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生命啊
某网红虐猫令人发指丧尽天良
呼吁出台动物保护法,希望虐待动物可以入刑
每一句死亡都是真实发生的
文笔有限,现实比文章更残忍可怕。
它们只是想活命。
你知道死是什么感觉吗?
我从前在南边村子里听上年纪的老猫说过,人类死去的最后那点子时间里,会看到跑马灯,就是像她老太家里那种老式相机的胶片那样,生前的记忆会一点点浮现出来,当画面定格在眼前然后模糊掉后,就算是死掉了。
这话没啥科学依据,但这老猫是村里最年老的猫,她家老太是村里给人算命的,所以她在我们猫界蛮有威望。我之前问她,死是什么感觉,死了之后要去哪,会不会见到我妈和我小弟,她沉思老半天,但没回答。
我没主人,...
某网红虐猫令人发指丧尽天良
呼吁出台动物保护法,希望虐待动物可以入刑
每一句死亡都是真实发生的
文笔有限,现实比文章更残忍可怕。
它们只是想活命。
你知道死是什么感觉吗?
我从前在南边村子里听上年纪的老猫说过,人类死去的最后那点子时间里,会看到跑马灯,就是像她老太家里那种老式相机的胶片那样,生前的记忆会一点点浮现出来,当画面定格在眼前然后模糊掉后,就算是死掉了。
这话没啥科学依据,但这老猫是村里最年老的猫,她家老太是村里给人算命的,所以她在我们猫界蛮有威望。我之前问她,死是什么感觉,死了之后要去哪,会不会见到我妈和我小弟,她沉思老半天,但没回答。
我没主人,我爹妈大约都是流浪猫,我断奶开始吃百家饭,村里的人和猫都认得我,平日里见到我会给我点剩饭吃。我妈说她之前是有家的,跟着村南头一个老头,那老头从集市买了我姥娘,十五块钱,买回来抓老鼠。出生的时候我姥娘难产,累得奄奄一息,站不起来,就给扔到了村门口的水沟里,她挣扎了几下就淹死了。
我还想问点别的,但我妈挺难受的,我就没问出口。
我还有个小弟,是只橘猫,皮的要命,整天乐呵呵的到处跑。但他生的好看,跟人亲近,两个月就会蹭人手要吃的。我教他不要和人好,他撒着欢往我身上扑,像王老头家只会流哈喇子的那只傻子哈巴狗,说哥你见识少了吧,人有俩爪子,会摸我脑袋,老舒服啦!
这二傻子。行吧,我只能寸步不离地跟着他,跟在他后面蹭吃蹭喝,在偶尔他讨不到食的日子里抓老鼠。他像只橘色气球一天天圆滚滚起来,我倒是怎么吃都吃不胖,精瘦精瘦的,一脸凶相。
村里的猫很忌惮我,因为我打架很疯,爪子磨得锋利无比,没有哪只猫敢惹我。但隔壁的小白很喜欢我,她是只白猫,像春天田野开的小白花,和我们这些土猫不一样,她是城里来的。老猫说,她主人是个白白净净的小姑娘,爸妈不喜小白,就给送了来。她很喜欢我,总省下些自个儿的口粮送给我,生怕我饿死。曾经有只城里来的家猫看不惯她对我好,找我约架,被我挠出一脸血,吓出了心理阴影,现在只会夹着尾巴往他主人身上蹿。
我每次见都啐他,贱得很。家猫最没用,打架打不来,连老鼠都抓不来。我之前在屋顶吃那玩意儿,他上来找我约架,吓得一头栽下去。
“滚开啊!!!”那货一身灰毛都炸了起来,像隔壁老太绒花花的毛线球
我生生笑出狗叫。
我妈年纪大了些,老说眼睛花,整天在我给她从垃圾堆翻来的破皮褥子上不愿动弹,太阳一晒就一整天,有时候念叨我,说小白是个好猫,叫我别负了人家。
我在旁边刨坑拉屎,我妈烦得要死,一脚把我踹到一边,让我赶紧滚出去成个家自己生猫崽,别一天到晚死皮赖脸赖着不走。
又说到我小弟。他喜欢上隔壁村的小三花,经常溜出去找她,一走两三天。我妈念叨着儿大不中留啊不中留,倒过去呼呼大睡。我看着我妈脏兮兮的皮毛,只好靠过去给她舔干净,我妈总不愿靠近河边,身上总黑黢黢的。
