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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残志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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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喵说你要好好学习赚钱

【温赤】

每年的地皇祭典温皇都会去参加,唯一不同的是他只会单独走到神殿的深处,并不会去参与外间冗长的祭祀活动。

黑色的神像肃穆安详,信徒们已经散去了,温皇收回凝视山下的视线,又坐回了殿内,随着天光渐暗,象征着命灯的烛火映出书生合目入定的面容,温柔又虔诚,不知此时他在向神明祈求什么,又或者是此间的神明已将他引入了一场美梦里。

幽幽梅香传来,睁开眼的人就瞧见了古朴的院落,院里的梅花已经开了,温皇认识这个地方,他下意识地踏进悬挂着圆舒匾额的室内,里面空荡荡的,他所熟悉的牡丹屏风和石榴被面都没有了,连那把他抚过的琴也不在了,此时的天光尚早,初春的寒风吹进内室,传来一声一声极有节奏的弓弦声。

前院的院子里高......

每年的地皇祭典温皇都会去参加,唯一不同的是他只会单独走到神殿的深处,并不会去参与外间冗长的祭祀活动。

黑色的神像肃穆安详,信徒们已经散去了,温皇收回凝视山下的视线,又坐回了殿内,随着天光渐暗,象征着命灯的烛火映出书生合目入定的面容,温柔又虔诚,不知此时他在向神明祈求什么,又或者是此间的神明已将他引入了一场美梦里。

幽幽梅香传来,睁开眼的人就瞧见了古朴的院落,院里的梅花已经开了,温皇认识这个地方,他下意识地踏进悬挂着圆舒匾额的室内,里面空荡荡的,他所熟悉的牡丹屏风和石榴被面都没有了,连那把他抚过的琴也不在了,此时的天光尚早,初春的寒风吹进内室,传来一声一声极有节奏的弓弦声。

前院的院子里高束着红发的少年人正在练习射术,手和脸都被冻的红扑扑的,温皇有些心疼,忍不住想去碰一碰,这才意识到眼前的人看不见他。

“傻气。”不过自言自语的人不知道是在说他自己还眼前的少年了。

蓝衣书生回身坐到了回廊下,摇着扇子看着少年练弓,不知不觉日头已经高起,穿过屋脊的阳光洒在院落里晕出金色的光,照亮了立在院落中的笔直背影,也晃花了温皇的眼睛。

“手不酸的吗?”温皇抱怨着少年人不知节制的练习,站起的身姿来不及重新靠近赤羽,场景又变了。

在开阔的校场里,一群年纪相仿的少年人正在比试射术,温皇一眼就瞧见了赤羽,自然的朝着人走了过去。

只到温皇胸口的少年神情严肃,搭在箭袋上的手捏紧又放松,这才抽出一根箭矢。

“不要紧张,看准了再松开,这样。”温皇一手搭在赤羽握弓的手,一手捏住了赤羽勾弦的手,下一刻飞出的箭矢正中靶心。

成年人的大掌完全的盖住了少年的手背,蓝色的衣袖也垂落盖住了赤羽的手臂,此时赤羽才意识到他正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拢在其中,惊诧的看向正与他贴着面的黑发男人。

温暖的面颊擦过温皇的下颌,温皇也意识到了赤羽忽然能够看见他了,“嘘,不要说话,赤羽大人,其他人可是看不见温皇的。”

比赛还在继续,赤羽抽出新的箭矢,勾弦弯弓的手再次被成年人的手掌包裹住,温皇借着赤羽的手施力拉开了弓弦。

“松手。”赤羽极为小声的要求道。

温皇不听,反而借着赤羽的手,又射出去一箭,正中红心。

“温皇帮赤羽大人赢了比赛,可要记得奖赏在下啊。”温皇这才松开了赤羽,眼前的画面开始变得模糊,直到变成一片黑暗。

红发的少年愣愣的看着空荡荡的身侧,直到周围忽然围满了前来祝贺他拔得头筹的声音,他才彻底的回过神,竟是一时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是不是只是他因为紧张过度而产生的幻觉臆想。

