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活下去(34)
“不是说要当家主吗,让我看看你的长进吧,真希”禅院真依拿着咒具木仓,嚣张且肆意。
真希转了转手上的咒具,扯出一个笑容,迎面攻击上去。
树上漆黑的乌鸦忠诚的将看到的画面传送到老师那边。
“唔,真依意外和真希关系不是那么糟糕嘛”歌姬端坐着喝了口茶,中肯评价。...
“不是说要当家主吗,让我看看你的长进吧,真希”禅院真依拿着咒具木仓,嚣张且肆意。
真希转了转手上的咒具,扯出一个笑容,迎面攻击上去。
树上漆黑的乌鸦忠诚的将看到的画面传送到老师那边。
“唔,真依意外和真希关系不是那么糟糕嘛”歌姬端坐着喝了口茶,中肯评价。
“禅院真希,很不错的天赋”
冥冥看着屏幕里的真希甚至徒手接到了由咒力制成的子弹,常年半合的左眼也睁开了。
“嘛嘛~毕竟是最强的五条老师的学生,当然也是要比弱小的歌姬的学生要厉害”
五条悟两只脚搭在前面的桌子上,椅子也不好好坐着,时不时前后摇晃着。
“五条悟!”歌姬受不了这个气,拿起茶杯扔向五条悟,果然被五条悟的无下限挡住了。
“呜哇~歌姬好凶啊,怪不得没有男朋友”五条悟往夏油杰的方向凑了凑“杰,你说是不是”
“悟,别惹歌姬生气了,要是气死了怪到你头上怎么办”被学生称为温柔夏油杰眼睛笑眯眯的,看起来要成一条线了。
‘这两个人渣简直是一丘之貉’歌姬说不过他们,也打不过两个最强,一身火气没处发。
“说得就和你们两个有对象一样”
五条悟和夏油杰瞬间安静了。
这边的战斗中,禅院真依已经落败了,真希的咒具已经抵上她的脖颈。
“可别小瞧我啊,现在的我,已经是一级咒术师了”真希将坐在地上的禅院真依拉起来,拍了拍妹妹的肩膀。
“...是因为日见吧”禅院真依还不太习惯姐姐的触碰,只留给真希一个短发的后脑勺。
“...是啊,多亏了她,现在咒术界已经好了很多了”真希感叹道。
“只不过离成为禅院家主,我还是差得很多”
“那就再努力一点吧”禅院真依小声的说。
“真依...”两人离得很近,所以真希很清楚听到了真依的话。
“别多想,我这么说可不是为了你,是日见姐姐希望你成为家主的吧,你不再努力一点,怎么达到她的期待...”怎么能来陪我
当然后面那句话真依没有说,不会说,起码现在不会。
“我知道了”真希拥抱了自己的至亲“以后当了家主,我肯定会多陪陪你的”
“...谁要你陪我啊!”禅院真依没有拒绝姐姐的拥抱,但她傲娇的不承认自己需要姐姐的陪伴。
日见枣和禅院真依的相逢完全是个意外,说实话,比起真希,日见枣其实先认识的是禅院真依。
三年前,日见枣为了自己的大义已经培养了一定数量的继承人,她开始去各个大家族探查情况,却意外看到了被族人欺负的禅院真依。
“你是个废物,你姐姐也是个废物,竟然妄想逃离家族”下人的拳头不留余力落在禅院真依弱小的身体上,嘴里还说着侮辱的话。
“我的姐姐不是废物”禅院真依双手护着头,嘴里倔强的反驳着对方的观点。
引路的禅院家人皱了皱眉“日见大人,我们换一边走吧”
日见枣走上去,拽住那人的手“你在我眼里也是废物,所以我也可以这样对你喽~”
日见枣深红色的眼瞳深不可测,那个没见过世面的下人几乎要瘫软在地上。
“抱...抱歉,大人”
“没有下次了”日见枣放开他的手,轻飘飘看了对方一眼,因为不是禅院家的人,她也不好插手他们家的事情,但是能救她还是会救。
日见枣扶起那个伤痕累累的女孩。
“...谢谢”
“我是日见枣,你叫什么名字”
日见枣给了禅院真依一瓶伤药,她不确定禅院家会不会给她治疗,自己也不会反转术式。
“禅院...真依”
所以在日见枣遇到真希的时候也会多一分关注。
两个人都是好孩子,不应该因为家族的错就此生分。
日见枣经常以此为理由把两个孩子约到一起。
【咒回观影体】猜猜这是谁的遗言吧7
抽签观影,虽然不只有遗言,还有一些我比较印象深刻的台词啥的。
cp有与三轮,禅院双子,乙香
时间线在少年院之前,一年级刚接了任务
观影的都是剧情里比较靠前出场的人物,像两个高专的人,和一些其他正面人物,咒灵组和大爷都不在,但是大爷肉(bushi)体有出场(音容笑貌犹在了属于是)
『提问:禅院真依的初恋是谁?』
“等,等等,为什么到了我就问这种问题啊,这是个人隐私吧!”不等她崩溃,周围的人就讨论了起来。
屏幕还没停,又继续出现了一行小字。
『友情提示:大概率是伏黑,其次是陌生人,小概率是禅院真希。』
场内突然寂静了一下。
然后讨论声更激烈了,毕竟深陷绯闻的三...
抽签观影,虽然不只有遗言,还有一些我比较印象深刻的台词啥的。
cp有与三轮,禅院双子,乙香
时间线在少年院之前,一年级刚接了任务
观影的都是剧情里比较靠前出场的人物,像两个高专的人,和一些其他正面人物,咒灵组和大爷都不在,但是大爷肉(bushi)体有出场(音容笑貌犹在了属于是)
『提问:禅院真依的初恋是谁?』
“等,等等,为什么到了我就问这种问题啊,这是个人隐私吧!”不等她崩溃,周围的人就讨论了起来。
屏幕还没停,又继续出现了一行小字。
『友情提示:大概率是伏黑,其次是陌生人,小概率是禅院真希。』
场内突然寂静了一下。
然后讨论声更激烈了,毕竟深陷绯闻的三个人大家多多少少都认识。
“真希,那你妹妹不就和宿傩是情敌了吗?!!!”胖达发出震惊的声音。
吃瓜是人类共有的爱好,当然,也是熊猫的。
禅院真希沉默的看着害羞的妹妹,她不知道妹妹什么时候有了喜欢的人。
真依低着头垂眼盯着自己的膝盖,那双清澈的棕色眼睛被长长的睫毛遮住。
她们是很像的,却又没那么像。她无数次见过那双眼睛流淌出的情感。
想到这里,禅院真希的心情莫名低落起来。
真依她,真依现在想只找个地缝钻进去。(什么大哥行为啊)
“小真依,没想到你居然和伏黑惠在一起过。”西宫桃用肩膀碰了碰禅院真依,促狭道。
“没有的事!”
显然,大家已经一方面的默认占“大概率”的伏黑惠是故事的另一个主角了。
三轮霞盯着真依,慢慢说出了她的结论:“难道……是暗恋?”
“既然有选项,那是别人也有可能的。”加茂宪纪从严谨的角度提出疑问。(日本的“初恋”并不单单局限于谈过恋爱)
“既然如此,真依,你觉得呢。”真希面无表情的问着妹妹。
真勇啊,大家之所以自己讨论,而没有直接去问禅院真依,就是因为现在的真依看起来马上要从沉默中爆发的样子。可是禅院真希就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了。
“如果是陌生人的话范围就大了啊,真的会有人喜欢不认识的人吗?难不成真的是陌生人或者真希?”胖达用极短的时间和京都的几个学生达成了革命友谊。
『回答正确,请领取奖励[禅院真依的遗言」』
“把一切都毁掉,”禅院真依的声音听起来无比轻松,她温柔的说。
又换成了一个小孩子的声音:“记住是一切哦,姐姐。”
她死了?这下子真依也顾不上害羞了,愣在了那里。
“小真依……”西宫桃神色复杂的看着和她关系很好的同学,一时接受不了。
京都校周围的气氛飞快下降着,又是一个遗言,虽然知道这个游戏的性质,也有虎杖悠仁的遗言在前面,但到底他们和虎杖一开始并不认识。
禅院真依就不一样了,没有人能接受好友即将死去。(就连五条悟也不能,不是吗? *^▽^* )
『一只手拿着钥匙插进了铁锁,镜头一转,出现的是禅院家咒具库的大门(我不知道他们认不认识这个门)
一个满身疤痕的人推门走了进去。
来人一头细碎的短发,脸上和裸露出来的小臂上满是狰狞的伤疤,右眼紧闭着,让人很难想象她到底遭受了什么。』
“真,真希……”禅院真依从自己将要死去的思绪中脱出,看着屏幕上的人。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转头看向身边的人,“到底是……”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她的手突然被握住,有人用手心给她传递了安全感,像小时候那样。
禅院真希看着她发抖的妹妹,又回忆起刚刚观影的片段,于是伸出了手。她叹了口气说道:“别露出一副马上要哭的表情啊。”
真依突然就没那么激动了,她收敛起刚刚的神情,把头扭到另外一边。小声的说了一句:“谁要哭了!”
握在一起的手却没有松开。
『禅院真希推开门走进去,发现里面空荡荡的,正中间坐着一个梳着马尾的男人,在这个男人的身边还有一摊血迹。
“老爸…!!”禅院真希惊呼道。
“咒具已经不在这里了,真希。我们已经预测到了你们的动向,已经提前将咒具转移。”禅院扇站起来,露出了身后生气不知的禅院真依,地上那一摊血也是她的。
“你为什么要来。笨蛋。”禅院真依抬起头,用虚弱的声音说道。
“真依!!”
“将伏黑惠,真希,真依定为企图解封五条悟的谋反者,予以诛杀!”不知道是谁在在哪里讨论着什么。
“呵呵呵,对自己的女儿大义灭亲确实能增加可信度。”禅院直哉一手支着头,笑嘻嘻的说道。
“不错,而且更能巩固总监部对我们的信赖。”对面的禅院甚一说到。
“但是扇叔他同意这么做吗?”禅院直哉又问。
禅院甚一摸摸鼻子,回答道:“这就是他的提议。”』
这一段的信息量可谓是巨大。
首当其冲的便是五条悟被封印。
作为咒术界当之无愧的最强,大家对他的实力有目共睹,即使讨厌他的人,也不得不承认他的能力,可这么强的人居然被封印了。
是谁做的,目的是什么?
其次就是总监部,总监部阻止解封五条悟。
禅院真希握紧了妹妹的手。虽然她于这个可以称之为“父亲”的男人早就已经失望了,但是此刻看到却的让她脊背生寒。
“这个畜生!”
『禅院真希和禅院扇对面而立,禅院真希扯开裹在武器上的布。
“为什么前任家主没有选我,而是选了直毘人成为接班人,你知道吗?”也许是因为自己的人生“污点”马上就要消失,禅院扇开口说道。
“因为你是个会对自己骨肉下手的畜生王八蛋!!”禅院真希对他骂道。
像是被激怒了一样,禅院扇猛的出刀,和真希对撞。
“咔”的一声,禅院扇刀被直接击断。
禅院扇闪身躲过真希的刀,而后又是一砍,正中真希腰侧。
怎么会……刀明明断了!
禅院真希受到重创,慢慢跪倒在地。
禅院扇“大发慈悲”的接着刚刚话题说:“那是因为身为我的继承人,你们姐妹二人,都是不争气的废物!!”
像是终于忍不下去,禅院扇开始激愤的长篇大论(破防)说出这么多年以来的怨念。他一手拖着一个人往里走,地板上留下两道长长的血痕。
他抱怨着姐妹二人的无能导致错失家主之位。
最后他得出结论:“做子女的怎么可以拖父母的后腿?”
“你不知道吗?”禅院真依醒了过来,幽幽的说道,“在这个国家,相互使绊子拖后腿,可是一种美德。”
禅院扇手一扬,把二人扔下高高的台阶。
他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说出对自己女儿的处刑,这里饲养着无数二级以下的咒灵。
虽然这个房间平时是用作训练与惩罚的地方,但是在她们两个奄奄一息的情况下,便是死局。
“永别了,我人生的污点。”而后他转身离去。』
难道她们两个会一起死吗?她还是拖了真希的后腿,禅院真依痛苦的想着。
她已经确定是死了的,真希她……
不,不一定,还有另一个方法!
『禅院真依爬起来,让真希的头枕在自己腿上,她伸出手放在真希的胸口,听着那还算强劲的心跳声。
“不愧是真希,生命力很顽强。”她想起那个可以让姐姐活下来的方法,露出微笑。
“我曾想过……或许有一天,这将会是你我的结局。”禅院真依低头,用手托起真希的下巴,留下一个妄想已久的吻。
“糟糕透顶。”』
禅院真依羞愧的喘息,如此肮脏的情感,压进心底的欲望,内心隐秘的死角都被剖开放在众人面前。
真希会不会觉得她恶心……
禅院真希吃惊的看着屏幕上的吻,不得不承认,心里有一些小小的喜悦。在那三个选择里有她的时候她也稍微想过会不会是自己,但又很快的否决了这个选项。
庆幸真依不会被抢走的情感充斥在她内心里,让她不知所措。
“很恶心,对吧?”禅院真依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小声的问着。
“不…不不…”禅院真希内心一片杂乱,她把头扭到另一边,说道“也没有的……”
『禅院真希睁开眼,耳边却是海浪的声音。
“你应该已经大致明白我的术式了吧?但个头太大或是太过复杂的物体我做不出来。”禅院真依的声音突然从耳边传来,她扭头看去。
真依抱着腿坐在她旁边,说到:“我也被那个人砍伤了,制作这个之后我就会死 ”
她不愿意叫那个为人“父亲”
“拜拜,以后你要自己一个人加油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真依站了起来,向面前的大海走去。
“喂!真依!站住!”禅院真希追出来,她维持不住表情的向真依喊道,“你在说些什么?总之你先回来!!!”
