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克】《一次闲聊》
*我流造克且有大量个人理解和捏造,前文见合集
———
“其实睡醒了第一眼看到的是你……对我来说有点可怕。”
“我给你留下了这么差的印象吗?”
“当然不是……”
克莱恩抬起手揉揉眉心,觉得跟当事人说因为对方产生的心理阴影不太礼貌,但这确实不是印象的问题。说出第一句话是出于对曾经人性的模拟,其中的原因他也很清楚。
……是这位上帝之前所作所为的问题吧!
然而金发金眼的研究员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无需言语就察觉到了战友的窘迫,轻巧地岔开话题:
“请听我说。这不是作战研讨——只是一次放松的闲谈,你可以理解为支柱之间的友好交流。”
克莱恩对这张脸的下意识认知还是亚当,虽然表情上没有半点......
*我流造克且有大量个人理解和捏造,前文见合集
———
“其实睡醒了第一眼看到的是你……对我来说有点可怕。”
“我给你留下了这么差的印象吗?”
“当然不是……”
克莱恩抬起手揉揉眉心,觉得跟当事人说因为对方产生的心理阴影不太礼貌,但这确实不是印象的问题。说出第一句话是出于对曾经人性的模拟,其中的原因他也很清楚。
……是这位上帝之前所作所为的问题吧!
然而金发金眼的研究员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无需言语就察觉到了战友的窘迫,轻巧地岔开话题:
“请听我说。这不是作战研讨——只是一次放松的闲谈,你可以理解为支柱之间的友好交流。”
克莱恩对这张脸的下意识认知还是亚当,虽然表情上没有半点显露,但对于能直接感受集体潜意识之海的顶级观众来说,这一点隐瞒得不太好。
于是已经成为诡秘的克莱恩也只是顺着话头说:“闲谈吗?难得你有这个兴致特意来找我闲谈……而经常来找我闲聊的一般是罗塞尔。”
稍作停顿,他又说:“但你应该有想聊的事吧。”
现任上帝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通常都有目的,融合之前也许还没有那么明显,但克莱恩与祂共事之后能明确看出来这点,即使祂已经有所隐藏。
“只是闲聊,周,这里是你的神国,你可以用你觉得最适合做这件事的场景——我记得你习惯如此?”
实际上,在听到祂称呼用的方式后,灰雾就开始翻涌了。话音落下,两个人形就站在了装潢普通的客厅里,研究员第一眼就发现,这是上次克莱恩去准备晚餐时留祂坐在其中的客厅。
“请坐。”克莱恩扯出一个笑,随口说,“虽然这里的风格跟神完全不沾边……我原本是无神论者。”
或许研究员也是,克莱恩有点戏谑地想,上帝的神国里虽然有宗教氛围,但真正填满其中的是书籍和实验器材……而且来自红色帝国的研究员可能还入了党……
研究员此时并未去读心,当然也无从得知克莱恩在想什么,祂从容地落坐,双手交叠,等克莱恩坐在对面后,才接话:
“我曾经也是个无神论者,直到我成为了神明。”
“听起来忽略了很多过程。”克莱恩从茶几下拿出杯子和茶叶,从旁边拿出刚煮好的水,边说边慢悠悠地泡了一壶茶。
其实他不知道这是什么茶叶,这只是他记忆中曾在公司里见过的、用来招待外国人的茶。等他意识到斯拉夫人可能更喜欢伏特加时,茶已经泡好了,遂直接上手给对方斟茶。
“过程……过程往往不够动听。”祂接过克莱恩递来的茶杯,说着呡一口茶,表情不变,“准确来说,那个过程我并不算清醒。”
“这样吗?你的儿子——我是说阿蒙,祂说你曾经告诉祂,你从混沌海爬上来……”
克莱恩其实还在发散思维,他虽然不是无神论者了,但还是比较唯物的,虽然有时候会遵从心的意愿……而这位研究员可能比他还要唯物,至少曾经是。毕竟哪怕理论物理总在某些地方表现得格外诡谲,“来自上帝的影响”也不是大多数理论物理学家们青睐的解释。
所以有信仰的神不代表不唯物……克莱恩想着,就看见对面坐着的上帝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是从混沌海里徒手爬上来的,在这之前,我在混沌海里的状态和你因天尊的影响沉睡时比较像——但我没有什么准备,只是感觉一直跟某个存在争夺身体。
