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从她发现白逸等在楼下的时候开始走下坡路的,因为这一天白逸靠着她那台烂摩托。
和他们房子里其他十八手破烂一样,这台摩托早就过了使用年限,所以买下它只需要蔻蔻和澈吃上两个月临期泡面,鉴于他们平时的伙食也就那样,算是白逸难得一次的实惠购物。摩托锈迹斑斑,运气好时五次就能打着火,前灯玻璃比白记字都印花了的小广告还拿不上台面,但买下它的那天白逸心情很好,买火锅底料时额外加了二两肉。蔻蔻记得自己一边提着嗓门骂他俩头发塞住下水口一边在地上扫出空来支桌子,走过去的时候脚尖踹到瘫在窝里的澈,软趴趴没动静的一滩,像是踹了楼下行将就木的看门黄狗。
后来摩托就变成最让人头大的一桩大事。首先他们租的最便宜的单......
事情是从她发现白逸等在楼下的时候开始走下坡路的,因为这一天白逸靠着她那台烂摩托。
和他们房子里其他十八手破烂一样,这台摩托早就过了使用年限,所以买下它只需要蔻蔻和澈吃上两个月临期泡面,鉴于他们平时的伙食也就那样,算是白逸难得一次的实惠购物。摩托锈迹斑斑,运气好时五次就能打着火,前灯玻璃比白记字都印花了的小广告还拿不上台面,但买下它的那天白逸心情很好,买火锅底料时额外加了二两肉。蔻蔻记得自己一边提着嗓门骂他俩头发塞住下水口一边在地上扫出空来支桌子,走过去的时候脚尖踹到瘫在窝里的澈,软趴趴没动静的一滩,像是踹了楼下行将就木的看门黄狗。
后来摩托就变成最让人头大的一桩大事。首先他们租的最便宜的单人间,地上额外支一张折叠行军床就几乎落不下脚,人睡个觉都得把自己肉贴肉使劲揉进另一个人和墙的夹缝里,公摊面积芝麻丁点大,三百多斤废铁砸扁了也挤不进。其次买车当天白逸兴致过分高昂,一周后蔻蔻才咂摸出她意在掩饰:再破的车也是车,是车就得吃油,油价跟金价塞着涨,她脑子也缺油水生了锈才会同意白逸买这摆设。
需知蔻蔻看起来心平气和,被两个二流子游民见天地当妈喊也不恼,实际几年下来没被白逸卖到不清不楚的机构去吃公家饭,甚至还在白记蚊子肉似的收益里攒出被白逸挥霍的钱,其手段可见一斑。因此白逸懂得少在她面前显摆那“爱车”,真惹恼了老妈子可没人指望,澈只会看乐拱火。这天蔻蔻找了个闲活,刚把金主家小女孩塞进四楼跆拳道兴趣班,正估摸着到下课前还能跑几个来回送几单外卖,眼睛往下一瞥就看见白逸,还是惯常一身上下凑不整一块布,正倚在车上冲路人抛媚眼。可惜地方太小,人人对她白老板有所耳闻,色心还没起先提防她来扒你一层皮,是以蔻蔻冲下楼时她一副很无聊的样子,改掐着自己马尾的尖甩来玩。
“白逸,你又搞什么。”蔻蔻前些日子和人打架,打得送餐迟到三分钟鼻梁破了一道直流血,澈愣是给她糊上儿童创可贴一张,现在白逸对着杀气重重的一张脸,决心不用眼光盯创可贴上的卡通小象。她憋了半天才憋住笑,嘴里糊弄些十万火急就把蔻蔻往车上拉,不巧今天穿的细高跟,连踏三次启动杆也没听见声。回头一看蔻蔻虎着张脸瞪她,白逸连忙找话题,冷不丁摩托往外窜,蔻蔻险些出溜下去,只好往前倾来揽她的腰。
“老板,搂腰加钱的。”她乐颠颠地耍贱,可惜话通通丢在风里,只听见蔻蔻把抽在脸上的长发拨开,更凑近些问她你说什么,脸颊蹭过她耳朵尖。
【无期迷途】【白澈】没什么意义的艺术馆故事
预警:
土梗。
*
澈在新城的某家艺术馆门口停住了脚步。
正是狄斯城的春日,这时候的辛迪加大概是刮起了灰扑扑的风,刮得澈灰头土脸的显得很是不起眼,而这里刚不然;伟大的狄斯城街上满是衣着亮丽的男女出门享受春天,或是在美好的春日里来这座美好的艺术馆看看他们根本看不懂的美好的雕望或油画成其他随便什么东西;就在这样光鲜的人流里他驻足,驻足看着艺术馆门口颜色恣肆横流的巨幅展板,想着。
“你——在——看——什——么——”
突然背后被人拍了一巴掌,接着听到白老板在拖长了声音叫他...
预警:
土梗。
*
澈在新城的某家艺术馆门口停住了脚步。
正是狄斯城的春日,这时候的辛迪加大概是刮起了灰扑扑的风,刮得澈灰头土脸的显得很是不起眼,而这里刚不然;伟大的狄斯城街上满是衣着亮丽的男女出门享受春天,或是在美好的春日里来这座美好的艺术馆看看他们根本看不懂的美好的雕望或油画成其他随便什么东西;就在这样光鲜的人流里他驻足,驻足看着艺术馆门口颜色恣肆横流的巨幅展板,想着。
“你——在——看——什——么——”
突然背后被人拍了一巴掌,接着听到白老板在拖长了声音叫他,于是回头;梳着高马尾的女人双手插兜,抬头瞥了一眼澈身后的展板。即使整个狄斯城的男女们都在这个春日的周末以他们最光鲜的样子出现在街头,身披荧光紫外套的白逸果然还是其中最显眼的一位——澈这样想着,拍开白逸试图往他腰上搂的手。
白老板倒也笑眯眯地并不生气,抬手,有些夸张地伸了个懒腰又一甩头大步离开展板前,好像对那些充斥着隐喻的线条失去了兴趣一样小:“走啦——还有生意要做呢。”
生意,澈想起不久前又一个从新城给白记实业打电话的人说的地址。白逸已走出了一小段距离,高马尾一晃一晃的;于是他最后对那些他也不大看得懂的东西投去一瞥,伸手触碰兜里的短刀以确认它们还在,然后加快脚步跟上对方,一边走一边顺口吐槽她一点鉴赏能力都没有,打扰他欣赏艺术了。
“呸,你就是想找个舒服地方摸鱼。”白逸回嘴。
“……行吧。”
于是翻了个白眼,一边拖着脚向客户给的地址走一边有些泄气地在心里承认了——他倒也没什么资格嘲笑白逸,大家的艺术水平都差不多,最多只能看懂啥是苹果啥是梨……
他又回忆起展板上恣肆流淌的色彩,觉得有些熟悉。
画是热烈而奔放的,像她。
*
白记实业来新城发展业务的机会变多了,大概是因为春天来了吧——美好的季节就适合做一些没那么美好的事。澈这样想着掂了掂包里的小板斧,将视线从眼前的大幅展板上移开。
白逸在发现他对艺术馆有些不切实际的向往后早就采取了措施,先是义正言辞地警告他美术藏品是狄斯城的珍宝偷窃艺术品是十分没有公德心的表现更何况还不好脱手;后来才有点遗憾地发现对方没有这种想法,于是近几天的说教内容从畅想进狱系美好未来变成了“要是蔻蔻妈知道我们花钱看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一定活片了你”。
“……说得跟她活片了你的理由还少似的。”有一次澈终于忍不住反驳,对方则表示她白老板是个能屈能伸的大人物绝对会好好跟蔻蔻求情来消除她的怒火。完了还语重心长地教育澈:“出来混嘴就要乖点呀,向我学学,来叫声姐姐听听——”
澈啐她一脸唾沫星子,他嘴再笨,怼她白逸还是绰绰有余的。
白逸威胁他说要行使自己老板的权利扣他工资,说到一半想起根本无工资可扣;于是及时改口,说以后吃饭必抢他碗里菜睡觉必抢他盖的毯子,总算体现一把堂堂白记实业老板的威严。
玩笑也开了生意也做了工资也换酒了,再来新城,澈还是经常在艺术馆门口看看。有时白逸干脆问他是不是就是好奇了想看看里边长啥样真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完了又故作忧伤地感叹起来,说自己也没去看过——
“——喂,我说澈呀,想不想去看看?”
她问出这话时正是某个春日的夜晚,两个人骑着白逸的小摩托在街上与以新城不符的速度风驰电掣般飞驰,白逸坚持要坐在前边,于是现在被头发糊一脸的人变成了他——去艺术馆,现在?澈大喊着向她确认对方又大喊着回应他,出口的字被烈风卷去只留下音节:是的、怎么,难道你不敢去?接着她笑了,笑声散落在扑面的晚风里。“不过是一次——嗯,夜游嘛。”
他无所谓,要是那里全是热烈奔放得和白老板有得一拼的画的话,那去一去也不错——于是白逸的摩托顺从地转了个向,最后“吱”地一声停在他们曾驻足的那屋漂亮建筑的后窗下,这里寂静无人。白逸轻快地跳下摩托,四处望了望之后向激勾了勾手;他叹气,递上包里本不是为这个场合准备的小板斧,随即让对方踩着自己的肩头翻上二层低矮的后窗阳台;一声斧刃接触玻璃的巨响,伴随着震颤起的夜间的寂静空气,他肩上一轻;他听到白逸在欧式的小露台上跺脚的声音,随后对方的手穿过栏杆将他拉上来。
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分钟——远比他们以前做的简单,呵,愚蠢的新城人。
踏着满地如水晶般反着光的玻璃碎片,他们就这样轻松地进入了艺术馆。
*
有很亮的月光穿过他们砸碎的落地玻璃窗泻进来,于是一切都显得明朗起来;澈环顾回周,没看到警报器也没看到垂着头打瞌睡的保安,看来新城人对这些贵重艺术品还是缺乏重视;一旁的白老板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抱起胸向展厅内部走了几步,随后在她见到的第一幅画前停住。于是澈向她走去,月光在厚重的画布上投下阴影,流淌的色彩似乎不如白日真实,却平添犹如梦境般的宁静。白逸扬起她线条优美的下巴盯着那幅半隐在阴影里的画,半张脸在阴影中,半张脸浸透了月光;他听见对方轻轻的呼吸,鼻息散落在空荡的展厅里更显安静。
至于那幅画——
“——这画的是啥呀?”
白老板在抱起胸严肃地观察了半天后终于说话了,“澈呀,你自己说要来看这玩意的,倒是给我讲讲?”
话音在空荡的展厅里激起回音。澈回嘴,说她怎么两只眼睛看出来的还没他一只眼睛看得多,怕不是在脸上长了做摆设用的。
白逸威胁说再损地小心她把他仅剩的那只眼珠子也抠出来,于是两人追打着跑过两旁挂着他们看不懂的画的长廊;画中的人物或随便什么东西在月色中沉默着,沉默地望着他们。最后白逸停下了,不知是因为跑得还是笑得喘不过气来;然后她又一次将手往澈的肩膀上搭,涂着荧光紫色指甲油的十指轻轻地敲着他肩头,然后不由分说地扳过;白老板吊在他身上随意地选了个方向,近乎强迫性的让他陪她往那边走。
他倒是无所谓。这里的东西虽然大部分他们看不懂也买不起,但不得不说还是满足了两只辛迪加土狗的好奇心。他们走过黄铜的雕塑,走过仿佛用玻璃堆砌起的城堡,走过更多更多的画——油画、水彩或线描,画中衣着各异或看不出衣着的无性别的人们沉默着;澈在一幅人像前停住脚步,拍了拍他那位正走马观花地对展厅里剩余的画一边观赏一边大发不专业之议论的同游者的肩膀,让她好好跟画中人学学穿搭别老穿着那紫色胸罩到处乱晃。
白老板不甘服输地扯了扯他的黄毛说这品味也不怎么样,被澈一巴掌拍开。有点泄气的白逸离开了他在偌大的展厅里乱转,高帮皮靴的鞋跟在地上叩叩地响着;他松了一口气,终于有时间转过头来细细从这些隐喻般的线条中找出一只渴望的眼或是托腮的手之类的东西从而提升自己所谓对艺术的崇敬——然而短暂的平静很快被同游者在相邻展厅里发出的一声兴奋的大嚷打破——简直可以被称作是对春日艺术馆静夜之亵渎或是诸如此类的东西——叫澈快点、快过来看看这个。
带着一副“随便她了”一般的表情和被勾起的好奇心,他向声音传出的方向走去;召唤他来的人正站在一幅巨幅的油画脚下,饶是她身材高挑,在这样尺寸的画布下也显出几分渺小。白老板面对着他伸开双臂仿佛向他展示地身后之物,语气兴奋却又如开玩笑般略显夸张:“看!你要不要拿出来比比?”
