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sorry呀,各位最近有点忙,好久好久才来
话不多说先来食用,看看欢喜冤家之间的打闹日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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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后宫中谣言乱飞,颜淡躺在美人榻上,悠闲的吃着葡萄,听到外面的风声对此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应渊怎么样啊,叫你整我。
皇祖母听说到了,立马召见应渊
“祖母何事”
“来,先坐下”
“孙儿就不坐了,还请祖母快说,孙儿还有公务在身”
皇祖母听后心里有些着急,“渊儿,你可知最近宫中传开了……”
“当真?”
“当真,哀家怎么会骗你”
“你还是多用行动证明吧,哀家早就说要趁早,不然哀家都要怀疑你了”
“好,孙儿一定照办”
回到宫中,应渊恨得牙痒,颜淡...
sorry呀,各位最近有点忙,好久好久才来
话不多说先来食用,看看欢喜冤家之间的打闹日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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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后宫中谣言乱飞,颜淡躺在美人榻上,悠闲的吃着葡萄,听到外面的风声对此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应渊怎么样啊,叫你整我。
皇祖母听说到了,立马召见应渊
“祖母何事”
“来,先坐下”
“孙儿就不坐了,还请祖母快说,孙儿还有公务在身”
皇祖母听后心里有些着急,“渊儿,你可知最近宫中传开了……”
“当真?”
“当真,哀家怎么会骗你”
“你还是多用行动证明吧,哀家早就说要趁早,不然哀家都要怀疑你了”
“好,孙儿一定照办”
回到宫中,应渊恨得牙痒,颜淡你好的很,竟然说我不行,今天我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陆景”
“陛下,臣在”
“今晚颜淡侍寝”
“好的陛下,臣这就去传令”
“皇上令颜淡侍寝”
颜淡又再一次在浴桶中闭目养神,心中咒骂到,应渊,你有完没完,光看上了我是吧,行,算你狠,我们来日方长。”
颜淡又一次包成粽子,来到应渊的寝宫。
应渊一袭素衣,款款来到床边,看到颜淡,他天人一般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坏笑,颜淡看了看他,谨慎的盯着对方,“ 颜淡别以为朕不知道这谣言是你传的,如今这般谨慎,又是为何呀”
“陛下是天子,臣妾哪敢诽谤您啊,行政自是因为您天人之姿,臣妾可怕消受不起”
“呵,就只有你侍寝,结果又被我退了回去,于是你怀恨在心,使这么一计”
“陛下没有证据,就不要胡说。这是只您的猜想,堂堂皇帝也不过如此”
“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应渊一边说一边靠近颜淡,颜淡本能地往后退
“是…是,我又如何,你又怎么办?”
“那么,今晚你就看我行不行吧”
“滚,别碰我”
“???”
“你要是再过来,我就去造更多谣”
“你在威胁朕?”
“是又如何?”
“你以为朕会在乎这些吗?”
“自然在乎”
……
“我们以线为界和平就寝”
“行”
应渊十分不安分,一个翻身将脚和手搭在颜淡的身上,抱住了她。
“你干嘛,越界了”
“这是朕的床何时到你做主了,朕就要抱着你睡”
颜淡无语,只好任由应渊如此,两人平安度过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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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差点被吃了,可惜还是没有,再过几章马上上高速,大家可以放屁股在评论区咯~
我真的会谢,我的老二也就是扶苏(别问为什么叫这个名,就是爱好吧),他一开始样样都好,但是都不是很好(对照组当然是我家老大啦),然后我就让我的小贺开始培养他,同时我疯狂带他去皇帝面前提高他的器重值(只想提到80,别问为什么不再高一点,问就是懒),然后也没太注意他。
在风和日丽的某一天,我惊讶的发现我联系的一个武将突然支持另一个妃子的孩子了,当时我以为卡bug或者是我没密谋协商什么的(天真的我压根没意思到事情的严重性),然后疯狂拉大臣,拉拢完所有我认识的(可把我累着了)我以为万事大吉了,结果我发现我刚拉拢的一个大臣突然在朝堂公然支持我家老二,当时我就懵了。干脆点开老二的界面,这一看就把我...
