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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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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夕夕阳

【新兰】代号:雪 2

被陷害的侦探新and追查真相的演员兰。破案的同时掺杂回忆中的日常,希望不要太刀。

ooc是我的,既然决定写成推理小说的风格,在剧情上是下了功夫的,埋了很多的伏笔与暗示,各位推理迷能否找到呢。

加了少许真园与高佐的出场来调味,真的很抱歉小情侣被我迫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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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拍戏这件事,小兰蛮喜欢的。自小耳濡目染地仰慕有希子和莎朗,纵然她在几年前一个绚丽的晴日知道莎朗的另一重身份是贝尔摩德,她依旧由衷地敬佩偶像的演技。她会在文化节的话剧表演中化身公主,惊诧于黑衣骑士的演员假戏真做的前兆——知道那是新一后,每每当她梦回那个踩上去吱吱嘎嘎的木质舞台时,她皆小鹿乱撞、情迷意...

被陷害的侦探新and追查真相的演员兰。破案的同时掺杂回忆中的日常,希望不要太刀。

ooc是我的,既然决定写成推理小说的风格,在剧情上是下了功夫的,埋了很多的伏笔与暗示,各位推理迷能否找到呢。

加了少许真园与高佐的出场来调味,真的很抱歉小情侣被我迫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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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拍戏这件事,小兰蛮喜欢的。自小耳濡目染地仰慕有希子和莎朗,纵然她在几年前一个绚丽的晴日知道莎朗的另一重身份是贝尔摩德,她依旧由衷地敬佩偶像的演技。她会在文化节的话剧表演中化身公主,惊诧于黑衣骑士的演员假戏真做的前兆——知道那是新一后,每每当她梦回那个踩上去吱吱嘎嘎的木质舞台时,她皆小鹿乱撞、情迷意乱,摸着滚烫的脸颊醒来。

  当她失而复得,魂牵梦萦的青梅竹马重回身侧,新一也总借着当初黑衣骑士没能亲吻心上人的遗憾,频频索吻不怠。

  虽就读传媒专业,可她从未幻想过有朝一日能出现在影视作品中。

  其实最初,是新一偶而间从客户处听到的消息。算得上缘分使然,客户抱怨剧组零知名度、根本没有多少人来试镜,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新一心中惦记家里有位总在跃跃欲试的小演员,就略施小惠拿到了相关材料。她嘴上说着“我不行的”,身体却很诚实。

  新一偶然发现,枕边人居然会在夜阑寂寥时偷偷看剧本,口中碎碎念的是角色台词。要不是看昏黄的床头灯照映下,小兰总在刷拉拉地翻纸,他也许真的会认为她在说梦话罢了。

  一连三天,他都陪她熬到凌晨,不过小兰不知道,只全神贯注看她的剧本。新一会使坏般地大幅度转身,抓着被子与床单摩擦出瑟瑟的动静,能把小兰吓得全身一僵,就像上学时偷偷看书或游戏机被父母抓包的孩子,火速把“赃物”收进怀里用被子盖住。这时新一会闭上眼睛,必要时抖抖睫毛,发出匀称而平静的呼吸声。听到小兰似乎是转过头来,有时探过脑袋,若观察主人的小猫,被新一拙劣的伪装骗过后放下戒心,又侧身开始读剧本去了,他遂转头再盯着她。

  直到某次被小兰发现了,新一的捣鬼行动才勉强告破。

  “你干嘛总盯着我看,你好吓人。”

  “抱歉小兰,你太认真了,我不想打搅你。”

  借着稀疏的银色月光,他看到小兰红了耳朵。她干脆趴在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呜呜囔囔地娇嗔新一不该这么吓她,那自己这么多天为了减小声音做出的努力是不是全部白费,又要被你看笑话。约莫小兰也无心再看,他干脆扑过去,单手掐住腰把她翻过来,强迫两人面面相见,顺手拉灭床头灯,房间遁入幽暗。

  他听到双方此起彼伏的混乱喘息,无法忍受的欲望汇在嘴唇以至唇齿相依,得空的五指抚摸她的小臂扣上手掌。小兰全身一怔,手中的纸张抓不住,如枯叶飘舞,无声地落上地毯,仔细捡起来观看则会发现,沾满了她的手汗。

  “那天我陪你去吧,去试镜。今天已经很晚了。”

  小兰静静地听着后半句话里的冤屈,新一虽怨夜深,却没有说要睡觉的意思。她故意主动撩拨,合上双腿,又在意料之中被他强硬地用膝盖抵开,放任他将吻一个个点在敏感的脖颈,咽喉外娇弱的皮肤受到小小的压迫也别有快感——去他的破剧本,今晚我不看了。

  有了新一做坚强的后盾,小兰试镜的过程意外顺畅。

  “那既然告诉我后有明显的好处,那为什么小兰不早告诉我呢?”事后清晨,新一裸着上身依上吧台,兴师问罪般托着下巴看她,观赏她纤细的手指屈起来搅拌冰块,白纱衣下的原生线条婀娜摆动,还有那停在咖啡机前琢磨怎么反驳他的背影,最终无言地端上一杯冰美式给他。

  小兰回答不上来,只捏着吸管堵他的嘴。

  他陪她在没课的时候去剧组拍戏,大热天会记住拿防晒霜、遮阳伞,会傻乎乎地站在缕缕行行的剧组工作人员里痴看她,若小兰很多条都过不去,他也心有灵犀地转头不看,或开车去买她爱吃的料理免去二人的晚餐负担,再接她回家。

  完整拍下这部剧,他也算家里的大功臣,即使家里只有小兰与新一两个人。

  成为一名合格的演员要走很长的路,她还只是个学生,毫无经验、没有经历,这都是小兰简历上的硬伤。仅仅在新剧的发布会走过红毯,兴许是闻风而动的记者们知晓她和工藤有希子的关系,她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演员居然能让摄影师把通道围得水泄不通。

  “不要畏惧闪光灯,小兰,勇于直视。”耳畔浮掠有希子的话,面对闪烁刺目的光刀,她忍住眼睛的不适,挤出最得体的微笑应对自如。命运总爱和人开玩笑,她谨遵恩师的话,竟然也被多家媒体点评为“新生代的藤峰有希子”,捧赞她一颦一笑都摇曳生姿。

  称号、地位、甚至名分,她并不在意这些,她只惦念那位开着车在会展外等待她的人。小兰不会忘记,发布会结束后,她吃力地承接记者怼过来的话筒,推着严丝合缝的人潮、迎合频频亮起的闪光灯,艰难往出口挪行时,人山人海中徒然伸出一只手臂,骨节分明、青筋浅露,眼熟非常。对方蛮横地钳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把人墙扒开一条缝现出全身,一股熟谙的力量带她往前方逃离。

  那人煞有介事地喊说“让让”,总让人觉得他刻意捏着嗓子说话。另只手轻松地拨开人群,面戴的方框墨镜大到遮住了半边脸。可只有小兰认得,这个墨蓝色西装、她每日都会见到的背影是谁。

  记者们被唬住了,真就以为他是小兰的保镖或其他什么不好惹的身份。直到某个犀利的摄影师喊出“工藤新一”的名字,他们才明白被骗了。

  还未走出两三步的新一低声让她快逃,遂拉着她的手在红毯上小跑起来。小兰怯懦地想停住,欲言又止亦抬眼望去,遥见他墨镜之下的眼睛笑得眯了起来。

  他在笑?

  “快走呀,再不走,就走不掉咯!”新一把墨镜推到头发上卡住,好整以暇般回头,他咧开的嘴角边有浅浅的梨涡,眸中倒映灯光,如萤火明灭。

  分明近在咫尺,可他总给她一种若即若离的疏远。

  小兰单手挽着裙子,干脆陪他如此玩闹。他们轻盈地穿梭在障碍的缝隙中,新一拉着笑语盈盈的她东躲西藏。不过临近终点前,小兰惊慌地发现鞋子跑掉了。

  她的惊呼惹得新一回头,顺着她的眼神,转瞬间弄清楚了略棘手的现状。他折返回来,弯腰拾起她的高跟鞋,旁若无人地跪在小兰身边,拨开裙摆,毛茸茸的脑袋蹭到她大腿外侧很痒,轻柔的指尖触在皮肤上濡润生温。他给她快速套上鞋子,也没顾小兰有些挣扎的力气,也不在意四起的快门声。

  他又牵起她的手腕,帮她提起下摆,两人互相搀扶着继续跃进,直到车前。

  新一拉开车门,原本铺满喧哗的夜空、窃窃的讨论音戛然而止。

  门栓摩擦的“喀啦”让小兰全身一抖,戒备地朝徐徐打开的后门望去。

  铃木园子的作息虽不规律,却能在每天的七点闹钟响起时利落地起床,只是今天除外。天不亮,她就被连珠炮般的电话铃声吵烦了。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凌晨四点多的时间和来电显示的名称,接电话的语气还留有起床气的愠怒。

  “老爸,您人虽然在美国,可也不用要求我遵守美国作息吧?”园子大咧咧地挠着头,揉揉被眼泪粘住的眼皮。

  甚至没有熹微的晨光能从窗帘的缝隙闯进漆黑的屋子,也是,现在这个点乌漆嘛黑的怎么会有呢?脑子大概开机了,她往后一倒,又摔回柔软的床,把被子蒙上脸,说出口的话颇有刻薄。

  “不是的,园子,出大事了呀!你现在赶紧起床出门!你听我说——”

  铃木史郎的话如一盆凉水当头浇下,园子直挺挺从床上坐起来,困意全无。

  “真的?”

  “诶呀,咱公司情报部门的消息你信不过吗?”

  父亲的话得到了再次的证实。是的,每个大财阀或集团的内部都会有一个私密且不见光的部门,简称为情报部门。商战中的每一步棋都要思虑周全,而提前知晓一些要紧的信息往往能让决断层抢先别人一步做出重大的决策。这些信息,一般通过新闻界、或警界内部的线人流出,鲜有人知。

  当然,这个部门也会搜集财阀主人的亲友们的相关信息,必要时能帮上什么忙。在美国参加商会的铃木史郎在提前得知今日的热点新闻时,看到了那条足以让他把口中的茶水全喷到手机屏幕上的信息。

  直到父亲挂掉电话,嘟嘟的机械音响了几声园子才晓畅现状。她给小兰的两个手机打电话,电话占线,给新一打也没人接,她一边穿衣服一边给最不想打搅的人拨号,抄起车钥匙,鞋底打溜几乎滑下台阶,顾不上扭一下崴向外侧的脚踝,她朝车库飞奔。

  “阿真!”

  “怎么了园子,今天起这么早?”

  “说来话长,你能不能去新一家等我?你在晨跑对吧,真抱歉打扰你……”园子用肩膀夹着手机,慌张地按车钥匙的解锁键,连点两次手指都没有力气,她无法做到一心二用,在钻入驾驶座,扣上安全带时,她才清晰听到京极真担忧的问候。

  “现在吗?好,我马上过去,能告诉我是什么事情吗?不方便就算了,见面再说。园子,我听你声音有点抖,你怎么样?我猜大概是出了点事情,你不要慌,你肯定开车来吧,路上注意安全。”

  “好……”

  挂掉电话后,她短暂地贴在方向盘上冷静两秒,等着慢吞吞的车库大门升上去。

  阿真现在住的地方离工藤家不远,园子很没把握地猜测他到达的时间,又想快些消化父亲告诉她的事。

  “怎么早间新闻要报道,新一杀了人呢?园子,好孩子,新一和小兰是你的好朋友,优作和有希子是我的故交,爸爸不在日本,能请你去帮爸爸照看一下吗?”

  园子家到新一家并不远,这段路上她却绞尽脑汁,拼尽一身推理能力去联想一切可能,她埋怨自己不够聪明,憋急的委屈感萦上眼眶。

  新一杀人了?没杀?逃跑了?被抓了?被通缉?被……冤枉?

  她不敢再想,车行驶到新一家附近,她发现这里被各种各样的车堵死了。车上不停跳下扛着摄像机或拿着话筒的人,远处的吵闹来自警察让记者们不要堵路。

  她果断弃车于不显眼的公园,踩着没穿好的鞋,一瘸一拐地朝新一家后方跑去。

  “阿真!”拐过转角,园子见到墨蓝色的淡雾中,似是他四下环顾。她终于能如释重负地跑过去,迎向对方敞开的怀抱。

  “我在,你还好吧?”阿真手上戴着运动手环,额间有发带,脖颈处有一层细密的汗珠,还穿着黑色的运动套装,大约他也没到多久,还在小幅度地喘着气。

  “我没事的,是这样……”她趴到他耳边,简单说明情况。

  “怎么会这样?”阿真眉头微蹙,闻得前门吵闹声愈发热烈,他说出自己的见解,“我见空调外挂机在运作,里面肯定有人,叔叔阿姨不在,那肯定是当事人了,来吧,我托你上去。”

  园子点头赞同,前门进不去,那只能翻墙入院。阿真把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摘下,准备先掸去墙头的积雪,两人同步望向上端时,只见一个人影攒动,脱力般一寸一寸向外挪。

  环境幽暗,这人戴着帽子,园子一时没辨出是谁。阿真伸出手臂把她挡在身后,静待对方摔向地面、费劲地站起来时,他上前一步,张开五指裹住那人的肩膀,厉声询问。

  “你是谁?鬼鬼祟祟干什么?”

  新一的反应总慢半拍,他兀得被吓一跳,转动的脖子就像生锈的机械转轴,一愣愣地回头,看清来者后才将脸上绝望的神色消退。

  “你们怎么……”

  “新一,你就告诉我,”园子直白地打断他,眼下没有多长时间是留给叙旧的,她在赌,赌对新一熟识的这十九年来对他人品的了解,“有人要陷害你,对不对?”

  见他略有呆滞的脸上浮现惊喜的神色,园子知道,若新一没有骗她,那她大概是赌对了。不,她就是赌对了,园子倔强地想。被阿真一抱,她豁然很聪明,立即有了决断。

  “那你快走,现在还能开车吗?”

