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花开
“我频频提笔写春,在你眼里求得圆满。于是三月里,梅花漫南山,海棠尽开,桃木晦暗。而梨树低矮,只身向你走来耗尽一生烂漫”
民国初期
我生于奘玲村,后来前往城中去。
此时正值四五月见,海棠花开,凉风骤起,更兼细雨连绵。雨落海棠,枝与叶相嵌,抖落满地,夏欲来又春先。
我穿着一身藏蓝色旗袍,站在舞台上,唱着《生生生世不分离》。
“山青青呀~路漫漫啊~”
“妹妹我唱歌儿,给情郎啊。”
……
一曲完毕,我走下台,看到一位身穿戏服的男子,他脸上仍有残留的油彩,正呆呆望着我。我看了下他,轻轻笑了下。
他似乎回过神来,把脸偏向一边,似乎有点窘迫,拉了拉衣角。......
“我频频提笔写春,在你眼里求得圆满。于是三月里,梅花漫南山,海棠尽开,桃木晦暗。而梨树低矮,只身向你走来耗尽一生烂漫”
民国初期
我生于奘玲村,后来前往城中去。
此时正值四五月见,海棠花开,凉风骤起,更兼细雨连绵。雨落海棠,枝与叶相嵌,抖落满地,夏欲来又春先。
我穿着一身藏蓝色旗袍,站在舞台上,唱着《生生生世不分离》。
“山青青呀~路漫漫啊~”
“妹妹我唱歌儿,给情郎啊。”
……
一曲完毕,我走下台,看到一位身穿戏服的男子,他脸上仍有残留的油彩,正呆呆望着我。我看了下他,轻轻笑了下。
他似乎回过神来,把脸偏向一边,似乎有点窘迫,拉了拉衣角。
我走向舞台后方卸妆,卸到一半,他走过来,支支吾吾的说:“那个,方便认识下吗?”
“我叫梁少平。”
“方便啊,我叫祝小红。很高兴认识你”我微微一笑。
他顿了下,挠挠头。
我也知晓了他叫梁少平。
隔天
“祝小姐,我能邀你去听听我的戏曲吗,如果你星期六有时间的话……”
我笑笑
“当然有时间了,梁先生。”
“真的吗?那大好了。”他的眼底是按耐不住的欣喜。
……
我坐在观众席上,他扮演的是个将军。
风尘之变赤地千里,刀折矢尽白骨露野。
他双眸深邃如海面,他刚毅的脸庞如刀削。
他断臂以剑铸地跟踉跄跄,血染战旗倒下的最后一章。
虽然也畏惧死亡,但守护的却是华夏边疆,退无可退,寸土不让。
曲终
他下了舞台,向我走来。
“可以吗?”
“很好啊。”我应道,同时对他微笑了下。
后来,他总是找我,我们俩慢慢熟悉了。
他陪我逛街,给我带包子,还送了我一支洋口红。
记得他当时找到我
“祝小姐,你看这是什么!”他兴冲冲地跑来,手上拿着一个东西
“嗯?”我望去
“我给你新买了支洋口红!”
“呀!谢谢!”我又惊又喜。
他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把脸向旁边撇了撇。
“这个礼物,我很喜欢。”
绯红的长天,就像姑娘染了胭脂的桃花面。婆娑树影,一半霞日,一半婵娟。村落上空盘旋着归雁,云落轻山。
“花枝颤,春欲放;春似酒杯浓,恨海棠无香。疏风淡月,雨露晶莹;海棠经雨胭脂透,独立蒙蒙细雨中。飞满天,轻似梦;易改之最是人心,唯有海棠复当年。”
“零落梅花过残腊,故园归醉及新年”
除夕夜,他向我表达了他的爱慕。
“小红,我不懂的写情话,希望我们像那对蝴蝶一起飞向美好的未来。”
这是张纸条,字迹很工整。我猜他应该是不好意思给我,不过我也对他有爱慕之情,所以同意了。
正月初一
他在树下对我说:“小红,新年快乐。”
我回应:“少平,新年快乐。”
琼花染尽山水色,寒酥压枝枝欲折。
我与少平的头上,肩上都覆了层雪。
他轻轻帮我把雪掸去,我同样也帮他。
两个的背影显得格外温馨
“他朝若是同淋雪 此生也算共白头”
晚上
“少平……”
“怎么了?”
“其实我的那个村子会选一位女子做为纸新娘,到了一定年纪要献祭给六藏菩萨,所以我迫不得已到城里。”
“小红,如今都民国了,不要信那如封建迷信了,大清亡啦。”
“不要怕。”
“好。”
“小红,第一次见到你,听你唱生生世世不分离时,我就觉得那歌就是唱给我的。”
“是你和你的歌,为我灰暗的人生带来了色彩。”
“谢谢你”
“少平,我们一生一世不分离。”
“千山暮雪,岁月归人;梦里海棠花下语,醒来无觅处。看叶嫩,惜花红。昨夜微雨问海棠,等地久天长。意无穷。如花似叶,岁岁年年,共占春风。”
今年四月的海棠开的不怎么艳,我也回到了村子,固为马上到献祭的日子了 。
我没告诉少平,因为我怕连累他。
我一回村庄,就被他们抓了起来。
他们强行给我换上了嫁衣,把我绑到了木架上。
我没想到的是,少平也过来了。
听闻他被关在了葬宫里。
天黑了,太阳落山了。
我已经认命了,从出生起,我就是纸新娘的命,改变不了的。
“良辰吉日已到,恭送纸新娘出嫁!”大巫贤说到。
“良辰吉日已到,恭送纸新娘出嫁!“村民们重复了一遍
“金童玉女驾到,恭迎纸新娘入嫁!”大巫贤又说
“金童玉女驾到,恭迎纸新娘入嫁!”村民们重复。
“让开,都别挡我!”