“当时我只是凭着保持自我的本能与原初上帝斗争,结果如何你已经看到了——我醒来后还在混沌海内滞留了一段时间,那时候我仍然不够清醒,摸索了很久才找到离开的路。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当时的我暂时获得了胜利,但我的记忆被破坏了很多,认识也出现了一些异常。在我获得空想家权柄后,我才找到了那些被我遗落的记忆。
“再之后,就是我在那片异变的大陆上行走,适应能力与权柄,尝试研究种种事物的过程了。”
意料之外的讲述。克莱恩没想到能从祂口中了解这些,比起阿蒙,这位远古太阳神的叙述有着极致的平静,倒是不像在说别人的事,更像在淡然地说昨天的早餐是什么。
但是,但是……即使克莱恩不是观众,他还是觉得从这无比平静的讲述里抓住了什么,被研究员有意或无意深藏在语句之下的,可能是今天这场闲谈的动机,也可能是某种信号。
研究员微笑着,再次呡茶,然后把话头转向对方:“在想什么,周?”
克莱恩捧着茶杯,闻言便喝了一口,觉得这个味道确实有点像发酵后醇厚的酒,而非苦尽甘来的茶。
和眼前的这位倒是很像,他这样想,整理了一下思绪,与研究员对上目光:“我在想……你会感到很孤独吗?”
在混沌海里也好,行走于大陆上也好,自称造物主后也好……再后来被分食也罢,以亚当和真实造物主的形式存在也罢,将这样漫长的故事书写并演绎至此也罢——
你孤独吗?
你的记忆曾经遗失,你的认知也曾错乱,你的地位独一无二,你的威能已成支柱。一路走来,你孤独吗?
研究员罕见地沉默了。祂还是捧着茶杯,脸上的微笑未变,那双清澈的眼睛望着克莱恩,又好像在透过克莱恩看那片心灵之海,或是看向更久远的过去,回不去的故地。
祂其实不太会怀念,不像周明瑞和黄涛一样时不时回味起旧日的生活,或许因为祂在这样的世界里生存了足够久,或许因为祂是凭自己的意愿扛起这份责任……但祂无法否认,来自旧日的记忆影响了祂最初的决定,而祂为了这份责任书写了一个逻辑慎密的冗长故事。
在沉默中,克莱恩把手中的茶喝完了,静静地看着对面的研究员,有些怀疑自己是否说了不该说的话。
好在,研究员于他放下茶杯后开口:
“我曾经说过,我们有太多相似之处了。”
这是祂以亚当的模样在尸骨教堂里说的话,克莱恩还记得,因为在这句话之后,亚当对他的称呼变成了“诡秘”。当时,他还不知道这到底是单纯对着他说,还是也在对着福生玄黄天尊说。
那个时候的亚当就很有研究员的气质,虽然只剩下了神性,但严谨的学术性神秘学用词和解释方式都像是个科学家,可能该叫神秘学家……
所以,相似之处是——
“……孤独,啊……是啊,虽然成为克莱恩以后我遇到了很多人,但我……”
但还是会因为知道故乡永远回不去,知道旧日的周明瑞早已死去,知道末日近在眼前,知道这份命运已然注定而感到孤独。
克莱恩的话音刚落,就听见了研究员的接话:“是的。而且,你对我来说是很好的闲谈对象。”
顿了顿,研究员的语速变缓:“你的故乡有这样一句话,医者不能自医。这对心理医生也适用。”
所以这份孤独无法自己排解,即使自我暗示和“安抚”能让祂的状态很稳定,但从远古太阳神到如今的上帝,谁都没能在心灵上走近祂。
而克莱恩大概明白了祂的意思,面对专属心理医生,他刻意地让自己放松些,于是下意识微微皱眉,开始认真思考自己怎么样能帮上忙。因为一向能掌控大局的存在愿意这样跟他说,显然是一种信任和认可,让他觉得自己不能辜负。
不过研究员似乎将这件事看得比较淡,甚至伸手拿起茶壶给两个茶杯重新满上,动作相当流畅,嘴上继续以淡然的语调说:
“你觉得我有想聊的事,对,也不对。我来找你,是出于我察觉到我需要,不是需要定时查看你的情况,而是需要和你说话。”
这话像炸弹一样把克莱恩炸得有点懵,其中的意味让他觉得听不真切,怀疑自己听错了,严重一点说,甚至怀疑对方是不是被掉包了……但天尊的意志也没闹腾,原初上帝的意志应该也被对方压得很好才对。
顶级的心理医生完全能感觉到他心灵中掀起的波涛,但只是抿着嘴笑,没解释,在茶几上空想出了迪西馅饼,推到克莱恩面前。
“……谢谢……”克莱恩望着馅饼,没立刻伸手拿,脸上变得面无表情,觉得自己还是要用一些时间来思考。
——思考一下,这位全知全能者所说的话算什么,是请求,是询问,还是告知?或者都不是?
