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君一肖]灯火
肖战跑了,在王一博准备求婚之前跑了。他喜欢王一博,但是他并不想结婚,所以他可以和王一博谈恋爱,但是不会接受王一博的表白,他跑了,买到飞往别处的飞机票,想从王一博的世界消失。
王一博自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想方设法的找到肖战。他明显的发现,肖战在躲他。王一博只得一步一步的计划。
“王一博,信息里不是都说的很清楚了吗?分手了。”肖战让自己尽量保持温和的语气和王一博的沟通。
“肖战,你就不能告诉我原因吗?”分手的原因,让王一博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错了。
“我都说了,没有原因,就是不喜欢你了。”其实,还是很喜欢,王一博这么好,为什么不喜欢呢?只是结婚这个事情,真的很恐怖,特别是对......
肖战跑了,在王一博准备求婚之前跑了。他喜欢王一博,但是他并不想结婚,所以他可以和王一博谈恋爱,但是不会接受王一博的表白,他跑了,买到飞往别处的飞机票,想从王一博的世界消失。
王一博自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想方设法的找到肖战。他明显的发现,肖战在躲他。王一博只得一步一步的计划。
“王一博,信息里不是都说的很清楚了吗?分手了。”肖战让自己尽量保持温和的语气和王一博的沟通。
“肖战,你就不能告诉我原因吗?”分手的原因,让王一博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错了。
“我都说了,没有原因,就是不喜欢你了。”其实,还是很喜欢,王一博这么好,为什么不喜欢呢?只是结婚这个事情,真的很恐怖,特别是对于一个omega来说,结婚意味着的不只是生子还有各种各样的限制。
虽说不结婚也有,但是总归好点吧!肖战是这样觉得的,所以从心里他是不会结婚的。
“不喜欢我了?”其实在王一博看来,肖战从一开始就没多喜欢他,可能当时决定谈恋爱都只是因为王一博像狗皮膏药一样,经常围在他身边吧!
三个月后。
王一博受邀参加一场酒会,本不愿到场,但听说肖战也要去,一时就答应了。他走进会场,只见肖战翘着二郎腿,手里端着红酒,和旁边的人不知道聊的什么,总之他笑得很甜。
肖战自然是注意到了走过来的王一博,这三个月,没了王一博的唠唠叨叨,他总觉得生活少了一些味道。
他想,如果王一博说复合,他一定回答应,只是王一博就这样转弯,和另一个小巧的omega聊什么聊的这么开心。
所以,当时为什么会因为自己不想结婚而跟王一博分手呢?他不想结婚,但如果对象是王一博,他是愿意的。
肖战站起来,朝着王一博的方向走过去。
“好久不见。”不知道谁先开的口,那个omega看到肖战过来就识趣的走开了。
“一博,我们和好吧!”对于肖战的话,王一博深信不疑。和好说的容易,可有些事情,肖战到底真的懂了吗?
王一博不说话了,他真的好想答应肖战的和好,他真的好想肖战。陆地灯火通明,但那盏为自己发光的灯不知道是否真的开始在发光。
酒会什么时候结束的,肖战已经没有印象了。只知道王一博对于自己求和好的话没有任何回应,他喝的大醉。
“醒了,就快起来吃早餐。”这是王一博的声音,所以王一博把他带回家了。
晨光透过窗户照射在餐桌上。如果灯火通明,没一盏是为肖战发光的,他自然是不会开心,但王一博愿意做他的灯,和他一起往前走。
所以,结婚吧!不躲了,肖战怎么可能躲得掉王一博,肖战怎么可能不和王一博结婚。王一博怎么可能会让肖战躲得掉自己,肖战只能和王一博结婚。
王一博肖战永远在一起。
[博君一肖]零食
“战战,你每个月都拉这么大个行李箱回家又回来不麻烦吗?”肖战没有回答,只是独自的整理好自己的东西。
行李箱里面装的是零食,学校在月假之前已经通知十一点半后想学习的同学去1-4班自习。学校的饭不好吃,所以3班的王一博经常不去吃饭,这些零食都是给王一博准备的。
虽说王一博可能还不认识他,但是肖战已经计划好,等毕业以后就告白。他这么好看一个omega,难道还追不上3班那个体育生王一博。
王一博并没有留到十二点半,所以肖战一来3班就偷偷的坐在王一博的位置上,把零食悄悄的放在桌子里面,然后认真自习。
那晚的月亮很美。
所以当王一博第二天看到自己桌子里面的零食的时候陷入了...
“战战,你每个月都拉这么大个行李箱回家又回来不麻烦吗?”肖战没有回答,只是独自的整理好自己的东西。
行李箱里面装的是零食,学校在月假之前已经通知十一点半后想学习的同学去1-4班自习。学校的饭不好吃,所以3班的王一博经常不去吃饭,这些零食都是给王一博准备的。
虽说王一博可能还不认识他,但是肖战已经计划好,等毕业以后就告白。他这么好看一个omega,难道还追不上3班那个体育生王一博。
王一博并没有留到十二点半,所以肖战一来3班就偷偷的坐在王一博的位置上,把零食悄悄的放在桌子里面,然后认真自习。
那晚的月亮很美。
所以当王一博第二天看到自己桌子里面的零食的时候陷入了沉思。但还是把东西好好的收着的。
第二天,肖战干着同样的事儿。
早上,王一博看着同样的零食。
终于,在一模一样的事情发生不下五次后,王一博决定一探究竟。
“博哥,你这样会不会把人家吓跑。”
“不会,我有分寸,而且东西可不能乱收。”王一博想着,等抓住人就把东西全部还回去。
终于,十一点半到了,要回去的同学都回去了,其他班的要来自习的也来了,王一博偷偷往自己的座位后三排移了位置。
果然,他看着一个手上拿着零食的高个子的omega?!坐在他的位置。把零食塞进他的桌箱。
这个omega真的很好看,这是王一博对肖战的第一印象,所以这个omega是喜欢他吗?
王一博还是没把零食还回去,但第二天,他去学校超市买了一大袋薯片,把薯片放在桌子下面。晚上,他依旧在后三排看着肖战。
他在桌子上留了小纸条:桌子下面的薯片是给你的回赠,要收下。
他似乎看见肖战在笑,肖战也的确在笑。实在是王一博的字有些让肖战怀疑这个座位不是王一博,但纸条下面也写着王一博。
之后,小纸条便成了两人交流零食的工具。就在第十三天,肖战并没有来,王一博心里有些小失落,又害怕肖战怎么了。
果然,当他走到八班门口的时候,八班的们还开着。就看见肖战趴在桌子上面。
王一博迅速的走了过去,就听见肖战说:“难受的都出现幻觉了。”原来是心情不好,因为考试成绩下来了,肖战的成绩比王一博的少了那么一点点。
王一博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反正最后他也不知道肖战还记不记得。说好了,一起上大学。
肖战计划终究还是打破,高考完,他就被父母拉着一起去旅游了。原以为这段暗恋的时光就让小纸条和零食来回忆,但王一博找到了他。
是王一博先表的白。
“所以肖战为什么会喜欢体育生王一博?”
“因为体育生王一博帮肖战挡住了那个飞过来的篮球。”
“那王一博为什么会喜欢肖战呢?”
“因为肖战值得王一博的喜欢。”
“薯片好吃吗?”其实一点也不好吃,但因为是王一博买的,所以肖战觉得是最好吃的薯片。
【博君一肖】 自卑感 九
单相思深情总裁博 X 爱却不自知设计师战
一方的先婚后爱
一方的深情永爱
电脑屏幕上是王一博特意给肖战整理的项目资料,只要按保存发给他就好了。光标还在末尾闪烁,脑海内是怎么都无法忽略昨天晚上金秘书打电话汇报的内容——陆氏也想要这个项目,并且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了。
结合肖战一反常态地想要做这个项目,王一博不得不想他帮自己的原因是因为陆离吧。公开身份或许是想打陆离的脸,以此来反抗曾经因为地位的不平等而承受的轻蔑。用‘Sean ’的名义也是想要表达他现在有了一定的能够站在陆氏身侧的能力。可以有很多种原因,但绝对不会是与王一博相关的。...
单相思深情总裁博 X 爱却不自知设计师战
一方的先婚后爱
一方的深情永爱
电脑屏幕上是王一博特意给肖战整理的项目资料,只要按保存发给他就好了。光标还在末尾闪烁,脑海内是怎么都无法忽略昨天晚上金秘书打电话汇报的内容——陆氏也想要这个项目,并且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了。
结合肖战一反常态地想要做这个项目,王一博不得不想他帮自己的原因是因为陆离吧。公开身份或许是想打陆离的脸,以此来反抗曾经因为地位的不平等而承受的轻蔑。用‘Sean ’的名义也是想要表达他现在有了一定的能够站在陆氏身侧的能力。可以有很多种原因,但绝对不会是与王一博相关的。
王一博突然自嘲一笑,他寂寥地想,毕竟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过。
他们两人的再次相遇,是在省里举办的画作比赛中。从咖啡店注意到肖战,王一博特意稍微调查了一下,才知道肖战的名字,也知道肖战是学绘画设计的。
在知晓后,他会有意无意地去关注这方面的事情,所以在无意间知道了省里在举办两年一次的画作比赛,获得第一名的画作会被省里送往国家级别的选拔中。他并不知道肖战会不会参与这次比赛,但他还是约了举办方,提供了一些方面的赞助,他想这样或许能够离肖战的世界近一些。
可能是为省里做贡献真的得到了回报,在谈完事情出大厅的时候,他万万没想到碰到了在咖啡店后一月之久未见异常想念的人。
对方穿着纯白衬衫搭配淡蓝牛仔裤,简单又青春的穿搭。上半身整个倾斜越过了前台,衬衫边角翻起,上面沾染上斑驳的各色颜料随着人的动作在目光中晃动,似是刚从绘画中抽身,匆匆而来。
脚步有了自己的意识,缓缓向人走近,熟悉又陌生的温柔嗓音由远到近,还没听清话里的内容,王一博便被对方焦急的语气停下了脚步。距离近了些,他才看清肖战满脸愁容。
“实在不好意思,报名时间已经截止,上面已经汇总好了参赛名单,已经不再开放,您可以等下一次参赛。”前台的工作人员坐在椅子上,仰着头耐心地劝说着肖战。
“真的不能再通融一下吗?这次比赛对我真的很重要。”他已经争取了10分钟,这句话他也说了很多遍,可是得到的回应都是报名截止,他没有机会了。
他不得不泄气,收回前倾的半身,低垂着头使刘海落下遮挡已经泛红的眼尾,抿着唇难掩失落。
这些都被王一博尽收眼底,在肖战即将转身离开的时候,他叫住了他,“等一下。”
肖战和前台闻声同一时间转头看向王一博。“王先生。”前台今天接待过王一博,看上面的态度也知道这是位大人物,所以现在带着对领导的尊敬,鞠了一躬,喊了称呼。
即使没有前台的尊称,肖战也能从王一博那一身一看就价格不菲的西装觉出他的不一般。面前的人周身都是一种深沉稳重,可看向自己的眼神中,肖战所感受到的是让自己都疑惑的温柔,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胆怯?
“是想要参赛吗?”肖战那直勾勾的眼神落在身上,让王一博难得的很不习惯,让他心痒痒,想要伸手揉揉他的脑袋。
眨巴几下眼睛,肖战才反应过来,立刻点头回答“嗯,还有机会吗?”
很像一只一惊一乍的兔子,还是只红着眼又委屈又期待的兔子。
嘴角不自觉勾起,王一博轻笑说道“有的。”说完侧头向身后的金秘书点头,后者接到指示便回了刚刚谈话的办公室。
随后王一博也领着肖战去了办公室。主办方刚刚已经从金秘书那里知晓,看到两人进来,便从抽屉里抽了一张报名纸放在了桌面上。
王一博侧身让身后的肖战过来。填一张报名表本不需要花费很多时间,可王一博看着握着笔弯腰停顿在那里的肖战,不禁好奇。上前表的内容基本都填完了,笔尖定格在参赛者名字一栏,终是没有下笔。
自上而下,那双亮闪的眸配合轻皱的眉,困惑地看着那片空白。左手抓着衬衫第三颗扣子搅弄着,原本平滑的布料开始变得皱起。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呢?王一博想,无论做什么,这个人总能牵动自己的心绪。
“叫‘sean’吧……”从知晓情爱开始,情感带来的悲喜他没有感受过,可多少也看过身边人陷入的模样。不理解,这是他从身边人得到的唯一感受。他从没有想过自己会喜欢上一个人,会为了这个人变得不像自己。所以,他早已做好了自己余生一人的打算。
可能是上天觉得他的生活太过乏味,赐予了他咖啡店一行,让他遇到了眼前这个人。善良也坚韧,只是一眼,便让他想要去探寻,进而陷了进去,从而知晓了心动的感觉——奇妙且梦幻。
说完,王一博便觉得不妥,他们之间还没有熟悉到可以给对方取名的地步,自己这样不免太过贸然。他刚想要解释,却在看到肖战转头看他的那一刻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那双漂亮的眼眸中是溢满的惊喜与激动,没有一丝王一博以为的反感。你看过向阳的向日葵吗!它们永远面朝太阳,热烈地随着光而转动。两两相望无言的静默中,他听到对方温柔地说“好。”
填完资料,肖战自然要感谢一下王一博。在简单的交谈中,两人也知道了对方的名字,算是进一步的认识。
虽然两人加了微信,但是谁都没有主动去联系。盯着两人的对话框,王一博很清楚肖战是不会给自己发消息的。因为肖战在忙参赛作品,因为两人相处环境的不同,因为两人之间的熟悉度还没有那么深。
只要闲下来,王一博就会点开那个彩色头像,点进朋友圈,盯着仅三天可见看好一会儿。即使什么也看不到,可如果不看总觉得不太真实。整整一个星期,内心想要了解对方的想法更加强烈,但又实在找不到话题,便只好找了一个跟比赛相关的——作品准备的怎么样了。
让王一博没有想到的是,肖战准备的作品是他单方面认为两人遇见的场景。夕阳下的大厦闪着橙黄的光,很简单很实感的画面,但是就像肖战说的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王一博知道,少了天使,迎着落日余晖,坠入凡尘伤心的天使。而他有幸身在俗世,在不经意间抬头看到了散落着光辉的他。
两人对着作品聊了会儿,王一博很荣幸,因为肖战听了他外来人的意见而茅塞顿开。
他们再一次见面是在比赛那天。
比赛当天早上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王一博特意在原定时间上提早了半个小时,一结束便驱车来到了比赛场所。可当他进入大厅,便看到了肖战走出来,神色间满是匆忙惊慌。
市赛比往年要特别许多。今年一共有两轮,第一轮是上交为期半个月内画出的作品,在一众画作中评选出画功卓越的画手10名,在第二轮规定题文中作画,在进行比较,胜出者会参加全国举办的比赛。
马上就要上交作品,进行评比了,肖战竟然没在会厅反而看这样子是要出门。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王一博这样想着不禁加快了脚步。拉住了匆忙中都没有看到他的肖战。
这场比赛对于肖战来说真是一波三折。先是错过了报名时间,等好不容易在别人的帮助下有了参赛资格,他竟然又在上交作品的时候发现因为自己的心不在焉,拿错了作品。
他要怎么办呢?天塌了般的惊慌使他心神整个乱成一团,他没能想出解决的办法。整个会厅都让他觉得心绪难安,他现在只想回去在限有的时间里拿到参赛作品,可来回就要一个小时多,他怎么可能赶得上呢!他其实心里很清楚,自以为在在争取,可其实还是害怕失去比赛资格而在逃避。
就在这时有只手拉住了他,恍惚间耳边传来担忧的声音,那个磁性的嗓音在喊着他的名字。他机械地循着声音的方向转头,还没聚焦的眼睛朦胧地看到了和语气相同的担忧面容。过了好几秒,眼睛才聚焦过来,终于看清来人的模样。这张脸就像一根救命稻草,在汹涌海浪浮沉的他想要拼命拽住。
王一博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肖战。此时抬头的他,眼尾微红,望向自己的眼睛泛着雾气,水润润的澈,仔细去看,还能在那里看到倒映着的自己。看着肖战眼瞳中的自己,王一博不合时宜地想,原来自己因为一个人所流露出的担心是这样子的。
手腕被对方回握,王一博才回神。他看着极力想要冷静下来的人还是抑制不住地颤抖,连带着他的心都抖得难受,“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我不小心拿错了作品,怎么办呀!”因为惊慌让他一时忘记了怎么组织语言,停顿了几秒才想起来自己要说的话。
王一博抬腕看时间,还好,只要在半小时内拿到就不耽误。空出的手搭上肖战的肩膀,安抚地轻拍两下,柔声问道“你把画放在哪里?”
王一博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温暖在他的肩膀和手臂,让焦急不知所措的他随着对方话音落下而安定下来。“我放在了工作室。”
知道了肖战工作室的地方,王一博想了一下,转身对一旁的金秘书说道“联系一下百货大厦的经理。”
不用多问,金秘书已经了解,走到一边便开始打电话。
王一博又对肖战说道“你让谁把作品准备好,我这边会有人过去拿然后送过来。”
不用一来一回,直接从工作室出发到这里,半个小时绰绰有余。听了王一博的安排,肖战才真的放下心来,拿着手机直接打电话给了林寻。
在通讯录里找到林寻的号码,肖战按下时看了眼屏幕上方的时间。林寻今天也有重要的一个合作要谈,所以没有跟他一起来,现在这个点也不知道出没出去。听筒的嘟嘟声又让他的心隐隐不安起来,原本已经从王一博手腕上收回来的手再次像是抓着浮木搬拽住了对方的衣角。
右侧传来轻微的紧实感,垂眼一看是一只握着拳露出大拇指和食指在寻找安全感。在看肖战,低着头在认真地等待电话那头的人。王一博第一次发现用自己的能力帮助别人原来可以这么快乐!
电话在响了几秒后拨通,肖战赶紧向林寻言简意赅地说了事情经过,还好林寻还没去赴约,拿了肖战放在办公室里的作品,就往楼下赶。
两边的通话同时进行,林寻刚到楼下,王一博那边的人也刚好赶过来,拿了作品就往这边赶。
听了金秘书的话,肖战才终于松了一口气。绷着的神经得到放松,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傻傻地站在大厅中央愣神。
事情相当于解决了一半,只要等人把作品拿过来就好。王一博搭在肖战肩膀的手拍了一下,才恋恋不舍地拿了下来,对肖战说道“那我先去和主办方打声招呼。”
肖战才恍然,像王一博这般身份的人来这里应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却刚好因为自己的疏忽而耽误了时间。肖战带着歉意的感谢道“谢谢,那您去吧,我在这里等就好。”
肖战不是有意想要偷听房间里两位的谈话。作品在20分钟左右被送了过来,诚挚地道了两三声谢意,他便拿着作品去上交。等交到工作人员手里,那颗悬着的心才真的终于放了下来。乘着评比的时间,他想着去二楼看看挂在那边展示的作品,却不想在经过一个房间的时候,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就驻足听了一小段。
“那个叫肖战的参赛者,跟你认识?”问话的人听声音应该是那天给他报名表的人,想来是主办方啊。
“不算认识,只有一面之缘。”是王一博的声音。
“哦~”主办方听他的回答不相信地叹道。“竟然能让你来劝我破例给个名额,确定真的不认识?”
肖战不是没有感觉到王一博对自己的不一样。从上次他帮自己报名就已经感觉出来了,只是恰好忙着参赛作品,又因为陆离的事情,他完全忘记了王一博这个人的存在,以及这个人对待自己的独特。
“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他会是一个很出色的艺术家。是艺术界蒙尘的一块璞玉。我只是惜才而已。”静默半晌的房间里,沉稳的声线打破了这份安静,王一博抛却自己对肖战的喜欢,只是站在旁人的立场说出了自己的欣赏。
之后两人说了什么,肖战全然没有听进去。他走了一段路离开了那个房间。右手因为听了王一博无比认真的肯定而激动到抓紧心脏那处的衣料,在平复下来后才松开。
带上今天也才见了两面的人,何至于会有如此的评价呢?他不傻,好歹也是谈过恋爱,接受过追求的人,王一博对自己的心意很明显了,难道不是吗?
王一博喜欢他!可是,那又怎么样呢!知晓这种感情的肖战在此时也只是无悲无喜,是那种事不关己的无所谓。很不巧,肖战不想也不会去喜欢别人了。但是能被一个人赏识,肯定是开心的,肖战只是很感谢王一博对自己的信任和看好。
今年参赛的人比往年要少很多,所以比赛结果只过了两个小时便出来了。
肖战没有辜负王一博对他的高评价,他是这场比赛的第一名。第一次参加这种大型的市级比赛,并且夺得头筹,在这段灰暗的日子里,是唯一一个能让他开心欣慰的消息了。
开心到忘了头,肖战第一时间不是上台去领奖,而是拿出手机拨通了列表的第一联系人,他下意识地打电话给了陆离。可是拨出去的电话,回应他的是机械的女声,告知他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一盆冷水从头到尾地浇下来,整一透心凉,凉到了他的心底。那份喜悦他只得到了几分钟就消失殆尽了。
王一博是来祝贺肖战的,可他站在他的身后,亲眼目睹了全过程。手机被那双手紧紧地握住,用力到发白。本来喜悦坚挺的背现下丧气地弓着。王一博很明显地察觉到肖战的不快乐,只是因为一个人。
肖战迟迟没有去领奖,主办方特意找了过来。最想去分享的人已经没有了,这个奖领不领也已经没有意义了。
从放下手机的时候,肖战就察觉到了在身后的王一博。一种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想法在他的脑海内叫嚣。他嘲讽地笑了一声,在心底惊叹自己的疯狂——肖战,你真是疯了!
或许是一种报复,可能也是就在那一刹那觉得真的挺没劲的,也许自己对感情失望透顶。而有个人成了他发泄的突破口。
肖战侧身,轻声问道“王一博,你是喜欢我吗?”
没有任何的铺述,突如其来地窥问他内心的情感,虽然他本来就没打算隐藏,但还是让他措手不及。
静默无言,王一博看着肖战隐在阴影里的侧颜,是什么表情呢?他看得不真切。
“是的,我喜欢你。”第一次坦言喜欢,紧张得让他手心冒汗。王一博看到肖战听完他的回答,轻微地点了点头。然后他听到肖战的声音,轻地虚无缥缈,像是站在山低听山顶一路传过来,快要被风吹散了一样。他说,
“我们在一起吧。”
比赛结果出来,王一博就在现场,那幅自己在熟悉不过的画得了第一名,他可能跟作者一样,又激动又开心。
那幅画被挂在了二楼的展示厅,他上去看过,近距离站了好久。仔细感受,真正画出来和自己脑海内想像出来的,依然会差很多。画竟然更具想象,这就是作者的功底所在。
他当时就想,真好,王一博遇见肖战的第一面,被永远保存下来。而他心底的肖战就如那个天使一样,是向阳的。
可是……
夕阳终将隐没山林,人间陷入黑暗。翅膀断裂的天使,在余晖散尽的时候,放弃了飞翔,他总要坠入凡尘走一遭的。
————
终于写完了!今天粗长!!
3.14相遇六周年快乐!愿他们一切都好!
Ps:文里有关画作比赛规则,和之后文里那个项目竞标规则都是瞎编的,请勿当真,谢谢!
这横山
Chapter7
皇子博×游侠战
01
聚集在外面的守卫见有人出来,立刻将弓箭对准了来人。肖战却不理会,从窗子上翻下来一个踉跄,笑了笑,随手指着一人道:“叫你们主子出来,就说太子嫔在这儿等着他。”
被指到的那人不敢马虎,与身边人交换一个眼神,立刻跑去找二皇子。肖战自顾自的坐到门槛上,摩挲了两下剑柄,觉得这把陪伴他多年的“老兄弟”恐怕就要命丧今晚了。
二皇子很快赶来,身着玄衣,饶是肖战见了也要称一句,真是玉树临风。
“早就听闻这皇上亲封的太子嫔是位风流倜傥的江湖侠客,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肖战默默想着,当......
Chapter7
皇子博×游侠战
01
聚集在外面的守卫见有人出来,立刻将弓箭对准了来人。肖战却不理会,从窗子上翻下来一个踉跄,笑了笑,随手指着一人道:“叫你们主子出来,就说太子嫔在这儿等着他。”
被指到的那人不敢马虎,与身边人交换一个眼神,立刻跑去找二皇子。肖战自顾自的坐到门槛上,摩挲了两下剑柄,觉得这把陪伴他多年的“老兄弟”恐怕就要命丧今晚了。
二皇子很快赶来,身着玄衣,饶是肖战见了也要称一句,真是玉树临风。
“早就听闻这皇上亲封的太子嫔是位风流倜傥的江湖侠客,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肖战默默想着,当时皇上封他为太子嫔这事儿除了当时在场的人和老板娘根本没人知道,当日在场的除了他,王一博,皇上和那个太监再无别人了。他摩挲了两下剑柄,心道这二皇子真是神通广大,竟把眼线安排到了全天下最接近皇上的人身边。
“肖公子混迹江湖多年,孤也略有耳闻,是个有本事的人,不如与我一起,共谋天下,将来保你荣华富贵,如何?”
二皇子走近微微躬下身。不得不说,这张脸真是充分融合了当今圣上和皇后的所有优点,颜丹鬓绿醉玉颓山,肖战看了微微一愣。
“好啊,”他站起身来靠近二皇子,不等对面反应,直接一个转身将剑架在了二皇子脖子上。
“都别靠近!”他厉声喝道,“当心你们主子的命!”
02
“肖公子,你这是何必呢,”二皇子轻声道,“你一个江湖中人,何必参与这些皇家恩怨。”
肖战反问道:“那依你说,我又何必加入你呢,我一个江湖中人,只懂得打打杀杀,你所说的共谋天下,不过就是让我这个功夫好点的万事冲前头,替你挡下所有刀剑,最后你美美称帝而我却马革裹尸连个名号都没有......我说的对不对啊,二皇子?”
不等二皇子搭话,肖战挟持着二皇子向前走去。周围那些护卫都不敢轻举妄动,围成了一个圈,随着肖战的步伐慢慢往外退去。
“先扑火。”他沉声道。
二皇子使了个眼色,便有一小对人听话的扑火去了。
肖战又道:“太子在哪儿?”
二皇子轻笑一声,“肖公子这是动了情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肖战皱眉道,“太子和陛下要是有一个出事,你看我敢不敢跟你同归于尽。”
两人说话间,客栈掌柜已经搀扶着皇上走了出来。肖战示意他们先走,皇上还想说什么,却被掌柜拉走了。
二皇子挑挑眉,“看来我这父皇对你这个太子嫔十分满意啊。”
肖战顿了顿,突然道:“今夜这场火,恐怕已然打乱了你的计划吧?”
“你若是想登上皇位,只能求得圣旨,所以陛下必须活着。而今夜这场火,显然是想把所有人活活烧死,你围在外面的人本来是为了看守,防止有人救驾,若是我再不出来,你也要派人进去救火了吧。”
“而如今皇上逃走,太子失踪,你现下已然失势,只能拼死一搏,我说的对吧,二皇子?”
二皇子鼓鼓掌,笑道:“说的不错,不过有一点你可是说错了。”
“什么?”
“你猜,太子在发现只有陛下一人逃出来了,会不会去而复返?”
肖战皱眉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03
二皇子似乎就等着这句话,突然挣脱开来,身后暗卫一拥而上,将肖战团团包围住。
“你杀了我没用,我虽是太子嫔,但说到底不过是陛下封口的一种方式,杀了我,他们反倒轻松。”
二皇子大笑道:“肖公子啊,你这个人有七窍玲珑心,偏偏就是在这点上看不透。陛下要封口,有千般万般种方式,你猜,为什么偏偏是要你一个男儿郎嫁入皇室?”
肖战还未细细琢磨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身后的暗卫却突然出手,将他打个措手不及,刀刃擦着衣袖过去,险些将他捅个窟窿。
肖战无暇顾及二皇子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了,只觉得刀剑仿佛将他从头到脚包围了起来。这些暗卫身手都不错,与大内那些花把式都不同,刀刀直中要害,不多时肖战身上就多了好几个口子。
二皇子就悠闲地站在一旁看热闹,不知从哪儿变出来一把折扇,幽幽地扇着风。
他似是觉得这样打没什么意思,结果一旁暗卫递过来的箭,拉满弓,朝着肖战就射了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从一旁窜出来一个身影,替肖战挡下了这箭,直直的栽倒下去。
“王一博!”
