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荧】泡温泉,泡到家主大人身上了怎么办(下)104
被拥入怀抱,静静聆听他如星辰闪烁般的心跳。
指尖轻触他的面颊,是日思夜想的柔软。
白椿花的气息轻落在额头,眼角,脸颊,最后终于落在了那片等待已久的柔软。
面前不断传来轻柔的触感,温热的气息令人辗转流连。
有什么微凉又温热的东西滑入口中,每一瞬呼吸都被攫取,每一寸角落都被角逐。
明明没有风,可为什么想要颤抖呢?
双手轻抚着他的脊背,轻拍一首摇篮曲的节奏,舌尖轻触着他的柔软,继续弹奏记忆中温柔的旋律。
身体好似烈焰花般炙热起来,可唇间的柔软,又将一切灼烈熄灭。
昨日的回忆,穿越水雾,如花朵般绽放眼前。即使乌云遮蔽了天空,身旁依旧能望见那颗闪亮的星星。......
被拥入怀抱,静静聆听他如星辰闪烁般的心跳。
指尖轻触他的面颊,是日思夜想的柔软。
白椿花的气息轻落在额头,眼角,脸颊,最后终于落在了那片等待已久的柔软。
面前不断传来轻柔的触感,温热的气息令人辗转流连。
有什么微凉又温热的东西滑入口中,每一瞬呼吸都被攫取,每一寸角落都被角逐。
明明没有风,可为什么想要颤抖呢?
双手轻抚着他的脊背,轻拍一首摇篮曲的节奏,舌尖轻触着他的柔软,继续弹奏记忆中温柔的旋律。
身体好似烈焰花般炙热起来,可唇间的柔软,又将一切灼烈熄灭。
昨日的回忆,穿越水雾,如花朵般绽放眼前。即使乌云遮蔽了天空,身旁依旧能望见那颗闪亮的星星。
柔软的触碰中,被云朵包裹着,坠入梦境。面前一望无际的白椿花花海间,风儿将他的衣袖扬起,浅蓝的发丝亦拂动在空中。
无需回眸,因为已奔向了他的身旁……
花开还在,
花落归来。
梦的种子已被种下,
约定着,
将那绽放之日等待。
可还是忍不住问向风儿,
它会有怎样的未来?
既然无法张开翅膀,
不如一起抬头仰望吧。
即使是遥远的幻影,
伸出手依旧能触碰到,
那水中闪亮的星星。
让花香荡漾进梦中吧!
风儿会弹奏这场梦。
将他带去,
那花朵盛放之处,
那名为「永恒」的,
「星」的家园……
暖黄阳光的闪耀下,女孩睁开了双眼。面前突然出现的紫色宝石般的眼,令她一惊。
昨夜的记忆与梦境,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早上好。”绫人笑着望着刚刚睡醒,有些发懵的女孩。
“早。”荧眨了眨眼,有些脸红。
昨晚竟然和绫人贴着贴着就睡着了!
“船已经到港,用过早饭,就准备下船吧。”
绫人的船停在了镇守之森尽头的浅滩附近。
久岐忍直接回稻妻城去找一斗他们了。荧和派蒙则是跟着绫人去往神里屋敷。
遮天蔽日的森林里,婆娑轻舞的枝叶间,好似回到了那遥远的梦境。
“你听说过有种叫‘月见’的花吗?”荧试探着问道。
“啊,荧是说‘月见草’吗?是一种很香的花,但只在夜晚开放,清晨便会凋谢,对吗?”
“嗯。”荧点了点头。
“如果收到了这种花,似乎意味着对方正默默注视着你,是种很美好的花呢。”
“只是花期太短了。”荧叹了口气。
“为什么突然想起这种花?荧很喜欢吗?”绫人问道。
荧用力摇了摇头。
“似乎从来没有问过呢,荧喜欢什么花?”
【绫托】造谣话本 05
夏日祭正热火朝天地准备着,港口往来的船只络绎不绝,一船又一船货物被运往遥远的国度,托马送走船只后坐在码头放松,手边是水手送给他的一瓶酒。
没说是什么酒,只说了来自蒙德。托马虽然不胜酒力但也不好拒绝,只得留下这一瓶陪着自己静静地享受海边腥咸的微风。
这段时间他总是早出晚归,即使有闲暇宁愿躲着晒太阳也不愿过早回到神里屋敷,连采购的商品只敢托人送回去。不为什么,他在躲人。
几日前收到小春的邀请托马是震惊的。小春在角落叫住自己的时候他油然而生了一股不安,忍不住四下张望也不知在防什么人。
夏日祭三个字一脱口托马便大彻大悟。他不是什么木头,看得出平常小春的异样,只是他在装作若无其事,只当她对自...
夏日祭正热火朝天地准备着,港口往来的船只络绎不绝,一船又一船货物被运往遥远的国度,托马送走船只后坐在码头放松,手边是水手送给他的一瓶酒。
没说是什么酒,只说了来自蒙德。托马虽然不胜酒力但也不好拒绝,只得留下这一瓶陪着自己静静地享受海边腥咸的微风。
这段时间他总是早出晚归,即使有闲暇宁愿躲着晒太阳也不愿过早回到神里屋敷,连采购的商品只敢托人送回去。不为什么,他在躲人。
几日前收到小春的邀请托马是震惊的。小春在角落叫住自己的时候他油然而生了一股不安,忍不住四下张望也不知在防什么人。
夏日祭三个字一脱口托马便大彻大悟。他不是什么木头,看得出平常小春的异样,只是他在装作若无其事,只当她对自己只有作为前辈的崇拜。事到如今两人立在墙角托马才开始懊悔不已,因为他的逃避才让小春以为他在默认,更是在懊悔因他的轻视而在无意间白白浪费了一个少女的炽烈情感。托马无法严厉拒绝也绝不可能去接受邀请,他罕见地在小春面前手无足措了。
“呃……其实……”托马绞尽脑汁想着说辞,刻意逃避小春羞涩又充满期待的眼睛。
大脑飞速运转,“什么我们不合适”,“对不起我有喜欢的人了”这类话倒显得他像个薄情寡义的渣男。是要继续装傻吗?说“好呀,夏日祭我向古田婆婆申请给大家放假”之类的,还是后退一步九十度鞠躬充满歉意地喊一句“对不起!”
但毕竟小春还要继续在社奉行工作下去,如何体面地拒绝在今日成为了托马家政官生涯遇到的最大的困难。
小春小心翼翼地观察托马的表情,其实一早在托马犹豫的时候她就能猜到结果,但他还是心存侥幸,尽管心如擂鼓,尽管紧张到手脚发冷。
做出这个决定纯属冲动,在看见托马闲下来后心一横嘴比脑子快先一步叫住了他。小春每日被无法控制的思绪扰得心力憔悴,从小在各种话本里看到夏日祭是要邀请喜欢的人一起才有意义,可她喜欢的人那么受欢迎,如果自己犹豫了会不会就再也没机会发出邀请了呢?前段时间他的好友已经成功邀请到了暗恋的人。小春的心猫抓似的瘙痒,她是什么时候开始看见托马就会羞涩呢?在初次来到神里家做事看见他时?,在托马大人带她出门时?还是源自托马大人永远爽朗的笑容?
她一直都在偷偷爱着托马,不过演技太过拙劣,只是他爱的人太善良,才放任内心的独角戏旷日已久。
托马终于开口,小春闭上眼睛不敢去面对。
“对不起。”
果然啊……
奇怪的是小春居然莫名感到了放松。
托马语气轻柔:“感谢你的喜欢,但很抱歉我不能接受。”
为什么呢?小春忍不住在心底发问。
“我无法对你说谎,所以我想除了我应该有更合适的人陪你一起去夏日祭。”
直到泪滴在手上小春才恍惚反应过来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托马慌了,手忙脚乱翻出手帕想递给小春却被挡住。小春推开托马的手用袖子抹掉眼泪,却还是勉强向他扬起笑容。
“没事的托马大人。”小春哽咽。
之后就是尴尬的对视,小春用力吸了吸鼻子,无地自容和窘迫占满了她的思想,她不知下文如何开口。波涛汹涌之后剩下的只有如死一般的寂静,小春的大脑做不出任何思考,直到宿舍坐下才反应过来自己跑的时候好像连句再见都没说。
托马在小春走后沉默良久,他不知道方才拒绝的方式是否合适,但至少能落得一个没那么尴尬的结果,希望下次见到小春的时候她能放下执念。
说到夏日祭啊……
托马仰面长吁一口气,曾听朋友说过夏日祭就是要邀请最喜欢的人一起参加,然后在盛大的烟花下告白。
绮丽又浪漫。
墙后的人静静听着,在一人走后阴翳的表情拨云见日,托在下巴上的手细细摩挲着,等托马也离开后才朝着反向迈步。
托马哼着歌打扫庭院,今天天气凉爽,偶尔一股微风呼拉一下将落叶吹散,他也不恼,继续悠闲地收拢落叶堆成小山。夏日祭越来越近,神里绫人忙得几乎脚不沾地,回家的次数也少了许多,所以每天的饭菜都是由托马亲自做成便当送去办公室。摆好扫把托马马不停蹄地去做饭,掐好时间在便当还新鲜的时候送给家主大人,然后提着空饭盒回家继续家政事务。日复一日,这天神里绫人在托马即将离开的时候叫住他。
“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吗家主大人?”
