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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柏】你男朋友跑了不知道?
短打,速摸,标题和正文关系不大
ooc致歉
感谢@谪执 ,大家快去看她的文!!!很好看!!!
商业局,灯影交错间,男男女女举杯碰壁,暖黄色的灯光均匀的涂抹在礼堂的每一寸,舒缓的钢琴曲着实令人着迷
顾子尧把柏闻堵在楼梯口时,兴许是喝多了,柏闻耳根有些泛红,“顾子尧,你干嘛?”
顾子尧地眼眸低垂,不敢直视柏闻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说罢柏闻准备推开顾子尧,让他没想到的是,顾子尧握住了他伸出的那只手...
短打,速摸,标题和正文关系不大
ooc致歉
感谢@谪执 ,大家快去看她的文!!!很好看!!!
商业局,灯影交错间,男男女女举杯碰壁,暖黄色的灯光均匀的涂抹在礼堂的每一寸,舒缓的钢琴曲着实令人着迷
顾子尧把柏闻堵在楼梯口时,兴许是喝多了,柏闻耳根有些泛红,“顾子尧,你干嘛?”
顾子尧地眼眸低垂,不敢直视柏闻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说罢柏闻准备推开顾子尧,让他没想到的是,顾子尧握住了他伸出的那只手
与其说握住,不如说,他小心翼翼的护着
顾子尧把柏闻的手轻轻放在自己胸口上,虽然隔着衣料,柏闻却能清晰的感觉到,温热的胸膛,里面有一颗滚烫炽热的心
“柏闻,感受到了吗?”顾子尧握住柏闻的手又重了一分,“我好像……有点喜欢你”
“你喜欢我?”柏闻有些诧异地挑眉,他直勾勾的看着顾子尧,顾子尧躲避着他那双清透的眸子
“顾子尧,假设我也喜欢你,我能得到什么?”柏闻的脸凑近顾子尧,看着他的眼睛
“你……你想得到什么?”顾子尧眼神躲避,脸颊有些泛红
柏闻看着他染上红晕的脸,轻轻笑了一下,他凑在顾子尧耳边,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假,设,成,立”
宴会结束后,顾子尧主动请缨,将柏闻送回了柏家,柏闻下车前顾子尧伸手拉住他,“柏闻”
柏闻偏过头看看他,“嗯?怎么?舍不得?”
“嗯……”顾子尧含糊的应了一声
顾子尧静静地盯着柏闻,柏闻微微测过身,顾子尧觉得耳根一热,耳边是淡淡的呼气声,“晚安,男朋友”,说完柏闻就起身回家了
顾子尧在车里觉得燥得慌,默默地打开车窗,看着柏闻离开
看不见柏闻的身影后,顾子尧升起窗户,准备离开,转头确瞥见柏闻落下的外套
顾子尧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等他清醒的时候,杨默开门现在门口,“小尧?你来了?有什么事吗?进来坐坐”
“不用了杨姨,柏闻外套落我车上了,我给他送上去”顾子尧手上拿着柏闻的外套
没等杨默说什么,顾子尧就径直上了楼
走到柏闻房前,顾子尧敲门的手顿了顿,沉默了两秒,还是叩响了门
“谁?”柏闻淡淡的声音
“我,顾子尧”
过了几秒,门开了,柏闻穿着真丝睡衣,头发上有点水渍,没带眼镜,应该刚洗完澡
看见顾子尧,柏闻起了一丝戏谑的心思
他让顾子尧进去,自己把门关上,然后转身盯着顾子尧,慢慢地朝他靠近
柏闻缓缓环住顾子尧的脖子,盯着他的眼睛,“来找我干嘛?”
顾子尧慌乱的躲避着他的眼神,声音却很冷静,“你故意把外套落在车上的”
柏闻闻言,松开了顾子尧,接过他手上的外套,“很聪明”
顾子尧走到窗前拉开窗户,柏闻的房间面朝花园
夜色很深,夏天的夜并不冷,反而有些燥热,窗外的玫瑰来的正好,大片的玫瑰宣说着不可抵挡的爱意,像是小王子遇见的玫瑰园,可他爱的,一直都是那一朵
顾子尧俯视着这片玫瑰,“玫瑰很美”
柏闻坐在床边,端起咖啡小抿一口,“花期一过,也是残枝败叶”
美的东西总是一瞬
“我们不会”顾子尧依然盯着窗外
“什么?”
“我们的爱……不会凋落”顾子尧微微侧头看着窗前的柏闻
柏闻听见他这样说,轻轻笑了一声,“嗯,不会”
无论开得多绚烂的玫瑰,总会拜倒在时间的权威下
夏天一过便是寒冬,今年北京的冬天来的比以往都要早,天空早已许给大地白头
顾子尧约柏闻出来的时候是犹豫了的,当他看见柏闻回复的那个“好”字的时候,他只觉得,冬天也不是很冷嘛
两人慢慢悠悠地在街道上走着,谁也没开口说话,就是静静地走着
臃肿的羽绒服在两人身上穿出修长的感觉
借着大衣的遮挡,顾子尧小心翼翼地拉起柏闻的手
顾子尧的手碰到柏闻的一瞬间,柏闻感觉自己的指尖开始微微发烫,然后反手扣住顾子尧
顾子尧牵着自己的爱人,以落满白雪的街道为幕,走在冬日的风雪中,牵着他,寒冬腊雪都不用停下
眼前笔直的街道看不到尽头,他们好像可以一起走很久很久,走到他们的未来
“一起走”顾子尧说话的时候吐着白气
柏闻牵着顾子尧的手握紧了一分 “好,以后都一起走”
两人准备分开的时候,正好走到柏闻家门口,他们依偎着彼此,贪恋着爱人最后一缕余味
“你们在干嘛?!”一阵惊呼从背后响起
二人赶紧放开,回头是双眼怒瞪,声音气的发抖的杨默,“你们……”
谁也没讲话,本就寒冷的冬天又冷下来几分,杨默缓了一会儿开口,“小尧,你先回去吧”
顾子尧有些不放心,没有抬脚离开,“我……”他想说什么,被柏闻堵住了,“顾子尧,你走吧”
顾子尧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柏闻
“你走吧,妈,我们进去聊”,柏闻带着杨默进了别墅,关上门后,顾子尧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他不能走,是因为自己才这样,他不能让柏闻一个人承担,但是他不敢去敲门,他不知道如果自己再插足会发生什么
杨默说了些什么他没听清楚,他只听清楚最后一句,“你不走,我就告诉顾展宏!”
告诉……顾叔叔吗?不行,他不能拖累顾子尧,杨默骂了好久,柏闻只说了两个字
“我走”
柏闻走了,去了韩国
顾子尧知道的时候,在健身房里待了一天,沙包打坏好几个
尤见晴看着儿子这副模样,十分担心,“小尧,你怎么了?给妈妈说说?”
