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笔字
主竞选组
刘洮X桑托斯
不喜勿喷
上一篇的续集√!
依就是甜甜日常小生活
正文:
桑托斯教刘洮跳舞,而同等相应的交换,是刘洮要桑托斯写毛笔字。
一个没那么会跳舞,一个也不是那么会写毛笔字。用各自的优点去弥补对方的缺点,这倒也是件好事。
刘洮将纸扑好,展开于桌上,依次在旁放上笔墨,字贴,砚台等器具后。桑托斯一见这阵势,便明白这人又要干什么了,她问道:“你又要开始学习毛笔字了吗?”
“嗯。”刘洮点头应道,而后又看着她说:“你不是说你想学毛笔字吗?正好今天有空,我也可以教教你。”
“诶?可以吗?”
“嗯哼,你都教我跳舞了,那我就教你写毛笔字呗,也算是等价...
主竞选组
刘洮X桑托斯
不喜勿喷
上一篇的续集√!
依就是甜甜日常小生活
正文:
桑托斯教刘洮跳舞,而同等相应的交换,是刘洮要桑托斯写毛笔字。
一个没那么会跳舞,一个也不是那么会写毛笔字。用各自的优点去弥补对方的缺点,这倒也是件好事。
刘洮将纸扑好,展开于桌上,依次在旁放上笔墨,字贴,砚台等器具后。桑托斯一见这阵势,便明白这人又要干什么了,她问道:“你又要开始学习毛笔字了吗?”
“嗯。”刘洮点头应道,而后又看着她说:“你不是说你想学毛笔字吗?正好今天有空,我也可以教教你。”
“诶?可以吗?”
“嗯哼,你都教我跳舞了,那我就教你写毛笔字呗,也算是等价交换了。你还不快点过来?”
“來了來了。”
因为桑托斯第一次去学习的原因,刘洮是提前的为她开好了笔,后把那只开好的笔给她。而后又握着她的手。手把手的耐心教她怎么去执笔写字:“我先教你最基础的一个执笔方法,你把你的手卧在笔杆的1/3处,指实掌虚,手指要捏住笔管,不要太使劲,手掌那里要像握住个鸡蛋一样,不要太实哦……”
“手腕要平,笔要垂直于纸,要处于放松状态,不然显得出来的字不灵活……”
他一边说着,一边帮人察看调整合适的角度。桑托斯按照他说的方法,规规矩矩的把那个笔给人握好给人看,询问:“是这样子吗?”
“嗯。”刘洮瞧见后,点点头说着:“是这样的,维辛。”而后,又拉住她那拿笔的手,沾了下砚台上的墨,在纸上,照着字贴的样子,带着人款款下笔:“一横一横,一撇一捺,这是个天字。”
他一边说,一边带人写着。气息全吐在了桑托斯的耳朵处,弄的人的脸不知觉的有些红了起来。她心想,好近,有些太近了吧……
刘洮下笔稳重,笔墨酣饱。那个带着桑托斯是写出来的天字,每一笔都是不轻不重的,恰到好处。说不上丑,但是也是好看的。
他放开桑托斯的手,也让试着像自己刚才那班写出一个字来瞧瞧:“你试下,维辛,來來。”
“可是我怕我写的很丑诶……”忽然让桑托斯一个人来,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刘洮摇摇头,只鼓励她说道:“怕什么,多写写,多练练就行了,來來,写一个。”
“嗯,我试试吧。写的不好看,你可不许笑话我。”
桑托斯执笔沾墨,也学着人刚才教自己的样子与方法,去写那天字。或许是第一次自己一个人单独下笔的原因,手也有些颤颤巍巍的,写出來的字也跟小鸡爪子似的,那字看上去有些有气无力的感觉。
她看了后,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又对比一下刘洮刚才下笔写的那个字。不服输似的,再下笔,再写一个,那笔锋又像用力过大一样,那字的上横与下横,显得一大一小的并不是很整齐,
刘洮在一旁看着她写出来的字,只觉得无奈又头疼。心想着,罢了罢了,自已家的,第一次写嘛,难免会失误,慢慢教就好了。
而后,刘洮无奈的唉了口气,又无奈的握住桑托斯的手,又手把手的去耐心去教:“还是我来教你吧,你这两个字,一个看上去就力气没用到位,一个看上去就力气用过了……”
“我也想觉得你这样嘛……”
“那你得多练呀,就像你教我跳舞一样,不练怎么行?”
说完后,他又带着她继续去练习。他握住她的手,教她一个个的学写,学认,去练习……这一暮的场景,可以说,让人看上去觉得温馨至极。又极为亲蜜。
他们在爱人之间低声细语,有说有笑。场面可以说是看上去岁月静好。
当然,如果能忽略掉两个人之间被墨水粘上的衣服的话,会更好。
我捍卫你的爱 第四十二章
虽然忒修斯.斯卡曼德参与了几次格林德沃的搜捕,但毕竟格林德沃并没有将他的势力拓展到英国来,所以大部分时候,忒修斯作为英国傲罗办公室主任,他的工作还是处理国内少数黑巫师的不法行为,前两天,他们抓住了一伙来自巴黎的洗劫魔药材料商铺的不法分子,将他们移交给法国魔法部后,忒修斯又没事干了。
但尽管如此,他仍然坚持每天去办公室点卯。朝九晚五的工作对他来说充满秩序感和稳定感,在这点上,他与他的弟弟纽特完全相反。
晚上九点,忒修斯一边看魔法电视台播放的妖精乐队新单曲,一边在毯子上仰卧起坐,在每一个抬起头的时刻,认真看一眼黑白电视上的画面,做到第408个的时候,电视突然被一个身子挡住了——“晚上好......