神里绫人神秘地拉上窗帘锁好门,惹得托马立刻紧张起来。
托马随即全身紧绷充满戒备地观察四周。
但并没有想象中的埋伏和突袭,神里绫人慢悠悠回到座椅,示意托马放松。
“有件事情需要征得你的同意。”神里绫人道。
托马疑惑:“您说。”
神里绫人一如既往笑盈盈地,嘴角的痣随着嘴角的上扬移动到暧昧的位置,充满奇怪的意味。托马的眼神不自觉地被痣吸引,耳廓泛红。
“我能邀请托马和我一起参加烟火大会吗?”
几乎是一瞬间,托马差点没拿住便当袋,这句话不亚于当面表白,托马眼睛瞪得老大,嘴唇嗫嚅,半天才憋出一句:“您……您说什么?”
他身子前倾以一种近乎求知的姿态。
“烟火大会,我们一起去,可以吗?”神里绫人认真回答他。
而不是随便答应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他在心里接上这一句。
“我……这……”
托马想立刻说出他愿意,他还想和神里绫人在最绚烂的那一颗烟火下告白,偷偷牵上他的手,然后接吻,然后……
可能是来自火神之眼的影响,托马炽烈的情感像熊熊燃烧的火焰,整日整夜灼烧的心口,满腔的爱意几乎从喉咙里溢出,他胆大包天地在独自一人的夜晚肖想过他和神里绫人的以后,骚动的身体罪恶又无可抑制,矛盾地迎接一日又一日的朝阳。
神里绫人还是放他走了,他说让托马思考一下。
托马逃似的离开了办公室,一路上他能听到的只有耳边的风和擂鼓般的心跳。
他觉得自己罪恶至极。
将订单送往长野原烟花店后宵宫硬塞给托马了几个小型烟花桶。
“新研制的烟花,在院子里就可以玩,就当做赠品啦!”
今年的订单较往年只增不减,宵宫匆匆告别托马之后就被老爹拖回店里打工了。
托马抱着小烟花又跑了几家店铺,最后来到邮局将准备送往各国的邀请信寄出后已是夕阳西下。
该回家了,托马迈着步子慢悠悠逛着。
今天神里绫人破天荒地在天亮时到家。神里绫华端着一盘点心向托马打招呼,然后同仆人聊天。
托马犹豫着要不要去找他神里绫人便先一步从房里走出来了。
“托马。”
“家主大人。”托马颔首。
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让神里绫人眯起眼睛。托马心虚地移开视线。
还是被叫进了内室。
神里绫人抱着臂。
“想的如何?”
浑身瘙痒的感觉又出现了,托马暗暗握紧拳头深呼吸。
“这样的要求让你感到为难吗?”
神里绫人的语气带有一丝疑惑和不解。
“不是的家主大人……”
托马不知如何回答,但接下来的话让他一下子浑身僵直。
“还是说你也要拒绝我?”
也?托马不敢抬头,难道那天家主大人听到了他的小春的对话?
气氛骤然降到冰点,托马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抓包出轨的男人,正被审问着。可他要说什么呢?为自己辩解还是默认?可他明明很想要和神里绫人在一起啊!
“不是的!不是的家主大人!”
“哦?那你就是答应了?”语气转为轻松。
托马矛盾极了。他没有接话。
真是奇怪,明明那么爱对方的两个人,为什么总要别别扭扭。
最终托马还是郑重一鞠躬,请求神里绫人再宽限一段时间。他需要时间来选择是说服自己还是遵从内心。
尽管感到失落,神里绫人还是答应了托马的请求。
“不过我有个要求,别躲着我了。”
托马心虚:“好。”
日子越来越近,稻妻城内满是节日的氛围,各家裁缝铺订单爆满,整日赶制着漂亮的浴衣,神里屋敷门庭若市,交付的订单一箱又一箱摆满了庭院,家仆们每日清点着货物,也加强了守卫来提防混子过来闹事。
托马放下一箱烟花,小心翼翼盖上防静电布。这时柏荷屋的快递员叫住他,交给他一个快递。
摸着手感像是一套衣服。
托马疑惑,自己没买衣服啊?难不成是家主或小姐的?
他想着,便先把快递暂时摆在桌上,一旁还有好几箱货物等着他整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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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拉出来了!这周第一更!果然人不能放松,一下子松懈了就连灵感也难以回笼。整体构思了一下整个故事,接下来就要步入正轨了,家主大人要好好爱托马宝贝啊😭😭😭
[枫鹿]深海逃出的鲨鱼是害人的贵族?(2)
ooc,鹿厨,突然发觉好像把小鹿写成皮套(工具人)了真不是故意的QAQ,后期会有反转的。幼稚园文笔,不嫌弃就好。
‘‘你好,请问鹿野院同学在吗?’’万叶和绫人刚进寝室,转头就看到那几个混混站在门口,平藏愣在原地,瞳孔巨缩。散兵听到了一些细节,想到了什么。‘‘我来了。’’平藏走后,寝室。‘‘喂,我说!你们不会忘了吧?他可是全校唯一一个理科满分的文科也不错校长都对他恭恭敬敬,什么人能直接叫他姓?除了他姐(鹿野奈奈)还能有谁?’’‘‘刚才那几个人来势汹汹,再加上他叫的不是平藏,而是鹿野院,他们是高一有名的混混,和我们同年级。’’万叶并没有让从上铺下来...
ooc,鹿厨,突然发觉好像把小鹿写成皮套(工具人)了真不是故意的QAQ,后期会有反转的。幼稚园文笔,不嫌弃就好。
‘‘你好,请问鹿野院同学在吗?’’万叶和绫人刚进寝室,转头就看到那几个混混站在门口,平藏愣在原地,瞳孔巨缩。散兵听到了一些细节,想到了什么。‘‘我来了。’’平藏走后,寝室。‘‘喂,我说!你们不会忘了吧?他可是全校唯一一个理科满分的文科也不错校长都对他恭恭敬敬,什么人能直接叫他姓?除了他姐(鹿野奈奈)还能有谁?’’‘‘刚才那几个人来势汹汹,再加上他叫的不是平藏,而是鹿野院,他们是高一有名的混混,和我们同年级。’’万叶并没有让从上铺下来的散兵的话落地。
题外话:散兵和小鹿在上铺,小鹿下面的床铺是万叶的,散兵下面的床铺是绫人的。散兵称小鹿为:平藏,万叶称小鹿为:小鹿,绫人称小鹿为:平藏同学。
正当几人想继续讨论,平藏回来了。‘‘平藏同学,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平藏回忆:‘‘喂!你不会有什么不服吧?你个父母离异的,有什么好拽的,被我们霸凌理科能考满分,文科成绩竟然还能跟上,你跟那群人一样,都是天才吗?也对,天才很难不被分配到一个寝室。给我打!’’他不敢再往下想,脑海中不断涌入刚才的画面。
回忆结束。
‘‘他们…没对我做什么。’’‘那你把校服脱下来。’’散兵不信,他也早就怀疑平藏被霸凌了。‘‘你bt啊!干嘛当着好几个人的面让别人脱衣服啊?’’散兵将信将疑,他心里还是觉得不对劲,可眼下这种情况他也不好说什么。万叶听出他话里的谎言。绫人自然能听出他只是搪塞过去。他们沉默了,面对心爱之人(cb?没了!)的事情,他们都做不到草草了事…
700字,我水。
cb?我吃了,我磕鹿右
[绫荒]屠鬼者踏上旅途(兔)
略雷………………不要骂我鸭
清晨的第一抹阳光透过厚厚的黑色窗帘,消失在幽黑的房间里。
一斗端坐在梳妆台前,仔仔细细把防晒霜涂满全身。在确保自己没有一寸皮肤会直接暴露在阳光下之后,他怀揣着雀跃的心,拉开窗帘。
五点钟他就听到楼下的动静了,新来的佣人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视线投射在花园里一个单薄的身影上,他身挺如松,快速挥动手中的长剑,嘴里振振有词:“暴呀,倒是暴呀。”
晶莹的汗珠凝聚在他白皙的额头,最终因失重骤然滑落。
凉风袭来,带走与翩翩公子不太般配的汗珠。
一斗轻轻转动手指,满意地看着小仆人恢复端庄优雅的样子。如此美丽的脸,怎么能被汗渍污染......
略雷………………不要骂我鸭
清晨的第一抹阳光透过厚厚的黑色窗帘,消失在幽黑的房间里。
一斗端坐在梳妆台前,仔仔细细把防晒霜涂满全身。在确保自己没有一寸皮肤会直接暴露在阳光下之后,他怀揣着雀跃的心,拉开窗帘。
五点钟他就听到楼下的动静了,新来的佣人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视线投射在花园里一个单薄的身影上,他身挺如松,快速挥动手中的长剑,嘴里振振有词:“暴呀,倒是暴呀。”
晶莹的汗珠凝聚在他白皙的额头,最终因失重骤然滑落。
凉风袭来,带走与翩翩公子不太般配的汗珠。
一斗轻轻转动手指,满意地看着小仆人恢复端庄优雅的样子。如此美丽的脸,怎么能被汗渍污染呢。刚刚的风,正是他所为。
“喂,你在干什么。”
“我在练习修建花草的技术。”绫人喉头一紧,答曰。
“也是,我的花园好久没打理了,你替我好好规划规划。花种仓库里全是,如果要花钱,直接从门口的钱袋子里拿。”
有的手伸进钱袋子,钱袋子就会立刻吃掉他的手。
有的手伸进钱袋子,钱袋子会回馈给他无尽的财宝。
有古老的传说,只有鬼王的爱人才能从钱袋子里摸出独一无二的稀世珍宝。
看着悠闲踱步而去的鬼王,绫人摸了摸脑袋,种花?种什么花?种多少?
