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省城拟

96112浏览    3135参与
阿倩Nia.

p1-5都是鄂州(有武鄂成分注意)

p6是鄂城区

p7是19年的鄂姐

p8-9是现在的

(目移)


污染tag的玩意(闭目)

p1-5都是鄂州(有武鄂成分注意)

p6是鄂城区

p7是19年的鄂姐

p8-9是现在的

(目移)


污染tag的玩意(闭目)

樊简_fan

归途·番外【滇二②】

其实是不想查史料的产物

虽然最后还是为了细化它查了好几周

有私设,但也含真事。

时间线混乱,什么都有。

如果你不幸读到了,我真没有恶意抹黑。


    —————正文—————


  数月后,又在自家院里见到文光,周腾有些意外,却没多说什么,只是将人喊进屋内。

  又过了几天,见文光一直怏怏不乐,又总是十分纠结地看向自己,还是决定问问情况。

  “文光?你心情似乎不大好啊,”周腾走到文光身旁,瞧着眼前的人,分明先前还是那般意气风发,心中不免有些担忧,“政治上出了什么问题吗?还是遇到了什么不公?都可以与我说。”

  “先生,我…没什么,就是有些累了。”他抬起头,对上周腾的目...

其实是不想查史料的产物

虽然最后还是为了细化它查了好几周

有私设,但也含真事。

时间线混乱,什么都有。

如果你不幸读到了,我真没有恶意抹黑。


    —————正文—————


  数月后,又在自家院里见到文光,周腾有些意外,却没多说什么,只是将人喊进屋内。

  又过了几天,见文光一直怏怏不乐,又总是十分纠结地看向自己,还是决定问问情况。

  “文光?你心情似乎不大好啊,”周腾走到文光身旁,瞧着眼前的人,分明先前还是那般意气风发,心中不免有些担忧,“政治上出了什么问题吗?还是遇到了什么不公?都可以与我说。”

  “先生,我…没什么,就是有些累了。”他抬起头,对上周腾的目光,又犹豫着开口,“是受到了些许排挤。我没有问过您的意见,已经辞去了官职,这才回来了。可…毕竟现在正值乱世,我不能抛下国家不管。何况,我们付出了多少努力,才换来的…”

  周腾耐心的听着,直到文光不再说话,才回道:“既然你不想做了,又何必征求我的意见呢?你已经做了很多了。至于官场上的事儿,让他们争去罢!”

  文光的动作明显一滞,他看向周腾,声音有些颤抖:“您…不反对吗?我因为个人情感而辞去我的职位,放弃了您努力争取来的东西。”

  周腾俯下身去,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与他对视着:“首先,这不是我争取来的,而是你靠着自己的声望和功绩得来的,名正言顺;另外,你在他们手底下受了委屈,我不去给你讨个说法,反而因你辞官谴责你,这算什么道理?”

  文光感到鼻尖一酸,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大颗大颗的滑落。他扑进眼前人温暖的怀抱,哽咽着:“先生…谢谢您。”


  得到了周腾的认可,文光决定先到缅甸,再转往脚盆家。


  “文光先生?”一只小兔子探出头来。

  文光正在收拾行李,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回头就看到了周腾养的兔子,便眼含笑意看着他:“远生?怎么了?”

  远生跑到文光身边,任他抚摸自己的头顶:“文光先生,您真的要走吗?要去哪里?”

  “是啊。”文光对上他那双乌黑发亮的大眼睛,竟一时间忘了,这家伙不知比自己大了多少岁,不忍骗他,下意识说着,“嗯…先入缅,然后去脚盆家。总之…我打算先出国,过段时间再考虑回来。”

  远生犹豫了片刻,还是试探着开口道:“可是…文光先生。如果你在外面受了委屈,可以回家来的,我们会保护你…你能不能…不要走啊?”

  文光叹息一声,收回了放在对方脑袋上的爪子。他面上分明帶着笑,却还是透出些许落寞:“其实,我也想留在这儿的。只是你也知道,他们对我们做的这些,一部分是为了帮助滇西地区发展,更多是为了限制滇西地区,防着我们谋反呢。我如果顺利出国,也可以给你们减些麻烦。先生也能轻松些了。”

  “那…好吧。”远生的兔子耳朵耷拉下来,却也知道自己拦不了他,只得妥协,“那你可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事情过去之后,也要记得常回来看我们啊。”

  “我会的远生,你就不必担心了。”文光拎起刚整理好的手提箱,道了声“留步”,只是没走多远,甚至门都没出,便又回过头,看向远生,“我很抱歉,你先前劝我的时候,我没有听你的,还坚持赶往大理,才会有了这些事…但你知道吗?我不后悔。”

  远生注视着他离去的背影,这是自己第二次向这人妥协,也不知是好是坏:“只希望他能平安吧…”

  当然了,这一人一兔都不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将会给某些人,提供了取他性命的“正当理由”。


  文光与亲人朋友道别后,便向着边境的方向去了。然而到关口处,却出了问题。

  “这位先生,请通融一下吧?我只是带了把武器防身,不会做什么违背法度的事。”文光语气肯切,不过这位英国人可不在乎:“很抱歉,我的朋友。倒不是我不近人情,你带了武器,毕竟也是事实。我呢,办不了!”

  “那,还有什么办法呢…”文光感到无奈,低下头去,自言自语。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手中皮箱上的拉环。

  那个英国人有些不耐烦,随口道:“Well,你可以先去昆明。”

  文光却是眼前一亮,猛地抬起头来:“对啊!先去昆明!”


  本想的是,从昆明经过安南出国。刚到了永平,他遇到一支起义的队伍,耽误了行程。

  见领头的是春魁,这人曾与自己一同参加起义,不免担心起来:“春魁?你这是…”

  春魁却似乎并不在意,直接开口道:“姓袁的搞君主专制,还妄图复辟帝制当皇帝。将民主共和,置于何地?何况,响应中山先生的号召,尽力配合倒袁,也是我该做的。”

  文光停顿了片刻,话语中的担忧愈发明显:“我支持你的做法,这确实是我等分内之事。只是你也知道,昆明的几位先生与他关系不错,我怕,你会有性命之忧啊…”

  “您也知道啊,分内之事嘛。就像屈原所说的那样,九死其犹未悔!”文光看着眼前的人,忽的想起远生劝自己的时候,自己还是去了大理就任,思索片刻,自觉劝不了也不好劝他,才点点头,又听春魁接着说,“差点忘了问,文光先生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我打算去昆…”出于对春魁的信任,文光丝毫没有犹豫。只是话没说完,春魁忽然伸手扶住了他的肩膀:“昆明?您怎么能去昆明?只是在大理,他们就敢这样排挤你,去了昆明更是凶多吉少…您,是怎么想的啊?”

  春魁一边说着,一边激动地抬起左手,指向一个地方。似是感到自己行为有些不妥,又将双手放下,有些担忧的看着文光。

  文光轻咳一声看向春魁:“我…是打算由昆明出国的,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不是…文光先生,”春魁的情绪又激动起来,十分急切地说,“我都能看出来,您怎么就不明白呢?且不说他们的排挤和压制,你在这里碰到了我,昆明的那几个家伙,又多跟那姓袁的走得近,我是要倒袁,他们肯定会借此机会,污你是叛贼的。你这去了昆明,岂不就是自投罗网?”

  两人都沉默了片刻,给足了对方冷静思考的时间,春魁呼了口气:“抱歉…刚才说话重了些,您别往心里去。”

  “好吧,你说的对。是我考虑不周。”文光对春魁鞠了一躬,又抬起头来看向他,“只是你觉得…我现在返腾,合适吗?”

  “当然了!”春魁拍着胸脯向他保证,也不知是哪来的信心,“旁的人我不知道,但阿腾先生和远生肯定会欢迎你回去的。且,只要我在这儿,您啊,就去不了昆明!”

  “好吧…那我只好打道回府了。不过你也要注意安全,记住了?”

  “知道了知道了,您快回吧!”


【你们说…这个“恰逢杨春魁起义受阻反腾”,究竟是指春魁起义受阻返腾,还是文光前往昆明遇上起义行程受阻返腾?这里用了后者,有问题请告诉我。谢谢。】


  这件事情,很快传到了昆明。

  “巧遇?”周北月声音低沉,显然,祂并不相信什么巧遇(也许?),“说不定…他也是叛贼之一呢?”

  荣昌坐在周北月对面的位置上,抬头看向衪:“那…您的想法同我一样吗?”

  “当然。”周北月看向桌上盛满水的茶杯,大多数茶叶都沉到了杯底,还有少部分在水面上沉浮着,“不过…像处理叛军这么重要的事情,先汇报给大总统吧!”

  “是的,昆先生!”


  几天过后,荣昌再次走进办公楼。

  “荣昌先生?”安阳捧着座机电话,似乎与对面的人说了什么,转头看向他,“正好您来了。有您的电话。”

  荣昌接过电话,小心地用手捂住话筒,才轻声问道:“谁的电话?”

  “啊,是京先生。似乎是…关于大理的事情吧。”说完冲荣昌挥挥手,再指了指楼上,便快跑上了楼。

  荣昌接起电话:“京先生?”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片刻,才回应道:“是我。另外你知道,你所说的…大理的事情。”

  荣昌知道自己隐约听到的是谁的声音,便没多说什么,语气平静:“您请说。”

  “首先,他们的叛乱要尽早平定,否则,我们也许会重新考虑。其次,关于文光,他先前就是乱党首领之一,如今又伙同榆匪谋反,应当尽早除掉。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的离谱行径· 你们懂我的意思吧?




未完……


京…其实并没有出场,

只是用于表现袁大头的复电罢了。

京厨,以及京家兔,对不起!


另外诸位是否介意…

给四大直辖取个姓氏呢?

我打算让祂们四个一姓。



e…这俩算新增人物吗?

远生→周腾养的兔子

安阳→周楠养的兔子

【历史人物不包括在内】



    —————来源—————

嗯…我的意见是,

可以上bd搜“腾越起义”或“张文光”,

通常情况下,第一个就是。


另外这一篇还涉及杨春魁,

搜索后bdbk第二个词条,

对他的备注是“革命党人”。





嗑糖的小白

【江苏城拟】落日玫瑰(1)

  *常设,主宁苏

  *苏家ACE中心向

  * HE结局

  *人设情节纯属虚构,没有原型

  *人物三观不代表作者,勿喷

  *职业描写是瞎编的,本人又菜又爱写

  *感谢沪哥的倾情出演

  

  “在所有人事已非的景色里,我最喜欢你。”

  

 1.  新的一天开始了,准确来说是南京作为一名“业余侦探”因为囊中羞涩而被迫营业的一天开始了。

  

  这对南京可真不算什么好事,甚至还不如听隔壁镇江“优美”的歌声……虽然凌晨去敲门也不是个如意差事,但总归比累上一整天好。

  

  不过今天的案子比较着急,南京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月亮还......