我真的会谢,我的老二也就是扶苏(别问为什么叫这个名,就是爱好吧),他一开始样样都好,但是都不是很好(对照组当然是我家老大啦),然后我就让我的小贺开始培养他,同时我疯狂带他去皇帝面前提高他的器重值(只想提到80,别问为什么不再高一点,问就是懒),然后也没太注意他。
在风和日丽的某一天,我惊讶的发现我联系的一个武将突然支持另一个妃子的孩子了,当时我以为卡bug或者是我没密谋协商什么的(天真的我压根没意思到事情的严重性),然后疯狂拉大臣,拉拢完所有我认识的(可把我累着了)我以为万事大吉了,结果我发现我刚拉拢的一个大臣突然在朝堂公然支持我家老二,当时我就懵了。干脆点开老二的界面,这一看就把我惊呆了,你大哥的人脉几乎都被你弄过来了!(老二啊老二,我看你别叫老二了,叫老六算了)
然后我又吃哼哧哼哧搬运,结果一天过去了,人没搬运过去,老大的老丈人让老二弄过去了(我真的会谢)。
讲真的,看着这三张图片我挺茫然的。手心手背都是肉,我生怕他们反目成仇,也是在沉思的过程中我突然想起之前老大刚被立为太子,我兴冲冲去重华宫恨不得让全世界(其实只有重华宫先生会讲)都夸我的崽,然后我听见先生说:“为了太子日后的发展,我不得不说,太过清心寡欲不是件好事。”当时我还没意识到严重性,我甚至觉得先生是在夸他宠辱不惊;后来先生也说老二太过爱权柄我也没当回事,想来一切皆有可循,因果早已埋下。
一开始我的老大就是按太子规格来培养的,不世之才啊,我那么努力的培养,那么辛苦的给他拉拢人脉,结果他并不在乎;反倒是我那算的上放养(我让小贺教过他一段时间)的老二,从七窍玲珑慢慢变成不世之才,他开始争抢,开始让所有人真真正正的把视线放在他身上。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窍的,但他好像在说:看啊,父皇母妃,我才是最厉害的,我会比他们所有人都要强。
我们都知道皇权的争夺必然伴这血腥,但是我仍期待或许是哥哥早就不想继续当这劳什子太子了呢,是我一直专注这权利错过了他的成长了。但是深宫曲从没有无过废太子,或许老二是皇帝给太子的一块磨刀石,毕竟天家无亲情。
第二章
对不起呀,各位。
手机被收了,用电脑码字有点慢,所以这么久了才更。
骚瑞~~
同时祝长相思莲花楼收视长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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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淡此刻正在沐浴,水雾弥漫,人在其中,若隐若现。
雪白的肌肤肤露出了一些,几片花瓣荡漾在水面上,纤纤玉手捧起水,均匀的洒在身体上。相比平时的清纯可爱,此时的她多了几分娇美。
但此时颜淡的心里的内心活动却截然不同...
对不起呀,各位。
手机被收了,用电脑码字有点慢,所以这么久了才更。
骚瑞~~
同时祝长相思莲花楼收视长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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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淡此刻正在沐浴,水雾弥漫,人在其中,若隐若现。
雪白的肌肤肤露出了一些,几片花瓣荡漾在水面上,纤纤玉手捧起水,均匀的洒在身体上。相比平时的清纯可爱,此时的她多了几分娇美。
但此时颜淡的心里的内心活动却截然不同并且十分精彩。
(什么皇帝呀,那么多妃子偏偏看上我,吃饱了没事干吗?还有父亲,真是的,非要把我送进宫,不然怎么会变成这样嘛,呜呜......)
“才人好了吗,时辰快到了。”
屋外的公公催促道,颜淡无奈只好光溜溜地被包在被子里,被太监们抬到了应渊的寝室中。
应渊这边对陆景说:“陆景呀,朕今天批奏折累了,你看天色也这么晚了,让太监把颜才人送回去吧。”
陆景看着应渊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叹了口气,认命般的点了点头,说:“好,奴才这就去办......”
