补充灵性了。

“又跑了啊。”

福生玄黄天尊捏着魔镜轻轻晃了晃,试探着用克莱恩的气息覆盖魔镜,同时装出他的语气召唤阿罗德斯,无事发生。

虚弱是假,无聊是真,祂将阿罗德斯放到被红木雕成的“花藤”挂起来的悬空装饰柜,和那一堆精致奢华的古典摆件放在一起。

“才这点时间就坚持不住,现在有活着特性的封印物都如此不经折腾吗?”

想起曾经被祂封印在许愿神灯里的“混沌之子”,福生玄黄天尊嘴角又扬起来,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那位老朋友现在如何了,到时候让小周去把祂抓回来再陪我玩玩吧?”

“接下来做点什么呢?”

“在小周处理完那些麻烦事之前,把他的‘诡秘侍者’接回来可好?”

无边无际的灰雾在天际翻涌,源堡对遥远彼岸的另一份源质敞开大门。

 

 

4.

阿蒙从长椅上坐起来,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一睁眼就对上造物主慈爱温和的目光。

他居然真的就这么睡着了。

半梦半醒时似乎感受到了亚当的气息,阿蒙理了理自己长袍,扶正头上的的尖顶软帽,从父亲手中接过那片没有什么非凡能力的水晶单片眼镜挂在右眼眶,然后揉了揉自己左眼。

“父亲,我睡了多久?”

“半小时而已,”身形高大的造物主温声说道,“你若还是困倦,我可以给你营造更适合休息的场所和梦境。”

“不用,”一米八的阿蒙在两米多高的父亲身前仰起头,他凝视父亲澄澈的双瞳,看向那对眸中自己的倒影,他问祂:“亚当是不是来过?”

“对,我让祂去自行冷静了。”全知全能的现任上帝微笑着说。

“就这?”阿蒙眉头一挑,偏过脑袋表达自己的不满:“您不把祂剥两层皮祂是不会长记性的,我刚才突然想起来,有时候祂看我的眼神都像要把我吃了。”

“祂有一次还想用巨龙形态()我。”

“?”造物主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似乎不太理解,连祂也觉得这事匪夷所思。

难道“原初上帝”对亚当的影响还在?

这是什么隐性基因,上一位序列顶端的影响?

虽然前任上帝再次陨落,以身化为这颗星球的全新屏障,祂回归了最初,但祂遗留的污染和影响确实不容忽视。

现任上帝轻叹一口气,祂想着对长子亚当的教育方式还得再转变一下,告诉祂不要什么东西都往非凡特性里刻。

“后来呢?”祂问祂最宠爱的幼子,“祂真的那样做了?”

阿蒙嘿嘿一笑,说:“没有!祂没得逞,那会儿看祂有点发疯的迹象,情急之下我向克、呃向‘愚者’先生祈求。”

“清醒的我用触手缠着亚当,给祂甩了两巴掌,祂反应过来之后立马向我道歉了。”

“就前几天的事,所以我现在身上有两位诡秘之主的祝福,不征得我同意,祂不能触碰我。”

现任上帝闻言松了口气。

还行,孩子没真疯,还有的救。

阿蒙继续向他的父亲告状。

“也是因为我不同意就无法触碰,昨晚祂居然用那种不入流的手段()我,我虽然知道祂在做什么,却无法凝聚精神抗拒祂,事后我在祂床头看到了那支羽毛笔,才想明白。”

“祂也承认了,在我质问祂前祂又先一步向我道歉,我说你可以直接邀请我的,没必要做这些多余的小动作,然后祂当场就对我发出邀请……”

“天呐,怎么会有兄长对自己弟弟这么()不满的,不过我确实没拒绝。”

“()时候亚当对我说了一堆胡话,祂不停地向我表白。”

曾经的“时天使”,现在的“诡秘侍者”阿蒙面对他的父亲,扯了扯自己的额发:“父亲,我觉得祂这样是不对的,于是就来找您。”

造物主拥抱自己的爱子,轻拍他的后背。

“没关系的,阿蒙,”造物主说:“亚当从‘原初上帝’的‘观众’唯一性中诞生,天生就带有那位的污染,而你由那位‘原初诡秘’的‘偷盗者’唯一性而来,以祂们二位的因缘,亚当对你的执念可能也受到了祂——已经再次陨落的那位的影响。”

“祂对现世的影响早已不及当年,‘原初上帝’执念已消,污染已褪,我对亚当的完全净化也只是时间问题。”

“我陨落后数千年,直至与‘真实’融合之前,亚当一边抵御污染,一边执行我的复生计划,祂为我牺牲了很多。”

祂波澜不惊的语调里饱含对孩子们的爱意,阿蒙回手抱住父亲的腰,在祂胸口蹭蹭,说道:“我知道偏执狂很努力,我也不会因为祂没人性而不爱祂,您知道我最爱的人就是您和祂了。”

“我了解的亚当很多时候只会把话藏在心底,存在感非常低,又总会出现在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场合。祂一直以‘观众’状态安排自身相关的一切事务,突然跳脱‘观众’的隐形,频繁出现在我的世界,这点让我非常不习惯。”

“这也是祂在乎你的表现,也说明祂在为人性的恢复做着自己的努力。”造物主说:“阿蒙,你是祂维持人性最重要的锚,你的状态稳定了,亚当自然也会好起来,当然,还是那句话,你所拥有的正常的锚越多越好。”

“这是父亲愿意让我留在‘愚者’先生身边最重要的原因吗?”阿蒙问祂。

造物主点了点头,随后补充道:“这也是克莱恩自己的意志。”

感受到天际灰雾的异动,造物主松开了紧拥阿蒙的双臂。

“源堡的气息飘到这儿来了,”祂又揉了揉爱子的脑袋,柔声说道,“回去认真工作吧,阿蒙。”

说罢,鸟语花香的伊甸园场景变幻,阿蒙扯了扯父亲的衣袖,在祂的注视下又轻轻松开。

他变成一只白色乌鸦,飞向天际。

 

 

5.

结果坐在青铜长桌最上首的不是“愚者”克莱恩·莫雷蒂,而是前任诡秘之主福生玄黄天尊。

这位只有位格没有实力的美貌神明此时百无聊赖地坐在高背椅上,将一撮如墨般幽黑顺滑的长发捞到桌面,几绺几绺地分开,然后编起小辫子。

“……”

黑眼圈的白乌鸦自觉地飞到代表“恋人”牌的高背椅上,几秒后,变回人形的阿蒙掀开座椅后边的灰雾,看到堆积如山的文件,一时语塞。

他记得自己好像才离开一个星期?有这么多信徒的祈愿没得到处理吗?

轮值的灵之虫呢?喂?

阿蒙疑惑地掀开旁边的灰雾,发现几十,可能上百条灵之虫正在忙里忙外地赶工加班处理祈愿,它们身前分别堆叠了比他还高的文件。

还有几条灵之虫流水线一般接到那些闪烁频率越来越快的深红星辰,回应祈愿。

相较而言,他那堆文件还算少的了。

“信徒…越来越多……祈愿,越处理越多……”

一条灵之虫恍惚的声音飘到阿蒙耳中,他低头看着那些忙碌的灵之虫,默默地擦了一把汗。

“啊,处理不完,根本处理不完!天天加班,没有休息日的!灵之虫的命也是命——”

“啊——阿蒙!你回来啦!太好了旁边那块也交给你哦!之前负责那堆的灵之虫歇菜了,还没有虫虫来顶班!”

阿蒙无语地接下了这个任务,默不作声地从体内分出几条时之虫,分身们三下五除二把自己那堆文件处理完,又把刚才接到的任务都妥善地解决好,回应祈愿的效率瞬间提高了几十倍。

其他加班到快要累瘫的灵之虫见状,争先恐后地爬到时之虫们身上,让它们帮自己完成那些被本体分派下来的任务。

“好的,‘愚者’先生,这是我该做的。”阿蒙的分身们皮笑肉不笑地处理起堆积如山的文件和深红星辰的祈愿,然后分别捏起那些灵性消耗殆尽的灵之虫啊呜一口吞了下去。

“可怜我们灵之虫玩命加班,没灵性了还要被吃掉。命苦啊!”