现任诡秘之主在达到这一位格后第一次因非外神问题陷入了沉思。
【造克】《一次相伴》
*我流造克,含有捏造,前情见合集。
————
“这是心理医生的回访吗?”
“是,但不止是。”
尽力保持着人类作息的诡秘之主刚起床,将遮挡在身上的灰雾化成板正的西装,对忽然来访的上帝露出困惑的表情。
他迅速回忆起这两天自己的状态,没有什么异常,天尊的意志很安分,有了之前的疏导和安抚,克莱恩自觉得睡眠都好了不少。
“……我的情况不错。”克莱恩把周围变成了一处舒适的会客厅,对上帝作了个手势,示意对方可以坐下来聊。
非常人性化的待客之道。作为上帝的研究员简单评估了一次诡秘之主的心理状态,并认为得到的成果很不错。
两个人形落座,克莱恩把一杯茶水放在了心理医生面前,然后给自己找了一......
*我流造克,含有捏造,前情见合集。
————
“这是心理医生的回访吗?”
“是,但不止是。”
尽力保持着人类作息的诡秘之主刚起床,将遮挡在身上的灰雾化成板正的西装,对忽然来访的上帝露出困惑的表情。
他迅速回忆起这两天自己的状态,没有什么异常,天尊的意志很安分,有了之前的疏导和安抚,克莱恩自觉得睡眠都好了不少。
“……我的情况不错。”克莱恩把周围变成了一处舒适的会客厅,对上帝作了个手势,示意对方可以坐下来聊。
非常人性化的待客之道。作为上帝的研究员简单评估了一次诡秘之主的心理状态,并认为得到的成果很不错。
两个人形落座,克莱恩把一杯茶水放在了心理医生面前,然后给自己找了一杯甜冰茶,然后双手捧着,等待主动来访的心理医生说
“你的状态比之前好了不少,看来治疗很有效果。”祂的笑容很真切,那双清澈的眼睛总是容易让人产生安心感,但这次前来的目的不止于此:
“以及,我想询问你是否还愿意进行和上次类似的讨论——你也可以不说些什么,只需要坐在这里。”
祂的语气轻缓温和,声音醇厚,似乎能把一切躁动抚平,面对平等的存在,祂只是在询问。克莱恩完全能读出其中没有任何强迫和控制的意图,少见的是里面也没有隐蔽的安抚,昭示这真的仅仅是一次询问。
于是克莱恩放下顾虑,友善地微笑点头,边把纸笔具现出来,边认真地回答:“当然愿意,谈论这些也让我有所收获。”
这些看起来与神秘学无关的、属于旧日科学体系的知识又一次被他从记忆深处翻出来,让他有种回到旧日,在网上跟人讨论物理的错觉。
区别在于,研究员的博学与严谨是非专业人士远不可比拟的,这般对外行人的耐心与认真更是罕见。克莱恩凭借非凡能力,在历史迷雾里找了不少资料来看,才堪堪跟上研究员的思维进程,在其中寻找有可能使用能力对外进攻的方法。
对于拥有全知全能权柄的上帝来说,解构从规则与维度层面来自外神的攻击后,就更容易在同等的概念上作出防御,甚至寻找到维度间的联通之处,直接进行反击。考虑到这一点,诡秘之主当然愿意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这算是晋升以来对方提供心理治疗的回报,也是为了将来守卫地球的战役着想。
“所以你打算,空想一个奇环,构建出超大质量的黑洞,把维度强行压缩……可是这样不会把地球卷进去吗?这可能是银河系中心才有的质量……”
“这个时候就需要你的权柄了,空想出来的奇环不能完全欺骗这种量级的规则,但你能以此为跳板将真正的银河系中心短暂嫁接过来,这可能在短时间内就彻底破坏整个太阳系的磁场和空间曲率,但同时也可以驱赶外神。”
“这对地球来说太危险了……”
“我知道。可以用较低量级的虫洞把地球暂时隔离开,这需要我和你的配合才能稳定生成,转移的时候还必须要黑夜和秩序的力量做辅助。”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早点做准备?”
