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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七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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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鹤YEcrane
树叶酱,,,我的前妻,,, 断...

树叶酱,,,我的前妻,,,

断头烂梗图不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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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芒客舍-
又是摸鱼,注意酒鬼出没

又是摸鱼,注意酒鬼出没

又是摸鱼,注意酒鬼出没

衫关渡

竹林。

这方酒刚斟了第三杯,倾落愁肠满腹悲腔,阮籍拂去一身青叶,趁着余晖未熄,以酒敬天地,倾落清冽,顺着袖管浸湿胸脯领口。

他一举杯,竹林便会响起琴声,珠落玉盘,高山流水,嵇康指拨丝弦,缠绵眷恋,一串流玉净调被风啸送入耳中,不必细读,只觉了音律染寂了发间青叶,引人长叹。

“叔夜星月飒沓,风骨傲存,是巨源常谓‘孤松玉山’,亦名不虚传。”

嵇康未答话,琴音渐息,他滑倒一处喑哑,又缓缓抬起头来,看见阮籍额上孝带未褪,白衣缥缈点缀青花,母亲逝世的噩耗摧残身形枯瘦的他宛如残辉中垂暮的老者,他愈是要藏入竹林里,青黑的竹枝愈发像无形的獠牙将他吞噬。风骨傲存的阮籍,放浪形骸的阮嗣宗,苍凉风下——此时却单薄得让人......

这方酒刚斟了第三杯,倾落愁肠满腹悲腔,阮籍拂去一身青叶,趁着余晖未熄,以酒敬天地,倾落清冽,顺着袖管浸湿胸脯领口。

他一举杯,竹林便会响起琴声,珠落玉盘,高山流水,嵇康指拨丝弦,缠绵眷恋,一串流玉净调被风啸送入耳中,不必细读,只觉了音律染寂了发间青叶,引人长叹。

“叔夜星月飒沓,风骨傲存,是巨源常谓‘孤松玉山’,亦名不虚传。”

嵇康未答话,琴音渐息,他滑倒一处喑哑,又缓缓抬起头来,看见阮籍额上孝带未褪,白衣缥缈点缀青花,母亲逝世的噩耗摧残身形枯瘦的他宛如残辉中垂暮的老者,他愈是要藏入竹林里,青黑的竹枝愈发像无形的獠牙将他吞噬。风骨傲存的阮籍,放浪形骸的阮嗣宗,苍凉风下——此时却单薄得让人心惊。

他眼睑微肿,殷红,又斟了一壶酒,送到嵇康手里。微苦,辛辣,酒味不改,心境不改,停顿许久,嵇康抬眼便能看见一双死寂的青眼,盯着缓慢坠落的青叶落入他杯中。

阮籍又笑了,扯开嘴仰头啸声:“昏沉迟暮,理应归家。”

是了,残辉殆尽,无尽淄色笼罩万物,广陵曲罢,空竹回响。

那是阮籍在生命的末尾怀最恋的曲调,《广陵散》一曲长响,倾洒十余年岁月。

他们便就这么走回去,披着满头薄月霜雪,脚下是积淀深厚的竹枝竹叶,窸窸窣窣,静谧极致。

嵇康敛眸,举目竹影,星点萤虫,对着掠飞淄天的飞鸟乌啼,他总是回到一张残破久岁的木桌与一壶凉掉的烈酒前,迟迟走不出这满是回忆的竹林。于是作罢,且听风水青绿,鸟语虫吟,依旧友人作伴。

他清醒着徘徊了许久,总觉得这青葱的竹林心境即将被人打破。

当钟会来时,他藏匿于河东的一棵柳树下,布衣廉简,随着他沸腾铁浆与清脆锤响,淋漓一耳。

来者从敬重敬佩到责备斥责,一行所谓礼法之官臣,他近乎视而不见,浩荡的队伍站满了嵇康的铁器铺,他依旧如往常一般打击锄头铲子,不与之交谈只言。

注目于飞溅眼前的铁花,像迷失人间的星辰,得他之手,见得人间,沉溺于俗世的自然。

钟会离时,嵇康方才问:“何所闻而来,何所见而去?”