真希解释了一个她知道很久的事实,她们是双生子,(好了这一段太长,你们去看原漫画吧)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只要有我在,真希,你就注定一辈子都是半吊子。”所以她才不愿意看到真希那么努力想变强,她只想让两个人安安稳稳的。
“这些我都知道了!你先给我回来!!”禅院真希追出两步。
“我把这个留给你,其他的你就通通丢掉吧。”她握着什么东西,向真希伸出手。
“咒力还有其他一切我都会替你带走。”
禅院真希想握住妹妹的手腕,却直接穿了过去。
“……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真希怔怔的看着手心,那是一个小小的芦苇。
“把一切都毁掉。”
不!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她会失去真依,失去她的妹妹,她的半身,她的……
她会失去她自己。
眼前的人突然变成一个穿着和服的小女孩,小女孩冲她甜甜的笑道:“记住是一切哦。”
“姐姐。”
禅院真希睁开眼,手里握着的是一把陌生的咒具,禅院真依的脸就在她眼前:“真依…”
“醒醒。”她的泪水从她完好的左眼喷涌而出,“真依。”
“快醒醒!”
这时,房间里的咒灵已经都跑出来,把她们团团围住。』
“傻瓜!”禅院真希瞪着她的妹妹,说道。
“那个时候根本没有别的办法啊!”禅院真依为自己辩解道,“我只能这么做啊!”
“真希,你…”她的嘴突然停住,“真希你…哭了?”
是的,她确实看见自己的姐姐眼里流出了透明的液体,回忆往日,真希好像基本没哭过,就连小时候被禅院直哉欺负的时候都没哭过。
而现在,她的姐姐正盯着她泪流满面。
真依突然就慌乱起来。
“没有,你看错了。”禅院真希想伸手去擦眼泪,发现腾不出手,于是干脆心一横,直接把脸凑到禅院真依的肩膀处,用她的衣服擦。(救命!!!我在构思剧情的时候想的是真依哭个不停,用真希的肩膀擦泪,但是写着写着,发现剧情更适合真希一点,而且铁血真男人真希看多了,偶尔看看哭哭真希也挺可爱≧▽≦)
“喂喂喂,别用我的衣服擦啊,脏死了!”真依嘴上拒绝,但还是没躲开。
禅院真希哭的时候几乎没有声音,只不过眼泪会大颗大颗的滚下来,像是要把那么多年的剧痛全部洗刷干净。
“我没哭。”这是依旧嘴硬的真希。
“是是是,你没哭,话说死的明明是我,你干嘛这个样子。”真依死鱼眼的看着姐姐对她的衣服进行虐待。
(其实我觉得姐妹俩,表面上真希不太在意,真依更执着一点,但真希可能偷偷在心里在乎妹妹。)
“等等,真希刚刚你们两个人是kiss了对吧?绝对是的对吧!”这是终于发现盲点的胖达。
“爆冷门啊,小真依!”这是兴高采烈的西宫桃。
她看了看四周,似乎没有因为她对自己姐姐有那种感情而觉得恶心的人,稍稍放了下心。
“这种事情,早点说出来啊……”禅院真希似乎不哭了,但是还是埋在她的肩膀,声音闷闷的说道。
禅院真依低头,看见姐姐通红的耳垂。
然后她自己也开始脸红起来。
“啊,那,那下次吧”
然后屏幕又开始滚动,这次停在了“①在众人的拥簇下死去”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他叮嘱着:“你要在众人的簇拥下死去,不要像我一样。”
然后之前提到的的这几条都写了之后,就开始上新的了,大家要是有什么想看的台词,也可以在评论区说一下,我挑着会写的写写。
【咒术回战观影体】猜猜这是谁的遗言吧6
抽签观影,虽然不只有遗言,还有一些我比较印象深刻的台词啥的。
cp有与三轮,禅院双子,乙香
时间线在少年院之前,一年级刚接了任务
观影的都是剧情里比较靠前出场的人物,像两个高专的人,和一些其他正面人物,咒灵组和大爷都不在,但是大爷肉(bushi)体有出场(音容笑貌犹在了属于是)
“我是大人,你是孩子,我有义务优先保护你而不是自己。”一个稍微成熟一点的声音传来。
『那么,请问这是谁说的话呢?』
“呦~这不是七海嘛(几天没见这么拉了),听起来很帅气啊,虽然没有我帅。”五条悟坐在座位上,但是上半身向后扭着,欢快的向着后排从一开始就沉默着的人挥手。
“是的,是我的声音...
抽签观影,虽然不只有遗言,还有一些我比较印象深刻的台词啥的。
cp有与三轮,禅院双子,乙香
时间线在少年院之前,一年级刚接了任务
观影的都是剧情里比较靠前出场的人物,像两个高专的人,和一些其他正面人物,咒灵组和大爷都不在,但是大爷肉(bushi)体有出场(音容笑貌犹在了属于是)
“我是大人,你是孩子,我有义务优先保护你而不是自己。”一个稍微成熟一点的声音传来。
『那么,请问这是谁说的话呢?』
“呦~这不是七海嘛(几天没见这么拉了),听起来很帅气啊,虽然没有我帅。”五条悟坐在座位上,但是上半身向后扭着,欢快的向着后排从一开始就沉默着的人挥手。
“是的,是我的声音。”既然知道这里有可能出现未来的事情,他也不纠结这话他说没说过了,既然是自己的声音,他无视了某个前辈聒噪的声音,认领了下来。
『回答正确』
『画面上七海建人和虎杖悠仁与面前的咒灵对峙着,那咒灵四肢着地,不停的从口中吐出:“便当~便当~” 的话语。
七海叫停了准备冲过去的虎杖,对他说道:“这只我来对付,虎杖君,那边还有一只。”
虎杖回头便看见在拐角处的藏着的另一只咒灵。
“觉得赢不了的话马上叫我。”像是不放心,七海建人又冲他叮嘱道。
突然的关心让虎杖悠仁有点抵触,抱怨了一句:“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
“不是看不看得起你的问题。”七海建人推了一下眼镜,他的声音跟他整个人一样,严肃,有安全感。
“我是大人,你是孩子,我有义务优先保护你而不是自己。”
“不要把我当小孩,我宁可被小看。”虎杖接着七海的话说道。
在被判死刑的时候没人会管他是不是个孩子,在被宿傩杀死的时候也没人管他是不是个孩子。
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逼着他成为大人。
但是他还是很弱,这是不对的。
“枕头掉的头发越来越多,喜欢的夹菜面包从便利店消失。”七海建人没理虎杖的反驳,继续说着,“这些微小的绝望不断积累,才会使人长大。”
他一边说着,一边松开西装的扣子,最后从腰后抽出缠满符咒的刀。
周边环绕着锋利(靠谱)的气势,这便是一级咒术师,七海建人。』
“可是我不是已经死了吗?”
虎杖悠仁吃惊的看着屏幕上的自己,他没空管发生了什么,虽然他已经接受自己原本会在这次任务中死去,但是屏幕播出的未来他却还活着。
“我确实,我现在和这位同学还不认识。”七海也点点头,思考着。
第一排几个人不约而同松了口气,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还好虎杖没事。
“说起来,这一段很短啊。”之前的视频也是有长有短。
“真是靠谱啊,七海,虽然没有我靠谱对了。”
五条悟嘴上说着,眼睛却低着头看(虽然眼睛上蒙着眼罩)向一边绑着的两根手指,艳俗的桃粉色蝴蝶结让它们看起来像是小孩子过家家的道具。
“悟,那个‘咒灵’不太对劲。”家入硝子在他后面出声。见过无数人体的她察觉到了一丝奇怪。
“是啊,那个咒灵居然戴着手表。”胖达说着说着突然停住,“不会吧?”
“五条老师,怎么了吗?”虎杖悠仁从自己死而复生的震惊中走出来,好奇的问道。
“没事什么事,话说,该播放下一个了吧。”五条悟后半句是对着屏幕说的。
在场的老师们也不约而同的放弃这个话题。
像是听到了五条悟的话,屏幕又开始滚动起来,这次停到了⑤号“初恋”上。
这时候,禅院真依莫名其妙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感觉自己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奇怪的用余光看了看认真看着屏幕的真希,也放下心来。
(少女,当然是被公开处刑前的平静啊哈哈哈哈哈!!!)
然后,她自己的声音就从屏幕里传出。
“你这种人,我最讨厌了。”少女用阴沉的语气说道,“所以,初恋也好,术式也好,我都没有告诉你!!”
“你谈恋爱了?”禅院真希疑惑的问向旁边的人。
禅院真依听着屏幕发出的声音愣了一秒,脸色爆红(我自己对于这里脸红的解释,不只是害羞,还有羞耻和害怕,毕竟这属于禁忌的感情,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她一时间乱了阵脚,伸出唯一自由的右手捂住脸,但是她忘了她的右手和真希的左手是铐在一起的,如此激烈的反应吓了真希一跳。
由于禅院真依慌乱的举动,禅院真希也被两人相连的手拽过去,没反应过来直接倒在真依身上,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
真依确实做过关于初恋的假设,那也只是在心里偷偷的想过!
她知道她们两个不可能,所以她以为这件事会永远的烂在心里。结果,结果在这里突然就被提起,按照之前的观影,很有可能她的小心思也会被掀开到明面上。
禅院真希看着连脖子都红透了的妹妹,心里有一股子奇怪的感觉,她装作不在意的问:“怎么了?反应这么大?难道真的谈恋爱了?”
带着热气的声音在禅院真依耳边响起,让她耳边酥酥麻麻的,她们两个人紧贴着,禅院真依甚至能感觉到真希结实的肌肉。(天与咒缚牌更大,更好,更强壮的真希,你,值得拥有)
“别贴我那么近啊,你好烦!!”恼羞成怒的禅院真依吼道。
“不是你自己拽的我吗?”禅院真希不甘示弱。
『那么,请问这是谁说的话呢?』
“是禅院真依说的。”在两个人吵架的档口,庵歌姬插话回答道。
『回答正确』
『画面上禅院真希和禅院真依分别占领一个树杈,互相发狠话,说到最后,两人向对方举起了武器。』
“老师,她们也是高专的学生吗?”这边的虎杖悠仁还没见过几个高年级的前辈,他看着长相相似的两人身穿的校服问道。
“戴眼镜的那个,是真希,是二年级的,你的前辈,另外一个是真希的妹妹,是京都校的学生。”五条悟这时发挥自己良好(bushi)的品质给学生解释道。
『禅院真希这时想起了几个后辈在交流战之前的关心,不自觉的露出微笑。
禅院真依站在地上,举着枪,射出子弹,看到真希笑了,她更是气急败坏的冲真希喊到:“你在笑什么?!!”
真希举起刀,把子弹劈成了两半,而后在树枝几个跳跃,消失在了视觉死角。
正寻找着真希的身影,却发现脚底的树枝一空,直接被斩断,禅院真希居然在她下面。
真依从树上落下,举起枪冲真希打去。
而真希躲开子弹一脚踢在真依身上。』
“又是未来,这会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呢?”胖达看着屏幕自言自语。
“会不会是下次交流会?”乙骨忧太暂时停下了和里香的“互诉衷肠”,猜测到。
“鲑鱼。”狗卷棘在一旁也附和道。
这时大屏幕突然黑屏,禅院真依独白的声音传出来。
『‘我一直很清楚,真希拥有我所没有的才能’
回忆里,一个小女孩躲在拐角听着别人的闲言碎语。
双胞胎,不祥。
“真依,你怎么了,快一点啊。”小小的真希回过头,看向不敢迈步的妹妹。
小小的真依站在台阶上,拳头攥紧小小声的说道:“不要。”
“你干嘛啊,要是迟到又要被骂了。”
“有东西在。”真依害怕的看着栏杆爬着的咒灵。
“又有?”真希回回头,但是她是看不见咒灵的。所以她叹了口气,向前走了几步,说道,“真拿你没办法啊。”
“来,闭上眼睛”她伸手握住真依的手,快步跑过那个地方“眼不见,心不烦嘛。”
而后又响起了成年真依的声音。
‘从小到大你总是能坚定不移的朝着未来前进,所以我很讨厌你’
长大的真希对禅院直毘人说要离开禅院家,并且说下要成为家主的言论。
禅院直毘人笑着,说:“那我也会准备好试炼等着你。”
“真依也是。”
真希停下往外走的脚步,回头说道:“和那家伙没关系吧。”而后直接离开了。
她没发现,真依正在墙后面听着。
“骗子……”
画面又转回两人交战的场景。
真希的脸上带着志在必得的笑容。
‘最讨厌你了’
真依换了把子弹,深呼吸,仔细听着真希跑动的声音,寻找着她的身影。
但是连着几发都打空了。
真希猛的从正面窜出来,劈开向她射来的第六发子弹。
射完六发了,别想装填!真希想着。
‘你这种人,我最讨厌了!’
真依的枪里却是又发出了一发子弹。而打完,她的鼻子就流出了鼻血。
‘所以,初恋也好,术式也好,我都没有告诉你!!’
真希猛的停下,但那发出乎意料的子弹却已经来到她面前。』
屏幕这时候停下来了,一段已经播放完毕。
真希看着自己的妹妹,她没意识到真依心里居然是这么想的,同时她还是在疑惑着初恋到底是谁?