不知怎么的,最近总想起来我妈跟我说的我姥娘的故事。这种故事在我们猫界不在少数,年长一些的猫总会教育猫崽子,说人类心狠,强壮,甚至也恶毒,像我小弟那样到处打滚要吃的懒猫经常被当成反面教材。我有时夜深做梦,梦到我小弟也身遭不幸,醒来也总是一头冷汗,有心要劝阻他却不愿听,叛逆得很。我有些心慌,爬起来守着门口等他。
流浪猫的命跟蒲公英一样,不值钱却哪都能活,人们牙缝里剩的点残羹剩饭也能养活一窝猫崽子,我们活得不长,大多数流浪猫的平均寿命也就三年。这是个很巧妙的数字,听说人类的中学就要三年,但对猫来说,三年足够一只猫从猫崽子摇摇晃晃长成大猫,遭完流浪猫该遭的罪,再浑浑沌沌刨个坑死掉。但好在我们对人间没什么眷顾,死的时候大抵不会有不甘的感觉。做流浪猫这辈子是很苦的,从生下来开始每天都要忙着活命,各位若有心,可以去看看身边的流浪猫,大多都皮包骨一脸苦,一副人间疾苦的丧气样。我小弟则是个例外,他是我见过最有福气的流浪猫,胖乎乎圆滚滚,嘴角朝上,看起来总是笑着的。我曾经想或许他真能遇到个村里老太那样的人,把猫当一家子那样的人,抱着他回去平平安安多活几年。
后来我在一辆大车的笼子里看到他,那是我最后一次见他,他被关在一个生了锈的大铁笼子里,和几十上百只猫挤在一起,一条腿耷拉在笼子外面,背上皮肉开裂,露出白骨,干涸的血迹糊在伤口上,我想他的腿大约已经断掉了。他看到我,暗淡的眸子亮了下,眼泪哗哗留下来,他喊得很凄惨,止不住地哀嚎,他说哥,救我,我好痛,我喘不过气来,我好痛。
车上下来个人,穿着旧皮夹克,手上有很多伤疤,他攥着个大夹子,夹子上是个铁钳,我看见他用钳子夹猫,夹着脑袋把他们甩出来,他们掉在地上连哀嚎声都没有。那个钳子伸向我小弟时我暴怒而起,他脸上多了几道血印,他大抵非常愤怒,那怒气来自一个高等动物对低等动物挑衅的不可置信和羞恼。他用钳子夹我,用棍子打我。我挨了两下,看到那夹子砸向我。我最终当了懦夫,窜到了杨树上。
他啐了我一口,转身坐上他的座驾走了。
我小弟也走了,像被风卷走的残败的蒲公英。
我不知道各位看官是如何看待猫的情感的,人类自诩为拥有七情六欲的高级动物,可在此我想说明,猫的情感实在不比人少。我小弟走的那几天我连觉都睡不了,他那条血淋淋的腿总在我眼前晃悠,我总听到他的哀嚎。我四处找,找那个该死的人,在夜深人静时呜咽哭泣,十里八村的猫都说我得了失心疯,着了魔。后来老猫跟我说,让我去村里的庙里祈愿,菩萨能听见,说不定就把我小弟送回来了。
那天我在庙里待了很久,躲在房梁上看,深夜里才出来,我学人那样跪在草垫上,并拢后腿给菩萨磕头。我说我小弟还小,心眼很好,他从没有伤过人,他的爪子总是收起来的,他只是爱吃甜玉米。我伤心极了,发出呜呜的声音,和着外头呼啸的北风,我泪眼婆娑地看着菩萨。
菩萨低着头,仁慈地看着我笑,不说话。
我小弟是只漂亮的胖橘,爱干净,喜欢吃,身上肉乎乎的,毛发也柔顺,在阳光下时会发亮。这条猫腿上血迹斑斑,难闻的腐臭味和我小弟的味道交织在一起,我怎么舔都舔不干净。空气中弥漫着猫皮肉烧焦的味道,熏的我想吐,熏的我想死,我抬头看,一缕缕黑烟从烟囱里飘出来,混合着油烟的味道。
我咬着那条腿往回走,天边晨星依稀闪烁,像我小弟澄亮的眸子。
我把腿衔回去给我妈,她看了很久,也沉默了很久,她将那条腿舔干净,让我埋在洞口。我去找了个玉米棒,和我小弟的腿埋在一起。