紫影摩踵,私语心憷,嵇康一绾墨发垂落腰间,飒爽之余任由额间汗珠流入眼眶,滴入热土,他一身褴褛,孤松耸立。

“闻所闻而来,见所见而去!”钟会拂袖,愤慨离去。

嵇康从不收敛傲气,落魄的神仙人,面对一众乌合,亦能如此居高临下。

以钟会之权位,嵇康似乎早就预见自己的命运。他的第一封远寄老友的信——“与山巨源绝交书”。

落款几笔,平和宁静,山涛是长者,为他寻找世上最的坦荡平坦的道路,让他屈服于浑浊不堪的官场。看到此处,嵇康亦觉有些痛心,忆起昔日酒味飘弥的竹林里正低头沉吟的山巨源,他兴许一样厌恶权势官场,却又明知故从,他无法做到如嵇康般坚守,最终败落于一日三餐,冬暖夏凉。他们是这魏晋时代里最清醒的贤人,怀揣不同抉择,走上不同的道路,两人了然,信已合上。

这第二封信,充斥了嵇康对世道赤裸的愤恨,他痛斥吕长悌迷奸弟媳的丑态尽显小人嘴脸,也为好友吕安上诉寻求公道。

他抱着最后一丝期许,渴望正义与道德,那封字迹飘逸风骨犹现的信纸,经由钟会之手,于一个飘雪的寒夜落入司马昭手里。

“嵇康,卧龙也,不可起。公无天下之忧,顾以康为虑耳。”

烛火腾起,满目橙红,司马昭听不见窗外百姓的嘈杂,在暖灯氤氲之下,满心巩固权势的他,毅然下了处死的命令。

牛车驶来,阮籍翻身骑上牛背,将几壶好酒挑在杆上,逍遥驾车驱策。或快于飞鸟,或慢于老者,自繁城载向荒野,炊烟渐远,喧嚣渐息。

或有牧童问道“车驶何方?”

衣衫不整的醉汉便会看向前方景色,看着群山迤逦,天际相连处,日将尽,路将绝,分明无他归处,但他依然前行,前行愈远,人迹尽绝,路不再前,酒已见底。

“穷矣。”路穷矣,人穷矣。倥偬如生平,他揩了揩眼睑,指节有些发凉。乌鸦腾飞掠影,霜天黄叶无垠,笛声廖阔空灵,便是那般寂寥。

他大笑,后大悲,恍惚之间被一阵清冷的风无意割破了咽喉,一阵哽塞,复抽泣,看见母亲在烛火中摇曳不止,他伸手去抓,抓到垂落的树枝,又止不住的大哭起来,酒水从眼睑里面流出来,流进嘴角,那是苦辣,辛酸,世界品不尽的愁苦,千千万万的生死别离,他想到兵家死去的女子,想到路边乞讨的孩童,悲悯与自恃高洁的清明人,依然无力改变肮脏世道。

他哭这世间纷扰,寻不到清净;哭历史功臣小人居高;哭他清苦一生,无愧一声,孤寂如此,空对满天浮云叙旧。

哭罢,他卸下酒气,驾车驶回,一头扎进旧路,沉入命里。

不知过了多久,寒风徐徐,他如约来到刑场,会见阔别已久的挚友,他一生最为怀恋的《广陵散》,竟是在这般境地响起。

如何神力的仙人,如何威望的贤者,能够如嵇康一般怀着一身不灭的高洁端坐于斑驳血液之上,在生锈的利刃边,奏响万古长铭的琴音。而台下联袂翻飞三千学子,皆跪拜称师,悲泣撼天,随琴音回响于天地,诠释嵇康一生,琴裂身死,人间绝迹。

半年以后,阮籍也随嵇康一齐,走失于风中。

在司马氏愈发无法无天之时,他凭借醉意守住自己的清明,闭口缄言,不问是非。妄想寻觅何物?寻觅半生,所得皆是虚无。

《劝进表》成,醉梦不分明,阮籍最善躲避,他兴许可以像与司马氏联姻时一样,酩酊大醉六十余日,可他喝不醉了,酒味浅淡,无味无贻,他在嵇康的坟前大哭,又在空荡的竹林酣睡。宛如天地的孤独都压在他的心尖,促使他走入闹市,登上阁楼,看着夜色葳蕤阑珊的灯火尽收眼底,他忽而哼起曾与人合奏的琴曲。

“是个痴人。”

“我是可怜人。”

楼间有人轻声意缓,言出悲叹,阮籍遥望阁楼之巅,一眼望去好远,灯火下依旧是破败的民生,哭喊的众生,饿死的骸骨。

长啸声息,他望见最高处的皎月如同明镜般洁白锃亮,兴许那是臆想,阮籍觉得自己能一跃而起登上月宫,于是他站上栏杆,翻身跃下。

酒味太苦了,抑或是世间太苦,一样的辛辣呛喉,让人不甚清醒,也迟迟听不见古寺钟鸣,望不见东山日出。

他想,醉的是自己罢,倒不如一头睡去……

黑猫白眼望青天

寿山阳群贤开夜宴

*最近事多,无心写文,沉迷整活(x)又名:没有经过红楼换头的群像不是好群像,七贤全体就位!