真依这时候都快要自闭成一团,她一向把自己的想法隐藏的很好,但是她没想到这个屏幕连心里所想都可以播放出来。
但是她又松了口气,还好只是放出了这部分,没有继续播放她心里最大的秘密。
但是天不遂人愿,还要跟人对着干,屏幕响起了另一段欢快的音乐。
『叮咚叮咚~♪触发隐藏问题♬~ 』
屏幕黑了又亮起。
禅院真依看见了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那句话。
『提问:禅院真依的初恋是谁?』
今日真依社死!!!!
很喜欢那种表面上吵的不可开交,背地里会偷偷喜欢到脸红的小情侣。
【禅院姐妹】我的姐姐是笨蛋
很早的时候,早到我们两个人的心智未开,只能窝在禅院家仆人臂弯里咿咿呀呀哭的时候,我和我的姐姐会用意念沟通。
具体沟通些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毕竟我只是一个婴儿,而我的姐姐——禅院真希,更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笨蛋。很多时候,我们无人看管,被唯利是图的禅院家仆人丢在属于我们的小房间里哭泣。
每当那个时候,我们都会觉醒一些类似于相依为命的感情,我们的头抵着对方。我用意念对她说,你这个笨蛋。
她报复似的抓扯我的头发,我只能哭得更加厉害,然后引来禅院家仆人的大声呵斥。
再往大一些时候,我们开始识字念书,我在老师抽背我们文章时常常会用意念让真希为我作弊,可随着我们认识的字词增多,我......
很早的时候,早到我们两个人的心智未开,只能窝在禅院家仆人臂弯里咿咿呀呀哭的时候,我和我的姐姐会用意念沟通。
具体沟通些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毕竟我只是一个婴儿,而我的姐姐——禅院真希,更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笨蛋。很多时候,我们无人看管,被唯利是图的禅院家仆人丢在属于我们的小房间里哭泣。
每当那个时候,我们都会觉醒一些类似于相依为命的感情,我们的头抵着对方。我用意念对她说,你这个笨蛋。
她报复似的抓扯我的头发,我只能哭得更加厉害,然后引来禅院家仆人的大声呵斥。
再往大一些时候,我们开始识字念书,我在老师抽背我们文章时常常会用意念让真希为我作弊,可随着我们认识的字词增多,我发现这项能力逐渐消失了。
这不算一个好消息,我从前自诩自己是世界上最懂禅院真希的人——可我们在长大,小时候的玩笑话都被忘得一干二净,她也变得再也不是那个会用意念与我沟通的姐姐。所以我不再喊她姐姐。
我叫她,笨蛋真希。
笨蛋真希在小时候曾经说过,我会保护你,她又说,我会变得很强。
她牵着我的手走过咒灵据守着的门前,带我跑过一年四季春暖冬寒。
可她最后还是放手了,所以我也没有挽留。
禅院家是一个地狱,禅院真希这样对我说。我点点头,不动声色地抢她的被子,她浑然不觉,只是被寒风吹地打了两个寒颤,她转过身来抱住我,又说,今晚可真冷啊。
我点点头,已经消失不见的心灵感应在这一刻死而复生,我听见她心里说她要离开这个地方。
她的心声总是坚定响亮,而我只能由着我的心脏泵出夹杂着泪水的血液。
禅院真希从来不哭,连带着我的泪水都变成了软弱无力的象征,她对我说,你别哭啦,你别哭啦。
可我听得到她心里乱乱的声音,她那一颗曾与我在母胎里紧紧相靠的心脏也在抽动着碎出裂缝。
有一次我们去看海,她不会游泳却非要缠着我下水,我没答应她,只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线下,我霎时慌了神。
我大声喊他,我说,禅院真希你在哪里!
海面没有回应我,依旧卷着波浪拍打着我的脚踝。
我又喊,姐姐!姐姐你在哪!
我开始哭,生怕我唯一的亲人也要离我远去。我趟下水,想要去寻找禅院真希。
有一只手突然抓住我的脚踝让我跌落水中——禅院真希从水下冒出头来,笑嘻嘻地用湿透的头发蹭我的鼻尖,她说,你别哭啦,你别哭啦,我会永远保护你的。
禅院真希说,她会永远保护我。
我这一生听过很多谎话,每一个谎话都被我毫不留情地撕破,可我唯独没法戳破禅院真希的谎言,她的心声告诉我她要离开了,离开这个生我们又折磨我们的禅院家。
我没有办法戳破她,只能流着眼泪说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死了。
天渐渐地暗下来了,太阳渐渐地从海平面降落,橙色的光晕打在我们身上,我们都湿透了,海风一吹我们就开始瑟瑟发抖。禅院真希还在抱着我,海盐在她的头发上结晶,盐白的晶体蹭着我的脸,我开口问她,你什么时候离开。
天完全暗了下去,我的心脏开始猛烈地跳动,她的叹息从空中落下来,悠悠忽忽地降落在我们分道扬镳的未来。
第二天,我看着她进了我们的小屋子里收拾行李,她头也没有回地离开了这里。
叹息落在了我的心脏上,坠得我眼泪也掉下来。
再后来,她进入咒术高专学习,每个月稳定地为我寄来一封信,我从没有拆开看过,只是透着阳光看看里面的发卡和野花。
有一天她给我寄来一封和好证书,那是我第一次拆开她的信,我在上面写下,“禅院真希与禅院真依重归于好,永远不再吵架。”
我想让她得偿所愿。
我很早以前就知道我是禅院真希的拖累,禅院家的仆人总是说我们是一对灾星,连妈妈也对我们没有好脸色,她对着我们一模一样的脸叹息,好像生下我们是她的灾祸。
每当这个时候,禅院真希都会抱着我安慰我说,“我会变得很强,然后保护你。”
可我听见她心里惴惴不安的鼓点,她没有咒力,是废物一个,连门前那个奇形怪状的咒灵都看不见。
我说,笨蛋真希。
笨蛋真希后来带着一身的伤出现在我的面前,周边的咒灵蠢蠢欲动着要吃掉我们,我喊她,姐姐,姐姐,你快醒来。
你不要被海淹死,不要抛下我一个人活在这地狱间,不要让我一个人自说自话。
她的心脏回答我,不要怕,姐姐会保护你。
笨蛋真希。
笨蛋真希什么也做不成,她的誓言总是反悔,她没有永远陪在我的身边,也没有保护好我,她的这一生弯弯绕绕不知始终,磕磕绊绊也只能踏上原属于她的起点。
我在她离开的这些年总会在心里问她是否后悔,可我从未收到过一次答复。
弥留之际,我又在心里问她你后悔吗。
这一次我终于能听见她的回答,她说,对不起。
我说,没关系。
我们都得偿所愿。
【禅院双子】共行
你说是糖就是糖,你说是刀就是刀,我反正嗑了。
主真希,真依只存在于交谈中。
只存在二年级友情向,别说别的cp,我知道真依出现的少,但她真的全程窥屏,毕竟她不能借真希的嘴去怼人。
ooc预警,流水账+1
乙骨忧太收到了一张明信片。
给他送信的邮递员将明信片递过来时,好奇的问道:“先生,这上边的这个女生好特别啊,是你的友人吗?”
乙骨忧太看着明信片上边贴着的照片,照片里边的女生是真希,真希在照片里还是那副随性又坦率的模样,她靠着海边的一棵大王椰树,对着镜头肆意笑着,旁边还放着他送给真希的长条刀匣,不用猜,里边肯定是那把刀。
“是啊。”乙骨忧太笑着回应。
“看着是个好厉害...
你说是糖就是糖,你说是刀就是刀,我反正嗑了。
主真希,真依只存在于交谈中。
只存在二年级友情向,别说别的cp,我知道真依出现的少,但她真的全程窥屏,毕竟她不能借真希的嘴去怼人。
ooc预警,流水账+1
乙骨忧太收到了一张明信片。
给他送信的邮递员将明信片递过来时,好奇的问道:“先生,这上边的这个女生好特别啊,是你的友人吗?”
乙骨忧太看着明信片上边贴着的照片,照片里边的女生是真希,真希在照片里还是那副随性又坦率的模样,她靠着海边的一棵大王椰树,对着镜头肆意笑着,旁边还放着他送给真希的长条刀匣,不用猜,里边肯定是那把刀。
“是啊。”乙骨忧太笑着回应。
“看着是个好厉害的人啊。”邮递员说道。
也不怪邮递员这么说,照片里的真希依然留着利落的短发,还很坦然的将自己烧伤的皮肤外露,任谁都觉得这个女生很有勇气。
“她就是个很厉害的人。”乙骨忧太点点头。
邮递员和乙骨忧太道别后,乙骨忧太将明信片翻过来,上边是真希写的话,前两段是基本的寒暄,最后一句也还是老样子:
“我们又遇见了一个好地方,你们也要开心啊。”
乙骨忧太将明信片放进书柜内的一个盒子里,这个盒子里装的都是高专的友人们时不时会寄过来的信。
真希的信在这个盒子里占了三分之一,原因无他,其他人多数时间长居日本,有空时可以聚一聚,而真希却在死灭洄游结束后不愿在日本久待,她说要出去走走,带上真依一起。
“这是我欠她的。”真希说这话时是笑着的,听着语气像是在哄小孩,让乙骨一度怀疑真依是不是也和里香一样咒灵化,就藏在真希或者那把刀身上。当然,乙骨也不会评论这些事情,他只会为友人未来的旅途多考虑,于是带着他的祝福送给了真希那个长条刀匣。
真希好像很喜欢海,乙骨忧太看着盒子里的一沓明信片,才发现真希的明信片多数时候拍的都是海边的景色。
“不知道哎,可能吧。”和熊猫的通话中,忧太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后,熊猫这样说:“高专的时候真希很少出去玩,顶多就是执行任务的时候去过冲绳吧,没听说过她很喜欢海。也有可能是因为我不喜欢吧,去海边容易变得湿漉漉的。”
虽说真希总是调侃熊猫,不过这点关爱也是有的,乙骨觉得因为熊猫而没表现出来自己向往海边,似乎也符合真希的做派。
某天乙骨忧太遇见了西宫桃,又把这件事说了。
“海?小真依很喜欢哦。”西宫桃回想了一下,“小真依在以前的时候,就念叨着想去海边玩呢。说是小时候去过一个渔村,那里大概是她母亲的出生地。应该是小时候她们的母亲带她们去过,在那里呆过一段时间。虽然小真依总是一副很讨厌小真希的样子,但是能看出来,她很怀念和真希在一起的时光,说起这些事的时候总是一副很别扭的样子,想要装成嫌弃,但总是笑着的。”
乙骨忧太恍然大悟,于是过两天路过西宫桃所说的渔村时,在那里拍了一张照片,并连同当地的特产一并寄给了真希。
真希过了一个月后寄给他一些异国他乡的特产,还有一张写着谢谢的明信片。明信片上仍然是一片海,海平线上遥遥地能看见远处的船,但真希和那把刀并没有入镜。
好像没看出来真希有什么情绪波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了多余的事,乙骨忧太思考了很久得不出答案,还是照旧把明信片放进那个盒子里。
五条悟也收到了真希的礼物。在乙骨忧太拜访五条悟时,五条悟的手正将明信片翻来覆去的看,旁边的礼物箱子里塞满了真希买的他国的糖,生怕五条悟长不出蛀牙。
乙骨忧太看见了给五条悟的明信片上有一缕残存的咒力,有些惊讶。
“看样子是打算回来呀,所以到底是真希想回来还是真依想回来呢~”五条悟伸了伸懒腰,调侃似的说道:“哎呀,要是高专时候真希也能这么听话就好啦。”
“哎?”乙骨忧太反应过来:“果然真依还存在吗?和里香一样?”
“忧太,别什么都里香嘛。”五条悟哈哈一笑,“能体现灵魂的并不只有人类和咒灵,灵魂也能承载灵魂。”
说完,五条悟还伸出手指弹了乙骨忧太一个脑瓜崩,然后飞快地跑走了,留下乙骨忧太一脸茫然地捂着额头。
“忧太?”里香悄悄地从旁边溜出来,好奇地望着乙骨忧太。
“没事哦。”乙骨忧太温柔地向里香笑笑,他忽然明白了五条悟的话,然后由衷地为真希感到高兴。
真希并非是一厢情愿或者是沉溺过去,她有人陪伴,从不孤单。
正如五条悟所言,真希不久后回到了日本,搭船回来的,似乎是个旅行游轮,真希随着这个游轮飘了两个星期,直到抵达日本。
真希回来了将近半个月,乙骨忧太才知道她已经回来了,还是因为真希联络了他,邀请他出来吃烤肉。
被邀请的还有熊猫和狗卷棘,他们几乎是同一时间到达烤肉店门口,而真希已经在里边占好了位置。
“啊没事的,他只是有点社交恐惧,所以一定要穿着熊猫装吃东西而已……没事没事,回去会洗的,我们习以为常了。”
真希还是和以前一样向服务员熟稔地帮熊猫扯淡,似乎和当初高专的时候没有任何差别。
有差别的是旁人的眼光。
乙骨忧太欲言又止,当初的真希可不会被人用那种好奇又有点害怕的看异类一般的眼神看着,毕竟以前只是一个普通的女高生,而现在满身是伤的真希显然在普通社会中是个异类。
真希显然习惯了这些,她把服务员哄走后并没有吐槽或对此表示不快,而是顺手拿起纸巾擦了擦身边的刀匣,完事后抬头就看见乙骨忧太一脸忧郁的表情。
“喂喂,别用看死人的眼神看我啊,小心我戳爆你的眼。”真希开玩笑道。
“额……真希同学……”乙骨忧太小心翼翼地指着刀匣问:“我需要……和她打个招呼吗?”
真希愣了一秒,然后哈哈大笑:“忧太,你变得好幽默啊!”