我妈身体越来越浮肿,肚子几乎垂到地上,也不大清醒。每天睡很久很久,醒了就一言不发地看着外面。后来的某个清晨我醒来,她就不在了,我吓疯了,疯狂到处找她,最后看到她在河边坐着。
她说,他们走的都很痛苦。
半晌又说,死得好,死得好,
我的回忆差不多就到这里,我妈走的时候不痛苦,吃了顿饱饭,在洞口晒太阳的时候就没了。我继承了那个小洞,不吃不喝也不动,小白经常来找我,带给我的馒头青菜和肉骨头堆成了小小的山丘,以前我小弟爱吃,还会屁颠屁颠送去给小三花吃,剩不下。但是他不在了。
我走的那天天上下着雨,我也不知道我该去哪,可这个地方实在太难过。老猫跟我说,猫死了之后,如果有什么挂念的,就会留下些魂魄。我想去找找。好在我是一只野猫,随便怎么都能活。天阴沉沉的,雷声轰鸣,像是天在哭。猫其实也会哭的,如果你低下头去好好看看,我们痛得受不了、饿得受不了的时候也会哭,我们失去母亲、兄弟惨死的时候也会哭,死之前我们躺在地上,身首异处的时候也会哭——就像人那样,人与猫都会躺着死。
外头不像村子,村子里的老人不懂猫粮和罐头,只是会在猫多的地方放些剩饭,扔些破褥子,流浪猫不挑东西,只要能活,我们总饿不死、冻不死的。很饿很饿的时候,我总会想起小白给的那些饭菜骨头——临走前我把它们送给了新来的一只猫妈妈,她刚生了一群小崽子,叽叽喳喳的,那些能让她下奶。
我走了很多路,走了很多天,城市可真大呀,那样多的高楼,抬头都看不到顶,路上铺着水泥,到处都干干净净的,很少有蛇虫鼠蚁这些。垃圾桶会有很多剩饭, 可以做我们的口粮,只是要和很多猫打架争地盘,否则就要饿肚子。
猫大姐是我在城里认识的第一只猫,她没有咬我赶我走,而是看着我翻出些吃的狼吞虎咽,叫我慢点吃,她不和我抢的
没有见过你,你是新来的猫吗?她温柔地替我舔毛,很像我妈
我摇摇头,说我从北边村子来的,走着走着就到这里来了
她让我以后跟着他们走,那个小区里有几个姑娘,会经常放些猫粮在底下,很好吃,可以吃饱,有干净的水可以喝,还有箱子可以住
猫粮是什么,我凑过去问猫哥
就是专门给猫吃的东西,城里人喂猫总是喂这个,运气好的话,她们还会喂我们鸡肉泥和鱼罐头。猫哥招呼我快点跟上,晚了就没有了
他们没有骗我,我吃到了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那个姑娘带了很多小罐罐来,我有些警惕,在远处任凭他们怎么招呼都不过去,后来那个姑娘想了想,将罐头放在草丛里便快步跑回去,笑眯眯的在远处看我吃完
我想她大概是从前老猫说的仙女,仙女才会带来这样好吃的东西,仙女才会那样笑眯眯的看着我,她比菩萨还要善良
有时我偷偷站在她家窗户外面看她,看到她抱着一只胖胖的猫,她用手在猫的脊背上抚,不一会那猫便跳开爬到了一个毛茸茸的窝里睡着了,我看到旁边的架子上有好多罐罐,有好多肉泥和肉块
我想那个窝应该很舒服,那猫的肚皮都露在外面,她还拿着小梳子替它梳毛
那是什么感觉呢,我躺下来蹭蹭窗户,想象她的手在我身上抚
后来有一天,我们三三两两蹲在一起,吃这来之不易的一顿饱饭,突然从后面冲出几个人,一脚踹向我们的食盆,猫粮稀稀落落撒了一地,我们四处逃散,在远处看他们将我们的饭踩在脚下碾碎,将食盆扔进垃圾桶里。
姑娘从楼上冲下来与他们争执,叫嚷了一会哭起来,那几个人大声叫骂着,说这几只该死的猫对小区影响恶劣,又不美观又不干净,必须抓起来打死,趁早解决了
猫哥看着那些猫粮发愣,他这几天身体不好,没力气出去找吃的,那是他这几天来的唯一一顿饭
我推着他往外跑,我见过这样的表情,那些人抓走我小弟时也是这样的表情,被抓到就没活路了,饿死总比死在他们手里好