躺在躺椅上的人缓慢地睁开了眼,首先印入眼帘的是头顶枝繁叶茂的凤凰木,温皇就知道他这是回到了闲云斋,忽然一声箭矢钉入稻草的声音吸引了温皇的注意力。

站在前院空地的人随意披散着头发,身上的衣服都是一件居家的黑色常服,也未将袖口卷起,随着他搭箭弯弓的动作,衣袖晃动,阳光照射下能看见袖口用金线绣出的朱雀纹样,那花样还是温皇亲手描画的。

“好用吗?”温皇一跃而起,从后面直接搂住赤羽。

“嗯。”赤羽取出一根箭矢,勾弦射出,正中稻草人的胸膛,他侧首看向温皇,问道:“楼主要不要试试?”

“好啊。”温皇笑着应了,握住赤羽的手,弯弓搭箭,也射出去一箭,正落在稻草人的头部。

“懒鬼。”赤羽笑骂道。

温皇想起了之前冻的红扑扑的脸和手,他忽然转到了赤羽的身前,一对手掌就都贴上了赤羽的脸。

“怎么了?”赤羽不解的看向温皇。

“赤羽大人越来越好看了。”

“嘁,难道我从前就不好看了?”

“从小就好看。”

“说得好像你见过我小时候一样。”

风中有鹰啸声响起,打断了主人家的对话,是归家的苍鹰降落到了院里的凤凰木上,赤羽搁下了弓箭,右臂抬起,爱宠就乖觉的飞了过来。

“阿影胖了。”温皇露出一副很嫌弃的表情,命令道:“站桌子上去,重死了。”

苍鹰不满的叫了一声,仿佛是抗议温皇的诋毁之言,但还是听话的飞到了石桌上,梳理起了羽毛。

没了鹰逗弄的人就伸手去拧了一下温皇的脸,赤羽故意说道:“你也胖了,楼主。”

“都是被赤羽大人喂胖的。”温皇抓住赤羽的手,轻轻的咬了一口。

“那我是不是可以请楼主开始节食呢?”

“温皇如果开始节食了,那么岂不是赤羽大人也会吃不饱,这可不行。”

“不要脸。”赤羽轻声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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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赤】

豪门联姻背景只是为了我写任赤。因为不想写温皇

任飘渺醒来的时候赤羽还在睡觉,体贴的伴侣自然的给赤羽的助理说了他们的老板今天需要休息的事情,这才放心的直接按下了关机键。

等到赤羽睡醒已经是中午了,身边假寐的男人第一时间看了过来,问道:“饿不饿?我去让管家准备中饭,我已经跟你的助理说了,你今天没有工作安排。”

“唔。”赤羽其实不太想搭理任飘渺,可是又觉得这样有点小家子气,因为小心眼的明明是任飘渺才对。

任飘渺瞧着赤羽变幻数度的脸色,他就知道他的爱人肯定是在怪他昨天欺负人的事情,可是任飘渺只要一想到赤羽说因为他是alpha所以根本没有想过他们会怎样,虽然赤羽一直强调从来没有想要和任飘渺离婚......

豪门联姻背景只是为了我写任赤。因为不想写温皇

任飘渺醒来的时候赤羽还在睡觉,体贴的伴侣自然的给赤羽的助理说了他们的老板今天需要休息的事情,这才放心的直接按下了关机键。

等到赤羽睡醒已经是中午了,身边假寐的男人第一时间看了过来,问道:“饿不饿?我去让管家准备中饭,我已经跟你的助理说了,你今天没有工作安排。”

“唔。”赤羽其实不太想搭理任飘渺,可是又觉得这样有点小家子气,因为小心眼的明明是任飘渺才对。

任飘渺瞧着赤羽变幻数度的脸色,他就知道他的爱人肯定是在怪他昨天欺负人的事情,可是任飘渺只要一想到赤羽说因为他是alpha所以根本没有想过他们会怎样,虽然赤羽一直强调从来没有想要和任飘渺离婚,也没有觉得他们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下去有什么不对,但是任飘渺知道赤羽的潜台词是他在等任飘渺提出分手罢了,所以说来说去赤羽就是没有想过他们真的会过一辈子。

