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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造的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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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训练结束，本想回家和朋友煲电话粥的莫德里奇被留了下来，助理的说辞是要拍宣传照。

  宣传照，他怎么不知道?

  莫德里奇一头雾水，看着和自己一样被留下来的马蓬蓬、哈梅斯，更懵了，拍宣传照一般是几个队长的任务，哪里轮得到他们。

  “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拉莫斯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成功引起了其他吃瓜群众的兴趣，大家临时决定不回家了，留下来吃瓜。

  克罗斯不想凑这种热闹，但是卡塞米罗拦着不让他走，还凑到他旁边，“你不看看呀?”

  有什么好看的，穿新球衣而已嘛，等比赛日大家都有机会穿。

  拿出新客场球衣的时候众人眼睛都快瞎了，死亡荧光橙，纵然大家都是男人，对穿着打扮无所谓，但这个颜色，好像过于活泼了。

  怪不得，这次没让拉莫斯佩佩他们来拍，这衣服谁穿谁见光死啊。

  被选中的几人木着一张脸去换衣服。

  马塞洛一换好衣服出来，马上引发了全场爆笑，他自己倒是不在意，呲着个大牙:“笑吧笑吧，以后有你们后悔的时候。”

  其他人才不管呢，特别是卡塞米罗还手贱的摸了摸他的头发，却被他一掌拍了下去，“别给哥弄乱了，一会儿拍照呢。”

  大家的笑声还没结束呢，哈梅斯也走了出来，一身荧光橙把哥伦比亚球星弄得黑不溜秋。

  又是一波爆笑。

  哈梅斯也跟着笑，还一脸意味深长，“笑吧笑吧……”

  “卢卡呢，怎么还没出来?”佩佩这才发现还有一个人不见了。

  “卢卡一定是不好意思了，一会儿大家别笑他，他脸皮薄！”卡塞米罗大声嚷嚷。

  克罗斯心想，一会儿要是很丑，他尽量不评价吧，勉强夸上几句也不是不可以，谁让他们是搭档呢。

  然后莫德里奇穿着新球衣走到大家的面前，刚刚的还大声喧哗的众人笑声戛然而止。

  见大家都盯着自己，莫德里奇有些不自在的捋了一下发绳，“怎么了？”

  刚刚他就听见了外边的笑声，一定是衣服太难看了，不过他不停的暗示自己，一切都是为了皇家马德里！

  “卢卡，这衣服……”本泽马欲言又止。

  莫德里奇还没来得及问这衣服怎么了，化妆师就急急忙忙走了过来，“怎么人都在这里啊?”

  随后让三人坐下，准备给他们化妆。

  其他人在一旁看着他们小声交流着些什么。

  卡塞有些得意，对旁边眼睛盯着莫德里奇的某人说到:“感谢我吧，要是你回去了……”

  “嗯，下次请你吃饭。”克罗斯拍了拍他的肩。

  卡塞心里想着，比起你请吃饭更想你们俩一起请我吃饭。

  “我觉得我很帅，不用化妆。”马蓬蓬迷之自信。

  莫德里奇被逗笑了，忍不住转头看他，连一旁的哈梅斯都被吸引了注意力。

  “omg!”

  不知道谁感叹了一句，其他人不想承认但也不得不承认，克罗地亚人着实漂亮。

  不是帅气，不是英俊，是漂亮。

  以前有球迷笑称他们队伍里混进了小女孩，现在看来，还真是。

  所有人不断告诉自己莫德里奇是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但这一刻好多双眼睛都在偷偷打量他，美丽的事物，总是引人注意。

  莫德里奇和马塞洛说完话就坐正了身子等待化妆师的动作，化妆师一走开他就看见了人群里的克罗斯。

  莫德里奇觉得自己看错了，再次抬起头，又对上了一双蓝眼睛。

  照片是在训练场拍的，三人按照摄影师的要求摆出了各种造型。

  赞助商还不停的在他们耳边说什么‘这赛季客场球衣就靠你们的宣传照了’。

  原来是让他们仨带货来了。

  “认真问一句，你们觉得这种颜色还有谁能穿出卢卡的效果吗?”