我帮你去打架,有很多剩饭可以吃,饿不死的。我安慰他
可是他大概太饿了,后来有天晚上他跑回去翻垃圾桶,被一个人拿着棍子打在背上,踩了一脚,我找到他时他嘴里都是血
我舔他,想把他舔醒,我想起猫大姐死的时候也是这样,鼻口中流出血来,她被一个男人堵到电室里活生生打死。只要她再活一天,她和猫小妞就都被人领养走了,就可以去过好日子了。可是那天她就那样死了,挣扎着往外爬的时候就死了。
你别在这里了,这里活不下去了,猫哥大口喘着气,从鼻子里流出血来,他说我不饿了,你别哭,你跟小黑他们往南走,去长宁山,那里人少,那里人不打猫
他说,我就不去了,我要睡着了。
我去了长宁山。那天也在下雨。
山上有一座寺庙,里面有一个很大很大的佛像,比村子里的菩萨还要大,金光灿灿的,有时会有人来这里上香,拜佛祖。听这里的猫说,这里的佛祖很灵,方丈人也好,寺庙后院的墙角会有小盘子放着猫饭,所以这里猫很多。
我爬到山里的树上,只有觅食时才会下去。那些人脸上的欲望让我害怕,神仙也不曾怜悯我们。
我一直是只很丧的猫,我一直觉得我不怕死的,我妈和我小弟死了之后我就没啥追求了。嗯,不瞒各位说,我想去死的时候比我打赢的时候还要多,饿三天肚皮的时候,被小孩拿着棒子追的时候,皮鞋踹在身上的时候,下了雪天寒地冻的时候,还有从前很照顾我的猫大姐猫哥被活活打死的时候。
死对猫来说似乎是件很常见的事,但是说真的,我从没想过死会这样痛,从来没有
那个人从我身后冲过来,我本想躲闪,可人类的太高太大了,我只记得我被抓到了空中,紧接着我被狠狠甩了出去。我短暂昏厥了几秒便醒来,但我动不了,耳边轰隆隆的像打雷,浑身撕心裂肺的痛,我想痛呼却叫不出来,像是被塞子塞住了喉咙,那个痛啊,好像同时被一百只皮鞋、一万根棍子同时打在身上,粉身碎骨的感觉。
我周边围上来几个人,说话,可我不想死在人类手里。于是我挣扎着站起来想要跑掉,向从前无数次那样挣脱,可是我太痛了,我看不清方向,阳光被我的眼泪劈成无数片,我控制不住地转圈,然后栽倒在地。我被绑在树上,很多东西扎进我的身体里。猫是很笨的,我们不会说话,我们没有表情,我们的大脑只有核桃那样大,可你说是不是很不公平,我们也会害怕,也会痛苦,上天不给我们叫痛的权利,却要求我们必须承受苦难。猫是很能忍痛的,我看着我的爪子被钳子拔掉,看着我的四肢和尾巴被到砍掉,看着自己皮肉分离,血像小溪一样流出来,我都没有喊痛,我只是对着他哈气。你瞧,猫是很笨的,我们甚至不明白这是虐待。
猫大姐死后我们去送她。跟我很好的猫哥说,我们猫的宿命就是这样的,我们活命是很难的事情,和天斗,和同类斗,最可怕的是和人斗,他们有车,有棍子,有刀子,有毒药,随便什么都可以弄死我们,猫只有爪子和牙齿。
为什么人类要弄死我们?我问他
猫哥说他也不知道,人生来讨厌猫。
我想起我姥娘,她被淹死的时候大概也很痛苦的,猫这样怕水,她最后死在河里
我想起我小弟,他那时候也这么痛吗,他最怕痛了,最后他死在人类的嘴里
我想起猫大姐,那样温柔那样漂亮的三花猫,死的时候嘴里被插满了电线,满身是血
我想起猫哥,他死的时候脊背扭曲着,嘴里还有一块馒头,被清洁工装进了垃圾袋里,扔到垃圾桶里
我们做错了什么呢?我们只是被生了下来,似乎注定就要遭受这些苦难。我们既不用住在城市里的大房子里,不用吃壁橱里那样有着金枪鱼和鸡肉的罐头,我们只是想活着,我们做错了什么呢?我被掐住脖子时想着,想要在死之前寻找一个理由,可是没有结果,因为猫大姐那样好的猫,那样漂亮温柔的猫也会被人打死,猫哥不过是想吃口饭,被人打断了脊梁。