果真是一张会气死他的嘴。任飘渺压上赤羽的唇,索要了一个已经不早的早安吻,滑落的被子露出他正在赤羽身上游走的手。

对于还未完全清醒的赤羽而言,他有一点懵,更多的还是不好意思他们之间忽然变得这般的亲密,明明从前他能很坦然的和任飘渺躺在同一张床上的,但是他也没有推开任飘渺,反正他们之间该做的不该做的,早都做完了。

任飘渺咬了一下赤羽的耳朵,耳语道:“亲爱的,我们结婚这么久了,昨晚只是一部分利息。”

赤羽觉得痒,还没来得及躲开骚扰的气息,他就被任飘渺又咬了一口,并且这人还威胁他,“你不讲理!”

“我以前就是太跟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讲理了。”任飘渺咬住了赤羽的颈侧皮肤,摆足了恶霸姿态,他想他要是从一开始就和赤羽做真伴侣这人就不会一直盼着他提出分手吧。

“我怎么知道你以后会不会喜欢上个omega,然后和我离嘶——”赤羽被任飘渺咬痛了,气鼓鼓的指责道:“那些看上你的omega可是连alpha都敢挑衅。”

“以后谁敢挑衅你就直接让人丢出去,我等下就交代保镖,所有接近你的omega全都要拦下来。”

赤羽被任飘渺任性又嚣张的话逗笑了,评价道:“假公济私。”

“喜欢你的omega明明更多的。”任飘渺酸溜溜的说道。

“可是他们哪个敢跑到你面前耀武扬威?所以说还是任总的魅力更大呢。”

“哼,因为他们全都直接跑到你面前搔首弄姿去了,赤羽先生。”

颇有一副苦大仇深模样的任飘渺直让赤羽彻底地笑出了声,心底的别扭就都散了,只剩下那些自然而然的想去亲近对方的心思,他环住还埋在颈侧的人,先是揉了两下任飘渺露在外的半张脸,最后落在了柔软的银发上,缓慢的抚摸着,很认真的说道:“任飘渺,我们结婚了,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和你分开,如果哪天你敢背叛我,我就要你倾家荡产。”

被顺好毛的人这才舍得与赤羽拉开一点距离,任飘渺回应般的摸了摸近处那张,即使露出凶相都异常美丽的容颜,像他在初雪里遇见的山茶,在美丽的外表之下是更加迷人的灵魂,“好,让我穷困潦倒一辈子。”

“我要是背叛你,你也让我倾家荡产好了。”赤羽补充道。

“我不要你的财产,我只要你。”任飘渺说道。

“你这话说得我好像很贪财一样,可是你都背叛我了,我还留着你干什么啊。”

“报复我。”任飘渺亲了亲赤羽的脸。

“如果我背叛你,你就要长久的折磨我,你变态。”

任飘渺高深莫测的“嗯”了一声,问道:“怕不怕?”

“不怕,我会逃跑。”

“抓回来,”任飘渺凑到赤羽的耳边,低声说道:“绑在床上,每天都和我做爱,看你还怎么跑。”

“无耻!”赤羽已经意识到了任飘渺其实就是在调戏他,虽然他觉得以任飘渺的狠劲也不是做出来,但是好聚好散的风度任飘渺还是有的。

任飘渺贴住想逃开的脸面,温柔的嗓音里透出明显的笑意,“我知道一开始你在我们的婚姻里只是在尽一个合作伙伴的义务,可是你的模样太认真了,让我忍不住想要被你这样认真的对待一辈子。”

“你会给我打好领结,手挽手一起出现在人前,”任飘渺想起很多他们相处的瞬间,点滴汇聚成河,证明着他能遇到他是多么幸运的事情,“喝醉了还会朝我撒娇,要我去接你回家,但是呢爱查岗,喜欢吃醋。”

赤羽听着任飘渺的话越来越不对劲,反驳道:“我没有!”

