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真亲亲怪是怎么亲小遥的③
⚠️女仆装
⚠️ooc致歉
膝枕:
一年一度的校园祭开始了——一年一班却“不幸”地抽到了女仆咖啡厅的主题。
放学后,两人一起回家。两人照例买了苏打棒冰,照例把苏打棒冰掰开,一人一半。
“意思是遥要穿女仆装吗”
“不要穿”
“诶——”
“……”七濑遥停下了脚步,看着橘真琴。
“啊…嘛,我是觉得这是上了国中的第一次大型活动,重在参与嘛哈哈哈”橘真琴挠了挠脸,其实已经满脑子都是小遥穿女仆装的样子了!
听了橘真琴的话,七濑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直接扭头快步走了,一边走还一边“咔嚓咔嚓”咬着棒冰。
“诶?!哈鲁——等等我(>_<)”橘真琴似乎没想到七濑遥扭头就走了,他亦步亦趋地跟了上......
⚠️女仆装
⚠️ooc致歉
膝枕:
一年一度的校园祭开始了——一年一班却“不幸”地抽到了女仆咖啡厅的主题。
放学后,两人一起回家。两人照例买了苏打棒冰,照例把苏打棒冰掰开,一人一半。
“意思是遥要穿女仆装吗”
“不要穿”
“诶——”
“……”七濑遥停下了脚步,看着橘真琴。
“啊…嘛,我是觉得这是上了国中的第一次大型活动,重在参与嘛哈哈哈”橘真琴挠了挠脸,其实已经满脑子都是小遥穿女仆装的样子了!
听了橘真琴的话,七濑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直接扭头快步走了,一边走还一边“咔嚓咔嚓”咬着棒冰。
“诶?!哈鲁——等等我(>_<)”橘真琴似乎没想到七濑遥扭头就走了,他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没走出多远,七濑遥就突然停了下来,橘真琴差点来不及“刹车”。
“哈鲁,怎么了嘛……这样子很危险的!”
“我会考虑的”七濑遥低着头,声音小小的。
“……什么,哈鲁?!”橘真琴以为自己幻听了,他低头望着七濑遥圆圆的脑袋,突然有种想把他抱住的冲动——好吧,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真琴?!”七濑遥使用了小猫挣扎“别闹!会有人经过的”
“嘿嘿,我好喜欢遥”橘真琴抱着扭来扭去的遥小猫,突然在他耳边来了一句。
听到橘真琴的话,七濑遥像是被施了法一般定住了。“好吧,就让你抱一会”如果此时橘真琴可以看到七濑遥的脸的话,就会发现七濑遥的脸红的跟浦富海岸的夕阳一样!
翌日
“真的要这样穿吗”桐岛郁弥提着裙子走了出来“感觉怪怪的”
“啊啊啊”椎名旭双手放在后脑勺“还行吧,就是下面凉凉的,原来穿裙子是这种感觉”
另一边,真琴在四处寻找七濑遥。
“哈——那不是真琴吗?”郁弥和旭换完衣服出来,看到橘真琴在一班门口四处张望。
“真琴!”
“旭,郁弥!你们有看到哈鲁吗,今天一早就不见了”
“遥吗?应该是在换衣服吧——说起来,昨天还说什么都不愿意穿女仆装,今天突然就愿意了……”
“真琴?”七濑遥不习惯地扯着裙子,他有些别扭地走到了橘真琴前面。
等等等下,这是遥吗?遥穿着女仆装——遥的腰这么细的吗……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怎么能这么可爱,比想像中可爱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橘真琴觉得自己的脑袋热到晕呼呼的,感觉要晕了……然后然后,他就真的晕倒了。
橘真琴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小隔间里,四周用黑沉沉的帘子隔绝了起来。外面嘈杂的人声隐隐约约地传来,时而很近,时而又很远。让他一时间有些恍惚。
“啊,真琴,你醒了”感到橘真琴醒了,七濑遥用冰凉的手贴了一下橘真琴的脸颊。“好像没什么问题了,怎么突然晕倒了……真的很吓人”
七濑遥的声音很小,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他说。比起外面嘈杂的声音,相当清晰地传到了耳朵里。橘真琴突然意识到——自己正枕在遥的腿上,微风吹起窗帘,带来了一丝清凉,也带来了一束光。橘真琴看到七濑遥垂目看着他,还把一绺掉下来的头发别到了耳后。
不知道怎么形容眼前的场景,橘真琴慌张地爬了起来,心砰砰直跳。七濑遥被橘真琴突然的动作吓到了。
“真琴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七濑遥摸索着朝橘真琴的方向膝行。
“是遥……”太犯规了,又是女仆装,又是膝枕…橘真琴欲哭无泪了,这样的遥让他怎么招架得住啊。
“我?我怎么了——啊!!”七濑遥被女仆装长长的裙摆绊了一下,紧接着就被熟悉的气息灌满了鼻腔——他落入了橘真琴的怀里。
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得极近。对方呼出的热气能直接打在脸上,一阵微凉的风又吹了进来,橘真琴借着微光看到了七濑遥如浦富海岸的波涛一般蔚蓝的眼睛,以及——眼底倒映出的自己。
橘真琴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吻住七濑遥。他感觉内心对遥爱意在勃发,膨胀到了难以抑制的地步。他轻轻含住了七濑遥的唇。
良久,橘真琴才放开了七濑遥。七濑遥气息微乱,大脑因为缺氧而晕乎乎的,他呆呆地望着橘真琴,不知道要做什么。
“最喜欢小遥了”橘真琴微微笑着,借着朦胧的光轻轻描挲着七濑遥的唇。
【free|真遥】喜欢的人是你
关于成年设定,日本在2022年修改年龄法,成年年龄由20岁改为18岁,在此之前成年年龄为20岁,番里面提到的成年年龄也是20岁,所以本文成年年龄设定为20岁!