说着,韩氏拿了一个竹雕的签筒来,里面装着木制花名签子,摇了一摇,放在当中。又取过骰子来,盛在盒内,摇了一摇,揭开一看,里面是五点,数至嵇康。嵇康便笑道:“我先抓,不知抓出个什么来。”说着,将筒摇了一摇,伸手掣出一根,大家一看,只见签上画着一竿修竹,题着“风神峻采”四字,下面又有镌的小字一句诗,道是:

  长短盈缩岂随天。又注着:“在席共贺一杯,此为诸君子之冠,随意命人,不拘雅颂乐府,道一则以侑酒。”众人看了,都笑说:“巧的很,叔夜原可比竹。且应了帘外之景。”说着,大家共贺了一杯。

嵇康吃过,便...

*最近事多,无心写文,沉迷整活(x)又名:没有经过红楼换头的群像不是好群像,七贤全体就位!


说着,韩氏拿了一个竹雕的签筒来,里面装着木制花名签子,摇了一摇,放在当中。又取过骰子来,盛在盒内,摇了一摇,揭开一看,里面是五点,数至嵇康。嵇康便笑道:“我先抓,不知抓出个什么来。”说着,将筒摇了一摇,伸手掣出一根,大家一看,只见签上画着一竿修竹,题着“风神峻采”四字,下面又有镌的小字一句诗,道是:

  长短盈缩岂随天。又注着:“在席共贺一杯,此为诸君子之冠,随意命人,不拘雅颂乐府,道一则以侑酒。”众人看了,都笑说:“巧的很,叔夜原可比竹。且应了帘外之景。”说着,大家共贺了一杯。

嵇康吃过,便向长乐道:“请亭主唱上一篇罢。”长乐道:“既这样,大家吃门杯好听的。”于是大家吃酒。长乐便唱:“ 天命玄鸟。”众人都道:“休!这会子何烦亭主颂古,尊祖便有极好的辞令。”长乐只得清声唱了一段《步出夏门行》: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

水何澹澹,山岛竦峙。

树木丛生,百草丰茂。

秋风萧瑟,洪波踊起。

日月之行,若出其中;

星汉粲烂,若出其里。

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才罢。吕安却只管拿着那签,口内颠来倒去念“长短盈缩岂随天”,听了这曲子,眼看着亭主不语。

刘伶忙一手夺了,掷与嵇康。嵇康又掷了一个十六点。数至王戎,王戎嘻道:“我还不知得个什么呢。”伸手掣了一根出来,自己一瞧,便掷在地下,红了脸,嚷道:“这东西不好,不该行这令。这原是朝中大人们行的令,许多混话在上头。”众人不解,等忙拾了起来,众人看上面是一枝李花,那红字写着“东园嘉树”四字,诗云:

  蹊成桃李将夭伤。注云:“得此签者,必蹈贵位,但诫才器过露,亢龙有悔耳。大家恭贺一杯,共同饮一杯。”

众人笑道:“我说是什么呢。这签原是书房中取戏的,除了这两三根有这话的,并无杂话,这有何妨。我们中已有了尚书,难道你也是尚书不成。大喜,大喜。”说着,大家来敬。王戎那里肯饮,却被阮籍,刘伶,山涛等三四个人强死强活灌了下去。王戎只命蠲了这个,再行别的,众人断不肯依。刘伶拿着他的手强掷了个十九点出来,便该山公掣。山公摇了一摇,掣出一根来一看,抚须笑道:“好极。你们瞧瞧,这劳什子竟有些意思。”众人瞧那签上,画着一枝苍松,是写着“清荫可庇”四字,那一面题句是:

  岁晏始知君后凋。注云:“自饮一杯,下家掷骰。”山涛笑道:“真有趣,你们掷去罢。我只自吃一杯,不问你们的废与兴。”说着,便吃酒,将骰过与阮籍。阮籍一掷,是个十八点,便该刘伶掣。刘伶笑着,揎拳掳袖的伸手掣了一根出来。大家看时,一面画着一藤瓠匏,题着“弃世沉酣”四字,那面诗道是:

  酒德漫载不系舟。阮籍笑道:“岂但‘不系舟’,且还‘不避车’。”众人便知他趣白日间刘伶醉卧道中的事,都笑了。刘伶笑指那木车模型与阮籍看,又说“快坐那车哭去罢,别饶舌了。”众人都笑了。因看注云:“既云‘沉酣’,掣此签者不便饮酒,只令上下二家各饮一杯。”刘伶拍手笑道:“ 列位仙人,真真好签!”恰好嵇康是上家,吕安是下家。二人斟了两杯只得要饮。吕安先饮了半杯,瞅人不见,递与兄长,端起来便一扬脖。嵇康只管和人说话,将酒全折在滤壶内了。