任飘渺毫无诚意的应和道:“好,你没有。”

“哼。”赤羽忽然起身,将任飘渺按倒在床上,盖在他身上的被子一下就滑到了腰上,露出整片光裸的后背。

任飘渺的目光瞬间凝在面前暴露而出的胸口,白皙的肌肤上落了许多红痕,心口上更是还有一枚浅浅的咬痕,忽然任飘渺觉得有些渴,手早已情不自禁地抚上暴露在面前的诱人躯体。

“你吃醋的时候我才相信你是在乎我这个人,而不是因为这一段婚姻,因为,”任飘渺将人拦腰抱住,可是眼内温柔的光芒瞬间被浮现的嫉妒淹没,连身上的气息都变了,“因为我知道,如果和你结婚的人不是我,你一样也会这样对待他。”

“你是怎么好意思说我喜欢吃醋的。”赤羽无惧任飘渺凶巴巴的目光,捧起近在眼前的俊脸恶狠狠的亲了一口,“我承认确实如此唔——”解释的话又被小心眼的伴侣打断了,不过这次赤羽推开了任飘渺,抗议道:“你这个醋坛子让我把话说完再吃醋!”

“你不爱我了,你昨天明明还说你爱我的。”不给亲就是不爱他。

“你幼不幼稚,老实点,我爱你。”赤羽就知道任飘渺想听什么。

“还要。”

“我爱你。”赤羽无奈的重复道,“虽然我们结婚确实是为了利益,即使是现在我们的婚姻也象征着我们两家的利益连接,这是我们谁都没办法改变的既定事实,当然如果你或者我有朝一日把对方的家族一口吞下,或许能改变一下。”赤羽点了点任飘渺的唇,那根手指就被任飘渺叼住了,“可是任飘渺,即使如此,即使我们并不是因为爱情而结合,但是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不会找到比你更好的伴侣了,也许唯一的不足就是你是alpha吧。”

赤羽将手指从任飘渺的嘴里抽出,落在了他自己的唇上,忽然一笑,改口道:“不过我现在喜欢这个唯一不足。”

“在遇到你之前,我确实也没有想过我的爱人会是一位alpha。”任飘渺接口道,“还是一位这么美丽又占有欲强的alpha。”

“所以你安分守己些。”赤羽眯着眼,假意威胁道。

“嗯。”任飘渺将赤羽抱了起来,那些因为假设而起的不快也早被安抚好了,他将话题拉回了原点,“起来吃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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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赤】

快乐撒狗血。豪门联姻先婚后爱双A。

3.酸的与甜的

赤羽第二次见到上次在西餐厅遇见的那位美人是在秀场上,迎面而来的空调风里夹杂着掩盖信息素的香水味道,即使是在这种人来人往的场合香水独特的味道都极为的出挑,引人注意,就像面前之人的面容。

“赤羽先生,又见面了。”张扬的美人巧笑倩兮,还极为熟稔的轻轻地抱了一下赤羽。

那股香味更浓了。赤羽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客套的回应了一句“你好”,隐约的不悦感忽然从心底升起。

“咦,任总没和你一起吗?”美人微微偏过头,眉目轻瞥,在寻找什么,少顷才极为失望的小声说道:“他明明答应会来看我的秀的。”

赤羽下意识的瞧了一眼秀场上的大标题,在心中默念了一遍:Ehereal......

快乐撒狗血。豪门联姻先婚后爱双A。

3.酸的与甜的

赤羽第二次见到上次在西餐厅遇见的那位美人是在秀场上,迎面而来的空调风里夹杂着掩盖信息素的香水味道,即使是在这种人来人往的场合香水独特的味道都极为的出挑,引人注意,就像面前之人的面容。

“赤羽先生,又见面了。”张扬的美人巧笑倩兮,还极为熟稔的轻轻地抱了一下赤羽。

那股香味更浓了。赤羽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客套的回应了一句“你好”,隐约的不悦感忽然从心底升起。

“咦,任总没和你一起吗?”美人微微偏过头,眉目轻瞥,在寻找什么,少顷才极为失望的小声说道:“他明明答应会来看我的秀的。”

赤羽下意识的瞧了一眼秀场上的大标题,在心中默念了一遍:Ehereal Rose。

面前的美人确实当得起玫瑰之名,可是他等待的那位优雅先生在哪里呢?