11月17日,东京,土耀日,天气晴。
“生日快乐!!”七个人举起杯子碰杯,祝寿星生日快乐。
“makoto也进入二十岁了呢,恭喜你,祝你生日快乐。”宗介跟真琴碰了一杯。
“在makoto生日这么重要的日子,不如我们来玩真心话大冒险吧怎么样。”闲不住的椎名旭提议...
关于成年设定,日本在2022年修改年龄法,成年年龄由20岁改为18岁,在此之前成年年龄为20岁,番里面提到的成年年龄也是20岁,所以本文成年年龄设定为20岁!
11月17日,东京,土耀日,天气晴。
“生日快乐!!”七个人举起杯子碰杯,祝寿星生日快乐。
“makoto也进入二十岁了呢,恭喜你,祝你生日快乐。”宗介跟真琴碰了一杯。
“在makoto生日这么重要的日子,不如我们来玩真心话大冒险吧怎么样。”闲不住的椎名旭提议到。
“好啊,这个瓶子转到谁就是谁怎么样。如果真心话做不到的话要去做大冒险,大冒险做不到的话就给我们分享一个秘密怎么样。”kiss me附和到。
“好好,但是不能太为难人哦。”日和推了推眼镜,顺手夹起一块肉放到郁弥碗里,问郁弥觉得怎么样。
“我可以。”
“哈鲁呢?”橘真琴看着哈鲁问他。
没问题,哈鲁说。
“好,那就来了哦。”旭兴奋的搓手手,转酒瓶子。
在经过十二轮转瓶子依旧没有转到橘真琴的情况下,终于第十三轮,命运之神还是没有放过橘真琴。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kiss me望着对面依旧波澜不惊的真琴。
“真心话。”真琴回答到。
“好,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这个问题让在场的人都有些兴奋,有瓜吃。
“有。”几乎没有犹豫的回答。
欸——makoto竟然有喜欢的人!!真琴的回答毫无疑问点燃了在场所有人的八卦之魂。
“是谁是谁,makoto你什么时候有喜欢的人了。”旭激动的抓起真琴的手问。
“这个嘛,真心话只回答一个问题哦,我已经回答过了。”真琴突然冲着遥笑了笑。
遥看着这个笑,有些不明所以。
宗介听着,顺着真琴的目光望向了坐在自己对面的遥身上。发现对方神情淡淡,好像不在意的样子,如果忽略他抿紧的嘴唇的话。
哈,意识到什么的宗介拿起桌子上的酒喝了一口,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呢,有点开心。
makoto有喜欢的人了?是谁…七濑遥不由地想,这个答案意外的让遥心里有些泛酸。
旭执着于知道makoto的心上人到底是谁,可惜后面转了几轮都没有转到橘真琴。
无奈之下只好放弃追问。
“没关系,虽然我不知道你喜欢的人是谁,但是如果是makoto的话,你喜欢的人一定也会喜欢你的。加油!”散场的时候,旭手握拳头冲真琴比了个加油的手势,好像在鼓励他早点把意中人追到手。
“谢谢你,旭”真琴被一脸真挚的旭逗乐了。
——
“七濑,最近训练有点不在状态啊。”
“抱歉教练,我会尽快调理好的。”
自从知道了真琴有喜欢的人这件事以后,七濑遥总是会不经意的想,makoto喜欢的那个人也喜欢makoto吗,makoto这么好,人很温柔,心地善良,还很体贴……身上有数不完的优点,应该不会有人不喜欢他吧,他们是不是快要在一起了,还是说已经在一起了呢?如果makoto谈恋爱了,那他,是不是就要看着makoto和另一个人走在一起了。
想到makoto和别人亲近的样子,自己好像并不是那么能接受。
怎么会这样。七濑遥有些苦恼。
七濑遥结束训练,准备去食堂吃饭。距离橘真琴生日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月了。他也快一个月没有见过橘真琴了。
正想着,就收到了橘真琴的短信。
【哈鲁,我们今年一起跨年吧,就我们两个。】
就他们两个吗…不和喜欢的人一起跨年吗?七濑遥忍不住想起那个真心话。
【好。】他回复。
——
跨年夜的街道格外的热闹,街道上充斥着迎新年的喜悦。
橘真琴把七濑遥带到了一个露天天台上,这里视野很好,能看见不远处商场的大屏幕,低头能看见底下人来人往,抬头能看得见满天繁星。
两个人静静地在露台上待了一会儿。橘真琴望着下面人群川流不息,突然开口“哈鲁,你有什么新年愿望吗。”
“我希望新的一年,我可以更加自由的游自由泳。也要全力冲进新的大赛。”
“果然哈鲁的愿望是和游泳有关的呢,但只要是哈鲁,就一定可以做到,哈鲁的愿望一定会实现的。”橘真琴一直对七濑遥很有信心。
“哈鲁,你想知道我的新年愿望是什么吗。你还记得之前旭问过我的那个问题吗?”橘真琴又问。
当然记得,那时候真琴说他有喜欢的人这件事,他一直惦记到现在呢。
被makoto喜欢的人…真想知道是谁呢。
但是他也不可能贸然去问橘真琴这个问题,只是记得当时真琴冲他笑了。
七濑遥看不懂那个笑容的含义,makoto总是能看懂他,但是他有些时候却是看不懂makoto,喜欢的人啊,会是谁啊。
“哈鲁,快要倒计时了。”
“大家,让我们一起来倒计时,迎接新年的到来。”跨年祭的主持人结束了一番慷慨激昂的讲话,开始准备新年倒计时了。