“忧太好像听悟说了什么。”熊猫嚼着香肠说道:“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又是说了什么soul mate之类的吧。”真希笑道:“这个笨蛋神神叨叨的,我出去旅游前就在说。”
“所以不是?”乙骨忧太听着这像是否定真依存在的说法。
“嗯——”真希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像是被什么人逗笑了一般:“好啦好啦,她在的。不过只有我才能看见哦。”
语气像是在哄小孩。乙骨忧太盯着那个刀匣所在的座位,差不多能想象的出来真依正坐在那,因为真希假装否定她不在而恼羞成怒怒骂真希的样子,虽说他并没有真正看见过真依骂真希的模样。
看不见的灵魂啊,好稀奇呢。乙骨忧太没把心里话说出来,只是点点头,然后动手帮忙烤起肉来。
“话说真希,你都回来半个月来才和我们说,你偷偷回来干坏事了吗?”熊猫开玩笑地问。
“是啊,在找块地准备把你埋了,就是想到哪天我们都不在了你这家伙会很孤单吧,为了以防万一先把你宰了,怎么样,我对你好吧?”真希笑着反击。
“咦——”熊猫打了个冷颤,“好了好了,你回来到底要干嘛?”
“还不是忧太。”真希撇撇嘴,“偏偏给那个地方拍了照片。”
“哎?”乙骨忧太吃了一惊,“我做错了?”
“没啦,别那么害怕。”真希摆摆手,“只不过是她……是我想回来。”
乙骨等人当然注意到真希差点脱口而出的“她”,但真希很快又转成了“我”,回想到以前五条悟曾说过的御三家会将双胞胎视为同一人的说法,乙骨熊猫和狗卷棘面面相觑,有些担忧。
“你们怎么都这个表情?棘,你的肉快烤焦了。”真希提醒道。
在狗卷棘正慌忙将肉从烤盘上捞出来时,熊猫终于忍不住问:“真希啊,你会不会变成真依啊?”
真希正喝水,听见这句话后差点没把水喷了出来,她咳嗽了好几声,终于缓过气吐槽:“你们的想象力到底怎么长的?还是有谁对你们说了什么谣言啊?”
“谁让你什么都不说啊。”熊猫咬着里脊肉,有些无奈,“我们就只能听一些传说咯。”
“传说?”真希来了兴趣,“说来听听?”
“嗯……”熊猫看了看狗卷棘,又看了看乙骨忧太,就算它不是人类,看见他们担忧的眼神,也容易被情绪感染,它只能非常熟练地把锅推给五条悟:“悟说了点御三家的传说。”
“哦。然后?”
“他……他说……说你有可能是真依!嗯!”熊猫豁出去了。
真希面无表情地沉默了三秒,随即爆发大笑,乙骨忧太和狗卷棘意识到他们又成为了烤肉店的焦点,立刻对旁边被干扰到的食客道歉。
“笑死我了。”真希笑够了,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那个笨蛋绝对不是这么说的,绝对是你们理解错误在那想太多了吧!”
两人一熊面面相觑,乙骨忧太终于壮起胆子说:“但是……五条老师说的真依还存在,这句话是对的吧?你刚刚还承认了。”
“那按照你们这话的意思,这世界是有她没我有我没她?”真希叹了口气,“我们是双生子,可不是宿敌。”
“双子为同一人。”熊猫挠挠头,“所以这句话的意思不是你就是真依真依也是你?”
“她是她,我是我,我们两个是相像,但不能说我们只有一个人,你这不就相当于否认我们其中一个的存在?”真希撇撇嘴,“当年我的母亲确实生了两个婴儿,如果我们是同一人的话,说不定禅院扇杀我们的时候举刀的手可能还会犹豫几秒。”
气氛一下子冷却了下来,熊猫等人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就不该一直讨论真依这个话题。结果还没冷几秒,真希接着说:“——然后我就能在他犹豫的那几秒内,把他的头切下来。”
真希阴恻恻地笑了起来,吓得其余三位立刻低头吃肉,他们真是想太多,对真希这种心大的人,哪里会被以前的痛苦所束缚。
一餐结束时已到夜晚,乙骨忧太看着真希将刀匣背起,好奇问道:“真希同学,你接下来还要去哪?”
“去海边。”真希拍了拍刀匣,“本来我们回来就是要去那的,就你拍的地方。看照片可真怀念啊,和当年比较都没什么变化。”
乙骨忧太又看了一眼刀匣,他还是没看见到咒灵,只能感觉到那把刀隐隐约约散发出来的咒力。
“看再多也看不见她哦,”真希笑道:“只有我才能看见。”
乙骨忧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确实不擅长隐藏自己的想法。
“反正现在也有空,要不然我们一起去吧。忧太有车,让他载我们也方便。”一旁围观的熊猫提议。
“鲑鱼。”狗卷棘附和。
“嗯——”真希思考了一下,点点头:“好啊,搭新干线去的话还得转好几趟,忧太没问题吧?”
“可以的。”乙骨忧太点头。
于是一群人就这么开车前往海边。
真希似乎是有点累了,她上车后不久就将刀匣取下放在靠着车窗门的车椅上,她则倚靠着刀匣休憩,但手还不忘抓着刀匣背带。
乙骨等人见状没敢出声,一路上车内安静得很。
“忧太,如果累了可以叫我开。”过了将近三分一的路程,真希忽然开口,但眼睛还是闭着的。
“真希你没睡着啊。”熊猫松了口气,“我一直没敢说话,这一路好无聊。”
“没叫你们跟来啊。”真希的语气里带着笑意,显然她一路上都是清醒的,明知道伙伴们顾及自己甚至大气不敢出,还是恶劣地假装不知道一直装睡。
“真是,难得你回来,就不想和友人多呆一会吗?”
“你又不是人。”
“我生气了!熊猫也是会生气的!”
“好可怕哟。”
“哼!”熊猫气哼哼地瞪着真希,“这哪里不是同一个人!明明一模一样的毒舌!”
车内一瞬间安静了,狗卷棘和乙骨忧太都竖起耳朵看着真希会有什么反应,结果真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好啦好啦我道歉。”真希笑着轻拍了两下熊猫,“不是人又怎么了,反正确实是我的朋友,确实不是友人,是友熊猫才对嘛。”
乙骨忧太很想说什么,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说,正巧快要到目的地了,于是他提醒:“我们快到了。”
“哦。”真希闻言便看向车外,“果然是没什么变化啊,十多年没回来了呢。”
熊猫问:“真希当初是因为什么原因来到这?”
“好久远的事了啊。”真希拍了拍刀匣:“当初是我和真依,还有母亲来到这。”
“应该是回来探望外公外婆吧,对他们没有什么印象,大概是因为他们说的话和禅院家那帮垃圾说的没什么两样。”
“习惯了,我这个人没心没肺的没往心里去,真依就受到点影响,好在她挺好哄。京都那边看不到海,这边有,带她来海边转一圈,什么都给忘了。”
“那段时间虽然有烦人的东西,不过总归我们顶着禅院的姓氏,所以没人敢管束我们,说起来那段时间母亲也不像在禅院那一样整日要我们行端坐正,估计也是想让我们玩得开心吧。”
“我和真依捡了很多贝壳,真依还找了细绳把贝壳串成串,碰起来哗啦啦地响,还挺好听,虽然拿回禅院家后不久就被人摔了——不是禅院扇,那家伙才懒得理我们,估摸着是别的家伙。”
“那边——就那边,那块大礁石,我第一次爬很快就爬上去了,真依不行,她看我在上边她上不去还哭了,哈哈,我笑话她后她哭得更厉害了,小时候真是个哭包,怎么后边就变成那样了呢。”
众人安静地听着真希絮叨着以前的往事,直到真希说出最后一句话后,乙骨忧太终于忍不住刹了车。
乙骨那句“真希同学”还没能完全说出口,真希就抬起手制止了乙骨接下来的话。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在担心什么。”真希笑着说道:“我早就哭过了,然后还被她笑话了,哈哈。”
要不是五条悟先前说过真依仍然存在,他们真会以为真希现在得了什么癔症或者精神分裂才会说出这种话,虽然他们还是不太懂真依到底是如何存在的。
“好啦,就在这下车吧。”真希背起刀匣,率先下车,熊猫和狗卷棘也立刻跟着,而乙骨忧太则要去泊车。
乙骨忧太泊车后来找他们,就看见熊猫离得海岸远远的,在沙滩刨坑,狗卷棘在不远处捡一些小贝壳,而真希则脱了鞋在浅海处踢水玩。
“喂——”真希远远的喊着他们,“来海边都不和海水接触一下,真是不懂乐趣。”
“我才不要过去呢!”熊猫回应,“你明知道我不喜欢碰水。”
“有什么所谓嘛就当是顺便洗个澡,还是海水浴。”
“就不!”
“好吧好吧~”真希叹了口气,她扬起手中的贝壳:“真可惜,要错过这么漂亮的贝壳。”
乙骨忧太看清真希手上的红色螺纹贝壳,称赞道:“这个贝壳确实很漂亮。”
狗卷棘脱了鞋跑了过去,很快也从海水中摸出一个贝壳来。
“昆布。”狗卷棘对照一下真希手里漂亮的红纹贝壳,疑惑自己捡到的好像都很一般。
“哈哈,棘和我差不多呢。”真希随手将那贝壳扔给狗卷棘,“我捡贝壳都没什么运气,真依反倒是能捡到很多很漂亮的。”
真希说完,像是被什么感召了一样,又走得深入水了些,然后低头伸手在海水里摸索了一下,又抓出来一个银灰色环纹的贝壳,那壳上边带着海水,像是会发光一样亮闪闪的。
乙骨忧太也入了水,他低头看着海水,现在是晚上,海水黝黑得像墨,清晰地倒影着天上的星空,却怎么也看不清水底下。真希虽然是天与咒缚的身体,也不至于神通广大到能看清的地步吧?
于是他尝试摸索一下,他只能摸到细碎的沙石,还有一些小珊瑚,偶尔摸到一些能动的不知是螃蟹还是海螺,把他还吓了一跳。
而不远处的真希却还在一个一个的捡,刀匣被她打开当成了箩筐,里边的刀锋映着月色发出银白色的光,刀身上边已经放了十多个花纹各异颜色绚烂的贝壳,看上去就像是刀的装饰品。
“差不多了吧。”真希捧着刀匣,仔细看着战利品,满意地点点头,蹚水回到沙滩上。
乙骨忧太和狗卷棘看着手里有些平平无奇的贝壳,哑然失笑。
“哦,好漂亮啊。”熊猫拿起一个真希捡的其中一个贝壳赞叹。
“不自己去捡一个体验一下?”真希逗它。
“才不要,你心里肯定想把我泡海里看我出糗。”熊猫将贝壳放回刀匣,“真希,没听说过你还是个捡贝壳的好手。”
“要是是我自己来的话估计捡的和棘他们俩的差不多。真依才是捡贝壳的好手。”真希将贝壳擦干水,一个个地放入背囊中,然后将刀匣内的水擦干,将刀匣合了起来。
“你作弊!”熊猫恍然大悟,指着真希做出指责的正义表情。
“这又不是比赛。”真希笑嘻嘻地拍开熊猫的手,“再说了你们捡的又不归她,我捡的才归她所有,她帮我找又怎么了。”
见着乙骨忧太在那盯着刀匣直愣愣地发呆,真希便问他怎么了。
“真希同学,所以真依到底是怎么存在的呢?我还是没想明白。”乙骨忧太终于忍不住问出口。
“听半天现在才敢问啊?”真希笑道,“就知道你们猜不出来。”
“她在——这里。”真希指了指脑袋,“或者这里。”又指了指心脏,“或者……哪里都可以。”
“精神分裂吧。”熊猫毫不犹豫地吐槽,也立刻得来了真希一个铁拳。
“虽然你这么说也比较符合但因为最终答案是错误的所以还是要挨揍。”真希拍了拍手,“真依不是我臆想出来的,她是真实存在的。”
“这很难说……我什么都没说!”熊猫看着真希又打算来一拳,赶忙捂住头。
“不是精神分裂。双子是同一人其实也有’灵魂在出生前是一体’的意思。”真希耸耸肩,“如果硬说是精神分裂的话,那应该是我们俩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经分裂了。”
“那就是说,实际上现在反而是不分裂的情况?”乙骨忧太问。
“可以这么理解,但又不能说是完全正确。”真希打了个响指,笑道:“我们俩只是出了个差错,出生那一刻降落在两个肉体上,就像给自己的灵魂一切两半还修了两道高墙。”
“但灵魂也会自我填补,十多年的时间足够修成一个灵魂。所以不能说她和我融为一体才能成为完整的真希,因为真依原本就是一个完整的人,我也一样。”
“就像里香可以寄宿于忧太的咒力中,真依的灵魂也可以栖息在我的身体里,只不过的是我没有咒力,所以你们没办法看见一个具象化的真依。一定要说的话,可能唯一具象化的机会已经给了这把刀。”真希轻拍了两下刀匣。
“隐形的里香啊。”乙骨点点头。
“就这么理解吧,反正对我来说不是隐形的。”真希将刀匣背起。
“靠想象力吗?”熊猫问。
“不是,她直接就倒影在我的感官里。”真希摇摇头,“她想出现就出现,并不是随时随地我想就能见,闹别扭的时候多着呢。”
“像个vr。”熊猫吐槽。
“是个活人。”真希瞪了一眼,反驳。
“但是她对你还是有影响的吧?”熊猫说道。
“有啊。”真希笑了笑,“我们从出生开始就一直影响着对方,不是她走后才有的。别担心啦,我们俩的旅程还很长,所以接下来该去休息,然后准备再出发。”
熊猫还想说什么,但是听见狗卷棘说了句:“鲑鱼。”附和了真希,便闭了嘴。
他们找了个附近的旅馆休憩,第二天早晨醒来,熊猫发现真希已经离开了,只留下了“账单已结,来日再会”的字条。
“真希真的没问题吗。”熊猫有些担忧,“其实我昨天听着这更像是梦啊。真希会不会还被困在以前?”