他环顾四周,以他不成熟的园艺知识来说,花园里五颜六色的花都有,唯独没有红色的花,就种些红花,要雨露均沾嘛。
巧了,仓库里唯独没有红色花种。
绫人准备去市集买些红色花种,他试探性地把手伸进钱袋子里,摸出一把金钥匙。
?绫人懵了,钱袋子是想让我把金钥匙卖掉换钱吗?这也太麻烦了。
嗯哼,再来。他第二次把手伸进钱袋子里,摸出一把金币。
如果这些钱不够买花怎么办?绫人一琢磨,把钱袋子整个薅下来,别在自己的腰间。
傍晚,太阳隐入云间,远处传来幽幽的雷鸣声。
鬼王指尖飞跃,弹奏起悠扬的钢琴旋律。他很担心小仆人,进一步说,担心小仆人精雕细琢的美丽脸蛋。他发现但凡美丽的小脸蛋有一秒钟离开他的视线,他就会坐立不安。
天空一道炸响,大雨磅礴。
鬼王焦急地站起身,钢琴自顾自弹奏哀伤的曲调。他撑伞站在屋顶最高的地方,眺望一望无尽的泥泞小路。一个小小的黑点由远及近渐渐变大,是他的小仆人呀。
绫人被浇了个落汤鸡,雨来的太突然,以致于他买完花没来得及把金钥匙卖掉。
花种将他的口袋装的鼓鼓的,怀里小心翼翼抱着一盆白色的茉莉花。
茉莉花和红色石榴花种在一起,会产生一种仅对鬼有毒的气体。
雨幕中的身影微微一颤,眯起狭长的眸子,喜悦中参杂着迷惘。
鬼王可以对任何视线里的物体施加魔法,他嘟囔一串咒语,就有一把雨伞自动为绫人撑起,护送他回到鬼王的城堡。
城堡里,钢琴依旧在孤芳自赏,独自弹奏。
绫人看着坐在王座上的一斗,怯怯开口:“种下去,明年会开满红色的花。”
一斗语调慵懒:“这盆茉莉花怎么回事。”
“放在您床头,久闻可以养颜。”
自此,鬼王睡觉时每每侧身,就能看到一盆怒放的茉莉花。他时常疑惑,绫人是看多了地摊文学吗?地摊文学上的冷知识也敢相信?到底是谁胡编乱造鬼闻花香就会中毒的。
不过,花很美,也很香。
当你真的变成了他的狗,而他拥有了读心术
【神里绫人X你】
(你≠旅行者)
虽然嘴上说着你是神里绫人的狗,但真的变成一只会摇尾巴的小柴犬时,你又开始苦恼着该怎么向他解释这一切,想赶紧找到恢复人身的办法。
“汪汪!”
太郎丸第一个嗅到了你的味道,兴奋地围着你转圈圈,它还没有意识到你其实是女主人。
“呜……”
你还没有适应狗身,从嘴里发出来的古怪音节把太郎丸吓了一跳,它警觉地把你闻了个遍,犀利的眼神里迸发出智慧的光芒。
然后嗖得一溜烟不见了。
好狗,一定是......
【神里绫人X你】
(你≠旅行者)
虽然嘴上说着你是神里绫人的狗,但真的变成一只会摇尾巴的小柴犬时,你又开始苦恼着该怎么向他解释这一切,想赶紧找到恢复人身的办法。
“汪汪!”
太郎丸第一个嗅到了你的味道,兴奋地围着你转圈圈,它还没有意识到你其实是女主人。
“呜……”
你还没有适应狗身,从嘴里发出来的古怪音节把太郎丸吓了一跳,它警觉地把你闻了个遍,犀利的眼神里迸发出智慧的光芒。
然后嗖得一溜烟不见了。
好狗,一定是搬救兵去了!
你狼狈地从水坑里爬起来,迈着不太和谐的步伐晃进了神里屋敷的大门。
值守的社奉行代行疑惑地瞥了你一眼,心想这是哪里来的生面孔,就算是一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柴犬,他也要把你全身上下检查个仔细。
别碰我!
你在心里呐喊,疯狂地扑腾着狗爪子,好不容易从他手掌心里逃脱。
“嗷呜……”
你龇牙咧嘴地冲他吠叫,气场凶狠无比。
这一幕恰好被路过的家主大人看见了,神里绫人先是一愣,而后缓步向门口走来。
绫人,救我!
你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立马躲在了神里绫人身后,探出可爱的狗脑袋,表现得乖巧又可怜的样子,完全颠覆了之前的恶犬形象。
“社奉行大人,这只野狗来历不明……”代行担心家主的安危,视线紧紧地盯着你,生怕你做出什么伤人的举动。
呸!你才是野狗,你才来历不明!
你实在是气不过,明明昨天还是神里夫人,今天一觉醒来就狗模狗样的了,你该找谁说理去。
神里绫人愣了愣,眸底掀起一丝波澜,而后蹲下身来,轻轻向你伸出一只手。
身为一只柴犬,你根本无法抗拒被人撸毛的诱惑,下意识把毛茸茸的脑袋凑过去,尽情享受着他指间传递的温度。
“来者是客,既然它主动送上门了,不妨就留下来吧。”
他淡淡地笑了,目光柔和地望着你。
果然没有看错男人,你狗鼻子一酸,感动地快要流眼泪了。
结果下一秒就绷不住了。
“太郎丸正好是单身狗,你们刚好凑一对,生一窝小丸子。”他狡黠地勾了勾唇角。
哪有人会把自己亲老婆送给一只狗啊!?
你生气地从地上弹起来,怒气冲冲地用爪子抠地板,抓出一道道惨不忍睹的裂缝,发誓要让神里绫人尝一尝失言的代价。
“哦?不愿意吗?”
他愈发觉得有趣,丝毫没有制止你的意思,纵容你的破坏行为。
这回轮到你心疼了,神里家的一砖一瓦都是花钱砸出来的,赚钱实属不易,你悻悻地收回手,琢磨着要换一个报复的法子。
他给你栓了一条狗链,还是粉红色的,铭牌上刻着神里家的家徽。
平日里忙得见不到人影的神里绫人,现在悠闲地牵着你遛大街,逢人便指着你夸个不停。
稻妻城里有任何一个人不知道你是他的狗,都对不起他一上午大费口舌的宣讲。
“这是大人家的嘛?真漂亮。”
“初次见面,以后多多关照啦犬桑。”
“记得带太郎丸一起来玩呀,免费的骨头招待你。”
街上的人轮流跟你打招呼,狗的社交恐惧症都要犯了,每当他们想要撸毛的时候,神里绫人这才站出来替你说话。
“家犬已经好多天没洗澡了,我正打算带它去除虱子,下次洗干净了再给诸位瞧瞧。”
香喷喷的你:“……”
饭点回家的时候,你早就饿得不行了,垂头丧气地爬上餐桌,想看看今天有什么好吃的。
没等你用爪子扒开餐盖,神里绫人就把你抱了下去,在你面前放了两个寒酸的小碗。
一碗是水,一碗是少得可怜的肉片。
天妇罗呢?虾仙贝呢?鲷鱼烧都不给??
你明明闻到了!
你不满地哼哼,神里绫人自顾自享用丰盛的午餐,一点都不惯着你。
肚子咕噜噜叫了半天,你终于泄了气,一边骂他一边吃完了碗里的肉片。
虽然看起来简单,其实味道还是可以的,你很快就吃饱了,自觉地把碗舔得干干净净。
小狗的食量远不如之前的一半,实在太限制你的发挥了,等你恢复正常,一定要狠狠地搓上一顿。
你不知道的是,有些冷食并不利于你现在的肠胃,反而会引发腹泻,神里绫人恰恰记住了这一点。
看到你吃饱喝足,舒服地躺在走廊上晒太阳,连圆滚滚的肚皮都翻了出来,神里绫人的眉眼也跟着舒展了三分。
你呼噜地睡了大半个时辰,睁开眼发现还是没有变回人类,这才终于懊恼了起来,焦急地思索着解决办法。
夫人不见了,神里绫人难道不担心嘛?
你拦住了他的去路,手舞足蹈地跟他比划,撑着两条后肢使劲想站起来,嘴里一直汪汪汪汪。
这样抽象的行为艺术把家仆们逗得哈哈大笑,连神里绫人都忍俊不禁,关心你是不是吃坏了肚子。
太气人了!
你感觉狗脸都丢大发了,生闷气跑回了你原本的房间,干净的床榻上空无一人,府里压根没有夫人的痕迹。
你一蹦一跳上了床,背对着窗户越想越气,狗尾巴不满地摇晃着。
门嘎吱一声响了,神里绫人走了进来,举着手上的玩具对你说。
“难得的好天气,我带了飞盘,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玩?”