赤羽压根不想知道,他现在只想去砸碎家里那瓶昂贵的香水。

任飘渺走进大厅正好与赤羽碰上,只是来人径直与他擦肩而过,走得极快,在他愣神的几秒钟,他回身要追人的时候,他发现赤羽早走得没了影子。

跑车引擎的轰鸣声滑过主路,任飘渺一眼就瞧见敞篷跑车上比车身颜色还亮的红发,与车一起变成了一阵红色的风,眨眼远去了。

任飘渺刚踏进家门就听见了玻璃破碎的声音,他快步地朝着声源处而去,担忧的唤道:“赤羽!”

随着推开的门有浓烈的香气扑面而来,任飘渺被呛得咳了一声,只见红色的液体流了一地,他几乎是跳到了赤羽的面前,问道:“哪里伤到了?我看看,先止血,再去医院。”

“我没有受伤,只是手滑不小心打碎了你那瓶珍贵的香水。”赤羽抽回被任飘渺抓住的手,“我去找人来收拾。”

这一次任飘渺没有犹豫,及时地拦下了赤羽,不解的问道:“是我做了什么让你不快的事吗?”

“任先生怎么没有留下欣赏你的玫瑰?”房间里浓烈的玫瑰香气让赤羽越发的不悦。

“如果我真的有玫瑰,那也只会是你。”任飘渺话接得很快,其实他还是不太明白赤羽在为什么不高兴。

“让你失望了,我不会是玫瑰。”即使是在气头上赤羽还是止住了话。

伴侣既不甘心又气鼓鼓的模样落进任飘渺的眼里,他忍不住摸了一下赤羽的鬓角,指尖落在柔软的耳珠上,轻轻的揉弄,最后才揭晓答案,“你也觉得里面的花香像玫瑰,可是它不是的,那是一种山茶花香,红色的山茶花,像极了玫瑰。”

“我第一次发现它是在一场初雪里,雪不大,落下就化了,湿润的空气放大了香气,也让人的嗅觉容易捕获香气,我就遇到了它,一开始我也以为它是玫瑰,走近了才发现不是的,”任飘渺贴近赤羽,注视着他的伴侣,坚定里透出一股柔情,“它不需要刺来昭示它的锐利与坚韧。”

赤羽觉得他的心被任飘渺话里的尾音扫了一下,砰砰地跳乱了几下节奏。

“我知道你并不喜欢鲜花,也谈不上讨厌。”任飘渺停顿了一下,没有追问赤羽为什么忽然开始讨厌花香,无奈的笑了笑,自嘲道:“是我太傻了,竟然将心思藏在香水里。”

“你难道没有发现这瓶香水在我的身上散发的味道很熟悉?”任飘渺对上赤羽疑惑的眼,直接放弃解释了,追问道:“还是我喜欢你表现得不够明显?”

任飘渺此时倒是真怕赤羽会说出他们之间是合作关系,所以他还是先堵住这张可能会气死他的嘴好了。

忽然变得浓烈的信息素和空气里的香水味混合在一起,冷冽的香气就变成了另外一种暖香,干燥而热烈,最后整个空间里只剩下赤羽信息素的味道。

“现在知道了?”任飘渺咬了一口被他亲得越发红艳的唇,像是在发泄某种不满。

赤羽好像明白了什么,惊讶的望向任飘渺,猜测道:“这种香如果是在我的身上就会变成你的味道?”

“嗯。”任飘渺点了点头,轻声责怪道:“真是个没良心的家伙。”

“而在其他人身上就只会变成香水本来的味道。”赤羽忽然很想试试这种香在他的身上是不是真的会变成任飘渺的味道。

“嗯。”任飘渺继续给出了肯定的答案,拉住想去碰地上水迹的赤羽,“不准碰,都是碎玻璃。”

赤羽不情愿的收回手,之前堵在心口的酸意早散了,心情变得极好,灼灼目光盯着任飘渺,“原来你暗恋我啊!”

