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影帝pa10
草,写着写着就突然变成第三人称了
虽然我已经是一个经常ooc的作者,但是钟离邪魅一笑的样子真的很崩人设欸Σ(|||▽||| )……)
咳咳,况且最近人品爆发终!于!不!歪!了!80发总算出了钟离,然后我终于亲身验证了一个道理: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得到之后就不懂得珍惜/娶到老婆的第二天就把人打发去深渊打工了,然后迅速前往须弥“艾尔海森老婆贴贴!”“不抽某钟姓岩神命座不抽胡桃护摩也要把老婆娶回家!”...
草,写着写着就突然变成第三人称了
虽然我已经是一个经常ooc的作者,但是钟离邪魅一笑的样子真的很崩人设欸Σ(|||▽||| )……)
咳咳,况且最近人品爆发终!于!不!歪!了!80发总算出了钟离,然后我终于亲身验证了一个道理: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得到之后就不懂得珍惜/娶到老婆的第二天就把人打发去深渊打工了,然后迅速前往须弥“艾尔海森老婆贴贴!”“不抽某钟姓岩神命座不抽胡桃护摩也要把老婆娶回家!”
/捂脸(´。・v・。`)
今天也是疯狂辱骂自己时间线设定太长所以填不完坑但是无比期望立刻弃坑爬墙却不舍得的屑作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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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钟姓私教的十二分贴心教导下,落水的戏份拍的顺顺利利。
一只手圈住我,将我往上带。
我没忍住,眼睫轻颤,抖出细细一条缝偷偷去看他。
棕褐色的眼瞳安静而温柔,这一刻他的确不是剧中的那位上仙,他就是钟离。
我悄悄戳了一下他,哼,仗着摄像头不给特写只拍远景就偷懒摸鱼的屑钟离。
现在拍的戏份是剧中的栀子花仙与师父折墨上仙的情缘,栀子花仙落水,一向淡漠不近人情的折墨上仙竟亲自跃入水中救人。折墨以此为契机确定了对徒弟栀子花仙的感情,从此成为了剧中最苦情的男二。
折墨上仙在水下定情的这部分很重要,所以必须拍的很唯美,所以演员也要很受罪,翻来覆去拍水下的戏,我被闷得受不住了,想一人带十个氧气瓶才来水下拍戏。
钟离在水下长发飘飘,一袭宽大衣袍禁欲而勾人,倒是显得俊美逸凡。出水时的镜头太难掌握,我披头散发狼狈非常,于是干脆不拍,但是钟离就不同,他鬓发清爽,一头长发紧贴身后,浅浅勾勒出身材的轮廓,倒又是无端端显露出了几分诱人。勾的剧组工作人员都悄悄地把目光黏在身姿修长的男人身上。
男色惑人。
我啧啧两声,扒拉开黏在眼前的头发,很是没形象地在助理的帮助下扑腾着爬上岸,直接钻进化妆室改头换面去了。
下一场戏是栀子与男主青渊戏中的初吻,这也是今天的最后一场戏,导演好像立志一定要在一天之内把我这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感情白痴玩儿疯,一会儿是水下美男贴脸,一会儿又是与另一位淡漠骄矜贵公子型的帅哥接个生涩却在剧本中具有重大意义的初吻,我真心觉得演员这个职业不好做,这种迅速而高效的精分工作模式也是对演员基本功的考验,这就是演员的基本修养。
上完妆后导演突然大发慈悲的多给了半个钟帮助我入戏,我抱着剧本满脸苦涩,我待会儿一定会紧张吧,表情不到位拍不好怎么办……
脑子乱成一团麻的时候,我的脑袋突然被人敲了一下。
“还没学会。”男人的眼神无奈,“要不要我来帮你?”
见是钟离,我连忙点头,“要要要!”
免费的影帝级别表情管理指导,不要白不要。
钟离贴心地看了眼周围,跟我偷偷来到剧组的一个有些杂乱的道具间里给我开小灶,只花了不到十分钟便跟我讲完了戏,随后像是评卷老师一样打量着我,“现在实践一下。”他慢条斯理地补充道,“把我当做是青渊,不真亲。”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心思通透的栀子花仙被面前淡漠的少年仙君骤然扣在怀中,那张放大的俊颜一点点靠近,靠近……
“神情不对。”钟离拉开距离,捏着我的下巴看了一眼,“你的表情不应该是写着‘我要亲你啦’,你应该是‘快亲我’的眼神。”他耐心地解释道,“栀子花仙很单纯,不懂男女之别,更不懂这个动作所代表的意义是什么,而青渊是她除了折墨之外唯一相信的人,所以她会以为青渊只是在跟自己做个好玩的游戏,但是又因为青渊的过分靠近而略显少女羞涩。”他顿了顿,哑声道,“那种又纯又欲的眼睛,才是栀子花仙应该有的样子。无形之中撩人才最致命,以至让淡漠的青渊动了凡心,想要占有她,保护她,与她的关系更进一步,比她的师父折墨上仙要更为亲近的关系。”
“所以谪仙也不能免俗,为她坠红尘;只因她想要,锋刀入鞘愿意成她手中刃。”
“就像这样。”
少年仙君的表情隐忍而克制,长睫微颤,轻抚上怀中人的面颊,喉结轻滚,虔诚地缓缓阖眸,最后丢盔弃甲地认命似的触上了那片他所渴求的柔软。唇瓣相贴,却未越入那片芳泽的雷池,只是缠眷地辗转,偶尔能看到他舔舐唇线意犹未尽却又不敢擅自逾越的嫣红舌尖。
我猛地回神,才发现自己怎么跟上个剧组的‘前男友’这个剧组的‘追求者’亲起来了。
钟离此刻也才回神,一脸歉意地跟我诚恳道歉,“抱歉,是我入戏太深,冒犯到你了……”
我见他如此放下身段来与我道歉并主动提出赔偿,连忙摆了摆手,“没事没事,也不是没亲过。前辈您是因为帮我入戏才自己入戏太深的,我能理解的。”
钟离的眸子一瞬幽深。
呵,所以不管是谁,只要跟她亲过的人‘一不小心’亲到她第二次时都会被她如此大方地原谅?
钟离得出这个结论后很不爽,非常不爽。
以至于我跟迪卢克拍吻戏的时候,总感觉有一道存在感非常强烈的目光注视着我,令我感到浑身不舒适,有种跟人早恋被亲哥抓包的感觉。
我强行集中我的注意力,看着面前的红发的俊美青年捏着我的下巴微微俯身,俯身,眸子中的神色淡漠而温柔,在气息交融的时候,我终于微不可察地轻轻一抖,开始紧张,忽然听到面前的人轻哂,拉开了距离。
“交给吻替来拍完吧。”他面带揶揄之色地瞟了一眼我,再扫了一眼人群中一道挺拔高挑的身影。
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的我一脸懵逼。
吻替?是迪卢克要用吻替来跟我接吻?
“还愣在那里干嘛,”一个无奈的声音轻叹,“过来。”
我扭头看向来人,然后乖乖走到钟离面前。
“去换下戏服吧。”他神色温柔,“你下班了。”
我不解,“那吻替的戏……”
他勾唇,“帮你找好了。”
被他推进换衣间的时候我还是有些不在状态。
如果钟离早就帮我找到了吻替的话,那他为什么还要找我给我试戏呢?
如果早知道不会真亲的话,我应该不会那么紧张。
况且就算担心我在剧中被亲前的表情不到位,也应该在亲到前立刻停下。
钟离先生那句所谓的“入戏太深”,到底是真是假?
我回想起他在圈中君子端方的为人与谦和的性格,淡淡否决了心里的疑惑。
应该是巧合吧,钟离先生不会这样的……吧?
【瑰色荧星/d2 7:00/钟荧】缘来是你
上一棒@kue
下一棒@荼茗
缘来是你(钟荧)
1、
钟离正在车站等车。
今天是双周的周五,学校门口接孩子的车辆一辆接着一辆,像一条不见首尾的绳。钟离看了看腕表,已是晚上七点半左右。天边那轮红日降到了地平线之下,他还没有等到公交。
学生们吵吵嚷嚷,几个男孩子勾肩搭背嘀嘀咕咕关于期中考试成绩的事情。钟离不由的想起了荧。
一个外表和学习成绩都让人叹服的女孩子,他相信她将来是省一,高校任她挑了。
他想到这儿,微微露出些欣慰的笑来。
他想着,便一打眼儿从人群中认出他的学生来:她灿金色的齐肩发飘着,红色的校服裙摆也随着风扬起,白色的长筒袜勾勒出她小腿的笔直,脚上...
上一棒@kue
下一棒@荼茗
缘来是你(钟荧)
1、
钟离正在车站等车。
今天是双周的周五,学校门口接孩子的车辆一辆接着一辆,像一条不见首尾的绳。钟离看了看腕表,已是晚上七点半左右。天边那轮红日降到了地平线之下,他还没有等到公交。
学生们吵吵嚷嚷,几个男孩子勾肩搭背嘀嘀咕咕关于期中考试成绩的事情。钟离不由的想起了荧。
一个外表和学习成绩都让人叹服的女孩子,他相信她将来是省一,高校任她挑了。
他想到这儿,微微露出些欣慰的笑来。
他想着,便一打眼儿从人群中认出他的学生来:她灿金色的齐肩发飘着,红色的校服裙摆也随着风扬起,白色的长筒袜勾勒出她小腿的笔直,脚上的黑色小皮鞋擦得亮腾腾的。
钟离瞧着她的背影微笑。但一个男生走了过来,像晴日里他在街上走着,忽而大雨倾盆。
那男生接近了她,去捉她的手。钟离看他心中的乖乖女毫不客气地将手甩开,男生又说了些什么,引得小姑娘频频皱眉。
钟离隐约松了口气——他自己都没察觉到。
正巧两辆公交排着队颠颠荡荡地驶过来,她上了前面那辆,男孩子呢,揪着她的裙角跟了上去。
钟离的脚步不自觉动了,他跟着挤上了车,车里到处都是红裙的女学生,他的眼到处逡巡,终于在车厢靠里的方向找到了荧。
那男生挤在她身后,身体都快要贴上去了,荧不断皱眉,身体不断往玻璃窗那边靠拢,顺带着反手推那个男生。
岂有此理!
钟离口中道着“借过借过”,身体用力向那边挤,公交车上的成人都紧着眉头,一个人白了钟离一眼,说:“我下站也下车。”
钟离眼还是瞧着荧和那名男生所在的位置,口中说:“麻烦您了,我找个人。”
男生的手已经贴到了小姑娘的腰上,钟离终于忍耐不住,将那人向左边一拥。
那人骂了一句,钟离不管。他终于挤到了自家学生的身边了。
“荧。”
钟离叫她,那男生陡然一惊(省略,见评论)
那男生讪讪地抬起头,讪讪地笑着,打着哈哈叫:“钟离老师。”
钟离瞧着他没说话,就盯着他看,直到那名男生腿肚子开始打了弯,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明天早上去我办公室一趟。”
“诶…..诶…..”
那男生应着,幸而这时车到了站,他三步两步掰开人群挤出去,新买的阿迪达斯外套挤上了半身的油渍。
原来是车厢门口站着一人提着的炸鸡袋子漏了油。
车厢里闷闷的,荧看见他,露出一个笑,唇边陷出一个小窝,甜甜叫着:“钟离老师。”
这声叫简直是嘴上抹了蜜,钟离没由来的心停跳了一拍。
从来没有人用这么媚的声音叫过他的名字。
他有些疑惑:平常她都是这样叫人的吗?
“钟离老师。”
她又叫了一声,这次的声音和刚才截然不同,钟离疑心他多心听错了,反而心跳如鼓。
真真是……
钟离哭笑不得,口上终于应了:“那男生是谁?明天我给他处分。”
荧嘴角的窝更深了,她嘴里却说:“那多不好,别再影响他的前程。”
钟离向前两步,用身体将她挡住,防止再有什么人意图不轨。车不断地荡呀荡,车子又开始挤上了新乘客,钟离用力撑着自己的身体,硬生生给她空出来一方小天地。
车门闭合了,车子继续荡呀荡,一股雏菊的香隐隐约约环绕着他,像是调皮的小钩子。每当车子一停,乘客们身体随着惯性一荡,那香气就自然扑鼻,他的肺腔里全是这种味道。
“吱——!”
车轮子叫着,一个紧急刹车,乘客们的身体向后一仰。他的学生也是一样,就这样砸进他怀里。钟离一惊。因为他护着她的那只手不知怎的(省略,见评论)
他连忙抽回手,脸上一片滚烫。偏生另一名当事人和没事儿人一样,没有回头,没有表示,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直到他护着她下了车,她鞠了一个躬,向着路那头走了,钟离才回过神来,仿佛指尖还有她(省略,见评论。
2、
荧坐在教室里,举着课本。
今早是钟离授教的语文课早读,照理说是要查课文背诵的。钟离一般都来个大早,他是她的班主任,除去检查,还要确保调皮的几个小男生安安稳稳坐在椅子上学习。
窗外的麻雀叽渣乱叫,阳光跑进教室,一束正巧射在黑板正上方的白色表盘上。时针指向了数字8,铃声也响了,钟离还没有来。
荧干脆合上书,两手托着腮背着《出师表》,背完又开始背别的,直到她背完了第三篇课文,钟离才一手夹着课本匆匆赶来。
他进来时先是瞧了她一眼,这才从教室的最东边第一排开始检查背诵情况。“劝君莫惜金缕衣……有花堪折直须折……”
钟离正听着班长背古诗,脑子却走了神。
他能感觉到有一束目光一直盯着他,当他去寻……他也不必去寻,因为那个方向他太熟悉了。每当班里的几个尖子生答不出题目来,她总是压轴出场的那名学生。
钟离不知如何是好,他的脑子今天总是在她的偷瞄中想起昨天的事来,按说事情已经处理完了——早上他还是给了男生处分。
钟离觉得不会是她的错,她是那么乖巧的学生,如何会犯这种错呢?
但他今天早上头一次没有检查乖学生的课文背诵。
早上的第一节课也是语文,钟离站在讲台上,觉得浑身不舒坦。
他还是能感受到一束目光,紧紧粘着他。往日里这束目光也紧紧粘着他,可今天他总觉得不对劲。
她还是那样认真地听自己的课,为什么要多心呢?
钟离暗暗对自己说。
于是他重整旗鼓,却连叫她起来回答问题的时候都觉得如此刻意。
晚自习后,钟离去查岗。
总有那么些学生,一对一对不听劝阻,在学校的小树林里幽会。他们这个年纪,正是风花烂漫的时刻,对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故事还有所憧憬,罗曼蒂克在他们的心头始终荡漾着。
而小树林里幽会估计也是模仿各种肥皂剧里的情景,钟离已经不知撞见多少对年轻人在这里唧唧我我,两唇相贴,激情四射了。
(省略,见评论)
国王陛下!公主把王后拐跑了!(钟荧/魈荧/空荧)4
5、
马车轮子摩擦地面,“杠朗”“杠朗”响个不停。荧一只手掀起帘子,瞧着外面阳光下的浮尘发呆。
空向她这边靠拢,仍与她五指相扣,另一只手抚摸她的鬓角。
身体挤压的热度如同烫手山芋,荧的腰不由扭了扭,上半身贴紧了马车窗。
她满脑子都是钟离的模样,对打断了自己相思之苦的少年人忍了一肚子气。
可偏偏她还不得不讨好他,自从帮助哥哥赢得了战争后,她偶尔也看不懂他了。
枝头上的雄鸟翘尾张翅,摆动着身躯向身边的雌鸟求爱,空瞧着妹妹的侧脸,语音含笑:“今晚的舞会请的都是公爵大臣和他们的内眷,定着是玩一个通宵。你瞧上了哪个人,自去和他跳舞就是,不过开场舞……”
空故意顿了拍子,荧没接话,只是自顾自...
5、
马车轮子摩擦地面,“杠朗”“杠朗”响个不停。荧一只手掀起帘子,瞧着外面阳光下的浮尘发呆。
空向她这边靠拢,仍与她五指相扣,另一只手抚摸她的鬓角。
身体挤压的热度如同烫手山芋,荧的腰不由扭了扭,上半身贴紧了马车窗。
她满脑子都是钟离的模样,对打断了自己相思之苦的少年人忍了一肚子气。
可偏偏她还不得不讨好他,自从帮助哥哥赢得了战争后,她偶尔也看不懂他了。
枝头上的雄鸟翘尾张翅,摆动着身躯向身边的雌鸟求爱,空瞧着妹妹的侧脸,语音含笑:“今晚的舞会请的都是公爵大臣和他们的内眷,定着是玩一个通宵。你瞧上了哪个人,自去和他跳舞就是,不过开场舞……”
空故意顿了拍子,荧没接话,只是自顾自托着腮,手肘支在木框上。
空自讨了个没趣,但他还是要把话说清楚。
对于他那怎么爱也不够的妹妹,他这次例外,纵容她在他眼皮子底下挑人,让她保持一种新鲜感。
但所有的一切,都必须要在他的控制之下。
“开场舞必须和你跳,这我当然知晓。”
空看着妹妹垂眸,眼皮露出一种透亮的美感,不由吻了吻她的眼。
“我知道你是爱我的。”
化妆舞会衣香鬓影,到处是男士香水和女士脂粉混起来的味道。灯火辉煌的殿内,觥筹交错间,荧已经跳了三支舞。
她今天是独一份的打扮,头顶带了只红、粉玫瑰与柳藤编起来的花环,耳上垂着一副金制环形大坠,上身的衣服都脱尽了,只两条粉色的绸带松松垮垮交叉着掩盖了小巧的乳,腰下系着粉绸丝条拢起来的裙,蒙德草裙似的随着身体的旋转开开合合,每每露出的赛雪的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小巧的凸起的脚踝和珍珠般的脚趾,让整个舞会成了她一人的主场。
每个男人都目不转睛,空咬紧牙关,吞下一口闷酒,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妹妹。
想把她锁起来,在暗无天日的密室中,她只能攀着自己的肩膀,将他的后背抓出一道道长长的红色印子,从肩头一直到后腰,永不停歇。
荧照理说是在耍小性子而已。
他劝自己,酒精让他的大脑如同没有开刃的剑,钝不说,还笨重又沉。
就在这一个恍惚间,那抹身影终于退出了舞池,向着阳台去了。
空闭上眼,安心地吐出一口闷气。
荧以为自己眼花了,眼前的男人穿了一整套燕尾服,剪刀似的尾部荡来逛去。
他手中拿着一杯香槟,见她来了,便举杯示意。
“你胆子还真大,竟然敢进会场来,小心哥哥见了,仔细你的皮。”
荧跺跺脚,鼓着腮帮子,苹果肌上的粉色愈加明显了。
“旅者莫不保我吗?”