谁要跟你一起,狗才玩飞盘!
你气鼓鼓的,马上又心疼起了自己。
呜呜呜,我真的是狗了……
“呵,”他似有若无地轻笑了一下,“放心,一切会安然无恙的。”
哪有他说的这么容易。
【hp】槲寄生下
神里骨科,神里绫人x神里绫华。
有一点点空荧骨科提及,不多,但还是写进预警里
如果以上都能接受的话请看正文↓
“所以你哥哥的舞伴人选已经定好了吗?”
在晚餐桌上,荧凑过来好奇地八卦道。
绫华苦恼地用叉子按住一块儿牛排,锋利的餐刀划开鲜嫩的肉质,溢出诱人的汁水。她无视掉附近若有若无的窥探目光和竖起来的耳朵,自然地改换了稻妻语和荧交谈,“他拒绝了所有人的邀请,只说早有约定在前……但我无论怎么问,兄长大人也不肯告诉我是谁。”
荧促狭地用稻妻语回她,“我哥哥也没有告诉我他的舞伴人选哦。难道霍格沃茨的勇士打算邀请级长大人作为舞会的开篇?”
绫华好笑地......
神里骨科,神里绫人x神里绫华。
有一点点空荧骨科提及,不多,但还是写进预警里
如果以上都能接受的话请看正文↓
“所以你哥哥的舞伴人选已经定好了吗?”
在晚餐桌上,荧凑过来好奇地八卦道。
绫华苦恼地用叉子按住一块儿牛排,锋利的餐刀划开鲜嫩的肉质,溢出诱人的汁水。她无视掉附近若有若无的窥探目光和竖起来的耳朵,自然地改换了稻妻语和荧交谈,“他拒绝了所有人的邀请,只说早有约定在前……但我无论怎么问,兄长大人也不肯告诉我是谁。”
荧促狭地用稻妻语回她,“我哥哥也没有告诉我他的舞伴人选哦。难道霍格沃茨的勇士打算邀请级长大人作为舞会的开篇?”
绫华好笑地放下刀叉,回道:“难道你哥哥答应了跳女步?”她用指甲尖轻轻敲了敲餐盘的边缘,“一点儿布丁,谢谢。”
所有想要参与这场圣诞舞会的低年级学生都在努力找到可以将自己带入场的舞伴,而她们两个当然不在此列。托马已经善解人意地发了邀请函给她,希望她出席这场圣诞舞会。他总是这么贴心,真希望他这次装了傻——绫华无奈地按住额头,脸颊上泛出一点气恼的红晕。
舞会前的准备不是件很轻松的工作,还好神里绫华足够熟悉。她将自己穿进节日的礼服里,下意识地挺直背脊,就像把自己装进一件甲胄。稻妻人总是穿甲胄——她的哥哥也有一件。稻妻人在法杖之外,更偏爱用流线弧度优美的长刀。
绫华托着腮出神地回想起幼年时与兄长对刀的情形,不禁无知无觉地露出了一个微笑。
“绫华——绫华,你好了吗?”荧拨开厚重的绒布幔帐,露出半个脑袋。
她这才惊醒回神,忙扬声回道:“啊、请再稍微等我一小会儿!”
她们从公共休息室穿行而过,塔夫绸的裙摆划过深蓝色的地毯,折射出珍珠一样的色泽。神里绫人和空正在礼堂门口等着她们——神里绫人向神里绫华伸出手,眼睛里荡漾着温柔的笑意。
“兄长大人?啊、抱歉,我是说,不是托马——”
神里绫人轻轻地将食指压到嘴唇上,做出了一个嘘的动作。
神里绫华只好不再说话,任由神里绫人将自己牵进了礼堂。按照往年的惯例,第一支舞应当由霍格沃茨的勇士开场。场上空和荧的第一支舞堪堪结束,似乎被这种兴奋的气氛感染,一位穿着闪亮浅蓝色袍子的男巫师走到她面前,稍带一点紧张地向她行礼,脸颊红红地询问她:
“神里小姐,不知道您是否可以赏光和我一起跳一支舞呢?”
绫华轻微地愣了一下,随即回以一个礼节性的微笑。她说:“当然可——”
神里绫华的后半句话被神里绫人轻微的下按动作止住了,她不禁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神里绫人看向那位小巫师,代替神里绫华回答:“替家妹感谢您的厚爱。不过还是请您将家妹的第一支舞留给作为舞伴的我吧?”
然后神里绫人站起身来,牵着神里绫华的手向场中行去。
很快,神里绫人带着着神里绫华,踩着节拍跳起了探戈。绫人依然是那幅带着一点游刃有余微笑的表情,而绫华在短暂的无措后也飞快地调整好了仪态,随着绫人一同起舞。绫华将手轻轻地搭在绫人的左肩上,随着节拍愉快地起舞。
他们互相之间实在太熟悉了,就像两把交相辉映的传世名刀。传说中稀世的利刃是不需要刀鞘的,那样会遮挡它耀眼的辉光。在来自枫丹华丽乐曲的邀请下,两人一刻不停地回旋。她与神里绫人对视得太专心,就连与身着白色塔夫绸礼裙的荧擦肩而过也未曾感受到,眼中只见到绫人那枚白鹭样式的胸针。
曲终,绫人自然而然地拉住绫华的手,一手放开她的腰,绫华的舞步越发轻快,她轻飘飘如同一支白鹭羽毛般地转起圈来,连带着裙摆一同旋转着滚过地面,摇曳着卷起水波般的反光。
这首探戈结束,场中开始演奏一首华尔兹舞曲,而神里绫华协同神里绫人一道离开舞池,路过餐桌,从托盘上取走一杯饮品。她穿花拂柳,走向了晚风吹拂的露台,愉快地抿了一口黄油啤酒。
于无人处,他们举杯相碰,神里绫人微笑着开口:“绫华还记得吗?”
“什么?”神里绫华疑惑地回他,五秒钟后向想起来什么似的掩口,不让惊呼出声,吸引到其他人的注意——她说:“兄长是说、那个?”
神里绫人带着一点无奈的笑意,说:“我还以为绫华不记得这件事了呢。在今天之前,绫华都没有和我提起此事,我只好拜托了托马向你写下邀请函。”
“儿时戏言,兄长大人也当真……”绫华不好意思地微微侧头,发饰钩断了背后某种观赏用的植物细枝。神里绫人自然地伸手过来帮她整理头发,从她的发丝里摘出了什么,然后发出了带着笑意的啊声,接下来……
接下来神里绫人低头,冰凉而湿润的唇瓣轻轻地擦过了她的脸颊。
神里绫华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他。绫人举了举手里的那支白色浆果,笑着说:“我们现在正站在槲寄生下哦。”
于是神里绫华从背后的花环上掐下一颗白色的浆果,有一点儿气恼地按破在了神里绫人的嘴唇上。
【all荧】当你趁他睡着偷亲他
提纳里/温迪/五郎/荒泷一斗/魈/钟离/神里绫人/散兵/白术
彩蛋是神里绫人/散兵/白术
你=旅行者=荧,代嗑皆可
——————————————
前提:互有好感没戳破
提纳里
提纳里睡梦中感觉到一个轻柔的触感擦过唇边,狐狸耳朵“嗖”地一动,尾巴也摆动起来。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环视了房间一圈打算继续睡,却发现房间里似乎残留着熟悉的味道——是旅行者的气息。
“原来不是做梦?”提纳里一下子清醒过来,他意识到刚才的吻并非梦境。心跳加快,欣喜感油然而生。
提纳里摸了摸唇,唇角似乎还...
提纳里/温迪/五郎/荒泷一斗/魈/钟离/神里绫人/散兵/白术
彩蛋是神里绫人/散兵/白术
你=旅行者=荧,代嗑皆可
——————————————
前提:互有好感没戳破
提纳里
提纳里睡梦中感觉到一个轻柔的触感擦过唇边,狐狸耳朵“嗖”地一动,尾巴也摆动起来。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环视了房间一圈打算继续睡,却发现房间里似乎残留着熟悉的味道——是旅行者的气息。
“原来不是做梦?”提纳里一下子清醒过来,他意识到刚才的吻并非梦境。心跳加快,欣喜感油然而生。
提纳里摸了摸唇,唇角似乎还留存着你的温度。他几乎能确定,刚才那个吻的主人就是你。
提纳里重新躺下,墨绿色的狐狸尾巴一阵摆动,眼中闪过一丝调皮,他决定明天一定要好好“报复”你刚才的小动作。
温迪
你爬上风起地的大树想拿风神瞳,只见大树上温迪正靠在树干上睡得香甜,两条辫子随风微微摆动。
看着温迪不设防的睡脸,你心中涌起一股冲动。
你轻手轻脚地来到温迪身边,这样近的距离能让你看清温迪的每一根睫毛。他的睡颜十分安详,你忍不住俯下身,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
做完亏心事的你,打算赶紧拿了风神瞳溜之大吉。就在你起身准备离开时,一只手突然抓住了你。
“有人做坏事被我抓到咯,”你转过头,只见温迪的眼中透着狡黠的笑意,“嗯…让我想想怎么惩罚你呢?”