我马上要死了。我告诉自己。猫是有灵性的,我们知道什么苦难我们受的起,也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大限将至。人类的刀棍那样可怕,现在我只剩下了残破的躯体,我的血快流干了,人类给了我一把火,唤醒我最后的痛苦,然后大笑着走了。
我哭起来,在他们离去之后,我最后哀鸣起来。死前的痛苦仍然真切,火吞噬着我的血肉和骨头。我似乎慢慢飘了起来,我看到了大火中紧闭着眼的自己,看到了远处正在大叫着逃跑的另一只猫,看到了来去匆匆的人类,低着头叹息一声被车撞死的流浪猫,继续来去匆匆,看到了小孩把小猫扔出十七楼窗外,看到猫在开水里挣扎,在刀下变成肉渣。
死得好,死得好,我妈的声音响起来。
都结束了,不会痛了,我笑起来。
我想再吃一口猫粮和鸡罐头,去找那个仙女抱抱我,回去看看小白。
我走的前一晚爬到小白家房顶上看月亮,她过来坐到我身边,我问她城里好吗,她说好,也不好。我就笑。
你要好好的,别遇见坏人。她轻轻蹭我,用很悲哀的语气告诉我。
很可惜的。
我是一只猫。
我终于死了。
我死在了两岁那年。
我死在了春天。
私立幼儿园虐待儿童,我联合家长,让他们滚出教育界
女儿被老师霸凌后,几近自闭。
我找到老师理论,她们说我大题小作,把孩子当作碰瓷工具!
为了阻止我揭穿虐待儿童的黑幕,她们拿着恶意剪辑的视频,把我挂在网上!
让我被全网骂作为了钱不择手段的‘毒妇’!
我生完孩子后当了几年全职妈妈。
自从女儿上了幼儿园中班后,我就恢复了在外企的工作。
我和她爸在她两岁的时候就离婚了,这两年也是我自己在带孩子。
前几年的打拼,我也算是小中产了,决定上班后,就索性就请了一个住家的育儿阿姨每天帮我带带孩子。 ...
女儿被老师霸凌后,几近自闭。
我找到老师理论,她们说我大题小作,把孩子当作碰瓷工具!
为了阻止我揭穿虐待儿童的黑幕,她们拿着恶意剪辑的视频,把我挂在网上!
让我被全网骂作为了钱不择手段的‘毒妇’!
我生完孩子后当了几年全职妈妈。
自从女儿上了幼儿园中班后,我就恢复了在外企的工作。
我和她爸在她两岁的时候就离婚了,这两年也是我自己在带孩子。
前几年的打拼,我也算是小中产了,决定上班后,就索性就请了一个住家的育儿阿姨每天帮我带带孩子。
本以为我给孩子选的国际双语幼儿园教学质量会很好,根本就想不到这里面会发生这么多龌龊的事!
那段时间我刚好去南方出差了半个月回来,林姨就给我说女儿最近这半个月回家总是闷闷不乐,也不像之前那么开朗了。
我当时忙着接电话,随口回了句:“可能是我走了大半个月,想我了。”
林姨当时站在客厅打扫卫生,看我忙的脚不沾地,就没再说了。
当天下午,我推了公司的庆功宴,早早地站在幼儿园外面等着接孩子。
“悠悠妈妈,好久不见了。”悠悠班里的年轻女老师看见我,还很热情的和我打招呼。
我当时笑了笑:“最近比较忙,刚回海市没多久。”
我当时只顾看跟在她身后的悠悠,只是和她浅浅的聊了几句。
“悠悠,开不开心呀,妈妈来接你。”
我抱起孩子,亲昵地靠在她身上问她。
可悠悠却没有想象中那般开心,只是怯生生地叫了一句:“妈妈。”
我没多想,转身和她老师说:“再见倪老师。”
“悠悠很听老师话的,悠悠妈妈不用担心。”那倪老师看着悠悠,亲切地握了握我女儿的手。
我却感觉我怀里的小人一瑟缩。
等我把人放在儿童安全座椅上坐好,启动车的间隙,我问她:“悠悠,今天在学校里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儿吗?”