【博君一肖】 自卑感 八
单相思深情总裁博 X 爱却不自知设计师战
一方的先婚后爱
一方的深情永爱
王一博其实很享受和肖战一起吃饭。因为只有在这个时候,除了工作上遇到的事情,肖战还会跟他讲在生活上他遇到的琐碎。
就像现在这样,餐桌上摆着三菜一汤,肖战为了节约能源,只开了厨房的小灯,是那种暖黄的灯光,照在肖战的居家服上让他觉得这个家还是很温馨的。
“最后那个妈妈还是答应让他坐了那个摇摇车。”肖战说道。
他正在说下午在超市买菜的时候遇到的一对母子。超市新安装了两辆摇摇车,投硬币就可以坐在那里摇晃的动物形状的小车。小孩子看到新事物总是想要去接触,拉着他妈妈非...
单相思深情总裁博 X 爱却不自知设计师战
一方的先婚后爱
一方的深情永爱
王一博其实很享受和肖战一起吃饭。因为只有在这个时候,除了工作上遇到的事情,肖战还会跟他讲在生活上他遇到的琐碎。
就像现在这样,餐桌上摆着三菜一汤,肖战为了节约能源,只开了厨房的小灯,是那种暖黄的灯光,照在肖战的居家服上让他觉得这个家还是很温馨的。
“最后那个妈妈还是答应让他坐了那个摇摇车。”肖战说道。
他正在说下午在超市买菜的时候遇到的一对母子。超市新安装了两辆摇摇车,投硬币就可以坐在那里摇晃的动物形状的小车。小孩子看到新事物总是想要去接触,拉着他妈妈非要去坐。可是男孩的妈妈怕准备晚餐来不及,只能提着一袋的东西柔声劝说,但奈何男孩就是不肯,在超市门口哭闹不停。肖战只见那位母亲无奈地叹气,把小男孩抱上摇摇车,从钱包里摸索出一个硬币,投了进去。
这个小插曲让肖战想起了小时候的自己,他回忆道“小时候我也有一次特别想玩,可是那个时候我妈好像也有什么事,急着回家,就把我拽回去了。”
“那你有像那个小男孩一样哭闹吗?”王一博问。
已经是很遥远的时候了,肖战仔细想了一下,还是不确定地说道“如果没有记错,应该没有。因为我妈那个时候好像答应我下次带我来玩。”
“那妈有带你去玩吗?”王一博喝了口排骨汤问道。
肖战嘴里那口玉米还没完全啃下来,听王一博一问,顿了一下,因为王一博很自然脱口而出的对自己母亲的称呼,让他不禁愧疚,愧疚于自己无法坦然地像他一样去称呼他的母亲。
“好像没有吧。”肖战咀嚼着嘴里的玉米粒,说话的声音都低了下来。
肖战突然的兴致缺缺让王一博以为是因为儿童时未能玩到感兴趣的东西而遗憾。
“其实这个摇摇车我从来没有玩过,只是有一次回家,坐车的时候一晃晃到过别的小朋友在玩。”
那是第一次王一博从美国回来去爷爷家的路上。刚回国对一切都好奇的他坐在车里兴奋地脸贴着车窗,睁着闪亮的眼睛,看着外面一闪而过的国土风情。那时小小的他还在期待能拥有这些从没见过的东西,可是最后充实他童年时光的是看不完的书籍,是闲暇时能组装的乐高。那些明明很简单的事物,却在有钱人的世界里被遗忘丢弃。所以打从心底,他羡慕肖战无忧无虑,上山下水的儿童时光。
轻描淡写的话语里,肖战还是从中感受到了王一博的无奈,“那下次,下次可以一起去公园走走,我们可以去坐坐看,回味童年!”他说着竟把自己都说的期待起来,眼睛亮亮的,也不怕被别人看到两个大男人坐摇摇车是多么一件好笑的事情。
“好啊,什么时候晚上出去看看。”王一博也期待地附和着。
两人脑海内不自觉浮现出一起玩的画面,相视而笑。
过了会儿,肖战才想起来重要的事情。
他缓慢收起笑容,因为紧张而抿了一下嘴唇,小心地开口问道“市里那个项目,你策划好了吗?”
肖战是从来不会过问公司的事情,第一次听他问起着实让王一博震惊了一下。虽然不知道肖战问这个是因为什么,但还是把现在的进度讲了出来“这个项目市里挺重视的,他们不求速度,只看品质。所以也并不着急。”
“我大致了解了一下,这个项目挺有意思的,只是给了一块土地,至于这块地会成为什么样儿的,就看我们怎么想的。”肖战把下午了解到的资料,让自己觉得特别的地方说出来。
王一博不禁再次疑惑,肖战是真的很认真地了解过这个项目。“对,第一关就是根据地理位置,来创造这块土地应该成为什么样儿的。如果能赌对,那就能进入第二步,设计出成型的建筑,在进行挑选他们想要的方案。”
“那第一步你是想好要怎么做了?”肖战问道。
“那块地挺大的,做什么都适合。目前我是想着建成房子。”王一博放下筷子,身体稍稍往肖战那边倾斜,很是好奇地问道“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勺子来回晃荡碰到瓷碗内壁发出很轻的‘叮’声,肖战小口小口地喝着肉汤,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想参与设计。”
王一博闻言先是愣了一下,脑海里过了好几遍肖战说的话,才确认自己应当是没有听错,为了证明又问了一遍“真的?”
肖战点头,随后放下手中的碗,缓缓抬头望进王一博的眼睛,开口说道“我想参与设计,用‘Sean ’的名义。”
肖战落下最后的尾音,餐桌上足足安静了5分钟。两人四目相对,一个坚定一个不敢置信。
不怪王一博愣是没有反应过来,是肖战在之前就说过不会用‘Sean ’的名义在商场中夺利。除了那家咖啡厅,是因为那里对于‘Sean ’来说是开始,是出生。
静默中,王一博从开始想着肖战或许是因为自己作出这样的决定而开心,到凭什么呢?自己好像还没有到那般重要的地步。大起大落的心思使他开口说话都带着苦笑又困惑“为什么?”
“我想过了,‘Sean ’是肖战这件事情迟早有一天会被大家知晓,而被人知晓的时机,我希望他是在辉煌的时候。而这个项目,就是机会。”
是这样吗?
又是一阵沉寂,肖战在寂静中越来越没有底气。这个项目对王氏来说何其重要,王一博又为什么要交到他的手里。就在他快要放弃时,王一博终于开口了。
“好。明天我会把这个项目的详细资料整理好发给你。你放手大胆去做吧。”不问缘由,只要肖战能开心就好了,不是吗?王一博在心底自问。
肖战惊喜到眼睛都不自觉睁大了些,他开心并且自信地保证“我一定会拿下这个项目。”
肖战端着沾了油渍的碗筷走向厨房时,在半道停了下来,转身满心期待地看着王一博,问道“如果拿下了这个项目,我可以向你讨要三件事情吗?”
对面的人挑眉,显然没有想到还有肖战还有要求,他作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问道“什么事情?”
现在就说出来,肖战又有点不好意思,内心挣扎了一下,还是开口了“我现在就想到一个,如果成功了,我想公开我们的关系。”见王一博没有立马答应,又紧张到结巴地问道“可……可以吗?”
当然可以!这是他一直想做的事情。可王一博并没有表达出自己内心的狂喜。巨大的喜悦让他忘记了‘为什么’,让他本就想要拿下的项目更加胜券在握。他的眉梢都染上了喜色,专属于他的两个小括弧在两侧出现,他轻快地回答到“可以。”
听到答案,肖战眯着眼笑了,“还有两个等我想到就跟你讲。”说完他便转身去了厨房,那步调都是轻快的。
喜欢一个人,自己的心情都会被对方带动。此时王一博感受着肖战的快乐,连带着自己都觉得欢乐。如果没有桌上手机信息的铃声,或许今晚可以笑着入睡吧。
终于把手头上的设计完成,做了一些修改后发给了林寻。接下来的日子他就要全心铺在市里那个项目。想到项目,王一博还没有把资料发给自己。
肖战揉着眉心缓解长时间眼睛对着电脑的疲累,后转头看着窗边那抹绿色,脑海内突然又想起昨晚的画面。
从厨房收拾出来的肖战并没有在客厅看到王一博,倒是在阳台上望到了落寞的背影。
阳台的采光很好,肖战便在那里安置了桌椅,可以在闲暇的时候看看书,练练画技。现在那张桌子上正放着一瓶酒。而一旁站着端着酒杯的人。
那抹背影在清冷的月色下更显孤寂,让肖战看了都没来由的心慌。他没有走近,就站在客厅中间,一只手扶着一旁的沙发靠背,只是像是在试探般轻声换了一声“一博。”
阳台中的人并没有回头也没有作出任何回应,或许他没有听到自己在叫他,肖战想。可他又不想在唤第二声,便也就安静站在那里。他不明白刚刚谈话明明还好好的,怎么洗了个碗出来后就这样了。
半晌,安静的氛围终于被酒杯碰到木桌的声音打破。清冷的空气中,肖战不真切地听到了王一博那声隐隐压抑却又沉重的叹息。
背对着他的人终于缓缓转了过来,四目相对时,肖战握着沙发靠背的手不禁紧了紧。王一博眼眸中是他从未见过的悲伤又带着点祈求渴望。
“肖战,你会离开我吗?”
突然其来的提问,肖战好像失去了理解能力,他不懂王一博所说的离开是指什么,他不懂王一博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他。
王一博也看出了肖战的疑惑,他再次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尽量让自己保持平稳,可一出声,还是颤抖地断了两声“会…会离婚,然…然后永远离开我吗?”
这是他们结婚到现在,第一次提及离婚。
尽管王一博隐藏的很好,可肖战还是感受到了,对方小心翼翼地害怕,恳求的卑微,都让肖战莫名心动却更让他觉得心疼。
会吗?其实从一开始他就知道王一博对自己的喜欢,只是刚开始自己没法回应,又因为某些原因才选择了结婚。那现在呢?应该依旧是无法回应吧?肖战不知道也不会去深想。至于离婚,他真的从开始到现在就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他只是觉得竟然和王一博走上了婚姻的路,那么余生他们总是要共渡的。毕竟这三年他们过得也挺好的,不是吗!
“不会,永远不会离开。”肖战说得坚定又认真,那双手松开了靠背,他自己说完都觉得轻松了许多,他往王一博的方向走了几步,一米的距离,他再次更加坚定地说道“不会离婚,更不会离开。”
因为这两句话,有了肖战的保证,王一博的心落了下来。像是高空坠落的人,重心下沉带来的恐慌在看到身后有保护垫的时候就释然了。
肖战不会知道他的承诺在日后给了王一博多大的希望。
但是希望太大,最后的结果若是不如愿,又该是多大的绝望啊。
【博君一肖】 自卑感 七
单相思深情总裁博 X 爱却不自知设计师战
一方的先婚后爱
一方的深情永爱
因为和王一博商量好了晚上回家吃饭,又带了点自己的小心思,肖战很早就下班去了超市买了新鲜的食材,准备回家亲自下厨。
把需要的食材洗干净,腌制了一些肉食,准备好了放在一边晾着,看了眼墙壁上的时钟,离王一博下班的时间还早一点,肖战便去了书房,打算看一些关于项目的相关资料。
现在住的地方是王一博在他俩结婚后买的,当初定下来,王一博还特意给肖战设计了一个单独的书房,比他自己办公的空间都还要大上一些。
房间隔音效果好,空间又大,一切设计画画的材料都准备得很是齐全,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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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和王一博商量好了晚上回家吃饭,又带了点自己的小心思,肖战很早就下班去了超市买了新鲜的食材,准备回家亲自下厨。
把需要的食材洗干净,腌制了一些肉食,准备好了放在一边晾着,看了眼墙壁上的时钟,离王一博下班的时间还早一点,肖战便去了书房,打算看一些关于项目的相关资料。
现在住的地方是王一博在他俩结婚后买的,当初定下来,王一博还特意给肖战设计了一个单独的书房,比他自己办公的空间都还要大上一些。
房间隔音效果好,空间又大,一切设计画画的材料都准备得很是齐全,简直就是一个很好的个人创作天地。
这个房间也承载了肖战太多优秀的成就,但更多的是作为‘Sean’的骄傲。
‘Sean’,在旁人眼里是大名鼎鼎又非常神秘的优秀画家,可对于肖战来说,‘Sean’是王一博赋予他的新生。
那天咖啡店之后,肖战仍然抱着一点幻想,尝试着能够联系上陆离,可是打出去的电话回应得依然是冷冰冰的机械女声。发出去的消息像是沉于大海没有任何的回应。至于陆离这个人就像是人间蒸发,只能从旁人口中得知有待考量的消息。
这一切无疑都在告知肖战——他们结束了,结束得突然,连一个好好的告别都没有。
也是因为这件事情,肖战浑浑噩噩地忘记了自己还要报名参加省里的一个画作比赛。毕竟是省级的赛制,这对于肖战来说很重要。可当他经林寻提醒才想起来时,报名早已经结束,不再开放。
那一瞬间,感情和事业上的双重打击第一次让肖战觉出前路茫然昏暗的落魄。王一博就是在这个时候,像一束光在他眼前突然亮起,带领他走出迷雾——是王一博用他的名义让举办方破例给了肖战参赛资格。
而‘Sean’也是在肖战报名时,笔尖在参赛者名字空格中停顿了许久,就在他不想用真名又实在不知道用什么称呼时,清冷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叫‘Sean’吧,正直善良,拥有创造力,这些很适合你。”
肖战闻言偏头看向一旁的王一博,对方也是一动不动地望进他的眼睛,那里面是信任和肯定。肖战当时就想这束光不仅更亮了,还带上了温度,让他觉得暖洋洋的。
那一刻,肖战没有任何的思索,就对王一博点头说“好。”他又在心里轻柔地念了一遍,在参赛者一栏一笔一画认真地写上了这个陌生又温柔的名字。
‘仁慈的恩赐’,他是上天赠予王一博的礼物。亦是王一博想要守护住聪明善良的肖战,是对肖战最特别且唯一的温柔。
为了表示感谢,王一博当时问肖战要联系方式的时候,肖战并没有犹豫地给了。
在两人加了微信的一个星期后,除了刚开始加上时,软件自带的打招呼,这是肖战第一次收到王一博的消息,是问他作品的进度。
即使投身于自己喜欢的事情,那些悲伤的情绪能被掩埋,但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负面的心情也会破土而出,这使得肖战的参赛作品怎么修改都总觉得不尽人意。
作品的不满意本可以不用提,肖战大可敷衍过去,可他不知道为什么,把成品的画作拍给了王一博,并说出了自己的纠结的问题“算是完成了,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这幅画的灵感来源于陈颜丽找自己,让他离开陆离的那天,自己透过玻璃窗看到大厦之间的落日。落日虽美,但是这种画作会画画的人都能画出来,并没有什么难度。而自己想要的那种感觉却并没有体现出来。
图片发给王一博几分钟后,肖战就有点后悔了,王一博并不是这方面的专业人士,自己难道还要他给点意见吗?所以自己发给他有什么意义吗!
可王一博刚好打了他的脸。他在肖战发给他的图片上圈了一个地方,是大厦之间,落日之下。重新发给了肖战,随后又发了一段话:或许可以在这个地方画一个小天使,余晖洒遍他的全身,天使眼眸凄凉地望着落日,眼角落着泪,而他身后的翅膀在断裂。
短短的几行字,肖战想象了一下,这幅画缺失得东西在慢慢变得饱满。天使眼角的泪和拥有裂痕的翅膀,在落日余晖下,更显破碎感。这就是肖战想要的感觉。
原本觉得这会是一种无效的倾诉,肖战没有想到从中却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惊喜。他连发了好几个感叹号,表示了对王一博的感谢。
王一博看到肖战发过来的成品,就想到了那天他的想法,旁观者清,天使的增添使这幅画更形象,这也是王一博对肖战的小心思——他是他的天使,是让他想要去守护的天使!
最后肖战采取了王一博的想法,加强了一些微妙的地方,写下落款上交的时候,不由松了口气。
那幅画肖战取名为——《堕·天使》,原本只是想要参加一下,锻炼自己的能力,却没有想到这幅画让他一战成名,由此在艺术届崭露头角,成了小众的知名人士。
那一次比赛以后,Sean在艺术届走得很是顺利,但除了身边亲近的人没人知道他就是肖战本人。
曾经也是意气风发的少年,终是在金钱权力面前退却,成了一个用名声做了保护壳的胆小鬼。
落日的余晖正好与画中的夕阳重叠,使天使整个身体都沐浴在光下,耀眼的光芒反而掩盖住了那出现裂痕的双翅。
肖战想:他应该要像现在的天使一般,飞翔在光里。
王一博推门走进客厅,入眼就是饭桌上摆得两道熟悉的菜——土豆炖牛肉和红烧鲫鱼。他赶忙扭头去看厨房,那道熟悉的身影正在料理台上忙碌。他原以为肖战说的回家吃饭是指阿姨煮好的饭菜,没有想到是他亲自下厨。
难怪他会惊讶,肖战和他在一起后,下厨的次数带上这一次一只手就能数过来。
除了砂锅里炖着的汤,应该还有一道素菜,洗手台旁正放着沥了水的小青菜。而肖战正把剥了皮的蒜放在案板上,手起刀落,刀面排散了瓣蒜。锅里热油,倒入蒜炒香在倒了青菜下去翻炒。
看着肖战忙碌的身影,王一博想到了电视剧里演得那样。下班回家的丈夫,脱掉了规整的西装服,放下了公文包,踩着舒适的拖鞋走向厨房,那里另一半等待着他回家,做着一家人的晚饭。
丈夫会从另一半的背后拥住他,脸紧紧贴着,然后去嗅那两人之间共同用的沐浴露的香味,忙碌一天的疲惫会在这个拥抱、味道里消散。
而忙着下厨的人会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一跳,随后娇嗔地抱怨一句“吓死我了,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虽是抱怨但还是一脸享受这种紧紧相贴的亲近。手上依旧在忙活,偶尔会交换一个吻,另一半最后亲在丈夫的脸庞,用着哄小孩的语气,说道“先洗洗手,去桌上坐会儿,我这里也快好了。”
丈夫会在另一半的脸上回吻一下,然后不紧不慢地松开环在腰上的手,依依不舍地洗了手坐回椅子上。他不会玩手机或者看电视剧,而是眼神跟随着还在厨房的身影。
这种场景王一博幻想过,可他终是不敢去做。他与肖战之间,还没有任何情感支撑让他去做这种亲密的事情。
越界的行为,充满甜蜜的动作都会吓到肖战,更有可能会让肖战感到排斥。
“你回来了。”转身拿碗的肖战看到了站在他身后的王一博,他轻快地打了招呼。
还沉浸在幻想里的王一博被他唤醒,收起因为幻想而产生的落寞,浅笑回答到“嗯,回来了。”边说着边走进厨房,“有什么需要帮忙吗?”他特意忽略掉围裙勾勒出肖战的腰身,大致环顾了一下厨房,问道。
肖战正在把青菜装进碗里,他用胳膊往砂锅那里动了动,说到“汤好了,你把它盛出来吧。”
是玉米排骨汤,锅盖一开,玉米的甜香便扑面而来。王一博刚想倒出来,一旁装好菜的肖战递过来汤勺,关心道“小心烫,用这个吧。”
“好。”王一博点头,视线依旧望着排骨汤,左手凭着感觉想去接,正正好握住了肖战的整只手。两个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王一博便顺手拉了过去。落入眼中的就是一只大手包着一只小手,他惊讶地缓慢松开,开口道“我没注意到。”
肖战被他带得近了些,就顺着方向移了一小步,“那我来盛吧。”
王一博稍微往一边侧了一下,留出点位置给肖战,而他也刚好站在肖战的右后方。看着肖战盛汤的样子,他得意地笑了。握手是他故意的。这是他小小的小心思——除了厨房拥抱的亲密,这更像爱人之间一起准备晚餐的模样。
王一博羡慕地看了眼厨房玻璃门上的倒影,他正从后面拥抱着忙碌的肖战,像是一对生活了许久的夫夫,在属于他们的小窝里做着甜蜜的事情。
还需要多久呢?才能肆无忌惮地对你表达爱意!
————
那就提前祝大家女神节快乐!
自卑感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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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来说,在肖战身边的人,只有王一博是唯一一个见证了肖战在这段感情里面遇到的不堪与狼狈,也只有王一博看到了肖战的倔强和自尊,也更是王一博给了肖战自信和动力
王一博从机场回公司的路上会经过一家咖啡厅,就是现在重新装修的‘象’咖啡。那天真的只是心血来潮突然想要安静地坐着,轻松地喝一杯醇厚的咖啡,以此来舒缓出差带来的疲惫。当时的王一博万万不会想到他会永远感谢那天的自己推开了那扇会想起‘叮当’风铃声的玻璃门。
他还特意挑选了比较靠里的一个小角落。点了一杯美式咖啡,悠闲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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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来说,在肖战身边的人,只有王一博是唯一一个见证了肖战在这段感情里面遇到的不堪与狼狈,也只有王一博看到了肖战的倔强和自尊,也更是王一博给了肖战自信和动力
王一博从机场回公司的路上会经过一家咖啡厅,就是现在重新装修的‘象’咖啡。那天真的只是心血来潮突然想要安静地坐着,轻松地喝一杯醇厚的咖啡,以此来舒缓出差带来的疲惫。当时的王一博万万不会想到他会永远感谢那天的自己推开了那扇会想起‘叮当’风铃声的玻璃门。
他还特意挑选了比较靠里的一个小角落。点了一杯美式咖啡,悠闲地在手机上看各种运动达人拍的小视频。可安静的氛围并没有持续多久,隔壁邻座来了一位妇人,应当是在打电话,说话的声音并没有顾及到这是公共场合,并且话里话外尽显尖酸刻薄。好在这通电话结束的快,周围再次环绕着店门播放的轻音乐。
王一博原本以为他能在这里静静地坐一下午,可没有想到,没过一小时,邻座妇人面前又来了个人。他没有想过听别人的墙角,奈何那个妇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说的话真是清清楚楚传了过来。
无非就是穷人家配不上富家子,这种用钱打发人的戏码。王一博就不懂了,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来这一套,有点子让人觉得可笑。
但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对面人狮子大开口的数字,或许在有些人心里,感情真的比不上财富,这让王一博都不禁感到好奇: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随即便把目光转向了隔壁邻座。
王一博找不出更美丽的词汇来描述那位长得很惊艳的青年,是那种只是看了一眼便不会忘记反而让人留恋的长相。乖巧的面容现下却满是嘲讽,不卑不亢地撕裂掉那承载着大额的支票,他在用自己的方式维护尊严。
到底也还是个在社会只迈出一脚的大学生,即使努力克制情绪,而那因为生气而微颤的指尖,还是被王一博收入了眼底。就那一刹那,让他有种冲动想要上前把那双手包入自己的掌心,用自己的温度让它不在颤抖。
这场犹如戏剧的可笑在角落里上演,而观众只有莫名加入的王一博。妇人高傲地迈步离去,徒留落寞的背影还有一位随着剧情牵动自己情绪的观看者。
王一博到点了应该要回公司的,可他就坐在位置上陪着那个人,看他拽紧那摊纸屑,空出的另一只手擦掉从眼眶中流出,刚好到眼尾的泪珠,微仰起头侧身看向透明玻璃外的停车场。
王一博也不知道自己陪着坐了多久,他随着对方的视线望去,只看到空旷的停车场零星停着几辆豪车,再往上移,看到了两幢高楼之间的太阳,一半已经隐没在了云层之中。
收回视线目光再次落在青年身上,落日的橙黄穿过透明玻璃,照着他的半张脸,让人暖洋洋的舒适。王一博那个时候就觉得,肖战那张还未脱去的稚嫩脸庞像是落入凡尘的天使,眼角的艳红流露的忧伤失落是因为体会到了人间眼高看人低的丑陋。
又一种冲动在脑海内浮现,王一博想那张脸应该是要笑着的,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倔强地悲痛,明媚的笑他很愿意并且想要去守护与给予。
本来只是这场笑话的过客,但王一博生生让自己成了其中一部分。明明不关他的事,可他还是动了侧影之心。
王一博起身去了吧台,向员工打了声招呼,要来了一张纸和一只钢笔。在舒缓的轻音乐中,笔尖触在纸面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微弓的腰,左手固定住小小的纸张,低头安静垂落的发,俨然一副全神贯注的模样,是在做着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事情!几秒钟的时间,一张艳红的方形卡纸便出现在了王一博的掌心上。
他温柔地吹干上面的字迹,后用大拇指缓慢地抚摸着,他想把自己的温度印刻在上面,更想把自己的守护传达给那个瘦弱却坚挺的背影。
纸张上的字体被拇指轻抚过不知无数次,或许是因为用的笔墨是极好的,所以钢笔字的颜色没有退化,但更多的怕是肖战极爱护并且非常珍重地护着,让它一如刚从服务员手里接过一般。
‘有些人生来平凡却不平庸,有些人家财万贯却依旧平穷’——只要自己不顺心就拿出这张卡纸,心里默念一遍,用手抚摸一遍,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心里总会充满暖意,一切不开心的事情好像都得到了解决!
从火锅店遇到陆离后想起之前的糟心事,也在这一刻得到了安慰。肖战好像知道自己应该要怎么做了!
推开林寻办公室的门,肖战径直走向了他办公桌前的转椅上,坐下来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陆离回国了!”
刚打完电话的林寻冷不丁听到还是云里雾里的感觉,“对啊,这件事我前几天不是跟你讲过吗?”
“嗯?什么时候?”肖战头微微向右倾斜,皱着眉一脸疑惑地看着林寻。
林寻瞪大了眼睛,“就上次王氏宴会那天,我不是跟你讲了,你还表现得一脸忧愁,我还以为你对他念念不忘呢!”感情全都白讲了,还白担心一场。林寻不忘在心里默默吐槽一句。
肖战顺着林寻的话在脑海里仔细回想了一下:那天自己一直在想那两个女孩的聊天内容,根本就没有听到林寻说的话!自己竟然错过了这么重要的消息,导致自己在见到陆离的时候显得那么错愕,肖战不禁感到懊恼。又听林寻刚刚说的最后一句话,不屑地反驳道“谁对他念念不忘了!要不是今天突然碰到我都没想起这个人!”
“什么!你碰到他了!”林寻想着同一个城市两人总会碰到的,就是时间问题,没有想到遇到得这么快,不免被惊讶到了,说话的音量都提高了好几个度。
明知道装修的墙都有隔音的效果,可肖战还是被他吓得往外面看了看,见人都埋头在处理工作后才责怪地说道“干嘛一惊一乍的。”
“你见到他了?在哪里?”林寻还是觉得难以想象,又问了一句。
“中午在火锅店的时候。”肖战见林寻的眼睛瞪得已经到了极限,还往自己跟前凑了凑便知道他要开口问什么,“王一博没有和他碰面,只有我见到他了。”
林寻听了堵在胸腔的一口气瞬间就下来了,“还好还好,还好王一博没有见到。”担心完王一博林寻才想起来关心肖战,他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下肖战,面容上倒是没有表现得很难受,不知道他心里是什么感受?
刚想开口问一下,却听到肖战开口了“寻哥,我的号码根本就没有换过,他却问我要联系方式。”肖战低垂着头看着林寻办公桌上自己和他大学时期拍的照片。林寻宠溺地揉着他的发,而他对着镜头恣意地笑,如头顶的阳光般。他突然有些恍惚,良久,他又轻声说道,“或许有些感情真的没有那么重要。”
不用问了,这一声‘哥’还有话语里满满的嘲讽,林寻知道,肖战是难受的。
其实肖战的通讯录里还有陆离以前的联系方式。为什么没有删掉呢,刚开始是抱着或许对方还会联系自己的侥幸,后来慢慢地也就觉得没有必要了,放着就当是个念想。到最后,谁还会想起来列表里还有这个人呢!
