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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金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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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银银银银银杏叶

  工作结束后被白金索要亲亲的承www

  工作结束后被白金索要亲亲的承www

果木

【JOJO乙女】我的恋人是白金之星(第二十八章)

  


#第一人称


#男主:无敌的白金之星


女主:上条由纪(Kamijou Yuki)


#注意,有茸徐出没 

  

  

  

这是一场有史以来最混乱的婚礼,新郎误会新娘与一女子私奔震惊痛之余昏倒在地,写成新闻报道是要上杜王町日报头条的节奏,还好我和菊理及时回来,向泪眼汪汪的白金之星解释清楚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承太郎还是久违的气急败坏的把我揍了一顿,但是总体上,我们的婚礼终于平安落幕了。


当天晚上我和白金之星直奔杜王町大酒店的情侣套房做了个爽,哎呀,躺在软硬适中的饱满胸肌上,摸着厚实强健的大腿,看着窗外熟悉的景色,我暗暗下定决心,我还没睡......

  



#第一人称


#男主:无敌的白金之星


女主:上条由纪(Kamijou Yuki)


#注意,有茸徐出没 

  

  

  

这是一场有史以来最混乱的婚礼,新郎误会新娘与一女子私奔震惊痛之余昏倒在地,写成新闻报道是要上杜王町日报头条的节奏,还好我和菊理及时回来,向泪眼汪汪的白金之星解释清楚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承太郎还是久违的气急败坏的把我揍了一顿,但是总体上,我们的婚礼终于平安落幕了。


当天晚上我和白金之星直奔杜王町大酒店的情侣套房做了个爽,哎呀,躺在软硬适中的饱满胸肌上,摸着厚实强健的大腿,看着窗外熟悉的景色,我暗暗下定决心,我还没睡够呢,而且永远都睡不够,绝对,绝对不能英年早逝!


之后我不再执着于冬日雪的范围伤害而是着重冬日雪的承伤能力的训练,战斗风格越发猥琐。当然,我把死亡预言告诉了承太郎,他与我也是一样的态度,时刻做好战斗准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并达成我们两个老搭档尽量一起行动的共识。


收集箭的任务还好,我们可以一起行动,但是毕竟我和承太郎都是在大学挂名教授的,各自有研究任务和学术追求,即便同属生物学范畴,毕竟我们两个的研究方向一个是海洋生物一个是陆地昆虫,地上肯定是没有海洋生物的,但是海里的昆虫也没几种,所以这两个方向根本就不搭界啊!


在必要的研究工作需要我们分开的时候,白金之星就异常恐慌,但是我和承太郎交换替身的时间顶多三五天,绝对不能超过一个星期,否则会对本体产生严重影响,不过还好有空条夫人的替身能力,他们可以从独角仙的表盘得知我的状态,于是一旦我们分头行动,承太郎就必然会把他老婆带在身边防止躁动不安的白金之星失控。


时间一转眼到了2010年,我一直随身携带这菊理给我的护身符,但是四年过去了,我和承太郎都还活的好好的,也许菊理的预言并没有那么快应验,或者往好处想,我们已经度过了那个死亡难关了。


今天是我们乔斯达家唯一的女孩子小天使小甜心空条徐伦十八岁的生日,我特地放下手头上的研究工作从南美热带雨林飞回了美国,承太郎也和陪他在海上漂泊记录洋流微生物数据的空条夫人回到了家中。


徐伦的小型生日聚会温馨又热闹,她只邀请了几个关系比较好的朋友,特里休也作为代表,特地带着乔鲁诺他们的礼物从意大利飞了过来。


当天晚上,徐伦拉着特里休支支吾吾想要在我家住下,虽然我很疑惑,但看着徐伦悄悄撇了承太郎一眼的神情,我立刻了然的找借口把她们俩留在了我家,白金之星和乔杉都被我赶去去空条家住了。


我们三个人换好睡衣后,我抱着印有星星的枕头对徐伦说,“所以,JOJO,你有什么事情想对我们说嘛?”


“是感情方面的问题啦。”徐伦扭扭捏捏道。


“为什么要避开你妈妈呢?”我疑惑道,“她也是个很开明的人啊,还是说你对之前安德鲁那件事她站在承太郎那边依然不满?”


“不是啦!”徐伦说,“主要是这个对象对长辈有些难以启齿......”


“我,我不算长辈嘛?”我难以置信的指着鼻子,“我和你爹同龄哎!”


“由纪不一样啦!”徐伦理直气壮道,“即使是康一也没办法把你当做长辈吧!据我所知他现在称呼你可是连前辈两个字都不加了呢!”


“啊......”我吐血的捂着胸口,我做人已经那么失败了吗?


特里休打圆场,“毕竟像由纪这种一点架子都没有的人很少啦!徐伦是把你当朋友看的啦!”


“嗯嗯!”徐伦连连点头,“所以这些事情才能直接和由纪商量啊!”


“哇哈哈,原来是这样!”我立刻满血复活,“到底是什么事情要这么保密呀?”


“是有关乔鲁诺的事情......”徐伦手指绞住了衣角,“他给我的那些礼物里有一大束玫瑰花,九十九枝,红色的,我相信他不会不知道这个含义。”


我和特里休对视一眼,异口同声,“他(那家伙)肯定知道!”


“所以你怎么打算?”特里休直白问道,“他把礼物清单发给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了,那些玫瑰还是他亲手挑选空运过来的,甚至比我都先下飞机!”


“其实,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们,我的初恋,不,应该是初次暗恋就是乔鲁诺,”徐伦有些羞涩的抱着枕头。


我和特里休再次对视一眼,同时脑电波交流,“不,我们早就知道了!”


徐伦继续道,“在我十四岁那年和乔鲁诺度过那些愉快的时光之后我才知道,之前我对安德鲁的迟疑只不过是朋友们都谈恋爱导致的从众和焦虑情绪,并不是真正的喜欢他。”


“所以自从我明白自己的心意之后我就开始计划着告白,毕竟他比我大七岁,如果我下手晚了说不定他就会被别人截胡。”


徐伦不愧是承太郎的女儿,有魄力,我默默感叹。


“于是在四年间我向他告白了二十一次......”


“噗!!!!”正在喝柠檬水的特里休喷了,“四年?二十一次?!!!”


我也大为震惊,结结巴巴道,“平平平平均一年五五五次?!!!!”我的天啊!承太郎知道他姑娘这么猛吗?!或者说如果当年他老婆没有那么容易答应他,他也会这么锲而不舍吗?!!!


“没错,最后一次就在昨天,我成年的前一天。”徐伦垂着眼眸失落道,“但是我再一次被拒绝了,每一次他都以平静温和的态度委婉拒绝我,但是我看的出来,他内心十分难过,而且一次比一次痛苦,昨天我最后一次告白的时候,”


徐伦难过的闭了闭眼睛,“他在电话里甚至比我这个被拒绝的人哭的更惨烈,不停呜咽着,‘为什么偏偏是今天,都二十一次了,为什么还要这么折磨我。’”


徐伦苦笑道,“我甚至让黑手党的教父哭成那样,我都开始怀疑我自己,我的喜爱对他来说是那么难以承受的事情吗......”


......


我和特里休都沉默了,这段话,简直,槽多无口啊!!!!


乔鲁诺会哭?!那种腹黑毒舌的美女乔鲁诺竟然会哭?!!!自从布加拉提死后我都没有见过那家伙漏出过什么脆弱的表情了,他虽然是布加拉提小队除了特里休最小的,但是在布加拉提死后他快速挑起了重担,成熟的完全不像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这些年更是不动声色,笑里藏刀,那样的乔鲁诺竟然会在徐伦面前哭的不能自已?!!


不过也是当然的吧!因为乔鲁诺和承太郎的约定,他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心爱的女孩子的告白,甚至连续拒绝二十一次!就好像一个饿急了的乞丐面前放着一盘热腾腾的美味披萨却必须自己端走倒进垃圾桶!还连续倒了二十一次!


我去!仔细想想实在是太惨了!我都开始同情乔鲁诺了!而且最后一次还是在约定到期的前一天,我的妈呀,这是多么心如刀绞的感觉,怎么会这么惨!!!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他在拒绝我的时候哭出来了,而且每次看着他那张漂亮的脸蛋背过身去默默流泪的样子我都特别兴奋,明明是和爸爸很相似的五官在他身上就格外的精致秀丽,那薄荷绿色的眸子蒙上一层水汽的样子简直让我欲罢不能,我甚至想让他哭的更凶一些......”


徐伦捂住自己的脸羞愧道,“坦白说,我每次自慰都在想着他那张脸,啊啊啊!我真是个禽兽啊,对自己的长辈竟然有这种以下犯上的变态想法。”


“呃,你,啊......”我的表情管理彻底失败了,看来徐伦这家伙的XP也不是很正常,说不定她还有S的倾向啊!


“那,那那你什么时候打算第二十二次告白?”特里休迫切的问出了我也想知道的问题。


“......我不打算第二十二次告白了,”徐伦悲伤的说,“我打算放弃了,既然我的爱恋让他这么痛苦,我怎么可能还能再继续下去啊!我还是和纳兰迦不一样,也是有眼力见的。”


“啊......JOJO,你,你想啊,他为什么要在你生日这天给你送九十九朵红玫瑰啊!这不就是说他已经答应了吗?”我循循善诱道,“说不定你已经修成正果啦!”


“就像书里说的,有时候不是努力就可以成功的,也许我最开始就选择了一条错误的道路,乔鲁诺并不喜欢我这种类型的,我再努力也只会离他越来越远,”徐伦沮丧的耷拉着脑袋,“说不定以后他连太太爷都不让我叫了,我应该成熟一点了,接受这个现实。”


“别这样啊徐伦,”特里休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看BOSS明明对你用情至深啊!他的书房甚至装裱着你们的合影呢!”


“......他哪来的合影?”我小声问特里休,“在承太郎的严密监控下还能有合影?”


“就是你结婚时候的照片啦!”特里休也小声告诉我,“最后白金之星不是画了所有来的客人的大合照嘛?”


“可是他们俩中间不是还有承太郎和康一仗助吗?”我继续小声问。


“乔鲁诺把他们都裁掉了,然后把照片拼到了一起,背后的米斯达脸都被裁掉了一半,当时他闹了好久呢,就那样,BOSS都没有换掉那张照片!”特里休继续和我咬耳朵。


这边的徐伦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崩溃的砸在床上喃喃道,“不可能的,怎么可能,他昨天刚刚拒绝了我今天就愿意接受我,除非他被人洗脑了,打晕了,代替了!要不然他不可能喜欢我!!!”


可怜的孩子,都魔怔了,不过也正常,谁告白被拒绝二十一次都会失去信心吧!


“这玫瑰花只是他在同情我,他一直都是那么温柔,善解人意,”徐伦继续用头砸床垫,咚咚咚作响,简直是要砸出一个坑来,


“我竟然让这么好的一个人为难!我真是老鼠!臭虫!垃圾!比青蛙小便还要下流的废物!竟然肖想我的太太爷!!善良的乔鲁诺都决定抛弃自己一生的幸福也要成全我,我要还纠缠不休,我还算什么女人!不!我连人都不是!连草履虫都不如!!!”


