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桃」日落而息
旧文重发 第一遍发可能是我太张扬把R打在标题上导致被隐藏
没错它是篇R 全文走afd ID看置顶 有空的话会在wl补档
好好的七夕贺文就变成了旧文重发 我的悲伤谁能懂👐
别审了 上次给我隐藏 这次能不能正常点
钟桃现代学院pa
是的我是屑😊成男少女体型差max
为了色而色
ooc致歉。
燃烧的日落在昏暗的教室里投下一大片绯红,胡桃正在收拾东西。
已经很晚了,教室...
旧文重发 第一遍发可能是我太张扬把R打在标题上导致被隐藏
没错它是篇R 全文走afd ID看置顶 有空的话会在wl补档
好好的七夕贺文就变成了旧文重发 我的悲伤谁能懂👐
别审了 上次给我隐藏 这次能不能正常点
钟桃现代学院pa
是的我是屑😊成男少女体型差max
为了色而色
ooc致歉。
燃烧的日落在昏暗的教室里投下一大片绯红,胡桃正在收拾东西。
已经很晚了,教室里只剩胡桃。
今天她值日。二十年前老胡下葬那天的日落重演。
内心的疲劳和空虚像是她此刻空荡荡的胃,让她全身心饥饿又有些刺痛感。
她默默坐了一会,然后起身拖着虚浮的步子走向门口。
一模一样的日落勾起了她的回忆——老胡头下葬的那天,日落也是如此肆意,
胡桃少有这么疲惫的样子。她明艳如花,眉眼如画,俏皮的性格和一摆一摆的双马尾总能让人心中一颤。
欢闹着的火焰尾巴——这是所有人给她的评价。
但是谁也不知道胡桃在半夜时做的噩梦。
鲜红。鲜红。鲜红。
被敲碎头骨的爸爸妈妈躺进冰冷的墓里。
临终的爷爷脸色灰白地握住她的手。
不想回家。反正也是一个人。
胡桃慢悠悠地沿着车水马龙的大街溜达,走进一家茶室。
“欢迎……哎呀呀,胡桃!”
香菱热情的笑容放大在眼前,胡桃感到心中的不快被驱散一些。
“胡桃,天都黑了还不回去啊?”
给胡桃倒了一杯红茶,摆上些茶点,香菱坐到她对面。
“今天值日。”
香菱嘴里塞了几个桂花糕,嘟嘟囔囔地说:“胡桃,最近要小心啊,有人想向你表白呢。”
“……真是的,本堂主难道还没把我不想接受恋爱的意思写在脸上吗?”
香菱又拿起桃酥:“没办法啊,谁叫你这么可爱。”
“能把你埋了的可爱哦。”
两人笑起来。
胡桃的手机突然响了。
“啊……是钟离。告诉我带些点心或者外卖去找他。他今天有会,不能回家吃饭。”
胡桃站起身,香菱跑出去找了些管饱的点心,打包好递给她。
天已经完全黑了,但是胡桃并不在意地走着。
她是融入黑暗的人。
自从父母被商业对手谋杀以后,她就坦然接受了黑暗。
学校里并没有什么人,只有零散的几个高管,看着像是刚下班的样子和胡桃打招呼。
走廊很长,撒了些碎银子般的月光。清冷又有些诡异——黑暗如影随形。
她踱过月光,向最后那扇门走去。
敲了敲门,听到那声沉稳的“进”后胡桃推门而入。
钟离在办公室铺了地毯。虽然钟离不喜欢光脚,但是胡桃每次一进来就会脱掉鞋袜。
地毯柔软的感觉加在脚上很舒服。
钟离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背对着月光。
他手上拿着资料,翘着的腿充当了桌子的角色。
黑暗与月光交织着爬上他俊美的脸,可能是刚刚开完会的缘故,眼镜没有摘,上面的银链子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胡桃把点心放到桌子上,走过去挂在钟离身上。
钟离放下资料搂住她——“想起老胡了吗?”
胡桃把脸埋在他胸口,沉默地点了点头。
缓慢而有力的心跳撞击着钟离坚硬的胸膛,声音冲出来回荡在胡桃耳边。
钟离安慰似的将手放在胡桃头上。
两人的温度穿过薄薄的衣服传达到对方肌肤上,这种距离的暗示两人心知肚明。
“钟离。”
“嗯。”
“抱紧我。”
果不其然,钟离的身体僵了僵。
胡桃噗嗤笑了。
然后一阵天旋地转,钟离将她抵在了地毯上。
……
此处省略R 找我私或走afd
他们回到家时,已经九点多了。
钟离把胡桃放进浴缸,给她擦洗了身子。
胡桃迷迷糊糊地醒了,揪住钟离未来得及摘下的领带把头凑在人耳朵边呓语她饿了,于是钟离把她擦干净捞出来放在厨房凳子上。
洗过澡,胡桃的头脑清醒许多,随便穿了件钟离的干净衬衫,荡着两条腿,眼巴巴地望向白烟弥漫的厨房。
钟离从厨房里端出了面,两人头顶头吃夜宵。
“点心呢?”胡桃突然想起来。
钟离说:“带回来了,明天当早餐吃吧。”
他顿了顿,又说:“现在还不到时候,不要谈恋爱。”
胡桃无语。她倒是在等饭的时候看到了那条让她受苦的消息,但是钟离的话毫无说服力。
不到时候——明明都和他做了吧!!!
不过,还是要谢谢他。
胡桃又困了,模模糊糊地想。
毕竟除了钟离,她已经没有任何至亲来安慰她了。
胡桃趴在桌子上,眯着眼,对着厨房里洗锅的身影说:
“钟离?”
“……谢谢你。”
“我自知我喜欢胡闹,对死生之事心知肚明,我也知我从未放下人间之情,经常做些糊涂之事。”
“但是我的背后有你。”
“你给我的人生带来了依靠。我从未想过有别的人会成为我的伴侣。”
“谢谢你……还有,我爱你。”
钟离正在擦碗的背影一顿,放下碗就朝胡桃走来,胡桃以为他又动了情,一下子从迷迷糊糊的状态回了神,连忙下椅,向客厅逃去,但是没逃一半又被捞走。
“胡桃。”
他沉稳的声音传来。
“睡觉吧。”
胡桃开始挣扎,想要离开钟离的怀里。
“我也爱你。”
胡桃乖乖地躺回来。
钟离什么也没做,只是搂紧了胡桃。
凌晨的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投在床上紧紧相拥的二人身上,胡桃还在熟睡,但是钟离已经睁开了眼睛。
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满当当地盛着的只有他心知肚明的爱意。
PS;写他俩涩会有罪恶感怎么回事(被打)
《梅故尘间》钟离X胡桃 第三章 再临
非父女向,雷这对劝退!有私设!
感觉之前好啰嗦,这篇尽量简洁点哈
建议先看前面剧情,谢谢点进来的你噢~
————————start!
△
“嗯~我算算啊,如果加上爷爷说过的祖辈来看,我就是往生堂第七代堂主……”少女对着镜子,欣赏着她的新制服。
一旁的岩神摩拉克斯则身着神装,端坐在椅子上,“确实如此。”
她转过头,噗嗤一声笑了。“噗——你别再用这种语气说话了,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她叉着腰,看着默默品茶的那人。
“你想想看,你说你想要隐藏自己的身份,融入普通人之中,对吧?对你来说是不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她把头凑过去,眼神示意着求认同。
“嗯。”他点了点头,看了她一眼。
他在......
非父女向,雷这对劝退!有私设!
感觉之前好啰嗦,这篇尽量简洁点哈
建议先看前面剧情,谢谢点进来的你噢~
————————start!
△
“嗯~我算算啊,如果加上爷爷说过的祖辈来看,我就是往生堂第七代堂主……”少女对着镜子,欣赏着她的新制服。
一旁的岩神摩拉克斯则身着神装,端坐在椅子上,“确实如此。”
她转过头,噗嗤一声笑了。“噗——你别再用这种语气说话了,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她叉着腰,看着默默品茶的那人。
“你想想看,你说你想要隐藏自己的身份,融入普通人之中,对吧?对你来说是不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她把头凑过去,眼神示意着求认同。
“嗯。”他点了点头,看了她一眼。
他在尘世间游走千年,渐渐地越发感到孤独,一切都在慢慢逝去,也在迅速变化。只有自己还一如最初。璃月的人们也慢慢学会管理自己的国度,他也不再是必不可少的中心。
一日,他在码头边散步,看到一位商人拍了拍另一人的肩膀,那人刚搬运完货物。
他说,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去休息吧。
他想,我的任务,是否也已经完成了呢。
他已经指引民众从重建城邦到了发展璃月为契约商贸之都,他的使命已经完成了。
所以,也该休息了……
“而且呢~我!又正好接替了爷爷的工作,并且!把往生堂正式登记在七星所辖的机构。虽然大家并不喜欢我这份工作,对我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挑战。”胡桃说道。
往生堂原本只是救助因为瘟疫而命悬生死边界之人。后来瘟疫渐缓,也开始筹办葬礼,游走于生死边界。到了她这一代,已经完全没有瘟疫了,往生堂就彻彻底底地变成了筹办丧事的机构。
“你看,我们俩都是要面对挑战之人,而我,又正好在无妄坡遇见了你,还给了你一个工作,唔!我真是太好心了~~”少女边说边原地转了个圈,“咳咳,所以呀!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呢!你看,我不也保持原样吗~又不是当上堂主就立马变成只会喝茶点头的老古董……”
摩拉克斯喝了口茶,点了点头。你就存心说我呢?
“所以该吃吃,该喝喝呀,不用在意那么多~不能因为他人就改变自己了啊!”胡桃坐在一旁,也给自己倒了杯茶。
“你说得对,但是我自有安排。”摩拉克斯瞥了她一眼。
这人!还真是狂……要不是你是岩神……今天晚上就把你埋……
“你又有业务了。”他转过头说。
“啊?”胡桃还没反应过来,一块木牌就从门缝中飞来击中了她的头。
“嗷呜!谁这么用力啊……”她马上捂住头,捡起木牌,还没认真看,就被摩拉克斯拿走了。
“嗯?你干嘛!还给我!”胡桃跳起来去抢,可他实在太高了,本来就拿不到,还把木牌举得更高,实在是高估她了。
“你竟然忤逆本堂主!你别想待在往生堂了!”她边跳边说。
“那可不行。”我可还要在往生堂混吃混喝呢。
他直接背过身,看了眼木牌上的字,就立马动用神力销毁了。
胡桃趁机往他身上一扑,把他扑坐在了椅子上,见他两手空空。
“诶!?我木牌呢!”她蹙着眉,梅花眼中含着嗔怒,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倚在椅子上,双手张开举起,“不见了呗。”
“你!该!死!明明自己能造摩拉还天天用我的摩拉还不让我赚摩拉!以后真得专门做特制的木牌了……”她边说边在那动来动去,他可一点都不好受。
“胡堂主↓那可不是给你赚摩拉的木牌,那上面写的东西你看了也不好受。”他说完,看了眼沉默的胡桃,“坐在岩王帝君身上就这么舒服?”
