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栾]所以余生,再无卿也
这篇不好,我的错
文笔不好,我的错
上升真人,绝对不行
大家看个乐呵就行
“栾云平你疯了?”休息间里,高峰看着手里的节目单,每天都有栾云平的名字,而且不止一场,“你跟张九龄,跟烧饼,跟张鹤伦,跟我,你怎么这么多场?”...
这篇不好,我的错
文笔不好,我的错
上升真人,绝对不行
大家看个乐呵就行
“栾云平你疯了?”休息间里,高峰看着手里的节目单,每天都有栾云平的名字,而且不止一场,“你跟张九龄,跟烧饼,跟张鹤伦,跟我,你怎么这么多场?”
栾云平抿了抿嘴,低下头,“我要挣钱。”
“你很缺钱吗?”高峰问他,“你家里揭不开锅了?我说了,你可以来找我啊,你真到了吃不上饭的时候,你来找我,保证有你一口。”
“可是您要结婚了,高峰。”
高峰愣住了。
“这没有关系的。”
“有。”
“你可以来找我的。”
“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
栾云平忽然抬起头,直视高峰的眼睛,想了想,又重新低下头。
“这您不必知道。”
刚才栾云平的眼神,竟让高峰有点难受。
“你真的很需要钱吗?是家里有人生病还是?”高峰问。
“不是的。”栾云平回答。
“是你父母需要吗?”
“不是。”
“那是……”
“您别问了。”栾云平打断高峰的话。
高峰看着栾云平头顶的发旋,心里说不上的滋味。
“好,我不问了,但你如果有什么难处,可以来找我。”说完,高峰就出了休息室。
剩下的这一个月,两个的交流只有对活和表演。
高峰看着手里的婚礼请柬发呆。
“高峰?你这个要写给谁?”妻子问他。
“哦,还没想好。”高峰笑笑。
“我看你还没给小栾写呢,这个就给他吧。”
高峰点点头,还是落笔写下栾云平的名字。
害,今年的秋天,来的可真够早的。
栾云平看着手里的婚礼请柬发呆。
他的脸煞白,眼圈发青,上台时的妆容都遮不住。
太累了。
每天三四场演出,嗓子也哑得不成样子。
现在大脑发昏,胃也疼,大概是发烧了。
他现在还在后台休息,马上还有这个月最后一场和张九龄的演出。
师兄弟们都看出来了他的不对劲,纷纷给他递水安慰。
临近上场,栾云平给高峰打了个电话。
但没人接。
栾云平给他发信息:
高峰,我要收到的,是您亲手递给我的。
最后一场演出完成,栾云平在后台收拾。
“栾哥,我先走了啊,您也早点回家。”
“哎,好。”
忙完,栾云平才看了一眼手机。
高峰:好。
好。
栾云平出门准备离开,却发现外面下雨了。
雨点不大,但是很密,夜风也微凉。
电话忽然响了。
栾云平拿起来看,是张九龄。
“喂,九龄。”
“喂,栾哥,我被跟了。”
“确定吗?”
“确定,试了很久,我现在还在围着小圆子转呢。”
“好,我马上到。”
挂断电话,栾云平揉揉自己的太阳穴。
然后去开车,跟着导航找到了张九龄。
看到了九龄说的那辆黑车,他踩油门跟上去,别了黑车一下子。
那辆黑车还是不死心,继续跟。
栾云平又去别他,却没想到这次他没躲,而是直接撞了过来。
车头被撞向一边,栾云平的头撞到了车窗。
电话马上就响了,接通后,张九龄的声音传来。
“栾哥您没事儿吧!”
“没事儿。”
栾云平重新踩油门,蹭向黑车,一直到路边。
“九龄,你走吧,不用管了,有我呢。”
最后,栾云平下车跟那人大骂一场。
却觉得莫名的舒畅。
回家时,他身上全湿了。
他用钥匙打开家门,里面黑漆漆一片。
打开灯,去给自己父母上了香,换了一身衣服。
还是躺到了沙发上,没有力气去干、去想什么事情了。
再次睁眼,是被门铃声吵醒的。
栾云平身上乏力,头昏脑胀。
“谁啊?”声音也沙哑得不成样子。
“我啊。”高峰在门外听到栾云平的声音,心里揪了一把,“你怎么了?”
栾云平听到高峰的声音,费力起身去开门。
刚打开,就晕晕乎乎地往高峰身上倒。
“你发烧了?”高峰担心地说。
“没事儿,就是累了。”
“你头怎么了?怎么紫了?”
“没事。”
高峰扶着他去房间,瞥到了墙边的两张遗像,愣住了。
“高峰……”
“哎,我在。”
高峰把人扶到床上躺下,又倒了杯温水喂他喝。
“高峰……”
“我在呢。”
“高峰。”
“怎么了。”
“高峰啊……”
“嗯?”
“高峰……”
高峰知道了,他这是烧糊涂了,在说胡话。
“高峰……”
这次没有回应。
“高峰……”
“高峰……”
“高峰……”
……
“还是走了啊。”
栾云平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高峰看他睡下,给他盖好被,出了房间,看到了墙边的遗像。
他上了香。
记得一年之前,他还来见过栾云平的父母。
太突然了,也没听栾云平提起。
高峰为栾云平熬了粥,便离开了。
要结婚了,今天去试衣服。
栾云平醒来,又到了晚上。
出了一身汗,黏黏糊糊的。
他看到床头的纸条,是高峰的字记。
“给你熬了粥,热一热再喝。”
高峰来过了?
栾云平看了看床上的被子。
他拿起手机,给高峰打电话。
“高老师。”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了,谢谢您。”
“不客气,没事儿的。”
两人都没再说话。
“您……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去给你送请柬。”
“哦。”
“我现在过去一趟吧。”
“不用了,我去找您。”
高峰马上制止,“不行,你病还没好,我去找你。”
说完就挂了电话。
栾云平攥着手机的指尖紧握而发白,心里一阵疼痛。
高峰,你明明不爱我,为什么要一次一次的让我心动,让我爱你,让我痛不欲生。
不久,门铃响了。
栾云平去打开门,高峰站在外面。
“云平,我要结婚了,这是请柬,希望你能参加。”
疏远的话语。
栾云平接过红色的请柬,笑着点了点头。
“好啊,到时候我一定给您包一个最大的红包。”
“您哪儿来的钱啊?挣的那点都花喽!”高峰打趣。
“哎呦,这您就甭管了,等着瞧吧!”
栾云平关上门,嘴角的笑容荡然无存。
他靠着门蹲下,死死攥着手里的红色请柬。
高峰,我爱你,你能听到吗?
栾云平还是没能参加高峰的婚礼。
“高老师,实在不好意思了,小圆子还等着我撑场呢。”
“没关系。”
高峰又忙了一天。
散场的时候,九郎走过来,递给高峰一个特大的红包,很厚很厚。
“高老师,这是栾哥托我带给您的红包,还让我问问您,是不是最大的。”
高峰接过红包,愣在当场。
杨九郎没有久留,便离开了。
看着手里的红包,少说得有十五万了。
栾云平因劳累过度而苍白的脸和乌青的眼圈浮现在眼前。
原来他挣钱是要给我包红包。
他要祝我百年好合。
可是阿栾,你可知,我爱你。
你听到了吗?
结婚并非我本意,我想要共度余生的人是你。
看你一日一日熬白了头,你可知我有多心疼?
初见时,你满面春风,好似院子里那棵海棠树。
“凌晨四点半,海棠花未眠,总觉得这时候,你应该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