  拉莫斯的潜台词:这种款式真的有人会买吗？

  球队经理适时捂上了他的嘴巴，这傻孩子，瞎说什么大实话。

  克罗斯呆呆的看着阳光底下闪闪发光的莫德里奇，觉得自己心跳加速。

  啊，好像是心动。

  晚上准备睡觉的莫德里奇第一次收到德国人发来的消息:

  kr8s:晚安。

  modr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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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们，我搜了一下，确实有这套球衣，

  2013-14赛季皇马第二客场球衣，那时候阿宽还没来呢哈哈……

  不过茉莉穿那套超好看，我找不到图就没放，感兴趣的自己去搜视频✌🏻️

  预警 : 造谣，occ且逻辑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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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真的来自未来?”18岁的卢卡一边颠着球，一边有些怀疑的和这个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金发男人说话。

  “嗯。”托尼没法和卢卡解释为什么，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出现在了这个地方，还一眼就认出了面前这个人是卢卡。

  “我真的去了皇马?不应该啊。”小卢卡很疑惑，可面前这个人穿着的分明是皇马球衣，而且还是他没见过的款式。

  “呵。”托尼忍不住发笑，少年时代的小兔子肯定想不到自己以后会是坚定的皇马主义者。

  “你说你叫托尼?”卢卡停止了颠球，抱着球来到托尼面前，“来比比?”

  托尼很想拒绝，但是看着少年亮晶晶的眼睛又忍不住答应了，原来卢卡的眼神一直没有变过，18岁是这样，38岁还是这样，清澈见底。

  结果显而易见，18岁的卢卡还没有成长为后来那个杰出的中场大师，好几次被托尼拿走了球权。

  “好吧，我相信你来自未来了。”卢卡有些挫败，金发上全是湿漉漉的汗水，有些气喘吁吁的撑着双膝，不甘心的看着阳光底下的男人。

  不过卢卡很快又恢复了元气，“我以后会打败你的！”

  “嗯，我相信你。”托尼想起来有些好笑，自己和卢卡第一场比赛确实被他打败了。

  两人走到场边坐下，卢卡顺手递给托尼一瓶矿泉水，“喏。”

  托尼接过水的一瞬间，感觉时空好像交汇了，眼前的少年和后来的搭档奇妙的重合了。

  “你真厉害。”卢卡咕噜咕噜灌了一口水，这个男人的水平太高了，真希望未来的自己也那么厉害。

  “你也不赖。”托尼只是把水拿在手里，笑着看一旁的少年的动作。

  “为什么一直看着我?”卢卡被这双深邃的蓝眼睛盯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不自然的跟着扫视了一遍自己的着装。

  托尼当然不会说看你长得好看了，那样会把小朋友吓跑的。

  “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卢卡休整了一下，似乎没那么累了。

  “你问。”只要不是对未来有重大影响的，托尼不介意回答他。

  “你有大力神杯吗？”卢卡问了出来，托尼太厉害了，肯定是拿了大满贯。

  “嗯，不止有大力神杯，还拿了德甲和西甲两个大满贯。”

  “哇，你好厉害！”卢卡有些羡慕，“我也想拿大满贯。”

  “嗯，你好好练，以后也可以的。”你不止拿了大满贯，还拿了两轮。

  “你知道博班吗？他是我的偶像。那我以后会比博班还厉害吗？”卢卡期待的看着托尼，希望能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你会比他厉害。”比他更了不起，他会亲眼看着你拿金球奖。

  得到肯定答案的卢卡笑出了酒窝，“我就知道，我一定会很厉害的。”

  太阳快要下山了，落日余晖笼罩着球场。

  “托尼，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想问你。”卢卡突然转头看着托尼的侧脸。

  托尼以为他想问关于足球关于荣誉的事，没想到卢卡却说了一句，“托尼，我以后是不是喜欢你?”