尤见晴问了好几次,顾子尧却始终只回她,“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顾子尧买了玫瑰的种子埋在院子里
玫瑰的小芽破土而出,像是顾子尧努力克制的爱意,一旦窥见一点光,会疯了似的蔓延生长,待到玫瑰生出那朵娇艳欲滴的花时,顾子尧摘下其中开的最好的一朵
在烈火中,玫瑰花瓣一点点变黑,卷曲,至止成为一对灰烬
柏闻你看,就算玫瑰深陷熊熊烈火,到最后也不会是灰飞烟灭,也会留下抹不掉的痕迹
两年后,顾子尧在猫耳娱乐大厦碰见柏闻的那一刻,他好想冲过去,死死抱着柏闻,告诉他,他有多想他,有多爱他,质问他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走
理智占据了上风
“为什么出道?”这句话是柏闻问的
“听说你出道了,我猜这里能找到你,我就来了”
End.
【柏舟闻琴·柏闻生贺24h】08:25 闻声三载-几夜谈
闻声三载-几夜谈
!:是柏闻cb向。可以当cp吃但不是cp向ok?
!顺序:顾子尧-——季少一-——乔殊——夏予杨——林致——江恪——安宁(未含)。
!全篇9.4k+,食用愉快。
【顾子尧&柏闻】
隔溪竹马,弹指言愈寡,流年东去,故剑落新花。
“创新方面,确实标新立异,独树一帜。但是风险太大,我们暂且不提可行性,回报和收益都无法预测,甚至不容乐观。顾子尧,恕我直言,你现在告诉我,这是夏予杨提出来的,我都相信。”
话毕那边一片死寂,若不是一串均匀的呼吸声还在,柏闻以为他已...
闻声三载-几夜谈
!:是柏闻cb向。可以当cp吃但不是cp向ok?
!顺序:顾子尧-——季少一-——乔殊——夏予杨——林致——江恪——安宁(未含)。
!全篇9.4k+,食用愉快。
【顾子尧&柏闻】
隔溪竹马,弹指言愈寡,流年东去,故剑落新花。
“创新方面,确实标新立异,独树一帜。但是风险太大,我们暂且不提可行性,回报和收益都无法预测,甚至不容乐观。顾子尧,恕我直言,你现在告诉我,这是夏予杨提出来的,我都相信。”
话毕那边一片死寂,若不是一串均匀的呼吸声还在,柏闻以为他已经挂了。
已是深夜了,即使红馆诸位的不良作息,众人也都睡了。柏闻阖上笔帽,抿掉余下最后一口咖啡。良久才听已经被搁置的手机中冒出一句:“从laser这个想法提出后,我就没有想过回报。我们会努力让他可行。”
柏闻携着电话兀自下楼,准备把杯子洗净放回,闻言倒是毫不含糊反讽:“ ‘沉默的努力总会发出声响?’ ”
“柏闻,拐弯抹角不累吗?”
“那如你所愿,我直接说,我还是不认同。”这持续一个小时的电话,似乎有了该结束的声音。第不知多少次无言中,柏闻把洗好杯子归位,沉默中思绪顺着几通电话飞远。
骄阳总配少年郎,上学时关系颇好,相熟的不止彼此,和彼此的骄傲。
即使那年他以为他们彼此决裂,他也…会在没人在意的地方护住他们那骄傲。
他记不清他是什么时候变成这副拐弯抹角的样子,但当他那句:“我以为以我们的关系,已经不言而喻了。”时,漂泊的心思终才落定。
顾子尧是他熟悉的顾子尧,他也是顾子尧熟悉的他。
毕竟第一或者胜者只有一个,因为是他和顾子尧,永远的敌对也无所谓。
思绪从校园,赛场,或者更远的地方回归。回神时听人一句:“柏闻,我爸早上告诉我,你以百花的名义转了很大一笔资金。”
“……”他嘴角一抽,“伯父的嘴真是大啊。”
“柏闻,明明不同意,不认可,还赚钱过来要求不告诉我。乔殊说的对,没见过别扭还操心的。”
“你有完了?顾子尧。”他出声打断:“我想我们有些话真的可以不用说。”
“。”他听着远在小白楼的顾子尧一言不发,隐隐觉得顾子尧会憋很长一段话,就像laser每一次需要他的表达的时候。
“都成年了就少说两句,没有问题我就挂了。”他永远见不得顾子尧说煽情的话。
“等下,”听顾子尧简短一句:“柏闻,我知道我可能不善表达,所以可能……”
“好。好。打住。”柏闻又一次打断:“不善表达就交给我。不认同,不加入是我。偷偷给你转了钱的也是我。 前者是做manta的队长,你的对手,或者你的同事;后者可以是你的发小,你的朋友。剩下的…”
他略一停顿:“顾子尧,剩下的可以不言而喻了吗?”
他听见顾子尧轻“嗯”一声,末了又说了声“谢谢。”
凡过往种种,一句“不言而喻”盖过是多么可喜,顾子尧看似不善言辞,但说出的话却句句真心,发自肺腑。好像刚好相反,他场面的,漂亮的,或者日常的话,早就体面有礼的出口成章。唯独抒情之言,没人逼着他,他必不会开口,不然也没必要每天干这种别扭的关心。
但他见不得骄傲如顾子尧说这些情感充沛的话,如果无法不言而喻,那便让他自己来说。
夜的华尔兹静静流淌,谁在上游或者下游都无所谓。
“顾子尧。”他一字一顿,“跟你们夏予杨讨论出点东西来,也让我少赔一点。”
“不会。”又回到了几个字模式,也不知道回答的是那一句。
无需多言,柏闻又开始体面地逐客:“已经很晚了,注意作息,早点休息。”
“我作息一向很健康。”
?言外之意是说谁不健康呢?
“恕我直言,如果刚刚没人给我打电话的话,我早就睡了。”他也毫不留情怼了回去。
不等顾子尧开口再说回来,他留一句:“晚安。”直接挂断,径自上楼回屋睡觉。
夜色淡淡,夜语静静。
故剑的落花,不言而喻中,无声落下。
【季少一 &柏闻】
异域逢知己,尽是他乡客,山水一程故国返,幸而有君伴。
如果问柏闻队友四个,对手四个中与谁相处最轻松,他一定会考虑了各种主观的,客观的,甚至大众视角后,温声给你一个最为稳妥的答案:“少一吧。”
当然,不排除柏大队长把每个都夸一遍后所幸端水。
不过答案还是有几分真心在的。比如粉丝们自己就曾分析过,季少一和柏闻在韩国一起练习一起出道,基本上很长一段时间都在一起。最轻松的一定是他。
也不尽然,放在刚出道那时,关于这个问题,柏闻的答案绝对也是季少一。
那时野心家还是野心家,世故圆滑的的季少却只是一个逃学为了妹妹赚钱的小伙子。
家境普通,关系简单,有实力也有能力,还是中国人。
多棒的回答。
还在韩国还在准备出道预热的柏闻如是想。
红馆平常闹腾腾的夜今晚有点冷清,正处Manta的空白期,俩小孩回学校乖乖上课,江恪好像是回家看着江开心画她三张手抄报作业,至于日理万机的柏大队长,刚从公司回来上楼。
不过再来十个柏闻,红馆也热闹不起来,顶多他被怼死。季少一悲伤的在客厅沙发上玩手机,陪着他的只有那一排杯子。
见柏闻拿着杯子下楼,大抵是打算泡咖啡,季少一騰一下起来招呼:“柏大帅哥,来看这个。”说着拿着手机过来。
闻言柏闻轻轻放下杯子凑首过去
<柏季,前辈组物料剪辑。>
柏闻:“?”