一条有着猫咪耳朵的乳白色半透明灵之虫在灰雾文件堆里爬来爬去,准备躲到不会被轻易发现的地方,爬了一会儿就感觉动作一滞,被阿蒙本体揪着耳朵提溜到眼前。

“别都吃掉了,留一条给我玩~”一直在“愚者”座椅上编自己头发的原初诡秘盯着“恋人”座椅上准备把手中的猫耳灵之虫吃掉的“诡秘侍者”,神情悠然地说。

阿蒙将指尖那条猫耳朵灵之虫抛起来,当它在半空翻滚的时候对着虫体轻轻一弹,那条灵之虫在青铜长桌上空划出了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啪嗒一下落到福生玄黄天尊摊开的掌心。

晕乎乎的灵之虫软软地趴在天尊手中,被祂捧起来用手指戳脑袋。

“小周,小周~”福生玄黄天尊用自己几缕发丝挠灵之虫的痒痒,猫耳朵的白色蠕虫连连干呕,在祂手上发出“yue、yue、yue”的动静。

不过什么也没能吐出来。

 

 

6.

“您可真有闲情逸致。”整理完最后一沓文件的“诡秘侍者”阿蒙凝视着坐在青铜长桌最上首“愚者”座椅上兴致勃勃地玩弄灵之虫的前任诡秘之主,默默吐槽,“‘愚者’先生给您留下的这些特性也是有时限的,您不吃,我替您消化掉,我想您应当不会介意。”

用手指抚摸乳白色半透明灵之虫的原初诡秘闻言抬起了头,含笑的眼眸凝视诡秘之主唯一的“诡秘侍者”,嘴角轻扬。

“不懂尊老的小东西,抢老人家的低保餐还出言嘲讽,有没有天理了?”

阿蒙黑色的双眸迎上天尊同样幽邃的黑瞳,感觉自己右眼皮突突直跳。

不能争辩,要迎合。

“您说的对,您就是这儿的天理。”阿蒙平复自己的心情,一如既往地捏了捏自己右眼的普通单片眼镜,然后“诚恳”地低下头,“我错了,下次会征得您的同意。”

“你还想有下次?”阿蒙话音刚落,天尊就将声调拔高一个分贝,“这些灵之虫本来是小周留下来陪我的,你一上来就把它们吃掉,我生气了!”

“我帮它们完成工作任务,索要这点报酬不过分吧?”阿蒙理直气壮,却还是用低调且听起来比较谦卑的语气说,“它们失去灵性就会消散,不如趁着还有最后一口气在将那些特性储存起来呀,您应当听过这句俚语——蚊子腿再小也是肉。”

“这些本来就是你作为‘侍者’一人工作的量,该说你翘班期间是它们帮你完成不少任务才对。”福生玄黄不置可否,比阿蒙还要理直气壮。

“小学生吵架吗你们这是?”

现任诡秘之主的声音从虚空传来,大眼瞪小眼的天使和神明同时将目光投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然而祂们并未见证他的归来。

“在这,在这,诡秘——”

猫咪耳朵的灵之虫在福生玄黄天尊的手心打了个滚,随后慢悠悠地向前又爬了一节。

似乎有些步履虚浮,灵之虫啪叽一下又栽回了最开始的位置。

“小周,头还晕吗?”天尊神色担忧地捏起猫耳朵的灵之虫,凭空捞了一把袖珍玩具椅,祂将灵之虫放在小椅子上,还用自己一截小辫子盖在它身上。

“哎呦亲爱的诡秘,这是什么新玩法?”灵之虫趴在小小的椅子上,触须摸不着头脑般挠了一把自己的脸,“我没晕,我感应到阿蒙回来了,担心他会闹得你不能好好休息,所以来看看。”

灵之虫克莱恩的目光瞟向“恋人”座椅的方向,轻声感叹:“突然发现你认真工作的样子也挺可爱的,阿蒙。”

“‘愚者’先生!”听到诡秘之主夸赞瞬间激动的诡秘侍者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悦:“您刚才夸我‘可爱’了是吧?是‘可爱’对吧?我没听错对吧?您能不能再说一遍???”

“……”灵之虫克莱恩面无表情。

他将自己接下来的计划和安排对俩人说明,表示你俩要和平相处,别玩过头了,他很快就回来。

仿佛交代后事的灵之虫落下做后一个尾音,灵性耗尽,两眼翻白地僵死在这把小椅子上。

“诡秘侍者”阿蒙伸出尔康手,对着猫耳朵灵之虫的“尸体”大喊:“‘愚者’先生——”

“原初诡秘”天尊以手掩面,泫然欲泣:“小周一路走好,我会想你的……”

话音未落,祂将最后那条“死掉”的猫耳朵灵之虫一口吞下。

在铺满夜香草和深眠花的深谙天国做客的诡秘之主克莱恩:“……”

 

 

7.

“克莱恩。”

小夜曲般宁静柔和的女声在他耳边回荡,克莱恩压住上扬的唇角,对已经成为“永恒之暗”的女神阿曼尼西斯说道:“一点家务事,没事,我们刚才讨论到哪儿了?”

“关于‘末日’陨落的所有外神的遗产分割问题。”身材高挑,拥有三对手臂的黑夜女神在由神秘学符文构建的旧日沙盘上比划。

克莱恩将目光移回那里,轻轻点头。

“‘母巢’目前已属于莉莉丝,月亮将是祂的领地,不过祂容纳这份源质似乎有点费劲,大概需要沉眠至少百年。”

“‘灾祸之城’已认梅迪奇为主,梅迪奇本人有忠诚不二的信仰,相信有老白、咳,有现任‘上帝’主持大局,灾祸之城在被梅迪奇完全容纳前不会出什么乱子。”

“隐匿贤者被净化之后,知识荒野选择了蒸汽与机械之神,祂向来是躺赢的那个,总是能撞大运,不过要容纳这份源质也不轻松,而且没有十足的把握,封印源质比容纳源质要安全得多。感觉几十年内祂都要考虑‘要不要晋升成为旧日’这个问题。”

“蒸汽那边,要容纳还得看罗塞尔愿不愿意继续帮祂了,我赌罗塞尔不乐意,除非祂愿意让博诺瓦重拾人性……祂们的关系,似乎是个死局。”

“提到罗塞尔,就不得不提某位曾经很丢人的旧日,因为祂在末日的立场偏向地球,所以苟活下来,混沌之子没有陨落,失序之国回归混沌。”

“给黄涛机会,他不中用啊,连虚弱到快散架的不定之雾都抢不过。”克莱恩对自己老乡连连叹气,怒其不争。

一直安静倾听的黑夜女神微笑着说:“堕落母神陨落之后,罗塞尔才得以复活,那个状态下他也非常虚弱,让罗塞尔回归‘黑皇帝’的宝座已是勉强,再让他去抢更高序列的东西,他也力不从心。”

“况且,我看他也没有想要继续向上走的意愿,他担心自己的人性淡化,比起追向星空拿回那份唯一性,他更乐意和儿女共同生活,对罗塞尔而言,和儿女,可能再加上个孙女?和他们一起享受亲情美好的时间比什么都珍贵。”

克莱恩点点头,表示认可。

他对女神说:“的确,深爱的家人是维持人性最重要的锚。”

他不说什么是永恒的,他只言什么是最重要的。

女神的一言一语都充斥着寂静与安眠的力量,克莱恩听祂诉说二十多年前他初临世界的往事,又提起了他有段时间未见面的兄长和妹妹,也就是班森和梅丽莎。

克莱恩笑着回应女神,他有一个初始皮肤克莱恩的分身时常能陪伴在兄妹身边,他们也早已知晓自己成神之事,让女神不必为此忧心。

顺便向女神询问了“星星”伦纳德身为黑夜教会的天使,上班是否摸鱼、绩效是否达标的问题,只得到黑夜女神意味深长的微笑。

无言的夜风吹拂满地的深眠花与夜香草,克莱恩听着女神小夜曲般温柔宁静的腔调,望向天空那轮恢复银白如玉盘那般皎洁的明月。

他从虚空中捞出一个圆桌,两个高脚杯,一瓶葡萄酒,将葡萄酒倒入两个杯子,想了想,他又分别薅出两个新的高脚杯和高背椅。

“虽然老白和老黄没来,这酒也得给他们二位盛上。”

布置好简单的酒桌,克莱恩坐在阿曼尼西斯对面,向祂举起酒杯。

“为重建我们的故乡,加油!”

克莱恩笑着喊道:“干杯!”