胡桃赶紧闪开,心情却肉眼可见地低落了不少。
“唉,没办法呀,同样是行走在生与死的边界,同样是帮人又没害人,人们怎么就对办葬礼敌意这么大啊,有本事就别办葬礼啦!我都白天不出门了,还要用这种方式来针对我。”
那种木牌她收到过好多次,谈的并不是需要往生堂的服务,而是针对往生堂堂主的言论。
她喝了口茶。大声嚷道:“不错!好茶!”
“堂主,这是水。”摩拉克斯给她满上。这人怕是气傻了。
“那你还喝这么久!”她大叫。
“我又没说这是茶。”摩拉克斯淡淡地说。
“不过呢,我相信,我会胜任这份职务的,就像爷爷一样,至少,一切都在好转,嘿嘿~”她露出笑容。“你也一样啊,不过你好像离目标更远了呢,今天,某人还是现原形了噢~”
现原形,指摩拉克斯还是无法做到成为一个沉稳的普通人。
他也没想到,有意栽花花不开,在往后的日子,他会不知不觉成为一个那样的人。
“堂主说的好。”他十分配合地鼓掌。
“本堂主为了暂避风声,要做出一个重大决定!客卿听好了!”胡桃叉着腰说道。
“我为什么是客卿?”摩拉克斯对这个新名词不解。
“哎呀我刚安排的,你不用每句话都提问!重要的是!我决定,以后往生堂都在夜里行动!”她的梅花曈亮晶晶。
“以前不是这个规矩吧。”他单手撑着头,“祖训就是契约,违背契约者……”
“停停停!现在时代不同了,往生堂变成纯办丧事的了,再说了,我是第一任女堂主,虽然嘴上说着不要紧,但白天出门办事,还是不想被人们讨厌啊……”她背过身子,“不管了,这是我立下的新规定,你作为我们往生堂的传家宝要负责监督!别说七代了,七十七代也得遵守!”
“嗯……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传家宝?”
他疑惑地看着她,你这是想把我永远留在往生堂?
“嘿嘿~”胡桃贴过来挽住他的手,“对呀,摩拉克斯永远都是我家的哟~”
他一愣神,帽子就被掀开。
“吼~原来,帽子下面不是秃头啊……”胡桃说着说着,又坐在他腿上了。
“我本来就不是。”他把帽子往上带,又被胡桃的手挡住了。
“你竟然为了放辫子专门给帽子开了个洞!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笑着,整个人都趴在了他身上。
“你给我下来。”他提起胡桃的帽子,胡桃马上站起来去够,“看来你也不是秃头啊。”
他把帽子举在她头顶,胡桃乖乖地站好,“其实我早就想问了,为什么你老是戴着帽子,而且我看提瓦特的图鉴里,只有你的雕像是坐着的,还架着个腿,那么狂,看上去就不好惹~”
他把帽子扣在她头上,“哎呦,盖眼睛上了!”她自己扶好帽子。
“戴帽子是为了不引人注目。”
咦~~难道不是更引人注目吗!!
“坐着啊,雕的时候要排队,有点困了,坐着休息会。谁知道刚好就到我了。”
噫!这么草率!!
△
现在眼前的是第七十七代堂主,在往生堂隔间里睡得正香。
隔间只是个杂物堆,被她放了一铺小床进去,姑且算个小休息室了。
周围满是杂物,钟离仅有一席落脚之地。
唉,这么小的床,不愧是堂主,往生堂但凡换个人都睡不了,这铺床就能一人独占了。
一旁的仪倌告诉他,昨晚堂主做了好几单,实在太累了,一来往生堂就毫无精神,不似往常活蹦乱跳,过了一会就来这边躺下,一直睡到现在还没醒。
仪倌离开了隔间,几个人站一起实在是急得慌。钟离看着正熟睡的少女,想到她独自一人承担了太多,着实让人心疼。
他俯身贴近,一手扶着床沿支撑。
细看下,睫毛弯弯的,软嫩的嘴唇还随着呼吸起伏………
但眼角却有晶莹的泪水。
胡桃缓缓睁开眼,睡眼惺忪地望着他。
“钟……钟离……”揉了揉眼睛,“你怎么在这……”
钟离连忙想闪开,胡桃一手捏住了他的半边脸,他猝不及防。
“呼……原来你还在啊。”她挤出笑容,随后放开钟离,用被子盖住脸,遮住了泪水却难掩哭声,蜷缩成一小团。
钟离见不得这样的场景,尤其是她。他急了,“堂主,我一直都在。是做梦了吗?”
“嗯。”她含着哭腔,“你先出去吧,别让人进来,也别告诉别人。”
钟离退了出去。
最疼她的爷爷走了,昔日要好的人们对她恶言相向,却仍要在众人面前表现得无事发生,自己还是那个古灵精怪的小家伙。
他知道她背负着多大的心理负担。
她也只是十几岁的年纪罢了。
如何一切都是重来,至少这一次,他不会再退缩了。
他想。
可后来他才会知晓,轮回并非完全重置。至少他的性格,他的记忆,他本身就是故事最大的变量。
一会,胡桃从隔间走了出来。
“哟~大家都在呀~嘿嘿~”笑着对大家挥了挥手。神情与之前判若两人,一切痕迹都被抹去。
“哈~睡饱啦!干活啦!”
她四处看了看,往生堂一切井井有条。
“嗯~那我先出去逛逛~拜拜咯~”她笑着。
钟离连忙追上去,“我和你一起吧。”
嗯?我没听错吧……钟离竟然要跟着我出门?
“啊?你确定?”胡桃疑惑地看着他。
“嗯,毕竟堂主上任后还没独自白天上街,难免害怕遭遇不测。”他答道。
毕竟,我会尽全力避免那种事的发生。
“嗯……不用这么小题大做吧,而且我只是上个街而已,能有什么不测呢,不过你想去也行,不过先说好了哦,一切听我安排~”她眨了眨眼睛。
“好。”钟离浅笑了笑。
△
“岩王爷呀~我得好好拜一拜呀~诶!你别动!”时任第七代堂主的胡桃毕恭毕敬地朝着摩拉克斯拜了三下,“保佑我出门无坏事呀~”
摩拉克斯瞥了她一眼,“哼,什么时候对我真的有这么毕恭毕敬。”
“家里有这么一尊大神仙,我当然得抓紧时间多搜刮搜刮啦,嘿嘿~拜拜~走了哦~”胡桃迅速关上门消失了。
唉,不知道这家伙又会遇到什么麻烦。
虽说和人们的关系也算密切,但并未曾如此贴近的了解过人们的生活,现在和这个小屁孩在一块儿,倒也十分有趣,不似与其他人那般古板生硬。
至少,她还是把我当朋友来看的吧。别人都把他高举于神坎之上,他已经许久没有真正和人们有过情谊了。我与她不是神与子民的关系,氛围自然轻松了不少,反而还被她安了个上下级。
想到这,他不由得笑了。唉,一世英名的摩拉克斯竟然还要给小姑娘打下手。
之前胡桃出门有问他,要一起吗。
他还是拒绝了,他要一出门,别人不是准知道那位不见踪影的岩神又出现了吗,到时还会惹一堆麻烦,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他问他这几天怎么不见了。
唉,下次应该找胡桃出去帮忙做一身衣服,只穿这一套也太容易认出了。
他在往生堂内转了转,听到外面急促的敲门声,马上走过去。
“这位先生有事请讲,往生堂不开门营业的。”他低着嗓子,贴着门道。
“叔叔,不好了,那位往生堂的姐姐被人欺负了!”稚嫩的童声传来。
她能怎么被欺负,自己有神之眼,还是在街上,千岩军也会帮忙,再说了,他那套神装,一出门就会被发现,藏了这么久也会功亏一篑。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吧,就算是大事也不该是个小朋友来传信。大概只是她的恶作剧罢了。无妨。
他想着,自己倚在罗汉床上,不去想她的事了。
过了好几个时辰,那人却迟迟未归。他才开始急迫起来。
—————
写得不好的地方希望大家指正!也多发表点评啦~嘻嘻~
钟桃/待霞 · 三
“堂主人呢?”
“说是散心去了,可……”
门人看了眼沉稳的客卿先生,放低了声音。
“特意叮嘱说,除非是‘他‘,否则不用来找。眼见着日头下去了,也不知堂主还要不要回来吃饭。”
女孩儿话里意有所指的“他”略一思忖,道:
“麻烦你话一声管事,留一份晚饭就好。还有,”他连口袋都不摸了,“你有带摩拉在身上吗?”
其实人不难找,联系一下堂主近日的举止,女孩儿的心思要简单起来也是很简单的。
送仙典仪落幕,旧日魔神也已镇压,只有那位执行官先生还在璃月没来得及走,不过他也没有去管的必要。这几件事论起来和她半分关系也没有,但多少和他牵连一些。
他固然放弃了执政神的权柄、交出了与天空岛的...
“堂主人呢?”
“说是散心去了,可……”
门人看了眼沉稳的客卿先生,放低了声音。
“特意叮嘱说,除非是‘他‘,否则不用来找。眼见着日头下去了,也不知堂主还要不要回来吃饭。”
女孩儿话里意有所指的“他”略一思忖,道:
“麻烦你话一声管事,留一份晚饭就好。还有,”他连口袋都不摸了,“你有带摩拉在身上吗?”
其实人不难找,联系一下堂主近日的举止,女孩儿的心思要简单起来也是很简单的。
送仙典仪落幕,旧日魔神也已镇压,只有那位执行官先生还在璃月没来得及走,不过他也没有去管的必要。这几件事论起来和她半分关系也没有,但多少和他牵连一些。
他固然放弃了执政神的权柄、交出了与天空岛的联络方式——神之心,璃月的走势也已重归于轨。可是这些大事,对一个小女孩儿来说都没那么重要。对她来说,关心一个客卿就够了。
既然和他有关,那答案就是明摆着的了。他在路边的铺面上买了一小包甜丝丝的桃花酥,提在手里往港口的方向走去。
不出他所料。
少女的背影被炙红的霞光缩成小小一块,像泡在血水里失去了形状。海风吹过,她的发尾和衣摆的流苏一同飘动。
他走上前,把一方油纸包起的甜点心放在她腿边。被春日暖阳晒了整个白昼的木板是温热的,小堂主裸露出来的皮肤也是温热的,不用他去碰一下便知道。
“还以为等不到你了。”
她没有回头,也没有要吃的意思,声音里带着不多见的忧郁。
“路上耽搁了些时候,堂主莫怪。”
“不怪你。”
她俯下身,不去看血染一般的天空。
“‘遑论此时日色好,无以携分照堂前‘……真是一语中的啊。”
“恐怕没有什么留得住客卿吧。”
多少人爱浮世烟火,日升月落,可人间万种于他不过尔尔。
他的神性刻入每寸骨血,无法洗去。
“堂主何出此言?”