“寻哥,如果今天没有遇到他,我竟然都不会想起来自己还认识这个人。”不是遗忘前任的自豪,而是消失的记忆突然回归的无措。
“嗐,就这种人,记得干嘛!”林寻拍了拍肖战的肩膀以示安慰。
“对,记得干嘛呢。”肖战学着林寻嫌弃的语气,状似轻松地态度说道。
林寻原本还想在劝慰一下,却被肖战转移了话题。“接下来几个月,你都不要给我接单子了。”
“为什么?”总不至于因为陆离连工作都不要了!
“就市局那个项目,不是很多人都争着想要吗。我想帮王氏试一试。”
“你跟王一博商量好了?”
肖战闻言停顿了一下,有点尴尬地挠了几下鼻子,“还没。”
林寻笑了,“没商量,你怎么知道王氏就会用你。”说完,林寻就被自己蠢哭。先不说肖战的能力,就算肖战技术不过关,王一博也会因为肖战的自愿而把这种大项目给他。如果他们现在生活在古代,简直就是有做昏君的潜质。
“我是谁!他还能嫌弃我不成!”这话肖战说得极其没有底气,他也不知道王氏会不会用他,毕竟这个项目对王氏来说很重要!
“得,我知道了,我不会给你接单子的,你也别来我这单身狗面前秀恩爱!”
“切。”肖战从位置上站起来,嫌弃地白了眼一直赶他走的林寻。
转过身走出办公室,站立在门前的肖战收起了在林寻面前表现得自在的模样,转而是一副悲伤疲惫的倦容。他没有跟林寻讲自己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遇到陆离后接踵而至的回忆让肖战并没有感到不舍和伤心难过,相反的,却让他心里更加不安,不安于自己与王一博之间身份相差的悬殊。他到底如陈颜丽口中所说,是与他们世界格格不入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平凡人。
——————
失踪人口的回归!因为三次元的不稳定,就不定期更新!
【博君一肖】洛桑 六
王一博是没有料到肖战为了拜他为师破开了那封住他十几年不能说话的哑穴,也更是没有想到肖战会做到这个地步,他王一博终究还是心软,没办法看着肖战吐血晕在自己面前,手袖一挥,消去小孩衣裳上的血迹,将人抱起。
其实吐血也没什么,急火攻心,强行破印,外加比试时受的伤,总是要吐血的,不用请人来看,在王一博殿里的冰床上躺个几天也就好了,在这些天里,大会完美落幕,各门派也由一些能力强的弟子送回,而玉光山内部,举行了收徒仪式,一些排的上名次,资历也不错的弟子也开始收徒,除王一博以外的四个长老也都收了几个根骨不错的家伙,就王一博,到尾声了迟迟不说话,惹得禄存烦躁,问到:“天权,你打算收谁啊?我可是听说你有相中......
王一博是没有料到肖战为了拜他为师破开了那封住他十几年不能说话的哑穴,也更是没有想到肖战会做到这个地步,他王一博终究还是心软,没办法看着肖战吐血晕在自己面前,手袖一挥,消去小孩衣裳上的血迹,将人抱起。
其实吐血也没什么,急火攻心,强行破印,外加比试时受的伤,总是要吐血的,不用请人来看,在王一博殿里的冰床上躺个几天也就好了,在这些天里,大会完美落幕,各门派也由一些能力强的弟子送回,而玉光山内部,举行了收徒仪式,一些排的上名次,资历也不错的弟子也开始收徒,除王一博以外的四个长老也都收了几个根骨不错的家伙,就王一博,到尾声了迟迟不说话,惹得禄存烦躁,问到:“天权,你打算收谁啊?我可是听说你有相中的弟子哦。”
发呆的王一博这才被拉回神来,眨了眨眼睛说:“几天前已经收了,只是他生病了,我留他在极光峰修养,不参与仪式了。”
瑶光翻了个白眼:“难怪走神,那么就到这吧,既然都差不多了。”
“等等!”禄存又说,“生病为何不通知我?我的医术你还不放心?”
“非也,只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那配的药苦的很,他不爱喝。”王一博微微起身,“先走了,有事。”
留剩下四位长老外加几百名弟子发懵。
第十日,肖战醒了,冰床冻的他发颤,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王一博就坐在他旁边。
感受到气息,王一博将一直用法力瘟着的饭菜端出,说:“醒了就好,过来跟我吃点东西吧。”
听闻此,肖战再次闭上眼睛,翻了个身,不言语,不搭理。
他只是感觉很累,为了一个目标努力了这么多,到头来什么都没得到,好像也没什么应不应该的,王一博没责任必须收他,现在看着反倒是他胡搅蛮缠,无理取闹了,让自己冷静一下也好,谁都不要找他。
王一博微微挑眉:“看来我的徒弟并不听我的话,就知道不应该收的。”
徒弟?他的?很莫名其妙,肖战坐了起来,歪着头看着王一博。
“怎的又不会说话了?不想说吗?”探上肖战的脉搏,王一博松了口气,“还好没伤到根基,比试上被打的那么惨,还忍着不说,跑过来找我。”
肖战微微低下头,不是他不想说,是他觉得自己的嗓音难听,说话一定会被嫌弃的,那天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就是这样的反应,沙哑的像几百岁的病态老人,很吓人。
见肖战还是不说话,王一博摇了摇头,将碗筷递过去:“那吃饭吧。”
肖战接过碗筷,没有吃。
“那天也不是什么出尔反尔,你经脉里藏着淤血,不吐出来,以后恐怕永远不会说话,练功也会很困难。”王一博从乾坤袋里拿出一枚福牌,又继续说,“但没想到你会直接破开穴道……这是我的失误,用这个补偿,可好?”
嗓子又开始痛了,肖战咳了几声,好像说不出话,就干脆还是比手语:“是我任性,让您担心了,对不起。”
“收着吧,就当我给你的礼物了。”福牌挂在肖战腰间,王一博微微一笑,“吃饭吧,你十多日没吃饭了,吃了饭,叫声师父听听就更好了。”
肖战红了耳朵,微微点头:“嗓子有些发痛,说不出话。”
“慢慢来吧,总比划手语也行不通,总会有人看不懂。”王一博摸了摸肖战的头,“长高了很多啊……”
当初那个才到他大腿的小孩,如今已经长到他的胸口了……
“我想下山看我娘。”肖战突然放下碗筷。
“嗯,等你养好身体再去,不然她看见你身上的伤,会担心你。”王一博点点头,“好好吃饭吧。”
就这样又过了半个月。
肖战每日都会独自一人到后山练剑,极光殿后的竹林假山很是清雅,属实是练剑的好地方,肖战记着王一博说要劳逸结合,练几个时辰便会休息片刻,休息之时便抬头看着天,轻轻练着说话,叫了一声:“师父。”
虽然很轻,但肖战听得出他的声音已经不像那日强行开口说话那般的沙哑了,他的嗓子在渐渐恢复。
肖战微微笑着,又轻轻说着几句常用语,最后叫到他的师兄的名字,然后便看到王一博弯着腰看着他,他被吓到,很快站了起来,刚想用手语,后想起自己已经可以说话了,王一博又想听,便用着比刚刚稍大一点的声音叫他:“师父。”
王一博说:“四处找不到你,以为你去找夏十三了,没想到在这偷偷叫他。既然如此想念,怎么不去找他?”
好像有股子酸味,肖战如是想。
刚开始说话还是有些困难,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肖战还拿不准咬字的位置,说的栽栽愣愣的:“不想他,只是练练。”
王一博也意识到刚刚自己的失态,立马转了话题:“好了,闲话到此为止,让我看看你的功夫长进没有,好决定让你什么时候下山看你娘。”
王一博捡起一根竹棍,肖战拔出夙愿,二人就这么站着,等待最合适的时机。
微风起,竹林响,“铮”的一声,王一博将灵力注入到竹棍中,挡下肖战的一击横斩,又通过腕力带动竹棍将肖战反弹开,如果作为跟其余长老的比试,王一博本该继续向前词去,直击命门获得胜利,但毕竟是教小徒弟,王一博没有下一步动作,他的每一击都只抵挡,并找时机反弹,并不作攻击。
一来一回就这么边教边练,便到了黄昏之时,最后以王一博打掉肖战手中的剑结束。
肖战微喘着气,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夙愿,插回鞘中,用手语比划:“多谢师父教导。”
王一博也放下竹棍,从袖子里拿出手帕擦去肖战头上的薄汗,说:“不错,收拾收拾东西,后日和夏十三他们一起下山吧。”
肖战心中大喜,说:“谢谢师父!”
“此次下山还有一项任务。”王一博接着说,“异界动乱,切记检查村内阵法,保护村内百姓。”
“是。”肖战点了点头。
TBC.
【博君一肖‖综艺体】创造2026(6)
创造2026
双学员
vocal×dancer
27×21(年纪架空)
篇幅12
内容主博肖视角
【弹幕】
〖字幕〗
〈导师讨论〉
「话外音,旁白」
勿上升,有问题找作者
————————————————————————
第六期、二公组队
节目组提供的帐篷睡两个人还挺宽敞,充气防潮垫,泡沫枕头,甚至还准备了薄毛毯。
肖战钻进帐篷里大为震惊“哇,这待遇也太好了吧。”
王一博手插在兜里靠在帐篷的木桩上问“还要邀请别人吗?”
“嗯?”肖战刚开始跪在床垫上,听到王一博的问题转身看他“什么...
创造2026
双学员
vocal×dancer
27×21(年纪架空)
篇幅12
内容主博肖视角
【弹幕】
〖字幕〗
〈导师讨论〉
「话外音,旁白」
勿上升,有问题找作者
————————————————————————
第六期、二公组队
节目组提供的帐篷睡两个人还挺宽敞,充气防潮垫,泡沫枕头,甚至还准备了薄毛毯。
肖战钻进帐篷里大为震惊“哇,这待遇也太好了吧。”
王一博手插在兜里靠在帐篷的木桩上问“还要邀请别人吗?”
“嗯?”肖战刚开始跪在床垫上,听到王一博的问题转身看他“什么邀请。”
王一博直起身,鞋底在草坪上蹭了又蹭,垂着头看向地面,好似只是随口一说“听他们说帐篷可以挤三个人,我刚好碰到你就只邀请了你,作为共同要居住帐篷的人,我觉得应该问一下你的想法,还要不要再邀请一个人。”说完沉吟了一会儿,然后刻意的点了点头强调着“对,就是这样。”
肖战从帐篷里钻出来,浅蓝色的牛仔裤腰很低露出一片白嫩的皮肤“我都可以。”
王一博抿起嘴。
“但是。”肖战又说“这帐篷睡三个人也太挤了吧,我真的很怕热,贴在一起好难受。反正看你自己吧,如果你有想邀请的人邀请也可以,但我先说好啊,我不睡中间,不然我还是选择直接睡草地。”
王一博松了口气,唇角带着微微笑意,可语气听起来依旧沉着“行,那就听你的,我也没什么朋友。”
肖战胳膊搭在王一博肩膀上和他一起下了山坡“不是吧,那你听起来好惨,就我一个朋友啊。”
“谁要跟你做朋友。”王一博声音很轻,轻的肖战都没听清楚。
“什么?”
“我说。”王一博离肖战近了一些,提高声音“你蠢。”
“呀!你才蠢。”肖战作势举起拳头。
【我直接原地画一排问号,问号连起来绕地球三圈,王一博你这演技搞什么唱跳啊,你去演戏啊,下一个奥斯卡影帝绝对是你!】
【我真笑死了,刚才别的学员来蹭住王一博说不习惯和别人睡,跟肖战一起又问他还想不想邀请别人,他到底在试探什么!你是什么品种的绿茶啊!】
【顺便路过,圈起来要考的。】
【说的没毛病啊,特意去邀请肖战顺便路过肖战在的地方。】
天黑一些的时候,在农场的院子里生起了一堆篝火。
火苗蹿的老高,一群人围着火苗坐着。
“所以什么时候开饭啊。”
“不会要我们去鸡圈里捉鸡杀了现烤吧。”
“那我还是饿着吧,我怕鸡。”
“晚饭来喽~”赵之桃带着黑衣人过来。烤全羊的味道远远传来,对每个饥肠辘辘的学员来说都是巨大的惊喜。
肖战高举双手惊呼“芜湖~有肉肉吃诶!”
严禹跑去帮忙“留一只最肥的给我们组!”
八点钟的时候天完全黑了下来,肖战吃的有些呆滞,抱着双腿坐在篝火边发呆。
王一博手里拿着一听可乐,晃来晃去硬是把饮料喝出了啤酒的架势。
他用手肘怼了怼肖战。
“嗯?干嘛?”肖战回过神来。
“抬头。”
肖战不明所以的抬起头,天上一颗颗星星亮闪闪的像是一在黑布上撒了一把碎石。
“哇!”肖战惊叹,在城市里住的久了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一抬头就是满天星的感觉了。
“看那边。”王一博用食指指给肖战看“北斗七星。”
肖战眯起眼睛,傻乎乎的笑着“是吗,我看不清。”
王一博跟着笑了“忘了你近视,那你真的能看清星星?”
肖战点头又摇头“隐约能看见亮光吧。”
“真可惜。”
“不可惜啊。”
“嗯?”王一博看向肖战。
肖战伸出手,戳着王一博的嘴角往上提“因为看到我们冷酷明星王一博笑了诶,哪里亏了,这不比星星好看。”
王一博也不躲,笑意更深了,一个好看的小括弧出现在脸上“谁是大明星了,我看哥以后才是大明星吧。”
“我们做个约定吧。”肖战向着王一博伸出小拇指。
“什么约定?”王一博问。
肖战抬头看了看星空,而后注视着王一博的眼睛认真地说“一起成为大明星。”
“幼稚。”王一博喝光了手里的可乐,铁皮可乐罐被捏扁扔进脚边的垃圾袋,手勾上了肖战的小拇指。
【看星星这里截屏直接可以当壁纸的程度。】
【本近视星人,摘了眼镜看路灯都闪着星光。】
【我才不信肖战这个大近视眼能看清北斗七星呢,就算是火星挂在天上他都看不清。】
【无语住了,这两个人是不是互相暗恋啊,搞一圈下来你来再这给我双向奔赴呢?】
【嫌弃人家幼稚还配合拉勾啊,王一博你是什么品种的小狗,勾勾手指就上钩。】
【呜呜呜呜,我的cp好甜啊。】
【你舅宠他爸王一博!惯坏了有你受的。】
在篝火边坐了一会儿两人回了帐篷。
严禹拉着肖战的衣角忍不住询问“哥,你真的不和我们睡吗?”
肖战用力搓了搓严禹的头发“你在担心什么,谁要跟你们四个人睡啊,我这双人大别墅住着不香吗?”
严禹松了手“好吧,反正我们离的近,你有事叫我啊!”
“知道了~”
帐篷里自带一盏白炽灯,照的里面搁外温馨。
肖战拿着花露水对着各个角落狂喷,呛的王一博直咳。
王一博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可以了吧,一会儿蚊子没死我先死了。”
肖战瞪他一眼“还不是你太招蚊子。”
在外面坐了一小会儿,王一博的小腿上已经被咬了好几个包了。
王一博拎过毯子躺在了左边“可以了,应该没有蚊子了。”
“哦。”肖战脱了外套躺在右边,两人中间仿佛隔了一个银河。
王一博枕着一只胳膊,肖战两只手抓着毯子,平躺着谁也不说话。
“你睡了吗?”肖战侧头小声询问。
“嗯?”王一博的声音有点沉。
“我睡不着。”肖战翻了个身面向王一博“二公的时候你怎么选啊,听说二公是专业方向考核。”
王一博睁开眼,想了想说“选舞蹈或者rap吧,如果有创作方向也可能选创作。”
“哦。”
“那你呢?”
肖战扣着毛毯摇头“我不知道,我不会跳舞,也不会rap,好像只有vocal方向适合我。”
“如果有创作你会进吗?”王一博问。
“不知道。”
“如果我在你会来吗?”王一博又问。
肖战没回,王一博侧头看过去,发现肖战已经睡着了。
【滴,王一博向您发出组队邀请。】
【滴,对方已拒绝。拒绝理由:对方睡着了(死亡微笑.jpg)】
【我真是,无语住了,肖战我恨你是块儿木头,和王一博这种特是大帅哥睡在一起你竟然秒睡。】
【别把我笑死,王一博是大帅哥肖战差哪啊,拜托王一博赚了好嘛!这老婆多美啊!】
【便宜王一博你小子了,老婆肤白貌美大长腿。谁酸了我不说。】
白天还吵着说人多会热,宁愿睡草坪的人,半夜冷的直接钻进了王一博的被窝里。
王一博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掀他被子,惊醒般坐了起来,发现肖战在扯他的毛毯。
肖战一点一点拱进王一博的毛毯里,在留有他体温的地方停下。
王一博小心的拿过肖战的枕头在边上躺了下来。
刚闭上眼睛没有五分钟,肖战又往他的方向挪了挪,大概是被王一博的体温引过来的,肖战迷迷糊糊的抱住王一博的腰。
王一博小腹一紧,屏住呼吸不敢喘气。
第二天肖战醒的时候王一博已经不在帐篷里了,他睁开眼睛有点茫然,头下面枕着的是王一博的枕头,自己的那只被他抱在怀里。两床毛毯一个盖在身上,另一个铺在下面。
“早啊。”周沐见肖战出来跟他招手。
肖战停下四处寻找的眼睛“早啊。”
“找什么呢?”周沐故意问道。
肖战摇头“没有,吃早饭了吗?”
周沐忍着笑意摇头“听说今早的早饭是限量供应,前二十名才有早饭吃,我才醒,估计赶不上了。”
正说着王一博提着袋子从下面下来“醒了?”
肖战忍不住红了脸“嗯。我昨晚睡相还好吧。”
王一博意味深长的看了肖战一眼“不知道,我睡着了没感觉。”
那估计是自己在王一博走后才滚过去的,肖战松了口气“拿的什么?”他被王一博手里的东西吸引。
王一博放到用餐区的木桌上“早饭。”
“嗯?” 肖战探头看过去“不是说限量供应吗?”
王一博自觉的往外掏东西,手指在肖战额头上轻敲“你以为我为什么起这么早?”
肖战跳起来抱住王一博的脖颈“哇哦,王老师万岁。”一碰一跳的倒真像只兔子。
【王老师万岁!】
【王老师万岁!】
【王老师万岁!】
【王老师万岁!】
【不枉王一博早上四点起床去排早餐,要我我也愿意。】
周沐站在旁边没眼看,但又按耐不住犯贱的想法,走过去,手撑在桌上“这么多,你们俩吃的完吗?别浪费东西,我帮你们分担一下,就不用感谢了。”说完去拿桌上的麻团。
王一博手疾眼快的将麻团抢过来,拍开周沐的手“想吃自己去拿。”
周沐看着麻团被王一博塞进肖战手里啧的一声“瞧瞧这待遇,羡慕啊。”
肖战咬了口麻团坏心眼的笑“羡慕啊,你的早餐这不就来了吗。”
周沐顺着肖战的眼神看向身后,方宁大步跑过来,招了招手“早上好啊。”
王一博只看了一眼,方宁拿的早餐一点不比他少。
方宁走到桌边看了看“啊~你们已经拿早餐了啊,我拿了好多呢。”
周沐胳膊搭在方宁肩上,一只脚尖点地,重量放在方宁身上“这个你们可不包括我啊,你前队长不让我吃。”
方宁笑了笑“没关系可以吃我的。”
【方宁和周沐绝对有戏。】
【好家伙,他们几个要是都能成团,那这团不是出道就恋爱塌房吗!】
上午九点,场地打扫整理完毕,所有学员再次集合在农场的大草场上。
杨露从导演组的帐篷出来,机器搭好,所有人席地而坐。
“昨晚过的好吗!”杨露穿了件牛仔连体服,手酷酷的插在兜里,马尾吊的高高的。
“冻死了!”
“快被蚊子吃掉了!”
“哇,那我可睡得太好了。”肖战笑得得意。
严禹悄悄看了眼肖战,在心里对肖战竖起大拇指,能征服王一博可真是个牛人。
他昨晚十点的时候在王一博帐篷外面溜达了三圈,里面已经熄灯了,听了十分钟好像没什么动静,他又不敢敲门,默默的又走了。
今天看肖战精神不错,看来是真的没发生什么。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杨露单手插兜露出微笑“当然对一些学员来说也有可能是坏消息。”
学员们交头接耳,声音逐渐变大,杨露没有卖太久关子,等交谈声弱下去便说了。
“新的班级排名就拿在我手上。”杨露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印有创造2026logo的卡片“A班到F班或许即将面临大洗牌。”
肖战倒吸一口气“我不会降到F了吧!”四只手指咬在嘴里嘴唇微微震颤。
严禹坐在肖战右边“怎么可能,要去也是我去F吧。”说完叹了口气。
王一博在肖战左边,一只手撑在身后,随意的坐着,瞥了眼凑的很近几乎贴在一块儿的两人,神色渐冷。
“你觉得呢?”
肖战突然转过来王一博没反应过来“嗯?”懵懵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呆。
“你觉得我会去哪个班。”
王一博想了想“A。”
“开什么玩笑。”肖战握着拳头打在王一博大腿上。
王一博也不躲,另一只搭在腿上的手抓住肖战的手腕放在腿上。
“打赌,赌不赌。”肖战晃了晃手腕,被王一博放开。
“赌什么?”王一博神色轻松。
“就堵我到底是升班还是降班,赢的人可以指定输的人做件事。”
王一博打了个响指“可以,你先选。”
肖战撇了撇嘴“我肯定会降啊。”
“那我赌A。”
“成交。”肖战拍在王一博的掌心,发出清脆的声响引过来许多目光。
【严禹:hello?没人为我发声吗?】
【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严禹却像个背景板。】
【严禹吃瓜的样子像极了看博君一肖时候的我。】
“什么事这么开心啊。”杨露看着两人笑弯了眼“即将公布班次,请点到名字的同学进入更衣室更换属于你自己班级颜色的衣服,并站在所在班级的位置上。”
首先公布的是F班。
“吴宇川,段楠,钱进……严禹……”
点到严禹名字的时候严禹好像松了口气,他朝着肖战摆了摆手笑着起身“我走了,你加油。”
肖战仰着头看他,他瞧着严禹落寞的背影心里不是滋味,从C班降到F班还是有挺大落差的。
这次换班可谓是大洗牌,甚至有A班学员被降到了F,这也就是说后面的人有机会进A了。
F班名单念完并没有肖战的名字。
王一博看了眼肖战,肖战哼了声“我们只是赌升班还是降班,我可没说一定是F啊。”
王一博没理他。
念完F紧接着就是C班,C班的人有一小半是F上来的,依旧没有肖战的名字。
“接下来是B班。”杨露换了第三张手卡“李落……”
李落从F升到了B,兴奋的像只猴子,恨不得原地抱着树给大家吼一个。
肖战坐直了身体,大气不敢出,低着头听着一个个耳熟的名字,掰着手指细数进入B班的学员人数。B班的名额越来越少,肖战在王一博身边坐立难安。
“以上是B班学员名单。”
肖战睁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进A了。他四处张望,伸手点数着留在草坪上的人数,算上他自己刚好11个。
“别数了肖战,恭喜你,由于你上个赛段表现优异,经四位班主任商议决定将你升入A班。”
肖战激动的抱住王一博,王一博被肖战感染了情绪,抬手拍了拍他的背“我赢了。”
肖战被喜悦冲昏了头,早就把打赌忘在了脑后,压根没听见王一博说什么。
“好了,我要宣布第二个好消息了。”杨露按住兴奋的学员们“你们在宿舍晚上睡得好吗?”
“不好!”大家齐声回答。
“难道是要给我们换宿舍吗?”
“太好了,是不是像之前那种别墅。”
“不要求别墅,八人寝都行。”
杨露听了一会儿说“我们为A班学员准备了豪华寝室,两人一间,回去之后就可以选床了,恭喜大家。”
A班学员疯狂欢呼。
王一博歪着头看向美滋滋的肖战说“跟我睡。”
“什么?”周围有点吵肖战没听说。
“我说和我一个寝室。”
“可是……”肖战指了指来邀约的方宁。
王一博看了方宁一眼,方宁心虚的移开视线。
“赌约,我要求你,跟我睡。”
肖战点了点头“哦,可以啊。”
他抱歉的和方宁解释,方宁如获大赦般跑了。
肖战不解的挠了挠头问王一博“他怎么了?”
王一博耸了耸肩,拎上外套甩到肩上大步走了。
【王一博你小子活该有老婆,你也太会了吧,这不就骗到同居了!】
【夜深人静,伸手不见五指,两个人,没有摄像机,能做的事情也太多了吧!求求给我看看,我不外传。】
【哈哈哈哈哈方宁笑死我了,差点被王一博暗杀。】
【王一博:你们两个撞号了在一起是不会有结果的!】
【你怎么确定肖战就是下面的,没有可能是占山为王吗?】
【没有可能王一博命里带一。】
【没有可能王一博命里带一+1。】
【没有可能王一博命里带一+10086。】
【哦吼,周沐也可以啊,真的和方宁一间房了?】
【那还不是因为张文宁来晚了吗。】
再见面是在车上,肖战和一群人推搡着上了车,车上已经快坐满了,零星有几个空位也都是外侧。
严禹被同班学员拉住坐下,他看向肖战,肖战投去安抚的眼神,往大巴后面走。
王一博自己坐在靠后的位置,守着窗,旁边的位置上放了件外套。
王一博余光一直注视着肖战的一举一动,就等着他开口。
肖战人缘好,有空位的学员都招呼他坐。
眼看着肖战就要坐下了,王一博“咳”了声,十分刻意。
肖战坐下的动作一顿看过去,王一博收了衣服眼神依旧望着窗外。
一看就知道了,王一博的傲娇病又犯了。
“肖战坐啊。”胡泽凡拍了拍座位。
“啊,我突然觉得这好像有点闷。”肖战直起身一屁股坐到王一博边上“哎呦,这没人吧,我有点晕车。”
王一博耳根有些微红,面上依旧淡然“随你。”
肖战背着王一博挤眉弄眼,然后假笑着“麻烦开点窗。”
回去的路程要比来的时候快的多,不多时就进了大厂。
在开始新一轮比赛前,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换宿舍。
在百人大通铺的门口往左侧走有一个单独的走廊,过了走廊视野突然变得开阔。
两边共6个房间,落地的玻璃窗,蓝色的木门,进入房间左右各摆放了一张单人床,床尾摆着木桌,房间是暗绿色的,窗帘是隔光的橙黄色,整个屋子十分温馨。
一群学员围着“高级”宿舍鬼叫。
尤其是掉出A班的学员,脸都快黑成锅底灰了。
严禹羡慕的躺倒在肖战的床上“我的天!床垫子都是软的。”
他速腾起来去拉肖战“哥,你是我亲哥,你收留我吧,我打地铺也行。”
肖战笑着看了眼王一博示意严禹“我室友可是王一博,你不怕了?”
严禹缩了缩肩膀,但想了想又梗着脖子说“我……不……不怕啊!”
“不怕你磕巴什么啊。”肖战得瑟的垫脚。
王一博咳了声,手拍了拍肖战的后腰“去收拾东西吧,不早了,晚上可能还要录制。”
“哦。”肖战鼓着嘴巴往外走。
严禹在前面开路,活像个扶着皇帝上朝的太监。
“都让让啊,靠边靠边,我们A班的肖战要收拾东西搬家了!”
周沐看不下去骂他“还你们A班,你是A班的吗?”
严禹呸的一下“我和战哥亲如兄弟,他的不就是我的吗。”
周沐看了眼双手插兜事不关己的王一博,笑了“建议你晚上睡觉两只眼睛轮流放哨。”说完周沐就去收拾自己的东西了。
严禹看向肖战满脸迷茫“他什么意思?”