橘真琴这时候开口,七濑遥看着他。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国中的时候跟你说过,不管是游泳还是哈鲁,我都最喜欢了。所以我想和你一起游泳。”
“5——”
“那我现在告诉你,我想和你在一起,做所有事情,不只是游泳。”
“4——”
“因为我啊,最喜欢哈鲁了。”
“3——”
“因为喜欢,所以才会一直一直想要和你在一起。”
“2——”
“所以我今天来回答旭之前问我的那个问题,我是有喜欢的人了,我喜欢的人,他叫做七濑遥。我的新年愿望是,希望我喜欢的人梦想成真,前程似锦,岁岁平安。”
“1——”
“新年快乐,哈鲁。”橘真琴笑了,眉眼弯弯的祝他的心上人新年快乐。
如果谈论橘真琴想要表白的契机是什么的话,其实说不上是契机,橘真琴早就意识到自己喜欢七濑遥了,表白也是早就做好的打算,在他意识到自己喜欢七濑遥之后,就想着要在20岁成年的时候把自己的心意告诉他。20岁,代表了一个人从青春时期走向一个能为自己任何行为和话语负责的成年人时期。
选择这个时间,是他想告诉遥,作为一个成年人,他可以对他自己说出的话负责任,他想告诉遥他是认真的,虔诚的,忠于内心的喜欢他。
“新年快乐!!”底下人群传来欢呼。
新年快乐!砰——
七濑遥觉得他的心脏跟这烟花一样,在炸开的一瞬间,明亮,艳丽,温暖。
面前这个在烟花映衬下冲着他笑的人,5秒钟以前对他说了这近乎告白的话,不对,这就是告白。
告白,是了。
那个让七濑遥困扰的,别扭的问题,在这一刻得到了答案,橘真琴喜欢的人,是七濑遥。
那七濑遥喜欢的人呢?早在他意识到他不想橘真琴和别人在一起时,这个答案就很显而易见了。七濑遥没有办法拒绝橘真琴的偏爱,他也不想把这份偏爱分给别人,这是属于他的。他有时候会想,如果是makoto喜欢的人,那应该怎么样都好,但是那个人不是他的话,就一点都不好。
七濑遥在这一瞬间就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因为橘真琴有了喜欢的人而感到苦恼,好朋友有了喜欢的人,第一个反正应该是祝福不是吗,像旭那样,可惜他不是站在好朋友的角度在想这个事情。他没有办法接受橘真琴跟其他人在一起,因为他喜欢橘真琴。
七濑遥喜欢的人,是橘真琴。
“makoto也是我很在意的人,我也想和makoto在一起,makoto也是我…喜欢的人。”说到喜欢两个字,七濑遥还别过头去不敢看橘真琴,很害羞。
“哈鲁——”橘真琴眼睛亮了,虽然心里早就有答案,可是亲耳听见遥说喜欢自己,依旧觉得很惊喜,哈鲁说他也喜欢他。真好。
橘真琴上前一步,将七濑遥拉进怀里。头埋在他的脖颈上,嘴里一直念着他的名字。
哈鲁哈鲁哈鲁……每一声都温柔缱绻。
七濑遥回抱橘真琴闭着眼睛:“我们在一起,不是应该的吗。”
“嗯,我们天生一对。”
他们两个人大半人生里都是对方,他们会一直在一起,不论从前,现在,还是将来。
七濑遥在面对未来的每一个决定或许都曾经有过迷茫和挣扎,唯独橘真琴会一直陪伴在他身边这件事,他从来没有动摇过。
在漫长的岁月里,有人带着无尽温柔来爱你。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爱意抵得过岁月。
——
彩蛋 官宣。
真遥两位正式在一起以后,真琴说他要告诉旭,他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了。说要聚一聚把这个消息告诉大家。
旭坐在包厢里,一直往门口看。
“别看了,待会就来了。”郁弥看着这个兴奋到压不住嘴角的人忍不住说道。
“我这是替真琴高兴啊,你们难道不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正说着话,门就被推开了。
旭和kiss me立马站起来,是真琴和遥。
“你们俩一起来的?真琴你喜欢的人呢,怎么不一起过来。”
“他来了啊”橘真琴扬起嘴角。
来了?在哪?
等等——突然意识到什么。
“你,你…哈鲁…你们?你们?你喜欢的人是,哈鲁??”感觉人生受到了冲击,但是对于这两位在一起的反应,有一种虽然震惊但是又理所当然的感觉。
真琴牵起遥的手,十指相扣摆在旭面前。
“如你所见,千真万确。”炫耀。
「真遥」民国
民国
“宋少?真是稀客啊。”堂内一名中年男子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光润的脸上带着笑意。
“可是最近回来的?国外的日子可还好?”
门口站着一位二十五六的青年,他穿着简单的米白色衬衫配黑色英伦裤,腕上带着枚银色的指针表,他生得眉清目秀,举手投足之间无一不流露出贵家少爷特有的沉稳与矜持。
他笑着对男人点头致意。
“都好,多谢张叔。”
“那就好。琴胤啊,去大厅,我们边喝边聊罢。”
张德仁拍拍宋琴胤的肩,爽朗地笑出声,他招手唤来伙计,待他们入座后,桌上早已摆上了茶水与小吃。
宋琴胤自小便见过这家酒楼,店主张德仁的父亲曾是他祖父的生意伙伴。祖父喜爱吟诗,因此张父便请求他为这楼题字。
“愿逐......