“少……平……”
“小红别怕,我来了。”
他仍穿着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穿的衣服,夺走了会刽子手的刀,将捆住我的麻绳一刀斩断,我挣脱了束缚。
“小红快走!”
他站在那儿,身后是光芒万丈。
“你逆光而来,成为了穿透我心灵的那束光。”
“少平,我们一起走!”
“你先走,我挡住他们!”
“可是……”
“你们这些蠢货,怎么连个戏子都挡不住。抓住他们!”大巫贤又发话了
“别磨蹭了,快走!我随后就追上你!”少平对我说。
我向后方的树林跑去,听到了村民的闲言碎语,不由停止了脚步。
“抓住他了。呸,一个戏子还这么猖狂!”
“他真当自己是个将军啊,这么多人,也敢冲进来送死!“
……
回头看时,他被麻绳捆住了。
“少平!”
“不要管我,走啊,走!”他喊到
大巫贤又发话:“你竟敢......这刀也是你能碰的吗”?正好,就用它斩了你祭葬尊,刽子手!”
刽子手提着刀走了过来,刀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寒光。
“不要杀他!我愿意回来,我不会再逃了!”我哭喊到。
“纸新娘,你本来也逃不掉。每条路都有人守,背后就是山崖,你能往哪跑。”
“梁少平胆敢破坏婚祭,触怒葬尊,罪无可恕。依法斩其首级,封其魂魄。准备行刑!”大巫贤下令。
“小红……对不起……”这是他的遗言。
“少平!不要!”
但刽子手仍然斩杀了少平。
我亲眼看到那个说爱我的少平死了。
自己都快死了,还跟我说对不起……
我走到悬崖边
耳边是村民的咒骂 ,我没有理会。
苍天啊,我们生来就是没有自由的傀儡吗?
难道我们无法摆脱命运的束缚吗?
少平,如果有未来,我们再相见吧。
“舞枪如银龙,梨园饰英雄。为情可舍命,姓梁名少平。”
梁少平
我做了一生戏子,却因你当了回真将军,小红,既然活着,不能护你一世平安,那我愿化为厉鬼,护你来世,护你生生世世
ooc致歉
第一视角
时间线可能有些不对
正文如下↓
我与小红本是在城中相识,相处了一段时间,她便邀我回她生活的村子演戏
回村子?我当然愿意,演完戏,说不定还能见见二老,和他们表明心意呢
当晚,我就和小红回到了奘铃村,却不知为何,一来到这个村子,就让我很不舒服,心中总有不好的预感,而这虽是小红生长的村子,可我…却觉得小红有心事一般,郁郁寡欢的,其他村民看我的眼神也有些不友善…虽然当时有所怀疑,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因为小红再来之前说过,这个村子里的村民不太喜...
我做了一生戏子,却因你当了回真将军,小红,既然活着,不能护你一世平安,那我愿化为厉鬼,护你来世,护你生生世世
ooc致歉
第一视角
时间线可能有些不对
正文如下↓
我与小红本是在城中相识,相处了一段时间,她便邀我回她生活的村子演戏
回村子?我当然愿意,演完戏,说不定还能见见二老,和他们表明心意呢
当晚,我就和小红回到了奘铃村,却不知为何,一来到这个村子,就让我很不舒服,心中总有不好的预感,而这虽是小红生长的村子,可我…却觉得小红有心事一般,郁郁寡欢的,其他村民看我的眼神也有些不友善…虽然当时有所怀疑,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因为小红再来之前说过,这个村子里的村民不太喜欢见到外人…至于为什么…那是他们的事情,我也不好意思多问也不想多问
直到我演完戏正要去找小红的时候,听见那些村民议论
“哎,你们说,纸新娘去城里带回来的那个戏子是不是和纸新娘交往过于密切啊”
“是啊,这可怎么行?纸新娘将来是要嫁给葬尊的,可不能让其他男人玷污了纸新娘,不然,葬尊会迁怒于我们的”
………
纸新娘?小红?葬尊?虽不清楚他们口中的葬尊是什么,但一定不是个好东西,听他们这意思…就是要把小红献祭给那个东西?!小红知道这件事吗?不行!我要赶紧去告诉小红
我赶紧去寻找小红,告诉她这件事,而她却好似提前知道一般,摇了摇头,并且让我离开这个村子,不要在回来,不要管这件事
离开吗?不…离开是不可能的,看小红的样子…这种事,在这个奇怪村子里一定发生过不少,小红她一定是在这个村子的熏陶下认命了,不行…我不能让他们祸害一条鲜活的生命,不能让小红白白送死
小红,你放心,我一定会带你离开的,我们要一起离开
在这几天,我查阅了这里的一些书籍,了解了他们口中的葬尊,和纸新娘的一些事情
这些村民简直太残忍了!竟要把一些无辜的人,活活烧死!他们怎么可以那么做…
了解这些后,我更要保护小红,什么六藏菩萨,我不信邪!