“既为客卿,便没有失职的道理。我会常在堂主左右,无需担心。”
她转过脸来,眼角竟是有些洇红。他哪里说错了呢,只消她勾一勾手指,他就会过来的。
“客卿此话当真?”
他把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金红重瞳抬起,注视着他。
“契约既成,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
在终结一切契约的契约之后,这般口头立下的契其实并不具有真正的约束效力。
但他不会违契。
他知道,自己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对这个女孩儿都有不一般的意义。
她笑,慢慢回握住他的手。尽管这个笑像是深水里模糊不可见的枕石,每一个转角都含着涩味。
被风吹久了而发冷的小手被他捂热,他不动声色地反扣回去。
“人之常情而已,堂主多虑了。”
“不过还有一事,出自我的私心,还望堂主应允。”
他的手指在她无名指根部停下,轻轻磨蹭。
“这晚霞日日可见,却如何也留不住。你也是如此,难得心悦,还要担心哪一日给别家做了媒人,从此只是你的客卿。”
他一双美目盛了万千霞色,碎光熠熠。俯视时候没了平日里的严肃也不见话本里写的青涩或慌乱,更像翩翩公子对他的心上人诉每日的衷肠。
“不知堂主愿不愿意做我这个人情,把余生交付于我。”
“都说高山流水知音难觅,客卿开了口,我这个做堂主的自然奉陪。”
她揽住他的脖颈,趁天色未暗透与他缠绵一个吻的时间。
她是他觊觎已久的珠玉,剔透晶莹,还和其他人一样易碎。
收工~
后面还有一段结尾,明天打完会编辑平台内链接在这里 。不过不看也可以因为是BE
『金蝶封珀|22:00』往生
❈是和宝贝亲友@和弗莱网恋被迫入职黑心安保公司
的西幻同PA联动(之前一起的脑嗨!
❈养子×不老魔女
淡到没边西幻背景,似是不是养成梗
❈XP产物放飞自我,总得让胡桃年纪也大一回(不)
“你爱我吗?”
————
爱是世界上最玄妙的课题之一,鲜有人能自称精通此项。
毕竟有太多混杂其中的干扰项阻挠着人们探求到无暇的本质———譬如因愧疚而悉心的呵护,因相似而沉沦的假象,譬如,因怜悯、被怜悯而产生的悲欢纠葛。
无所不知的魔女不是此学术的解读者,亦或是,很难能想象到这位安于一隅纯粹如此的女人,会沾染情爱一类。然而世界的真理便是——那些还未降临...
❈是和宝贝亲友@和弗莱网恋被迫入职黑心安保公司
的西幻同PA联动(之前一起的脑嗨!
❈养子×不老魔女
淡到没边西幻背景,似是不是养成梗
❈XP产物放飞自我,总得让胡桃年纪也大一回(不)
“你爱我吗?”
————
爱是世界上最玄妙的课题之一,鲜有人能自称精通此项。
毕竟有太多混杂其中的干扰项阻挠着人们探求到无暇的本质———譬如因愧疚而悉心的呵护,因相似而沉沦的假象,譬如,因怜悯、被怜悯而产生的悲欢纠葛。
无所不知的魔女不是此学术的解读者,亦或是,很难能想象到这位安于一隅纯粹如此的女人,会沾染情爱一类。然而世界的真理便是——那些还未降临的并非不再来到,无需祈求与宣祷。
望见黎明绽放的白蔷薇总是颤颤巍巍挽留着露珠,清晨的飞鸟更迭几代依旧飞向远山,星夜下许愿的恋人拥吻宣誓;海浪,层崖,世间万物在年岁的洗涤下安稳踱步,在激起浪花之前眺望无穷的回忆。
不再能够细数的过往几多,直到遇见,直到命中注定的鬼使神差。
鬼使神差,对,
反正胡桃是这么认为的
不然怎么解释她一初恋都没有的黄金牡丹魔女突然牵着一个半大孩子。
怎么想都不对劲。
被牵着的男孩不哭不闹任由梅花眸的魔女带着自己回到森林深处,只是偶尔会在身旁人情绪波动过分外露时歪头看向她。
那孩子不是西部大陆的人——从他那双鎏金的眸不难猜出。但除这看着六七岁的身形之外其他信息无从得知也无法查询,是荒郊野岭又不是喧闹市集哪来那么多闲出屁的眼睛。
这可如何是好,胡桃皱眉。
再望向他时发现那孩子同样在回望的视线,认命般叹口气,
“真的想不起任何关于你父母的信息吗...”不等身侧的男孩作出回应,胡桃便自顾自说了下去“也罢也罢,毕竟你也同意在找到家之前同我生活,不若给你起个名字好了,也方便我称呼。”
“好”,他乖巧的应下,带着懵懂的神色点头。
“叫什么好呢....”博学多识的魔女也犯了难,一时也想不出来干脆把他拉到身前打量着,在对上那双眼眸之时突兀有了想法
“钟离,你就叫钟离可好?”
钟鼎铮鸣,离舒有礼。
他没反对。
穿过残垣撩起藤蔓,在迈过重重树根的小径之后,钟离与胡桃到了居所。
这是以后他将生活的,“家”
为他找到原初之地的约定当然十数年如一日的进行着,先无需纵观有何进展,单是这二位的日常尚值得唠一唠。
比如谈谈初到时胡桃想一展身手为家中唯二的生灵接风洗尘却让钟离有幸体会到“艺术是爆炸”这件事;比如谈谈在钟离多次请求学习炼金得到应允后的一个下午便参悟“创生”这件事;再比如相处仅个把月家庭地位就发生反转这件事。
不知道谁才是年岁大的那个———在胡桃第一千一百一十二次被摁着要求好好吃饭时,她愤愤地想到。
真像老妈子,哼。
胡桃初始以为自己捡了个尾巴,毕竟钟离初到,小孩子还是很没有安全感的;后来她觉得自己捡了个奇才,哪怕天赋奇佳如自己当年也是花了一个月的时光自学成功;再后来,再后来就是现在,像捡了个便宜妈。
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对吧,多了不少烟火气,还有人陪。
胡桃一边苦中作乐的想着一边苦哈哈的咽下了药剂。
总是在不经意间回首才发现年月究竟掠去几多,二人每每在高处吟赏烟霞时胡桃才惊觉,昔时的豆丁如今已是身段颀长的青年。而回忆里那些飞鸟游鱼山川海浪,现在估计也大有变化。
“怎么了吗?”身旁的青年有些小心翼翼的瞧着她的脸色,温声道。倒不是他多管闲事,自己名义上的养母,大名鼎鼎的魔女“炎蝶”,私下里实在不让他省心。
于他而言,学术知识倒算作其次,她过得好不好,舒不舒服,起居有什么需要缺漏才算做第一位————要从生活处的缝隙渗入,就算要耗费许多心力,他想,若能换来同行的资格,
值了。
只是近来是越发的苦恼。他早已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童,哪怕少年时依旧固执的想要洗脑那些不可名状的冲动命名为濡慕与亲近,此后那些黏腻的心思却怎么也遮盖不住。更为阴暗的占有欲悄悄攀附在她所认定的关系上与日俱增,他光是抑制那些满涨的情感就要耗费不少心力,别提还要招架住小木头无时无刻散发的魅力。
钟离觉得他真的要疯了,哪怕已经尽可能在方方面面远离她。
只是忘了渗入她生活的同时,爱意何尝不是在侵蚀自己。
胡桃最近也有些苦恼,她的养子,引以为傲的学生,最近在躲着自己。
是那些人口中的叛逆期青春期吗?
醒醒,我说。若是钟离在身边一定会这样说。
就普遍理性而言,所谓叛逆与青春期只会在十三四岁的孩子身上出现,而我已年过二十。
“啊啊啊啊啊真是烦躁!怎么这个时候也会想起他啊!”胡桃抓了抓头发,懊恼的想着。
也许是该放出他去历练了?
听到此消息的钟离并不意外,甚至是很干脆的就答应了下来。
“当然啦也只是在征求意...诶?”
真是没想到的展开。
这件事在提出后便迅速被安排上了日程。
直到约定好离去的时刻胡桃已站在门外向他招手作别时仍觉着不太真实。
就,就这么走啦??
好吧!反正他这么想躲着我,我自己也不是不能再一个人生活下去!
好吧不能。
这是独自生活两天后把厨房炸了n次的胡桃的第一想法。
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这是第二想法。
独行千年的女巫影影绰绰意识到有点不对劲,很不对劲。按理说自己不该对某一事物,某一人产生如此大的依恋。理智告诉自己不该沉溺不该想念,却已经习惯性的望望没人的里屋后坐在窗外等候。
好吧!承认就是了,她恋爱了。
重申一下,她,行千年对人间几乎毫无流连的魔女胡桃,恋爱了。
对象是自己的养子。
不被世俗与神明祝福的恋爱见不得光,去他的吧。胡桃面无表情的盯着刻板的条规。
想要被拥抱被呵护的心情要长出翅膀飞向那人身边。
这么想着,也那么做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利用通讯工具对着那边一通输出,反正中心论点就一个,再不回来就要被饿死。
至于为什么不用传送卷轴去他那边或为什么不挑明这临门一脚,
多简单的问题,恋爱告白当然要男方来做。
胡桃坐在断石柱上晃着脚想。
背后忽地传来暖意,童话故事的男主角姗姗来迟
胡桃并不意外,但在她憋出什么言语之前————
有羽毛擦过她唇角
“你爱我吗”
FIN.
上一棒 @睦月得鸟羽
下一棒 @和弗莱网恋被迫入职黑心安保公司
『钟桃abo|金蝶封珀20:00』不知春意浓
*胡桃o,钟离b(伪),璃月港大部分人为a
*防止被屏蔽fqq=汛期
上一棒@绥宴
下一棒@绥宴
1.
作为守护边界的胡氏一族,往生堂堂主历来是由alpha担任,只不过由于七十五代堂主去的早,而胡桃的父母更是在去往为人送葬的途中丧命,尸骨都被那些个野狼扯了去,只能通过衣物认出那是他们是往生堂的人。
往生堂的子嗣凋敝,到了七十七代竟只有胡桃一人,有人说是因为做着这种挣死人钱的活计,才让胡家人丁不兴。
胡桃撇撇嘴,满不在意他们略显尖酸的话语,跟在爷爷身后朝着那些人做鬼脸,胡老爷子曲起手指,用指节在胡桃的脑袋上敲了一下,胡桃捂着被敲的地方泪汪汪的,精...
*胡桃o,钟离b(伪),璃月港大部分人为a
*防止被屏蔽fqq=汛期
上一棒@绥宴
下一棒@绥宴
1.