民国
“宋少?真是稀客啊。”堂内一名中年男子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光润的脸上带着笑意。
“可是最近回来的?国外的日子可还好?”
门口站着一位二十五六的青年,他穿着简单的米白色衬衫配黑色英伦裤,腕上带着枚银色的指针表,他生得眉清目秀,举手投足之间无一不流露出贵家少爷特有的沉稳与矜持。
他笑着对男人点头致意。
“都好,多谢张叔。”
“那就好。琴胤啊,去大厅,我们边喝边聊罢。”
张德仁拍拍宋琴胤的肩,爽朗地笑出声,他招手唤来伙计,待他们入座后,桌上早已摆上了茶水与小吃。
宋琴胤自小便见过这家酒楼,店主张德仁的父亲曾是他祖父的生意伙伴。祖父喜爱吟诗,因此张父便请求他为这楼题字。
“愿逐月华流照君。不如就叫月华楼如何。”祖父微笑的模样仍清晰地浮现在他脑海之中,他就是这么一个热心肠的人。
而此后,城中便多了一家名为月华楼的酒楼。
宋琴胤细细地打量一番厅内的景色,大厅宽敞而明亮,灯火辉煌。而两侧的阁楼上则高高悬挂着几枚灯笼,泛着幽幽的红光,周围的台柱上刻着栩栩如生的浮雕,墙壁上挂着几幅美人游山的肖像图。
正北方搭着一座精致的戏曲台,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郎正咿咿呀呀地唱着戏。
说是说戏楼,到现在也一座只是打着唱戏名号的青楼罢了。
宋琴胤掩去眼中别样的情绪,然后重新抬头对着张德仁笑道。
“这生意越发红火了。”
张德仁没回答,笑着点点头,然后指着北方戏台说道。
“这楼,全然是靠那几个孩子撑起来的。”
宋琴胤转过头去看戏台,那几位穿着艳丽旗袍的女郎抬起头对着他笑,长长的眼线微微翘着,盛着不尽的风情。
天涯呀海角觅呀觅知音
小妹妹唱歌郎奏琴
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
哎呀哎呀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
宋琴胤自觉有些许无聊,眸光一转,看见台上角落里坐着一位独自弹着琵琶的女郎。
不知是被对方有些阴郁的身影吸引,他轻啜一口茶水,无意地问道。
“台边坐的是哪位姑娘,为何独自弹琴。”
张德仁瞥了一眼台边,旋即笑了笑。
“这可不是姑娘,他可是男子。”
宋琴胤心下疑惑,一晃神,杯中的茶水滴落几滴在桌上。
“我第一次听说楼内招男子。”
“我自后巷内遇见他,浑身都是斑斑血迹,看着倒是可怜。”
张德仁摇摇头,仰头喝尽了杯中的茶水。
宋琴胤犹豫一番,还是小声问道。
“他可曾愿意接客?”
“不,他只是艺人,不接客。”
宋琴胤有些意外,他点点头说。
“他是遇上好人了。”
张德仁挡下小二斟茶的手,站起身来看看墙上的表,蹙起眉来说道。
“下午三点我还约了大会堂的人见面,怕是不能陪你了。你想坐到几时就坐到几时,帐算我的,我就先告辞了。”
“张叔慢走。”宋琴胤望着张德仁急匆匆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他站起身,唤小二来结算了账单,准备回家。
路过戏台时,正好戏女们已然下台,他看见那个身影正抱着琵琶慢吞吞地向他走来。
不知出于何意,他停下脚步,站在他面前。
那人似乎察觉到被人挡住了去路,他抬起头来看向宋琴胤,半张脸埋没在发丝的阴影之中,看不清脸上的神色。
宋琴胤鬼使神差地撩开对方两颊的发丝,秀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以及那张比女人还白的面颊上那双如玛瑙般的眸子里带着阴郁而冷淡的神色,细细的眉毛向上挑着,眉宇间透露出几丝不耐。
对方抬手打掉了宋琴胤的手,抬起眼来冷冷地望着他。
“让开。”
“我......”一向口齿伶俐的他此时感到手足无措,那双眼睛太过美丽,又太过死寂。竟令他有些回不过神来。
他想往旁边站,又不忍心放走面前的少年。见他愁眉苦脸的模样,少年抬腿便欲绕开他,宋琴胤猛地回神般紧攥住少年手腕,然后问。
“你....你叫什么名字?”
宋琴胤的力气大得可怕,指尖因为紧张而渗出汗水,黏腻的触感令少年有些不适,他无奈叹气,面色依旧冰冷,幽幽答道。
“许遥知。”
遥知,遥知。
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可是那首诗中的遥知?”看见许遥知面上浮现痛意,宋琴胤忙不迭松开手,一边不忘问道。
“嗯。”许遥知低头揉泛红的手腕,露出纤细的脖颈。
幕后的灯光本就朦胧,昏暗的灯光将他的侧脸勾勒得极为柔和,他长长的睫羽在眼睑处投下一层阴影,像展翅欲飞的蝴蝶。空中弥漫着不知名香水幽暗缠绵的香气,令他有些不自觉沉醉。待许遥知重新抬起头时,宋琴胤才猛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知道我名字了,可以让开吗。”许遥知再度不耐地开口问道,宋琴胤让开过道,看着他从自己面前路过。
他忽然说。
“我明天还来听你弹琴。”
许遥知没有回头,声音平静。
“我不接客。”
“我知道。”
“我只是想做你的听众。”
做你一个人的听众。
【真遥】The last letter
/橘真琴×七濑遥
/be矫情文学 插叙较多
/第一人称 七濑遥视角
to二白@至少能够抓住你的发梢
Summary:他给我的最后一封情书。
01
真琴养了一条小金鱼。第一次看到它的时候,它正在鱼缸里游荡,从窗台照射进来的阳光覆盖在水面上,像是有几道神圣的金光降临一样,于是小时候的我自然而然地就觉得小金鱼是个有灵性的动物——看到它游动在澄澈的水中时,我想到了自己,想到了自己在还是幼稚的年龄时画的一幅画,想到真琴凑在我身边发出的稚嫩声音。
「小遥的梦想是当一条小鱼啊。」
梦想,这个虚无缥缈的词在我五岁的时候第一次传入到我的耳朵中,...