柏闻皱眉好笑看着人:“说好的自搜最高的是向安,怎么你开始…”
“诶呀,什么自搜,我搜索的是柏大帅哥您。”季少一拉好了进度条“不是,重点是这个。”
柏闻凑去瞧了,正是距今已久,他们刚出道时的视频,那时的自己比现在青涩不少。虽然少了现在成熟知性的气质。但斯文有礼的模样一眼便知。
视频里放着不知哪年的团综,是个快问快答的小游戏。
“跟队里,最亲密最喜欢的队友是谁?”
画面里的柏闻不假思索,很快笑眼一眯给了答案:“季少一。”
画外,季少一摁了暂满脸惊讶状:“说真的柏闻,我那时候跟你们除了合作弹了出道曲,可没半点交集,用什么想都不会是我。”
那时季少一因为又珊急忙来的,出道初收入几乎没有,他在韩国一边打着工,一边学着公司安排的韩语课—— 除了他,有两个韩国人,柏闻本身韩语精通。忙里忙外,又语言不通,不会有所谓“亲密”,也不会有所谓“喜欢”。
这点所有人本该心知肚明,可偏偏,柏闻道了他的名字。
这让季少一不由怀疑他的居心。
“这什么问题啊,”他见柏闻稳然落座在沙发他旁边:“那时确实是在建团初期,不但你跟大家不熟,所有人都彼此有所防着,加上韩娱天然的排外性。回答你可以有效避免很多队内不和之类的问题,而且同样为华人,在国内也很讨好,不是吗?”
绕是柏闻现在这么说,不说他,manta所有人只当他是刀嘴豆腐心。不过放在那时,季少一不得不承认,柏闻那时的城府真是深得让人害怕。
不过他短暂的忘了,经历了几年摸爬滚打,自己也成了那副样子。
他长吁一声:“还得是老狐狸你呀,那现在呢?”
“现在怎么?”柏闻背依沙发背上,以一种难言而少见的随意之态。
“我是说这个同样的问题,”他指尖触碰屏幕:“现在再问你一遍呢?”
“现在呀,”他毫不掩饰单镜片下的浅浅笑意:“manta每个人都很好,无论跟谁都很轻松,再者我们本就是家人,不是吗?”
“对对对。谁知道我们百大队长是不是说着哄哄我们。”
“是真的,”柏闻寻了他的杯子又一次起身“对着你们,我是这样说的:‘都不轻松,一个两个闹腾的不让人省心’ ”
是这样的,季少一配合着笑着想。他和柏闻相处那么久,柏闻做过不少明哲自保的狠绝事情,好像还历历在目。
不过现在……
他看着那人接咖啡的背影。
一颗毫不修饰的野心被捂成这么赤诚的真心。
好像,也不枉他当年凭第一印象想也不想说的那句“柏闻”。
夜色淡淡,幸而有君伴。
【乔殊&柏闻】
漏断无人寐,灯影忽明佳人侧。螓首蛾眉,撞玉也静,执手花间坐。
冬夜,静悄悄。
也不尽然,篝火哔里,拉的绽放声,汤匙与杯壁轻碰如银铃清脆。在这算不上大的帐篷里构成属于夜的圆舞曲。
圆舞曲环绕着的二人,依旧如往日,各做各的事情。
互不干涉,彼此打量。
两人话都不算多,也都不擅长于发起话题。帐篷里的氛围与江恪所谓的“中门对狙”比着谁先呛死谁的话题实在是差了不少。
乔殊因为山里信号的缘故,连跪了三把,索性戴上耳机听歌找些灵感。
而柏闻——柏总解决了自家公司的事务,泡起了他每晚一杯的咖啡。
隔床相对,静如斯矣。
两个美人安安静静坐在一起,一个懒洋洋的,一个斯斯文文的。怎么看都赏心悦目。
气氛其实很美,也算不上尴尬,柏闻还是盘算着自己前辈的身份先开了口:“我泡了咖啡,尝尝看吗?”
蹩脚的开头,他承认他并不擅长这个,只要有效就好。
乔殊去下耳机,勾唇摇了摇头,轻道一声:“不用谢谢。”
没下文了。
柏闻:…
“不过说来,大晚上还喝这个能睡得着吗?还是你已经百毒不侵到这种地步了?”
久违的毒舌,柏闻暗自好笑然后轻抿一口道:“百毒不侵倒不至于,咖啡因对每个人的影响是不同的。至少不会太影响我晚上睡觉。”
乔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接了一句:“季少一说你手艺很不错。”
季少一可最不喜欢他的咖啡,他轻笑一声:“少一喝的不多,但是你可以尝尝。”
“也是,他那张嘴。”
乔殊收好了mp3,瞧着柏闻的咖啡杯。
空气里飘散着属于咖啡的若有若无的清香。
要不然,尝一口?乔殊如是想着,道了一声:“一口就好,多谢。”
柏闻寻野炊用的杯子倒上一个浅浅的杯底,递去。温声道:“用的是庄园的咖啡豆,加上我的手艺。慢用,请。”
乔殊捧杯低嗅了一下,果然淡苦香气扑鼻,尝一小口。
“……”乔殊皱眉:“这就是传说中的八倍意式浓缩?苦得发涩。”
柏闻轻笑,随即收了表情扶额道“只是通关式而已,浓度也是正常的。”
索性杯中余下的不多,出于同样的礼貌乔殊找了牛奶倒下,准备喝完。
“没开玩笑,我倒了这么多奶也是苦的。”
“见谅,我不太清楚你的口味。”柏闻歉意皱眉:“倒奶的话,我记得这里好像可以打奶泡,需要吗?”
乔殊摆了摆,同时示意不用和没事。
见乔殊将要把疑似卡布奇诺一饮而尽,柏闻体贴递去两张纸,嘴上讲着陈年旧事:“曾经我也还是更喜欢茶的,在韩国几年的熏陶下,改成了咖啡,毕竟这个也方便点,茶的话茶具也不好携带。”
“确定是熏陶不是荼毒?”
柏闻轻轻摇颅:“谁知道呢。当然,如果从历史和内涵上来看,确实茶更胜一筹,但是提神效果,咖啡确实更好用。”
乔殊耸耸肩:“感觉像是coffe or tea的笑话。”
柏闻语塞,手上动作一顿,就听乔殊接着嘀咕。
“你们在韩国变化这么大吗?夏予扬也多少很能折腾。”
“入乡随俗总是会有一点,但我想真正让夏予扬和我变化的还要是你们。哦,包括少一。”
“我们?”乔殊一愣,前者他不置可否,后两位嘛……
“是啊,你们所有人。”柏闻朝他轻轻颔首,不打算多做解释。
乔殊缺似乎打算刨根问底。
四目相对。
帐篷外似乎下起了细雪。
“包括laser?”乔殊问的肯定。
“包括laser。”
“哈。”柏闻轻笑一声,起身放下咖啡杯,指尖隔着帐篷触及落雪。
“落雪了。”他答非所问道。
乔殊也提踝过去:“我就知道。”
【夏予杨&柏闻】
扑腾,扑腾。
蝉鸣是夏日的鼓点。
起舞!起舞!
热闹闹携手起舞。
在鼓点里,在烟火里。
起舞!起舞!