虽然忒修斯.斯卡曼德参与了几次格林德沃的搜捕,但毕竟格林德沃并没有将他的势力拓展到英国来,所以大部分时候,忒修斯作为英国傲罗办公室主任,他的工作还是处理国内少数黑巫师的不法行为,前两天,他们抓住了一伙来自巴黎的洗劫魔药材料商铺的不法分子,将他们移交给法国魔法部后,忒修斯又没事干了。
但尽管如此,他仍然坚持每天去办公室点卯。朝九晚五的工作对他来说充满秩序感和稳定感,在这点上,他与他的弟弟纽特完全相反。
晚上九点,忒修斯一边看魔法电视台播放的妖精乐队新单曲,一边在毯子上仰卧起坐,在每一个抬起头的时刻,认真看一眼黑白电视上的画面,做到第408个的时候,电视突然被一个身子挡住了——“晚上好,忒修斯。”来者穿着黑色羊绒大衣,围着厚厚的格兰芬多围巾。
戳戳戳——
戳戳戳——
从 FB3 老格走进宴会厅一幕 谈起
如果要选一个FB3里最喜欢的场景,我会选格林德沃带着纽蒙迦德超模团走进宴会厅的那一幕。
在格林德沃走进大厅前,场景里所有的人和物都无比恰当且得体——美酒佳肴、烛光鲜花、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名流济济。
但格林德沃走进来了,顶着揉散的头发,挂着松开的领结,没有扣好礼服,甚至没有在进门前费心给自己念一句丝毫不费心的“清理一新”(或者“整理着装”,如果有的话),甚至还在进场后扫了一眼寂静的人群,一边走一边慢条斯理地打理自己。不难猜到,在场的学讲话前就学礼仪的名流们,肯定在心里吐槽了N句诸如“离谱”“不要脸”一类的话了。
显然,老格既不是没空打理自己,也不是不懂礼仪,那他为什么要怎么做...
如果要选一个FB3里最喜欢的场景,我会选格林德沃带着纽蒙迦德超模团走进宴会厅的那一幕。
在格林德沃走进大厅前,场景里所有的人和物都无比恰当且得体——美酒佳肴、烛光鲜花、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名流济济。
但格林德沃走进来了,顶着揉散的头发,挂着松开的领结,没有扣好礼服,甚至没有在进门前费心给自己念一句丝毫不费心的“清理一新”(或者“整理着装”,如果有的话),甚至还在进场后扫了一眼寂静的人群,一边走一边慢条斯理地打理自己。不难猜到,在场的学讲话前就学礼仪的名流们,肯定在心里吐槽了N句诸如“离谱”“不要脸”一类的话了。
显然,老格既不是没空打理自己,也不是不懂礼仪,那他为什么要怎么做呢?又或者说,他会这样做,是出于什么心态呢?
日常生活经验告诉我们,正常人类不倾向于在大庭广众之下梳头发、化妆、穿衣、喷香水和照镜子,进行个人清洁护理、打理妆容然后顾影自怜(或自恋)往往是私密环境中才有的行为,比如卧室、浴室、卫生间。在隐私度高的环境里,人足够放松自在,打理自我的行为自发且自然。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不自然的、高度紧张的环境下会有的行为,比如,正襟危坐和屏气敛息。
而格林德沃大庭广众之下自然自在地整理着装,至少可以推测出以下两点。
一、极度自恋
明知在选举造势如火如荼的时候,自己的出场会引人注目,但还不够,格林德沃还要故意制造戏剧化场景。
这一幕之前,放着劳斯莱斯不坐,下属拦也拦不住,执意下车享受人群“追捧”(有太太对这一幕的解读非常好,但很抱歉暂时实在想不起来是哪一位,挖个空,想起来再补)。
进场的时候,引人注目还不够,还要全场肃静,背景乐重启,然后怡然自得地享受聚焦的目光,手动整理着装,让名流们看着自己穿衣服、打领结,就差没把“我盖勒特·格林德沃有十足的自知之明,哪怕做穿衣服扣袖子这样的平凡之事,我也是赏心悦目的,值得诸位的瞩目”绣在外套上天天披着了。
二、极度傲慢
说白了,老格心里想的就是: 在座各位都是垃圾,压根没把人放在眼里,不觉得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值得他的一丝尊重,所以他放肆且无礼。
整个晚宴厅因为他的无礼,气氛莫名很像不少影视剧作品里的经典事后场景——自以为刚刚很厉害的一方(强势的一方)在镜子前着装打扮,弱势的一方或甜蜜或装作甜蜜趴在床上或坐在床上盯着对方看。
不管名流们有没有意识到,有没有骂离谱,有没有OS mmp,几乎可以说,他们都在格林德沃出场时被掠夺了注意力、占据了情绪状态,遭受了一场意识层面的强迫。
再大胆拔高了说,老格出场这一幕和红楼梦里凤姐的出场有异曲同工之妙。在一个一切都得体的场景里,他们一出场,就是不得体、是反常、是异类,但他们却都有资格、有实力不得体,这种“你们不可以,但我可以,而且你们不能说也不敢说我不可以”的优越感,本质上是一种人物特权的宣告,很巧妙地透露出人物个性,又很微妙地传递了人物的地位。妙啊.jpg
PS: “大卫椰子到底有没有认真拍FB3”这个问题,和“邓校为什么腿那么细屁股那么大”一样,简直没法回答。说认真吧,剧情稀烂,说不认真吧,很多场景又拍得特别动人,各方面地动人。也要感谢麦叔让这一幕显得如此合理且动人,换一张脸换一副身材换一套演技,可能就成了让观众翻白眼恨不得上去甩个耳刮子的装B惯犯了。
【赫尔穆特】河流 03
过了一会儿,审问艾伯特的傲罗鱼贯而出,在门口跟赫尔穆特简短的交流了一下,他闪身进来。
艾伯特抬眉看了他一眼,赫尔穆特抿了一下嘴,坐在审讯官的座位上,他将魔杖横着放在桌面上,双手交叉,大拇指交替摩挲着。他脸上还是严肃而冷峻,沉着的打量着昔日的朋友。
好多血,这是赫尔穆特首先的想法。他不喜欢弄的血淋淋的,他认为自己一直都不喜欢。
“和以前比,哪个疼?”赫尔穆特低沉的声音响起
“呵…肯定不能比”,艾伯特的声音有些喑哑,“养尊处优惯了,受不住了…”
赫尔穆特陷入了沉思,眼前这个人,在战争期间是和自己一起上过战场的人,只不过德国战败,他们不像忒修斯一样可以成为战争英雄。
那天的事......