  *常设,主宁苏

  *苏家ACE中心向

  * HE结局

  *人设情节纯属虚构,没有原型

  *人物三观不代表作者,勿喷

  *职业描写是瞎编的,本人又菜又爱写

  *感谢沪哥的倾情出演

  

  “在所有人事已非的景色里,我最喜欢你。”

  

 1.  新的一天开始了,准确来说是南京作为一名“业余侦探”因为囊中羞涩而被迫营业的一天开始了。

  

  这对南京可真不算什么好事,甚至还不如听隔壁镇江“优美”的歌声……虽然凌晨去敲门也不是个如意差事,但总归比累上一整天好。

  

  不过今天的案子比较着急,南京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月亮还在地面上撒下一片光辉,举目四望只剩寂静无端蔓延。南京快速收拾好自己,下楼走近了路边停着的黑色轿车,上车坐的是副驾驶。动作一气呵成,透露着青年浓浓的不满。伴随着汽车发动,南京看向一身警服的驾驶员徐州,嘴上抱怨着:“徐州你可真烦人,凌晨四点案子刚被你们发现就过来喊我……我现在明确地告诉你,我真没那个能力去帮你们警方查案!”

  

  坐在驾驶位的男人五官端正,气质凌厉,与儒雅的南京形成了鲜明对比。此刻他嘴角上扬,显然没把对方的话放心上,“宁哥,好歹我以前救过你一命,帮帮忙。”

  

  南京气愤地张了张嘴却没出声,或许是因为习惯了徐州的无视,没再抱怨一句,任由他载着自己来到了案发现场。警戒线把现场包围起来,越过警戒线的徐州远远地向正忙得团团转的连云港和宿迁挥了挥手,两人用余光瞥见了,很默契地停下来递给他一个白眼,然后继续完成手头上的工作。徐州旁边的南京则配合地乐出了声。

  

  徐州没有理会他们,自顾自地搜索出受害者的相关信息,将亮白的屏幕丢到了南京的手里。而接住手机的某人看着百科资料,眼里泛起羡慕的泪光,一边浏览一边感叹人生的不公。“不过羡慕归羡慕,”徐州右手揽过南京,左手指着下面相关人士,“你怀疑哪个?”

  

  南京不动声色地右偏了些,让双方保持了一个安全距离,才稍微松口气。“徐哥,我第六感是很准,但我又不是什么面相大师……这有点为难人了吧。”虽然语气无奈,但表情恭顺得让徐州挑不出任何毛病,勉强使徐州退让了一步。徐州仔细思考了一番,对南京说:“那让你和嫌疑最大的嫌疑人见一面。”

  

  “见谁?”南京揉了揉太阳穴,疲惫地打了个哈欠。徐州点开受害者兄长的信息,开屏一个打着黑色领带的白西服帅哥映入南京的眼帘。“苏州。”

  

  “什么时候?”

  

  “明天晚上九点。”

  

  手机屏幕里的青年好像不过十八九岁的模样,年龄却显示的是三十,这让二十六岁的南京颇有微词。毕竟谁能接受一个比自己大几岁的人长得比自己年轻呢?但事实就是如此,每个人都无法选择自己的基因,还好自己长得也算可以……似乎有点跑题了?南京在走神的空档将思绪重新拉回到案件上来,幸亏他反应及时,不然徐州就要揪他耳朵了。

  

  “他好看得让你看呆了?”

  

  面对徐州半调侃半怨怼的口吻,南京矢口否认了这点,但他确实得承认苏州的长相不赖,只是男人清冷的眼眸表现出的哀伤让他觉得心上空了一块,说不出来的酸涩。缘由太复杂,不知道从何讲起。南京在还手机的时候装作无意地问徐州:“徐哥你演技好不好?”

  

  “一般。你说这个干嘛?”

  

  “……那没事了。”

  

  徐州小声地说了句“莫名其妙”,随即正色道:“这个苏州可不好惹啊,你必须做好心理准备,否则后果自负。”

  

  “你是指被无锡、常州追杀?”南京拿起自己的手机,盯着苏州的百科资料随口一说。

  

  “算你不笨,也没算我白……”即将脱口而出的“教”字被反应过来的徐州咽下肚中,之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换成了“给钱”二字。南京听此轻笑一声,开口是带着温良的讽刺,好像在对着徐州以外的人说话。“毕竟拿了好处就得办事嘛……”徐州视力很好,他在转瞬之间看到了南京偏头想要掩饰的泪光,心情遂多了几分沉重。片刻的沉默过后,南京恢复了原来的神情,侧身看向徐州时却兀地严肃起来:“为什么你不亲自审问苏州,非要推给我这个外行人?你知不知道这是不负责任的表现!”

  

  惨白的灯光打在徐州此刻略显肃穆的脸上,紧接着他的嘴唇颤动了一下,却没有吐露半个字眼,让南京期待的眼神落了空。正在南京不爽地皱眉之时,一位身穿驼色大衣的高挑女性从远处缓步走来,引起周围一阵低声的惊叹。

  

  “阿宁,你别跟老徐置气,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她走到徐州一旁站定,双眼含笑地看着男人纠结又难堪的模样,“操之过急。”

  

  “好一个“操之过急”,”南京的耐心是彻底被扬州弄宕机了,“扬姐,你算盘都打我脸上来了……那个,我还想回去补补觉,二位慢慢聊,我先走一步。”说罢便挥手告别两人,帆布鞋“哒哒”地踩在地上,掉头回家休息了。

  

  直到南京的背影远去,扬州眼底的笑意才渐渐消散。她向徐州靠近了一些,感到对方的抵触情绪,反而更近了一步。徐州拿她没办法,收敛了威胁性的表情,低头认错道:“老扬,我承认这次是我办得不对,不该让阿宁接触这种案件。但……他总有一天会面对现实的,不是吗?”

  

  扬州叹了一口气,向旁边的小警员招了下手,示意他拿来那份文件给徐州。“我知道你还是放不下江宁,想让他回来……算了,你自己看吧。”徐州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接过文件开始翻阅,脸上勉强平静的神色随着阅读的加快泛起不小的波澜,最后面色不悦地合上文件了事。像是独孤一掷般,他一字一顿地说:“既然苏州为了不去面对阿宁能付出这么多,那我也可以不顾及他的想法,长痛不如短痛。”

  

  扬州对他的拒绝早有预料,于是无奈地摇摇头,摸出手机给苏州发了个消息,告知了他此事。“知道了”的绿色对话框立刻出现在扬泰合照的对话背景上,然后扬州瞪了徐州一眼,发送了“对不起”三个字……

  

  

  

  2.   南京与苏州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审讯室里。

  

  在南京对面,被手铐铐住的男人安静地端坐着,容貌比图片上的人还要更加昳丽,脸色惨白,神情恹恹,一副中药不能停的身弱体虚模样。开口语气却与之相反:冲得可以、桀骜不驯,“怎么什么层次的人都能来审问我了?”

  

  南京听到苏州这番发言也不气恼,反而和颜悦色地接过话题:“我这种层次的,本来嘛,确实不应该接触您这类的大人物。可某人脑子不好使啊,那我也没办法……谁让我是小人物呢,苏哥。”

  

  苏州看着一身黑西服的南京,危险地眯起双眼,不屑地“哼”了一声,“你叫什么名字?”而另一边的青年只是牵起纯真的笑,让苏州在恍惚间看到了从前的江宁。“鄙人名叫南京,能认识苏哥是我三生有幸。”

  

  苏州眼中的怀恋因为他的话语霎时黯淡下来,“以后在我面前别打什么官腔,你给我记好了,否则后果自负。”南京听出这是一句纯粹的威胁,不带半点玩笑的那种,就像毒蛇吐出的信子。

  

  实际上苏州绝非表现出来的那么恶劣。他在南京刚出现的时候就注意到了白炽灯下的青年拥有一头发量不错的黑色短发,眼里浓紫明亮澄澈,哪怕过了四年,好像依旧未变,甚至与过往相比之下幼稚了几分。这一切都让苏州心头产生了想认回南京的痒意。但由于某些他不愿提及的事情,苏州对于认回南京充满了抗拒之情,不惜败坏自己在对方心里的初印象。

  

  难道你不想他吗?如果就这样一味地推开他,你一辈子都会后悔的。

  

  给我闭嘴。苏州在脑海中如此说道。他的精神状态令人担忧,一旦产生负面情绪,时常会将心声误认为有人在虚空之中对他讲话。每当这时,会有一种被支配的错觉,压得他喘不上气。即使苏州极力抑制自己的反应,还是被羸弱的身体拖累,在南京面前深深地弯下腰去,换来对方一句关切的话语。“你……没事吧?”

  

  手指陷进雪白的发丝紧紧地绞着头皮,骨节泛白,他抬头望向对面,南京的心脏随之停滞了一瞬。“现在你可以正式开始审问我了。”

  

  被盯得头皮发麻的南京闻言立马调整好状州态,严肃与庄重迅速掩盖了柔情的一面,青年拿起笔身简洁的黑水笔,沉声发问:“受害者被害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苏州失了血色的唇开开合合,至于内容,苏州自己是一概不知,他仍然在与“虚空中的人”作无声的斗争。只听南京沉吟片刻,将苏州从寂静的泥沼中挣脱了出来。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南京于此刻下了结论:“你应该不是。”

  

  “你确定吗?宁警官。”苏州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上身微微前倾,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南京摊手,一脸无所谓,“苏哥,你这样很难让人相信,你有那个能力去杀了一个精力充沛的青年啊。”

  

  “我可以委托别人。”

  

  南京:……对哦,我怎么忘了这茬呢?

  

  不过在有了徐州说的“第六感很准”“从未失手”的加持后,南京没打算改变想法,转而提出了自己的疑惑。“哪有嫌疑犯会说自己有嫌疑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尤其是你这种大企业家……光股票跌的钱就够你受的了吧。”

  

  苏州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轻颤,“我是故意的。你应该事先看过我的资料——他是我继父的亲生儿子,所以他必须死。”苏州刻意地加重了“死”字的读音,其中的恶意不可估量。

  

  南京细细思考着他的话语:苏州的继父已死,而他已继承了遗产,就现状而言,杀死自己名义上的弟弟实际的意义只在于排除不稳定因素。但从情感方面来看,还是继父的问题更大,贸然询问必然会触及过去的回忆,从而伤害到苏州。南京遂开始了一番苦思冥想,然后苏州用一句话终止了僵局。“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告诉你原因的。”

  

  南京面对着这不动声色的拒绝猜测,只好无奈地苦笑,选择尊重对方的意愿。“我相信,以后一定会有机会的。”他的眼里折射出笃定的光芒。

  

  苏州歪头斜靠在椅背上,“或许吧。”

  

  南京负责的部分少得可怜,这是意料中的事,也是当初南京同意协助调查的条件。

  

  某人像中了南京的毒,许久不见那人的踪影,又心心念念着他能看看自己,可谓自己打自己脸。当然,苏州是绝不会表露出来一点心迹的。

  

  走流程的过程无聊得让人想一头撞死,澄清博在事情开始调查的第二天,也就是今天早晨,才翩翩来临。苏州作为一个长相俊美且有钱的知名企业家,第一天事情曝光立刻上了热搜,众人就着“苏州是不是凶手”七嘴八舌地争得“你死我活”。比如关于他明显憔悴的面容和瘦削的身体,一派是“哥哥都悲痛到这个程度了,怎么可能是凶手呢?”,另一派是“肯定是因为杀了人才懊悔不已”……

  

  但当事人并不在乎这些,他沐浴在事发后第二天午后的阳光里,仔细品味着自家茶的芬芳,偶尔望向窗外呆愣。

  

  调查要凭证据说话,苏州确实有些地方值得深究,所以才在此消磨时间。而正在代理苏州公司的无锡就没有这么悠闲了,将近两天的时间硬是让正值壮年的小伙平白多了几根白发,在拔出它们的同时,无锡鲜少地捶桌骂了句脏。费尽心力得了空闲,来看苏州的时候,路过的人因为这非同寻常的怨气大多会忍不住侧目而视,用着好奇的视线去思量为何他在温暖舒适的午后能有这么大怒气。

  

  “不知道你午饭吃没吃,反正因为你,我是没吃。”无锡白色长衫的袖口皱皱巴巴的,与他难平的眉头相对应。苏州见此,趁无锡查看四周没注意到他的空隙,缺德地偷笑了一下。无锡转头,脸正对着他,“阿哥,你这次到底想怎么样?”