“嘿嘿,有了,就罚你再做一遍刚刚的事吧!”温迪的惩罚方案让你呆立原地。看着那满是调皮的表情,你发现自己似乎早已陷入了他的圈套。
五郎
你轻轻掀开五郎营帐的门帘,走入帐中。五郎正抱着尾巴熟睡,月光透过缝隙洒在他的脸上。
你靠近五郎,偷偷在他唇边轻轻一吻。就在这一瞬间,你注意到五郎的表情发生了变化——他的唇角漾起了一个温柔的微笑,柴犬耳朵也随之抖动起来,抱着的尾巴小幅度摆动起来。
看到五郎这样的反应,本想偷亲后就溜的你,开始得寸进尺起来。
你伸手轻抚五郎毛茸茸的耳朵,这似乎让五郎更加开心了,他的尾巴摇得更加起劲,身子也跟着蜷曲起来,就像一只被主人抚摸开心得不得了的小狗狗。
五郎的神情和动作实在太过可爱,你忍不住想与他多待一会儿。
你坐在床边,一下一下顺着五郎的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就像在给小狗狗梳理毛发一般,动作轻柔舒缓。五郎像是感觉到你的存在一般,身子在你的抚摸下扭动着,想将自己往你身边靠近几分。
你最后在五郎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起身离开房间。
五郎第二天早上醒来,迷迷糊糊地逐渐回忆起昨晚的梦,虽然有点难为情,但这是他的过往最美好的一个梦。
荒泷一斗
你来到荒泷一斗常去的斗虫地点,发现他正靠在岩石上睡觉。荒泷一斗的睡脸十分平和,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怕是又梦到斗虫胜利了吧。
看着荒泷一斗天真的睡容,你忍不住走上前去,轻轻在他的脸上一吻,就在你准备离开的时候,荒泷一斗突然睁开了眼。
“旅行者,你来啦!”荒泷一斗的声音让你惊讶地回过头,只见他揉揉眼睛,一脸开心地看着你。
荒泷一斗摸了摸脸,似乎还有触感停留在脸上。你见状心里一惊,难道他发现了刚才的举动?
“奇怪,感觉刚刚脸上有脏东西。”荒泷一斗皱着眉头道。
你听后松了一口气,却又满头黑线——脏东西……
魈
你来到望舒客栈,魈在房顶靠着银杏树休憩。平时冷淡疏离的魈,睡着了竟显得乖巧起来,墨绿发丝散落在脸侧,衬得他的脸更加秀气。
你忍不住走上前去,轻轻在魈的唇上一吻,魈的睫毛轻轻颤动,但并没有睁开眼。你其实想亲得更久一点,又害怕魈醒来,于是赶紧溜了。
你走后魈慢慢睁开了眼,手指轻抚嘴唇。回想起刚才那温柔的触感,魈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虽然是短暂的吻,却让他心跳加速。
魈的脸越来越红,最后他将脸埋进膝盖处,四周并无其他人,他却试图掩藏自己的表情。
钟离
你来找钟离,他正靠在椅子上睡觉。钟离睡着的样子也很温柔,但隐约透着岩神的气质。
你忍不住走近钟离,轻轻在他的唇上一吻。就在你准备离开时,你发现钟离慢慢睁开了眼睛,金黄色的眸子直直地望向你。
你心里一惊,又也感到极度尴尬:“你...你没有...”
“我跟凡人不大一样,不需要很多睡眠,只是在闭眼冥想而已。”钟离微笑地说道。
钟离好像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但你还是有些慌张,低头不敢看他:“我...我不知道,对不起!”
钟离轻笑一声:“无妨,倒不如说,如果不是这样的误会,不知旅行者何时才能与我亲近。”
【原神乙女向】当他/她对你说,你愿意参加我的婚礼吗?
你≠荧≠旅行者。
包含角色:钟离,荧,神里绫人,荒泷一斗,凯亚。
ooc致歉。
【荧】
当荧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你实在愣怔了很久,久到你们之间的气氛奇怪起来,明显到不可以掩饰,不能够轻轻地以一句意外带过去。
但是当你回过神来,你也只能苦涩深埋心中而淡定地接着你拙劣的掩饰。
“哈哈,当然是愿意的啦,只是很奇怪哦?”
“嗯……因为真的很奇怪荧也会结婚啊,感觉你就像风一样自由呢。”
“啊不说这个了,毕竟对于荧酱来说也是好事将近嘛~只是不知道是谁那么有福气呢?”
同时心里暗暗上了一个暗杀名单。
荧跟派蒙面面相觑,你也渐渐察觉出了不...
你≠荧≠旅行者。
包含角色:钟离,荧,神里绫人,荒泷一斗,凯亚。
ooc致歉。
【荧】
当荧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你实在愣怔了很久,久到你们之间的气氛奇怪起来,明显到不可以掩饰,不能够轻轻地以一句意外带过去。
但是当你回过神来,你也只能苦涩深埋心中而淡定地接着你拙劣的掩饰。
“哈哈,当然是愿意的啦,只是很奇怪哦?”
“嗯……因为真的很奇怪荧也会结婚啊,感觉你就像风一样自由呢。”
“啊不说这个了,毕竟对于荧酱来说也是好事将近嘛~只是不知道是谁那么有福气呢?”
同时心里暗暗上了一个暗杀名单。
荧跟派蒙面面相觑,你也渐渐察觉出了不对劲,最终还是派蒙跺着脚脚生气。
“你怎么反应这么不一样啦!”
你伸手捏了捏派蒙的小脸蛋,卡哇伊。
“呵呵~”
荧连忙解救派蒙。
“哈哈别生气嘛××,我是准备了一个婚纱主题的派对而已,你有这个兴趣去参加吗?”
你这才真心笑起来。
“好呀~”
好不容易从你手下逃脱的派蒙赶紧飞得离你远远的。
“咦惹……你是不知道你刚才的表情,还祝福荧呢,牙都要咬碎了吧!”
你若无其事地笑笑,怎么会呢,当然是真心地祝福荧呀……
只是,谁与荧最终结婚,那可不一定呢。
【钟离】
你知道钟离先生并非凡人,所以你也从来没有希冀过自己能够与钟离先生长久地生活在一起。
你只是假借了朋友的身份,做了很多恋人之间的事情罢了:陪伴,照顾,原谅,维护。
除却性爱,你自以为这已经可以算得上恋爱了,柏拉图式恋爱。
当然,这都是你的自欺欺人,钟离先生实际上怎么想,你并不知道。
钟离先生性情宽和温润,向来不在意一些人间小道——毕竟,他让胡桃堂主付款时,从来没有想过胡桃是小辈的样子。
所以你也就没有想到,有一天,你能从钟离先生嘴中听到他结婚的邀请。
钟离先生嗓音温润,字字清晰。
“你愿意参加我的婚礼吗?”
你只能呆愣片刻,垂眼说了一句。
“愿意。”
美梦醒了,向来不是主角的你,要以朋友的身份去为钟离先生的婚礼助力了。
所以你面上自然而然地说。
“那我可要好好准备给新人的礼物呢。”
钟离先生一笑,胡桃从钟离的背后跳出来。
“才不用呢!客卿先生这么大年纪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哪里来的婚礼嘛。”
钟离补充。
“只是与小友游戏,一种名为大冒险的游戏输了后的诺言兑换罢了。”
他看着你的眼睛缓缓说来。
“况且,倘若我真要与人成契,你不会不知道的。”
【神里绫人】
神里家族完美的家政官出击!
托马一个闪亮登场,风一样旋到你面前。
“小姐好!”
“家主大人让我问您,您是否愿意参加他的婚礼呢?”
?什么?
你怀疑你的耳朵出了问题,更怀疑神里绫人的脑子出了问题。
怎么,他是觉得他养鱼(好吧,公正来说其实只是相亲多看了两个对象罢了)还能若无其事地邀请你去他的婚礼?
粉饰太平是吧?
你咬牙切齿,对着托马又说不出伤人的话,只恨自己眼瞎,马上就请人收拾行李,自己去离岛准备回家,托马拦都拦不住。
只是想试探下未来妻子态度然而你却直接跑了的绫人:“我真是错得离谱。”
罢了,罢了,自己造的孽,当然是自己去哄老婆啊。
【荒泷一斗】
你两刚还在头凑着头斗鬼兜虫,眨眼间荒泷一斗就给你扔下个炸弹。
“嘿!你愿意参加我的婚礼吗?”
你先是一惊,就这傻大个也有人抢在你前头而你还没发现,后来又放下心来:实在是没看到哪个姑娘(除了我们贴心又厉害的久岐忍妈咪!)靠近过他啊?
再说,不是你瞧不起一斗,这满脑子都是鬼兜虫七圣召唤玩耍的大家伙真的知道结婚是什么意思嘛?
所以你只是大大方方地说?
“假如你结婚了,我肯定要参加你的婚礼的哇。”
当然,你对自己有信心,如果荒泷一斗有一天真的结婚了,那新娘当然会是你。
荒泷一斗垂头丧气,欲言又止,最后看起来比你失落得多。
你扑哧一笑。
“所以怎么了啊?”
他可怜巴巴地看着你。
“你不喜欢我吗?”