过了一会儿,审问艾伯特的傲罗鱼贯而出,在门口跟赫尔穆特简短的交流了一下,他闪身进来。
艾伯特抬眉看了他一眼,赫尔穆特抿了一下嘴,坐在审讯官的座位上,他将魔杖横着放在桌面上,双手交叉,大拇指交替摩挲着。他脸上还是严肃而冷峻,沉着的打量着昔日的朋友。
好多血,这是赫尔穆特首先的想法。他不喜欢弄的血淋淋的,他认为自己一直都不喜欢。
“和以前比,哪个疼?”赫尔穆特低沉的声音响起
“呵…肯定不能比”,艾伯特的声音有些喑哑,“养尊处优惯了,受不住了…”
赫尔穆特陷入了沉思,眼前这个人,在战争期间是和自己一起上过战场的人,只不过德国战败,他们不像忒修斯一样可以成为战争英雄。
那天的事情赫尔穆特感觉自己记不太清,他只记得天空中有毛毛细雨,两军战壕之间的阵地上尸体堆积如山,甚至在冲锋的时候都可以作为掩体。炮弹不时落下,掀起血雨。
赫尔穆特趴在战壕边上观察情况,他们所在的战壕里突然传来枪声,开枪的人明明和他们穿着一样的军装,但看起来像是吸了很多大麻,喝了很多酒的样子。在战壕里先是打光了手枪的子弹,然后开始举着步枪和刺刀,一开始有士兵没反应过来,死在发疯的友军枪下。
艾伯特听到骚乱的声音,站在半高的位置望过去,战壕是弯曲的,所以看不见具体发生了什么,他以为是敌袭,便拉动枪栓准备迎敌。
赫尔穆特也从上面滑下来,但一直在下雨让他的枪不好用,甚至连枪套都有些卡住,他还没来得及把手枪拔出来,癫狂的士兵便出现在他们面前。
两人一惊,这是和他们一个连队的,艾伯特差点儿就开枪了,来者一身的血,没戴头盔,刚要问好,那个士兵没有像他们一样遇到友军一样降低枪口,而是做了瞄准的姿势直接对准赫尔穆特的胸口扣动了扳机。
艾伯特不知道哪里来的预感,他飞身跃起把赫尔穆特撞开,子弹没有射进赫尔穆特的胸口,但射中了艾伯特的左侧下腹部。赫尔穆特头撞到战壕板,冲击力让他晕眩了一下。他听到了枪响,看过去,艾伯特军装上已经全是血,他拔出了手枪,对着开枪的士兵大喊“杰米!杰米!你冷静点!”
赫尔穆特也想动起来,但他也是只能挣扎着站起来的程度。
那个士兵疯魔了一样充耳不闻,他又抬起枪对准赫尔穆特,扣下扳机。艾伯特惊恐的看着杰米,好在这一枪只打中了赫尔穆特的肩膀,他捂着肩膀跪在地上。
艾伯特眼睛里蓄了泪水,他“啊”的大叫了一声,朝杰米身上开了7枪,整整一个弹夹。他的眼泪冲散了他脸上泥土和硝烟的痕迹,枪口在雨中冒着烟,杰米瘆人的笑了,他嘴里的血淌下来,他的手还在拉枪栓,但已经拉不动了,可他还抬着枪口的刺刀往艾伯特的方向倒。
赫尔穆特抬头看到了这一瞬间,他的枪套终于不再卡他,枪被拔出来,对着杰米开了几枪,子弹的冲击力让他避开了艾伯特重要的器官,刺刀扎穿了他的手臂,杰米死不瞑目的倒在两人身边。
艾伯特捂着肚子,手上全是血,赫尔穆特一边大喊医疗兵,一边搀着他往后面的阵地撤,他知道,很有可能医疗兵也被杰米杀了,所以就只能先往回走,不然艾伯特会死。
他只知道他们两个人进了战地医院,从前线撤下来,长官让他们不要谈起杰米,不要谈起这一切。
艾伯特自从十年前从战场上回来,便不再杀人,他自己的说法是不滥杀无辜,但他自己和赫尔穆特都清楚,这是因为艾伯特不得不把杰米杀掉以自保和保护赫尔穆特,而杰米是同一个连队亲如手足的兄弟,战争的压力将他逼疯。
十年过去了,赫尔穆特仍然忘不了那种血雨粘稠的感觉。他也无法原谅自己竟然在那么关键的时刻出现岔子,让艾伯特差点儿死掉,还患上了心理问题。
如果说有谁是赫尔穆特无法毫无感情的杀掉的,那就是艾伯特
我捍卫你的爱 第四十一章
除了好逸恶劳、好吃懒做、贪图享受、为人势利、胆小如鼠、爱拍马屁之外,阿不福思觉得自己的老同学霍拉斯.斯拉格霍恩其实是个不错的人,最起码他在魔药学上的天赋令常人难以望其项背,而且在知道了邓布利多家的窘境之后,他愿意出手相助,帮奥瑞利乌斯配置了不少挽留生命的昂贵魔药,并且分文不取。
虽然这是看在自己的兄长阿不思.邓布利多的面子上。
不过也很好了。
霍拉斯为奥瑞利乌斯配置了一瓶十分有效的药水之后,这孩子在晚间醒来。“看在梅林的份上!这种老魔药的效用也太惊人了!”霍拉斯捏着个空空的小瓶惊喜地喊道。
阿不福思正扶着儿子的背让他喝水,霍拉斯转过身来,新奇地盯着奥瑞利乌斯:“孩子,我...