“蛋黄酱金枪鱼。”狗卷棘指了指房间角落。
乙骨忧太和熊猫顺着狗卷棘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见到了放在角落边的几串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串起来的贝壳,手工细致,却和以往的真希的手工完全不一样。
乙骨了然地笑了:“哪怕是梦,也是美梦啊。”
希依恰恰
參考電視劇《寶米恰恰》
禪院家終於迎來女娃而且是雙胞胎,家主直磇人放煙火大辦佳宴,父親扇喜上眉梢受盡眾人羨慕,活在男人堆的他終於可以享受女人的世界。
雙胞胎取名為真希、真依,從小兩人都黏在一起,常讓保姆搞錯給其中一個多洗一次澡。
有次真希拜託直哉買東西,路上遇到真依也要,直哉以為是真希於是只買真希的份,真依傷心的哭,直哉被家裡臭罵一頓。
原以為姐妹會這樣生活下去,直到高中,似乎有什麼改變了……
學校來了轉學生乙骨懮太,在田勁表現出眾立刻成了學校的風雲人物。在一次的相遇喜歡上真希,於是買真希喜歡的麵包放在她桌上,可搞錯放在真依那,真依非常疑惑。此時姐妹已有矛盾,所以不了了之...
參考電視劇《寶米恰恰》
禪院家終於迎來女娃而且是雙胞胎,家主直磇人放煙火大辦佳宴,父親扇喜上眉梢受盡眾人羨慕,活在男人堆的他終於可以享受女人的世界。
雙胞胎取名為真希、真依,從小兩人都黏在一起,常讓保姆搞錯給其中一個多洗一次澡。
有次真希拜託直哉買東西,路上遇到真依也要,直哉以為是真希於是只買真希的份,真依傷心的哭,直哉被家裡臭罵一頓。
原以為姐妹會這樣生活下去,直到高中,似乎有什麼改變了……
學校來了轉學生乙骨懮太,在田勁表現出眾立刻成了學校的風雲人物。在一次的相遇喜歡上真希,於是買真希喜歡的麵包放在她桌上,可搞錯放在真依那,真依非常疑惑。此時姐妹已有矛盾,所以不了了之。
懮太沒有得到回應又看到憲紀和真希舉動親蜜(兩人是髮小在談論姐妹矛盾而已),備受打擊。
青梅祈本里香看不下去,在冰果店逮到一起吃冰的真希和直哉落下狠話離開,留下不明所以的兩人。
“你們又做了什麼,拜託你們不要再惹事情,不然我又被揍。”直哉抱怨
姐妹又吵架了,真依一人在圖書館看書,懮太上前為里香的事道歉,真依正氣在頭上罵了懮太。
真希生理痛去認識的婦科拿藥,直哉陪同被八掛的同學看到,在學校傳兩人是不是有不正當關係?
懮太聽到後憤怒的找上直哉並揍一頓,直哉只好帶他去籃球場找真希。
真希腳傷被送去醫務室,只有真依在場,誤會又更深了。
失控之際,真依上前解釋
“你真的有雙胞胎姐姐?”懮太短暫恢復冷靜
“有啦有啦。”真依突然明白什麼
“天呀,那個麵包是要給真希?”
隨後在醫務室姐妹又吵一架,但這次終於把心結說開和好了。
真希在家療傷,一通電話打來
“喂,請問是真希同學嗎?”
電話傳來懮太的聲音,真希笑笑
双子 | 最讨厌你了
没啥原创,就是被创了之后悲愤之下写了点辣鸡东西。
“诶?又有?”
“真拿你没办法,牵着我的手,看不见就等于不存在啦!”
“姐姐,一定不要放手哦⋯⋯”
“不会啦,我们可是姐妹哦。”
“真的真的不能放手哦⋯⋯”
“姐姐⋯⋯”
1.
一切似乎就像自古以来的诅咒。
双生子,即悲剧。
长幼有序这件事,一旦横穿在人类中间,那么两个同时间降生只差几分钟的婴儿,也会逐渐走向不同的道路。
可,从生物学角度,因为本来是同一个受精卵分裂成两个个体,不同道路两个人似乎又是一体的。
禅院家之后嗣,身为完整的人拥有的特质,散落......
没啥原创,就是被创了之后悲愤之下写了点辣鸡东西。
“诶?又有?”
“真拿你没办法,牵着我的手,看不见就等于不存在啦!”
“姐姐,一定不要放手哦⋯⋯”
“不会啦,我们可是姐妹哦。”
“真的真的不能放手哦⋯⋯”
“姐姐⋯⋯”
1.
一切似乎就像自古以来的诅咒。
双生子,即悲剧。
长幼有序这件事,一旦横穿在人类中间,那么两个同时间降生只差几分钟的婴儿,也会逐渐走向不同的道路。
可,从生物学角度,因为本来是同一个受精卵分裂成两个个体,不同道路两个人似乎又是一体的。
禅院家之后嗣,身为完整的人拥有的特质,散落在我与真希之间。
一份,成了两个半份。
一个完整的咒术师,成了两个半吊子。
似乎是因为看不见诅咒,那个姐姐任何时候都会站在阳光中,挥洒汗水,想要成为咒术师,像个努力笨蛋一样。
而拥有咒力,看得见那世界上最丑陋的存在的我,喜欢凉爽自在的地方,偷懒。
明明是双胞胎⋯⋯应该有一样的身体吧。身体也不如那个笨蛋姐姐一样好,不能在阳光下臭汗淋漓地奋斗。
是的,我早就注意到了,她的身体异常健硕有力。但,我从来都没有告诉她。
太极图一分为二,一黑一白,代表着黑夜白昼,白中有黑,黑中,又有白。
她,就像太极图专门属于阳面的那个人;而我却在阴面,阴面者拥有咒力,也⋯⋯必须被送去进行“服侍”这种早已绝迹于现代社会的阴暗举动。
但,阴阳历来相辅相生,再怎么阴暗,真希那个阳光笨蛋在,光是那个努力不已的身影在挥洒热血,便会让人想:啊,这不也挺好?或许,那种事,也不是难以忍受的吧?
只要,她跟我一起一直待在禅院家⋯⋯这样的人生也可以接受吧。
她,答应过的,“不会放手的。”
“因为,是姐妹啊。”
绝对不许放手哦?
2.
“骗子。最讨厌你了。”
那个半吊子走了,去了东京什么高专。
临走之前振振有词地说会成为家主。
明明就是个半吊子。
看不见诅咒却想要成为咒术师,一句句痴人说梦的话语,真是讨人厌。
每一次见面,挥舞着咒具,那闪耀的样子真是令人厌烦。
明明,就是个骗子。
初恋、术式,一样都没有告诉她过。
作为双生子,两位一体的存在,只要,我不努力,那个背信弃义的杂鱼就会永远得不到她想要的一切吧?
3.
“ke-chi,ke-chi,ke-chi,ke-chi,ke-chi,ke-chi。”
嗯,这次做的咒具真不错。左轮手枪的手感永远都是那么合适,只可惜一天只能生出一发子弹。
热兵器比冷兵器好用。集合了各种物理学,能以最小的力气发挥最大的杀伤力。
真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那么喜欢那种只靠蛮力操作的冷武器。
一把将那满膛的子弹推了回去,瞄着靶,待到轮圈停止就扣下扳机。“Biang!”
正中红心。
做出一把咒具是很费力的,想起那用途,多少有点讨厌,不过,好用的话心情多少会变得愉悦一点。也就只有这种时刻能够稍稍理解那个看不见咒物的废物追求力量的心理。
“啪啪啪!”突兀的拍手声响起,我收起地上弹壳,擦拭着咒具,懒得理她。
“啊⋯⋯真依,这是谁呢?”三轮看着靶,摸着靶纸好奇地研究着。
“不过就是个不值得一提的人罢了?”
“长得跟你有点像?”
“谁像那个废柴了。”我拿起手枪,指着三轮,她的话语让人很是不愉快。
三轮立正站直了,声音变得颤抖,无趣得很。如果是那个废物姐姐,只会挂着自信强大的狂妄笑容,看着这边。
三轮一脸伤透脑筋的样子,说:“过一阵子就要去东京咒术高专比赛了哟~说说你姐姐吧?”
那家伙?
“就是个不值一提的杂鱼罢了。看不见诅咒,没有半点咒力。只知道用一些笨重冷兵器,靠着蛮力乱甩而已。”
“咦?是吗。”
“对了,真依,这次的咒具不好用吗?”三轮双手背刀背后走了过来,看着左轮枪。我盯着这个人,笨拙到不行,还是某个六眼的脑残粉。但直觉意外地准确。
“你的枪法一直都很好,不好用才会打不中中心吧?”
“嗯。是品质比较次的咒具。我不是很喜欢。”我将左轮枪收起来,收拾练习场地然后离开了。
4.
“啊,这把是上次在基地看见的那把?咦,你不是说不好吗?”三轮这家伙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去六眼少爷那里,天天注意着不重要的事。
“吃高档餐厅才需要盛装出席,全套礼仪。一般杂菜就不用了。因时因人决定,而咒具也是一样的。”我填充着子弹,随口回答。
5.
真希⋯⋯她也终于回到禅院家了啊⋯⋯越发地⋯⋯那个疯狂的想法不停地在心底回绕。
“笨蛋⋯⋯在这里睡着,可就完了啊。”
摸了摸她的心脏,还在跳动着,在那个变态老爸的手下心脏还这么用力地跳着:“不愧是真希⋯⋯生命力很顽强⋯⋯”
“我曾经想过,或许有一天这将会是你我的结局⋯⋯”
就是这张嘴承诺了我⋯⋯也该到了兑现诺言的时刻了吧。
被那个死正经的努力笨蛋姐姐要是知道了绝对会气死吧?
谁让你要出现在这里呢?
“糟糕透顶。”
6.
“你应该已经大致明白我的术式了吧?”
“但个头太大或太复杂的物体,我做不出来。”
“我也被那个人砍伤了,做了这个之后,我就会死⋯⋯拜拜,以后你要自己一个人加油了。”
走向那片死亡的海,总算有一次让那个阳光笨蛋姐姐看看我的背影了。应该很帅气吧?
总算⋯⋯也让那杂鱼看了一次别人的背影。
海平线那边沙啦沙啦的海浪声似乎在催了?该是时候走了⋯⋯
“喂!?真依?!”
“站住?!”
那笨蛋喊什么呢⋯⋯这么着急的叫喊好像很在意似的,明明我怎么样都直接放下,就这么离开禅院家了⋯⋯
不想去看她。
真没出息⋯⋯妈妈一次也不曾为我们骄傲,是对的吧?
那个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畏惧的笨蛋竟然一脸茫然害怕,说:“你在说什么⋯⋯总之,先回来!”
回不去的啊,还不明白吗,阳光笨蛋⋯⋯
“我很久之前就弄明白了,对咒术师来说为什么双生子会是凶兆。”
“因为同卵双胞胎在咒术范畴里会被认定为同一人。”
“我会带走你所有的咒力,那些半吊子却总是阻碍你走向完全体的咒力⋯⋯”
“不,不行,真依!”
“真希,阳光之下的日子,终究是要被我收回来了。”
“我啊,最讨厌你了哦。”
真希闭上嘴,第一次真正地将视线投注过来,不知哭泣为何物的努力笨蛋一脸快要哭出来了的模样,真是令人喜欢⋯⋯
呐,我想了很久,你说的“那样的话,我会讨厌自己。”真希讨厌的是无法为妹妹创造归处的自己,对吧?
但是,一张太极图,少了一面又怎么完整?
“所以,就算是地狱,阳光笨蛋的身边大概也是唯一我的归处吧⋯⋯”
我曾经,是这么想的。
要不然,怎么忍受禅院家那种地方?你这个杂鱼笨蛋姐姐也算是有那么一点用处吧。
但是,却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
明明,答应过的⋯⋯
怎么能不讨厌?
明明在没有你的地方,恐惧,疼痛,这些讨厌的东西我也忍了下来,忍了那么久。
可是,见到你的瞬间,那些仇恨都被勾出来了。所以啊,最讨厌你了。
我啊,已经很久没有“回家”过了⋯⋯。
但是,因为讨厌你,即使是现在,也不想去你的身边,不想大步走去,不想给你一巴掌,不想拉那双肯定布满老茧的手。
只想骂你为什么只有那万分之一秒决胜时间也要将刀锋改为刀背的愚蠢举动,是不是小看我。以后,绝对不能这么做。如果违背了,我在那里都会一直一直讨厌你!
现在也是!此生仅有的温柔会全都给我的在意。最讨厌了。
麻烦的妹妹,在你眼里一直是这么看的吧?
不过,终于,你这个麻烦的妹妹,也不会再麻烦你了。
“多说无益了⋯⋯时间也不多了。”
身子又没入了水中几分。
“我会为你打造一把咒具⋯⋯答应我,毁掉一切吧。”
“记住,是一切哦。”
相辅相成,一灭一升。黑白之间只剩下白色。可白色看上去却很黑很黑。
黑最讨厌白了。
讨厌到,最深的报复你。
用尽一生气力也要将你留在人间。
然后将我,种在你的心里,成为新的诅咒。
让你时时刻刻握在手里疼在心里。
终于,可以永远在一起⋯⋯
应该不会再写。be伤神伤感情。
「禅院双子」妹妹变小了怎么办【重制文字版】
六一快乐啊
游乐园一日游
文笔很烂各位老爷将就看🌹
人物属于原作 ooc属于我
此刻的禅院真希正一脸复杂地看看面前只到自己膝盖高的绿毛小不点。
事情发生在10分钟前。
东堂葵带着一个绿头发的小孩来高专找禅院真希。
“是这样的,”东堂葵指了指小孩,“真依不知道中了什么诅咒,昨天突然变成了幼年时态,咒力也无法输出。”
“….?你说这小孩是真依?姓神院的那个真依?”