妈耶谁能拒绝直球,一斗总是这样,面对自己认定的事情勇往直前,不会害怕出丑,不会害怕丢脸,大大方方地爱人。
你心都要化了。
“当然喜欢我们一斗呀!”
他抱怨果然不能听小弟的馊主意,喜欢就是要大大方方地说出来!
【钟绫】还玉(三)
“神里家的小子跑哪儿去偷懒了?”
绫人自璃月回国已经半年,日日忙得脚不沾地,除了天守阁议事几乎见不到他的身影。
神里屋敷后院升起袅袅茶香,眉目清秀的艺伎踏着木屐在长廊中蹑足前行,转角便被八重神子拉了个正着。
艺伎连忙稳住手中摇摇欲坠的茶碟向她行礼,话刚出口便红了脸颊:“社奉行大人正在……沐浴。”
神子抬头看看天,正是阳光明媚的下午。
派头倒是挺足。
她冷嗤一声,轻车熟路走向院子深处,一把推开温泉小室的门:“大忙人最近是犯了哪家的洁癖,整日泡在水里……”话音未落神子便面露厌恶牵起袖子遮住口鼻,“你在池子里养别的妖怪?”
温泉浴池四面挂着雅致的雪纹绣帘,浓郁得有些露骨的木香熏得人脑袋......
“神里家的小子跑哪儿去偷懒了?”
绫人自璃月回国已经半年,日日忙得脚不沾地,除了天守阁议事几乎见不到他的身影。
神里屋敷后院升起袅袅茶香,眉目清秀的艺伎踏着木屐在长廊中蹑足前行,转角便被八重神子拉了个正着。
艺伎连忙稳住手中摇摇欲坠的茶碟向她行礼,话刚出口便红了脸颊:“社奉行大人正在……沐浴。”
神子抬头看看天,正是阳光明媚的下午。
派头倒是挺足。
她冷嗤一声,轻车熟路走向院子深处,一把推开温泉小室的门:“大忙人最近是犯了哪家的洁癖,整日泡在水里……”话音未落神子便面露厌恶牵起袖子遮住口鼻,“你在池子里养别的妖怪?”
温泉浴池四面挂着雅致的雪纹绣帘,浓郁得有些露骨的木香熏得人脑袋发痛。绫人从一旁的金玉屏风后现身,宽松的鸦青长袍轻飘飘裹在身上,尚未擦干的水珠顺着长发打湿领口,贴着布料也能看到形状优美的锁骨线条。他眼底是显而易见的疲惫,收敛神色看了看神子,声音也是沙哑的:“官司大人来访怎不告知门房?好让家中妖怪收拾仔细恭迎大驾。”
神子那双妩媚的狐眼滴溜溜转了一圈,这才像是想起了什么,捂着嘴光明正大地偷笑:“呵呵……龙向来心眼小又嚣张,它既然记住你,你还是要回去消解执念的。”
绫人叹了口气,伸手:“有劳您归还龙骨,镇压邪祟之事已了,理当给璃月一个交代。”
去岁稻妻多处地脉异动,涌现出大量无名邪物侵扰百姓,社奉行与鸣神大社商讨之下的决议便是借各地神族遗蜕达到尽快镇压之效。
经历过黄金屋一战后,璃月七星自然不肯将岩王帝君的法蜕出借,只是唇亡齿寒,折中之下向绫人提供了另一座祖龙遗墓。
这便出了岔子。
神子抚弄着发髻上的簪花笑得花枝招展:“不巧,实在是不巧……”
绫人眉心一跳。
恰逢此时艺伎捧着茶碟推门进来,八重官司动作自然地将熬煮了两个时辰的露水海棠茶接过一饮而尽,砸砸嘴,甩手把杯底残存的两三滴倒进温泉池中。
“那枚镇玉就像这样,”她迎着绫人越发冰冷的目光无辜地放下茶杯,“融入地脉,以一己之力把海衹岛的地脉裂缝补全了。”
“所以?”
“拿不回来,这就是本官司今天来找你的原因。”神子刚放下袖子便又闻到绫人满身的龙族气味,连忙捏住鼻子,跑到门外扇风,“也不是没有补救之法,以物易物,再去寻一个等阶更高的镇物回来不就好了?别这么看着我,我可是特地为你争取了两个月的长假。话说众生百面,社奉行大人最擅长与人神妖怪交好,初使璃月就博得天权星的青睐,想必再去一次一定能收获颇丰?”
这身龙气环绕他已有多日,不知是因为它的主人生来浪荡多情还是春光太过缱绻,总之嗅到这股味道的人都忍不住心猿意马,更何况被日夜熏扰的绫人。
他有些烦得紧了,双手拢着浴袍送客,挂着鲜少出现的不怒自威的冷脸:“既是为大御所大人分忧,自当不辞辛劳。”
“只是心中仍有一惑——八重大人当真不曾预料到如今的场面?”绫人眯起眼。
“哎呀呀……”神子连忙摆手,来时有多悠哉走时就有多匆忙,三步两步就往影向山奔去,“那毕竟是祖龙,再不情愿也得承认,这可不是我等凡俗妖怪能够染指的,这种事还是交给您最放心呐~”
“……”
托马从书房拿来他的常服外套,刚靠近他就红着脸打了几个喷嚏,一边告罪一边向后跑。绫人若有所思,手指放在鼻尖细细地嗅了嗅,滑到唇角时忽然想起什么,摸上嘴边那道艳红的小痣。
——润鳞、吮角、磨尾……龙族与人合欢的手段大多细腻婉转,图谋快感多于繁育冲动,因此更加香艳稠浓,髓骨留香。如果身上留下龙族的气息,就意味着他们想邀你去榻上“小坐”。剑眉凤目的玄衣男子曾在他身旁这般低语。
绮艳逼真的传闻、小叶紫檀的香气和那个端庄到有些疏远的男人。
“钟离……”你到底是谁。
神里绫人说我是他的狗
*神里绫人乙女。
*梗在标题。当狗文学,青春疼痛,OOC有。
《神里绫人说我是他的狗》
我是个被一场大火带去双亲的孤儿。
也是个无论多么危险、困难的任务都能完成的,终末番最锋利的一把刀。
神里绫人说我是他养过最忠诚、最听话的一条狗。
(1)
“神里绫人,你真是养了条好狗!”
精致小巧的瓷器砸在你的额角上,碎开的瓷片刮破皮肤,温热的液体顺着面颊流下来。
怒火中烧的中年男人丑态毕露,发泄地摔碎许多桌案上的瓷器。
装着热茶的壶掉到地上,茶水蔓延出...
*神里绫人乙女。
*梗在标题。当狗文学,青春疼痛,OOC有。
《神里绫人说我是他的狗》
我是个被一场大火带去双亲的孤儿。
也是个无论多么危险、困难的任务都能完成的,终末番最锋利的一把刀。
神里绫人说我是他养过最忠诚、最听话的一条狗。
(1)
“神里绫人,你真是养了条好狗!”
精致小巧的瓷器砸在你的额角上,碎开的瓷片刮破皮肤,温热的液体顺着面颊流下来。
怒火中烧的中年男人丑态毕露,发泄地摔碎许多桌案上的瓷器。
装着热茶的壶掉到地上,茶水蔓延出来。
你跪坐在地上,盯着被茶水染脏的地板,一言不发。
身旁的神里绫人伸手打开和扇,轻转手腕,挡下、挥开了那些再次被扔过来的茶盏,
茶盏掉到地板上发出有些闷的声响,他笑眯眯地问:“不过是几份情报罢了,大人何必大动肝火?”
鲜红的血滴答滴答地落在地板上,与茶水混在一起。
中年男人被他语气自在又轻松的模样气得暴跳如雷,指着他“你你你”了半天,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随后,对方呼吸不顺地直直向身后倒去。
神里绫人颇为满意地收好和扇,他低头看了你一眼,试探说:“绫华最近念叨好久没见到你了,刚好这次任务结束,换个新的任务去陪陪……”
鲜红的液体缓缓流着,你十分疲惫地闭上眼,忘记了回男人的话。
等你反应过来时,白絮粘上额角,带走脸颊上快要干涸的血迹,神里绫人轻轻地按了按,尝试止血。
青年神色认真地处理你额头上的伤口,随口一问:“为什么不躲?”
胃部翻涌作痛,你捏紧他拿着药水的那只手,抬头直直地看他:“……他说他爱我。我不懂。”
神里绫人似乎对你为这种事情发呆感到无奈,紫色的眼睛眨了眨,没有回答你。
你这次的任务时装扮成一名舞伎,潜入对方府上,拿到一些见不得人的情报。
你并非第一次扮做舞伎,也不是第一次面对那些男人的花言巧语,大多时候,你只觉恶心。
你在终末番的时间相当长,几乎是从你有记忆开始,自己就是终末番的一员。
但是你没有名字,也没有代号,终末番里知道你的人寥寥可数。
如果说终末番还是组织里多数人的“家”的话,那么你就是那个没有家的人。
你记不清自己究竟出过多少危险的任务,被多少人评价过——真是一条忠心耿耿的狗。
可是那个人说他爱你,也确实“爱”到亲手递上了杀死他的刀。你对男人并无感情,只是感到不解。
半晌,神里绫人处理好伤口。
他慢悠悠地将染血废弃的药棉花扔掉,轻柔地吹了吹被处理好不再流血的伤口,“我们这种人呢,说喜欢的时候,什么都能给你。”
青年食指与大拇指微微捏住你的脸颊,略带笑意地提醒你:“可我们的喜欢不值分文。”
随后,他又说:“张嘴。”
(2)
“啊——”
青年带着深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指探进你的口腔时,你莫名想到,主人会通过狗的牙齿来判断宠物的年龄与状态。
被神里绫人捏着下巴,他的拇指一个个摸过你的牙龈,蹭过舌头,你觉得痒。
嘴巴合不上,分泌的津液顺着下巴流出去,搞得他那只手湿哒哒的。
你支支吾吾的因为口腔里的那只手说不清话,神里绫人见状把手指从你嘴里抽了出来,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你如实问:“手套干净吗?”