啊这......



承太郎的狗
  今天毕竟520就搞点,然后...

  今天毕竟520就搞点,然后这个图是我在百度上看到的,侵权删,还有这个破铅笔毁了我好多细节💔

  总之就是希望大家520快乐啊

  今天毕竟520就搞点,然后这个图是我在百度上看到的,侵权删,还有这个破铅笔毁了我好多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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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lyon Jostar(絮)

我真的很喜欢这种画风

画师是羽山淳一,OVA版JOJO的原画师和作画监督

我真的很喜欢这种画风

画师是羽山淳一,OVA版JOJO的原画师和作画监督

JOTARO   Kojo

  哈哈哈,他妈的创死啦!(今天又是被自己创死的一天呢)\^O^/

  哈哈哈,他妈的创死啦!(今天又是被自己创死的一天呢)\^O^/

果木

【JOJO乙女】我的恋人是白金之星(第二十七章)

  


#第一人称


#男主:无敌的白金之星


女主:上条由纪(Kamijou Yuki) 

  

  

  

在披萨到之前,我看着手中的捧花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一个环节没有做呢!”


于是我背过身去,高喊一声,“谁想要下一个结婚往前喔!”之后我就立刻将捧花抛了出去。


我兴奋的转过头,“谁接到了谁接到了?!!”


只见一脸无措的抱着捧花的徐伦和她旁边黑着脸的承太郎,乔鲁诺小心翼翼的勾起嘴角却在下一刻down了下去,因为徐伦怀里的捧花突然消失了,下一瞬间就出现在由花子怀里。


我嘴角抽搐的看着一脸正色的承太郎,因为我和白金之星的特殊关系,......

  



#第一人称


#男主:无敌的白金之星


女主:上条由纪(Kamijou Yuki) 

  

  

  

在披萨到之前,我看着手中的捧花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一个环节没有做呢!”


于是我背过身去,高喊一声,“谁想要下一个结婚往前喔!”之后我就立刻将捧花抛了出去。


我兴奋的转过头,“谁接到了谁接到了?!!”


只见一脸无措的抱着捧花的徐伦和她旁边黑着脸的承太郎,乔鲁诺小心翼翼的勾起嘴角却在下一刻down了下去,因为徐伦怀里的捧花突然消失了,下一瞬间就出现在由花子怀里。


我嘴角抽搐的看着一脸正色的承太郎,因为我和白金之星的特殊关系,我是可以在白金之星的时停中行动的,所以只有我注意到刚才他快速将徐伦怀里的捧花甩了出去落在了由花子的怀里。


好一个瞒天过海,偷梁换柱之举,你这个老父亲在棒打鸳鸯这方面还真是煞费苦心。明明徐伦还没有彻底开窍你就这样千日防贼,不愧是你,JOJO!


由花子惊喜的抱着捧花,随即抱住康一的脖子开始转圈圈,旁边乔鲁诺欲言又止的表情让承太郎多看了他一眼,他理直气壮道,“看来捧花都知道十四岁的少女是恋爱绝缘体,可是有些人连草本植物都不如。”


“......”乔鲁诺苦笑着摇头,默默离开这片喧闹的人群。


现在大家都熟悉的差不多了,这片草坪成了一个替身使者交流会,那边空条夫人和特里休在愉快的交流化妆品,露伴老师和花京院在他随身携带的画板上写写画画,时不时还叫出法皇和天堂之门上下打量。


仗助在亿泰的起哄声中和米斯达掰起了手腕,几个僵持之后米斯达落败,纳兰迦开始上蹿下跳的要下一个上,福葛好像接到了属下的电话,正严肃的说着什么。波鲁那雷夫看到几瓶没开封的香槟,兴奋的抱着酒瓶开始分发。


穿着雪白色蝴蝶礼服的徐伦突然看到一个正好在托盘下方保存完好的小兔子布丁,双手小心翼翼的拿着托盘,开心的四处张望像是在寻找什么人的样子,我刚想上去告诉她乔鲁诺离开的方向,却突然被菊理拉住了裙摆。


“由纪,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诉你。”菊理语气认真,眼神却不安的落在我的脸上。


我点了点头,拉着她的手走到一片树荫下,菊理远远指着空条夫人,“我发现,你们的命运线都交织在同一个女人身上,她的四周,密密麻麻的命运线像一个茧将她包裹的密不透风。”


我简直难以相信,“可,可是她虽然是替身使者,但是她的替身完全没有攻击性啊!怎么会那么可怕?还有,她会有危险吗?!!我和承太郎死了那她会不会......”我简直不敢细想。


菊理解释道,“应该是和她的替身能力有关,也许和你的丈夫白金之星一样,也是时间系的替身,但是不同于白金之星的简单粗暴,她的能力要复杂的多。”


“因为只有时间系或者因果系的能力才会形成如此复杂扭曲的命运线。”菊理说,“我现在没有带绳结,所以虽然可以看到命运线但无法彻底观测未来,只能告诉你,除了那位夫人身上的情况很奇怪,还有你的儿子乔杉也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命运类型,事实上,”


她皱着眉头仔细想了想该怎么组织语言,“他身上没有任何一条命运线,一条都没有,也就是说,他身上没有任何因果,连你和白金之星的亲缘联系都没有,他像是本来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一样。”


“其实乔杉刚出生的时候接生他的老医生就告诉我们他是超脱命运的孩子,”我叹了一口气,“可惜高木医生已经在一年前过世了。”


“那就对了,命运无法对乔杉产生影响,他也许就是能够改变你们死亡命运的关键,还有你的朋友,她是漩涡的中心,你们的命运游离在她之外却又被她强行死死的拉在周围,像是一个个狂风中的风筝马上线就要断裂弥散,却被她强行挣扎着扯回......”


菊理的右眼突然变的全白,就像之前她帮我和白金之星占卜时那样,她喃喃道,“我看到了她的未来,海豚,独角仙,蝴蝶三个表盘都停留在死亡的指针上,她狼狈的拿着你们的照片一个个寻找你们的踪迹,悲怆的将寻人启事贴满大街小巷......嘶......”


菊理的预言中断了,她痛苦的捂住眼睛,一道血泪蜿蜒着流下。我惊叫一声,抱住摇摇欲坠的她,“菊理!!你怎么样了!不要吓我!!菊理!!医生......仗助!乔鲁诺!!”


我仓惶的把她抱起来,白金之星精心缝制,我万分小心连小水洼都会躲开的婚纱裙摆现在变得碍事起来,我几下把它从膝盖撕掉,快步向不远处喧嚷的人群跑去。


“......由纪,”菊理费力的拍拍我的肩膀,“别担心,放我下来吧,没事的,只是命运对我的一次小小的警告。”她重新睁开了眼睛,“我可能要失去预言能力一段时间了,我不应该在没有媒介的情况下强行窥探命运的。”


“......对不起,菊理,”我自责的用婚纱上的绸缎轻柔的擦拭她脸上的血迹,“都是因为我们。”


“......我才不是因为你,只是想要看看我能力的极限在哪里罢了,”嘴硬的少女抢过我的缎带,“我去洗一下,你不要跟来!你的婚礼还没有结束,很多客人还在等着你呢!”


“他们不会在意的,”我的朋友们才不会在意这里礼节,我看他们挺自得其乐的,说不定都不会注意到我,“而且我现在这种状态也需要整理一下哈哈。”裙子撕了半截,一会儿还不知道怎么向白金之星解释呢。


菊理这才点了点头,乖乖的依偎在我怀里,我重新把她抱起来,向教堂的准备室走去。


......


此时白金之星正在众人的围观下拿着画笔高速打印着婚礼上的照片来记录浪漫瞬间。他自动省略了闹事儿的那几个环节,照片里的宾客们都一脸祝福的微笑,连鼻青脸肿的喷上裕也、间田敏和大柳贤都笑容满面的坐在宾客席鼓掌。


甚至有一张照片大家都笑盈盈的站在完美的意大利美食中间,期待的拿着盘子分巨大的五层婚礼大蛋糕。


“白金之星,你这有点脱离现实了吧?”


“对啊,这已经不是照片了吧!”


“我们的食物明明完全泡汤了,蛋糕也塌掉了,连披萨和可乐都没有送到呢!”


大家接二连三的吐槽。


“欧拉!”白金之星反驳,看大家都一头雾水,又用力拉拉承太郎的西服袖子。


“只是一点点艺术加工。”承太郎一脸无语的翻译,呀嘞呀嘞,为什么由纪和乔杉都不在这里,自己一点都不想翻译这些蠢话。


白金之星完全不在意众人的嘘声,继续眼神温柔的在画心爱的妻子穿着他亲手制作的婚纱站在光里的样子,还在她身后加上了一道道天使一样的光晕。


“你这滤镜可真够深的!!”花京院翻了个白眼。


“也许你加个恶魔角和恶魔尾巴比较好哦!”波鲁那雷夫兴致勃勃的提议。


突然眼尖的纳兰迦指着远处抱着菊理离开的两人大喊——


“天啊!白金之星!由纪她,她要逃婚啦!!!”


“真的哎!她的私奔对象竟然还是一个女人!!”米斯达高声补充道。


“我早该知道的!以她对待女生那种中央空调的宠溺态度,迟早会出事的!!”特里休也不甘落后,给白金之星一击暴击,“好几次我都要动心了!!


“......”白金之星手中的画笔被他用力折断,他不可置信看着远处那个电视剧情节一样的浪漫镜头,纤细柔弱的少女被身着洁白婚纱的新娘公主抱在怀里,时不时低头担心的对她安慰着什么。


连自己耗费几个通宵和承太郎的发际线缝制的婚纱都被撕的破破烂烂的了,白金之星的心都在滴血,感觉自己就要喘不上来气了,虽然作为替身只要承太郎活着他并不需要喘气。


他捂着胸口,摇摇欲坠。


“白金之星都气的发抖了!承太郎先生你可以阻止无敌的白金之星吗?!”康一惊慌的用力摇晃着承太郎。


“特里休特里休!只有你是力速双A,你要把白金之星按住啊!”焦急的小五脖子上还挂着红色蝴蝶结,米斯达其他的替身们也连连点头,“全靠你了!特里休!”


“哎?!!!!”特里休难以置信的指着自己的鼻子,“你们是想让我死吗?!”


“Oh,my god!!!”仗助发出尖锐的惊叫,“白金之星先生昏倒了!!!!”


“S.H.I.T!承太郎先生也昏倒了!!!”


因为自身的替身失去意识自己也晕倒的承太郎彻底闭眼前只有一个想法,“由纪,你这个混蛋,给我等着......”


雅雅才不是强受

  高情商:练习一下黑白漫

  低情商:懒得画全彩

  高情商:练习一下黑白漫

  低情商:懒得画全彩

果木

【JOJO乙女】我的恋人是白金之星(第二十六章)

  

#第一人称

  

#男主:无敌的白金之星

  

女主:上条由纪(Kamijou Yuki)  

  

  

“我的表明明......啊!它不走啦!!!”虹村亿泰震惊的看着手腕上的手表,“而且我路上被几个怪人缠上了,我......”