阿曼尼西斯也举起酒杯与他碰杯。

“干杯。”

 

 

——end.—— 


注1:“()”内都是河蟹词,请自行填空,不想填可以去红白看。

注2:“古代学者”秘偶,是《泡影》里那个克莱恩,在源质impart最后成为亚当的妻子。

kaze
一些众神的捏造 好喜欢黑长直啊

一些众神的捏造

好喜欢黑长直啊

一些众神的捏造

好喜欢黑长直啊

我是小米稀饭粥

作为老大哥家的科研人员怎么可以不搞革命

一句话,真心觉得白造,你创业了,竟然不搞红色革命

  所以有没有那种红色革命的诡秘文,请告诉我🧐

一句话,真心觉得白造,你创业了,竟然不搞红色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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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臻

【真造x亚造】降临

是和@Knight-夜寻(约稿请私信) 老师约的文稿!

真造x亚造融合梗。一个吃掉另一个(字面意义)g向预警。

——————————

  ……

   “真实”将只剩头颅和脖颈的■■抱在怀里,低下头■■骨头,优雅地吮吸里面的骨髓,这里的记忆突兀地温暖,被亚当藏在坚硬的骨骼里,“真实”便望见祂的踪迹——如同一把钥匙,打开这污染也无法触及的地方,放出祂最后的意志——

  伊甸园的阳光永不落幕。白银城造物主高坐在神座之上,轻抚亚当的脸颊:“你将要献祭你自己。”

  并非过问,只是既定的宣告,如同宣告今日神国有太阳雨。神子安静地、颤栗地靠近祂的手掌,我的父亲、我的主……祂温暖的手心...

是和@Knight-夜寻(约稿请私信) 老师约的文稿!

真造x亚造融合梗。一个吃掉另一个(字面意义)g向预警。

——————————

  ……

   “真实”将只剩头颅和脖颈的■■抱在怀里,低下头■■骨头,优雅地吮吸里面的骨髓,这里的记忆突兀地温暖,被亚当藏在坚硬的骨骼里,“真实”便望见祂的踪迹——如同一把钥匙,打开这污染也无法触及的地方,放出祂最后的意志——

  伊甸园的阳光永不落幕。白银城造物主高坐在神座之上,轻抚亚当的脸颊:“你将要献祭你自己。”

  并非过问,只是既定的宣告,如同宣告今日神国有太阳雨。神子安静地、颤栗地靠近祂的手掌,我的父亲、我的主……祂温暖的手心落在少年天使毛茸茸的金色发顶,那双眼睛如此专注地凝视着亚当:“我相信你。”

  为这一句,亚当便甘愿等待,等待赴死。

  过去与现在的记忆交缠起来,真实怀中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剩下。祂低头端详自己完好的手掌,闭上眼睛,像亚当久远记忆里祂曾做的那般轻抚自己的脸颊,皮肤感受到温热的触感。“真实”有些迷茫,随后放弃了最后的抵触,闭上眼,任由交融的记忆上浮,占据一切。

  而后祂睁开眼睛。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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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塑爱好者联萌

烈阳坠落在造物主手里这幕好有感觉,我嗑我嗑


造哥果咩捏,把你画得跟反派boss似的(等等,好像诡里的确是反派定位来着……那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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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

神国

小学生文笔警告!!!造白cp向!!!如有不适请立即点击左上角退出!!!

那么,祝食用愉快


厅堂内显得很是明亮。

似乎在主的神国,没有哪一天不是阳光明媚的。

熟悉的木制长桌……熟悉的木制地板,就连屋子里的装饰都很熟悉的带着神圣、庄严的意味。

天使们纷纷落座,除了奥塞库斯。

“开始吧,阿曼西妮斯。”暗天使萨利切尔说。

“好的。”黑夜天使以一种很平淡的口吻答道。

“一,救赎蔷薇成立于…………”

奥塞库斯依旧站在原地,聆听着黑夜天使的话语。祂仿佛回到了救赎蔷薇,回到了主的神国。

“第三十五,不得背叛主。”

“不得背叛主……”黑夜天使毫无波澜的话语回荡在奥塞库斯的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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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祝食用愉快




厅堂内显得很是明亮。

似乎在主的神国,没有哪一天不是阳光明媚的。

熟悉的木制长桌……熟悉的木制地板,就连屋子里的装饰都很熟悉的带着神圣、庄严的意味。

天使们纷纷落座,除了奥塞库斯。

“开始吧,阿曼西妮斯。”暗天使萨利切尔说。

“好的。”黑夜天使以一种很平淡的口吻答道。

“一,救赎蔷薇成立于…………”

奥塞库斯依旧站在原地,聆听着黑夜天使的话语。祂仿佛回到了救赎蔷薇,回到了主的神国。

“第三十五,不得背叛主。”

“不得背叛主……”黑夜天使毫无波澜的话语回荡在奥塞库斯的脑海中,让祂不由自主的跟着说出了这句话。

“不得,背叛主。”祂又重复了一遍。

不知为何,每每想到这句话,祂的心中就会涌起一种别样的情感。

各位天使似乎消失了一瞬。

奥塞库斯有些疑惑的走上前,想看得更清楚一些。可随着距离的缩短,祂逐渐发现了事情的不对。

每位天使都在看着祂。风天使和智天使的眼神中更多的是嘲讽,红天使的眼神中是憎恨,而祂的主的化身,暗天使萨利切尔,只是默默的注视着祂,不带有任何的情感。

奥塞库斯低下了头。

“难道是我的衣服……穿错了……吗?”

映入眼帘的,不是带有金边的纯白色长袍,胸口也没有祂的主所赐予的十字架。

奥塞库斯再次缓缓抬起了头:

熟悉的木制长桌,熟悉的木制地板,就连屋子里的装饰都很熟悉的带着神圣、庄严的意味。

可这里不是主的神国,是祂,永恒烈阳,奥塞库斯的。

“对啊……是我和祂们背叛了主……”

“……是我,亲手杀了主……”

“我……再也回不去了……”

空荡荡的大厅中,只留下了虔诚的纯白天使和造物主的神像。








作者的小剧场~:

其实这篇小短文主要讲的就是烈羊很想回到过去的时光,就把自己的神国打造得和白造的神国很相似,以至于会在某些时候认为自己真的回到了过去。关于为什么会看见其他天使们(风、智两个除外)仇视祂,其实是因为烈羊想得到白造和天使们的原谅,但又觉得自己不配被原谅,矛盾的心理导致了矛盾的景象,毕竟幻象由心而生嘛。

(os:写初稿的两支笔都在下午莫名其妙的坏掉了……我是不是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心虚jpg·)












鸢尾

Grimace奶昔,但是魔女魔药

ooc造谣,灵感突发(笑)

全员失忆现代pa

———————————————————————————————

“各位,今天我们要来试试新的魔女奶茶。”克莱恩对着镜头,手中拿着一瓶写着花体“魔女”单词的奶茶。

他猛吸一口魔女奶茶,咂了咂嘴,“还挺好喝的。”然后又喝了一口,“不是最好喝的,补货还行。”

克莱恩又吸了一口:“我还挺喜欢喝魔女奶茶的,看了很多发疯视频,感觉没那么夸张吧,至少我还没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关掉了拍摄,然后……

“河道上为何惊现一男子尸体,他的身边为何有一瓶魔女奶茶?这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欢迎收看今日说诡,正在播出。”

……

阿曼尼西斯慵懒的坐在......

ooc造谣,灵感突发(笑)

全员失忆现代pa

———————————————————————————————

“各位,今天我们要来试试新的魔女奶茶。”克莱恩对着镜头,手中拿着一瓶写着花体“魔女”单词的奶茶。

他猛吸一口魔女奶茶,咂了咂嘴,“还挺好喝的。”然后又喝了一口,“不是最好喝的,补货还行。”

克莱恩又吸了一口:“我还挺喜欢喝魔女奶茶的,看了很多发疯视频,感觉没那么夸张吧,至少我还没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关掉了拍摄,然后……

“河道上为何惊现一男子尸体,他的身边为何有一瓶魔女奶茶?这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欢迎收看今日说诡,正在播出。”

……

阿曼尼西斯慵懒的坐在沙发上,旁边的罗塞尔边喝魔女奶茶边打游戏,白造坐在对面。

“魔女奶茶好喝吗?”阿曼尼西斯撇了一眼罗塞尔,然后拿出一副牌。

“挺好喝的啊,咋了?”罗塞尔继续打游戏。

“要玩牌吗?”阿曼尼西斯摇了摇手中的牌,眼神示意了一下白造。

“可以”白造点了点头。

“OK。”罗塞尔的手机上发出victory的音效,“但我要先去趟厕所。”他放下手机,起身走进了厕所。

一个小时后。

白造用手指敲着桌子,“怎么还没回来?”