“没错,东堂葵点了点头,“恰巧我们今天都要出任务,所以拜托你照看她。
“等……”
“我还有任务,先走了。”没等禅院真希说完,东堂葵就离开了。
留下禅院真希和变小的禅院真依姐妹俩大眼瞪小眼。
禅院......
六一快乐啊
游乐园一日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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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禅院真希正一脸复杂地看看面前只到自己膝盖高的绿毛小不点。
事情发生在10分钟前。
东堂葵带着一个绿头发的小孩来高专找禅院真希。
“是这样的,”东堂葵指了指小孩,“真依不知道中了什么诅咒,昨天突然变成了幼年时态,咒力也无法输出。”
“….?你说这小孩是真依?姓神院的那个真依?”
“没错,东堂葵点了点头,“恰巧我们今天都要出任务,所以拜托你照看她。
“等……”
“我还有任务,先走了。”没等禅院真希说完,东堂葵就离开了。
留下禅院真希和变小的禅院真依姐妹俩大眼瞪小眼。
禅院真希蹲下身,在禅院真依身上仔细打量,从头看到脚,持续了整整五分钟。还真挺像真依小时候的。如果忽略脸上那糟糕的表情的话。
禅院真希叹了口气。小时候那么乖,长大了怎么就……
“喂,”禅院真依瞪了她一眼,“都五分钟了,你倒底要干什么啊?"
连声音也这么像。如果忽路那糟糕的语气的话。
禅院真希伸出手,捏了捏禅院真依的脸。
好软。
禅院真依拍开她的手,却被人一把捞进怀里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禅院真依想要挣脱,可现在的身体力气实在太小了。
“我今天没任务。”神院真希一手在手机上的搜索软件里划拉,“今天是儿童节,你要不要去游乐园玩儿?”
“……”
“不说话啊,"禅院真希挑了挑眉,“那我当你同意了哦。”
“放我下来。”
“你叫我姐姐啊。叫了就放。”
禅院真依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去,拒绝与她沟通。
禅院真希大步跨进游乐园的大门,刚进门就看见了一个套圈游戏的小摊子。
“想玩吗?”神院真希抱着神院真依来到摊子前。
禅院真依拒绝回答。
手是禅院真希放下她,紧紧牵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拿起一个圈,手腕向内侧拉动,随后又向外一转,把圈抛了出去,稳稳套在地上的粉色小熊玩偶上。
禅院真希付了套圈的钱,把小熊玩偶递给禅院真依。
禅院真依把小熊抱在怀里,终于忍不住了:“我只是身体变小了,又不是心智变小了啊混蛋。
“啊,”神院真希一手拿着两个蛋筒冰激凌,“你要香草的还是巧克力的?”
“……巧克力的。”禅院院真依生无可恋。
“哇,过山车。玩吗?”
“……不要。
“别害怕啊,有姐姐在呢。”禅院真希随手把擦了嘴的卫生纸扔进垃圾桶,又蹲下来掏出一张纸细细的把禅院真依嘴角的巧克力抹净。
“谁害怕了。”神院真依对这如其来的关照有些不适应,下意识就要躲。
〝别动。"神院真希终于擦干净后,满意的捏了捏禅院真依的脸。
她站起来,拉住禅院真依奔向过山车,“那就走吧。
禅院真依对着过山车的座位凝视了二十秒钟——她上不去。
禅院真希将禅院真依抱上座椅,系上安全带,拉下安全杆。
〝要开始了喔。”神院真希紧紧抱住了怀里的人。
随着过山车的启动,禅院真希的马尾在空中飞扬。
一趟过山车下来,神院真希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禅院真依却是脸色苍白,腿也有些发软,被人抱着走也毫无挣扎,看上去糟糕极了。
“没事吧?”禅院真希握住禅院真依的手,对方抿着嘴没有说话。
“看来不能玩那种了。”禅院真希坐在长椅上,塞给禅院真依一杯果汁,“喝点就好了。”
禅院真依含着吸管喝了一口,恶心感果然被冲下去了不少。几分钟后,禅院真希把空杯子扔进垃圾桶。
禅院真依说:“我不想玩儿,走吧,没意思。”
“那怎么行?"神院真希一把将人抱起来。
禅院真依被禅院真希抱着坐在旋转木马上,整个人无语到了极点。
玩完旋转木马,禅院真依让禅院真希烟抱着小熊坐在长椅上,自己拿出手机拍照。
禅院真依反应过来后立马挡住脸跑了。
禅院真希把她拉回来,又拍了一张。“你这种样子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见到呢,留个念。”
“诶?钧鱼,要玩吗。”
“……随便。”
祥院真希拿了两个鱼竿,绑上饲料递给了禅院真依一个。
于是姐妹俩坐在池边钓鱼。
禅院真依无心钓鱼,半晌也不过钓上两条鱼,而禅院真希却已钓了七八条之多。
禅院真希选了三条小金鱼带走,问禅院真依:“这游乐园里还有剧院,一会儿有一场舞台剧,票我买好了,去看看吗?”
“你票都买了才问我?”禅院真依挑眉,“那我只能去看了啊。”
〝好。”禅院真希笑着拉住她走进剧院
待剧院散场,天色己经很晚了。
禅院真希拉着禅院真依坐到长凳上。
“这么晚了,还不走吗?”禅院真依问。
“—会儿有烟花可以看呢。”
烟火声响起,夜空被绚丽夺目的烟花照的璀璨,两人仰起头来看。
禅院真希望向禅院真依,她看见对方的眼眸中清楚的映着绚烂的烟火。
“今天是儿童节,你可以许个愿……或着问我一个问题什么的?”
禅院真依与她对视,这人真拿她当小孩子了啊。
然后她居然也认真的想了几秒:“今天为什么带我来这?”
禅院真希低头看着手中被烟花照得七彩的鱼缸:“因为真依变成小孩了,小孩就应该过儿童节,所以我带你来这里。况且……”她顿了顿,“我们从来没有一起过过儿童节。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当然要弥补一下……”
“……嗯”
“那我也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好。”
“今天是因为东堂他们要把你送来,还是你自己要来的?”
禅院真依望向她,对方在烟火下笑得灿烂。
她很快又把头低下去,“当然…是东堂他们要送我来。”
“哦,好吧。“禅院真希低头在手机上打字,“东堂来接你了。”
游乐园门口,禅院真依抱着小熊玩偶站在东堂葵身旁,禅院真希蹲下来把她的发丝抚到耳后,和她道别。
禅院真依偏了偏头,“其实我今天……还挺开心的。再见。”姐姐。不过这两个字她没有说出口。
她扭过头不去看那个人,烟火还在放,她的余光瞟到了那人被照亮的勾起的嘴角。
——————
end
重制文字版,改的不多,感觉以前的结尾还有烟火那段好怪【
是去年六一写的文,时间对不上请见谅
出盘
出日谷大盘,内含咒术回战,文豪野犬,鬼灭之刃,eva
咒术回战:
乙骨原画小立牌两个,40r每一
乙骨2021年js生日吧唧两个,40r每一
乙骨2021年mappa生日方吧唧一个,40r
乙骨2022年js生日吧唧一个,45r
乙骨剧场版拍立得握拳一张,30r
乙骨剧场版极光亚克力厚挂件一个,75r
乙骨js盒蛋小摆件一个,22r
漫画特典金属卡加卡夹两张,12r每一
乙骨万代食玩卡贴纸一张,5r
夏油杰万代食玩卡贴纸一张,4r
乙骨第二弹受注闪吧唧一个,36r
禅院真依一番赏橡胶挂件一个,45r
乙骨学生证,走大部分可以作赠品,1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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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骨一二弹杯垫各一个,40r每一
文豪野犬:
正版轻小说2,3,6各一本(分别是太宰,乱步,中也太宰封面),39r每本
正版手帖画集一本,40r
乱步成田机场大吧唧一个,80r
全员合照纸片两张,5r每张
eva:
渚薰真嗣文件夹两个配贴纸,一套50r
渚薰一番赏私服托腮色纸一张,60r加支架
鬼灭之刃:
天元2021cafe限定q版生日立牌一个,65r
义勇天闻角川皮革吧唧一个,30r
义勇国风服饰小吧唧 一个,20r
珠世玻璃画框冰箱贴,30r
哔哩哔哩产物(可做赠品)
33娘色纸一张,25r
33娘银葱吧唧,19r
33娘下雨天星幻透卡挂件25r
此盘一共1200r(已自刀)
咒术回战574
鬼灭之刃145
文豪野犬247
eva110
可拆,随意拆,无捆,可刀,可确认状态,可走咸鱼转转微信等
需要图私聊
真希和真依有像嗎?
感覺真希和真依長的不像,尤其是小時候的樣子。
從名字看來看真希(死)真依(一) ,在一個網上資料感覺家人是不希望真希出生,真依沒有很好的天賦至少有咒力。
禪院扇說雙子是他的恥辱, 若從上述看他和雙子母親應該都針對真希吧
希望這邊只是我多想
然後 直哉那個發言最好不要是眾人想的那樣,不然……
歐,他/死/了
同樣是雙胞胎, 菜菜子和美美子的戲分感覺比較少
感覺真希和真依長的不像,尤其是小時候的樣子。
從名字看來看真希(死)真依(一) ,在一個網上資料感覺家人是不希望真希出生,真依沒有很好的天賦至少有咒力。
禪院扇說雙子是他的恥辱, 若從上述看他和雙子母親應該都針對真希吧
希望這邊只是我多想
然後 直哉那個發言最好不要是眾人想的那樣,不然……
歐,他/死/了
同樣是雙胞胎, 菜菜子和美美子的戲分感覺比較少
【五夏】被迫重生后成了挚友的学生但我只想躺平18
故事简介:被挚友处刑后的夏油杰受异界之人委托改变原著刀子剧情,重生成为五条家旁系之女五条夏子,为和脑花对抗夺回身体,入学高专并联手各方势力封印羂索,改革咒术界的故事。有私设有ooc。
第一章
第十八章:
#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
#他们分明有染
#分开的石榴石
7月初
禅院真依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五条夏子的情景。
那天她从学校回禅院家找些东西。顺便去拜见伯父。走至茶室门外,听见陌生的交谈声。
“…..你到底是怎么想到这种方法的?”
“哪里都不缺想高升发财之人。”
“那么,那些证据并非属实吗?”
有人低低笑了两声,落下一子,“也不是毫无根据之事。”
“......新故相推,日生不滞。以后...
故事简介:被挚友处刑后的夏油杰受异界之人委托改变原著刀子剧情,重生成为五条家旁系之女五条夏子,为和脑花对抗夺回身体,入学高专并联手各方势力封印羂索,改革咒术界的故事。有私设有ooc。
第一章
第十八章:
#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
#他们分明有染
#分开的石榴石
7月初
禅院真依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五条夏子的情景。
那天她从学校回禅院家找些东西。顺便去拜见伯父。走至茶室门外,听见陌生的交谈声。
“…..你到底是怎么想到这种方法的?”
“哪里都不缺想高升发财之人。”
“那么,那些证据并非属实吗?”
有人低低笑了两声,落下一子,“也不是毫无根据之事。”
“......新故相推,日生不滞。以后老夫可要好生对待你了。”
“想不到您也认同船山先生的学说。新的事物会替代旧的事物,新的事物亦会成为旧的事物。万象更新,正如日升月落、潮起彼伏⋯⋯”
她听见手指扣击桌面的声响。接着是伯父耐人寻味的声音:“孩子,老夫活到这个年纪,遇到过太多合情不合理的事情。权力的本质与道德无关。但有一点,违反常理,就会有敌人。如果有敌人,不是你杀敌人,就是敌人杀你。”
“如果没做好觉悟,何苦趟这滩浑水?再走远些,恐怕五条悟也保不了你。”
……
“哟,这不是我们家万年吊车尾,小真依吗?”