后来颜淡就被完完整整的送了回去,颜淡那晚在心中骂了应渊一万遍,以至于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也不知道。
(应渊,你没事吧,耍着玩呢?这到时候让我以后在后宫中怎么生存,不过好像也挺好......但是你给我等着,让你好过我就不姓颜!!!)
次日,颜淡找来了桓钦。
颜淡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狠狠的盯着对面的桓钦,盯得桓钦浑身发麻。
过了好久才开口:“你经常在应渊身边,可知他有什么弱点吗?”
“你问这个干吗?”
“报仇!!”
“颜淡啊,我说你省省吧,我和他一起长大,他爱整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也知道。反正他这个人你赢不过。”
“哼,我不管,我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唉,随你吧。”
“不过我说,颜淡,你是他第一个宣侍寝的人,你就偷着乐吧!”
“我为什么要乐?”颜淡一下站了起来,“等等,第一个,我想到了,嘿嘿.....”
颜淡跳着离开了,桓钦伸手想要挽留,却连衣角都没抓住。
桓钦一个人一脸疑惑的坐在那,“嗯?她想到了啥,这么急就跑开了,真是奇怪。”
应渊这边将来拜见皇祖母,“孙儿拜见祖母。”
“免礼,过来坐”
应渊坐在旁边。
“孙儿呀,你也不小了,该有个孩子了,别的哀家不管,这个得提上日程。”
应渊面向皇祖母,“祖母,孙儿还没有心悦之人”
“不是哀家说你,这后宫这么多人你都不曾试过,昨日召见了颜淡,结果给人退回去了,你让她今后颜面何在?”
“孙儿知错了,其他事您看着办,不过皇后我来定。”
“行,依你”
“那孙儿告退了”
“好,你去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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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都评论评论~~
(多评论后面就会有car~~)
这样的竹马不要也罢,每天除了欺负我和欺负我,他还能干啥?
“大佬,组队去刺杀啊。”
“哎,低调。杀头的事情,怎么能那么嚣张?”
“……”
“哼,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也不怕嫁不出去!”
“哎,名节不过身外物。”
“你……你想干什么?”
“干你!”
青梅竹马/无良美人/腹黑/少年/少女/花美男/皇子/女刺客/
“你可倒好,”神色慵懒的少年一步一步踱到少女身后,“你母亲到处寻你,你在这儿偷闲。”
沉沉眉眼已长开,举手投足皆是风情,袭了一身素白衣裳,腰间束了墨绿的带子。
少年站定,看着倚坐在桃花树下的年轻女子。
“你说找不到我就得了,母亲又不会怪罪于你。”少女手依旧撑着下巴,没有抬头的意思。
“莫不是在想上回那个叫玉如意的,”潮眠......
“大佬,组队去刺杀啊。”
“哎,低调。杀头的事情,怎么能那么嚣张?”
“……”
“哼,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也不怕嫁不出去!”
“哎,名节不过身外物。”
“你……你想干什么?”
“干你!”
青梅竹马/无良美人/腹黑/少年/少女/花美男/皇子/女刺客/
“你可倒好,”神色慵懒的少年一步一步踱到少女身后,“你母亲到处寻你,你在这儿偷闲。”
沉沉眉眼已长开,举手投足皆是风情,袭了一身素白衣裳,腰间束了墨绿的带子。
少年站定,看着倚坐在桃花树下的年轻女子。
“你说找不到我就得了,母亲又不会怪罪于你。”少女手依旧撑着下巴,没有抬头的意思。
“莫不是在想上回那个叫玉如意的,”潮眠嘴角扬起一抹半是嘲讽半是好笑的说:“他说要娶你,你便应了他,想来他也会待你极好。”
沉沉恼怒地瞪他一眼:“懒得与你说,你爱想便这样想吧。”
潮眠继续自言自语道:“不过想来也是,你都这般大了,何况他又对你有意……”
沉沉自身定力本是极好,可偏生每每遇见潮眠总是忍不住动气,秀眉皱起,打断潮眠的话:“闭嘴!当心我将你丢下山崖去。”
尽是瞎说,他玉如意生的再是俊俏,能有他潮眠姿容无双吗?