在他们要把小红献祭的前一天,我大闹村子,势必要把小红带走,便和那些村民起了争执,最后…双拳难敌四手,我逐渐成了弱势一方…他们把我关起来说什么我被鬼迷了心窍,要让葬尊洗涤我的心灵,自然也少不了讽刺的话,什么我一个外人坏了规矩,就算嫁入奘铃村也是入不了祖坟受不了葬尊庇佑的外人…什么我一个戏子,逞什么真将军
是啊…我只是一个戏子,做不了将军…我什么都做不了…不…不是的,谁说我做不了将军?那我偏要做给他们看!谁说我要靠葬尊庇佑我?我要靠自己,才不会去搞什么封建迷信,这村子里的人果真不正常!
小红,等我
我还以为他们把我关到了什么地方呢,原来就是一个有点脑子就可以过的地方啊,那些村民真不会以为那六藏菩萨会保佑他们吧
机关重重,挡不住我一腔热血,挡不住我的决心,突破鬼戏楼,重返地面,举刀批向那束缚小红的绳子
小红!快走!
村民们蜂拥而上,抓住了我,并砍下我的头颅,献给那六藏菩萨
没什么…只要小红逃出去,死了我也愿意,可事情哪有这么顺利?他们最终还是逼死了小红…也许…死亡对我们而言也是一种解脱吧
原以为这场闹剧结束,可不知听谁说,小红还会转世回来…献祭给葬尊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都死了还是逃不过这该死的命运…我不甘心!小红,不能再收到伤害…
多种情绪涌上心头,执念不散,化为厉鬼,成了他们口中佛挡杀佛,人挡杀人的煞金刚
这一切都是那六藏菩萨的错!是他我和小红才落得此地步
成了煞金刚,第一件事,就是砍了他破雕塑的头,让他祸害别人
十几年过去了,一位少女再次来到这个村子,看那些村民的情况,她,应该就是小红的转世了
从她步入村子,我就一直跟着她,暗中帮她,见她逃了出去,我也就放心了…经书已毁,村子也被大火照顾了一下,这下…他们总不能祸害别人了吧…那我也放心了
山青青呀~路漫漫啊~
妹妹我唱着歌儿~给情郎啊~
我俩似鸳鸯~
心相印呐~
彩蛋是陶梦嫣回到奘铃村少平的心里活动,纯想象,慎入
祝小红and梁少平
春运的列车,送我爱的人回家。
天刚破晓,我便守在站台上,等着春雪也等着他。尽管寒风吹红了指尖,但仍旧吹不灭我心中的一簇暖意。北方的冷与南方的冷是不一样的,在北方,寒冷可以被足够厚的衣服阻挡在外,但是在南方……这股凌冽的寒气可以直接冻到人骨子里。少平是第一次来南方过年,所以特地带了一顶棉帽子。这顶帽子是我今年抽空自己织的,虽然不够好看也不够精致,但绝对足够暖和。
正当我有些昏昏欲睡时,突然觉得迎面而来的凉风少了些许。抬头去看,入目的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一张脸,顿时感觉脑袋里清醒了不少。“少平!怎么到了也不喊我一下啊。”他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带着几分纵容。“刚到没多久,怎么也不往里站点,手......
春运的列车,送我爱的人回家。
天刚破晓,我便守在站台上,等着春雪也等着他。尽管寒风吹红了指尖,但仍旧吹不灭我心中的一簇暖意。北方的冷与南方的冷是不一样的,在北方,寒冷可以被足够厚的衣服阻挡在外,但是在南方……这股凌冽的寒气可以直接冻到人骨子里。少平是第一次来南方过年,所以特地带了一顶棉帽子。这顶帽子是我今年抽空自己织的,虽然不够好看也不够精致,但绝对足够暖和。
正当我有些昏昏欲睡时,突然觉得迎面而来的凉风少了些许。抬头去看,入目的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一张脸,顿时感觉脑袋里清醒了不少。“少平!怎么到了也不喊我一下啊。”他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带着几分纵容。“刚到没多久,怎么也不往里站点,手都被吹红了。”说着,又脱下手套用温热的手掌包裹住我冰凉的手。“因为想让你一眼就能看到我啊。”我拉着他往站台外边走“对了,记得戴上帽子!我就猜到你不会戴帽子,当心生冻疮哦!”他无奈地笑着说好,又快步走到我身边将我的手塞进他暖和的口袋里。
我带他去了最繁荣的一条街,那里置办的最为漂亮,活动也最为精彩。也只有在这条街才能感受到那一星半点的逝去的年味了。我们来的很晚,街上的人也不算多,大多都在家里聚团圆呢,在这的啊,多是一些游子。“少平,我听说这里晚上会放烟花。”他听后有些惊讶,问我居然可以放烟花吗?