你想着,不干净的话过会儿大概要刷牙。
“……”
神里绫人盯着你看了两眼,然后用拇指顶开了你的牙齿,探进口腔深处,按住舌根——
“呕——咳、咳——”
本能的生理反应令你想要呕吐、闭紧牙齿,但是下巴被他有些强行的拉住,无法闭合。
神里绫人又加了根手指,彻底撑开了你的嘴。
你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是平白无故地被他惩罚了一通。
终于,又过了几分钟,他结束了牙齿的查看。
你的手捂在嘴巴上,见到他对你笑笑,“总好过你在牙齿里藏毒,你说呢?”
你想解释:最后又没有用到。
但你揉着下巴不敢说话。
一条好狗要学会看主人眼色,你觉得他心情可能不怎么好。
(3)
你对原来身份的唯一记忆就是一场大火,大火将一切烧得干净,连父母的尸骸都没寻到。
大火之后,正值冬天,冷得厉害,你走上街头吹着冷风。身无分文也无一技之长的你以为自己要死在那个晚上。
神里绫人在那个雪夜里捡到了你。
他后来偶然提起时,说那晚上他刚好结束了一段短暂的异乡之旅,回家路上见到了你。
你那时并不漂亮,也没什么特殊之处,只是躺在雪地里等死的模样忽然触动到了马车上的他。
神里绫人站在落了雪的街道旁,低头看了你好几眼,然后忽然笑起来。
你被神里家的少爷带回了终末番,成为了终末番里一名没有名字、无人在意的无名小卒。
那之后,他再没提起过你,你再没见到他。
好像那个雪夜只是一场梦,你眼中那位高贵雍容的少年从未存在过。
从孱弱的小女孩被培养成合格的死士那些年,你总是做同一场梦。
梦到神里绫人在大雪里捡到你,梦到那个夜里他牵起了你的手。
你想再见他一眼。
所以你总是执行那些危险的任务,想从泥渊再见一面当初救下你的人。
早年终末番住在一起的同事说你脑子缺根筋。
很多年后你觉得那位同事也许说得不差,你确实有些超出常人的执着想要见他一面。
后来被家住大人带走,跟在他身边替他解决不方便出面的问题,为他执行一些不光彩的手段时,再没有人评价你“缺根筋”。
他们只说你是神里绫人养的狗。
后来神里绫人也说你是他的狗。
你向来是懂得满足的,你不觉得当狗有什么不好。
如果不是给神里绫人当狗,你当初就死在那个雪夜,那条街道上了。
身为没有名字也没有代号的人,你通常是跟在神里绫人身旁,执行隐秘的任务。
托马刚到稻妻成为神里家的家臣时,以为你是故意针对他,因为你总是忘记食早饭和午饭,洗好的衣物常常一个上午之后就会变脏乱,甚至还听不懂他说的话。
家主大人特地为你“辩解”过:“不用在意。如若需要,直接命令她就好。”
你是只需要命令的工具。
(4)
作为神里绫人最忠诚的狗,你从来不对他下达的命令说任何“不”字。
就算是为家主纾解。
你甚至也不认为这是多严重的事。
任务需要时,你经常借舞伎的身份潜入任务对象家里进行刺杀又或是窃取情报,而大部分时间你需要在吉原待上一阵子才能见到任务对象。
芸者为了与普通的勾当分开,通常是宣称不卖身的。但待得久了,你也知道那只是说给大众听的说法。
吉原的芸者清楚她们在做什么事,对那些事情也并不避讳,但舞伎其实不允许被向客人搭话,因为她们只是“见习者”。
所以……
刨去那些听到与看到的,你其实完全没有经验。
因为曾经很长一段时间总是执行刺杀任务,你其实对痛感很低。但是那一刻,你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紧绷住了,甚至啪嗒啪嗒地掉起了眼泪。
哭是不行的。吉原的那些有经验的芸者说过,客人会认为你哭是在委屈。
一个哭哭啼啼的对象,远不如乖巧又懂事的人惹人怜爱。
你努力地模仿在吉原所见到的样子,试图成为一件好用的工具。但你每每这么做,总会得到并不一致的回应。
狗是喜欢被主人夸奖的,但他并没有夸你,甚至从疼痛感上分析,你认为他是有生气的。
三次被疼痛到不适后,你觉得也许泄欲工具不应该多嘴多舌,于是你选择了闭嘴。
大概是你不当舞伎时空有一张脸却并不懂情意,家主做过几次后就没了兴致。
你后来通过某个想要逃离吉原的小女孩才知道:
原来爱是要和喜欢的人做的。
可是家主大人不喜欢你,他只当你是一件工具。
(5)
稻妻的眼狩令与锁国令结束后,你某次执行任务时救下了大名鼎鼎的旅行者。
他被海边的海乱鬼缠住了,而你恰好路过。
你认得他,对方和绫华小姐、托马的关系好像不错,是神里家的座上宾。
金发少年对你的存在感到震惊——因为你没有名字。
他身边的白色漂浮物叽叽喳喳的,活泼的像一只树上的小雀:“总不能那位小姐、那位女士、那位朋友这样的叫吧?”
面对两人的问题,你几乎未经思考地说:“我习惯了没有名字的生活。”
派蒙对你的油盐不进气得跳脚,她宣布:“名字代表着彼此的联系!我决定了,我要给你取一个木头脑袋的外号!”
金发少年决定叫你十四,因为你们见面的这一天是十四号。
神里绫人并没有给你取名字,你觉得名字并不是必需品。
你不知道正常人会不会给好用的工具起名字,但是你没有为你的刀命名的习惯。
你的佩刀往往追究过分的锋利,因为要保证在最短时间内使任务对象失去行动能力。
因此刀的韧性十分低,很容易折断。
家主大人对你说过,工具这种东西,用得趁手最好,不必在意损毁,因为总会有新的替代品。
“随手可见的东西,坏了就坏了。为那些东西付出精力去修复,不过是白费精力。”
合格的工具需要普通,好用,能被替代。
像你一样。
(6)
咬着奶茶的吸管,你低头看着从中间断裂的刀陷入了沉默。
你听说,家主大人要成婚了。
身为一条狗,你平时不执行任务也会跟在神里绫人旁边。
他并不需要你的保护,你跟在他身边大多时候只是为了做一个暗处的接应。
而你这些天并没有听他提起过婚约对象,绫华小姐与托马也很疑惑——神里家完全没有家主要成婚的氛围,稻妻城外却一直传得沸沸扬扬。
添加了堇瓜的奶茶味道奇怪,旅行者愁眉苦脸地咽下去,向你提起另一件事。
他想要邀请你一起前往某个叫鹤观的地方。
但是你的刀坏了。
吸了一口过分甜腻的奶茶,你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想起前几天早上你问神里绫人谣言一事,他说的那句话——
“人总是容易贪求出格的东西,只要稍稍放一些诱饵,就会情不自禁地步入陷阱。”
通常来说,刀坏了,再锻一把就行。
但是你的刀一直没有审批下来,况且,你不觉得家主大人说那一段话没有其他含义——他在警告你不要越界。
奶茶见了底,对海灵芝过敏的你感到头晕眼花,一瞬间觉得自己又回到了被某位中年男性用瓷器砸额角的时候。
于是你答应了旅行者,与他前往鹤观。
(7)
从家主大人那里借到一把刀后,你与旅行者登上了乘往鹤观的船。
鹤观之行并不顺利。
大概是与那把断掉后就失去工具作用的刀一样,在茫茫大雾中,你为旅行者挡下了一只流血狗的攻击。
突然冒出的流血狗打乱了你的节奏,你在大雾中失去了方向,再睁眼时,自己回到了七天神像的位置旁。
永恒稻妻的神明,大御所大人,巴尔泽布。
离开鹤观大雾,看清神像的一瞬间,你陷入了一片黑暗。
(8)
你失明了。
被流血狗咬下的伤口已经愈合,没有其他外伤,失明的原因不清楚。
旅行者再三为你保证,一定会找到治疗你眼睛的办法。
但你平静地接受了自己失明的现状。
就像你最初躺在雪地里接受一场大火带走了自己的一切那样。
失明代表着你无法再完成那些情报窃取、暗杀敌对势力的任务。
终末番是只属于每任社奉行的组织,组织里的大家多是孤儿,除了神里家家主外也没有其他更多的「关系」。
金发少年正在苦恼如何面对会生气的神里绫人,旅行者向青年把你借出来时说一定会安全回来——
眼睛上蒙着一层白色的纱布隔绝光线,你听着海浪声眨眨眼,说了句把旅行者吓个半死的话。
“终末番的成员……其实很容易在执行任务时永远地回不来,就和家主大人说我死了吧。”
两人间的氛围忽然沉默。
随后比旅行者反应更大的是派蒙,她生气地揪住你的头发,让你收回刚才的话:“……呸呸呸!不要说那么不吉利的话啊!!!”