  “我,应该,可以吧。”他说话像挤牙膏,嘶哑地吐出来,园子迫切地攥着手里的东西,一个想法如热血涌上心头。

  “拿着这个,我的车停在米花公园东侧,你认得我的车吧?快走快走。”

  园子撇过脸去,说出这句话后便觉鼻尖酸涩不已,她强硬地把车钥匙塞到他手里。

  待她听见踩雪的声音,她才重新望向新一离去的背影,心有百感交集。

  “走吧,我们进去。”园子拍拍阿真放在她肩上作为安慰的手,吸了一下鼻子。阿真掐紧她的腰,往上托举使园子的双手足以够到墙头,又待在下面甘愿当她的垫脚石。新一回眸看到这一幕,被积雪覆灭的欲念有死灰复燃的迹象。

  是啊,这么亲密不过寻常伴侣间的相处模式,而他和小兰,到底有多久无法如此呢。

  对不起,小兰。

  在这个夜晚,不论是梦里还是虚妄的现实,他恍惚说了无数遍对不起。

  可是,道歉何用?她在接下来一段不知长短的时间,又要活在回忆里。

  彼此之间刚不过依依惜别,新一开始疯狂地想念她。

  他把视线收回,尝试慢跑起来。

  两人翻进后院时,园子透过窗户见到了小兰落寞的背影。她焦急地打开门,视线与猝然回头的小兰撞上。

  她们呼唤对方的名字,冲进互相的怀抱里。小兰知道园子已经知道了,而她在新一走后也不必隐忍,伏在她肩头啜泣。

  “好了小兰,我来这里是陪你解决问题的……”园子用袖子浸干她决堤的泪,脱口而出的话条理清晰、思路绝佳,“我让新一开我的车走了,他会没事的。我刚才听到前门好像有警察要来了,一定拿了搜查令或别的什么东西,我陪你出去应对,还有媒体。”

  她把小兰的头发用手指梳顺,因静电飞扬的碎发别在耳后,摸遍大衣的所有口袋找出一支口红,仔细替她擦上,让她看上去有些起码的气色。小兰木讷地放空,压根没察觉园子的动作。

  果不其然,正门响起铃声。

  “园子,你不能去。你来这里我已很高兴了,要是因为我和新一的事把你牵扯到无关的是非中,我只会更愧疚。”小兰的手拍上她的肩膀,三分的力道是告诫与底线,园子还想争取,可目光擦到小兰隐在睫毛下的眼神,她只好作罢。

  她很少见小兰有这样,仿佛要冲出去与外边的人同归于尽的眼神。

  “不好意思,请让一让。”蜂拥而上的记者比大气压强要可怕,佐藤美和子尝试推开车门失败,她刚把车门打开一条缝,就被推搡的力道软软掩上。

  她头大地看着密如乱麻的街道,瞥了眼身侧空无一人的副驾驶。

  而后毫不犹豫地跨过去,从另一侧车门钻出车子。

  高木不在,还真是有点难办。她不管喊了多少句,都似石头投入大海掀不起波澜,站在路肩,踮起脚尖看到了千叶和伸逆着人潮游走,美和子像是看到了救星。

  她知道晚上加班不是什么好兆头,早就做好了独自过夜的心理准备。可一点刚过,大门开关,他满腹心事地回来了。

  “什么案子啊,听说是你和长森警官去的。”她接过他的西装,在玄关拍掉衣服上点缀的雪花。没有答复,只有他拖着地走路的声音,还有重重坐在沙发上的动静。

  身为刑警的敏锐让她斜睨着他的背影,从消失的大衣看来,他遇到什么要紧事了?张张嘴唇刚想询问,又觉得是否过于干涉他在工作中的隐私,想到这里,她只好止步于此。不过,面对他的强颜欢笑,美和子还是不免会担忧。

  她辗转反侧,几乎夜不成寐。最担心的事早上也发生了,但凡昨晚去过现场的刑警都被以开会的名义叫走,破例调了其他刑警,带上搜查令出勤,就包括她。当搜查令捏在手里的刹那,她目光扫过眼熟的姓名与穷凶极恶的罪状,想破脑袋也无法将两者联想起来。不过,她的思维自主四散,在蜿蜒曲折的沟壑中连接往过……

  犯罪嫌疑人是工藤新一?难道,他昨晚是见到工藤了吗?

  她霎时敲定了一种可能性:昨天案发现场或出现了新一本人,或遗留了DNA、身份证件、别的什么暂且不知,而新一不知怎的跑了,没被抓住。即便他已然尽力掩饰,可她与他相处这么多年怎会对此毫无察觉,她早已做好了思想建设,这新一究竟如何从现场溜掉的,和她家高木脱不了干系。

  她踩着高跟鞋踏上路面,如狼群狩猎般的记者就嗅到了她这个猎物,把她围得辨不清东南西北,伸到她面前的话筒像黑色的捧花,她婉拒的双手应承吃力,要是拉一个中国人来旁观,或许能评价一句佐藤警官太极打得好。

  见千叶警官像个等待玩家的NPC一般乖巧站在大门前,她目光游移寻找脱身的机会,终于,她逮到一个记者把话筒戳到她嘴角、紧随其后的摄像器闪到她眼睛的机会,她佯装不悦,提高嗓音,只重复着“无可奉告”后侧身挤入人潮,拨动人群,握住千叶伸向她的手,简单借力,她便来到大门前。

  后续的警员也到了,美和子下令,迫不得已拉起了警戒线,她稍许整理心情,按下门铃。

  没过几秒,纤瘦的身影推门出来,她认得这是小兰。不过,被小兰甩上的门后隐约可见其他人的存在。

  怎么,工藤还在家里?

  目睹小兰越走越近,佐藤心里自发地思索对策。

  疯狂的记者群见到她,对任何警戒线与警员的阻拦视若无睹,纷纷拉扯黄色的带子,叽叽喳喳地凑上去。

  “您是毛利小姐吧!工藤先生杀人了,这是真的吗?”

  “毛利小姐对清末千帆与寺本司的死亡有何看法?”

  “听说现场还没找到凶器,那么工藤侦探是否把凶器抛弃在哪里了?”

  “请问工藤侦探现在在家吗?方不方便做个专访呢?”

  “昔日的高中生侦探跌落神坛,这是你们特地安排好的炒作吗?”

  “毛利小姐,我们台里专家分析,说工藤先生这种行为属于报复社会的反社会人格,和原生家庭的家教有关,能邀请您的父母或者他的父母来我们节目吗?”

  如果说,一个两个在给新一泼脏水也就算了。直到有关二人父母的私人问题如海啸般汹涌而至,小兰周身冷静下来的血液又开始沸腾。记者们冲到小兰身边,佐藤不防被撞到一边,还好千叶的体型能在浪潮与暗流中坚守,他拉了她一把。

  闪光灯骤然灼灭交迭,其数量就像海滩随手扬出去的细沙,小兰闭上眼睛后还有大片大片莹黄的残留。她想伸手去挡,可她的手里不断被塞入类似节目介绍单或签约合同之类的纸,其所代表的分量沉甸甸的,压迫她的手臂不得不坠下去,其中有一张划破了她虎口的皮肤。

  她将垂下的眼皮睁开,横眉冷对圆形的黑色镜头,紧闭的嘴唇酝酿着怒气。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小兰毫不遮掩地诠释了她的态度。

  见时机差不多了,美和子扯住一个凑得最前的记者,几乎是吼着让所有人听清楚——

  “谁再过来,我会以妨碍公共治安罪予以刑事拘留。”

  呵斥总算有了效果,人群骤然肃杀一片,维持秩序的警员瞧准时机围上来筑起人墙,佐藤径直往屋中走去。

  她这次是来公事公办的。虽捏着搜查令,她不想在这片土地上大动干戈。故没有停留太久,何况走了个过场的千叶并没有在房屋中发现除了小兰、园子、阿真之外的身影。她见沙发背上搭着的那件大衣很像高木昨天穿出去的那一件,她并没有要走。若他真的帮助了新一,这件衣服能定他们的罪。临走前,她告诫小兰收好这件大衣。

  其余人急匆匆离开后,吵闹了片刻的房间又归于死寂。她靠在后门的门框上,失神地望着墙头被蹭乱的积雪。

  是阿真带着园子离开的,就从新一离开的位置。他并未走多久,可小兰已开始怀念。

  按园子的话说,死者之一的清末千帆是新一的委托人追立凉介的未婚妻,其父亲是议员。小兰在这个早晨失语已久,听到也只是默默在心里记下,倒让园子以为她是不是被吓傻了,慌得用手覆在她的手上,不假思索说出的安慰甚至前后不搭,以至于说到最后她也哽噎住。

  阿真也帮不上什么,他会搂着园子的肩让她靠向自己,用脸颊贴她的头发,放在肩上的手轻拍她的身体。园子抽泣得肩膀抖个不停,瑟缩在阿真怀里显得那样娇小。小兰不禁发自内心地羡慕她——是在大阪那年仲夏吧,她与和叶、园子坐在露台上相谈甚欢,聊到爱恋话题的她又三缄其口。她说,和叶,你与平次时常相见,而我却不能。那时的园子托着腮附和她,直言自己与阿真也聚少离多。在那轮皎洁的明月下,她靠眺望星空强迫泪水回流。今非昔比,她又转换成与爱人分别的模式,不过,值得安慰的是,园子不再承担这份痛苦了。

  只是,当下的她多么希望能有一个可以依靠的臂膀啊。

  想到这里的小兰更加不免凄怆,她开始悲观地想起多年前的黑衣组织,新一也是像这样蓦然消失……

  她不愿再想下去,踱步回屋内,侧倒在沙发上,沉入柔软的垫子,这是他离去前最后停留的地方。头部枕上一个有韧性的异物,她抓来看清是一份调查报告。

  小兰蹿坐起来,这是一份验尸报告,回想刚才的座位,这大约是佐藤警官留下的。这才过去几个小时,她就欠这对警官几个人情了?她边细数边翻开查阅,分别记录了寺本司与清末千帆的尸体上一些可疑情况。

  司的十指指甲缝隙中,均提取到了皮肤碎屑,经化验的确是新一的没错。死因呢……窒息而死?司的报告只写到这里,想来也是,距离发现尸体和现在不过短短的几个小时,若要拿肌肉组织去做必要的药理化验也不会这么快有结果。千帆是因为脖子处的刀伤造成的颈动脉破裂,几乎是当场死亡。

  空白处,一串手写的字迹引起了小兰的注意。字符潦草,看来是着急写下的,她最头疼的事就是看医生写的字,不管什么医生。她别扭地认个大概,反复默念通顺后疑惑道:“从刀伤初步判断凶手的身高在180至190,可刺入角度离奇。”

  离奇?有多离奇?

  怎么总感觉有不对劲的地方,可我又说不上来——要是新一在就好了……

  有光浑浑噩噩晃在她的脸上,小兰才注意到电视并没有被关闭,只是静音着。一直留在新闻频道,此时的屏幕上是一张她似曾相识的脸。没耐心去想别人的事,她烦躁地刚想关上它,转瞬一瞥却聚焦在男人的名字。

  “追立凉介?”

  小兰原地跪坐摸索出遥控器,抬高声音。昏暗的室内,即使屏幕散发出的光微弱,她还是被刺的半眯了眼。桌上有高木警官凌晨留下的照片,相比而言,照片上的对方颇为稚嫩,右下角的时间推算来看,大约是他刚步入社会的初期。

  电视里的男人看上去温文尔雅,谈吐间尽显出不符合年龄的大度。

  记者问他的心情,他沉重地悼念故友,怀念亡妻。

  “真是太遗憾了,我希望警方早日揪出凶手,为我最好的朋友司,以及我最爱的贤妻千帆报仇雪恨。”

  追立凉介的眼中泛着泪花,额头浮起浅纹,鼻子皱起,紧紧抿着嘴,看上去,他的情绪克制得痛苦又将就。这一系列表情后,他嘴角扯出一个勉强的笑。

  太怪了。

  他的情绪,这太怪了。

  小兰提前打开了录像功能,打从见到凉介这张脸的第一面起,她竟生出一股要反复剖析这段采访录像的想法。

  这不是一个悲伤之人应该有的情绪。

  小兰心里这么猜测,因在剧组的时候,指导老师总批评她的情绪不到位。

  “小兰,你自己来看,你的眼睛里没有情绪呀,你这个角色要表达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颓丧,而你没有。”指导老师这么和她说。

  她伸出手捂住视野中男人的下半张脸,而凉介的眼睛流露出一股若有若无的绝情,亦或是阴毒。他扬起来抹泪的右手食指根部盘踞着一条银色的毒蛇,眸中点缀的两颗红宝石透出狡黠的光。捏住话筒的左手指节已然泛白,似要向观众诉说出无尽的忍辱与苦楚。

  一切都太怪了,或者说,她根本不知从何算起。

  为了保持头脑清醒,她将窗门大开,气压差裹挟着陌生的酷寒涌入屋内,激得她连连打着冷战。她的牵挂随北风飘出窗外,沉浮在灰色的苍穹内寻寻觅觅,与情绪的另一位主人绸缪不息。

  新一不敢开着如此招摇的车走太远,且不说他的腿还不足以把油门和刹车配合在可控范围内,他甚至放弃一直走大路,只求寻一寸之地让他安息片刻。他的身体状况眼下并不乐观,小兰交给他的东西中应该会有肾上腺素一类的补剂,可他疑心自我的病理现象,不敢擅自滥用。他对东京熟悉无比,但这样过度的熟悉却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大的安全感,相反的是,他深知任何一处的情况,竟发觉偌大的东京城没有施舍给他的落脚地。

  他开到人流量最少的近郊,硬着头皮开进停车场的入口。ETC自动扣除了停车费,没引起门卫的惊觉。

  他很想在车里躺一会,环顾四周又觉得这里车太少也不是一件好事,彼此间的遮蔽率少的可怜。“工藤新一”虽说不是家喻户晓,可这张脸在大众中尚有知名度。若有人发现他在这里……更别说他这一路上开车开得令人啼笑皆非,他使不上劲儿的右腿把油门踩得深浅不定,后车频频鸣笛表达不耐烦,他只得诺诺忍受,干脆充耳不闻。他身后的车一辆辆地无视白色实线从他身边超过去,他还是不想打开双闪引人侧目。

  他走之前,小兰反复叮嘱过,独自在外要想好每一件事,事无巨细都要来回揣度再去做,且万万不能糜遗。

  再往前,就超出东京界内了,好在这种地方还没有设卡。事到如今,东京是容不下他了。且不说那令他难受的感觉阵阵发作,眼下他又觉得皮肤表层与衣料相接处热得生烫,还附赠一股没由来的亢奋。

  新一难耐地忍受,费劲地把贪欲掺杂口水吞回肚里。双腿又开始抖了,他用以呼吸的嘴也哆哆嗦嗦地控制不住,腹腔酝酿的火团熊熊燃烧,炙烤他本就枯竭的喉咙。

  得赶紧走。

  他带好帽子,跨上包,钻出车子。踏足在雪地上的脚底触感并不真实,他一度怀疑自己是否还在幻境里。明明脑子里揣着海量的理论知识,他却优先选择掐胳膊看看痛不痛。食指和拇指对不到一起去,不过好在感官恢复了,身体的控制权在他手里。

  要露宿街头吗?

  他尽量保证昂首挺胸地走出停车场,畏缩的身体总想低下头,新一忍住了。他沿着闹市的反方向步行,漫无目的地走着。他恢复了最基本的行走能力,高兴地与刚学会走步的孩子无异。

  不知走了多远,已经不会再有人与他擦肩了,他抬头,看太阳的成像依旧有些迷惘。他大抵是被下药了,至于到底残存了什么理化成分在他身上就不得而知。仔细辨别蜘蛛网屏幕上的地图,他游离在东京边界。前面是森林区,他迟疑地顿在原地,脑中推算着昼夜的温差是否容得下他这幅病躯。

  隔几分钟会有私家车或货车驶过他身侧,激起的刺耳音浪让他还未恢复的听力雪上加霜。虽然森林不是最优选择,可他现在别无他法。

  对向车道有一辆黑色的皮卡驶过来,新一站在马路中央的实线上,见对方并没有踩刹车的意思,他遂慢腾腾地止住前倾的身躯,等对方先过。

  轮胎卷起的尘烟迷了眼,新一不情愿地伸手去揉。耳畔嗡嗡的马达声并未远离,为求保险起见,他看向车辆停据的位置。

  副驾驶和后排走下两三个人,正在猫着腰从车里掏出什么。离得太远,新一看不清楚。

  一股不安的冷意如游丝遍布全身,新一扭扭脚踝觉得慢跑尚且可以,他试探性地蹿到马路对面,踉踉跄跄地游过绿化带。

  他的感官是准确的,车内的陌生人朝他聚集。

  新一迈上山坡,越过山丘,频频回头看。

  他身后的人开始奔跑。

  踩着柔软的白雪,他跑不快。逃命的本能让他开始手脚并用,这个坡不陡峭,他却几乎耗尽了力气,手掌覆在雪面冷到极致,他都幻化出滚烫的应激感受,再往前又要爬坡,他抱着树干攀登,朝着身后越来越近的陌生人干瞪眼。

  他几乎爆发了,看似平整的雪面下暗藏土坑与尖石,偶尔失去平衡跪在地上,锐物割破衣料刺入皮肤的痛感让他清醒,他喘着粗气,鼻腔里充盈了温暖的血腥味,淌在雪上融化为血水。

  遇到下坡,新一不管不顾地滑行下去,疙疙瘩瘩的路体验并不好,他不在乎,他爬起来继续狂奔,身后并不沉重的书包成为他身体之外最大的累赘,可这是小兰留给他应急用的,他不断在心中默念,他警告自己,这次一定要逃脱,并且带着小兰给他的东西,这是一个落魄之人最后的财富。

  登上坡顶,猝然消失的路让他前仰后合地站住。狭小的山谷中,潺潺的溪流刚破开冰面的桎梏,推着剔透的冰块欢快地往下游走。他回头望向近在咫尺的追兵,卸下背包,紧紧地抱在胸口前,跳了下去。

  噗通的落水声让岸上的几人也有点懵,望着挣扎的新一,面面相觑而不知所措。

  新一把背包高高举着,脚下不停地踩水希望找到支撑点。好在河水不深,他跪在河床上往前挪,抬头一望岸上已经没有了人,他选择逆流而上。

  体温的急速流失让他的意识逐渐迷离,离开两翼的峭壁区域,他爬上岸。

  还好包没有湿,我可以用打火机,点件衣服生个火,再把湿透的换——

  他昏倒时还抱着背包,依偎在雪地中。

 

血冰飞妍

求婚系列之真园篇

之前承诺的求婚系列,不过大小姐的生活我是真的不大懂,写的真的挺幼稚的,不喜勿喷。


    铃木园子站在阳台,看着远方,撑着脸,又一次叹了口气,这时脸上忽然感到一股冰凉,让她惊呼出声,“谁呀!小……小兰?”