柏闻靠着猫耳大楼这面落地窗。附近是夜的寂静,任目光远眺一看,高架上暖黄的车灯依稀宛若游龙。
镜面反着出了自己的倒影,柏闻理理额前碎发,看起来容貌依旧。
再等等吧,柏闻转身离去,再等晚点,自己走回去。
绕过几个楼台阶,花哥和孟姐的办公室并挨着,一边是他们的企划部,一边正巧是laser的。
“哼,讨厌你们了小乔哥!自己走就自己走。小心我走到明天早上你们就没早餐吃了!”
“…”
“我就说说了,放心。你们回去早点休息,说不定我回去的比你们早呢!队长不用来接我了!等下…”
刚从门中出来的夏予扬见来人吓了一跳,对电话的两人神秘一笑:“嘿嘿,我先去抢淋浴了哦,你俩慢慢回吧。”
随手挂了电话挥手向柏闻一笑:“柏闻前辈。晚晚晚!”
同是天涯沦落人呀。柏闻点头颔首轻说了一句“晚上好。”
“不会吧柏闻前辈,你也是被人抛弃自己补录下来无家可归的小可怜吗?太过分了。”
“……?”刚弧了唇的柏闻放弃表情管理。叹声一句:“差不多吧。”
事是这么一回,但是话好像……怎么听怎么不对。
“那请问柏闻前辈如何回家!不会也要惨兮兮的走回去吧。”
“恭喜答对,跟你一样走了回去。”
可怜小夏老师白期待一场,蔫了吧唧的依墙似要倒下。
“谁曾想到最后大明星也要自己徒步走好几公里回家呀。”
“说来……”
“事已至此,一起走回去吗柏闻前辈?”
他轻叹一声,“我想说…你会打车吗?上路那种。”
“啊?”沉浸在自己只好走路回去回去的小夏同学并未反应过来。“当然会了,驾照还是和队长他们一起领的呢。还有队长送得车呢。”
“嗯。稍等我一下。”
“好的。”
柏闻转身回了办公室——车他不会少,可惜自己并不能开上路。——翻出柜子里放得备用钥匙,回去找也许还在絮叨的夏予扬。
“可以走了吗,柏闻前辈?”
倒是挺出乎意料,这个话唠夏予杨还真是小太阳,短短一会竟从悲伤之中调整出了一种兴奋之态?
大有夜步团的架势。
“诺,车钥匙,听的确实远一点,不过也聊胜于无。”
“!”夏予扬跨一大步:“真的吗?前辈,又有车可以回去了?”
“嗯。”柏闻蹬了一小步跟上“走吧。”
“好诶。”
猫耳大楼楼下还算热闹,不少加班族这个点还在加班点外支或者刚刚下班人潮汹涌,两个人戴好了口罩潜入了闹市。
喧闹。嬉笑。
有夏予扬在的地方多了一份热情的生活气,跟这里夜色正搭。
一起走吧,回家。
【林致&柏闻】
瑶镜升云端,圆月明如镜。
镜光对月影,孰镜孰月明。
柏闻和林致相识恐怕要比其他人想象的早一点。
在laser团综刚刚完结,他和季少一出道刚有风声的时候。他收到林致的邀请的。
赴约而去无非只是不痛不痒的有礼问好。话里话外不过都关于一个顾子尧。还挺巧,他关心他的队友,他关心他的发小和他队友。
加之林致温柔有礼,虽然算不上相熟的二人相谈甚欢。
“那我祝laser星途璀璨,和laser本身一样一片光明。”他勾唇扬起尚未动口的酒杯稍微前倾,眼底满是平日藏匿起的温柔。
饶是顾子尧在,不知看着这样的表情会作何感想。
“多谢前辈。”林致碰杯上来,按着餐桌礼仪抿上一口:“也祝心想事成,重返星途。”
一饮而尽的方式,难堪而无礼。
柏闻也轻抿一口放回酒杯,淡笑道:“不怕我以后抢你们的饭碗,蹭热度?”
酒是柏闻带来的,甘酸之下是藏不住的时间带来的醇香。
“怎么会,前辈说笑了。”他记得林致那日眉眼弯弯,心里明镜似的跟他说:“像前辈和子尧这样的人,当idol一定有更重要的意义,再者,正巧我要好好感谢一下前辈之前一直赏光让我们蹭热度呀。”
肴核既尽。
柏闻轻笑一声不置可否。
是结束这场晚餐的最佳时刻,窗外清风几许,月明星稀。
“前辈,日后看来要多多指教了。”
“好啊,多多指教,顺便替我保密。”
“会的。”
瞧啊,温馨而愉快的月夜,就和今天又一次和林致在这里一样。
“在看什么?柏闻前辈。”
“哦。”自觉思绪飞远,垂了垂眸子掩饰到:“没什么。”
眼底的月光是掩盖不住的,他思忖着补充上一句:“在看月亮。”
“月亮?”他喃喃含笑重复,眼底没有不解,反而升起一抹好奇。
他也抬头望去。夏夜的旷远使得更加历然分明。圆月垂空,无需修饰,就是这喧嚣城市中的一道美景——美煞了人心。
“好像除了中秋夜,好久没有这样欣赏它了,今天正巧农历也是十五。怪不得这么圆。”
“嗯,平日繁忙难有此等雅兴,偶有闲暇尽情尽兴也算生活。”
“柏闻前辈也这么觉得吗?我以为……”他稍顿片刻组织语言,却听柏闻自嘲似的轻笑一声。
“平日只是附庸风雅罢了,”他轻抬一下架在鼻梁上的镜框:“我呀,刚是在看观星象。”
这个答案倒是出乎意料。
“看出什么了呢?……嗯,应该是吉凶如何?”
孔颖达疏,是吉相无疑。
“是吉相,不过人们各有各的命数,只是一个粗略的预计,我们都无法预测,不是吗?”
“以前也觉得前辈很相信这类玄学,现在看来前辈似乎只是将他们当做一个参考,是这样吗?”林致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
暖风拂了云面飞。柏闻倾身扶上座位旁的栏杆。
“要紧的事当然都是从心而定,我的玄学不过是窥见『凡经过,必留痕迹』的那些痕迹,影响我做决定的,只是发现痕迹后的思考与判断。”柏闻侧首望远,“这样的解释,如何?”
“听起来很厉害。”林致也顺着柏闻的目光看去,远处的山谷悠长,悠长。
等到柏闻转首回来,林致才轻声问:“那前辈的玄学能看到我的什么痕迹呢?”
提及前尘往事似乎不那么愉快。以柏闻对林致的了解,无需玄学也知后事。
他垂下睫羽:“心如明镜知理,对人温柔以待……”
他轻叹口气,心下做了决定,又抬头对上林致的目光。
“无需占卜,林致,我的玄学告诉我,你会成为光的。”
多么可爱的答案呀。林致想。
他弧眼略带笑意:“像laser一样?”