“是啊,只不过没有那种能飞上天炸开的烟花,只有拿在手上点燃的了。”我有些可惜,但也无可奈何,只能叹惋着世事无常,总是有些不尽人意的变化。“声音太大会引来城管,所以我们只能偷偷地放了。”
我们站在一处偏僻的小桥上,手上的烟花滋拉滋拉地响着,散发出点点微弱的光芒。我突然想起什么,戳了戳身边人的肩膀。“少平,我突然觉得你好辛苦啊。”他疑惑,问为什么。“因为我感觉,我这样破碎的人,爱我的人要一片一片捡来爱我。”他皱着眉头,叹了一口气,问我想不想知道他的回答。我点头应好,他伸手揽过我带进怀里,凑到我耳边说。
“爱你的人会美滋滋地边捡边喃喃道:这一片是我的,那一片也是我的。
祝小红and梁少平
我和少平去看海了,海很大,很远,也很蓝,特别的漂亮。海鸥也好看,在那湛蓝的天上,就这样飞啊飞,飞啊飞,像是光的精灵,阳光打在上面反射洁白的光,跟随它振动频率一闪一闪的,甚是好看。
少平在我旁边坐着,给我披上一件外套,他说:“现在虽然是暖春,但你这病眼看着越来越差,请了大夫来也不见好转,你的手总是这么凉,要是没了我你可怎么办啊。”我轻笑着说怎么会,这不是有你在吗。却不曾想笑着笑着便咳嗽起来,越咳越严重,少平担心地给我拍背想让我好受点。我摆摆手让他别担心,就是笑得有点喘不过气。他无奈地看着我,眼底有悲切,有疑虑,有不知所措。我附上他的手安慰他说:
“别担心,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和少平去看海了,海很大,很远,也很蓝,特别的漂亮。海鸥也好看,在那湛蓝的天上,就这样飞啊飞,飞啊飞,像是光的精灵,阳光打在上面反射洁白的光,跟随它振动频率一闪一闪的,甚是好看。
少平在我旁边坐着,给我披上一件外套,他说:“现在虽然是暖春,但你这病眼看着越来越差,请了大夫来也不见好转,你的手总是这么凉,要是没了我你可怎么办啊。”我轻笑着说怎么会,这不是有你在吗。却不曾想笑着笑着便咳嗽起来,越咳越严重,少平担心地给我拍背想让我好受点。我摆摆手让他别担心,就是笑得有点喘不过气。他无奈地看着我,眼底有悲切,有疑虑,有不知所措。我附上他的手安慰他说:
“别担心,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看着天边的云慢慢走着,脚下的海卷起浪花拍打礁石。我突然问他:“少平,我给你唱首歌好不好呀?”他担忧看着我,怕我唱歌会让本来就不好的身体雪上加霜,握着我的手也渐渐发力。我笑着拍拍他的手说:“没事的少平,就让我唱给你听吧,我已经好久没唱歌了,就让我过把瘾吧。之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唱呢。”他犹豫再三还是答应我了,我满足地微笑着,启唇唱起他最爱的那首《鸳鸯戏水》。
“霜色淡风声远,清溪微波映青山,心相牵古难全,泪眼愁看鸳鸯戏水间……”
罢了,我有些疲惫地闭上双目靠在少平肩上。跟他说唱累了,休息会。他也没多怀疑,替我拢了拢衣服便任我靠着了。其实啊…我知道我的时间不多啦,这一觉睡过去可能就真的醒不来了。我那因病而常年冰寒的手,可能再也捂不热了罢。
祝小红and梁少平
古人云,今世之爱不尽人意,来世便怎么也放不下这段缘。这话在我和少平身上完美的验证了,不知是我前世罪孽深重还是今世命该如此,从小到大,不论是玩具也好,吃食也好,凡是我所喜爱的东西,一样都留不住,一样都得不到。每次看着村寨中别家孩子拿着竹编的蟋蟀玩得不亦乐乎时,我都会回家过问父亲,是否也会给我做一个。但他只会对我说“乖,小红。你是纸嫁娘,不能玩那些,太肮脏了”。每次看到外出回来的大人带着一袋桂花糖给自家孩子吃时,我去过问了母亲,她说“乖,小红。你是纸嫁娘,不能吃那些,太肮脏了”
他们无数次重复同样的话,这让我感到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是这整个世界都是一个谎言,他们就像是没有灵魂的壳子,将我......
古人云,今世之爱不尽人意,来世便怎么也放不下这段缘。这话在我和少平身上完美的验证了,不知是我前世罪孽深重还是今世命该如此,从小到大,不论是玩具也好,吃食也好,凡是我所喜爱的东西,一样都留不住,一样都得不到。每次看着村寨中别家孩子拿着竹编的蟋蟀玩得不亦乐乎时,我都会回家过问父亲,是否也会给我做一个。但他只会对我说“乖,小红。你是纸嫁娘,不能玩那些,太肮脏了”。每次看到外出回来的大人带着一袋桂花糖给自家孩子吃时,我去过问了母亲,她说“乖,小红。你是纸嫁娘,不能吃那些,太肮脏了”
他们无数次重复同样的话,这让我感到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是这整个世界都是一个谎言,他们就像是没有灵魂的壳子,将我与这个世界隔离,给我搭建一个有一个沉重繁琐的框架。仿佛我生来便是一个祭品,为献给所谓的神明的礼物。但他们又说我是自由的,是村里最自由的人。“村寨不能出,大门不能过,吃什么都被规定好,看什么也被指定好。”深夜,我无数次的反问自己“我,真的自由吗?”