她没能听清楚对方的回答,因为那个讨人厌的禅院直哉从拐角走过来,手中摇着柄折扇。
来人俊眼修眉,金发熨帖散落额边;黑色宽袖羽织显出身高背直,肩宽腰细。一柄玉骨折扇更添风流情致。
脸不错,也会穿衣着色。可惜长了张嘴。当小白脸估计也被嫌弃。
一些古老记忆泛起涟漪。她咬了咬唇准备离开,禅院直哉一开口准要嘲讽,她才懒得看疯狗乱咬人。
被打扰的禅院直毘人怒声让二人滚进来。
直哉在外傲慢无礼惯了,对着家主父亲还算有几分敬畏。规规矩矩滚进来,跪坐在几尺外,也不说话。只见直毘人指着对面之人介绍道:“客人在还这么没规矩,这位是五条夏子小姐。”
直哉脸上表情复杂。真依一眼就读出上面写的是:“五条家的人和我们有什么相干”。他极不情愿地朝对方点了个头,目光中露出一丝轻蔑来,小声嘀咕了句:“咒灵操术落到这种人身上真是浪费资源。”
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屋内其他三个咒术师听得一清二楚。
真依装背景板看戏。夏油面无表情甚至想笑,只有弱者喜欢虚张声势。他一生见过太多高傲之人,大多数人的“高傲”不过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罢了。
直毘人脸上青青白白,不知该作何解释。他曾经也指望过这个儿子继承家业,把禅院家发扬光大。却因为追求自身力量,很少对他加以关注管教。现在很难分清这种放纵是恶因还是恶果了。
他转着青花瓷杯温手,思考着下步棋该下在哪里。摆摆手让直哉快走。
于是真依也想走。抬头准备开口,正逢那位夏子小姐朝这边看过来。二人目光相撞。
那是一双潋滟勾魂的狐狸眼,他的眼神如寒潭般宁静,并不让人害怕,反而让人心神一荡,心甘情愿被他蛊惑。
一身光滑得都泛水色的青绿和服,外罩素月影白羽织,压住满身流溢的光彩。人坐在窗边,像沾惹了一身清晨里透着光的湿雾而来似的。碧玺珠压襟,串坠着细珍珠、青金珠与芙蓉石。本身容貌就很出色,随意点缀也显风姿秀逸,端雅非凡。
对方明显年岁不大,却透着一股超越同龄人的沉稳气度。他就这样轻飘飘看了一眼,随手和伯父下着棋。明明一句话没说,可却让人有种不敢直视,甚至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禅院家宅邸建得低调奢华,却处地僻静,满园山石水色,花木扶疏。寝殿对屋回廊也布置地秀丽精巧,如画上恰到好处几笔。
真依站在桥上眺望远方。夏日里荷叶莲花接连成大片大片,茂盛得连船都难划开。
她和姐姐幼时常在周边玩耍捉迷藏。爬树摘杏,下水捉鱼。洒落的阳光熠熠闪烁,一人一顶荷叶,躲在船上看绘本吃点心,叶形派、蜜瓜果冻、羊羹、年轮蛋糕……谁也找不到她们。
说来奇怪,父母的叹息,族人的冷漠,堂兄的欺凌,在记忆中都化作太阳照下来时叶片旁的阴影。只要有姐姐就够了。只有姐姐和她真正属于彼此。
曾经属于彼此。
二年前
“姐姐,你怎么了?这些伤是…我去找家主—”
真希不做声,打开药箱,熟稔地给划破的手臂上药,叫住要出门的妹妹,语调冷然。
“真依,我已经无法忍受这样的日子了。”
“……我会努力修炼,保护姐姐,所以……”
禅院真希不出声地笑了一下,轻轻拍了拍对方肩膀,站起身来。
“无论修炼多少次,如何证明自己的实力,也无法改变这个腐朽的禅院家。与其默默无闻或和那些人同流合污。还不如活得精彩万分,就算在战斗中被咒灵杀死也无所谓。我要离开这里。”
“……去哪里?”
“哪里都好,除了这里。”
……
姐姐带着要成为禅院家家主的觉悟走了。没有回头,也没有一句要对自己说的话。禅院真依看着她的背影,第一次觉得这座宅邸是那样空旷寂寥,毫无生气。
她想问她,那自己呢,为什么不带自己一起走。她们才是真正的家人不是吗。难道姐姐觉得自己会成为她的负担拖累,那些说好要互相守护的话都是玩笑吗。做家主是那么好的事情吗,好到什么都可以舍弃。
她昏昏沉沉回到曾经住过的屋子,想为什么凡我所求皆不可得,为什么人的欲望那么大,想要那么那么多的东西,想要时间不转,想要人不离开,想把心脏剖开,最好心意也可称量计算,这样便能搞清楚为什么世上所有喜欢在乎均不对等。
她决定找个机会,向那个人问清楚这些问题。
真希走后,伯父不知出于什么心思,竟破天荒地给真依找老师,进一步开发她咒术方面的天赋。之后更是决定让她进入京都咒术高专学习。
一向温柔缄默的她,第一次小心翼翼提了反对意见:“或许…能不能让我去东京,就算是监视那个女人…”
伯父放下烟斗,深深看了她一眼,笑容可掬语调和蔼道:“真依,真希是真希,你是你。”
她如遭雷击,蓦然抬头。
“无论怎样的时刻,都不会永远延续的。”
在时间的长河里,其实并不存在永远,所有的相聚都是暂时,只有分离才是注定的结局。
双胞胎也好,夫妻情人也罢,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每个人都要照顾好自己的人生,争取自己的快乐。如果总把自己快乐的控制权交给别人,喜怒哀乐皆由他人操控影响,这样的人生怎么能快乐呢?自己都无法幸福的人,又怎么能带领家族走向兴盛呢?
禅院直毘人看着侄女落寞远去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不知她能否理解这种“离别”的意义。
不过他转念又想,比起五条家、加茂家,他家有潜力的好孩子还是很多的,好好培养日后必成大器。五条悟天资头脑无人能及,但锋芒过露,迟早要吃暗亏。加茂家在血统上太死板,做事不懂变通,早积怨已久,被有心人利用分分钟自取灭亡。这么一看,最后的赢家会是谁呢?
两年前的禅院直毘人就是这么乐观,毕竟他做梦都想不到,千年难见的“六眼”和“咒灵操术”会同时出现在五条家。后者还是个心狠手辣(对悟猫猫除外),做事不择手段(其实脾气相比以前好了很多),心计深沉之人。一开始那个五条夏子装模作样,假装和五条悟不和,骗取大家的信任。站稳脚跟后就迅速露出真面目,开始铲除异己。又巧妙施恩笼络中立势力,把自己塑造成正义伙伴,好像收拾那些顽固分子完全是替天行道。
哎,怎么就没人看出来,他根本一开始就是和五条悟一伙的。
禅院直毘人看着棋局思索:“正常的堂兄妹哪里会贴那么近,他们分明有染。”
禅院甚一拉开门,从另一个房间走进来,气呼呼道:“谁关心他们有没有睡在一起这种事?家主大人,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要和五条家的人合作?”
他意指是百年前五条家主和禅院家主御前决斗,最后同归于尽的事。
禅院直毘人哼了一声:“因为老夫是个讲究实际的人。那个五条夏子也是。讲求实际的人会选择未来,忘掉过去。”
“夏子大人,为什么我们要和禅院家那群人渣合作,要是他们反水……”
“蠢货,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总不能全杀掉吧,我们又不是杀人魔。”
“都已经被拉下水了,还能反水吗……”
车内说话的两人,一人名为五条美惠子,是夏油来五条宗家后负责处理日常事务的秘书;一人名叫穗村志贵,外出狩猎偶然救下的一名咒术师。表面身份是司机。实际工作职责远不在此。两人均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算作他现在的“心腹”。
夏油重生后,就开始利用身边一切资源,组建属于自己的情报系统,以求在各种事情发生前占领先机。当然,如果他开口,悟也许会愿意把自己的情报系统借他用用。但那个时候,他还没搞清楚悟的想法;另一方面看,悟在某些方面实在太善良心软了(大雾)。夏油自己也很喜欢这一点,他情愿让对方双手一直干干净净的。
他把产品开发和寻找羂索下落的任务交给昔日旧部。却把收集情报、重组咒术界势力,取得高层控制权的任务交给这些新招揽的人。毕竟他真的很忙。前期要和悟周旋相处,在各大家族里面结交人士,煽风布局,时不时去高专露个面,看看剧情进行到哪里了,发生了什么变化。太多事情很难亲力亲为。
夏油手中握着串红色石榴石手串,不动声色地点头微笑道:“穗村君,如果某天你遇到难办的事情,你的敌人和你的朋友都有能力帮助你,你会选择哪一方呢?”
“当然是朋友啦。”
夏油摇摇头。“我的观点恰恰相反,很多事情看利益不一定看立场。‘朋友’往往会期望从你这儿得到越来越多的好处,部分还会因嫉妒而内心愤懑不平。但在绝对利益面前,敌友是可以相互转化的。过去的敌人对你并不存任何奢望,当他得到一点点恩惠时,就会感激涕零。这样的反而更好使用。”
“原来如此,现在的五条家和禅院家不就是如此吗。”穗村点头称是。
“当然了。”他转头看了看夕阳余晖笼罩下的禅院宅邸,“这也是因为现任禅院家主是个聪明人,不然我或许不会这样做。”
两人把最近监测到的各方动向报告了一遍。天色已晚,穗村问夏油接下来要不要回去。
“不,你们先下班吧。我还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阳光仍照着庭院。
午后下过场小雨,池边的菖蒲开着紫花,叶尖上停着几只凤蝶。松叶、枫叶、柳叶,以及花事已尽的牡丹,都被雨丝濡湿,色泽十分鲜亮。
真依坐在外廊下,地面余热未散,但外廊却是个纳凉的好地方,时时有凉风吹过。
“真依小姐—”
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出现在面前,自然地挽袖坐下,放下一只盘子,里面是切开的甜瓜。甘甜、清爽的气味扑面而来。
“刚才遇到你们家厨房的人,顺了一些瓜来。” 夏油弯眸解释道。
真依从盘子里捡起一块,怔怔开口:“你怎么还没走?”
夏油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一串红石榴石手串,递给对方。“这是你刚才落在茶室的,我来物归原主。”
远看似妖,近看却长了张讨人喜欢的面孔。他的声音很温和,面上没有任何轻蔑或炫耀的表情。注视着你的时候,仿佛你是全世界最重要的那个人。禅院真依想她并不讨厌这个人,至少不像五条悟那么我行我素,或者加茂宪纪那样高高在上。在这之前,她还以为所有天才都是情商笨蛋,除了咒力外一无是处。
她注视手串良久,阳光柔和地投射下来,宝石内部流转着璀璨的神秘银朱光泽。
她转过身,面无表情道:“我已经不需要这种东西了。扔掉也好,自己留着也罢。都随你的便。”
“怎么会,这难道不是很重要的人送给你的吗?你也一直很珍惜地戴着。”
“……重要?”
“你看,锁扣处已经松动,一看就是戴了很长时间,但每颗宝石却完整圆润,缝隙处连灰尘都没有。如果不是重要之人所赠,怎么会如此珍惜呢?” 当然,夏油不会说,他在禅院真希手上看到过相同一串。
真依没有接过,反而问了一个与之毫不相干的问题:“夏子小姐,你知道什么是背叛吗?”
“……”
“我说的背叛,就是起初站在你这边,然后又跑到别人的阵营去了。”
“无论用多么华丽的语言掩盖,有多么情深意切的理由,背叛始终是背叛。”
人都不在了,留下这些死物又有什么意义呢。
TBC
1: 夏油不会接近对他没有用处的人。禅院真依在本系列接下来的情节发展中有大作用。
2: 最近我会努力把之前的坑填上,《离婚》会暂且放一下。
3: 因为看了《宝石商人理查德谜鉴定》的缘故,作者迷上了生辰石。今天刚好新买的碧玺手串到货(我的生辰石是碧玺),所以写了这篇。大家有没有发现真希姐妹手串是石榴石的原因?因为她们的生日在1月,1月的生辰石是石榴石。小夏的生辰石是紫水晶,他眼睛的颜色。
十二个月的生辰石如下
1月-石榴石
2月-紫水晶
3月-海蓝宝石
4月-钻石
5月-祖母绿
6月-月光石
7月-红宝石
8月-橄榄石
9月-蓝宝石
10月-碧玺
11月-托帕石
12月-绿松石
大家的生辰石是什么呢?
【观影体】横滨咒术高专秘史(三十八)
#第一次写观影,不足之处请多包含
#大家的评论我都会看,红心蓝手就是我更新动力,拜托啦这对我真的很重要!
#本章有禅院姐妹cp相关!请慎重,反复看了漫画,149话清洗真的很有变革革命的残酷。
#部分私设剧情捏造
“请把你的心给我,与我为伍,这个世界太残酷了,我有些害怕。”*
【在一片安静中,房间中的另一个人终于开了口,带着笑意:
“好。”
明明乙骨忧太不认识房间中的另一人,对横滨校也处处警惕,但这一声淡淡的‘好’,却让他整个人条件反射一般镇定下来……好像得到了来自信任之人最可靠的承诺。
翻阅书页的声音响起。
剧烈的光芒突然从门缝爆发,透过的风吹起乙骨忧太的额发。
在...
#第一次写观影,不足之处请多包含
#大家的评论我都会看,红心蓝手就是我更新动力,拜托啦这对我真的很重要!
#本章有禅院姐妹cp相关!请慎重,反复看了漫画,149话清洗真的很有变革革命的残酷。
#部分私设剧情捏造
“请把你的心给我,与我为伍,这个世界太残酷了,我有些害怕。”*
【在一片安静中,房间中的另一个人终于开了口,带着笑意:
“好。”
明明乙骨忧太不认识房间中的另一人,对横滨校也处处警惕,但这一声淡淡的‘好’,却让他整个人条件反射一般镇定下来……好像得到了来自信任之人最可靠的承诺。
翻阅书页的声音响起。
剧烈的光芒突然从门缝爆发,透过的风吹起乙骨忧太的额发。
在一声声越来越剧烈的心跳中,乙骨忧太轻轻地推开了门。
拄杖的男人手握一本奇异的书,静静地看着他,似乎并不惊讶。
在乙骨忧太正对面的书桌上,熊猫样子的咒骸茫然地坐起身,不可置信地上下扫视自己的身体。
听到开门的声音,在房间中央,乙骨忧太心中最重要的存在之一转过头来,迟疑地向他开口:
“忧太……?”
……穿着白色制服的少年抬起胳膊,挡住自己发红的眼眶。】
“这就是……那本书。”乐岩寺嘉伸吸了口凉气,目光灼灼,“这种,这么超出常理的东西!”
“真的能复活,我没看错吧。”钉崎野蔷薇揉了揉眼睛。
“是为了熊猫才用这个咒具的,”家入硝子用指节叩了叩椅子把手:“看起来没有什么后遗症,也没有出现使用代价的画面,这年头咒具还能强到这种程度?”