  18岁的卢卡射出的子弹正中33岁的托尼的心脏。

  “你等我一下。”卢卡说完这句话就跑开了，只留下托尼一个人坐在空落落的球场。

  夜幕彻底降临，大人们带着孩子来踢足球了，托尼坐着等了很久，卢卡去了半天也没回来，托尼有种预感，自己该离开了。

  就在托尼走出球场的时候，背后突然有人抓住了他的手，是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卢卡。

  “幸好你没走。”卢卡一边喘气一边把手里的花递给托尼。

  “你就是去找这个了？”托尼很意外，卢卡怎么会想着送花给他。

  “我只是觉得，我应该送你一束花。”卢卡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发。

  托尼一把抱住了眼前的少年，刚想亲吻他的头顶，突然天旋地转，自己从睡梦中醒来。

  一旁的卢卡嘀嘀咕咕，“托尼，现在才6点。”

  托尼没忍住亲了一口卢卡的发顶，打断了卢卡睡觉，“我刚刚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回到了你的18岁。”

  半醒的卢卡却突然睡意全无，翻身坐了起来，而且语气里都是惊讶，“托尼，我18岁的时候曾经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男人，告诉我要选皇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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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感来源是一句歌词 : 如果我18没能送你花……

  找了一张莫师少年时代的照片，至于是不是18岁就未知了🤤

和年少时擦肩而过的玫瑰再次相遇还会怦然心动吗？马尔科不知道。但他确实在太年轻的时候遇见了太过于惊艳的人。

每天经过这条商业街，马尔科从来没注意到这有家花店。

这条街地处商业街和郊区交接的那一片，算不上破败，也并不繁华，总是千篇一律地，毫无新鲜事发生。

这条街上最热闹的是咖啡店，位于街两头，店内总是在早晚高峰期挤满了人。除此之外，有家按摩店，每到晚上就充斥着粉色灯光，向里头窥探，连墙纸也是粉色的，几个女人经常穿着一字肩或超短裙，挑衅地露出巨大的胸脯，有几次她们干脆搬出沙发，睡在隔廊上，好像在展览诱人的睡姿，这下可以看清，她们的眼影也是粉色的了。按摩店旁是一家摩托车店，占地面积是按摩店的5倍，却冷清得很，老板是一个小伙子（大约是小伙子），总是扭着身子把脸埋进车轱辘里，从未看清过他的长相……但这条街上什么时候开了家花店？

马尔科陡然想起来，有几次他开车经过，有位女生挎着花篮，专挑饱满的白玫瑰问，要花吗？不需要。他惯性地嘴唇微抿，像拒绝大多数街头营销一样礼貌地回绝。卖花女孩对着他的车窗喊道，可以送人。马尔科没有理会，像往常一样，径直把车开回家里。

晚上的马德里热闹更甚，马尔科在等餐的过程中百无聊赖。他没有叫朋友，包括未婚妻陪同。热可可把空调房冰冷的透明橱窗上覆盖着一层雾气，从坐下来那一刻起，马尔科不自觉地回想起卖花女孩的话，脑子里开始搜索，送给谁？当然首选是未婚妻。他们在一起三年了。或者哥哥？他不介意表达对兄长的爱，但是送花也太奇怪了吧。马尔科的思绪顺着漂亮的玫瑰飘远，他的手指在雾气中写出了一个字母——C。写完又赶紧擦掉了，好像生怕别人看见，就像看见他的秘辛那样。

就在这时，透过擦掉的雾气他似乎看到了卖花女孩，是她。已经是深夜十点了，街道上的客流量还算客观，但大家脚步匆匆没有停留的打算。他也许是卖花女孩的最后一批潜在顾客了吧。马尔科想叫住卖花女孩，于是顾不得还没有上完的饭菜，冲出饭店，卖花女孩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夜色中。

翌日早上九点，离训练还有30分钟。马尔科掐着时间盯着车窗外，就在这时，他看到了那家不起眼的花店，在冷清的摩托车店旁，占地面积大约10平米，门口角落堆着不易察觉的枯叶。橱窗一半用绿色帘子挡住，透过另一半橱窗，可以看见里面大小堆叠的植物生命，像一个秘密花园散发着生机，看起来不像新开张的。马尔科每次路过不过是快速地掠过，完全没注意什么时候有了一家花店。思忖了一下他还是走了过去，推开门一眼就看见了卖花女孩，卖花女孩看起来和他刚来马德里的时候差不多年纪，她似乎也记得他，目光对视着，有一瞬间的沉默。