不,我不信,我不相信这个世界是这样的黑暗又无趣。因为,我偷尝过大人带回来的桂花糖,虽然只是一点糖霜。那是很美好很甜美的味道,不是平日里饭菜的寡淡,不是药物的苦涩,那是我第一次尝到这样甜的东西,比梨子还甜。
听村里人说,他们请来了戏子。我知道,这意味着我所剩的时日不多了。戏子的话,是从外面的世界来的吧?好想去找他问一问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啊,但那样的话,会连累他的吧。所以我这样的人,果然还是那样悄无声息地死去比较好吧。
今夜的月亮尤其的美,月明星稀,很漂亮。我偷偷从房中翻窗溜出,熟练的动作一看就干了不少次。坐在悬崖边上的石头上,看着一望无际的森林,想起自己写了一半的戏曲,不由自主地轻唱出声“若把你比作那天上云雨,太遥远了那不是你;若把你比作这池中游鱼,多自由啊这才是你”身后的灌木丛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声,心中一惊,连忙站起身转过头去看。
“你是……那个戏子?我记得你是叫梁少平没错吧?”他走到我身前停住,真心实意地夸赞道“正是在下。您就是祝小姐吧?唱的很好听,是自己作的戏曲吧?”踌躇了一下还是挨着他坐下了,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和那些人是不一样的。“嗯……谢谢夸奖”他抿了抿嘴,不确定地问我“祝小姐……是有什么心事吗?感觉您唱的很是悲伤”
我将这个村子的腐败不堪告诉他,将我的不幸倾诉于他。“什么?!竟是这样吗?请我来唱戏的目的竟然是祭祀仪式?明明是如花一般的年纪,生命却要止步于此……不论怎样都是无法原谅的啊”他愤愤地说道,几番犹豫下,他伸出手揉了揉我的头,那是一只宽大的,有因常年唱念做打而磨出来的老茧的手,很温暖,很温暖。
“少平,我真的能逃出去吗……完全看不到希望啊”他粗糙的手细细摩挲着我的手,不容拒绝的坚定地说“一定能,万事无绝对,既然看不到,那就创造啊。总是有办法的”
“你一定是上天派来救我的救星,对吗?”他笑着弹了弹我的额头“哈哈哈,怎么可能啊。不是上天派来的,是我自愿来的”捂着额头看着他咧开嘴角跟着笑起来“那你一定是奔我而来的救赎啊”
我说,少平啊。我的戏曲写了一半没有灵感了可怎么办?要不,剩下的一半写你吧?写像太阳一样耀眼的你,那个奔我而来的救赎的你。少平,我抓住你了,抓紧你了。我们要生生世世不分离啊,对吧?
梁少平and祝小红
“传言,咱们的镇国将军梁少平在平定战乱回宫领赏时,没有收下赏赐的黄金万两,而是求了一纸婚书,要娶那祝家的嫡女祝小红。”
民间的老百姓们都说,祝家这是好运气,养了个好女儿能让镇国大将军看上。但是,我却并不是这样想的,能娶到小红才是穷尽了我毕生的运气。古往今来,担任将军这一职位的人,没有人敢确定自己可以活到什么时候,会不会在沙场中战死。所以,别人能给自己爱人的保证,我不敢给。我多么想说“小红,我愿护你一生一世,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啊”,可我不敢说,因为我不能确保可以护她一生一世,也不能肯定永远。我拥有的只有现在。
北边发生了战乱,死伤无数,向朝廷请求增派士兵。临走时,小红站在城门口与我送别......
“传言,咱们的镇国将军梁少平在平定战乱回宫领赏时,没有收下赏赐的黄金万两,而是求了一纸婚书,要娶那祝家的嫡女祝小红。”
民间的老百姓们都说,祝家这是好运气,养了个好女儿能让镇国大将军看上。但是,我却并不是这样想的,能娶到小红才是穷尽了我毕生的运气。古往今来,担任将军这一职位的人,没有人敢确定自己可以活到什么时候,会不会在沙场中战死。所以,别人能给自己爱人的保证,我不敢给。我多么想说“小红,我愿护你一生一世,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啊”,可我不敢说,因为我不能确保可以护她一生一世,也不能肯定永远。我拥有的只有现在。
北边发生了战乱,死伤无数,向朝廷请求增派士兵。临走时,小红站在城门口与我送别。她眼神里是藏不住的担心,她告诉我一定要平安回来。我紧紧握住她的手说着一定。
但一切总是避免不了意外的。我被匈奴的一名弓箭手射中左臂,背后也被砍了一刀。但战况焦灼只能强忍疼痛拔出弓箭继续同战士们奋勇杀敌。我们以微弱的优势胜利了,而我则因为失血过多而晕倒过去。在晕倒前,我心里想着‘能够在战场上有这般动力去击退匈奴,靠的一定是小红的信仰和期望吧’
醒来时入目的是熟悉的脸庞,依旧是那双充满担忧的眸子,只不过这次更多的是心疼。她说:“少平,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他们都在传言说你凶多吉少……”我笑了笑,打算抬起手揉揉她的头却忘记自己左臂受伤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她责备道:“少平你别动,自己受伤了还能忘了?”我用右手摸了摸鼻子,安慰她道:“小红,那都是传言罢了。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放心,我说能够平安回来就一定能。”她有些生气地反驳道:“你这哪里是平安啊,都伤成这样了。”我含笑看着她说:“那就只能麻烦小红照顾我一段时日啦。”
“传言,咱们的将军夫人祝小红对将军那叫一个深情啊,将军养伤期间所有的事情都是她一手操办的。他们呀,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小红啊,就算全天下人都知道我痴情于你,但我还是想亲口对你说:“就算不能护你一世,但我的爱依旧可以伴你一生”我知道你喜欢戏曲,所以…等一切都安定下来,我为你去学一曲来唱与你听。
梁少平and祝小红
世人总是想弥补一些遗憾,又或是为自己的过错而造成的遗憾后悔。或多或少,总是有些遗憾的,错过的,回不来的。就算是紧紧攥在手心里了,也终会消散。就像四月的风,像盛开的花,像无缺的月,像寒冬的雪,是留不住的。如果,有办法让时间停转,永远定格……
我至今仍旧无法忘怀,无法放下。忘不了她回头望向我那眼中交错的情感,放不下她为我作出的狠心的决定。
在我的印象中,她的眼睛是干净的。不是文人墨客中的神采飞扬,似有星光闪烁,又或是阳光般明媚。那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眼睛,但又总能在她每每看向我时感受到那不普通的温热的爱。她总是一副乐观的样子,好像从没有什么烦心事,一开始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她最后那一眼......