除了好逸恶劳、好吃懒做、贪图享受、为人势利、胆小如鼠、爱拍马屁之外,阿不福思觉得自己的老同学霍拉斯.斯拉格霍恩其实是个不错的人,最起码他在魔药学上的天赋令常人难以望其项背,而且在知道了邓布利多家的窘境之后,他愿意出手相助,帮奥瑞利乌斯配置了不少挽留生命的昂贵魔药,并且分文不取。
虽然这是看在自己的兄长阿不思.邓布利多的面子上。
不过也很好了。
霍拉斯为奥瑞利乌斯配置了一瓶十分有效的药水之后,这孩子在晚间醒来。“看在梅林的份上!这种老魔药的效用也太惊人了!”霍拉斯捏着个空空的小瓶惊喜地喊道。
阿不福思正扶着儿子的背让他喝水,霍拉斯转过身来,新奇地盯着奥瑞利乌斯:“孩子,我可以请你描述喝完这瓶魔药之后的感受吗?毕竟你这个年龄的默然者太罕见了,”对上阿不福思不悦的眼神,“呃……我只是为了……为了学术研究。”
霍拉斯闪躲避开阿不福思的眼神。如果不是为了阿不思,他才不会和自己上学时相对比较讨厌的阿不福思整日共处一室呢,邓布利多家的长子英明神武,才华横溢,二儿子却只知道打打杀杀,要不然就是放山羊。
“有一股灼热感,好像身体里点燃了一把火。”奥瑞利乌斯默默地说。霍拉斯感兴趣地转过身来,“是火烧般的灼热感吗?”
“……不,更像低温烘烤。”奥瑞利乌斯说。阿不福思盯着儿子的脸色,的确是红润了些,不再那么死气沉沉了。
二楼的房门被吱呀一声打开,穿着长款大衣和高领衬衫的阿不思带着一身凉气钻了进来。他这一天真够辛苦的,在树屋里和盖勒特折腾到后半夜,早上还要起个大早去参加早餐会,长途跋涉回到霍格沃兹后,下午连上两节变形术课,傍晚给在德姆斯特朗比赛接连失利的格兰芬多赛队的孩子们谈心打气稍作安抚,再把杜兰塞过来的情书和礼物以及自己的礼物带给一直代课的米勒娃并和对方大谈此行的经历,又批改了五年级学生的owls考试变形术模拟卷,晚餐还没吃就要赶到猪头酒吧汇报最新进展……阿不思觉得自己浑身,特别是双腿,马上就要散架了。尤其是经历了德姆斯特朗的严寒到霍格沃兹的温暖之后,剧烈的温差让他本就疲惫的身体受了凉。
“阿不思!”霍拉斯高兴地起身迎接老朋友,他得有十天没见到阿不思了,“怎么样,这次有没有见到克鲁姆校长?他可是我在德姆斯特朗最好的朋友!”
阿不思顶着一阵阵的头疼,礼貌地回答了他两句,他看见自己的侄儿在昏黄温暖的灯光下靠在床上,脸色已经没有之前那么难看了。
“奥瑞,你觉得怎么样?”阿不思过去关切地拍了拍他的手。
“还不错,多亏了斯拉格霍恩先生的魔药。”
阿不思感激地看向老朋友:“霍拉斯,真是太感谢你了。”他靠近小声地提了一句,“我为你从德姆斯特朗带来了高质量的鱼子酱和美味的杏仁糖,但是别告诉阿不福思,我会偷偷拿给你。”
霍拉斯激动地眼睛都发着光,阿不思的这份优待让他备觉荣誉。
安抚完老友,阿不思摘下帽子,从里面召出一个黑色檀木盒和一块巴掌大小的铜质族徽。两样物品悬浮在空气中,都散发着温钝的光。“奥瑞,我希望你能坚持,”阿不思说,“我们已经为你找到了两味重要的原材料,剩下的两味也并不遥远了。”
阿不福思望着那个悬着的盾牌样式的铜制族徽,一只矫健的独角兽正提起两只前蹄仰天长嘶,上头一排小小的德文字母,格林德沃。“这是……格林德沃家族的族徽?”阿不福思难以置信地问。
“是的。”
“你从哪儿弄来的?”阿不福思一听到那个姓就来气,“你又去找他了?”
“阿不福思,”阿不思低声纠正,“是他……帮助了我们。”
“哪有那么好的事?你付出了什么代价?!”阿不福思喊道。
“……”阿不思犹豫着没敢说话,后背上的伤是用治疗咒治好了,腰和腿,前胸和脖颈上,还有那个难以言说的地方还疼的要命。如果这算代价的话……
阿不福思以为他的兄长挨打了或是签订了什么丧权辱国的条约,不禁露出痛恨的表情:“邓布利多家摊上那个人准没好事!难道最肮脏的破坏就是他们家的族徽?你不是说有12个纯血家族吗?谁家的不行,非得用他家的?”
阿不思扶额:“别带偏见好吗?起码在这件事上,他的确在帮我们。”
阿不福思刚想开口大骂些什么,又紧张地回头看了眼儿子,站起身来就拉着阿不思往外走,两人噔噔噔跑去了楼下,留霍拉斯一个人跟奥瑞面面相觑。“喝些热茶吧,有助于恢复。”霍拉斯笑呵呵地倒茶。
“你是不是又被他迷了心窍?”阿不福思叉着腰,无奈又愤怒地压低声音喊,“你别忘了,奥瑞有今天都是因为他!”
“他从来没有真正的伤害过奥瑞,”阿不思说,“之前我们就一直在查奥瑞的身份,守护奥瑞的凤凰都是他引来的……相信我一次,阿不福思,盖勒特在这件事上并没有歹意。”
“他总是没有歹意!”阿不福思拧着眉头怒斥他哥哥,“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阿不思,你和30年前一模一样!一样愚不可及、痴痴傻傻!30年前你就是不停为那个家伙说话,然后呢,然后没多久我们的妹妹就死了!那个畜牲就逃了!留你一个人哭的不成样子!你还记得你在阁楼上把自己关了多久吗?”