刘伶便绰起骰子来一掷个九点,数去该向秀。向秀便掣了一根出来。大家看时,这面上一篱野菊花,题着“巢由高节”四字,那边写着一句新诗,道是:

   淡墨稠霜自有真。注云:“在席各饮三杯送秋。”向秀问怎么讲,吕安愁眉将签抛转了一回说:“咱们且喝酒。”说着大家吃了三口,以充三杯之数。向秀一掷个十九点,该阮咸。阮咸便掣了一根芍药花,题着“春风在兹”,那面写着一句诗,道是:

  溱洧答歌方涣涣。注云:“共贺掣者三杯,大家陪饮一杯。”阮咸便又掷了个六点,该阮籍掣。阮籍默默的想道:“不知还有什么有趣的被我掣着方好。”一面伸手取了一根,只见上面画着一丛幽兰,题着“尼操楚佩”四字,那面一句旧诗,道是:

        余独好修以为常。注云:“自饮一杯,竹君陪饮一杯。”众人笑说:“这个好极。除了他,别人不配作芳兰。”


注释:这个人一看就不会写古诗,凭空瞎瘠薄造句,向古人致歉hhh

嵇康的典故为曹操诗

王戎的典故在咏怀诗

山涛的典故取自论语

刘伶的典故取自庄子

向秀的纯属我瞎掰(以菊喻隐者并不是这时的风俗)

阮咸的典故选自诗经

阮籍的句子偷的离骚

以及,虽然我是一只写东西经常克制不住冷嘲热讽的24k纯黑猫,但本篇所言全系实话,一句反讽都没有(真难得啊)

溜了溜了

飘逸美

嵇康作《答二郭诗三首》楷书全文,馥如幽兰馨。

作者:飘逸美

《答二郭诗三首》是三国魏代诗人嵇康创作的一首诗词。是嵇康隐居山阳时所写的。嵇康的诗,以表现其追求自然、高蹈独立、厌弃功名富贵的人生观为主要内容。

黑猫白眼望青天

嵇阮苏俄文学代餐(?)

茨维塔耶娃(以下简称)和阿赫玛托娃(以下简称安娜)能否一些程度代嵇阮🤤(发疯待删)

其实我对这二位了解接近于无🙏只是偶然翻到了介绍经历又去看了诗瞬间感觉特别“卧槽”。而人毕竟没有真正按照一个模子刻出来长的,即使刨除大环境和成长经历不论,所以代餐也就是仅图其中“合”的部分。


*时代背景

二者处于苏俄政权交替时期,与魏晋嬗递有异有同。相同之处自然是血腥和敏感,而对于知识分子的影响来说,前者主要在于对文艺意识形态的高强度控制,后者则是对涉政文人的警惕和铲除。文学艺术在这两个时期的地位、作用并不相同。对于苏俄时期,可以看出它具有相对独立性,会被知识分子当成一种主流追求,会使统治者忌惮;...

茨维塔耶娃(以下简称)和阿赫玛托娃(以下简称安娜)能否一些程度代嵇阮🤤(发疯待删)

其实我对这二位了解接近于无🙏只是偶然翻到了介绍经历又去看了诗瞬间感觉特别“卧槽”。而人毕竟没有真正按照一个模子刻出来长的,即使刨除大环境和成长经历不论,所以代餐也就是仅图其中“合”的部分。


*时代背景

二者处于苏俄政权交替时期,与魏晋嬗递有异有同。相同之处自然是血腥和敏感,而对于知识分子的影响来说,前者主要在于对文艺意识形态的高强度控制,后者则是对涉政文人的警惕和铲除。文学艺术在这两个时期的地位、作用并不相同。对于苏俄时期,可以看出它具有相对独立性,会被知识分子当成一种主流追求,会使统治者忌惮;而魏晋时期,它更多就是一种装饰性的工具和精神娱乐产物(基本上认真去追求它的恐怕也就曹丕了),在权威面前更弱势。


*首先看人设

安娜:从小接受极其精英的教育,11岁知道自己会成为诗人。在压抑的政治环境下多用隐喻和反讽,本人称之为“斜体书写”,留下了很多反映时代的杰作。因为作风问题受到最多的公开辱骂批判。(安娜似乎是一个有所信仰和寄托的阮籍,虽然作品中一直有重要的“缺位”,但整体上依然持肯定性)

