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神】夜归
又名《万事屋社长痛失主卧记》
寂静的夜晚,空荡的万事屋。
有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无声的叹息之后是妥协般起身,随手披上白底蓝花和服。
果然没有酒精的帮助是睡不着的。
坂田银时正打算出门喝酒,听到门口一阵窸窸窣窣,接着大门就被人拉开,看清来者何人,他停下了穿鞋的动作。
“我回来了小银,晚上好啊!”
风尘仆仆的少女咧嘴一笑,眼底的疲惫从看到玄关处的卷毛便一扫而光,迈步进门,卸下行李,解开长袍。
“哟,欢迎回来。”
坂田银时无比自然的回应神乐,语气还是以往的漫不经心。
他们是如此熟悉彼此。
短短两句话,似乎就回到了万事屋以往无数个日夜...
又名《万事屋社长痛失主卧记》
寂静的夜晚,空荡的万事屋。
有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无声的叹息之后是妥协般起身,随手披上白底蓝花和服。
果然没有酒精的帮助是睡不着的。
坂田银时正打算出门喝酒,听到门口一阵窸窸窣窣,接着大门就被人拉开,看清来者何人,他停下了穿鞋的动作。
“我回来了小银,晚上好啊!”
风尘仆仆的少女咧嘴一笑,眼底的疲惫从看到玄关处的卷毛便一扫而光,迈步进门,卸下行李,解开长袍。
“哟,欢迎回来。”
坂田银时无比自然的回应神乐,语气还是以往的漫不经心。
他们是如此熟悉彼此。
短短两句话,似乎就回到了万事屋以往无数个日夜。
他们之间那段因为最终大战而产生的空白期仿佛不存在了。
好像她从未走远,好像只是去隔壁的小胡同里找小伙伴斗虫子回来了。
如果现在不是凌晨两点的话,坂田银时真的会有这样的错觉。
“小银你这是打算去喝酒?那你喝死在外面我也不管你了阿鲁。”
喂喂喂,你这家伙,阿银我昨天晚上吐到天昏地暗感觉差一点就要升天了,听到这种话真的会伤心的哦。
算了,那今天就先不喝了吧……
神乐倚在了沙发上,往坂田银时的方向扔了什么,他接住,原来是外星球的特产。
“给大家带了点土特产,小银你留几盒给新八阿鲁。”
“眼镜架是不需要吃人类的东西的。”
说话间,坂田银时吃完了所有的土特产。
等神乐收拾完,坂田银时向她道了晚安便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一步一步,直到被褥前他忍无可忍:
“话说你为什么理所当然的跟进来啊!”
被吼的神乐一脸无辜,抱着被子和枕头理直气壮的紧跟在坂田银时身后。
“我要睡觉阿鲁。”
“你不是睡壁橱的吗?壁橱在外面不在我的房间。”
“你怎么狠心让妙龄少女继续蜷缩在小小的壁橱里?”
“……那今晚先睡沙发?”
“你这个没良心的死卷毛!你让我睡沙发?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那也不能睡我房间啊!孤男寡女的在一间屋子不像话。”
说着,坂田银时朝窗外眺了眼,幽静的夜晚,他极力压低声音,生怕外头听了去。
神乐铺好被子,掀开,躺下。
“总之,从现在开始这里就是本女王的卧室了。”
“喂!你这家伙不要擅自做决定啊!”
神乐这个家伙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吗?如果只是14岁的小鬼跑来他的卧室叫他哄一晚上那没问题,可现在她是16岁的少女了,要是打擦边球了不说PTA会怎样,阿银我首先会被那个秃头老爹和笨蛋哥哥杀了的!绝对是死无全尸。
电光火石之间,坂田银时做了一个决定。
深呼吸,关灯,在神乐身边躺下。
伸手,覆在少女的肩头,在她耳边低语:
“神乐小姐,要不要和我一起,跨越青少年保护条例?”
坂田银时当然不是现在就要跨越青少年保护条例了,他现在只是想让神乐有所警觉,不要对男人毫无防备,不要擅自闯进男人的狩猎范围,尽管这个男人是他坂田银时。
下一秒,坂田银时被踢出卧室,堪堪挂在沙发靠背。
“谁、谁说要和你一起睡觉了阿鲁!”
被突如其来的撩拨吓到的神乐红着脸埋进被子里,喃喃道:
“小银是笨蛋……”
啊啊,原来占领卧室的意思真的只是占领啊,原来完全没有要和阿银我同屋睡觉的意思啊,那我小鹿乱撞仓促慌乱个什么劲啊,丢脸死了,绝对不能让这家伙知道……
挨了重重一击的坂田银时很快就昏了过去,除了醉酒,这个方法也很助眠呢!