“是的,但不是现在。”
不知道过了多久,研究员把空想出的黑板停在旁边,金色的眼眸看向克莱恩身后的落地大钟,那似乎是对方用来维持人性的方式之一,“现在是人类的晚餐时间,诡秘,你想要做些什么吗?”
说到晚餐时间,克莱恩才转头看向大钟,按照他给自己做的作息表,现在才准备晚餐已经有些晚了——但直接拉历史投影吃不是人类该做的事。
“谢谢提醒,你介意我去准备晚餐吗?”克莱恩放下纸笔,起身的过程中就让此处的场景变换成了客厅,不远处就是与客厅连通的厨房。
他认真询问的神态与先前讨论作战方式时并无二致,研究员却没有立刻接上话头,而是环顾周围的环境,视线扫过客厅的摆设与厨房的设施,最后落回克莱恩身上。
“不介意,如果有我的一份就更好了。”祂露出一个堪称温暖的笑容,显然此刻心情极佳。
克莱恩也跟着笑了,然后从客厅的茶几底下拿出一本食谱,十分自然地边翻边说:“我对斯拉夫人的料理没有太多尝试,可能不合你的胃口,但我会尽力的……”
他这么说着,语气相当放松且随意,就好像跟研究员是相识多年的老友,今天下午的时光则是久别重逢后的叙旧一般。
这是心灵某次波动的结果吗?研究员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在目送克莱恩走进厨房后仍然没有移开视线,盯着那个背影戴上围裙,清洗食材。
客厅里的所有声音都消失了一会儿,似乎只有厨房内的锅碗瓢盆在交响,但很快,客厅里的人形也放下了手中的纸笔,起身走向厨房。
克莱恩正要把切好的食材放进锅里,就发现身边的光被什么遮挡了一下,他没有停下动作,小心地把食物都放进热好的锅中,才转过头,对上那双灿金色的龙瞳。
“……之前一起坐着还没什么感觉,现在发现了,斯拉夫人真的很高。有两米吗?”