作为守护边界的胡氏一族,往生堂堂主历来是由alpha担任,只不过由于七十五代堂主去的早,而胡桃的父母更是在去往为人送葬的途中丧命,尸骨都被那些个野狼扯了去,只能通过衣物认出那是他们是往生堂的人。
往生堂的子嗣凋敝,到了七十七代竟只有胡桃一人,有人说是因为做着这种挣死人钱的活计,才让胡家人丁不兴。
胡桃撇撇嘴,满不在意他们略显尖酸的话语,跟在爷爷身后朝着那些人做鬼脸,胡老爷子曲起手指,用指节在胡桃的脑袋上敲了一下,胡桃捂着被敲的地方泪汪汪的,精致的五官皱成一团,胡老爷子叹了一口气抱起胡桃悠悠的朝着往生堂走去。
夜晚的璃月港是另一番的热闹,游人如织,胡桃感觉自己被这些灯火迷了眼,靠着爷爷的肩膀睡了过去。
钟离听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小姑娘的呢喃,摇了摇头,近来胡桃变得越来越嗜睡,钟离担心哪天她让自己像甘雨之前一样,最近也就多注意着她,但却不会管着她,她做什么事情也就由着她去了,十八岁的小姑娘已经不是三岁时候的小团子了,更不是在十三岁失去爷爷悄悄跑到无妄坡为见爷爷最后一面,最终得到神明注视的独行者。
十六岁应该开始的分化却迟迟不在胡桃身上见到踪影,白术说,如果在十八岁之前还没有分化,那大概率会是bate。
钟离想,bate也不错,毕竟往生堂中也找不出第二个像胡桃般更精通凡人的丧葬礼仪的人了,历来历来,规矩不就是用来打破的吗,现在人治的璃月虽然少了神明的指引,但仍在前进,这是钟离所感到欣慰的。
把胡桃往上颠了颠,她似乎有要醒过来的趋势,钟离停下了脚步,人流从他的身边经过,他细细地听着胡桃的声音,“唔…是钟离客卿啊…”
胡桃带着对自家客卿的信任借着困意又睡了过去,钟离又迈开脚步,走上木桥,欢爱中的少男少女总喜欢聚在桥上,少女看着流水,而少男看着她,含情脉脉,钟离不得不快步离开那甜腻腻的氛围。
索性回到往生堂,隔绝了外面的热闹。并不是不爱热闹,而是这种时机也不好让人打搅。
2.
胡桃摇了摇自己发昏的头,旅行者和派蒙递来担忧的目光,胡桃笑了笑,“哎呀呀,本堂主没事啦,我们快去黄金屋取旅行者要用的东西吧~”
这一打岔旅行者也不好再问下去,看着兴致勃勃的胡桃,决定多关注着点她,毕竟以身为祭换取力量,胡桃身上要是有什么暗伤也不是奇怪的事。
变故却是发生在一瞬间的,达达利亚的血条只剩下一点点,海盐味的信息素随着巨型鲸鱼的落下而张开巨大的水幕炸开,旅行者第一时间发现了胡桃的异样,上前挡住达达利亚的攻击,派蒙靠近胡桃,小手摇着她,“胡桃你怎么了…唔…旅行者,不行胡桃的身体好烫!难道是突然发烧了!”
血梅香的信息素逸散到空气中,不知是勾人还是想让人臣服,旅行者觉得十分不妙,看胡桃的样子绝对不是分化成bate了,如果是alpha,遭殃的绝对会是自己,如果是omega那会更糟,刚和达达利亚战斗完,就算他本人现在不在这里,残留的信息素也足以让一个刚成为omega的人直接进入发情期。
旅行者心中千回百转的心思胡桃听不到,身体里一波又一波的陌生的热潮剥夺了她的神智,意识不知道丢到宇宙的哪个角落去了,她揪着自己的衣服像是濒死的鱼,趴在地上大口地喘气,旅行者不再犹豫,捞起地上的胡桃,让派蒙代领一下奖励,赶紧跑向往生堂。
在门口却碰到了钟离先生,旅行者真的不知道是要千恩万谢还是在他面前切腹自尽,自己把胡桃带来,却搞成了这样子,把手上烫手的山芋扔给了钟离,“钟离,胡桃进入分化前的热潮了。”
钟离愣了愣,他以为胡桃会分化成bate的,却也知道现在没有时间犹豫,必须赶紧把胡桃带回往生堂,钟离看着靠着门口勉强站立的旅行者,问道,“旅行者,你要不要一起回去?”
“我?算了算了,你们赶紧回去吧。”
旅行者打发走他们,滚进傍边的草丛里,等待已久的血亲靠近,手指轻抚过她的性腺,身下人明显地颤抖,轻笑了一声,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
3.
摩拉克斯为自己尘世闲游捏了个壳子,为了免于汛期的烦恼,虽然也没有体验过,摩拉克斯决定了他的第二性征为bate,虽然有很多人疑惑为什么这么一个厉害的人却分化成了平平无奇的bate,却总喜欢拿出来作为闲谈感慨一下,末尾再加一句可惜是个bate啊。
可他现在是真的难办,不可能随便找个人过来暂时标记胡桃或让胡桃临时标记,只好守着胡桃,防止她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举动,看到钟离靠近,胡桃伸出手来,抓住了钟离的一只手,浅淡的酒味信息素从眼前人身上传来,胡桃模模糊糊的意识被折磨得不轻,眼里蓄着泪,像江南雨,朦胧的。
往生堂的仪倌急忙忙地请来了白术,白术没有靠近,他身上的信息素会影响到胡桃的分化,只是让其他身为bate的仪倌进去把钟离给叫了出来。
“没有办法,现在只能看她是分化成alpha还是omega了。”
大家都清楚,分化一旦开始不到分化完成不会停止,默然地等待着胡桃分化的结果。
一阵勾人的血梅香爆发出来,蛊惑着每个人,闻到香味的一瞬间钟离就开启了他设在胡桃房屋周围的屏障,隔绝了所有胡桃的信息素,白术拍拍身上的灰,“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胡桃分化成了omega。”
临时找一个alpha标记,只怕被胡桃激烈地反抗给搞个半死,一个白术想到胡桃那古灵精怪,却绝不屈服的执拗性子,摇了摇头觉得这个方法十分不可行,还是从带来的药箱中取出了omega专用的抑制剂,扔给钟离,“先用这个安抚一下她吧。”
钟离拿着抑制剂进入胡桃的房间,他安抚着她的情绪,毫不犹豫把针管里的抑制剂推入胡桃的性腺中,胡桃狠狠攥着他的衣服的手慢慢松了开来,像是喝了酒的人,酒劲慢慢上来了,胡桃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钟离靠在床沿,用着白手巾擦着胡桃的额头,想着之后该怎么办,胡桃omega的体质瞒住并不困难,可是抑制剂也只是治标不治本,使用过度伤害的还是胡桃的身体,还是得先问清胡桃自己的想法,钟离的视线在她身上停留,又像蝴蝶短暂停留在花上面一样离开了。
3.
胡桃也没有想着藏住自己体质的想法,顺着钟离的想法在往生堂里呆了一段时间,天天和钟离对打,在钟离得出关于胡桃身体信息的结论后,胡桃才再一次出现在了众人视线之中,只不过这一次雪白纤细的脖颈上的黑金色的抑制器格外明显。
不怀好意的,担忧的,幸灾乐祸的…带着异样感情的视线在她身上流连,在璃月港中,alpha居多是不可避免的,胡桃每次出去总是会沾到一堆的信息素,哪怕钟离不在意,次数多了,也是上了心。
愈发的烦燥感从心底升起,钟离面上却不显分毫,胡桃总是得不到自己想在他身上看到的反应,莫名的胜负欲让胡桃慢慢疏远着对方。
胡桃对于抑制剂的使用绝对称不上克制,随着使用次数的增加,胡桃对于抑制剂的抗性越来越强,脖颈后的性腺上的针孔数不断的增多,即使是自己因为汛期到来而手指颤抖拿不住针管的时候,胡桃也没想过要求助于钟离或他人,而对于胡桃的汛期,钟离比她本人还更在意,橱柜中常换常新的抑制剂是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们保持着这莫名黏着却有间隙的状态。
一切爆发的原因是什么?
少女的心意无法向本人倾诉,选择向好友诉说,隐去了那人的姓与名,最后却决定以酒浇愁,商人是最亲近酒却有最远离酒的人,璃月港中卖酒的铺子算不上少,随意扯一家出来都是老字号了。
行秋作为商人家的孩子,哪怕心中自有侠义追求却也不得不先学饭桌上的礼仪,酒量是不在话下,直到同桌的二人都醉了,行秋也不过才到刚刚醉的状态。
重云因为自身体质不常喝酒,看着香菱喝醉后窝在桌子上,最终决定出声结束这场酒席,带着香菱离开了。
行秋看着离去的二人,月色融融,香菱的脚步七拐八歪,重云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拉住她,幸好夜深无人看,自己也拍拍手,准备把喝醉的诗友送回往生堂了。
却没想到会撞到往生堂的钟离客卿,对于他,行秋是了解不多的,却没有错过钟离细微的神情,他把胡桃交给了钟离,心下玩味 ,在钟离转身之后朝他行了个礼,“钟离客卿,我想求娶……”
钟离却快步离开了,就连行秋说的话都不想听下去,行秋是个人精,胡桃和钟离之间的氛围早就困扰周围人好久,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两人的关系绝对不止简单的堂主和客卿这几个字,不知道自己的话会不会成为他们关系进一步的催化剂呢?
行秋摇摇脑袋,偏长的发丝戳着脖颈,他也不清楚答案,顺着性子乘着月色回到了飞云商会。
钟离知道自己刚刚的举动绝对算得上失礼,胡桃和其他的alpha喝酒喝到那么晚真的像是在他心上烧了把火,而他更不想从他人口中说出想要求娶胡桃的话,可胡桃不可能永远陪着他,不知所措的心却忽然揪了起来,胡桃安静的,看不出平常笑嘻嘻的模样,呼吸浅浅的打在衣物上,带着酒气和血梅香气,像是刚刚酿好的桃花酒。
标记她,心里的声音蛊惑着他,钟离掩下了神色,明明暗暗的,看不清。
钟离抱着她,用着一种极具占有欲的姿势,带着黑色皮套的手拨开胡桃的长发,伸手解了胡桃脖颈上的抑制器和抑制贴,轻轻按压着胡桃的性腺,只有这一次,钟离警告着自己,牙齿咬住性腺缓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胡桃挣扎着,却被轻易制服,直到茶香和血梅香混在一起,钟离才满意地移开了牙齿,短暂的借用一下真身的信息素,没关系的。
“好好休息吧,胡桃。”
4.
胡桃死死地捂着后颈,不同于身边任何人的信息素标记了她,这让胡桃很不安,让人去把钟离找来,自己主动打破了两人之前竖起的冰墙,胡桃扑到钟离怀里,满眼都是慌张,“钟离!我被别人暂时标记了!怎么办?!”
“没关系的,暂时标记,之后会消失的。”
胡桃紧张的心情才放松下来,钟离神色未变拿出酒精和面签,“我先帮你消消毒,这一个月就先别出去了。”
胡桃啊了一声,忙说好,趴在钟离的腿上,撩开自己的头发让钟离方便操作。
“不出去不行啊。”胡桃哼哼唧唧的语调挠的人心痒。
“那我陪在堂主身边如何。”钟离问道。
胡桃顿了顿,在钟离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了微笑,“好。”
5.