阿不思最怕这些难堪的往事,一提到就心如刀绞,他转过身不想再听,声音都带上了些颤抖,“别说这个,好吗?阿不福思,那是很久前的事了。”
“但它足以影响你一辈子!”阿不福思气势汹汹地说,“我不会让格林德沃插手这件事!他是邓布利多家族的灾星,你忘了吗,纽特说在德国魔法部见过那个鼻梁凹进去一块的傲罗,他为安东.沃格尔卖命,就等于是格林德沃的手下!他对奥瑞的算盘从几十年前就打响了,要不是他,奥瑞根本不会成为默然者!”
“德国魔法部分为好几派,那里头各种势力勾结缠斗,情况十分复杂,我们没有证据证明他制造了默然者。”阿不思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又疯了!”阿不福思气得以手锤墙,恨不得打醒他这个傻瓜兄长。各种证据都指向格林德沃,阿不思就是装看不见!
猪头酒吧的小木门被拍响,阿不福思刚想大喊一声“蠢货,关门了没看见吗”,又想到上次这么做的时候被米勒娃狠狠怼了一通,把嘴边的骂声憋住,臭着张脸过去开门。
维克朵院长看见那个肖似阿不思的面孔后愣了一瞬,“我找邓布利多……阿不思.邓布利多。”
阿不福思一言不发地打开门,让开身子。阿不思与披着厚重巫师袍的维克朵打了个照面,“阿不思!你在这里,真是太好了!”维克朵两步上前,“我有急事找你,是米勒娃告诉我你在这里。”
阿不福思刚想关上门,又闪身进来一个高大的金棕发色男孩。“伍德?”阿不思奇怪道,“你怎么也来了?”
“教授,伊丽莎白和霑失踪了!”
“什么?”阿不思顿时心头一紧。
维克朵院长接过话茬,“伍德说,今天早上在德姆斯特朗的时候,他看见霑和伊丽莎白上了预言家日报的夜骐马车去报社述职,原本中午他们就该回来了,可直到现在,霑还是没有出现!”
“霑本应该参加下午的那节算术占卜课……那孩子在算数占卜上天分很高,从不旷课,今天我却没看见她,问了其他同学,大家都以为她还在德姆斯特朗,也就是说,她一直都没回来!”
阿不思蹙起眉头,他也和伍德一样,今早看见伊丽莎白和霑的马车顺利地飞腾到了天空上。
“会不会是两个女孩儿出去玩了。”阿不福思问了一句。
“不会的,”伍德急促地说,“我……我早上约了伊丽莎白去湖泊旁看夕阳,她非常高兴地答应了,她答应我的事情从不会反悔的,但是我在湖边等到天黑也没看到她。”
“她们去预言家日报报社了吗?”阿不思问。
“没有!”维克朵拿出一张便签,“我派加急猫头鹰问了我在报社的朋友,她说体育版的编辑已经急疯了,他们在等伊丽莎白写的德姆斯特朗决赛的稿子做明日头条,但现在始终联系不上人。”
两个年轻的女巫一起失踪了,她们都是霍格沃兹的学生,一个属于格兰芬多学院,一个属于拉文克劳学院,阿不思和维克朵两人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她们是不是被绑架了?会不会是冲着预言家日报来的?”伍德急得用拳头锤手心,“还是冲伊丽莎白?她写文章得罪过一些人。”
阿不思看过那些文章,都是年轻人的小打小闹,真正的政客不会因此去绑架两个年轻女孩。如果两个女孩不是因为高空飞行出了意外,那么很有可能……是冲着霑来的,这个孩子的身份太特殊了。
“伊丽莎白满17岁了吗?”阿不思问。伊丽莎白今年七年级,已经是名义上的17岁了。
“没有,”伍德说,“她生日是四月份。”当下才是二月。
那么伊丽莎白的身上还有踪丝。阿不思当即拍板:“我马上去一趟魔法部……但我们祈祷,最好只是夜骐迷失了方向。”
“那预言家日报那边怎么说?”维克朵问。
“先别声张。”
“教授!”伍德忍不住喊了一声,“让我和您一起去吧,我……我担心伊丽莎白出事。”
这个阿不思看着长大的少年人已经有了自己爱的人,他像每一个勇敢的格兰芬多一样,战胜了对未知危险的恐惧,愿意为了在乎的人赴汤蹈火。
“好,一定会需要你帮忙的地方。”阿不思的太阳穴突突的跳起来,长时间的劳累让他疲乏不堪,但他必须为了所有人撑下去,伊丽莎白是他教了七年的孩子,霑看向自己时也是满眼的崇拜和依恋,更何况她身份特殊,此刻若被哪方势力劫走,有可能挑起魔法界的国际争端。
他把格林德沃家族族徽放在桌面上,小小铜制品却光芒耀眼。“阿不福思,族徽由你保存。”
“你这是……什么意思?”阿不福思也猜到了,他这一趟恐怕有危险,已经得到的雪莲和族徽必须分开保管。
阿不思凝重地看了弟弟一眼,没有说话。
行凶者必定知道霍格沃兹和德姆斯特朗的安全防卫系统水泼不进,所以才将霑和伊丽莎白在两校之间的路途中劫走,毫无声息又不露目的,此人必定酝酿已久,算盘打得叫人心生疑窦。阿不思看向墙角酒柜上的双面镜,他必须先要确认一件事。
纽蒙迦德的书房落地窗前,盖勒特正站在这里俯瞰皑皑的雪山,身后的塞巴斯蒂安摘下了白脸角鸮的面具,汇报着对真正的弗雷德里克司长的后续处理情况。
他们把他从地牢拖出来之后,往倒霉的弗雷德里克面前扔了一打精彩的照片。那上头是他和德国魔法贸易司的女司长做运动的画面,两人都各自有家庭,四个家族也都是有头有脸的豪门大族,特别是弗雷德里克的丈家。弗雷德里克吓得差点给自己施个噤声咒,不就是关了两天吗,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会说,求你们别把这事抖搂出去……
最后塞巴斯蒂安把弗雷德里克去抢照片的手臂给踢折了,这一脚终于达成了盖勒特踢折弗雷德里克家族三代人骨头的成就——其中最老和最年轻的两代是他亲自动脚。
“差事办的很好,塞巴斯蒂安,”盖勒特头也不回地望着雪山,“我为你在保加利亚的首都索菲亚准备了一栋别墅,在柏林也备了一栋,文达为你分别挑了两辆劳斯莱斯,你可以和未来的新婚妻子在两国度蜜月。”