那幅画画的是——
想来不用再多费笔墨了,不过是一样要是笔者直书其名可能会让这篇文在社刊或是老福特上都过不了审的人类器官的集合与变形罢了。
澈:“……”
“……谢谢,不用。”一边说着一边礼节性地垂下了眼睛,任由白逸面对着那幅画及画中之物啧啧称奇,说她这种凡人终于在有一天和画家们的想法不谋而合了,这是何等值得庆幸啊,应该再好好欣赏一下——诶澈你把头偏过去干嘛呀怎么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女高中生一样害羞呀还不快学学我——
看不懂,但是大受震撼。
等对方终于结束了对画作的点评与批判——批判主要是针对画中之物保守的尺寸——和对澈的嘲笑后,他终于尴尬地咳了几声,建议前往下一个展厅不在这里浪费时间——又被白逸半开玩笑地指责说这怎么能叫浪;随后对方终于撇了撇嘴同意前往下一个展厅,走之前语带戏谑地又补了一句:“怎么,你自卑啦?”
“……啊是是是姑奶奶您说吃就是啥吧。”一边说着一边甩给对方一个白眼独自走向展厅出口。白老板有点扫兴似的“嘁”了一声跟上来,一边走一边念叨着有什么好害羞的又不是没见过这一类的话。
*
他们又走过了好几个展厅,在两层楼高的缄默的独眼雕塑下稍事歇息,对中央展厅里的室内喷泉又来了一番品头论足;这里还有钢琴,兴致高昂的白老板决定伴着流水声即兴演奏一曲,于是澈和几盆绿植勉为其难地充当了她的听众;演出效果堪比辛迪加醉汉傍晚放歌,比蔻蔻一个人时哼的狄斯小曲逊色不少。
走到最后一个展厅时白逸嚷嚷着脚痛说要澈背她,澈自然不肯,两个人一路有一搭没一搭地拌起了嘴,直到眼尖的白老板终于瞧见了又一样让她满意的展品——铭牌上说它是“装置艺术,借常见的生活用品与小雕塑和装饰品的结合大胆地表现对狄斯城纸醉金迷的上流社会的生动讽刺”,而在她看来那只是一张看起来十分舒适的红色天鹅绒沙发,可以供她欢呼着跳过警戒线冲上去坐着歇脚——片刻后白老板早就摆出在辛迪加小破公寓破弹簧沙发上一模一样的姿势懒洋洋地招手让澈也陪她一块儿坐。后者还是谨慎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又一次确认了没有人只有监控探头发出的红光在孤零零地闪烁,便心安理得在她身边一瘫;甚至还嫌靠着不舒服了,便把那位素未谋面的艺术家精心布置在坐垫上的小物件全部往地上扫,也不管这是否会给他或她带来困扰——对艺术有敬畏,但显然不多。
正对着坐在沙发上的两人的墙上还有一小幅油画,似乎与屁股下边的小沙发同属一个系列,画的正是身穿华贵长裙的妇人半躺在一模一样的沙发上略显矜持地接受自己情郎的一吻,装潢极尽著华之能事。白逸无甚兴趣地抬起眼皮看了看画,伸出手拍了拍澈,说他现在的姿势和画里那位贵妇一模一样;澈眼皮子都不招地“哦”了一声,伸手将帽檐拉低了一点来挡住泻入展厅里的春夜月光,期待着能够在这短暂的休憩时间里短暂地打个盹。
“真的一模一样诶!”白逸不依不饶地推了推他让他看,刚刚爬上的一点睡意被对方摇得无影无踪;有些烦躁地屈尊向那幅画投去一眼,敷衍地嘟囔:“……所以呢?所以你要来亲我?”
他听到对方轻笑,语调欢快:“你觉得呢?”
澈没有答话,只是沉默地拉下鸭舌帽的帽檐;和在外面凝望时想的一样,这里的气氛果然很适合小憩,尤其适合在阳光灿烂的下午小睡——现在的气温稍微冷了一点,不过没关系,沙发很舒服,可以接受……
他听到远处的展厅里传来遥远的流水声,白逸在他耳边有些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
他逐渐沉入梦乡。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过了一瞬间,总之在沙发上打盹的澈被白老板推醒了;两个人迅速地沿着来时的路离开展馆,白逸的摩托还乖巧地在墙根子上等着他们回来;回辛迪加的路上夜风吹起白逸飘飞的长发不间断地抽在澈脸上,就这样他失去了又一次小睡的机会。
回到白记实业,头发蓬乱睡眼惺松的蔻惹妈从弹簧床垫上爬起来给他们开门,脸上带着明显的不耐烦之色:“哈欠……你们两个又去什么地方了,回得这么晚?”
澈抬起头来准备回答,却看到对方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愕之色;他不解,用疑惑的眼神望着她。
蔻蔻嫌弃道:“算了,先把你脸上那紫色口红印擦掉吧。”
罪魁祸首在一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End
MBCC,但是hp(20)
hp世界观(可能夹杂魔法觉醒设定,请注意避雷)
ps:时间轴发展if线,会适当调整角色不同时间段性格,过于ooc算我的
迪雷克托=局长
卓白开始登月
伊琳娜看了眼某人灿烂的笑脸。
“我可以提醒你和你的内奸一句,卓娅不是好糊弄的。”
局长的笑容定格了一秒。
她轻咳一声,“这个…肯定是交给白逸自己解释…实在不行不是还有绝技吗。”
哈梅尔抿着唇笑起来,语气温和而内容让人后颈一凉,“迪雷克托,白逸有魅惑,你呢?”
局长的笑容消失了。
“我去帮忙解释。”
她脚步匆匆,生怕自己小命不保。
独处的两人...
hp世界观(可能夹杂魔法觉醒设定,请注意避雷)
ps:时间轴发展if线,会适当调整角色不同时间段性格,过于ooc算我的
迪雷克托=局长
卓白开始登月
伊琳娜看了眼某人灿烂的笑脸。
“我可以提醒你和你的内奸一句,卓娅不是好糊弄的。”
局长的笑容定格了一秒。
她轻咳一声,“这个…肯定是交给白逸自己解释…实在不行不是还有绝技吗。”
哈梅尔抿着唇笑起来,语气温和而内容让人后颈一凉,“迪雷克托,白逸有魅惑,你呢?”
局长的笑容消失了。
“我去帮忙解释。”
她脚步匆匆,生怕自己小命不保。
独处的两人无言良久。
“活骸的危险性,我想,你很清楚。”
伊琳娜慢条斯理开口,“你的想法并不难猜,不是吗。”
异色的瞳看向对方,光泽闪烁,“迪雷克托总是对我们心软。无论是黑魔法,还是足以毁灭世界的骸。”
哈梅尔主动避开了视线的交锋,不语。
“努力这么久仍然功亏一篑,你还有信心觉得祂存在一丝人性吗?”
半晌。
蓝发的拉文克劳给出回答,“我会保护好其他人…然后再试一次。”
真是执着。
伊琳娜并不否认自己身上也有博爱的地方——每一个优秀的人都有利用的价值。与其说所谓博爱,倒不如改叫演技。做到像哈梅尔这样的,很少。
卓娅有些不习惯待在圣芒戈,看着白茫茫的一片,盯着床上的人沉默。她坐得很随意,修长的腿交叠,靴子点了点床架,一手散在身侧。
时间流逝得不快也不慢,体贴地给这位巫师留了些思考空间。
思考什么?
卓娅把那人苍白的脸和唇尽收眼底,蓝色的眸子泛着寒意。
把自己弄得这么脆弱。
只要卓娅想,不需要魔杖,一只手就可以把白逸掐死。
再轻易不过。
“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呀,军团长?”
出神的人眼眸微动,看见双纵使虚弱也满是调笑意味的翡翠眼。
军团是她们几个学生时代创立的社团,如今,也不过名存实亡。会用这个称呼的,似乎只剩下白逸了。
卓娅动了动指尖。
在死亡线上走了一遭又挣扎着爬回人间,睁开眼的第一秒看见熟悉的面容,白逸说不高兴是假的。
只是……
迪雷克托!快来救驾!!!朕要亡了!
为什么是卓娅!!
内心翻江倒海,表面波澜不惊,白逸转着眼珠子飞速搜索活命攻略,嘴上不饶人,“别一脸死了情人的表情嘛~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
轻佻的话稍稍淡化凝重的气氛,她瞥着卓娅的脸色,讨好地眨眼,“赏口水呗?”
一杯水被塞进手里,白逸假借喝水的功夫拿杯子遮住半张脸。周身的痛仍然存在,且连拿着杯子的手都要发颤。她面不改色地咕咚了几口,唇上沾染湿润,实在是拖不下去,还顺便漱了漱口。
卓娅:“……”
“行了,水也喝了,说说吧,你身上那个怎么回事。”
她没问当年的事,白逸眨了眨眼。
那种程度的爆炸,按理来说,白逸绝对活不到她面前来漱口。卓娅亲自看过,这人脊骨断得所剩无几,仅存的部分和奇怪的漆黑骨骼生长在一起,骨肉相连。
突出的骨骼颜色很眼熟,让卓娅想起迪雷克托身边的骸。
猜测没有意义,卓娅等着她坦白。
白逸确认完身边少了什么,沉默了几秒酝酿情绪。
“我身上有个被叫作骸的生物……”
卓娅安静地看着她。
“虽然,祂长得丑,没有腿也没有手,脑子还不好使……”
卓娅:“……”
卓娅:“?”
“…和我全身上下一点不像,跟你也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白逸努力挤出两滴眼泪,“祂是我们的孩子啊——还舍命救下了我!”
卓娅深吸了一口气。
“虽然我知道你肯定不喜欢祂,但祂终究是我的孩子啊!”
门外的局长面无表情地放下按在门把手上的手,偏头和被她紧急告知内情拉来抢救白逸的兰利面面相觑。
两个人一时竟无言以对。
“她似乎不需要我们帮忙。”各方情况逐渐好转,压力大大减小的校长女士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局长。
“让卓娅先揍她一顿吧。”局长黑了脸,“往死里揍。”
白逸面上说得激动,明晃晃的眼泪珠子还挂在眼角,看见卓娅站起身倒是不动声色地缩了缩。
格兰芬多高大的身躯挨近了病床,卓娅俯视她,眸色很冷,“那再生一个?我保大。”
白逸讪讪地伸手推她肩,没力气,遂轻飘飘地摸了摸卓娅的衣角,不知道哪来的胆子敢继续演下去,“不——我只承认白影!祂是我唯一的孩子~~~”
她连名字都取好了?
卓娅几乎要气笑,盯着这人的鳄鱼眼泪看了会,又耐着性子坐了回去。
门外的局长敲了敲门,再等下去里面那个胡说八道的怕是小命休矣。
“进来。”
卓娅沉着声,揉了揉太阳穴。
某人眼睛一亮,朝着局长疯狂眨眼。
——快替我编下去!
——这种离谱东西你让我怎么接?!