  毛利兰两只手上各拿了一瓶可乐,笑着递给了园子,自己也打开了一瓶,靠在栏杆处,波浪卷的长发散在身侧。“怎么了,我们的园子小姐?还有事情会让你发愁呀。不知道我是否有荣幸做你的垃圾桶?”

  如今虽然也才大四的小兰已经凭借着出众的外貌和优秀的演技,接了一些不错的剧目,也算是个演艺界冉冉升起的新星。此刻这个新晋小花正在园子的房间看着自己忧愁的闺蜜,“刚刚管家先生开门让我进来的,我叫了你...

之前承诺的求婚系列,不过大小姐的生活我是真的不大懂,写的真的挺幼稚的,不喜勿喷。


    铃木园子站在阳台,看着远方,撑着脸,又一次叹了口气,这时脸上忽然感到一股冰凉,让她惊呼出声,“谁呀!小……小兰?”

  毛利兰两只手上各拿了一瓶可乐,笑着递给了园子,自己也打开了一瓶,靠在栏杆处,波浪卷的长发散在身侧。“怎么了,我们的园子小姐?还有事情会让你发愁呀。不知道我是否有荣幸做你的垃圾桶?”

  如今虽然也才大四的小兰已经凭借着出众的外貌和优秀的演技,接了一些不错的剧目,也算是个演艺界冉冉升起的新星。此刻这个新晋小花正在园子的房间看着自己忧愁的闺蜜,“刚刚管家先生开门让我进来的,我叫了你几声你都没反应。”小兰自顾自说着,喝了口可乐。语气如往常般,但余光却关注着自己这个向来乐观的闺蜜。

  “害,我和你不一样,阿真他只懂得比赛,现在了还在国外进修,丝毫没想过我们的事情,而新一他可是天天都围着你转呀,就差对着世界宣布你们的关系了,未来的工藤太太。”园子夸张的拉长尾音,眼中也多了几分唏嘘。

  小兰也早已不像过去一般被调侃就害羞的不知所措,反而捕捉到园子捏紧的拳头,她用那双被可乐冻得冰凉的手包裹住园子的拳头,“别怕。”

  “当然。”园子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等着我的好消息吧,小兰。”但她略微发颤的拳头还是暴露了她的紧张。

  小兰想起当时询问园子专业时,园子也是故作轻松道:“金融呀。”

  “园子,你不是想做记者吗?”小兰皱着眉,疑惑道。

  园子眼神躲闪,拍着小兰的背,笑道:“因为我准备成为一个优秀的富婆,然后把你捧成新晋小花。”

  她们现在已经认识了十八年了,相伴十八年,她怎么可能不了解她。她呀,从来都骗不了她。

  但是……

  “好。”小兰没有跟上园子,没有安慰或者鼓励,和四年前一样,这是园子必然要经历的一战,而她永远会在她需要时给她一个肩膀。

  

  园子站在大厅门前,眼前又一次出现四年前的场景。“爸妈,我要和阿真在一起。”那时候的园子直白的表明了自己的心意,那是少女初出茅庐时有的勇气,“您之前不是都已经认可了阿真吗?为什么不同意我去美国和他在一起。”

  “园子,你该清楚,我们铃木财团的女儿嫁人也应该门当户对。你们谈恋爱我不反对,但是对于你将来成家,他不是一个好的人选。”铃木夫人第一次不再去娇惯自己的女儿,步入成年的女孩也该明白这个世界的残酷了。

  “我上头分明还有姐姐不是吗?就算……就算是你们希望我找一个能帮助我继承经营铃木财团的人。”园子低着头,这个向来开朗的二小姐这一刻眼中似乎有泪水打转,她仰起头,眼中只剩下坚定,“你们希望有能力的人帮铃木财团更上一层楼,这个人凭什么不能就是我自己。”

  “我会成为一个足够优秀的继承人,优秀到无需用联姻来帮助集团更上一层。”园子拍着胸脯,似是给自己勇气,似是表明自己的决心,“如果我没有优秀到你们满意的程度,我愿意,我愿意接受联姻,和……阿真分手。”说道最后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些许哽咽,但依旧望着铃木夫人的眼睛,正色道。

  恍惚间,铃木夫人好像看到了儿时的园子在自己的面前尽力争取,“我就要去帝丹小学,我要和小兰继续做同学,做朋友,我保证,我是绝对不会比姐姐小时候差的。如果我没有优秀到你们满意的程度,我愿意,我愿意接受去你们希望我去的贵族学校学习。”

  自己这个女儿啊,看起来什么都不在意,成天到晚大大咧咧的,没个正型,但是她呀,比谁都重感情,只要逼一逼总能给自己无限的惊喜,那就各退一步吧。铃木夫人叹了口气,不再注视园子,反而端起桌子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好,四年时间,我给你四年的时间,在这期间你可以继续和京极真保持恋人关系,但你必须留在国内学习。四年后,我会亲自来检验你的学习成果。”

  “谢谢,妈妈。”园子扑向铃木夫人,环住她的脖子,亲昵的蹭了蹭她的脖颈。

  园子清楚,这是她母亲对她的让步。

  当晚园子打电话给了京极真,“喂,阿真,抱歉,我打算报国内的大学。没什么,就是我想和小兰报一样的学校……”

  

  意识回笼,园子推开了眼前的大门,她的家人们正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园子,你来了。”铃木夫人坐在中央,铃木先生和铃木大小姐分别坐在她两侧。

  园子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将一个笔记本掏了出来,投影到面前的大屏幕上,开始播放起一个PPT,“这是我在大学里的成绩,这些是近一两年我在集团里完成的业绩。”

  铃木园子述说着自己四年来的所有成就,同时时刻注意着他们的反应,但是面前可以说是三个老油条,哪里可以从脸上看出来。

  但是现在的园子也不是四年前的她了,干练的形象,出众的汇报能力以及优秀的履历,这可能也是她在这两年里,能在集团稳定晋职的原因吧。

  园子讲完,看向父母,她在等,等最后的审判。铃木夫人鼓起了掌,“我想我可以准备你的婚事了。”她依旧保持着笑容,但是园子却看不懂她的意思。

  “妈妈的意思是……”园子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我同意京极真和你结婚,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入赘。”铃木夫人起身,走到园子面前,看着自己如同正怒放的鲜花般的女儿,和园子儿时一样,揉了揉她的头。

  “真的吗?”园子有些发愣,呆呆的开口,眼泪更是忍不住从眼角滑落,也就一秒,之前的所谓稳重全部消失,她蹦起,然后抱住铃木夫人,“谢谢妈妈。”

  然后园子飞快的冲上楼,此时小兰正坐在她的房间研究剧本。园子冲进来后就扑向小兰,小兰被扑的上半身向后颤了一下。

  园子趴在小兰怀里,泪水根本止不住,就和她的笑容一样,“小兰,我成功了,我真的成功了,妈妈她同意我和阿真在一起了。”

  小兰双手环住怀里的少女,轻轻拍着她的背,像是哄孩子般,“是吗?太好了,这可是开心的事情,哭什么?我们园子哭成这样,明天眼睛就要红成小兔子,那样的话等京极先生回来,他可要嘲笑你了。”

  “他敢!”听到那一名字,园子像是有应激反应般,飞快的抬起头,还带着哭腔,可是语气明显有些凶巴巴的,结果,她就这样撞进小兰戏谑的眼睛里,脸颊忍不住红了。

  “是是是,京极先生才不敢,谁敢欺负我们园子小姐呀。”小兰掩唇轻笑,然后擦去园子脸上的泪痕,“一切都会变得越来越好的,所以,园子,你一定会幸福的。”

  她轻声温柔呢喃,就像是纯洁的天使在为世人降下美好的祝福。

  “当然。”园子语气笃定,但心里忍不住痒痒的,想见他,这一想法偷偷的上了她心头,手指也忍不住在口袋里摩挲着那熄屏的手机。

  小兰自然也注意到了园子的动作,“不打个电话给京极先生吗?”

  少女脸颊忍不住红了,小兰低声笑道:“不逗你了,新一差不多来接我了,我走了,你想做什么就做吧,加油哦,园子小姐。”

  在小兰贴心的走出去把门关好后,园子掏出了手机,看着屏保上之前出游自己坐在京极真的肩膀上的照片。心脏砰砰直跳,像是要跳出胸腔。

  她认真的拨出那个电话,心脏随着那一声声忙音跳的越来越快。可是最终无人接听,她感到慌张,手速极快的再次拨出那个号码。

  可是接连几个,最终都没有人接听,那一刻她如坠寒潭,连鞋都来不及穿,她追着小兰的脚步,“小兰,等一下。”

  

  工藤新一在帮完目暮警官的忙以后,开着车到了铃木宅门前,他抬起手,看着腕上的表。

  兰,差不多也该出来了。

  他对着车里的镜子调整了一下衣服,确认完毕,帅气依旧。

  小兰也注意到了新一,把被风吹乱的头发撩到耳后,脚步也加快了几分,大长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进组两个月,一回来他却被叫到警视厅了,整整两个月没见过他了,此刻她莫名的想要扑进他怀里撒娇耍赖,然后阐述自己这段时间的生活。

  看着正向自己走来的女友,新一嘴角不由得上扬,他开门下车,提着一杯刚刚买的奶茶,是她喜欢的味道。她想他,他何曾不?他走到,副驾驶座门前,张开双臂,还来不及给奔向他的少女一个大大的拥抱,一个人从后面的大门里冲出来,把人拽住,“小兰!”

  “园子?”被忽然拉住的小兰有些懵,什么情况。

  忽然被截胡的新一:?我老婆呢?

  他不爽的加快走路的脚步,然后搂住少女的腰,把她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

  而此刻的园子还是拉着小兰,抬眼看到刚刚过来的新一,马上换了目标,“新一,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下阿真,我联系不上他了。他是不是出事了?”京极真历来是秒接园子电话的,而园子也永远是提前做好了日历表,标记出京极真空闲的时间。而现在这样联系不上,是这五年来第一次。

  看着园子慌乱的表情,新一第一反应就是兴奋,又有事件了?下一秒就给自己泼了一盆冷水,望向园子的眼神只剩下鄙夷,不是,你在开什么玩笑?那可是京极真,能出什么事?就算是遇到绑架或者杀人,明显罪犯更危险好不好?“可能他暂时没空吧。”新一没有什么兴趣,将奶茶递给小兰后打起了哈欠,有时间研究这事,还不如和兰去约会好不好。

  “怎么可能?阿真他……”园子刚想争辩,就被小兰打断。

  “那个,园子,我想我知道京极先生现在的情况。”小兰一只手拿着奶茶,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最上方的热搜标题正是:蹴鞠贵公子疑似归国。摆着的照片则是有人在美国机场拍到的,里面一个男的带着口罩,园子瞬间就认了出来,那人正是她的阿真。

  园子不顾新一的想法,直接拉开了他车后座的门,坐了进去,放下车窗,“你们快点上开呀,我们去机场接阿真。”

  新一感觉无比的头疼,拜托,他可都策划好了和兰的约会,这下计划要全面被打破了。但是作为多年的朋友,他还是认命的走向驾驶位。

  小兰也看出了新一的不高兴,踮起脚吻在了少年的脸上,“好了,园子刚刚争取到家族的同意,难免现在有些过于激动。所以等他们团聚了,我们再开始我们的约会好吗?拜托了,新一。”小兰略微弯腰,双手合十,仰起头,可怜巴巴的看着新一。

  新一叹了口气,真是的,这丫头永远知道怎么拿捏自己,“好好好,园子毕竟也是我的朋友。只不过,兰要补偿我才好。”言罢,他吻住怀中女孩的红唇,几秒后抬起头,笑容恶劣,“这款奶茶味道不错。”

  “你们两个等会儿再腻歪行吗?我这里有急事。”园子是真的想骂人了,五年呀,她和阿真异地了五年,这两个就在自己面前秀了五年恩爱。刚开始她调侃两人,这两个还会害羞嘴硬,后来直接变成了日常。作为粉头,她磕cp磕的很开心,但是现在的时机不一样,她要去找阿真,很急的。

  “知道。”工藤新一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系好安全带,“我们出发。”

  

  京极真坐在飞机上,手指伸入裤兜里,里面放着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四年前,在知道园子决定选择金融系时,他瞒着她与她的家人见了一面。他知道,作为她的伴侣,他不是最好的选择,可是他还是想争取,只为了那是赛场上因她出现的那次怦然心动。

  “你想和园子在一起,凭什么?凭你现在的这一身肌肉,还是说其他的?”铃木夫人看着京极真,那也是她的掌上明珠,岂是那么容易就可以被人摘走的。

  京极真沉默了良久,开口道:“既然园子未来会是集团继承人,那我愿意入赘铃木集团,成为园子最好的保镖。您可以随便考验我,无论什么。如若我通过,我希望您可以再考虑考虑我们的事情。”

  铃木夫人亲自为京极真排了学习内容,论家世,京极真不一定很好,所以要配她的明珠,自身实力起码不能太差,一些金融有关知识,格斗训练,灵敏度测试,战略措施等,她希望京极真能够成为的不仅仅是园子的保镖,而是她的助手,在各方面两人都可以一起商量讨论。

  现在,既然自己已经都通过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回来见她,他希望自己能和园子进一步,能给他们的关系加上一层保障。

  他低头走出出站口,熟悉的声音响起,“阿真!”

  他推行李箱的手停住,站在原地,向声源处望去,那是他挚爱的身影,是她,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身体比大脑先反应,直接朝着她的方向走去。

  站在园子面前,他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园子抱住京极真的一只手臂,笑容灿烂,“你都上热搜了好吗?怎么样惊喜吗?”两人一起并排走向新一车的方向,“阿真,我们家族允许我们在一起了,所以……”

  园子正打算直白的阐述自己的想法,结果抱着的手臂被抽出,自己身边的人忽然单膝跪在自己面前,一个盒子被他从口袋掏出,打开后,里面是枚戒指。

  “园子,你愿意嫁给我吗?”没有过多的情话,没有浪漫的场景,同样直接的开口,京极真不是一个浪漫的人,他对待园子,只是靠着掏出的自己的真心。

  “我愿意。”园子伸出手,她儿时曾经幻想过自己的求婚现场,她以为那会是像童话一样,她想她希望那是一个无比盛大的场景,但当他跪下的那刻,她发现她不在乎那些,是他就好。

  京极真将戒指小心的戴到园子的手指上,戴好后,他长舒了一口气,他为他们的关系多加上了一层箍。无论她是现在的公主,还是未来的女王,自己将永远会是她最衷心的拥护者。

  

  远处,小兰收回拍视频的手机,笑容根本忍不住。“满意了?”新一欣赏着兰的侧脸,果然,怎么看怎么好看。

  “嗯,园子和京极先生这下也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小兰将视频发给园子,“不过,新一怎么知道京极先生可能会向园子求婚的?”