云破月来花弄影。
柏闻在这月光下静静说:“就是laser,最永恒,也最温柔的光。”
【江恪&柏闻】
夏野夜未央,巧遇孤狼,隔岸相争影相对,只道生是好心肠,嬉笑敞。
是Manta出道的第二年,午夜,江边。和某个人前一年生日的时候挺像,两个人,遇到了狗仔。
不过这位狗仔素质高了点,认得江恪,也不讲贝斯笑话了。
“柏闻不愧是柏闻呀,怎么我自己在路上怎么走都遇不到狗仔,和队长只走一会儿就遭了你们呀。”
虽然话是对着这位坐在地上死死抱着相机的狗仔说的,眼却不时笑看着旁边耸肩的柏闻。
“Manta队内不合?江恪柏闻话中带刺。”
这位狗仔的职业素养实在是太高了,都被抓包了还在盘算写他的惊天八卦头条。
“你问我?”柏闻挑眉看过来。
“不敢不敢,”江恪低回头去,洋装一副恶棍的样子问那狗仔“听见没?问你话呢。”
柏闻:……
狗仔:……
狗仔缩了缩脑袋,构思了新的标题“Manta队长对内80,队员不敢当面置一词。”
“不理我是吧,不理我……我就……”
正在放狠话的江恪一时词穷,抬眼瞧了终于有所动作的柏闻:“队长,你说吧!”
“所以我请问,让我来只是问清楚为什么没有跟拍你的狗仔?”
“额,我这不先活跃一下气氛,还没开始呢嘛。”
“嗯。”柏闻走近了轻轻颔首“答案显而易见,因为我,”他略一停顿“比你火。”
“……”
一阵沉默中唯江风呼啸。
“行”呼啸风声中江恪痛声一句,“连队长你也开始讲贝斯笑话了,小心我明天就离家出走。”
在一旁听的完整的狗仔腹计“江恪星途受阻,疑似解约离队!”
“行了,抓紧要干的事,早点回家,向安说还在等我们。”
“得令!”江恪收了表情,稍弯下腰,痞气一笑,“交出来吧,相机里的卡。”
狗仔瞧瞧这个摇身一变的Manta门面,尽管天天对着他们拍,这个时候还是不免发怵。
还有旁边这个柏闻,斯斯文文两句,跟黑帮老大似的……
不是,你们真的是偶像而不是黑帮?
狗仔看着自己颤抖的手递出了相机,害怕的同时暗自庆幸,幸亏自己证件都不在,不然就难办了。
“怕什么?我们只要相机,又不是要打你,再说,删完照片我还还回去呢。”
说完取出闪卡,一个转身作势扔入江中,实则送至了早有准备的柏闻手中。
柏闻轻轻一颔首。这默契,恐怕也只有外人在的时候才有。
可怜的狗仔还没来得及哀痛他扔进江中的闪卡,分一半脑子想,Manta背后实则黑恶势力,烧杀抢夺,无恶不作”会不会有人信。
就听柏闻也半跪下来,探手:“还有你的记者证等证件”
狗仔:……饶了我吧
正巧江恪也转头接到:“差点把这个忘了 快!交出来!”
还能怎么办啊,狗仔翻包摸摸找着他的记者证,心里再没有写出任何八卦文章的念头了。
期间,柏闻嫌弃一句:“能不能收收你哪土匪样,Manta又不是黑帮。”
狗仔默默点头。
“我这怎么土匪了,我这是惩恶扬善一身浩然正气加上不拘小节。”
狗仔无言以对,递上了记者证。
“夏荣娱乐,曹春洋?”柏闻皱着眉念叨,随手拿了手机拍了张照。
“海洋的洋?”江恪凑过头来看,
“嗯”曹春洋自己点了点头
“啧啧,你这个洋不好,非得是这个,这就不好办了啊!”江恪故弄玄虚的摇摇头 “我跟你说呀,我们队长遇水不利,尤其……”
正说着呢,听见柏闻在旁边一声冷笑,背后跟着一凉问到:“怎么了……”
“哦,只是感觉很有意思。”
柏闻展示了一下手机屏幕,又弯腰还了记者证。
“差不多就走吧?难道还打算给你麦姐招个小弟?”
“小弟就算了,招太多她该骂我了。”江恪也还了相机,拍拍曹春洋的肩,“好好干呀……哎不是,保重呀!别再让我看到你。”
说着跟上前走了几步,见柏闻回头补充了几句:“顺便,最后别让我半年内看到‘Manta不合’‘Manta对内80’相关任何报道,不然夏荣娱乐或者你本人……”他重重地盯了他一眼,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空余曹春洋一个人收拾着包袱想:“不然什么?传票还是被黑帮追杀……”
那还能写点什么,他抬眼看着两个身影,总不能……“江恪柏闻疑似恋情公开?”怎么越来越离谱。
远了夏风肆虐的江岸。
“柏闻大帅哥好演技,我都差点信了”
“什么?”
“nonono,”江恪伸了个懒腰“对付别人那一套在我们的大家庭里面没有用。”
“那你不是很配合?”柏闻摘了眼镜侧目一笑。
“那可不,队长的意愿就是我的意志。”
夏风轻拂了鬓角,红馆就在不远处,柏闻轻捏一下眉心戴回镜框。
“总是不能断人的生路啊,桥头船直,无伤大雅的随意一点,他们也要吃饭的”
【许向安&柏闻】
一株粉蔷薇的记忆
许我童年美梦里
在午后黄昏
攥起一方丝绒巾
漾微风和煦醉丝软
念你的芳名
【许向宁&柏闻】
我有一个水晶球
占卜你明夜新奇
十二点的魔法绚烂
梦里的植物古灵精怪
和那生机有灵的花园
一齐向你道一声
“晚安”
生日快乐!柏大队长。写到这里给诸位安推宁推道声抱歉。-_-||
安宁的两篇其实是我最先写的。期间不小心发出来一次。删完草稿什么已经不见了。又没有留备份,再写一遍太太太痛苦了。
所以,只好为柏队生日留下一笔小小的遗憾吧。毕竟柏队太完美了,我要也这么完美不该跟他对撞了嘛(手动狗头)。
写到这里竟然字数将近一万。也是第一次写了这么长。好嘛,第一次都给柏大队长。
废话不再说了,祝柏闻生快!生快!
玫瑰庄园 16
是啊,他不是都知道吗?
“你要的都可以拿走,唯独不能伤了人。”丁程鑫说。
马嘉祺凑近来,用流血的手轻点他的唇,只一下,唇瓣即嫣红,他笑道:“我不走。”
这段时间的雨长久而暴躁,打在玻璃窗上噼里啪啦,它声势浩大,就称得人间寂寂。
马嘉祺拥住丁程鑫,止不住的血放肆粘在他的身上,他没有反抗,像是用布做的偶人,任由摆弄,偏又软绵绵的喜人。
马嘉祺的牙露出来一点,挨在怀里人的血管处,磨蹭着,舍不得一样。
“阿程,我流了好多血,我好饿。”
偶人便由着指挥动了,他咬破了手指,探到饿鬼嘴边。
饿鬼握住了这只手,不肯吃,便小心翼翼的刺破了脖子,血就成了源源不尽的。......
是啊,他不是都知道吗?