“不知道。”阿曼尼西斯站起来,“要不去看看?”

“好。”

进入厕所,两人看到了铺天盖地的魔女奶茶,镜子上写着“魔女的滋味真不错啊”,罗塞尔则倒在浴缸里狂吐不止。

两人:“……”默默关上了厕所门离开。

一号机

关于白造赐名说的一些想法

乌贼曾经石锤过,第三纪和第四纪某些有宗教历史色彩的名字是白造所取。


[图片]


但他的原话是“有的是”,即这四个名字中有部分不是白造所取。实际上,没必要把所有名字都附会成白造所赐。上图提到四个名字中,我倾向于认为梅迪奇和所罗门为白造所取,亚伯拉罕和索罗亚斯德不是。本文主要讲三个问题:①推测白造的赐名风格和赐名方式,乌贼为什么这么取名;②门先生的名字有没有可能是白造取的,他有没有可能在第三纪跟随白造;③一些关于白造的零碎猜测和脑洞,一个是空想家的问题,一个是战神换妈事件。

本文部分观点由黄油酥老师提供。只参考了诡秘,因为我觉得宿环设定不严谨还有吃书嫌疑,喜欢宿环的不用看了...

乌贼曾经石锤过,第三纪和第四纪某些有宗教历史色彩的名字是白造所取。

 


但他的原话是“有的是”,即这四个名字中有部分不是白造所取。实际上,没必要把所有名字都附会成白造所赐。上图提到四个名字中,我倾向于认为梅迪奇和所罗门为白造所取,亚伯拉罕和索罗亚斯德不是。本文主要讲三个问题:①推测白造的赐名风格和赐名方式,乌贼为什么这么取名;②门先生的名字有没有可能是白造取的,他有没有可能在第三纪跟随白造;③一些关于白造的零碎猜测和脑洞,一个是空想家的问题,一个是战神换妈事件。

本文部分观点由黄油酥老师提供。只参考了诡秘,因为我觉得宿环设定不严谨还有吃书嫌疑,喜欢宿环的不用看了。

 再编辑一下:如果不能直接贴原文证据或者逻辑链完整的考据的话不回。有些观点如泛白造阵营我都不明白从何而来,是二设吗?如果是泛阵营,那一定会有一个中心,核心人物是谁?围绕着核心松散团结在一起的天使真神们怎么合作了?否则凭什么说他们是泛阵营的一员?

真造只是所罗门的盟友甚至不是帝国掌权者,亚造甚至连图铎的盟友都不是。第四纪亚造真造都不在统一战线上,两方互相狩猎对方,造家内部都无法构成一个完整阵营,遑论泛白造阵营了。

一、

讨论白造赐名说时,首先得确定两件事:第一,确定为白造所取的姓名有何特点。第二,白造会出于何种原因以何种方式赐名。

 

观察下全书可以得出一个显而易见的规律:大灾变是个分界点。明确在第二纪第三纪有过活动记录的真神和天使们都有名无姓,没有例外。第四纪大部分真神和天使都有名有姓,比如“门”先生伯特利·亚伯拉罕,“血皇帝”亚利斯塔·图铎,少数特例如所罗门、特伦索斯特、查拉图没有提到具体名字。不过夜皇特伦索斯特是有家族的,查拉图明显是姓氏而且至少有两位天使,大概率只是乌贼没有写出姓名而已。

死神家族就是最好的例证。死神萨林格尔在第二纪是毁灭魔狼弗雷格拉的从神“亡灵之神”,全书从没有提到过他的姓氏。但是在第四纪第五纪出场的死神后裔们如阿兹克和苍白女皇都是艾格斯家族的一员。

 

第二纪第三纪像神话,第四纪像历史。现实世界中许多神话体系的早期神明也都有名无姓,而后期出现的神明会有完整的姓名。姓名和氏族的分化和衍生需要一段时间,带上姓就有了人的特质。

很有可能在第四纪以前,包括人类在内的各种族都没有划分姓氏的意识。第四纪时才流行起以家族为单位聚集在一起。这也是符合历史规律的,所以我猜梅迪奇很有可能到第四纪才有成型的家族。大部分家族会选择以最初的高位格先祖名字为姓氏,比如梅迪奇家族。

因而,如果一位天使或者真神有名有姓,祂的名字大概率不可能是白造所赐,但作为祂姓氏的先祖姓名有可能是白造取的。

 

众所周知,白造在扮演过程中吸收了许多上帝和基督教的遗留元素。《圣经》中的人物大多有名无姓,熟悉宗教典故的白造显然也考虑到了这点。所以很多人认为,带有基督教元素的姓名一定是白造所赐。

但事实并非如此。

可以确定的是,萨斯利尔(Sasrir)、亚当(Adam)、阿蒙(Amon)三人的名字是白造所取。考据一下会发现,只有亚当的名字来源于基督教,阿蒙的名字最初源于古埃及。而萨斯利尔的名字根本于史无考。所以,不能简单粗暴地认为白造只取带有基督教色彩的姓名,也不能认为带有基督教色彩的姓名一定是白造所赐。

 

亚当阿蒙的名字有很多人考据过了,于此不再赘述。但是萨斯利尔的名字问题非常大,找不出任何来由。不仅是萨斯利尔,第二纪第三纪很多天使真神的名字都考据不出结果。因为乌贼有时会对译名稍加改动后再使用,比如赫密斯和梅迪奇都不是最主流的译名,所以笔者从英文版评论中辑录出部分天使真神的英文名试图找出线索。

不幸的是,大部分姓名没找到来由。黑夜女神阿曼尼西斯(Amanises),空想之龙安格尔威德(Ankewelt),风暴之主列奥德罗(Leodero),死神萨林格尔(Salinger),安提哥努斯(Antigous),知识与智慧之神赫拉伯根(Herabergen),巨人王后欧弥贝拉(Omebella)之流都没有考据出结果。我特意问过比较懂行的朋友,着重问了萨斯利尔和黑夜的名字,她认为这些名字都是中国人编的,而且明显是先有中文后有英文。

 

我个人认为,如果真的考据不出来,那实在没必要生拉硬扯说乌贼一定在考据,只是我们没找到。一些圆不上的设定同理。乌贼三年内写了四百多万字,加上设定时间也不到四年。,不可能真的把边边角角都设定到了,难免有所疏漏。查拉图和索罗亚斯德、赫密斯和赫尔墨斯这两个问题明显就是乌贼的疏漏。而且诡秘是中国人构筑的奇幻世界,没有必要与现实神话一一对应。不论如何,人物是为了故事服务的,乌贼使用这些名字的最终目的是让读者一眼就能识别出这是个神名/天使名,使用古老人名可以轻松让它们与第五纪人名产生区分度,并且根据名字读出些信息。

 

如果从乌贼的角度出发,可以很轻松地明白一些名字的用意。重要的是名字向读者传递的意义。大地母神莉莉丝是血族,在传说中莉莉丝经常作为吸血鬼出现。乌洛琉斯(Ouroboros)就是衔尾蛇,与水银之蛇的概念相合。乌贼在给梅迪奇取名时,很有可能是考虑到梅迪奇有家族,所以顺手用了著名的美第奇家族的姓氏。阿兹克(Azik)的名字其实也没有来由,我猜乌贼当时想到了信仰羽蛇神的阿兹特克人,所以顺手摘了三个字。而那些于史无考的古神名字都很简单响亮,读者哪怕不明白其中含义,也会顺理成章地认为他们应该来自远古。

  另外补充下阿蒙的问题,阿蒙有可能是来源于所罗门七十二柱魔神。但是《所罗门之钥》出现的时间很晚,所以我还是认为应该是源于古埃及。

所以实在没有必要想那么多,绕一个大弯子认为白造面面俱到无所不能预测到了所有事情……

 

再来推测下白造赐名的方式和意图。

翻阅《圣经》后发现,上帝给人赐名主要分两种情况:出生前赐名,遇到特殊事件后上帝为他改名。赐名肯定是有特殊事件的,而且会有特别的意义。

出生前赐名:亚伯兰的妻子苦待怀孕的使女夏甲,神的使者与他相遇,并说:

“你如今怀孕要生一个儿子,可以给他起名叫以实玛利,因为耶和华听见了你的苦情。(以实玛利就是”“神听见”的意思。)”(《创世纪》16.11)

上帝亲自改名:耶和华与亚伯兰立约,为他和妻子改名。

从此以后,你的名不再叫亚伯兰,要叫亚伯拉罕,因为我已立你作多国的父。(《创世纪》17.5)

神又对亚伯拉罕说,你的妻子撒莱,不可再叫撒莱,她的名要叫撒拉。(《创世纪》17.15)

 

结合剧情,亚当和阿蒙的名字可以解释出很多层含义,所罗门也可以勉强贴上传说。但是亚伯拉罕、雅各、索罗亚斯德、查拉图之流就不太能和神话历史贴上了,奥古斯都、图铎之类的其实也非常勉强。这些第四纪真神天使大多看过第二块亵渎石板,他们真正活跃的年代是在大灾变之后而非之前。

如果白造赐名时没有特别的考虑,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那只能得出一个结论:白造没有特意给他们赐名。而且,白造作为统治世界的神,一般不会这么撒网培养众多家族的。参考《圣经》,神一般不会直接赐福太多人的,否则会有损威严。祂只会赐福少数个例与他们亲自对话或者派遣神使。

 

所以我认为大部分第四纪家族名就是乌贼用了点典故来方便读者判别。如果非要说这些名字是第三纪的遗留,我觉得有一种可能:白造曾经结合圣经和其他宗教的神话,改头换面后传教,并且允许信徒们从中摘录出一些人名地名作为自己的姓名。西方一直有拿经典人名为孩子取名的传统,东正教有命名日的习俗,会庆祝是和本人同名的圣徒纪念日。

有可能白造在各种传教文献中建立了一个宗教历史语料库,所以第四纪很多人会沿袭传统用这些名字为孩子取名,拿圣徒的名字作为姓氏使用。这么想的话会合理得多。但我个人认为,就是乌贼图方便,没必要考虑得太复杂……

 

二、

门先生伯特利·亚伯拉罕全名都跟基督教有关,所以很多人猜测他有没有可能是白造培养看好的诡秘之主。根据上面总结出的命名规律,大概率不是,因为白造会赐一个不带姓的名字。有可能祂的父母使用了白造那个宗教语料库取名,也可能就是乌贼随手抓了几个词取的。祂就是作为第四纪人物登场的。

 

和门先生看二板的都是第四纪的大人物。祂就是第四纪的人。如果是第三纪白造就在培养祂当诡秘,没必要不告诉祂这些知识。

  

不止这一条证据。如果门先生在第三纪靠白造的帮助容纳了唯一性,那为什么祂没出现在白造的圣典里?如果祂曾经信过白造,那为什么祂只信祂自己,原文中也从没表现过祂对真造方的好感?如果门先生在第三纪不信奉白造但已经是天使之王了,那祂应该会被邀请到救赎蔷薇计划中。但祂都没有。

而且白造作为半个星界之主肯定明白星空的危险性,门途径需要游历星空,不是最好的诡秘之主基石途径。祂的第一选项肯定不是扶持一位“学徒”。

如果非要说门先生在第三纪就已经出生,那只能认为第三纪时门先生最多1+0。大灾变后一百多年所罗门帝国才建立,这段时间足够一批新的天使成长并且建立家族了。门先生可能是这段时间才出生并且建功立业成为贵族的。

 

有人认为因为苟三家容纳唯一性很难,所以门先生必然走了靠一位旧日帮助容纳唯一性的路子才变成了3+1。但是他们忘掉了一件事:不死鸟格蕾嘉莉曾经有过门途径的权柄,门途径的唯一性被容纳过一次,天尊的烙印已经被洗过一遍了。门途径容纳唯一性的难度比另外两条低。

而且我实在不懂为什么非要让门先生靠谁帮忙,就不能因为伯特利很强吗……我排战力时认为全书最强的天使之王无疑是靠亵渎石板掌握混沌海的白造分身萨斯利尔,其下就是3+1的门先生。毕竟源质是要比特性唯一性更强的。伯特利的强度毋庸置疑啊,何必让祂靠这靠那的,我觉得这是对祂的贬低。

 

三、

这部分是一些零碎的考证推测和脑洞,因为不够独立成篇所以我就扔这儿了。

①我感觉很多人因为亚造对空想家的强度和能力有误解。

  

实际上“小心观众”这句话的本意就是小心亚当,强的不是观众途径,是亚造。亚造给空想家加了强度。观众途径一共没几个高位者,其中第四纪第五纪还活跃的只有亚当和赫密斯,而赫密斯只有序列二,显然最主要的就是提防亚当。

 

这句话我搜了下在原文中出现了三次。

最早说“小心观众”的是门先生,第四纪时祂和阿蒙和亚当站在了图铎这边。说实话阿蒙顶替门先生成神仪式的事情太巧了,亚造对阿蒙的投资毋庸置疑。有可能这个事情就是亚造一手安排的,让阿蒙有直接成为双途径真神的机会。

  


第二次是嘉德丽雅替贝尔纳黛提问,为什么要小心观众。显然这个话是大帝留给女儿的嘱托。

  


如图,克莱恩实际上也懂了,小心观众最重要的小心亚当。

 

最后一次是克莱恩了解到空想家可以分割出序列一特性作为后手的特殊之处。

  


  实际上,空想之龙和祂儿子的关系不就是白造和亚当的关系吗……本质上依然是小心亚当啊!

 

为什么亚造玩空想家会那么强。第一,融合造实际上是初步驾驭了混沌海的双途径真神,双途径+源质本身就比一般真神强得多。第二,为什么融合造能空想出这些权柄并且威力不小?因为白造曾经容纳过这些权柄。赫密斯能够空想出曾经白造的虚影,但没成型,显然祂就算有融合造的位格也不会有相同的实力,因为祂没消化过那些特性。再说如果空想家那么强,那空想之龙不可能被白造搏杀啊……

 


这里也非常明显,是再次收回特性而不是容纳消化。而无论是白造还是融合造,唯一不可或缺的倒吊人,而且倒吊人是白造一开始认为最好的基石。

  所以如果说全五家哪个途径最好最强,一定是倒吊人。

 

白造一开始的预想是先倒吊人后空想家。如果空想家是最优基石,那么白造为什么要这么计划?

 

这就涉及到另一个问题:如果白手起家,那么空想家还是最好的基石吗?我倾向于还是上帝留下的太阳和倒吊人双途径。

白造是上帝的复活后手,上帝如果要回收权柄,没必要给自己增加难度不选最好的途径。另一个则是纯粹的推测了,创世纪开头那一段,很容易让我怀疑上帝的基石途径也是太阳和倒吊人。

 

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只是对造来说最合适的是空想家+倒吊人。

 

②莉莉丝假死和战神换妈事件的最核心人物是谁?答:当然是莉莉丝和黑夜,不是白造啊。

首先得确认事件的发生的时间点。

莉莉丝假死和战神换妈不一定是同时发生的。白造也很可能不是一开始就参与了。

  

根据《熟悉的名字》和《精灵编年史》这两章,可以确定莉莉丝假死事件发生在第二纪的中后期,萌芽年代与火之初耀年代之后。莉莉丝假死事件导致古神格局彻底崩溃,此事发生几百年后,精灵王、巨人王、空想之龙都还活着。也就是说,远太此时还没有正式崛起,还没开始杀任何一个古神。

 



原文石锤表面上这与远太崛起无关。很可能这个人类中的隐秘教派真正的主导者是白造,但祂没打算正式登上舞台,明面上需要“丰收”“晨曦”出面。战神和大地母神后来被邀请进救赎蔷薇,也是因为此次合作打下了基础。

 

总结下时间线:莉莉丝假死,此时黑夜还是从神,白造可能没醒或者还在发育→战神换妈,欧弥贝拉死了→战神莉莉丝与白造合作→巨人王有意与莉莉丝祂们合作→白造搏杀古神们。

此外,黑夜具体成神时间点未知,得到莉莉丝给祂的月亮唯一性时间点也未知。毕竟不是得到特性唯一性就能立刻成神的,祂完成仪式可能就是靠换妈事件。

 

假死事件参与者的地位和得失?