实际上真正值钱的东西是别墅内的藏品,但盖勒特并没有说出来。
塞巴斯蒂安并不想听到他这么说,还有那种居高临下地打赏手下的语气,那种背对着自己、从来不愿意看自己眼睛的姿态……虽然他知道盖勒特也是这么对待其他人的,但这就是让他不爽。
“昨天晚上,你和克莱门斯谈的怎么样?”赛巴斯蒂安问。盖勒特早在多年前就向他提过黑水湖底的那个真正的黑魔头,两人也曾憧憬过,要是克莱门斯能加入纽蒙迦德,那他们的事业能在一夕之间得到多么长远的助益。所以当盖勒特提出要回德姆斯特朗见克莱门斯时,塞巴斯蒂安即便是拼着同意了一直反对的婚姻大事,也要为他争取来这个成功进入德姆斯特朗的机会。
“他死了。”盖勒特平淡地说,“这个时候,包括你我父亲在内的那帮老家伙应该聚集在黑水湖边,对着打捞上来的遗体不知所措。”
“你杀了他?!”塞巴斯蒂安惊讶地往前走了两步。他慨叹于盖勒特可怕的实力,竟然连克莱门斯都能杀死,自己还能毫发无伤地全身而退。
盖勒特顿了一下,他转过来,逆着光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宽阔,“不,他是自杀。”
发射出索命咒的老魔杖还安安静静地搁在办公桌上,盖勒特想起了昨晚遇见的那个400多岁的黑魔头,一股英雄末路的悲凉从他贫乏的情感世界中生出来。
他怎么会去同情这样一个肮脏的黑巫师?克莱门斯一生作恶多端,浪费了三千条生命都堆不出一个建树,除了自己永生不死、永葆青春外没有任何成就……血腥的屠杀在盖勒特眼里不算什么,他真正鄙夷克莱门斯的,是他没有正确利用那些生命,只知道制造恐惧。
可是克莱门斯在死前疯了似的喊出的那句“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让他不免觉得物伤其类。
昨天他和阿不思能那么痛痛快快折腾一场,也是因为彼此心里都藏着一股劲儿。布林和克莱门斯的故事在前半段与他们几乎一模一样,那么他和阿不思最终也会走向这个结局吗?
盖勒特在心里冷冷地笑了一声,不会的。且不说他不会像克莱门斯一样犯下无故屠杀几千条生命的错,他的阿不思,也不会舍得将自己永远关在黑水湖底那样的地方,抛下他一个人去死。
盖勒特的心脏没来由狂跳起来,昨夜撕裂的伤口像火苗灼烧一样隐隐作痛。
“他为什么自杀?没有了他,我们的事业怎么办?你不是一直想要克莱门斯加入吗?”塞巴斯蒂安看不清盖勒特的复杂神情,只是一个劲儿追问。
盖勒特没有回答他,因为他看见,置于书架最高处的那片双面镜正生出浓重的水雾,一排熟悉的字体缓缓呈现。
她出事了。
我来教你跳舞吧
主竞选组
刘洮x桑托斯
不喜勿喷
依就是一个甜甜的日常√
希望能有评论和小心心,由于我并不是很会跳舞,所以华尔兹的那个动作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瞎写吧啊,也不要那么较真。
正文:
刘洮不是很会跳舞,桑托斯却总会在私下很耐心,温柔的去教他。
桑托斯拿出一张唱片放到音响里头那,不一会,音响便播放出了美妙的音乐。而后对他微笑着说:“没事的,没有人生来就会跳舞的,包括我也是从小慢慢的学起来的,但是。亲爱的,可以去学。”
而后,桑托斯伸出了手,向他发出了邀请:“那,现在你愿不愿意來与我练习,学习?”
刘洮而后握住了她的手,也是微笑着,温柔的的回应她:“当然,我十分乐意...
主竞选组
刘洮x桑托斯
不喜勿喷
依就是一个甜甜的日常√
希望能有评论和小心心,由于我并不是很会跳舞,所以华尔兹的那个动作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瞎写吧啊,也不要那么较真。
正文:
刘洮不是很会跳舞,桑托斯却总会在私下很耐心,温柔的去教他。
桑托斯拿出一张唱片放到音响里头那,不一会,音响便播放出了美妙的音乐。而后对他微笑着说:“没事的,没有人生来就会跳舞的,包括我也是从小慢慢的学起来的,但是。亲爱的,可以去学。”
而后,桑托斯伸出了手,向他发出了邀请:“那,现在你愿不愿意來与我练习,学习?”
刘洮而后握住了她的手,也是微笑着,温柔的的回应她:“当然,我十分乐意的。”
双手都十指相合,而另一边的手,放在了对方的肩上或背处,随着音乐的声音,桑托斯数着拍子,缓缓的教他如何的进行舞步:“一二三,一二三,一二三,跟上节奏,很好……”
刘洮跟着她的动作,按照她的动作指导,一步步的来。转圈,跨步,一步步的跟上节奏……二人在宽敞的厅中,跟随着美妙且优雅的音乐,一步步的去练习,去起舞步。
二人站在灯光下,好似童话中,在盛大舞会的王子与公主一样。格外般配。
这样美丽的浪漫之下,总有意外。刘洮在跟随音乐前进舞步之时,却一个不小心,踩到了桑托斯的白鞋子上。
“哎!我的白鞋子!”
二人停下了舞步,桑托斯低下头来看了一下自己脚上穿着的白鞋子,很明显的看见鞋头处上,那一个明显的黑色鞋印。
刘洮见着了后,就像是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一脸歉意的对桑托斯说:“对不起,对不起,维辛,我并非故意的,我不小心踩到你鞋子了,真对不起……”然后又拿一张湿纸巾递给她。
“没事没事。”桑托斯摇摇头,接过湿纸巾,蹲下来擦拭自己的鞋子,而后说道:“鞋子而已,没什么关系的。反正也要洗了。”
擦拭过后,她又对着刘洮安慰说笑了一番。而后拉着他,继续学习与练习:“来吧来吧,继续吧!你刚才已经跳的很不错了,亲爱的,不可以半途而废。”
“好的,维辛!”