局长白眼都差点翻到天上去。
好在搬来的救兵有如天神,局长和白逸结束眼神交流,只看见兰利和卓娅出去的背影。
“校长这番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怕是只能以身相许。”白逸泪目。
“滚犊子。”局长说。“少看点东方的奇怪东西。”
From now on(假如局长重度依赖禁闭者而他们离开)
今天是决战后的第三天,许多禁闭者要告别了。
局长坐在休息室床边,皱巴巴的床单乱成一团,她没开灯,就这么颓然地仰头看和禁闭者的照片墙。
格子方块是德莫莉钉上的,每个方块都有成片的照片,有单人的,有多人的,歪歪扭扭用小动物贴纸贴在一起,贴纸是海拉的。
一张照片是超市采购时,装满玩偶、甜品和草莓糖的购物车;一张照片是疫情封禁那几天,局长被戴上笑脸口罩的恶作剧;一张是年夜饭大合照,桌子上有刚被烤焦的牛排;一张是扫盲班毕业照,狼獾的证书被阿皮咬烂了。
一张是兰利站在直升机上的笑脸,一张是和诺克斯在城里看的日出,一张是卓娅扛着笨重...
今天是决战后的第三天,许多禁闭者要告别了。
局长坐在休息室床边,皱巴巴的床单乱成一团,她没开灯,就这么颓然地仰头看和禁闭者的照片墙。
格子方块是德莫莉钉上的,每个方块都有成片的照片,有单人的,有多人的,歪歪扭扭用小动物贴纸贴在一起,贴纸是海拉的。
一张照片是超市采购时,装满玩偶、甜品和草莓糖的购物车;一张照片是疫情封禁那几天,局长被戴上笑脸口罩的恶作剧;一张是年夜饭大合照,桌子上有刚被烤焦的牛排;一张是扫盲班毕业照,狼獾的证书被阿皮咬烂了。
一张是兰利站在直升机上的笑脸,一张是和诺克斯在城里看的日出,一张是卓娅扛着笨重器材上楼梯……
局长觉得眼皮发酸,这不好,她没打算掉眼泪。
她看了看时间,从床上爬起来走进浴室,无精打采地一下一下梳自己的头发。她嗒的拨开牙膏盖,一边动作,一边控制不住地乱想。
她并不是没有分离的觉悟,甚至还很期待禁闭者开始新人生,她本应该真诚地祝贺他们。但是……也许是她想多了,所有人争先恐后地提出要离开管理局,比如白逸。
她甚至提前两个月就把离职申请书放在办公桌上了,是叫离职申请吗?彼时战局胶着,局长没工夫马上处理,反正白逸也是这么说的,让她尘埃落定再打开。
结果就收到了离开的请求。
那些在战场上还推心置腹的朋友们、家人们,早就用申请把自己的位置堆满了,而夜莺也跟没看见一样,并没有如同往常那般帮她处理,甚至没有收拾归类。
她只好把铺天盖地的纸张垒好,分批搬到桌上。禁闭者有好好放,但部分申请因为叠得太高,左一摊右一摊散落在地。
她独自整理了半天才有功夫挨个查看。
大家都用词委婉,比如她敢确定海拉的肯定不是自己写的。通篇“冒昧”“恳请”“但愿”……,不好意思,你冒昧过吗?
他们亲手抄写的笔迹一行行浮上局长心头,局长刷牙的泡沫都涌进喉咙了,膏体味道恶心地她想吐。
局长眼眶泛红,满是憔悴。
为什么都急着离开,连一天也不愿多待,她的存在有这么差劲吗?
她本想跟几个关系近的禁闭者谈谈口风,大家却像约好似的,生硬地转移话题。总之离开的决心是看出来了,申请理由五花八门,还有她家十八代单传,要请个产假、孩子生完再回来为局长效力的。
也没什么好说,局长确定他们的心意,连细节都不看通通盖章。
不就是说走就走,她有什么可伤心的。
想着想着,局长不受控制咽了口牙膏,撕心裂肺的呕吐声在房间响起。
门外夜莺正沉默地等待,她听见声音下意识就想冲进去,但手刚碰到门就清醒了。
不能进去。她眼泪瞬间滑落,愧疚、自责、心疼的情绪充斥大脑,她只能狠狠掐自己的胳膊,陪局长一起痛苦。
等局长出来时,副官小姐已经恢复冷静了。她疏远地朝局长微笑。
“早上好,局长。”
局长有些难以置信,她什么也没说,僵硬地摆出个笑脸算是回应了。
今天要送禁闭者离开,据说多数禁闭者都会跟她告别。
本来就不应该见,见了就走不了了,夜莺副官在心里苦笑。
可是如果再也见不到,谁不想多看局长两眼呢?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电梯,除了那句「早上好」外再无交流。
气氛尴尬得沉闷,局长渐渐觉得麻木了,却听见副官小姐愈加快速的心跳。
?
夜莺很想控制自己,只是真的到这一步,要深深伤害局长的关头,她还是很难平复。
还好,电梯到了,他们直接从快速通道来到车库。室外走廊没有空调,冷风灌了进来,夜莺看见局长抖了抖,捏紧皮裙裙摆。
灰色玻璃外是同样阴暗的天空,乌云压得很低,雨丝细细密密打在沥青路的水洼上。
倒很符合今天的气氛,局长苦中作乐想着。
禁闭者们早已热热闹闹等在出口,见到局长的瞬间也陷入诡异的沉默。
局长尴尬得浑身不自在,还是硬着头皮走向为首的女人——卓娅。
军团长捏着根烟站在最边缘,银色发丝被飘雨打湿,散发着冰冷的香气。她目不转睛盯着局长径直朝她走来,人群退开了一条小路。
她忽然想起以前局长讲过的、俗套的睡前故事。每年七夕牛郎织女就会相见,他们原本天人两隔,只能通过神秘的鹊桥走到一起。
就像她们。
她目光深沉,翻涌着复杂思绪,看得局长手足无措。
她像个新入职场的菜鸟,亦或是祈求关注的小孩,脸上笑容提了又放,似乎不知道自己这么笑对不对,是否惹人讨厌。
卓娅低头注视着局长委屈巴巴的脸,皱得像小猫一样,差点直接抱住她说我不走了。局长一定是哭过吧,白嫩的眼睛肿起,黑漆漆的睫毛濡湿地粘成几块,脸颊还有干涸的泪痕。
“局长,请自重。”
赫萝见卓娅嘴唇翕动说不出话,干脆自己叫住局长。让老大这么做也太为难她了,让我做坏人吧。
“嗯。”卓娅别开脸低低嗯了声,强健的身躯隐隐颤抖。
局长心里一空,嘛,没事,意料之中。
她听话地在原地站定,紧扣的双手着暗示着她不像表面的云淡风轻。
“不好意思,我就是想说,辛苦了,祝你一路顺风。”我就是想得到个离别拥抱。
她满不在意地笑起来,卓娅把头偏得更低了。
军团长再也忍不住,摆摆手独自冒雨走向军团的车,赫萝手忙脚乱跟上,不时回头偷瞟局长的表情,心里忐忑不安。
卓娅的军靴有力地踩进道路里,在局长视线中溅起一片水花。她礼貌维持着笑容,然后温柔地看向周围其他人。
白记三人组已经准备好了,就站在局长附近。澈和蔻蔻不自然地抿着嘴,白逸倒如往常一样大大咧咧,她走向局长,揽住她的肩。
局长刚想触动,就听见白逸说:“以前多亏你照顾了,欠的钱我不会赖账,记得把欠条还我喔~”
局长的脸色差点挂不住,欠条都要收走,你要干嘛?
白逸顶着幽怨得像刀子一样的目光面不改色编瞎话:“哎呀,要重新做人了嘛,少一张都不能代表我的决心!”
……
“好。”局长难以理解这个行为,不过禁闭者不想留下跟她的牵绊,她理解了。
白逸看着局长淡然的笑容,感受着怀里脆弱的身躯,涌到喉间的玩笑也没心思开了。她强装喜悦,首先跨上机车,随着她点火的动作,熟悉而洗脑的广告旋律再次席卷管理局。
蔻蔻走到她身旁欲言又止,澈拍拍她的肩膀,也走了。
局长听着乐曲渐行渐远,休产假的话是她写的吧……骗子,局长有种感觉,白逸不会回来了。
从一开始就是为了钱玩弄感情的骗子,白逸根本就没变。
这次冷风也没用了,她激动得哭起来。禁闭者明明有几十个人,此时都鸦雀无声。
时间拖得有点久了。
“局长,奎恩还有会,你回去休息吧,我先走了。”伊琳娜叹息般的语调响起。
局长狠狠用袖子擦了把脸,坚硬的布料划得脸生疼,她还按不下悲痛,索性边哭边大声喊:
“谁说我要回去了?你们答应的告别,不一个个跟我说完话,都不许走!”
她很少有这么失态的时候。
局长不喜欢示弱,无论是在辛迪加初见卓娅,还是跟fac找茬的人周旋,她总是逼自己冷静来维持体面。此时,局长却异想天开地希望禁闭者看到这幕能稍微给她些同情了。
她除了禁闭者一无所有,她的生活离不开这些人陪伴。
然而伊琳娜只是冷眼看局长,面对她的乞怜无动于衷。总裁的脸上挂着商人虚伪的微笑,姿态端庄,局长最喜爱的那对异瞳没透露半点情绪,反而恰到好处流露出微末的失望和鄙夷。
局长被慑地说不出话,神经紧张得发抖。
伊琳娜轻点了下头示意再见,越过局长自顾自走去。
“伊琳娜……”局长沙哑地叫她名字,突然伸手牵住女人的指尖。
伊琳娜顿了顿,利落地挣开,同时放出异能。
砰——小小的爆炸把局长吓退了点。
伊琳娜顺势在秘书护送下也走进雨里,从口袋掏出张手绢擦手……局长什么也没抓住。
“照顾好自己,以后生病我也不会管你了。”艾恩从身旁走过。
“局长,对不起,但我们真的要分开,我发现……我好像也不是很喜欢你。”切尔西扯出个苍白的笑。
“您在期待什么吗,很抱歉,我没有感情。”诺克斯捂着心说道。
“对不起,之前给你雕的塑像不小心砸碎了,也好。”恩菲尔隔着空气摸她的脸。
“我是新城出了名不负责任的富二代,可别想赖上我。”李维潇洒地上车。
“我们早就告诉你要走的,没有说话不算话。”海拉牵着九十九奔向自由。
……
人一个个离开了。
局长机械地告别、祝福,你还有什么要求吗……思维好像很近又好像很远,她说的话,自己听都像隔着层雾蒙蒙的毛玻璃。
人影和雨丝在眼前走马灯般交措,怎么还没有结束,她觉得过了好久了。但局长不甘心放弃,她一定要跟所有人告别,因为除了禁闭者们,她没有在意的事了。
一双漂亮的小皮鞋踩在眼前,是赫卡蒂。
你也要走?
局长的震惊登时淹没大脑。
“赫卡蒂……你知道离开是什么意思吗?……您能理解现在的感情吗?”
局长好似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不管怎么样,赫卡蒂肯定不是自己想离开吧。她没有这些概念,体会不到匹配的情绪,说不定是受其他禁闭者的话影响,总之不是自己的主张,赫卡蒂对自己有感情她是知道的,局长不希望赫卡蒂做出会后悔的事……事实是她卑劣的一面在叫嚣,如果这就是赫卡蒂的心意,她希望女孩还是不要有太多情感了。
“局长。”赫卡蒂语气如常的开口,过于恐惧的局长没听出来,这已经是女孩最悲伤的哀鸣了。
赫卡蒂从包里拿出叠好的小洋装,暖黄色和蕾丝的裙子,是局长送的。
她把衣服还到局长手上,彻底击碎局长最后的侥幸:“我要走了,谢谢,您……现在可以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了。”
赫卡蒂也走出了管理局。
局长泄愤地把衣服扔到地上,又哭着捡起来叠好。夜莺早躲进室内了,空旷寂寥的世界里只有局长一个人又哭又笑,任由雨打风吹。
她有什么可重新开始的?