克莱恩微仰着头看研究员,说话的语气仍然很轻松,还用着戏谑的语句。好像没发现对方已经把双手按在了他两侧的桌沿边上,比他高大了不少的人形已经把他围住了。
可惜观众的眼睛已经捕捉到了痕迹。克莱恩转回头后,没有第一时间拿起锅铲,平稳地把火控调了一下,才开始烹饪食物——但其实档位根本没变。
“没有两米,还差一些。”研究员顺着话头回答,眼睛看着对方头顶的软发,笑容愈加真实。
“也很高了……也许我再吃多点,抻几下才能那么高,还没你壮实……”准备晚餐的诡秘之主碎碎念一般说着,锅里的食物就快煮熟了。
这场景看起来非常温馨、惬意,仿佛他们已经同居很久,这是他们的一次普通的夜晚,研究员和程序员在繁冗的演算后一同享受的放松。
——如果是真的就更好了。他们分别暗暗地想。
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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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祝食用愉快
厅堂内显得很是明亮。
似乎在主的神国,没有哪一天不是阳光明媚的。
熟悉的木制长桌……熟悉的木制地板,就连屋子里的装饰都很熟悉的带着神圣、庄严的意味。
天使们纷纷落座,除了奥塞库斯。
“开始吧,阿曼西妮斯。”暗天使萨利切尔说。
“好的。”黑夜天使以一种很平淡的口吻答道。
“一,救赎蔷薇成立于…………”
奥塞库斯依旧站在原地,聆听着黑夜天使的话语。祂仿佛回到了救赎蔷薇,回到了主的神国。
“第三十五,不得背叛主。”
“不得背叛主……”黑夜天使毫无波澜的话语回荡在奥塞库斯的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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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堂内显得很是明亮。
似乎在主的神国,没有哪一天不是阳光明媚的。
熟悉的木制长桌……熟悉的木制地板,就连屋子里的装饰都很熟悉的带着神圣、庄严的意味。
天使们纷纷落座,除了奥塞库斯。
“开始吧,阿曼西妮斯。”暗天使萨利切尔说。
“好的。”黑夜天使以一种很平淡的口吻答道。
“一,救赎蔷薇成立于…………”
奥塞库斯依旧站在原地,聆听着黑夜天使的话语。祂仿佛回到了救赎蔷薇,回到了主的神国。
“第三十五,不得背叛主。”
“不得背叛主……”黑夜天使毫无波澜的话语回荡在奥塞库斯的脑海中,让祂不由自主的跟着说出了这句话。
“不得,背叛主。”祂又重复了一遍。
不知为何,每每想到这句话,祂的心中就会涌起一种别样的情感。
各位天使似乎消失了一瞬。
奥塞库斯有些疑惑的走上前,想看得更清楚一些。可随着距离的缩短,祂逐渐发现了事情的不对。
每位天使都在看着祂。风天使和智天使的眼神中更多的是嘲讽,红天使的眼神中是憎恨,而祂的主的化身,暗天使萨利切尔,只是默默的注视着祂,不带有任何的情感。
奥塞库斯低下了头。
“难道是我的衣服……穿错了……吗?”
映入眼帘的,不是带有金边的纯白色长袍,胸口也没有祂的主所赐予的十字架。
奥塞库斯再次缓缓抬起了头:
熟悉的木制长桌,熟悉的木制地板,就连屋子里的装饰都很熟悉的带着神圣、庄严的意味。
可这里不是主的神国,是祂,永恒烈阳,奥塞库斯的。
“对啊……是我和祂们背叛了主……”
“……是我,亲手杀了主……”
“我……再也回不去了……”
空荡荡的大厅中,只留下了虔诚的纯白天使和造物主的神像。
作者的小剧场~:
其实这篇小短文主要讲的就是烈羊很想回到过去的时光,就把自己的神国打造得和白造的神国很相似,以至于会在某些时候认为自己真的回到了过去。关于为什么会看见其他天使们(风、智两个除外)仇视祂,其实是因为烈羊想得到白造和天使们的原谅,但又觉得自己不配被原谅,矛盾的心理导致了矛盾的景象,毕竟幻象由心而生嘛。
(os:写初稿的两支笔都在下午莫名其妙的坏掉了……我是不是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心虚jpg·)
【造克】《一次探讨》
*《一次疏导》 的后续,仍然有大量捏造
——————
温暖的场景散去后,这里露出了其真正的模样:上帝的神国,也是研究员的实验室和图书馆。
“从我们的敌方说起吧。”研究员空想出了一个黑板,让粉笔自己在上面写画。
祂转过头,就发现诡秘已经从历史里拖出了桌椅和纸笔,还有一台计算机和全息投影仪。
“请继续,我会尽量跟上你的思路。”克莱恩的手还在历史迷雾里摸索,对上研究员的目光后也面不改色。
研究员想,距离自己上一次表现出这种如同教导学生的姿态,似乎已经很久了……而且祂本来并没有这个意思,虽然这位诡秘确实比祂年轻很多。
然后祂就发现诡秘又拖出了几本书,都是中文的物理工具......