  

  “如果实在生气就喊我“苏州”,别提“阿哥”这个称呼。”无锡因为这句话手心出了些虚汗,而苏州依然维持着方才闲散喝茶的样子,并不有所动作。

  

  “阿哥”是江宁喊苏州常用的称呼,无锡作为常州的弟弟兼苏州的发小,不可能不知道这个。只是……他担心苏州做出有损公司形象的事是因为被心魔控制,一时冲动之下才出此言。“对不起,是我越界了。”

  

  苏州缓缓把手中的茶放在桌面上,反而露出一个轻松的微笑。无锡看着他上扬的嘴角,心下疑惑,就听对方气定神闲地说:“我明白你是关心我,害怕我又像之前一样……不过在这两年里,我的情况已经好多了,谢谢你的好意。”

  

  “那你……”无锡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点,开口说话的语气大概是带着信任底色的犹疑。苏州轻敲桌底,打断了他接踵而至的忧虑。

  

  屋内的明亮随着云层将艳阳慢慢吞没而暗淡下来,呈现出可见的烟蓝光影。它们一点点攀上苏州的脖颈,像是要阻断他本就虚弱的呼吸,又或是一种另类的拯救。

  

  “阿锡,你该回去了。”

  

  

  

  

  

  3.   在苏州弟弟被害的第三天,案件进展依旧不太顺利。

  

  夜空漆黑,属于零点的钟声沉重地响起,徐州已经两天没合眼了,却依然在办公桌前认真工作,不知是在和谁较劲。在这种情况之下,室内静默得出奇,不料有人推门而入,顺便带来了“嘈杂”的动静。“徐哥,这么晚了还不睡?”徐州不用判断都知道这是南京的声音,于是作整理的手未停分秒,仅仅口头上理会:“您是怎么有时间过来看看我的?不是说好要得到充足的睡眠时间吗?”

  

  南京理了理刚才因为奔跑而凌乱的衣领,顺着他的话接下去:“这次的案件牵涉到的利益关系毕竟比较重要,我觉得我不能袖手旁观。”徐州眼皮都未抬,将南京的企图毫不留情地戳破。“是因为苏州?”

  

  “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说。”南京矢口否认,脸上却不争气地微红了几分,走到那被昏黄灯光笼罩的人身旁站定。“要不要我帮你理理头绪?”徐州不置可否,耸耸肩任由他翻看资料。南京没翻两下就发现了不对,“你这次作风可和之前不一样啊——这也太针对苏州了……难不成你俩有私人恩怨?”

  

  徐州没有回答,作势要拿起桌上的咖啡一饮而尽,却被南京拦了下来,“这咖啡都凉了好一阵了,喝下去,不知道你还能不能撑住呢。”青年的眼里仿佛时时刻刻都装满清凉的微风可以抚平徐州心里的躁意。徐州就这么仰视着南京,坦白了真实想法:“我和苏州是有过节。”

  

  “而且还很深,我说的没错吧。”南京挑眉,语气活泼得像个被奖励小红花的小孩子。徐州闻及,微微怔愣,思绪随着南京的翻页声回到了那令人怀念又沉淀着苦涩的过去……

  

  

 4.  “老徐,我以后可就是你的人了。”彼时十八的南京,哦不,是一身警服的江宁笑盈盈地正要朝二十九的徐州奔去,旁边的苏州却眼疾手快地一把将他拉回了身边。“少说这种暧昧不清的话,吓到人家就不好了。”男人清冷的嗓音勉强使江宁从喜悦之中唤回神魂,他低头看看两人交叠的手,乖乖地“哦”了一声,差点同手同脚让自家阿哥笑个正着。

  

  深秋寒风凛冽,街道行人渐少,苏州与徐州无言地对视着。江宁给彼此做了介绍之后,左看看右看看,不由皱起眉,疑惑为何这两人初次见面火药味就这么重。“你们之前认识?”

  

  苏州率先收回了视线,一双桃花眼捻揉了温润朝向江宁,“没有,但我感觉我和徐州还挺有缘的。”不过是孽缘罢了。“可能吧。”徐州也只是轻描淡写地略过这个话题。然后三人一起在街道上吹着风,散着步。

  

  “我听说徐警官是从别处刚调来苏城的?您可得好好适应这里啊。”苏州侧过脸,语调平缓,一副关心备至的模样,仿佛这话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寒暄,然而实则将徐州列入了“外人”的名单。江宁对苏州的脾性了如指掌,岂能不知道他的心思?遂抬手帮徐州解了围,“阿哥这又是哪里的话,老徐只是调去了别城两年,根可一直都在苏城。”

  

  苏州不动声色地用垂下的右手掐了江宁一把,力度不大,江宁却是夸张至极地开始挤眉弄眼起来。“哥,你看都掐红了”少年抬起那乍一看根本看不见红的、需要死找一番才能发现微红的手,苦兮兮地向苏州卖惨。“就你会撒娇,自己歇一会就好了。”苏州虽嘴上这么说,手心不禁抚了抚江宁指着的那处。

  

  徐州没在意他俩的小打小闹,耳边尽是江宁说的那句话,心里甜滋滋的,大概比蜜三刀都甜一些。

  

  自从回来苏城的那天起,仅寥寥几人认为自己是属于苏城的。其实也非他们刻意刁难,徐州虽在外过得不怎么如意,但生活习惯这些东西确实是很大程度影响到了他,自然便融入不进苏城了。可苏城是徐州生长于斯的故土啊……他怎能不因为别人的不认同所触动呢?

  

  徐州收起不断发散的思维,朝江宁珍重地望了一眼,决心要和江宁搞好关系……

  

  

  

   5.  时间匆匆来到四年以后。

  

  初秋的天高云淡挽着微凉的雨悄然临至苏城。青蓝色的天,凌寒肃杀的风,高楼矗立……共同构成了徐州那天的记忆。

  

  那天清晨,江宁发了很大的火气,把两个窃窃私议的下属狠狠批了一顿。如果是其他人,徐州肯定得好好调解一下,但考虑到江宁不常生怒,他选择围观之后再了解详情。

  

  已经可以称得上“青年”的男人在让他们离开后,神色苦恼地撑着头,一边用手揉了揉太阳穴。过了四年,曾经的少年如今彻底长开了,青涩与懵懂逐渐褪去,英挺与斯文融合得恰到好处。不知怎么,徐州在门缝偷看时突然想到了儿时偷喝的一小口白酒,偷喝时被家里大人瞧见了,顺势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口中教训道:“小心伤了脑子”。现在徐州对此很是赞同,于是小心翼翼地掩了门,生怕再被“伤了脑子”。

  

  “老徐你在门口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因为门是轻掩着的,徐州清楚地听到了他的话,略微尴尬地笑着敞开了门,探出头来。“这不是…看你正忙吗……”随后上前去询问刚才发生的事。

  

  “他们居然说我不该为了救昨天那个受害者而受伤,说是不值当,毕竟非亲非故……”江宁气愤地红了半张脸,拳头狠狠砸在桌面上,“老徐你是知道的,我想成为警察的初心就是保护我哥以及千千万万的人。”

  

  徐州虽然也觉得他们的话太刺耳难听,但还是发表了一个相对中肯的意见:“其实昨天的情况对你来说很凶险,刀尖都对准你了……阿宁,优先考虑自己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江宁的脸色依旧没有缓和多少,反而更加愁苦。“我知道,可是……”突然,口袋里面铃声响起,手机被拿至眼前,屏幕照亮了他有些模糊的面容。像一个无比艰巨的决定最终落地,他起身带走了徐州还未开口的追问,“我哥找我。”窗外雨滴在此刻倾盆而下。

  

  徐州兀地有了一种预感:如果今天他不挽留江宁的话,那么以后便不会再见到他了。

  

  “你确定要走吗?雨已经下得很大了。”

  

  “他是我哥。无论再大的风雨又如何?”

  

  门关上时“砰”的一声将徐州从江宁决绝的回复里拉出,眼前视野逐渐清晰,他终于在余光中注意到了挨着门口窗沿上枯萎的向日葵。

  

  是徐州之前送给江宁的那株。

  

  

  6.   “哎,徐哥,看着我发呆可解决不了案件啊。”南京手中的文件夹不轻不重地敲击着桌面,“哒哒”的动静昭示了其主人的不满。徐州从恍惚中惊醒,佯装疲惫,成功地获取了他的谅解。“看在你这么累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南京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用宿迁递来的热水冲泡的茶,小口品味着。

  

  宿迁将墨镜摘下,打趣徐州道:“敢情二位是在公费恋爱?”对方对他报以极淡的一瞥,南京则是放下绿茶,无言地解开西装外套,在内衬某处拿出来一只银色怀表,其上刻着明显的“Jiangning”字样。“我现在只想知道祂是谁。”

  

  徐州和宿迁皆沉默下来,南京注视怀表良久,见无人谈论,重新仔细收好了它。“谁给你的?”徐州惊觉不安,直视南京的眼里闪烁着类似欣喜的情绪。“苏州。不过他们已经找到凶手和证据了……这是怎么办到的?”

  

  宿迁表现出来的自是不用多说的震惊,徐州仿佛早有预料,简洁地“哦”了一下,随后在电脑网页上快速搜索到了相关信息。

  

  当他往下翻评论,看到了一水的道歉悔悟,了然于心地笑了笑。

  

  苏州啊苏州,不愧是你。

  

  宿迁在一旁看着,忍不住感慨了一句:“苏州怎么连自己弟弟都要…”

  

  “虽然苏州的做法确实不妥,但他是受害者的家属,也算是其中一个受害人了。倘若他真的悲痛欲绝,而消息是锡常代发的……剩下的我就不必多言了。”南京双臂交叉,身体微微倚靠着白桦木桌,脸庞隐匿于自己手掌造成的阴影,看不出情绪。

  

  “宁哥,之前不是说好要同仇敌忾的吗?”宿迁一本正经地义愤填膺道。

  

  “那是因为他没给我打钱。”

  

  “……好吧,你干脆和苏州一起过得了。”

  

  如果我说我真的考虑过呢?