  “哦,因为他是为这回国的。”新一毫不犹豫踩下油门,“京极也早就想过了他们的未来,同样为他们的未来付出了努力,他肯定很想把这定下了。”

  “诶?新一,园子他们还没上车。”小兰扭头向后望,一只手拍了拍新一,有些焦急。

  “铃木家可不差车,”新一不大在乎,“而且人家刚刚求完婚,还是把时间留给他们两人好了,我们就别碍两人的事了。别忘了,我们还有自己的约会,毛利小姐。”

  小兰的手机亮了一下,关注的园子的社交账号发布了一条新的动态:介绍一下,这个男的叫京极真,是我的未婚夫。配图是她和京极真的自拍,抱着京极真手臂的那只手无名指上,钻石熠熠生辉。

  end.

  

  这几天会陆续更新其他几位

血冰飞妍

怪盗基德的艰难告白之旅

大学生小情侣,主快青,副新兰,平和,真园

时间线《求签 》以后,即真园和新兰已经交往几年了,服部刚刚确认关系后

四对小情侣同游(迫害斗子)

  

  黑羽快斗坐在甜品店里,明明桌子上全是他平日里最爱吃的,可是现在的他没有心情,手中的叉子一下下敲击着裝蛋糕的碟子 ,另一只手撑着脸,望着外面的街道。

  笨蛋青子怎么还没来?自从上了大学后,因为在不同系,快斗也没办法在教室里看着她的脸发呆,更没办法在课堂上逗自己的小青梅,再加上学生会和社团的事情,她越发忙了,生活也变得越发没有意思了。

  他忿忿的用叉子一下下戳着眼前的蛋糕,明明是她约我来的,结果还迟到了,亏我还点了...

大学生小情侣,主快青,副新兰,平和,真园

时间线《求签 》以后,即真园和新兰已经交往几年了,服部刚刚确认关系后

四对小情侣同游(迫害斗子)

  

  黑羽快斗坐在甜品店里,明明桌子上全是他平日里最爱吃的,可是现在的他没有心情,手中的叉子一下下敲击着裝蛋糕的碟子 ,另一只手撑着脸,望着外面的街道。

  笨蛋青子怎么还没来?自从上了大学后,因为在不同系,快斗也没办法在教室里看着她的脸发呆,更没办法在课堂上逗自己的小青梅,再加上学生会和社团的事情,她越发忙了,生活也变得越发没有意思了。

  他忿忿的用叉子一下下戳着眼前的蛋糕,明明是她约我来的,结果还迟到了,亏我还点了很多她爱吃的。

  直到一个风风火火的女孩从店门外的街道上冲过来,快斗赶紧摆好一张扑克脸,装模作样的开始吃桌子上的蛋糕。

  “对不起,快斗,我来晚了。”少女的脸因为奔跑而微微泛红,坐在少年对面。

  快斗没好气道:“迟到这么久,这些吃的可没你的份了。”可是嘴上这么说,还是将一杯果茶推给青子。

  “这不是因为学生会里有事情嘛,我又不像快斗,只参加了魔术俱乐部。而且快斗不也一样,经常晚上没空,我不也被放过好几次,快斗难得一次就这么大怨气。”青子用吸管搅着果茶,看向快斗的眼神有些怨怼。

  快斗的背脊有些僵直,眼神也开始躲闪,“这不是晚上我也有工作嘛。”嗯,怪盗也算是工作。

  “我们学生会几个人下周准备一起自驾出门旅游,他们每个人都带了一个朋友,所以快斗陪我去吧。省的我落单,怎么样?”青子叼着勺子,嘴角还挂着奶油,看着快斗的眼睛很亮。

  “下周是吧,倒也不是不行。”快斗低头吃着蛋糕,听着青子兴奋的说着他们的旅行的地点,嘴角忍不住勾起。他的蓝宝石现在已经越来越耀眼了,看样子有些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他呀,从不甘心只是做青子的青梅竹马。

  

  等到他快走到校门口,看到青子口中的朋友们时,黑羽快斗非常后悔,他为什么要答应呀!扭头回去,大不了就和青子说自己身体不舒服,下次再说。

  人都转过身了,却被青子发现了。“快斗,我们在这边。”青子喊道,然后小跑了几步拉住准备溜走的快斗。

  “小兰、园子、和叶,现在人到齐了,快斗走啊,我带你认认人。”青子拉着快斗向他们几人的方向走去。

  而此时的快斗,扑克脸扑克脸,救命呀!认啥人,全都是认识的!“青子,其实……”快斗想要再挣扎一下,却在撞上青子脸上灿烂的笑容时止住了话头。

  “怎么了,快斗?”

  “没事。”快斗抓了抓头发,算了,只要青子高兴,死就死吧。扑克脸,扑克脸。

  青子拽着快斗的衣袖介绍道:“介绍一下,这个是青子约的朋友,他叫黑羽快斗。”

  “大家好。”黑羽快斗努力保持着自己的扑克脸。

  对面园子惊呼出声:“你好,黑羽同学,我叫铃木园子。不过,青子这个就是你之前说的青梅竹马呀,没想到你和小兰长得像,你们两个的青梅竹马也长得好像,你说对吧,小兰。”

  毛利兰打量了一下快斗的脸,想到了什么,按了按指关节,“嗯,确实长得很像,真是有缘分。你说对吧,新一。”

  工藤新一将小兰搂在怀里,安抚性的揉了揉她的头,看向黑羽快斗,大有几分咬牙切齿,“确实,挺特别的缘分。小兰,我记得中森同学的爸爸好像是负责抓捕怪盗基德的中森银三警官吧。”那眼神看向快斗,几乎是想要把他剥层皮了。要不是现在不大合适,真想把他打一顿。

  “嗯,还真是巧。”小兰活动了一下筋骨,莫名的手痒,话说青子知道吗?

  远山和叶感觉出来新一、小兰和快斗间不大正常的气氛,“小兰,你和工藤之前就和黑羽认识了?”

  “嗯,几年前有过几次接触。”小兰依旧是笑着的,可是她和新一的杀气都快实质化。

  和叶还没继续问下去,忽然听到一声惨叫,转过头就看见服部平次正在捏着快斗的脸,拽着,还有几分研究的意味,“不是易容吗?工藤,没想到真有人和你长得这么像。”

  “平次,你在干嘛?”和叶赶紧冲过去拉着平次的耳朵向后扯,有些愧疚地看向快斗,“抱歉抱歉,黑羽同学,我叫远山和叶,他叫服部平次,刚刚是平次太失礼了。”

  “疼疼疼,笨蛋,你松手。”平次轻轻拍着和叶的手,在她松了以后揉了揉发红的耳朵,“下手真重。”

  “还不是平次的错。”和叶插着腰,气鼓鼓的看着平次。

  “抱歉,黑羽同学,只是你和工藤长得太像了,我实在是好奇。”平次笑着,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鼻子。

  “没事没事。”快斗揉着自己的脸,努力保持着得体的笑容,心里已经快炸了。

  啊!明明这个大阪侦探应该没认出来我呀,为什么总觉得他是在报复以前我扮成那个大阪女孩那事?而且明明我才是受害者好吗?我只是想偷个宝石,结果差点被他强吻了,他知道这事对我造成了多大的心灵打击吗?

  他余光扫见还对着自己充满杀意的新一和小兰。

  名侦探和他女朋友是认出我了?救命啊!我当时真的不是故意的,主要是当时名侦探变成小孩子了,用他的身份比较方便,自己真的没做什么。

  青子看了看小兰和新一,又转头看向快斗,歪着头疑惑道:“快斗是什么时候和小兰他们见过的?”

  快斗感觉到背后一阵冷汗,有些手忙脚乱的打哈哈道:“啊,那个……这个……可能就是之前工作时他们遇到过我吧。”

  快斗抓了抓后脑勺的头发,说多错多,现在最主要的是……“青子,我过去问问看。”他提脚跑到还在“和善”的看着他的小情侣。

  和叶和平次还在那边斗嘴,园子则揽过想要跟着快斗过去的青子,“好了,他们可能有什么事要聊,青子先陪我等车吧。”

  “啊?嗯。”青子收回手,跟着园子走到一边,真的只是工作吗?

  “怪……”新一嘴里才蹦出一个字节,快斗就差点跪下了。

  快斗努力保持着自己的扑克脸,“那个,你们是在哪里遇见过我吗?我们好像不熟吧。”

  小兰掰着手指算道:“挺多地方都遇见过吧,像是铃木集团的飞机上呀,新加坡呀,黄昏别馆呀,我说的没错吧,怪盗基德。”小兰依旧是笑的,可是却让快斗感觉背后凉凉的。

  “什么怪盗基德呀,毛利小姐也太会开玩笑了。”快斗想要挣扎。

  “兰,不如我们去和青子聊聊天。”新一看了眼打死不认的快斗,牵着小兰准备离开。

  “等等。”黑羽快斗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小兰和新一对视一眼,果然这种方法虽然不要脸,但有效,感谢过去服部的“教诲”。

  平次吵架吵到一半,打了个喷嚏,总觉得有人在背后说他坏话。

  

  “所以说你是为了抓那个组织才……”在听快斗说完一切后,新一也自然明白了,真是相似的命运,“不过,你们一家还真是胆大,还敢住在警察旁边。”爸爸是一代怪盗基德,妈妈是怪盗淑女,自己是二代怪盗基德,真·牢底坐穿一家人。

  小兰则陷入深思,可能是类似的境遇让她有些不舒服,她的心口有些揪痛,抬眼看向快斗,“你真的觉得什么都不说是好的吗?青子她真的什么都没猜到吗?”

  兰。新一捏了捏她的手,她把自己带进去了,那段时光还真是不想回忆。

  快斗看着这张和青子相似的容貌,仿佛看到自己心中的蓝宝石对着自己痛哭。“不一样。”快斗说的很轻,似是呢喃,看向小兰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容,“曾经名侦探都不敢让身为关东女子空手道冠军的你参与到组织的事情里,我怎么敢让什么都不会的青子和我一起冒险。”他看向青子的方向,她站在光里明媚美好,“青子她只是个笨蛋,什么都不会,那些危险她不该知道。我会解决完一切,给怪盗基德一个最完美的谢幕。”

  他向青子走去,背对着两人招了招手,“那就拜托你帮忙了,名侦探。”

  新一低头看着的满脸忧容的小兰,“兰,他们的事情就交给他们吧,我们帮我们能帮的忙就好了。”

  “回去和降谷先生他们计划时带上我,知道没。”小兰抬起头,手指指向新一的鼻子。

  新一轻笑一声,握住她的手指,把人拉到自己怀里,在她额头留下一吻,“好。”

  

  黑羽快斗打着哈欠,组织的事情总算是和名侦探搭上线了。反正他们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今天总不会有更糟的事了吧。

  下一秒,他就感觉自己被命运狠狠甩了一巴掌,“园子,我已经把车开过来,你让大家上车吧。”京极真打开窗户,看向园子。

  “好,来了,阿真。”园子正打算提着行李过去,京极真就走过来从她手中拿走。

  “交给我吧。”他拿过,抬头就看到在园子旁边的快斗,“这位是?”

  “这个呀,是青子的青梅竹马,叫做黑羽快斗。黑羽同学,这是我的男朋友,京极真。”园子自然的挽着京极真的胳膊,蹭了蹭自己的男朋友。

  京极真看着园子的动作,脸颊微红,别过头,看向快斗,眼睛微眯,上下打量,“我怎么觉得这位同学看起来有些眼熟?”

  “可能是因为我和工藤同学长得很像吧。”快斗这一刻感觉腿是真的有点软,为什么他也会在这里呀!扑克脸,扑克脸。曾经某人徒手拆柱子的画面出现在他脑海里,这可是唯一一个可以徒手接住名侦探的杀人足球的人,被他发现自己的身份,自己可就完了!

  园子推着京极真,“好了,阿真,再不走,我们的旅行就要来不及了。”

  “啊,嗯。”京极真拿着行李向车的方向走去,但是还是回头又看了眼黑羽快斗,这人怎么看怎么眼熟。

  

  园子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熟练的坐上后就打开了一盒巧克力棒,自己叼着一根,又拿出一根喂给京极真,“阿真,这个好吃。”

  京极真上半身凑过去,替园子拉好安全带,然后揉了揉园子的头,“我要开车,先不吃了。”

  “好吧。”园子也没放在心上,将巧克力棒递给自己后面坐在中间的青子,“来,青子尝尝。”

  青子揪着自己的裤子,低着头,身体僵直的坐着,根本没想到园子会叫她,“好。”她抬头,接过巧克力棒,然后又看了看坐在自己两边看着外面风景的和叶和平次,果断选择自己会更熟些的和叶,“和叶要吃吗?”

  “嗯,好。”和叶也不会扫了青子的面子,还是笑着转回了头。

  “吃什么吃?”平次一只手撑着脸,望着窗外,语气丝毫不客气,“也不知道谁前几天牙疼特地去看的。”

  和叶听到这话,火气更大了,“我的牙疼早好了,而且也不知道谁,明明说好陪我一起去看牙医,结果最后排到我时就丢我一个人跑去处理案件了。”

  “那是因为忽然接到大泷警官的电话好吧,我不也最后回来接你了。”

  “是是是,来接我了,我在那边等了三小时,你还没回来。医院也关门了,我打你电话你才反应过来我在那里。”

  和叶和平次又吵了起来,青子坐在中间,弱弱举手打断,“那个,要不要叫京极先生把车停一下,我们换个位置,我觉得这样比较方便你们聊天。”

  和叶有些尴尬,“没事的,青子你做这儿就好。”

  “青子别管他们俩,这两人就这样。”园子靠着背椅,打了个哈欠,闭上眼,昨晚赶报告赶得有些太晚了。

  快斗坐在后面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青子,看向平次的眼神明显不善,真是的就这人搞得青子玩得都不开心了。他的胳膊肘捅了捅坐在旁边的新一,“名侦探,你叫那个大阪侦探……”

  结果他的手就被拍掉了,新一不满的对着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转头看向靠着自己肩膀小憩的小兰。

  他的眼睛完全挪不开少女的脸,一只手抬起,细心的替她挡住窗外撒在她脸上的阳光,防止强烈的阳光打扰少女休息,另一只手将之前就脱下拿在手上的外套展开,盖在少女身上,防止她着凉感冒。做完这一切后,他亲吻了一下少女的额头,然后靠着她的头,闭眼休息。

  在旁边目睹了某人不搭理自己的求助,且还公然秀恩爱的依然是青梅竹马的单身狗·快斗瞳孔地震,这旅行是一点都不想继续下去了。

  

  “大家起来了,到了。”园子飞快的从车里窜出去,奔到栏杆处,朝京极真的方向招了招手。

  比她速度更快的是坐在后面的快斗,车开了多久他就做了多久的电灯泡。但入眼的美景让他也是一愣,七彩的堤坝蔓延进大海。远处云彩似是从海面飘出,但又模糊不清。

  这么美的风景,青子应该会很喜欢吧。快斗的视线状似无意的看向青子。少女在平次下车后就蹦下车,在海风中舒展着自己的脊背。

  她注意到快斗的眼神,“快斗看着青子干嘛?青子脸上有东西吗?”