肖战也懵着“嗯?不知道啊。”
肖战这家搬的好像是举家搬迁,他就抱着一个枕头,身后跟着一群学员,大家排成一队,有的拿衣服,有的拿被子,有的拿盆,反正拿什么的都有,送肖战进了王一博的屋。
王一博盘腿坐在床上看着,一个一个又一个人光顾他的寝室。
肖战笑哈哈的把人送走,松了口气。
“我是猴子吗?”王一博抱着手臂歪着头匪夷所思的问。
肖战瘫倒在床上“什么猴子?”
“我还以为我这是动物园,大家买票进来参观。”
肖战不好意思的勾了勾鼻尖“哎呦,别这样吗,他们就是看我富贵了,想跟我熟络一下吗。”
“我看是巴结吧。”王一博讲话一针见血。
肖战坐起来寻找摄像头,发现还没安装才松了口气“你瞎说什么呢,不怕挨骂啊。”
王一博没理。
果然如王一博所料,晚上七点吹响了集合铃。
集合点在体育场。
东边竖着九块儿立牌,上面写着不同领域。
分别是舞蹈、声乐、说唱三个领域。
每个领域又分为三组。
肖战穿着青绿色的衣服,衬得皮肤又白嫩了不少。
每个人手里都有一张志愿卡,上面有三个志愿,只需要在卡片上填上自己志愿的顺序即可。
各领域的小组人数已经定好了,从班级高到低的顺序录取。
肖战咬着笔头没多纠结,似乎只有声乐领域适合他。
王一博写好后看了眼肖战“选了什么?”
肖战摇头“还没写,但是我好像只能写声乐吧。”
王一博点点头“如果你想继续和我组队的话,选舞蹈,我会帮你。”
“不了吧。”肖战三个志愿都是声乐。
王一博也没说什么。
周沐同样选了舞蹈,方宁是声乐,而严禹选了说唱。
大家都有了自己的去处。
杨露拿着麦克风公布结果“第二赛段正式开始了,快乐的团建结束了,各位,打起精神,半个月后将进行第二次公演,同时将有近一半人离开,希望大家可以不辜负自己在营里的每一天。祝你们好运。”
###
彩蛋:
搬了宿舍后私密性好了很多,晚上洗完漱肖战躺在床上发呆。
王一博洗了头发,刘海还在往下滴水。
“你记得关一下灯。”肖战打了个哈欠。
王一博“嗯”了声,毛巾搭在头上。窗帘拉起来,空间变成密闭的。
“过来给你看个好东西。”王一博坐在床上朝肖战勾了勾手指。
“嗯?”肖战懒得动,只是伸了头出来“什么啊?”
“过来看,不然不给看。”
肖战翻了个白眼“我要是过去你说给我看你的大宝贝我会生气的哦!”
王一博眉毛轻挑,这是从哪学来的黄段子“啧,你别说还真是大宝贝。所以你看不看?”
“看。”肖战没骨气的起身。
肖战坐在王一博床上看他,王一博抬手关了灯。
屋子里黑漆漆的,眼睛不适应光线,一时间什么都看不清。
肖战用力眨了眨眼睛,手抓着王一博的小臂“你干嘛。”
王一博掀开被子钻进去,顺便拍了拍里面的位置“过来。”
“???”肖战满脑袋问号,他怀疑王一博有问题但是没有证据“你不会真想给我看你的大宝……手机!”他惊呼出声。
王一博一把捂住他的嘴将人放倒在床上,手机被塞在枕头下面,人被压在身子下面。
“嘘,你想被全世界都知道我有手机吗?”王一博压着嗓子说。
肖战乖顺的摇头。
王一博松了手,手机再次给黑暗的屋子增添了莹莹光亮。
肖战凑上去趴在他耳边小声说“你哪来的手机?”
“上次出去玩儿,农场主是我朋友,搞来手机还不容易。”王一博将手机放进肖战手里,躺在枕头上看他“想看什么随便看吧,以后熄灯之后就是我们的秘密时间。”
肖战点点头,太久没拿手机了一时间不知道该看点什么。
索性打开了百香果TV看了眼创造营排名,王一博依旧是第一位,自己已经升到第7了,严禹也上来了点在四十几名晃悠。
打开微博热搜上一片平静,最近的内娱好像没有什么浪花,略显无趣。
“!”肖战翻微博的指尖一顿“天呢,王珊珊竟然新出电视剧了!”
王一博凑过去看了眼“王珊珊是谁?”
“就是女演员,演技还挺好的。”
“你爱豆?”
“差不多吧,但我更喜欢孙燕姿。”
“……手机还我。”
“啊~不要,求你了,我看两集电视剧,就两集。”
“你刚才说你偶像是谁来着。”
“王一博。”
“哦,你玩儿吧,我困了,睡了。”
……
第二天严禹拿着早餐兴高采烈的来敲门,敲了半天没人开,干脆推门进去,然后被眼前的光景吓了一跳。
肖战躺在王一博床上,两人盖着同一床被子,王一博抱着肖战的腰,肖战腿压着王一博,两个人交缠在一起,气氛十分暧昧。
严禹突然间感觉自己好像懂了什么,但又好像没全懂。
王一博睁开睡眼瞥了严禹一眼,严禹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连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好好休息。”
肖战还不知道,自己在睡梦中的时候有人心里防线已经崩塌了。
——————————
我哭了,三次元太忙了,真的要崩溃了。我快困死了。写完睡觉。
《我在恋爱综艺里看上一只钻石小狗》预售还有三天结束想买的快去买,不要结束后再来问我啦,那样我真的没有。
老福特点赞评论推荐呀,喜欢就关注我吧。
【飘渺人生|8:30】搁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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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办方:@Solitude联文组
所选台词:“我厌恶你衣冠楚楚的样子”——《无名》
逆年龄差/恶人/黑道/he
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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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区早年曾是最繁华的市区,后来新区建设起来,人们都渐渐搬往新区,北区日渐荒凉,黑道盛行,发生过很多起冤案,却因治安混乱,案件搁置,许多人越来越无法无天。
“先生的规矩你是知道的吧,”肖战从俯视改为蹲下的平视,手托起那人的下巴,略微用力的掐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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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选台词:“我厌恶你衣冠楚楚的样子”——《无名》
逆年龄差/恶人/黑道/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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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北区早年曾是最繁华的市区,后来新区建设起来,人们都渐渐搬往新区,北区日渐荒凉,黑道盛行,发生过很多起冤案,却因治安混乱,案件搁置,许多人越来越无法无天。
“先生的规矩你是知道的吧,”肖战从俯视改为蹲下的平视,手托起那人的下巴,略微用力的掐着,“我已经为你争取了两个月的时间,可你……花着借来的钱,四处鬼混,听说还包养了几个小明星?”
“肖先生,求你再宽限我几天吧……”跪在地上的人死死抓着肖战的小腿,苦苦哀求,“我马上就能凑到钱了,真的!”
“我今天带人过来,先生那边是什么意思,你应该也清楚,再怎么求也没有用啊……”肖战站了起来,笑了一声,双手杵在膝盖上,半蹲着,“你说,几千万的债,几个月还不上,几天又怎么还得上呢?杀了你,到还抬高了你这条狗命的价呢。”
“肖先生,求您了,别杀我!别杀我……”
肖战扒开那人的手,往后站了几步,抬手示意,又笑着说:“当然不会杀了你,刚刚不是都说了吗,杀你不值这么多钱。你说你这么爱睡女人,把你那家伙给剁了,是不是比杀了你更好啊?”
听到这,那人害怕极了,又嘴里骂着:“你!呸,狗日的肖战!狗日的王一博!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我要告你们!!!”
“对了,杀你是先生的意思,剁你是我的意思,若是诅咒,不如咒我?我早已背负万千诅咒了,哈哈哈哈。”肖战笑的有些疯魔,却立马又不笑了,低声说道,“动手,还在等什么?”
手下的人听了马上抄起武器把那人按住。
肖战没有再看下去,叫声惊起飞鸟,惨绝人寰,肖战披上助理递来的外套,上了巷子外的黑车,这将又会是一起无果的案件。
01.
半年后,北区一栋大楼内。
“做得好。”王一博转过身来,走到肖战旁边,一只大手抬了起来,轻轻抚过肖战的脸颊,又重重的扇去一巴掌,“你是越来越不听我的命令了,肖战。”
“先生,我怎么敢呢?”肖战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红着眼镜看着王一博,眼里好像装满了泪水,随时都要掉下来。
可王一博似乎不吃这套,问:“会所里面的那群特殊招待服务生呢?”
“最近上面从新区调了人来,查得严,我就先遣他们回家去了。”肖战知道因为没了这些人,王一博部分生意谈的很是不顺,所以自然而然地把气撒在他的身上,这么多年,都是如此,毕竟谁叫他在王一博手下做事呢?
“呵……”王一博把肖战按了跪在地上,“我的债人怎么也都被割了那东西?总不会还是查得严吧?”
“先生……”肖战被王一博大力的捏肩膀而吃痛,“杀了他们得不偿失。”
“打发那些政府人员已经够让人心累的,你还要添多少乱?”王一博半蹲着看着肖战,“你要是再这样任性,我就收回对你的任命,把你锁在我家的地下室里,当禁鸾…”
肖战愣了一下,倏地哭了:“先生,我错了,对不起,你别生气,我不再任性了,求你,别锁我。”
他知道王一博最吃这套,只要他哭,王一博就拿他没办法,但他也知道,王一博说的后面拿半句,不过是吓唬人的。
果然,王一博叹了口气,把肖战扶起来,摸了摸刚刚被他打过的脸颊,又拍去他身上的灰尘,肖战便顺势软着性子蹭了蹭王一博的手,像只小猫。
“回去休息几天吧,这久辛苦你了。”王一博淡淡地说,看不出什么意思。
肖战微怔,问:“回来…还有我的位置吗?这应该不是撤职前的好言相劝吧?”
“我说了,你还有一次机会,所以这次不是撤职,但下次就不一定了。”王一博揉了揉眉心,似乎很是疲惫。
“我给您按摩一下吧?”肖战绕到王一博身后,一双手就按上了王一博的太阳穴,似重不重的按摩,很是舒服。
王一博很是享受,问:“什么时候学的?”
“前不久。”
“以后每天来给我按一下吧。”
“好的。”
02.
“砰”。
“砰砰砰”。
“不错。”王一博鼓着掌从肖战身后走到他旁边,“你的枪法越来越好了。”
“先生教的好。”肖战将子弹全部取出,放在桌面上,继而转向王一博,“可是头疼?要不要按摩?”
这是肖战的习惯,他很是担心如果他放下枪被人夺去,里面装着子弹他就死无葬身之地,如果里面没有子弹,被夺去后那人指不定还得反应一下,就算知道这个结果,肖战也有反应对方装子弹的时间。
“不,是我想起你刚来的时候,杀鸡都怕,还拽着我说要学枪,结果枪都拿不稳……好不容易拿稳了,又被后坐力吓到,脱靶了,实在好笑。”王一博没有继续说下去,好像在重温往事,满脸笑意。
“先生,你为什么救我?”肖战问,似乎也想起了旧事。
“救你?你看着我像回救人的样子吗?”王一博拿起枪,熟练的装上子弹,“我从来不救任何人,因为他们也从未救过我,装着假慈善,假仁义,实际上犯法的事我一个没少做,就比如现在,我可以一枪就崩了你,让你以为的救赎跌入万丈深渊。当然,这是开玩笑的,我留着你还有用。”
肖战看着王一博击穿靶心,低语:“所以我说我讨厌你衣冠楚楚的样子,明明是个畜生,却非把自己打扮的像什么上流社会的大老板,你明明没做过什么好事。”
二人离得不远,王一博听的清楚,笑着说:“你是在夸我还是骂我?”
肖战笑着回应:“当然都是。”
王一博轻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最近灰色地带的人越来越胆大妄为了,你找个时间处理掉。”
“杀鸡儆猴还是……?”肖战取下腕带,比划着一个缠绕式勒死的手法。
“我记得不止提醒过一次了吧?”王一博勾了勾嘴角,“这灰色染了血,可不再灰了。”
“那是当然的了,我会办好的。”肖战点了点头,“先生,我还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说吧。”
“我回来,你能不能在我的房间为我布置几束玫瑰花?”肖战微微靠近王一博。
王一博似乎闻到了肖战身上若有若无的玫瑰味,张了张嘴,一只大手搂住肖战的脖颈,吻住肖战的嘴唇,许久才放开,说:“如你所愿,你想要就会有,无论是什么,只要我能做到。”
“真的?”
“真的。”
03.
雷声夹杂着雨滴落下,山里的温度又降了两度,这是肖战跟在王一博身边的第八年,是肖战为王一博做事的第五年,也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二年,那年一个吻,一房间的玫瑰花,确认了两人的关系。
今年格外的冷,养在铁笼里的恶犬也比平常吠的更多,好似是要发生什么。
“干完这单,我们就散伙。”王一博又在抽烟,近几年他爱上了尼古丁的味道,每天都要抽上好几根,肖战也劝不听。
肖战抬眼看着王一博拿烟的手指,说:“金盆洗手?”
王一博掐灭了烟,摸了摸肖战的头发,说:“不是我,是你,我在你老家为你寻到了一份好工作,一家酒店的老板,人员都配备齐了,以后我们再无交集,你是走阳关道的,我是走黄泉路的,你本不该是个被人咒骂的人,最近忆起一些往事,想到你在那小巷子里说你早已被万人诅咒了……”
本是躺在王一博腿上的肖战坐了起来,说:“我都是自愿,你凭什么指挥我的未来?”
“肖战,我不是指挥你的未来。”王一博看向窗外,还在下雨,又响着雷,“就当你去为我行善积德,以后我们黄泉路上相见了,也不会太过难看。”
“我不要,我要一直待在你身边。”肖战说。
“听话。”王一博从沙发上站起,“你老家那边我已经安排了人,他们嘴巴严,也没案底,更没在我手底下做过事,保护你是足够的。”
望着王一博要走的步伐,肖战颤抖着声音问:“先生,不能再好好谈谈了吗?”
“战战,乖,等风波过去,我也脱下这身包袱,我会去找你。”王一博没有再看肖战,披上厚风衣便离开了。
狗叫的人心烦,肖战打翻了烟灰缸,砸在铁笼上,骂:“别叫了!”
一夜无眠,第二天便被人送到了机场,下了飞机又被人带到了酒店,酒店里的人都叫他老板,被迫签了合同,按下手印,他的身份信息,所有的经历也就全部都被这一纸合同带走,留下的只有继承老爹酒店的肖先,从此世上再无为王一博做事的肖战。
04.
又是两年过去,这期间肖战收到过无数封上面印着玫瑰的无字信,起初他不懂为什么寄信的人不写信,只寄了空白的信纸过来,后来他闻到上面有王一博身上的味道和淡淡的尼古丁味,他就知道,这是王一博在报平安。
后来信有一段时间没有再来,肖战担心的不行,可过了两个月信又来了,信纸上沾着血迹,代替了玫瑰,这次写了内容“三月十四,我来找你。”,肖战翻看了日历,是下周四。
约定之日很快就到了,肖战坐在酒店大堂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在晚上的八点二十六分,进来了一个戴帽子的人,那人的身形,肖战永远不会忘记,那就是王一博。
老板办公室通常不会来人,这次来了两个人,一个高一点,一个更高一点。
肖战紧紧抱着王一博,王一博轻轻摸着肖战的头发,说:“等得久了?”
“嗯,”肖战点了点头,“我很担心你。”
王一博笑了两声,说:“傻瓜,说了我不会有事,就是不会有事。”
肖战去抽屉里翻出王一博最后一次寄来的信,问:“那信纸上的血迹哪来的?还有你为什么不摘下帽子?你是不是受伤了?”
王一博摇了摇头,把帽子摘下,满脸的伤就露了出来,说:“皮外伤,没事,本来是怕你吓到,才黑了天戴着帽子来的。”
“都结束了吗?”肖战翻找着医药箱里可用的药物。
“只有我出现在警局,他们才会结束,所以我在警局里蹲了一年,又被父亲以前的朋友带了出来,这些年因为有他,我们才会那么安生,现在要结束,也因为他。”王一博坐在椅子上,抬着头乖乖让肖战给他处理伤口。
“那伤怎么来的?”
“出来后跟那瘪三打了一架,他倒是阴,带了一堆人,见我从警局里出来就一直跟着我,找机会下手。”王一博吃痛,嘶了一声。
“抱歉抱歉,不小心重了点。”肖战连忙吹了吹伤口,重新轻轻蘸着酒精给王一博消毒伤口。
“不过他们不厉害,外加警局的人也在跟着我,看我们打起来了就上去把我们拉开,所以我只受了点皮外伤,他们才是伤的重。”王一博甚至有些自豪。
“先生……”
肖战还没叫完这个称呼,王一博便说:“既然金盆洗手,那就不用再叫我先生了。”
“那叫你什么?”肖战笑嘻嘻的问,“我就喜欢叫你先生啊,十年了,改不了。”
“……随你开心吧。”王一博叹了口气,他究竟还是拿肖战无法。
“先生,你好像变了。”肖战面对着王一博坐在他腿上。
王一博问:“怎么了呢?
“从前的你不会这么温柔,话也没有这么多。”肖战注视着王一博的眼睛,那里的水波温柔至极。
“从前要顾及的太多,也有太多双眼睛盯着我们,他们都想找我的软肋。”王一博抚上肖战的脖颈,“现在不一样了,所有事情都解决了,不会再需要伪装了,但这只是面对你,是只有你才见过的。”
“是嘛!那我真是太幸运了。”肖战笑了两声,轻轻吻了王一博的唇。
王一博回吻过去,还是那样的霸道,肖战确信,眼前的这个人就是王一博,是真实的王一博,不是梦里的,也不是别人,就是他爱了十年的王一博,这么想着,眼泪就落了。
“怎么哭了?”王一博为肖战擦去眼泪。
“我爱你,先生。”肖战说的郑重。
“嗯,我知道,一直都知道。”王一博答。
知道就够了,因为肖战知道,“知道”这两个字,对于王一博来说就是知道,并且他自己也是,并且要爱的更多。
“结婚吧?”王一博问。
“什么?”肖战觉得他该是做了白日梦了,梦见王一博来了,又梦见王一博和他求婚,一定是疯了吧。
“结婚,去意大利,佛罗伦萨……你要和我结婚吗?”王一博带着笑意看着肖战,掐了他一下,“不是做梦,都是真的。”
是有痛感的,不是假的,肖战微微点头:“好。”
后日谈.
一.
王一博早年是个实打实的社会败类,但因自己父亲去世的早,他由父亲的朋友抚养长大,那人是个孤寡老人,一生没有伴侣和孩子,所以把王一博当时自己的孩子,格外宠溺,也造就了王一博的恶种。
后来他听王一博要安分下来,要去国外结婚,反倒吓了一跳,不过见过婚礼,见过王一博肖战往后的几年,他也放下心来,王一博是真的要做好人了。
二.
肖战家里穷,在北区也只能住破旧的小区,后来他的父亲想让他过的好一点,看黑市上卖黑药赚钱便也做了起来,好景不长,他的父亲被同行打压,抗不过压力自杀了,房子也被政府回收说是要新建住宅区,他无家可归的时候,遇到了王一博。
刚被王一博收留的时候,心里只有感激,没有别的感情,后来他又看过一次王一博玩手枪,被深深吸引着,也就喜欢上了,心甘情愿为王一博做事,他也出色,什么事都做的不错,王一博用的也很放心,渐渐也喜欢上了肖战。
三.
结婚后二人定居在佛罗伦萨,是王一博意义上的养父帮忙办的签证和房产,为此肖战还寄了很多鲜花给那位养父,说是意大利人表达的方式就是这样,他们入乡随俗了。
二人在家旁边的街口开了一家咖啡店,王一博学着肖战做咖啡,做的很是不错,肖战则烤了些中式面包放在橱窗里,吸引来了很多客人。
生意好了之后,王一博便主动承担起早上开店门的活,后来肖战才发现,这是王一博为了每天送自己一朵玫瑰,天天早起去花市挑选最新鲜的一束,一朵放在床头柜,一朵放在饭桌上,一朵放在家门口,剩下的全部放在店里的收银台旁。
这个人总是在不言语间就做出了肖战想要的浪漫。
FIN.
𝐂𝐚𝐧'𝐭 𝐡𝐞𝐥𝐩 𝐦𝐲𝐬𝐞𝐥𝐟
01
《LaLaLand》的悠扬的钢琴声似一条线,随着晃动的白色裙摆,阳光下不时反射出白光的腕表,客人手中娇艳的鲜花,喷泉周围氤氲的水汽,将眼前要被太阳融化的场景连成完整的画面。
肖战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儿,从胃里涌上的恶意才缓和了些。
啧,草坪婚礼是真的不适合在8月份举办,肖战这么想到。......
01
《LaLaLand》的悠扬的钢琴声似一条线,随着晃动的白色裙摆,阳光下不时反射出白光的腕表,客人手中娇艳的鲜花,喷泉周围氤氲的水汽,将眼前要被太阳融化的场景连成完整的画面。
肖战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儿,从胃里涌上的恶意才缓和了些。
啧,草坪婚礼是真的不适合在8月份举办,肖战这么想到。
“肖医生来了。”只见穿着一身精致优雅的西服的男人走来,递给肖战一杯香槟。
“新婚快乐啊姜少。”肖战举起酒杯,与男人轻碰了下。
姜煦是肖战留学时的好友,两家不知做过多少个合作项目了,但肖战对于家里公司的事只手不差,可能也是因为这个,两人的关系在整个商圈二代中就显得尤为纯粹。
肖战轻转手中的酒杯,俩人毕业后就很少见面了,现在,肖战刚回国,见到彼此,就不觉得回忆起留学的那些事。
空气到底还是温热,举起酒杯,较于热气冰凉液体在口腔里停留一阵,顺着喉咙流入胃里,肖战轻扬起头,咽了下去。
就那几秒,男人的身影闯入他的视线,一个很白的男人,仅从没被西装领遮住的那片脖颈就能看出。
肖战盯了一会儿,然后不自觉地眯了眯眼睛, “哦…是痣。”
男人似乎觉察到他的目光,转了过来,肖战措不及防地与对方来了个对视。
对方倒也不介意,举起酒杯,与肖战点头示意,肖战也回应了他,附赠了一个笑容。
“哦,他啊,你不认识吗?”姜煦也举起酒杯回应了一下。
见肖战摇了摇头,说到:“也是,你当时也不常来参加那种社交聚会。”
肖战知道姜煦说的是中国留学生组的聚会,他确实是没去过几次。
“王家公子,王一博,王老爷子就他一独生子,宠得很,今年可能就要接王老爷子的班了。”
肖战虽不大关注这些,但王家他还是知道的,人道是老一辈是在南亚那边做罂粟生意起家后来逐渐做大,到王老爷子这一辈,金盆洗手,转做药商,在北方成立了恒泰集团,后又与北方军火巨头的女儿相爱,也就是王一博的母亲。现在王家的势力越来越大,听说最近在南方拿到了几个大项目。
“哎,你可不知道当时留学生圈子能被拿来和你拼颜值的也就他王一博了,可把小姑娘迷得不行。”姜煦故作羡慕的啧了几声。
见肖战目光仍停留在王一博身上,姜煦前倾身子“我和妍妍准备了after party,今晚你来不来啊。”说着仰了仰下巴“他也在。”
宴会那边有人叫姜煦,他挥了挥手,“地址晚点发你。”说着拍拍肖战的肩,起身离开。
“叮。”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战战,你在哪。”
“我知道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肖战瞥了眼屏幕,开了静音,将手机扣放桌面上。直到酒杯见底,才离开吧台。
02
聚会就定在姜煦名下的万盛酒店。
肖战前几天刚回国,总觉得时差还是没倒过来,下午晕晕乎乎睡了一觉,醒来就要到聚会的时间了。
司机打电话来问晚上要开哪辆车,肖战脑中浮现出那段白皙的脖颈,勾了勾唇:“今天开迈凯伦elva。”
行驶在夜晚的跨江大桥上,耳边的风声、江浪声和阵阵elva的声浪唤醒了肖战全身的兴奋细胞。
平日因为工作原因,肖战几乎没什么时间碰跑车,但20出头时和那些朋友们也没少飙车。20岁,轻狂不羁,敢爱敢恨,一身傲骨,自以为多成熟多明白事理,现在看来傻得不行。
肖战看着暮色下灯火通明的城市,淡淡嗤笑。
聚会在顶楼的露天酒吧,拿出邀请函后,酒店知客将客人引到楼上,接待的小姑娘估计刚来不久,盯着肖战眼睛都直了,被旁边经理轻碰一下才缓过神来。
电梯门一打开,音响声夹杂着笑声、欢呼声像闷在罐子里的声音突然被人放出,还嫌声不大又在瓶口放了个扩音器。
“战哥!”肖战刚踏进场,就见一张熟悉的面孔朝这边走来,边喊他边挥着手。
“战哥,你回国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呀,好给你接风洗尘啊。”
“看你这忙里忙外的也没好意思麻烦你。”肖战拍了拍他的肩笑得亲切。
这小孩是姜家小二,说是小孩其实和肖战也就差了3岁。姜添乐从小性格好,肖战他们也愿意带他玩。现在正笑嘻嘻和肖战聊着:“哥,你和我可就别谈麻烦了。”
几年没见,姜添乐话匣子打开了,说话不带喘气似的,说了一大堆。肖战也有耐心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着,眼睛时不时扫过场上的人。
等到那边有人招呼他才把肖战招待到了一桌,眨着那双水灵灵的圆眼睛故作不舍的道了别,肖战摆摆手让他赶紧去忙。
聚会上有不少出国之前和肖战经常一起玩的朋友,毕竟是婚礼的afterparty,聚会上的人没那么乱,大家都有说有笑地边喝酒边聊。肖战酒过两轮人已经有些微酣了,桌上的人也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肖战虽然刚回国没有特别亲近的人,但那出挑的容貌引来搭话的人也不少。
酒桌这边太吵了,肖战和身边的人打了招呼,起身往人稍少的吧台走去。
到了吧台直接找了个空座坐下,肖战喝得有点晕,随便点了杯鸡尾酒。
右侧隔着三个个座位有两个在低聊着,站着的那个人声音却越来越大,引得肖战不禁向那处瞥,情绪激动的人突然站起,椅子与地面发出尖锐的声音,几束目光纷纷投来,站起来的人眼眶发红,泪花儿在眼睛里打转,被酒吧的灯束映得亮晶晶的,让旁人都有些动容。
“我到国外委屈的躲了七年,我他妈因为谁啊!你现在翻脸不认人?”
“王一博你干得真不是人事。”说后忿忿盯了对面的人好一会儿,期待着他做挽留,见那人压根没反应,头也不回的跑了。
姜煦看这边又发生了“热闹”事儿,赶紧走过来招呼大家,谁也没再计较这个小插曲,纷纷散开。
姜煦看见刚刚那阵势就猜到发生什么了,看着坐在那喝着酒,脸上冰冷冷的人,叹了口气。
“他什么时候回国的?”
王一博还是面无神色地向姜煦丢了句话。
“三天前,听说我结婚特地从英国飞回来的。
接着姜煦又低笑了一声“就他那点心思。”
王一博一直都没说话,俩人坐在那沉默地喝着酒,一杯见底,王一博起身拍了下姜煦的肩,然后朝人群中走去,留给姜煦一抹孤影。
肖战看完了热闹就默默离开了吧台,找到一个稍微清净一点的地方吹风抽烟,让昏昏沉沉地脑袋清醒一些。
肖战靠在护栏上,望着脚下灯火辉煌的城市,心中万千感慨,几年时间,一座城市就换了新面貌,何况…
“兄弟,借个火。”一个低沉的男声在肖战耳边响起。
借着打火机微弱的火光肖战这才看清,并且立刻认出,要怪就怪这张冰冷冷的脸帅得太让人无法忘记了。
王一博离开吧台后,没有去舞池而是绕到了一个人少的角落里。
掏出一颗烟准备点燃,打火机打了几次都没亮。
干脆用嘴叼着,不准备点了。过了会目光落在了身边的人上,舞池那边忽明忽暗的灯光细细碎碎地刻画出身边人的侧脸,不知道是楼顶风太大迷了眼,他眼睛半眯着,灯火阑珊映在他的眼底,吸烟的时候嘴唇微张,王一博就这样盯着烟嘴在他的口中进入,然后烟圈又缓缓从他的嘴中被吐出。
盯了一会,王一博向肖战借了火。
夜景,看一会还好,看久了刚刚还热闹的灯就晃得人眼花,两人的视线来来回回地搭上,慢慢变得灼热。等手里的烟烧了三分之二,王一博掐灭了烟,与肖战四目相对,后者勾了勾唇,王一博将最后一口烟渡到了肖战口中。
聚会上被灌的的五六杯洋酒开始在体内生效,肖战只记得那一吻后,俩人一前一后乘电梯到了一楼的大堂,肖战去到的时候,王一博已经办好了卡揽过他的腰就直奔房间。
从进入房门开始,王一博就好像撕破了刚才所有的伪装,像黑夜中的豹子突然爆发,将猎物擒于爪下。
一个极具侵略感的吻袭来,四片唇相贴,肖战背被吻得有些窒息,但他并没有推开王一博,也许是喝醉了的人反射弧太长。等唇间的温热突然散去,肖战才下意识地仰起脖子,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肖战不知道,此时的王一博看着那段诱人的脖颈,咬了咬牙,克制了想要咬下去的冲动。
肖战是被耳边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他闭着眼睛循着声音摸索了一阵才碰到震动着的手机
“喂?”