从派蒙手里挣脱出来,你觉得失明的自己也确实没什么理由再回到终末番与神里家,于是认真地交代后事:
“我攒下了很多钱,你能不能去稻妻城里帮我买一枝椿花,送给绫华小……算了。钱都送给你吧。”
想到终究不太合适与越界,你叹气,又交代到:“但是我的大部分遗产都在终末番,我没有名字,你可能得向家主大人要。”
旅行者为失明且不想回到神里屋敷的你在离岛租下了一座临海的小屋。
失去眼睛的你这样和他说:“旅行者,没关系,你不必在意我。”
(9)
离岛下了一场雨,你从外面赶回来时被雨淋了个透彻。
额头发热发昏地表达着它的不满,你加快脚步,走到门前——
双目失明,大雨模糊掉能听到的声音,出于身体里最深处的习惯,你停下了脚步。
门前有人。
不知道对方是谁,无法观察对方的神色,你退后两步,在条件发射跳上屋顶前,听到对方喊:“十四小姐——”
十四是谁?
根据声音听出来说话的是白色小精灵的你愣住,几秒后才从对方“怎么又忘了啊”的唠叨中想起来这是他们给你取的称呼。
知道是两人,你松一口气,又与两人解释,“我记得我说过,不必再管我了,我会在合适的时间死去。”
金发少年又开始自责了,派蒙吐槽起你的话很怪。
有点头昏眼花的你掏了掏衣兜,拿出屋门的钥匙,声音在大雨里细若蚊呐:“……我其实对海灵芝过敏,怕疼还怕苦。”
眼前一片漆黑,你伸手摸索着走上木制台阶,搭上旅行者的手,说了句谢谢。
你继续说:“但是在终末番,如果想要爬到顶端的话,什么都不能有。我不在乎权利,也没有爱欲,你可能会奇怪我为什么那么想要爬上去。”
“我这些年来一直做一场梦……梦到家主大人在雪地里捡到我,梦里他牵起了我的手。”
因为那场梦,你想再见他一眼。
你学会了杀人、下毒、扮做舞伎。
手臂因为意外骨折了两次,手心因为握刀磨出过水泡,你折断过数不清的刀,留下过许多疤痕与伤口。
那些人说你是条狗,你也从来不难过。
可是只有他。
你在雪地里跟上他的脚步所以活了下来,只有他,他说你是一条狗时你会想:果然啊,果然是梦。
屋门的钥匙孔并不好找,太阳穴部位传来隐隐阵痛,你努力保持意识清醒,在大脑里寻找合适的话,咳意涌上来,说得艰难。
“但是我不想再做梦了,那场雪夜我、咳、咳……梦了好久……”
你从来不认为给神里绫人当狗有哪里不好,只是狗大概也会越界,觉得——
主人也爱自己。
在雪地里等死时,你很平静,因为你知道痛苦与不安永远都是由“对比”带来的,只要满足,就不会难过。
……所以,那足够了。
可是你好像很不甘。
很不甘地想到某个九死一生完成任务回来的晚上,你烧得迷糊,神里绫人守在你床边的模样。
……他说了什么。
你忘记了。
或许,那也只是你的一场梦。
雨声越来越大,你打了个喷嚏,找不到钥匙孔。最后,你无奈地把钥匙放在对方手心上,抽出自己的手。
在磅礴大雨中,意识渐渐模糊,你察觉到对面的人攥紧了你的手腕。
那不是旅行者。
雨水掩盖了一切气味,你不知道眼前人是谁,他说:
“我确实爱过你。”
可是你已经不做梦了。
【完】
正文5k4,彩蛋1k6。
【彩蛋】:
雨伞的伞骨折了一半,神里绫人接住你,那一瞬间他想喊你的名字——
可是你没有名字
他在开口时听到了心跳声。
他自己的,急促而不平静的,心脏跳动的声音。
让你们打牌不是让你们调情啊喂!
脑洞来自于新的版本任务,邀约他们来打牌,打着打着就变味了
你≠荧=旅行者
就是喜欢一些黏黏糊糊的小情侣,内含钟离,绫人,魈宝
实不相瞒,你觉得这个类似于尘歌壶的洞天真的是很好用,你终于不用包包里面背着那么重的牌盒到处跑,而且因为你要打牌的人实在是太多了,终于也不用一个一个的去找了,很好,仙术改变生活。
钟离
在找钟离打牌之前,你是真的没有想到钟离的七圣召唤打得这么好,在你接连在认真局输了三次之后,你彻底摆烂了,“啊!!!不打了,我知道先生你什么都会,但是为什么打牌也打得这么好啊!”如若是换做别人,你被这样打了个落花流水,你一定会心有不甘,发誓回去之后勤加练习,下一......
脑洞来自于新的版本任务,邀约他们来打牌,打着打着就变味了
你≠荧=旅行者
就是喜欢一些黏黏糊糊的小情侣,内含钟离,绫人,魈宝
实不相瞒,你觉得这个类似于尘歌壶的洞天真的是很好用,你终于不用包包里面背着那么重的牌盒到处跑,而且因为你要打牌的人实在是太多了,终于也不用一个一个的去找了,很好,仙术改变生活。
钟离
在找钟离打牌之前,你是真的没有想到钟离的七圣召唤打得这么好,在你接连在认真局输了三次之后,你彻底摆烂了,“啊!!!不打了,我知道先生你什么都会,但是为什么打牌也打得这么好啊!”如若是换做别人,你被这样打了个落花流水,你一定会心有不甘,发誓回去之后勤加练习,下一次必定会赢回来,但既然对面是钟离先生,在勤加练习和摆烂撒娇之中,你选择了后者,幸好洞天里面现在只有你和先生两个人,要是派蒙在,看到你这个样子,肯定又要说你“哎呀旅行者,你真的是钟离不在的时候是一个样子,钟离在又是另一个样子。”“先生~~你下手也太重了,你怎么忍心这样对我一个弱女子~~”很好,恃宠而骄说得就是你现在这副嘴脸吧,“哦?弱女子?指刚刚和我打牌之前才痛扁了愚人众和盗宝团那种弱女子吗?”跟你在一起之后的钟离好像也慢慢变得,怎么说呢?应该说心态“年轻”了许多?“先生现在就知道取笑我~”你放下手中的牌,开始往钟离身上扑,他一把把你捞进怀里,你稳稳地坐在他腿上,“我觉得我牌技太差了,之后怎么去跟其他人打!会被他们笑死的!”你有点儿不开心,“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姑娘,之前说让我教她,每次都不认真学,每次尽盯着我看了~”钟离揉了揉你的头发,笑着说,“这不能怪我!怪就怪先生你长得太好看了,看到你这张脸,你让我怎么专心学习!”这是实话,你说说看,一张这么好看的脸杵在你面前,你不多看几眼岂不是亏了?“就你歪理多~”对于钟离而言,面对你能怎么办,自家的小姑娘,只能宠着呗~特别是这个小姑娘还尤其会撒娇~“嘿嘿,我最喜欢先生了!”你向来不隐藏自己对钟离的喜欢,但前提是,这个人得是你才行。
绫人
家主大人真的是公务繁重,每天不是在处理公文就是在去处理公文的路上,你要问家主大人究竟会不会打牌,答案是肯定的,当然会,而且因为他实在是太聪明了,导致你每次和他打牌,都被他打得落花流水,无一例外,而且家主大人还不太会让着你,他好像真的很喜欢捉弄你,然后你真的被他气到了又跑来顺毛,但他对你大部分时候都有求必应,比如现在,虽然他本来公务还有一堆没处理完,但因为你说你最近得了一个可以随时打牌的好东西想和他试一下,所以他熬夜处理完了公务,把早上的时间空了出来,受邀来到了你的打牌洞天里,“绫人其实你不用非要把时间腾出来的,这个打牌嘛,什么时候都可以打的,你看你黑眼圈都出来了~”你有点儿心疼,“可我确实不想让你等太久,而且公务嘛,是做不完的,什么时候做都可以的,你的邀请比较重要~”虽然家主大人平时总是“坏心思”的捉弄你,但温柔起来的时候真的让你特别特别的心动,可能这就是水系男人的魅力吧~“其实你要是真的忙的话,我可以去找绫华陪我的~”“我都来了你还要说这种话我真的会伤心的~虽然是绫华”家主大人肉眼可见的有些低落,“哎呀好啦好啦,你来我肯定是最开心的啦~我只是有点儿心疼你,你每天都这么忙了~”你踮起脚摸了摸他水蓝色的头发,嗯,很舒服,软软的,绫人抓住你的手,把你捞进怀里,“你不就是我最好的充电器吗?让我多抱一会儿,我真的很累。”啊,真是的,受不了了,这样子的家主大人,这谁顶得住啊~
魈宝见彩蛋,免费粮票就能解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