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
沉沉泄愤似的跳下来,最终还是跟了潮眠回去。
回到山庄,潮眠和她一同跪在石阶上,母亲明明在屋里,声音却如同从山谷中传来:“潮眠。”
“清姨,既然要罚,理应一并受着的。”
屋里默了半晌,又道:“沉沉,这次便由你下山去吧。”
“是,母亲。”沉沉应了声。
她在山庄长大,十岁时,潮眠才来到这里。
自此七年来,她与潮眠日日相伴,虽常常斗嘴打闹,相互怄气,却未曾真正别离多时。
这皆是因母亲自小教她医术,谋略,兵法都严厉,却并不教她武功。
而潮眠明明只大她几岁,却好像聪颖地通晓世间一切般,他武功深不见底,往常二人一起出任务时,都是他护着自己。
偏偏这人又总是噙着浅浅的笑,如温和淡雅的明玉般,精致的无可挑剔的五官,特别是那双漆黑的眼,明明是温润如玉的祥和,却又似乎潜藏着凌厉之色,一眼望去就陷进去不能自拔。
沉沉总想潮眠怎的生了那样惑人心神的面庞,可有时明明是带笑的灿若春花的神情,她会觉得带了些她看不懂说不明的复杂神色。
她永远看不懂他。
天边太阳已露出半个头。沉沉换了一袭绿色的绫罗裙,头上只简单地梳了个发髻,簪了淡紫色的玉簪子,收拾了两三套衣裳和一些细软放进包袱。
出门,那熟悉的英俊男子已经倚靠在斜栏上,今日潮眠穿的是青色玄衣,也是简单的剪裁,与他甚是相称。
“你要同我前去吗?”心中一动,沉沉深吸了一口气。
“送你下山,怕你走错了。”
沉沉心中默念:果然是错觉。
2
下山路途有些长,因着沉沉未习武功,便是有些吃力地跟着潮眠,一路上多次停下来休息,潮眠却也不恼,始终与她并行着。
到夜幕时分,两人终于抵达山脚下的镇子——青华镇,找了家客栈歇脚。
两人还未用过晚膳,在大堂中坐下。
“诶,告诉你啊,我听说这青华镇旁的山上住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很少下山……”
“竟有此事?”旁边的人插话道。
“那可是……”
沉沉的眉头微皱了一下,用手紧了紧脸上的面纱。
潮眠也不看她,自顾自地斟了一杯酒慢慢品饮着。
沉沉也一脸肃容,脑海中想着母亲这次派下来的任务——辅佐当朝四皇子承继大统。
青华山庄是隐秘的情报机构,世间之事无所不晓。
这次的任务何等重要,关乎着天下百姓,她不知母亲为何指派给了她。
据庄子里的探子收集的信息来看,当今太子容凌乃皇后乌雅氏嫡出,皇后母家是百年望族,在朝中根基牢固,身份尊贵。而四皇子容卿的生母叶贵妃则是江南富商的庶女,虽说姿色过人,得皇帝宠爱,但这身份上,可谓是天差地别。
既然庄里要助这四皇子,怕是四皇子有什么过人之处。
不过,这次的任务还真有些棘手,沉沉托着脑袋想道。
夜半,沉沉睡不着在外出走走,见不远处的半亭中立了一个人,是潮眠。
把沉沉送下了山,潮眠以天色已晚为由,同她一起在客栈歇下了。
他武功高强何时怕过夜色?他不走,许是这镇子上要比山庄热闹有人气得多,若按平日里,他这蹩脚的借口一定能让沉沉好好取笑一番。
但她今日没有这个心思,她想让他不走。
沉沉并未走过去,只是立在房门口,远远近近地听着他不似平日的笛声,夹杂了几丝凄婉与无奈。
第二日,沉沉起得极早,四皇子已经成年盖了府邸,她又把四皇子府的地图仔细研究了几遍。
是以她虽然不会武功,也在十五岁以后陆续接到许多任务,知己知彼的道理,她早已烂熟心中。
印象很深的一次任务,她差点失败。
那次是她计划不周,结果被闯进的贴身护卫擒住,要不是潮眠及时赶到救出了她,她早就沦为刀下亡魂。
那这次,只靠她一人,该怎么办才好呢。
昨夜她思索了阵,决意还是先博得容卿的信任,方能为其出谋划策,助他上位。
但如今的四皇子早已远离权力中心,颇有点要往闲散王爷上靠拢的心思,要取得他的信任,得先见上他一面,堂堂四皇子怎么来见她呢?