你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对我有多重要!
——————
番外:后续和真相
嘀!
终端亮起,是兰利发来的工作讯息,她已经到局里了。
局长欣喜若狂,她快速撩起头发就朝办公室飞奔过去。
“兰——”
她猛地推开办公室,满腔话语在看见办公桌上的纸箱时凝固。兰利就靠在窗边看她,不说话。
“这……这是什么意思?”局长眼神空洞走向座位,她的小抱枕、桌上常年摆放的闹钟、摸鱼看的小说都横七竖八躺在纸箱里。
兰利吐了口烟圈淡淡说道:“新人,你被解雇了。”
“凭什么?!”她绝望地瞪着兰利。
兰利戏谑地挑眉:“凭什么?就凭我是你长官。东西都给你收好了,走吧。”
【ALL局】当你通知她们你怀孕了3(白逸)
*白逸推必进
*1v1
*故事向,非完全搞笑
*开放式小🔪,但彩蛋HE后续
*是默默保护你的白逸
——
看到眼前验孕棒上明晃晃的两道杠,我不免有点头疼…
「罢了…作为局长,我的工资好歹能养活个孩子,不过还是先通知她吧…」
——
[白逸]
白逸啊白逸…
一想起这坏女人我就头疼,扶着额的手恨不得能直接把自己太阳穴搓烂好让自己不用再费心。
她又跑哪儿去了啊!!
我从文件架底部抽出一份档案,一打开,明晃晃的「禁闭者白逸出逃」...
*白逸推必进
*1v1
*故事向,非完全搞笑
*开放式小🔪,但彩蛋HE后续
*是默默保护你的白逸
——
看到眼前验孕棒上明晃晃的两道杠,我不免有点头疼…
「罢了…作为局长,我的工资好歹能养活个孩子,不过还是先通知她吧…」
——
[白逸]
白逸啊白逸…
一想起这坏女人我就头疼,扶着额的手恨不得能直接把自己太阳穴搓烂好让自己不用再费心。
她又跑哪儿去了啊!!
我从文件架底部抽出一份档案,一打开,明晃晃的「禁闭者白逸出逃」七字刺进双眼。
我想起了两个月前的晚上。
…
真不知道是不是被这坏女人迷得鬼迷心窍,还是被酒精熏了眼,又或是被那琉璃灯光气氛所调动。
那晚的一切,在白逸的安排下都显得那么完美,完美得我就这样答应了她的表白。再进了好几步,直接成为了未来孩子的母亲。
然后又然后,第二天醒来床边就没了温度,整个MBCC都没了那令人难以忘怀的身影。
…
我和她最后的接触,竟是那个哄我入睡的晚安吻。
这两个月以来,每次夜莺跟我提起她,我还一直为她辩护。
…
“她有跟我报备的。”
“白逸有自己的考量”
“她在处理白记的业务啦”
…
怕是个傻子才会相信她的那些山盟海誓。
心烦。
我焦躁得把文件夹摔到地上,孤身一人的办公室回荡着「啪—」的一声巨响。
发泄过后并没有得到平静,反而是一阵委屈涌上心头。
“混蛋…”
「叮咚!」
啧,谁给我发消息啊?
“新人,快把白逸抓回来…”
“好的长官。”
又是白逸。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身边一切都围绕着她,我的工作,我的情绪,以致我的身体…
我点开了白逸的聊天框,上面停留的是这两个月来我对她行踪的询问。
“呵,真是一句都不回。”
我决定直接给她扔上一张验孕棒的照片,然后就把联络人通知关闭,径直走去楼下饭堂吃饭了。
…
等回到办公室,我才慢悠悠的再次拿起终端。
“哦?居然有几个未接来电?”
我试着拨通白逸…
“局长!”
出乎意料的,白逸马上就接了电话。
“你打给我…” 话才说到一半,她就打断了我的话 ,
“你是阳了吗?别担心哦局长,我和澈、蔻蔻也阳过了!没什么大问题的!好好休息,别太劳累了!”
“你有病吧!” 我实在是受不了这装傻卖疯的语气。
随着我的暴怒,我感觉腹部一阵绞痛,
“嘶…” 我不禁轻呼出声。
“…” 电话那头终于闭上了嘴。
“局长…”再次开口的她收起了那玩世不恭的态度,换上另一个语气…那个我只曾在那天晚上听过的语气。
“我会回来的…我尽快…情况不乐观…危机…敌人…” 信号这时候居然该死的变得断断续续。
“咔擦——哐——”
她不再说话,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打斗声。
“白逸!” 我不知道她身处何方,也不知道那些「敌人」是谁,更不知道我能怎样帮助她。
她不愿告诉我,她不想我和她共享那份危机,一直都是这样。我不理解她,但我却又很理解她。
她的性格就是这样。
她不在乎他人目光,她只会默默的把其他人都蒙在鼓里保护着。
误解又如何?
…
我们俩寸丝不挂,互相在床上依靠着。
我紧贴着她的颈窝,嗅着那独特的芳香。白逸则是玩弄着我垂落的发丝。
“逸…” 我有点疲累,闭上眼贪恋着她的体温。
“嗯?”
“在你眼里,什么是爱?”
“爱是一种沉默的守护。”
“哪怕误解也没关系?”
“误解又如何。”
“她不知道你多爱她,”我抬起身来看向她。
“我知道我很爱她,” 白逸把我按回床上,拉过一旁的被子,
“累就睡吧,局长。”
她在我额上落下一吻。
…
那天的白逸难得跟我认真的谈起「爱」。
“等我…回来。” 她低声道。
“我…”
「嘟——」
电话被挂断了。
那句「我等你」甚至没来得及传达给她。
“笨蛋,不用问,我当然会等你回来啊…”
我疲惫的抬起头,在泪光中,灯光被扭曲成三四个重影。亮得刺眼的灯光,并不带一丝温度。就像那天早上醒来,映入眼帘的那缕光。
“我的夜游神…你什么时候回家?”
——
我真的好爱白逸… 好喜欢反差和有故事的女人!
——
彩蛋是HE后续,很长,850字,超值好吧!
关于“隐秘深渊”联合抽卡的人选&剧情的一些分析
首先感谢工会战对我的支持!这两天为了工会战我打算试试叠盾流,结果盾没叠起来,对盾哥的兴趣倒是培养起来了,于是再看了看审查,结合九、十章剧情以及之前看过的伊琳娜审查,对剧情有了新的一些分析。
一、事件梳理
第十章中,局长得知了“黑环能够析出异方晶”这一信息,又在罗马内斯克教堂内,借助橡木匣的帮助,听到了一万多死者曾经的声音,据看到的信息局长和局长推测整理大致可得事件样貌:
西区内海大爆炸后,无数工人失业,西区整体陷入混乱,其中较为"懦弱",不愿融入黑帮的人,在得知“黑环能够析出异方晶”这一信息后,集体迁往高污染的内海西南畔矿区,前西区矿业带中心——里湾矿区,随后蛰伏于此...
首先感谢工会战对我的支持!这两天为了工会战我打算试试叠盾流,结果盾没叠起来,对盾哥的兴趣倒是培养起来了,于是再看了看审查,结合九、十章剧情以及之前看过的伊琳娜审查,对剧情有了新的一些分析。
一、事件梳理
第十章中,局长得知了“黑环能够析出异方晶”这一信息,又在罗马内斯克教堂内,借助橡木匣的帮助,听到了一万多死者曾经的声音,据看到的信息局长和局长推测整理大致可得事件样貌:
西区内海大爆炸后,无数工人失业,西区整体陷入混乱,其中较为"懦弱",不愿融入黑帮的人,在得知“黑环能够析出异方晶”这一信息后,集体迁往高污染的内海西南畔矿区,前西区矿业带中心——里湾矿区,随后蛰伏于此的骸爆发,这些人也成为了br-002的原爆点。第十章的结尾cg将其称为这“里湾暗阱陷落事件”,其时间是入夜104年。
第十章最后,兰利由于局长在九十两章搞出来的事,终于能去找涅槃集团的疑似老大对峙,要求其给出在里湾暗阱陷落事件的详细资料——这位涅槃集团的老大在八年前声称br-002已经消灭,而兰利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完全没有权力接触其档案。
然后我们来简单看一下伊琳娜审查:
伊琳娜的父亲是一个庞大异邦城的主人,伊琳娜在八年前听从父命来到狄斯城,逐渐建立自己的商业帝国并反扑父亲,掌握费沙城。此次被抓进局子是因为议员邀请她进入异方晶运输行业,后来议员败露,把她推了出去顶罪。9th要求局长挖出她背后的靠山。
异方晶是狄斯城的命脉,涅槃占据异方晶运输业许久,而一些上庭议员可能是想要分得一杯羹,故而扶持伊琳娜这种“小卒”,让其得以加入异方晶运输业。
而在游戏的派遣系统中,新城部分有一个地点是“涅槃工业园”,派遣文本如下:
涅槃工业园
异方晶调查 异方晶产量有所波动,这里隐藏着潜在的危机风险,管理局需要提前进行调查。
建立情报网 涅槃集团内部势力错综复杂,如果不建立清晰的情报网络,任何调查都有可能南辕北辙。
体检数据 从辛迪加最原始的矿业到如今新城的各类高精密生产线,涅槃集团一直在进行产业升级。或许不是所有禁闭者都能在技术上都能提供支援,但在使用体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家心得。
技术交流 作为战略资源,异方晶被严格限制,我们无法透过情报网获得异方晶。不过,作为异方晶的消费大户,我们有资格了解更多利用异方晶的技术。
代理人 异方晶是狄斯城最重要的战略资源,因此涅槃集团的地位也格外不同。政府,财阀,秘密组织,各类势力在涅槃集团都有自己的代理人,管理局也同样需要。
能看出涅槃在进行异方晶加工,而前面伊琳娜审查刚说了,异方晶运输产业几乎不允许私人染指,异方晶相关其他产业绝对不允许私人染指。
还记得主线第五章,036和我们说的话“一旦黑环爆发,人类没有任何方法将其解除”和fac会对普通民众封锁黑环情报的设定……可见所谓"声称黑环消灭"本身也是针对狄斯高层内部的行为,可以看出,涅槃集团能单方面宣称一个黑环已经消失,让兰利都无法调查,又独占异方晶工业,其势力只能用手眼通天几个字来形容,涅槃老大,看着怎么也说得上是狄斯城市长,或者暗地里的幕后掌权人物之类。
然后我们简单看一下迪蒙的审查,迪蒙本身不是有权力有信息的人物,我们主要看他的事件:迪蒙曾只是个辛迪加的小混混,被一个好心的新城人收养,有了家和妹妹,被好好培养,他的养父是市议会议员,为废除《西区管理条例》参加竞选,得罪了一些人。入夜104年,他在自己的竞选演讲中途被冲进现场的暴徒使用狂厄武器伤害,迪蒙亲手射杀变成了怪物的养父,纵然我们能知道,做出此事的真凶是议会反对派,但在当时,他被议会嫁祸为罪魁祸首。所幸在审查中,9th借他向市议会发难之余也帮他暂时脱难了。
当时狂厄武器十分稀少,每一个在fac都有编号(我真不懂fac拿狂厄武器干什么用,怕死役m值不够高吗),迪蒙的工作包括对其进行管理,他也以此被嫁祸。市议会人反对派(法官)与其同党还将迪蒙的妹妹交给了帕尔马。
这里可以看出市议会与帕尔马的一些关系,首先,第九机关以帕尔马为名,向官员发难时,官员是没法反驳的,市议会与帕尔马在明面上敌对;然后,市议会的很多人,敢和帕尔马友好接触,并且有信心,帕尔马不会杀死迪蒙的妹妹(大概是为了防止迪蒙救走她),却也没确认过妹妹是不是真的没死。市议会和帕尔马有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在市议会眼里,帕尔马是敌人,是威胁,但为了自己的利益,也不是不可以合作。