“你闭嘴吧你!”仗助和康一快速上前,把亿泰左右像押送犯人一样架着带回椅子上,康一讪笑着关上教堂的门,“大家继续哈,继续!”


我拽了拽白金之星西服的袖口,他深呼吸了一下,做好表情管理,重新微笑着看向神父。


托尼欧·托拉萨迪先生咳了咳,继续主持婚礼,“上条由纪小姐,你是否愿意白金之星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

  

#第一人称

  

#男主:无敌的白金之星

  

女主:上条由纪(Kamijou Yuki)  

  

  

“我的表明明......啊!它不走啦!!!”虹村亿泰震惊的看着手腕上的手表,“而且我路上被几个怪人缠上了,我......”


“你闭嘴吧你!”仗助和康一快速上前,把亿泰左右像押送犯人一样架着带回椅子上,康一讪笑着关上教堂的门,“大家继续哈,继续!”


我拽了拽白金之星西服的袖口,他深呼吸了一下,做好表情管理,重新微笑着看向神父。


托尼欧·托拉萨迪先生咳了咳,继续主持婚礼,“上条由纪小姐,你是否愿意白金之星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在白金之星期待的眼神中,我微笑着点头,“我......”愿意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教堂的大门再一次被人撞开了!


一个吊儿郎当的男人带着三个美女出现在门口,身后还跟着一个白发年轻人和一个小个子的油腻腻长发的男人。


“哇哦!真的哎!那个傻不拉几的家伙说的,真的是替身与人类的婚礼哎!”喷上裕也将环抱这美女腰肩的手放下来,惊喜的拍了拍手。


间田敏和大柳贤也坏笑着应和道,“果然放虹村亿泰离开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啊!公路之星的嗅觉真是灵敏!”


“竟然真的有女人会嫁给替身,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了!这种罕见的婚礼怎么能不邀请我们呢?明明大家都是替身使者!”


“啊!刚才纠缠我的家伙就是他们!!”虹村亿泰激动的指着门口的人,“害得我迟到了!”


露伴和仗助震惊的站起来,


“猜拳小子!公路之星!!!”


“间田敏和!喷上裕也!!!!”


那是他们之前与之作战的使者们。公路之星的替身能力是吸取别人身体养分滋养自己,虽然最后仗助在康一的帮助下把他暴揍一顿,但是不得不说,他的能力还蛮麻烦的。还有后面那两个啰啰,绘图人偶和猜拳小子的能力也很恶心。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他们满头冷汗的看向台上散发着浓浓黑气的白金之星,他本来满怀期待的等着心爱的妻子回答那一声“我愿意”,却在最关键的时候被人连连打断,可怕的怒火简直要具现化出来了!!


圣洁的教堂明亮的光线都暗淡下来,窗外的天气骤变!惊人的狂风骤雨拍打着玫瑰花窗彩色的玻璃发出凌乱的声响,台上的白金之星松开我的手一步一步的向那边的几个人走去——


“白金之星,给他们留半条命!”我冷冷的转了转手中的捧花,“婚礼出人命就不吉利了!”


“欧拉!”白金之星活动着手腕向前走去。


“出人命不吉利那见血就没有问题了吗?!”康一崩溃的摇晃承太郎的胳膊,“承太郎先生!您不管管由纪和白金之星吗?”


“呀嘞呀嘞,”承太郎面不改色撒谎道,“我现在的替身是冬日雪,白金之星的控制权还在由纪身上,康一,抱歉我无能为力。”


“......骗人的吧!”康一看向仗助和乔鲁诺,“仗助!乔鲁诺!你们就这么干看着吗?!”


“康一,谁的婚礼出现这样的事情,”仗助挠挠脸,“都会很生气的吧?而且只要有一口气我都能救回来的啦!”


“康一君,不用担心,”乔鲁诺彬彬有礼的点头,“如果由纪想要给他们二次折磨的话我也会帮忙治疗。”


“......”康一无奈的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把头砸在由花子的怀里,自暴自弃的捂住耳朵,“我不管了!!!”


风猛然把教堂的门关上,一个狰狞的影子扭曲的笼罩在门口瑟瑟发抖的三人身上——


“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三声惨叫,两个人被击飞挂到了教堂洁白繁复的科林斯柱式上,剩下喷上裕也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不断的呻吟,他带来的三个女人尖叫着,“小裕!!!!”冲上来对他嘘寒问暖。


“对不起请问一下,有人有绳子吗?”我礼貌的询问宾客们,“最好长一点。”


“我有!”自称是外星人的支仓未起隆立刻积极举手,上台突然变成一条绳子。


“喂喂喂!你不要再添乱啦!”康一抬头看着暴怒的白金之星用绳子把那三个女人和喷上裕也绑成了一个团,还用脚踩在喷上裕也的背上,打了个死结。


康一彻底放弃挣扎了,再次把头埋进由花子的怀里,“算了!我早该知道的,由纪的婚礼怎么可能不出乱子!我都习惯了!”


白金之星拍拍手上的灰,走回我的身边,对满头冷汗的神父托尼欧·托拉萨迪先生说,“欧拉。”继续。


神父咽了咽口水,在上下全方位环绕立体声的痛苦呻吟中,勉强扬起一个笑容,磕磕绊绊道,“我,我们继续,请问上条由纪小姐,你是否愿意白金之星先生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愿意。”


随着我的话音落下,外面的雨声瞬间变小,天气放晴,阳光透过高窗重新照进教堂内部,透过空气中残余水汽的折射形成一道彩虹,白金之星的笑容却远比这道彩虹更加灿烂。


柱子上面有一个倒霉的家伙衣服质量好像不太好,因为他自身的重力布料发出支撑不住的“刺啦!”声,随即弱弱的惊呼声响起。


神父硬着头皮继续问,“白金之星先生,请问你是否愿意上条由纪小姐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


“救命!!救命啊!!放我下来!!求你了,我要掉下去了!!!”上面那个家伙彻底吓破胆了,哀嚎着惨叫起来。


“欧拉。”继续,白金之星面不改色。


“......”神父擦了擦头上的汗,“......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欧拉!”我愿意!


“那么我宣布,白金之星先生和上条由纪小姐在主的见证下,在我们亲朋好友的祝福中,结为合法夫妇,从此他们荣辱与共,只有死亡才能将他们分开。”


“刺啦——”


“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


“咚!碰!!”


地板龟裂,一个人形的血花在地上炸开,那几个被绑成一团的可怜家伙们兔死狐悲的从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


所有参加这场婚礼的人这辈子都会对此印象深刻,一场充满血腥与暴力的婚礼,在浪漫的钢琴曲中,新郎新娘微笑着郑重宣誓对彼此忠诚接吻,而背景是挂在一个柱子上摇摇欲坠的人和一个砸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人,门口还五花大绑的捆着四个涕泗横流狼狈不堪的人。


我牵着白金之星的手笑容满面,“那么,我们一起去外面的的草坪开始我们的品尝由我们的意大利名厨——托尼欧·托拉萨迪先生为我们准备的美食吧!”


托尼欧·托拉萨迪立刻把头上的牧师帽子摘下来,把他准备已久的厨师帽带上去,显然这顶帽子让他更加放松,脸上的笑容也更加真切,“我为大家准备了很多由杜王町当地优质食材制作的食物,前菜是Capicola,它具有大理石精致的外观和丰富的味道......”


他兴奋起来,领着大家往外面的草坪走去,白金之星撸起袖子,笑着给我说了声“欧拉!”之后就开心的去帮他准备菜品了。


“仗助,乔鲁诺。”我叫住他们两个人,“拜托你们收拾一下残局吧!谢谢啦!”


“好的,我会很快把他们治好的!”仗助活动了活动手腕,把疯钻叫出来。


“不,仗助你修复一下被他们搞坏的门和柱子还有砸坏的地板就行了,治疗还是拜托乔鲁诺吧!”我迅速更正。


“谨听吩咐,女士。”乔鲁诺做了一个绅士礼,笑眯眯的开始给那几位倒霉蛋治疗,仗助则开始蹲在门边用疯钻修龟裂的地板。


接着我郑重对刚从绳子变回人的支仓未起隆道谢,“您真是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非常感谢!”


支仓未起隆笑着和我握手,“即使在麦哲伦星系,帮助陷入困难的女士也是我应尽的义务。”


“Dio(意大利语上帝)!!!”


突然外面传来托尼欧·托拉萨迪先生的尖叫,“我的菜品都被刚才那场雨浇没了!!!还有我五个小时制作的婚礼大蛋糕......全塌了......”


我们迅速冲了出去,看着一片狼藉的草坪和还挂着树叶子的例汤,我按着上蹿下跳的太阳穴,安慰的拍拍扁着嘴的白金之星的胳膊,他呜咽一声,丧气的耷拉着脑袋,张扬的头发都无神的垂下来。


我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喂,是村田披萨店吗?我们需要定一些披萨,就送到杜王町教堂就好,嗯,对,呃,就是婚礼食物,您真聪明......哈,哈哈,出了一点意外......”


于是,最终,我们婚礼食物是外卖店点的披萨和快餐店的可乐,所有人可怜巴巴的站在湿漉漉的草坪上面面相觑,这真是,我参加过的最倒霉的婚礼,而且,还TM是老子的婚礼!!!


17岁,校园暴力害怕我

【白金承】神灯的祝福(一)

*设定:

  世界上有三个阿拉丁神灯。两个的效用是相同的,凡是触摸之人都可以召唤出神灯里「属于自己的」的神灯精灵。但阿拉丁神灯认主,如果它选择了一个家族或人,那它便会一直跟着那个家族或人,直到所属人的死亡。在那之后,它会等待下一个主人。除了第三个神灯,它要求极高,只会随机选人。

  乔斯达家有一个从乔纳森那一辈传下来的神灯,直到最近才被乔瑟夫通过spw找寻到,而另一个则是被dio的手下得到了,还有一个则流落凡间。

*ooc预警!ooc预警!!ooc预警!!!

*cp白金承,后期可能出现世界dio无差,请慎看(重点)

*如果能接受的话,请↓

  

  

  

  

  

 ......

*设定:

  世界上有三个阿拉丁神灯。两个的效用是相同的,凡是触摸之人都可以召唤出神灯里「属于自己的」的神灯精灵。但阿拉丁神灯认主,如果它选择了一个家族或人,那它便会一直跟着那个家族或人,直到所属人的死亡。在那之后,它会等待下一个主人。除了第三个神灯,它要求极高,只会随机选人。

  乔斯达家有一个从乔纳森那一辈传下来的神灯,直到最近才被乔瑟夫通过spw找寻到,而另一个则是被dio的手下得到了,还有一个则流落凡间。

*ooc预警!ooc预警!!ooc预警!!!