茨:出身知识分子家庭,继承自母亲的音乐天才。母亲早逝,被家里放养,形成了极度任性不羁的性格。从反暴动的角度一生反十月革命,回国后因上述站队问题被孤立排挤,自杀。(但从个人感觉嵇康相比茨更聪明和负责,茨几乎是集嵇阮身上毁灭性的非理性的部分于一身,叛逆到乖张)


*然后看作品风格

安娜:深沉而平静的痛苦与思考。有史笔。语言简洁、克制,富于洞见(有箴言性质)。

茨:蓬勃、充沛的神采和生命力。其实她的诗文风格和嵇差异甚大,给我的感觉是集嵇阮于一体的明烈高亢。


*另外二者一些发言,听着仿佛嵇阮魂穿。

安娜:“对我而言,人的声音并不可爱,我能听懂的只有风的声音。”(回忆童年)

茨:“他们有力量。”(回应马雅可夫斯基说苏联的“他们有真理”)(啧,这真的不是问所从来对去所去的现代翻版吗)


*安娜的诗:

看外文诗除了忍受翻译之外还要面对所习惯的典故差异……先不注了有空再说(。)

描写“罗得之妻”:

于是她回头:顿时,被致命的一击麻痹, 

她的双眼再也无法看到任何东西; 

她的身体变成了半透明的盐柱, 

而她的脚,一瞬间在那里生根。 

  

但是谁将为此恸哭? 

她的丧失和死亡有何意义? 

我的心将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女人—— 

她付出自己的生命,只是为了那一瞥。 


写自己的使命:

当我在深夜里静候她的来临 

仿佛生命被系于一根绷紧的线上。 

什么荣誉、青春、自由,在这位 

手持野笛的亲爱来客面前算得了什么。 

而她进来。她撩开面纱,她格外地察看我。 

我问:“就是你把《地狱篇》的篇章 

口授给但丁的?”她答:“是我。” 


写流放诗人:

但是,在流放诗人的房间里, 

恐惧与缪斯轮流值守, 

而夜在进行, 

它不知何为黎明。 


题目是《野蜂蜜闻起来像自由》:

但是我们闻一次也就永远知道了 

血,闻起来只能像血腥味…… 


主要的窃喜在于安娜这个形象和我脑嗨的现当代阮重合度太高(包括喜欢巴赫!),让我瞠目结舌到怀疑是不是哪个抄了答案。对历史的观照、省思、还顾、记忆……尽管确确实实是历史潮流中被损害的人,却仿佛拥有抽离其外的视角。


*二人交游

安娜大茨三岁,在诗坛上也有先辈的意思(尽管是茨先发表的诗)。茨给安娜有赠诗,极为推崇安娜,称安娜是“哀恸的缪斯”。

印象中有看到过安娜给茨的信,有待补充。


安娜和茨比起阮与嵇,明显地多出了对文学的价值寄托,同时也是接近于宗教的信仰,这使得她们的观念看起来更为动荡。而“口不臧否人物”的阮,和“喜怒不形于色”的嵇,意识里是有较多理性、道德主导的。这或许和基督教与儒家为主导的文化差异有关,也可能同人物形象传播中的性别刻画倾向有关。由于本篇全系胡说八道,故不展开论。

孩子代疯了,欢迎懂行的小伙伴前来抽我并科普(。)


婉儿
  来自@昀第安纳Indian...

  来自@昀第安纳Indiana 家的伶伶!做了一些额外设计w灵感来自章鱼水母等动物

  来自@昀第安纳Indiana 家的伶伶!做了一些额外设计w灵感来自章鱼水母等动物

青梧一叶

【科幻paro】没有『酒』的人生毫无意义

注:和亲友脑的科幻paro,大概是嗣宗噶了,然后众人努力想复活嗣宗的情况


楔子:

  

  王戎刚开完三个小时的会,瞥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迅速拽住门口要走的王衍的领子:“这些文件你处理,我有事要走一趟。别想着找阿龙帮忙,要是他期末挂科了,我第一个找你”


王衍缩回还摁在W信上的手。他把文件拢在怀里,追出快步走出会议室的王戎:“你还要去‘竹林’啊”


王戎不置可否。


王衍叹了口气:“我知道劝你是没用的,但你起码注意些,上头已经明里暗里说过好几次了,数字生命早晚要叫停的......"


"这个阶段很关键,我们不能停。”王戎打断他的话“前几天,第八十六...