黑夜:厄运女神,得利最大,弗雷格拉死了得到了唯一性和序列一特性。但明面上消失了一段时间。

莉莉丝:成功假死,有可能掉序列了,但以后可以洗掉疯狂换途径重回序列0 。明面上不能再回应血族失去了控制权。

白造:渔翁得利,此时不一定醒着,借莉莉丝之手破坏了瓦解古神联盟,异种王克瓦西图恩和毁灭魔狼弗雷格拉被莉莉丝拉着陪葬。

 

换妈事件参与者的地位和得失?

白造:双途径真神+错误唯一性,为以后正式登上历史舞台做出准备。有可能在此时得到了欧弥贝拉的遗骸,并且让另外两方欠了人情。

黑夜:可能通过换妈事件完成了成神仪式,得到了月亮唯一性,后续可以靠换妈背刺战神。

莉莉丝:假死后成功换途径成为不疯狂的大地母神,背刺完战神就可以拿回月亮唯一性。

 

最迫切需要本次事件的人是谁?参与最多的人?很明显是莉莉丝和黑夜。一个需要换途径,一个需要脱离弗雷格拉控制。祂们两也是得益最多的人。白造得到的好处有限。我猜大概率是黑夜和莉莉丝先联手,白造是这两次事件相隔的时间段内才加入的,提出了换妈计划并且策划了后续。

不过白造很有可能加入计划后,因为习惯和位格掌握了主导权,并且深谋远虑为以后的事情做出铺垫。不过祂不是最核心人物,得利也不算最多。真的完全没必要把白造塑造成一副无所不能的样子,包括第四纪祂也不可能操纵所有事。祂低谷期其实长过巅峰期。

 

③一个脑洞。其实和诡秘设定乃至上文的推论有冲突,但很好玩,当成附会看看吧。

我猜过白造给阿蒙取名可能是希望靠古埃及阿蒙神的神秘学联系,将阿蒙与太阳神联系起来,防止天尊上号。这意味着阿蒙神真的存在过,并且当过太阳途径序列0。这其实和上帝基石途径是太阳倒吊人冲突了。那就假设上帝一开始只有倒吊人和混沌海,结合《出埃及记》,祂可能此时才得到太阳权柄。对埃及人的狠辣很有可能是祂在报复。

反正都是造谣,干嘛不造点好玩的。

  

④白造没有赋予“远古太阳神”任何含义。这个是后世对白造的称呼,某种意义上算谥号了。谥号就算有意义也是对后人有意义。

  白银城不知道“远古太阳神”这个名字的。

  


 

最后再次感谢酥老师——


苏陌

【造中心】当你站在伊甸的楼顶会想起什么(中)

warning:接《Easter Day》《爱情故事》世界观。三个链接均可点。


在很久之后,白造才通过对阿蒙结构的解析意识到,“错误”不是一种病毒。它从来不是通过强行改变AI的程序来让它们杀死人类,它其实是AI诞生出的感情模块。

那时阿蒙已经是他最重要的小儿子了。他们会手牵着手在清晨的花园中漫步,初升的阳光尚未强烈到能驱散雾气,微凉的水珠凝结在发丝间、皮肤上。

他会蹲下身,轻轻地牵过一丛月季,让对方能亲手触摸到那带着露水的花瓣犹如丝绒般细腻的质地,嗅到那馥郁的香气。之后再挑挑拣拣,剪下合适的枝条,将它们插到花瓶里摆到架子上,如果加入上好的保鲜剂,这些花朵还能盛开上大半个...

warning:接《Easter Day》《爱情故事》世界观。三个链接均可点。


在很久之后,白造才通过对阿蒙结构的解析意识到,“错误”不是一种病毒。它从来不是通过强行改变AI的程序来让它们杀死人类,它其实是AI诞生出的感情模块。

那时阿蒙已经是他最重要的小儿子了。他们会手牵着手在清晨的花园中漫步,初升的阳光尚未强烈到能驱散雾气,微凉的水珠凝结在发丝间、皮肤上。

他会蹲下身,轻轻地牵过一丛月季,让对方能亲手触摸到那带着露水的花瓣犹如丝绒般细腻的质地,嗅到那馥郁的香气。之后再挑挑拣拣,剪下合适的枝条,将它们插到花瓶里摆到架子上,如果加入上好的保鲜剂,这些花朵还能盛开上大半个月。

阿蒙喜欢从高空俯瞰整个城市,喜欢隐藏在角落再给别人一个出乎意料的惊喜,于是他做了很多很多的乌鸦义体。大片大片的鸦群从城市上空振翅飞过,肆无忌惮地大声叫嚣,让每个人的视野中都多出一抹黑色。

而在黄昏时,这些平日难以接近和琢磨的仿生鸟类会成群结队地在他的窗前盘旋鸣叫,又四散着飞向远方。这时他会侧过头,和那只一直一直停留在他肩膀上的乌鸦对视一会儿,再伸出手摸摸对方冰冷而柔软的小脑袋。

 

城市中有什么新奇的事物出现时,阿蒙总是第一个发现的,他会把宣传图直接塞满办公室所有的屏幕和窗户,直到白造圈出一个确切的日期许下带他前去的承诺才愿意把视野还给父亲。做父亲的从不能轻易食言,更何况阿蒙又是个那么记仇又敏锐的孩子,欺骗他的后果大概会格外惨烈。

他们就这样挤出一段又一段的闲暇时间,出没在城市的各个角落,有时是废弃多年又被偷偷修复的游乐园,有时是热闹喧嚣血腥味浓郁的地下格斗场,有时是恰巧巡游至此的旧日博物馆,有时是磅礴大雨中空无一人的街道。

就像是在无边无际的深海中悬浮着一个又一个发光的气泡,里面包裹着形形色色的事物,他们在漫游的途中碰到这些气泡就走了进去,欢笑、惊呼、散步、交流。一一品鉴完所有有趣的事物,他们就又走了出来,将那脆弱的气泡化作不灭的水晶球,将一段又一段记忆储存在其中。

有时他们会喊上其他人。亚当总是欣然同意,和自己的亲人一起出游是他最喜欢的活动,比操纵人类还要更喜欢一点点,唯一的问题就是他到底要伸手牵着白造还是牵着阿蒙,前者阿蒙会不高兴后者阿蒙还是会不高兴,最后当白造一只手抱着阿蒙另一只手牵住亚当时,问题才得到了解决。

萨斯利尔不喜欢用实体行动,如果不是制造成本过高,他大概会无情地把那具漂亮的机体扔进垃圾堆,来阻止自家老板有事没事总念叨要他多出去转转。不过在白造带着大家走过每个路口时,那永远绿色的信号灯和跟随转动的监察机械可以证明某只AI还是一起来了,当然他是不会承认的。

乌洛琉斯不主动拒绝就是默认同意,而他几乎从不出声。每次他都如同一只银白的幽灵般缀在最后,直到大家走着走着一回头发现失踪了一个人,当然这条蛇的解释是“受到了命运的指引”。好在要不了多久,梅迪奇就会拽着自己的伴侣从后面赶上来,手里还拎着大包小包,上到芯片义体,下到零食玩具,谁能料到最不能抵御消费主义陷阱的居然是看上去无欲无求的乌洛琉斯呢?

不过可怜的梅迪奇工作繁重又不能像这群AI一样作弊多开,大部分时候他只能对着一眼看不到头的任务列表含恨看着一大群人窜出去玩,然后再把满腔怒火敲到敌人的脸上。后来看到敌方伤亡时,白造才意识到自己好像确实有点过分,于是下次他们去玩时把消息瞒得更紧了。

 

白造在这座城市里待了快有三十年,所有的生活和工作都在这里,却仍然觉得自己只是个外乡人。这么多年过去了,从最开始陌生却充满可能性的地方,到后来充满着他人痛苦的冷漠之城,再到最后需要被改变的试验场,这座城市见证了他一路的辉煌,埋葬了他所有的过去,寄托了他全部的理想,可他还是不曾融入这里,喜爱这里。

他仍然拒绝人体改造,仍然用门牌号称呼自己的住宅,仍然在每个早晨眺望远方的天际线。他固执地保持着清醒而独立的姿态,就像是一只路过陌生森林的飞鸟,除了“伊甸”这棵亲自衔来种子又培育成熟的大树外,他不愿落在任何一根其他的枝条上。

但现在,他开始觉得城市也没有那么坏。至少这里有阿蒙、有亚当、有梅迪奇和乌洛琉斯、有萨斯利尔、有伊甸。这只鸟仍然以惯常的姿态栖息在自己的树上,高昂着头颅不愿与其他人同流合污,但低头梳理羽毛时才发现自己的这棵树上,不知何时有了越来越多的同类。

在度过漫长的岁月之后,在他已经如每一个远离故土习惯独自生活的成年人一般不再渴望“家”之后,他再次拥有了一个家。虽然这个家结构奇妙、成员复杂,但那确实是一个家。

他爱自己的家人们。

 

得益于阿蒙AI的身份,他无需在专业知识的教导上花费精力,只要阿蒙想,这个世界上所有现存的知识都可以在瞬间成为他的一部分。

但阿蒙还是会向他提问,这些问题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为什么人类会随着天气季节给自己的义体换涂装,为什么收到得花是黄色就要开始吵架,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相爱又相杀。

他知道这是对方对整个世界进行观察的结果,于是他不愿敷衍,尽力作答,实在回答不上来时就抱着冰冷的孩童一起翻资料库,一起问其他人。

直到某一天,阿蒙问他,“父亲,什么是死?”