  

  

  

  7.    由于人脏并获,警方这儿的工作量小了不少,完成一切之后苏州与徐州道别。

  

  “多亏苏总配合工作,这起案件才能顺利解决。”徐州皮笑肉不笑,握着对方的手加重了力道,可苏州也非省油的灯,他的字典里不会有面对挑衅而退缩的字眼,“这都是我们合法公民应该做的。”棕黑的眼睛直视着徐州。

  

  “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江宁在我这过得不错。”徐州在他即将离开之时开了口。苏州轻蔑一笑:“去我那儿会生活得更好。”

  

  “如果你又一次利用他的话……”

  

  苏州闻言,身形僵硬了片刻,声线微颤。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出了房间,入眼的是南京双手捧着一个小巧且精致的蛋糕的画面,正在苏州发懵的时候,“听说苏哥今天生日,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又怕你讨厌蛋糕,就买了个小的。”

  

  方才被徐州勾起的悲伤回忆还残余在脑海中不愿离去,苏州看着青年在烛光中熟悉的笑颜,酸涩和苦味一同找上门来,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人类真是复杂的物种。炒作是他授意的,后悔也是真的。千刀万剐的滋味不好受,可他宁愿刀尖舔血,也不想浪费这最后一点价值:证明自己的冷漠无情以推开南京。

  

  看样子,计划是彻底失败了。苏州只好接受南京的一片心意,竭力不显露出深层的悲伤,把眼泪憋回去,强撑笑容,却反而在洁净的窗户上看到了笑比哭还难看的自己。

  

  “对不起……”

  

  南京瞳孔微缩,立即开始组织语言化解眼下的状况:“这个不行的话,下次我再买一个更好的——”然后苏州就仿佛没了顾忌似的泪如雨下。怕是当初欠了江宁的泪,现在全然还给了南京。

  

  南京手足无措极了,一边忙慌不迭地给苏州递纸巾,一边陪他聊天缓解心情。从远处校门口看大门的大爷说到昨天他拍的紫红色夕阳,南京算是了解清楚了苏州的泪点:只要他一夸苏州就……这得是多自卑啊!看来部分有钱人确实在某方面很可怜。

  

  “你不用去公司吗?”

  

  苏州听到旁边人试探地问道,而两人的步伐都未停,好像已经知晓了接下来的去处。他摇摇头,深吸一口气,“去你家吧,我应该兑现我的承诺了。”

  

  “为什么是我家?”

  

  “是你之前说想和我做朋友的,你忘了?”

  

  “有这回事儿吗?”

  

  “当然有啊。”

  

  南京立马打住了继续回嘴的想法,寻思着苏州可能是因为太自卑了所以不想带他去自己家后,心态果然平稳了许多。

  

  “不过…我家可能有点乱,你到时候别嫌弃就行。”

  

  可话说回来,为什么交了朋友就必须来家里做客啊?南京有点搞不懂苏州的逻辑,但“发财树”谁不要,顺水推舟的事他又不是没做过。

  

  “约定个时间吧,后天早上我正好有空,你呢?”

  

  “行啊。”

  

  晚风吹拂苏州许久未打理的白色发丝,前额的挑染由于褪色,金色已然斑驳,他对着南京露出笑容,偏巧风还带来了桂花馥郁的香,搭配着斜倾微坠的余晖在他鬓角碎发留下的昏黄……南京莫名地想到了前几天上海送自己的黄玫瑰。

  

  可没过多久,血色逐渐爬上了苏州的脸,又白又红的,常点的鸳鸯锅大抵就是如此了。“你一直盯着我看干嘛?太没礼貌了。”苏州话说得飞快,南京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我承认,我确实不该盯着你看。但是……你反应能不能不要这么大,我们不是在谈恋爱啊!”

  

  “哼,十三点。”

  

  “我就不该理你。”

  

  然后在分别之际才想起没加微信的两人以一种“拿得起,放得下”的态度互加了好友。

  

  正可谓“能曲能伸”。

  

  

  有人看吗?😭实在太难写了,还屏我

  

  

  

  

  

  

  

  

  

  

  

  

  

  

  

  

  

  

  

  

  

  

  

  

  

  

  

  

  

  

  

  

  

  

  

  

  

  

  

  

  

  

  

  

  

  

  

  

  

  

  

  

  

  

  

  

  

  

  

  

  

  

  

  

  

  

  

  

  

  

  

  

  

  

  

  

  

  

  

  

  

  

  

  

  

  

  

  

  

  

  

  

  

  

  

  

  

  

  

  

  

  

  

  

  

  

  

  

  

  

  

  

  

  

  

  

  

  

  

  

  

  

  

  

  

  

  

  

  

  

  

  

  

  

  

  

  

  

  

  

  

  

温柔小瓯不会拿杯
我不是地域黑,我想说明一下嘉鹏...

我不是地域黑,我想说明一下嘉鹏并非是骨子里冷漠,而是高速的快节奏的的生活让他变得麻木,让他视野变窄,只看到自己,总想和人保持距离,但是一旦有机会放慢脚步,走在老街巷口,就能感受到他的温情,即使不会讲迎宾语,也能从他的眼神交流中感受到热情  

我不是地域黑,我想说明一下嘉鹏并非是骨子里冷漠,而是高速的快节奏的的生活让他变得麻木,让他视野变窄,只看到自己,总想和人保持距离,但是一旦有机会放慢脚步,走在老街巷口,就能感受到他的温情,即使不会讲迎宾语,也能从他的眼神交流中感受到热情  

七彩菠萝涩肚仔🐡
【南海春潮 春分华南相关活动2...

【南海春潮 春分华南相关活动24h 19h】19:00

我流粤东人(非全员)大头照。

潮州府+潮州九县+汕头+南澳+海陆丰+汕尾。

揭西、濠江、陆河还没设定,敬请期待。


叨叨一些有的没的:

△我流现代潮州府地皮仍基于潮州九县,海阳=潮安+湘桥,潮阳=潮阳+潮南,揭阳=榕城+揭东,汕头=金平+龙湖,其余区县与现今行政区划一致。

潮州府详细设定戳这里 

△惠来长得像海陆丰,因为他们位于同一个地形区,这大概也是“惠来国”这一外号的由来;且惠来有一部分地盘是从海丰县分出来的(彼时还未有陆丰县,今陆丰和陆河大部分地区属惠州府海丰县管辖)

△汕头别称“鮀...

【南海春潮 春分华南相关活动24h 19h】19:00

我流粤东人(非全员)大头照。

潮州府+潮州九县+汕头+南澳+海陆丰+汕尾。

揭西、濠江、陆河还没设定,敬请期待。


叨叨一些有的没的:

△我流现代潮州府地皮仍基于潮州九县,海阳=潮安+湘桥,潮阳=潮阳+潮南,揭阳=榕城+揭东,汕头=金平+龙湖,其余区县与现今行政区划一致。

潮州府详细设定戳这里 

△惠来长得像海陆丰,因为他们位于同一个地形区,这大概也是“惠来国”这一外号的由来;且惠来有一部分地盘是从海丰县分出来的(彼时还未有陆丰县,今陆丰和陆河大部分地区属惠州府海丰县管辖)

△汕头别称“鮀城”,前身是澄海县鮀浦三都,“鮀”即是一种小鱼,故而给她设定了鱼形的眉毛。

△南澳正式设县于民国,但建制早已有之,可追溯至明万历四年(1576年)的“漳潮副总兵”;且南澳作为一个海岛,地理上具有相对独立性,因此我流南澳诞生时间不晚于1576年(具体年份还未设定)

△已确定的地皮人姓名:

潮州府——陈顺祯

海阳——陈泽涛

潮阳——吴潮生

澄海——谢澄月

惠来——方靖海

汕头——陈毓芝

南澳——郑扬帆


瑶知山海

【千古江山·群像】月盈虚

★近来重看三国后的产物。我常说三国很适合拿来搞一些城拟群像,此篇则是把时间线拉到了百年尺度上。

★是从我的长篇史向里截出的一个时间片段,在赤壁之战前。

  

许颖许都,曹操挟献帝迁都于许。即现在的许昌。

 洛懿洛(雒)阳,汉朝旧都。任东周都城时为洛邑。

 常颢安长安,汉朝旧都。

 吴鄂鄂县,后孙权改其名为武昌(非后世武昌)并在此称帝。同年迁都建业。即现在的鄂州。

 南经宁秣陵,小名金陵、石头城,后孙权改其名为建业,东吴定都于此。西晋改为建邺,任六朝王都。现在的南京。

 苏妩吴县,吴郡郡治所在。曾为吴王都姑苏,抚养南经宁长大。现在的苏州。

 卢郃合肥,江南之首、...

★近来重看三国后的产物。我常说三国很适合拿来搞一些城拟群像,此篇则是把时间线拉到了百年尺度上。

★是从我的长篇史向里截出的一个时间片段,在赤壁之战前。

  

许颖许都,曹操挟献帝迁都于许。即现在的许昌。

 洛懿洛(雒)阳,汉朝旧都。任东周都城时为洛邑。

 常颢安长安,汉朝旧都。

 吴鄂鄂县,后孙权改其名为武昌(非后世武昌)并在此称帝。同年迁都建业。即现在的鄂州。

 南经宁秣陵,小名金陵、石头城,后孙权改其名为建业,东吴定都于此。西晋改为建邺,任六朝王都。现在的南京。

 苏妩吴县,吴郡郡治所在。曾为吴王都姑苏,抚养南经宁长大。现在的苏州。

 卢郃合肥,江南之首、中原之喉,三国时重镇,东吴数伐合肥而无功。

 楚春守寿春,淮水重镇,淮南王袁术称帝处。曾经的楚都,现在的寿县。

  

★“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曹军南下,欲统江南。孙刘两家联兵,双方在赤壁对垒,大战一触即发。

  曹操自觉兵精粮足,认为胜券在握,是夜在岸边江上大摆宴席,款待帐下文臣武将。

  

   

  许颖与洛懿在舱中对坐,把酒当歌。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来!当饮!”

  许颖再度与洛懿斟酒。她已经有醉意了,双颊浮出点点绯色,一对眼眸却仍然晶亮。船舱外鼓声乐声震天,闻之令人激昂澎湃;窗外,连天的火把照得岸上江中如同白昼,江心涌动着融融火光,还融了一钩弯弯的月亮。

  “许玺君(注①),酒已够了。”洛懿劝道。船随着江涛轻轻地晃,连带着盏中酒也在微微荡漾。许颖握着酒尊笑:“不够,不够!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注②)”

  “大人有何忧?河北袁氏已定(注③),今北方皆伏,如今曹公将乘势收取江南,不日天下将太平也。大人有何忧?”洛懿垂眸道。

  “你不必拿这些话来捧我,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许颖忽然变了脸色,“洛玺君,你是大汉百年旧都,自然一心忠于汉室,看不惯曹公所谓‘以下犯上’‘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势;但我,我可不在乎那些虚名!自桓灵二帝以来,先有黄巾反叛、后有十常侍乱政,天下动乱久矣!似此乱世,若无曹公这般人出来揽大局,国将不国也!”