  少女歪着头,脸红扑扑的,眼睛是那样的单纯无害,才看了一会儿,就让快斗心猿意马。快斗变出一个草帽,扣在青子头上,笑嘻嘻道:“有呀,刚刚青子睡觉口水印都留在脸上了。”

  青子被说的一阵脸红,“快斗又耍我,我才没睡着。”说着她又抬起手,追着要去打快斗。

  快斗一边躲,一边朝青子做鬼脸,这样的青子才是他熟悉的,想做什么做什么。

  草帽上的蓝玫瑰的花瓣在风中摇动。

  

  京极真拿着外套给园子披上,园子有些无奈,“阿真,天气很热的。”

  “这身太露了。”京极真看着园子的吊带,有些不悦,园子感到无奈,几年了,阿真怎么还是这样,最后还是由着他,穿好了衬衫。

  “对,这里是著名的打卡地。”看着手机,园子的眼睛亮了,朝刚刚下车的小兰喊道,“小兰,来给我和阿真拍照。”

  小兰刚刚被新一牵了过来,闻言笑着从新一手里接过相机,“好。”

  “阿真。”园子拍着京极真的胳膊,他瞬间就明白,蹲下身,胳膊穿过园子的大腿,下一秒,园子腾空,坐在了男朋友的肩膀上。

  青子见此惊呼出声,“京极先生力气好大。”

  快斗也站在她身边,回忆起自己曾经和他之间的“互动”,内心吐槽:何止力气大,这玩意都不能按人类去算了。

  “青子,你和你的青梅竹马看过来”当三对小情侣都打完卡后,园子也注意到那对还没成的青梅竹马,直觉告诉她,这两人一定能成,撮合青梅竹马这事她熟。

  快斗的反应可比青子快多了,在园子说完的瞬间,就转向她的方向,一只手绕过青子的脖子,在她另一侧比了一个“耶”的手势。

  园子看着照片里笑容灿烂的少年,和还有些发愣的少女,不愧是她,拍的真好。

  “啊?怎么就结束了?”青子这才反应过来。

  “那个青子,”快斗别过头,泛红的耳尖还是暴露了他无法再维持扑克脸,“今天出来玩的已经有三对情侣了,我觉得其实……”

  园子瞬间捕捉到恋爱信号,趴在车窗,向和叶和小兰的聊天界面发了消息,笑容暧昧。

  “喂,黑羽,你们快点,再不走就来不及去下一个景点了。”服部站在车门边,朝两人招手。

  “好。”青子手作喇叭状喊道,然后疑惑的看向表情狰狞的快斗,“刚刚快斗想说什么?”

  快斗咬牙切齿道:“没事,我觉得我们俩就是来凑数的。”

  “不是哦,其实是我和小兰她们约的,她们的男朋友都只是顺带的。”青子认真解释,但是快斗完全听不进去。

  服部平次是吧,自己曾经淋过雨,所以要把别人的伞给撕烂?

  但看着抓着自己衣角还在絮絮叨叨的女孩,算了,先不和他计较,可能只是巧合。

  新一看着气压低沉的快斗,就是说这画面怎么有些眼熟。

  

  快斗一边爬山,一边看着青子,不由内心吐槽,就是说她体力怎么这么好呀。看看旁边已经被京极真背着走的园子,又看了看两个正牵着女朋友一起走的侦探,再看看前面都快走没影的青子……

  快斗认命的往前追去,当到了上面,就看到女孩正坐在秋千,兴奋的看着她,“快斗,来,帮我推秋千。”

  快斗有些无奈,嘴上嘀咕道:“都多大了还是像个小孩子一样。”但还是一下下推着少女,他的动作很轻柔,这可是他最宝贝的蓝宝石。

  看着少女在风中洋溢的笑脸,快斗又一次发愣,鬼使神差放轻了力道,在女孩慢慢停下,疑惑的抬头看他时,开口道:“青子,我……”

  园子信号再次响了,扯了扯站在自己旁边的和叶的衣角,指了指青子的方向,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开始吃瓜。

  “喂,黑羽,那边还有个山头,再不走过会儿可就要在山上过夜了。”平次刚刚已经在这边的亭子休息够了,此时又背起包,准备继续出发。

  这一刻的快斗是真的想骂街了,这人一定是故意的,“我们走吧,青子。”他将包一甩,背在身上,忿忿的向前走去。

  “工藤,黑羽这是怎么了?”平次捅了捅新一,新一在小兰喝完水后拧好盖子。

  小兰此刻看向平次的眼神有些怨怼,新一则回道:“可能,黑羽现在有些上火。”

  “上火?那多喝些水呀。”平次依然没反应过来。

  新一牵起小兰,“兰,我们走,别管他,这人没救了。”

  兄弟刚离开,平次的头就被自己家女朋友重重的拍了一下,“和叶,你干嘛?”平次吃痛,揉着自己的头。

  和叶“哼”了一声,别过头,“平次就是一个笨蛋。”说完就自顾自的拉着青子往前走。

  留下平次一个人还在原地没反应过来。

  

  晚上,他们在酒店里休息,快斗看着出现在自己房门前的平次,“有事?”快斗双手交叉,语气明显不善,他和这人不熟吧,更何况,一天两次告白被打断,换谁能有好脾气。

  平次此刻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那个,黑羽,我们把青子约到了海滩,今晚可能有蓝眼泪,那景色很美。”当回酒店后,他起码被和叶骂了半小时,当知道他破坏了快斗两次告白时,就莫名愧疚,他真不是故意的呀!巧合,真的是巧合。

  “海滩?青子有换衣服吗?”快斗急了,拜托四月份晚上海风还是很凉的,那丫头短袖短裤的,感冒怎么办。

  “好像没……”平次还没说完,快斗已经拿起外套冲出去了。

  海滩上人不多,快斗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小姑娘,她正坐在礁石上,脚丫拍打着水花,像是纯洁的精灵落入凡尘。

  快斗走向青子每一步都荡开蓝色的荧光,他给她披上外套,没好气道:“笨蛋青子,都不怕感冒。”

  青子扬起笑脸,“没事的,青子有快斗,快斗会照顾好青子的。”

  他看着少女的脸出神,烟花在天边炸开,在酒店观望的新一戴着眼镜,开始和小兰等人转述实时情况,园子也放下了电话,还好紧急的烟花秀赶上了。黑羽,我们可就帮你到这里了。

  烟花照亮了海面,也照亮了快斗泛红的脸,一直在月下演出的魔法师没办法再维持扑克脸,“青子,我想告诉你,我……”

  青子打断了快斗的话,“快斗知道吗?蓝眼泪的出现实际上是因为海中一种浮游生物的大量繁殖,所以呀,这么美的景色实际上是大海的哭泣。”

  她将帽檐下被风吹乱的头发勾到耳后,“每一个看似精彩的演出背后总有着难以诉说的悲伤过往,所以就等一切落幕以后吧,等到演出结束后,演员就不用再扮演角色了,那时候他们也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了。”

  所以快斗呀,你不用现在说的,青子想等到一切结束,等到快斗只是快斗时,那时候的青子会答应快斗的要求。

  快斗看着自己的蓝宝石,她依旧是那样纯洁美好,“那就等到大海不再哭泣时,我再带青子来看海吧。”到时候青子可要答应我的要求哦。


end.

  彩蛋是青子的小秘密(很短,建议要看的粮票)

草莓果酱

  关于我磕的cp

  都是小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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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小可爱

星邃

【真园】吻别

短打。写给朋友和自己的稿子。重温M23的一些产物。有个人理解,不喜请避。献给在名柯里给我带来最多欢笑和可爱的一对。


离开新加坡滨海湾金沙酒店后,铃木园子脑海里一直在酝酿一些事。


这次新加坡之旅,就犹如盛夏的天气,前半程阳光明媚,后半程却突然疾风骤雨,幸好最后拨开雨雾见天晴。尽管这次旅程来得也快,去得也快,但对于铃木园子而言,这短短几天经历刻下的回忆,足以刻骨铭心。


头一次,铃木园子想了很多。这次旅行,她和阿真吵架了,还冷战了。人生平平顺顺活了十几年,少女头一次尝到煎熬的滋味。明明两个人互相考虑体谅,为什么还会引发矛盾...

短打。写给朋友和自己的稿子。重温M23的一些产物。有个人理解,不喜请避。献给在名柯里给我带来最多欢笑和可爱的一对。

 

 



离开新加坡滨海湾金沙酒店后,铃木园子脑海里一直在酝酿一些事。

 

这次新加坡之旅,就犹如盛夏的天气,前半程阳光明媚,后半程却突然疾风骤雨,幸好最后拨开雨雾见天晴。尽管这次旅程来得也快,去得也快,但对于铃木园子而言,这短短几天经历刻下的回忆,足以刻骨铭心。

 

头一次,铃木园子想了很多。这次旅行,她和阿真吵架了,还冷战了。人生平平顺顺活了十几年,少女头一次尝到煎熬的滋味。明明两个人互相考虑体谅,为什么还会引发矛盾呢?面对他的支吾沉默,她流下泪水。而他一贯谦让,又顺从她的话。过分的绅士体贴反而让他们之间建立起了一道无形的墙。冷战降临。

 

笨蛋阿真。事后反思时,园子觉得自己有时有点着急了,有些事虽然现下还不知道,但到恰当的时机时,自然就会知道的。阿真终究是阿真。如果只懂得一味绅士忍让,那这种白开水式无味无聊的男友还不如早点踹了算了。但阿真一脚把门破坏掉,也破坏掉了冷战。他不由分说地带着她离开危险现场。

 

他还是伊豆夏日时遇见的那个阿真。

 

克制而恰到好处的强势,以及无微不至,处处护着自己的温柔。比起言语,他更擅长行动。新加坡之旅的后半程,除去小兰的照顾和帮助,自己不是在床上或轮椅度过,就是在某人的怀里或背上度过。阿真一直默默地守着自己。一想到这,园子不禁脸红心跳。笨蛋阿真,睡颜什么的早就被看光光了啦……园子甚至开始在意自己的睡相是否优雅,苦恼自己睡着之后有没有流口水之类的。但这些烦杂的小思绪,当遇见阿真只看向自己眼神时,便全部融化了:

 

“园子,怎么了?”

“嗯…没什么,就是在想这几天新加坡的旅行。”此时,园子正坐在轮椅上。京极真正推着轮椅,他留意轮下,控制着轮椅的速度,陪园子走向机场。

 

喜欢,喜欢阿真。阿真的温柔有时就像夏日的冰淇淋,甜蜜,但却不冰冷。园子不是没幻想过自己未来男友的模样,高大的,英俊的,幽默的,擅长甜言蜜语的……可当京极真出现在自己面前时,答案就变成了他。不是不在意过,据说阿真更喜欢传统贤淑的女性,但自己根本不是,也丝毫不想变成那种类型。尽管阿真有时会直男式灵魂发问,衣服是不是又洗坏了什么的,但他从未干涉过自己,她就这样张牙舞爪地在阿真的偏爱下做着自己。

 

嘛,偶尔为他扮演一次大和抚子也没关系啦,园子想到这,坏笑了一下。不过,提起传统的女性,园子倒是想起了很久之前和兰去乱舞璃神社抽到的恋爱神签,据说可以准确地知道自己喜欢的男生心目中理想的情人类型。园子现在都记得自己抽中的签内容是什么:

 

“想要掳获神经质,有点守旧的他的心的话,就要当一个传统的女性,花俏流行的打扮跟男人婆的行为是绝对禁止的,只要保持端庄贤淑,清新可人的形象,就可以拉近你们两个之间的距离。”

 

现在想来,签上的内容自己几乎都没有真正做到过。但是,要说拉近距离……

 

回想起来,那灾难性的,犹如过山车的一晚,铃木园子仍然心有余悸。那是她人生中前所未有的一晚。她在阿真怀里,脸却不争气地羞红起来;她在阿真背上,心却像海浪一样颠簸。

 

她被他用背负结绑好定在背上。后来,园子自己在手机搜索了关于背负结相关。她一个人在酒店里,偷偷擦去了眼睛溢出的泪水。

 

笨蛋阿真。你把我绑上,就算我想离开也不成啊。

 

想到这里,园子想起阿真受伤却坚毅的脸庞。他左眉角处似乎有一道浅浅的伤痕,因此上面覆盖了创可贴。园子丝毫不后悔自己那看起来可以说是有那么一点“男人婆”的行为,她果断撕下耷拉的创可贴,因此发现了一个本已知晓的秘密。

 

真是不坦率的男人啊。事后兰在收拾行李的时候说,不跟京极吵架啦?瞧你们恩爱的。园子自己的脸也是腾地一红,她摊躺在床上甜蜜地回想,呐,阿真,我们之间的距离,是不是拉近了一点呢?

 

神预测爱,但命运往往出乎意料。

 

我们,或许才是命中注定。

 

 


新加坡之旅这块提拉米苏,虽然尝起来有苦涩,所幸到最后更多的是甜蜜。由于药物作用,园子在从酒店出发去机场的路上小睡了一会儿。在梦里,无数记忆碎片纷至沓来。西瓜汁和鸡肉的味道,夏日阳光午后椰子的清香;和阿真在机场一次又一次的离别和重聚,美国和日本的航班在时间表上不断跳动的数字;手机上的短信和彩信;合照;还有,手指紧扣的温度,世界倾倒而下时,自己紧紧抱住的他温暖而灼热的背……

 

但总感觉,还差点什么,自己还想要些什么。

 

梦带着疑问便停住了。园子睁开眼睛。“园子,你醒了。”京极真一边说着,一边为园子披上了毯子。“嗯。”园子朝阿真点点头。周围是机场熙熙攘攘的人流。园子看着人群来来往往,角落里,一对情侣正在告别,女方踮起脚尖,吻了吻对方的脸颊。

 

还想,更加地拉近一点距离。看着眼前这个画面,园子脑袋灵光一现。

 

一直以来,她和阿真都是普通地告别,普通地相聚。拥抱什么的,都做过了。自己和阿真可是情侣啊,飞往美国的时间这么长,总得有点让人回味的东西。

 

那就,这样好了。

 

京极真看了看时间,离开的时候快到了。很快,铃木财团的人就会来接应,然后又要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再见面了。京极真转过轮椅,正视着她:“园子,我要走了,你要好好保重身体。”

 

“嗯,我会的。”园子凝视着阿真的脸,他的眉角还戴着特制的创可贴。果然啊,阿真看起来就像个受伤的武士一样。但是阿真啊,不要再受伤,做个真正强大而自由的武士吧。“你也要保重自己,不要受伤哦~”

 

于是园子捧起京极真的脸,在他的脸颊处印下一吻。“阿真,修行顺利。”

 

“哦——”围观的人纷纷都被这粉红的画面打动。新一(基德)发出看戏般地感叹,兰一脸欣慰,连正站在远处,准备过来接应的铃木财团的人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京极真更是脸腾地一红:“是、是。我知道了,园子……”

 

“看什么看!”园子回头一凶,“没见过告别呀,真是的……”园子转而对阿真娇俏一笑:“阿真,再不去的话,航班就要错过了哦……”

 

 

 


 

京极真坐在飞机上。他看向窗外,玻璃隐隐约约透出自己半身的影子。他摸摸创可贴,这次新加坡之旅真的是给他带来了不少磨炼,同时,也有不少纪念。一想到这,京极真的脸颊微微有点发热,他摸摸脸颊,女孩的柔软似乎仍停留此上,散之未尽。

 

京极真看着手里的合影。照片上,女孩的笑容一如既往地天真灿烂。

 

下次,像个男子汉一样,为她献上自己最诚挚的吻吧。


风渡DiojPatronizo

点我就看原著众观影全黑阵营自己(8)

Warning:看到上一章的评论讲真我有点害怕,连夜把第八章赶出来好发这个声明……他们没有黑个彻底啊啊啊啊啊,他们没有!没有!!没有!!!他们不是完全的纯黑,会集结在一起是有目的和原因的!!除了组织本身的人以外其他人都是从曾经的信仰蜕变过来的,所以无论如何都有保留和底线的啊啊啊!!关于这一点我前面很多铺垫的啊!尤其是人物卡里面一堆又一堆的铺垫啊啊啊!想看完全黑透了的按退出键及时止损叭,因为后面是有转折的orz,尤其是两位首领有非常非常大的转折。


……好糟糕,真的想换一个上司了。


这是黑衣组织卧底除外的众人统一的心声。刚才还有心情耍弄红方的琴酒再次沉默下来,恶狠狠地吸了一...

Warning:看到上一章的评论讲真我有点害怕,连夜把第八章赶出来好发这个声明……他们没有黑个彻底啊啊啊啊啊,他们没有!没有!!没有!!!他们不是完全的纯黑,会集结在一起是有目的和原因的!!除了组织本身的人以外其他人都是从曾经的信仰蜕变过来的,所以无论如何都有保留和底线的啊啊啊!!关于这一点我前面很多铺垫的啊!尤其是人物卡里面一堆又一堆的铺垫啊啊啊!想看完全黑透了的按退出键及时止损叭,因为后面是有转折的orz,尤其是两位首领有非常非常大的转折。





……好糟糕,真的想换一个上司了。


这是黑衣组织卧底除外的众人统一的心声。刚才还有心情耍弄红方的琴酒再次沉默下来,恶狠狠地吸了一大口烟。


瞅瞅人家虽未成年但是掷地有声威望甚重看人物卡还聪慧无比的青年首领,再看看现在这个又老疑心还重天天玩制衡搞人体实验的上司,真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而且看看人家手底下的人!四处撒野跟玩似的,能力一个比一个强,再看看现在组织里这帮废物……


琴酒开始真的在思考这破组织究竟能不能待了。


再这么下去黑衣组织吃枣药丸。


说你呢乌丸莲耶!就是说你!