*cp白金承,后期可能出现世界dio无差,请慎看(重点)

*如果能接受的话,请↓

  

  

  

  

  

  

(1)

  1987年,日本。

  

  一位不良打扮的黑发高中生此刻正躺在监狱的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在脑海中倒背学校生物书上的知识点,试图通过无视来逃避眼前的事实。

  

  “欧啦。”一只紫色的手臂在他面前挥了挥,见他没有反应,手臂的主人很是沮丧的放下了手,转而将注意力放到其他事物上,试图通过其他方式吸引床上人的注意。

  

  高中生在那个「人」转过身后,偏头打量了一下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地痞流氓,确认他们完全不会对自己产生威胁后又看向背对着他在他书包里翻找着什么的紫色巨人。

  

  恶灵,他目前是这么称呼它的,尽管它表现出了类人的智慧和行为。

  

  “……真是够了。”他将帽子盖在脸上,无奈的叹了口气。

  

  一切要从早上那个神秘的油灯说起。

  

  

  

  

  

  这原本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个早晨。母亲哼着歌在厨房做煎鸡蛋和三明治,客厅的电视放着早间新闻,主持人的播报声传遍了整个庭院。而他刚刚按掉床边的闹铃,正在书柜前挑选今天所要带的书籍。

  

  然后,没有任何征兆的,书柜顶上三年来一直遵守牛顿力学的箱子突然砸了下来,里面的各种物品雨点般落在他身上,其中一件东西精准的落在他头顶,砸得尤其的痛。

  

  恼怒的他捡起了方才感受砸到头的金属物品,手感光滑,仔细观察也只能看出这是一个老式的油灯,上面有很多繁杂的花纹,很是精致,一只手便能握住。看表面有灰尘,他习惯性的擦了擦,没有过多关注的将它同其他物品收进箱子放回柜顶后,便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而这便是一切的开始。

  

  

  

  

  上学期间,他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自己附近,存在感异常强烈。但每当他环顾四周时,都并没有看见什么特别的存在,只有那些在周围叽叽喳喳的女生和自己的同学。虽然不知为什么,但他明显能感觉到这些都不是那个存在感的来源。

  

  出于谨慎,放学后他提早回了家,却在归家必经的小巷子里被一群人堵住了去路。

  

  

  

  

  带着双截棍和砍刀,还有戴拳套,是拳击手吗?在短暂观察后承太郎对对方的武力值迅速作出了判断。

  

  他回想起昨晚被自己打趴在地后放狠话要找人收拾自己的小混混,不由得啧了一声。

  

  这可真是……麻烦死了。

  

  “真是够了……要上就一起上,回家晚了婆娘会着急的。”

  

  话音未落,对面的一个人拿着刀叫喊着冲了过来,有目的的向着他的手臂捅去。

  

  承太郎反应极快的侧身避开,同时右手猛地扯住那个人的手臂向后翻折。但被他抓住的人也不是等闲之辈,在手臂被控制的同时身体顺着惯性迅速下蹲并且用另一只手掏出了衣服里隐藏的另一把刀。

  

  早就猜到了。斗殴经验丰富的黑发不良料到他不只有一把武器,于是准备在他掏出另一把刀的同时将他绊倒——

  

  一条腿先一步横扫向他扯着的那个人。承太郎还没来得及出腿,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一声痛苦的惨叫,拿着刀的男子的小腿扭曲成了一个奇妙的折角,他瞬间跪倒在了地上,身体不住颤抖。

  

  这下不只是那些混混愣住了,连承太郎本人都愣在了原地。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方才踢断男子腿的罪魁祸首便在他面前显出了身形。

  

  ——那是一个比他还高出许多的紫色巨人,一头黑发飘扬在空中,身上有着古代战士花纹,穿着奇异的服装,看起来非常壮实且有力量感。

  

  看起来像人,但又不是人。承太郎扫了眼「他」的耳部和不符合万有引力定律的反重力发型。

  

  「他」回过头看了承太郎一眼后,便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冲向了巷口的那一群人。

  

  

  

  

  

  只有我能看见「他」。这是承太郎在观察战局后得出的结论。

  

  因为单方面碾压进行的太快,以至于他还没有喊停就已经结束了。随着最后一声惨叫落下,现在只有承太郎和面前这个奇怪的生物站在巷子里面面相觑。

  

  “欧啦。”「他」指了指倒地混混们的方向,眼里闪着期盼的目光,似是在等待他的赞扬。

  

  “……”

  

  不管怎么说还是先把这个危险的家伙关进警局吧。

  

  承太郎毫不迟疑的掏出手机报了警。在警察到后发现对方同样也看不见「他」后果断选择把自己关进了监狱。

  

  毕竟这家伙跟了我一整天了,也许是附在我身上的恶灵也说不定。

  

  只在偶尔瞥见电视上播的灵异事件的高中生这么想。

  

  顺带一提,在警察给他带上镣铐的时候,「他」还差点攻击了警察,所以承太郎对于「他」是恶灵这件事更加确信了。

  

  

  

  

  

  时间回到现在。

  

  “欧啦!”恶灵从书包中翻出了承太郎平时常看的《少年jump》献殷勤似的递给他,面无表情的脸上透着喜悦的光芒。

  

  看他这么执着的样子估计也不会放弃。被迫无奈的承太郎只得拿过那本漫画,顺手拍了拍对方手臂后便放任自己沉入“知识”的海洋。

  

  像是没想到承太郎会回应自己,「他」愣了一会后又开始围着他转,在房间内到处窜,飞快的移动着,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就这么和谐的相处了一会后,承太郎的母亲赶到了。

  

  在母亲担忧的一番劝说下,承太郎坚定的表达了自己不离开这里的决心,并当场表演了“意念控制枪支飞向自己”以及“灵活运用空气阻力阻挡子弹”。

  

  

  

  

  在狱警带着母亲走后,承太郎松了口气,紧接着被一股力量猛地用力拥进了怀里。

  

  「他」死死抱着承太郎不松手,即便他吼着让「他」放开也没有任何动作。

  

  “欧啦。”

  

  依旧是不变的语气,依旧是同样的词,但承太郎却从里面听出了责备和担忧。

  

  “真是够了,你是小孩子吗?”承太郎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放松下来,自己快要被勒的喘不过气了。

  

  又过了一会,「他」松开了手臂,之后一声不吭的消失在了空中。

  

  恶灵也会生气吗?承太郎感到疑惑。虽然擅自利用对方会保护自己这点开枪是他的不对,但也没想到「他」会如此生气。

  

  

  

  

  之后一段时间「他」再没有出来过,无论承太郎怎么喊都没有任何回应。

  

  

  

  

  夜深了。

  

  监狱里的人都睡着了,原本蹲在角落里的几人全都挤在靠墙的床上睡得死沉,而一天经历了许多事被耗费了大量精力的承太郎也完全陷入睡梦。

  

  月光从窗户透进牢房,「他」站在被银白色照耀的地方,再一次显现出了身形。

  

  戴着红色围巾的身影看着承太郎平静的睡颜,缓缓俯身,在还有一指宽的距离停了下来。

  

  「他」注视着承太郎微颤的睫毛,手轻抚上对方的侧脸,眼中满是不明的情绪。

  

  

  

  

  “……承太郎。”

  

  低沉的声音吐词清晰、不带一丝卡顿地念出了眼前人的姓名。

  

  


  

  

tbc.

17岁,校园暴力害怕我

【白金承】重来五十天(二)

*预警实在不知道写什么……

*是的没错这的确是白金承虽然因为篇幅过长完全看不出来orz(我的错)

*尽量贴合原著,文中大量对话引用动漫,ooc的话我很抱歉(土下座)

  

  

  


(6)

  “要动手术啊,这个。”

  

  “不用,白金之星就可以做到。”

  

  “承太郎你小心点,肉芽是有生命的,可能会攻击你!”

  

  ……

  ……

  …………

  

  咦?我这是在哪?

  

  感受到额头上传来的疼痛,花京院缓缓睁眼,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木制结构的天花板,略微偏过头,一旁是早上自己才袭击过的人,似乎在拉扯着什么东西,而那个东西的触手已经...

*预警实在不知道写什么……

*是的没错这的确是白金承虽然因为篇幅过长完全看不出来orz(我的错)

*尽量贴合原著,文中大量对话引用动漫,ooc的话我很抱歉(土下座)

  

  

  


(6)

  “要动手术啊,这个。”

  

  “不用,白金之星就可以做到。”

  

  “承太郎你小心点,肉芽是有生命的,可能会攻击你!”

  

  ……

  ……

  …………

  

  咦?我这是在哪?

  

  感受到额头上传来的疼痛,花京院缓缓睁眼,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木制结构的天花板,略微偏过头,一旁是早上自己才袭击过的人,似乎在拉扯着什么东西,而那个东西的触手已经钻入了他的手臂中。

  

  喂喂,那个很危险的,都到你手臂里了啊。

  

  “……”他刚想出声提醒,面前这个人的替身就已经把他手臂里的触手扯了出来,同时却仍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额头上的肉芽。

  

  是下意识的举动吗?

  

  突然,大脑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便是摆脱了什么束缚似的轻松,这十几天原本混沌的思维也瞬间清晰了起来。

  

  

  

  

  

  “你……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救我?”

  

  花京院的嗓音有些低沉。他看着那个高大的背影,实在想不明白,明明自己是抱着要杀他的念头来到这里,为什么他能这么平静的对待自己,还要抵着被寄生的风险除掉他头上的肉芽。

  

  “……谁知道呢。”

  

  承太郎看着曾经相知相熟如今却恍若未识的友人,再次回想起了那五十天旅途中的种种。

  

  他压低了帽檐。

  

  如果他没有遇见自己,如果他没有和他们一起去埃及的话……

  

  他现在,应该就是一个有着幸福家庭的普通高中生了吧。

  

  

  

  

  他永远都忘不掉在花京院的葬礼上,那个趴在儿子棺椁上哭的撕心裂肺的妇人和沉默着流泪颤抖的男人。

  

  他们儿子的生命在那一天画上了终止符。

  

  花京院的葬礼是和阿布德尔、伊奇一同举办的。明明是三个人的棺椁,却没有一具完整的尸体。

  

  甚至……有一个连尸体都找寻不到。

  

  在场的所有人都撑着把黑伞,雨滴砸落在伞面上的声音在一片寂静中回响。

  

  那天城市上空的雨,下得格外的大。

  

  

  

  

  

  “我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

  

  只是不想再让自己后悔了。

  

  承太郎背对着他们,让他们看不见自己脸上的表情。

  

  

  

  

  

(7)

  在花京院表达了歉意并被众人接纳后,贺莉热情的邀他留宿。一直反应平淡的红发高中生难得显得有些无措,但在贺莉“既然受伤了就要好好休息嘛”的坚持下还是留了下来,而乔瑟夫的抗议遭到了包括自己女儿在内所有人的无视。

  

  

  “那么,早点休息,我就不打扰了,祝你做个好梦~”

  

  “辛苦您了,晚安。”

  

  温和的母亲贴心地替伤者关上了拉门,随后看到了一直在门口等待她的儿子。

  

  “怎么了,承太郎?”