世人总是想弥补一些遗憾,又或是为自己的过错而造成的遗憾后悔。或多或少,总是有些遗憾的,错过的,回不来的。就算是紧紧攥在手心里了,也终会消散。就像四月的风,像盛开的花,像无缺的月,像寒冬的雪,是留不住的。如果,有办法让时间停转,永远定格……
我至今仍旧无法忘怀,无法放下。忘不了她回头望向我那眼中交错的情感,放不下她为我作出的狠心的决定。
在我的印象中,她的眼睛是干净的。不是文人墨客中的神采飞扬,似有星光闪烁,又或是阳光般明媚。那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眼睛,但又总能在她每每看向我时感受到那不普通的温热的爱。她总是一副乐观的样子,好像从没有什么烦心事,一开始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她最后那一眼包含了太多的情感,有强烈的不舍,有无尽的悲伤,有大片的愁云,更有无法割舍的爱意。太复杂了,太沉重了。这让我明白她那副万事顺遂的乐观模样不过是想让我看到最美好的样子而已。她就这样承受着一切……甚至为自己写好了结局。
在她推开我冲进大火中的时候,我是想将他拉回来的。但上天好像是刻意跟我作对一样。坍塌的废墟斩断了我的去路,大火肆虐,木屑纷飞。我无法在瞬间移去它们,更无法将她挽救。自此之后,我无时不刻地自责着,痛恨我的懦弱,我的愚笨。她好像留下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留下。那场大火带走了所有她存在过的证明,烧毁了我们相爱的美好。从那以后,我成了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她存在过的人。
她的时间确实停转了,永远的定格在二十岁。无法前进亦无法倒退。这不是我所想的如果。
如果有如果……我希望不再有如果。
梁少平and祝小红
古人常言:“众多情感中,唯爱最深,伤人最深,执念最深”。在死之前,我一直以为爱的反义词是不爱,直到死后,直到再次见到“她”,我才明白,原来爱的反义词是遗忘。就像是要抓住什么,却扑个满怀空,什么都留不下。
从沉睡中复苏,看着那身形容貌与小红七八分相似的女孩,恍惚间我仿佛又见到她。‘小红?不,她身上的服饰……不是我这个时代的’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吃人的村寨里,但请一定要活着出去啊……‘已经过了好几百年了吧?那么,八成是小红的转世吧。而我现在还作为一缕残念,一丝执念存在着。这感觉虽然不算好但也不差。’
默默跟在她的身边,帮她斩去一切的邪祟。‘她似乎是纸新娘?这个村寨,还在坚持这样......
古人常言:“众多情感中,唯爱最深,伤人最深,执念最深”。在死之前,我一直以为爱的反义词是不爱,直到死后,直到再次见到“她”,我才明白,原来爱的反义词是遗忘。就像是要抓住什么,却扑个满怀空,什么都留不下。
从沉睡中复苏,看着那身形容貌与小红七八分相似的女孩,恍惚间我仿佛又见到她。‘小红?不,她身上的服饰……不是我这个时代的’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吃人的村寨里,但请一定要活着出去啊……‘已经过了好几百年了吧?那么,八成是小红的转世吧。而我现在还作为一缕残念,一丝执念存在着。这感觉虽然不算好但也不差。’
默默跟在她的身边,帮她斩去一切的邪祟。‘她似乎是纸新娘?这个村寨,还在坚持这样的仪式吗……’握紧了双拳,心里气的发笑‘信神也不信人吗?不愿信自己吗?多么无知可悲啊……’这一次不一样了,我会救你出去的,不会再一次让你死去了。在这样美好的年纪,要好好享受青春的浪漫才是啊。
看着你走向有光的地方,走出这暗无天日的地方,看到这完整美好的世界。‘小红,你的愿望,实现了啊’而我的话,就作为一切的结尾吧,这一切都结束了,就让我随这大火一起,化为灰烬随风漂泊吧。
“少平,我想好好看看这个世界,从高处,在有光的地方”我走上前去拉住她的手,跟她并排坐在树上“一定可以的,一定”
梁少平and祝小红
轻抚戏服,这面料竟不是往日粗糙的麻布,而是一匹便要几十两银子的绸缎。我问班主“班主,这戏服从何而来?我们戏班的收入是根本不可能买得起这等面料的。”他叹了声气,似是不愿提起般“我就知道你会问,但是……还是别知道了吧”既然班主不愿提起,我也不再过问,若是刨根问底,怕是会令班主为难吧。
换上戏服,没见着那个每次我一出去唱戏便跑过来吵着要我带桂花糖回来的女孩。我转过头看向班主,他刻意躲开了我的目光,像是想掩盖些什么,但又知道我一定猜出来了而重重叹了口气。“少平,这世道便是如此,容不得我们选择”瞳孔猛地缩成一点,因为震惊而不住地浮动着,深呼吸冷静了好一会才从中找回自己的声音“……那可是你的女儿啊,......