“你要的都可以拿走,唯独不能伤了人。”丁程鑫说。
马嘉祺凑近来,用流血的手轻点他的唇,只一下,唇瓣即嫣红,他笑道:“我不走。”
这段时间的雨长久而暴躁,打在玻璃窗上噼里啪啦,它声势浩大,就称得人间寂寂。
马嘉祺拥住丁程鑫,止不住的血放肆粘在他的身上,他没有反抗,像是用布做的偶人,任由摆弄,偏又软绵绵的喜人。
马嘉祺的牙露出来一点,挨在怀里人的血管处,磨蹭着,舍不得一样。
“阿程,我流了好多血,我好饿。”
偶人便由着指挥动了,他咬破了手指,探到饿鬼嘴边。
饿鬼握住了这只手,不肯吃,便小心翼翼的刺破了脖子,血就成了源源不尽的。
马嘉祺浅尝辄止,抬首衔住了嫣红的唇。
丁程鑫很少做徒劳无功的事,马嘉祺来势汹汹,他自己也无意弄权,索性撒手不管。
这个人实在是厉害,悄无声息的不知道动了多少根基,他就坐在庄园里看,看看他什么时候可以彻底退下来。
直到宋亚轩出现。
刘耀文对他那所谓“一见钟情”。
他是关心则乱,直到那天的《告白气球》才看出端倪。
半鬼还是太弱,生来就是食物链最底层,这种刻进骨子里的控制手法终身都留印。
既是算了,又是凭什么。
总之他没有再管了。
若说天大的感情其实并不至于,一点点的寄托一点点的怜惜半真半假的爱意。
他不能护他一辈子的。
摩天轮的最高点,他在风声中许愿。
祝他平安喜乐。
喜欢一个人,还是太麻烦了。
他打定了主意的最后一次,没有人可以让他回头。
半推半就的玫瑰庄园就随他去了,反正不再在意。
只是马嘉祺这个人太懂什么是他的底线。
是与法师勾结,是试图伤害贺峻霖。
于是他拿着刀刺入血肉,屋内腥气更重。
马嘉祺摇摇头,“阿程,你还是太心软。”
丁程鑫也笑了一声,“可惜不是银制的,太可惜了。”
所以看起来再狰狞的伤口也是小打小闹,只有心里烫出的疤才是真的目的。
丁程鑫这个人太心软,多情而长情,但是又那么善于用情感伤人。
他想将玫瑰都拔去,他想就此和背叛者做陌生人,他会用尖刀挑衅仰慕者的心。
马嘉祺接过了刀,揉了揉丁程鑫的发,眼里铺天盖地的情。
丁程鑫说,“回去吧。”
那就回家。
严浩翔是眼睁睁看着贺峻霖消失的,他在黑暗的房间里笑。
窗外车水马龙,繁华街道不会让他沉湎于黑暗。
他却想为什么连黑暗也不为我停留。
手机拨打电话,夸张的音乐配合城市喧嚣,连寂静也消失。
“喂,张哥……”
挂断电话,张真源掉头回法师大本营。
那里灯火通明,又人心藏兽皮,走进去不知道是更温暖还是更寒冷,一张张正义的脸,一句句好听的话,直骗得人晕头转向。
有人好奇他刚出去怎么又回来,他耐心敷衍过去,要人来看,分不出他于别人的区别。
到了核心区域,也不过是敷衍的更认真。
他又惊讶的发现,原来不仅是看上去没分别,其实他的心也不干净。
不过是罩了保护他人的屏障,便心安理得的欺骗,仔细一瞧,是一模一样的黑。
张真源兀自摇了摇头,绽了笑颜,懒得再作他想。
有人要借他的手上位,他也不吃亏,毕竟是打吸血鬼。
利益不等,目标相同。
风雨欲来。
此消彼长的夜,不属于人类的昼。
现在大概只有刘耀文不知人间疾乐,他学着马嘉祺的作态,小心侍奉这一路的花。
又取来一个精致的细口花瓶,剪了一两枝花,心下舒坦。
他想把玫瑰送给自己的爱人。
他想,爱人在玫瑰庄园,爱人喜欢玫瑰,爱人长得很漂亮。
爱人保护自己……不对,是他要保护爱人。
哈哈!他们还没在一起呢!
快了吧,快了吧,等玫瑰种好,等他开心。
宋亚轩就在不远处看他,花间少年眉眼弯弯,义无反顾跳下爱河。
宋亚轩弯腰闻了闻玫瑰,芬芳馥郁。
哎,可惜了一段情。
他恶劣的想,丁程鑫啊刘耀文,你们怎么这么惨。
玫瑰庄园 14
后来严浩翔被急召出国,大病一场,愈后就发现张真源已经杳无音讯。
直到一年后张真源自己出现在他面前,在国外。
他没有说这一年去了哪,做了什么,只是和之前一样开朗而快乐的开玩笑。
再一年,严浩翔把张真源带回国,本来是想买个房子给他安身立命,结果太衰把房子衰回了自己手上。
休息之前他又下意识摸了下脖子上的疤痕。
暂且不提严浩翔张真源二人的爱恨情仇,玫瑰庄园这边产生了由一枝玫瑰引发的“血案”。
起因是刘耀文平平无奇的摘了一枝玫瑰,平平无奇的遇见了我,平平无奇的准备把花送给宋亚轩。
哦对,中途还平平无奇的看见了从画室走出来的丁程鑫。
狗血肥皂剧看多了的我不......
后来严浩翔被急召出国,大病一场,愈后就发现张真源已经杳无音讯。
直到一年后张真源自己出现在他面前,在国外。
他没有说这一年去了哪,做了什么,只是和之前一样开朗而快乐的开玩笑。
再一年,严浩翔把张真源带回国,本来是想买个房子给他安身立命,结果太衰把房子衰回了自己手上。
休息之前他又下意识摸了下脖子上的疤痕。
暂且不提严浩翔张真源二人的爱恨情仇,玫瑰庄园这边产生了由一枝玫瑰引发的“血案”。
起因是刘耀文平平无奇的摘了一枝玫瑰,平平无奇的遇见了我,平平无奇的准备把花送给宋亚轩。
哦对,中途还平平无奇的看见了从画室走出来的丁程鑫。
狗血肥皂剧看多了的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好几场雷同的大戏,不过我料想到了丁程鑫不会这样。
毕竟他昨天才同我说他不会在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丁程鑫果然没有露出不舒服的神色,甚至还称得上温和的笑了,这对我来讲是很诡异的。
我十分无聊,偷偷跑去听他们的墙角。
宋亚轩很喜欢这种生活中的小礼物,天真清澈的眸里闪烁着惊喜。
所以刘耀文也显得很开心。
本来这个时候的我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但是丁程鑫来找我问严浩翔住在哪。
他甚至学会了在手机聊天软件上学会了刷屏,我哭死。
我跟他说不知道,他又问我知不知道严浩翔有没有特别好的朋友。
我还是说不知道。
他开始不耐烦,圣旨一下就把我传召来了庄园。
谁知道一来就是这样的画面,他看我想听墙角居然也来跟我一起听墙角了!
“文哥,你当初为什么要种红玫瑰啊?”
宋亚轩问道。
丁程鑫的脸色很正常,于是我毅然决然的决定听完这个墙角。
刘耀文很久没有回话,就在我以为他是发现了我们才不说话的时候,这小子终于出声了,但显然想了这么久也不能找到当初的原因,他带着犹疑:“只是因为好看吧……”
宋亚轩轻笑一下,“红玫瑰的花语是我爱你,文哥,你以前喜欢丁哥吗?”
!这就是吃瓜的刺激吗?我爱了!