  

  “……”空条博士看着自己尚且年轻的母亲,思索了一下,还是俯身拥住了她,以一种不会使人感到疼痛的力道。

  

  “晚安。”

  

  而贺莉似是感受到了他的情绪,也没问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做,在感觉到拥着自己的手臂收紧时微笑着拍了拍自己孩子的背。

  

  “晚安,承太郎。”

  

  

  

  

  

  夜深了。

  

  确认所有人都睡着后,承太郎拿出了藏在抽屉底层的笔记本,开始继续整理来到这里以后发生的事,以及记忆中未来即将发生的一切。

  

  如果没记错的话,明天……就是一切的开始了。

  

  烦躁不安的情绪促使他做出了平时不曾有的举动。像个孩子似的索取母亲的怀抱什么的,他从初中后就不这么干了。但未来的不确定性着实让他有些焦虑,毕竟,他有记忆这件事,本身就是最大的变量。

  

  也不知道会不会对以后有什么影响。

  

  披着男子高中生壳子的空条博士放下手中的笔,略微烦躁的揉了下眉。

  

  幸好年轻时的身体素质不错,不然就凭这大脑的工作量也足以让三十岁的他头晕。

  

  想起自己在赶论文时间歇性的头晕头疼,承太郎叹了口气,干脆向后仰躺在了铺好的床垫上,继续整理自己的思路。

  

  首先是自己到这里来的原因。他这几天一直在警惕可能来自暗处的威胁,比如把自己送到过去的人或是记忆中未曾出现的敌人。结果是几天下来并没有敌人的袭击。除了花京院被迪奥命令来除掉自己之外,而这是预料之内的。

  

  或许再观察几天,如果仍没有人找上门的话也许就可以初步判定让自己莫名其妙的到这里的“原因”不具备危险性了。他让白金之星举着笔记本,自己在最上面一条注意事项下划了道横线,标注了日期。

  

  就到那时候截止吧。

  

  

  

  

  

  再就是关于之后的旅程,为了做好万全准备,有很多需要记录的事。比如敌人的替身能力,埋伏的地点以及各个袭击发生的时间点什么的。

  

  还好自己当时有把这些记下来,没想到现在倒是派上用场了。

  

  还有……好多事需要他思考对策:怎么尽可能让友人避免被伤,如何避免其他人的死亡,怎样在不牵扯进其他人的情况下对敌……

  

  啊……感觉头又要开始痛了。

  

  一时间大脑信息量几乎爆炸的空条博士思维开始发散起来,但范围仍是围绕着这次旅行。

  

  想到的解决方法很多,要考虑的影响因素也有很多,看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啊,谢谢。”估计是感受到了他暂时不想休息的想法,白金之星把他从垫子上扶起,递给了他一杯咖啡。

  

  甜度适中,放了少量奶,是他喜欢的口味。

  

  虽然平时忙的时候大都是直接喝黑咖啡,但现在果然还是想喝点甜的东西。还可以顺带提神,挺好。

  

  ……

  ……

  …………

  

  等一下,我之前……有把咖啡带进来吗?

  

  他猛地转头看向一旁的白金之星。他的替身此刻正整理着旅程所需的行李,为了不久的将来,这是他方才要他做的。

  

  他的房间离厨房有一段距离,但绝对超过两米的范围了,而他并不记得自己之前有把咖啡带进过房间。

  

  可能是回屋的时候白金之星带进来的吧。

  

  他摇了摇头,没有在这件事上多想。替身的射程距离从17岁后就再也没变过,现在自然也不可能超出这个范围。

  

  于是他叫来了白金之星,在替身疑惑的眼神中靠在他怀里开始继续整理信息。

  

  白金之星僵住了,不过在承太郎察觉前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抱住了怀里的人。

  

  这是承太郎以前做调查研究时惯用的姿势。因为他发现替身比起硬邦邦的靠椅要舒服多了,还可以依照自己的想法调整姿势,不会使脖子和脊背酸痛。

  

  但他似乎没有意识到,眼前的替身并不是属于自己的那个、乖巧听话且不会违逆自己的“白金之星”。

  

  

  

  

(8)

  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天气晴朗无云,像是被纯色涂满的画布。

  

  冬日的暖阳总是在温暖中夹杂着一丝寒冷。

  

  在原来的时间线养成了晚睡早起的良好作息的空条博士和贺莉几乎同步起床,这让他有充足的时间来享受与母亲最后安宁的几小时。

  

  

  

  

  

  “啊呀~承太郎不用起这么早的啦 ~妈妈一个人也做的来啦~”

  

  看到突然进入厨房主动提出帮自己做早饭的承太郎,贺莉惊喜异常,提前把应该在门口送别时的早安吻给了他。

  

  “……”承太郎仍是往母亲那边微微俯下了身,感受到脸颊传来的温度也没说什么,手里切菜的动作一刻不停。

  

  啊,说错了,应该是白金之星在案板上切菜的动作一刻不停。

  

  毕竟要一个有着007作息、生活基本靠替身的工作狂做饭还是有些难为他了。

  

  

  

  

  

  既能看见替身,又知道了替身是本体精神力的体现后,本着爱屋及乌的原则,贺莉对白金之星也颇为喜爱,像是她的第二个孩子。

  

  因为白金之星总能把她那不苟言笑的儿子的情绪精准的反映出来。

  

  于是她也在白金之星的脸上落下一吻,对好孩子的奖励。

  

  实时反应本体情绪的白金之星对她笑的灿烂,很高兴的样子,一旁的本体却是面无表情的拉低了帽檐,似是无奈,耳尖隐隐透红。

  

  

  

  

  

  但下一秒温馨的氛围被白金之星高精确度的视力所看到的东西打断。

  

  他在贺莉转身去冰箱拿食材时瞥见了一抹与她的衣衫格格不入的绿色。

  

  视线定格在那抹突兀的颜色上,瞳孔在瞬间将那个东西锁定,放大,聚焦。

  

  是带着紫色花瓣的藤蔓。

  

  替身和替身使者共感,承太郎几乎在白金之星注意到的同时便反应了过来,迅速丢下手中的盘子,几步跑到不远处的冰箱接住了母亲倒下的身躯,打开的冰箱门里散发出的冷气让他感到一阵寒战。

  

  被忽视的银汤匙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叮声,打破了一直以来安宁的假象。

  

  命运的齿轮终究还是以它原本的轨迹转动了起来。

  

  

  

  

  

(9)

  从坐上飞机后,承太郎一直是醒着的,乔瑟夫也是。

  

  自从早晨看到晕倒的女儿后,乔瑟夫更加坚定了要除掉迪奥的想法,即便是先前效忠于迪奥的花京院也是如此。

  

  “想要守护她那温柔的笑容。”红发高中生这么说道。

  

  于是一行人便这么踏上了前途未卜的旅程。

  

  

  

  

  承太郎原本以为再经历一次,自己能够冷静对待所有即将发生的事。但当他亲眼看到母亲在自己面前倒下时,那种无力感和心疼还是让他愤怒到了极点。

  

  所以当阿布德尔第一个发现他们时,首先入眼的便是一片狼藉的厨房,和半跪在狼藉中心小心抱着贺莉的承太郎。

  

  

  

  

  

  承太郎有着三十年的阅历,包括这次给了他深刻的启蒙教育的埃及之旅。这意味着只要不发生意外,他对所有的事都了如指掌。

  

  就比如现在。

  

  昏暗的灯光下,看着已经陷入沉睡的满机旅客,海洋学者看向了经济舱拉帘的方向,一边捋着敌方替身使者的能力,一边在心里倒数。

  

  五

  

  四

  

  拉帘动了动,似是有什么东西要出来。

  

  三

  

  二

  

  一

  

  伴随着如蚊子般忽远忽近的声音,花京院瞬间惊醒,在和阿布德尔对视一眼后,开始警惕可能到来的危险。

  

  坐在他身边的乔瑟夫是有经验的老手了,他提醒承太郎:“可能是替身,注意防备。”

  

  而此时的承太郎正在思索该如何教训一顿那个替身使者以及后续的处理方法。

  

  用交通意外来掩盖屠杀行径的替身吗?

  

  导致了英国三百人死亡的坠机事件吗?

  

  既然这么嚣张的话,那么……就让你先猖狂一下好了。

  

  

  

  

  “JOJO!它就在你旁边!”

  

  承太郎回头,铁锹虫正直直地朝他飞来。

  

  果然。他迅速的唤出白金之星。

  

  一阵欧拉之后,那个虫子依旧悬停在空中,阿布德尔亲身体会过承太郎的替身能力强弱,对于连白金之星都无法奈何的情形很是震惊。而虫型替身见对方伤不到自己,更是开启了语言嘲讽:

  

     “嘻嘻!哪怕有十把手枪在一厘米近处同时开枪,也休想碰到我的替身!”

  

  听到如此自信的发言,承太郎笑了。

  

  “哦?是吗?”

  

  下一秒,在谁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擅长拔人舌的替身已经被戴着黑色拳套的手牢牢攥紧,甚至还有收的更紧的趋势。

  

  “!什么时候!”花京院惊讶的看着白金之星。他刚刚明明一直盯着那个虫子,竟完全没有发觉白金之星出手。

  

  

  

  

  他当然察觉不到,因为——

  

  

  

  

  还好出发前有试过时间停止的能力,看起来即使回到过去也依旧能用的样子。承太郎松了口气。

  

  是的,他仗着先天优势,在铁锹虫过来的瞬间发动了时停。五秒对于只需抓住不到半米远的东西来说,绰绰有余。

  

  白金之星的手越收越紧,虫型替身身上逐渐传来咔咔的碎裂声,不远处的一个乘客也发出了呻吟。

  

  “在那里!替身使者!”

  

  阿布德尔和乔瑟夫迅速赶过去准备压制住本体,却发现已经没有了那个必要。

  

  一个浑身是血、骨头都在咔咔作响的老人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而另一边,承太郎看情况差不多了,准备让白金之星直接收手,却不料白金之星突然把手里的替身狠狠摔在了地上,把地面砸出了一个坑,这才消失。

  

  “?”最近白金之星是不是越来越暴躁了?

  

  

  

  

  

  现在没时间想这个了。心思在驾驶舱已经死亡的飞行员身上的他跟在同样意识到不对的乔瑟夫身后前往驾驶舱,思索着怎样才能让飞机平稳降落,至少不要有乘客死去。

  

  在吩咐了空姐安抚乘客后,花京院疑惑地看向坐在驾驶座上的好友。此时承太郎正和乔瑟夫一起控制着飞机航向,一个主操作,一个调整设备。两个人看起来都显得有些过分游刃有余了。

  

  乔瑟夫先生坠过两次机,有经验倒是说得通。但承太郎……

  

  JOJO他……之前就会驾驶飞机的吗?