轻抚戏服,这面料竟不是往日粗糙的麻布,而是一匹便要几十两银子的绸缎。我问班主“班主,这戏服从何而来?我们戏班的收入是根本不可能买得起这等面料的。”他叹了声气,似是不愿提起般“我就知道你会问,但是……还是别知道了吧”既然班主不愿提起,我也不再过问,若是刨根问底,怕是会令班主为难吧。
换上戏服,没见着那个每次我一出去唱戏便跑过来吵着要我带桂花糖回来的女孩。我转过头看向班主,他刻意躲开了我的目光,像是想掩盖些什么,但又知道我一定猜出来了而重重叹了口气。“少平,这世道便是如此,容不得我们选择”瞳孔猛地缩成一点,因为震惊而不住地浮动着,深呼吸冷静了好一会才从中找回自己的声音“……那可是你的女儿啊,班主”他没有说话,只是转过身决绝地走了“快些去吧,那可是个有名的外交官,耽误不得。”
这出戏唱的是蒹葭。是古人对伊人的向往和追求,那是美好的无暇的感情。那些人真的能欣赏吗?真的懂得吗?当然不。“唱的确实不错,但这故事我不喜欢”那长着尖嘴猴腮脸的外交官这样说着“喂,你给我唱一曲别的,要是我不满意,你这戏班也别想继续办下去了。”我很想拒绝他,但我不能。因为我背负着戏班的命运,穿着的是班主拿卖女儿的钱买的戏服,我不能对不起他们。“是。在下明白。”不经意间,我似乎看到了某个熟悉的身影‘班主的女儿?!’那角落里站着的……怎么会?
晚间,我步履沉重地回到了戏班,唱了一下午的戏嗓子早已不堪重负,只觉得火辣辣的疼。拿起茶壶猛灌几口,怅然地想着如果是酒那就更好了。我整夜没睡,满脑子都是班主女儿的那件事。从抽屉里拿出几张密密麻麻写满了字的纸,这上面是她还未写完的歌,还未实现的梦想。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滴落到纸上,晕染了一片字迹。
他们给班主一半的费用,威胁他让我穿上好的戏服去唱戏,若是唱的好,便将另一半也一并给了。他们早料到班主会因买不起而卖掉女儿,因为他还有戏班上上下下十几人要照看。而买下女儿的人也是他们的人,他们布了一场天大的局。他们是赢家,赢得很彻底,在我们根本无法去反抗的世道下。
“她是那么喜欢戏曲啊……可惜,她写了一半的戏曲,写了一半的梦想,终究是写不完了”
梁少平and祝小红
“少平!我们戏班接到单子了!”班长手中拿着碎银,激动到抖的不像话。我问他是哪儿的,要演些什么。他说是一乡下的村子,叫奘铃村,只是过去随便演一出祭祀的戏就好。我应下了。这是我们戏班近一个月来的第一笔单子。我们戏班曾经也是名震一方的,奈何这乱世,原班子里那些人,都尽数被掳了去专门给达官贵人唱戏。只有几个人因单子出门在外逃过一劫。自此,我们的生活便过的拮据起来。
来到那村子,一切都是那样祥和,没有别的不同。他们将准备好的戏服给了我,原本戏班是有准备祭祀用的戏服的,但既然是主顾要求,也只能答应。我见过很多不同的祭祀用戏服,却从未见过如此的,与其说是戏服,不如说更像是一套军服甲胄。也不知道是什么原......
“少平!我们戏班接到单子了!”班长手中拿着碎银,激动到抖的不像话。我问他是哪儿的,要演些什么。他说是一乡下的村子,叫奘铃村,只是过去随便演一出祭祀的戏就好。我应下了。这是我们戏班近一个月来的第一笔单子。我们戏班曾经也是名震一方的,奈何这乱世,原班子里那些人,都尽数被掳了去专门给达官贵人唱戏。只有几个人因单子出门在外逃过一劫。自此,我们的生活便过的拮据起来。
来到那村子,一切都是那样祥和,没有别的不同。他们将准备好的戏服给了我,原本戏班是有准备祭祀用的戏服的,但既然是主顾要求,也只能答应。我见过很多不同的祭祀用戏服,却从未见过如此的,与其说是戏服,不如说更像是一套军服甲胄。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刚来这里的第一天晚上便高烧不退,村里人都以为是瘟疫或是别的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只有一个少女,她不顾流言,不辞艰辛的照顾我。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可能是你眼里有我从未见过的光吧。闻言,我愣了愣。旋即便明白了她所言何意。
这村中之人皆双目无神。好似人魂分离,更像一具没有灵魂任人操控的傀儡。原来,这是一个封建至极迷信至极的村子。每年都会有一个妙龄少女被当成祭祀品扮成纸新娘烧死。活活烧死!说什么供葬尊玩乐?可笑至极!荒诞至极!。就在祭祀前一天的深夜,我猫着身子躲过那巡视的人翻窗跳入她房中,她看到我很是惊讶,张了张嘴似是要说些什么,却还是没有说出口。我问她,愿意跟我走吗?就现在。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看着我,眼中是我摸不清看不透的感情。我明白她在担心什么,所以我笑着对她说。等我回来。
清晨,我找到他们口中所说的大巫贤。谈判无果反倒被他们困在这地下密室中。用银制小刀割开绳索,开始寻找出路。听着上头传来的嘈杂声,我明白时间已经所剩不多了。我不明白,明明只需要抬头看看,就能看到蓝天,为何要这样画地为牢,作茧自缚,在泥潭里苦苦找寻那一点光亮。提着他们口中所说的神圣之物斩煞大刀,身上还穿着今日祭祀之戏要用的“戏服”。我穿过重重障碍,最终到达你身边,不惜一切救下你。