顺便补充一下,市议会与帕尔马的关系同样可以从环研究院看出一些:夏音审查中,环研究院把夏音环武器的研究成果卖给帕尔马。
然后简单说一下白逸相关,她曾经身处帕尔马组织后又叛逃,这个设定分析过的人很多,我就不再证明了。主线第四五六章,也能看出她掌握许多秘密、身上满是疑点:她可能曾从帕尔马处偷走白匣(交给卓娅以封存遗产),能自由出入黑环,目前仍被帕尔马追杀中。在九十章,我们能看到她和流民寨的关系是真的很好,那么大一个成年人天天到处欠钱却还没被赶出去……总之简单看一下这里的剧情,帕尔马和人(?)打电话(?),提到“等你来时,它也会准备好的“……帕尔马在流民寨能准备什么?估计就是流民寨的狂厄了。我觉得他对话的对象,可能就是br-002的骸。而帕尔马的”她“是谁?”逃了这么多年“、”老朋友“,八成就是白逸了。
白逸语音里提到的“地底之城”、“进去的人都没能出来“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暗阱”和罗马内斯克教堂纪念碑上的一万个前往里湾的逝者的名字。这里的具体信息尚不明确,但白逸和br-002关系匪浅是比较清晰的。顺便一提,除了帕尔马,第十章也提到了9th也在追踪白逸和澈。
看到这里,有一些剧情以外的东西可以说十分值得人注目:时间。里湾暗阱陷落事件(br-002)与迪蒙养父遇刺都发生在NF104年,而涅槃老大宣称br-002消灭的时间是坐标为NF113年的八年前,即NF105。白逸出现在辛迪加的时间是开服时即NF112年的七年前,即NF105年,伊琳娜来到狄斯和其父亲城邦势力转盛的开始是开服时的八年前,即NF104年。
(其他时间点截图在上面放过)
事情都撞到一起了,我们不知道同样发生在NF104年的迪蒙养父遇刺事件、br-002爆发与伊琳娜来到狄斯三个事件具体的先后顺序,也不知道它们加上发生在NF105年的白逸出现、涅槃宣称br-002被消灭事件的因果,不过事件整理的够多,我们已经可以开始猜了。
再在这节简单说一下角色。
兰利目前的信息不算多,这里需要注意一下的有她觉醒的原因:在br-003领航员天文台事变现场觉醒,因坚持击杀某重要人士,首次施展异能;以及个人认为她的基本人设:兰利的终极目标是使狄斯城获得安全,她以牺牲自身的代价,调查消灭狄斯高层的阴暗与腐败;还有就是主线第七八章能看出,她与帕尔马也不太和平;然后看她现在的状态:她在面对狄斯一些重要人物时权力也有限。现在正在调查br-002,同时找议会一些人的把柄。
伊琳娜,她整体上是一个野心勃勃、渴望权势的人,从平常的剧情与她的档案能看出,她是狄斯文娱大鳄,从审查能看出,她正搭着狄斯高层议员的线,进军异方晶运输产业,分得涅槃运输的一杯羹,而她暗地掌握的费沙城,几乎完全掌握白砂之海的运输航线。她后续会做到什么地步,会不会作为外部势力一起尝试颠覆狄斯商政格局,又在异方晶运输业上和涅槃对抗到什么地步,值得我们期待。
而白逸和迪蒙,不同于现在出于各自目的调查、做事的兰利和伊琳娜,他们本身的过去与入夜104-105年的多起风波联系还要更密切一点,迪蒙的立场是与市议会为敌,寻求对其复仇;白逸和帕尔马为敌,同时也在主动清除狄斯城内的死役、会冒死从黑环里打/救卓娅,看起来她会帮助局长的样子。
总之,这几个人,放在卡池banner上一眼看过去,大多数人都感觉他们没什么关系,被一起下池是因为工会战来了方便骗钱。但其实“隐秘深渊”正是指那场晦涩不明、发生在NF104-105年的风波,其与狄斯城的政治、经济、安全等方面紧密相关,带着异方晶、帕尔马等谜团,而池子里的这四个人,应该就是局长在未来调查中,会进一步接触的几个“主角”。
二、进一步猜(zao)测(yao)
本节主要包括碎碎念、胡乱造谣以及阴谋论
上一节我推测的主要信息有下面几点:
涅槃话事人可能同时掌握狄斯城目前最高权力;
市议会与帕尔马处于一个表面绝对抵制、实质有可能合作的暧昧关系;
从时间线来看,NF104年发生迪蒙养父遇刺事件、br-002爆发事件、伊琳娜来到狄斯,NF105年白逸这个身份首次出现在辛迪加、涅槃宣称br-002被消灭。
时间线
首先讨论一下时间线,首先我觉得要看迪蒙养父遇刺(下称亚伯遇刺)事件与br-002爆发(下称里湾暗阱)事件。两件事的时间顺序,无非一个先一个后,如果是亚伯遇刺先,这或许就是一个为西区争取权益的大人物的落幕导致的加倍反扑,如果里湾暗阱先,则是帕尔马在西区的肆无忌惮招致议会正常人反对,而这一点的反对也被狄斯深厚的黑暗打压了,无论那种,狄斯的议会都向着更黑暗的地方去了,亚伯一个会考虑西区人的命的议员,碍着其他人赚钱了。
一个阴谋论
我觉得这里有一个值得阴谋论的疑点,那些回到里湾的西区人,为什么会知道污染里能析出异方晶?虽然他们说”是我们找到的“(见前一节图),但经历了br-000的教训,狄斯城会对普通民众封锁黑环相关信息,这个时候,狄斯的黑环还只有br-000(内海大爆炸)和br-001(嘉年华),锈河和内海哪个也不是普通人没事敢去转悠一下的地方,我觉得有可能,“污染里能析出异方晶”的消息是人为放出的,而会放出此信息的,无非帕尔马与上庭,考虑他们的关系,我觉得存在帕尔马做实验、召唤主,上庭支持他这种事也不是不可能。
这里为此阴谋论补充一些论据,①帕尔马曾称枷锁是“那年偷出去的技术改造的”,曾经的议会或许就是在觊觎帕尔马的力量,去试图接近、观察、学习他。②环研究院的问题。目前审查中的环研究院都干了什么?把帕加茜纯粹当实验对象用,不当人看,偷夏音的研究成果,甚至涉足死役武器……狄斯城早已从里烂到外了。③找内测时期官博,能看到白逸的角色介绍有这样的一条:*条目II:未在治安局发现其重大罪案前科,但据【数据删除】指令记录,白逸或曾涉嫌非法颠覆狄斯政权、威胁城邦安全等多项罪名。能看出来,要么就是她在帕尔马时期干活导致的,要么就是她背叛帕尔马导致的,如果是前者,说明她在帕尔马组织内部可能处于一个接近头目的地位,后一个可能,则进一步暗示了br-002爆发事件与上庭议会可能存在联系,甚至br-002是议会有意导致的可能。
阴谋论说完,回归时间线主题。
同样发生在入夜104年的伊琳娜相关事情很好解释,无非是伊琳娜她爹趁这个风起云涌的时间试图进来插一脚,这里面或许有帕尔马或者其他势力的帮助或许没有,而进入狄斯城的伊琳娜成功翻盘脱离控制,但我们不要以为这就完了,审查里,她在给议员钱,输血费沙城,白沙海中沙盗日益增多,费沙对白沙海航线趋近完全控制,甚至还有逐渐靠近狄斯的沙海使徒……她完全有可能在图谋一波大的,或许是想要完全控制异方晶?也或者没这么大。总之,伊琳娜在现在的时间线上和议会的联系、和涅槃的对抗、以及或许存在的八年前的内幕,让她主动参与进“隐秘深渊”这个漩涡。
然后是入夜105年,简单猜测一下,很容易会觉得是白逸做了什么让涅槃觉得可以宣布br-002被消灭,随后白逸逃走。
这时候我们回到第十章看看这个:
被赤色的光刺钉入。赤色的光刺无疑是枷锁或与枷锁相关的东西,再想想帕尔马曾称枷锁是“那年偷出去的技术改造的”……我这里有两个猜测:①br-002是狄斯官方打的,枷锁也是狄斯官方偷的,偷回去后改吧改吧拿来安在局长身上用。②枷锁是白逸偷的,偷完分享给了狄斯官方,br-002是她或者狄斯官方砍的,都行。
一个造谣
对于猜测②,还有一点也有不少人提过的证据:夜莺和白逸的联系。主线第一章送蔻蔻的关卡里,夜莺直接通知局长去垃圾桶里提蔻蔻,第四章里,澈提到是白逸让把蔻蔻送走的,而第十章里,夜莺知道局长在流民寨后,直接让蔻蔻一个然过去帮忙,局长还在心里想,夜莺就不怕蔻蔻跑了?可以看出白逸很有可能和夜莺有着联系,那样夜莺确实不用怕蔻蔻跑了,反正想跑也会有白逸帮忙送回局子里。
而跟着猜测②这条线走,我们假设白逸、议会、夜莺是有联系的,那一些事就说得通了。说一说我的猜测,首先,白逸只持有不完整的枷锁技术,局长身上的枷锁由上庭保管,面对如今日益严重的狂厄,不得已才启用,夜莺是议会的人,这就能解释她一些引起局长怀疑的点:对局长隐瞒的一些信息、监视等等,也能解释她为什么会对局长说,不想在兰利手底下干的话,她可以处理,夜莺凭什么和兰利对抗?凭她是议会的人。而白逸被兰利追踪这件事也更好解释了,白逸和兰利看起来在性格、基本目的上并没有大的冲突,甚至看起来可以合作,那她们为什么是追捕的关系?因为白逸可能和议会有关系。这也能解释白逸被封存的什么也查不到的档案问题。
其他
时间线我也就能掰扯出这么多了。接下来说说其他零碎的小点
关于兰利与伊琳娜的合作。我们在妙梦泡影知道,兰利和伊琳娜有着一些合作的关系。根据我上面的分析,兰利调查对象包括涅槃,而且还是她借机亲自出马,这是一个相当难对付的对手,伊琳娜则在一部分议员的帮助下对抗涅槃,可以看出,她们共同的一个“敌人”是涅槃集团。另一方面,伊琳娜身为外乡人,禁闭者,又是新兴大公司的老板,正在触及异方晶运输,兰利毫无疑问会去调查她,而涅槃集团可能就是她们合作的一个契机……当然,兰利如果只是单纯想要对付帮助伊琳娜的议员,也可以去利用伊琳娜就是了……从审查里9th的要求来看,她们两个显然不是太合心。
还有r,这个和本次其他分析关系不大但还是想开一下麦,r相关的东西我不是太关注,但我觉得枷锁相关的东西不会有她,因为她序章里操纵怪物、明显表现出对禁闭者的同情、表现出自己和禁闭者是一队的、劝赫卡蒂奔向自由,这样一个人我觉得她是绝对不会持有枷锁的。她的表现不像是目前活跃的任何一个组织,但有和局长有着感情,怎么说呢,看看烙印里造物的配图和配文,以及其他表现末世之前的世界的烙印,我觉得她没准是和局长在末日到来前就认识呢。
久违的假期应该如何逃出管理局(群像下)
当卓娅赶到现场加入混战,扯着白老板乱飞的长发大放厥词,同时被兰利状似无意地指着脑袋的时候,夜莺已经保护局长远离战局了。
夜莺,理论上也算兰利的下属,但其对局长居心不轨,会不会把人给她交回来完全看运气。
兰利的嘴角微微抽搐,如果不是白逸像个狗皮膏药一样扒在她大腿上,现在就不会看着局长安然逃跑却无能为力了。
管他呢,在夜莺手里她有的是办法要人,总比被那些疯子抢走好。
她一边开枪描边防止卓娅离场,一边又解下一杆枪,握着托手妄图用最原始的方式,把白老板砸下去……
与此同时局长在夜莺的互送下还没跑两步,夜莺的终...