从此之后,沙发成了坂田银时新的床。
改变的突然,坂田银时一时间还没有适应,晚上喝的醉醺醺的回来习惯性的拐进卧室,通常被这卧室的新主人毫不留情的踹出去。
当然,也有例外情况。
比如现在。
坂田银时悠悠转醒,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天花板。
感觉到一些重量,垂眸看去,自己胸前挂着一截纤细的手臂,腹部被勾着一条白皙的腿。
目光稍稍偏移,是少女毫无防备的睡容。
一瞬间,晴天霹雳大脑宕机。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可偏偏坂田银时昨晚喝到断片,这一段记忆完全消失了。
昨晚坂田银时因为醉酒迷迷糊糊回到了原来的卧室,由于时间实在是太晚,神乐又睡的太沉没有被吵醒,他倒在神乐身边连被子也没盖就这么睡到了天亮。
脑子里想的全是虽然阿银我不是什么正经人但我绝对不会这么禽兽吧!我醉酒越轨什么的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但是这种情况怎么解释啊怎么跟这个还睡得这么香的家伙解释啊!怎么跟她那个宇宙第一的老爹和中二暴力的老哥交代啊!话说回来要是被PTA知道了银魂会不会成为JUMP史上第一个因男主作风问题被砍掉的漫画啊!!!
但是行动很诚实,坂田银时不仅没有挪开神乐环在胸口的手,反而不经思考就探出手抚上她的脸颊。
一根手指从舒展的眉眼勾勒到挺翘鼻,最后缓缓摩挲微张的唇。
动作很轻,丝丝缱绻。
一时间失神,他甚至忘记探究昨晚误闯的事,也忘了思考如何给神乐一个合理的解释。
当坂田银时的目光再转向怀中少女的眸时,发现她不知何时睁眼了。
正涨着一层红晕,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啊神乐,你听我解释……”
“都说了不要随便进lady的房间啊!”
一声巨大的破裂声,卧室的地板被砸出了巨大的窟窿,坂田银时被锤到了楼下登势的酒屋,只留半条命,动弹不得。
“哦呀哦呀,大早上的就弄出这么大动静。”
“登势婆婆,我早就跟你说了这家伙百分百是萝莉控啊!”
“不是的……这是误会……你们听我解释……”
END.
【桂魂】62:本以为丢失的东西会突然出现
ABO世界观原作的平行世界,主银桂,带点青葱,有私设的银桂之子。
考前最后一更(虽然是存稿),考后大概会进入狂暴更新状态➕假发生贺筹备。
绝望之时,破局之人是——
今天的风异常猛烈,扬起街面上轰炸后留下的尘土,剜擦着行人的脸颊,沙尘呛进口鼻,争先恐后地钻进眼睛里。
桂和辰马谈判成功的效果立竿见影,解放军不再横行霸道,回到他们的据点按兵不动了。......
ABO世界观原作的平行世界,主银桂,带点青葱,有私设的银桂之子。
考前最后一更(虽然是存稿),考后大概会进入狂暴更新状态➕假发生贺筹备。
绝望之时,破局之人是——
今天的风异常猛烈,扬起街面上轰炸后留下的尘土,剜擦着行人的脸颊,沙尘呛进口鼻,争先恐后地钻进眼睛里。
桂和辰马谈判成功的效果立竿见影,解放军不再横行霸道,回到他们的据点按兵不动了。
但这效果不会长久,银时必须在解放军发觉中计而杀掉谈判人员前取下天道众的首级。
银时带着三个孩子在港口的集装箱群中潜行。天道众像人间蒸发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但挑起这一切事端的始作俑者虚不会销声匿迹。要是问他最可能出现在哪里,那么一定是这个作为解放军最大据点的港口了。
可是不太对劲,港口死一般沉寂,疾风呼啦啦地从集装箱间穿过,贴着地面卷起一些灰土。
谨慎地从充当掩体的集装箱后探出头,银时惊得心脏漏跳一拍。
解放军的舰船仍浮在水面上,可甲板上,还有海水里,滨水的水泥地面上,躺满了天人的尸体。
解放军的一支地面部队无声无息地全灭了。
做这一切的人就站在眼前。
奈落的部队翻检着地上的尸体,清除活口,并有意让尸体变得难看一些。虚就站在这修罗地狱般场景的中央,狭长的红色眼睛望向银时的方向,勾起唇角露出一丝微笑。
银治从怀里掏出圆球炸弹扔了过去,随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掀起火光和热浪。
洞爷湖刺破烟幕,银时向那岿然不动的怪物冲去。
“虚!!!”