丁程鑫的脸色依旧正常,我继续安心听。
刘耀文不假思索,“怎么可能,他是我哥。”
在吸血鬼漫长的人生里,刘耀文和丁程鑫之间几十年的年龄差其实也不算什么,至少丁程鑫不会觉得他喜欢刘耀文是出生变态,但是架不住刘耀文轻飘飘一句“他是我哥”。
就算丁程鑫没有放手,听见这句话我也不会认为他肯继续下去了。
而现在丁程鑫放手了,这句话又显得那么恰到好处的伤人。
里面的宋亚轩沉默了一下,然后示意刘耀文靠近一点:“文哥,你昨天说你喜欢我?”
刘耀文很认真的点了点头,他一向喜欢打直球,弯弯绕绕好像从来和他不沾边。
“如果这里的红玫瑰都变成粉色,我就和你在一起,好不好?”
他们这样很有氛围感的咬耳朵其实也就只有氛围感了,在门外的我和丁哥其实都听得见,于是我又开始抓心挠肝。
这样放不下的好像成了我,满园的红玫瑰是当年我亲眼看着刘耀文累成了狗才种好的,如果全都换成了粉玫瑰,简直是……
我简直不出来,丁程鑫哼笑一声,走向了楼下。
房间里的两个人好像心照不宣都开始不说话,我等了半会儿没结果,还是选择了追上丁程鑫。
丁程鑫走到马嘉祺的房间口,叩了三声。
马嘉祺开门时我正好追上来,他对我笑了下算是打招呼,便问丁程鑫怎么了。
丁程鑫说,他要把园子里的玫瑰都给撅了。
我和马嘉祺难得表现出了如出一辙的错愕,马嘉祺问他为什么,而我又想起过去的丁程鑫。
严浩翔的离开可以作为丁程鑫生命里一个巧妙无比的转折点。
在那之前他是风光的公爵之子,轻狂不羁,在那之后他是权势滔天的公爵本人,可惜四面楚歌。
他接过了担子,才看见真正的世界。
原本一点点教他去掌握的人却全都不在了。
倘若今天在这里站着的是公爵之子丁程鑫我当然不会觉得奇怪,但这里没有公爵之子了,只有一个丁程鑫。
我不由得怀念。
便一时忘记了去拦他们。
回过神就发现马嘉祺已经准备好工具打算大干一场了。
哎,由一枝玫瑰引起的玫瑰族群的灭亡,太残暴了!
鸢尾(九)
翔源 会有ooc
前篇鸢尾(八)
正文开始 观文愉快
01
张真源仅剩的理智因严浩翔的话而崩断,他回抱住严浩翔,任凭自己刚刚止住的泪水再次涌出,肆意的粘粘在严浩翔的脖颈。他突然明白了严浩翔那一晚的感受,突然明白了严浩翔纠结而又挣扎的内心。
突然理解了所谓“爱而不得”。
张真源并没有回应严浩翔,房间里只有张真源的抽泣声,他们再没了下文。
严浩翔去了加...
翔源 会有ooc
前篇鸢尾(八)
正文开始 观文愉快
01
张真源仅剩的理智因严浩翔的话而崩断,他回抱住严浩翔,任凭自己刚刚止住的泪水再次涌出,肆意的粘粘在严浩翔的脖颈。他突然明白了严浩翔那一晚的感受,突然明白了严浩翔纠结而又挣扎的内心。
突然理解了所谓“爱而不得”。
张真源并没有回应严浩翔,房间里只有张真源的抽泣声,他们再没了下文。
严浩翔去了加拿大,张真源则留在了公司。
02
严浩翔在加拿大的一周内,每一天,每一个小时都实时关注那家报社的动态,以防他们再次动手。即使动了手也可以在最快的时间内拦截,以防发酵。
而严父早就看出来儿子这段时间不太对劲,再把之前发生的事那么一接,原因不言而喻。
严父把严浩翔叫到了自己的房间里,父子俩敞开了谈。年迈的父亲看着儿子在沉默良久之后对其做出肯定回答之后,嘴角有了笑意。
他早就料到了。
“如果你想要,那你就去吧。”
“您不反对吗?不会觉得我太自私吗?”
“难道我说了你不许去你就会就此收手吗?”
严浩翔摇头。
“那就快去。”
玫瑰庄园 13
窗外是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我和丁程鑫坐在摩天轮上,当整个城市的建筑华彩映入眼帘,我看见他在许愿。
灯影下他的面容十分柔和,嫣红的唇轻抿,他好像很认真。
他在许什么愿呢,是如出一辙的希望吸血鬼绵绵不绝,还是偶尔自私的希望和爱人相伴。
过了最高点,我听见风带来的声音。
“宋亚轩,我喜欢你!”
丁程鑫放下了手,特意变化出的浅瞳色呈现出一种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难过。
他忽然一笑,问我是否开心。
如果我是当初只会追在他后面的小霖铛,可能会懵懵懂懂说我很开心,但我长大了。
我说,我想抱抱你。
——放弃吧。
如果生于世间所学到的所有都归功于离别,我相信......
窗外是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我和丁程鑫坐在摩天轮上,当整个城市的建筑华彩映入眼帘,我看见他在许愿。
灯影下他的面容十分柔和,嫣红的唇轻抿,他好像很认真。
他在许什么愿呢,是如出一辙的希望吸血鬼绵绵不绝,还是偶尔自私的希望和爱人相伴。
过了最高点,我听见风带来的声音。
“宋亚轩,我喜欢你!”
丁程鑫放下了手,特意变化出的浅瞳色呈现出一种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难过。
他忽然一笑,问我是否开心。
如果我是当初只会追在他后面的小霖铛,可能会懵懵懂懂说我很开心,但我长大了。
我说,我想抱抱你。
——放弃吧。
如果生于世间所学到的所有都归功于离别,我相信他一定才高八斗,学富五车。
“马嘉祺说,我不应该在一个地方跌倒两次。”丁程鑫揉了揉我的发丝,“我不会的。”
哪怕所有人都离他而去,但悲伤过后,他仍旧炽热。
不远的树下,我看见马嘉祺和严浩翔在交谈。
严浩翔不太自然的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疤痕。
按理说吸血鬼恢复能力极强,这样的陈年伤口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这由吸血鬼的两颗尖牙留下的痕迹就是这样蛮不讲理的留了下来,仿佛刻骨铭心。
这不是丁程鑫留下来的。
他好像天生就不带有这样的攻击性。
而有些人看起来温和而礼貌,却在一些事上格外的执着。
比如马嘉祺,比如我。
几天后他们回了庄园,严浩翔停留在城中央,据说他有一个很要好的朋友收留了他。
我又去了一趟书店。
有一些书滞销始终没人要,也不算特别多,我就把它们带回了家,再由我亲手在书店的玻璃门上贴一个“旺铺转让”。
另一边的严浩翔到了暂住的房子,推门而入时看见了等候已久的人。
张真源听见动静回头看他,嫌弃道:“怎么现在才回来。”
严浩翔无奈,“我都说了跟他们在一起。”
倘若多一个人在场,这次碰面都一定要见血。
“去做了什么?”张真源问道。
“跟着小屁孩四处溜达呗,还能做什么,”严浩翔坐到他旁边,毫不忌讳地看着他摆弄手机,“说起来,你跟那个宋亚轩肯定有大交情。”
爱有的时候能害死一个人,所以张真源从没有透露过宋亚轩在他心里的份量。
哪怕是严浩翔也不能知道一点。
“算战友吧。”张真源轻轻松松说出了口,“他挡那一下我是真没想到,还好他活下来了,要不然我可欠了一笔人命。”
严浩翔不做他想,笑说:“你求求我,就说什么‘求求你了嘛’,我还能放着他去死?”