“……那边那个谁,啊,对,工藤新一。”基安蒂沉默一会,一扭头看向因为被甩进一线抱团圈没有毛利兰安抚正因同位体的发言无能狂怒的柯南,真诚发问,“要不你来给我们当Boss吧?别的不要,有你同位体的十分之一就行。”这种Boss是真实存在的吗?不仅有脑子,还护短,居然还会给成员兜底!


“基安蒂!”


两声愤怒的声音重合,贝尔摩德冰冷的目光直射向基安蒂,居然想让她的coolboy进组织,基安蒂是真的找死吗?!降谷零埋在诸伏景光怀里,扭过脸看着基安蒂的眼神更是像冰渣子一样,又不是平行世界,谁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动国家未来的栋梁之材!


“闭嘴啊你!”柯南怒视回去,硬刚黑衣组织成员什么的,他现在一点不在怕的!


“娜塔莉……”伊达航抱紧了自己的未婚妻,“我很抱歉,我真的很抱歉……”


“没关系哦,航。”娜塔莉紧紧依偎在他怀里,“只要你好好的……就什么都没关系。”


“很辛苦吧,zero?”诸伏景光抱紧怀里怼完基安蒂又把脸埋他怀里死死咬着牙不肯发出声音的降谷零,蓝色的猫眼里不知不觉漫上几分悲哀,“大家都很辛苦啊……”


同位体们说的话又代表了什么?卧底的命不是命什么的,因为优秀所以要除掉什么的,推动卧底处决什么的……诸伏景光闭上了眼。


根本没有办法怪他们啊……所有人都在想着,影片里的他们,和现在坐在前面的五个人的相处完全不一样。


无论是下意识存在后路的站位,还是不隐没于其他几人视线外的体贴,统统都昭示着异样和不同。


他们是他们,他们又不是他们……想要去亲近却又清醒的知道对方不是自己真正熟悉的人,理性与感性相割裂,信任和不信任交织在一起,相同的脸明晃晃地宣告着过往的失去……因为那些狗屁一样的理由。


该有多痛啊。


该有多累啊。


“……”萩原研二埋在松田阵平怀里装死,欲哭无泪,“救命啊小阵平,hagi已经开始不相信自己了,hagi是不是真的黑了个彻底啊啊啊??”


听听他的同位体都说了些什么东西啊!


可是如果小阵平、小阵平死在这么可笑的理由里……他不知道,他……


“你在说什么呢,hagi。”松田阵平轻轻摸了摸萩原研二的头发,又一把捏住他的脸,打断了他头脑风暴的读条,凫青色的眼睛被遮在墨镜之下,却认真地闪着几乎耀眼的光,“我不信我们会成为因为一己私利而真正彻底抛下曾经誓言的人。”


他仰头,一字一句开始背诵深深刻印在心底,又曾经真的以行动和生命阐释的誓言,“我庄严宣誓……不因任何事恐惧,不因任何事憎恶,以自己的良知,履行警察职务,公平公正。”


“我不信同位体会完全忘了,我们守护的是这个国家,是这个国家的人民,不是那群官老爷,而且至少,现在看着他们的我们要牢牢记住……你们这么看我做什么?”


松田阵平说着余光一扫,忽然发现这帮子人都在看自己。什么情况?难不成是hagi刚才把他的发型弄乱了?


小阵平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简直在发光啊!萩原研二心底哀嚎一声,直起身就是一个飞扑,“小阵平是hagi的!你们不许看!”


“哈?”松田阵平额头上顿时冒出了青筋,一拳把萩原研二打回了座位,微红着耳朵倒也没反驳萩原研二刚才宣告主权一样的话。


早在组织里就有了苗头只是谁也没有捅破窗户纸,如今失而复得生死重逢直接心照不宣的另一对幼驯染笑而不语。


降谷零在心里发出来自同期的嘲笑。


可真逊呐松田:D


【屏幕上画面一转,1664玫瑰带着京极真一路往安全屋跑。她简直后悔死了接这个任务,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清,任务还不能不完成,这人是什么做的啊!钢铁吗?为什么能把麻醉针崩断啊?!最后不得不把整件事给他从头到尾讲清楚才终于能把人带走。幸好没有触犯到波本大人和芝华士大人的禁令不然她就完了呜呜呜!


不过说起来那帮人真是太恶心了,明明自己就是把铃木集团搞成这个样子还试图对铃木园子赶尽杀绝的罪魁祸首,还在这里假惺惺地对京极真说什么“我会为你洗刷冤屈”、“我会帮铃木园子报仇”而且居然还好意思说“作为报答你要服从于我”,这么恶心的人怎么还不去死啊?


算了,反正Boss肯定不会放过这种人的。


安全屋里,被毛利兰小心放在沙发上盖上了毯子的铃木园子终于醒了过来。


“小兰……小兰!”铃木园子紧紧握住毛利兰的手,毫不犹豫埋在她怀里痛哭失声,“你还活着,小兰,你还活着……你救了我?”


“嗯,我还活着呢,园子,”毛利兰抱紧她最好的朋友,“不会有事了,不会有事了……我绝对不会允许再有任何人伤害你……绝对不允许。”


铃木园子哭地根本止不住,“连阿真也被他们带走了……阿真是冤枉的,他是冤枉的!”


“别怕,园子,我们的人已经把京极桑救出来了,他们正在往这里来,你别怕。”毛利兰拍抚着她的背脊,“我在这里,你什么都不用怕。”


铃木园子仰头,呆呆地看着她,眼中还在流泪,她或许有时性格比较不拘小节,但是她并不蠢。毛利兰忽然出现的身姿,一手看起来熟练至极的枪法,她都能看得出来。


“园子……你还好吗?”毛利兰担心地摸了摸她的额头,生怕因为这场意外让她生病。


“我可以吗?小兰。”铃木园子看着毛利兰的眼睛好一会,忽然轻声说。


“什么?”


铃木园子没有立刻回答,她伸手摸了摸毛利兰的脸,很熟悉,一点都不陌生,眼底的底色没有变,她的小兰其实还是曾经的那个小兰。


“园子?”


“我是铃木家的继承人,作为一个继承人应该会的,我会,不该会的,我也会。”铃木园子轻声说,“带我走吧,带我到你在的那个地方……”


“不可以!园子!你不可以去那种地方!”毛利兰立刻拒绝,即使首领是工藤新一又怎么样,即使他并非黑得毫不顾忌又怎么样!组织是刀尖舔血的地方!她绝不允许、绝不允许园子也被浸染成自己的模样!


“可我已经无处可去了啊,兰。”铃木园子苦笑,“难道要我背着罪人的名声,像个丧家之犬一样灰溜溜地跑到国外去,隐姓埋名、担惊受怕?”


“带我走吧,小兰。带我和阿真走。”】


“咔嚓。”


谁的声音啊,啊,原来是京极真把椅子把手掰碎成粉末了啊。不对,好像是好多椅子把都碎了。


椅子:你们清高,你们把我捏碎掉QAQ。


【“带他们去吧,兰。”


卡擦一声,工藤新一打开门,往旁边让了让,1664玫瑰笑眯眯地站在京极真背后。


“阿真!”铃木园子豁然站起,扑向京极真,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阿真!是我连累了你,是我……对不起……”


趁着多灾多难的小情侣劫后余生抱头痛哭,毛利兰慢慢后退,扯着工藤新一的衣领把人拎进了一个无人的房间。


“是你吧,工藤新一?”


“兰?”工藤新一一怔,慌忙顺着力道和毛利兰拉开一段距离。


“别装了,这次时间定位晚这么大的空缺,就是你做的吧。”疑问句偏偏说出了陈述句的肯定气势,毛利兰身后的黑气此刻几乎肉眼可见。


“是你总喜欢做的事情,工藤新一。”黑裙少女面无表情,她向下压了压指骨,“将猎物推下陷阱,在它们哀嚎的时候像个救世主一样出现,高高在上地伸出手将他们骗进你的圈养场——在你的世界你做什么都无所谓,横竖与我无关,但是!”少女猛的抬头,冰冷的双眼里是货真价实的杀意,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利刃闪烁着寒光,“你敢将你的主意打到我的世界的园子身上!”


“什么东西啊!和我有什么关系?!”敏捷地躲过少女凌厉的一刀,工藤新一狼狈地后退,“不是我啊!”】

💗心兑
收信人:京极真 阿真~好久没见...

收信人:京极真
  阿真~好久没见了!有没有想我呀?人家可是很想你呢~
  听说最近你又要参加比赛了,怕老是给你发消息、打电话影响你训练,那我只好用这种方式表达对你的关心喽~
  比赛不用太紧张哦,我相信你一定能行的。另外训练得再累也要注意身体,别让自己病倒了~训练久了要记得休息哦~
  我不多写了,你比赛完有空我们一起去旅游吧~去海边怎么样!带上小兰他们一起~
  最后预祝你比赛顺利!

寄信人:铃木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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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信人:京极真
  阿真~好久没见了!有没有想我呀?人家可是很想你呢~
  听说最近你又要参加比赛了,怕老是给你发消息、打电话影响你训练,那我只好用这种方式表达对你的关心喽~
  比赛不用太紧张哦,我相信你一定能行的。另外训练得再累也要注意身体,别让自己病倒了~训练久了要记得休息哦~
  我不多写了,你比赛完有空我们一起去旅游吧~去海边怎么样!带上小兰他们一起~
  最后预祝你比赛顺利!
  
  
寄信人:铃木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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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应该是第三封信,像水滴的痕迹是阿真的汗水(笑)

风渡DiojPatronizo

点我就看原著众观影全黑阵营自己(3)

标签出现即本文相关人员cp,每一章出现了的会打,不出现的不打,凭tag追文的亲要注意一下噢,另外,除了蹲蹲也给点文字评论呗嘤嘤嘤,土下座。


【啊,忘记说了呢,观影过后,有些人可以记住一些片段,但是更多的人记忆将会被清空,只会留下“不可以伤害他们”的潜意识。】世界忽然暂停观影,插话,【我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让那些身在黑暗心为光明的人、那些还未成年却已经稚嫩肩膀扛起一切的人所有努力付诸东流啊。】


【我希望通过不同时空的对比,你们能真的明白这些逐渐失去自己、背负着黑暗吞下一切伤痛的人,却能付出阳光和温暖的守护、从始至终坚守着正义与信仰,究竟有多伟大和不可思议。】


毛利...

标签出现即本文相关人员cp,每一章出现了的会打,不出现的不打,凭tag追文的亲要注意一下噢,另外,除了蹲蹲也给点文字评论呗嘤嘤嘤,土下座。






【啊,忘记说了呢,观影过后,有些人可以记住一些片段,但是更多的人记忆将会被清空,只会留下“不可以伤害他们”的潜意识。】世界忽然暂停观影,插话,【我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让那些身在黑暗心为光明的人、那些还未成年却已经稚嫩肩膀扛起一切的人所有努力付诸东流啊。】


【我希望通过不同时空的对比,你们能真的明白这些逐渐失去自己、背负着黑暗吞下一切伤痛的人,却能付出阳光和温暖的守护、从始至终坚守着正义与信仰,究竟有多伟大和不可思议。】


毛利兰温柔地看着怀里的爱人,轻轻吻上了柯南的发璇。她的新一,真的很好很好。


黑羽快斗坐在角落里、中森青子的旁边,眼里微不可察地带上几分笑意。说的确实噢,大侦探。


【当然了,还有某些人……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和行为付出代价,不是么?】


在众人或窃窃私语、或沉默不言、或面露不忿、或觉可笑无聊的背景音里,世界放柔了声音。


【所以,红方,日本公安,零组组长降谷零,转移阵营。】


【红方,CIA,本堂瑛海,转移阵营。】


【大召唤术——宫野明美!】


下一秒,降谷零的座位整个被瞬移了出去,非常贴心地放到了诸伏景光身边,一直强忍着的降谷零毫不犹豫地抱紧了失而复得的幼驯染,他转头看向挚友们,露出太久太久没有过的、真心实意满足又快乐的笑,嘴里却毫不留情地骂道:“一群丢下我一个的混蛋……”


“实在抱歉呐小降谷~请我们最好心的警校第一原谅研二酱吧~”萩原研二双手合十真诚道歉。


“……勉为其难给你一次揍我一拳我不还手的机会。”松田阵平双手环胸,目光有些心虚地往旁边瞟。


伊达航直接捞着另外四个人拥到了一起,“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你们说是不是?”娜塔莉在旁边看着他们闹成一团,忍不住笑了,明亮的眼眸里满是温柔。


“真的很抱歉,zero。”诸伏景光紧紧抱着他的幼驯染,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蓝色的眼眸里满是歉意,“我再也不会扔下你一个人了。”


降谷零把头埋在幼驯染颈间,失去景光的这几年才终于明白的心思在这一刻几乎瞬间发芽生根,又被他自己狠狠压了下去。


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如同从前一样,给幼驯染所有的信任。


“那我们说好了,hiro。”


本堂瑛海坐在本堂瑛佑和伊森·本堂中间,紧紧抱着父亲的手臂,眼带泪花地笑着抚摸弟弟的头。


“姐姐!!”灰原哀早就从座位上一跃而下,扑进了宫野明美怀里,泪流满面。


明美……冲矢昴的眼睛有一瞬间的恍神,他坐在后面,借着遮挡紧紧看着宫野明美,直到灰原哀狐疑恐惧的视线往这里探寻才移开目光。


哈,老鼠,叛徒,还是会被忘掉一点蛛丝马迹都不会有的老鼠和叛徒。琴酒低下头,目光无目的地看着手里小半截烟尾上零星的火星,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好了,我们继续。】


大屏幕变黑,继续播放起来。


【“给你个机会狡辩,开口吧。”铃木园子往后一倒,非常自觉地搂住了京极真的脖子蹭了蹭。


“我,杏仁百利甜,我……”被绑的大汉因恐惧而战栗不已,本想辩驳的语言也语无伦次颠三倒四,但是在铃木园子早就甩出来的证据之下,所有的辩驳要么是认罪,要么是撒谎,到最后干脆自暴自弃瞎乱讲。


“我收回我的话,我忽然不想听了。”


满头红色井号的铃木园子干脆利落打断1664的话,握着枪指向他的四肢,身后,京极真轻轻伸手握住爱人的手,调整了方向和角度。


五枪,废了他的四肢,还有第三条腿。 


“拖下去,扔进四号处刑室。真是的,浪费这么多时间,本来还想和阿真约会呢,这下原本的计划都被耽误了。”铃木园子把枪往地下一扔,有些不开心。她站起来,冰冷的眼神扫过在场所有有代号或无代号的成员。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坐的笔直站的笔挺。人生的至理名言,惹谁都不要惹管钱的,尤其那个管钱的不仅自身能力卓绝能把钱各种翻番带领大家吃香喝辣在奢侈的生活里遨游,还是和最顶头上司有关系的关系户。


“麻烦各位好好自查,我希望各位记住,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Boss眼中,而我,杏仁百利甜,是组织的首席财政官。”


“以免你们不知道,那我就开诚布公——你们所有的经济来源渠道,我都清楚,只不过不碍组织的事,我也不会阻拦各位的财路。但是底线就是底线——触犯者死。”


“即使是代号成员,触犯了这两条,我也有先斩后奏的权利。”


“希望各位不会成为让Boss再一次展开大清洗的理由,珍惜生命,远离毒/品和拐卖。”


铃木园子重重一拍桌子。


“散会。”


众人瞬间鸟兽散,溜了溜了。】


啊,各种翻番什么的……观影众人面面相觑,如此卓越的手段天赋,不怪乎在普遍更重视所谓传统的日本,铃木夫妻也能将偌大的家业交给女儿,还是二女儿,而且姐妹之间相处还很和谐。


自己累死累活怎么比得上被大佬带飞啊!