当卓娅赶到现场加入混战,扯着白老板乱飞的长发大放厥词,同时被兰利状似无意地指着脑袋的时候,夜莺已经保护局长远离战局了。
夜莺,理论上也算兰利的下属,但其对局长居心不轨,会不会把人给她交回来完全看运气。
兰利的嘴角微微抽搐,如果不是白逸像个狗皮膏药一样扒在她大腿上,现在就不会看着局长安然逃跑却无能为力了。
管他呢,在夜莺手里她有的是办法要人,总比被那些疯子抢走好。
她一边开枪描边防止卓娅离场,一边又解下一杆枪,握着托手妄图用最原始的方式,把白老板砸下去……
与此同时局长在夜莺的互送下还没跑两步,夜莺的终端响了。
「兰利:我在办公室,三分钟内把局长送来。」
夜莺咬咬牙,脸色晦暗。
可恶,原以为兰利会被拖住呢。
两人前进的方向正要路过办公室,夜莺不情不愿想转身走,听见远处响亮的手杖敲地声。
「兰利:再拖延的话,新人也会受罚喔。」
局长安抚地拍拍夜莺肩膀,微笑道:“没关系,不要担心我~”
不就是单方面拒绝沟通、跑路不打申请、乱撩禁闭者(这条划掉)、没把长官放眼里吗?死不了。
虽然自己怕得要命。
局长抖着腿,在夜莺担忧的目光中大义凛然地往办公室走去,然后在打开门的一瞬间——
嘭!
屎绿色麻袋从天而降。
嘿,我喜欢橘色的!
“嘘嘘嘘……”澈手忙脚乱地按住里面挣扎的局长,转头催促蔻蔻,“这姐们劲也挺大啊,你快点!”
蔻蔻刚把手杖放下来,正是白逸乘场面混乱给他们丢来的那根,脸色也不算好看。
地上局长像个蚕宝宝疯狂蛄蛹着,连带不算强壮的澈都被踢得一上一下,她当机立断抓起粗麻绳就套。
“对不起啊局长,你先在里面躲躲,我们马上就放你出来~”蔻蔻捂着良心,在尽力不伤到局长的约束下,终于把袋子套上了。
“唔————”夜莺!别走!!
两人鬼鬼祟祟押着麻袋从办公室出来,走廊空荡荡。
“喂,过两天别忘了把她通讯器改回来。”澈小声嘀咕道。
蔻蔻叹气:“知道了,我什么时候犯过这种低级错误?”
“对了,回头走货的时候给海拉带几颗糖吧,老被骗太可怜了……”
是啊,第一波到办公室的海拉哪去了呢?喔,原来是被骗到天花板夹层玩捉迷藏了呀。
「局长当鬼,她马上就来了~」
蔻蔻良心又开始痛了。
后悔也没用,白记和局长在满场禁闭者潮流中鬼影走位,甩掉所有尾巴然后来到约定的杂物室。
屎绿色麻袋获得一个纸箱座位。
我坐不下去啊(╯‵□′)╯︵┻━┻
蔻蔻和澈不好意思地把局长解救出来,连连对着椅子鞠躬道歉。
“姐们啊,还得劳烦您再待会儿,我们先给你弄点吃的去。”
说完把门反锁,走了。
局长独自在空房间里风中凌乱。
她年轻了,真的。光以为把几个难缠的家伙推进混战就可以跑,殊不知管理局全是她们的人啊!
她想起白逸扫黑除恶的约会计划,绝望地打开终端,决定先准备起来。
叩叩
门被轻轻敲响。
谁?夜莺吗?
局长大喜过望,慌忙回道:“我在这!”
那边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最后戛然而止。
“没错了,就是这。”
砰!!——
巨大的斧头伴随着轰鸣咔地把金属门破碎,惨白的光射进来,穿过半截斧刃打在局长脸上,是如此的超然物外。
哈哈,这一定是赫萝吧,哈哈。
“局长,我们来救你了!”赫萝又咔的残存墙壁连带破碎,赫然形成个大洞。
“老大就知道他们会把你藏起来,特意叫我带弟兄们搜,然后一起回军团!”赫萝洋洋得意,身后的一长串小禁闭者也自豪地直起腰。
局长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辛苦了。”
算了,就这样被带回军团未尝不是件好事,累了,都毁灭吧。
赫萝带着人雄赳赳气昂昂,声势浩大地走到电梯,吃瓜禁闭者没有敢阻拦的,个个拼命在社交平台哭嚎。
「莓丝:军团的人带局长进电梯了,mbcc各路英雄好汉只能祝他们幸福吗?!」
「开尔文:啊局长好可怜,皮肤都红了,肯定是被绑架的!」(卓娅箍的)
「嗷呜:哇,局长头上有草哎~」(白记劣质麻袋碎的)
「艾瑞儿:局长脸好白,是冷了吗?」(兰利及其扮演者吓的)
「李维:看起来局长周边是个不错的买卖,小孩别打听这些。」
叮——
电梯缓缓打开,卓娅温和地抱着手站在里面。
“辛苦了,先让局长进来吧。”
赫萝小鸡啄米般把局长请进去,懂事地按下1楼退出。
橘:?
朋友你们是不是演习过啊。
她无语地打算回头,立刻被吓到贴墙。
“卡米丽安?”
女人扶着眼镜微笑。
哈,半个晚上三波势力,都是为他人做嫁衣,数以十记的小弟简直没一个靠谱。
“不过,”卡米丽安难办地活动了下手指,“好像大家都收到消息了,我不太擅长打架喔~”
已经认命的橘:……
那、你、抢、我、干、嘛:)
卡米丽安老神在在。
“你先下去。”
说罢自己继续坐电梯上地表。
那厢被骗的夜莺和赫萝也回过味了,两波人马在监控室相遇分外尴尬,争执间全mbcc监控关停。
禁闭室传来少女不满的叫喊
夏音:是时候做出改变了!
局长则似梦非梦地向前跑,走楼梯,她要出去,然后……找卡米丽安?
“小怪物~”等在路边的观星者轻唤出声。
局长顿时清醒过来。
“我就知道你会来,回砂海看看吧?”她撩起头纱,婀娜地牵起局长的手。
“不许动!”
曾经有人说过句名言:科学的尽头是玄学。
夏音弯道超车,直接找到观星者,浮游炮瞄准。
“呵呵,一点小曲折无伤大雅,你先出去~”观星者睁开眼睛,绿色瞳孔倒映出塔罗牌纹路。
战斗一触即发。
局长就算不想跑也不行了,两人战斗起来都挺疯的,技能范围大伤害高,管理局可能都会塌陷。
心中涌起一股悲怆。
唉等等,好像他们都被拖住了,我可以自己跑耶!(✧∇✧)
郊外的风是如此清爽,地面是如此宽厚博大,就连脚下沉闷的纷乱都显得如此悦耳。
局长轻松地走向一辆改装车,自顾自坐进去示意司机可以发动了。
塌了也无所谓,星期一上班再说吧~
被寄予厚望的外勤人员手忙脚乱吧咖啡放下,挂挡。
他想了想,犹豫了片刻还是举起终端。
无忧无虑的橘:?
拨号界面上出现了切尔西的名字。
“喂,我找到了。”
(如何逃出管理局完)
——————
彩蛋:后续
局长扶着酸软的腰,可怜兮兮抱着一沓绷带回办公室。
不算大的办公室坐满了人。
局长先走到兰利身边,低头看她被指甲深深划出几道裂痕的大腿。
边上是毫无悔意,绷带糊了半个脑袋的白逸,她低头在抠美甲。
(彩蛋)
Ps灵感来源
(猫和老鼠,对小孩子来说有些幼稚,对成年人来说刚刚好。)
【橘all】局长,偷吃为什么不带我? ①
今日糖分补充对象→哈梅尔,白逸
———————————————————
人在饥饿状态下不摄入足量糖分,就很容易陷入情绪化状态,无差别攻击所有试图靠近自己的人。
这种现象在难以控制情绪的禁闭者上体现更是地淋漓尽致。
随着禁闭者人数的不断扩充,半夜饿肚子的禁闭者失控拿大刀砍收容室的房门,冲进厨房将存粮一扫而空,导致管理局隔天全员只能嗦泡面的事情时常发生。
对此,虚怀若谷的局长在大会上提议:“管理局现有的收容机制已不适用于这帮饿殍,我们应当放开收容室权限,取消宵禁,让禁闭者能在任意时间随意出入管理局任意公共区域,包括厨房,阅览室,娱乐区,深夜放映厅和局长办公室。”
...
今日糖分补充对象→哈梅尔,白逸
———————————————————
人在饥饿状态下不摄入足量糖分,就很容易陷入情绪化状态,无差别攻击所有试图靠近自己的人。
这种现象在难以控制情绪的禁闭者上体现更是地淋漓尽致。
随着禁闭者人数的不断扩充,半夜饿肚子的禁闭者失控拿大刀砍收容室的房门,冲进厨房将存粮一扫而空,导致管理局隔天全员只能嗦泡面的事情时常发生。
对此,虚怀若谷的局长在大会上提议:“管理局现有的收容机制已不适用于这帮饿殍,我们应当放开收容室权限,取消宵禁,让禁闭者能在任意时间随意出入管理局任意公共区域,包括厨房,阅览室,娱乐区,深夜放映厅和局长办公室。”
持中守正的副官则持反对意见:“局长,宵禁是确保管理局安全的底层措施,我对您的方案持保留态度。”
想尽一切办法从中多捞点油水的采购部主任菲则表示:“后勤部门将会为局长的一切措施保驾护航…”觑一眼副官眼里的寒意,又改口称:“…前提是财务部能提供充裕资金。”
财务部负责人:“不,我们没钱!”
旁听的奎恩集团董事长举手发言:“奎恩集团愿意为管理局——”
休想,你这个给8毛收1块的算盘精,又想让我多欠你一笔人情债。
局长自信打断:“不,我们有钱!”并在伊琳娜耐心寻味的笑容中切换PPT放出本次冤大头——兰利的脸。
局长这次先斩后奏,去第九机关争取到了这项用于改善禁闭者生活质量的专款,代价是今后管理局关于此项开支的发票必须经由局长本人亲自递交9th负责人。
也就是说,你妈给你的零花钱,你必须定期汇报都拿去做了什么。
狄斯人最喜欢折中调和,在局长具以力争之下,副官让步,于是大会最终通过:表现良好的禁闭者将赋予特权,在宵禁时间可以随意出入地下公共场所,不包括娱乐区,局长办公室,另外,严禁踏入局长寝室。
这都是为了局长的工作效率与睡眠质量,副官没有私心。
总之,经过一段时间考察后,首批表现良好的禁闭者获得了这来之不易的人权自由。
比如,辰砂,丽莎,帕加茜,白逸。
……
白逸?
局长看到副官初筛后的名单咋舌:“我能理解首批名单里普管级和高危级居多,但是白逸?”她向副官投去一个怀疑眼神。
哈梅尔,伊琳娜,娜恰,恩菲尔呢?
副官言之凿凿:“狂厄级禁闭者的资格需要多次复审。”
“白逸呢?”
“…………”
“…………不用解释,我明白了。”
白逸狂阶 X
女仆狂阶 ✓
所以说,女仆是破核之神,我等卑微的虫子皆是被那巫女巨大的…摩托车蒙蔽了无知的双眼(无耻甩锅)竟然此时才恭迎神王归位。
今日份辱白 ✓
关于白逸回归管理局后发现自己因过于藏拙退环境提前步入养老阶段这件事,今后再谈。
放开宵禁制度后,禁闭者们对工作人员的态度明显缓和许多,改革要一步步生效,偏见是会慢慢消除,首先从自扫门前雪开始。
局长觉得她这一步棋下得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投其以诚,报至以忠。
安分守己的禁闭者从此多了一份享用自由的权利,就像看《肖生克的救赎》里坐在楼顶喝冰啤酒享受夕阳的囚犯一样,灵魂轻盈且无用。
这里插播一句作者的吐槽:
可恶,我本来要写小甜饼,为什么非得绕弯弯解释清楚背景的来龙去脉,真是嘴碎!