“真拿你没办法。”
荧耸耸肩,没管他的称呼——这称呼反倒让她听着习以为常——倒是噗哧一下笑出了声,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
带着面具的钟离嘴角弯弯,抿了一口香槟。
他仰头的弧度刚好,喉结耸动着。他背着月光,荧却能看见一滴酒液顺着嘴角滑过下颚、喉结、最后滑入衣领。
“渊上呢?你来了的话,他自然也来了。”
荧拍拍自己越发烫得几乎能烤鸡蛋的脸,说道。
“他在会场内,刚和旅者跳了舞。”
“啊,是么。”
荧讪讪一笑,有些懊悔。
她能一眼认出一个见了没几面的人,却硬生生认不出自己熟识更过的人,简直像是把衣服脱光了给人看一样的尴尬。
你是来找我的吗?
荧几乎要脱口而出,又觉不妥,将话咽下去。
月亮清泠泠的,是轮圆月,荧不知怎么想起了月饼的味道。
总之像是和钟离分离了许久又团圆了一般。
她的裸足向前挪了一步,又觉得距离太近了,向后挪了半步,一进一退间,风起了,钟离的发尾扫过她的肩膀,向下垂去,她连忙缩了缩脖子,弯了腰去,将那扫动避开了去。
羞涩的开关到了钟离这里总是通着电的。
钟离向前走一步,捉住淘气的发尾,道:“今天安置在下的那些深渊法师,在下信不过,总要见你一面确定了才好。”
荧扯扯飘起来的裙,答道:“你信他们就行。”
“耽误的时间太久了,我要回去了。”
她转了头去,不再言语,脚却是钉在了地面上,一步也不肯迈。
她气恼起来,听着钟离喉咙里滚出一串串珠子一般的笑来。
“旅者会来看望在下吗?”
荧没吭声,过了一会儿,树叶打锣般响了一番,她的身后也静了。她若有所觉地转头,哪里还有钟离的影子。
她心中仿佛有什么流走了,空空的,月光射下来,她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荒唐梦。
毕竟夜深了。
6、
说好了跳一个通宵的舞,即便两位主角都消失了众臣子还是不敢径自散去。
空原本与她在一处,把玩着梳子,等她拆开上层的发辫便替她将发周盘了一圈的麻花小辫卸下来,耳鬓厮磨一阵,又嫌弃自己身上的酒气会熏到妹妹,倒也先睡了,留了荧独在化妆间内卸妆。
镜子里的自己浓妆艳抹,淡金色的眼影,血色的胭脂,原本眼中再平常不过的装扮,她忽然有些拿不准对面那个人儿究竟是不是自己了。
她以前游历七国时,何时讲究过这些呢?再者女为知己者容,她似乎是在很久以前特地为了一个人学了化妆的手段。那人替她描过眉,梳过发……
她眼神逐渐朦胧起来,回忆还在继续,脑海中慢慢浮现出寝殿内哥哥手执粉刷,替她刷眼影的情景。
是这幅妆容。
她想不起别的了。
“啪”!
钟离的金瞳总是在她眼前晃悠,她将卸妆的绢布拍在桌子上,干脆利落地换上了白袍。
她向着梳妆台瞥了一眼,将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拂了一地,“噼噼啪啪”的响动倒像是璃月新年中点燃的炮竹。
“殿下!”
门外的小宫女叫了一声,她一脚踢开门,胡乱找了双鞋子,抬脚就走。
“啪嗒”“啪嗒”声混着高处坠落的涓涓流水冲刷白玉石的声音混着小宫女“殿下您不能出去呀,陛下吩咐过的!”的尖声提醒。
荧自顾自越走越快,白了她一眼,小宫女噤声了。
要是空在这里,他虽会火冒三丈,心底却还是会洋洋得意——他将自己的妹妹养成了这幅性子——除了自己谁还能给她锦衣玉食,珠宝绫罗,让她顺着发发自己刁蛮的小性子呢?
就算那天真正来临了,她能受得了自己有富贵的天极落入贫穷的泥沼之中吗?
四周树影游动,荧抬头望了望天上那轮月亮,依然在天边偏了西方。她脚步慢了下来。林中久无人烟,经常出没些有毒的野蛇或晚间觅食的野兽之类,她从树上掰了一段半人高三指粗的枝子,用来拨开草丛。
她鼻腔里似乎还藏着钟离身上的龙涎与木松混起来的香气,朦朦胧胧时隐时现的月色下,她似乎瞧见了那人正在木屋外独自站着,嘴角向两边翘着一扯,吐出她的名字来
——“荧。”
心里一热,眼眶也热了。她丢开树枝,小跑几步,一头扎进那张开的怀抱里,叫他“钟离。”
只是她这样做了,却脚一歪,落入冰冷的空气中。
眼前哪有钟离!
荧揉揉眼,这才看清自己前面只是一片漆黑树林,而那座林中的木屋,哪里见得踪影?少说还要一个时辰的路呢!
她蹲了一会儿,用手轻轻撕下膝盖上的破皮。
疼痛让她清醒。
她嗤笑自己不过仅仅一面之缘,怎么就情根深种了。
她可不是什么情种。
她拍拍袍子上的土屑,一瘸一拐地赶路。
钟离一手执土陶杯,白色亵衣衣襟半敞,他仰望头顶的圆月,微微叹出口气。
木屋拴着的风铃“铃铃”作响,他闭上眼,眼前是那张巧笑倩兮的脸。
“钟离!”
记忆中的荧不施粉黛,剑的半侧映出她的侧颜,坚毅的明亮的通透的蜜瞳熠熠发光。
“等我!”
她说完这句话,纵身一跃,与他哥哥并肩袭向天理……
再也没有回来。
国王陛下!公主把王后拐跑了!(钟荧/魈荧/空荧)3
4、
阳光洒下来,照在两个大理石像一样的人儿身上。
荧的两条黛眉挤在一起,钟离略略抬眼,一副恭良贤淑的模样。
他们二人如此对望着,细微的尘屑飘飘荡荡,散漫着落到肩上。
钟离对于荧太过了解,他知道她对他的哪种姿态最为“欣赏”,更清楚怎样挑动起她对自己面容的痴迷之心。
光影使他的侧脸如同宫殿里独一无二的石雕,棱角分明。荧瞬时迷了眼。
她不由自主走近了一些。
“白雪公主?”
“是。”
乍一听到这个名字,钟离还是冷不丁的噎了一下,他想起故事中的白雪公主其实不过是一个串起故事的空白主角——白雪公主从始至终都没有主动改写自己的命运,单单做了一个点缀的花瓶。
“白雪公主”不像给小女孩写的...
4、
阳光洒下来,照在两个大理石像一样的人儿身上。
荧的两条黛眉挤在一起,钟离略略抬眼,一副恭良贤淑的模样。
他们二人如此对望着,细微的尘屑飘飘荡荡,散漫着落到肩上。
钟离对于荧太过了解,他知道她对他的哪种姿态最为“欣赏”,更清楚怎样挑动起她对自己面容的痴迷之心。
光影使他的侧脸如同宫殿里独一无二的石雕,棱角分明。荧瞬时迷了眼。
她不由自主走近了一些。
“白雪公主?”
“是。”
乍一听到这个名字,钟离还是冷不丁的噎了一下,他想起故事中的白雪公主其实不过是一个串起故事的空白主角——白雪公主从始至终都没有主动改写自己的命运,单单做了一个点缀的花瓶。
“白雪公主”不像给小女孩写的自立自强的童话故事,反像教她们只要漂亮,拥有美色,就能得到一切一样。
到底也没错,他进入秘境之前,“钟离”的确是被剔了仙骨只剩一张好看皮囊的“白雪公主”。
“咳!咳咳!”
倒在地上的渊上好容易喘过来了气。他到底是个闲不住的“嘴”,什么话都敢说。
他站起身,拍走自己身上的土,单膝跪地行了一个能让国王陛下都口中泛酸的骑士礼。
“王后殿下,您的美丽依旧。至于这位,哼哼!我还是挺喜欢你这张脸的……”
“可我的心是属于王后殿下的。”
荧控制不住地抽了一下嘴角。
渊上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养成的毛病,说话喜欢用咏叹调,配上他的油嘴滑舌,倒也相得益彰。
就是偶尔……过于拿捏,配上深渊咏者的姿态——毛骨悚然的诡异感。
“行啦,你前一阵子还说过永远对哥哥真情实意呢!小心我拿你的话到他面前说去!”
荧双手拍拍脸颊说笑着,笑意却未到达眼底。
“我到底要问问你,为什么在‘公主’这里?”
你还被一个传闻中弱不禁风的人像丢开垃圾那样随手一扔?
“哎呦,我的好殿下,您疼疼我,我脖子还火辣辣的呢!”
渊上腆着脸地凑上前去,将自己的头垂在荧肩膀附近,好让她抚平自己的委屈,也将将把质问丢开一边挡了去。
一瞬间,空气凝固了,原本“叽喳”的鸟儿“扑啦啦”展翅全飞走了,叶子弹动“唰唰”一阵响,弹动过后便隐匿起来,以求自保。
以往荧很喜欢渊上跟她撒娇小打小闹一番——空整天粘着她,偶尔换换人她觉得新鲜。
钟离的目光从渊上的脸一路向下,目光有如实质,把他从头到尾扫了一遍又一遍,仿佛要把他的五脏六腑也掏出来瞧瞧他到底是哪里挑起了美人的欢心。
还有外人在呢!要是平常也就罢了,可面前还有一人!这话简直是将她……将她……说成个……
“公主”的目光没有投到她身上,荧讪讪笑着,第一次不自在。
三人里面不自在的人仿佛只有她。
她绷着一口气,她找人一向坦然自若,唯独不愿意在“公主”面前被认为是个随便的女人。
“渊上。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熊心豹子胆。”
她脸冷嗖嗖的,吹过水面便能使其结冰。
渊上冰雕一样僵在那里,他不知如何,单想起了在战争中白裙染上厚重血污,殿里的女孩儿们连洗三天才将这条裙子绞干净。
他不敢接话,恭顺地退了一步。
公主收回目光。气氛还是僵硬的,但到底比方才好了一些。
“王后殿下!”僵持间,几个毛茸茸垂着耳朵快速飞到钟离和荧之间,形成了一堵墙。
荧咬了一下下唇。
是她方才打发走的几名法师。
这样看来,她那占有欲超强的哥哥也定是来了的。
她露出个甜笑,表情自然起来,果不其然的,一双手箍住了她的腰。
空咬住她的耳垂,目光挑衅地先行睨了一眼钟离,而后慵慵懒懒道: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你’在前朝的‘公主’这里?”
荧心里空落落的,忽而对咬自己的耳垂的齿与人感到一阵厌烦。
空的十指牢牢挤进她的指缝,她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明白自己或许已经无法接受空对自己表示的亲昵了。
空的手指像张开了的钳子,牢牢夹住荧的指。
他并不期待渊上的回答,如果渊上识相的话,什么也不应当说。他说这句话的用意只是想把自己摘出来。他害怕她瞧出什么端倪来。
明明她现在是自己的王后。
噩梦会重现吗?
她如今试图抽回去的手,便是对自己王后身份的不满。
国王陛下想。
他原是一件华丽的衣裳衣服,绸缎绣彩,有珍珠点缀的圆衣领,红蓝宝石缀满了的蝴蝶穗,她乐意穿在身上。如今却不同了。
明明心已经被戳了许多洞出来,碎片血淋淋的几乎要涌上喉咙,空硬生生把碎了的五脏咽回腹中,仿佛啼血般的笑声霎然间出口。
“呵,我们回去好吗?我的王后?”
他附耳轻柔地说着,带着她的手,将她的袍子捋了又捋。
“今晚有舞会。”
他此刻简直肠子都悔青了,为什么在地上国度覆灭的时候,他没有亲手终结了钟离的性命!
荧此刻全身发冷。哥哥的舌是蛇信子,耳边低语出的气流“嘶嘶”的,仿佛她不听他的话,便要……便要……
便要什么呢?
她想不起来了,但总归是让人毛骨悚然的记忆。
“哥哥。”
她娇笑着,任由她的哥哥揉搓着自己的手,用平常的语调道:“回去自当回去,不过也不在这么一会儿!说来也奇怪,我好歹也是从头到尾参加了战争的人,偏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照理说——我对各色美人儿都是过目不忘才对。”
荧极其自然的一番表述,让空的手指稍微松懈了些。
空当国王已经足足三百多年,有些时候,他想表现出什么,倒是反着的。
他不能让下属懂了他的心思,像是异世中被严世蕃玩得团团转的嘉靖一样。
他笑道:“你要是什么都记得住才怪了。”
“也对。”荧说。“王宫佳丽三千,我取的可只有你这一瓢。”
明显是服软的好话,专讲给自己听的。
空恨自己总是对她予取予求,硬不下心来。
气氛骤然回暖,阳春三月里的风又吹了回来,鸟儿又啼鸣了,叫得婉转曲折。
红白领子的深渊法师们终于敢抹过头上的汗珠,他们的眼里流进了咸涩的汗水,眼睛一挤一挤,仿佛害了病一样又痒又疼。
荧轻飘飘一眼过来,他们便低下头去,揉眼揉得更用劲了。
怎么偏偏就是他们这群倒霉蛋领了这么个任务!眼下听国王的保不住脑袋,听王后的也保不住脑袋!
法师们你看看我,我瞧瞧你,眉来眼去十几番,眼皮都眨的酸涩。
“将公主送回去。”
国王再次发了话。深渊法师们照例将钟离四方围住——一副押解犯人的姿态。
“且慢。”
王后扬起下巴,打断了国王的命令。她嫌弃地甩甩手。
“随便打发了就行了。用不着送回高塔。”
国王没出声。
深渊法师们决定听从王后的命令。
只是路上要遇到暗杀什么的,他们可不准备插手了。
任“公主”自生自灭吧!
国王执起王后的手,王后提起袍子,上了车。这时,国王递给钟离和渊上各一个眼神。
那眼神像是要立马将他们送上断头台一样。
牵手(钟荧)
1、
一年一季的风花节,荧却第一次没同派蒙在一起过节。
蒙德白云飘荡,各色彩旗的线拉直了,像一根针笔直的跨过街头的店面,一仰头,蓝天也被涂得五彩缤纷的。
荧坐在巴巴托斯大理石神像的掌心,两只手托着腮。
醉酒的吟游诗人照常唱着让情侣们脸红心跳的曲子。情侣们两两一对都聚集在广场上。
荧仰头,心像是破了洞的烂口袋。
简直是痛打单身狗!
没由来的,不讲逻辑的——
她头一次觉得温迪有些讨厌。
为什么钟离先生不在这里呢?
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他,手有些酸涨了,她干脆用一只手托腮,好交替着来。
为什么钟离先生不在这里呢?
她又问了自己一次,心中明明知道答案,她却要装作不知道。
只有这...
1、
一年一季的风花节,荧却第一次没同派蒙在一起过节。
蒙德白云飘荡,各色彩旗的线拉直了,像一根针笔直的跨过街头的店面,一仰头,蓝天也被涂得五彩缤纷的。
荧坐在巴巴托斯大理石神像的掌心,两只手托着腮。
醉酒的吟游诗人照常唱着让情侣们脸红心跳的曲子。情侣们两两一对都聚集在广场上。
荧仰头,心像是破了洞的烂口袋。
简直是痛打单身狗!
没由来的,不讲逻辑的——
她头一次觉得温迪有些讨厌。
为什么钟离先生不在这里呢?
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他,手有些酸涨了,她干脆用一只手托腮,好交替着来。
为什么钟离先生不在这里呢?