/橘真琴×七濑遥
/be矫情文学 插叙较多
/第一人称 七濑遥视角
to二白@至少能够抓住你的发梢
Summary:他给我的最后一封情书。
01
真琴养了一条小金鱼。第一次看到它的时候,它正在鱼缸里游荡,从窗台照射进来的阳光覆盖在水面上,像是有几道神圣的金光降临一样,于是小时候的我自然而然地就觉得小金鱼是个有灵性的动物——看到它游动在澄澈的水中时,我想到了自己,想到了自己在还是幼稚的年龄时画的一幅画,想到真琴凑在我身边发出的稚嫩声音。
「小遥的梦想是当一条小鱼啊。」
梦想,这个虚无缥缈的词在我五岁的时候第一次传入到我的耳朵中,比起想当小鱼这样不切实际的梦想,在那一刻真琴的笑颜无比清晰地烙印在我的脑海里,一直到现在我也忘不掉。
「小遥,这条小金鱼很可爱对吧!」
虽然我最近在不断地改正真琴叫我的这个称呼,但是在看到他弯弯的眉眼和绽放在脸颊上的开朗笑容时,我还是将口中的话咽了下去,随之改了口说,「嗯,很可爱。」
「我查了很多照顾小金鱼的方法,希望它能陪我久一点,这样小遥不在的话我也不会孤独啦。」
养小金鱼的前提居然是害怕我不在会感到孤独吗,我沉默着,顿然间我想说些什么,比如「我会一直在的」或者「我不会让你孤独的」这样安慰的言语,但由于我的个性,肉麻的话我说不出口,于是最后我们之间没有任何话语,只有小金鱼在鱼缸里吐泡泡时发出的轻微响声。
-
冬天真是太冷了,即使我戴上了妈妈送我的那条白色围巾,身体还是止不住发抖。骑自行车去俱乐部的路上我遇到了亚纪,她的围巾掉到了旁边的河里。她一脸担忧地望着河面,围巾早就不知道被河流带到了何处,但是看着她有些发白的脸颊和嘴唇,我一时也不免心情低落起来——虽然我清楚这片寂寥的心绪多数原因来自于早上没有等到真琴。
「抱歉啊,小遥,早上我去清理鱼缸了。」
——这种事明明可以回家之后再做的。我原本是这么想的,但是一想到在和小金鱼计较什么就觉得自己是不是过于幼稚了,于是我也懒得回复什么,毕竟真琴一向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回给他一个眼神,他又弯起眉眼,跟在我的身后。
「小遥,今天要来我家里看小金鱼吗?」
「好。」
我默默地站在岸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泳帽和泳镜,对着旁边的真琴说,「偶尔也把注意力放在别的上面啊,不只是金鱼。」
比如说,偶尔也注意一下我吧。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身体的温度比平常要更高一些,但我一直不怎么关注自己的身体状态,于是便顶着身体的不适去上了学。
「小遥,你的脸有点红,是生病了吗?」
一到教室里,真琴就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他的八字眉皱在一起,感觉下一秒眼泪就要掉落下来。我不习惯接受别人的关心,唯独对真琴,我会因为他的关心感到情绪舒缓下来。
「我没有发烧!」
原本想着不让真琴担心,但我的声音有些许大,听起来就像我是在生气一样,意识到现在的局面尴尬占据着上风,我最终选择了逃避——逃避真琴因担忧而变得黯淡的绿色眼眸、也逃避自己因真琴而变得焦躁不安的心跳。
独自去俱乐部的路上我又遇到亚纪,我顺着她的目光看下去,平静的河流里出现了一道白色身影,我想这就是她的围巾。看着缓缓流动的河流,我几乎是没有思考地就下了桥,毕竟我都会游泳了,面对这种河流,应该也是不在话下吧。
事实却与我想的完全不一样,在我的脚刚试探着伸入水中,我的身体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扯住一样往下掉。寒冷的水温顺着我的脚踝爬上我的心头,我手里死死地拽着围巾,仿佛抓着它自己就不会被这湍急的水流带走一样。
失去意识前,我不再感觉有水缠绕在我身边,我听到真琴大声地喊我的名字,他一下又一下地摇晃着我的身体,泪水充盈着他漂亮的眼眸,缓缓地滑落在他的脸颊上,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哭得那么伤心的样子,甚至连我们初见时他在沙坑摔倒都没有露出那副神情,可是我现在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强烈的眩晕感充斥着我的大脑,最后彻底昏过去的之前,我轻拽了一下他的袖口。
算是抓住我最后一颗救命稻草吧,真琴是唯一一个让我感到安心的存在。
02
真琴不知何时开始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从他的脸上我再也无法寻常地看见他的笑颜,闪闪发光的绿色眸子里也少见地蒙上一层阴翳,更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在俱乐部的游泳训练里,真琴做的动作也变得杂乱无章,就像是水里有什么东西缠住他一样——就像当初我掉进河里那般。
该去找真琴聊聊了,我意识到自己该这么做,一直以来真琴都是更照顾我的那一方,于是我也有些理所应当地对他产生了依赖,以至于我都快忘了他曾经也是个看到小狗会躲在我身后的胆小鬼。我站在石阶上面,这段长长的石阶连接着真琴的家和我的家,我们在这里相见又在这里分别。