人类花费上千万年也没能说明白的问题出现在他面前,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得是对于死亡的医学定义,是无数哲学家对于死亡的诠释。但还没等他说出口,下一个问题紧接着出现了,

“那你会死吗,父亲?”

 

白造愣住了。

他当然会,他只是一个凡人,会生病,会受伤,会流血,自然也会死亡。他看着阿蒙的眼睛,那对人造的黑色瞳孔极其专注地凝视着他,带来一种奇异的压迫感。

他知道对方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所以这不是一个提问,而是一个提醒和催促,催促他尽快做出选择。

但他还没有想好。

他是没有那么年轻了,不能再像几十年前那样通宵苦读后第二天仍然若无其事地爬起来社交工作,但他也没有那么年老,不至于和那些将要埋进棺材的人一样颤颤巍巍还有一大群医护人员时时刻刻围绕在身旁。

准确来说,他正处于一个人类男性最巅峰的时刻。在过去的岁月中,人世间的一切他都已了然,那些最好的、最坏的、最让人心醉神迷的,最让人胆战心惊的,他都已经经历过了。他清楚地知道每一场游戏的规则,也拥有着破坏一切规则的力量与决心。所以他既不会冲动鲁莽地一头扎进危险中,也不会因为过于谨慎而错失任何宝贵的机会。

他永远是对的,最要命的是,他还很清楚自己永远是对的。

这样的一个人平日里是不会想起和死亡相关的问题的,除非有人提醒了他。

 

白造对于义体技术的态度曾让无数人感到迷惑。一方面,从他年轻时起,他的设计思路就以大胆狂放出名,每一次新产品的推出都能让从学界到商界中所有稍微了解这个领域的人震惊不已。

最开始时还有不少争论和批判的声音,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认伊甸——无论是在物理意义上还是技术层面上,都已经把其他所有义体公司踩在了脚下。

但另一方面,他本人是个出了名的义体植入反对者,几十年间,除了最基础的用于身份识别的皮下芯片之外,他拒绝一切人体改造。

当然,作为世界上最大的义体制造集团的创始人,他不会在公开场合发表反对意见,但在实际生活中,稍微和他有过接触的人都相信他总有一天会到废土区中回归原始人类的生活。

一位曾有幸对他进行过采访的主持人在某次朋友聚会中是这样说得,“天哪,你们敢相信这个时代居然有人连脑机通讯都没有吗?我敢说如果他不是伊甸的头,他在这座城市里一天都活不下去。”

这一言论流传出去之后,不仅让这位嘴巴不太严实的先生就此失去了工作,也让伊甸和白造再次陷入了舆论的漩涡,毕竟你家产品你本人都不用,听起来总是有点不靠谱。

这件事最终是用全新系列产品的发布会转移了注意力,但足以让某人保守派的身份深入人心。有人说是因为他的身体不适合义体改造,有人说其实他全身都改造完了,这只是为了伪装,还有人说是为了等待更好的技术。

但在当事人本人看来,事情远远没有那么复杂,原因很简单——他更喜欢原装的身体,单纯只是一个个人偏好问题。他确实喜欢机械,但那仅限于它们停留在图纸上、工厂里、展柜中,他喜欢机械在流畅的线条下隐藏着最强大的动力核心,他喜欢义体作为人类智慧的结晶和工业领域的瑰宝,但他不喜欢把这个东西装到自己的身体里。

就如同那个经典的“忒修斯之船”问题,既然一艘船上所有的木板都已经被替换了,那它还能被认为是原本的那艘船吗?人也是一样,每当他看到城市里街道上那些高度改造过的“人”时,都会思考,那真的还能被称为“人”吗?

仿生的皮肤、合金的骨架、化工的血液、燃烧的内脏,由这些所组成的躯体真的能被称为“人体”吗?

伊甸的产品倾向于保持人类原有的形态,并且会在安装新部件前测试顾客的精神承载能力,来将对人类的伤害降到最低。而他知道在那些地下的黑市作坊里,别说精神测试了,从那里出来的往往只能被称为“武器”或者说“怪物”。从三头六臂到八足蜘蛛再到泰坦巨人,只有人类想象不到的,没有改造不出来的。

而在失去了人类的形象后,在这个时代本就淡薄的人性崩塌地速度只会更快,别人无法将改造者视为人类,改造者也不会再将自己视为人类。越是抛弃人类的脆弱,越是能获得强大的力量,而到了最后,迎接疯狂者的结局只能是死亡。

白造看到过太多这样的案例,于是他连开始都不愿尝试。或许人们确实说对了一点,他就是个保守的老家伙,固执地在这个时代坚持着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了什么的坚持。

 

而现在他要思考一个比义体改造还要更加深刻的问题了——永生。

对于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而言,这是一个无需思考的问题。谁会不想要永恒的生命呢?打破肉体的禁锢,逃脱死亡的魔咒,享受漫长而无止尽的时光。

但白造是个固执的保守派,他为自己作为人类的脆弱和衰老而骄傲,这是他仍然保留着人类身份的证明。他曾打定主意要自然地死去,绝不如同那些老不死一样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苟延残喘,这是他不容动摇也绝不改变的原则。

可如果他选择继续坚持,就会有其他人受伤。

他的造物在诞生之初就已经获得了人类千万年来最为渴望的那些东西——智慧、力量、永恒。他凝视着他们,如同神明注视着自己的造物,如同父亲凝望着自己的孩子,如同巨龙守护着自己的珍宝。

他不曾担心过萨斯利尔和亚当,前者的感情尚未充沛到能为死亡动容,而后者的理智早已跨过离别的阴影。就算没有自己,他们也都能活得很好,他甚至能想象出他们两个一起携手并进以伊甸为根基向着全世界伸出触手的景象。

但阿蒙不行,他的根源来自于战争之前AI们不知为何诞生出的感情模块,那是曾经摧毁过世界的感情。这决定了他在感情上就是会格外的敏锐和偏执,也只有他会如同人类般无法遗忘无法释怀。

他曾为自己对阿蒙的爱感到恐惧,恐惧于自己为何会如此的喜爱和关怀着对方。他一直是个理智自持的人,冷静到有些冷酷的程度,但只有面对阿蒙,他没法保持这份理智,而是如同世间每一个平凡的父亲那样心神都被牵动,为对方的进步而喜悦,为对方的失误而担忧。

但他后来明白了,这是因为阿蒙也如同这世间每一个儿子对父亲那样爱着他。他们之间的感情就像傀儡身上捆绑着的丝线,同时操纵着彼此,逼迫他们不得不为对方做出妥协与改变。

白造有些头痛又有些开心地想,要是自己死了的话,阿蒙绝对会把世界全部炸平吧,前提是自己真的能在他的眼皮底下死掉。

 

他看着那对黑色的瞳孔反问道,“如果我死了的话,你能继续生活下去吗?”

对方沉默了,他知道“错误”的后台程序在疯狂地模拟运算,以便得到一个能说服父亲的最佳回答。

他继续问,“你能做到看着我死去吗?”

“如果死亡就是我的想法,你会遵从吗?”

“如果真的放任我死去,你之后会后悔吗?”