她又问了自己一次,心中明明知道答案,她却要装作不知道。
只有这样才能麻痹自己。
天上的云一朵朵挤在一起,她眼前朦胧了,觉得云的白与天空蓝的交际线上,模模糊糊成了一个人的侧脸。
啊……是钟离先生。
她揉了揉眼。先生的侧脸消失了,她怅然若失,换一个手支撑着腮。没一会儿,钟离先生的脸又朦朦胧胧的从交际线上勾勒出来了。
她望着那轮廓出神,地面上,钟离正站在神像背后,目光穿过神像,仰望着神像侧边随风飘荡着的白色系带。
这是他六千年甚至更长的岁月以来头一次望着一个人出神。
明明她的身形被神像挡了个一干二净,他眼前浮现出她娇憨的神态。
脸上的酡红如三月的桃花,肌肤赛雪,青色的血管从支着脸的手背隐隐浮现——她总在他眼前晃悠。
吃饭时他筷子捡了菜,才发现是她喜欢吃的玫瑰馅糕点,赏花时他觉得桃花特别可爱,不知怎么早已折下了一枝错落有致的桃花来,当做簪子最为合适。
老友笑他怎么总是愣愣地出神,他但笑不语,因为不知怎样解释。
“帝君的因缘到了。”
在尘世间阅历次多的萍姥姥将这事点给了留云,留云当场将茶喷了出来。
钟离当时但笑不语,事后他听到了传闻——留云给自己的老友们说:当日帝君脸上的笑高深莫测,但有点莫名的傻气在里面。
什么傻气,不过是失足落在爱情泥沼中越陷越深的凡尘男子一名,对自己的表情失了控制罢了。
2、
可是,风花节这天,
她没有邀请他,他也没有邀请她。
3、
“诶嘿~”
吟游诗人一手摇晃着酒瓶,身形不稳,一瞧就是喝得酩酊大醉的模样。
钟离皱皱眉,弹了弹自己的衣袖。
满身酒气!
“诶!就这么嫌弃我吗?”
吟游诗人嘟起了嘴,踮了踮脚,指了指自己雪白的神像。
“荧现在被我捧在手心哦!”
吟游诗人仔细观察他的表情,突然哈哈笑得直不起腰来。
“哈——老爷子——你现在活像是掉进了醋缸里!光用眼神可杀不死我!”
“是吗?”
钟离扯了扯嘴角,像是提溜小鸡仔似的捏起吟游诗人的命运后衣领,随手一丢。
荧看到天际划过一道流星,不由十指交叉,自顾自地祈祷起来:
——希望能见到钟离先生,才不想看到脚底下讨人厌的卖唱的!
4、
荧去了猫尾酒馆,坐在吧台上。
“喂!我说你怎么也成了酒鬼!”
见她点了一杯璃月的酒,迪奥娜的小脸透露出一种被轻视的不高兴。
“什么嘛!到了这儿来喝酒就算了,还不让我给你调一杯最难喝的酒,让你清醒清醒?”
荧觉得有些好笑,但她疲惫到了只能扯扯嘴角敷衍的程度。
四周不断谈谈笑笑的情侣们像一块硌脚的石子,而因失恋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的人更让她心烦意乱。
“什么嘛!”迪奥娜脸上露出了一种夹杂着同情的不满,悄声说:“该不会失恋来买醉了吧?”
荧心中咯噔一下。
我是否该进去呢?进门后该如何说呢?
石头头一次动心,往日里的纸上经验似乎统统不合适起来。
他还是决定进门。
钟离刚进了猫尾酒馆,就看见了荧煞白的面容。
他几乎是立刻冲了过去,他从没见过荧露出如此恐惧的表情。
像是被风吹散,落入池中的可怜的淡粉色桃花。
荧垂着头。
她的心“噗通”“噗通”一下一下,她能清楚地听见自己体内的跃动是如此的慢,慢到她几乎手脚冰冷,风一吹热量都散尽了的程度。
眼眶突然聚集起了泪水。她有些恼怒,大部分是对自己,后又没由来的怨上了钟离。
可是她还是想他。
泪水在眼眶打转。
“怎么喝了酒?”
“钟离……”
“钟离……!”
她没看清是谁,但那熟悉的龙涎香让她的泪水一下子冲破了堤岸,一泻千里。
她埋在他胸口,头一次没有克制地,如同一个蛮不讲理的孩子那样指责他。
“你怎么来这么晚!这么晚……这么晚……”
她高声喊了出来,而后声音越来越小,逐渐变成了抽噎。
“……抱歉……”
钟离只憋出了这么几个字。
他忽然有些词穷,往日的侃侃而谈变成了小心翼翼,生怕自己说错什么。
他想抱住她,想将她永远抱在怀里,可是她是一缕风啊,自由而无拘无束,甚至比巴巴托斯还要……!
明明想抱紧她,手自动却推开了她。
永远都要保持距离吗?
他问自己。
——他也不知道答案。
5、
“抱歉。”
钟离正踌躇不决,他向后退了一步,荧察觉到了,于是冷言冷语地说。
她的手撑在他的胸口,向后仰去。四周明明人声嘈杂,钟离第一次暗恨自己的好听力。
“无妨。”
之后又是云淡风清的表情。
荧几乎是恨透了他这副油盐不进的风轻云淡。
他几乎比抛下自己的哥哥还要可恶上三分!
但荧更厌恶自己。
什么都说不出口的自己。
6、
街上彩旗飘飘,随处都是花香。各式各样的。
钟离突然想到了自己曾经折下来的那枝子桃花,他想替她挽发,亲手替她插上那只簪,那定是“人比桃花艳”的姿色了。
可他还是没动,荧与他就这样肩并肩地,保持着若即若离地关系走在风花节的蒙德大街上。
“你其实没必要来的,我也不想见你。”
她几乎是莽撞地顶撞了掌管了璃月几千年的,此世最古老的神明。
可在钟离耳中,这句话可是带着一丝可爱的埋怨。
“自是要来的。”
他说了这话,顿了顿,“我担心你。”
“谁要你担心!”
荧小声嘟噜着,声音却软了。
越发可爱起来。
钟离寻了她的手,她挣扎了一下,她握得反而更紧了。
登徒子!
荧在心中啐了一句,摸摸自己的耳朵。——耳根还是烫的。
她这样骂了一句,心里却是像被一根痒痒草骚动掌心的猫咪一样。
别扭地可爱。
钟离想。
“我想见你。”
几乎是不由自主地,钟离脱口而出。
两个人的脚步都停了。
他们互相看着,都是一副被这句话震聋了一般的两个傻子模样。
到底还是千年的石头率先反应过来,他几乎是一瞬间按住她的后背,将她按在怀中。
她仰起头,死死盯着他,脸上却有了孩童般的天真笑意。
“真的吗?”
这一瞬间,那层纸被捅破了。
他没说话,而是牵着她走。
千年的石头碎了。
他牵着她的手,一直揉着,像是要把她也揉碎了一般和着他的碎屑滚在一起。
蒙德的这条路似乎可以通向未来的永远。
也确实是通向了永远。
国王陛下!公主把王后拐跑了!(钟荧/魈荧/空荧)2
2、
比哥哥还漂亮的人?
这白雪公主在传闻中不过是一颗琉璃石一样的人儿。
荧咬着拇指指甲,两只蜜瞳动也不动地盯着镜中仙的金瞳。
魈脸上刚刚褪下的红晕又浮上了面颊。
“上仙说的可是真的?”
“自是真的。”
涂了豆蔻的指甲艳得如同霓裳花,魈的眼神一直落在指甲上,可仔细去看,他的目光一直是涣散的。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上仙可否让荧瞧瞧?”
让她瞧瞧?
魈的手心都出了汗,他知道自己无论怎样都不能敷衍了事了,
他对帝君有信心,可此时此刻他的紧张感也是真实的。
如果荧对自己哥哥的爱深入骨髓,如果她真的爱着空而对帝君只是一种好奇心作祟的话……
魈不敢再往下想,他的眼神躲躲闪闪一阵...
2、
比哥哥还漂亮的人?
这白雪公主在传闻中不过是一颗琉璃石一样的人儿。
荧咬着拇指指甲,两只蜜瞳动也不动地盯着镜中仙的金瞳。
魈脸上刚刚褪下的红晕又浮上了面颊。
“上仙说的可是真的?”
“自是真的。”
涂了豆蔻的指甲艳得如同霓裳花,魈的眼神一直落在指甲上,可仔细去看,他的目光一直是涣散的。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上仙可否让荧瞧瞧?”
让她瞧瞧?
魈的手心都出了汗,他知道自己无论怎样都不能敷衍了事了,
他对帝君有信心,可此时此刻他的紧张感也是真实的。
如果荧对自己哥哥的爱深入骨髓,如果她真的爱着空而对帝君只是一种好奇心作祟的话……
魈不敢再往下想,他的眼神躲躲闪闪一阵,酡红色的面颊微微有些泛白了。
“哎……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吧?”
荧撅起嘴,摩挲起镜面来,魈打了个战,那阵香风飘飘悠悠进了大脑,让他几乎理智停摆了。
他几乎是逃一般地飞快切换了画面。
镜中浮现出男子的背影。
荧几乎是在见到的瞬间便睁大了眼,男子一身东方的白色亵衣,长长的棕发随着他的脚步左右摇摆,就在这棕发左摇右摆的空隙里,他那宽肩与窄腰也半遮半掩地浮现在眼前。荧的视线继续往下,那丰满的臀部更让人浮想联翩。
光看着背影,这人完全展示出了一种只有成年男人才独有的惑人身材。
更要命的是,比起哥哥来,这人确实在气质上的确是雍容华贵,即使没有看到正面,荧以她阅人无数的经验也能确定,他定是个极美极美的男人了。
她眸光一动,眼中现出一种媚人的风采来,撒着娇对着眼前的镜中仙道:“好仙人,我能看看他的脸吗?”
如此……旅者便动心了?
仅仅凭借一个背影?
魈心中不知道是开心还是遗憾,帝君仅凭一个背影就吸引走了她全部的目光,而自己……
他忽然跟空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甚至有点后悔了。
魈不自觉地握紧了双手,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手心湿漉漉的。
有私心是一回事,但不管怎样,他就是无法辜负她的期待。
他咬咬牙,把心中涌起的酸涩感吞了回去。
镜面泛出涟漪,仿佛是一颗颗石子投进了湖面。
镜中男人坐在床沿,眼角的胭脂如同三月里的桃花,他半垂的眼帘和长长的睫毛让他透露出了一种独特的温柔,柔化了他原本锐利的眼神。
荧瞧着面前的男人,越瞧越觉得欣喜,她捂住心口,将胸口的白金色绸衣抓得皱皱巴巴——“怦怦”“怦怦”,那里早已心跳如鼓,充斥了着耳膜。
她的手和着“怦怦”的心跳,抚摸着镜面,从鼻翼一直顺着弧线到了薄唇,到了下颌。
而这时,美人抬起了头,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嫣然一笑。
顿时间,荧觉得自己处在一个玄妙的世界中,那里春暖花开,百鸟齐鸣。
赶忙用手背冰自己烫得如同烧起来一般的面颊,荧回了头去,奔到衣柜前随手捞起自己的雪白色的兜帽长袍,一路小跑着奔向了城堡外那耸入云间的高塔之上。
院子外桃花簌簌铺了一地,空侧躺在贵妃榻上,左手支着脑袋,百无聊赖地听着手下的深渊法师做每月报告。
“本月完成耕地机制作一百零六件,剩余耕地机将在下期……”
深渊法师忽而住了嘴,两股战战,垂手而立。
他方才错了数,以往错了数,可是要革职的,自己好不容易爬到了渊上的领导位置上,给法师们长了脸面,可不能因为这一次失误而前功尽弃……
他等了很久,身上的毛绒斗篷都湿了一半,却依然没能听到惩罚降下来。
他长舒一口气,偷偷抬眼,看自己陛下的面色。
自家陛下两条眉毛挤在一起,眼神冰冷地投向——
深渊法师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随即将自己的脑袋垂得更低了。
那边可是前朝战败的神明,封了个公主名号的战神摩拉克斯所住的高塔。
可那神明剔了仙骨,封印了力量,肯定是掀不起什么风浪才对……
法师忍不住又瞟了一眼自家陛下的神色,这一瞟可了不得,他两根面条一样的腿一下子弯了下去,瑟瑟发抖。
空睨了他一眼,摆摆手,法师呼出一口气来,逃一样奔出了殿。
再待下去,他毫不怀疑陛下会要了他的小命。
渊上进了来,正巧碰上法师逃难一样的背影,“嗖”地像支离弦支箭,头也不回的奔走了。
同时,陛下的命令下了来。
——“将白雪公主逐出境内,令他永远不能再踏上王国的土地!”
渊上耸耸肩。
看来这位公主是活不长喽!说不定明天就能看到对方的心脏被捧上大殿来。
3、
森林里到处都是静悄悄的,鸟儿似乎也知道了什么似的,只是在枝头上立着,两只爪子紧紧握住树枝。
荧走进紧挨着宫殿的森林。“咔嚓”“咔嚓”踩叶子的声音打破了林中的寂静。
她紧了紧兜帽,脑子里全是方才那张足以魅惑众生的脸。
她不得不承认,虽然他是成年男子,而哥哥是少年,明明没有什么可比性,但她就是一眼万年,偏偏更爱公主的那张脸。
钟离……钟离……
她细细咀嚼着这两个字,唇嘟出去又拉长,满心都是欢喜。
于是她的脚步更快了,脚下踩着的叶子像是猫儿踩着钢琴键那样“咔嚓”“咔嚓”富有节奏韵律地响个不停。
不过她的好心情很快就被打乱了。
几个鬼鬼祟祟地毛茸茸带着白红两色的绒毛围脖,在林子中急速漂浮着向前飞行。
定是哥哥派来的了。
荧扯扯嘴角,心中很是不快。
荧虽说是一国的王后,可到底说来也只是王后,她的哥哥对她的占有欲惊人,甚至一度想将她雪藏起来。不过她也明白,哥哥不会那样做的,他自己懂得一旦他真那样做了,失去的不只是一个国家的王后,也失去了他的妹妹对他的所有感情。
她是一只自由自在的黄鹂,当她高兴时自然会唱出婉转而富有爱意的曲子,但一当将她惹恼了,这只黄鹂就算死也不会再瞧他一眼。
这也就造成了王后明明应该是国王的附属品,她却不一样,是可以左右国王的一切喜怒哀乐的王后。
但明显的,她的哥哥这次很有可能是得了某些嘴碎人的情报,提前要将可能使自己变心的因素先行掐死在萌芽状态。
她顿了顿脚步,藏在一棵树后面,像是魅影一样紧紧缀在几名深渊法师后面,在他们召唤出护盾之后,甩手投出去几个“荒星”。
她要保住这几名法师的性命,毕竟他们是在给国王哥哥卖命嘛!
流动着金色岩元素纹路的小囚牢就这样牢牢困住了所有的深渊法师。几乎是同一瞬间,所有的深渊法师脸上都露出了灰心丧气的雪白色。
荧从五人环抱才能围住的树干后面现了身,所有的法师不由一弓腰,气焰矮了不知道几撮。
“王后殿下。”
他们嘴里叫着,心里却苦不堪言。要是让国王知道了他们没能顺利完成任务,他们的小命也是不保。
“去哪儿?”
王后巧言笑兮,手中尚未出鞘的匕首一下一下击打着手心。
几名法师面面相觑,同时打了个冷战。
“王后殿下,我们奉命去……去采花……”
采花?
采花大盗?
亏他们想的出来哟!
荧简直要笑出声,不过她也得承认,这些法师说了隐晦的实话。
于是她敲击手心的匕首发出的声音更大了。
“是吗?那也真是难为你们了。不过你们几个去了恐怕花就得被掐死了。”
掐……掐死?!
几名法师冷不丁被噎了一口,喃喃“不敢不敢”,自然而然地垂首而立听候发落了。
“那花儿可真可怜,你们不当护花使者就算了,反而要掐死人家,啧——”
“王后殿下……”
法师们简直要哭出来了,而他们的王后笑嘻嘻地瞧着他们。
“那就罚你们当护花使者,把公主领到林中小屋去吧。”
法师们抬起头,王后灿金色的发使她整个人几乎都在发光,照得他们眼眶湿润起来。
到底捡了一条命。
法师们一哄而散,荧也加快了脚步。
世界上最美的人,手无缚鸡之力,可不能让哥哥砍去了首级,伤了性命。
无论如何都得让她谈回恋爱再说!
她这样想着,脚下的步子越发快了。
树叶“哗哗”响着,太阳斑随着叶子在矮草间忽明忽暗,偶尔有几只松鼠口里鼓鼓囊囊地栽几棵树间跳跃,不一会儿就没了影。
荧心中咂摸着钟离的身段。
就那种情态风韵,无论如何都是需要保护的漂亮人儿呢。
她快速向塔下移动,忽而听见了渊上那独有的“活泼”。
“哦呀,公主殿下,您这张脸还真是惑人!难怪国王陛下要处理了您呢!”
要出岔子?!
一句话后那边什么动静都没有了,荧抽出匕首飞速急奔,脚下的绿草和灌木丛“簌簌”随风摇动得更快了。
视野渐渐开阔,荧的脚步猛不丁地进行了急刹车。
她睁大了蜜瞳,粉唇微微张开。
眼前理应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一手掐住渊上的脖子,将对方提了起来,面上的颜色还丝毫不改……
这哪是什么柔弱的公主啊!
荧惊了一下,向后退了一步,手中反握匕首,不想脚下“咔嚓”一声,踩断了一根枯树枝子。
她看公主扭头将视线转了过来,瞧见她后似乎也愣住了。
钟离那双没有涂了胭脂的金瞳透着血腥与凌厉。
他们就这样对视了一会儿,钟离率先温顺地垂下眼眸,随手将渊上丢到一边,似乎瞬间从食肉动物变回了食草动物。
荧打了个寒战。
她看向一边口吐白沫躺在草丛中不断翻白眼的渊上,又瞧了瞧看着她满是宠溺笑容不断瞧着她的白衣男人。
这真的是“白雪公主”吗?!