我想真琴会出现在这里,即使我毫无依据。此时的天空像是被打翻的橙色调色板,夕阳红得像是被大火灼烧一般,我望着夕阳,心里却是被真琴所占据,心跳在不断加速。如果那个身影不会出现在石阶下方,夕阳或许也没什么好看的。
「小遥!」
我所期待的声音出现了,他就站在石阶下方,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下来,估计是焦急地跑过来的,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不知他刚刚在做什么,衣服被大片的水所打湿。我们从看夕阳聊到真琴本人,我闭上眼睛,重重地叹了口气,问出了那句真琴也许不想承认的话语。
「真琴,你是怕水吗?」
真琴犹豫着还是告诉了我真相,是因为我掉下河里才变成这样的。在感到有些自责的同时,又有些别样的感情充斥在我的内心,我没再说什么,只是走下石阶给了真琴一个拥抱。他紧紧地搂着我,我的衣领被他的泪水打湿。
真琴哽咽着说道,「小金鱼死掉了。」
兴许是意识到金鱼的生命太过短暂,真琴便也不再把那个胆小鬼的自己藏起来,他在我面前他变得毫无保留,他将他的一切都对我全盘托出——他害怕水会夺走我的生命,就像今日死去的小金鱼一样。
我们一起去了小金鱼的坟前,真琴曾经说的愿望没有实现,在那一刻,我握住真琴的手,「没关系,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感到孤单的。」
——于是真琴的确再也没感到孤单,直到死去。
03
「小遥,辛苦你来整理真琴的遗物。」橘母手上搬着大大小小的箱子,「谢谢你对真琴这么多年以来的陪伴,即使我们搬家了也可以常和我们联系。」
我点点头,毕竟这个地方是真琴从小待到大的,换一个新环境也相当于是开始一段新生活。真琴的一切都被封锁在这个小屋子里,从他房间的窗户望出去就是我的房间,这个平日里被绿色窗帘遮盖着的房间,我曾无数次从我的房间望过去。原来是这样的心情,曾经的他会在这个房间里做什么,会不会想到我,一想到在他死去之前我都没有向他表白,我的内心就被一阵悲伤占据。
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真琴的,我忘记了,可能从第一次见面,从那时我就再也不想再看到他的泪水、或者是在石阶上的那个拥抱,慌乱的心跳声也遮盖不住的不断迸发的情感。
真琴的大部分遗物我都看过,他穿过的衣服、曾围在我脖颈的围巾、和一些他去寺庙里买过的御守——真琴一直很信这些,我想神明这个东西真的是不存在吧,不然为何要将他残忍地带走呢。
我也曾在小时候彷徨过,我不明白我游泳的意义是什么、不明白同伴的意义是什么,那时候真琴送了我一个御守,但小时候的他将「安产」误认为是「安心」,即便这样,我依旧将御守攥在手里,脑海里不断地回响着真琴刚才说的那句「小遥就是小遥啊」即使是现在想起,都为此感到内心一暖。
我将这些御守整理在放满相册的箱子里,这个箱子承载着我们的回忆,随着我用胶带将其贴上,它们才尘埃落定。过去的二十多年里,我与真琴待在一起的时间快有我生命那么长,从幼稚园到小学,从国中再到高中,一直到大学,我们才短暂地分开过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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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飒斗学会仰泳的时候,他告诉我他不害怕游泳了,他很开心。我真是非常高兴,所以想要更多孩子知道游泳的乐趣。我想成为游泳教练,为了学习相关知识,我要去东京读大学。」
——这就是我找到的梦想。
充满着希望的一句话萦绕在我的耳边,我微微垂下自己的眼眸,连我自己都不易察觉到的眼神中的缱绻被真琴看在了眼底,在一段长时间的对视中,我仿佛坠入他漂亮的眼睛里,于是我悄悄地靠近了他,勾起嘴角,「你肯定没问题的。」
「谢谢。」真琴弯了眉眼,我们又看向正在泳池里游泳的人们,我差点以为我们之间再无对话时,真琴又开了口,「遥的梦想是站上世界的舞台吗?」
你明明是最了解我的人,我想说,我带着些私心问了句,「到时候你会来看我的对吧。」
「那当然了,小遥在水中可是无人能敌的存在!」
「什么无人能敌啊,那只是你这么认为吧。」
真琴靠近我,轻轻地蹭了下我的肩,这是个有些暧昧的动作,我看到他的耳朵也红了起来,一直蔓延到他的脸颊,他说,「会有更多的人这么认为的。」
因为他的这句话,我的心脏又开始狂跳起来,四周的喧嚣我都快要听不见,被杂乱的心跳声所取代,我深吸了一口气,鼓足了全部的勇气,自己在心里默默地做出了一个约定——等以后我得到金牌的话,我会亲自给你戴上我的金牌。