注:和亲友脑的科幻paro,大概是嗣宗噶了,然后众人努力想复活嗣宗的情况


楔子:

  

  王戎刚开完三个小时的会,瞥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迅速拽住门口要走的王衍的领子:“这些文件你处理,我有事要走一趟。别想着找阿龙帮忙,要是他期末挂科了,我第一个找你”


王衍缩回还摁在W信上的手。他把文件拢在怀里,追出快步走出会议室的王戎:“你还要去‘竹林’啊”


王戎不置可否。


王衍叹了口气:“我知道劝你是没用的,但你起码注意些,上头已经明里暗里说过好几次了,数字生命早晚要叫停的......"


"这个阶段很关键,我们不能停。”王戎打断他的话“前几天,第八十六代,已经增加到二十八秒了”


机械生命拥有了将近半分钟的生命,在风气不紧的时候,王衍曾作为琅琊集团的董事会代表参观王戎投资的这个数字生命与人工智能技术,那时候的机械生命还只有十几秒的生命,才几年光景,就长到将近半分钟了。


如果以这个速度恒增长下去,用不了多久,世上第一个“被还原”的生命——阮籍,就诞生了,而这个名为“竹林计划”的数字生命与人工智能研究计划,将名入史册。


王衍无奈。当年阮籍得了种十分罕见的病,卧床许多日夜,又对外界温度变化十分敏感,来探望的亲友都必须在温室里暖了身遭才能去看他。尽管许多人各显神通的请大夫,但久病加上郁郁寡欢,阮籍没挺多久就去世了。这在一些人心里始终是遗憾,比如王戎。


王戎那时刚刚当家。琅玡王氏的老当家操劳半生终于到了上病床的一刻,一直没有指定继承人,直到快咽气了,拿着家族弟子名单遴选好几日,拍板定了几个人,其中以王戎为长。王戎接到通知的时候还在大学上课,被老管家薅出来塞进车里,一路扣分进了医院,见着老爷子最后一面。行将就木,王戎至今还记得那有些可怖的样子和最后毫无人性的管子,但也就是这些管子,老爷子最后睁开浑浊的双眼,发黄的眼珠盯着王戎,嘴唇翕动却没人听得懂。或许是在后悔吧,人们感慨,把这么大的家业交给这么一个小孩;他不后悔,王衍说,这份文件老人家一年前就拜托他找律师帮忙弄好了。


但人们并不认,所以当王戎想要动用琅琊集团的力量时,被一群老家伙统一否决了,哪怕这个案例很罕见。但王戎是否真的会,其他人是否允许,阮籍是否同意自己最后落到浑身管子的境地,也不得而知。可王戎的的确确,因为各种缘故,没能跟阮籍说上最后一句话,至少当他呼哧带喘推开门的时候,阮籍已经昏迷几个小时了。


王戎动用了他所有的能力,也只留住了阮籍的记忆和意识数据。


如果我当时已经摆平了董事会,嗣宗会不会活下来?王戎后来常这样想。


如果我当时学术精进,已是院士,是否能动用人脉帮嗣宗?嵇康也常这样想。


有些人死了,却给活着的人留下无数的悔恨与遗憾。尤其是2080年,在这样充满科技缔造的希望的年代,谁甘愿背负这些情感走一辈子?


科技会实现一切愿望,不论死生


靖之

又做了一些七贤整活图……私货很多hhh

又做了一些七贤整活图……私货很多hhh

歌罢满帘风

邈若山河

·《世说新语》改编/魏晋同人/竹林七贤
·中年时期的王戎故地重游、追怀旧友
·为使情节连贯合理、更具可读性,有一定裁剪和原创成分

————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绵密的雨丝柔柔地飘着,轻纱似的裹着青绿的远山、蜿蜒的白水,绵长悠远地酝酿着饱和的湿意。

泥泞的曲曲山道尽头,渐闻声来,待靠的近了,才辨出是一辆轻简小车。素色竹厢,车前的绸布小旗湿痕斑驳,依稀辨认出个“王”字。马是匹青骢马,俊秀的马眼半阖着,雪白的睫毛上浸满了雨水。

“老爷,前面有家酒肆,暂且歇下吧。”车夫的蓑衣已然湿透了,仍只是轻声细语地对车中人说着。

“嗯。”

得了应允,车夫转过身...