任飘渺握紧赤羽那只不老实的手,坦荡地与赤羽对视,回应道:“我明明是明恋,是你笨。”

在伴侣之间身上沾染了对方信息素的气味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赤羽想到这人每天带着一身他的味道去面对其他人,他觉得他可能确实有点笨吧,可是他才不会承认呢。

“你是明恋还是暗恋,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有朵玫瑰明恋你,任飘渺先生。”

任飘渺还是没猜到是谁惹怒了赤羽,但是他此刻明白了赤羽这是吃醋了,“好酸啊,信。”

赤羽倒是明白了,为什么那位omega胆敢明目张胆的挑衅他了,都怪任飘渺这人天天带着一身他的气味到处秀恩爱。不然以他们之间只是商业联姻的婚姻关系,那些觊觎任飘渺的omega们根本没必要把赤羽当做假想敌,更何况赤羽还是位alpha。

“今天有人向我宣战,他告诉我,你答应看他的秀,你猜猜那场秀的主题是什么,任先生?”

“Rose?”任飘渺现在知道了赤羽今天为什么一直和玫瑰过不去了。

“Ehereal Rose,Mr Ehereal。”

“如果我是Mr Ehereal,那么你可是Mrs Ehereal了。”任飘渺抱住醋意明显的伴侣,柔声解释:“那场秀的品牌是我的,我当然会去,并不是受谁邀请。”而赤羽这般容不得任飘渺被旁人惦记的姿态无疑也取悦了任飘渺,“我们才是亲密的伴侣,旁的都是些不相干的人,不要管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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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赤】

狗血撒起来。

不想脑设定的背景:豪门联姻,先婚后爱,双A。

1.伴侣之间

任飘渺接到赤羽的电话就过去,等到了目的地他才意识到他的速度有多快,让他站在赤羽面前的时候不觉有些不好意思,似乎是有些怕内心的急切被对方窥破。

“我爱人来接我了,我先走了。”站在舞池里的赤羽走到任飘渺的身边,很自然的靠进他的怀里,笑意明显的朝着聚会的人群摆了摆手。

任飘渺侧过头瞧着面带薄红的人,下意识的搂紧了赤羽,下一秒就带着人转身而去,连招呼都不想跟面前的那群人打,忽然就开始不高兴起来。


回去的路上任飘渺的车开得很稳,等到家的时候赤羽已经在副驾座上睡着了,仪表盘上的光熄灭了,任飘渺就在黑暗里看着赤羽的睡颜......

狗血撒起来。

不想脑设定的背景:豪门联姻,先婚后爱,双A。

1.伴侣之间

任飘渺接到赤羽的电话就过去,等到了目的地他才意识到他的速度有多快,让他站在赤羽面前的时候不觉有些不好意思,似乎是有些怕内心的急切被对方窥破。

“我爱人来接我了,我先走了。”站在舞池里的赤羽走到任飘渺的身边,很自然的靠进他的怀里,笑意明显的朝着聚会的人群摆了摆手。

任飘渺侧过头瞧着面带薄红的人,下意识的搂紧了赤羽,下一秒就带着人转身而去,连招呼都不想跟面前的那群人打,忽然就开始不高兴起来。


回去的路上任飘渺的车开得很稳,等到家的时候赤羽已经在副驾座上睡着了,仪表盘上的光熄灭了,任飘渺就在黑暗里看着赤羽的睡颜,半晌才轻手轻脚的将人抱下了车。

贴上的颈子带着体温和淡淡的薄荷味,赤羽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任飘渺的侧脸,下意识的叫了一声:“任飘渺。”

“嗯。”任飘渺低声应道,“继续睡。”

“今日有人惹你了?”赤羽问道。

任飘渺低头瞧了一眼怀里的赤羽,正对上一双朦胧醉眼,答道:“没有。”

忽然带着酒精味的唇瓣就贴上了任飘渺的,不是蜻蜓点水的一闪而过,也没有重重的贴上深入,而是一个纯粹的安抚意味的吻。

“这样,你会高兴一点吗?”赤羽又歪倒在任飘渺的肩头。

“嗯?”任飘渺不解又惊讶他得到吻。

“我看电视上都是这样演的,伴侣之间的一方不高兴了,另一方亲一亲就会好了。”