我等了一会儿,久久没有听见她的回答,抬起头从后视镜望去,只看见她呆呆地坐在椅子上。
那会儿我发现女儿的反常,也只是以为她在学校和同学有了小矛盾。
毕竟我女儿从小就很调皮,那会儿还在京市的时候,简直是小区女孩儿里的小霸王。
育儿类的书我也没少看,所以我一直保持朋友的身份陪她一起成长。
回家陪她好好完了几个小时,还带她去楼下的公园找了她最喜欢的小狗玩儿了一会儿。
晚上吃过饭,我说要给她洗澡的时候,她情绪已经好很多了。
我给她脱衣服的时候,她突然问我:“妈妈,悠悠不乖吗?”
我当时只顾着调水温,没注意到她说这话的时候的异样。
“悠悠很乖呀!乖乖吃饭乖乖学习,妈妈好喜欢悠悠的。”
我将人抱起来放入水中。
突然,我发现不对劲。
“悠悠,你的手腕怎么了?”我看见她手腕处有一块淤青。
“妈妈,老师说我不乖,我就摔倒了。”她一双干净的眸子看着我。
我心里突然一紧。
摔倒?
直觉告诉我不太对,但我女儿已经开始犯困了,我匆忙地给她洗好澡带到床上。
等人睡着,我仔仔细细看了看她身上的淤青,不止是手腕那一小块,脚踝上还有一处不显眼的红肿。
再一想到林姨说悠悠最近情绪不对劲,我当时猜测就是孩子在学校被同学欺负了,老师没和家长说。
其实我下午陪她玩那会儿,一旦我问到学校发生的事情,她就会下意识回避,拉着我玩儿其他的。
一晚上我都没怎么睡好,一想到我捧在手心里的孩子在学校被人欺负了,就憋屈得慌。
第二天,我开车送悠悠去学校,特意在她班里站了一会儿,也没发现什么异样。
后来回到公司,我一整个上午都是守着教室里的监控在看。
果然!
我看到悠悠后面那个男孩儿扯了好几下她的小辫子。
我女儿泪眼汪汪的坐在位置上,身边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同学。
那一幕看得我揪心极了!
后来好像是有什么室外活动课,我在监控里面也看不大清楚了。
只看见那个小男孩儿和我女儿都被老师叫到了乐园的另一边。
我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不过那个孩子和我女儿再次出现在班级里的时候,我看到那男孩儿没了刚刚的神气。
但我看监控里女儿的情绪还是很低落,甚至比刚刚更沉闷了。
我担心孩子心里留下阴影想着早点儿解决这事,就直接请了个假,离开公司去幼儿园接我女儿了。
“你好,张老师,我看到悠悠上午被班里的同学欺负了,我想见见那个同学的家长。”
张老师是我女儿班里一位长相和蔼的中年女老师。
她看我来得急冲冲,先是给我递了杯水,然后才缓缓开口道:“悠悠妈妈,这都是孩子之间的小打闹,没必要请那边的家长。”
我本就没打算计较什么,只是想见见那孩子的家长沟通一下。
我对她说:“张老师,我不是来闹事的,我只是想见一见那边的家长,我女儿今天都被欺负哭了,我想我有必要和那边的家长沟通一下。”
我把录屏的那段监控给她看,她脸色变得不太好看。
最后还是帮我打电话把人叫了过来。
那个倪老师这时候站在我身旁,轻声细语地安慰我:“悠悠妈妈,你说的这个事情,我们上午就注意到了,后来也把两个孩子叫出去握手言和了.....”
我当时看这几个老师的态度真的很好,也就没多想。
梓峰的妈妈来了之后,连连给我道歉。
我看着她身边的梓峰,进来之后牵着他妈妈的手,情绪低落的样子,心里还在想这孩子不会是被老师好好教育了之后心情不好吧。
梓峰妈妈刚要将孩子带回家,我就看见一个老太婆骂骂咧咧地走进了办公室。
“怎么?生个不值钱的女儿你还这么拽?你要是敢动我宝贝孙子一根汗毛,看我打不死你。”
那老太婆看起来就是个泼妇样子。
我被她指着骂,脸色也很不好,“是你孙子先伤人!我让老师请家长过来也只是沟通一下,希望以后不要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大清早就亡了,你那重男轻女的思想怎么还没火化?”