唯有自己上门去找了,但四皇子府地形复杂,且护卫众多,紧紧卡住各处关口,该如何接近容卿。
沉沉易了容,在四皇子府附近蹲守许久,瞥见一个步伐匆忙的小厮头也不抬地从偏门出来,沉沉紧步跟上,找机会下手,换上小厮的衣装原路返回。
进了府,沉沉回忆着地图,绕过了一个个院子,最后来到主院,心中更琢磨着等下该如何开口。
顾着思索的沉沉没能留意到突然出现的护卫,被拦了下来:“你是谁?”
沉沉暗道不妙。
3
“没有十足把握时,不要贸然出手。”那是潮眠说的。
当机撒出别院新研制的强效迷药,她早年学过轻身术,又先下手,但是涌来的侍卫越来越多,她逃得慌张。
几个拐弯下来衣衫被勾了几下,有些破处。
听着身后步响,沉沉见几步处有间屋子门开了小半道缝,眼疾手快地一闪身便藏进了屋子。
屋子里是浓浓的佛手的味道,煞是好闻。
沉沉惊魂甫定听见门外整齐的脚步声跑过。
“人呢?”
“继续追!你们几个,向西边花园走;你们几个跟我来往东边厢房走!”
在帘子后藏了好一会儿,确认追兵已经跑远了她才放心。
没有观察清楚护卫的位置就昏头昏脑地闯了进来,这是她以往不会犯的低级错误。
以往,还有潮眠在一旁。
沉沉甩了甩头。
她仔细地打量了下四周,见到屋中放置的散发着香气的佛手,进门处的毯子也是上好的苜蓿花熏制过的紫狼皮制成的……还有许多,无一不是珍品。
再看屋子的布置,雍容华贵却不失淡雅清丽。
细看之下,繁复中自有一股脱俗的高贵清冽之气。
书房中椅子上还留着一件紫色华服,竟是云锦,这锦珍贵无比,饶是如此一年也只得几匹。
她从帘子中出来,就撞入一双纯粹透彻的眸子里。
这些年她外出时见过许多好看的男子。
有姿容秀丽的伶人,华贵无双的贵公子,戎马倥偬英俊无匹的年轻将军。
她一直觉得这世上再没有谁能比潮眠生的更好看,更惑人心神。
可是眼前这人,竟是这般好看。
与潮眠不一样的好看。
浑然天成的眉斜插入额发,英挺的鼻子,生了那样好看的唇,红的鲜艳欲滴,若有似无地微微向上翘着,墨黑的发那样随意披散在肩头,不羁中带着令人迷醉的雍容高贵,不谢风流。
最后是那双眼,不似潮眠深邃漆黑的如同有某种魔力的眼,他的眼睛略带浅棕色,是一望无际的纯粹,一眼看到人心底。
沉沉静待他的质问。
见他似乎没有开口的打算,沉沉试探地行了个礼,道:“见过四皇子。”
“嗯。”带有清浅的鼻音,轻柔柔地萦绕在耳际。
“你不怕我是女刺客?”