拐的来吗?琴酒努力思考,觉得希望有点渺茫,至少Boss是现在的先生而不是那个高中生的时候非常渺茫。


不过这个权利……有点大啊,别的不说,在现在的组织里,即使是二把手朗姆,还有手握尚方宝剑可以凭任何把柄怀疑乃至审讯叛徒卧底嫌疑人的琴酒他自己,也不敢说有权利对代号成员先斩后奏。


一个出色的领导不会为了关系户而挥霍手下的性命和忠诚,那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Boss真的非常、非常重视这两条禁令。


降谷零抬手,rua了一把柯南毛茸茸的头。


【“不错哦,园子?很有气势了呢。”


门被打开,毛利兰眉眼弯弯地走进来,毫无身为组织成员的冰冷和压抑,只有一个19岁的少女对可以托付生命的、最好的幼驯染最真心实意的夸赞。


“哎呀,比起小兰你当初一人一枪把我从那帮人手里救下来的英姿,我还差得远呢!”


铃木园子大大亲了一口自家阿真,跳起来搂住了毛利兰的胳膊,神采飞扬的模样像极了曾经那个天真明媚的十七岁少女,看得京极真一阵恍神,脸色瞬间通红。


“今天辛苦园子啦,明天是烟火祭哦,园子要不要和京极先生一起去?”毛利兰看了看时间,建议道。本来今天就是这对小情侣的约会,哪知道本来都打扮好了的园子突然接到了手下的线人汇报的有傻逼找死触犯组织禁令的消息,园子不得不又坐下卸妆,联系行动组把相关人士统统干掉顺便把那个傻逼带回来审讯,结果说好的约会就这么黄了。


铃木园子算了算日子,好像确实没什么事,正常的报销交给她手下的人也可以,扩张计划什么的也不急于一时……“我觉得非常可以。”


“不过小兰,这么久了,你真的不打算……”


明白铃木园子想说什么,毛利兰摇了摇头。


“园子,这是我们都心照不宣的,我们可以是同伴,我们可以是战友,我们可以毫不犹豫交给对方我们的后背,但我们再也不会为对方送一朵花。”


毛利兰偏过头迅速抹掉几乎要溢出来的泪水,几个呼吸间已经稳住了情绪,她回视闺蜜担忧的眼神,柔和一笑。


“我们都清楚这个的,他不是我的新一,我也不是他的毛利兰。”没有人可以代替他们心里真正的人,就算是对方的同位体也不可以。


一门之隔,工藤新一握着还没有压下去的门把手,没有再动。


虽然他同样非常认可毛利兰只能做朋友的想法,这也是组织里绝大部分人共同的共识,但也没必要现在就进去让气氛变得更糟。


整个组织被他从各个世界拐回来的成员里,只有铃木园子是最幸运的那一个,没人看着她是不嫉妒的,至少她还有本就属于她的朋友、爱人,而其他人是真真正正变得孑然一身一无所有,就连最开始坚持的信仰都被打碎了。


小兰……


工藤新一仰头,看着昏暗的天花板,他曾以江户川柯南的名义承诺,他会永远将小兰放在第一位,永远,可是现在回头看看,他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他沉浸在推理中忽视她,在危险的现场独自跑出去把她一个人丢下……


工藤新一闭了闭眼。


如果,如果神明还给他这个罪人重新见到小兰的恩赐,无论遇到什么,他再也、再也不会有哪怕一次把她放在第二位了。


……只是他明白,不会有的。】


“……我的父母,大伯,姐姐,难道都……”铃木园子紧紧抓住了京极真的衣服,脸色逐渐惨白,只剩下京极真和小兰的自己……居然还是被别人羡慕甚至是嫉妒的对象?被家人朋友保护地非常好的铃木园子表示她无法想象。


“兰,我真的,我,我很抱歉……”柯南紧紧抱着他的女孩,他确实不止一次就那么轻易地放开小兰的手,他还记得那一次,小兰用伤心欲绝的神情看着他,轻声说“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语气里流露出的近乎哀求,可是为什么他之后就忘了这一天?


深呼吸两下,柯南伸出手,小学生细小的手指坚定地插进毛利兰的指缝里,十指相扣,“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我发誓,绝对不会了,兰。”


他绝对、绝对、不要成为同位体那种失去后只能缅怀后悔的家伙!


毛利兰温柔地看着他,空出的那只手向后拨弄少年的刘海,“我身边都是喜欢推理断案的人,我有所觉悟,也为你们骄傲。”破案时不会在意周围的一切,只想将真相大白,她爱着的人们闪闪发光,她为此甘之如饴。


“不,你同样的善良不是你应该受委屈的理由,兰,没能照顾好你忽视了你的心思就是我的不对。”柯南很认真地摇摇头。


“笨蛋新一……”可是你比我更委屈不是吗?你做的那些事,你受的那些伤,你承担的那些压力,你多少次的死里逃生。真是笨蛋啊,新一!毛利兰紧紧搂住他,“你就是大笨蛋!”


不远处,远山和叶不动声色地拐了服部平次一肘子,听他大呼小叫地说“痛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混蛋平次,也学学人家说话啊!


【……我忽然发现,如果没有一个基本的人物框架,这些记录看起来会非常乱诶,每个人都和其他的人物有所关联……】


世界沉吟了一会,忽然一个拍手声。


【这样好啦,先介绍比较重要的人中的一部分,专场和混场都有的,让我找找……就这个吧。】


【〖人物卡小合集——《世界B中点纪实》〗】

风渡DiojPatronizo

点我就看原著众观影全黑阵营自己(2)

ooc预定,雷者请直接弃文就好

  


  

  

  

“不可能!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顾不得身份直接暴露了个彻底,柯南大声否认,他身体颤抖着,紧紧攥住毛利兰的手,绝不承认那个身份卡上的工藤新一会是他。


什么莫里亚蒂,什么黑衣组织Boss啊!他怎么可能加入组织!


“工藤新一?”琴酒挑了挑眉,迎着所有警惕的视线望了过去,心念百转之间驱散了一直以来的迷雾,“这么说来……看来不仅工藤新一没有死,雪莉也是一样。”


“Gin……”贝尔摩德抓紧了扶手,心跳控制不住地加速,手心里全是汗。她的男孩就这么大刺刺直接暴露在了所有人的眼中,就连她的天使也一并进入了琴酒的视线!...

ooc预定,雷者请直接弃文就好

  


  

  

  

“不可能!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顾不得身份直接暴露了个彻底,柯南大声否认,他身体颤抖着,紧紧攥住毛利兰的手,绝不承认那个身份卡上的工藤新一会是他。


什么莫里亚蒂,什么黑衣组织Boss啊!他怎么可能加入组织!


“工藤新一?”琴酒挑了挑眉,迎着所有警惕的视线望了过去,心念百转之间驱散了一直以来的迷雾,“这么说来……看来不仅工藤新一没有死,雪莉也是一样。”


“Gin……”贝尔摩德抓紧了扶手,心跳控制不住地加速,手心里全是汗。她的男孩就这么大刺刺直接暴露在了所有人的眼中,就连她的天使也一并进入了琴酒的视线!怎么办,怎么办……


琴酒没有理会贝尔摩德,他的目光环视一圈,盯住了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灰原哀身上。


“啊……找到你了,雪莉。”


柯南看着琴酒,只觉得恐惧几乎要将他淹没。分属于不同世界又代表什么?失去又代表什么?他拼尽全力试图把小兰推得离组织更远一些,他努力隐瞒一切只想让他的女孩平安,可是为什么……为什么?


还有另一个兰,明明她好不容易脱离组织的泥潭,为什么那个自己又要把她拽回去?


不……他绝不可能背叛正义!


可是一个声音在他耳边悄声鼓噪……如果他真的失去一切,失去父母,失去朋友,失去……毛利兰。


柯南大喘了一口气,死死捂住心脏,脑子里乱七八糟一片混沌,他没有办法去想像,因为哪怕仅仅闪过这个念头他都会眼前发黑。


“新一。”一双手托起他小小的身体,温柔而坚定地紧紧将他抱住。


“兰,兰……”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柯南用力攀附着那双纤细却有力的臂膀,嘴里喃喃着他自己都听不清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我一直都知道你是新一……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包括爸爸也是呢。不过毛利兰好心地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我其实一直都在等着你亲口告诉我……可是原来你面对的是这么危险的组织吗?”


“我原谅你了,新一。”


毛利兰还记得世界一开始的话,听起来他们似乎是被偏爱的,那么即使影片结束,或许依靠那些现在尚未知的内容,他们也能有与那个危险的组织谈判的筹码?


她抬头,清澈的双眸与琴酒对视,目光坚毅,半步不退。


兰……


柯南抬起头看着他的女孩,在那个世界里,他千防万防还是连累了父母,连累了大叔,连累了兰吗?然后现在,他也要步上同位体的后尘吗?没有这个女孩,他根本连呼吸都不会啊!就像那次面对炸弹,一墙之隔,他只想和她同生共死;就像那次,眼睁睁看着小兰和开膛手杰克同归于尽,他几乎失去了往下走的动力……


你怎么可以没保护好她啊!工藤新一!


所以……黑衣组织的……Boss吗?


柯南垂下头,不知为何,似乎有什么声音在耳边鼓噪,眼镜片反出一片白光。 


取缔什么的……掌控什么的……


……


一个暴栗精准打断了柯南的读条。


“你被影院影响了吗?你在想什么危险的东西?嗯?新一?”


毛利兰抬手把怀里脑袋上鼓起一个大包的小学生举了起来抖了抖,试图把脏东西抖掉,她眯着眼睛盯着柯南,拉长了疑问的声线。


“小,小兰……”柯南陡然惊醒,他是侦探,是应该将真相大白于世界、永远维护正义、毁灭黑衣组织要和所有人一起好好站在阳光下的啊!他刚才怎么会起加入组织成为Boss也不错的这种想法?


“世界?”


其他人也一惊,连忙质问。


坐在黑方阵营区域的安室·波本威士忌·降谷零·日本公安警察卧底·透摸了摸下巴,他怎么觉得小侦探刚才的目光仿佛就在说“等我学会了同位体的做法看我出去创不创死你们”呢,幸好还有毛利兰小姐,他是真的不愿意和这个孩子对上啊。


【呃,毕竟我们观影的是诸位的同位体,所以可能因为灵魂共鸣产生一定影响。不过我想,以在座诸位的意志力,还有尚未失去重要之人……】世界诡异地停顿了一下,才继续往下说,【昂,就算失去了但是影片结束之后重要之人也会回来的情况下,各位一定是能抑制住毁灭世界的想法的,你们一定会的吧!】


重要之人……会回来?


安室透猛地睁大了眼睛,重要之人……他的那四个早早就离他而去的同期,真的可以……


他的神情即使在黑衣组织也并不显得突兀,包括卧底在内的所有成员脑袋里都是四个大字——


死而复生!


“难道秀哥他也可以……”世良真纯捂住了嘴,冲矢昴转头看着她,目光带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歉意。


【接下来播放,〖人物卡铃木园子——《黑衣组织首席财政官》〗】


“阿真——”铃木园子埋进了京极真的怀里,苦哈哈地看屏幕,“天呐,铃木家的股票啊……”


柯南表示他就扒着小兰不下来了,接下来的内容估计对他们不太友好,需要和小兰姐姐贴贴才能维持呼吸。


……这个臭小子!


知情人无语的半月眼,毛利小五郎额头上简直布满了井字,但是看看自家闺女根本不想把人放下去甚至还把人往怀里紧了紧的动作,除了死死瞪着人之外啥都做不了。


女大不中留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向了开始播放的大屏幕。


【漆黑空旷的审讯室,此刻里面的场景,如果不是地下五花大绑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更像是圆桌会议。


铃木园子坐在首位,周围的人所有的面容都掩藏在黑暗里,看不清楚。


“组织,严禁毒/品交易,严禁人体买卖——违者极刑。”


黑色的女式和服柔和下垂,深紫色的纹路缀在下摆,纤细的少女交叠双腿,坐在爱人的怀里,灵动的眼眸深邃地看着下方被五花大绑的人,细长的手指把玩着一把手枪,一下又一下地打开保险、关上保险、打开、关上……


“组织的待遇足够好了,月底薪十万美元,出任务所需都可以报销,任务成功还有相对应的奖金,日常安全屋所需也都可以报销——为什么你一定要踩组织的底线之一?”


蓦地一声枪响,子弹擦过那人的头皮,铃木园子放下还带着烟火气的枪,哀叹自己的射击准头,她刚才是想把他一只耳朵打掉的。头皮和耳朵……这差距也太大了?


她叹了口气,声音幽幽,听在那人耳朵里仿佛地狱催命的恶鬼。


“1664,Boss当年留了你一条命……你为什么不珍惜呢?”】


铃木园子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砸了咂嘴,虽然但是……感觉同位体有一点点帅……只有一点点!


“影片里严禁的这两项,组织现在好像是不禁的吧。”一位酒厂无代号成员小声和旁边的同伴嘀咕。


“岂止啊,这两项还是组织收入的大头之二呢。”同伴谨慎地小声回应。而且这个月底薪和待遇……是真实存在的吗?!


该怎么说呢……琴酒缓缓吐出缭绕的烟雾,这位新任的Boss,即使是从阳光中坠落到黑暗里,明明应当变得更黑才对,反而意外的……有底线?


琴酒想起刚才任务卡里的描述,黑衣组织公认的王?他嗤笑一声,作为组织里基本上简直在007的行动组,尤其是在这个世界里还打了工藤新一一闷棍,可以见得他肯定是把另一个世界里的工藤新一也得罪死了。并不确定影片里的组织在经历大清洗后还是否有一个活着的琴酒,如果另一个自己依旧活着——那就让他看看,这位高中生,究竟有什么能耐,能让他认可。








一半泥

观影一一父母爱情3

    本人文笔不好,可能写不出那种画面,如果能接受,那请继续往下看。

  因为动漫并没有给出最终的结局,所以存在一定的私设

  

  

  

  【接下来请欣赏

  京极真与铃木园子的

  爱情故事】

  “就直接播放爱情故事啊,这么快。我还想知道那些到底是什么人呢?”服部风泽失望道

  黑羽星野无奈地摆摆手“那也没办法呀,谁叫惠子,她想看的是爱情故事呢?”

  服部风泽突然想到什么,兴奋地对黑羽星野说“你不是对这个很清楚吗?你没有什么办法”

  “那虽然说是有,但也得等到惠子的愿望结束才可以”

  “啊,为什么呀?”

  “...

    本人文笔不好,可能写不出那种画面,如果能接受,那请继续往下看。

  因为动漫并没有给出最终的结局,所以存在一定的私设

  

  

  

  【接下来请欣赏

  京极真与铃木园子的

  爱情故事】

  “就直接播放爱情故事啊,这么快。我还想知道那些到底是什么人呢?”服部风泽失望道

  黑羽星野无奈地摆摆手“那也没办法呀,谁叫惠子,她想看的是爱情故事呢?”

  服部风泽突然想到什么,兴奋地对黑羽星野说“你不是对这个很清楚吗?你没有什么办法”

  “那虽然说是有,但也得等到惠子的愿望结束才可以”

  “啊,为什么呀?”

  “做什么事情都有是有个先来后到的顺序啊,再说了看下你父母的爱情故事不好吗?说不定会给你提供供一些恋爱技巧诶”

  “唉”

  

  “第一个居然是我的爸妈”铃木子真惊讶道

   【初遇

  (园子视角)

 园子、小兰和柯南在门外看着雨越下越大,这时从门内走出一名男子将雨伞放在了园子旁边。

  “这把伞是干嘛的呀?”

  “是给我们用的意思吗?”