传闻中那脆弱的如同玻璃人儿一样的“白雪公主”?!
国王陛下!公主把王后拐走了!(钟荧/空荧/魈荧)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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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魔镜,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人?——by荧
当……当然是白雪公主帝……钟离先生……——by魔镜魈
1、
“在一个遥远的国度,有一座城池,城池里有一位冰雪美丽的公主殿下……”
这本书很古久了,书页有好多已经散失,有些纸上还有大片大片的窟窿。钟离两指夹着薄薄的书页,慢吞吞地读着。
他醒来便被关在这座城堡中,屋子里有一张床和一架纺车,除此之外就是一本书,再无其他物品。
他正对的方向有一扇窗,从窗户望出去,可以看见远处一望无际的森林,仰望天空,白云似乎触手可及。
显而易见,他被锁在了一处高楼上。
初到时,他的发长及脚踝,他赤着脚踩在咯吱咯吱的地板上,在床底落满灰尘的角落里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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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魔镜,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人?——by荧
当……当然是白雪公主帝……钟离先生……——by魔镜魈
1、
“在一个遥远的国度,有一座城池,城池里有一位冰雪美丽的公主殿下……”
这本书很古久了,书页有好多已经散失,有些纸上还有大片大片的窟窿。钟离两指夹着薄薄的书页,慢吞吞地读着。
他醒来便被关在这座城堡中,屋子里有一张床和一架纺车,除此之外就是一本书,再无其他物品。
他正对的方向有一扇窗,从窗户望出去,可以看见远处一望无际的森林,仰望天空,白云似乎触手可及。
显而易见,他被锁在了一处高楼上。
初到时,他的发长及脚踝,他赤着脚踩在咯吱咯吱的地板上,在床底落满灰尘的角落里发现了这本尘封的书册。
他所在的地方是一本叫做《白雪公主》书籍所成的秘境,而他所扮演的角色,是“白雪公主”。
……(见评论)
【钟荧】请不要把岩神像当成许愿池
Summary:钟离听见了旅行者的心声。
-是 @丁旺儿 的点梗w
-双向暗恋前提,ooc预警
-全文4.4k祝阅读愉快
01
旅行者最近实在囊中羞涩。
用派蒙的话来说,她已经连派蒙的那一份午餐也买不起了。荧坐在矮矮的山坡上直叹气,派蒙是她最好的朋友和旅伴,万一派蒙长期填不饱肚子,岂不是要从应急食品变成过期食品了嘛。当然,这一切也算事出有因,她在须弥的旅程确实开销太大无法避免,更是因为返回璃月而彻底花完了最后一笔存款,荧暗暗决定暂时先在野外露营打猎凑合一段日子一边接点高价委托,等攒够了生活费再去璃月港小住一阵,那时候再顺便给派蒙补补营......
Summary:钟离听见了旅行者的心声。
-是 @丁旺儿 的点梗w
-双向暗恋前提,ooc预警
-全文4.4k祝阅读愉快
01
旅行者最近实在囊中羞涩。
用派蒙的话来说,她已经连派蒙的那一份午餐也买不起了。荧坐在矮矮的山坡上直叹气,派蒙是她最好的朋友和旅伴,万一派蒙长期填不饱肚子,岂不是要从应急食品变成过期食品了嘛。当然,这一切也算事出有因,她在须弥的旅程确实开销太大无法避免,更是因为返回璃月而彻底花完了最后一笔存款,荧暗暗决定暂时先在野外露营打猎凑合一段日子一边接点高价委托,等攒够了生活费再去璃月港小住一阵,那时候再顺便给派蒙补补营养。
小小的向导此时当然不相信荧画的大饼,浮在空中不满意地跺了跺脚却又无可奈何,灰心丧气地跟在荧的身边嘟嘟囔囔,却又很快停住脚步叫住了荧——她伸手指向了路边的岩神像,双眼绽放出闪闪发亮的星星向荧提议道:“不如我们拜拜岩神像许愿一夜暴富吧!这可是摩拉之神啊!”
然而摩拉之神一个摩拉也没有——荧无奈地扶住额头,明明派蒙刚才还不相信自己的大饼,居然转头相信了摩拉克斯的大饼。她默默地吐槽着,却不自然的抬起头看向了神像之上的摩拉克斯。身着神装的钟离看起来沉稳而威严,他单手撑着下巴仿佛睥睨一切,荧毫不怀疑这一定就是当年魔神战争时期摩拉克斯该有的模样。所以向这样一位杀伐决断的神明许愿一夜暴富真的有用吗?
与此同时早已褪下神明外壳的钟离先生正在往生堂内喝茶,一边读着一本刚刚从万文集舍买来的古籍,身边的胡桃低着头核对着这个月的账本,低声念叨着“这个月又超支了”、“到哪里去找新客户呢”,钟离偶尔应她两句,却突然听到远在千里之外的言语:
【向尊敬的岩王爷许愿,让我赚到一顿午餐钱吧!如果心愿达成必定前来还愿!】
——是旅行者的声音。钟离微微皱起眉,默不作声地放下了手里的茶杯,白瓷磕在石桌上,轻轻的脆响让胡桃不明所以地抬起头来看向自家客卿,然而不等她开口询问对方就先她一步低声问道:“堂主,不知可否先预支这个月的部分工资?不多,只需一顿午餐的花费即可。”
胡桃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很快又露出俏皮的笑容打趣他:“哟哟哟,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呀,先生这是想和谁共进午餐呢?”胡桃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钟离的表情,想要从他那副冷静沉稳的表情下找到一丝端倪。“其实何必这么麻烦呢?只要像往常那样把账单寄回来不就好了?”
钟离闻言平静地摇了摇头,伸出手接过胡桃向他递来的钱包,“既是坐庄请客,怎好借堂主的脸面长自己的威风,实在失礼。”古灵精怪的少女倒是不在意这些枝末节,摆摆手和他说再见,顺便让他再捎带些路边有趣的小玩意儿,若是还有时间就帮她跑一趟万民堂打包香菱最近的新菜式。钟离好脾气地一一应下,这才不急不慢的转身出了门。
对于钟离来说在野外寻找旅行者并不是什么难事,既然已经知晓她此时正在饿肚子,那么长有新鲜竹笋生活着许多野猪的轻策庄自然是她的最好选择。他不急不慢地走在石板路上,一边思考着自己为何能听到旅行者的心声——当他仍是岩之神时的确可以听到子民们的愿望,可现在的他已然失去神之心,如何还能听到旁人的心声?难道是因为她曾经与神像产生了元素力的共鸣吗?
02
果然腌笃鲜还是钟离做的好吃,荧唉声叹气地想着,虽然收集了新鲜的竹笋和野猪肉,然而最后做出来的却是色不好看味道也一般般的一锅汤——肉和竹笋已经提前被派蒙偷吃掉了。荧默默思考要不要回去璃月港和岩神本尊见上一面,顺便讨教一下制作腌笃鲜的要领和技巧,结果这时听到了磕在石板上的清脆的脚步声。
“旅行者,居然会在这里遇见你。”钟离垂下眼睛与她打招呼,为避免小姑娘过于尴尬,他相当贴心地隐去了自己偶尔“路过”的真正原因,简单的寒暄之后问她要不要一起同游璃月港。然而刚才还温顺乖巧的旅行者闻言立刻瞪大了眼睛,就连她身边的小派蒙也立刻捂住了嘴巴,接着又抓狂般地大声嚷嚷:“派蒙拒绝!你又想买买买!”
一向云淡风轻的男人此时面露尴尬,好脾气地解释道:“我这次记得带钱了,算我请客。”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胡桃送给他的钱包,派蒙伸手捏了捏,确认钱包里真的有钱之后才终于喜笑颜开,“我们可以陪你逛璃月港,但是你要先请我们吃一顿饭!”派蒙气鼓鼓地叉着腰,荧知道她是因为腌笃鲜不好吃受了委屈,难得没有止住她的话,只是将视线转向钟离:“我刚才试着做了腌笃鲜,但是比不上钟离先生的水准,正想向先生讨教一二。”
“讨教不敢当,若是旅行者有需要,钟某自然知无不言。”
堂堂契约之神自然说话算数,不仅包了旅行者的午餐花费,还贴心地给她写了腌笃鲜的料理说明和注意事项——钟离先生提笔写字时样貌很好看,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眉眼却相当温和,荧不自然地看出了神,忽然后知后觉地想到了一件事——
【钟离破天荒地请我吃了一顿饭,而我刚刚向岩神像许了愿,这会是巧合吗?】
旅行者藏在心底的言语再一次被钟离听到,他落笔时稍微顿了一顿,在纸上留下了一个不自然的墨点。钟离轻轻地咳了两声,嫌那墨点实在有碍美观,准备换新纸重新再写时却被派蒙敏锐地发现了端倪,小家伙趴在他的肩膀上一瞧,立刻就快乐地笑出了声,一边还打趣他是不是手抖。荧狐疑地瞧了他一眼,倒是没有追问什么。她并不计较宣纸上的墨点,低声向钟离道谢,并且承诺若是以后做好了改良版本的腌笃鲜一定当作今日的谢礼送来给钟离先生品尝。
“无妨,你喜欢就好。”钟离低着头吹开茶碗里飘着的浮沫,云淡风轻地抿了一口热茶,“旅行者,不知可否与我做个交易?”言语间他的眼底藏着一丝温和的笑意,习惯性地摩挲着桌面短暂地思考了一阵,这才继续说了下去:“在你停留璃月期间若是得空不妨将其他国度的旅途说来听听,我对此很感兴趣。当然,我负责请客。”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奇怪了,荧眨眨眼睛一时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从字面意义来思考大概是她拥有了一张从天而降的“长期饭票”,而对象居然是钟离,这简直比不摸鱼不喝酒的巴巴托斯更加难以置信。钟离见她面露难色自然明白她的顾虑,轻咳一声唤回旅行者的注意力,他不急不慢地补充道:“不必担心,我会记得带钱包。”
钱包貌似不是重点——荧的大脑这时彻底宕机,再也顾不上钟离之后是不是又继续说了什么,她晕晕乎乎地点了点头,看见钟离这时朝她立起了掌心。
“钟离你这是什么意思呀?”一旁的小派蒙好奇地问道。
钟离并没有立刻回答,他垂下眼睛勾起唇角,耐心地牵过荧的手与自己轻轻地击了个掌。“这是最近璃月的孩子们很喜欢的游戏,我偷偷学了来——契约已成。”
荧呆愣了几秒,随即便被钟离认真却幼稚的模样逗笑,于是她也学着小孩子的腔调回复道:“说话不算数的会变成小狗。”
钟离这次听到的荧的内心声音无比轻快却杂乱,实在听不出一句完整的语句,他大概猜测是因为她此时的心情混着惊讶、快乐与兴奋,就像在他耳边炸开了噼噼啪啪的烟花,火星子熄灭了落在他的头顶,激得他的内心也起了一丝波澜。他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压下了起伏的情绪,荧则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接着将一枚摩拉塞进了他的手里。荧眯起眼睛朝他笑起来,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这是给钟离先生的谢礼”就很快跑开了。
曾经的摩拉之神抚摸着手里的摩拉若有所思,正巧听到了远去少女的心中所想:
【答应了摩拉克斯达成愿望之后要还愿的,将摩拉交给先生就当作是往许愿池里扔了硬币给了香火钱,这样摩拉克斯下一次也会保佑我的吧!】
钟离有些哭笑不得,一枚摩拉就想充当许愿池硬币和供奉用的香火钱,未免也太随意了。当然,摩拉克斯并不是贪求回报的神明,对于旅行者幼稚的行为他只是一笑置之,心里默默盘算着下一次该如何找借口与她见面才好呢?
03
旅行者怀疑自己的愿望被钟离本人听到了,原因无他,只是他每次都会恰到好处地出现在她身边。在处理麻烦的委托时遇见他,对方轻描淡写地解释是往生堂的业务涉及;在街边看见流行的手工玩意儿感到好奇,用不了多久钟离就会随手送一件相似的工艺品,嘴上说着“想着你会喜欢”就匆匆一笔带过;就连在野外淋成落汤鸡也会在营地里遇见钟离送来雨伞和外套,不知从什么地方变出一壶热腾腾的姜汤给她取暖。
这一切实在是太不符合常理了。荧站在神像前抬头紧紧盯着坐在其上的摩拉克斯,想要找出这其中隐藏的秘密。半晌后旅行者觉得有些累了却仍然没有如何头绪,于是破罐子破摔般地坐在神像旁边靠着它休息,百无聊赖地把玩着盛开在手边的一朵甜甜花。仔细想来,钟离一直是个温柔的人呢,即使没有许愿这回事,他也经常给予自己帮助与支持——或许是自己想多了,说不定钟离只是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默默关心着自己的近况,这才适时送上了恰到好处的关照。
两种截然不同的猜测拉扯着荧的神经,让她不知不觉变得越来越迷茫,她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抬起头去看陪伴自己多时的神像,她这时也顾不上钟离是否真的能听到,仅仅只是一时思绪纷飞想找什么人倾诉自己的想法罢了:
【尊敬的岩王帝君、摩拉克斯大人,请问您是否曾经喜欢上什么人呢?我喜欢上了一个人,实际上喜欢他很久了,可我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开口,他是一块年代久远而坚韧不屈的岩石,即使水滴石穿也无法改变他,但我却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他要是能一直这样关心我就好了……不付钱也可以……】
旅行者语无伦次地说着埋藏在心底的话,最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拍拍身上的尘土站起来,抬手抚摸神像的底座,掌心传来一阵微凉的感觉,这让她清醒了不少。旅行者微微垂下眼睛继续道:“这是最后的请求了,钟离先生。”
【我真的很喜欢你,钟离先生,若是你真的能听到我的话,那就在我们多次一同听戏的茶馆见面好吗?】
将表白的话对着神像说出口之后荧立刻就红了脸,她捂着发烫的脸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做足了心理建设之后这才转身回璃月港,心里想着就算这一切都是自作多情倒也罢了,正好有空听一听云堇的新戏,她默默地安慰着自己,在茶馆不起眼的角落里落了座。
“旅行者?”
“啊,钟离先生。”荧听到呼唤慢悠悠地抬起头,意识到来者是谁之后突然反应过来立即抢了钟离的话音:“我来这里听云堇的戏!云堇的戏票真难抢啊,我——”
“是吗?那你继续听戏吧,倒是不必在意我了,免得打扰你的兴致。”
“等等,钟离先生!”见他似乎要走荧的语气突然变得急切,连忙拉住了他的胳膊。“你、你来这里做什么呀?”话一说出口荧就反悔了,这问题问得过于白痴,钟离来这里无非就是喝茶听戏,难道还有其他的候选项吗?
“我是来这里赴约的,荧。”
旅行者闻言一愣,慢吞吞地抬起头来有些不敢置信,对方却相当温和地笑起来,轻轻地揉了揉她柔软的浅金色头发。
04
“你果然能听到我的心声,钟离先生。”伴随着台上婉转动听的戏文荧闷闷不乐地和钟离低声说话,十分懊恼把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说出来给神像听,她软软地哼了一声,转头取了一盘小点心放在桌上,将其中一块递给了钟离,漫不经心地等着他的回答。
“我不是故意的。”
荧狐疑地瞧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吃着点心。她自然清楚钟离先生不是故意的,毕竟他是那么好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呀。荧偷偷地瞄他,见他那样想要解释又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的失措模样突然觉得十分可爱,最终没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她看向他,眼睛里满是爱与笑意,“那我们说好了,我喜欢你,你也要一直喜欢我哦,钟离先生。”她俏皮地提着要求,向他立起了掌心。
钟离见状淡淡一笑,心领神会地抬起手与她击了个掌。
“契约已成。”
FIN
【钟荧】我毛都要被他rua没了
星际悍匪金龙A x 千金小姐兔子O
非传统星际abo,世界观含私设,一切背景架空,ooc,钟离笑面虎腹黑类型匪气且no face,不喜勿入,过渡期的时候会降智,勿考究
星际系列姐妹篇指路作者主页合集达达利亚x荧(女A男O)男主不弱,两个坑同时开(突发奇想地想比一比嗑哪对的粉粉多),哪个坑热度高优先更新哪个坑
START
非常不幸的是,在深渊帝国即将与反抗军开战之际,反抗军首领空殿下的妹妹荧殿下,一位强大的Omega,猝不及防地进行了兽人化变异,与此同时,她进入了Omega的过渡期。
在这个世界,Omega......