  “许玺君可还记得董卓乱政之事?”洛懿平静地问,这份平静反而让许颖暂时冷静了下来。董卓当初乱的正是洛阳,杀烧抢掠无恶不作,随后便挟天子迁了都至长安;曹操如今亦权倾朝野,又挟天子迁于许都,一切似与当年无二。洛懿是撕开了自己的伤疤让她引以为鉴。

  “洛懿,你我是唯二以女身而成帝都之人,我本愿同你交心。”许颖的语气软了些,“你自上古时候起便一贯为都,我自是不如你;可我也想做成自己的一番事业。你且看我如何一统江南,扫清天下、再造盛世,不教黎民再受流离之苦!”

  她举杯仰首,谈笑间是踌躇满志的模样。洛懿看着她,忽然想起当年秦军攻入洛邑,常颢安也曾这般意气风发过。只是兴败皆有天数,千年间几经沉浮,如今她望着许颖,不觉间竟也信了她的话。太平盛世的诺言从来都说出容易践行难。而她仍然愿意去相信,愿意有希望。

  

    

  吴鄂与南经宁对坐于亭中,相谈相酌。

  “北军数万之众囤于对岸,不日便要进兵,贤弟可惧?”吴鄂问的轻松,心下却一直绷着根弦,只是不愿叫旁人瞧出来罢了。南经宁却谈笑自若,不见慌张之色:“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便是。我东吴坐领江东六郡八十一州,江南才俊皆在帐下,文臣武将都有勇有谋——我可不是束手就擒之辈!”

  不愧是少年意气,吴鄂想。其实南经宁的岁数也已经不算小了,只是他们都习惯了把他当成个孩子来看。昔日芈楚熊自荆襄而入吴越之地、赐了这座石头城大名(注④),金陵王气之说直至今日方有应验,前日刘备新拜的军师诸葛亮自江夏而来,便赞秣陵“钟山龙盘,石头虎踞,此乃帝王之宅也”,都足说明这孩子将成大器。而苏妩早同周边一干地灵都细细地叮嘱过,其态犹如家中长辈为远游的孩童做打算,由此他们都随着苏妩把南经宁视为幼弟。却不知何时起,幼苗开始抽芽,昔日的孩童已经有了少年模样。

  最不顾一切者是少年。少年者,初生牛犊、义胆侠肝,不吃点苦头绝不轻言休;然而那般无畏无惧的意气、不拘成败的勇谋,却又让瞻头顾尾步步谨慎的长辈生出羡意。

  吴鄂便悄悄换了话题,笑着问:“坐镇江东与两淮之中的卢郃,你觉得他其人如何?”他知道南经宁与卢郃间的事,故而逗他。南经宁脸上果然显出忿忿之色:“无名之辈罢了,我早晚必擒之!”

  “合肥之于江东,其重你自知。”吴鄂还是提醒道。南经宁心气重、颇怨自己打不下合肥,故说的话不能全当真,他身为长者自然清楚卢郃可不算无名小辈——光是在淮南王楚春守帐下征战并历练多年这一点,就足以压过不擅刀兵的秣陵城了。“吴都之位迟早要归于你手,彼时则切记不可再意气用事。踞荆州以固险,取合肥以图进,你要好生记着。”

  “弟记下了。”南经宁放下空尊,心里有点不以为意,但面上还是恭敬地应下。吴鄂似乎看穿了他,悠悠地叹了口气:“人若无远虑,必有近忧尔!若赤壁一战能胜,则东吴可安;然荆州不全归我手,终必留患。王气在你,帝业在你,若真能图天下······”

  他没有把话说完,只是将盏中酒浇于地上。浅浅酒泊中倒映着圆圆的月亮。

  

  

  月有阴晴圆缺。天终不随人愿。

  许颖以为能一战而统天下,却不想终成三国鼎立之势;洛懿愿意去相信能再造太平盛世,却不想接下来是两晋南北朝,华夏四百年黑暗的开始。

  吴鄂期望东吴能西进北征以成霸业,却不想最后是一片降幡出石头(注⑤)。而南经宁?他最终确实应了王气之言,以建邺之名而成六朝之都。只是华夏将倾,他以一己之力苦苦支撑;曾经的少年褪去昔日满腔豪情,在鲜血燃就的业火里焠成了一副新躯。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六朝旧事随流水,但寒烟衰草凝绿。

  

  

  

★①玺君:对掌权地灵的尊称,多用于都城。

★②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出自曹操《短歌行》,相传作于赤壁前昔。

★③河北袁氏已定:指官渡之战。

★④芈楚熊,楚国国灵。曾在钟山上埋千两黄金以断其“龙脉”,因此名为金陵,同时为其城灵起名“南经宁”。详见『浮光』及『一诺』

★⑤出自刘禹锡《西塞山怀古》:王濬楼船下益州,金陵王气黯然收。千寻铁锁沉江底,一片降幡出石头。石头即石头城。

★⑥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出自张若虚《春江花月夜》

★⑦六朝旧事随流水,但寒烟衰草凝绿:出自王安石《桂枝香·金陵怀古》。 

  

服了你们
【南海春潮 春分华南相关活动2...

【南海春潮 春分华南相关活动24h 17h】梅花。和梅州。

  

 上一棒:@President新青年》 

    本棒:@服了你们 

    下一棒:@三句话让韶关当两年省会 

【南海春潮 春分华南相关活动24h 17h】梅花。和梅州。

  

 上一棒:@President新青年》 

    本棒:@服了你们 

    下一棒:@三句话让韶关当两年省会 

温柔小瓯不会拿杯
是绍/兴,姓名王文越,参考少年...

是绍/兴,姓名王文越,参考少年师爷 

是绍/兴,姓名王文越,参考少年师爷 

太平间床位专卖

普设皖姐,还是之前几篇背景

罗万萍抬头,看不到傍晚的天空,只见惨白的天花板和冰冷的灯。

开始工作后,她就不再关心那些爱与疼痛、诗和远方,只是想着好好工作,认真工作,努力工作。拿到工资只是想着怎样节省日常开销好存下钱。

只有在收银台前抬起头、试图仰望天空时,才发现已经乌云遮目。

她好像忘了来北京是为了什么,是为了逃离那个家吗?是为了更好的生活吗?是为了美好的理想吗?

无论是以上哪个,似乎都没能实现。

她从原来那个令人窒息的家来到另一个家,不算差但绝对称不上好。

她为生活而奔波,生活却没变的更好。每月领着只够维持生活的工资,在收银台前站上一天。她甚至开始怀念高中时期,虽然不算好,至少有单纯的快乐,譬如和同学翘掉晚......

罗万萍抬头,看不到傍晚的天空,只见惨白的天花板和冰冷的灯。

开始工作后,她就不再关心那些爱与疼痛、诗和远方,只是想着好好工作,认真工作,努力工作。拿到工资只是想着怎样节省日常开销好存下钱。

只有在收银台前抬起头、试图仰望天空时,才发现已经乌云遮目。

她好像忘了来北京是为了什么,是为了逃离那个家吗?是为了更好的生活吗?是为了美好的理想吗?

无论是以上哪个,似乎都没能实现。

她从原来那个令人窒息的家来到另一个家,不算差但绝对称不上好。

她为生活而奔波,生活却没变的更好。每月领着只够维持生活的工资,在收银台前站上一天。她甚至开始怀念高中时期,虽然不算好,至少有单纯的快乐,譬如和同学翘掉晚自习溜进网吧、放学后躲在朋友家听着喜欢的歌……

理想更是个笑话。工资只够勉强维持生活的人,哪里来的条件谈理想?

几年过去,她感觉自己被北京的钢筋水泥森林吞噬了,只剩下些若有若无的、飘渺的灵魂,靠摇滚乐和朋友维持仅剩的一口气儿。

月涵•夜尧✧

【美俄/法英】所以我为什么不能当一个普普通通的Beta

标题又名《沪的财富密码》《一直都在出现但实际上并没有出现的瓷爹》

瞎写,误上升三次

巨雷,文笔渣+逻辑乱+重度ooc+极其羞耻

是非典型abo,烂俗AO恋(嗯…说AA好像也可以)

总之私设满天飞,微迫害瓷爹

有省城拟友情出场

沙雕欢脱向,感情线不清楚,全文5.5k+

慎入


0

一句话概括这一悲惨的事件,那就是“我宁愿是个Beta。”


1

世界规则又发疯了。


原本的意识体们一直都快快乐乐地工作着…好吧是苦逼地工作着,但至少日子过得还算正常(?)。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某个傻逼世界规则扯了几个诸如“这个世界的普通人基本上......

标题又名《沪的财富密码》《一直都在出现但实际上并没有出现的瓷爹》

瞎写,误上升三次

巨雷,文笔渣+逻辑乱+重度ooc+极其羞耻

是非典型abo,烂俗AO恋(嗯…说AA好像也可以)

总之私设满天飞,微迫害瓷爹

有省城拟友情出场

沙雕欢脱向,感情线不清楚,全文5.5k+

慎入











0

一句话概括这一悲惨的事件,那就是“我宁愿是个Beta。”



1

世界规则又发疯了。


原本的意识体们一直都快快乐乐地工作着…好吧是苦逼地工作着,但至少日子过得还算正常(?)。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某个傻逼世界规则扯了几个诸如“这个世界的普通人基本上都有这种属性”此类的理由,强行拉着意识体们走出舒适圈,开启了一段鸡飞狗跳的生活。


ABO。


困扰了意识体们其实没多久的问题。近来出现的这种奇怪症状病毒一样蔓延了几乎整个世界。


刚开始还有这担心,感觉可能会出现不良反应或社会恐慌,没成想人们对此适应良好,甚至还借此发展新的恋情。


持续了没多久,突然意识体们收到通知:由于人们普遍携带这种属性,意识体们也将陆续分化出第二性别。


英吉利了解到Alpha、Beta和Omega三种性别后,实际上心里最钟意的是Beta这个性别。


既不会因为争风吃醋波及自身,也不会接触到有关发情期的麻烦。


就和普通人差不多,像往常一样镇定从容,站在一旁看戏,何乐而不为?


当然英吉利也考虑到,自己也可能分化成一个Alpha。所以当他看到检测结果上大大一个“A”时,内心也没有很大的起伏。


分化成功时,他还略有好奇地在房间里释放出一些信息素。是玫瑰花的香气,馥郁醉人。


做二次检查时英吉利被医生叫住了。他指着报告单上一串文字,蹩着眉:“祖国大人,您这里的数据有些异常,麻烦您再做一个系统的鉴定。”


英吉利点了点头,内心里升腾出一种不详的预感。


预感没有错。


这一次几个高级官员也出现在了他的身边,一脸凝重地和专家交谈着。


“只分化完成了一半…可能和国家意识体的身份有关,大概率是因为心里落差大吧,”一个专家哪壶不开提哪壶,“或许是从特别强盛再到衰弱导致心理的不正常波动,当然在这个前提下出现这种症状的概率大约也只有百分之一。”


“所以还带有Omega的一部分特征?”