我想了解一下白玫瑰。他有点不自然地说道。

卖花女孩转过身，从一堆鲜花里捧出一束白玫瑰，花瓣开合度刚好，既不张扬，也不内敛，上面沾有几滴水滴，像清晨的诱人露珠。枝条上硬挺着许多刺，大约卖花女孩还没来得及处理。卖花女孩说，这是早上六点刚到的，最新鲜的。你准备送人吗？

马尔科接着问，有什么含义吗？我是说……像花语之类的。

卖花女孩数了数手上的花，总共16朵，她脱口而出，不被注意的爱。

马尔科低着头呢喃这句话，半天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想，送到很远的地方，订一束白玫瑰送给一个朋友，可以吗？他兀自喃喃，真的很远。

卖花女孩不懂他的意思，表示了一下鲜花极难保存。

马尔科摇了摇头，表示只要可以送到就行。

卖花女孩拿过来一张表单，并说道，那你先填一下配送信息吧。

他填了收花人，Mr.C，继而写下了那串烂熟于心的电话号码和地址。直到写到最后一个字母的时候才停笔，他现在早就不住在那里好多年了。

何况，什么花这么远到利雅得也只剩下光秃秃的花枝了。

算了。马尔科把配送信息纸片折好放进自己的口袋。又补充地说道，还是不送了，我自己拿过去好了。

卖花女孩似乎明白了什么，说道:花不仅可以送人，也可以送给自己。

马尔科疑惑地重复了卖花女孩的话，送给自己？接着就读破了卖花女孩想让他再买一束的骗局。

花当然没有送出去。

马尔科又梦见他了。他梦见那个人就在他身旁伸出手，似乎想给马尔科一个阔别已久的拥抱。在确认了一切真实之后，马尔科立刻倾动身子去抱他，他们离得越来越近，马尔科甚至可以闻见，从对方脖子里散发出的熟悉气味，就在他们几乎相拥的那一刻，马尔科差点脱口而出：克里斯，我好想你。

就在那一刻，对面的人就遁形般不见了。马尔科醒来后诧异地擦了擦脸上的液体，他读不懂梦里面克里斯蒂亚诺眼里是什么情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了。他觉得这是某种重逢的暗示。可别人说，梦都是反的。

那天训练结束，马尔科又去找了卖花女孩。卖花女孩独自坐在花店里盘弄着花，看到马尔科，她熟络地打起了招呼，嗨，大球星，你来了。

反正回去我也睡不着，想来找你聊聊天。马尔科挠了挠头，他还是不习惯别人叫他球星。

没事的时候常来。卖花女孩微笑着。

我想跟你说我最近做了一个梦。说完马尔科就问，你说这梦会是反的吗？

卖花女孩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你们是……呃，怎么分开的？他们的关系看起来似乎又进了一步。很明显，这时马尔科把卖花女孩完全当做了一个可以信赖的人。

他不在这了。马尔科回答道，眼里闪过一丝暗淡，由此打开了话匣子：

是在我们共事之后。起初，我充满热情按照既定想象来猜测，后来发现我所有的想象都极其匮乏，他每一个动作都比我最绮丽的梦还生动。我才发现他其实挺喜欢植物的，于是我在阳台上安置了一个花架，上面摆着数十盆多肉小植物，我们经常会给植物浇水。我在置物架上买了两条小金鱼，并将那束枯萎的白玫瑰变成装饰品，插在花瓶上。他很挑剔食物，却不在意味道。我每天吃得和他一样健康，挑最新鲜的食材，控制热量摄入。我深谙日子久了，当初的新鲜总有一天不复存在，我早就料到了这一点，但却没法做什么。我能做什么呢?我甚至不在他的名单上。