之后又偶尔会出现被暂时标记的时候,胡桃也不在意了,出去也是照样出去,像是在炫耀。
每当别人问起胡桃身上不同于她自己的属于alpha的茶味信息素是怎么回事的时候。
胡桃总是微微一笑,回答道,“这是神明赐我的礼物哦。”
『金蝶封珀|18:00』春风不渡
❈全文3k+ 文笔垃圾逻辑不通
❈古代paro,BE
❈进来吃刀
“ 是终究错付,春风再不渡孤城”
(序)
三月暖漾回春,他亲手将我送上即为他人妇的花轿。
轿帘无力垂下的刹那,只听得他似有若无的一声舒气,恍若撂下重担。
我微仰起沉重花冠咽下泪,是了,是我任性骄纵至此纠缠数年,经此亲手相送,也算是为这段无始无终的孽,求得一句善局。
末冬的风太冷,吹得轿下的红纸花缕缕纷飞向后叠动
—— 一如我被铰碎零落的期望。
(一)
一段执着不止的纠缠大抵都有俗套相似的开端。
胡桃和钟离的相识,源于一场气氛并不粉红的英...
❈全文3k+ 文笔垃圾逻辑不通
❈古代paro,BE
❈进来吃刀
“ 是终究错付,春风再不渡孤城”
(序)
三月暖漾回春,他亲手将我送上即为他人妇的花轿。
轿帘无力垂下的刹那,只听得他似有若无的一声舒气,恍若撂下重担。
我微仰起沉重花冠咽下泪,是了,是我任性骄纵至此纠缠数年,经此亲手相送,也算是为这段无始无终的孽,求得一句善局。
末冬的风太冷,吹得轿下的红纸花缕缕纷飞向后叠动
—— 一如我被铰碎零落的期望。
(一)
一段执着不止的纠缠大抵都有俗套相似的开端。
胡桃和钟离的相识,源于一场气氛并不粉红的英雄救美。
彼时仍在寒冬,沿街的叫卖声却并不萎靡
“皮薄馅大,新鲜出炉的包子——”
“嘿!您瞧这发簪的成色!这质地,这花样!”
“走过路过——云锦轩新出的料子客官不若里面瞧瞧?”
前几日被父亲拘在家中早就憋坏了的胡桃,听见外面的热闹劲哪里忍得住,胡乱抓了把银钱揣着小巧的暖笼便狗狗祟祟出了门。瞅这猫腰踮小贼一般的举动若是被长辈知晓免不过一顿思过罚抄。
也便罢了。
胡桃仰着小脑袋望天上云翳铺陈。诶呀诶呀,不痛不痒啦。摆摆手,不消半晌心头一点影影绰绰的担忧就被蒸笼热腾腾的气扰散。
———“老板!来一屉肉馅包子!”
“好嘞!”
无忧与烂漫——
如果茶馆搭台的说书人没接上英雄救美究竟几何且待下回分晓,
如果本该相遇纠缠的轨迹可以分离割舍,
如果,如果
至少相遇的刹那可不可以错开相注视的眸
(二)
可惜没如果,
不然后来每个枯坐对月饮的夜晚胡桃都不会呢喃断语,逃不掉噩梦一般。
而有幸被少女小声嗫嚅着的那次翩然一面仍在心尖上不间断重复上演云破日出的英雄瞬间———
护拥的余温恍若昨日鲜明在掩饰泪痕的臂弯微微发烫。
倒也并非是合乎情理要以身相许报救命之恩的情节。
说来好笑,用少女懊恼的言语来讲,“是那路缘突兀冒出的石头精怪不甚注意冲撞到我,怎能算得我的错嘛”
于是一般路过的闲散王爷不过顺手一捞,怀里便多了只差点因只顾冒着腾腾热气的流油包子而被石头绊倒的,小巧的仓鼠。
嗯,真像。
大氅下拥着女孩以免被马车剐蹭到的钟离如此想到。
初时的胡桃仍无所觉——哪怕被怀抱在面容不清的人胸怀里,只是低着头将油纸袋护得紧了又紧,嘴里鼓鼓囊囊还不忘念叨着包子没摔出去一类。
劫后余生般拍拍胸脯吐口气,仰起小脸正欲开口道谢时视线却突兀闯进一抹闪烁着的鎏金,
两相视线暧昧交缠不过一霎,便足写尽余后所有风月。
是真的“郎才独艳,其世无双”,世人赞誉的陈词全数堆砌在他身上也不过尔尔,她愣愣的想。
连嘴里的包子都忘了咽下去。
一见钟情是停留在话本上的尘俗,初见惊艳却又多了一份缱绻的生疏在唇齿间旖旎欲吐,卡在其间不上不下的位置晃荡,勾的她耽溺于此。
一声嘹亮的马鸣捣碎这若有似无的气氛
定格的时间彼此眼中不过万刻,外界的纷扰却不会因此停止。
“姑娘?你还…”“唔唔嗯嗯我没事没事好得很,多谢大人营救小女不胜感激咳咳咳”
雀鸟与温玉的声鸣同时响起。
理智一瞬间回笼,胡桃应激一般跳着脚推开了钟离一边疯狂道歉——可惜忘了唇齿间的满嘴肉香,于是一阵死命咳嗽后半转身欲哭无泪的处理历史遗留问题。
初遇分明是尴尬且羞恼的,不过是少女执意要将这抹惊艳好好存放在心间要让其永远滚烫。
(三)
之后的一切都像是被拓印在了剧本之上
追夫伊始时胡桃并没有什么思绪,毕竟她也还是个年方二八情窦初开的姑娘家,哪里能懂得,
能在礼教之下做过最出格的事情也不过是趁着胡搅蛮缠才得来的参加宴席的机会窥那一眼,而后捂着声如擂鼓的心脏期待他的回眸。
胡桃向来视话本里那些为求所爱夜不能寐辗转反侧的小姐如俗人
只可惜明了之时已成剧中人。
第一次体会到不得心上人注视的时光如此难捱,明明近在咫尺想触碰却永远和他相隔,视线转过来的刹那心头不知名的胆怯又按下少女滚烫的心意。
或许仰望着那道身影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只可惜在情思与现世面前,她永远慢他一步。
他眼中装下了那么多人,独独忽略掉一颗真挚的爱意。
看着他与其他世家小姐谈笑风生,温润如玉的眸子总是专注的盯着与他交谈的人,克制又尊重;看着他游刃有余的在一众势力里独善其身不染有一丝一毫的晦暗。
可是隔得太远,远到行至他身前也只得到一声“久仰”
失落,纠结,无措,彷徨,通通被不敢言说的仰慕拧巴拧巴揉成团,团进一滴将落未落的泪含在眼眶。
不能再等了,不能,
如果钟离真的就此在她的世界落幕该当如何?
胡桃不敢想。
于是一次难得的机会——那是一次借由赏花的名头的相亲宴,颀长的身形难得落了单,
胡桃提着不知道提了多少次的勇气把太想说的不敢说的太出格的一股脑吐了出来——
低着头不敢再抬起,明明是和初遇近乎相同的场景,只是心态转变,眼前人依旧风清云朗磊磊落落,只她再难是当初大大咧咧只想着包子的鬼灵精。
“感谢姑娘抬爱,小王自不敢当,还请姑娘,放下吧。”
啊,真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呢。
哪怕做足了被拒绝的准备,听到婉拒的话语还是不可避免的涌上悲伤与失落,
也无心再赏玩娇艳的花朵。
那天胡桃不知道是怎样回到了家中,只记得遣下所有人后怔愣望着的天花板——空荡又晦涩,
像被揉碎的心情。
胡桃翻了身,将低泣埋进了被子里。
(四)
也难怪吧,
从一开始写好的剧本,也许结局一开始就注定了吧?
可惜胡桃不是那种信命的人,即使身边所有人都劝她停手。
她不信,从某种程度来讲,不撞南墙不回头,
于是屡战屡挫,屡挫屡战。
就像是看不见尽头的丝线纠缠。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胡桃喜欢上了饮酒,那种清冽醇香却度数不高不低的酒。好似这样就可以借着与他相近的特质拉近一点一厢情愿的距离。
倒也不是没想过放弃,“一次,就这一次,他再拒绝我便离开不作纠缠,走要走的潇洒”类似的话语听到已不知是第几遍。这次,下一次,再下一次,胡桃好像还是会走上前去追逐那道身影,像扑火的蛾,义无反顾。
用密友烟绯的话来形容,
“就像水冲堤坝,相见的刹那便决堤崩溃”
在不知道历经多少月岁的单向追逐后,钟离拉住再一次因告白失败打算跑路的胡桃
“我只救过你一次,严格来说那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姑娘何苦?”
胡桃没料到心上人这样发问,一时间愣在原地
“还是说,姑娘在那次之前便对我有所图呢?”
闻听此言的胡桃登时要开口反驳,却悲哀的发现理智堵住了欲出的言语将事实摆在眼前。不是没见过,不是没遥想过,那日的温度是她能借此接近的最好借口。
最隐秘的心思被揭开晾晒在凛风里,
望进那双仿佛能看透所有的鎏金眼眸,胡桃失魂落魄一样,垂了脑袋。
钟离见此倒也未再说什么,松了手退去半步,轻声“姑娘珍重”
转身消失在风雪里。
(五)
自那之后,钟离对胡桃的态度却突兀一百八十度转变,
往常只要视野范围里出现胡桃就扶额无奈叹气一连串的王爷突然默许了胡桃的陪伴,莫说旁人,就连胡桃也为大转弯的态度摸不着头脑,旁敲侧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干脆不问,于是二人将将把气氛维持在一种诡异的平和里。
只是表面平衡就是用来打破的吧,
胡桃想,我早该意识到的。
某一天的清晨,胡桃忽然就被告知禁止出门,问遍家仆也只说是父亲的命令。气喘吁吁的跑进父亲书的房,也不顾任何礼教就要开口质问到底是为何——
如果没有瞥见桌上凌乱堆放的男子画像。
一切都明了了。
胡桃一瞬间感到了世界的黑暗。
反抗是不可能反抗成功的,经历一系列抗议套餐诸如绝食逃走都未果后,钟离来了。
他来干什么?他要说什么?
他来了。
他走了。
胡桃却忽然安定下来,往日晶莹的眸如今像一潭死水。这样沉静却更让人担心。
如此防备许久,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没再闹出任何岔子。
成亲的日子到了。
'昏暗的世界忽的一下子明亮,原是有婢仆掀开了轿帘,锣鼓阵阵,只听得连声道喜。
“当啷”,铁盆清响予我的未来敲上定音'
胡桃闭上了眼睛。
我知我的故事戛然于此。
梦醒之外是不可名的黑暗
(尾)
终末是什么?
钟离不清楚。
他只看见了铺天盖地的红。
像开在郊外天成山上漫山遍野的梅。
雨雾笼罩旧人间,有茶台说书人做着结语。
“烟暮三月细说点雨山前
春风无渡,
两点桃瓣不换一分酒钱”
FIN.