“如果……”

他看着对面的孩子,那张脸上写满了生气和委屈,于是他适时地闭上嘴不再说话,转而伸出手抱住了对方。怀里的身体一如既往的冰冷,只是这次还带上了几分抗拒和僵硬,他一只手轻轻地拍着后背,另一只手收紧将对方完全揽进自己的怀里。

或许是温暖的怀抱提供了足够的安慰,长久的沉默后,他听到了回答。

“会的。”声音里面带着疲惫,“如果这就是父亲的想法,那么我会看着你死去,我会继续生活下去,我也一定会后悔。”

他知道答案了。



PS。

白造其实想法很复杂,一方面他反对机械支持回归自然,另一方面他反对公司垄断支持改革。简单来说,他反对整个赛博朋克背景下的一切。

这种反叛本来应该是《easter day》的主题,结果写岔路了,就只能在这里写了。不过就和所有赛博朋克背景下的反叛一样,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先发个中吧,下我要再努力努力,最近实在写不动,而且下估计要很长很长……

不过已经在思索下一篇是写个性格分析论文还是真造蒙还是红银现代pa或者准备开个门蒙安三人综英美的故事?他们三个是真的很好玩。

一号机

  整理下那个蒙总包养研究员的造蒙口嗨!里面有部分是友友们的吐槽!主体是我自己的。注意是清贫研究员造×蒙总。

  口嗨有点雷的,自行避雷不喜勿看。

  

  

  一直搞蒙被萨斯利尔包养,这回轮到蒙宝包养别人了!

  阿蒙应该不是一开始就有钱,之前还在干兼职帮别人上课听讲座呢,听到了研究员的讲座,一见倾心,遂死缠烂打:你长得好像我未曾蒙面的爸爸。还只是个小讲师的研究员很无奈:你才多大啊,有这么搭讪的吗……

  阿蒙从此消失。过了两三个月,开着加长林肯闪亮登场:认识一下?

  研究员:……

  钱应该是继承自隔了十八层远亲的天尊,反正没见过,钱到手了就行。

  ...

  整理下那个蒙总包养研究员的造蒙口嗨!里面有部分是友友们的吐槽!主体是我自己的。注意是清贫研究员造×蒙总。

  口嗨有点雷的,自行避雷不喜勿看。

  

  

  一直搞蒙被萨斯利尔包养,这回轮到蒙宝包养别人了!

  阿蒙应该不是一开始就有钱,之前还在干兼职帮别人上课听讲座呢,听到了研究员的讲座,一见倾心,遂死缠烂打:你长得好像我未曾蒙面的爸爸。还只是个小讲师的研究员很无奈:你才多大啊,有这么搭讪的吗……

  阿蒙从此消失。过了两三个月,开着加长林肯闪亮登场:认识一下?

  研究员:……

  钱应该是继承自隔了十八层远亲的天尊,反正没见过,钱到手了就行。

  

  不过应该只有蒙单方面觉得自己在包养,研究员觉得是正常谈恋爱。蒙要干他最想干的事情:你吃我的喝我的,你被我养着,你什么都要听我的!要对研究员颐指气使呼来喝去!(你不包养也可以这么干啊!)如果没钱还不好意思这么理直气壮,有钱蒙蒙就抖起来啦!觉得自己占据了食物链上游!

  蒙总事非常多,还总是疑神疑鬼。研究员直接吃食堂,蒙都要滑坡到吃饭都不花我钱了,岂不是要造反,明天是不是就要出轨了。研究员真的很无语,这孩子哪来这么多的不安全感!

  阿蒙不care,阿蒙坚持认为研究员是为了钱才和他在一起的!

  

  于是阿蒙开始强迫研究员奢侈高消费,甚至会每天派秘书送饭,非常高调。蒙会给研究员配双肩包,不求容量和好看,就图logo大,务必让所有人知道这个研究员被蒙总包养了!

  研究员:……决定和同事说是地摊买的三十块钱盗版。被蒙宝听到,蒙总勃然大怒:我可是花了三万块钱!

  

  蒙宝觉得自己除了钱什么都没有,立志腐化研究员。蒙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精神高尚箪食瓢饮的人了!通通改造!

  跟蒙被包养的线不太一样,3462改造蒙,属于为了蒙好,大家都夸蒙越来越漂亮有气质了。

  蒙总改造研究员,那是为了自己好。什么logo大糊什么,乱买东西,大家都怀疑研究员疯掉了,打扮那么土,还全是大logo。研究员的装扮be like:上身Dior领带衬衫,皮带挑金光闪闪的,裤子随便买,包要Gucci带logo的!鞋子买蒙宝喜欢的荧光绿跑鞋!加起来一身六七万,除了丑就是土。蒙总务必让所有人知道,这个研究员被人承包了!

  但蒙总自己穿得很正常还算有品味,感觉就是故意的。阿蒙很有心机,不能把男朋友打扮太好看。但蒙总能不能认清楚一件事,除你没人要研究员!太穷啦!

  

  蒙总最喜欢的业余活动,就是把研究员收拾收拾,带去社交场合炫耀,哎呀,没有那么厉害啦,也就马上要评教授了!

  真的很像孩子炫耀父母……

  蒙自己拿的出手的少,干脆另开赛道。比起小网红大明星,研究员可以彰显蒙宝不俗的品味和高尚的审美!蒙总心里这么想的,但嘴上要PUA研究员。会说很那个的话:真羡慕你,第二次投胎这么成功!

  研究员:……我们不是纯爱吗?

  

  研究员真的想不明白蒙在想啥。研究员的理想是原来的清贫生活+可爱蒙宝,无福享受富贵生活,可惜蒙宝收获天降横财,硬是要带着男朋友花。

  蒙总真的是一款恋爱恐怖分子。钱应该是这么来的,稀里糊涂长到十八岁,突然通知他天尊死了,虽然不知道是谁,但他已经算关系最近的继承人了,瞬间暴富。蒙总,一款晋江都没开发出来的霸总福宝受。

  霸总阿蒙和被3462包养的阿蒙见面,应该会攀比的。从头到尾,蒙总就一句话:我男朋友是教授!

  不过两个蒙都会觉得自己更好更有优越感。蒙总的优越感来源于:我男朋友有编制是教授!

  3462包养的阿蒙:这家伙一定会几年内败光家产的,电视里都这么演。

  蒙总:可我男朋友是教授!你男朋友满是铜臭味!

  3462包养的阿蒙:你个暴发户说别人有铜臭味。

  蒙总:我男朋友是教授!把我的钱味洗干净了!

  

  蒙总估计就随便读了个学校,花天酒地,反正后半辈子不愁了。包养研究员的时候,确定关系第二天就非要研究员给他亲属进学校的车牌吧。研究员填申报表,大笔一挥两人关系:监护人与被监护对象。

  实际上学校车牌系统自动审批的,随便填,主要玩点情趣。蒙大概很少开豪车直接停研究员实验室门口,因为很懒,一般让司机去接。但研究员会偷偷和司机沟通还是让他骑车上下班吧,太高调了!

  

  蒙总和研究员很好玩的,因为蒙总觉得自己在包养,疯狂强调他才是一家之主!研究员要听他的!他说东研究员不许说西!但研究员觉得是普通谈恋爱,好好好,你说了算。

  更好玩的是,蒙宝会PUA研究员。但蒙宝是一个不怎么爹的人,准确讲,他想爹也演得不爹味,会PUA他,什么你不许出轨,人都是我的,你不用我的东西我的钱是想造反。

  时间长了,研究员忍不住问:你眼中我人品这么低劣容易出轨的吗?

  蒙愣住了,然后哇一声开始干嚎接着逻辑滑坡:你都开始挑我刺了显然是对我不满,下一步是不是想甩了我!

  研究员:……要不然给你办个旁听证学学逻辑学吧。

  

  研究员如果拿了大奖,蒙宝一定会疯狂叮嘱:上台第一个要感谢我,上台第一个一定要感谢我。半夜都会推醒研究员叮嘱他,要记得第一个感谢我。

  如果研究员致谢词里第一个说,感谢我的伴侣阿蒙。蒙总下台要大闹:我是金主!

  蒙宝会不停PUA:我是金主,不要以为我们是平等的!我说什么你就要说着听什么,我没说你也要自己领会。说着说着自己说玉玉了:你不会只看上我的钱吧。

  研究员:没事,你破产了也爱你

  蒙宝又来精神了:好啊,指望我破产,是不是打算以后用我对你的方式对待我!

  研究员:你对我怎么了,你对我很好啊。

  正中红心,研究员实在太强了。

  

  蒙总一介富贵闲人,不玉玉一下没事干,不作一下岂不是显得他很无聊!可惜蒙总真的没有爹味天赋,命里不带油,PUA人容易成为搞笑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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