星际悍匪金龙A x 千金小姐兔子O
非传统星际abo,世界观含私设,一切背景架空,ooc,钟离笑面虎腹黑类型匪气且no face,不喜勿入,过渡期的时候会降智,勿考究
星际系列姐妹篇指路作者主页合集达达利亚x荧(女A男O)男主不弱,两个坑同时开(突发奇想地想比一比嗑哪对的粉粉多),哪个坑热度高优先更新哪个坑
START
非常不幸的是,在深渊帝国即将与反抗军开战之际,反抗军首领空殿下的妹妹荧殿下,一位强大的Omega,猝不及防地进行了兽人化变异,与此同时,她进入了Omega的过渡期。
在这个世界,Omega成年前都不会拥有吸引Alpha的能力,只有在经历过过渡期后,他们才会分化出促信息素释放激素来激活颈部的腺体,从而正式拥有了能被标记的能力。
在这期间,Omega体内比较紊乱。需好生静养,不能长途跋涉。
荧被兽化和过渡期同时“袭击”,那天下午空刚与妹妹交代完跟随他出征的注意事项,转身准备离开时就发现自己的妹妹……成功的变成了一只长着两只长耳朵的雪白的小团子。
小团子十分费劲地在精致的小裙子里挣扎着想要爬出来,由于英明神武的空殿下过于震惊,导致他第一时间没有上前去把妹妹解救出来,而是仿佛被钉在了原地一样看着一只小毛绒团子从衣服里钻了出来,红红的圆眼睛带着控诉地看着他。
他花了好久才接受这个现实。
妹妹是只小白团子。
他没有异变,所以他也不是很会照顾团子。他想知道妹妹到底是个什么品种,但他出征在即,不放心妹妹的消息被大肆宣扬。
空殿下想起了自己那位知识渊博深不可测的盟友。
……他其实并不愿跟这位更像是学者的盟友合作,因为这位盟友的出身不是很光彩——在全星际,你可以不知道深渊帝国陛下的名字,你也可以不知道反抗军的首领是谁,但你但凡生在星际就一定会对「钟离」这个名字如雷贯耳。
星际第一悍匪,钟离。
能一个人就把一个大型商队抢没的变 态存在。
空要是还有办法对付深渊帝国,他就绝对不会跟钟离结盟。但是任何一方势力都没有钟离这般的人脉和势力,虽然说这场合作就是与虎谋皮,但是权衡利弊之下,空还是选择了妥协。
这位盟友曾读过不少古籍,或许他知道自己妹妹是只什么东西。
“兔子?”男人声音低沉,“你从哪里搞来一只这样的兔子?”
面如冠玉的男人摘下了架在高挺鼻梁上的银丝眼镜,在空抱着荧进来还未说明来意时就准确判断出了窝在空怀里两只耳朵一双滴溜滴流的红眼睛的小家伙是个什么身份。
“兔子?”空看了眼乖乖巧巧窝在自己怀里的妹妹。
“兔子这种生物在上古时代就灭绝了。”钟离开口道,“因为过于柔弱娇气,捕食者有多。”他顿了顿,“且肉质肥美。所以不出意外的话,你怀里那只兔子是全星际最珍稀的动物了。”
看吧,我好贵。
小兔子得意洋洋地蹭了蹭哥哥的手。
“当然,你拿来当家禽养也是可以的。”钟离慢悠悠地补充道。说完,他略略挑眉,上下打量了一眼空,“殿下出征在即,居然还得空找了只兔子玩,殿下真是好雅兴。”
小兔子惊慌地看着哥哥。
哥哥不会要把她送给面前这个男人吃吧!
空摸了摸荧毛茸茸的小脑袋,随口说道,“我记得你不喜欢这种毛绒绒的生物。”
钟离不紧不慢地端着刚刚放在手旁的茶杯,“确实。”他督了一眼那只正把屁股对着他在空怀里钻来钻去的小东西,“我讨厌爱掉毛的生物。”
然后星际第一悍匪便看见面前的反抗军首领大大的松了口气,然后把怀里的小东西小心翼翼地放在了书案上,“那你就让你的手下帮我照顾一下它吧。”
钟离盯着荧看了许久,“你就不怕我把它炖了?”
荧:“……”瑟瑟发抖。
哥哥!你想清楚啊!你真的要把我送给这样的人吗!
空看懂了妹妹的眼神,安抚似的给兔兔顺了顺毛,“你别吓它,它很通人性的,也别让人总是摸它,它生气了可能会咬人。”
钟离微微眯了眯眼,“倒是只气性大的兔子。”他看回空,“那么,首领阁下,我为什么要帮你养这只兔子呢?”他嘴角微微牵起,“我刚刚说了我讨厌兔子。”
“这只兔子是我妹妹的。”空开始瞎掰扯,“荧她最近进入了过渡期,我差人送她去别的地方了,兔子不方便带走,但是妹妹很喜欢。”
“是吗。”钟离垂睫,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荧,“那殿下可得快些回来,我这里可不是托管所。”他微微勾出一个温润的笑容,“而且养兔子的费用——”
他刻意拉长了声音,显然是让人继续接下去。
空接过话头,“我来包。它的一切吃穿用度我会加倍给,但是一旦我发现它被亏待了……”
钟离嘴角上扬了几分,“那自然是不会的。”有钱就好说。
荧刚刚跟钟离对视一眼后整只兔子都不好了,挪到空手边使劲儿蹭着他不想让他走。
空以为妹妹只是单纯的不舍得自己,又摸了摸小兔头就匆匆离开了。
处理完妹妹的事情后他还有很多事要做,他必须保证这场战役万无一失,他没有时间了。
荧:欲哭无泪。
她将屁股对着钟离,不是很想跟这位新的饲养员交锋。
男人八风不动地坐在原位,“很通人性是吧,那好,小兔子,滚过来吧。”
彩蛋第二章
【钟离】影帝pa9(彩蛋在末尾)
补个设定:男主在人前是棕褐色眼睛,因为金色眼睛在正常人眼中明显就是戴了美瞳,为了帝君大人威武霸气的形象,他只好真的戴上棕褐色的美瞳……(哈哈哈,满足作者的恶趣味)
是真的彩蛋不是前瞻)
写到了我最喜欢的贴身游泳教练嘿嘿嘿
————————————————
远处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走来,穿着覆盖除脖子以上和手脚的严严实实的紧身游泳衣,身材尽显。冷白的脚趾踩在浅蓝色的瓷砖地面上,腹肌紧实而漂亮,人鱼线清晰可见,精瘦的腰身十分的有型。
嗯,是...
补个设定:男主在人前是棕褐色眼睛,因为金色眼睛在正常人眼中明显就是戴了美瞳,为了帝君大人威武霸气的形象,他只好真的戴上棕褐色的美瞳……(哈哈哈,满足作者的恶趣味)
是真的彩蛋不是前瞻)
写到了我最喜欢的贴身游泳教练嘿嘿嘿
————————————————
远处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走来,穿着覆盖除脖子以上和手脚的严严实实的紧身游泳衣,身材尽显。冷白的脚趾踩在浅蓝色的瓷砖地面上,腹肌紧实而漂亮,人鱼线清晰可见,精瘦的腰身十分的有型。
嗯,是那种身材管理极度完美的人。
再向上看去:喉结弧度诱人,下巴的线条十分完美,唇瓣略薄而显红,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帅气逼人的墨镜,神色看起来略有些疏离——
“钟……前辈?”我惊讶道。
没错,来者正是钟离。
钟离显然不知道他的‘学员’会是我,不过他立刻调整了过来,亲切而温和道,“你可以先在浅水区试试水,也可以再去好好准备一下,我去换个泳衣。”他迅速离开了。
我的目光透露着不解。
欸,他刚刚那身……确定不是泳衣吗?为什么还要换一套?
我抿了抿唇,看了眼我身上的衣服。
话说这样来被前辈教是不是有点刻意勾引的意思?我要不还是披件衣服算了……
我随意拿了件白色的短款风衣披在身上,下摆处简简单单打了个利索的结。等我回到原处的时候钟离已经下去游两圈热身了。
因为教练是钟离,所以导演很贴心的为我们包了场,整个游泳池里只有他的身影。他的自由泳泳姿很漂亮,而且游的很快。光是看他游泳简直像是观摩一场艺术,宾主尽欢的艺术。他的动作仿佛如鱼得水一般,游的畅快,像是没有什么再能束缚住他,像是他从众生烟火中脱离而出,寻到了他真正的自由,那个童话之中描绘的如此玄乎的、永恒的极乐世界。我安静地托腮蹲在泳池边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准备当蘑菇,并不想打扰男人此刻愉快的兴致。
“怎么没叫我?”他见了我便从泳池中上来,“我先带着你做完拉伸运动。”温热的气息夹杂着泳池里略带冰凉的水珠袭来,男人的发梢还滴着水,十分性感。他现在只穿着一条还是很显身材的四角裤,讲真,某个部位的视觉冲击……不止一点点大。
他几乎是贴着我带我做完热身运动。整个热身运动我都一脸麻木地听着他的指令动作,脑袋已经被烧成浆糊。
啊啊啊钟影帝手把手教我做热身运动!《我被全国最想要的游泳教练教了》该怎么破?
混混沌沌做完热身,他双臂一撑便下了水。一米五五的水位不算深,但是足以把我差不多淹没。对于钟离先生而言,才仅仅淹到他胸部。
“来。”他朝我伸出手,“我抱你下来。”
我一愣,他也反应过来似是有些不妥,解释道,“水有点深,你不抓着我可能就会掉下去。”
我恍然,觉得是自己太过敏感了。肌肤相触的那一瞬间我隐隐有些战栗,他接过我,把我托在了怀里。
我对水有种本能恐惧,手滑了一下没抱好他把我吓了一跳,双手下意识搂上他脖颈,双腿直接盘上他腰间。
“还好吧?”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把我托稳了。眸中隐隐含着点点笑意,浓厚的成熟男性气息无处不在地包围着我,让我更加羞郝。
“还好。”我稍稍别过头,没敢跟他对视。
哇啊啊心跳这么快会不会被人发现啊?荧你也太不争气了吧!我心底暗暗唾弃自己。
钟离先生也没说话了,良久,喉结微滚,把我往上托了托,“你的风衣方便脱掉吗?”他解释道,“游泳……会有些不方便。”
我看了眼自己的衣服,才发现白色风衣湿了之后非常的透!我一羞,连忙点头,“好。”
所幸这个小插曲就像没发生过一般在钟离的引导下被善意的翻了篇,他带着我一点点熟悉水性,有力的臂膀护着我不让我栽进水里。我乖乖地听从他摆布,几天之内倒是很快学会了蛙泳。
我以为这便是结束,谁知男人十分贴心的带我学完了除狗刨之外的所有泳姿。
好吧,只能当前辈非常热心肠,非常大好人,非常执着地传递着对我这样的小新人的关照与善意。
呜呜呜我也太幸运了吧?这样好的前辈提着灯笼也找不到啊!
在钟离无比耐心的教导下学的超快的我有点飘了,“钟离!”我自信满满地喊他,“我们来比一场吧!”
钟离无奈地笑着,还是纵容了我,“好。”
“就比……你来抓我呀!”我趁他不备泼了他一脸水,“抓到我你就赢啦!”
他的睫毛好长啊……而且还挂着细腻的小水珠呢……我被这《美人与水》不小心迷了眼,然后又迅速反应过来了,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好像干了件说不大也不大,说不小也不小的坏事儿,有些心虚地泥鳅一样滑溜钻进了水里,逃的飞快。
男人的眉眼发梢都滴滴答答地落着水,神色却没有被捉弄后的不满,只是无奈而宠溺的笑笑,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便扎进了水里。
“那就……奉陪到底啦。”
毫无防备的我竭尽全力向前游,游了有一会儿了却发现我还迟迟没有被人抓住。我有点奇怪地左顾右盼,没有看到他的人影。
钟离去哪了?我正想转过身,就被一双修长温热的手搂住了我的腰身。
“唔!”我惊了,他动作很快地捂住我的嘴防止氧气跑掉,另一只手轻拍我的背表示安抚。我甚至可以从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里读懂他的道歉:我错了。
游泳馆的玻璃弧形顶部投射下几缕灿阳,晃晃悠悠地融入水中,显得水下的很不真实。我看见他在阳光下略显金色的发丝,一双棕褐色的笑眸盛了满满一池金光。他一笑,满池水光碎了一地,温柔而缠眷。
原来眼神真能溺死一个人。
他唇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唇瓣开合,对我做着口型。
抓,到,你,了。
那一瞬,我心如擂鼓。
我有些呆呆地看着他,心想——
草!我不会正式晋升为他浩浩荡荡的女友粉大军的一员了吧!
心跳怎么这么……不听话呀。
听说你买了我的玩偶?(钟荧)
1、
又是一个普通的璃月清晨,刚刚通过传送锚点回来的荧和派蒙走在街上,手里拿着从稻妻买的炸肉饼。
她们这一趟稻妻之旅见闻颇多,尤其是在稻妻周边种种赚钱之道上开了眼界。
荧咬一口香香脆脆的炸肉饼,忽然看见小童拿了报刊在手里挥舞——这是玉京台发布重要消息的新方式,顺带还能赚点零花钱——口里喊着:
“新闻!特大新闻!”
特大新闻?
荧的心思活动起来,派蒙也竖起了耳朵,通常这种时候,是他们拿到委托获得大额原石摩拉的好机会。
报童依旧卖力喊着:“岩王帝君玩偶即将在玩具摊售卖,玉京台监制,质量有保证!诸位先到先得哦!”
帝君玩偶?周围的璃月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有胆大的人凑上前去问:“...
1、
又是一个普通的璃月清晨,刚刚通过传送锚点回来的荧和派蒙走在街上,手里拿着从稻妻买的炸肉饼。
她们这一趟稻妻之旅见闻颇多,尤其是在稻妻周边种种赚钱之道上开了眼界。
荧咬一口香香脆脆的炸肉饼,忽然看见小童拿了报刊在手里挥舞——这是玉京台发布重要消息的新方式,顺带还能赚点零花钱——口里喊着:
“新闻!特大新闻!”
特大新闻?
荧的心思活动起来,派蒙也竖起了耳朵,通常这种时候,是他们拿到委托获得大额原石摩拉的好机会。
报童依旧卖力喊着:“岩王帝君玩偶即将在玩具摊售卖,玉京台监制,质量有保证!诸位先到先得哦!”
帝君玩偶?周围的璃月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有胆大的人凑上前去问:“是什么形态的玩偶?”
小童咬着指甲尖儿,回道:“粽子龙。”
“粽子龙?”这倒是新鲜。那人问完,众人点了点头,纷纷议论怎样抢货,个个摩拳擦掌。荧看着周围眼冒红光的璃月人,又去看派蒙,派蒙悄悄凑到她耳朵边,道:“荧,我觉得这是个赚钱的好机会耶。”
的确是个赚钱的好机会,只要她们可以稍微囤一点货,那么在后期,就能大赚一笔。
金发的旅行者低下头默默思索一番,觉得这大抵会得到一些流言蜚语,毕竟众仙人都在传,她与钟离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她要是买了,小心思不是昭然若揭?坐实了传闻?
于是她摇摇头,甚至带着微微的笑意说:“不买。”
“哎?!”
派蒙手里的炸肉饼掉到了地上和周围一圈儿的璃月人发出了“质疑”。
荧却依旧微笑着,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不买。”
2、
魈站在钟离面前。
这是往生堂内钟离的起居室。
魈有些奇怪,以往都是在帝君会客厅见面,何以此次见面却要在居室?这个居室独属于钟离,属于私密空间,他从未得到过允许,偏偏今日……
莫不是什么严重的事件?魔物来袭之类的秘密信息?或是磨损严重了?无法在会客厅说道?
魈想到这儿,不由挺直了背,面色神情严肃起来。
钟离坐在床边,他穿戴整齐,却神情中微微带了些郑重,让与他对视的魈更加紧张起来。
见他如此紧张,钟离不由隐藏起了那份自己的小紧张,他总不能令魈猜得他的意图去了。
他以手抵下颌慢悠悠地道:“听闻八重堂出了些什么新鲜玩意儿?我已经与八重神子沟通过了,让她帮我寄点特产来,你务必在天黑之后于码头和对方碰面。”
新鲜玩意儿?
特产?
魈心头百转千回,他行了个礼,却是在想:帝君何时对雷电将军的泥塑人偶感兴趣了?
3、
夜黑风高的日子,月亮隐了身,夜回复了往日的寂静,但在这大街之上,仍然有一家店铺开着灯,一个全身用黑布包裹起来的神秘女子来到玩具摊前,买下了所有剩余的帝君玩偶。
第二天一早就来排队的璃月帝君粉们郁郁寡欢,到处都是小道消息,说是一夜之间,有个头上带两角的黑衣人,带走了全部的帝君玩偶,丢下的支票数额让人望尘莫及——“八千万摩拉”。
脚都快被地板烫熟的荧得了这消息,真是欲哭无泪,她能猜测出买走玩偶的人,大概和九条裟罗一样,是个帝君忠实粉,只不过唯一不一样的一点是,她从不表现出来,甚至大言不惭地说钟离是老古董。
那她辛辛苦苦包得严严实是地掩面排队是为了什么!
荧想想自己的收藏柜里少了一份官方的帝君玩偶,不由得心痛滴血。
那是她的慰藉!是她可以肆无忌惮上下其手的对象啊!
而且,她确实存了倒买倒卖的心思,毕竟钟离最近给她寄了份账单,在她名下,有八千万摩拉要还……
败家男人!
荧想到这儿,不禁悲从心来,她感觉自己就是个打工的,被自己的暗恋对象压榨,还被吃的死死的。
4、
该要的玩偶还是得有,这是一个来自收藏癖的执着。
在树叶葱茏的须弥不起眼街道上,荧跟着一名带路小贩到了一棵巨树底下,进入一个洞中。
说来须弥也怪,到处都是空洞,荧曾经问过自己,着四通八达的地下通道,真的不会让整个须弥城坍塌吗?
她微微走了神,前面的人便离她远了几十米,她连忙去追,再也不敢开小差了。
紫发的精明商人推了推她的眼镜,荧成功在自己的欠债上又加了两千万。
这该死的金贵的男人!