总之,局长每当深夜加班肚子饿想去厨房觅食时,总能在公共活动区域捡到一些奇怪物体,比如——饿晕在走廊上的哈梅尔。
当局长看到光滑地板上匍匐着的仙女第一眼时,吓得一个激灵往后倒退两步,由于异能完全收敛,哈梅尔单穿着素白睡裙,长发像海草一般胡乱散开遮住大半个身体,在这寂静的夜中散发出一丝大不敬的诡异气息。
局长本着百无禁忌的心,暗搓搓地走进,蹲下,用手戳戳哈梅尔的发顶:“How are you?”
I'm fine,thank,and you?
局长心里替她做了回答。
但哈梅尔并没有如期回应,于是局长学她的样子,四肢着地匍匐着,用身体去感受天地灵气,日月精华。
“我感受到了,哈梅尔。”局长试图与她共情通感:“静态同样是舞蹈的一种表达方式。”
似是触发舞蹈这个关键词,哈梅尔对此有了微弱反应:“!”她并腿坐起,神色之中有些迷离。
“…局长?”称谓伴随着胃鸣,一齐落入局长耳中。
……啊,是这样啊。
虽说知道哈梅尔不擅长烹饪,但也没想到她会因练习舞蹈错过晚餐时间,于是深夜觅食却饿晕在走廊上。
“哈哈…”局长蹲着身把手肘支在膝上,笑得一脸无奈:“走廊的监控系统最近在更新,竟然没人发现你。”
从兜里摸出牛轧糖递给哈梅尔,局长又说:“先垫巴点,我给你做些吃的?”
“嗯…”
局长从仓库搜罗出九十九大闹厨房时没生吃的面粉放进盆里,取了少量水将其拌搓成絮状,又从德莫莉的腌酸菜坛子里捞出一小把切碎放一旁备用,哈梅尔抿着糖块,微微侧头将局长的一举一动看得仔细。
炒锅压住灶上的蓝色火舌,水烧开后,局长将面疙瘩一点一点丢进滚水中搅开,似是注意到哈梅尔百无聊赖,局长将最后一道工序交到哈梅尔手中。
“嗯~你试试?”局长颠了颠手里的小盆,鼓励道:“很简单,你只需要把它往锅里一下,再搅拌均匀就好。”
“嗯!”
于是最后变成哈梅尔郑重其事接过汤勺,给这碗旮沓汤放入唯一的配菜,当咸盐味飘出来时,局长帮她关掉了火。
“…不过光吃这个不顶饱。”局长狗狗祟祟跑去仓库,又搜罗出费沙城的特产速溶可可粉准备搞两杯喝的。
回到厨房时哈梅尔已经在添碗,异能因恢复了精气神而重新被释放,幻化成小水母的诺曼软趴趴地倚在哈梅尔的肩头,睡得香甜。
向来游离人世之外的哈梅尔倚着灶台,捧着碗一心一意喝汤的样子,让局长感觉对方总算是有了些脚踏实地的烟火气。
“我放开宵禁制度,对你而言是好事吗?”局长职业病犯了,洗碗时还不忘询问哈梅尔关于这项制度改革后的体验。
“诶?”哈梅尔俯身盯着咕噜沸腾的水壶,不理解局长问她这句话的深层原因,于是遵从内心的想法说:“局长是想说这项改革是为我发起的吗?”
手一滑,碗都差点拿捏不住,局长咳嗽两声:“是,但也不全是,这项权益我很早就想实施,但我总担心某些人闹过头,让副官又把这项作为补偿的人权保障回收了。”
局长顿了顿,又说:“幸好首批放开权限的人,都很通人情世故,没给我添额外麻烦。”
除了在走廊饿晕过去的哈梅尔和正在用餐区沙发喝得烂醉的白逸……
局长瞥一眼那自从回来后天天以酒浇愁,拒绝沟通和工作安排的白老板,心底叹了一口气,她霸占了用餐区,害得局长只能站着把汤喝了。
哈梅尔端着两杯可可,心领神会般轻声说:“我在走廊等您。”
局长头也不抬应了一声。
在仙女出门后,局长用剩下的热水给白逸泡了杯苦丁茶,并着特意留下来的小半碗酸菜旮沓汤,一起端到白老板面前。
窝在沙发上睡得四仰八叉的白逸毫无反应,令局长忍了又忍,一个素质良好的专业杀手会允许她人靠近自身时刻意收敛杀气,但不会在嗅见食物香味时,五官连半点被吸引的反应都没有。
“我不知道跟你从何说起,即使从蔻蔻那里,你也能听到些风声。”
门外还有人在等自己,局长不能久留,于是轻声说:“但是我明天要去流民寨出差,你暗中保护我一下,好不好?”
“…………”
对方毫无反应,只是鼻息加重,示意自己听着呢。
“呵,我就当你答应了。”局长笑笑,临走前又补充:“吃完自己把碗刷了哈。”
特意为白逸而做的中式简餐和解酒茶,成了今夜她莫名emo后的慰藉。
白逸一口闷下,心里暗骂局长真是个合格的中央空调,怀柔手段用得一套又一套,令人再舍不得离家出走,逃离这种届不到的恋爱胃痛感。
局长,你偷吃禁果不带我,你看不起我,下次我就霸王硬上弓。
白逸心里的局长长期饭票攻略计划又有了V3.0版本。
门外的哈梅尔正趴在窗台,望着管理局外的风景,外边是略显破败的建筑物与彻夜值班的哨塔。
早春的夜仍有些寒,局长捂着瓷杯同她一起发呆。
实际上只是想独自搞点宵夜,吃完去困觉觉的,但甜可可的味道让局长暂时不想离去。
肩膀传来被触碰的感觉,令局长回神,侧目望去,哈梅尔正在向自己微笑。
那是在露重时分,氤氲着水雾的柔和笑容,被朦胧月光照应着,吸引着世人不由自主向她靠近。
霎时间,局长被勾引了魂。
我想…
她下意识抬手,又被对方打乱思绪。
“这很好吃。”哈梅尔这时才忆起该向局长道谢:“谢谢您。”
“这算什么,马马虎虎罢。”局长抬起的手放在左侧脸颊,尴尬挠了挠脸,在心底暗骂自己真是容易动心,于是岔开话题:“如果你想学的话——”
“我想学。”话音刚落,哈梅尔毫不犹豫接下话,她眼中不掺杂质,干干净净重复说:“我想学。”
被放逐太久的她还不懂得谈话间的抑扬顿挫对于心思缜密的局长而言的意义,毫无保留的热情与心意攻陷了局长的城府。
“……哈哈。”局长笑笑,又闭上眼思索片刻,睁开后她大大方方说:“好吧,只要是我会的,都教你。”
——学费,姐,问学费。
诺曼悄悄掀开哈梅尔垂至耳侧的头发,对着姐姐咬耳朵出主意时,局长一把薅过小水母,把它收纳在掌心中当成解压球捏起来。
小舅子,这种时候不需要你出谋划策,让她自己自行思考该如何与人交流。
失去参谋长的哈梅尔有些苦恼,最终只是说:“但我没有把握做出的成品是否会合您口味。”
“先尝试不要把东西炒过了头吧…”局长憋住笑,上回把锅烧穿,害得大家又嗦了一天泡面的是哈梅尔。
“您揶揄我。”哈梅尔不假思索回应。
局长将她皱着眉峰显露出有些恼了的表情尽收眼底,偷偷地笑。
多谢款待,各种方面都吃饱了。
那你呢,吃饱了吗?
酸菜拌汤不合口味的话,支持评论区点单哦~
久违的假期应该如何逃出管理局(中)
“唉,局长又拒绝了我的约会邀请,这已经是本周第八次了~”
喧闹的娱乐室里,麦昆正懒洋洋斜靠在蓝色沙发上,哀叹着转她的高级画笔,活像个失恋艺术家。
虽然她本来就是艺术家。
一侧的丽莎冷冷抬了抬眼镜,青色挑染发丝撩到耳后:“恭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才星期五吧。”
“你说我是不是该放弃追求局长了,”麦昆撑着脑袋凑近她,不怀好意看着女人道:“不如预约照旧,咱俩凑合凑合出门?”
美女评论家恶寒地抖了抖,把杂志拍到桌上冷酷离开。
唉,麦昆又开始做作叹气。
这时,跪在游戏毯上看电视...
“唉,局长又拒绝了我的约会邀请,这已经是本周第八次了~”
喧闹的娱乐室里,麦昆正懒洋洋斜靠在蓝色沙发上,哀叹着转她的高级画笔,活像个失恋艺术家。
虽然她本来就是艺术家。
一侧的丽莎冷冷抬了抬眼镜,青色挑染发丝撩到耳后:“恭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才星期五吧。”
“你说我是不是该放弃追求局长了,”麦昆撑着脑袋凑近她,不怀好意看着女人道:“不如预约照旧,咱俩凑合凑合出门?”
美女评论家恶寒地抖了抖,把杂志拍到桌上冷酷离开。
唉,麦昆又开始做作叹气。
这时,跪在游戏毯上看电视的哈梅尔也加入话题。
“追求局长吗?这个我也算有经验。”
“喔?”麦昆饶有兴致地翻了个身,“大明星有什么想说的吗?”
哈梅尔浅笑着,似乎想到了什么眷恋往事:“局长是个很好的人,平时约会也很合拍、会照顾别人情绪。和局长相处的那些日子就像做梦一样……”
正刷美食博客的伊格尼意外挑眉:“「那些」,你们到底约会过几次?”
“倒也不只是约会,刚回管理局的时候每天都跟局长相处,可惜她已经拒绝过了,否则我不会轻言放弃。”哈梅尔低头。
麦昆夸张地啧了几声:“局长可从来没对我这么亲近,看来要抓住机会多约她几次了。”
“管好你自己,小画家,”棋牌间的门毫无预兆地打开,卓娅面色不善站在入口,“小局长已经答应每个月去四次军团了~”
想到这卓娅又暗自咬牙切齿,要不是奎恩总裁借口贸易磋商截胡了这周约会,她还打劳什子牌!
“喔?”说曹操曹操就到,伊琳娜和娜恰前后脚进入娱乐室,“军团长搞垄断不合适吧。”
总裁脸色看起来不怎么好,面对小蛇一系列藏着挑衅的嘘寒问暖,半个字都懒得说。
真是晦气,她早已重金订下局长了,忽然冒出个兰利任务汇报,害总裁温存不成白跑一趟。
“啊呀,看来大家今天都不开心呢,来点梦露吗?”娜恰笑嘻嘻转了圈,都怪那个死神,不仅没有快乐的梦境,还借口看日食把局长拐跑了,约不到局长好生气。
三人默默坐下,顷刻间爆发出新的火花。而卓娅看伊琳娜的眼神尤其不满。
嗯?总裁正想开口,手里的终端突然响了。
「mbcc火药桶」
「兰利:新人现在在谁那:)
伊琳娜:喔,不应该跟你在一起吗?(捂嘴笑)
卓娅:什么意思,你不是在这等她下班吗?(满头问号)
娜恰:啊哈,看来我们被骗了。@诺克斯,保温杯里的水不要喝哦~
诺克斯:?
兰利:@夜莺你长官呢?
夜莺:没看见,但夜宵和外套还放在办公室,应该是去洗手间了吧。
白逸:我就说嘛,金蝉脱壳,小局长出息了。
兰利:@夏音她到哪了。
夏音:嘁,发现得真快。
夏音分享了一条实时定位,点击查看
爱缇:好叭,看来某人的探险计划失败了,本来还想等局长出去开新副本的。(摇头)
切尔西:什么,局长跑了?跟谁!