  柯南看到思索了一下,调侃地说“说不定那个大哥哥对园子姐姐有点意思哦”

  小兰听到很高兴地对园子说“你看吧,园子,你很受欢迎。”

  可园子却脸红着说“别说了,那个人阴沉沉的。”

  小兰和柯南都很惊讶。

  

  (京极真视角)

  在全国空手道大赛上,他坐在一边看着对面的女孩为自己的好友加油鼓气

  “真是的,小兰在干什么呀”

  “小兰,集中精神,集中精神,拿出毅力斗志来坚持住啊”

  脸瞬间红了,脑海中都是那个女孩子的脸

  “这是双视角,还挺酷的”黑羽星野有意思的看着 

  白马惠子失望道“我还以为铃木阿姨是和京极叔叔一见钟情呢,没想到两人对彼此第一次印象不一样呢”

  工藤清雨望着屏幕中的爸妈说道“那没办法呀,谁叫京极叔叔一出场便是一副可怕男人的模样…哇哦,爸爸好可爱呀”

  【相救

  “老天爷我恨你”园子绝望地发出声音,但在这时那名男子将她救了下来。

  “你不要紧吧?”

  “我…我没事,可是你的手受伤了”

  ⋯⋯

  “你为什么要保护我,我们两个又不认识?”

  “你也许并不知道我是谁。不过我曾经在空手道的比赛会场看到你。当时你在拼命的为你的朋友加油”

  

  相熟

  一幕幕两人通电话的场景出现

  “哎,京极真真要到外国去留学,怎么会呢,你们两个在那之后相处的不是很好吗?”

  “因为他说日本已经没有强劲的对手了。他要到那里去练武”

  

  

  相恋(表白)

  “你不要走了”园子满怀希望地说

  带着护目镜的京极真却一脸严肃地说“你放心好了,我只要注意枪口的方向和板机的动作就一定能躲开子弹”

  京极真轻轻将身体移动,只是护目镜被打掉了,回头看向园子“没错吧”

  

  “京极,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来看你喜欢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我必须要确定他配得上你才行”

  

  “好了,告诉我这个幸运的人到底是谁?”

  园子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将手指指向京极真那个方向,可他却像个榆木脑袋一样始终没有想到过自己。

  园子红着脸说“那个人,就是你呀”

  随后将自己做的巧克力给了京极真,巧克力上面写着献给阿真。

  京极真也有些羞涩“那我先告辞”

  “你不要走啊,既然你都来了,可要收下这个哦”

  “那就先谢谢你了”

  “英雄救美呀,京极叔叔可真帅,不愧为空手道大师”工藤清雨赞叹道,可一旁的白马惠子却有不同意见“虽然英雄救美是很好,但是那个表白也太随便了吧”

  “那不是没办法吗?当时我妈他又不知道我爸爸会回来,不过在后来的时候我爸爸可是重新认真地表白过”铃木子真解释道。

  

  “喂,你们快过来呀,这边的地方观影最佳”服部风泽大声喊道,三人听到转过头却看到他们正坐在一张毛毯上吃着零食说着话,赶忙跑过去。

  “你们这是在干嘛?”

  “哎呀,现在正处于八卦时间,看他们的爱情故事不就相当于看八卦吗?当然要配着零食吃了”

  “可真有你的”

  

  【冲突

  “可是,武力在我们铃木家派不上用场”

  “我们家的事业就只能请园子的另一半,也就是他的老公入赘到我们家来继承了”(铃木朋子)

  

  “我拒绝”

  “还…还请再考虑一下”

  “年轻人啊,我想一定是你不能接受园子对那个怪盗那么着迷吧”

  “你放心吧,她那个就像麻疹一样,等我把那家伙找到之后,那丫头就会把这些事全部忘记”(铃木次吉郎)

  

  “为什么,是因为我吗”

  “袭击我们的人说不定还会再次出现,所以我不能离开你。不过我连你一个人都没保护好。所以觉得自己还有所欠缺”

  ⋯⋯

  “我才不要被你这种虚伪的人保护呢”(绀青之拳)

  ⋯⋯

  

  

  转折

  “要和谁交往是我的自由吧。而且我也不打算继承家业”

  

  “他不是一般练空手道的,是在世界大赛400场无败绩,他根本就是所向无敌的蹴击贵公子了”

  

  园子看着眼前的京极真,将他脸上的创口贴撕了下来

  “不,不是的,那个那个,那个是…”园子的手碰了一下他,京极真表示很羞涩“护身符之类的”

  “原来你贴着这个创口贴是因为”

  “是的,我想男人带这个很丢脸就没好意思说出口”

  可园子却笑了心里想:这家伙还以为是他一直保护我,其实我也有暗中保护着他啊。

  ⋯⋯】

  服部风泽吹了口哨“酷啊,京极叔叔,这救人也太厉害了,不愧为空手道大师”

  “我也觉得很厉害,不过我一直有个疑问,子真,你爸爸真的是入赘到你妈妈家的吗?”白马惠子发出疑问

  “为什么你会觉得是入赘呢”

  “不仅仅是因为你的姓,更多的是那些报导上面都是说你爸爸入赘到你妈妈那边呀”

  “真是胡说八道,虽然我是跟我妈妈那边的心,但是我爸爸并没有入赘。这个原因呢,其实也很简单,因为我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啊,再加上我的爷爷奶奶,他们都很开明的”

  “原来是这样的”

  

  【 尾声

  “小兰,快接捧花”园子将花边抛边喊,京极真在一旁护着。

  “园子,你还怀着孕呢,小心一点儿,可不能摔着”

  两人的结婚典礼十分盛大热闹

  

  最终屏幕定格在一家三口的画面上】

  

  

  

  

  

  

  

  

  

  

  

  

  

  

  

  

  

  

  

  

  

桂子rapper

【MON AMOUR(新兰/平和/ 真园 )街拍立牌】

【2023兔兔年[兔子]新兰立牌】

另:还有其他旧舟边鱼够

鱼够时间:3/18 18:00 ~ 3/26 20:00

法火时间:2023/5

渠道:🍑左凛右社 印刷寄售。wei店 左凛右社

【MON AMOUR(新兰/平和/ 真园 )街拍立牌】

【2023兔兔年[兔子]新兰立牌】

另:还有其他旧舟边鱼够

鱼够时间:3/18 18:00 ~ 3/26 20:00

法火时间:2023/5

渠道:🍑左凛右社 印刷寄售。wei店 左凛右社

风渡DiojPatronizo

点我就看原著众观影全黑阵营自己(1)

柯南醒过来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先一步转醒,叽叽喳喳地开始讨论眼前仿佛在一个电影院一样的空间里的事情了。


这是什么仿佛大型绑架案现场的存在啊。


柯南露出半月眼,四处看看,好的,都是熟人,安然无恙正和园子交谈的兰,还有大叔、赤井先生、老爸老妈、灰原……等等!


柯南看着安室透身边的琴酒瞳孔地震,为什么黑衣组织也在这里啊!


警校亡灵四人组突兀的闪现也让安室透睁大了眼睛,在琴酒怀疑的眼光露出来时立刻掩饰掉。


【各位好,欢迎来到这里。】前方的大荧幕上忽然浮现起几行大字,【我是世界,就是你们知道的那个世界。】


【今天把你们拉进这里来,是想给大家看一些已经被毁掉的我的兄弟们的...

柯南醒过来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先一步转醒,叽叽喳喳地开始讨论眼前仿佛在一个电影院一样的空间里的事情了。


这是什么仿佛大型绑架案现场的存在啊。


柯南露出半月眼,四处看看,好的,都是熟人,安然无恙正和园子交谈的兰,还有大叔、赤井先生、老爸老妈、灰原……等等!


柯南看着安室透身边的琴酒瞳孔地震,为什么黑衣组织也在这里啊!


警校亡灵四人组突兀的闪现也让安室透睁大了眼睛,在琴酒怀疑的眼光露出来时立刻掩饰掉。


【各位好,欢迎来到这里。】前方的大荧幕上忽然浮现起几行大字,【我是世界,就是你们知道的那个世界。】


【今天把你们拉进这里来,是想给大家看一些已经被毁掉的我的兄弟们的珍贵录像……最主要的目的是,希望某些人心里有点数,把自己保护好,希望另外某些人多有点数,不要作死……不要让他们黑啊!!就算黑也不要毁灭世界啊摔!】


大屏幕上开始循环播放乱码,世界仿佛无能狂怒了好一会,这才歇菜。


【在这里,禁止武斗,禁止武器。】


【现在,观影开始。】


【本次观影采取转盘式抽选人物,放心,绝对公平公正。】


大屏幕上一张转盘忽悠一下开始旋转,指针慢慢停在了——铃木园子。


“哈?”铃木园子露出豆豆眼,“这还能有我的事情?”


大屏幕上已经放映出了铃木园子的资料——


【姓名:铃木园子

代号:杏仁百利甜

所属世界:世界B(已毁灭)

现处世界:世界SSS

所属阵营:掺水真酒

职务:黑衣组织财务总管(首席财政官)

备注:组织里所有人都知道,为了心爱的女孩加入组织的波士蓝橙是被Boss和二把手宠爱着的杏仁百利甜最忠实的拥护者。】


什么东西???


柯南一个向日葵猛回头,喉头哽住什么东西觉得自己几乎说不出话来:“园子姐姐??”


什么叫被Boss和二把手宠爱的杏仁百利甜啊!


黑衣组织的人纷纷侧目,琴酒点了一根烟,目光冷凝。铃木园子,铃木家的二小姐,她不是组织的人,更不要说认识那位先生……平行世界的组织,究竟是怎样一个组织?


【查询到关键人物,现提前给出相关关联人物身份卡。】

  

【姓名:京极真

代号:波士蓝橙

所属世界:世界B(已毁灭)

现处世界:世界SSS

所属阵营:半黑真假

职务:黑衣组织行动组人员

备注:所有人都知道,波士蓝橙只是一个波士蓝橙的瓶子,里面装的是一整瓶的杏仁百利甜,就像他永远只会听从杏仁百利甜的命令连Boss都不会理睬。真的还是假的,组织里谁不知道呢?但只要他不阻挡Boss的路,又有谁在乎呢?】


【姓名:工藤新一/江户川柯南

代号:无代号

所属世界:世界SSS

现处世界:世界SSS

所属阵营:纯黑真酒MAX

职务:黑衣组织Boss(第二代)

备注:曾愿意为了公众的利益而选择死亡的福尔摩斯成为曾经他最痛恨的对手,当世界的本质展露在他眼前,绝望的失去成为一生的遗憾,一切崩塌摧毁,于是眼中不再是非黑即白,整个世界都成为他掌中的棋子。他是名为莫里亚蒂的幽灵,看似柔弱地没有任何威胁,却能游移在所有陷阱之中,谈笑间轻而易举将人打落深渊万劫不复。黑衣组织幸甚有他。目标?方向?对决?嘘——不要说话,不要否认,不要抵抗,不要阻挡他的路,他是黑衣组织所有人公认的王。新人,庆幸吧,你没有经历过他用一地鲜血洗牌的时代。】


【姓名:毛利兰

代号:杰丽天鹅白兰地

所属世界:世界B(已毁灭)

现处世界:世界SSS

所属阵营:双界黑白

职务:黑衣组织二把手

备注:在世界B中她是那颗击碎Boss头颅的蓝色子弹,在世界SSS中她是组织里唯一可以暴揍Boss的黑色天鹅。后者是因为愧疚吗?反正Boss总会纵容她,就像毛利兰永远不会拒绝工藤新一,工藤新一也永远不会伤害毛利兰,无论对方是不是自己的那一个。杏仁百利甜是她最后的绳索,你可以试试击碎它,或许那时死亡将是你所奢求却永远不可能得到的仁慈?】


……………??????


所有人瞳孔地震。


什么东西????

兰酱家的秘密宝石

第一章 米花学园日常篇2

  前方高能:发现尸体/远山和叶视觉

  我相信,这场骗局一定有什么漏洞,外面的世界好好的,我想谈恋爱,我不想死。

  铃木园子:日常该做什么呢,哎嘛!大家打起精神!海边开放了,大家一起去欣赏夜空吧。

  铃木园子与京极真去黑白水母商店买了一些烧烤料。

  工藤新一:这种地方都有海,真相只有一个,你们都保证不会自相残杀吗。

  宫野:真相不止一个。

  宫野似乎经常反驳工藤。

  我木纳的看着眼前的人们,突然大脑闪过铃木园子被京极真一刀致命…

  工藤新一留意到我,问我怎么了,是不是晕乎乎的。他的手触碰我的额头。

  应该是梦吧,我这样想着。

  冲田总司:生死有命,红叶我...

  前方高能:发现尸体/远山和叶视觉

  我相信,这场骗局一定有什么漏洞,外面的世界好好的,我想谈恋爱,我不想死。

  铃木园子:日常该做什么呢,哎嘛!大家打起精神!海边开放了,大家一起去欣赏夜空吧。

  铃木园子与京极真去黑白水母商店买了一些烧烤料。

  工藤新一:这种地方都有海,真相只有一个,你们都保证不会自相残杀吗。

  宫野:真相不止一个。

  宫野似乎经常反驳工藤。

  我木纳的看着眼前的人们,突然大脑闪过铃木园子被京极真一刀致命…

  工藤新一留意到我,问我怎么了,是不是晕乎乎的。他的手触碰我的额头。

  应该是梦吧,我这样想着。

  冲田总司:生死有命,红叶我们穿上泳衣欣赏夜景吧!黑白水母这校园比外面的世界不一样。

  

  红叶:这是假象,我要回去!你给我想办法!我要出去!这海是死海啊。难道我们要在这里度蜜月吗?

  冲田:大家都出不去,应该放松一下。

  秀一:算了算了,好好换上泳衣欣赏夜景吧。

  透:一定有办法出去的反正我也不急。

  红叶似乎很反感…这样的地方。

  快斗:我把游泳圈和照明灯都搬来了,大家可以欣赏魔术表演。

  兰:算是期待,你打算表演什么?

  快斗:你等着,会有烟花哦。

  兰:我希望是心形的。

  白马探:啧,就会装,表演无聊死了。

  工藤新一:+1

  平次:我们不如找几个人搓麻将,叫红子青子过来。

  红子:该死的魔法都用不了,搓麻将算了,这海还是挺漂亮的,既诡异又绮丽。

  我和工藤新一宫野志保真纯坐在一块,接过铃木园子弄好烧烤,围在火炉上,平次只会喊真纯,真纯懒得理他。琴酒自带酒水喝的醉醺醺的胡言乱语笑死工藤。

  铃木园子这样的大姐头,活跃又关心人。还有一个好老公京极真。可是却倾慕基德sama,这样真的有点不妙。和叶看着舞台后有假山包围,洗手间在后面,一定有凶手会在那里作案…难道是京极真吗。

    舞台瞬间亮起来,水母萦绕在怪盗基德周围,兰坐在观众席面前,大家一起上完洗手间,表演就开始了。园子激动的很!拉着京极真的手去探索后山。

  这时候冲天炮响起,这时候星空更加美丽,被点燃的烟花形成白昼夜,扑克洒落在观众面前进行抽奖活动。

  红叶喃喃自语,复述着歌牌的词,人之将死病名为爱,红叶居然飘落在京极真的肩膀上上。明明这个地方没有红叶树。

  我的头脑闪过园子被京极真连捅数刀的片段。

  

  大家都在舞台面前鼓掌基德鞠躬致谢。

  可是铃木园子不是一直喊着基德sama吗,奇怪了…

  我赶紧跑去后山,果然,跟脑子闪过的场景一模一样,不是梦。

  工藤看着我离开跟踪我我,捂住嘴。

  铃木园子全身血肉模糊都是刀痕,口吐白沫。

  灰原哀和平次闻讯赶来,吓得不敢说话了。

  我头脑一阵眩晕坐在地上。

  宫野志保曾经对我说过,我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可惜我救不了人,证据不足…阻止不了凶手。

  我问她怎么断定我的能力。

  宫野志保:因为我是心理医生。

  

  黑白水母:嘿嘿嘿发现尸体了,大家快去后山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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