  

  

  

  

  

(10)

  香港,九龙岛,新界。

  

  路边的电视报道了这次波音747的失事,骄阳烈日下,急匆匆行走的人们有的停下来关注,满足自己一时的好奇心,有的则是连目光都吝于给予,游离于人群之外,直直地走过摆放电视机的橱窗。

  

  呀嘞呀嘞daze,这都是波音的第几次失事了。在未来看到了许多有关波音飞机失事报道的海洋学家无奈的压低了帽檐走向街道的另一边,不再关注电视上他们迫降后的报道。

  

  一旁的花京院正在兴致勃勃的向他们介绍香港的各种美食小吃,看上去颇为兴奋,甚至还大方的表示他可以请客,不过很快被打完电话的乔瑟夫给打断了。

  

  乔瑟夫显得有些严肃,看来是飞机失事这件事给他敲响了警钟——这次只是一个开始,他们之后还会遇到更多、更危险的替身使者。正如那人死前所说。

  

  “现在我们已经不能再坐飞机去埃及了,万一再遇到那样的替身使者,说不定会引发大规模伤亡事件,我们只能走陆路或者海路去。”

  

  乔瑟夫带他们来到自己熟悉的餐厅,把世界地图摊开在桌面上,向他们讲明自己的计划路线。

  

  “包一艘大小合适的船,经马来半岛进入印度洋……”

  

  这边战斗经验丰富的老人郑重其事地给花京院和阿布德尔推荐丝绸之路,另一边战斗经验同样丰富的男子高中生 兼 海洋学博士则在思索是否还能通过其他途径避免路途的危险。

  

  听完乔瑟夫的讲解,阿布德尔露出了赞赞赏的神色。“嗯,这样可以。如果走陆路,过境时会很麻烦,再加上喜马拉雅山和沙漠,万一遇上什么事,都会耽误整个行程,危险因素太多了。”

  

  明明不管是走陆路、海路还是空路都会有危险,地理因素已经算不上什么了,倒是人为因素无论在哪里都很多啊。承太郎在心中吐槽。

  

  这也怪不得他,谁叫他已经切身体验完了全程而且无论走哪条路线都会有人围追堵截呢?他没点明这点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果然,花京院也是这样想的。他注意到花京院在听到阿布德尔的发言时欲言又止的动作。

  

  商讨完了接下来的行程,那么现在要关注的就是午餐了。

  

  似是想打破战略讨论后沉闷的氛围,又或是单纯的对本地文化很感兴趣以至忍不住与人分享,花京院介绍起了香港的餐厅文化。

  

  他先是把已经放凉了的茶壶盖掀起轻放在桌面上,“这表示我们想续茶。在香港,只要这样做,店员就会过来给你换壶新茶。”

  

  阿布德尔被这样的餐桌文化提起了兴趣,他一向都是喜于探索新事物的人。而承太郎对这里的文化早在很久前就已参透,索性就同乔瑟夫一样随意听着好友的讲解。

  

  不一会,待服务员过来添茶后,花京院轻叩两下桌面,继续说道:“在店员给你倒茶时,这样做就是在道谢。”服务员朝他微微一笑,继续给其他人添茶,阿布德尔几人也顺势效仿了花京院所说的动作。

  

  

  

  

  

  突然,不知道为什么,在承太郎悠闲品茶的时候,白金之星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在没有任何指令的情况下迅速且警惕的环住了他。尽管只是虚虚环着手并没有直接碰到,但这也足够反常。

  

  坐在他旁边的花京院被吓了一跳。“JOJO,你为什么叫白金之星出来?”

  

  乔瑟夫和阿布德尔也同样投来了疑惑的眼神。

  

  而承太郎脸上是跟他们相同的困惑。

  

  我并没有让白金之星出来。他很清楚这点。而白金之星擅自行动的次数很少,一般都是在他失去意识或是遇到本体无法及时反应的危险时白金之星才会擅自出手。

  

  危险……可他们现在并没有危险啊?

  

  难道是……

  

  

  

  

  他顺着白金之星警惕的方向看去。

  

  ——一个熟悉的、有着奇怪发型的银发男人正准备起身向他们走来。而他此时此刻手还搭在椅背上,身体还未完全离座。

  

  “啊啊,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啊。还真是敏锐。”那个男人颇有些无奈的出声,踏着缓慢的步伐向他们走来,并停在了一个危险的距离。

  

  谁也没有时间去在意白金之星的反常了,众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这个明显有问题的人身上。

  

  当然,除了承太郎。

  

  他看着眼前曾失联整整一年的人,如今鲜活的站在自己眼前的人,内心的喜悦不由自主地涌上心头。

  

  他只得再次压低帽檐,遮住上扬的过于明显的嘴角。

  

  而花京院在一旁看着他。尽管他并不明白友人此刻的喜悦是为了什么。

  

  

  

  

  阿布德尔警惕的询问起陌生人的身份。

  “你是……”

  

  

  

  

  银发男子向他们鞠了一躬,标准的绅士礼。

  

  “波鲁那雷夫。请允许我做下自我介绍,我叫简·皮耶尔·波鲁那雷夫。”

17岁,校园暴力害怕我

【白金承】重来五十天(一)

*是一个只为第三部服务的背景,后续就请不要深究了(捂脸)

*ooc注意!因为是第一次写文再加上文笔差得要命所以请谅解!

*如有雷同,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撞!!!

*有偏离原著的地方就请当我私设吧,因为第三部都快忘得差不多了orz

*以上都OK的话,开始↓


  

  

  

  

  

  

(1)

  承太郎是被噩梦惊醒的。


  冷汗浸透了单薄的衣衫,他从方才心悸的感觉中缓过神来。即使没睁眼也感受不到光线,可能还比较早。于是他开始放空自己的思维,尽力把自己从刚才糟糕的感觉中脱离出来。


  说实话,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如此清晰的梦了。从17岁那次改变他人生的旅...

*是一个只为第三部服务的背景,后续就请不要深究了(捂脸)

*ooc注意!因为是第一次写文再加上文笔差得要命所以请谅解!

*如有雷同,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撞!!!

*有偏离原著的地方就请当我私设吧,因为第三部都快忘得差不多了orz

*以上都OK的话,开始↓


  

  

  

  

  

  

(1)

  承太郎是被噩梦惊醒的。


  冷汗浸透了单薄的衣衫,他从方才心悸的感觉中缓过神来。即使没睁眼也感受不到光线,可能还比较早。于是他开始放空自己的思维,尽力把自己从刚才糟糕的感觉中脱离出来。


  说实话,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如此清晰的梦了。从17岁那次改变他人生的旅程过后,除了之后几个月梦中连续不6断的死亡、死亡、死亡,到后来因为见到了更多人的死亡,已经麻木的再也不会因为有人死去而做噩梦的他,第一次在杜王町杀人犯案调查结束后被梦魇再度找上了门。


  梦中友人腹部被洞穿的模样是那样清晰,夜晚开罗的雨下得很大,混在脸上已经不知道是雨还是泪。无论他怎么捂住伤口,却还是止不住那如潮水般涌出的血液,一如那晚被打穿了的水箱。直到梦醒,手上湿濡的触感让他差点以为自己还在梦中。


   不,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现在几点了?他在8点还约了仗助要去杜王町的某个街区调查替身使者。虽然并不是什么涉及到人命的要紧事,甚至可以说过于轻松了,不过早到也不算什么坏事,或许他还有空去咖啡店点杯黑咖啡。


  原本是打算6点会和的,只不过拗不过高中生在战斗后想要一个懒觉的请求,再加上预计要修改到凌晨的海星论文报告,他也只得将集合时间定为了8点。


  话说……杜王町早上的天有这么黑吗?


  模糊中探向床头闹钟的手在触碰到并不是方形的物体时瞬间僵硬,海洋学家因困倦混乱的大脑也因此清醒了一半。


  然后他拿过了那个原本应该在闹钟位置的不明物体——


    一本旧版的jump漫画。


  他彻底清醒了。


  这次他终于看清了周围环境的全貌。


  ——是他在17岁时,第一次进的临时监狱。角落里缩着的那几个人他印象尤为深刻。


  我一定是还没有醒。快30的成年人把自己又缩进了被子里。


  

  

  

  

(2)  

  再也无法忽视角落里战战兢兢的视线和小心翼翼似乎怕吵到他的呼吸声(虽然已经吵到了),他干脆挺身坐了起来,随后又因为意识到现状颓然的弓起了背。


  接受现实吧承太郎,你现在就是在监狱里。看看这熟悉的铁板床和铁栏还有角落里那些被你揍到怕的混混,有哪个不是你经历过的?


  啧,真是觉都不让人好好睡。


  “呀嘞呀嘞daze。”他压低了从一开始就莫名戴在头上的帽子遮掩自己的表情,手指传来的不一样触感和视线里黑色的帽檐却让他更加烦躁。


  这次又是哪个替身使者的攻击?


  Dio那家伙的追随者都这么闲吗?隔三差五来找我,睡觉都要偷袭,论文改到四点都防不住。他们是没有自己的工作吗?


  这么尽职尽责的跟上我这个博士的作息还真是辛苦你们了啊。


  空条·刚成为博士没多久·正在整理研究资料以及批改学生论文·有着普通人致死量的作息时间·每天都熬到将近清晨·承太郎无奈的叹了口气。


  看来以后就连睡眠也不能放松警惕了。虽然在打败那混蛋后从来就没轻松过。


  无视角落里试图移动的几人,他翻身下床,被带起的衣摆略过他的视线,彰显着身体主人的身份。


  黑色的改造校服让他有种回到少年时代的错觉,尽管当初美好的回忆都被死亡的阴影所占据。


  他不由自主的开始回忆。


  


  ……找寻不到的尸体,被踢断了肠子的身躯,因吸血而干瘪的身体。


  以及,在水塔上,被镶嵌其中的友人腹部上那显赫的空洞。


  曾经热血激昂的开场,却是以最悲惨的结局收尾。


  


  ……想什么呢,都过去了。


  承太郎摇了摇头,把负面情绪甩出了脑海。


  现在最要紧的是在找到把自己送来这的罪魁祸首前,先尽量搜集周围的线索。


  出于谨慎,他唤出了白金之星,随后又在看到对方身上红色的围脖和黑色的拳套时不由得一愣。


  对了,他现在是17岁时的形象。


  不过貌似他的身体状况也回到了17岁。承太郎握了握自己的拳头。近30岁的成年人因为要思考和应付的事情太多,每天都在用咖啡和速食消耗着自己的身体,还会时不时因想得太多而感到头痛。但现在他的思维清晰且顺畅,身体也没有任何的不适,像是能继续在资料海中畅游几天几夜也不会累一样。


  承太郎又转头看向了和往常不一样的替身。白金之星也回看他,眼神中写满了无辜,似是和以前一样。


  


  没道理白金之星也是国中时那样啊?替身不是根据本体的精神状况决定存在形态吗?


  不过空条博士很快就放弃了深究这个问题。


  反正都是自己的替身,不会对自己造成威胁,没有防备的必要。倒不如趁现在好好观察下周围的环境,以免之后应付敌人的袭击时措手不及。


  然而,勘察周围的承太郎没有注意到,白金之星看着自己的眼神,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变得深沉。


  


  像是一个偏执的人看着自己失而复得的宝物。


  


  

  

  

(3)

  自我介绍下。


  我叫空条承太郎,今年精神28岁,身体,17岁,有一个相性了很久但一朝回到解放前的替身兼工具人。


  目前正在临时监狱因过去的自己打架斗殴和自请入狱被关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


  人生都是如此艰难的吗?回想起还放在自家书桌上咎待处理的文件,承太郎无奈的叹了口气,把自己摔回了床上。


  


  啊,差点忘了这是铁板床了。


  


  感受到在半空中接住自己的有力臂膀和小心翼翼放下自己的动作,松了口气的他在脑海中道了声谢,随后又陷入了自己的思维世界中。


  如果单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我应该是回到了17岁的“那个”时候。第一次遇见替身,第一次见到其他的替身使者,第一次知道世界上原来还有吸血鬼这个物种的存在。


  还有第一次……


  现在想想,不过就是处理过的众多替身使者事件中的一个,居然就有这么多“第一次”。他自嘲的笑了笑。


  战斗也好,杀人也罢,从这以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想点根烟,恰好年少的自己身上常备着香烟。但刚把烟盒从口袋中拿出,蓝紫色带着纹路的手就把烟从他手上抢走了,顺带没收了他的打火机。


  ?