“……”电话那头沉默无声。
“喂?”肖战又耐着性子问了一遍,手腕的酸疼让他清醒了几分,那边还是一阵寂静,
打错电话了吧。
挂了电话,肖战抬起手腕,只见手腕上一道泛红的勒痕,昨夜的回忆霎那间翻涌而来。
“啧。”肖战轻轻挪动了一下身体想要坐起来,结果……意料之中的腰痛,肖战看向身旁熟睡的人,眼神向下望去,直至虚掩着的被子上的凸起…操,一点也不意外。
王一博刚回国,正在倒时差,他一醒来就见肖战在坐机旁让前台送一份早餐来,肖战感受到王一博的视线,转过身,两双眸子相对。
……………
“我给你点了早餐,我还有事,先走了。”肖战率先打破僵局。
王一博看着肖战的背影消失在房外,低头勾了勾唇角。
“喂,是我,王一博。昨晚有事提前走了,抱歉啊。”
“哦,没事,我知道。”姜煦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那声哦还拉长了音。
“昨天还没来得及把新婚礼物给你,车库地址等会儿发你短信。”
是啊,昨晚王一博一来就被缠住了……什么?他刚刚是不是说车库!
“行,兄弟,你昨晚也挺累的,好好休息啊。”姜煦挂完电话一阵兴奋。
王一博翻了翻通话记录,姜煦今天上午来了两通电话,第一通40分钟前,当时王一博还没醒,怪不得姜煦会那个反应。
“啧……”车里肖战手捂着额头无力地靠在座椅上。
昨晚到今天手机一直关机,所以今早他接的那通电话是打给王一博的?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低头看看那满屏的未读消息,肖战更觉得头疼。
咖啡厅
肖战蹙眉晃动了几下搅拌勺,早上一点东西都没吃就被约到咖啡店,胃已经开始难受了,看到对面那人的嘴脸更加不爽。
“有事快说,我等会还有别的安排。”肖战催道。
“我…”对面的人停顿了一下,像是在努力收起情绪,
“我们还有挽回的余地吗。”
【一叶春肖】他的春天
一发完
冬天已经走了,春天还会晚吗?
————题记
1.
叶秘其实是不太懂季节更替的。
他对季节并不敏感,只知道凉了添衣服,热了减衣服。所以在他眼里,一年似乎只分冬和春,而夏不过是热些的春,秋不过是暖些的冬。
身边没有嘘寒问暖的爱人,没有相互体谅的朋友。风划过他的衣角,吹起他的发丝,他这才捂紧了衣物,逐渐下降的体温才让他察觉到了温度。
“また冬になった”
从高档会所出来的叶秘,站在门口买了一盒烟,下意识的说了句日语。
不过感慨了下又是一年冬天,他竟觉得恍如隔世一般。他从口袋里摸出火柴来,打火机这种洋玩意他一向用不来,点烟,他还是用惯了火柴。
“嘶...
一发完
冬天已经走了,春天还会晚吗?
————题记
1.
叶秘其实是不太懂季节更替的。
他对季节并不敏感,只知道凉了添衣服,热了减衣服。所以在他眼里,一年似乎只分冬和春,而夏不过是热些的春,秋不过是暖些的冬。
身边没有嘘寒问暖的爱人,没有相互体谅的朋友。风划过他的衣角,吹起他的发丝,他这才捂紧了衣物,逐渐下降的体温才让他察觉到了温度。
“また冬になった”
从高档会所出来的叶秘,站在门口买了一盒烟,下意识的说了句日语。
不过感慨了下又是一年冬天,他竟觉得恍如隔世一般。他从口袋里摸出火柴来,打火机这种洋玩意他一向用不来,点烟,他还是用惯了火柴。
“嘶……”划亮火柴,火光照亮了叶秘的半张脸。今儿天不好,不过下午三四点,却像是半夜时分一样,阴沉的很,连带着人的心情都低沉了不少。
叶秘吸了口烟,觉着味道不对。又摸出烟来,翻过烟盒,“爱国牌?”烟盒上写着的爱国牌俨然是叶秘从未抽过的牌子。
“蛮好……蛮好……”叶秘抽着烟,话里的蛮好指的到底是烟还是爱国牌,那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尼古丁一点一点分解着叶秘心里的烦躁,与日本人虚与委蛇是他的任务,是他的使命。
可他们的行为实在是令人作呕,换做早些年意气风发的叶秘,早就一拳揍上去了,可现在却也只能在桌底下握紧了拳头,听着日本人吹嘘着他们口中伟大的大日本帝国,违心的点头,早已让他麻木不仁。
叶秘终究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他自己或许也不知道。
他可能是一个纨绔子弟,因为他长年流连烟花巷柳之地,对所有的投怀送抱来者不拒,他喝着酒,抽着烟,和那些身上散发着脂粉味的女人谈论着酒,外国货,以及爱情。他左一个玩笑话,右一个不知趣,就能把这群男人女人哄的晕头转向
他可能是一个卖国贼,因为靠着国民党,靠着日本人,他赚的盆钵体满。住上租界最好的公寓,穿着的是手工西装,真皮皮鞋,出入的是日本人的地界,吃的是他国的食物,就连衣兜里的手枪也是德国货。
他可能是一个能力极强的人。本不是上海人的叶秘,也可以靠着极强的天赋在短时间内掌握上海话,日语的交流更是畅通无阻。
他可能是一个情爱坎坷的人。年轻的未婚妻被强暴横死街头,他被挂上头条新闻,闹得满城风雨。那些记者们都盯着他,想从他口中知道些实情。最后还是大家自己慢慢遗忘,叶秘这才从风口浪尖下来。
火化后的骨灰被他装进小小的骨灰盒里,他揣着盒子,在半夜时分去往江边,将她的骨灰撒进江里,没开口说半句话。
上面递下来的处决名单里本就有她,不等叶秘有所行动,她就以另一种更残忍的方式死了。被强暴横死街头,这种死法对一女子来说实在是残忍,叶秘心中油然升起一股对她的怜悯之心。
可怜悯之心终究也只是怜悯之心,远远达不到情爱。
2.
叶秘讨厌这样的自己。讨厌自己衣冠楚楚的皮囊,讨厌出入高级酒会,讨厌随身带刀枪,随时见血的场面。
他想起儿时母亲最喜欢的白玉兰,那是在春天才会有的花。
他想起那个芬芳馥郁的季节,想起他刚到上海时,他口袋空空,懵懂无知。到如今,满满当当的是口袋,空空如也的是他的心。
叶秘想,春天,春天到底什么时候来?
他想起他在晚报上看到过一篇文章,准确的描写早已记不清,可他却始终记得一句,“冬天已经走了,春天还会远吗?”
是啊,冬天马上就要走了,还担心春天不会来吗?
3.
春天还是来了。终于结束潜伏任务的叶秘,换下西装,穿着刚到上海时买的衣服,卡其色便衣便裤,看上去俨然是一个朴素的劳工,根本没有人会把他和纨绔子弟叶秘联系在一起了。
不等养好伤,叶秘就去了香港。
他在较偏的地区租下了一小间屋子,可也总爱走几里路去热闹的地区吃一顿晚饭,吃完再趟一会儿,赶上晚班的电车回家。
一开始,叶秘也想搬到热闹处来,毕竟没人不喜欢热闹。可自古以来,总有人为五斗米折腰,叶秘也不例外,所以说搬家总是提不上日程。
4.
叶秘就是在晚班的电车上见到肖洒的。
那晚,叶秘去了昔日同僚家的饭馆,吃了一顿醉虾。他不知道他是怀着一种怎样的心情吃完那顿醉虾的,只知道他离开时的脚步比往日沉重了些。
等车时,叶秘抽了一支烟。昔日的同僚于他而言即是故人也是仇人。他无法不有心结,可也实在做不到对他的家人痛下杀手。
叶秘想的出神了些,直到上车也忘记把烟掐掉。
“先生,可以请您把烟掐掉吗?”一个声音传来,叶秘的思绪被拉了回来,先看见的是一个好看的男人,“侬……”下意识的上海话,让叶秘楞了楞,又马上止住嘴,“不好意思。”
“侬上海人?”肖洒说着便笑了笑,伸手拿过叶秘指尖的烟掐掉。
“哈……不是,在上海住了好几年,会一点上海话。”肖洒把烟掐掉时叶秘才反应过来,对着肖洒抱歉的笑了笑,有些局促的搓了搓双手。
“呀,我也是。不过,上海一打起来就到香港来了。先生是最近搬来的吗?之前怎么没见过”
“嗯,最近刚搬来的”手上没烟的叶秘不知道该把手放哪里,只好把手放在膝盖上,局促的像个孩子。
“呀,先生住哪里的啊?看起来好像很远的样子”
不知怎么的,叶秘有些窘迫,“哈,老城区那一片。不过嘴馋,趟路过来吃饭”
“呀,蛮有意思的。趟几里路过来吃顿饭,先生应该是个很有情趣的人嘛”
情趣?叶秘低笑了一下,他向来被别人称作老古板,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他有情趣,只是因为他为了一顿饭趟了几里路。
“那你也是一个蛮有情趣的人,一个穿着……红色制服,上夜班的列车员。”
肖洒笑着摆了摆手,“哪里有什么情趣啊,就是打工佬嘛”
叶秘和肖洒聊了一路。肖洒好像已经完全忘记自己身为列车员的工作,但好在晚班车上只有叶秘一个乘客。
从路边的小摊聊到山上显灵的佛堂,什么都聊,想到什么聊什么。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肖洒一个人自说自话,但叶秘也总是嗯几句,偶尔说上几句,给了肖洒回应,也算得上是一个好的聆听者。
叶秘到了站,肖洒从窗边探出头,“叶先生,明天见!”然后大力的冲他挥手,叶秘也对着肖洒挥手,心里想着自己是不是对那位乘务员太信任了,只是聊了一路,就自己将姓名托盘而出了。
他甚至忘了问那位穿红色制服乘务员的名字。
明天问,他会觉得突兀吗?叶秘想着就慢慢踱步走出了车站,顺着昏暗的路灯,走向小巷深处。
明天和等待,都是我很期待的意思。要是问我期待什么呢?我会说期待明天,期待相见,期待我们之间有故事。
5.
叶秘最终还是问到了乘务员的名字,他的名字很好听,他叫肖洒。
肖洒,潇洒。这名字似乎就注定了他就该是恣意洒脱的。
肖洒和叶秘很投机。从那以后,肖洒的夜班,无论刮风下雨,叶秘总是会不出意料的出现在车站,两人隔着车窗相视一笑。等叶秘上了车,肖洒就跑到叶秘身边了,丝毫不记得他的本职工作,像是一位被妖妃迷惑的君王,而叶秘就是祸国殃民的妖妃。
“今天讲什么故事啊叶先生”肖洒用手撑着下巴,像个等待大人发糖的小孩,求知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叶秘。
“讲一个感情故事吧”叶秘合上了膝盖上的报纸,开始讲起了故事。所有的故事都是叶秘从报纸上,书刊上看来的,虽然他讲故事的水平很一般,但肖洒来说却是绰绰有余。
…………
“他们最后在一起了吗?叶先生”
“没有,阴阳相隔。”
肖洒看上去有点沮丧,嘟囔着说,“不过也是,为了理想实现而奋不顾身的人,大概是顾不得爱情的。”
叶秘将腿上的报纸放在身旁的空位上,扯了扯自己的衣角。肖洒就坐在他的对面,他缓缓的开口,“肖洒,刚才的故事,我就是主角之一。横死的女子是我从前的未婚妻。我对她虽然感情不多,但她始终会是我忘不记的人。我这人没什么情趣,是一个生活死板的人。我告诉你这些,是想在我问出接下来的问题时,你可以考虑清楚。”
叶秘有些急促的吐出一口气,“你信一见钟情吗?我本也是为了理想而奋顾不身的人,但现在理想的实现,让我想安顿下来,来考虑自己的人生大事。如果说你可以接受,我希望你可以考虑一下我们……”
“我知道这是一种特别的感情,所以我希望你考虑清楚,选择权在你的手上,肖洒。”
“我……”叶秘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肖洒打断了话,“叶先生,那以后你还会给我念故事吗?”
“会”
叶秘脱口而出,肖洒笑了笑,没回答什么。只是站起来,抬头看了看车厢里唯一的老钟表,“现在离我下班还有半个时辰,不知道叶生愿不愿等我一起回家呢?”
“这算是答应了吗?”
“我想大概是的”
“我……”叶秘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讲话,肖洒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不冷静的叶秘,调侃了一句,“叶生还是多读些报纸好了。没有听过一句话叫,爱情是个奇妙的东西吗?”
是啊,爱情本来就是奇妙的东西,任何感情的产生都是有迹可循,不必去怀疑它是否合理,因为,存在即合理。
在黑暗中的赶路人,找到了自己的春天,他看见了黑暗尽头的曙光,光向他伸出手了,他知道,在西方里,这是他的神,他的救世主。
“肖洒,你知道哪里有卖白玉兰的吗?”
“啊?白玉兰?买白玉兰作甚啊叶生?”
“对,白玉兰。买来送你”
送给你,我的春天。白玉兰属于春天,我送春天的花给你,因为你就是我的春天。
-肖洒,我可以先吻你吗?
-因为我忍不住想吻我的春天了
end.
一
肖战作为一个十八线小明星,按理说他这一张脸很容易在圈里大红大紫,可奈何公司不做人,不想怎么帮明星运转营销,天天的乐忠于用旗下艺人讨好各种资本获取资源。
肖战他犟啊,不合法不道德触碰底线的事坚决不干,于是公司仗着合同把他半雪藏了,就为了逼他屈服,所以现在只能接一些商演,还是那种有好几个网红小明星拼盘的。
肖战对于这些无所谓,工作嘛,做好了本分就可以。谁知道结束后还有个宴会,带他的经纪人本来就是势利眼,到了宴会没少让他去结交各类人士。
肖战后边不配合了,浑身散发着“反正还有几年合同就到期了,我就熬着”的态度,经纪人拿他没辙,骂了他一句“傻货”就......
肖战作为一个十八线小明星,按理说他这一张脸很容易在圈里大红大紫,可奈何公司不做人,不想怎么帮明星运转营销,天天的乐忠于用旗下艺人讨好各种资本获取资源。
肖战他犟啊,不合法不道德触碰底线的事坚决不干,于是公司仗着合同把他半雪藏了,就为了逼他屈服,所以现在只能接一些商演,还是那种有好几个网红小明星拼盘的。
肖战对于这些无所谓,工作嘛,做好了本分就可以。谁知道结束后还有个宴会,带他的经纪人本来就是势利眼,到了宴会没少让他去结交各类人士。
肖战后边不配合了,浑身散发着“反正还有几年合同就到期了,我就熬着”的态度,经纪人拿他没辙,骂了他一句“傻货”就留他自己坐在角落的圆桌上吃吃喝喝。
肖战玩着手机正看着明星八卦,猝不及防就在下一条看到了今天自己参加的活动。
只见上面写着:众多明星网红齐聚××,看看这里有没有你喜欢的小哥哥小姐姐!据悉,这次参加的明星有:卜岛徳、郑荣静、艾层贵等。
肖战就在这个“等”里,然后配图里没有肖战,大合照都把站在边边的他漏掉了。现场粉丝带起来的大多数热度都被自家公司防爆压下去了,真是可笑。
反正事多不愁,吃饱饭最重要。
没想到这也能让别人盯上……
肖战的酒量可以说非常极端,极端的不能喝。两杯果酒下去,脸颊就泛着红晕,偏偏这只傻兔子还觉得这是好喝的果汁。等到头脑意识不算太清醒的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有多惹人注意,在角落里肆意发散自己的魅力,他捧着个手机乐,周围的狼早就盯上了他。
这不,趁着肖战摇摇晃晃去洗手间的功夫,一个男的就跟了过来,想干嘛不言而喻,还好肖兔子身手矫健,一溜烟跑了。
男人气急败坏的声音在身后传来:“别以为你能逃的过,一会就把你抓回来。”
肖战用被刺激一下现在十分清醒的大脑迅速运转。这个男人是刚刚经纪人带他去认人时见过的,他认识肖战的经纪人。
保不齐一会就得给经纪人打电话了,之前也有过这种情况,经纪人总是会选择让他服从。这不行啊!
怎么办?
肖战打开手机,翻了几下欲哭无泪,他一个可以联系的人也没有……
肖战想先偷摸回宴会厅,可刚进大厅就差几步回角落圆桌就能摸到大门,就看到经纪人正站在圆桌那打着电话对那头应承着,说什么“我马上找到肖战去给您赔礼道歉”。
回不去了,这电话一听对话就知道又是个坑,经纪人也是个人渣,肯定会选择出卖自己,前有狼后有虎。
没办法,肖战贴着墙边小心的躲避经纪人的视线,想等人走了自己再过去。
肖战鸭子步一点一点的挪动,小脑袋偶尔悄咪咪露出一点点,只比桌子高出眼睛的程度。
结果经纪人猛的转头看向自己这边,肖战一着急,直接钻到了离自己最近的桌子底下。有长约及地的桌布作遮掩,经纪人刚刚只是四下大致扫一眼也没发现。
肖战不知道,怕自己暴露,所以就蹲在桌子底下,不一会儿胡思乱想着一动不动,酒精就又开始作祟。
肖战迷迷糊糊跪趴在桌子底下似睡不睡……
王一博很完美的保持了酷盖的形象,今天是王氏集团给一家公司注资剪彩。本来就是媒体前摆拍个剪彩照片的事,可家里老爹非让自己参加这个宴会。说好歹成为了这家公司的股东,没个集团震场的说不过去。
当自己不知道呢?!这就是变相的相亲!
臭老头自己和老妈恩恩爱爱就行了,非看不惯他孤芳自赏,誓要斩断他单身贵族之路,他才23岁啊!
王一博打小就爱搞滑板、摩托、乐高、魔术……总之,能够帅到别人的,他都会。王一博因为王氏集团太子爷的身份,身边莺莺燕燕从来没少过。
毕竟像他这样洁身自好,名副其实高富帅,雪山之巅一朵花(?),真的别说凤毛麟角了,就是国家哪天突降政策摇号领对象了,他这种也得是v好几个ip充值还得不到的存在!
王一博心里吐槽臭老头幼稚,好不容易陪臭老头转着一圈认人回来,挡住了那些狂蜂乱蝶。刚坐下没等喘口气,桌布底下伸出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脚。
他王一博,怕黑怕鬼怕虫子,虽然长大了可能好些了,但是恐惧不是那么容易克服的。
于是反射性地朝手伸过来的方向,猛地一踹,然后……
“哎呦!好痛啊……”
王一博脑海里正《午夜凶铃+咒怨+昆池岩》混乱播放,吓飞得几魄就被这一声拉了回来。
这声音怎么说呢……软得王一博都想对这只“鬼”说对不起了。
那只手把桌布掀开了一点,紧接着一个脑袋钻出来,头顶还用桌布盖着。
他左右看了看,发现了王一博。
“你好!”肖·下意识还在躲人但没有酒醒·战甜乎乎的。
“你……好……”这年头“鬼”都这么好看,这么懂礼貌了?
王一博缓过神来也知道对方不是鬼了,难不成这是什么新的引起他注意的方式?
“你趴在桌子里干什么?”
“嘘!别说话!”肖战这会儿正是酒精高水准发挥的时候,醉了。“我在躲坏人。”
“坏人?是谁?”王一博发现肖战可能是醉了,脸色红扑扑,说话不自觉带着尾音,眼神里的情绪一眼就望到了底,尤其是他说“坏人”的时候,受了委屈的样子。
以前王一博遇见的故意勾引的那些,也不乏有擅长楚楚可怜的。可他们都没肖战的本事能让王一博心软,也不是,这可能不是肖战的本事,可能是王一博的颜控。
“他们要把我卖掉,”肖战完全没听王一博在问什么,趁着酒劲只觉得自己的情绪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于是在桌布底下坐着,手又扒拉上了王一博大腿外侧,眼睛红红的说:“他们说我太好看了,要把我卖掉!”
肖战是狐狸洞的吧?!要不就是兔子成了精?!
王一博被肖战触碰的位置像是有火在烧,又像是有冰让他不能动。
王一博盯着肖战看了一会儿,肖战就说话时看着王一博,见王一博不说话,这会儿低下头想退回桌子底下去了。
王一博好不容易动动腿,心里却又莫名的有点不对劲,觉得自己腿上是应该搭着什么。
王一博主动掀开桌布看着肖战,刚刚有一瞬间他竟然很想和那些坏人一样,他想把肖战买回去,吃掉他。
“我把你买回去吧。”他也这么说了。
哪知道肖战瞪圆了眼睛,“啊?你怎么和他们一样啊?你这么好看不应该啊?”
王一博疑惑:“为什么我不能?”
肖战:“他们是贪图我的美色,你不至于,你想找好看的照镜子不就行了??”
王一博心想这人还挺知道自己貌美。
“不对!”王一博看着肖战惊讶地捂住嘴巴,指着他说:“你不会和那个男的是一伙的吧?还是你是公司新签的艺人?你是来抓我的!”
王一博:???
你现在才有危机意识是不是太晚了点?
而不远处只看得见王一博在那看着桌底下笑的张狂(?)的王一博父亲,因为角度问题,他看不到桌子底下的肖战,所以他正给妻子发着信息:老婆,咱儿子好像被逼疯了!然后拍了张照片发过去。
几秒钟后,王一博的妈妈发来一个图片:跪搓衣板.jpg
王一博爸爸:……我错了老婆
王一博妈妈:让你别让孩子那么早相亲,他受了刺激你就别想回屋睡觉了!
那边王一博还不知道自己的父亲痛失卧室,这边肖战已经都要拨打110了。
“关键时刻,警察叔叔最靠谱。”
王一博按住了这只迷迷糊糊的肖兔子,问他:“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肖战不说话,他拒绝配合。
王一博就像是在进行诱拐的人贩子一样,“这样,我保证,你告诉我,我帮你拜托坏人,而且我绝对不会伤害你强迫你做不愿意的事。”
在王一博就差举手发誓的坚定眼神下,肖战选择了相信他,如果问为什么这么盲目,大概是因为小时候,肖妈妈曾经告诉过他“和他一样好看的孩子大多都不会骗人吧”。
“叫什么?”
“肖战。”
“多大了?”
“29”
“哪家公司的?”
“the.e”
就这么一问一答,王一博总算搞清楚了肖战大致的情况。他想把肖战拉出来,可肖战为了躲“坏人”说什么也不出来。
王一博让侍应生叫来宴会负责人,让他找来参加宴会的the.e的经纪人是谁。
之后肖战经纪人被叫到王一博面前的时候,都是懵的,不是他不想搭上王氏这条线,是王氏这条线太高了,他够不到。
所以一听到王氏集团太子爷王一博要找他的时候,经纪人更多的是害怕。
“肖战认识吗?”
王一博对着经纪人就是一副冷脸,经纪人连话都没组织好,赶紧先点了点头。
“他在我这,很安全。”
不管经纪人心理路程什么样,王一博身边的宴会负责人已经很有眼力的把人请走了。
王一博当敲门似的晃了晃桌布,说:“出来吧。”他刚刚在肖战经纪人来时,挑起一角让肖战看了现场。
肖战看了全程,期间还被经纪人发现。看见他吃瘪的样子,肖战别提多开心了。等王一博一叫他,立马开心的挪出来,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揉自己酸胀的腿。
“谢谢你哦,呃……”
“王一博。”
“谢谢你,一博。”
肖战这酒劲,上来的缓,下去的慢,整个人晕晕乎乎的上了王一博的车。
一夜过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了看环境,竟然想的是:我昨天花了多少钱定的这个套房??!!
【博君一肖】风
是一叶春肖。
共党叶秘×肖洒(无身份)
一发完,全文2k6+。
有什么评论区提依旧love&peace。
我寻了一辈子风,可都不是你。
肖洒总觉得叶秘像阵风。
掠过无踪影,总在他需要帮助时突然出现。
风是悄无声息的,叶先生也是一样。
拿到情报后总能全身而退,静悄悄的。
杀人也一样。
他亲眼望见过叶生活生生将一个日本人勒死。
没有任何动静,日本军官想喊出声,被叶秘一把捂住,手上的力度愈发加大。
他自己也不吭声,像毫无感情的杀人机器。
清理完现场后,他擦了擦手,发现擦不掉,就去洗日本鬼......
是一叶春肖。
共党叶秘×肖洒(无身份)
一发完,全文2k6+。
有什么评论区提依旧love&peace。
我寻了一辈子风,可都不是你。
肖洒总觉得叶秘像阵风。
掠过无踪影,总在他需要帮助时突然出现。
风是悄无声息的,叶先生也是一样。
拿到情报后总能全身而退,静悄悄的。
杀人也一样。
他亲眼望见过叶生活生生将一个日本人勒死。
没有任何动静,日本军官想喊出声,被叶秘一把捂住,手上的力度愈发加大。
他自己也不吭声,像毫无感情的杀人机器。
清理完现场后,他擦了擦手,发现擦不掉,就去洗日本鬼子咳出来的血。
洗完后朝他伸出手招了招,让他过去。
等肖洒过去后被他揽入怀里,很温柔,与刚才大相径庭。
“怕我么?”他这样问他。
肖洒摇摇头,叶先生这样爱他,他又怎会怕。
要问哪里体现爱的话…
第四天,日本军队发现公爵被人杀死抛尸于井中。
脖子上有勒痕。
太君勃然大怒,下令必须找到凶手。
但最后一番折腾并无收获,于是举行了葬礼。
葬礼上叶生掩面哭泣,肖洒暗暗问他:
“这样真的好?”
叶先生“嗯”一声,声音毫无感情。“他已没有利用价值。”
然后变得狠戾:“更何况,他对你图谋不轨。”
叶先生总沉默寡言,说话言简意赅,做事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得到组织的高度赞扬。
他从未说过自己的名字,只说过他姓叶。
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叫什么,说不定姓也是假的。
肖洒缠过他好多次,拖着软软的嗓音问他到底叫什么,叶先生总是淡淡的笑任他闹,声音带着点玩味:“不告诉你。”
肖洒也没办法,就叶生叶生的叫他。
叶先生也不叫他名字,叫他囡囡。
肖洒嘟了嘟嘴,有点不满:“囡囡是叫女孩诶~”
叶秘轻笑了声,揉揉他的脑袋:“我们家囡囡不像女孩儿么?长得这么漂亮。”
肖洒没说话,红了脸。他以前最讨厌别人说他漂亮,认为是在调戏他,可这话从叶先生嘴里说出来就不同,叶先生眼光极高,说好看就是真好看,说漂亮就是真漂亮,肖洒觉得这是叶秘书的高度赞赏。
奇奇怪怪的,可能爱就是这样。
有次去叶公馆找叶先生,碰见他和同事在打麻将,带了好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说要给他纳小妾,说了好多,叶先生就听,从头到尾没说话一句话,身边的女人贴上身也不为所动,只是淡笑着叼根烟打麻将,时不时吐个烟圈。这样的叶先生迷人极了,女人们一个劲地往他身上蹭,掐着甜腻腻的嗓子在嘴里喊着“叶秘书”,撒娇似的摇摇他的手,“叶秘书怎么不理人家呀。”
肖洒就在一旁静静地看,叶先生在云雾缭绕中看见他时已经迟了,肖洒板着脸上了楼去,叶秘书就拨开身边的女人,跟他们说句“失陪”也匆匆上楼去。同事们笑着说他夫人回来了要快活去了,叶生也不反驳,只说“我家囡囡生气了”就跟着他进了房间,门被肖洒摔得很响。
“生气了?”叶先生想去抱他,被肖洒冷眼推开。
“去找你的小妾们玩去呀,跟着我上来干咋子。”肖洒可能气的不轻,重庆口音都飙出来了。
叶秘书发出一声笑,歪了歪头,风流多情的丹凤眼看着他:“我哪有小妾,就你一个正牌夫人。”
肖洒呼吸缓了点,还是冷冷望着他:“那你赶快纳妾去了吧,我只是个带不上台面的情人。”
叶先生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踱步过去看他。
“我说了多少次,你不是情人。”
“是我要发报纸让整个上海滩都知道我姓叶的就你肖洒一个夫人么?”