·《世说新语》改编/魏晋同人/竹林七贤
·中年时期的王戎故地重游、追怀旧友
·为使情节连贯合理、更具可读性,有一定裁剪和原创成分

————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绵密的雨丝柔柔地飘着,轻纱似的裹着青绿的远山、蜿蜒的白水,绵长悠远地酝酿着饱和的湿意。

泥泞的曲曲山道尽头,渐闻声来,待靠的近了,才辨出是一辆轻简小车。素色竹厢,车前的绸布小旗湿痕斑驳,依稀辨认出个“王”字。马是匹青骢马,俊秀的马眼半阖着,雪白的睫毛上浸满了雨水。

“老爷,前面有家酒肆,暂且歇下吧。”车夫的蓑衣已然湿透了,仍只是轻声细语地对车中人说着。

“嗯。”

得了应允,车夫转过身去,一言不发地继续前进。

————

“老爷,到了。”车夫掀开车帘,谦卑地弯腰,扶着车中人稳当地下车来。

只见那人一身官袍,一举一动皆是从容,自有雅人深致。待他步入店中,站定静立,更有一番别样风流。两鬓霜白,眉目平和,    清瘦挺拔,萧萧肃肃,虽已年迈,仍有松柏劲竹之姿。这位雨中行客,正是皇上钦定的新任尚书令,魏晋望族琅琊王氏家长,安丰侯王戎王浚冲。

王戎年近四十,青春年少唯吾独秀的锐气早已褪去,沉淀出一份儒雅温厚,沉稳大方。此刻,这位位高权重的侯爷站在这间破败小店内,神情却有些不同寻常。

“客官,可是进来避雨的?可要喝点酒、暖暖身子?”一道消瘦的身影从屋里转来,见对方身着华服,气质不凡,又深深地行了一礼。这位妇人,眼角嘴角聚起细纹,徐娘半老,一身荆钗布裙也掩不住盛年末梢的丽色,想必少时必然是位美人。

王戎注视着她微垂的脸庞,微微地有些恍然。

那女子不得回应,有些疑惑地抬起头,见那官人出神的模样,心中蓦然一动:“王公子?”

王戎微微睁大了眼睛:“月姑娘?”

酒家当垆女展颜一笑,竟与王戎记忆深处的一幕重叠了起来——

————

“王公子!”一声清丽丽如莺呖燕语,一笑明濯濯如春花月柳,青春明媚,不可方物,正是黄家酒肆当家老板娘,年纪轻轻觅得良人的黄夫人,闺名唤做傅月。

王戎彼时年方十九,又是高门贵公子,风流潇洒,只管大步跨进店来,笑嘻嘻招手:“月姑娘——啊不,”他像是想起什么,后退几步,夸张地作个揖,“黄夫人”。年少俊秀,此等浮夸做派不显半分轻佻,倒好生教人恼。

“公子莫要取笑夫君了,奴代替夫君给公子赔不是,望公子莫要挂怀!“傅月忍俊不禁,一叠声地道歉。

原来王戎与阮籍曾来此地饮酒,既爱此间山川好风物,亦爱酒垆醇厚好佳酿,便不时相约于此,对饮终日,常常大醉。王戎倚仗自己年少,不肯同阮籍那般醉醺醺地回家去,常常宿在酒垆,明日方归。黄夫人生的好样貌,王公子又是富贵人家的翩翩公子,这一来二去的,教傅月丈夫心中猫爪挠似的痒,终于忍不住了,几次趁其酒醉暗中窥伺,发现王戎真的只是酩酊大醉而后昏昏睡去罢了。这位黄兄乃是粗人一个,性情忠直,觉得自己的龌龊念头实在可耻,生生玷污了自家媳妇与王家公子,心中悔恨郁结,竟于某一次阮王二人对饮时突然闯入,直愣愣地道出前情向王戎谢罪。王戎哭笑不得,一时间无言以对,倒是阮籍“噗”地喷出一口酒,哈哈大笑,三言两语将这羞得满面通红的汉子请出去了。

王戎想起前事,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了些,一双明目促狭地盯着傅月。

“公子还请快些进去吧,”傅月倒是对这登徒子似的行径毫不介怀,笑着说,“阮先生已经到了,是同另外三位先生一起来的,正在后山凉亭里呢!”

春光明媚,万物得时。人间三月好,羡煞天上仙。

小小一间酒肆竟别有洞天,穿堂过室,屋后一片青山绿竹,主人家别出心裁,修得一间凉亭,又引山间清泉环绕其侧,玲珑雅致,颇有趣味,难怪能得阮籍的青眼。

王戎拾级而上,遥看那翠竹掩映的凉亭里,或坐或卧有四人。王戎不消走进,一见身形便知几人身份:端坐的乃是山涛山巨源,卧倒的是刘伶刘伯纶,倚柱而立的是嵇康嵇叔夜,另一人正向这边看来,显然是最先发现到自己的,正是那位为酒求职的步兵校尉,阮籍阮嗣宗。

王戎到底是少年心性,一见好友喜不自胜,脚步如飞,三两下就至亭前。

阮籍彼时年过四十,神采飞扬却不输十几岁的王戎,见他这般心急火燎的样子,忍不住打趣道:“这俗物急急匆匆的,是赶着来败兴了!”王戎一点也不介意,大大方方地笑着说:“诸位大人兴致高雅,我只不过一个小小俗物,又怎能破坏分毫呢?”