“说不好,先生。经过预测很可能是白天表现出Alpha的特征,而晚上则会出现Omega的一些特点。”


英吉利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专家的嘱咐。他在白天发情时可以使用Alpha的抑制剂,而到了夜晚发情使用Omega的抑制剂效果却不大。(“因为他的体内绝大部分流动着的是Alpha的因子,先生。”他是这么解释的。)


“不过夜晚发情的概率小之又小,除非你在那个时候被标记过。”


心想着就算晚上发情了也能靠抑制剂挨着,英吉利谢绝了专家把他当做试验品研究出有效果的抑制剂的建议,揣了两包抑制剂离开了。



2

俄罗斯得知自己是个非典型Alpha/Omega后也没多想,在他的认知里抑制剂可以抵御一切,除了娘炮以外没什么多余的感受。


他毫无顾忌地释放出伏特加味的信息素,自动屏蔽了一些专家“趁早找个人标记了”的提议,哼着小曲扬长而去。



3

很奇怪,但又好像在意料之中,他们五个都是Alpha。瓷的信息素是浓郁的茶香,法兰西则是鸢尾的清甜香气。美利坚的信息素引来了一众人的皱眉——混杂着可乐味的刺鼻硝烟味。


“你到底是怎么把这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的?”俄罗斯是这么评价的。


说是要贴屏蔽贴,但似乎没几个人能够遵守这一条规定。其主要原因是美利坚不乐意,随后俄罗斯受不了美利坚横冲直撞的信息素干脆也不贴了直接扯下来针锋相对。其他Alpha被压制得难受,也经常释放一下信息素缓解压力,一来二去办公室全都是各种各样的信息素味。


索性意识体们几乎全是A或B,至少不会出现Omega当众发情的状况。


英吉利感觉很累,不仅要完成堆成小山的公务,还要应付满天乱飞的信息素。


还是Beta舒服,他想。


而另一边的俄罗斯:“怎么这么麻烦一来二去的一会儿A一会儿O这么均衡为什么不直接分化成一个B?老子受够了!”


“哦,还没到最坏的阶段呢,万一您晚上发情了…”一个官员试图安慰一下这个祖宗却发现自己的话有些适得其反。还没等他颤颤巍巍地观察祖国大人的神色,对方却抬头看他。


“你说我会不会怀孕呢?”


“砰”的一声,官员手里的册子掉到地上。


“应该…应该不会?毕竟国家生出的孩子又会是什么呢…”他打着哈哈,内心却一阵惊恐。


为什么他家意识体会考虑这个啊?!


俄罗斯只是随口问了一句,其实仅仅是好奇Omega是不是真的会怀孕,当然他的想法别人肯定不知道。


所以当俄罗斯晚上失眠的时候闻到自己变得莫名浓郁勾人的信息素后,他的内心是操蛋的。


幸好别人都不知道,他暗暗想着。



4

最终还是出事了。


英吉利暗骂了几句,掐住手心努力保持清醒。


Omega的发情期是真的不好受,再加上打了满满一管抑制剂也没有丝毫效果,英吉利只感觉浑身就快要烧起来一般,意识迷离。


感觉快化成一滩水了。


虚虚靠在床上,英吉利费力按下心头的那些横冲直撞、并非自己所愿的欲望,按开手机。


想起医生的嘱托,说是如果真的发情了无法抑制,可以去找一个Alpha做一个临时标记。当然这也意味着以后出现Omega发情期的频率会越来越高。


临时标记。


英吉利把手探向后脖颈,果然摸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


如果问英吉利愿意让谁做临时标记,他的答案很奇怪——是瓷。


现在想想对方身上带着的、能安抚人的茶香味,更何况虽然和瓷关系不好,他也绝对相信瓷的人品。在他认识的人里面,或许只有瓷,作为一个Alpha,不会对一个发情的Omega动手动脚,再者瓷也不至于缺德地把这件事抖搂出去。


完美。


英吉利等了一会儿,真的感觉到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后才使劲操纵着发软的手指划向通讯录。


电话很快就通了。


英吉利感觉越来越不好受,语气里透着焦急,甚至客气了不少:“瓷,这次能不能麻烦你过来一下…我的情况有点特殊…”


“你是一个Omega?”他是怎么猜到的。


英吉利第一反应是否认“不…好吧至少我现在是,能不能过来帮我做一个临时标记。”


对面犹豫了半晌:“…好,马上就到。”


把手机熄了屏,英吉利垂下手开始等待。


感觉太奇怪了。他居然求助于瓷,还让他帮忙做一个临时标记。


有点玄幻。


打开门的时候,他感觉更玄幻了。


竟然是法兰西。


对方黑着脸趁英吉利发愣时关上门,一步步逼近,清冽而带着丝丝甜味的鸢尾香气包裹住充斥于整个房间的、甜腻的玫瑰花香。


英吉利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稳一些:“你来做什么。”


“我来做什么?”对方嗤笑一声俯下身,“好啊你,现在都开始找瓷解决问题了?你还真是饥不择食。”


明明法兰西的信息素属于温和的类型,但温柔得带着痒意的香气中还是能感受到霸道。英吉利被熏得腿软,但他不打算让死对头发现软处,不由得抬起头冷笑:“怎么,我还没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没有否认和瓷的事。法兰西攥紧拳,仿佛存心想惹怒英吉利一样翻到自己和瓷的通话记录。


“哈!那我不得不嘲笑你了,你去找他,他不愿意就让我来了!”法兰西观察到英吉利有些错愕的眼神,“真是想不到啊,昔日那么心高气傲的你…”


“…居然这么廉价。”


英吉利被戳中痛处,怒视着法兰西:“那么也恭喜你,也沦落到了捡破烂的地步。”


“你为什么找他?”法兰西直勾勾盯着英吉利的眼睛,突然发问。


英吉利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装模作样地装出震惊的样子:“你觉得我会找你?你觉得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对啊,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法兰西反常地没有回应,而是垂下视线仿佛在思索该怎么回答。


这下英吉利有些疑惑了,按常理来说这个法国青蛙应该有的是理由反驳,假惺惺地阴阳怪气几句。舌剑唇枪的突然胜利让人有些猝不及防。


好像很有问题。


多年的纠缠羁绊,法兰西和英吉利的关系实际上早就不纯洁了,但他们默契地没有更进一步,而是适可而止,停留在熟悉却疏离的阶段。


他早就明白法兰西在想什么了,但没人愿意捅破这层窗户纸。


英吉利不想惹上这个麻烦。


他上前几步迎上去以便更好的嘲讽,对方却猛退几步,语调急促:“你…你离我远一点…”


鸢尾的香气突然淡了不少,英吉利的体质不合时宜地促使他上去讨要更多,又被英吉利压制住了。


他无意中露出的隐忍的表情刺激到了面前一个正常的Alpha,法兰西突然又想起来,如果瓷真的应约前来看到英吉利这个样子究竟会做出什么。


面前这个人肯定清楚,他一定是故意的。


法兰西觉得必须要做出点什么让英吉利知道。


那就让我来亲手破开这层隔膜…


“我和你是什么关系?”法兰西复又接起话头,语气不像刚刚透露出明显的怒意,而是心平气和似乎在好好讲道理,反而压迫感更甚。


英吉利敛下嘴边刻薄的话语,Alpha的信息素更加强烈肆意起来,作为一个处于发情期的Omega能撑到现在简直是一个奇迹。


或许找这个死对头帮忙解决问题也不赖…混沌的思绪逐渐转移。


不,他英吉利还没沦落到求人标记自己的地步。


他垂下眼努力集中注意力思考对策,殊不知一块阴影悄悄笼罩下来。


后颈一阵酥麻,腺体被叼住轻轻研磨了一会儿,随后又是一疼。


“标记和被标记的关系。”对方在自己耳边吹了口气,低声道。


英吉利定定看着前方,却听见对方冷不丁一声:“是临时标记。”


他张了张口说不出什么,只是觉得法兰西这个人过于随意,好不容易维系起来的稳定陌生的关系就这么简简单单被打破,让他不知道下一步动作。


“够绅士的,”英吉利避开视线,“和你平时相差甚远。”


法兰西立刻一副乖巧的样子:“那有奖励吗?”


开玩笑,他那么生气也没对英吉利做什么,不讨点什么简直对不起自己。


英吉利不想直接回答这个问题,随便扯了一句:“我找瓷只是因为他绝对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别人。”


“而且不会随随便便就动手动脚。”他剜了法兰西一眼。


法兰西接话:“看来你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实际上他也暗暗松了口气,至少对方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放荡。


英吉利捕捉到法兰西眼神中透露出的坏笑,嘴角勾起。


也不是不能试试。



5

没人知道为什么法兰西和英吉利两个A即使一起放出信息素也不会有冲突。


好吧,瓷应该是知道的。



6

“他俩居然成了!”津跳上跳下,被京按了下来,“英吉利果然会去找老大!沪大师算的太准了!”


“咳咳,那只是副业,副业。”沪强调。


几天前爱丁堡因为和伦敦(又)闹了矛盾,为了泄愤直接把英吉利是半个O这件事抖搂给了津。


英吉利:?


爱丁堡:是苏格兰指使我这么干的,真的。


秉承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爱丁堡干脆也和巴黎讲了这件事,再加上沪最近和他聊天谈及了这件事说他算到英吉利会去找瓷,巴黎头脑一热就请求沪:“能不能让你家那位拒绝这个要求,换我们来?”


“你确定他俩能成?”沪一脸不信任。


巴黎恨铁不成钢:“我拿罗马的头发誓!老天,他简直每时每刻都想着对方…”


沪答应了这个要求,并从巴黎那里讲好了价,顺利完成了任务。


而纽约城直接从莫斯科口中套到了什么机密,在华盛顿无力的阻止声中把消息传给京并塞了一大把钞票,说是有一个计划要帮忙配合。


华盛顿:这么把主子卖了真的好吗?


纽约城:又是在操心老大婚事的一天(自我感动ing)


而京呢?他这么正经的人怎么会关注这种事?


所以他拒收了晃的人眼睛生疼的绿色钞票,顺带着把这件事当成笑话讲给了其他兄弟姐妹。


结果大家对这件事极有热情,沪更是又从纽约城那里讹了一大笔,把这个看起来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任务接了过来。


这个任务就是:当俄罗斯找瓷要临时标记时,把这个任务转手给别人。


哦,就是美利坚。


津有些担心:“这次老大应该不会同意吧…而且把俄罗斯坑了不太好…”


“不用担心,”沪看起来特别有把握,“有变故,我们的任务实际上只是看戏…”


“…还有赚钱。”(超小声)



7

该死的发情期。俄罗斯平躺在床上想着。


空气中浓烈的伏特加味简直能把一个人熏醉,让俄罗斯也有些晕晕乎乎的。身体习惯了严寒,此时感受到体内乱窜的燥热一阵阵难受。


预备方案:找瓷要一个临时标记。


俄罗斯不好意思打电话打扰人家,于是直接给人发消息,删来删去编辑了一大段解释的话,点击发送。


手机的亮光刺得眼睛疼,对于混乱的大脑来说更是雪上加霜。俄罗斯“啪”地关上手机,合眼不再管了。


敲门声急促,俄罗斯仅剩的警惕心告诉自己瓷平常不是这么敲门的,但转念一想或许对方只是着急,俄罗斯便挣扎着站起来开门。


瓷居然也会戴墨镜吗…俄罗斯无厘头地想着。或许是今天太阳太晒了?