*《一次疏导》 的后续,仍然有大量捏造
——————
温暖的场景散去后,这里露出了其真正的模样:上帝的神国,也是研究员的实验室和图书馆。
“从我们的敌方说起吧。”研究员空想出了一个黑板,让粉笔自己在上面写画。
祂转过头,就发现诡秘已经从历史里拖出了桌椅和纸笔,还有一台计算机和全息投影仪。
“请继续,我会尽量跟上你的思路。”克莱恩的手还在历史迷雾里摸索,对上研究员的目光后也面不改色。
研究员想,距离自己上一次表现出这种如同教导学生的姿态,似乎已经很久了……而且祂本来并没有这个意思,虽然这位诡秘确实比祂年轻很多。
然后祂就发现诡秘又拖出了几本书,都是中文的物理工具书。
于是祂感到有些好笑之余也不忘提醒:“比起这些书,一个从事相关领域研究的全知全能者会更能解答你的疑惑。”
克莱恩的脸色仍然未变,只是向祂那边推了推全息投影仪,让其投映出外神们常见的姿态,干干地解释:“在我跟不上你的时候打断你很不礼貌,好了,继续吧。”
外神往往是概念化的存在,但攻击地球的屏障时会具现出各种姿态,现在需要以此推测其本质和弱点,进而导出应对的方式。上帝以研究员的思维解构了不少,毕竟祂擅长于假设和求证、梳理和推导,同时还总能严谨地给出结果。
——可其中“高维俯视者”的攻击还没有一个具体的解释。那像是一种波动,但又根本找不到波源;像是不同密度的液体沸腾相撞,但无从得知其形态与过程,只能感受到其交融导致的可怖。
研究员的阶段性结论是:“祂的规律性很低,虽然符合多维拓扑学,但用弦论去推导却得不出有意义的结果。”
程序员听了托着下巴思考,认真地询问:“可以不用弦论吗?试试圈量子引力的方式?”
显然这并不是他的专业领域,但来自二十一世纪的键盘强者确实什么都知道一些,搞懂研究员书写的建模和找来的书后,他灵性直觉动了一下。
在切尔诺贝利还一切安好的年代,圈量子引力理论还处于发展的阶段,彼时也还没有足够的观测数据支撑,计算模型的构建也不成熟。全知全能的研究员并非不了解,只是不把其当作首选——甚至不是备选。
但祂选择听取诡秘的意见,并且很快替对方说出了具体的原因:“这样可以更容易得出有意义的结果,因为超出认知的维度不再必须纳入演算,同时还能在推导的过程中就提供解决方案。”
顿了顿,研究员的粉笔又动起来,祂的声音也继续响起:“用这个思路来解析高维俯视者是合理的。难怪在你的那个年代,它比弦论更弥合宇宙历史微波的结论已经确定。”
“这是前人奠基的成果……我只是刚好想到。”克莱恩把笔放下,这种基于拓扑学的计算他不擅长,干脆等研究员来得出结果,继续发散思维:
“从高维俯视者的名称来说,我会联想到目光……虽然那很可能不需要光的参与,但是否可能跟宇宙暗面形成对冲?
“概念化的光暗……黑洞?白洞?或许虫洞也可以……利用嫁接和愚弄……拓扑学上同胚的拉伸……那个能空想出来吗……
“是否可以利用一下反弹的暴涨?但那已经是几百亿年前的事件了……事件视界……坍缩……可以嫁接,还能再利用湮灭……”
研究员边听边继续演算着,嘴角的笑容越发清晰。在得出结果时,祂回味了一下刚才听见的内容,转头对捧着书的克莱恩点点头,笑着说:
“选择与你讨论这些果然是正确的。”
End.
【造克】《一次疏导》
*我流造克,清水且有大量造谣,轻点骂我。
————
“好吧。”他说,“所以,你打算在讨论如何利用天体物理与核物理进行对外神作战的过程中,顺便给我做一下心理疏导,对吗?”