上一棒@尾纤卡
下一棒@睦月得鸟羽
『金蝶封珀/12:00』胡堂主皮肤饥渴症的半日
上一棒:@大慈善家
下一棒:@yosa.
*皮肤饥渴症症状我乱说的嗷
*流水账日常,很短,甚至和七夕没什么关系
*钟桃未满
钟离疲于应付过于粘人的上司,他该在璃月港闲游,与路上行人或者物色过的对象交谈或者交易,虽然此时是在做这些事情不假,可预想外的小少女紧紧贴着他的胳膊,这让他有些分心。
无奈的客卿低头去看自家上司,小姑娘很坦然的笑,涂着黑色指甲的手一刻也不曾放松过。
“看我干嘛,难道让客人干等着你?”胡桃这么说。这样粘着客卿她也不想的,只是往生堂本来员工就少,还都并不清闲,就算是固...
上一棒:@大慈善家
下一棒:@yosa.
*皮肤饥渴症症状我乱说的嗷
*流水账日常,很短,甚至和七夕没什么关系
*钟桃未满
钟离疲于应付过于粘人的上司,他该在璃月港闲游,与路上行人或者物色过的对象交谈或者交易,虽然此时是在做这些事情不假,可预想外的小少女紧紧贴着他的胳膊,这让他有些分心。
无奈的客卿低头去看自家上司,小姑娘很坦然的笑,涂着黑色指甲的手一刻也不曾放松过。
“看我干嘛,难道让客人干等着你?”胡桃这么说。这样粘着客卿她也不想的,只是往生堂本来员工就少,还都并不清闲,就算是固定在门口的摆渡人小姐也因为固定在门口被胡桃否决,旅行者每天25个小时高强度上天入地找宝箱、做委托。其他几个朋友也各有各的要事忙,香菱要么奔波在找食材的路上要么要万民堂热火朝天做饭,行秋要么在万文集社看书,要么就去惩奸除恶,还会给自家商会帮忙,重云现在不在璃月港,辛焱云堇又有自己的演出……想来想去也只有会到处走动的钟离既符合不会打扰也能寻找潜在客户这两个标准。再说了,老板视察员工工作合情合理!她逐渐理直气壮。虽然钟离并不算真正的员工,但我作为幕后出资人看看他每天在做什么,当然也是合情合理的!
还有,不近距离接触怎么才能悄悄探查出钟离的人际交往,怎么才能知道他喜欢什么呢——这就显得距离过近,也不是坏事。
说起距离……这种爱粘着人的怪病是什么时候染上的呢?胡桃思考。一开始只是喜欢在人堆里,再到喜欢肢体接触,只是碰到就觉得舒爽安心,到现在觉得恐慌,只有接触到柔软温热的皮肤,切身感受到活着的气息才能缓解。正常活动当然是没问题,只是有选择谁还选自己去忍啊!她理直气壮。
觉得差不多了,顺口在钟离和他刚才嘴炮来的新客户中间插上话,三言两语就让两人的话题止住,钟离再适时补上几句舒服的话做结尾,客户心满意足向他们告别。
胡桃得意的笑,钟离则无奈的笑,他有点好为人师,再加上客户问题太多就不知不觉多谈了很多,实际上那人还有更重要的是事要做。
两人走在璃月的石板路上。胡桃要说实话,配合钟离的脚步并不轻松,他个子高的很,腿也长,迈两步顶胡桃三步,于是四条腿由于过于接近的距离而常常纠缠打撞,不过两人都赏心悦目的很,倒也并不显得狼狈。
钟离配合胡桃放慢脚步。胡桃暂且没什么话题,钟离也是。两个人气氛和谐地走在吃虎岩的街上——离压马路就差情侣关系——嗯,要忽略胡桃为了更多肢体接触稍显别扭的姿势。
在各种意义上都很瞩目的两个人收获了不少异样的眼神,钟离在逛了一会后问堂主是何意?
胡桃瞄了一眼他,像做贼一样小声说着近况。在摩拉问题之外都很靠谱的客卿决定让堂主去不卜庐让白术大夫看看,还劝堂主不要讳疾忌医,身体不舒服就要看大夫,白老板未必就没有办法医治。
认真的样子看得胡桃心跳加快,胡乱应了声。拖着客卿转向不卜庐的方向。由于两个人最好不要分开所以钟离需要陪同,工作当然是先搁置,客卿和堂主当然不用考勤和业绩。
钟离真的很担忧堂主,他活了那么多年,这种病也毫无印象,不过再急也没办法,这种姿势注定他们走不快,他只能默默想,希望不卜庐不要排起长队。
白大夫在某种意义上是胡桃的竞争对手,也可以是胡桃的客户,当然现在胡桃是他的客户,当然,白大夫是好大夫,不用担心他会故意把人治死。
表面温润的白术大夫在看到两个人像连体人一样进来时小小惊讶了一下,随即马上恢复柔和的笑脸,嘴上说着“欢迎光临不卜庐。”
大夫的医术就和他的笑容一样耀眼,他稍微纠结了一阵子,就得出准确的病症。而缠在他脖子上的小蛇长生就和它舌尖的分叉或者牙齿一样尖利,一边说着“笑死了”一边吐着芯子。
是皮肤饥渴症呢,还在发育期的小堂主患上了皮肤饥渴症呢。
“是皮肤饥渴症呢。”
钟离皱眉。
白术笑着说,伸着手让两人掏钱,“只需要适当关心胡堂主的内心就好了,说起来胡堂主也不像内心脆弱的普通孩子。”
钟离吐气。
胡桃确实没有心理问题,她的心理问题都表现在生理上了,这让白术确认花了些功夫,于是他向两人要了三十万摩拉。这在雇佣工人收集几份木材需付几十万摩拉的璃月港是“很公道的价格。”钟离点头,“账单就寄到往生堂吧。”他们两个人都没有拿多钱。
走下不卜庐长长的台阶,两个人打架的腿似乎能找到合适的节奏。到池前趁旅行者还没来搜刮,赏赏鱼和花。胡桃突然有了不少诗性,难得不带黑色风格的诗让钟离饶有兴致地品鉴了一番。
“堂主绝才。”他最后这么评价。
玉京台种的琉璃百合也有一番趣味,他们又到了玉京台对琉璃百合观赏许久。有些晚了,钟离向看着这边的萍姥姥点点头,随着胡桃的步伐又走下玉京台长长的楼梯。
绕了一圈,优哉游哉地逛回吃虎岩,就被万民堂的饭菜香味迷住,两人一致决定今天就在万民堂吃了。
万民堂今天是香菱当班,少女厨娘的手艺是璃月港一绝,卯师傅和她热情招呼了朋友,两个人用了相当愉快的一顿饭——胡桃紧贴着钟离左侧坐,手臂不免交错碰撞,钟离自然地给自家上司夹菜。他不喜欢胡桃爱吃的,但这样会让胡桃舒服些。
“我去找香菱聊会。”胡桃蹭蹭跑走,留着钟离对着自己的手臂沉思。
“回堂里吧?”胡桃在后厨和香菱待够后问钟离,双手自然缠上他的胳膊。
“随堂主喜欢。”钟离回答。
END.
『金蝶封珀| 8:00』梅花醉
*是钟桃,对家请离开感谢。无其他cp,he
*望阅愉
1.
七夕,璃月港的传统节日 。
“桃花醉……?”胡桃翻阅着和行秋淘来的不知道哪里的小书,“那会是什么味道呢?”她一字一字读着后面的小字,“味醇厚绵长,却又入口温润清香……唔后面的字好难懂。”胡桃合上书,不经意撇到的日历有一格上被红圈大大的圈了起来。快七夕了啊……她收回视线,拨弄着手上的几枚戒指,直握的有些发热了才起身去外面吹吹风。
自己没到喝酒的年龄呢。
八月头的傍晚,暑气已经随着烈日的沉沦而消散,...
*是钟桃,对家请离开感谢。无其他cp,he
*望阅愉
1.
七夕,璃月港的传统节日 。
“桃花醉……?”胡桃翻阅着和行秋淘来的不知道哪里的小书,“那会是什么味道呢?”她一字一字读着后面的小字,“味醇厚绵长,却又入口温润清香……唔后面的字好难懂。”胡桃合上书,不经意撇到的日历有一格上被红圈大大的圈了起来。快七夕了啊……她收回视线,拨弄着手上的几枚戒指,直握的有些发热了才起身去外面吹吹风。
自己没到喝酒的年龄呢。
八月头的傍晚,暑气已经随着烈日的沉沦而消散,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草木香和一点木头香气。“钟离选的这批木头真是不错,”她伏在往生堂门口的石栏杆上嘟囔着,“就是价格高了点……希望这个月有业绩吧。”不然她可亏死了。
肩上传来柔软的触感,“堂主。”钟离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手里端着一小碗冰菓汤。“外面尚还有点暑气,我嘱咐小妹晚饭前煮了点甜汤,尝尝可合胃口?”他伸出手,递过那个小碗。
冰菓汤很爽口,似乎还加了薄荷,口感轻轻凉凉的很是舒服。胡桃舒适地眯起了眼睛:“诶钟离,咱们这次七夕可是有什么灯会啊什么的?”“应该是有的,这是历来的传统。”钟离捻着手上的扳指说道。
“这样啊……”胡桃含义不明地应了一声,继续喝她的冰菓汤去了。一碗甜汤下肚,胡桃明显跳脱了许多。“对了先生,七夕你想要什么礼物啊?”
“噗呃……咳咳咳咳咳!”钟离大概是没想到胡桃会问这么一出,被呛得不住的咳嗽,待平静下来后才告诉胡桃:“这七夕赠礼可是伉俪情人之间才互相赠送的……”“我知道啊,”胡桃摆摆手,“就当是我对先生平时照料的回礼吧!”说着扮个鬼脸跑回堂里。“这孩子……”钟离摇了摇头,嘴角却是带着笑意的。
胡桃回到房间,盯着那本小书看了又看,“该送什么才算特别呢……”她撑着头细细回想着他们相处的一朝一夕。衣服?不不不她可没有那个胆子去偷偷量量钟离的各个体寸;饭食?算了,感觉自己的“幽幽大行军”不太合适……思来想去,目光又兜兜转转回到了《桃花醉》那一章上。既然有《桃花醉》,那她为何不酿个梅花醉呢?
胡桃心底有了主意。
2.
说是要酿酒,但是因为时间紧迫恐怕是酿不出醇后的好酒了,不过像模像样的就还是可以做到的,胡桃对照着书上的步骤一步步搜寻着材料。
说实话,看着简单,实际上做起来还真的有点难度,而且还要尽量快点收集好,免得钟离看到了。她快速点着一份份材料,“糯米……酒曲……
嗯,差不多了!”