荧吐槽道。
5、
不过粽子龙小小一只,抱在怀里比先祖法蜕要可爱得多。
荧坐在床上,尘歌壶内已是星辰满挂,蛐蛐的叫声和派蒙的鼾声从另一间屋子内幽幽飘来,她对着粽子龙一顿上下其手,然后她举起粽子龙,对上他可爱的眼,视线缓缓往下。
粽子龙的嘴浅浅地一弯,荧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钟离含笑时的模样,也是那么浅浅一弯,像是石珀,亮得像月亮,柔润如春风。
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唇已经被一层绒毛浅浅地覆盖了,她一抬眼,正对粽子龙的眼。
粽子龙天真的眼神让她的脸有些飞红,但她也暗戳戳地兴奋——这样翻来覆去随意摆弄着不反抗的钟离,或许是她走完提瓦特,离开时也见不到的情境了。
6、
她抱着粽子龙,将他贴在胸口,暖烘烘的被窝让她的眼睁不开了,她脸上还带着羞涩的酡红,就这样进入了梦乡。
卧室内的钟离大口大口喘息,钟离从未想过她会在尘歌壶内有如此隐蔽的房间,内里收集着他所有的一切,他的照片贴满了墙,她亲手做的塑像,是他的五分之一大小,踢枪的动作活灵活现又帅气自然……他闭了眼,体味着刚刚那柔嫩如花一般嘴唇的温柔与热度,就是那么轻轻一碰,一触即离,那汪蜜泉中满是迷恋,爱慕。他的心怦怦跳。
钟离想:下次再见她时,他定不敢再看她的眼了。
他的手从自己的胸口一路向下,在某个位置停住,感受着被两个软团子挤压着的温柔乡,缓缓摇动起了身躯。
7、
睡了整整一个夜晚加一个白天,荧终于从那种永远无法碰触到真人的失落感中勉强走了出来,她将大号粽子龙塞进橱柜里,自己做的小号仿制粽子龙塞进口袋里,拢拢衣服,在夜色的掩护下轻轻敲了敲往生堂的门。
往日都是白天叫着钟离,夜里还是第一次,不过仪馆小妹早就习惯了她有委托一定要拖着钟离去的习惯,只告诉她,钟离在杂货间,正在整理他的藏品。
藏品?
荧想到了他欠下的八千万账单,一下子气鼓鼓的像只河豚,她健步如飞,火急火燎地推开门,却又因为某种粗重呼吸而头脑空白。
她有些惶恐不安,又有些心跳加速的期待,她将门偷偷开了一个缝,刚凑过去一只眼睛,紧接着门就被大力拉开,储藏室的门带着她尚未松开门把手的手,她跌进了一个怀抱。
一个结结实实富有弹性的胸腔,是人的体温,是炙热的,火烧火燎的温度。
她头脑空白了一瞬,做贼心虚般望向四周,却发现,这个房间内全是自己形象的定制毛绒玩具,其中有一个柜子,很长很大,用了某种特殊的空间压缩技术,每一个栗子龙都配了一只栗子荧。
她愣住了,两只手被钟离攥住,他向她的口袋探去,提溜起那只小号栗子龙。
她听他说:“听说你买了我的玩偶?”
她不知怎么,胆子大到克服了羞涩,似乎这满屋子的收藏品给了她某种底气,她回敬他说:“听说你也买了我的玩偶?”
【钟荧】我毛都要被他rua秃了(预收)
星际悍匪金龙A x 千金小姐兔子O
作为反抗军首领空殿下的亲妹妹,荧经常随哥哥出席重要晚会,自然也非常眼熟面前这位星际有名的男人。
星际第一悍匪,钟离。
你是怎么也不会想到,面前这个彬彬有礼十分儒雅只是比较高大的男人是星际有名的令人闻风丧胆的悍匪头子。
荧自认跟这种人是一辈子也打不了几次交道的。……直到她过渡期易感期同时发作变成了...
星际悍匪金龙A x 千金小姐兔子O
作为反抗军首领空殿下的亲妹妹,荧经常随哥哥出席重要晚会,自然也非常眼熟面前这位星际有名的男人。
星际第一悍匪,钟离。
你是怎么也不会想到,面前这个彬彬有礼十分儒雅只是比较高大的男人是星际有名的令人闻风丧胆的悍匪头子。
荧自认跟这种人是一辈子也打不了几次交道的。……直到她过渡期易感期同时发作变成了一只兔子然后被出征在即的哥哥送给了这位悍匪头子照顾。
她眼睁睁地看着前一秒还在谈笑风生地下棋的氛围后一秒被一枚炮弹狠狠轰没了,然后这位温和地说了一句“失陪一下”就顺手拎起比她原身还高的重型炮出去给人一炮爆头。
优雅,实在太可怕了。
荧发誓,她变回人的第一天就要干脆立刻马上逃出这个可怕的地方。
这天确实很快就到了,而她也确实没成功地从男人的手掌心中逃出去。
身高腿长的男人将她堵在墙角,金色的瞳仁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小兔子,想跑?晚了。”
男人的唇瓣覆了下来,“把你欠我的先都还了再走。”
荧一愣。
他是什么时候知道她是那只兔子的。
荧躲避着男人探过来亲的唇瓣,心虚地看向别处。
……不就趁他睡觉的时候偷亲了一口吗,怎么这么小气。
直到男人动情时不自觉地蹦出了龙角和一条长长的龙尾巴……
万万没想到,男朋友他也不是人!
1.非传统星际abo,世界观含私设,一切背景架空
2.ooc,钟离笑面虎腹黑类型匪气且no face,女主过渡期的时候兔子脑袋智商,勿考究
星际系列姐妹篇指路作者主页合集达达利亚x荧(女A男O)男主不弱,两个坑同时开(未定开坑时间)
彩蛋第一章
【All荧】给她一个晚安吻
-是久违的更新w
-短打摸鱼非常OOC
-包含达达利亚/艾尔海森/神里绫人/钟离
达达利亚.Ver
“小姐还不打算睡觉吗?已经很晚了哦。”
荧坐在篝火旁微微眯着眼睛享受火焰带来的暖意,听到达达利亚开口她才抬起头来看向他,对方也正在看着她,发觉到少女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于是如海水一般澄澈的眼睛里渐渐染上了柔和的笑意。他大大方方地朝荧伸出手,将她揽进自己温热的怀里。奔波一天的旅行者此时倦意上涌昏昏欲睡,脑袋一歪顺势靠在他的肩膀上。
“现在还不想睡……”荧勉强抬手揉了揉眼睛,低声说着模糊不清的字句:“还想和你多说一会儿话……”
达达利亚闻言哑然失笑,抬手亲昵地揉揉...
-是久违的更新w
-短打摸鱼非常OOC
-包含达达利亚/艾尔海森/神里绫人/钟离
达达利亚.Ver
“小姐还不打算睡觉吗?已经很晚了哦。”
荧坐在篝火旁微微眯着眼睛享受火焰带来的暖意,听到达达利亚开口她才抬起头来看向他,对方也正在看着她,发觉到少女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于是如海水一般澄澈的眼睛里渐渐染上了柔和的笑意。他大大方方地朝荧伸出手,将她揽进自己温热的怀里。奔波一天的旅行者此时倦意上涌昏昏欲睡,脑袋一歪顺势靠在他的肩膀上。
“现在还不想睡……”荧勉强抬手揉了揉眼睛,低声说着模糊不清的字句:“还想和你多说一会儿话……”
达达利亚闻言哑然失笑,抬手亲昵地揉揉她柔软的发顶,“真是的,我又不会突然跑掉,明天早晨小姐醒来时第一眼看见的还是我呀。”
“你这家伙跑得比谁都快……总是念叨兵贵神速什么的……”
眼见着荧在他怀里困得东倒西歪,口中的言语也丧失了逻辑只是如同跳跳糖一般蹦蹦哒哒落在他的耳边,达达利亚再没有和她争辩的心思,他不动声色地收紧了放在她腰间的那只手,让她能够更加贴近自己。少女的呼吸缓慢地拍打着他的颈侧,让他觉得有些痒。于是他扬起下巴搭在她的头顶,不经意间抬眼看向了夜空。
天边的星辰遥不可及,而他在拥抱他的晚星。
仿佛夜风般微凉的轻吻落在少女的额间,她低低呓语着,仿佛得了一个好梦。
“晚安,我亲爱的小姐。”
艾尔海森.Ver
书记官习惯在睡前阅读一些书籍,然而荧并不认为这是个好习惯——无论是头顶刺眼的灯光还是书页翻动的声音都让她难以入睡,她在艾尔海森的身边辗转反侧,最终还是选择抬手去拽他的衣袖,问他今晚打算什么时候睡觉。专注阅读的男人难得分一些注意力给她,语气却如往常那般沉沉如水:“不着急,等我再做些笔记。”
此言一出荧就明白自己想要早些入睡的愿望泡汤了,她从被窝里探出半个身子,也不管艾尔海森会不会生气,抓住他手里的书就要扔出去,结果却被对方完美预判,他立刻抬手举起书本,低下头去看和他面面相觑的荧。“早说让你自己睡,你偏要睡在我的卧室,结果现在却来干涉我。”
荧被他说得脸颊发烫,她明白这家伙软硬不吃,反驳和较劲他都完全不在意,她忽然觉得有些没趣,在艾尔海森的目光下又慢吞吞地躺了回去,用被子蒙住脑袋干脆选择做一只鸵鸟。看来今晚暂时只能这么睡了,荧不甘心地想,赌气般地翻了个身背对艾尔海森,却被他伸手掀开了被子。
“蒙头睡觉对身体不好。”艾尔海森的语气仍然没有任何起伏,这让荧莫名心生几分反感,她没好气地把被子拽回来,“你不要干涉我,艾尔海森。”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不光是书本,荧有那么一瞬间连艾尔海森都想一起扔出去。
见她不说话气鼓鼓的样子,聪明的书记官略微思考了几秒就明白过来,他合上手里的书籍放在一旁,俯下身低声和她解释,“我不是故意惹你不开心,你可以和我提要求,只要不出格我都会答应,但你不可以不问我意见就肆意干涉我。”
荧自知理亏没有反驳,艾尔海森依旧盯着她,半晌才终于软下语气和她说话:“所以你现在不打算和我提要求吗?”
“你……可以给我一个晚安吻吗?”
“可以。”这次艾尔海森答应得相当爽快,微凉的唇浅浅地触碰少女的脸颊,落下一个带着草木气息的吻。
神里绫人.Ver
荧半夜醒来时,发觉社奉行大人的书房里仍然亮着灯光。看起来这时候神里绫人还没入睡,她顿时有些好奇,轻手轻脚地推开书房的门,悄悄地往里面瞧了一眼。房间的主人此时正端坐在书案前低头写着什么,手旁还放着一杯刚刚泡好的茶,泛着热腾腾的白气。
“绫人?这个时候了还在工作吗?”荧歪着头通过门缝去看他,对方回头看见是她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来:“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醒着?走廊很冷,来我身边吧。”
绫人的书案还像以往那样凌乱,他随意地收拾了一阵才给荧腾出一点地方,她顺势在他身边坐下,这才看清楚他刚才在做什么——绫人并不是在工作,只是在回复周围人留给他的便签。见她的目光停留在堆叠的便签上,绫人的语气也变得更加温和:“最近归家的时候不多,便签也积攒了不少,干脆一并处理了。”
荧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乖巧地坐在他身边抿了一口热茶,不经意间侧头去看他的脸。比起处理社奉行工作时的绫人此时的他面带笑意,偶尔用笔尖轻敲桌面,倒是给平静的夜间带来几分愉快的韵律。荧软绵绵地趴在书案上渐渐有些犯迷糊,一旁绫人体贴地拿来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给她御寒,而荧就在此时忽然冒出来一个奇妙的想法。
身边的女孩靠着他的手臂睡着了,绫人暗暗思索着要不要把她送回去免得着凉,正巧在这时看到一张特殊的便签——娟秀的字迹并不是来自绫华,搭配上可爱的颜文字表情让他很快明白过来是荧趁着他不注意写了这张便签并且和其他人的便签混在了一起。
“不知道写给社奉行大人的便签能不能许愿,总之请给我一个晚安吻吧。”
绫人低下头把便签折好小心地收了起来,接着温和的吻便落在了少女的唇边。
“真是的,许愿这种事是鸣神大社负责的啊。”绫人无可奈何地笑,“下不为例,荧。”
钟离.Ver
今晚的荧不知为何陷入了失眠,数次试图入睡失败后,荧干脆深吸一口气从床上坐了起来,穿上衣服推开房门外出寻找钟离先生。以往这种时候钟离大概会在高处赏月品酒,于是荧试探性地爬上了屋顶,果然他在这里。在深夜时分见到荧让钟离不免有些惊讶,问她是不是遇到困难需要他的帮助。
荧轻轻地摇了摇头,轻车熟路地在他身边坐下,她解释时有些不好意思,只是说自己今晚失眠,想找钟离先生聊天解闷。然而钟离闻言眉头却微微皱起,一边说着“熬夜可不好”一边站起身来,拉着荧要回房间里去。
“钟离先生、先生、我想和你一起……我知道我不能喝酒啦,但是我和你一起赏月好不好嘛?”意识到自己搅了钟离先生的兴致,荧下意识地向钟离先生撒娇婉拒他的好意,对方回头看她时表情显得相当无可奈何,轻轻叹一口气转而开始哄她:“即使不想睡也得回去休息,我给你焚些淡香,这样会舒服些。”
荧半信半疑地听了钟离的话,跟着他回到房间里,她曾经从莺儿那里学了一些有关焚香的知识,知道钟离点燃的是最能令人平心静气的檀香——然而对荧似乎没什么用,钟离先生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让荧完全无法平静。虽然知道钟离是想哄她睡觉,但这样下去她恐怕就要睁眼到天明了。于是她又从被窝里爬起来,认真地盯着钟离的眼睛说道:“这样不行,我完全没有睡意。呃、我是说,焚香拍背这些方法太古老了,现在已经不管用了。”
“是吗?”钟离垂着眼睛若有所思,“既然如此那我也换个新潮的方法吧。”
“诶?”荧一时无法理解他是什么意思,正准备询问时对方的唇却贴了上来,带着属于岩石的冰凉温度。
“晚安吻或许能帮你入睡,现在感觉如何?”钟离一本正经地问道。
感觉一点都不好,荧捂着通红的脸颊恨不得钻进床底,心脏扑通扑通跳,这样怎么睡得着嘛?!
FIN
听说勇者征服了恶龙?(钟荧)十八
20、
钟离第一次感到事情的发展超出了控制,他叫来凝光,凝光每隔一个时辰便派人来给他个消息,却都是:公主出了城,在漫无目的地游荡。
钟离心狠狠揪着,他想象着荧像游魂一样在璃月城四周的道上走着,眼里含着泪,眼周哭得红彤彤的,像丢失了全部胡萝卜的可怜小兔。
白日里的大道上挤满了来往的商旅,荧失了魂一般走在道上,不知是第几次撞到了来往的小贩,被她撞到的小贩本来火气冲冲的,见到她的失魂落魄,便道:“是遇了事情的可怜人呐!”
荧慢慢向前走着,挪动着步子,她在寻找第一次见到魈的大树和草丛,她笃定了自己一定还能碰到少年夜叉。
一阵风过来,树簌簌落着叶子,草摇动身躯,随风摆动,她将袍子铺开,抖开裙子......
20、
钟离第一次感到事情的发展超出了控制,他叫来凝光,凝光每隔一个时辰便派人来给他个消息,却都是:公主出了城,在漫无目的地游荡。
钟离心狠狠揪着,他想象着荧像游魂一样在璃月城四周的道上走着,眼里含着泪,眼周哭得红彤彤的,像丢失了全部胡萝卜的可怜小兔。
白日里的大道上挤满了来往的商旅,荧失了魂一般走在道上,不知是第几次撞到了来往的小贩,被她撞到的小贩本来火气冲冲的,见到她的失魂落魄,便道:“是遇了事情的可怜人呐!”
荧慢慢向前走着,挪动着步子,她在寻找第一次见到魈的大树和草丛,她笃定了自己一定还能碰到少年夜叉。
一阵风过来,树簌簌落着叶子,草摇动身躯,随风摆动,她将袍子铺开,抖开裙子坐在袍子上。草丛被挤压的汁水混着露水染绿了袍子,太阳将光投在上面,由翠绿到深绿再到暗暗的近黑色,少年夜叉才终于现了身。
魈其实已经站在这里多时了,他看着她坐下仰望着山间的绿林与雪白的云,滚动的泪珠就像一串永无尽头的珍珠链,一串一串地掉下来。
魈的手多次探出去,手里的绢布都皱皱巴巴了,可是他必须遵循帝君的命令,如果她深夜还不回去,他再现身将她带回别苑。
荧仰望着月盘,好似璃月人将这轮月亮比作乡愁的象征,她很累很累了,望着明月便想到了戴因,想到了……
“哥哥。”
绿发夜叉无声无息地靠近,小公主却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情绪中,他隐约听见,她在念叨着:“哥哥。”
魈抿紧了唇,心脏偷偷裂开几条缝,他想到了属于自己的“家人”——另外的四名夜叉。
是了,当他清理完邪祟,在望舒客栈的顶方独自一人像一只兽一样舔舐伤口的时候,也总会想到他的家人,曾经因为对恶作剧而“厌烦”却又对其无可奈何的“家人”。
他用手轻轻地抚弄荧的脑袋,柔柔的发丝穿过五指的缝隙,相思愁又更上了一层。
他看着小公主微微侧过头,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自己。
她像只可怜巴巴的兔子,就像钟离预料的那样,伸出手去抓住夜叉衣服的一角:“你能带我入梦的对吧,我可以见见空吗?就是我的哥哥……我……我……”
夜叉的心一软再软,最后塌成了面团糊糊,他的手不自觉地替她揩走永无止境的泪水,缓缓地点了头。
帝君的一切嘱托,他忘了个一干二净。
这时候得空刚刚收到海螺和信件,他气急攻心吐了口血,吓得周围的侍者赶忙叫巫医来看。他摆摆手示意不用,又让他们全部退下,独自站在花园的露台上,折磨着那封信,左半边头和握成拳的手上隐隐露出青筋。
要不要出兵平了璃月?