“地球人,我们的一支地面部队遭到了袭击,”解放军的头领们面向桂一行人的谈判小组,气势咄咄逼人,“你们能解释清楚是怎么回事吗?”
“这不需要解释吧。”辰马冷笑,“连天道众的诡计都看不出来,被他们耍得团团转的家伙,可没有交谈的必要。”
桂扫视一圈,心里明白已经无法阻止这些蠢蠢欲动的天人了。
“我们同地球猴子也没有交谈的必要。”天人们说,“把这几个人关押起来,要是他们敢轻举妄动就立刻杀掉。现在调动地面部队与空中部队,镇压叛乱的地球民众,让这群猴子知道反抗解放军有什么下场。”
天人士兵围上前来,把桂的双手拷在背后。他们还想按住他的肩膀强迫他弯下腰去,可桂甩开他们的钳制,昂首阔步地向前走去。
解放军要对地球开战,他自己的性命也危在旦夕。可他没有丝毫惊慌。
他信任银时。银时是江户的守护者,是他可靠的依托。
银时从不会失败。
新八砍倒攻上前的奈落,可那些人倒地后还能立刻爬起来,神乐踢折了一个人的脖子,可那人立刻就把脑袋拧了回去。
虚用血液建造了一支不死军团。这些武艺高超的奈落,以一种不死不生的丧尸状态战斗着,新八不知道他们是否还保留着自我意识。
如果能感受到自己反复在死与生的界限穿梭,即便这些人还留存着意识,也已经疯掉了吧。
奈落们像抖不掉的翻滚的虫群,缠在新八身上,使他寸步难行。只是试图摆脱这些人就几乎使出了全力,又要怎么打败虚呢?
甩掉差点流进眼睛里的汗水,新八抬头向前看去。银时和银治在他前面,在距离虚更近一些的位置。
银时的洞爷湖毫不留情地洞穿那些士兵的头颅,八重咆哮着把奈落们撕成碎片,银治挥着妖刀劈砍,每一刀都挑出一副血淋淋的脏器。
不死军团无法击退,那就只有尽可能残暴地破坏他们的身体,让他们复原的速度减慢。
那两人浑身浴血,红色的眼睛在满脸黏糊糊的鲜血中几乎无法分辨。令人恐怖的拼杀姿态,让新八想起幼时姐姐为自己读的故事里凶恶的食人夜叉。
天空投下大片阴影,新八下意识抬头看去,只见天空中不知何时已铺满了天人的飞船。伴随着机械运作的刺耳声响,那些飞船探出炮筒,对准下方的城市。
轰然巨响,火光冲天,地面在颤抖,建筑物在炮火下变成废墟。有炮弹落在了港口,落进了海里,咸腥味的海水鼓起巨浪,猛烈的爆炸声就要震破新八的耳膜。
“阿银!小银治!”
他们不可能在解放军的炮火下与虚对峙,必须立刻离开。
“小银治!”新八冲向不顾炮火拼死砍杀的银治,抱住他的身体,他的衬衣被鲜血浸得潮湿,新八抓住他沾满血液而黏滑冰冷的手,拉着他卧倒在地,余光看见神乐正跑向被爆炸的冲击力掀出十几米远的银时。
炮弹雨点般砸进城市,溅起尘土和碎石。
这是末日吗?还是新八破碎的镜片投下的虚像?
踩踏在死亡的边缘,感受到身边银治的呼吸,新八意识到,这只不过是十年前那场攘夷战争中一幕再惯常不过的场景罢了。
也许是尘埃落地的几秒钟,也许是惊醒又睡去的十年,轰炸结束了。
掀开压在身上的碎石和水泥板,银时在神乐的搀扶下站起身来,头发里的小石子簌簌掉落,他向四周张望,看见了灰头土脸的银治和新八。这三个孩子安然无恙。
虚早已不知所踪,但银时知道,轰炸根本伤不了他分毫。
他带着孩子们向市区跑去,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在何方,要到什么地方去,要做些什么,才能回到曾经平静的日子。
桂好不容易得来的暂时停火的谈判成果在虚的刀刃下灰飞烟灭。天人向地球发起了正式的侵略战争,而身处解放军总部的谈判小组会被杀掉。
辰马会死。
银惠会死。
桂也会死。
十多年,他忙忙活活地不知做了些什么,到头来却发现,自己仍站在熊熊燃烧的松下村塾前,面对被押走的老师哭喊。
恩师,同窗,战友,朋友,家人,全都无法保护。
挣扎着,嘶吼着,只不过是在原地踏步吗?