我们只是短暂交集，甚至没有在一起。我是说，这完全是另外一码事，你明白吗？就像《伪装成独白的爱情》里女主独白的那样，这是生命中最大的痛苦，一个人深爱另外一个人，却无法与之共同生活。

马尔科停了一下，他甚至有点想笑。或许那个真正的大明星已经不记得他是谁了。

不，以克里斯蒂亚诺的人品和修养，他会记得阿森西奥。会在媒体面前热情地夸赞这个前队友，说着和赞赏大部分共事过的同事一样的夸赞。而在马德里太阳下面盯着他会语无伦次，假装着半真半假说过情话的小男孩，估计早就淡出了他的记忆。马尔科苦笑，多么伟大的克里斯蒂亚诺。

他知道他说了太多，也不该说这些。可憋得久了，一旦被豁开了一个缺口就像是决堤的洪水，马尔科只能站在那里被淋得浑身湿透。

马尔科后来经常去那家花店订花，卖花的姑娘每一次都给他挑拣最新鲜的一捧。马尔科还把她的小店介绍给其他人，明星效应让街边小小的一家店面渐渐变得宽敞明亮，卖花姑娘甚至雇佣了一个学徒帮忙。

店里忙碌了之后马尔科还是会经常来，卖花女孩会一边整理花枝，一边和他聊聊天。偶尔会提起马尔科嘴里那个人，卖花女孩没有打听过那是谁，马尔科却总是忍不住想说。

事实上，从那次梦见他之后马尔科几乎每周频繁地梦见克里斯蒂亚诺。直到现在，马尔科依然会从梦里惊醒。

事情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当马尔科时常走过街角，大风掀起灰尘，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烤饼。马尔科以前很喜欢，后来遇见克里斯，憋着一股子劲儿和头牌一样自律就不再吃了。后来克里斯蒂亚诺不知道怎么知道了这件事，隔天在更衣室就变魔术一样掏出一份烤得香酥的烤饼。马尔科发誓，那是他吃过最好吃的东西。追究原因，也许是因为克里斯蒂亚诺无意间帮他抹掉了嘴角的碎屑。

卖花女孩想了一下问，你们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马尔科脱口就开始讲，好像对他来说记忆深刻：

其实我们几个月前算是见过了，机缘巧合吧。我和他大概隔了十米左右，我没敢回头，远远看了他一眼。马尔科皱眉，他瘦了很多。

那天回去之后，马尔科又梦到了他。他问马尔科，你那天怎么哭了?在梦里马尔科很茫然地看着他，哪天?克里斯蒂亚诺没有说话，梦就结束了。马尔科醒了之后在床上坐了好久，他看着镜子里眼下的乌青，觉得如果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先疯了。

和夏休一起来的，是马尔科自己的另一段旅程。巴黎说远不远，于他而言却是一切重新开始。

马尔科去和卖花姑娘道别，还没进店却看见门口挤满了人。

“抱歉，抱歉……今天实在人太多了。”卖花女孩艰难地关上了门，把牌子反转过来调整为临时休息。

“怎么这么多人?”马尔科透过窗帘看向外面，还有很多人长枪短炮地在这拍照。“是我给你造成什么麻烦了吗？”

“不是的。”卖花姑娘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马尔科。“我听新闻说，你要离开马德里。”

“嗯，来和你道个别。”马尔科不想气氛那么沉重，只能说着俏皮话。“到时候只能在巴黎和你订花啦！”

“我生意好起来多亏了你，只要你需要我永远为你准备最好的鲜花。马尔科。”卖花女孩笑起来，指了指还没被送走的一大捧白色玫瑰。“你看，就连罗纳尔多也来我这订花了。”

罗纳尔多，哪个罗纳尔多?马尔科觉得自己的血液正在倒流，他期待那个答案，又害怕那个答案。

还能有哪个罗纳尔多让外面围了那么多人?卖花女孩让马尔科弄糊涂了。当然是克里斯蒂亚诺，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

马尔科听见那个音节从卖花女孩嘴里吐出，好像呼啸的时间倒退回到那些年，倒退到有克里斯蒂亚诺的马德里。他张了张嘴，半天才喃喃。送到哪里去?我帮你吧。
卖花女孩似乎有些为难，她看向马尔科，最终在那双眼睛里妥协。“好吧，祝你好运，马尔科。”

整整二十朵白玫瑰，配上其他点缀装饰，一大捧占满了后座。告别了卖花女孩，马尔科车开得飞快。或许，见到克里斯蒂亚诺之前，他已经先见交警了。

送货的地点是一家豪华的五星酒店，马尔科站在门口突然又手足无措起来。他该说什么?