地球上最好的心理医生、旧日的研究员以及支柱否认了这个说法。
“你把主次颠倒了,诡秘。”
这位顶级观众的目光一向淡然且平和,落在新晋诡秘之主身上也没有改变太多,仅是添了一份隐约的关切。
克莱恩大概知道这是什么,战友间的关心,支柱间的确认,以及一些他可能需要的医患沟通。
比起直接了当地使用“安抚”,诡秘之主现在更需要结合其他的治疗——伟大的造物主、全知全能的上帝将这一结论告知所有战友,...
*我流造克,清水且有大量造谣,轻点骂我。
————
“好吧。”他说,“所以,你打算在讨论如何利用天体物理与核物理进行对外神作战的过程中,顺便给我做一下心理疏导,对吗?”
地球上最好的心理医生、旧日的研究员以及支柱否认了这个说法。
“你把主次颠倒了,诡秘。”
这位顶级观众的目光一向淡然且平和,落在新晋诡秘之主身上也没有改变太多,仅是添了一份隐约的关切。
克莱恩大概知道这是什么,战友间的关心,支柱间的确认,以及一些他可能需要的医患沟通。
比起直接了当地使用“安抚”,诡秘之主现在更需要结合其他的治疗——伟大的造物主、全知全能的上帝将这一结论告知所有战友,作为战友的祂们都很理解,甚至表示了支持。
“那么,以比较随意的方式开始吧。或许可以说一些你想与我讨论的事情?”
神父与绅士面对面坐下,中间隔着一段被柔和灯光照亮的距离,仿佛昭示两位同级别存在的隔阂。但此刻的环境并非出自上帝之手,而来自诡秘之主拖出的历史投影,这是一处温暖舒适的会客厅,按照心理医生的建议布置成令患者感觉最舒适的模样。
“……在这之前,我本以为我与你没有能在心理治疗和末日作战之外聊起的话题。”克莱恩坦然,双手交叉在一起,那上面还戴着曾属于对方儿子的唯一性,虽然对方此刻并不在意,只是克莱恩觉得这有些微妙。
而金发的神父仅保持恰到好处的笑容,静候下文。实际上,无论克莱恩是否愿意说,无论他说些什么,这位神父都会维持这副模样。
“关于曾经的生活——我是说旧日的,你我都没有接触非凡的生活。聊聊那时的生活如何?”
这是个好话题,对旧日遗民而言,似乎是深埋于不可言说的思念中,总是隐隐作痛的伤口。但对上帝而言,这位患者接下来想说什么都是已知的,祂已经在之前的治疗中了解过那些琐碎的、平凡的日常,对方的意思也许只是希望祂也说点什么。
于是,在克莱恩说完一些东亚程序员的小事情后,来自北方红色帝国的研究员便以人性化的口吻回忆起过往:
“……我那时的生活充满了数字,面包和放射物。研究工作占据了我日常时间的一大半,剩下的部分用来睡眠,走路和咀嚼面包。每天的行程一模一样,变数似乎只有与面包搭配在一起的是奶酪还是黄油。
“这当然谈不上惬意,但也并不乏味。每一个项目的进行都被寄予厚望,承载着我和同伴们的心血——在切尔诺贝利,我曾经与他们一起做过十几个项目,那大多归属于应用物理或核物理领域。
“这巧合地让我拥有了很多能在后来用上的知识。这其中包括上次我们共同使用的氢弹,我曾在切尔诺贝利的研究所里计算过需要的数据。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成果如何已经由你我共暏。
“——你对这些有什么疑问吗?”
其实克莱恩并未打断祂的讲述,只是倾听的表情微微变化,造物主就察觉到了他想要说点什么,并且不吝引导。
观众的可怖之处又一次展露,造物主能发现克莱恩那副礼节性微笑下的苦涩,让他只好坦然:“我只是想问,你会怀念这些、渴望再次拥有这种时光吗?”