“哈哈哈哈,不过一个戏子,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将军了?”耳边的讥笑声不绝于耳。我只让她快逃,永远都别回头。她不答应。我轻笑道,会没事的,你先跑,我会跟上来的。她眼中有泪光闪烁,踮起脚覆上我的唇,这是离别的最后一吻。随后朝着有光的地方跑去了。“快!抓住纸新娘!不然葬尊会迁怒于我们的!”我举刀拦住他们的去路,当戏子这么些年,也不是没演过将军,但那些都是保护千万人的将军。我只是个戏子,保护想保护的人就够了。
这是一场必输的战争,我深知这一点。不过是为了帮她争取到更多的时间而已,能够逃向光明,变得自由的时间。强撑着身体,在刀落下的最后一刻,看向了她所奔向之地。怎奈何失血过多而模糊了视线,终是只看到她的身影轮廓而已。别回头,快走,好不容易得到了向往的生活,你要好好活着。
“少平!”这是一声带着哭腔撕心裂肺的呼喊。但呼喊的那一人,终究是作不出任何回应了。
她带着如死灰般的心坠了崖,他带着满心怨恨悲切自愿不如轮回堕为厉鬼。在这个年代,在这个囚笼般的地方出生,很难有什么选择。在这个时代,在这个战乱的地方出生,连自保都很困难。在人们眼里,他们是意难平,她是一个被封建迷信残害的灵魂,戏子是一个连温饱都难以解决的普通人。在她眼里,戏子是一个英雄一个将军,为守护她而战败的将军。在他眼里,她是余生的种种,生命的全部,眼里惊鸿一瞥的朱红。
终是她所有的光消散,他眉间的朱砂淡去。
十有九悲,我们是喜(梁少平and祝小红)
“少平,这花真是奇怪”她走到那花前停下,抬手轻触那伸出围栏的花“这一簇都是白色的玫瑰,它倒好,特立独行,不知怎的生的如此鲜红艳丽”我来到她旁边站定,看着那朵花“许是园丁栽种的时候不小心撒了一枚红玫瑰的种子吧”她轻声笑了笑,捻下那花的一片花瓣,拿在手里摩挲着“我倒觉着,它是不想消失在多数之中,它是想反抗的。”她把花瓣放在我的手心,与我十指相握“并且,它成功了。就像我们一样”
几个月前,我带着她从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逃出来。在我看来,那些村民是愚昧无知的,把希望寄托到一个根本莫须有的神身上,却不自己创造希望。说来也是惊险,若不是在戏班里唱了这么久的戏,对兵器的使用也还算不生疏。虽然不明白那些幻......
“少平,这花真是奇怪”她走到那花前停下,抬手轻触那伸出围栏的花“这一簇都是白色的玫瑰,它倒好,特立独行,不知怎的生的如此鲜红艳丽”我来到她旁边站定,看着那朵花“许是园丁栽种的时候不小心撒了一枚红玫瑰的种子吧”她轻声笑了笑,捻下那花的一片花瓣,拿在手里摩挲着“我倒觉着,它是不想消失在多数之中,它是想反抗的。”她把花瓣放在我的手心,与我十指相握“并且,它成功了。就像我们一样”
几个月前,我带着她从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逃出来。在我看来,那些村民是愚昧无知的,把希望寄托到一个根本莫须有的神身上,却不自己创造希望。说来也是惊险,若不是在戏班里唱了这么久的戏,对兵器的使用也还算不生疏。虽然不明白那些幻象是怎么回事,但逃出来了就好。
我带着她回到了戏班,但哪里还有戏班的影子,原先的戏楼早已翻修成了青楼。班主也不知去向了何处。我不知该何去何从,拉着她的手,我心里没有底。她似是看出了我心中的顾虑,轻轻捏了捏我的手,安慰我说“少平,不用担心。我会裁衣服,我可以去裁缝店做裁缝。等我们有钱了,就自己开个裁缝店。”她看着我,眼里有星光闪烁,那是名为希望的光。
此后,我便在一工厂里搬运货物。虽然很累,但一切都是为了她,为了我们今后的生活。她在裁缝店里做裁缝,她的手很巧,裁出来的衣服人们都很喜欢,于是那家店的生意也因为她好了起来。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那工厂的厂主因为一些变故被逮捕,厂子也被转卖了。因此,我得到了一笔赔偿金。这笔费用还不是个小数目,足以让我们开一家裁缝店了。
于是我偷偷买了一个小二层的房子,而且是在人流多的地段。我捂着她的眼睛把她带进店里,这里已经被我布置过了,完全是按照她想象中的样子来的。她看着这里的一切,在我怀里高兴地哭着“少平……我们有家了。我们自己开了家店。我们可以安稳地过日子了”我把她抱在怀里,轻柔地抚着她的头“是啊,我们有家了。我们可以安稳平凡地过一辈子了”
民国年间,有一家特别有名的裁缝店。相传是一位戏子和一位歌女经营的。他们夫妻二人待人和善,价格亲民,百姓都很喜欢他们。
“这是乱世中为数不多的一对能安稳度日的夫妻。这是十有九悲的事,但他们恰巧就是那九悲之外的一喜。”百姓们这样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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