嗨克里斯，好巧啊这是你订的花。

听起来太蠢了。

事实上，他想太多了。没有门禁卡，没有房间主人的提前交代，他只能站在前台填写信息表，然后把花存在前台。马尔科在签名的时候迟疑了，他为什么会觉得自己轻易就能和他重逢呢？

“马尔科?马尔科！”

马尔科转头，好像在看定格动画。克里斯蒂亚诺只是走过来，就好像阳光穿过笼罩在阿森西奥周围多日的雾。

“所以，你投资鲜花行业?”克里斯蒂亚诺看了看对方怀里的白玫瑰。马尔科呆愣愣递过去，有种是他送给克里斯的错觉。

直到和克里斯蒂亚诺坐在顶楼的阳光房，马尔科还是恍惚。克里斯蒂亚诺依旧健谈，他询问了马尔科的近况，并且给出了一些专业的建议。短暂的沉默，马尔科问他，怎么订了那么多花。

克里斯蒂亚诺没有直接回答，他的手指拨弄掉花瓣上喷洒的水珠，提起来很久以前的事情。“我记得，马尔科刚来的时候就是20号吧。”

短暂的谈话被电话打断，马尔科礼貌地和克里斯蒂亚诺道别，就好像任何一个偶遇的前同事。把翻江倒海的情绪，克制在咽喉。

电梯门合之前，马尔科深深吸了口气。这也算是，马德里给他的最好的临别礼物。

“叮——”

本该合上的门重新打开，克里斯蒂亚诺一只手夹着电话，一只手隔住电梯门。带着他一贯的强势和无法无天的态度，冲着马尔科扬了扬下巴然后丢过去一个小卡片。

“门禁卡，我有点事儿得去处理。晚餐是21点，在那之前换掉你的牛仔裤！”

              造谣造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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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几分钟前卢卡还在训练场，怎么一转眼人就不见了，托尼反复确认了好几遍，兔子呢 ? 打洞了?

  然后托尼拉住了路过的本泽马，“卡里姆，你看见卢卡了吗?”

  本泽马无语，那么大个人你看不住你问我，然后看了一眼四周，咦，“人呢？”

  于是中场大爹和前锋大爹开始找起了人。

  然后，就看见了被维尼压在草坪上的某人。

  “维尼，快起来，我要死了……”

  维尼吧唧一口亲在了卢卡脸上，“不会死的卢卡，你看起来很OK。”

  维尼还没反应过来，罗德里戈扑了过来，还朝其他人大喊大叫，“快来，他们在叠罗汉！”

  然后小楚、卡马、82也扑了过来，一群大小伙把卢卡给压在了底下。

  托尼和卡里姆很无语，这群幼稚鬼，但是也知道再那么下去他们的中场大脑就要提前退休了。

  两人只好揪着小屁孩们的衣领把他们扔了出去。

  小孩们呈鸟兽状散了，只剩下站着的托尼、卡里姆和躺着大喘气的卢卡。

  “你们救了我！”卢卡累的很，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这群臭小子下手没个轻重。

  “能起来吗？”本泽马看他这副样子，十分质疑。

  “有点累……”卢卡感觉自己可能真的要噶了。

  托尼和卡里姆每人伸出一只手想拉卢卡起来，但是卢卡太累了，不想动。

  “别费那劲儿了。”卢卡摆烂。

  然后队伍里的8号和9号对视了一眼，直接拖着草皮上的某只兔子往更衣室走去。

  第二天安胖看着草皮上的一条巨大的、奇怪的痕迹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