二人再次重新开始继续刚才的舞步的学习,练习。在这其间,二人彼此之间还交换了个吻……
场面温馨,宛如童话一般的美好。谁都不忍心去打扰,打破这个美好的画面。当然,桑托斯脚上穿的那双小白鞋,不小心踩了好几脚,要洗到心累……
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暴君与玫瑰 06
06 麒麟
国际巫师联合会主席的换届选举,在不丹王国的高山圣地之上举行。那是座白墙红瓦的魔法宫殿,坐落在云雾缭绕的喜马拉雅山巅。作为古老而传统的麒麟仪式见证者,他已然在此巍然屹立了几个世纪。有形之物终有消逝之时,多年的风霜雨雪将城墙上富丽堂皇的金箔和华美绚丽的壁画斑驳了一次又一次。然而,新生的麒麟和新生的领导者,总能为这座古城带来新的活力和新的注目。
诚如此时,纽约的国会大厅中,巴黎的蔷薇广场上,东京的吹上御苑里……全世界的巫师和女巫都将目光聚集于此,聚集于这个传说中代表了至真至......
06 麒麟
国际巫师联合会主席的换届选举,在不丹王国的高山圣地之上举行。那是座白墙红瓦的魔法宫殿,坐落在云雾缭绕的喜马拉雅山巅。作为古老而传统的麒麟仪式见证者,他已然在此巍然屹立了几个世纪。有形之物终有消逝之时,多年的风霜雨雪将城墙上富丽堂皇的金箔和华美绚丽的壁画斑驳了一次又一次。然而,新生的麒麟和新生的领导者,总能为这座古城带来新的活力和新的注目。
诚如此时,纽约的国会大厅中,巴黎的蔷薇广场上,东京的吹上御苑里……全世界的巫师和女巫都将目光聚集于此,聚集于这个传说中代表了至真至善的神兽——麒麟的身上。她的通体遍布着金色的东方神龙似的鳞片,身形与线条如同牝鹿一般优美,长长的胡须像是婴儿皮肤一般柔软,深棕色的眼眸闪着纯净而悲悯的光芒。几天之前,她于天子山上悄然降世,却让整个魔法界为之一振。正如每一个麒麟的降生都承载着上天的神谕一样,她的出生,和她的选择,毫无疑问地将成为他日诸多学者笔下的史诗之中,浓墨重彩的重要一节。
小麒麟的蹄声,清脆而悠扬,
在雪山之巅回响。
她以祥云为枕,以霓虹为裳,
她以纯心为眼,以胸怀为丈。
看那,
南美洲的女王优雅铿锵,
亚细亚的领主气宇轩昂。
然而,都不是,
他们都不是她的理想。
她的理想,究竟在何方?
原来啊——
在先知的瞳孔里,
在鲜血的洗礼下。
格林德沃单膝跪地,伸出手抚摸着面前半跪的麒麟。他将她抱在怀中,宛如一个真正的慈父。美丽而脆弱的幼兽轻轻哼鸣着,乖巧地依偎在他的臂弯里,仿佛眼前的金发男人正是她的不二选择。
“麒麟做出了选择,选择了足以领导巫师界走向未来的力量。”安东・沃格尔微笑着,向着格林德沃示意,又转回身面对全世界,坚定地高声说道,“现在,朋友们,用魔杖告诉我你们的选择。告诉世界,谁将是新的魔法世界的最高领袖。”
一时间,狂欢似的,一个个深绿色的G字形标识在圣城上空炸开,如烟花般绚丽,如火焰般热烈。人群高呼着“格林德沃”的名字,一浪高过一浪,将零星的砖红色与金黄色的声音彻底掩盖。高高挂着的三面异色的候选人旗帜,也终于全部印上了盖勒特・格林德沃的颜色。
——这一瞬间,他将自己的名字刻成了历史。
“我的朋友们,兄弟姐妹们,爱着我的,或者憎恨着我的,全世界的巫师同胞们。我,盖勒特・格林德沃,向大家许诺,一个新的时代,一个真正自由的时代即将到来。
“大家应该都还记得吧。几个世纪以前,欧洲大陆上,我们的先辈,那些善良友好的巫师们曾竭尽所能地帮助过麻瓜群体的生活,可是,作为回报,他们却夺走我们的魔杖,将我们推向火刑架。巫师的这份善意被利用,被出卖,被践踏。逐渐地,我们受到越来越多的迫害。一些巫师藏了起来,一些巫师逃走了,还有一些巫师死去了,尤其是那些无法控制自己力量的年幼的小巫师,他们有的年少失怙,饱受欺凌和虐待,有的被剥夺了自由与生命,更有的因为强行压抑魔法而成为默然者。
“那是魔法史上最为灰暗的一页。
“然后我们选择了《保密法》。而反观当下,我们何尝不是依然活在重重阴霾之下。遥望美洲大陆,仓促和狼狈之下设立的拉帕波特法,那些法条,像是一层层锁链,禁锢着我们的灵魂,让我们失去最基本的自由,爱人和被爱的权利。而美国魔法国会对这一切所造成的伤痛与泪水熟视无睹,置若罔闻,一意孤行地将此法律奉为圭臬,还沾沾自喜地声称美国境内绝对没有默然者。多么可笑,又多么可悲!
“我们的朋友所在的南美洲,几千年以来,当地的巫师和原住民曾经真诚相待,兴衰与共。可是,当麻瓜世界殖民者的铁蹄踏破了那片土地,原本的社会秩序被改写,和平也被粉碎。那里的非巫师群体,明明曾经是我们的朋友,亲人,爱人,战友……可就因为欧洲人的无知,残虐与暴行,他们也被一道《保密法》无情地割裂开来。看看我们的维森西亚・桑托斯女士,她代表了真正的善意和包容。在亲善非巫师群体的同时,又坚持拥护魔法与非魔法世界的隔绝。
“又有多少国家,像他们一样?