现在眼下就差两样东西了,一样是梅花酿必不可少的梅花。梅花酿梅花酿,就是在这一个“梅花”上。另一个就是用来提味增香的小点,原文中关于这一段的描写已经模糊不清,想要看清简直难如登天。
算了,这个倒不是最重要的。胡桃合上书揉着太阳穴,麻烦了 ,现在可是八月上旬,别说梅花了,就连个花骨朵也不可能见着。不卜庐可能有卖,但是药用的拿去酿酒……多少有点奇怪。
正苦思冥想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推了过来。“哇!钟离你走路怎么没声音啊。”胡桃吓了一跳,“是堂主思考过于专注了。”钟离点点杯口,“看您坐在这好久了,想着给你送杯茶来开开思路。”
清亮的茶汤里一点梅红浮浮沉沉。胡桃眼睛一亮:“先生这哪来梅花?”“先前大雪时摘的,想着泡茶不错便留下了,堂主若是喜欢就在后院的梅树下埋着,想喝的时候去拿出来和茶叶一起泡,或者叫仪馆小妹帮你。”
胡桃连声应下。钟离一走她便迫不及待地溜到后院抓了一把干梅花回来。现在,就差提味的东西了。不过,还是先把其他的准备好吧。
胡桃收拾好东西,对钟离谎称去走走,实则带着糯米和什么的去了万民堂。香菱一听,大方地让出自己的小灶。她干脆把小书给了香菱让她帮忙念步骤,自己来做。“麻烦了。”胡桃说。
最后在火闷的满头大汗后终于搞好了。卯师傅特别贴心地借了胡桃一个小坛子来装她的酒。就当胡桃抱着坛子要离开万民堂时她撇见案台上一小罐东西。“有了!就用那个吧。”
3.
自此以后胡桃突然天天拉着香菱他们去扒人家饭馆的窗户看人家怎么斟酒。“胡桃,你最近到底怎么了怎么天天拉着我们来新月轩这里啊?”香菱热的不停用手扇风,也没忘记给胡桃也扇两下。“嘘……小声点,”胡桃比了个禁声的手势,依然全神贯注地看着。
好容易陪着胡桃看完了,几个少年少女坐在城门口一人一支冰棍地舔着闲聊。“现在可以说为什么一直去饭馆偷看了吧?”行秋咬了一口冰棍,问。“我那不叫偷看,”胡桃含着冰棍含混不清,“我那叫借鉴,借鉴懂吗!”
“可是要借鉴的话,我家也算饭馆,可以光明正大地坐在那里借鉴哦,而且我和爸爸都会教你的。”香菱以为胡桃想学烹饪了,建议道。“不不不,我要借鉴的不是那个……”
“是客人们斟酒的姿势吗?”一直沉默的重云开了腔。“对对对,”胡桃一拍手,“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解释完来龙去脉,几人沉默了片刻。“想学斟酒的话,可以找我的啊,”行秋打破了沉默,“我家有专门教礼仪的嬷嬷,可以向她请教。”
胡桃笑着打马虎眼,就这样含糊过了话题。
因为她知道,她要学得的斟酒并非是服侍性的,而是平等的、二人对饮的风雅之感,那样的斟酒才和她家客卿相配。
斟酒一事就算过去了。转眼间,七夕到了。
钟离说他今儿要外出采风,正好胡桃愁着该如何
支开她家客卿,便难得没有缠问着缘由便开了假。钟离虽是有些疑惑,但也没有追问,留了句“好生照看自己”便离开了往生堂。
胡桃见钟离的背影消失在了台阶的另一头,忙跑回正厅忙活起来。要趁着钟离出去的空挡把一切都安排好……虽然时间很紧,不过胡桃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加快速度布置着。
钟离傍晚回来时堂前不见胡桃,以往胡桃都会晃着腿坐在栏杆上等他回来的,今儿却没有。他皱了皱眉,快步走进大门。“怎么没开灯?”他想着,突然感觉身后有什么人在悄悄摸过来他屏住呼吸 绷紧了身体——
电闸突然被人打开了,“哒啦!”胡桃猛地跳出来,张开手掌:“先生,七夕快乐!”
钟离这才看清眼前的场景:桌上铺了只有重要时候才拿出来用的那块素白压花暗红绸缎的桌布,桌上饭食倒也没什么变化,只是多了几盘菜。令钟离在意的,是桌子上红琉璃瓦的小坛子。
“我也有东西赠予你。”落座后钟离如是说着,摸出一只耳铛。细细看来,似乎和他耳垂上的如出一辙,只不过先生的是耳坠,而自己那一只本该是耳针的地方却是一个硅胶夹。“你怕疼,便挑选了这个。”事实上也不是挑选的就是了——除了料子是他选的,其他的都由他口述,旅者代劳去了。梅红的圆珠子是半透明的,女孩眯起一只眼睛,透过和自己瞳仁颜色一致的珠子打量着对面的先生,淡金色的流苏一点也不庸俗,倒是搭配的很是好看。
“很适合你。”钟离接过去为她戴上。
4.
尽管说盛酒不是太熟练,但总归是将澄澈微红的液体顺利地送入方口瓷杯,看着钟离端起那小杯胡桃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钟离思量了片刻,取了个小茶杯斟了点死给她,认真地嘱咐她就今天破个例,只许一杯,不能再多了。
虽然会错了意思,不过这样倒也顺了胡桃的下怀。酒液入喉,是醇香温厚,绵长柔口的。小姑娘酿的酒倒是有几分像她,入口又有点欢悦、跳脱,酒液在舌尖珠子般的滚动着,最终微微的回甘。像是看穿了钟离的心思一般,胡桃嘿嘿笑着说:“我加了一点点梅干碎,这样喝起来不容易上头,”她晃着酒杯笑意盎然,“味道也更温和一点,怎么样怎么样!”“加的精妙。”钟离颔首。
酒过三巡两人还清醒的能划拳——当然只是因为没喝多少,钟离本就不是贪酒之人,胡桃也尚未到喝酒的年纪。“先生先生,”胡桃站起来向他招手,“我们去看灯会好不好?”“不错的提议。”钟离也站起来,抚平衣服下摆的一点褶皱走向门口难得的开了个玩笑做了个“请”的手势,“堂主,请。”
胡桃成功被逗笑,拉着他的手就往外走去。
街上早已是人山人海。
“拉紧我,”钟离低头低声嘱咐,“可莫要走失了。”“好好好知道啦……我想玩猜灯谜诶我们走吧先生!”胡桃指着不远处人群簇拥处兴奋地说着。“那走罢。”
只能说不愧是她家客卿呢,三只作为奖品的花灯他们赢来两只,最后一只还是胡桃悄声要他放水让给别人的,“隐藏实力啊先生!”小姑娘一脸“太优秀小心被别人挖走”的表情拉着他回到主街。
现在的胡桃左手一个花灯右手一个花灯,她看看灯,又看看钟离的手。“诶……先生,我没有手牵你了。”她举起花灯晃了晃。
钟离想了想,一把胡桃连带着两个花灯捞起来放在自己肩上,“小心点别摔了。”
胡桃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来——
先生我只是想你帮我拿一个啊!
逛了许久胡桃也困了,拍拍钟离的头顶示意他放自己下来。钟离把胡桃抱下来,她牵住钟离的手脸上方才游灯会的兴致此时却很是落寞。
“怎么了?”察觉到胡桃的情绪变化,钟离主动收紧握着她的手,“钟离,如果我会仙家之道的话,”胡桃仰起脸,挤出一个笑来,“你知道我会干什么吗?”“不知。”钟离思考了几时,城实地回答道。
“我呀,会拉多多的业务,”胡桃伸开双臂,看向天空,“然后……把时间停在这一刻,我舍不得今天就这么过去了,我……”
未说完的话被额上温热的触感打断。
胡桃惊诧地捂着额头跳开一步看着还维持着半弯腰状态的钟离,“先先先先生?”她的耳朵泛起一抹潮红,耳边的流苏也慌乱地跳动着。“堂主,不,胡桃。”钟离走进,蹲下来握住她有些凉的手,“我虽是无法与时间抗衡,但许一个契约,我还是能好好遵守实行的的。”
方才的梅花醉的香气在两人之间流转,将气氛烘托的刚刚好。胡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手心的薄汗却出卖了她。明明只喝了一小杯,怎么感觉她也闻着味儿醉了?
“我许君……”
“岁岁年年如今朝,伴君左右,可好?”
【完】
上一棒:@睦月得鸟羽
下一棒:@大慈善家
『钟桃|金蝶封珀6:00』多情小恙离别梦
*私设超多,如果不懂以后或许会写一下
上一棒@绥宴
下一棒@无氧
0.
一个人怎样才算死亡?
胡桃答,世界上不再有人记住他。
1.
胡桃生病了,来势汹汹,周围好友担心的不得了,可白术只是摇了摇头,说这是心病加淋雨引起的高烧,可胡桃向来活的通透,怎么会有心病?
白术打发走了想要进入病房看望胡桃的少男少女,转身进了厨房,给胡桃熬起了药草,心里想着自己真是心善,胡桃捉了那么多次自家七七自己还给她熬草药,想起那人离去最后的交代,从衣袖中取出药粉,倒进去搅了搅,罢了罢了,算是结个善缘。
当白术再一次来到胡桃的病房时,托盘上的药汁早已变得温热适合入...
*私设超多,如果不懂以后或许会写一下
上一棒@绥宴
下一棒@无氧
0.
一个人怎样才算死亡?
胡桃答,世界上不再有人记住他。
1.
胡桃生病了,来势汹汹,周围好友担心的不得了,可白术只是摇了摇头,说这是心病加淋雨引起的高烧,可胡桃向来活的通透,怎么会有心病?
白术打发走了想要进入病房看望胡桃的少男少女,转身进了厨房,给胡桃熬起了药草,心里想着自己真是心善,胡桃捉了那么多次自家七七自己还给她熬草药,想起那人离去最后的交代,从衣袖中取出药粉,倒进去搅了搅,罢了罢了,算是结个善缘。
当白术再一次来到胡桃的病房时,托盘上的药汁早已变得温热适合入口了,他没有靠近,就着附近的桌子坐下。
“赶紧喝下去吧,你轻松了我们也轻松。”白术看着她,她裹着被子,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泪是流尽了,完全看不出以往没心没肺的胡桃样,比以往更深重的悲怆感从她身上散发出来,似乎下一秒能要了她的命。
“不,不要。”每说一句话都像是割着她的声带,难听刺耳。
白术微微叹气,没有再劝,起身离开了。
七七站在门口,随着开门的动作往前探去,白术关好门之后抱起七七,她看着一上一下的月亮,开口问,“胡桃,要死了吗?”
澄澈的童音唤回了白术散乱的思绪,他摸了一下七七的脑袋,“不,胡桃不会死的,只不过是生一场挖去旧日的骨的病而已。”
2.
七夕前一个星期,钟离出去后就不见他回来,胡桃向来不管钟离的行程,可彻夜不归而且又没有提前告知的做法和不符合钟离的性子,胡桃担心钟离跑到那个犄角旮旯里身上有没有一分摩拉被绑架了那也没人知道,急急忙忙套上薄款外套防蚊虫,和仪倌打了个招呼,说自己去找钟离客卿了。
仲夏的夜晚也没有多凉快,不过今天天上的星星很亮。
胡桃火急火燎地冲出往生堂,陪伴她长大的仪倌只是摇了摇头,叮嘱胡桃要小心,在胡桃经过身边之后思绪断了一瞬,看着胡桃出去的背影,胡桃这孩子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古灵精怪,只是那么晚了,她出去干嘛呢?