“我们阿戎真是个聪明孩子,了了解人意!”阮籍抚掌大笑,仗着自己年长,有模有样地充起大辈来,王戎气急反笑,一对忘年交一时闹做一团。山涛年岁最长,发已霜白,只是抿着嘴微微笑;嵇康风华正茂,长身玉立,一向平静的眉眼也露出一分笑意;刘伶醉得有七八分了,一条短汉倒在席上喃喃自语,浑不知今夕何夕。

风入竹林,水流春山。

————

”王公子?”

王戎从前尘旧梦中猛然惊醒,开口却道:“黄夫人。”

傅氏伤感一笑。二十年了,此刻面对面站着的是“安丰侯”、“黄夫人”,再也不是“王公子”、“月姑娘”了。

红泥小炉安静地冒着热气,只听见柴火燃烧的窸窣声响。王戎未曾想过有朝一日旧地重游,竟是这般光景。屋梁、桌椅、酒壶,一应物什全似往昔,细看下,又无处不是衰败老朽之迹。二十余年有如一梦,重到此地,只是心惊。

傅氏已经安顿好了那车夫和马匹,轻轻地走进来,提着炉上的酒壶斟满一杯热酒,王戎起身接了,两厢又是沉默。二十年了。

“你夫君呢?他可还安好?”

傅氏色转哀戚,低声道:“劳大人挂心,外子去世已有八年了。”最后几个字已然带上了泣音——未亡人的呜咽。

王戎心中大恸,那些尘封已久的竹林回忆走到尽头,是浓烈的血色与死寂的坟冢。那种伤逝之痛,从未随几十载光阴离去,在这个清明时节的断魂雨日,在这间破旧灰败的黄家酒肆,它溢满胸膛,扼住咽喉,逼得他不得不说些什么。

“我年少时曾与嵇叔夜、阮嗣宗在此地畅饮。”

傅氏收住了抽泣,静静侍立着。

“那时年纪尚浅,竹林里的游玩,也跟在他们后面。”傅氏淡淡一笑。王戎停顿了一会,接着说:“自从叔夜早夭、嗣宗亡故后,我便被时势所缚,再也不曾有那般经历了。”

二十年世俗风尘侵蚀了少年风采,还活着的人颓然显出老态。

沉默。

炉火已经熄灭了,比木柴燃烧更细微的雨声笼罩了这间小店,空气中流动着难以言表的感伤。

许久,王戎才开口道:“今日故地重游,追怀旧事,看起来很近——”他直视着前方,仿佛透过了阴暗的屋瓦与灰黑的墙壁,看见了烟雨中水墨似的缥缈山川,“却是邈若山河。”

————

雨丝纷纷扬扬地飘落,从不知道这世间有离恨苦、相思痛。

傅氏深深一礼,与王戎拜别。

王戎正欲登车,傅氏忽然叫道:“王大人!”

他转过身来,傅氏有些急切地说:“后山凉亭尚在,大人可愿一观?”

王戎先是一愣,转而微微一笑,轻轻摇首:“多谢夫人好意,不必了。”说罢,扶着恭敬侍立一旁的车夫的臂膀,稳稳地登上了车,再不回首。

“走罢。”

那一辆简朴轻车很快消失在了白茫茫的烟雨里,不久,连辘辘的车声也杳不可闻,像一场了无痕的春梦,散失在无边的烟雨里。

傅氏伫立良久,终是转身,轻轻掩上了门扉。

王戎掀开车帘,望向远处。那云遮雾隐的山河如此邈远,仿佛一生不可企及。

“圣人忘情,最下不及情;情之所钟,正在我辈。”绸纱似的雨里,王戎泪流满面。

他放下了车帘。


END.





黑猫白眼望青天

啊啊啊这笔用着太舒服了!我终于可以抛弃那个又粗又笨的破笔了!虽然是oc但还是打了tag,孩子太激动,不要打我(

干脆两只都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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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按p3处理但砸了,所以改成了p1

私设青少年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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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当/代背景七贤

点这 ,毫无常识纯凭脑嗨,只有二阮嵇向王部分设,山涛60待续,占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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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语闲暇

写小楷费眼神费体力,第三天继续写《竹林七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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