“再看看亚细亚吧。坐拥着古老文明的中国,在踏入新时代之际,只不过晚了那么一步,便被西方列强宰割凌辱,眼看着,更要沦为邻国日本之鱼肉。试问,我们的中国魔法部部长,洮・刘先生,面对邻国的虎视眈眈,你是否寝食难安,忧心忡忡。如果麻瓜世界的战火无可遏止地蔓延,同在一片土地上生活的你们,能否真的坐视不管!看看你们彼此手中伪善的能面吧,是否早已布满了龟裂,只消轻轻一碰,便会化为齑粉。还是说,中国魔法部不在乎,因为你们也早已和日本魔法部沆瀣一气,甚至成了他们的走狗!
“《保密法》保护的到底是谁,是我们,还是他们?
“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
“麻瓜世界的战争,如今箭在弦上。我不得不承认他们的智慧与发展,也不得不痛惜他们的狂妄与贪婪。他们的铁路和航线突破了陆地与海洋的限制,他们将足迹踏遍世界的同时,也将掠夺之爪牙和侵略之厉火带去了整个世界。
“此时此刻,我们还要置身事外吗?还要以一纸法律为叶,屏障双目吗?相互割裂和虚伪的和平,不过是巫师界的一厢情愿与痴心妄想,是旧世界的懦弱,懒惰,固步自封。
“昨天,他们的双手将我们的同胞推上刑台,
“今天,他们的武器将我们的家园毁于一旦。
“明天,还有多久——
“还有多久,他们的长枪大炮指向属于我们的最后一片净土——
“还有多久,魔法的血脉会在战火和尘埃之下彻底葬送——
“那时候,你们还会觉得,我们所付出和放弃的仅仅是荣光吗?
格林德沃问询的声音在圣城之下回响,也在全世界巫师的心中回响。他的支持者高声呼喊着,甚至桑托斯和刘的支持者也有不少转入了他的阵营。山巅之上,巫师们的魔杖杖尖再次闪烁,格林德沃的演讲点燃了小部分人的激情与愤怒。
“战斗!战斗!战斗!!”他们忘情地嘶吼着,幻想自己已经取得了最后的胜利。
格林德沃望着疯狂的人群,他站在权力制高点,居高临下地微笑着。
他仿佛已经得到了一切。
然而,忽然地,福克斯的一阵长啸打破了人群的狂欢。
格林德沃循声望去,果然,纽特・斯卡曼德出现在人群的角落。阿不思・邓布利多沉默而谨慎地与他的“好学生”并肩而立,甚至没有往自己的方向看上一眼。格林德沃无可抑制地怒从中来。
在一众巫师的注视之下,纽特・斯卡曼德走上台阶。
“他在说谎。”纽特尽量提高自己的声音,却依然止不住声线的颤抖。
“他想要的是一场战争。他并不想领导你们,他只想让你们跟随他。”
“我不想要和麻瓜打仗……”终于,人群的角落里,迸发出细小而真切的哭泣声。
“如果我们打得过他们,我们的先辈早就打了。”还有历史主义的声音。
“梅林都瞒了亚瑟王一辈子……”
“可是麒麟选择了他。”来不及多做思考,“不管如何,我相信麒麟的选择。”
“不,他欺骗了你们。”纽特适时地向众巫师宣告,“那只麒麟已经被他控制了,所以才会向他鞠躬。”
闻言,格林德沃放声大笑。他将竖起食指轻轻放在唇边,示意众巫师稍安勿躁。
“那么,让我来问问,问问当今唯一的神奇动物学家,纽顿・阿尔忒弥斯・菲多・斯卡曼德。请问,你又有何证据,能向大家说明,是我控制了麒麟?”
纽特拎着棕色的皮箱上前一步。格林德沃下意识地眼神追着一旁地邓布利多,后者按兵不动,也依然没有望向自己。格林德沃不耐烦地咬了咬嘴唇,不知轻重。
“几天前,我在中国桂林的天子山找到待产的母麒麟。她生下了一对双胞的小麒麟。而格林德沃的手下杀死了她,还抢走了其中一只……”
“真是一派胡言。”格林德沃冷笑一声,毫不避讳地道,“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会让我的部下把两只都抢回来。”然后再将你也灭口,以永绝后患。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圣徒的狂笑。
但是更多的人在沉默,在等待,在静观这场并不势均力敌的对峙。
“斯卡曼德先生,你说他的手下抢走了双胞胎的其中一只,那是否……?”桑托斯率先发现了其中关窍。
“没错,我这里还有另一只麒麟。一只,真正的麒麟。”纽特抬了抬手中的箱子,坚定地说。
格林德沃低下头,露出了一阵意味深长的笑容。然而当他再次抬起头,那笑容又消失了。没有人注意到他的表情。因为人们忙着议论纷纷。
“还有一只麒麟?”
“格林德沃他可是黑巫师……”
“那位先生说还有一只真正的麒麟!”
“难道方才的麒麟真的是假的?”
“你会吗?追随他?”
“我不知道。”
“让麒麟做选择吧,真正的麒麟会做出真正的选择!”
“安东,重新进行一次仪式吧。”最终,协会的长老对安东・沃格尔语重心长道。
就这样,在众目睽睽的期待之下,纽特打开了皮箱的金属搭扣。
1.虽然有人批判“麒麟择主”过于儿童文学,也有人主张“王命天授”很有魔法特色。我倒是觉得,其实群众根本懒得思考,他们宁愿相信一只狐狸来告诉他们“大楚兴陈胜王”
2.麒麟:没眼看,一个善良的都没有。凑合选个最帅的吧(bushi)
3.刚刚瞎说的别信,控制麒麟的方法跟电影保持一致。
4.猜猜看,纽特的皮箱里有什么呢?——反正没有麒麟就是了(盖式咧嘴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