肖洒怕他严肃的样子,他正经起来很可怕,万种风情的下三白即刻冷淡起来,像是要活剥生吞眼前的人。
“…随便吧,我累了,先去…”话说到一半就被叶生从后面抱住了,他身上的烟草气息钻入鼻腔,带着点薄荷味道。“我要是拒绝以后会很难融入他们,”叶秘书的声音有些疲惫。“但我可以保证,不会有第三人介入我们的感情。”
“所以乖宝,别气了。”居然显得有些卑微,像是在求他,肖洒觉得不可思议,但也软了脾气。“我说的都是气话,你别往心里去。”
整个上海都知道恣意快活的叶秘书天不怕地不怕,夜总会里玩的花,就是没一个女人能光明正大地站在他身边。
现在有了,不过是男的罢了。
战事变得紧张起来,叶先生收到消息,上面可能随时随地让他上战场,让他做好准备。
肖洒趴在他怀里抬眼看他,他的眼睛极其漂亮,眨巴眨巴就把人魂都给勾走了。
“要是你以后去打仗,我见不到你怎么办。”
叶生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另一只手捏着烟,吞云吐雾间他好像看见肖洒眼里含着泪。
他沉默了会,最后说。
“你不是总说我像风么,去找风。”
接到命令是在下着鹅毛大雪的深冬夜。
“叶先生,组织让您去参加这次战斗。”
叶秘沉默良久,最后道了句好。
他望着一旁肖洒安静的睡颜,一夜未眠。
让我再多看看你。
“囡囡,我走了,这枚戒指你先…”叶生的话被红着眼圈的肖洒打断。
“我不要这个,我不要你口头的承诺,我要你打赢回来跟我求婚。”肖洒眼神很凶狠,带着悲伤和祈求,眼里的泪就是倔强的不落下来。
叶先生没说话,把戒指放回口袋,点了根烟。
良久,他才在烟雾弥漫之中道了声。
“好。”
郑重又真诚。
“你等我,或者,我回不来就不要等…”他被肖洒捂住嘴。
“闭嘴,我死都要等你。”
叶生叹了口气。
叶秘一走就是七年。
肖洒一直在等,等他回来风风光光成亲。
他没等来叶生,等到了前线邮递员。在新中国成立那天。
“您好,你是叶先生爱人吧?这是叶先生给您的东西。”
是那枚戒指。
肖洒抿唇:“他人呢?”
对方有些悲伤:“叶先生献身于革命,为保家卫国捐躯。”
当时那场重要战役原本将要胜利,他马上就可以回去了,可因为一位同志的大意导致他们被敌人包围,窘境之中,叶先生夺了一把冲锋枪冲出敌人的包围圈。
瞬间大半的火力都在他身上,其他人有了反击的机会,将敌人打得落花流水,最后歼灭了这个团。可叶先生因为要害中弹生命危在旦夕,在他被送往后方的过程中,他认出了那名前线邮递员,勉强从口袋拿出那枚戒指,他的声音很微弱,一字一顿道:“把这枚戒指…交到我爱人的手上…他叫肖洒…告诉他,我对不起他…”
“革命胜利前他还说要和爱人结婚,要见证革命的胜利…可惜他看不到新中国成立这天了。”
“不…”肖洒轻声道,他红着眼眶,指着不远处在空中飘扬的五星红旗,“他看得到。他是风,他托起新中国,见证了革命的胜利。”
肖洒日记。
今天是新中国成立的日子。
也是我爱人逝去的日子。
普天同庆,每个人都在庆祝。
只有我跪在他的无字碑前流泪。
叶生,你看到了吗?
那是你一直所追求的。
革命胜利了。
但你也随着往日残破的国家一同散去。
五星红旗高高飘扬。
是你托起了新中国。
我好像看见你对我笑。
你是风,
你会不顾一切冲破人流来到我身边。
你是风,
风吹遍大街小巷,吹过漫花遍野,拂过冉冉升起的五星红旗。
你会看见如今一切的繁华盛世。
你会走过繁华大道。
那是你所期望的。
或许你会湮没在历史长河中,
但只要有人记得你,
你就依然活在这世上。
我记得你的爱,
你一直在我身旁。
叶生,风已经吹了七十四年了。
我寻了一辈子风,都不是你,因为你是唯一托起新中国的那股风。
致敬铸就新中国的所有无名英雄。
番外·天明
现在的日子怎么说呢?看着院子里的玫瑰花,看着在草地里玩耍的夜宵,看着那一小块用篱笆围起来的菜园子,看着在菜园子里忙碌的人冲着自己丢过来一块泥巴……
“你就看着!还不过来帮忙!”
“来了!”
叶秘不敢生气,甚至泥巴丢过来的时候自己还是迎上去接的,接住了就往菜园子跑,到了跟前好言好语的哄着对方。
夜宵看了叶秘的动作,以为是什么好玩的游戏,吐着舌头跑到两人那,围着他们转圈圈。
“都是你,把夜宵养野了,你看这口水,都流到我脚面了。”
叶秘又是一阵认错。
“老叶?老叶?小肖在...
现在的日子怎么说呢?看着院子里的玫瑰花,看着在草地里玩耍的夜宵,看着那一小块用篱笆围起来的菜园子,看着在菜园子里忙碌的人冲着自己丢过来一块泥巴……
“你就看着!还不过来帮忙!”
“来了!”
叶秘不敢生气,甚至泥巴丢过来的时候自己还是迎上去接的,接住了就往菜园子跑,到了跟前好言好语的哄着对方。
夜宵看了叶秘的动作,以为是什么好玩的游戏,吐着舌头跑到两人那,围着他们转圈圈。
“都是你,把夜宵养野了,你看这口水,都流到我脚面了。”
叶秘又是一阵认错。
“老叶?老叶?小肖在吗?”院墙外传来方鹏的声音,不多一会儿,方鹏就进了院里。
“不在,没空!”叶秘说谎话也不红脸,方鹏都看到人了。
这个苏州的宅院,是叶秘买下来的,本来来了这里一直凑合着住宾馆。终于和肖洒重逢的那天,叶秘才不再将就。
这个院子不大,还没叶公馆的三分之一。就一栋两层,楼下客厅、厨房,楼上主卧、客卧。房子前边有一个小院子,院子里现在被叶秘和肖洒弄得,一边种了肖洒喜欢的玫瑰花,一边是肖洒觉得自己种菜好玩,叶秘特意给他用篱笆圈起来的菜地。
怕的是夜宵有时候玩的疯了,会跑进菜地里乱踩一通,辛辛苦苦种的菜坏了不说,夜宵还弄得一身脏。玫瑰花那倒是不用围起来,玫瑰有刺,夜宵被扎过一次就老实了,再也不挨着那边。
“老叶你不地道啊,人就在这呢!”
方鹏当初在上海和叶秘一起执行任务没几年,之后因为国内革命,叶秘在上海太多人知道了,必须得换个地方换个身份,叶秘有牵挂就来了苏州。方鹏想着哪里都是去,有个熟悉的人也方便,就一起来了苏州。
“方大哥,你找我什么事啊?”肖洒在旁边的水桶里洗了洗手,叶秘把口袋里的手绢递给了他。
“喜事!明天,就在明天!人民解放军要来了!”
叶秘和肖洒都很高兴,他们终于等来了这一天。随着战略的推进,人民解放军所过之处都迎来了解放,这次是要彻彻底底的解放了。
“那你叫我爱人做什么?”现在的叶秘,越来越爱把宣誓主权的词汇挂在嘴边。
方鹏无语,说:“明天迎接解放军,大家都商量好怎么庆祝了,特意让我来叫小肖去唱戏。”
在苏州的这四年,叶秘他们一开始隐藏身份监视国民党获取情报,到后来国民党出现颓势,一直到国民党无暇其他,把所有的精力放在了城墙之上。
叶秘等人在苏州团结了更多的人民群众,他们都在等待一场东风,送来喜讯。
次日,苏州当街撒报,“苏州迎来光明”这一特大标题,在告诉所有人,他们解放了。
他们在大戏堂迎来了解放军,当然解放军是没有时间和他们一起庆祝了,只能是苏州人民的欢呼。
肖洒在人们组织的地方唱了一曲,就和叶秘走了,方鹏还想留在那里热闹热闹。
回到小院,叶秘搬了两个躺椅在院子里。和肖洒一起躺着,肩并着肩看星星。
“有什么打算?”肖洒问叶秘。
叶秘看着肖洒,牵着他的手,说:“咱们就在这吧,这里风景好,是你喜欢的。”
他们已经完成了组织交代的任务,现在大业已成,组织上也没什么可以交给他们的了。
以后不管作何决策,叶秘都已经决定做一个普通人。种种花,养养菜,守着爱人,牵一条狗。
白天清晨一起吃饭,一个人去戏楼,另一个人就陪着,下午忙完了就收拾收拾院子里种的这些,晚上饭后两个人一起遛狗散步,踩着月光回来。
叶秘攒下来不少钱,之前的都还在,后来又添了不少。叶秘都藏的好好的,以后就做点生意,实在不行……
“以后就麻烦肖老板照顾我了。”
叶秘看着肖洒,望向爱人的眼睛里永远都缀满了温柔缱绻。
肖洒回看着叶秘,把头轻轻靠在他胸口上。
“好,以后我养你。”
肖洒看着天上的月亮,月光皎洁,在夜晚他也能看清院子里的情况。
肖洒说:“像做梦一样。”
是啊,就像是梦一样,被压迫半个多世纪,到现在才终于算是有了喘息。打的时候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直到现在才发现原来黑暗已经过去,他们重新迎来了光明。
对于叶秘来说,这段时光里,觉得最像梦的,就是重逢的那天。他还记得红宝石的光芒反射在肖洒的脸上,星星点点添了一些神秘朦胧,更不像真的了。
后来肖洒说当初自己如何死里逃生,在方鹏跳出去之后,肖洒就跳出去了。只是火车在开,肖洒落地位置不同,那里的坡有些陡,肖洒打了几个滚直接翻到了坡底,方鹏没看到,所以也就不确定。
肖洒知道这个事肯定会招来特务部,所以他从坡底的路走了,一直不停的走,顺着火车轨道的路走也能出了上海。
肖洒后来晕倒在路边,是马帮运货路过时发现他才把他救了,醒来后就到了杭州地界。养伤半个月,肖洒不知道怎么联系组织,这里也没人认识他。
上海回不去,南京因为叛变者的事也注意到他了。肖洒决定去苏州,去看看生活过的地方吧。
马帮的兄弟们仗义,知道他落了难身无分文,还借他银钱。肖洒好不容易到了苏州,第一时间去了师父以前开戏楼的地方,毕业时他来过,已经成了饭店,这次来,发现戏楼重开了,用的还是以前的名字:吉祥戏楼。
肖洒进去看了,只觉得熟悉,却又物是人非。反正也找不到营生,肖洒就问了这里的老班主,招不招人。
肖洒有童子功和天分在,那十年里学了不少,这会儿唱起来也不逊于其他人,甚至技高一筹,老班主看中了他的嗓子,当下就拍板让他上戏。
渐渐的,“肖月”这个名字传遍了苏州,戏楼一票难求。肖洒用的化名,他的真名不好叫人知道。老班主去世后,本来要把戏楼传给自己的大弟子,可大弟子无心经营,于是流落在戏好的肖洒身上。让他帮忙,照顾着这一帮子人。
做了班主,肖洒很少唱戏了,不然有些顾不过来,就偶尔开一场,没场卖票时,售票口都挤满了人。
肖洒以为这就是他最后的命运了,他没有办法见叶秘,甚至不能给他一封信,怕给他带去麻烦,索性就此天各一方吧。
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肖洒摸着手上的金素戒和红宝石胸针,总是难受。
叶秘那天听的曲,是肖洒教给他们的唱法,肖洒比他们早到这里十来年,更知道苏州人喜欢什么唱腔,所以叶秘才觉得熟悉。
那朵玫瑰被送到后台的时候,肖洒正好在后台看他们准备。肖洒本身也喜欢玫瑰,后来叶秘知道他喜欢就送,让肖洒看见玫瑰就想起了叶秘,所以就在戏楼桌子上都放了一支。小童又说这就是一位客人拿戏楼的玫瑰借花献佛的。
肖洒突然就好奇的掀开后台侧面的帘子往小童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就那么一眼,已经足够弥补肖洒这几年的空洞。
他了解叶秘,看状态也知道叶秘在执行任务,于是肖洒让小童在人走时告诉对方明日来看戏。
肖洒特意遮了半面,因为从前叶秘知道他会唱戏后,不知道从哪搞来一身行头让他扮上,结果就是一晚上如同浮萍,飘飘不知何处去。
想到这肖洒脸色发烫,当然,遮面只是个小把戏,想试试叶秘能不能认出他罢了。
第二天他出场唱出来的时候,肖洒就知道叶秘已经认出来了。
后来叶秘汇报了肖洒的事,组织让肖洒只是配合叶秘他们。
这也没办法,肖洒的经历只能是他说的,组织没办法确定,为了安全,他只需要协助,意思就是任务目的不用告诉他,需要做什么就去做,或者不用他也可以。
叶秘其实还挺开心这样的结果的,不用让肖洒在犯险。肖洒也理解组织的决定,他这近三十年经历可谓丰富多彩,生离死别,死里逃生,快乐过,痛苦过,唯独没有痛快过。
这一次,起码可以痛快一回。起码肖洒可以现在叶秘身边,终于能在众人面前和他们说两人相识。肖洒可以和叶秘一起逛街,吃饭,一起回叶秘的小院子,除了相爱不为众人知,他们也过得和普通人一样。
像现在,两人还能并排在院子里看星星,不用担心突然有人来。
苏州解放后,组织派来新的人员接管这一城的政务。此时百废待兴,革命尚未成功,解放的任务仍在继续。
1949年10月,新中国成立。
论功行赏,也有他们的一份,就按当初约好的,叶秘和肖洒谢绝了,领了勋章就回了苏州,待在他们的小院子里。方鹏倒是封了官,因为地下党身份原因,他们后来多半改了名。
叶秘和肖洒去看了大石和秀娟的孩子,孩子听了父母的英雄事迹,立志要参军。
肖洒和叶秘头靠着头,坐在屋外看着天上的星星。正是秋天,玫瑰花都开了,肖洒手里拿着一朵,是叶秘精挑细选了一支开的最好的剪了刺。
肖洒说:“天又黑了,月亮出来了。”他可能一辈子都忘不了那年的月亮。
“没关系,”叶秘揽住了肖洒的肩膀,“天很快就会亮,等天明,我还在你身旁。”
From岁岁去寒:
至此,《等天明》全部完结,谢谢一直以来支持喜欢这篇文的小伙伴,你们给了我很大的鼓励,未来也会继续为爱加油!
以我浅薄的文字表达能力,可能所描写的,那个时代的家国情怀和大爱小爱并不十分通透。但也希望能让你们感受到,如果不能,我很抱歉,力尽于此。
我就准备把所有对这篇文的情感思绪都交代在这了,如同我的ID,我在写文的世界里身处博肖宇宙,我们下一个平行时空再见。
最后聊表敬畏:身在和平年代的我们,有强大的国家支撑,有愿意负重前行的开路者和守卫者,真的很幸福。
祝,观文愉快。
(全文完)
二十九
南京叛变者事件,并不是一开始所有人都中了招,还是有人发出了电报给上级,但这同时也让他的位置让日方知道。
延安一开始就知道了于叔被威胁的消息,可苦于联系不到叶秘和肖洒。
南京幸存者拖着重伤被一户人家救起,却到底没缓过来,死前拜托那户人家给延安寄了一封信,交代了里面所有的事情。
叶秘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总觉得天意弄人。如果那天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骗局,肖洒也许就不会这么被动,没准早就转移到其他城市。就算是换个身份,也能好好活着。
叶秘也怪自己,延安的消息不能传进来他也有责任,是他谨小慎微的一直不让肖洒把电台弄起来。其实你看,肖洒这...
南京叛变者事件,并不是一开始所有人都中了招,还是有人发出了电报给上级,但这同时也让他的位置让日方知道。
延安一开始就知道了于叔被威胁的消息,可苦于联系不到叶秘和肖洒。
南京幸存者拖着重伤被一户人家救起,却到底没缓过来,死前拜托那户人家给延安寄了一封信,交代了里面所有的事情。
叶秘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总觉得天意弄人。如果那天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骗局,肖洒也许就不会这么被动,没准早就转移到其他城市。就算是换个身份,也能好好活着。
叶秘也怪自己,延安的消息不能传进来他也有责任,是他谨小慎微的一直不让肖洒把电台弄起来。其实你看,肖洒这半个月好像一直都有在用也没什么大问题。
终究是掺了私心,让人的理智都放了水。
组织上只给叶秘安排了一个人,曾经在其他地区做过任务,后来也是据点被端,成了幸存者。
上级小心谨慎,寄的信都有特殊暗语证明身份。叶秘确认无误后,记住了增援的信息。
当天晚上,叶秘屋里的灯坏了,不是换电泡那么简单的事,所以叶秘让阿贵去了他觉得不错的店里找一位方师傅。
方师傅看着有三十岁左右,穿着一身黑色中山装,戴着一副眼镜,倒不像个电工,像是个读书人。
可他的技术确实很好,把叶秘故意弄坏的线路没几下就弄好了。
屋里就叶秘和方师傅两个人,方师傅把坏了的接电头递给叶秘,说:“灯泡如人生啊,还好没坏在里头,是外面出了错。不然灯泡也得换,换个新的,就没旧的事了。你说是吧?锦绣。”
“锦绣”是叶秘的代号,他倒是没想到方师傅先主动亮了身份。
“锦绣小友你好,我是乌鸦方鹏。”
“你好,锦绣叶秘。”
两个人握了握手就算做认识了,两个人交谈后,方鹏倒是对上海很了解,上级应该都交代过,同时方鹏还给叶秘带来一项任务。
得到消息,后天日本人会用火车运送一批物资途径上海。在上海站短暂停留,大概十五分钟后就会出发。
上级的指示是,直接炸毁。
这批物资对在某个战场分日本人来说十分珍贵,现在他们快要弹尽粮绝,就等着这些缓过来。当然能让叶秘他们留下来吞了最好,只是十五分钟不太现实,只能放弃。
这批物资重要,一路上肯定有日本人派人专门看守。不过既然要停留,肯定是因为要做简单休整。两个人觉得,可以在人员上做手脚。
方鹏不能久留,就先回去了,走之前他告诉叶秘,自己的店就在叶秘回家的路上,如果需要沟通,就让叶秘去方鹏店的后门,那里有一个信箱。
第二天方鹏在信箱里收到了叶秘给他的一封信,里面写了日本军装和炸弹的存放位置。
上火车的时候,方鹏穿着军装,倒是没拦着,
方鹏直奔后车厢去,那里是放物资的地方,隐隐约约透过车厢门看到有几个人在把守。方鹏先把背包里藏好的东西放在了距离那节车厢尽量近的位置。
做好这一切,车已经缓慢发动了。方鹏从货厢往客厢的方向走,准备下车了。谁知道在走廊里迎面撞上了两个日本人,本来互相敬个礼糊弄过去就好,可是对方突然问一句“暗号”。
方鹏哪里知道什么暗号,一时间竟愣在那里,这两个日本人立马发现了不对,掏枪就要打死方鹏的架势。
枪声响起,却是两个日本人倒了地。方鹏看向来人,惊讶道:“肖洒?怎么是你?”
肖洒疾步走到方鹏面前,说:“快走,枪声会引起他们注意。”
方鹏是知道肖洒的,在上级那里见过照片,也知道他现在主要的任务是什么。
“你怎么来了?”
肖洒和方鹏一边往外走一边解释:“组织联系不到你们,他们也是一个小时前截获了敌方情报才知道,有暗号,他们会随时校对人员。”
肖洒在方鹏上火车前就已经在了,火车里的日本人从别的地方来,不会认识肖洒,所以肖洒穿上杀了一个日本兵得来的军装也能上来。
肖洒上来之后一直都在等方鹏出现,可他不确定哪个是,毕竟他只知道增援的名字代号,不知道样子,于是他就守在后边物资车厢的附近。但不是每一个去那里的都一定是方鹏,所以听到方鹏没回答出暗号的动静,肖洒才确认。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车上多的是日本人,他们已经把肖洒二人包围起来。
方鹏看了看表,说:“炸弹还有三分钟才爆炸,不能让他们发现。”
这次的炸弹,安装了定时装置,火车开后五分钟就会爆炸,现在只有两分多钟的时间了。
日本人知道他们来这里是有目的的,已经开始排查,如果不能拖住他们,只怕炸弹没爆炸就被找到了。
与此同时,火车上把遇到的情况,发电报给了上级。特务部自然也知道了,毕竟是在上海发生的事。
等叶秘听到消息,说是火车上有间谍时,他还以为是方鹏被发现了,一时有些紧张。结果他出发去往火车站现场的路上,同一车的山田才说,有两名间谍。
两名?!不是只有方鹏?那还有谁?叶秘面上不显,心里却开始恐慌了。
可能是国民党也收到了消息去做任务,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其实等他们到的时候,火车已经爆炸了。火车因为后方货厢的爆炸而急停,才几分钟,并没有开出多远,还在上海地界。
黑烟染透了头顶的一片天,大火还在肆虐,所有的物资都毁了,叶秘只看到任务完成的很成功。
军队的人把这一片包括上海站围了个水泄不通,特务部的人还在和火车上活下来的日本兵交涉。
没多久就确认了其中一个间谍的身份,就是肖洒。毕竟是破坏者,不外乎就是间谍。特务部在来现场前,特意带了间谍嫌疑人的照片给那些日本人确认,里面当然有肖洒,还真有当时看过记得的。
叶秘知道这个消息,说不害怕是假的,他和上级没能及时联系,并不知道出了意外。叶秘哪里猜得到明明是交给他们这边的任务怎么到了肖洒那里去。
所以日本人说的两名间谍,就是方鹏和肖洒!
叶秘现在的心思全在火势上了,爆炸把大部分人带走了,活下来的日本人能逃出来也是他们幸运,生死之际根本不确定间谍在不在里面。
也许逃脱了,也许……
火太大了,任你是菩萨金身都得烧化,更何况是人呢。叶秘最怕这种不确定,他找不到肖洒啊!方鹏如果活着还能来和他汇合,可是肖洒不能。
老天能听到他的心声吗!求求您,让他们平安无事!求求您,让他见肖洒一面!
现在什么都放一边,叶秘还得和山田做假戏。
晚上叶秘回叶公馆的路上,看到方鹏的店还是挂着暂停营业。去看了房后边的信箱,用钥匙打开,里面空无一物。
叶秘站了好一会儿了,直到赵阳在车上久等不来,怕叶秘出什么事过来看看。
叶秘回去饭也没心情吃,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躺在床上抱着肖洒以前睡过的枕头。
这是屋子里除了他以外,唯一算是与肖洒有关的了。肖洒总是睡不好,容易被吵醒,又很难入睡。所以对枕头要求很高,叶秘当初换了好几个才让他满意。
肖洒从叶公馆消失以后,叶秘连枕头都没洗过了,只是怀里习惯了抱着有温度的身体,就算上面还有肖洒爱用的精油味道,怎么可能满足于冰凉。
精油当初买来是用来按摩放松的,也可以涂身体。可叶秘对这些不太感兴趣,也不大用,反而肖洒很喜欢,叶秘渐渐的也就喜欢上了,其实只是爱屋及乌而已。
一夜无眠,叶秘在第二天去特务部的路上,看见方鹏的店开了,叶秘当下心一震。
这是他第一次,失了分寸。
叶秘让赵阳靠边停车,自己还没等车停稳就下了车,然后跑进店里。柜面上只有方鹏的学徒在,叶秘没看到方鹏的人影。
“你师父呢?”
“先生贵姓?”
方鹏早就吩咐好了学徒,若有姓叶的先生来找,就领他去楼上。
学徒带着叶秘来到一个房间前,示意他师父就在里面,然后就走了。叶秘推开门,发现方鹏躺在床上,床外边的右腿包扎着纱布,厚厚的一层隐隐还能透出血来。
打屋外传出动静,方鹏才醒了,他有些低烧,再加上伤口,行动吃力,靠叶秘扶一把才坐起来。
“任务完成了。”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我看到了。”
沉默,两个人都没在说话,一个是不敢问,一个是不知道怎么说。
“肖洒他……”/“小月亮……”
同时说,又再一次沉默。
“他怎么样?”叶秘还是问出了口。
方鹏叹口气,他说:“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叫不知道?”叶秘一下子声音都拔高了很多。
“你别急,听我说……”
那时距离爆炸不足三分钟,怕日本人冲破他们两个人这道防线,肖洒和方鹏一直在击杀敌人,阻止他们靠近。
可人太多了,前边掩护,后边的人就会逮到空子往里钻。
方鹏利用座椅掩护自己击杀前边的人,那些漏网之鱼就交给肖洒处理。
结果方鹏不小心中了弹,二人在日本人攻击下只能越来越往后退,都退到了炸弹不远处。
弹匣都换了新的,数着时间,方鹏知道马上要爆炸,他告诉肖洒,必须要撤退了。
可是前有狼后有虎,跳窗是唯一的出路。总需要有一个人断后,肖洒选择让方鹏先出去。方鹏有腿伤,他来断后得把命搭进去。
时间紧迫,肖洒不停催促方鹏不要犹豫,于是方鹏跳了出去。这时火车还没开太快,方鹏落地之后顺势打个滚,除了腿上伤口疼也没其他外伤。
等方鹏缓过痛,抬头看火车的方向,正好火车爆炸了。他不知道肖洒在他出来后,有没有第一时间冲出来。
叶秘听完突然耳鸣了一阵,仿佛天旋地转,所有的血液直冲到脑顶,像是被人掐住了一样无法呼吸。
“也许没有音讯就是最好的音讯。”
方鹏的这句话并没有安慰到叶秘,他反而心越空了。
过了一杯茶的时间,叶秘说:“我会想办法,弄出一个电台,你这里是电力维修,是个很好的保护色。”
他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变得很冷静,起码看上去是这样。
到了特务部,叶秘滴水不漏,山田因为火车爆炸而分神,纵使怀疑过他和肖洒有关联,现在也飞到天边去顾不上了。
后来,叶秘把电台重新弄出来一个,为了弄到重要零件几经周折。他让方鹏和延安建立沟通,每次汇报都要问一句,是否有肖洒消息。
渐渐的,方鹏也琢磨出不对味儿来了,他见得多,问叶秘是不是喜欢肖洒。
叶秘从最里层的衬衣里拉出项链上的素戒,告诉方鹏说,他是我爱人。
叶秘在特务部工作的很积极,去抓捕间谍嫌疑人的时候,次次冲到前面,第一时间确认,这种表现甚至让山田都对他信任起来。
可叶秘确认的是什么他也不知道,他不应该确认肖洒会遇到这种危险,可是他尝尽了一切办法也没能见到面。
这个时候,叶秘才体会到,大石的选择,是一种勇气。
一种只属于两个人之间的勇气。
他选择的道路没有错,他想要奔赴的光没有错,只是代价太沉重。亲朋好友,最亲密的那个人,什么也没留下。
叶秘去了银行,取出了那个箱子。里面的贵重物品还和以前一样,肖洒当初只用了密室那点银钱。
曾经叶秘把肖洒一切的吃穿用度都弄得很精致,可你看,离开了叶秘,他的月亮,奔波的好辛苦。
不,是叶秘离不开月亮。
党的光是胜利,是解放。叶秘的光,是藏在心里,在黑暗里长出的带着刺的玫瑰花。
玫瑰花带来了他的光。
日复一日,竟也过了一年。叶秘今年36了,夜宵按人的年龄算,相当于成年男子了。一切好像回到了三年前,好像都没有变。
只是叶秘还是觉得三年前和肖洒接头的那个夜晚,比现在任何时候都有温度。
变的只有能被时间推着走的,不变的都在心里埋着。
1944年11月初,汪大汉奸病死,消息从日本传回了中国。这一时刻,不管前线如何,仿佛压在地下党心口的那一块砖,轻了不少。
叶秘来到酒吧,点了一杯洋酒,说实话这玩意儿没那么好喝,可来这里也找不到其他的烈酒。
今天有喜事,得庆祝。
买醉的叶秘很难喝醉,酒精没有麻痹他的脑袋,反而让记忆里的人越发清晰。
回到叶公馆,叶秘躺在床上,闭上眼就是肖洒的样子,他说:“你也开心吗?”