这一刻任飘渺就觉得心底的那些不悦的情绪,在赤羽的醉话里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回应的“嗯”了一声,他就又主动贴上了带着酒气的唇,回报给赤羽一个缠人的深吻。

醉酒的人不及任飘渺气息绵长,被亲得又倒回了任飘渺的怀里,赤羽觉得哪里好像有点不对劲,可是醉酒的头脑并没有支持他进一步的思考下去。

等到他们一起回到家的时候,赤羽已经又睡着了,任飘渺将人团进被子里,轻柔的摸摸赤羽的发顶,唇角不自知的扬起,想起赤羽说伴侣时的模样,他就忍不住又亲了亲刚才安慰他的软唇。


2.宣誓主权

会议结束的时候正是饭点,酒店一楼就是一间颇有些名气的西餐厅,此刻门前车水马龙,透过临街的玻璃墙面也能瞧见里面的人来人往,赤羽不知道他怎么能一眼就发现坐在人群中的任飘渺的,并且等到他推门而入的时候,他才想起来万一看错了人该怎么办这个问题。

赤羽已经走到了任飘渺落座的桌前,背对着他的银发男人坐姿端正,而正对着赤羽的那位容貌姣好,此刻因为脸上的笑容更是光彩夺目,让赤羽都忍不住失神了几秒钟,那么任飘渺呢?

银发男人搁在桌上的左手忽然被人握住了,他本能地要抽回手,可是这个挣脱的举动并没有成功,等到任飘渺瞧清楚来人后,还想抽走手的动作一转,变成了反手握紧赤羽的举动。

四目相对之间,赤羽看得分明,任飘渺的眼里没有慌张与闪躲,只有逐渐浮现的惊喜与笑意,以及手心处传来的痒意,那是因为任飘渺摩挲着赤羽的手心。

“信。”任飘渺亲昵的唤道,还将主动送过来的手牵至唇边亲了一下,这才将目光落在对面,介绍道:“我的爱人,赤羽信之介。”

赤羽轻点了一下头,一反常态的高傲而冷淡,收回的视线落在任飘渺的脸上,低声说道:“我只是看见你才过来打声招呼,不打扰你了。”

任飘渺眼里笑意更盛了几分,用力握住想要逃离的手,回应道:“已经谈完了。”同时他已经站起身,留给对坐一个失陪的致意。

赤羽随着任飘渺一起转身,冷淡的神色逐渐地散去,整个人早已没了刚才的戒备状态。

“既然遇到了,一起去吃晚饭,我记得你不喜欢吃西餐。”任飘渺提议道,“其实这间餐厅是我的,刚才只是在履行老板对待熟客的基本礼貌。”

赤羽耳根一热,下意识的就想松开还握住任飘渺的手,当然的任飘渺是不会放手的,他只得有些不自然的解释道:“我只是刚好在附近有个会议,散会路过这家餐厅才看到你的。”才不是查岗呢。

“嗯。”任飘渺没有揭穿赤羽略显拙劣的掩饰,心情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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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赤/任赤】

暮春的午后让人昏昏欲睡,蓝衣人一如既往的躺着树下假寐,他的同居人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留他孤零零的在家里。

落在榻沿的羽毛扇子忽然翻落到地上,瞬间变成了剑器的模样,少了一颗珠子的剑琫忽然不安的振动起来,鞘中的剑器也被带着似要脱鞘而出。

温皇几乎是瞬间奔出了门,往山上而去,玉琫在接近赤羽的时候光芒大盛,此时一直不安的剑器终于飞出了鞘,直直的划破了结成印的网。

任飘渺拦腰将困在阵中的人卷进怀里,垂眸瞧了一眼赤羽嘴角上的血迹,怒意倏然外露,那把插在阵眼的剑跟着剑光大盛,瞬间将繁复的阵法搅得粉碎。

“滚,不然就死!”剑客冷冷的注视着阵外乱了阵脚的方士,剑意结成一道杀意四溢的墙将入侵者隔绝在外,......