天人的地面部队拦住了他们的去路,钢铁机甲堵死了街道。炮筒喀啦喀啦地转动,无路可逃,进退两难,银时把三个孩子拢在身后,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可想象中的炮击和灼烧的痛苦并未到来。
“真狼狈啊,万事屋。”
银时猛地睁开双眼。
从天人的机甲里探出头的,是一脸看热闹悠闲神情且难得没有叼着香烟的土方十四郎,在他身边是满脸笑嘻嘻的近藤勋,他们身后是全副武装、意气风发的真选组。
“滚开吧,天人!”真选组向对面的天人开炮,“正儿八经的警察回来了,就不需要你们这群外来者插手!”
真选组抢夺了一队天人的武装机甲,姑且击退了围堵银时和孩子们的天人小队。
“近藤先生!土方先生!”新八惊喜地招呼,“好久不见!你们来的真及时!帮大忙了!”
土方摆摆手,指向前方:“别急着高兴,还没结束呢。”
一台有五层楼高的狰狞的钢铁机械向这边驶来,路面砖石在它的重压下破碎,发出凄惨的哀鸣。这是专门用来摧毁建筑、攻陷城市的战争机器。
“这可不好对付了!”近藤严肃地说,“怎么办,十四?”
土方握着村麻纱,蓝眼睛紧盯着那巨大的机械:“万事屋,我们——”
他还没来得及说完作战计划,从街旁的楼房窗户里跳出一个人影,精准地落在那机械顶部,一把掀开入口的挡板,尖刀伸进去,挑出来驾驶的天人,毫不留情地把他开膛破肚,再一脚把血淋淋的尸体踢到街道上去。
神乐眯起眼睛,进而恼火地叫起来:“吉娃娃!”
冲田总悟顺着机器的边缘滑下来,一手护着腹部,一手扶着机械外壁,轻巧落地。
“总悟!”土方大叫着跑了过去,“你怎么跑过来了?不是叫你在安全的地方待着不要乱跑吗?不听从指挥就不允许你随行了!”
“闭嘴,土方先生。”总悟呛回一句,“对付这种程度的杂鱼要犹豫半天,还是您更适合在安全的地方留守。”
土方小心地检查总悟有没有受伤:“可是医生不是说了,还是不要剧烈运动为好吗?”
总悟踩了他的皮鞋作为回答。
银时皱起眉头,重新回到江户的真选组换上了崭新的制服,虽然新款的长风衣本就比较宽大,但冲田总悟身上那件显得格外空荡,这种松垮的衣服并不适合战斗时穿着。而且——
“总一郎,你是不是胖了?”
“是总悟。”那人回答,“老板的死鱼眼还能看见东西,真让人欣慰。”
土方却露出了一副非常不符合鬼之副长身份、慈爱又满足的恶心至极的神情:“总悟怀孕了。”
Omega恼火地蹙起眉头:“您不用对每个认识的人都宣扬一遍,土方先生!”
“不是——等等!”银时暴跳如雷,“你们不是去吸纳其他地区的叛乱势力吗?总一郎为什么怀孕了?你们到底是干什么去了啊?新婚蜜月吗?”
“这能怪我们吗?”土方回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标题下面的内容概述里‘带点青葱’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啊!我和总悟之前的情感就连点缀在你和那恐怖分子之后都不够格吗?如果回归时不能有实质性发展,我们也太逊了吧?”
“是啊,老板。”总悟难得给土方帮腔,“我们消失了这么久,甚至没人问一句‘土方和总君在做什么呢’,说白了就是你的吸引力不够,读者太少,连主角都没什么人关注,我们这些配角就更可怜了。”他长叹一声,棒读道,“土方先生,我们也太悲惨了,我好难过啊。”
“喂!阿银可是很有魅力的!这篇乱七八糟的同人文没人看的原因是因为主角不是阿银啊!你抬头看看!那两个大字‘桂魂’就写着呢!是因为那个石头脑袋缺乏主角魅力,这文才没有热度!要是主角是阿银,绝对大红大紫称霸tag!”银时本能地反驳,可一想到还在宇宙里命悬一线的桂,他的心立刻沉了下去,也没了玩笑的心思,“你们是有备而来吧?要怎么对付这些天人?”
那两人面面相觑。
“没什么办法。”土方缓缓地说,“只有赌上武士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