五条悟开口道:“不,那本书一定有使用的代价,既然是书或许就是在上面写故事呢。嘛,不过这些无所谓了,他们救了熊猫这是事实。”
虽然没有明显谁表达出来,但是这份恩情东京校的人还是会记住。
某种意义上算是白嫖了横滨校吧。部分人这么想着,但这谁敢说啊。
乙骨忧太:“那么,之前的猜想成立了。第一次革命算是惨烈的成功,死去的横滨校人被计算好后用书复活了,我们当初看到的的确是第二次革命才对,所以才有了我们的加入。”
伏黑惠:“也就是说,在未来还有一场大危机导致在横滨校里的大家惨死,虽然看结果是好的。”
禅院真希:“不是这次涉谷事件吗?”
五条悟:“不像呢,毕竟涉谷事件现在看来都在横滨校人的掌握中嘛,切,比麻辣教师五条悟还出风头的家伙。”
众人:你在骄傲什么啊。
气氛总算是舒缓了很多,屏幕这里告一段落后就转向了梦野久作的画面。
【“久作。”九十九由基已经收起了刚刚的情绪,此刻看着他,只是有些面色复杂,“为什么……”
“为什么?”
『神明是存在的,但是他并不爱我。』
梦野久作把指节搭在唇边,苦恼地思考着该怎么说。
“嗯……怎么说呢,可能是大姐姐你做惯了保护者?”
习惯了保护别人,行为处事带上了属于上位者的强势。这种强势并不展示在谈吐行为,而是在寻常的细枝末节上。
“但是……”异色发的孩子慢慢收起了笑意,语气轻轻,自高处俯视着九十九由基。
“嘴上说着要去除咒力,保护非术师,引导术师。”
梦野久作的表情带上厌恶,“其实不就是插手别人的人生嘛。”
『那我也不需要神明了。』
“……”
“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
梦野久作轻轻后退半步,直到半个脚掌都伸出墙顶,他伸直手臂,笑意里有灿烂和恶意交织,童音稚嫩:“我想从今晚开始,禅院家不复存在。”】
一片沉默。
“就像净化一样。”有谁轻轻地说。
燃烧的火光就像要把一切污秽吞噬殆尽,然后只留下光明。观影的众人已经逐渐熟悉这一套,这次看起来是要再次进入梦野久作的过去了。
但没有。
这次响起来的声音让人十分陌生。
【“提问!费佳费佳,什么时候才能够把那个非常不自由的牢笼——禅院家对吧,让他消失呢?”穿着类似小丑和魔术师的服装,并在麻花辫发尾装饰了红色绒球的白发少年凑到费奥多尔身边,用故作娇俏的声音问道。
“侦探社那边会安排的,大概毁灭那里的人会是那个脑髓地狱吧。”
“啊啊——我真羡慕他,居然能够有毁灭笼中鸟的机会,多么自由?那一分钟的幸福就能胜过我几年的忧伤~”
费奥多尔没有说话,而是把手放在了他那被头发遮挡住的绒球上。
“如果我有可能亲自——”去摧毁那里的话。果戈里继续用咏叹般的语气说着,然后被费奥多尔打断了。
费奥多尔轻轻捏着那一片红色绒球,仿佛是在抚摸着这个少年一样。“你对禅院那对双胞胎了解多少?”
“嗯嗯,禅院真依和禅院真希吗,来自囚笼里的小鸟,一只从未挣脱,一只自以为挣脱开实则还在笼中的,可爱的,可怜的——”
费奥多尔微微低头看着手掌,果戈里那红色绒球随着他身体的起伏在晃动。
“您没有机会去,如果梦野久作失败了或者没有来得及赶到,那么毁灭禅院家的会是禅院真希。”
果戈里有些迷惑。而费奥多尔却只是微笑,将手指轻轻放在嘴唇上,露出带着些嘲讽的笑容,自顾自说着:“为什么双胞胎对于咒术师是不好的预兆?因为约定的誓言。平衡——得到什么必须失去什么。但这不适用于双胞胎,只有一个卵子的双胞胎,只会被这个咒术世界视为一个个体。禅院真依拥有咒力咒术,而禅院真希则是肉体,所以无论禅院真希再努力,只要禅院真依不死,她们永远都是半吊子。”
“如果梦野久作没来得及赶到,那对双胞胎一定会被丢到什么地方,在这种混乱的时候,她们是那么脆弱,随随便便就会死——或者禅院真依会为了保护禅院真希去死。而禅院真希因为打破了双胞胎的束缚,她会成为真正的天与咒缚,甚至超越伏黑甚尔。尼古莱,你觉得到那时候,愤怒的囚鸟会做什么?”
『谁也拦不住她。』
果戈里先是痴痴地笑着,紧接着越笑越大声,越笑越大声:“爱情——真是美妙的东西,这种美妙又自由的产物必将用极大的压迫而得到!伟大的自由,为爱赴死的自由——太遗憾了!太遗憾了!我真的不能拦下梦野久作吗?”
“不能。”】
“这是——怎么回事?”禅院真希扭过头错愕地看向禅院真依,而后者坐在京都校众人中显然也惊讶的不行,但比禅院真希反应的的更快,她其实在中途就知道了画面中果戈里和费奥多尔指的是什么,努力抑制自己的眼眶酸涩。
禅院真依:“没什么吧,放这种完全无关的东西。”
禅院真希:“真依!”
禅院真依:“真希要说什么?你觉得是真的吗!我?”她伸手指向自己,眼眶泛红却语调尖锐:“你觉得我会做那样的蠢事吗?怎么可能为了真希,我最讨厌真希了!”
西宫桃搂住了禅院真依的肩膀尽量遮挡其他人看过了的视线。
“说谎话可不好,真依同学。”这是毫不吃气氛的五条悟。
“为什么不是真的?”禅院真希直直看着对方,“从放映开始以来所有的都是真实的吧!”
【没错。】电子音应和道:【请不要怀疑放映厅的真实性。】
禅院真依缓缓松开手臂,整个人靠在椅背上,脸上满是疲惫和失望。她闭上眼睛不说话,但西宫桃能感受到她心底深处涌现的痛苦,以及她内心的挣扎和煎熬。
这样的她,让禅院真希感到陌生,这样的她,让她仿佛在一瞬间回到了当年的禅院家——那个腐朽的、荒谬的动物世界。
禅院真依:"没错。我一直觉得,总有一天会变成这样...糟糕透了。"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仿佛是羽毛一样落在每个人的耳朵里。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就算你再怎么流血再努力...这都是没有意义的。因为我并不想变强 。我有术式,但你却没有,所以这些都没有意义,只要有我在,真希,你这一生都会是半吊子。”
『姐姐,不要放手啊。』
『不会放的啦。』
『千万、别丢下我。』
『当然不会啦,我们可是姐妹啊』
说到最后,禅院真依甚至语气柔和起来,露出了一个恬静笑容:“如果真到了你要死去的情况,我就是会这么做,不再拖累你,毁掉禅院家。”
初恋和术式,我那百般遮掩却无法否认的真心,全都给你。
与之对比的是禅院真希更加痛苦的神情:“我真正想要的。是创造你的归处,真依,你怎么可能拖累我....你不能丢下我。”
“如果你想毁掉禅院家,我会做到的,但——”
“那我有什么办法?天与咒缚,双生子,我要拖累你一辈子吗,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一定会有这样一天的来临,现在提前知道也还算不错。”禅院真依一字一句。
变革。
变革。
血与泪的变革。
屏幕非常配合地放映着禅院家陷入一片混乱的场景。
【......贮藏室内,稻草玩偶四分五裂,在高温中蜷曲焦化。
异色发的孩子背着手,笑眯眯的向后退了一步。
他开口,语调轻和而甜腻:
“脑髓地狱”
......
哭喊声在火海一般的禅院家回荡,缠绕着火焰的木质房屋倒塌后发出巨响,哭喊和巨响上升到被浓烟笼罩的半空,又被‘帐’牢牢的锁在其内,漏不出半点声音。
笼罩整个禅院家的‘帐’禁止内部所有术师外出, 唯独不包括禅院姐妹和孩子。
陷入精神狂乱状态的八人全部是‘帐’内的战力天花板,再加上迅速蔓延、不能被轻易扑灭的火势,禅院家的覆灭大概就在今晚。】
看到屏幕中景象的禅院真依满意地笑起来,乐岩寺嘉伸刚要为这种大逆不道的举动斥责,被五条悟瞥了一眼后威胁地动了动手指,于是被迫默不作声。
“停一停。”五条悟忽然举起手,“太可怜了我们真希要哭了,少年人可不能这么苦大仇深,老师的袖子可以给你擦眼泪哦。”
“别扯皮。”禅院真希毫不客气。
五条悟:“其实真依刚刚说的,说不定确实可以做到。”
大部分人都一下子睁大了双眼,万众瞩目的五条悟晃了晃手指,“横滨校啊,他们不是东西那么多吗,谁知道没有解决的办法呢?比如那本书?”
仿佛骤然开阔的视角,禅院真依愣了愣,就在这时禅院真希终于从座位上站起来奔向京都校的区域,紧紧扑过去将禅院真依抱住。成为喜提第二位离开座位礼包的人员。
【特殊服务。】电子音默默补充道。
【另一边, 并不遥远的东京校,悄然弥漫的雾气逐渐浓重到再也看不清周围。
窗外浓雾弥漫。
三轮霞茫然四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横滨校。”
......
乐岩寺嘉伸看了她一眼,“这就是横滨校做的。”
他冷哼一声,声音低哑,“术师会被浓雾夺走术式, 无法使用咒力。被夺走的术式还会变成个体,反过来反噬术师。”
三轮霞表情茫然, “那这不是……”之前咒术界上层遇到的敌袭。她下意识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心, 随即感受到自己能使用的咒力渐渐干涸。
“咒力……!”门外突然传来几声惊恐的叫喊。
然而不知为何, 这叫喊仅仅出现了几声,门外迅速变得悄无声息,安静到诡异。
.....
织田作之助向她点点头,“三轮同学。”
“为什……”
然而,眼前凭空出现当初机械丸对织田作之助伸出的手,让三轮霞无论如何也问不下去。
“乐岩寺校长。”跟三轮霞打过招呼,织田作之助的视线投向乐岩寺嘉伸,“请您放弃抵抗,禅院家已经沦陷,加茂家主丧失了自主意识,封印五条家主的咒具尚在横滨校中。”
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像是没有什么能勾起他情绪的起伏。
“在横滨校面前,咒术界已经没有抵抗能力了。”
咒术界……?
三轮霞的呼吸越来越轻,表情由不可置信逐渐变得惊慌。她下意识侧过头,像是要从乐岩寺嘉伸那里寻求否定的答案。
然而,乐岩寺校长像是被死死地定在原地。】
不提似乎解开心结了的禅院姐妹。五条悟起哄似的让放映厅变出一堆吃喝堆满在众人面前,美其名曰庆祝学生的恋情,把禅院姐妹的脸弄的通红,气氛也格外好起来,除了气呼呼的乐岩寺嘉伸。
约莫是感受到屏幕里横滨校收尾了的气息,最初紧绷的气氛也好了很多,放映厅的规则似乎也松懈了。甚至有些人开始小声讨论起之后出去会怎么样,遇见横滨校要怎么做。
禅院真希愤愤朝五条悟脸上扔了一包薯片,被五条悟兴致勃勃接住:“nice catch!”他又看向屏幕里的雾气:“哦?这个术式,是之前那个让咒术师倒了一地的人。看来乐岩寺校长要倒霉了嘛。”
乐岩寺嘉伸:“五条悟!”
三轮霞:“真的做的到吗,咒术界被横滨校算计到失去抵抗能力。”
“嘛谁知道呢。没办法,五条老师也在他们手上啊。”
【.......
“抱歉,是我忘了说。”
织田作之助的表情居然带上了认真的歉意。
“特级咒术师九十九由基也丧失了自主意识。”
“至于京都校。”
从织田作之助身后传来另一声缓缓的嗓音。
披散着白发的男人额边发饰摇坠,在轻而悠闲的脚步音中,来到几人的视线中。
『涩泽龙彦』
『术式:龙彦之间』
来人红宝石一般的瞳孔左移,漫上了笑意,“所以,这片浓雾,就是【绑架】和【胁迫】喔。”
明明房门大开,守在门外的京都校生却不见丝毫动静。
“京都校的校长。”涩泽龙彦靠在门边,唇边笑意淡淡,抛起手中的红色宝石。
“你是要用京都校全员的命换咒术界的尊严呢。”
红色宝石在空中停滞一瞬,反射出瑰丽的光彩,又回到苍白的掌心。
“还是要用咒术界的尊严换京都校全员的命?”
.....
在死一样的寂静中,在三轮霞猛然紧缩的瞳孔中,在夜蛾正道的愕然中。
京都校的校长被身后一模一样的人影用手掌刺穿而过。
失去掌控的手杖溅上乐岩寺嘉伸的血液,顺从重力的指引,重重砸落在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涩泽龙彦静静看乐岩寺嘉伸缓缓捂住自己腹部的伤口,语气带着些风凉:“看来你在未来做出了错误的决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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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把你的心给我,与我为伍,这个世界太残酷了,我有些害怕。 -- 王尔德
彩蛋是原著dk五夏硝三人组穿到了横滨校的世界的片段2。
又名《最强之忽然穿越世界发现自己未来输得一败涂地是怎样!》/《万万没想到穿越世界后发现自己可能是恐怖组织预备役》/《如何拯救你们,我的傻x同期们》
片段:
“——也是举世闻名的恐怖组织。”五条悟终于在一个大长喘气后接上了最后一句。
dk悟:“什么组织?”
五条悟:“恐怖组织。”
dk杰:“恐怖什么?”
五条悟:“恐怖组织。”
夏五硝穿越三人组:“哈——!?”x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