  “白金之星?”他疑惑的看向自己的替身,向来不会违抗他的精神体。


  “……”只在空中凝聚出了上半身的巨人沉默的回看他,透着哀伤的、自责的三十岁的本体身影同本体现在的样子重合,他的右手猛然攥紧,在承太郎还没来得及劝阻的时候,一盒香烟就这么被他捏成了纸片薄厚大小,随后他迅速消散在了空气中。


  ?白金之星……怎么了?从来没有如此明显的违抗我的想法。


  已经是成年人的博士思想趋于成熟,自然不会像年轻时那样因为一点小事就斤斤计较,抱怨个不停,反而会试图从源头寻找问题,担心是不是自家替身出了什么事。就比如现在。


  还在思考中的黑发的少年听到了从走廊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从步音初步判断是成年男性,于是他起身防备即将到来的不速之客。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回到了这个时候,但果然该有的都不会少。才到这里没过几个小时后而已,这么快就找到我了吗?


  就在他绷紧身体防范着来人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率先进入了他的视野。


  “承太郎!你没事吧!”


  妈妈……


  承太郎的瞳孔微缩。


  那么跟在后面的人就是……


  


  “别担心。”


  “外孙我会带走的。”


  “阿布德尔,该你出场了。”


  


  一个是已经被岁月流逝带走生机,再也回忆不起从前的老人;一个是尸骨无存,连存在都只能通过他人的记忆拼凑的人。


  此刻都以最初的模样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命运的齿轮终究还是以它既定的轨迹开始转动,纵使有再多不情愿,也只能坦然接受。


  但是——


  


  如果这是梦的话。


  我想……在这里再多留一会。


  无论他们是真是假,我都想留在这。

  

  ……


  就让我任性一次吧。


  


  


(4)

  “?怎么了,承太郎?”乔瑟夫看自己的孙子目不转睛的盯着阿布德尔,有些疑惑的问道。


  “……不,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个认识的人。”承太郎压低了自己的帽檐,遮挡住面部过于明显的失态。


  


  呀嘞呀嘞,老头子还是太敏锐了,这样下去会被怀疑的。


  虽然不知道把这些告诉他们会是什么后果,改变过去又会有什么结果,不过也不能确定把我送到这的那家伙就在附近偷听。能把我送到如此准确的地点,应该是对我的过去有所了解。以防万一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这么想着的他,决定完全按照以前的流程从牢房里出去。


  反正只是被火烫一下,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了,忍一下也就过去了。再说,阿布德尔也知道如何掌控力度不伤到他。


  正好,乔瑟夫再次询问他出不出来,于是他明确表达了拒绝出去的意愿。接着,不出所料红色魔术师把他狠狠贯在了墙上,手上、脚踝很快传来了剧烈的灼烧感,房内的温度也开始急剧升高。


  呼,当时还以为很痛,现在想来就是普通的跟围在篝火前烤火一样的感觉。


  被红色魔术师拉扯向铁栏的方向时,他想。是时候让白金出来了吧。


  于是他唤出了白金之星。


  这是他做的第一个错误的决定。


  


  白金之星确实如他所想帮他挡开了对方替身没错,他还不知是有意无意的揽着承太郎的腰落回了地面上,这是以前没有的。不过无所谓,精神本体不一样了,替身自然也会有所改变。承太郎松了口气,毕竟他还暂时不想跟老友打起来,尽管对方现在并不认识自己。


  但下一秒,他就发现自己的这口气松的有点早了。


  白金之星在承太郎没有下达任何指令的情况下冲向了红色魔术师,扼住了它的喉咙,把它狠狠抵在了牢门上。高温使得铁门有些融化,红色魔术师试图从他手下挣扎,但无济于事。阿布德尔本人的脖颈处也出现了一模一样的掐痕。


  ……抱歉了,阿布德尔。


  “白金……”承太郎的声音在喊到一半时戛然而止。


  不行,他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会暴露的。


  “喂,放开他。”他压低了语气,用一种略带愤怒和不满的语气命令白金之星放人。


  虽然是由自己的生命能量创造出的幻象,但他仍感到有些抱歉,毕竟自从那次旅程过后他就再没有对自己的替身这样说话。


  而白金之星感受到链接另一边传来的真实的愤怒,也是一愣,随后委屈的放下了准备揍到对方替身脸上的拳头,一言不发的退回了本体身后。


  简直像一只被主人责骂的大型犬。承太郎瞥了眼身后的身影,脑中出现了这样不合时宜的联想。


  但他很快就将这个想法甩出了脑海。


  怎么可能,白金之星可不是什么善茬,犬类那种温和的类型根本不适合他,再怎么说也得是狮子或者豹子那一类的。


  错觉。


  


  海洋学家又将视线转到了门外的乔瑟夫身上,努力回想着当时的场景。


  


  “你刚刚说,这是替身是吧?”


  “我出来的话能跟我好好讲讲吗?”


  


  还是自己主动出去算了。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免得白金之星又被动开启了不知什么时候有的防御功能,到时候他可拦不住。


  

  

  


(5)

  一行人坐在了咖啡馆,贺莉如记忆中那样抱紧了他的手臂,不停地说着关心的话语。但他并没像过去那样打断,而是安静的听着。


  有时候,成年人也想放下身上的担子,享受来自家人的温暖。


  这么一想,确实很久没见了。承太郎从帽檐下看向母亲的眼神透着怀念。


  在去杜王町调查之前,他因为海洋科考的事已经近半年没有回家过了,在调查替身使者案件时又在外面待了几个月。现在算来,妈妈应该差不多一年没见过自己了。期间她连电话都很少打过来,估计是怕影响到自己工作,忍着不打过来吧。


  就让她这样抱一会也没关系。


  毕竟,过几天后……


  他的眼神沉了下去。


  无论如何,这次一定要尽快结束旅程,绝不能再因为其他事情耽误。


  这次旅途……谁都不会死。


  


  “咦?承太郎,你让白金之星出来干什么?”


  ?什么?


  方才还沉浸在自己思考中的人回头,正好与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身后的替身对上了目光。


  “……”白金之星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会,没有其他动作,就这么突然消失在了空中。


  奇怪……最近白金之星似乎有些不对劲。


  可能是我想多了吧,毕竟连我自己都还没确定好自己现在的身份,更不用说精神体了。摇了摇头,这么想着的他没有在这件事上过多思虑,之后也很快便忘了这回事。


  这是他犯的第二个错误。


  


  虽说已经有着博士的资历了,但课还是要上的。


  在贺莉小跑过来要吻他时,海洋学博士想了想,最后微微俯下身让她能够轻松的够着自己。


  “啊呀承太郎还是那么温柔呢”


  “……呀嘞呀嘞daze。先走了。”


  “路上小心~~”


  果然,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不会变。


  出了门的承太郎嘴角微扬。


  


  然而他的好心情在出门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烟消云散。


  已知:有十多位女高中生围在高中承太郎周围叽叽喳喳吵个不停,求已成年的承太郎的处理方法。


  解:还能怎样,忍着呗。


  


  ……忍个头啊吵死了!


  被身后愈来愈响的声音烦到头上已经隐隐爆出青筋的成年人终究还是没能忍住。


  “呀卡吗洗!我一看到女人吵吵闹闹就火大!给我滚!”


  听到仰慕的人的怒吼,周围围着的女生皆是一愣,随后集体露出了羞涩的表情。


  “是~”


  


  “哎,你不觉得JOJO刚才的样子超帅吗?”


  “啊感觉有一种成熟男人的魅力”


  “呀~~~~~!!!超帅的啊!”


  


  “……”承太郎无奈的叹了口气,选择继续往前走。


  算了,反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离开这里。都无所谓了。


  已经对这种情况习惯成自然的承太郎没有意识到,他的后援团在今天早晨因为他的一句话又扩大了一个范围。


  这让他以后的日子更加难熬了。


  不过好在,有另一个人帮他分担了这份苦恼。


  


  在走下台阶时,多年的战斗本能让他觉察到了暗处的敌意。他瞬间绷紧了身体,调整到警戒状态,连带着白金之星也蠢蠢欲动。


  看来有人就埋伏在附近,是送自己到这里的替身使者吗?


  晦暗不明的神色在回想起某件事时怔愣了一下。


  不,等等,想一想是这里的话……


  他又往下看了看离地面有一段距离的台阶和两旁枯萎的枝干。


  临冬了啊。


  他眼中平静无波的湖蓝色水面泛起了一丝涟漪。


  


  是花京院。


  


  承太郎笑了,发自内心的笑了。


  他很少表露感情,即便在成了海洋冒险家,进入了社会,明白了人际交往间应有的基本交流后也是如此。但是——


  果然还是很高兴啊。能再见到什么的。


  他卸下防备,坦然的走下了台阶。


  


  果然,在走到一半时,一个速度快到看不清样子的物体划破了自己的膝盖。


  ——这是不可能的。


  事实上白金之星远比他想的还要快。他在绿宝石离自己还有一米远的时候把它拦了下来,然后带着自己一跃跃回了台阶上方,找到了还没反应过来的花京院典明并敲晕了他。一套动作下来甚至都不到10秒。


  虽说让替身抱着自己的腰有些奇怪,不过这确实是射程短的替身远距离移动的最好方法了。


  


  那么,该做的都做完了,接下来……


  他毫不愧疚的毅然选择了逃课,一路把花京院扛回了家。


  顺带还带走了花京院落在原地的画板和画具。


  嗯,其实画的还不错,只要无视那笔在膝盖上狠狠的一道红色的话。

17岁,校园暴力害怕我

【白金承】重来五十天(三)

*把存稿发上来了,后面是肉所以请等我想下办法(思考

*最近比较忙所以没有再写了不过坑是不会弃的(躺


  

  

  

  


(11)

  九年了,整整九年。


  自从他接到了波鲁那雷夫最后那句带着严肃的“我明天再联系你们”后,从spw一星期后在意大利展开的铺天盖地的搜寻,到他不知因何种原因回到了过去,他再也没有收到过关于他的任何消息。


  就好像他的存在从这个世界上被抹消了一般。


  但是现在,他还在这。一如他们最开始相见那般,尽管被肉芽所影响,却依然挡不住年轻时的血气方刚和战意凌然。


  空条博士看着曾在那场战斗中最后存活下来的友人与曾消逝的友人......