“当然。”神父直视着他回答,语调平缓得一如既往,“正因如此,我才会走上这条路,为了重新构筑起人类生活的图景。”
“我知道,造物主从来不是虚名。”克莱恩听得很认真,回答起来也一样,但却没有对方那般毫无波澜:
“我只是疑惑,你分明也怀念过往,也心系世人,为什么却能将牺牲当作必要的报偿。”
这是陈述,而非质问。新的诡秘之主不乐于败坏战友情谊,通常也不会把话说得过于直白,有意维持着绅士的礼貌。可这个问题似乎存在已久,落在神父眼中便成了其心灵内的骇浪。
但神父却仍以研究员的姿态微笑,因为祂太清楚这位战友需要听到的是什么了,这也是疏导的一部分:
“相比起直接听我说诸多的考量与安排,你应该更容易接受我讲一些故事。
“旧日的研究员非常信任科学,科学地生活,科学地思考,科学地做项目。在某一个项目确立前,我被告知需要给出可能的结果与成本,但我做得不够好,而这是一项为了辐射防护而确立的项目。
“从使用模型的确立到最终成果的诞生,一共导致了二十位军人患上辐射病。原本并不需要那么多的——我的估算出了一些差错,本来不需要那么多的人进行实验的,虽然人员损失是这场实验的必然。”
克莱恩安静地听着,只有研究员察觉到他垂下眼帘后的悲哀。
“从混沌海中走上陆地至今,我做了无数次演算和推导,筛选出成本最小、可行性最高的方案实施,将一切的变数纳入事件中。但我并不是局外人,诡秘,你应该很清楚,我也是其中的一部分。”祂以此作为这段话的结束。
研究员早已投身于实验场,正如观众连自我也一同审视,将一切非永恒的当作变量。
可程序员不是理解不了,只是觉得这过于硬冷,但不妨碍他欣赏对方:“……你是一位伟大的研究员。”
“你其实并不认可我的理念。”神父抬手握了一下十字架,然后将手对着克莱恩摊开,这似乎是一种邀请,但又像一种接纳,“你有自己的坚持,你以这份坚持走到现在,我也是。”
克莱恩的表情终于出现了明显的改变,他没有再用旧日级的“小丑”能力维持表面上的平静,但取而代之的也仅仅是苦涩的笑。
“现在我们是平等的,周。”上帝说。
祂明确地告知这位一步步从凡人成为神明的旧日,现在祂已经不会再用巧合构筑故事安排他,不会再无声无息、无形无影地站在他身旁,但他仍是周明瑞。
诡秘之主的笑容稍微真实了一些:“谢谢你。”原来“安抚”已经无声无息地发动,与喊出旧日姓氏的音节一起稳固了他的认知。
但这个话题没有就此结束,克莱恩只是顿了一下,便继续笑着说:“我一直清楚,你不会改变你的正确性,只是我现在能和你站在一起了,你才不会只问我是否接受。”
上帝回以欣慰的笑容:“你终于愿意说起对我的不满了。”祂将手又一次往前伸,示意对方把手放上来。
克莱恩看着祂的手心沉默一会儿,坐在这里的两个人形都只是皮囊,概念化的存在以这种方式稳固自我认知,但心理医生看得出来他还是想要属于人类的接触。
“我不知道这是否达到了不满的程度。”克莱恩继续坦然,把手指搭上祂的手心,人形间的距离骤然拉近,他幽幽地回答着,“我接受的只有我自己的命运。”
但他不想接受命运落在无数凡人身上的悲剧,不想接受那些必要的牺牲,不想接受自己眼睁睁地看着生命逝去。
“所以你才会以守护者的姿态走来。”上帝微微收拢手掌,把另一只手覆盖上去,“我们的目的一致,诡秘。”
其中的弯绕其实不少,但祂用最容易让他接受的话回答了。毕竟如果要翻起旧账,方式稍有不对就会危害心理健康——心理医生太清楚这一点了,更何况祂也有过类似的情况。
虽然各自坚持着自己的正确,但他们有不少相似之处,或者说,太多相似之处了。
“好吧。”诡秘说着,脸上恢复了平淡的模样,但没有收回手,反而将另一只手也搭上去:
“谢谢你的安抚。或许我们可以开始聊对外神作战的下一个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