她想要拉住胡桃,却僵硬在原地不能动弹,直到胡桃离开视线,她才想起自己现在要去清点仪葬用品,摇摇头,赶紧去了后门仓库。
胡桃沿着璃月港的每一根脉络寻找着钟离。她经过了他常去戏台,问过了云堇,她去了三碗不过岗,问过了说书人,她去了荷花池,看了热烈的日出,问了嬉耍的孩童……她心里不好的预感,这次找不到钟离,她再也不会有机会见到他了,为此她甚至只用了一个晚上走遍了璃月的每一个地方,只是次次结果不如人意罢了。
再一次经过望舒客栈,下起了大雨,胡桃靠着大树,雨水毫不犹豫地淋在她的身上,雨水顺着发丝滑落,胡桃的视线模糊,一夜没有喝水,胡桃索性跑进雨里,大张着嘴,雨丝落入嘴中,雨水顺着脸颊流过,胡桃疑惑了,雨是咸的吗?
荻花洲经常下雨,雾蒙蒙的总是透着些许离愁,老板娘撑着伞,站在楼上看着荻花洲,一边不停的训起了老板,“下那么大雨,你还你还给我到处乱跑。”
“荻花洲上魔物多呀,没办法的…”老板憨憨地笑着。
老板娘叹了叹气,把手里的伞塞到了老板手里,瞪他一眼让他好好撑伞,拿着毛巾给他细细的擦着头发上的水,“真的应该多调一点千岩军过来呀。”
“往生堂的堂主偶尔会来帮忙啦,大家都在保护着璃月呢。”
“唔…诶!你看那是不是往生堂那小姑娘。”
习武之人的眼力让他们看清了雨中的身影,“确实是。”
“她怎么自己在雨中淋雨,不行,我要下去送伞。”
老板娘把毛巾给老板,让他自己擦擦,转身跑去拿另外的雨伞。
“不用了。”三眼五显仙人先老板娘一步,踩着平台边的栅栏跳了下去。
胡桃感觉自己的手腕被拽住,惊喜的转身却并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魈看着梅花瞳中的光点熄灭,瞬间灰败下来,像是从梅枝掉落的梅花,在尘埃里被碾碎,最终和浑浊的泥水混在一起。
“不要继续淋雨了。”
胡桃摇摇头,挣扎着想要他放开,魈顺着她的想法放开了她。胡桃一时不稳跌落到泥水中,魈低垂眉眼,“抱歉了。”
控制好力度劈向胡桃的后颈,少女软软的倒在了他的身上。
“果然如帝君所料啊。”
魈带着昏迷的胡桃回到了望舒客栈,让老板娘又开了一间房安置胡桃,并让她帮助胡桃清洗一下。
不知是预防工作做的不好,还是胡桃的体质太差,亦或是淋了太久的雨,天空还未放晴胡桃就开始发烧了。
3.
老板娘把胡桃额头上的白色手巾换下,看向了魈,摇了摇头,魈沉默半刻,对老板娘说,“你先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我来。”
老板娘掩好房门离开了,魈转瞬来到房顶,容貌俊美的男人穿着千年前的神装,魈向他标准的下跪礼后,说着胡桃的情况。
“帝君,她的情况还没有稳定下来。”
“没事,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死的。”
魈掩下自己的神色,淡淡开口,“这也是帝君料到的吗?”
“嗯。”
魈默然,感情也是摩拉克斯盘桌上的筹码,钟离必将回到真身之中,钟离是摩拉克斯这条河流的一小条支流,那这段感情便是岌岌可危之物了,胡桃那个古灵精怪的姑娘从不在牌桌之上,而被作为最重要的财宝放到了不可触及的地方,这真的是那个活泼的小姑娘希望的吗?而现在的内里是谁呢?
“活下去的人才有资格希望或者不希望。”
只不过他没希望罢了。
魈暂时离开了,留了冷水盆和白色手巾在那里,钟离无言,靠着床沿看着她。
刚才倒是被魈给不声不响地刺了几句,摩拉克斯倒是不在意,人间常说不可结缘,徒增寂寞,可感情真的能自控吗,钟离嗤笑了一声,不可能的呀。
黑手套难得褪下,修长有力的手指拿起了一旁的白手巾,沾湿,扭净,细心的折成长方体,放在胡桃的额头上。
摩拉克斯静静的看着他的动作,“最后一次了。”
“…钟…离…”少女喃喃落入他的耳中,钟离缓了神色。
温度降下来了,但没等胡桃真正地清醒过来,摩拉克斯提出要把胡桃送回璃月港。
小小的人裹着对她而言过于巨大的外套,甚至还因为安心往里缩了缩,安心的靠在他的胸膛前。
钟离眼睛微微酸涩,却又无可奈何,这份他视之如珍宝的感情,在为主的另一方眼里早已是一地的碎渣了。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但是还没有放晴,空气润润的,泡涨的感情在这时破碎。
是喜欢的,他像是童话里喜食情感恶龙,少女纯净的感情是金子般的,不,是比金子和世界上最璀璨的珠宝还要珍贵的东西,据为己有方为上上举。
天上的神明不应偏爱谁,暗潮涌动下紧张的气氛,内里,一切都在提醒他该放手了。
皮鞋踩过地上积攒的小水洼,钟离想起胡桃总喜欢下雨天踩水,有时在璃月港,这时的白袜子只是湿的,小皮鞋还是干干净净的,如果沾上了泥点子,那妥妥的跑郊外去了。
胡桃常向自己投来视线,意味不明却又显而易见,少女不擅长隐匿自己的情感,明丽的,大胆的,透着生的气息的,令人心情也要明快上两分。
摩拉克斯观测着自己这个人格的感情,六千多年他留了无数条支流,无一回到了主道之中,出去怎样,回来怎样,颇为无趣。
只是这一次的支流格外让他感到有趣,钟离身上的人性盖过神性,感性得不像神明的支流,他会因为胡桃的捉弄露出无奈的表情,情感是不可靠的东西,钟离的默许、博学多才、俊美的容貌无一不是吸引小姑娘目光的东西,少女在他身上流转的目光,清润润的,不着瑕疵,不由得让他想起了黑夜中的温润的月光抚过岩石,大地发出细碎愉悦的声音。
钟离不可能感觉不到,这种感情更让他感到新奇,长久的相伴是为了达成目,日常的相处是保持在及格线上的温水,不过火,足够地细水长流。
两人隐约破界,却迟迟没有捅破那张薄薄的玻璃纸,细细的红线随着风上下飘荡着,绳的一端被胡桃紧紧抓住,另一端只是被放到钟离的掌心之中,一阵风都能吹走它。
钟离轻轻扯着红线,上面黏连着血肉,钟离脸色没有变过,迈着步子依旧向着璃月港走去,血落到地上,被雨水稀释不见踪影,摩拉克斯静默地看着飘荡着的另一端,不知未来是谁牵起这一端。
回到璃月港已经入夜了,把胡桃放在往生堂门口的石椅上,钟离敲了敲门,仪倌看着他,问,“这位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钟离静默半刻,指了指石椅上的胡桃,回,“受朋友之托,送堂主回来。”
仪倌露出了客气疏离的笑,“谢谢您了。”
交代好一切,钟离便去不卜庐了,摩拉克斯问他,“胡桃出来寻你,亦是你和璃月港居民的缘断之时,你的消失亦如你的出现。”
钟离没做声,精神上的疲倦让他难受,把药粉交给白术之后,钟离便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摩拉克斯问他,“这样做不后悔吗?只要有一个人记得你,你就不算死亡。”
钟离轻笑,“没必要了。”
他的指尖揉搓着胸口处的衣物,湿润的,带着咸腥和苦涩,意识陷入永久的黑暗,支流重回主道之中。
4.
胡桃回到往生堂后又发起了烧,急忙忙地请了白术来却也不见成效,因为胡桃依旧不愿意喝下黑褐色的汤药。
高烧带来的眩晕感让胡桃眼前蒙上了白雾,她隐隐约约在白雾里看到了钟离客卿,他仅仅是站在那里也是芝兰玉树温润公子的形象,他朝她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不想她再靠近,胡桃不管,执拗地向他跑去,钟离微微一笑,是不舍,是放下,里面的情绪细微而又难以寻觅,胡桃不想懂。
转身消失在茫茫白雾中,四周的雾闭合上来,把她关在里面,眼睁睁的看着钟离变成一个黑色的小点,就差微风一吹,从她的世界里消失。
胡桃明白自己对于钟离的心意,男女之间的喜爱,无伤大雅的捉弄,第一时间的快乐分享,她知道他会离开的,所以她从不把喜欢挂在嘴边,打着哈哈掩着自己的真心,希望能从对方口中说出喜欢。
钟离十余年来不变的容貌,对于摩拉明明很了解却无法想象有一天自己身上会没钱的异样,偶尔出入于市井街巷,不留痕迹,只是在送仙典仪之后才有了些许名气,人人都赞道钟离先生博古通今。
近一个月的反常更让她意识到了,钟离要离开了,走神、作息不规律……一切都在向她明晃晃的展示着,只是她不愿意相信罢了,等到这时候胡桃反倒是松了口气,钟离是天上的月,她只能长久地望着,却难以靠近。
夜晚常有熟悉的气息靠近她,带着冷香幽幽的,可胡桃知道不是他,宁愿紧紧闭住双眼也不愿看他。
摩拉克斯看着胡桃,不是自然闭住的双眼自然吸引了他的视线,泪珠挂在眼角,泪痕明显,他不靠近,只是坐在床沿,等着要从心里饱胀出来的感情平息,直到日出才离开。
之前冷掉的汤药白术更懒得端走,实木桌上已经摆了六碗冷掉的汤药,香菱在外面急得不行,说,“我要进去看看她,这药我是灌也要给她灌下去。”
白术拦住了她,说“她自己不愿意喝下去也是不行的,起不了效果。”
香菱不太信,家里小孩没有几个没有被灌药的经历,可医生的话也不好反驳,只好掩声熄火了。
胡盯着桌上的汤药,原本贴身的衣服经过这七日的自我折磨早就已经显得松松垮垮,通红的眼睛看着外面升起的烟花,绚丽多彩的,风带来微微的硝烟味,胡桃细瘦的手端起了桌上的白瓷碗,她想起了他们看过的第一次烟花,是规规矩矩的,她想起了他们一起去过的戏台子,只是她常常闲不住总是溜到后台找云堇,她想起了他们最后一次的依靠,止不住的泪水,宽阔的胸膛,浸湿的衣裳,下过雨未放晴的荻花洲更显离愁。
她端起碗敬向月光,敬向那如月亮般高洁的人,一鼓作气喝完了汤药。
胡桃痴痴地想,钟离没有拥有葬礼,只有一人为他曾经的存在哭泣,就连这一人也不会在记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