夏音:哈哈,你猜不到的人……」
同一时间.电梯
艾米潘冷汗岑岑地站在局长前面,不情不愿按下了1层。
啊,就这么帮局长逃跑那群狂级会把她活撕了吧!
当然,以辛迪加帝皇的智勇和威严,区区卓娅这种小角色再来多少都不足为惧,但是忘了哪节扫盲课教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她只是作为统治者、唯一的领袖,很有责任心而已。
正战战兢兢想着,脚下的影子忽然蠕动起来。
“鬼——”艾米潘正要尖叫的嘴瞬间被捂住了。
拿着半截高档巧克力的科希面无表情低声道:“她们要你按负三层,别耍花样。”
艾米潘热泪盈眶连连点头。
开玩笑,我是谁,辛迪加帝皇哎!局长是谁,我的头号小弟哎!你说让我按我就按?
嘀。电梯在负三层停下了。
……
“小局长,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卓娅高大的身影撑在电梯门口,黑压压的阴影打在局长身上,电梯梯厢狭小逼仄,活像个校园欺凌现场。
“呵呵……”局长边恶狠狠瞪那劳什子无冕之皇,边干笑着飞速运转大脑。
爱缇和夏音嘟着嘴靠过来:“局长,说话不算话啊~”
“没有没有,我是真的很忙!”小橘挣扎。
伊琳娜笑笑:“是吗,忙到要骗人自己溜走?”
什么叫骗?局长内心激昂地反驳道,人家只是平等地给所有人机会而已,机会溜走了也很正常嘛!
观星者悠哉悠哉:“小怪物原来不想跟我们一起~”
众人的脸同时黑了几度。
好叭,既然这样……
局长伸出小手,乖巧地扒开卓娅一只手,揽到自己腰上,香软的触感一时让军团长没反应过来。
“既然卓娅先找到我,那我周末就跟她过叭~”某人无奈说道。
军团长大喜过望,手上顿时把人箍紧了。
“不公平!明明是我先发现的,”夏音面对骄傲得尾巴都要甩上天的狼王不服气掏出了监控,“局长应该跟我回去打游戏!”
啊,是吗。局长做作而纠结地皱起眉头,试探性往外挣了挣,马上被军团长捞回来,惩罚般得到个吻。
卓娅无视闹腾的少女,深情发问:“那我们就回军团?”
局长倒像是真要点头,把怒火噌冒的众人吓得不轻。
“第一个见到局长的明明是我嘛~”
刹那间剑光闪过,白逸闪现在狼王身侧,长臂一捞。
她惊讶地挑挑眉,满脸诚恳的小局长分明在投怀送抱,当下她顾不得许多飞速逃窜而去。
哦哟,局长玩得挺花啊……
不多时,白逸藏入间杂物室,直接把局长横放在纸箱上欺身靠近。
“局长,向来只有我白嫖别人,没有别人白嫖我的。”白逸似笑非笑解她扣子。
局长似乎听不懂她的话,懵懂歪头。
嘁,白逸懒得计较,漂亮的桃花眼眯了眯就跨到局长身上。
“没关系,他们找过来的时间够办事了,我的小局长,你真可爱~”女人笑嘻嘻挑起局长松开的背带,暧昧地咬了一口。
砰——
饶是局长早有预料,枪响声也把她吓得不轻。兰利扶了扶帽子,利索地踹开门,眼睛先在可怜兮兮的局长身上转了圈,然后盯住了又要偷人的白逸。
“长官大人别当着女朋友的面老看人家嘛,造成误会可就不好了。”
白逸还是没个正形,滑不留手跟泥鳅似的,一时两人谁也难动。
“局长!”又有人冲了进来,正是局长刚刚发送求救信息的夜莺。
副官掏出没什么用的配枪对准白逸,小心地把局长抱在怀里。
“局长,她没有逼迫您吧!”夜莺看见局长敞开的上衣,看向白逸的视线都要杀人了。
局长乖巧地摇摇头,状似无意挺了挺胸,无辜仰望着一直没说话的长官大人:“我刚想去找长官汇报工作的。”
“呵。”冤大头白逸。
“呵。”看破不说破的长官。
干嘛,人家很真诚的好叭!
(屑局长的格斗指导
对白逸:你这样这样,把她打趴下我们就能走啦~
对兰利:你先这样再这样,相信我,不会错!
对卓娅:就像以前那样,你不会输的吧……)
——————
对于本强迫症来说,本来一个系列如果第一篇有彩蛋,第二篇也该写的,但反正某篇搞颜色因为看不见也撤掉转链接了,姑且不强迫一下吧。
最近没什么写文动力,一是工作日忙而文章反响平平,二是越发觉得自己写的和常刷到的风格不太一样,尤其是彩蛋,真的很想学习字数少热度高的写法,自己的节奏似乎也比较拖沓不知道怎么改,所以陷入混乱了。
综上,且先把寡妇之吻删了吧,亡国公主把(上)去掉,等以后有想法了再续写。间谍篇我还是想继续写的,可能越来越偏题了。以后尽量,多写点再发,不一定每周都更。
啊,写文好难。
酒与春天
她今天的心情应该很好。
澈看着正在倒酒的白逸,她应该刚出完任务回来,衣摆上还有二人都心知肚明的污渍。
“怎么这样看着我,想我了?”白逸嘬了口烈酒,笑脸盈盈地看着他。...
她今天的心情应该很好。
澈看着正在倒酒的白逸,她应该刚出完任务回来,衣摆上还有二人都心知肚明的污渍。
“怎么这样看着我,想我了?”白逸嘬了口烈酒,笑脸盈盈地看着他。
澈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也懒得动脑去猜,直白了当地问她:“又怎么了?”
白逸没说话,拿碗来又倒了杯酒,手从兜里拿出什么东西往碗里一扔,递给澈。
澈接过那碗酒,低头看那是什么。
一朵小花漂在酒里,黄色的蕊,白粉色的瓣,颜色像是白逸喝醉时脸上透出的红晕。
这里面可没有花,也不知她是从哪找来的。
白逸语气依旧像往日那般不着调:“你好像还没喝过酒吧,来,陪我喝一碗。”
澈“哦”了一声,毫不犹豫地端起那碗酒,嘴唇刚碰着碗沿,就听她说:“咱俩今天桃园结义,喝了这碗酒,我以后把你当亲弟弟,来,干了。”
她话说完,澈手放了下来,那碗酒被他搁在桌上,碰都不碰了。
白逸碗都拿起来,就等着跟他碰杯了,看他突然摆出一副焉了吧唧的样子,伸手呼了过去:“怎么?这么不乐意,你上次放火帮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表现的。”
“没有。”头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澈也不恼,低着头看那朵花。
“那你怎么不喝?”
“你的武器......维修店说可以去拿了。”他这话说得突兀,显然是在岔开话题找借口离开。
“不急。”白逸把他摁回原位,“明天再去。”
“......”澈继续看那朵花,感觉到白逸一直在盯着他,他头低得更深了。
“小狗。”白逸叫他,见他毫无反应便伸手挑他下巴,强制让他看向自己,“看着我,把这酒喝了。”
澈眼神飘忽:“我未成年,不能喝酒。”
白逸轻笑一声,越想这话越觉得好笑,最后笑声越来越大,笑得整个身子都在抖。
她抹去眼角笑出的泪,忽然明白这小子为什么扭扭捏捏、一直在推三阻四了:“你小子是不是话本看多了?怕这杯酒喝下去我下次出任务就会死,死像惨状、血肉模糊,埋都没地方埋?”
“才没有。”一听就是心口不一的话,“你死外面就没人让我来收烂摊子了。”
白逸直视着他,也不说话,另一只手慢慢抬起来,似乎想摸他的脸。
不知哪来的勇气,澈突然敢回应她的视线了,两人对视,气氛氤氲。
白逸手碰到他脸颊,澈还以为她会对自己做什么,或者说他期待她做什么,没想到她狠狠捏住自己的腮帮子,自信道:“实话跟姐说,你是不是对姐有什么想法?”
“痛痛痛。”即使再痛澈也没拍开她的手,任她捏着。
白逸松手,把自己那碗酒伸到他嘴边,还想让他喝。
澈揉着脸,十分抗拒:“我不喝。”
“撒了一滴就把你绑去街上卖屁股。”她的话成功唬到澈,他乖乖端着碗,动作小心得仿佛碗装的是圣水。
白逸满意地拍了拍乖乖小狗的头,手臂勾过他的手,端着酒碗与他碰杯:“交杯酒,干了。”
她一饮而尽,喝的时候那朵花挨她嘴角绽放着。
好想变成那朵花啊,澈想。
“你怎么还没喝?磨磨唧唧的。”白逸放下空碗,捏他下巴强行给他灌酒。
酒的味道又苦又辣,呛得第一次喝酒的澈眼泪都出来了,也不知白逸为什么成天喝这个。
喉头像是有火在烧,他难受得不住咳嗽,背都咳弯了,白逸却在旁边笑,边笑边用力拍他背。
等澈好受了些,她忽然开口,目光向上,不知在看什么:“外面现在是春天,等出去了,我带你去看。”
他眼角亮闪闪的,落下一颗豆大的泪珠,虽然后来他说是呛出来的,但白逸不信。
因为当时他转过身顿了很久,最后哽咽着答了一句:“嗯。”
很久很久以后,当夕阳的余晖照在澈脸上,他在白逸怀里抬手接住飘落的花瓣。
“我们逃出来了,澈。”
“接下来,该迎接美好的明天啦!”
春天啊,真好。
他累得闭了眼,终于安心地睡了过去。
【all局】如何照顾小局长
我流女局
感觉会很短别建议
小局长张开手想要与你玩闹。
如何正确玩闹:
正确示范:赫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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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了不危险的游戏,比如猜猜我是谁,123木头人。
但小局长害怕大且恐怖的梦魇,所以干脆把梦魇赶出禁闭室了。
(梦魇:你了不起,你清高,你把我赶出去自己和小局长玩😭😭😭😭)
错误示范:EMP、莓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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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小局长打了一晚上电子游戏。
(最后被夜莺副官发现,导致二人被关一个月禁闭)
绝对错误的示范:伊琳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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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局长下了一天的棋,给小...
我流女局
感觉会很短别建议
小局长张开手想要与你玩闹。
如何正确玩闹:
正确示范:赫卡蒂
————————
选择了不危险的游戏,比如猜猜我是谁,123木头人。
但小局长害怕大且恐怖的梦魇,所以干脆把梦魇赶出禁闭室了。
(梦魇:你了不起,你清高,你把我赶出去自己和小局长玩😭😭😭😭)
错误示范:EMP、莓丝
————————
拉着小局长打了一晚上电子游戏。
(最后被夜莺副官发现,导致二人被关一个月禁闭)
绝对错误的示范:伊琳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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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局长下了一天的棋,给小局长干自闭了。
如何正确举高高
正确示范:切尔西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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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小局长亲一下自己后才肯举高高,还附带保养洗脑(建议别给副官知道)
错误示范:九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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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举高高直接让小局长的头撞到了天花板,成功让夜莺把九十九拉入了黑名单。
如何正确喂食
正确示范:蔻蔻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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蔻蔻飞快弄好小局长需要喝的奶,顺便给小局长弄了儿童营养餐。
错误示范:白逸、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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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局长吃麻辣火锅,导致小局长舌头被辣麻了一个星期。
如何正确喝东西
正确示范:厄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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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局长跟照顾自家妹妹一样温柔,在喝水方面叫小局长不要喝得这么着急,要慢慢喝。
错误示范:兰利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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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给小局长一杯咖啡。
如何正确散步
正确示范:辰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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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小局长抱在怀里慢慢走。
错误示范:卓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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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上摩托让小局长感受速度与激情2.0
彩蛋是夜莺妈咪的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