只不过最终还是没有实现,甚至现在都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都没有说出口,他再也不会知道我单方面做的这个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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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到最后,是真琴之前买过的一些书,我知道真琴其实对诗集这些东西并不感兴趣,只是因为我会喜欢,他才会去买。直到我看到那本单独放着的《春琴抄》,我才浅浅地回忆起自己的国中生活,那段时间我沉迷于看这本被誉为顶级纯爱的小说,也跟真琴提过一两句,没想到他会因为我偶然提及的话题就去购买相关书籍。
我有些怀念地翻开这本书,里面夹了一张纸,在我翻页的时候掉在了地上,我原本并没有放在心上,直到我翻开它时,我的眼泪便再也止不住。
「小遥,这应该是我第一次给你写信,不知道该写些什么,该从哪里开始写起呢,因为太过于熟悉对方,反而有些不知所措呢。上了大学之后跟小遥分开后我才知道自己有多离不开小遥,听起来或许有些肉麻,自从我喜欢你开始,就想跟你说这句话了。谢谢出现在我的生命里,谢谢你当初向我伸出你的一只手,谢谢你在月夜之下聆听我的真挚心声,也谢谢你教会我爱。一辈子感觉太长了,不过有你的存在,我偶尔也想更贪心地希望更长一些。这些话我想在明天见面时都告诉你,如果没说出来的话,就悄悄把这封信寄给你吧。」
信最后一行的日期是真琴死去的前一天,我能想象到他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写下这封信的,原本是满怀期待想与我见面的,只不过我最后看到的却是在马路上流淌着他的鲜红血液和他已经变得冰冷的身体。我拿着这封信,眼泪打湿在纸面上,身体也止不住地在颤抖,回忆涌上心头,想到我们的曾经,我们一起度过的漫长岁月,最后却连一句表白的话语都没有被留下,我没有说出口,真琴也没有说出口。
就连这方面我们都保持了一种绝对的默契啊。我苦涩地将信折回原来的样子,默默地用笔在纸的背后写了一句——真琴,我也喜欢你。我看向窗外,夕阳把天空给染红,这一瞬间,仿佛又回到小金鱼死去的那一天,我跑到了院子里,将这封信埋在了金鱼坟的旁边。
一阵风吹过,门上挂着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我释怀一般地露出微笑,在这一刻,我又不得不去当一个唯心主义者。
——我想,你一定知道这一切吧,在这个寻常的日暮降临的下午。
/END
【free|真遥】奶油蛋糕
【设定是已经在一起的小情侣!】
文笔很烂,写的不好先致歉!致力于写甜蜜日常。
五月,东京。
世界大赛的那场精彩的冠军接力赛,七濑遥成为了灯鹰大学诸多学子心中的偶像。
今天七濑遥照旧在游泳馆训练。矫健的身姿在泳池里如鱼得水。在水里的七濑遥不仅仅是最强,还是最美。
“遥前辈好快啊!在水里真的好帅”
“不愧是我的偶像!我什么时候能像他一样快就好了。”
“天啊,七濑前辈真的好强!这就...
【设定是已经在一起的小情侣!】
文笔很烂,写的不好先致歉!致力于写甜蜜日常。
五月,东京。
世界大赛的那场精彩的冠军接力赛,七濑遥成为了灯鹰大学诸多学子心中的偶像。
今天七濑遥照旧在游泳馆训练。矫健的身姿在泳池里如鱼得水。在水里的七濑遥不仅仅是最强,还是最美。
“遥前辈好快啊!在水里真的好帅”
“不愧是我的偶像!我什么时候能像他一样快就好了。”
“天啊,七濑前辈真的好强!这就是世界大赛金牌的实力吗,不过…就是不知道遥前辈会喜欢什么类型的人”
……
对于这些话,七濑遥已经见怪不怪了。
但是喜欢的人…想到这个,七濑遥不由勾了下嘴角。
“哈鲁酱。”眼前突然有一只手伸过来,七濑遥听见那人带笑的声音。
“都说了,不要带酱字叫我。不过你怎么会在这?”七濑遥起初听见熟悉的声音还愣了下,抬头就看见了橘真琴,果然是他。七濑遥握住那双手出了泳池。
“来跟你一起回家。”
——
明天就是周末了,七濑遥和橘真琴两个人约好了周末一起回家。这个家是橘真琴的出租屋。
其实也不能说是约好了,不过是七濑遥自从上大学以来,周末没有课的时候会选择去橘真琴家里住几天,两个人也心照不宣的达成了这个共识。
两个人在一起以后,这样的情况只多不少。
今天橘真琴兼职结束的早,他想着遥应该还没有结束训练,就想着去接遥回家。
然后两个人去买菜回家做饭,橘真琴很享受他们两个人这样的相处,他们俩的学校离的不算近,遥要兼顾学习和训练,他要忙着兼职忙着学业。所以橘真琴抓住和七濑遥相处的每一次机会。
“今晚吃不吃青花鱼,烤青花鱼还是青花鱼拌饭,家里还有青花鱼,哈鲁你还想吃点别的吗?我们去买点。”
——
晚餐吃的是烤青花鱼和炸猪排。
晚饭是橘真琴做的,那么洗碗就自动变成了七濑遥的工作。
橘真琴从冰箱拿出了提前买好的奶油蛋糕,社团的学长提过这家店的奶油蛋糕很好吃,他女朋友特别喜欢吃。其实橘真琴和七濑遥两个人都不算是喜欢吃甜品的人,但是今天他路过那家店的时候,鬼使神差的进去,然后买了一个奶油蛋糕出来。
“哈鲁,饭后甜点~”
他冲在厨房收拾的七濑遥说。
“尝尝,我特意问过了,这款蛋糕不会很甜,应该适合你的口味。”橘真琴用叉子切了一口蛋糕递到七濑遥嘴边。
然后使坏把早就抹在另一只手的奶油糊到七濑遥脸上。
“makoto!!”