看看窗外,嗯,阴天。


和那张熟悉的脸呆呆对视了一会儿,俄罗斯还是觉得不敢相信。他对面站着的不会是…


美利坚摘了墨镜:“Hi甜心~见到我怎么这么意外呢?”


…美利坚?


不对不对不对,俄罗斯应该是给瓷发的短信。划重点,是瓷。


他感觉很慌,把手机翻出来打开,强忍着眩晕感划进短信。


手机界面停留在和备注着“傻逼玩意儿”的聊天记录,上面是以前发的一大串脏字,而最新消息…是一条很长、客气服软的信息。


俄罗斯握手机的手开始发抖。


他想骂脏话。


脑子一抽就又打出一串话发给对方。


美利坚眼睁睁看着对方特别认真地打字“老子发错人了傻逼,滚回去”然后发给自己,脸一下子黑了。


他拎着俄罗斯的头发让他看着自己:“你想发给谁?”


“瓷啊。”对方一脸无辜地回答。


果然是那个老狐狸…他们两个究竟是什么关系,关系好到可以标记对方?


俄罗斯不知道美利坚在想什么,觉得这人挺烦便挣脱了对方往后退了几步背过身继续打字(嘴臭)。


美利坚看见俄罗斯后颈虚虚盖着几根白色发丝的腺体,舔了舔唇。


“…你干什么?”这一下真的把俄罗斯咬清醒了,他又不敢转头,毕竟后面的人尖尖的牙齿还停留在软肉里。


突然什么软软的触感出现在腺体周围的皮肤。俄罗斯触电般抖了一下,身体紧绷。


身子被调转过来,美利坚笑眯眯用手指着自己的嘴唇:“想要吗?”


鬼使神差的,或许是为了报复或者仅仅是Omega的体质驱使,俄罗斯狠狠吻了上去,用力碰撞、撕咬着,血腥味蔓延。


美利坚沉下神色把张牙舞爪的进攻堵回去。


还真是不听话。



8

第二天,瓷分别收到了来自美利坚和法兰西的幽怨注视。


瓷:?发生什么了?


同时,纽约城又给沪转来一笔钱。


NYC:OHHHHHHHHHHHHH!we winnnnnnnnnnnnnnn!


津一脸惊讶:“我们明明什么都没做…”


沪笑得精明:“我早就算到了,俄罗斯会发错消息,他会不小心把消息发给美利坚。”











end

有请下列冤种:英gay利、俄罗斯、可怜的纽约城

沪:赢麻了

瓷:谁都不要来找我,谢谢

宁墨挽就是个屑

美好的一天从霍霍唐哥开始(乐) 

美好的一天从霍霍唐哥开始(乐) 

郁瑾.

漠远定幽京 20

  莫斯科看着不远处一人一狼相互嬉戏的场景,有些无语,对身旁的京道:“你把她带回来就为了这?”

  

  京挑眉,笑道:“你不是嫌它们俩闹腾吗?现在多个人替你分担。正好也能有个玩伴。至于另一个……”京瞥了一眼被晾在一边的富贵。

  

  “把它关上半个月,不许放出来。”

  

  这才多大,都会爬小姑娘的墙角了。

  

  真是岂有此理。

  

  “那今后什么打算。”

  

  “养着呗,课业本殿亲自教。能从我手底下出来的人,没有一个是废物。”

  

  莫斯科无言,这女的真冷酷。

  

  “她才刚丧母。”

  

  “过段时间就好了。小孩子还是玩心大,...

  莫斯科看着不远处一人一狼相互嬉戏的场景,有些无语,对身旁的京道:“你把她带回来就为了这?”

  

  京挑眉,笑道:“你不是嫌它们俩闹腾吗?现在多个人替你分担。正好也能有个玩伴。至于另一个……”京瞥了一眼被晾在一边的富贵。

  

  “把它关上半个月,不许放出来。”

  

  这才多大,都会爬小姑娘的墙角了。

  

  真是岂有此理。

  

  “那今后什么打算。”

  

  “养着呗,课业本殿亲自教。能从我手底下出来的人,没有一个是废物。”

  

  莫斯科无言,这女的真冷酷。

  

  “她才刚丧母。”

  

  “过段时间就好了。小孩子还是玩心大,现在还小,忘性也大,等适应了,也就过去了。”

  

  倒不必说文字冰冷,实在是她活的时间太长了,离她而去的人多着呢,总不能一直悲伤吧。久而久之,便也就看开了。

  

  谁又能一直陪着谁呢?

  

  “你呢?”京看向莫斯科,“怎么也算孩子半个爹,也该有个表示吧。”

  

  “你想让我怎么样?”

  

  “孩子她娘。”

  

  …………

  

  秦椀九岁那年,王女府来了个少年。

  

  准确来说,是被莫斯科揪出来的。这小子每天都在王女府外晃悠,都半个月了。

  

  前厅里,京与莫斯科审视着这少年。看起来十岁出头的模样,样貌倒是出众,不过就是看着不太聪明的样子。

  

  “本殿记得你。”京开口道,“你是宋家三爷的嫡子,宋澜。”

  

  少年眼睛一亮:“承蒙殿下挂心,正是...”

  

  “就是你,宋家书香门第,阖府翩翩君子,偏你小子爱舞刀弄枪,四处惹祸,宋芷都被你气倒过不少次了,本殿当然记得你。”

  

  是宋芷的嫡孙。

  

  “……”

  

  瞧他那窘迫样,京也被逗乐了,这小孩真好玩。

  

  “说说吧,这几天一直蹲在本殿府门口意欲何为啊?”

  

  那少年倒也不怵,目视前方坦然道:

  

  “我想拜师学武。爷爷总说我到处闯祸,鲁莽冲动难成大器,我一定要证明给他看。”

  

  “我一定可以成为像秦老将军那样威风的人。”

  

  京有些意外,难为这小子有这样的心思,便指了指案上的那盏茶:

  

  “刚沏好的,上好的白毫银针。奉茶吧,本殿允了。”

  

  宋澜面色一喜,双手捧起那盏茶,转身对着莫斯科就跪下了。

  

  京:???

  

  “等等。”京打断他:“你是要拜他为师?”

  “不然呢?”宋澜面露不解:“以前我听爷爷讲过,公爵当年担任武试主考官时,那武状元在公爵手下不过只撑了三十招,连秦老将军在公爵手下也讨不到好,其实力不可估量。”他越说越起劲,眼眸明亮彷如星辰。

  

  “师父,请用茶。”

  

  “……”莫斯科看看他,又看看京,没敢接。这么僵持一会儿后,京冷哼一声:“接吧,看孩子多喜欢你。”

  

  莫斯科接过茶盏饮了一口,京站起身来,出了前厅。宋澜不解:“殿下怎么了?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莫斯科怜悯地看了他一眼:“在她手底下,我只有挨打的份。”说完,便去追她了,只留少年一人在此凌乱。

  

  王女府的未央湖畔,秦椀坐在树下看书。忽然几片树叶飘落至书扉,抬头一瞧,便撞进一汪清泉。少年笑容温煦,眉眼温柔,如四月春风,带人徜徉万里山河,看锦绣未央。又似冬日暖眼,泥炉热茶,在这寒日中绽出一抹从容,让人沦陷。

  

  秦椀收回目光:“小少爷在这里做什么,这里可不是宋府,当心被治罪。”

  

  宋澜从树上跳下来,笑盈盈道:“你认得我?”

  

  “城里谁人不知宋小少爷大名?”

  

  “……”

  

  “秦五丫头,话别说这么绝,毕竟日后天天见的,留点面子。”

  

  秦椀皱眉:“什么意思?”

  

  “你猜啰~”

  

  那年杏花微雨……咳咳走错片场了。那年风留暖阳,梧桐枝下,少女凝望月下翩翩起舞的少女,心下暗誓。

  

  此生我一定要将她带回家。

  

  …………

  

  宋澜这小子习武确实有天赋,又肯吃苦,就是没脑子。

  

  京紧紧握着手里的茶杯,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地问道:“你叫我什么?”

  

  宋澜不解:“师娘啊,难道不对吗?这样多亲切啊,对吧师父。”

  

  “……”如果可以,莫斯科真想把他扔出去。

  

  挺好一小孩子怎么就长了长嘴?

  

  听说那天宋澜是被王女府的下人抬着回去的,至于他师父……嗐,这得另说。

  

  毕竟他们两个能一样吗?

  

——————————————————————

  

  好家伙终于铺好路了,接下来我最喜欢的重头戏!!

  

  芜湖~起飞!!

  

  

  

  

待到秋来九月八.

是我设大连

本来是双人的,但只画完了一半,这周先用这个混更(?)

是我设大连

本来是双人的,但只画完了一半,这周先用这个混更(?)

泛舟于澪_𝙈

[赣]亿些小采访

△无脑产物

△偏时政向


——————————————————————

  

  1

  

  问:“对于江西天价彩礼新闻有什么看法呢?”

  

  赣:“嗯,其实没有网上说得那么严重的啦,但还是有些农村地方比较高,已经有在好好整治了哦,欢迎大家来玩哦!”

  

  2

  

  问:“对于之前轰动全国的胡鑫宇事件,家乡君有什么感触呢?”

  

  赣:“啊?这个吗?”

  

  赣:“呼……当时发生这个事的时候,就觉得很不对劲,疑点重重,找不到那孩子,后来这个事情大家都知道了,社会上一直很关心,很害怕没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案,调动了很多人力,几乎是方圆几里都找......

△无脑产物

△偏时政向


——————————————————————

  

  1

  

  问:“对于江西天价彩礼新闻有什么看法呢?”

  

  赣:“嗯,其实没有网上说得那么严重的啦,但还是有些农村地方比较高,已经有在好好整治了哦,欢迎大家来玩哦!”

  

  2

  

  问:“对于之前轰动全国的胡鑫宇事件,家乡君有什么感触呢?”

  

  赣:“啊?这个吗?”

  

  赣:“呼……当时发生这个事的时候,就觉得很不对劲,疑点重重,找不到那孩子,后来这个事情大家都知道了,社会上一直很关心,很害怕没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案,调动了很多人力,几乎是方圆几里都找了吧,就是找不到,想了很多可能,过了几个月吧,人总算找着了,但……”

  

  湘:“阿拉阿拉,老表事情总归是过去了,那孩子虽已不在,但世道定然会还给他,和大家一个答案”

  

  赣:“嗯,但愿那个孩子在天之灵可一切安好,提醒大家一定要好好的哦,一定要哦。”

  

  

  3

  

  问:“家乡君怎么看待网络上的江西是哪个省的梗呢?”

  

  赣:“哈哈,大家开心就好,不过也要适当玩梗哦,注意哦,江西是一个省份,滕王阁和庐山都是这里的哦。”

  

  

  4

  

  问:“听说江西的本科分数线和河南差不多了呢?”

  

  赣:“啊,这个啊,没办法的啊,豫哥是高考大省,孩子们多,但我好的大学不多,只能这样了。”

  

  听取赣家孩子啊声一片。

  

  赣家孩子:首

  

  

  5

  

  问:“有人在网上说江西是最没存在感的省份?”