你是不是和我一样,在开心同一件事?
叶秘不知道了。
叶秘送出的情报越来越有利于前线,不是敌人太容易暴露。而是因为我军前线势头很猛,敌人一天能多到十多条军情信息。这些被叶秘知道了,就让方鹏传给上级。
抗日已经越来越能看到希望了。
日本想要与中国和谈,没成。日本的态度仿佛是在施舍,他们看不到中国已经不是弱者!
1945年9月初,抗日战争结束!中国胜利了!
在通电全国宣布这一消息前,叶秘无法忍受压迫了这片土地那么久的日本人,还要被优待甚至能平安回到他们自己的国土。
叶秘算是为了庆祝胜利,那天杀了不少在监狱的日本人。
血滴进眼睛里,整个眼球都红了。他的眼神带着恨,仿佛能发出实质的攻击,刺进别人的心里。
外敌侵略终于结束,可国民党与共产党的斗争又起,抗日是为了国之解放,国内革命是为了民之解放。
同年10月,叶秘又重新投入了新的任务中去,他向上级特意请示,去了苏州,他想去肖洒生活过的地方看看。
叶秘年近不惑,两鬓却生出白发,脸还是那么俊郎。他不想让自己闲下来,总觉得这样就能麻痹自己。
今天,他尾随着一个国民党进了一家戏楼。台上的伶人正谢幕,叶秘眼看那个国民党坐在大堂的位置。
然后有人自台后而出,报下一个节目:《霸王别姬》,引来台下一众叫好。
叶秘听到戏名有些恍惚,肖洒也曾学过戏,听他唱过一段《霸王别姬》里最凄美的一幕,虞姬自刎。
当时听完,觉得那时候的肖洒,头发丝都带着风情。现在看来,有些不大吉利。他把戏曲故事对进了现实,项羽是被侵略国家的君王,他的虞姬自刎于前。
而叶秘没有那么高的身份,只是一个地下党,可他的爱人也见不到了。
被叶秘跟踪的国民党十分喜欢台上的虞美人,金银不要钱的抛上台。叶秘听着也有些恍惚,他不懂戏曲,只当是唱戏都要求是一个嗓子。
有拿盘子的小童过来,叶秘想起肖洒曾经的经历,想着那时的他是不是也是这样。可叶秘向来是个不习惯带钱的主,他有钱,可除了香烟,也没处花钱。
于是在小童眼里,穿得衣冠楚楚的叶秘,从兜里只掏出了三个两分的硬币。嗯……只够买一斤白糖,小童现在兜里的钱都比他多。
叶秘也不觉得底气小,还顺带拿走了戏楼桌上摆着的玫瑰花放在盘子里,说:“一起带给台上的虞姬。”
戏曲结束,叶秘又要跟着国民党出去。结果刚才的小童先拉住了他,同他说:“先生,您的玫瑰花我们家班主很喜欢,觉得和您有缘,特让我来问您,明天还来不来。”
叶秘急于摆脱他去执行任务,随口说到,“会来”就走了。
第二天,另一个成员换下叶秘继续监视那个国民党。叶秘暂时没了事,就想和以前一样,走走停停逛逛这座城。
路过戏楼本没打算进去,但脑子里突然想起昨天听到的声音,鬼使神差又进去了。
进来之后发现里面怪得很,门口明明有人迎宾,大堂里却一个人都没有。就在叶秘以为无戏可唱转身要走时,台上突然传来鼓点声。
曲一奏,戏就要开。
这一出唱的,还是《霸王别姬》,选的是虞姬帐外忧愁望月。
只一听声音,叶秘就走不动了。
像!真的太像了!声音,腔调和肖洒一模一样。只是叶秘不懂,这一段的虞姬,都是半遮面唱着的吗?
叶秘这一刻福至心灵,离台子越走越近,最后竟直接跳了上去,也没人管他。
叶秘要拿下那面纱,虞姬就左躲右闪。到后边叶秘被想要证明的心折磨得不行了,直接拽着人的衣袖拉到跟前。
“虞姬”不动了,乖乖站在那里让叶秘离近了瞧。
叶秘看得出来,那眼睛……是他。
“这几年,你都去哪了?”
叶秘声音颤抖着,他不想让眼泪模糊视线,影响他清晰地多看一秒眼前的人,于是压抑着。
“虞姬”还是不说话,一翻袖子从叶秘手里挣脱出来,一个漂亮的转身,再伸手就多了样东西。
他看着叶秘,用自己的声音说:“美人赠郎相思意,朝暮与卿长相依。”
无名指戴着金素圈戒指的手上,一枚红宝石胸针,在台上的灯光下,闪出光泽来。
End.
(我还是不忍心写be😂那就这样吧!正文完结~会有番外掉落,可能明天?这两个人还要为了解放继续任务,当然也会继续他们的奔赴!♡(*´∀`*)人(*´∀`*)♡观文愉快!)
二十八
叶秘在和阿贵结束通话前告诉他,叶公馆如果去了人要给他打电话。
叶秘现在就站在办公室窗户那,用窗帘挡住自己的身影,一双眼睛盯紧了外面。
副官守在大黑狗旁边,大黑狗冲着楼内的方向偶尔叫几声,它出来了不太确定叶秘的位置,可也知道它应该攻击的人在里面。副官就直白多了,他已经数次抬头看向叶秘办公室的窗户。
上午已经熬的足够艰难,还有一下午的时间,所有的情绪堆积起来,愤怒、不安、恐惧,这些情绪快要把叶秘撕碎了。
他多怕他最后等来的,是最排斥的那个结果。
肖洒...
叶秘在和阿贵结束通话前告诉他,叶公馆如果去了人要给他打电话。
叶秘现在就站在办公室窗户那,用窗帘挡住自己的身影,一双眼睛盯紧了外面。
副官守在大黑狗旁边,大黑狗冲着楼内的方向偶尔叫几声,它出来了不太确定叶秘的位置,可也知道它应该攻击的人在里面。副官就直白多了,他已经数次抬头看向叶秘办公室的窗户。
上午已经熬的足够艰难,还有一下午的时间,所有的情绪堆积起来,愤怒、不安、恐惧,这些情绪快要把叶秘撕碎了。
他多怕他最后等来的,是最排斥的那个结果。
肖洒今天早上是和叶秘一起醒的,一起洗漱,一起吃了早餐,然后帮叶秘扎好领带,看他出了房门。
肖洒到叶秘走出去之前都是笑着的,和以往的样子一样。
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又等了一会儿,确定叶秘已经出发了。肖洒也收拾了一下,准备出发。
该说还好叶秘这里没有因洋楼爆炸被波及而安排暗哨,或者看守的日军。
肖洒轻松的带着行李箱翻出了后门,他穿着叶秘的衣服,头上戴着绅士帽,压低帽檐遮住自己半张脸不易被发现。
肖洒不能走在大街上,只能在出了富人区后赶紧走人少的地方,进了小巷子七拐八拐,去了当时安置大石的那家宾馆附近。
肖洒找了家宾馆长租,付了一个月的房费。这家宾馆比当初的那家还要乱,大白天的就有男的搂着花枝招展的女人上楼,从一楼走到三楼,一共没路过几间屋子,各种叫骂、哭声以及那档子事的动静全传进肖洒的耳朵里。期间店老板在路过某一间时,还敲了敲门,告诉他们弄坏里面的陈设要赔。
好在顶层三楼安静不少,肖洒拿好钥匙,看过了房间布局。他首要的,就是把手上这个东西藏起来。
把门反锁后,肖洒打开行李箱,这次带的箱子比之前的大的多,大部分地方用来装电台和手摇发电机了。肖洒从叶秘密室保险柜里取了一些钱,从洋楼拿出来的手枪和弹匣也带着了。
肖洒心想还好当初把叶秘给他的东西再存进去的时候,还是以叶秘的名字存的,虽然不知道会不会有影响,但起码万一日本人真的要查他在银行的存款,叶秘还能用自己的名字把东西取回来。
取东西需要用的钥匙和存条,肖洒连带着给叶秘的留言都放进了枕头套里,叶秘会发现的。
肖洒敲了敲屋子的墙壁,发现墙的质量不太好,但是适合他挖出一个洞来隐藏东西。
肖洒不敢把东西放在这就出去买工具,他直接去找店老板,借了一把锤子,谎称自己行李箱的钥匙丢了。
肖洒把床挪了个位置,在床靠板对应的墙上狠狠一砸,一个坑就出现了,再几锤下去,大概就有了足够的空间。
肖洒先把锤子放在一边,用匕首一点一点把里面和边缘修饰平整。
正弄着,店老板来敲门,问他怎么那么大动静。肖洒说不小心砸到了地板上,算是糊弄了过去。
把电台和发电机保存好,肖洒才能放心的出门。出门吃了一碗豆花,不如叶秘给他买的好吃。肖洒含在嘴里的那一口怎么也咽不下去,直到眼泪落进碗里。
没什么好委屈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肖洒饭也没能好好吃完,他给自己打的气也只是勉强压下去了心里的酸涩。
回到宾馆,肖洒先发了一封电报给延安,说了一下目前的情况。
他说,希望组织增派援手,他的暴露形同让叶秘一个人孤军奋战。他的位置,叶秘也不清楚,他不希望叶秘感情用事,这样会连累他,请组织帮忙隐瞒。
肖洒说的这些,毫不意外,组织批准了。上面并不知道叶秘和肖洒实质是什么关系,只当是革命友谊。经过多方考量,组织觉得他和叶秘确实适合分开行动,减少暴露风险。
对此,组织也告诉他,会尽快和叶秘单线联系,增派人员。
肖洒放下心来,在这个地方,一住就是半个月。这半个月,叶秘都快要疯了。那天直到下班叶秘都没有什么动静,山田除了让那条狗在门口守了一天,也没有再发难。叶秘清楚这只是还没有决定的证据,一旦确认叶秘就是间谍,只怕他早就血洒当场。
而这个决定的证据,是肖洒,可肖洒永远不会让自己威胁到叶秘。
叶秘回家后第一时间就是回屋,空气里似乎还飘着肖洒身上玫瑰精油的香气。可屋子里干干净净,没有他想的那个人。
叶秘掏了掏枕头,果然里面有信。
给阿叶:
阿叶,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走了。我们必须服从组织的安排,况且我不想带给你一点危险。你一直都坚持着心中的信仰,我相信昨天你一定想过自己把电台弄起来。
可是不行,你所在的位置太好了,你能提供更多的情报,但这前提是你很安全。只要你这里没有问题,他们不可能动你。日本人不笨,他们总有办法知道我在这里,我离开,才能让他们的怀疑只是怀疑。
你不用担心我,我的命太硬了,天灾人祸,颠沛流离,我没那么容易没命。我会向上级汇报这件事,希望上级援助你。
说一些别的,我把你给我的聘礼存进银行的时候,还好用的还是你的名字。钥匙和银行的字条都一起放在了枕头里,你应该是看到了。如果觉得不安全,就利用职位的便利,把它存进一个编造的名字里。
还有一件事,我想你。
眼睛在看完最后一行字的时候,控制不住流了泪。叶秘知道肖洒说的是,以后不能常见面甚至不能见面,所以在分开的那一刻,就开始了思念。
叶秘多想不顾一切地去找肖洒,可他不能,有一点动静都得被放大。就这样过了半个月,叶秘已经无法想象再见到肖洒会是什么情况。
肖洒每天的状态都是浑浑噩噩的,机械的重复着生活。早上起来简单收拾后,就去街上打探消息,这里鱼龙混杂,市面消息也最灵通。怕别人发现自己,肖洒整天一副不修边幅的样子,越是这样,越不容易让人把他和通缉报上那个精致的自己联系在一起。
肖洒回到宾馆,照例打开了电台,发送自己这边的汇报。反正就算特务部来查,他也已经躲藏好了。肖洒之前已经知道了在组织的回复中知道了南京的情况,想来叶秘也早收到信,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吧。
南京的监察者叛变,导致南京据点暴露。他把情报点给了南京的日本人,告诉他们南京在和谁接触。那天的当晚,叶秘和肖洒交换了戒指,定了终身。
就是在那第二天,于叔留给了错误的情报。在南京监察者的联络单里,是有肖洒存在的。他只知道肖洒就是小月亮,可锦绣就是叶秘他并不知道。平时多是用代号联系,上面和监察者说组织成员的情况也是用代号。
张白并不是山田特意安插的特务,只是南京的日方得到叛变者的消息后,知道有肖洒的存在,进而联系了山田,山田打算从肖洒的身边人入手,于是才有了这一出。
张白之前说过的似是而非的话都不是什么大事,只在叶秘给肖洒下聘的那个晚上开始,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张白乐得当个汉奸,日本人给了他足够的好处。叛变者反而没好下场,日本人也不屑他两头跑的作为,把他的价值榨干后,一个枪子就让他交代了。
后来就是日本人威胁于叔,于叔造假。去和肖洒会合时,张白在后方监视,等于叔做完这一切就杀了他。那抹从张白行李箱里掉出来的带红的东西,肖洒在杀了张白的那天也怀疑有什么,但仔细看过,没什么意义,是红墨水撒在了衣服上。
再之后,就是张白冒充,打算那天一举拿下肖洒他们在上海的整个组织。幸亏肖洒及时理解到叶秘的心思,巧计脱身,只是身份还是在日本人那暴露。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肖洒每次去叶秘那都会选择绕路,出了富人区,胡乱走着,等走到某一处确定身后无人,再回叶公馆,这样也保证了叶秘没被发现。
可惜,就如肖洒所说,日本人不笨,无巧不成书,他们总能抓到关联。
(今天字数有些少,想把最后的结局写的完美!明天应该能结局??不确定~(ง •̀_•́)ง加油!)
二十七
特务部现在疯了一样找肖洒,这让打算把肖洒送去其他城市的叶秘打消了这个念头。不论是港口还是省区交界,都有日本兵在搜查,现在出去,除非叶秘能搞出一架飞机。
南京的事还是个谜,和上级又断了联系。肖洒之前误以为张白是监察者倒是给叶秘提了一个醒,如果上海也有的话,他们的情况那人应该掌握了才对,可不是每一个地方都一定有监察者。按理说这样的人一定生活在他们周围方便观察,这也是肖洒之前对张白的身份认错的原因之一。
“我们还是要想办法联系上级,电台的重要部件我都带出来了,剩下的零件需要你想办法,我们重新组装一个。”
肖洒说的办法是唯一可行的了,剩下的零件很好...
特务部现在疯了一样找肖洒,这让打算把肖洒送去其他城市的叶秘打消了这个念头。不论是港口还是省区交界,都有日本兵在搜查,现在出去,除非叶秘能搞出一架飞机。
南京的事还是个谜,和上级又断了联系。肖洒之前误以为张白是监察者倒是给叶秘提了一个醒,如果上海也有的话,他们的情况那人应该掌握了才对,可不是每一个地方都一定有监察者。按理说这样的人一定生活在他们周围方便观察,这也是肖洒之前对张白的身份认错的原因之一。
“我们还是要想办法联系上级,电台的重要部件我都带出来了,剩下的零件需要你想办法,我们重新组装一个。”
肖洒说的办法是唯一可行的了,剩下的零件很好弄动手,只是发送电报的问题有些难办。特务部除了派兵找人,侦察车也加派巡逻,侦听科现在基本上是全天无休的在筛查电波,如果出了差错,就是全军覆没了。
“先想办法弄好电台,至于其他的,就按延安最后一次通知来办,‘静置不动’。现在太危险了,你我不能再出任何差错。”
倒不是叶秘怕死,只是一旦再出事,他俩很难再有活路。届时上级不能得到消息,组织后边再派人若是掌握不到具体信息,对获取情报工作也有影响。
已经过了几天,山田新之助没有找到肖洒的任何行踪。他知道这是有人在协助肖洒这个间谍,可是他连肖洒都抓不到,更别说他背后的人。
围绕着所能掌握到的肖洒的行踪,山田一干人等都搜查了好几遍。叶秘也在其中,只不过他在这里面不能说太多,也不能不说,还得隐藏好自己。
这天山田亲自去了一趟发生爆炸的洋楼,回去的路上正好遇到刚回来的叶秘。山田感觉这两个地方这么巧合都在这一片区域,叶秘和肖洒是不是隐隐之间有些联系?
“之前没注意到,叶秘先生和发生爆炸的地方距离很近。”
“也是巧合,谁知道自以为如此安全的地方还能发生这样的事。”
叶秘只管把山田的试探挡回去,反正他的怀疑对叶秘也奈何不了什么。
“叶秘先生不介意我进去喝一杯茶吧。”
山田倒是锲而不舍,不过叶秘也并不怕。
“荣幸之至,山田部长,请。”
山田自进了叶公馆,眼睛就一直四处看,像是在欣赏,实则在搜寻什么。
叶秘吩咐小南去沏茶,请山田去客厅入座。
“这间房子,叶秘先生住得怎么样?”山田是知道叶公馆的前主人是谁的,也知道当时都发生了什么事。后来叶秘做了调查组组长,这座宅子破例给了叶秘。
“承蒙关照,我以前因公一直住在这里,后来被费金文波及,又因为我在这件事里立功的表现才给了这宅子。特务部给叶某的回护,定当好好报答。”
山田对他的话很满意,但眼睛还是没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叶秘知道他不可能无凭无据的让人搜查这里,所以尽量把注意力拉到自己这里,等一壶茶快聊尽。
“山田部长不容易来一次,一会儿就吃顿便饭吧。”
“不了,还有事。”山田说完也不好再继续坐着,起身就要走。
叶秘把他送到大门口的时候,正好看到阿贵在陪夜宵玩耍。山田只眼神划过那里,并没有停留。
送走山田,叶秘让小南还是把饭送到楼上的房间。叶秘回到屋里,先说了句:“没事了,他走了。”
肖洒这才从浴室里探出头来,听到楼下的动静,肖洒就知道有人来了。隐隐约约能听到对话,知道是山田。
“他来干什么?怀疑你了?”
“不确定,他从洋楼那回来正好碰到我。很有可能是因为两个地方都在一个区域,觉得可疑吧。”
“要不然……”叶秘刚说完,肖洒就犹豫着开口:“我还是走吧,这样总是会影响你,万一哪天连累到你,那……”
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我不怕你连累,这也不叫连累。你不用担心我,只要他们找不到你,再多的怀疑也泼不到我身上来。”
叶秘抚摸着肖洒的脸颊,亲了亲他的眼睛,然后是紧紧的拥抱。不用说话,就用这种方式沉淀所有的不安和庆幸。
吃过晚饭,叶秘带着夜宵在后院玩了一会儿。后院也没有别人,肖洒就靠在阳台的落地窗上看着,这也算是一起了。
山田去叶公馆之后,一连几天都没什么异样,把重点更放在肖洒接触的人和活动痕迹上。叶秘趁这段时间正好把组装电台需要的其他零件弄到手,可是电台组装完,能不能用还需要试一次。
只是试电台也不能在叶公馆,还需要找个地方。
叶秘想了想,想到了一个地方。“去特务部。”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肖洒虽然懂,但连接电源是一个问题。
“电线不是一天就能接好的,如果电压不稳,他们也会发现。”
肖洒的担心不无道理,一旦有异常,这件事可能就会把所有的矛头指向特务部出了间谍。到时候被怀疑过的叶秘的安全,无法保障。
“特务部之前缴获的物品里,有一台老式的手摇发电机,咱们这个电台小,完全能供得起来。”
“这发电机,是调查组收上来的,你拿出来会不会引起他们注意?”
“不用担心我,我既然这么做就是有把握。”
叶秘这么说了,肖洒选择相信他。
第二天叶秘带着一个箱子出的门,他没让赵阳来,他带着东西,越少人知道越好。于是给他和小南这对快成亲的准夫妻放了一天假,让他们去置办东西。
叶秘把行李箱放在了后座,把车窗的帘子都拉了起来,然后开到特务部后墙那里,找了个位置,随便停着。这里很少有人来,就是有人也大多路过,不会管这里停了辆车。
叶秘先去了存放物品的杂物间,好一番寻找才找到那个手摇发电机,得亏特务部看不上这东西,不然早就没了。
叶秘用外套做掩护,把发电机带了出去,放在车上。他不着急现在发电报,没有充裕的时间他也等不到回复。
叶秘上了一天班,在下班的时候确认没人跟着,就回到车里,把车门关好。电台拿出来后,叶秘把手摇发电机连接上接电口试着转动,还好发电机还能用。
只是这样充起来过于缓慢,而且不得已叶秘还要双手操作。因为发电机是不能停下来的,叶秘只能在电台通电之后,一手摇柄,一手按电码。
等做完这一切,还要等着回信,叶秘看了看时间,等一个小时,没有回音,必须中断了。
好在他们组织上的电台据点都是有人不间断守着的,叶秘很快得到了回复,听着波段,电码一打出来,叶秘就停了发电机,然后赶紧开车离开了特务部的范围。
肖洒今天一天在房间里就没平静下来,这会看时间又比平时叶秘回来的时候要晚,他怕叶秘出事,他现在又什么都做不了,难免让人心急。
像是回应他一样,外面传来汽车的鸣笛声。肖洒站在门口,再急也不能开门出去,还好叶秘很快就进来了。
叶秘把车直接开到了后院,里面的东西暂时还没拿下来,等晚点避开视线再拿,停在后院他们透过阳台也随时能看见。
“怎么样了?”肖洒自叶秘一进门就问。
“有消息了。”叶秘拿出那张加密电报的纸条。
“你没事吧?有没有什么状况?”肖洒说的当然不是有没有人发现叶秘,因为那样叶秘就不可能回来了,他在问叶秘有没有被人看见。
“放心吧,对外人来说,特务部就是个龙潭虎穴,就算是后墙也不会轻易靠近。而他们里面的人就更是了,没人闲的没事干去那,而且他们对里面的防御很有信心,不管墙外面的。”
听叶秘这么一解释,肖洒多少也能放下心来。
“明天你还是要去看侦听记录,万一有什么问题,被发现在特务部附近发电报,山田可能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你。”
特务部不是没有其他的中国人,只是都没叶秘这样坐在便利的职位罢了。
叶秘知道其中要害,点了点头应下了。可他没有告诉肖洒,如果刚刚的情况他们已经能准确定位,现在只怕已经怀疑上了。
这些先抛到脑后,叶秘把张白和南京的事都简短的汇报给了延安。延安方面在回复电报上说上海只有他们两个人,南京情况复杂,南京是监察者叛变。具体的延安会以寄信的方式告诉他们,还有就是要他们把电台想办法建立起来,前线吃紧,需要的情报越多才越有利。
看完之后,叶秘和肖洒很久没说话,直到阿贵来敲门问要不要现在把饭端上来。
这一顿饭吃的也很沉默,除了两人互相给对方夹几筷子菜,也没别的动静。叶秘饭后就走到阳台抽烟,看着车的方向,没一会儿就下去了三根。
肖洒抱着他的后背,说:“让我带着电台走吧。”
“不行。”叶秘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电台平时开着也没事,可一旦发报或者收报,那产生的频段大概率会被日本人捕捉到。肖洒已经在特务部那挂了号,再被发现,只怕会直接……叶秘不敢想这个后果。
“延安没说再派人,以后也不知道会不会派人,为了联系,总得把电台利用起来。有你在内部,我会小心的,有你在,我并不是孤立无援。”
叶秘知道,现在唯一能动的只有肖洒,可他怎么放心啊。
“再等等,我想想办法。”叶秘拿着烟的手都有些微颤,他用掸烟灰的动作掩饰。
肖洒看到了,也当做不知道,他不能在这个时候戳叶秘正在加固的信心。
“还记得我当初带大石哥去的宾馆吗?”肖洒让叶秘把注意力放在这件事上,“当初怕他被发现,所以我特意去的地方有些乱。也可能是那里实在是乱七八糟的,侦听车都不好开进去,我可以去那里。这样就算他们有个定位,但只是大概的,也需要时间来找,这点时间足够我去把东西藏好再逃出来了,你相信我。”
叶秘不想回答肖洒,他相信肖洒,可他不相信自己能护着肖洒了,太难了。能给叶秘伸展的地方,已经越来越小。
这一晚上,两个人商量了很久,基本上都是肖洒在劝叶秘,最后叶秘说等看第二天特务部的动静再说,肖洒当时只应了声“好”。
第二天,叶秘还是按以往的时间来到特务部,一进特务部的院子,叶秘就发现了在山田身边的副官牵着一条黑色大狗。
别的人站在大狗面前围着晃悠都没事,只有叶秘一进到院子,明明就只是从围着大狗的人群后面走过,大狗就突然狂叫起来。
副官见叶秘看过来,还和他解释这是搜查需要。叶秘看着对着他呲牙口水都流到地上的大黑狗,和副官点了点头算打个招呼后就进了楼里。
他连自己的办公室进都没进,直接去了侦听科。他作为调查组的组长,来这里侦听或者查看侦听记录都是合理的。
叶秘走到定位员那里,问昨天下班后的在哪里。定位员已经把昨晚的弄好了,还没确认,捕捉到的频段里,有可疑的,还有其他不确定的,也就没汇报。
叶秘看着上面的内容,根据定位员写的定位范围,找到了昨天被捕获的频段。定位员先按作了不确定,大概是因为发现就在特务部附近,又不是特务部的频段吧。这样的会多一步向电报室确认,确定不是特务部的频段后会划为可疑,所有可疑的都会被侦查。至于其他不确定的,由电报室调成同频段看看是否有回应,毕竟有时候错误干扰也很多。
叶秘拿着本子,说自己去确认一下,定位员也不怀疑,就让叶秘拿走了。叶秘带着本子回到办公室,从锁着的抽屉里,拿出一张新的记录纸,按定位员上面的记录,重新写了一遍,把自己的那段漏写了。上面不确定的频段也有几个,叶秘这么做也只是混淆罢了。
原来的记录纸被叶秘烧了,新的重新夹在纸板上。做戏做全套,叶秘还要去一趟电报室,让他们把剩下的确认。叶秘刚出办公室的门,就听见一声狗叫,紧接着在院子里看见的大黑狗就从远处朝叶秘飞奔而来。
叶秘一个侧身,大黑狗扑了空,但还要在扑。这条狗是副官牵着来,叶秘还不能一枪崩了他,只能在这拥挤的走廊里躲闪。
其他人见到这场面,都不敢靠近。还是副官来了,把狗牵好才没事。
副官对叶秘道了歉,说大黑狗咬了绳子没发现,可叶秘观察入微,他没看到狗绳上有什么咬痕。
叶秘只说了没关系,就去了电报室。刚把文件给电报室的人确认,情报组组长石田介也来了,还和他聊起了刚刚的事。
“叶秘先生受惊了,那大黑狗听说是副官从哪里借来的,说是很听话,可对你有些急躁。”
叶秘还没说什么,石田介就又说:“大概是因为你也养狗了吧,狗对气味很敏感,它可能把你家里狗的气味当做了敌人。”
叶秘像是被打醒了一般,立刻就明白了副官突然领过来一条狗的目的。
叶秘走的很急,他不管不顾地用办公室的电话拨号码,让接线员连通自己卧室的那台电话,可是好几次都没有接通。
叶秘最后一次拨通了客厅的电话,这次接通的很快,是阿贵。
阿贵说今天叶公馆没什么动静,只有他房间里的电话一直在响,门锁着他们没办法接。那是叶秘打的他自己知道,可当初明明和肖洒说过了卧室的电话可以接,就算是别人打来,只要谎称是佣人就行。如果肖洒没出事,他怎么不接电话?