张老师这时站了出来,帮我说话:“梓峰奶奶,是你家梓峰先打了别人家的孩子,人家家长也只是找你们聊一聊。”
那几个老师看我情绪不对,纷纷出来解释,“不好意思悠悠家长,我们以后会注意的!”
梓峰的妈妈倒是能理解我的心情,轻声安慰我:“悠悠妈妈,实在是抱歉,回去我会好好管教孩子的。”
我当时看几个老师积极处理问题,人也很好说话,就没再争论了。
本来这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
再一次见到梓峰奶奶的时候,是那周周五我去接悠悠的时候。
“张老师,我们家孩子怎么身上老师有淤青?你们就不能看着点儿?”
那老太太站在一群家长中间,语气很是不好。
我当时站在人群里,看见那张老师小心翼翼地不断地道歉解释,“实在不好意思梓峰奶奶,我们会多留意的,小孩子之间难免会磕磕碰碰,有时课外活动难免会磕到碰到,是我们疏忽了,给您添麻烦了......”
悠悠班级里的张老师和倪老师都在那儿弯着腰不断地解释,我们身后这些家长看着都不忍心。
这态度也太好了。
梓峰奶奶或许想着要再指责一番,但是这两个老师不停地道歉,她涨红着脸,软了语气:“好,那你们下次注意,我也不是要为难你们,主要是孩子还小,有时候没个分寸......”
梓峰奶奶还没说完,倪老师又接着开始不停地道歉。
“是,是我们不对,我们一定注意,您放心,我们之后一定会注意的”
不知道是被倪老师过于诚恳的道歉打动了,还是怎么回事儿,我身边站着几个家长都出言给两个老师打抱不平了。
“梓峰奶奶,就你家孩子金贵?这么为难老师怕是不好,再说了倪老师和张老师可是整个幼儿园最负责的老师了。”
“就是,您这样老来学校为难老师也没必要吧?”
当时我只是着急接悠悠,虽然心里觉得怪怪的,但也没细想。
直到那天晚上因为悠悠食物中毒送去医院抢救洗胃,我打电话去学校问孩子下午在学校具体吃了什么。
结果电话那边的老师居然说着和下午一样的话,“实在不好意思悠悠妈妈,我们也没想到孩子会食物中毒,这边我们马上去取证一下下午的食物样本,实在不好意思.”
没过一会倪老师再次打电话,却突然说:“悠悠妈妈,或许你可以查一下下午你带孩子回去之后吃了什么,因为班级里那么多同学都吃了目前也没说有食物中毒。”
我当时在急诊室忙得焦头烂额,听到这些话只觉得窝火。
“我很明确的告诉你,从下午回家之后悠悠就没有吃过东西,晚饭的时候也一直说不想吃东西,晚上八点的时候就发烧上吐下泻了!”
我当时慌乱极了,语气很不好。
电话那头的老师就是一个劲儿地道歉,也没说其他的解决方案。
那天晚上九点,我了解到不少孩子晚上都出现了腹泻的症状,有些家长觉得不对,也在家长群里发言问了这件事儿。
但好像悠悠的症状特别严重,出现了高烧和呕吐。
正当我们这些家长准备向学校问责的时候,学校那边立马甩出一张质检报告,然后在家长群里发声明:“食物送检后没有出现任何异样,请各位家长放心,我们国际双语幼儿园一直都采用最优质健康的食物保障孩子的一日三餐。”
当时我和其他家长的质疑都因为这一则报告被堵住了嘴。
那份食物样本检测报告也确实是完全没问题。
张老师和倪老师依次给不少家长都打了道歉电话,全程态度诚恳,甚至还不断地安慰那些心急的妈妈。
“拉肚子或许是因为换季了,小孩子下午课外活动的时候一冷一热身体没调节过来,是我们老师疏忽了,实在抱歉。”
“各位家长请放心,这就是换季常见的小感冒,不是食物中毒。”
一时之间,孩子们出现食物中毒的反应,似乎也变成了我们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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