  

  赣:“那就给大家科普一下吧,中国第一把枪第一颗子弹都是从这来的哦,另外中国第一架飞机也是这里的哦。”

  

  赣:“对了哦,亚洲最大的印钞厂也是这里的吧,请大家没了解清就不要乱说话哦~”

  

  6

  

  问:“江西战歌……?”

  

  赣:“死到普,澄清亿下,愣果不喜,是湘的!”

  

  湘:“屑药,无辜被cue,不过我还要澄清一下,那个明明是鄂的”

  

  赣:“啊……对对对!!!”

  

  鄂:“????我不是,我没有”

  

  

  7

  

  问:“江西人手都会搓瓷器???”

  

  拿起一盆黏土,开始搓。

  

  赣:“怎么会呢,我们反对一切不科学的行为,我们可是马克思主义无神论者,怎么可能会有省手搓瓷呢,对吧对吧?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瓷器完成了……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8

  

  问:“瓦罐汤配酸奶……?”

  

  赣:“唉唉唉,小洪啊,帮我把这份文件处理一下,我等会就去,对了和湘说声下午找祂喝茶。”

  

  疯狂打眼色。

  

  洪:“我……?”不理解,但大受震撼。

  

  赣:“啊哈哈哈,你刚刚讲什么来着,我还要处理文件呢,你懂的。”

  

  “行吧……?”

  

  下班,遁光逃离,赣表示小钱钱,真心甜。

  

  

end.

  

——————————————————————

郁瑾.

白玉抚迦 22

  温热的水流淌过身体,让冀原本微微皱起的眉心舒展开来。豫帮他清洗着身体,指尖轻轻拂过身上一道道伤痕。

  

  事实上,他确实什么也没干,只是帮他洗澡。

  

  不可以乱搞,某个小家伙会吃醋的呢。

  

  想到这里,豫不由得露出一抹笑容。而目光收回时,看到面前记忆中熟悉的身体上布满了陌生的,狰狞的伤痕,又沉下脸来。

  

  每一道伤痕的位置和大小,都和自己身上的一模一样,就像是,复印上去的。

  

  处理好一切后,豫帮他擦干身体,在床上安置好以后,转身去了阳台。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他现在脑子里很乱。

  

  “龙脉...阿冀...”

  ...

  温热的水流淌过身体,让冀原本微微皱起的眉心舒展开来。豫帮他清洗着身体,指尖轻轻拂过身上一道道伤痕。

  

  事实上,他确实什么也没干,只是帮他洗澡。

  

  不可以乱搞,某个小家伙会吃醋的呢。

  

  想到这里,豫不由得露出一抹笑容。而目光收回时,看到面前记忆中熟悉的身体上布满了陌生的,狰狞的伤痕,又沉下脸来。

  

  每一道伤痕的位置和大小,都和自己身上的一模一样,就像是,复印上去的。

  

  处理好一切后,豫帮他擦干身体,在床上安置好以后,转身去了阳台。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他现在脑子里很乱。

  

  “龙脉...阿冀...”

  

  阿冀身上不可能会有那些伤的。绝对,不会。

  

  他可不相信是什么巧合,这事太过蹊跷。

  

  “小东西。”豫把早已睡死过去的挽钰叫起来,问它:“他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挽钰伸出小爪子揉了揉眼睛又打了个哈欠,先是看着豫发了会儿愣,然后又跑到冀身边嗅了嗅,末了,歪着头道:

  

  “不知道。”

  

  “……”

  

  “你别急,我去查一下典籍,这个有点熟悉,肯定可以找到的。”

  

  “行。”豫顿了顿,又问:“你有没有觉得,今天我在他办公室里……”

  

  “我昏死过去了。”挽钰道:“他的气息很危险。或许是因为我不属于这个世界,对我十分排斥,我只坚持了两分钟就被他身上的威压压的昏过去了。”

  

  “你身上有龙脉护体,虽然有差异,但根源是一样的,所以收到的影响不会太大。”

  

  豫没接话,他确实很好奇,到底什么样的经历能让他这么快将龙脉融合。

  

  他如果猜的不错,这个世界与原来的世界几千年来的经历肯定一样,而发生转折的时间不会离现在很远。

  

  一百年,甚至几十年。

  

  “我去典藏室看一下。对了小主,”挽钰跑到豫的肩膀上,用软糯的舌尖舔了一下他的脸。

  

  “你这身装扮很性感哦~”说完就溜出去了。

  

  “……”

  

  豫看着自己领口敞开没好好穿着的浴袍,默默地拢了拢领口。

  

  啧,现在的小孩儿怎么都这,他都这么大年纪的还……

  

  “哎,哥还是一如既往地迷人啊……”豫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就看到刚才已经睡着的冀此刻已经坐了起来,正默默地看着他。

  

  “……”

  

  剪掉,刚才那段剪掉!!

  

  豫有些窘迫,这小子什么时候醒的。

  

  丢人,真丢人。

  

  正当豫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来缓解尴尬时,冀开口了。

  

  “你真的是豫吗?”

  

  他没喊“哥”。

  

  豫怔忪片刻,然后反问道:“为什么这么想?”

  

  “感觉你不像。”

  

  豫感觉有些好笑:“你刚才可不是这副模样,也不知道之前哪个小子在我面前怕的连话都不敢多说两句。”

  

  冀垂眸,没有接话。片刻后,他看向豫:

  

  “可以给我看看你的项链吗?”

  

  豫默然,把琲串摘下来丢给他。冀抚摸着淡青色的珠子,上面映着一轮半月,翡翠质地的冰凉感,好似在安抚着抚摸它的人。

  

  它给他的感觉,很舒服。

  

  还没看多久,琲串就被豫给抽了回去。冀抬头看着站在身边的豫,这个人是他的哥哥,但又不是。

  

  “你不是豫。”

  

  肯定的语气。

  

  豫挑眉,道:“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豫?”

  

  “我还真就是了。”

  

  “龙脉传承,豫州大地,中原腹地,我就是豫。”

  

  “你亲哥。”

  

  冀只是摇头。

  

  “我不怕你。”

  

  豫嗤笑一声。

  

  “这叫什么道理,因为你不怕我,所以我就不是了?”

  

  “我之前很怕你。”冀自顾自地说着:“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们会恐惧。我想逃离,可是逃不出去。我想反抗,可下意识的,我又下不去手。”

  

  “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告诉我,我不能这么做。”

  

  “他们是我的至亲,我不能……”

  

  “所以你跟我说这些的理由是什么?”豫冷冷道,“你以为我会帮你吗?那不好意思,我对他们可是避之不及,帮你恢复关系什么的事,我可不干。”

  

  笑死,这就是给自己找晦气的。

  

  “不想干什么。”冀轻笑一声:“就是想对你说说。”

  

  “几十年了,这样的生活太压抑了...”

  

  “什么几十年?”豫皱眉。

  

  一直被压抑的不是原来的自己吗?怎么会是他。如果真的是他,那自己出现在这里的意义又是什么……

  

  正当豫脑子里一团乱麻的时候,冀身上拉了拉他的手指。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道:

  

  “感觉你很亲切。”冀仰起脸看向豫:

  

  “你不会伤害我的,对吧?”

  

  “你身上的龙脉很清澈,我很喜欢这种感觉。”

  

  豫低头看着他,没接话。冀接着道: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变成他的。你是原来就长这样吗?还是夺舍的他。我以前听小兔子们说过一些穿越的小说,难道你也是……”

  

  “你话怎么这么多?”豫抽开手,冷冷道。

  

  “对不起,我只是...”冀抿唇,虽然有些委屈,但好歹没有之前那股惧意了。

  

  “你不用多想,我就是你哥,豫。”

  

  “那你……”

  

  “不过我不是原来那个废物。”豫垂眸,冷声道:“我不是你亲哥,我也有自己的弟弟。你只需要知道这些,剩下的,不用多问。”

  

  “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冀只是看着他,不一会儿,他猛的伸手环住了豫的腰,把脸埋在他怀里。

  

  “可是,我觉得,你就是我哥哥啊...”

  

  “哥哥以前就是这样的……”

  

  虽然嘴上嫌弃自己,但永远爱自己的,那个哥哥。

  

  他好久没见过了……

  

  “你认错了。”豫推开他,转身离去。

  

  “我不是。”

  

Violet

爹们掉马后的日常(完结)

        今天是他们变回来后的第一天,也是王鲁王辽收拾自己当机长时的行李箱的日子,因为之前一直在批文件没有时间收拾就拖到了现在。而王家的兄弟们才想起来,他们两个回来后就一直在办公室里忙来忙去,都没来得及收拾行李,便提出来帮忙收拾,一开始他们两个不同意,结果就是被王京一把抢过去,王鲁王辽一看他们打开了行李箱,轻轻抬脚跑路顺便还把王闽王粤拽跑了。

       王豫率先打开王鲁的行李箱,发现里面一堆的外国零食,嗯,还好保质期还有好久,等等这不......

        今天是他们变回来后的第一天,也是王鲁王辽收拾自己当机长时的行李箱的日子,因为之前一直在批文件没有时间收拾就拖到了现在。而王家的兄弟们才想起来,他们两个回来后就一直在办公室里忙来忙去,都没来得及收拾行李,便提出来帮忙收拾,一开始他们两个不同意,结果就是被王京一把抢过去,王鲁王辽一看他们打开了行李箱,轻轻抬脚跑路顺便还把王闽王粤拽跑了。

       王豫率先打开王鲁的行李箱,发现里面一堆的外国零食,嗯,还好保质期还有好久,等等这不是限量版的巧克力吗?王冀之前一直在找就是没找到,没想到王鲁竟然有啊。

“诶!王鲁行李箱里竟然有个U盘,我们要不要看看?”王沪把U盘在王鲁行李箱角落里拿出来提议道

“等等,王辽行李箱里也有一个!黑历史?”王吉从一堆的限量版手办里,掏出一个U盘,而且上面还写了黑历史三个字

   王耀听见后就想看看是什么黑历史,直接拿过两个U盘插上,坐到沙发上,其它意识体见状也找地方坐下。王冀打开第一个视频就看见王京被军兔们五花大绑起来,那个表情哦

“我想我知道这两个U盘里录的是啥了,不对王辽王鲁这两省呢?”王京看完以后喃喃道,才发现不对“王闽和王粤这两个也不见了!!”王沪观察四周以后急忙说道

      此时的王耀把手机发下对着他们说“王鲁王辽王闽王粤他们四个现在已经在大玩具上了,具体是谁的我也不知道,因为他们就给我回了他们现在在大玩具上”闻言,其余省们都发奋图强看起各位黑历史,装没听见,只有王苏在那里……

      这一天王家别墅里,充满了笑声,也有愤恨的声音,但这些都与那两个有关。

 —————几天后

嘻嘻,作者现在写的有点流水线,因为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写了,凑合凑合看吧!而且希望各位多多支持我的新合集坑哦~( ̄▽ ̄~)~

LOFTER

让兴趣,更有趣

简单随性的记录
丰富多彩的内容
让生活更加充实

下载移动端
关注最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