叶秘想着今天的异常,心里十分不安稳,他恨不得就在这群日本人眼皮子底下走人。可院子里的大黑狗守在大门口,叶秘就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叶秘气得眼睛都泛红充血,他想,山田这是在看着他,用一条狗来看住他!个王八蛋还在看他的笑话,山田怀疑他,还露出这一手,分明想看自己慌乱的样子。
他要忍!叶公馆没出事,肖洒就暂时不会有事的!肖洒不会有事的!
(再有大概两章,会结局!(•̀ω•́)✧)
【博君一肖‖综艺体】创造2026(5)
创造2026
双学员
vocal×dancer
27×21(年纪架空)
篇幅12
内容主博肖视角
【弹幕】
〖字幕〗
〈导师讨论〉
「话外音,旁白」
勿上升,有问题找作者
————————————————————————
第五期、非训练日常
离别的伤感在众人回到大通铺时达到了顶峰。
录制结束以后已经是快中午的时候了,百人宿舍内聚满了人。
节目组要求淘汰的学员在下午两点前收拾好东西坐船离岛,也就是说他们连最后的午饭都吃不上。
肖战趴在床上看着,有的公司来的时候是六个人组团来的,顺位......
创造2026
双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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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1(年纪架空)
篇幅12
内容主博肖视角
【弹幕】
〖字幕〗
〈导师讨论〉
「话外音,旁白」
勿上升,有问题找作者
————————————————————————
第五期、非训练日常
离别的伤感在众人回到大通铺时达到了顶峰。
录制结束以后已经是快中午的时候了,百人宿舍内聚满了人。
节目组要求淘汰的学员在下午两点前收拾好东西坐船离岛,也就是说他们连最后的午饭都吃不上。
肖战趴在床上看着,有的公司来的时候是六个人组团来的,顺位发出后只剩一根独苗挺入第二赛段。
六个人围在小老幺床边安慰着情绪略微崩溃的人,嘴里还不停嘱咐着练习不要受伤,一个人也要吃饭,让他自己加油走接下来的路。
还有的是在营里结交了好友,才建立友谊没多久好兄弟就淘汰了,相互赠送礼物留了联系方式。
“走了。”王一博换了常服站在床下拍了拍肖战的枕头,扣上卫衣的帽子看不清他的眼睛。
“嗯?干嘛去?”肖战反应有些慢,脑子还没跟上身子已经从床上跳下来了。
王一博看着肖战的眼神像是看个白痴“吃午饭。”
“可是我们现在离开真的好吗?”肖战望向周围,大家的告别过程好像刚刚开始。
“李落走了吃饭。”王一博用脚尖踢了李落的床板。
方宁从很远的地方跑过来,先是叫了在走离别程序的周沐,然后跑过来推着肖战的肩膀往外走“走啦别操心了,到点了就吃饭啊,又没有和我们关系很好的人离开,不用呆在那作秀。”说完他凑到肖战耳边小声说“博哥最讨厌用感情作秀了。”
“是吗。”肖战看着王一博的背影干笑两声。
周沐从后面追上来,胳膊搭在方宁肩膀上将人勾了过来“谢了。”他抬手揉乱了方宁的头发。
方宁气的打他“你有病吧,我早上刚做的发型!”
周沐松了手,打量着方宁的鸡窝头伸手点赞“拜托,我可是轻易不给人做发型的,没找你要钱不错了。”
方宁摇头叹气,低声说了句“幼稚。”
肖战手插在卫衣口袋里,见两人停下来才问周沐“你们公司淘汰了几个?”
“两个,意料之中。”
肖战看着周沐的神色,好似确实没有难过的意思“那你不用留下送他们走吗?”
周沐耸了耸肩“我为什么要留下,大家本来就只是组队一起来比赛而已啊,而且我们又不熟。”
“哦。”肖战点了点头。
周沐拍了拍肖战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大漂亮,在娱乐圈这种地方呢,不要投入过多的情感。你是真心的可人家不一定真心待你,表面好的穿一条裤子,真有什么事说不定第一个出来背刺你。”
大部分学员走了以后,宿舍一度安静的可怕。肖战趴在床上画画,王一博靠着墙看书。在这个角落里无人沉浸在伤感里。
稍晚一点的时候赵之桃带来了好消息。
大概是怕大家伙太萎靡,赵之桃送来了小蛋糕“快来快来,先到先得,每人一份不要多拿!”
肖战看到小蛋糕的时候眼睛都亮了,芒果慕斯和草莓毛巾卷,二选一真的很难抉择!
最终在赵之桃的催促下肖战选了草莓毛巾卷,不为别的,只是这个看起来要大一点。
王一博跟在肖战身后,没做犹豫拿了芒果慕斯就走了。
一小份甜品仿佛是对这段时间的奖励,肖战捧着甜品小口小口的细品。
“喜欢甜的?”王一博见肖战吃的香没忍住问了出来。
肖战摇头又点头“还好吧,但这段时间确实过的苦了点。”
王一博托着蛋糕放到肖战的小桌板上“那这个你替我吃了吧。”
肖战一惊,手上没控制住力度,勺尖的奶油飞起来刚好落在鼻头上。
“哎呀。”
王一博收回的手在空中停下,指尖犯痒,触上了那不懂事的奶油。
“你不吃吗?”然而肖战的重点根本不在那滴奶油上,王一博帮他擦了奶油他也没觉得有哪里不妥。
王一博指尖轻碾,淡淡的嗯了声。
“还给我!”
肖战的视线被方宁吸引过去,周沐和方宁在争抢一块慕斯。
“诶,不给!”周沐将慕斯托在手里高高举起,方宁拉着周沐的手臂往下够。
“你不是也有吗,吃你自己的去。”
周沐一只手按在方宁头上往外推“你给我尝一口你的,我把我的整个都给你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讨厌草莓。”方宁不抢了靠在床边看着周沐。
周沐微微点头“这样啊,那我去给你换一块芒果慕斯。”
慕斯重新回到方宁手里,周沐端着毛巾朝肖战这边来。
“大漂亮,跟你换块儿蛋糕呗。”周沐放下毛巾卷去拿肖战手边的慕斯。
肖战眼疾手快的护住自己的蛋糕,并露出兔牙警告“不行,不换,不可能。”
“喂,你看这个毛巾卷是这块慕斯的两倍大,换一下多合适。”周沐试图引诱肖战。
“不行,你少pua我,我已经吃了一块毛巾卷了。而且这慕斯是别人给我的,我不能给你。”
“喂,让让。”王一博不知道什么从床上下来,站在周沐身后拍了拍。
“嗯?有事?”周沐侧了身问。
王一博看了看肖战怀里的两块蛋糕,还有死皮赖脸的周沐,朝肖战勾了勾手指。
“嗯?”肖战仰着脸,有些茫然。
“蛋糕,给我。”
“哦。”蛋糕本来就是王一博的,肖战以为他又想吃了,欣喜的放到王一博手上,然后朝着周沐吐舌头“略,还好没跟你换,物归原主啦。”
周沐轻轻挑眉“你不是不爱吃甜的吗?”
王一博叉子插在慕斯尖上,舀了一勺“是啊,我也没说我要吃啊。”他说着便将叉子塞进了仰着头傻乐的肖战嘴里。
“嗯!”肖战吓了一跳,浓郁香甜的芒果味瞬间充满口腔。
“吃吧。”慕斯被王一博放入肖战圈起的胳膊里。
肖战咬着叉子看看王一博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愣在边上的周沐“额……这回真换不了了。”
周沐看着肖战眨了眨眼,调笑着“你有点东西啊。”他可能发现了不得了的大秘密。
周沐先前只是觉得王一博对肖战和别人不一样,但没多想。现在这么一看,这何止是不一样啊,双标都快写脸上了。
“保重。”周沐拍了拍肖战的肩膀,一脸坏笑,看来小兔子要被大灰狼吃掉了。
……
〖2026年 8月8日 凌晨三点半〗
镜头下,大通铺里有些昏暗,鼾声此起彼伏。
〖前方高能,温馨提示:捂好耳朵。倒计时:5,4,3,2,1……〗
“呜~”警报声突然响起,原本闭着的灯被打开。
“快起床,快起床,快起床,快起床……”三名黑衣人带着头套从门外闯进来,拿着大喇叭高呼。
学员们一脸懵b的坐起来,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肖战掀开眼罩被光刺的睁不开眼,王一博顶着爆炸头满脸烦闷,眉头皱的能夹死只蚊子。
刺耳的警报声慢慢降了下去,广播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各位学员大家早上好,请大家十分钟之内穿好衣服,并坐上门口的大巴,过时不候。」
宿舍里一片哀嚎声。
“这才几点啊,天都没亮呢。”
“救命啊,我以为过了第一赛段可以休息几天了,没想到怎么还搞突袭啊。”
“我才睡了两个小时,节目组不怕我猝死在路上吗。”
“服了,谁穿我拖鞋了!”
“我还没洗头呢,这怎么走啊,谁有帽子借我一个。”
大家慌乱的穿好衣服下了床。
肖战好像还在状况外,站在床下打着哈欠一时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严禹从床底下掏出两个盆,其中一个塞进肖战怀里,然后拉着人快速往洗漱间跑“醒醒啊哥!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来不及了!”
兵荒马乱中,大家坐上了车。
四辆大巴车缓缓启动,天色还黑着,路上没什么车,浪花拍打海岸的声音格外明显。
肖战趴在车窗上吹风,海风腥咸的气味充斥着鼻腔。
王一博抱着手臂坐在肖战边上闭目养神。
“要去哪啊?”车上有学员发问。
“不会要给我拉去卖了吧。”
“会不会是给我拉到一个地方,然后开门下车,直接告诉我们二次公演开始了。”
“开什么玩笑,一点准备不给怎么可能,上去表演什么,丢人现眼吗。”
肖战见王一博睡了轻轻合上了窗子,海风被隔在玻璃窗外,他困的睁不开眼,跟着睡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最爱看突然袭击了,多搞点!】
【有一说一,睡颜对比,谁是真的好看谁是化妆化出来的直接高下立见。】
【呜呜呜呜,肖战的皮肤好好啊,感觉他化不化妆没差别啊。】
【哈哈哈哈哈哈王一博也太肿了吧,拍被子撒气真的好可爱,起床气小啵get。】
【只有我看到重点了吗,王一博这也太斯哈了,果真是比砖石男高还硬。】
【emmm,这个时间选的好啊,大家的蘑菇都起床了吗。】
【菇:呀~我醒了~】
【咳,肖战是看到王一博的之后才愣在原地的吧。】
【肖战此刻内心os:现在小朋友都长的这么好的吗?】
【担心肖战的桃子。】
【严禹是什么暖心小可爱啊,心地善良,快给他投票啊,孩子怎么那么靠后啊。】
【周沐和方宁的抱抱也太酥了吧!周沐迷迷糊糊的,抱着方宁共用一个洗脸池,方宁就乖乖的站在那一小只,扛起我诺亚方周大旗。】
【诺亚方周?逆cp了?】
【明明是一周安宁,谢谢。】
车子慢慢悠悠的开着,目的地未知。
〖7:00整〗
“醒醒,醒醒,2路汽车到站了,都互相叫一叫啊!”陆飞羽站在前门大声喊话。
肖战从梦中惊醒,脸蛋儿下面是温热的。
“醒了就快起来。”王一博声音有点哑。
肖战赶紧坐好,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睡在了王一博肩膀上“对不起啊,你怎么没叫醒我,麻了吧。”他自己都还睡眼惺忪呢,抬手就给王一博捏胳膊放松。
王一博晃了晃酸掉的手臂“睡着了,没感觉到。”
外面传来鸡鸣狗叫,学员们下了车,他们被带到了农场里。
说是农场其实更像个庄园。
进了农场的木门才发现这里大的像是草原。
马厩里有五六匹种马,它们正在享用早餐。
按着工作人员的指引一路向里,彩虹色的跑道出现在大家的视野里。
杨露已经等在那儿了,她今天穿的像个牛仔,站在半人高的木桶上举着喇叭“恭喜大家顺利进入创造2026第二赛段,今天我们不谈公演,大家敞开了玩儿,怎么样!”
学员们欢呼着起跳,就像是上学的时候突然停电,工作的时候提前下班一样让人兴奋。
杨露从木桶上跳下来“在农场里有一个蹦床馆,让我们从这里开启美好的一天吧!”
李落跟在王一博身边吐槽“早饭都没吃,我看是没好的一天吧。”
蹦床馆占地300多平,里面有大小十个项目。
王一博上了蹦床就开始兴奋,这种地方简直是他这种酷爱极限运动人的天堂。
方格蹦床上他一格格蹦过,将边上的学员跳的人仰马翻。
虽然现在时间还早,但一群大男孩凑在一起气氛十分热烈。
花式蹦床区有人在进行跳墙练习,陆飞羽也坐在那陪学员们玩儿。
肖战被严禹拉过去凑热闹。
“大漂亮要不要比一比?”周沐走到肖战边上跳了跳,差点将人晃倒。
“好啊,来比,怕你!”肖战拇指擦过鼻尖挑衅的勾手。
周沐助跑一段,用力起跳,然后跳上了一级台,他站在上面朝肖战比中指。
肖战微微一笑轻松跳上一级台。
花式蹦床这边一共有三种不同程度的墙高,两个人跳了一级和二级,三级谁也上不去了。
三级墙的背面是一个斜坡,通过跳跃弹到斜坡上,然后往上爬可以爬到墙顶。
一群人在挑战,肖战助跑一次,然后用力跳到斜坡上,手搭在平台边缘,但斜坡太滑了,他上不去,下面还有别的学员,于是乎被卡在那上不去下不来的。
王一博不知道从哪蹦出来的,一个起跳跨步冲到上面,抱着肖战的腰顺势将人放到平台上坐好。
肖战惊呼一声,转身对上王一博的笑脸,有些怔忪,他还是第一次看王一博笑得这么开心。
“要不要一起跳下去?”王一博拉着肖战走到三级台的正面“看看能不能弹上来。”
不等肖战点头王一博就拽着肖战往下跳,落下去摔倒在蹦床上的瞬间他用力抱住肖战的腰,然后带着人跳起来,向后坐到台子上“看,蹦床是这么玩儿的。”
肖战的心脏怦怦直跳,对他来说这有点太疯狂了。
他拍了一把王一博的肩膀“吓死我了!”语气里满是娇嗔。
王一博戴上卫衣帽子嘴角抿着笑,再次带人跳了下去。
肖战的尖叫声响彻蹦床馆。
【这人谁?这疯批是王一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好嗑了吧,是王一博和肖战按着我头嗑的。】
【咱就是说,王一博抱着肖战跳来跳去的男友力max啊!】
【直男都这样吗?】
【反正张飞和李逵不这样。】
【反正王一博对周沐和李落不这样。】
【但是周沐对方宁好像也这样。】
【所以只有李落一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李落可以找张文宁。】
【张文宁?算了吧,这人有十个王一博直男的时候那么直。】
玩儿三个多小时一群人才离开蹦床馆。
不到中午大家就开始又饿又困了。
赵之桃穿着黄色背带裤,表情明媚的走过去“大家饿了吗?”
“饿啊!”
“热死了!”
“啥时候能有吃的啊!”
学员们散坐在草坪上,被太阳晒的冒油。
早上那些蒙面的黑衣人骑着一辆红色三轮车停在大家面前。
车上拉着一些帐篷,有人将帐篷卸下车,扔到草坪上。
赵之桃说“有些人可能还不知道,我们今天不单单是出来玩的,从早上6点开始计时,这次野营大家需要在农场里待足24小时。”
下面出现学员的讨论声,赵之桃接着说。
“节目组准备了12个帐篷,每个A班的学员将拥一顶帐篷。”
“不是吧,那我们其他班的怎么办。”
“完了呀,我们今晚要露宿街头了。”
“这就是好学生的优待吗。”
学员的抗议声赵之桃全都听见了“A班的学员可以邀请其他班的学员同住,各位究竟会如何度过今夜就看大家的造化了。”
说完赵之桃头也不回的走了。
A班学员兴奋的冲过去排队拿帐篷,每个人身边都围着一圈人,讨好着。
“周哥,我给您捶捶肩膀,这力度怎么样?”顾屹安扬起一个标准的服务笑容,露出八颗牙齿。
周沐晃了晃脖子“哎呦,这两天低头低的颈椎病有点犯了,这脖子可真疼。”
“得嘞,这就给您按脖子!”顾屹安狗腿子的转移阵地。
周沐斜着身子看后面的方宁“要不要和哥哥一起住?”
方宁笑着摆手“我自己有帐篷干嘛要和你睡。”
李落和张文宁从远处飞奔而来,一左一右挂在方宁身上。
“方宁哥,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李落仰头痛哭。
张文宁疯狂点头“大家都是好兄弟,是不是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方宁无奈的被两个人架着往前走“我说李落就算了,张文宁你不是自己有帐篷吗?”
张文宁嘿嘿一笑“我把帐篷送给我上个赛段的队友了。”
方宁拿帐篷的时候吴宇川单手插兜从树下走过来“方宁我和你睡。”
帮忙的李落和张文宁皆是一顿,李落说“内个,帐篷好像睡不下了。”
方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已经答应和李落还有文宁一起睡了。”
吴宇川皱起眉头“张文宁不也是A班的吗?”
方宁只能如实告知吴宇川帐篷的去处。
吴宇川有些生气“不是,你是傻子吗张文宁,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送给外人呢?你都不考虑一下自己的队友吗?”
张文宁皱起眉头冷了脸“我就是送给我队友了。”
“他们怎么能算你队友,你和谁亲自己分不出来吗?”
张文宁笑了“我和谁亲啊?我和李落方宁还有队长最亲啊,队长那估计还没有人住吧,不然你问问队长?”说完张文宁推着李落和方宁走了。
李落撇了撇嘴“他这人什么毛病啊,说的话怪难听的。”
方宁安抚两个人“天太热啦,可能比较急躁吧。”
“那也不能那么说张文宁啊,怪不得队长看不上他。”李落翻了个白眼。
方宁拍了李落后背一巴掌“慎言,队长对大家都一样,没有特殊对待谁。”
李落瞟了眼两米外的摄像机点头“说得对,不过我觉得队长对肖哥还是不一样的。”
王一博拿了帐篷独自往空地去,他身后有三五个套近乎的学员,想要跟着一起睡帐篷,其中两个还是浪漫骑士的队友。
王一博找好位置放下帐篷开口道“不好意思,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
“啊,可是这么大的帐篷自己睡太浪费了吧,而且小桃姐都说了可以邀请别人睡啊。”
王一博赞同的点了点头“嗯,我会邀请别人的,各位不用替我操心。”
几个人劝说无果走了。
肖战坐在树下望天“什么时候开饭啊,我好饿,不会24小时不给饭吃吧。”
“那也太惨了。”严禹靠着肖战叹气“哥,今晚不会下雨吧。”
肖战摇了摇头“说不准,节目组想要综艺效果的话搞不好真会下雨。”
严禹再次叹气“你不是和周沐他们很熟吗,怎么不去问问能不能睡帐篷啊,露天也太惨了。”
肖战眨了眨眼睛“我看他们边上好多人,就不去了,怪让人为难的,而且我去了你怎么办啊。”
严禹瘪着嘴张开怀抱“还是哥对我好!”
“别贫。”肖战用手肘击他。
“严禹我们有帐篷了要不要一起睡!”斜坡下面有人朝严禹招手。
“啊?你们哪来的帐篷啊?”严禹摸不着头脑。
“队长给的!”他们激动的跑上来“队长和别人睡去啦,把帐篷给我们了。”
严禹看向肖战然后拒绝“不了,你们睡吧,不是三个人正好吗?”
其中一个人拽严禹的手“走吧,四个人也能睡,虽然挤了点,但是比睡外头强吧。”
“我……”
严禹还欲拒绝,肖战替他说“确实,你快去吧,别在这了,热死了。”
“那你咋办啊哥。”严禹还是决定留下来陪肖战“就一晚能有啥事,我陪你。”
“对啊,就一晚能有啥事。”肖战推他起来“你们快把他带走,他在这像个拖油瓶,都没人敢对我发出邀请了。”
严禹想了一个两全的办法“那咱俩分开睡,我睡前半夜,你睡后半夜,换班。”
“用你。”肖战抬腿踢他“别管我了,去吧,去吧,说不定待会儿哪位神仙愿意收留我呢。”
“要一起睡吗?”王一博正好路过,好似随口问了肖战一句。
刚才还叽叽喳喳的几个人瞬间安静下来,大家都奇怪的看向王一博。
严禹咽了咽口水“我觉得吧,哥你还是和我换班睡吧。”
其他人纷纷点头,怎么看怎么觉得和王一博一起睡比露宿野外还危险。
肖战稍作思索,站起身拍了拍屁股“好啊,有帐篷睡还不同意吗?”他走向王一博又对严禹说“放心啦,这下我们都有去处了,你们快去吧。”
肖战跟着王一博离开了。
严禹和三个小伙伴站成一排目送肖战。
“你们说靠谱吗?”严禹问。
其他三人齐刷刷的摇头。
“肖战是创造营的勇士啊。”
“他不会半夜被王一博扔出来吧?”
“算了,等半夜的时候我还是去看看吧,不行再把他捡回来,你们仨没意见吧。”
“没意见。”
“没意见。”
“没。”
【狗节目快给我儿子吃饭啊!孩子正长身体的时候呢。】
【这分配不妥妥的随了cp粉的心愿?】
【张文宁人真的好好啊。】
【周沐,你但凡有王一博一半的本事,方宁是不是就和你睡了。】
【得了,可别夸王一博,啥也不是,到现在连老婆的嘴都没亲上。】
【王一博:谢谢提醒,我这就去邀请我老婆。】
【别人都是三四个人一起睡一个帐篷,王一博就两个人睡不浪费吗?】
【感觉王一博不适合成团,他压根就没有团结团队的心,自私自利。】
【对啊,一点不为别人着想。】
【笑死了,自己凭本事赢来的,为啥非得为别人着想啊,再说他不是邀请肖战了吗。又没说必须邀请三个人。】
【就是啊,不是还有好多人都是两个人一起住吗,干嘛非揪着王一博不放。】
【没了?这就没了!进度条!我不能没有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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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时间
“Hello,各位创始人大家好,我是今天的宿舍小管家肖战。”手持GoPro里只露出肖战半张脸,他贴着镜头小声的说“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我们去做一些小惊喜。”
画面转到第三视角,肖战鬼鬼祟祟的从门口溜出去,然后时不时还转身看看,见没人跟过来才放心“我们先去和其他人汇合。”
肖战进了一间练习室“我来了!”
严禹朝他招手让他过来坐下“没被发现吧?”
“怎么可能被发现,我办事,你放心。”肖战得瑟的挑眉。
周沐,方宁,李落,张文宁,还有顾屹安大家围成一个圈坐着。
“所以我们要给队长准备什么惊喜啊?”李落有些发愁“这儿什么都没有,要不和节目组商量商量,把手机给队长玩儿一个小时。”
张文宁给了李落后脑勺一巴掌“你觉得队长是沉迷于网络的人吗?”
李落思索片刻“他是。”
“啧,能不能有点新意。”
众人齐刷刷的望天。
“我想到了!”肖战打了个响指,几个人凑到一起嘀嘀咕咕了半天,然后一拍两散。
肖战一路小跑进了厨房,台上已经有工作人员为他准备好的材料了。
〖2026年8月5日,晚上18点〗
李落从门外着急忙慌的跑进来“队长出大事了!”他气喘吁吁的去拍王一博的床,
王一博放下书看他“嗯?”
“你……你快……下来。”李落喘不匀气“出事了,快跟我走。”
“什么事,你倒是说啊?”王一博从床上爬下来。
“肖战……”李落还在喘。
王一博动作一顿神色有了变化“肖战怎么了?”
“肖战他……”
“你能不能快点说。”王一博蹙起眉,拿上外套往外去。
“肖战他摔了,好像摔到腰了,站不起来,大家都不敢动他,你快去看看吧。”李落领着王一博往天台去。
“怎么会摔倒呢?”王一博迈着大步往天台跑,李落落后半截。
“本来我们说在天台布置,这不比赛结束了一起庆祝一下,结果往树上挂彩灯的时候梯子没立稳人直接就摔了,周哥在旁边本来想捞一把的,但事情发生的太快了,大家都没反应过来。”
“哐当”一声天台门被撞开,王一博刚进去就看到天台那颗银杏树下围满了人,梯子倒在一边,彩灯一半挂在树上一半吊在半空中。
王一博推开人群挤了进去,肖战侧躺在地上蜷缩着。
“谁让你们上来的!”王一博看着周围吵闹的人发问“比赛还没到最后,爬高这么危险的事为什么要做!都不想出道了!”
大家安静下来。
肖战呻吟两声,王一博收回视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能不能试着爬起来?”
肖战痛苦的摇了摇头,额头上都是冷汗“不行,我动不了,腰上没知觉。”
“没知觉?”王一博心都揪起来了“别急,没事,肯定会没事的啊。”
王一博转身问李落“去找导演了吗?叫医生了吗?”
李落挠着头有些支支吾吾的。
“说话。”
李落叹气“找过了,但是节目组好像在开会,所有人都开会去了,我们根本进不去啊。”
“放屁。”王一博骂道“都这个时候了,还开什么狗屁会,再开出人命了,我去找人,你们别动他。”
王一博起身往门口跑,才跑了两步后面传来肖战的叫声,是那种很痛苦的叫。
他一转身差点没晕过去,严禹和周沐把肖战从地上扶了起来,很明显肖战下身动不了,他们拽着他想把人弄起来。
王一博冲过去,扯住周沐的领子把人重重推到树上“你们干嘛呢!我说不能动他没听见吗!你们有没有常识啊!”
周沐举起双手“你冷静一下,我们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把他背起来,直接送医院快一点。”
王一博已经无语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严禹突然叫他“博哥,战哥好像有话要说。”
王一博赶紧过去蹲下“你怎么样啊?有没有事?”
肖战声音很弱,王一博贴上去听。
“我说……”肖战舔了舔嘴唇“生日快乐!”然后他从地上跳了起来抱住王一博“芜湖,生日快乐呀王一博。”
王一博摊着手被肖战扑倒在地,整个人还在状况外。
众人欢呼着拧响礼花,方宁从角落里端出一个四寸蛋糕“快来许愿吧博哥。”
好一会儿王一博才缓过劲儿来,他抱着肖战拍了拍他的腰“你腰没事儿吧?”
肖战从地上爬起来朝王一博伸出了手“好着呢,不信我下腰给你看。”
跟拍PD也从暗处走出来,光明正大的拍,王一博脑仁疼“我说你们,能不能别搞这么吓人啊。”
“不反转有什么惊喜,肖战都差点笑场了,就你没发现。”周沐晃了晃被王一博按的生疼的肩膀“靠,肖战没事我倒是要负伤了。”
王一博斜了周沐一眼“我以为你真没长脑子呢。”
周沐笑着摇头“生日快乐啊兄弟。”
肖战点燃了蜡烛,嘿嘿嘿地笑着“快来王老师,许愿吧。”
“哪来的蛋糕?”王一博问。
严禹轻咳两声“这可是我们肖设计师亲手做的!”
王一博闭上眼睛许了愿“愿大家所偿皆所愿,愿肖战梦想成真,平安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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