他思索着。最后拍板——
出兵!
他总不能让自家妹妹被一条恬不知耻的龙给骗得团团转。
他长吁一口气,随手将皱皱巴巴成了一个团的信件丢掉,倚靠在露台石柱上的身体终于动了。
只是他一回头,便看见一团模模糊糊白蓝相间的虚影逐渐清晰,变成了自个儿妹妹的模样。
他瞧她走过来,忽然才意识到,自己吐了血后,好似昏迷过去了。
“哥哥。”她的妹妹紧紧握住他的手不放,她闭上眼踮起脚,用自己的脸蛋磨蹭着哥哥的手。
“我好想你。”
空见到妹妹这副脆弱的模样,觉得整个人被丢进了岩浆内,愤怒的热意让他融化,理智近乎都消失了。
他用力一拉,将妹妹抱进怀里,却听她低叫了一声:“啊。”
是痛呼。
他赶忙看她的手,却发现她的手上尽是餐刀划过的口子。
“这是怎么回事?”空心痛到手抖心抖,连出口的话都是抖的。
“没什么,我今天给进了牢房的夫婿做了一份菜。”
空抿着唇,极力从恼怒的漩涡中脱身,他看见荧蜜色的瞳安抚他的神色,双子间的默契告诉他,她像是有什么秘密要传达。
“不小心切了手,伤口有点重。”
她说完这句,又开口道:“哥哥,过几天我就回家了,给我准备点去疤痕的珍珠散,疗伤的金疮药吧。”
魈操纵着梦境,静静听着他们兄妹之间的脉脉温情。
荧终于回到了别苑,这让所有人包括钟离在内都长舒一口气。魈作为全程操纵梦境的媒介,立在钟离面前汇报情况。
“公主见到哥哥后情绪稳定了不少,她说过几天便会回到坎瑞亚……”
钟离低垂眼眸,一手提着茶盖,一手托着茶盏,水雾慢慢从茶盏中飘出来,渐渐地热气转了凉,钟离却没喝一口。
帝君他在听我叙述吗?
魈讲话的声音越发弱下来,最后干脆禁了声。
罢了。魈瞧着完全凉透的茶水,向钟离恭敬地鞠了一躬,一个闪身便消失在房间内。
21、
今日的太阳升起的似乎特别早,璃月城也请醒的特别早。里约的人们不约而同地放下手中的活计,聚集到玉京台听保佑他们的帝君传达旨意。
照传统来讲,需要七星中的一位先举行请仙仪式,而凝光也是如此安排的。
这位干练又狡黠的管理者为了确保一切安然无恙,亲自操刀,来请帝君现身。
她先朝着玉京台的高处椅子方向望去,坎瑞亚的小公主面无表情却礼数周全地对待着周身的人,她隐隐松了口气,高喊:“诸位——安静!”
钟离静静坐在绝云间喝着茶,他极目远眺,极好的目力让他成功看到了玉京台的情况。他昨天只听到魈说荧为自己下厨做饭被刀割了手,流了不少血,他便等魈走后,拿出那份她亲手做的糕点,含在嘴里抿,同族血液的味道弥漫在口腔中,钟离苦笑一声,将整盒点心都塞进肚子里。
这是她的心意,她第一次下厨是为了自己。
想到这儿,钟离内心便一阵熨帖。
这天的天极其蓝,万里无云,阳光照眼,是个极好的天气,璃月人们推推搡搡,连带着异国他乡的人们也来这里听商业之神有何指示。
钟离抿着茶,缓缓皱起眉头,他先是觉得脚部有些麻木,他没当回事儿,全部精力都放在那个倩影上,他勾起一抹笑,觉得自己的计划一切顺利,胜利的只能是自己。
是了,他活了六千余年甚至更为长久,而出生的小金龙不过百余年的年岁。
他盯着她的侧脸,突然间手部一抖,茶盏似乎千斤重。
不妙!她是什么时候出的招?
钟离愕然地望着她,小金龙终于将脸转向他这边,露出一个讽刺的甜美笑容。
他再醒来时,这个身体被困在绝云间的小亭子里,时间的流动仿佛都停滞了。他依稀想起来,他的小金龙继承了部分伊斯塔露的能力。
他低低笑出声,出口的却是震耳的龙吟。
这是她的领域,她把他困在这里了,以龙身。
突然之间,金光乍现,龙形的钟离眯起竖瞳,看她踏出那团金光。
她蹲了下来,缓缓抚摸着他的龙头,恨恨地拽着他长长的的须。
“骗人很好玩是吧?可被骗的人是多可悲啊。”
小姑娘似乎恨到了极点,她眯起眼,钟离突然想起,有那么一人说过,不是她不爱他了,而是恨是爱的对立面,一体两面,无甚区别。
她张口,啊呜一声咬住他的脸,两颗虎牙深深地刺入了皮肤。
钟离不闹不怒,似乎还在自家别苑内闲庭信步:“关键是血液吗?”
“对。”
坎瑞亚的秘术,交换血液的双方要么有弥天大恨,要么有撼动天地的情谊。
这算是坎瑞亚龙族特有的秘术,这么一说也算是另一种形式的打记号吧。
钟离忽然觉得小腹很烫,他能感觉到,那里正在隐隐地形成一个记号,从此他成了她的所属,不得有二心,也不得亏欠她什么。
“真是狡猾的小家伙。”
面前的荧得意洋洋地抬起头,双手一拍,伴随着“啪”的一声,钟离眼前顿时天旋地转。
他隐约听她说:“你输了,现在你是我的所有物了,摩拉克斯。”
“帝君遇刺——!保护现场——!”
玉京台的千岩军包围了整个典仪现场,凝光立马回头向高台看去,坎瑞亚的小公主正微笑着做出“回礼”的口型。
凝光立马松了口气,她不敢怠慢,即使知晓了真相,也不能说出来。
马车在路上颠簸,荧正在给五花大绑的钟离喂水,她笑嘻嘻地含上一口水,强行给他灌进去。钟离无奈,他有反抗的能力吗?六千余年的经历给了他不少办法,即使是钟离的身体被禁锢,灵魂被禁锢在钟离的体内,他也有的是一二三四种办法脱离险境。
只是他不愿。
‘罢了。’
钟离闭眼,任由小金龙在自己的唇上作威作福。
谁让他喜欢她呢,谁让他一定是她的,她一定是他的呢。
便……不计较这么多了。
璃月那边,也算是提前让七星接手,算是……皆大欢喜罢。
End
抽卡不如......(钟荧)
旅行者走在街上,天色刚刚好,云朵像是剥了壳的鸡蛋那样白,小姑娘红润润的脸上写满了期待,向玉京台赶。
她要在这里尝试抽卡,而被抽卡的对象自然是她心心念念的钟离先生。她站在先祖法蜕曾经掉落的地点,虔诚地闭眼低头,双手合十,默默念叨:“先生快来。先生快来。”
这次一定不会失手!
她暗暗给自己打气,口袋里的九十枚纠缠之缘凭空消失,天空划过一道弧线,一阵金光落在地上,等到光芒散去后,旅行者瞪大了眼,随即“默默垂泪”去了。
刻晴一早正在书房办公,她执笔匆匆写着公文,近期璃月的大小事务不少,她的时间都用在工作上了。只是当她的笔尖刚刚划过雪白的绢帛,她便定住了身形。屋内一阵金光闪过,吹在半空中的毫笔“......
旅行者走在街上,天色刚刚好,云朵像是剥了壳的鸡蛋那样白,小姑娘红润润的脸上写满了期待,向玉京台赶。
她要在这里尝试抽卡,而被抽卡的对象自然是她心心念念的钟离先生。她站在先祖法蜕曾经掉落的地点,虔诚地闭眼低头,双手合十,默默念叨:“先生快来。先生快来。”
这次一定不会失手!
她暗暗给自己打气,口袋里的九十枚纠缠之缘凭空消失,天空划过一道弧线,一阵金光落在地上,等到光芒散去后,旅行者瞪大了眼,随即“默默垂泪”去了。
刻晴一早正在书房办公,她执笔匆匆写着公文,近期璃月的大小事务不少,她的时间都用在工作上了。只是当她的笔尖刚刚划过雪白的绢帛,她便定住了身形。屋内一阵金光闪过,吹在半空中的毫笔“啪”一声,一大团抹黑晕染了白,诺大的房内只余下刻晴的无奈叹息声回荡着。
往生堂的会客厅来了位常客,当那条白色的飘带先行飘进往生堂大门的时候,仪官小妹方才抬起的眼皮迅速落下,有些揶揄地提供情报:“钟离先生尚在卧室。”
“哦。”金发小姑娘没精打采的低低应了声,走路活像被谁锤了一番似的。
这番状态一直保持到推开钟离的卧室门。钟离刚起,衣袖扣子半开着,嘴中叼着绳子,一手正拢起自己垂腰长发,一手拿着梳子,侧着眼笑看来人。
“怎的?哪里受了委屈?”
小姑娘嘴一撇,像只小炮弹一样冲进钟离怀里,脸蛋将原本熨贴的衣服蹭得起了褶子,扣子甚至都开了。她无知无觉露出来的半张又烫又红的脸蛋惹得钟离胸膛震动起来。
“笑!笑什么!”小姑娘摆出一副严肃架势,毛茸茸的脑袋从他的胸膛和他的两臂间挤出来,活像是炸了毛的雀。
这只雀叽叽喳喳,倾诉着自己的不满。
“先生我在呼唤你诶,你怎么能充耳不闻,无动于衷呢!”
得,他就教授了她几个成语,转头她就把他教过她的璃月成语用了个几成。
“我并非如此,只是尚未穿戴好,总不能如此去见你。”
穿戴好?荧撇撇嘴,脑子里对此嗤之以鼻:次次都有理由,哼!看吧,你刚穿上,我过不了多久也要都给你扒下来。
她虽这样想,却也左瞟右看,就是不敢同钟离的金瞳对视,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把自己心里那点小九九都被人看穿了去。
“先生。”她叫他,头却不知怎么回事低了下去,钟离垂眸,那双金瞳中柔波荡漾。
她不敢抬头,怕在他眼中看到神性的冷漠——这会让她心痛——却也无端的次次把神明对她的与众不同错过了。
“你总不来的。”
钟离听了这句,笑答:“旅者,你可曾想过在下一直在你队伍里?何来此言呢?”
荧听了这话,撅起了嘴,不过她话锋一转,说起了前一阵子的蕈兽比赛。
“嘟嘟小圆帽聪明伶俐,他们还能通过人造的琼脂升级……呃……”
荧不知为何顿了一下,两只肩膀抖着,声音听起来既无奈又心酸。
“先生,为什么你就不能这样轻而易举的获得命座呢?”
这话说得倒有意思,他听到这儿已经明白了个干干净净,可他故意装迷糊:“蕈兽不比人,在下也想帮旅者解决难处,只无奈……”
上钩了!
荧内心为自己点了个赞,声音越发委屈:“可是……别人的先生都是完全体,我就总是得不来你的回应。”
钟离淡淡地上扯了嘴角,沉默以示回应。
她心里开始忐忑不安起来,照理来说钟离如果对她有意,不该是这反应呀。
荧向钟离那边又挤了挤,现在她觉得她草地上,郁闷到想要用踢石头来缓解自己的焦躁不安,可她又怕那块石头太硬,伤了自己的脚。
但她还是试探着踹了踹那块石头。
“蕈兽可以像宝可梦超进化一样,先生一定也可以吧?”
这是何种奇怪的比喻?
钟离颇为哭笑不得——她总拿自己和蕈兽比,这比喻倒是很是新奇。
“先生你好贵的。”
荧一计不成,干脆挤在钟离怀里胡乱蹭着,“小声”嘟囔:“先生你便宜一点。”
这话说的他倒像是要“做什么不可告人的金钱交易似的。”
“旅者去了一趟须弥,越发鬼精灵了,这讲价的技艺不知是跟何人习得的。”
“你若是想省钱,平日里便不要如此大手大脚,谁都想拉到队伍里。”
这下旅行者团成一个团,在他怀里不动了。
这……这话该怎么接?
荧有些傻眼,脑筋转不动却又干着急。她明白这是钟离在提点自己,一心一意一点,不要试图当海王。
“这……我不是想着人多力量大嘛……”
金发小姑娘讪讪笑着,钟离却话锋一转再度主动谈起了蕈兽。
“蕈兽是一定的元素体,这倒是和神明还有史莱姆,晶蝶别无二致。”
有门!
钻在钟离怀里的荧蜜瞳一亮,接上话:
“先生!我知道有术法可以元素体升级,还能省下一大笔原石……不如我们试试?”
钟离但笑不语,只是一副宠她的无奈模样。
“依你。”
荧在心里暗自鼓掌,想:这事儿成了。
可她可曾想过,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像是孤掌难鸣一样,钟离不同意,她也是做不得的。
(见评论)
尽头(钟荧)
Summary:如果我知道,你最后的目光停留在哪里就好了——奈莉·萨克斯《如果我知道》
1、
‘你想象过天空的尽头吗?那里有一片星海,我从那里而来。’
那天在布满星辰的夜空下,来自星海的少女这样介绍自己的来历。
钟离自己也是这片土地的过客,他本也应该离开,可就像他说的那样“他知苍生疾苦”,他留了下来。
他留下来了,她却没有。
2、
相遇的第一个清晨至今像石版画一般刻在钟离心里。镌刻人下手极重,她轻巧的身躯牢牢地在石板上凝固,她向他笑,石板至今印着她澄澈的目光,那目光能够倒映出他的全部专注。
她说:“和你聊天很愉快,钟离先生。”
3、
她的向导,那名叫戴因的男人...
Summary:如果我知道,你最后的目光停留在哪里就好了——奈莉·萨克斯《如果我知道》
1、
‘你想象过天空的尽头吗?那里有一片星海,我从那里而来。’
那天在布满星辰的夜空下,来自星海的少女这样介绍自己的来历。
钟离自己也是这片土地的过客,他本也应该离开,可就像他说的那样“他知苍生疾苦”,他留了下来。
他留下来了,她却没有。
2、
相遇的第一个清晨至今像石版画一般刻在钟离心里。镌刻人下手极重,她轻巧的身躯牢牢地在石板上凝固,她向他笑,石板至今印着她澄澈的目光,那目光能够倒映出他的全部专注。
她说:“和你聊天很愉快,钟离先生。”
3、
她的向导,那名叫戴因的男人,侧目看他,没给他什么好脸色,他像是护犊子的母鸡一般,用一种不容侵犯的眼光看着钟离,像是在看敌人、歹徒,亦或是……负心汉。
负心汉。饭桌上,好酒好菜招待异邦人的钟离握着茶杯,觉得十分好笑,但他的涵养只是让他微微笑了出来,漏出了点针对戴因的不虞。
刚认识的客,无端而言,何来的敌意呢?
4、
是何时动心的呢?
钟离说不出来。他这个璃月的临时向导总是对她赋予了过多的观察。因为她是异邦人,不会被世界树篡改记忆,她会是很好的记录者,她有一颗金子般的心,是天理给予大地的回应,如果她找到了创世的珍珠,那么她便会是下一任天理。
只是最开始的功利渐渐使他养成了一种习惯,她笑的时候睫毛扑闪,像一层金屑,她喜欢浅笑,唇线一勾,像是泡进池塘的鱼饵,她受很多很多人的喜爱,可她与人的距离却也是不咸不淡,像是隔着一层捅不破的窗户纸,可他知道,他就是知道,她是面冷心热,她的心是软的,似乎也是装着他的。
5、
为何我会有此种错觉?
钟离在寂静的往生堂院子里那颗最为粗壮的千年老树下举杯,明月藏在杯子后面,截成了两半,他能看见的只有向下弯曲的部分。
玉盘类卿。
她向他笑的时候那层窗户纸便薄了,他隐约能看清她的内心,蜜糖似的多情眼眸只对他一人,向他笑的时候,她唇弯的弧度越发上翘……
如此种种。
爱情当真神奇,它能扭曲一个人的意念,把对方的一举一动都涂绘成对自己若有似无的回应。理智是什么?不过是一根随时会崩掉的琴弦,你克制着,小心翼翼地去波动,你能听到它发出远离理性的呻吟与呜咽。
他想她爱他,攀岩山石可为证。
6、
他们开始牵手了,她对他似乎是逆来顺受,真是个奇怪的用词,但她不拒绝,他便私自窃喜了,总有些不一样的,对他,他有特殊优待:她不避开他伸过去的手,他可以牵着她从璃月的石板路上绕过无穷无尽的圈数,他可以用她用过的茶杯饮茶,她不拒绝,却也当做没看见。只是脸蛋像是涂了些许淡胭脂。
戴因竭力劝阻她不要与他接触,她全权当做没听过这话,第二天她的队伍里又有一个粘人的神明了。
7、
他留下来了,她却没有。
坎瑞亚亡了,她为何全然陌生了呢?尸首堆叠,鲜血淋漓的战场上,她手持光剑,锋利的尖端蔓延着弯弯曲曲的血流,映着他持枪的冷漠面容。她不笑了,对谁也是,除了他。对他她倒是笑,只是那笑全然世讥讽与苦涩。
她将目光投向战场,直到最后,他再也没见她。
戴因说她爱过一个人,那人是神明,她将目光投向他六次,这是第七次。
她最后的目光,究竟会停留在哪儿呢?