哈哈哈哈,橘真琴忍不住大笑起来,随后转身就跑。但是这个房子,两个成年男人走进来,就感觉把全部地方填满的房子,又怎么会有给橘真琴逃跑的机会呢。
“不…别…哈鲁酱我错了。”
橘真琴倒在床上,认命地接受遥的惩罚,橘真琴脸上被糊满了蛋糕。
等到七濑遥心满意足的准备离开的时候,真琴猛地抓住遥的胳膊,坐起来,因为刚刚战况激烈,七濑遥从跪在床上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跨坐在了真琴腿上。
“哈鲁酱,你还没有告诉我蛋糕好不好吃呢”
橘真琴抚上了七濑遥的脸,盯着他的嘴唇,眼里流动着晦暗不明的情绪。
俯身吻上心上人的唇。
一吻结束,七濑遥脸上连带着沾上了橘真琴脸上的奶油。
“我要去洗澡…”七濑遥推了推身上的人。
“一起去”
窗外月光洒在窗户上,窗内的温柔搅碎了夜。
一步之遥
日常OOC
游泳选手七濑遥✘游泳训练员橘真琴
橘真琴(心):“我永远站在你的一步之遥,等待着你的垂青。”
这是不曾说出口的,但却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
橘真琴喜欢七濑遥。
我不曾缺席你的生活,但似乎却每一次都缺席了。在面对松岗凛对你说不想再游泳的时候,我不在。在第一次和艾尔伯特比赛时,我不在。在你再次陷入痛苦中的时候,我依旧不在。
我们是从小就相识的,我以为我们之间没有什么秘密。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好像我们都有了不可说的事情。
我的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埋下了一颗种子,他慢慢生根发芽,慢慢的长成了一颗小苹果树。我知道我该把他拔除...
日常OOC
游泳选手七濑遥✘游泳训练员橘真琴
橘真琴(心):“我永远站在你的一步之遥,等待着你的垂青。”
这是不曾说出口的,但却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
橘真琴喜欢七濑遥。
我不曾缺席你的生活,但似乎却每一次都缺席了。在面对松岗凛对你说不想再游泳的时候,我不在。在第一次和艾尔伯特比赛时,我不在。在你再次陷入痛苦中的时候,我依旧不在。
我们是从小就相识的,我以为我们之间没有什么秘密。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好像我们都有了不可说的事情。
我的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埋下了一颗种子,他慢慢生根发芽,慢慢的长成了一颗小苹果树。我知道我该把他拔除,但我终究下不去手。他慢慢长大。历经了十几年终于还是长成了一棵可以结果的树。但我知道那并不会结果。我依旧把他留下了。
有人说“陪伴即是最长情的告白”但我并不这样认为。你陪伴着他,看着他身边的人来来往往,但你也知道他终究会遇到一个心上人。
暗恋就是一场漫长的失恋。看着你身边的人来来往往,似乎所有人都可以将爱意宣之于口,但自己似乎不能。有时候很羡慕小时候的自己,对你的喜欢可以宣之于口。但也高兴此刻你依旧在我身旁。
我自己清楚不能一直陪伴着你,陪你游接力,陪你一起比赛。多想像凛一样,与你共同走在一条路上,在那条路我们会一直同行。但天赋这种东西多少是有点残忍的。
我不可能在那一天路上陪你走下去。因为尚前辈的话,我决定尝试游泳辅教,我有了当游泳辅教的想法。我不是因为你的泳姿才认识喜欢你的,但喜欢你之后就喜欢上了你的泳姿。感觉你的泳姿是自由的。
而且你应该是自由的。所以我的这份爱意不会成为束缚你的枷锁。但总有一天,我的这份爱意会翻涌不止。这份爱可能会将你我推的很远。我希望这一天永远都不要到来。
那些下意识脱口而出的对你的欢喜。总是要再迅速反应,找个理由掩饰。虽然表情自然但内心深处还是很慌乱。怕你已经懂得我对你的喜欢,又怕你一点都不懂我对你的喜欢。
当4✘100接力赛比赛结束相拥时,遥突然再次晕倒,欣喜和那一丝落寞都没有了,只有惊慌,少有的不知所措。宗介反应迅速,因为遥只是有点缺氧,所以并没有什么严重的事情发生。看到遥晕倒时,真琴忘记这场比赛全场直播,现场有专门应急专业的医生,自觉的跑向了遥的身边。
宗介看到真琴的出现,也放心了不少。通知的应急医生没到,真琴却先到了。尽管这一年真琴学习了很多专业知识,但此刻还是冷静不下来。疯狂的回复以前所学的所有知识,所有技能。
宗介凛弥郁的一声真琴让你从慌乱中回神。为了遥这一年你真的学了很多很专业的知识,应急处理做的很好。接下来该走了,身边的摄像机录像机还在工作着。
等遥醒了之后应该有很多人要采访遥。从今天起,世界会看到七濑遥。你希望世界看到七濑遥,也不希望世界看到七濑遥 。
在凛与遥相识之后,遥经历了很多。放弃游泳,再次游泳,从没有目标,再慢慢确立目标。向世界进发,一直游下去。我会一直陪伴早遥的身边吧,助力遥他们向世界的进发。
曾经想过,遥要是没有游泳,会不会没有和凛他们相识,但立即把这个想法打碎。就算自己让遥放弃游泳但总有一天,遥会喜欢上游泳吧。与凛他们相遇,走向世界吧。
遥稍微好了一些,所有人邹起的眉头,才稍微好一点。但真琴脸上还是担忧的神色。颁奖会上,看着遥和凛宗介郁弥相拥。有的是欣喜还有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