*把存稿发上来了,后面是肉所以请等我想下办法(思考

*最近比较忙所以没有再写了不过坑是不会弃的(躺


  

  

  

  


(11)

  九年了,整整九年。


  自从他接到了波鲁那雷夫最后那句带着严肃的“我明天再联系你们”后,从spw一星期后在意大利展开的铺天盖地的搜寻,到他不知因何种原因回到了过去,他再也没有收到过关于他的任何消息。


  就好像他的存在从这个世界上被抹消了一般。


  但是现在,他还在这。一如他们最开始相见那般,尽管被肉芽所影响,却依然挡不住年轻时的血气方刚和战意凌然。


  空条博士看着曾在那场战斗中最后存活下来的友人与曾消逝的友人,此刻都活生生的站在虎豹别墅的宽阔场地进行“友好交流”,不由得压低帽檐扬起了嘴角。


  呀嘞呀嘞,既然阿布德尔和波鲁那雷夫之后都没事,那我还是不要参与了。


  毕竟这是他们之间,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战斗。如果随意插手的话,那估计也就不会有后来阿布德尔接纳波鲁那雷夫的那一幕了。还是让两个人稍微认识下比较好。


  想通了的承太郎毫不内疚的选择袖手旁观,同花京院他们一道站在稍远的安全地方。


  

  

  


  “被活活烧死是很痛苦的,你用这把短剑自我了断吧。”


  阿布德尔向地上躺着被火焰包裹的男人丢下一把短刃后便转身离开了,留下奄奄一息的敌人在地上思索。原本承太郎还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后背暴露给敌人,但现在他稍微有些理解了。


  是要测试他的精神和意志吧,还真是认真呢阿布德尔。


  之后不出所料,在波鲁那雷夫即便倒下也依然没有偷袭后,阿布德尔表达了对他的赞赏:


  “这家伙至死都不愿意放弃骑士道精神,也没有从背后向我投掷短剑。这份崇高的精神胜过了迪奥的命令,杀死他太可惜了。”


  他拨开男人茂密的头发,果不其然看见了隐藏于其中的肉芽。


  承太郎没说什么,像是早就预料到那般上前让白金之星摘除肉芽,对背后发出的喊叫声充耳不闻任触手在阳光下化为灰烬,顺便在期间观察了下自己的替身。


  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样……难道是我想多了吗?


  

  

  


  波鲁那雷夫在港口拦住了承太郎一行人。


  承太郎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等他们,也会知道他会在之后的旅程中有着怎样的行动。不得不说这是很奇妙的体验,他知道未来,知道所有即将发生的一切,但他现在身处过去,与现在重合的未来影像有时甚至会让他分不清是在现实还是在回忆之中。这是很麻烦的一件事。


  但好在总有方法可以让他摆脱这种麻烦。他想。无论是改变一个小小的举动,引起后续的发展偏移,又或是让替身来喊醒自己,都能让他从分不清的现实与梦境中脱身。这很好。


  在听着波鲁那雷夫的自述时,海洋学家靠在自家部分显现的替身身上这样想。


  


  


(12)

  阳光明媚,大海上风平浪静,不时有几只海鸥从头顶飞过,海上粼粼的波光不禁让他回想起在杜王町的海域乘船时看到的景象。


  此时船的另一边,花京院正悠哉悠哉地躺在沙滩椅上沐浴阳光,乔瑟夫吐槽他大热天仍旧穿着校服的行为,被躺椅上的人一句“学生就要有学生的样子”给堵了回来。在一旁靠着栏杆和波鲁那雷夫对话的阿布德尔则是不明所以的感叹了一句日本的武士道精神,得到了身旁人赞同的点头。


  所有人都看上去很放松的样子,乘船的人们随意地聊着天,spw雇来的船员们在甲板上东奔西走做着各自的事。


  有时候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承太郎看着船另一边的同伴们和来来往往的船员,独自靠在木箱旁的栏杆上这么想。


  但很可惜,他已经做不到这样了。


  

  

  


  经历过这一切的他对所有的事都一清二楚,而正因为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记得,所以他才不能放松而是必须时刻保持警惕,才更要提前去排除潜在的危险以免它在不远的将来发展成更糟糕的态势。


  心思沉重的承太郎略微抬头,将可见范围内的湛蓝天空尽收眼底。蓝天倒映在翠绿的瞳孔中,混成了一片碧蓝的海洋。


  说起来,他有多久没有像这样悠闲的停下来看天了?


  

  

  


  不远处传来的骚动吸引了观赏海豚的某位博士的注意。


  在看到那个女扮男装的偷渡者时,承太郎明白,他们旅途上遇到的第三个麻烦马上就要开始了。


  

  

  


  那么,现在该怎么做呢?


  看着一边口吐芬芳一边在船员的桎梏下奋力挣扎的半大小孩,空条博士回想起了领居家经常哭闹的那个半岁婴儿,直感两人的麻烦程度简直不相上下。


  

  

  


  如果直接把船长揪出来,他可能会提前引爆炸药,还是我下海把他引出来吧。在那个小孩跳海的时候,他这么思索着,准备一同跳入海中。


  在这个想法定型的那一刻,他突然感到一股不明的情绪侵入他的脑海。尽管很快就消失不见,但他还是在那一瞬间感受到无法自抑的愤怒与不满。


  全部注意力集中在如何对付接下来敌人的空条教授以为这纯粹只是自己对于接下来即将发生事情的情绪波动,并没有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出于对小孩自尊心的照顾,他还是没有揭露小孩的身份秘密。反正迟早都会知道的,如果她坚持与他们同行的话。


  在用连续欧拉击飞了鲨鱼后,带着倔强的小孩往回游的承太郎“经乔瑟夫提醒”注意到了海里的替身,于是想也不想就让白金之星抱着自己跳上了船的甲板。


  对,是抱,虽然他原本是想攀着白金之星的背让他带自己上去的。但他的替身貌似误解了他的想法,在海中的敌人即将靠近的时候将他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借助惊人的弹跳力以救生圈为着力点在他还没来得及阻止的时候带他上了甲板。


  ……好吧,不管怎么说他还是上来了。


  遭到唯一有浪漫细胞的法国人调侃并回以一句恼怒的“呀卡吗洗!”后,承太郎将目光投向了闻讯而来的船长。在其他人还在寻找可能的替身使者的时候。


  


  出于多年戒烟的习惯,承太郎并没有在身上带烟和火机,也因此免去了对方羞辱的行为。


  小孩被带到了地下室,而一旁的同伴们仍在寻找替身使者。承太郎思索了下,把乔瑟夫叫到了一边。


  “老头子,即便我们找到了替身使者,也不一定能完全解除危险吧?”


  乔瑟夫先是为他的称呼皱了下眉,嘟囔了一句“一点也不可爱的小孩”,随后开始用自己多年的战斗经验给难得虚心求教的外孙进行分析:


  “那是当然。像这样善于隐藏自己身份的敌人我见多了,他们往往思虑都很周全,会在任务一开始时就留下后手,这样一来即使失败了也多少能对任务目标造成伤害和麻烦。所以就算抓到了对方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


  停顿了一会儿,像是想到了什么,乔瑟夫突然一拍手,有些懊恼的看向承太郎。“遭了!他可能已经在船上布置好了炸药!”


  披着年轻壳子的空条教授压低了帽檐。“你带了相机吗?”


  瞬间和外孙心有灵犀的乔瑟夫点了点头,也不用多说什么,就返回自己的舱室去找背包了,临走前还告诫承太郎不要冲动行事。


  该说果然是老狐狸吗?在知道有替身使者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这一层。回想起当初在逃生艇上乔瑟夫自责没去寻找炸弹的言论,承太郎不禁有些感慨。


  


  

  

  此时正值中午最热的时候,花京院和阿布德尔他们把十名船员全都叫到了甲板上进行问询,而甲板下承太郎已经进入了地下室,把小孩放了出来并且让她不要随意走动。


  “你是来找家人的吧?那就听我的,我能保证你的安全。”


  小孩看着面前样貌年轻却意外显得很沉稳的男人,迟疑的点了点头。


  “行,你先从这边离开,上楼后左拐就可以到我的房间。”


  “那你呢?”


  承太郎露出了令人心安的微笑。


  “我去会会一个人。”


  

  

  


  “暗月之蓝,能在水下得到强化的替身,可以通过藤壶吸收替身的生命力……”


  但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用,如果不在海里的话。他面无表情的想。


  大致看了一遍早前凭借印象记录在笔记本上的有关敌人的情报打发时间后,合上本子,承太郎来到驾驶舱前,礼节性的让白金之星敲了敲门。


  几乎是在对方开门的瞬间,白金之星就掐着那个船长的喉咙反手锁住了他的双臂把他狠狠抵在了墙上,人体和钢铁碰撞发出了响亮的撞击声,提尼尔顿时吐出一口鲜血。


  “你在干什么啊!”


  “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你吧。”


  承太郎插兜站在他的身后,感受到本体情绪的白金之星手缓缓收紧。


  “暗月之蓝,果然是擅长海战的替身会有的名字。”


  这次假船长脸上的从容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你怎么可能……”


  “是你在陆上的同伴告诉我的。没打多久他就招了。”


  这么挑拨离间并不是没有目的,他做事一向严谨,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而现在他想要的东西非常明确——


  “如果不想像他那样被打个半死,那就告诉我,”


  

  

  


  “替身为船的猩猩现在在哪里?”


  

  

  


  说着,他还让白金之星收紧了手里的力道,制造胁迫感让他从实招来。


  那个猩猩的能力实在太具有迷惑性了,攻击力也极强,他必须尽快找到那个动物替身使者,在它还没用船来袭击他们所乘坐的这艘船前先把它解决掉。


  出乎他的意料,船长誓死不透露对方的位置情报,在进行了一番对迪奥的表忠心和对他们的嘲讽后还扬言要与他们同归于尽。


  


  

  

  “你现在在想,为什么没有反应对吗?”


  看着对方脸上突然的怔愣,承太郎好心询问他,随后在他惊恐的目光下,白金之星微笑着扬起了沙包大的拳头。


  “下地狱去想去吧。”


  

  

  


  在驾驶舱用广播通知其他人到这里后,空条博士松了口气,整个人靠在了墙上,闭上眼睛开始整理目前为止解决的问题及各种待办事项。


  大脑高速运转了一会儿,没多久花京院他们就到了。在承太郎和乔瑟夫给他们讲清来龙去脉后,波鲁那雷夫露出了赞叹的神情。


  “没想到船长居然是嫌疑最大的那个,辛苦你们了啊。”


  波鲁那雷夫拍了拍他俩的背,花京院也搭上承太郎的肩膀点了点头。


  “今晚就好好休息吧,晚上我来注意。”


  “嗯。”


  

  

  


  “话说,乔斯达先生,”阿布德尔凑到乔瑟夫身边。“承太郎他一直都是这样冷静的吗?没想到他这么谨慎,在我们都找不着头脑的时候发现了敌人的踪迹。”


  阿布德尔指的是承太郎方才现编的发现船长是替身使者的理由。而乔瑟夫·乔斯达关注的则是另外一件事。


  “他以前是什么样我不知道啦……不过,承太郎他确实有些过于成熟了。”乔瑟夫看着被花京院和波鲁那雷夫围在中间与他们交谈的人,脸上不知是欣慰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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