(今天是要用钟离的心理片段拼凑一个故事,纯粹练笔试图不超过一千字……但还是稍稍多了几百字。Ps:为什么是七段呢?因为提瓦特也是七为一个周期嘛!)
旅行者……又被占便宜了(钟荧)
(练笔啦,等我更新!这段只负责甜)
“气死我啦!气死我啦!”
派蒙一边嘟囔着,一边恶狠狠地咬了一大口糖人。
海灯节的尾巴刚刚游走,街上的人摩肩接踵,男人举着孩子瞧舞狮,女孩们大多在糖画摊位面前流连。
过路商贩被她撞得东倒西歪,人们纷纷避着她走,有几个暴脾气的挑担子商贩本想骂几句,待看清了撞自己的人是谁,想到她背后那人,便纷纷作罢。
两腮鼓鼓的,派蒙飘进万民堂,掏出一袋子摩拉掷在桌子上,豪气冲天地喊着:“珍馐盛宴一套!”
万民堂新推出的“珍馐盛宴”都是堂里的顶尖儿菜,专门承接地位高的人点餐,例如:凝光,刻晴等七星之流。端的就是“你即使有钱,地位不足了也照样吃不上。”
这是香菱和老爹...
(练笔啦,等我更新!这段只负责甜)
“气死我啦!气死我啦!”
派蒙一边嘟囔着,一边恶狠狠地咬了一大口糖人。
海灯节的尾巴刚刚游走,街上的人摩肩接踵,男人举着孩子瞧舞狮,女孩们大多在糖画摊位面前流连。
过路商贩被她撞得东倒西歪,人们纷纷避着她走,有几个暴脾气的挑担子商贩本想骂几句,待看清了撞自己的人是谁,想到她背后那人,便纷纷作罢。
两腮鼓鼓的,派蒙飘进万民堂,掏出一袋子摩拉掷在桌子上,豪气冲天地喊着:“珍馐盛宴一套!”
万民堂新推出的“珍馐盛宴”都是堂里的顶尖儿菜,专门承接地位高的人点餐,例如:凝光,刻晴等七星之流。端的就是“你即使有钱,地位不足了也照样吃不上。”
这是香菱和老爹商量许久还是决定提高一下万民堂的战略——平价和高端,都得包着嘛。
因着海灯节,店内人潮涌动,一眼望去全是黑黢黢的后脑门,派蒙给自己倒了杯茶水,香菱就过来了。
鸡豆花是最先上来的菜品,香菱托着盘子,看点菜的人是老熟人了,便不由笑道:“小派蒙,旅行者没跟你一起吗?”
“才不会一起!”派蒙本来捏着勺子舀豆花,听闻这话干脆像敲蕈兽脑袋那样重重下了手。鸡蛋豆花捣了个粉碎。
见她这番模样,香菱眼珠子滴溜溜转几圈,趁着派蒙抬手的功夫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正巧我的帮厨也走了呢!”
“哼!统统都去绝云间了!”派蒙晃了晃两手大的重钱袋,香菱心领神会,指了指西北方向:“那……要不要带上某个刚刚表白被拒的可怜儿人儿去瞅上一眼?”
派蒙摇摇头,跟拨浪鼓似的:“须弥来的书呆子才不要管!派蒙还在生气,吃了东西心情才会好。”
那还真是可惜。
香菱又瞧了一眼派蒙钱袋上的花纹,笑着招呼了派蒙,便向着对面临街的新客栈去了。
绝云间是荧常会去的另一个地方。那里清净,能让她进入暂时的休憩状态。
对一般人而言,绝云间是仙人的居所,决不可冒犯,但对旅行者而言,绝云间却是有着特殊含义的。她与仙人交好,又与他们的顶头上司有着朦胧不清的暧昧关系——至少仙人们讨论着是这样——毕竟一般来说,化为英俊青年的岩王帝君大都双手抱胸与人讲话,而不巧,这在心理的学问上,表示着拒绝。
荧看来也是这样,钟离与她讲话也是抱胸而言,只不过她在的时候,次数少些,可毕竟单手抱胸也是抱胸嘛,只不过拒绝的“度”少了那么一点。
可这在某些对我们的亲亲旅行者别有心思的人眼里,那已经是警报无限拉高了。
毕竟只有荧在时,行走世间的神明身上的烟火气会更浓郁些。
留云借风是个急性子,总想着戳破这事儿,好让旅行者留下来,让帝君有个伴儿。但其他仙人却说:“静观其变,帝君何时失过手呢?”
留云借风想了又想,思衬许久,才恍然大悟:是了,帝君当然清楚哪一天应该陪伴在旅行者身边呐!
话又说回来,荧的习惯早就被钟离摸了个透彻。
清晨她顶爱往轻策庄去,钟离也伴着她,走得慢慢悠悠,他们两人也不说话,分头挖笋的动作干净利落。荧有的时候精力集中了,手蹭过脸,花猫似的,红扑扑的脸蛋上蒙了一层灰尘,像是一颗蒙了尘的珍珠,钟离倒是不会因为挖笋而染上泥巴,他秉持着一贯原则,对食材要认真处理——这是璃月战火纷飞时代在石头上留下的痕迹——他挖笋时不戴手套,却也怪,从染不上泥土。他集合时也一身清爽,只是眉头总会皱着,将笋丢进筐子里,掏出手帕来,就着山间溪水打湿帕子替她擦脸,帕子脏了,连带着他的手也会染上泥点子。
荧会不好意思地往后缩脑袋,明面上不是有意,潜意识却替她做了选择:不论经历多少次,她总是会觉得别扭。她的大脑深处时刻警醒:眼前的青年俊才是一位神明,不是人,凡俗的情感对他而言是一种亵渎——不管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
可她确实无法拒绝钟离对她的温柔与优待,她像一只战战兢兢的小动物,无数次在自我领地边界试探着,来回踟躇。
钟离比她大了许多,比在星海旅行者“人”更加见多识广,他知道的东西更多,对她的了解亦是如此。直到今天,他在绝云间深处寻了个僻静地,沏上一壶不浓不淡的春茶,准备度过一天。
这是一处秘境的所在,只需要寻一枚骨戒指,赏金却高得离谱,300万摩拉。面对这种令人无法拒绝的诱惑,贪财的小派蒙自然偷偷替旅行者接下了这份任务,成了“共犯”。
钟离掐准了时间,没人比他更熟悉这处秘境,里面有什么呢?五只古岩龙蜥,其他零零散散的岩系怪物还有一处混乱的地脉,等日落西山,露出朦胧光晕,金发少女模样的旅者差不多就要出秘境了。
“钟离?”
出了秘境的少女微微有些狼狈,她踉跄了一下,下意识背过持剑的右手,眼中满是意外。
钟离微笑着,点点头,荧因为战斗而使自己身上染满的尘土犹豫了一下,还是贴近了钟离。
钟离还是平日那副模样,荧却体会出他带了些微的懒散,似是有什么事情成竹在胸,可以流露出轻松自在的模样。
他早早就退下了手套,等待着什么,她走近了,钟离掏出帕子,她伸出左手,帕子和钟离的手都染上灰尘。擦左手时,钟离倒是平静似水,荧却像火上涂了油的蟹子,内心翻来覆去被烘烤。她的心脏咚咚咚直响,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已经传到钟离耳朵里了。
“右手。”
钟离嗓音很温和,她没由来的更紧张了。
“钟……钟离。”她试图用平常的态度与他对话,“右手我自己擦就可以了。”
右手有什么呢?虎口震裂的伤痕,这让她微微有些许害怕,她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受伤的模样,但更让她焦急的是,她为了通过秘境测试,戴上了那枚骨戒指,她成功出了秘境,戒指却“长”在了手上。
亭子里,光的背影处,钟离却站了起来,太阳在他身后画了一弯弧度,是金色的,似乎是提醒着她眼前男人的身份。
“过来。”
荧摇摇头后退一步,今日的钟离却咄咄逼人了,他向前迈了两步。
就这样,她退一步,他前进两步,直到自己的影子完全罩住星海来的少女。
她试图用左手攥住自己的下臂,钟离更快,托起了她的右手。
右手无名指的位置,一枚骨戒指静悄悄躺在那里。
荧无言以对,甚至有一种心死如灰的念头升起来,她没的解释,不对,他为什么解释呢?她有什么资格?她只是一名记录提瓦特的过客,有幸得到了神明的赏识,他从未说过心仪的话,只是他说的那些话,例如:你如黄金般闪耀。总是会让她在夜里辗转反侧,咀嚼咀嚼再咀嚼,甜丝丝的味道混着酸溜溜的涩味,回忆就这样被咽了下去。
他对她有不同吗?对她是不是像对所有的仙人那样只是友情呢?
她不懂他的心思,但她现在感觉有些难堪。
她别过了脸。
钟离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无奈的温柔。他托起她的手,亲吻着那些石子划出的细小伤口,荧身体一震,原本苍白的脸透出了些许微红。
手中的剑“哐当”一声落了地,她的心她的身似乎又随着这声响动活了过来。
她可不可以认为……
龙舌的湿漉让她分了心,分叉如蛇的猩红舌头在她的虎口处打转,绕来绕去,手痒心更痒。
荧几乎要落下泪来,羞涩欣喜和或许被逗弄的情绪搅在一起,这时,钟离含住了她的食指。
食指的伤口细长的一道,约莫一寸左右,温热的口腔和湿热的涎水让伤口蒸腾了,麻痒随之而来,她明显能感受到,自己的伤口已经完好如初。
可他没有放过她,开始吸吮,他揽住她的腰,第一次用一种占有意味的动作对着他人。
她体内的岩元素被无端唤醒,她能感觉到,她手指处的骨戒指被打上了岩的记号。
钟离终于松口了,他瞧着她,在她眼里总是“含情脉脉”。
“此乃先祖法蜕龙骨所制。”
“你愿意吗?荧?”
钟离微微扬起脸,日轮的光晕最后卸了下来,他的金瞳格外明亮,就像晚间被烛火染亮的闪闪发光的金钿。
荧几乎成了一块石头,她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但泪腺率先做出了回答,一股清泪从眼眶滑落。
钟离去吻她的泪,她张开双臂紧紧环抱住了他的腰。
只是那一个月,钟离的开支都落到了旅者名下。
后来,有人问钟离攒了三月的摩拉去了哪里,钟离笑笑:“钱财乃身外之物,在下自然是送予了有缘客。”
【钟离】影帝pa8
彩蛋第九章
START
事后,受迫害率最高的至冬出厂北国银行牌头号提款机达达利亚先生在一次采访中吐槽道,“看戏要点最红的名伶儿,遛鸟要挑最名贵的鸟儿……真是绝了,这种人怎么还没饿死。”他略略有些无奈地摊了摊手,“没办法,帅气也是他的本钱,朋友则是他付钱的后援。”
“所以像钟影帝这种级别的人物,没点能耐就要跟钟先生慎重交友啦……”
最后的最后,北国银行某背后十几大股东之十几减一合伙把败家的末席揍了一顿,并联合开发了‘人(龙)脸识别’技术并在群...
彩蛋第九章
START
事后,受迫害率最高的至冬出厂北国银行牌头号提款机达达利亚先生在一次采访中吐槽道,“看戏要点最红的名伶儿,遛鸟要挑最名贵的鸟儿……真是绝了,这种人怎么还没饿死。”他略略有些无奈地摊了摊手,“没办法,帅气也是他的本钱,朋友则是他付钱的后援。”
“所以像钟影帝这种级别的人物,没点能耐就要跟钟先生慎重交友啦……”
最后的最后,北国银行某背后十几大股东之十几减一合伙把败家的末席揍了一顿,并联合开发了‘人(龙)脸识别’技术并在群玉阁对着凝光砸钱强制让璃月港商家家家使用户户普及,一时间各大街坊鬼哭狼嚎,毕竟再没有人可以直接享受钟先生来自北国银行的底气之阔绰了……
不过可喜可贺的是,自那天以后我拍感情线就顺利了几分,眼中不再是对钟离满满的敬仰,反倒多了几分友人的闲适。
摘掉前辈滤镜后,代入角色也方便的多。
这种顺风顺水的情况止于吻戏了。
面对那张俊脸,我借位也借的战战兢兢。
喂喂喂我是真的没办法对着全民男神送上据说还是他和我的荧幕初吻啊!
钟离倒是笑了笑,表示理解,“那就不用借位了。”他挑了挑眉,看着我,“我相信你可以的。”放缓声音,“跟着我的节奏走就好。”
镜头后,一大堆人聚精会神的看着;镜头前,钟离把我压在沙发一角,目光温柔缠眷。
“妍妍……”他哑声唤道,一对清亮的金眸颜色渐渐转深。
最稳重的警官在恋人面前也是一个要糖吃的小孩儿,永远贪心,永远得不到满足。
“张开嘴。”他轻声道。
我下意识地服从了他的命令,微张着嘴,立刻就被他狠狠吻住,他含允着我的下唇厮磨,温热的唇瓣与我相贴,难舍难分。他的气息很清冽,交换气息时还亲昵的蹭着我的鼻子,眸色略有些迷离。
“卡!”导演显然很满意,以至于我好像从他脸上看到了……传说中的姨母笑?
哇啊啊真的好羞耻!
我捂住了脸,祈求没有人看到我脸上泛着的红晕。
“这么可爱呀。”钟离在我耳旁笑了声。
我悄悄露出一条缝,看见远处的达达利亚等剧组人员都挂着神秘而深奥让人很难不想歪的微笑。
呜呜呜羞死了!拍个吻戏丢大人!
主要是,拍个吻戏拍的都像拍小那啥片一样!
所幸凝光像天神下凡一般突然出现把我带离了人群,出来便看见北斗姐也在,她一见我便朝我笑了一声,“脸皮这么薄,太害羞了不行啊。”
我:“……”总感觉导演和达达利亚以及凝光还有北斗看见我被帝君亲了之后眼神都有深意。
凝光倒是温柔,“适应一下就好了。”
我:“??!”要我适应啥?姐姐你说清楚点!
庄妍这个角色是活在前中期的,后期和末期留给两位主角打击黑恶势力,所以我的戏份不算多,善解人意的导演似乎也有意思让我先把戏份拍完。于是乎,我成了剧组里第一个杀青且能排的上号儿的角色。
杀青宴出乎意料的略显隆重,几位领衔主演全来了。我受宠若惊,一旁的钟离温声解释道,“他们在剧组里待着也有些时日了,再不找个借口来疯一疯就要发霉了,不必在意。”
搜噶,我点点头,乖巧地坐着。
当晚我就接到了下一个剧本,是个古风仙侠剧。凝光说我的发展还是要慢慢来的,日后转型也得先有流量基础。
我突然听到一旁北斗幽幽地来了一句,“长的这么可爱不去演言情小说女主才叫浪费资源。”
凝光许之,深以为然。
我:“……”凝光原来你是这样的凝光!
我也没料想到这个制作团队很不错的剧本试镜我竟然很快就过了,在一众小花里杀出重围,夺得女主宝座。
我:不是诶这也太顺利一些了吧?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次的导演是上个导演的老婆,对导言情剧方面非常有心得,当时我跟钟离先生拍戏的时候她也在一旁看,并对亲亲老公表示非常嫌弃且想要把我弄过去做她的女主,让亲爱的老公认识一下什么叫‘神仙爱情’。
这部剧的男主签的也是一个影帝——蒙德娱乐下的头牌,迪卢克。几乎全程没有什么表情的脸被封为娱乐圈头号大冰块,非常符合这部剧中女主竹马冰冷的外部形象。
很不巧,扮演女主师父且对女主芳心暗许的男二我也认识——正是钟离。
我:??!世界开始玄幻,转型电影圈的钟影帝要给我做男二,男一是蒙德娱乐头牌。我的天,这年头影帝扎堆儿往我身边凑?我hold不住啊。
由于钟影帝事务繁忙,男二的戏份得延后拍,所以钟离正在另一个剧组天天跟人钻树丛,我在这个剧组天天跟红发二维面瘫脸谈恋爱。
不得不说红发古装giegie真的好帅啊!尤其是一身修身黑袍抱着剑的时候!但是我是真的很累啊,恋爱体验服务太难了,所幸戏份拍的挺顺,于是目前为止我还没有亲身领悟到这位女导演圈内有名的‘狮子吼’。
刚跟别人幸灾乐祸完的第二天我就领悟到了。
“你不会游泳?”导演有些头疼,她揉了揉眉心,眼睛突然一亮,“欸对了,今天我有个教练刚好回来,我叫他叫你吧。”导演风风火火去打了个电话,回来给我比个‘OK’的手势,“没问题,你下午就去这个游泳馆吧。”她把地址发给了我。
临走之前导演突然拉住我,神神秘秘的露出一个笑容,“游泳衣我已经准备好了,你不用买了喔。”
我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去到游泳馆的时候,不详的预感果然灵验。
导演给我准备的居然是比!基!尼!
我的内心是崩溃的。
“一定要穿我给你准备的那套哦~”导演的身影从我脑中悠悠飘过。
我:“……”算了,得过且过吧,教练别近我身就行了!最好是一个也穿着比基尼的美女教练姐姐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