“女刺客,怎会在光天化日里,端端正正站定在我眼前叫看清呢?你若是,便应该趁府中防卫薄弱时,溜进我屋子,伺机击杀我,又怎会弄出如此大的弄静,引了一干侍卫过去,再躲进我屋子呢。而且你不会武功,也敢闯入我府中?真是胆大。”容卿嘴角微微一扬,带出嘴角浅浅的酒窝。
沉沉被他说的哑口无言,他一言道破她不会武功狼狈躲进他屋子的事实,也无声息地讽刺了她有勇无谋。
说好听点是胆大,难听点就是鲁莽了。
这是她第一回独自出任务,她就不信她离不了潮眠。
“那既然这样,四皇子能否听我一言?”
见容卿眼中涌出来好奇之色,沉沉镇定下来,缓缓地将容卿现下的处境道出,直指所谓的“闲散王爷”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幌子。
说完她瞧了眼容卿的脸色,与方才并无不同,好似她说的只是寻常市井故事一般。
她继而道出自己的目的,还表了表忠心。
她说完,容卿却未置可否,依旧不动声色地观察她,十足的耐性,必然是有什么打算。
“姑娘芳名?”半响,他只问了这么一句。
“苏沉沉。”
“既然沉沉姑娘要为我效力,那我恰好也有一事是用得上姑娘的。”容卿抚了抚手中的摇扇。
沉沉不慌不忙地点了头。
容卿似乎是怕被旁人听见,他步步走来,在沉沉近处细语起来。
沉沉有些为难起来,这实在……
她虽不似寻常女子般深受名节礼数束缚,但这种事,毕竟还是父母做主的。
她第一时间想到了那个在桃树下笑眼盈盈的男子。
4
转念一想,这不过是个任务罢了。
青华山庄那些出生入死的任务都不在话下,江湖儿女眼里,名节可谓是身外之物。
恐怕消息不日便能传到母亲那里,只能日后再解释了。
那潮眠想必也……算了。
沉沉一抬眼,容卿平和地看着她,等着她做决定。
眼眸处,依然是那抹无垠的纯粹。
她靠他极近,看到他扑扇着的睫毛和认真的眼神。
竟这样就答应了他。
他命人取来一套男装,沉沉有些疑惑,他解释道:“既然你跟在我身边,以女子身份示人总是不好。”
容卿待人极温柔,不似潮眠般即使是笑着,也依然带了几分疏离的冷漠。
他一笑起来,似那三月阳春融雪,无比美好,世间一切都不再烦扰。
容卿一声轻咳,四道暗黑人影立刻闪现:“参见主子。”
容卿沉声道:“从今日起,你们的主子便是她了,不论遇到何事,你们都要护她平安。”
话毕,转向沉沉:“你从跟在我身边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危险,我将我暗卫中身手最好的派给你。你有需要了可叫他们现身,你只记得,定要护自己安全。”
“嗯。我会小心。”沉沉攥紧了衣袖。
她与潮眠失去了联系。
他走了,没再跟着她。
这般放心她一人吗?潮眠很少不在她身边,她有些慌神。
其实,当个皇妃也不错吧?她自嘲一笑,先逃开一阵也好。
他给她安了一个新身份——礼部尚书叶忠的私生女叶沉沉。
眼下太子容凌与八皇子容晋对容卿相逼颇紧,听宫内递出来的消息,皇后向皇帝提议以户部侍郎之女嫁与他。
户部侍郎应施是太子党,若娶了他的女儿,便多受了一道限制,一旦大婚,一应行事皆受限于人。
只要沉沉恢复叶尚书女儿的名份,他便可以向父皇请求娶沉沉,不用受制于人。
“沉沉——”沉沉还在自己的沉思中,没听到容卿唤她。
直到带着佛手香味的云袖在她面前挥了挥,她才回过神来,勉强一笑。
“不出一月,我们便要大婚,”容卿似是也有些局促,不过立刻回复平时的雍容淡定:“你可准备好了?”
沉沉双手交握,“我一定尽我所能助殿下事成。”
思绪却若有似无的飘向远方,那个人在干什么呢,此时他在何地,他知道了会有什么反应呢。
“咕——”沉沉不禁红了脸,肚子这时候竟然叫了起来。
容卿偏头看她,笑里带了一些真实,“去醉花楼。”
两人甫一进醉花楼,便有无数道目光投射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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