“咦,严浩翔你好恶心。”张真源故意作一副呕状,令人发笑,“要是没人帮我挡刀怎么办?”
严浩翔正色,拉过他的手沉声:“我会帮你收尸的。”
“……滚。”
二人玩笑片刻便罢,好久不像这样相见,心中到底感慨。
说起来竹马竹马,两小无猜,两三句话足以勾勒,却只有对方知道自己这一路艰难冷暖,不免依赖。
“当初你买这个房子,我还嫌你浪费。”张真源轻声叹道,“我只想你不过回来住个把月就回去,实在是糟蹋钱,谁知道你这么衰。”
严浩翔笑了声,谁说不是呢。
多少变换,一岁孤苦伶仃子,一年海归大少爷,一朝落魄墙头草。
他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样的地步。
从生起就开始谋划,最后竟是场场空。
他决心换个话题,“你现在在外面是算多少岁?”
“24。”
严浩翔仰头想了想,五年。
他和张真源五年不见。
他们两个来自一个孤儿院,不同于他,张真源在荒郊野岭,人丁稀少的地方莽莽撞撞长到了十八岁,那年本应该参加高考开始新人生。
月亮那么圆满,却烙下了印子。
被院长捡回来的张真源竟然是狼人。
最后一个狼人。
月圆之夜满面绒毛,獠牙利齿,身影乍然高大。
倒霉死了。
张真源愣愣地看着大变样的自己,目光落在好友身上,也是满眼惊惶。
他说不出话,无论是一声安抚人心的呼唤,还是一句轻轻的疑问,他说不出了。
连夜赶回来的严浩翔只觉得在做梦。
等到太阳初升,他才恢复正常。
没有人能告诉他们,发生了什么。
竹马组 面具下的眼泪(3)
竹马组 面具下的眼泪(3)
那一个春天,sapnap欢笑着把面具扣在dream脸上,遮住了这张脸,也遮住了年少青涩的爱。
另一个春天,dream把tubbo和Tommy引到潘多拉监狱,准备迎接自己的成功
然后神秘的地狱门中缓缓出现了一个人影,punz低沉的声音响起:“i‘m sorry dream.”
“punz?“dream好笑地转过头,这场由自己自导自演的戏终于要落下帷幕了吗?
“I’m sorry dream.”雇佣兵似乎执意要说完那句话,“But you should have pay......
竹马组 面具下的眼泪(3)
那一个春天,sapnap欢笑着把面具扣在dream脸上,遮住了这张脸,也遮住了年少青涩的爱。
另一个春天,dream把tubbo和Tommy引到潘多拉监狱,准备迎接自己的成功
然后神秘的地狱门中缓缓出现了一个人影,punz低沉的声音响起:“i‘m sorry dream.”
“punz?“dream好笑地转过头,这场由自己自导自演的戏终于要落下帷幕了吗?
“I’m sorry dream.”雇佣兵似乎执意要说完那句话,“But you should have pay me more.”
数个人影从传送门中走出,他们无一不整装备战,他们几乎发动了整个服务器,dream自嘲地想。
“You come!”Tommy拉着tubbo的手,兴奋地跑向那片人,dream正打算去追,却被一把程亮的斧头挡住。
sapnap压抑着愤怒的声音响起:”step away from them(不知道对不对)“
dream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向sapnap,”......what?“
为什么是你?!将我拉下神坛的可以是任何人!但站出来的为什么是你?!
”you fucked up.“对面人冷漠地说,丝毫没有任何老友重逢的意思。dream敢肯定,如果现在自己动一下Tommy或tubbo,sapnap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自己。
”Not you.“这位昔日的神明用自己最卑微的语气说,”It could be any one, but not you.“
”You deserve this,“sapnap厉声说,"so do I"
”please......“dream本来还打算做一些最后的恳求,却被tommy无比嚣张地拦住。
l'manburg的小英雄用一把镐子指着一个洞,完成着自己的复仇:”drop your stuff in the hole.“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被如此粗暴地对待,但是他知道,tubbo会变成shaltte,可Tommyinnit不会变成Wilbur soot。
他闭上眼睛,承受着这种侮辱,和人们兴奋的尖叫,把自己的东西一件一件扔到那个洞里。
”把你的面具摘掉。“Tommy眯着眼睛非常享受这种折辱他的快感。
显然这超出了dream的接受范围,所以他摇摇头表示不同意。
tommy危险地眯起眼睛,掂量着手中的Axe of Peace。
dream开始有些慌乱起来,虽然现在他还相信有复活书在,自己不会死,但是他现在还不想掏出这张最后的底牌。
“TAKE.IT.OFF.”Tommy显然在做最后通牒。
”no“dream藏在面具下的眼睛好笑的看着他,Wilbur说得对,Tommy根本不知道怎么去控制别人,所以他永远不可能成为总统,永远不会。
在他分神之际,Tommy已经扬起斧头,对着那张可恶的,导致了无穷混乱的,炸毁了L'mamburg的笑脸面具砍了下去。
随着dream一条命的失去,他在死亡之前看清了sapnap的脸。
人们逐安静下来,准备着去追杀dream,没有人注意到sapnap的表情已经复杂了起来。
面具破碎的一瞬间,sapnap敢肯定那双迷蒙的绿眼睛看着的一定是自己,昔日的玩伴,今日的仇敌在最后关头的目光没有仇恨,只有乞求。dream在乞求这位挚友原谅他,最后一次原谅他。
当然了,sapnap又一次毫无保留地选择了相信,他相信摘下了面具的dream会是另外一个人,但他忘了面具是他亲手为dream做的。
所以当dream颤抖地拍出自己最后一张底牌时,sapnap拉住了tommy,”听他说完吧。“
”听着,“dream清清嗓子,”我可以复活别人,比如说wilbur......“
其实sapnap没有听这些解释,他此时正在端详这张他十多年都没有见到的脸,看着入了神,就想起了童年那些快乐的记忆。
......
“sapnap,”在走进潘多拉监狱前,dream突然说,他停下脚步,解下腰间的小熊猫挂件,“我想,我不会再需要这个了。”
干涩的嗓音强颜欢笑,伴随着惊呼声,dream的手轻轻在sam的斧头上一划了,十多年来都没有破损过的,一直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世界的小熊猫挂件如同面具般碎裂,老旧的棉絮甚至都无力流出,就像sapnap看着挚友毁去自己的信物,但是连流泪都无法做到。
小熊猫挂件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打在sapnap的肩膀上,任由自己摔落至地,想过去的十年,也像最后的道别。
“总有一天,sapnap!”dream哈哈长笑着,自己走进了牢房,“EVENTUALLY!”
人们逐渐散去,只留下sapnap和他脚边的挂件。
他弯下腰来,仔细地把挂件清理干净,收拢所有的棉絮,然后用丝线仔细又笨拙地缝合了一道口子。
是的,总有一天。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我爱你。
但是会不会有那一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