暮春的午后让人昏昏欲睡,蓝衣人一如既往的躺着树下假寐,他的同居人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留他孤零零的在家里。

落在榻沿的羽毛扇子忽然翻落到地上,瞬间变成了剑器的模样,少了一颗珠子的剑琫忽然不安的振动起来,鞘中的剑器也被带着似要脱鞘而出。

温皇几乎是瞬间奔出了门,往山上而去,玉琫在接近赤羽的时候光芒大盛,此时一直不安的剑器终于飞出了鞘,直直的划破了结成印的网。

任飘渺拦腰将困在阵中的人卷进怀里,垂眸瞧了一眼赤羽嘴角上的血迹,怒意倏然外露,那把插在阵眼的剑跟着剑光大盛,瞬间将繁复的阵法搅得粉碎。

“滚,不然就死!”剑客冷冷的注视着阵外乱了阵脚的方士,剑意结成一道杀意四溢的墙将入侵者隔绝在外,任飘渺直接抱起赤羽,转身就走。

“生气了?”赤羽戳了戳任飘渺的脸。

“再惹我,我就去把那群人都杀了!”任飘渺毫不掩饰他的杀意与不满。

赤羽就笑,歪在任飘渺的肩头,轻声唤道:“飘渺,飘渺,飘渺…”一声一声地,随着任飘渺的步伐有节奏的变着,高高低低,带着别样的柔情蜜意,直将任飘渺心底的怒意全都叫走了。

“你就会哄我。”任飘渺忍不住扬起唇角,身上凛冽的剑意就随着穿林的山风一层层的给吹散了。

“我是想去山里寻兰花,不知怎么就遇见了那群方士。”赤羽挽着任飘渺的颈子,“你说你想养花,我觉得你会喜欢它的,是我从前在山里发现的。”

任飘渺听了赤羽的解释,最后那一点气都消了,心更是软成了团棉花,问道:“怎么不叫上我?”

“那不是一点意思都没有了。”赤羽觉得有些气馁,因为没能完成给心上人的惊喜。

“记得在哪里吗?明日我们一起去找。”任飘渺抱着人也走得稳当,步履轻松的下了山,绕过那些曲折的小径,就到了他们现在的居所了。


院落里的海棠已经过了花期最盛的时候,温皇坐在榻沿在给赤羽看伤,细眉紧皱,整张面上写满了不悦,他忽然很后悔没有去找那群方士的晦气。

“温皇,我不要吃药。”赤羽主动投入温皇的怀抱,抱紧了蓝衣人的腰,仿佛是很怕温皇要去煎药。

“既然有本事不吃药,倒是有本事不受伤啊!”温皇难得的姿态强硬,低头瞧着怀里扮可怜的心上人,更是不甘心之前罢手的事情了。

赤羽仰着头看温皇,眼里流露出几分委屈,惹得温皇下意识的将他抱得更紧了几分,只是温皇还是没有松口。

“温皇,我以前很不喜欢自己是个半妖,因为无论是妖族还是人类,都觉得我们是异类,就像今日,你也看见了那群方士只是些寻常人,可是因为我身负妖族血统就如何都走不出那困妖阵,任我武功再高强都是无用。”

温皇沉默了一阵,妥协道:“可以不吃汤药,我去做些蜜丸,松手吧。”

赤羽还想和温皇讨价还价,没有松开他。

“赤羽大人是打算一直这样抱着温皇?”

“我一直抱着你不好吗?”赤羽反问道。

温皇瞧着赤羽这般已经算是耍赖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假模假样地感叹道:“之前也不知道是谁说不喜欢我这副模样的,现在就抱着我不放手了,真是世事无常。”

如果换成往日,赤羽被温皇这样一激肯定因为面皮薄而松了手,不过如今的赤羽可不是他们初遇时的模样了。

“确实是世事无常,我现在就挺喜欢自己是个半妖,每个人都会改变。”赤羽摸了摸温皇的脸,凑近亲了一下,“我觉得这张脸也生得不错。”

“赤羽,听话。”温皇已经没了之前的强硬,心里拿赤羽没有一点办法,轻柔的抚摸着赤羽的红发,手指碰到了赤羽颈间系着明珠的红绳,一时想起他们重逢那天的事情。


相拥而眠的两个人醒来已经是午时了,只是因为外间又开始落雪了,室内昏暗得好似还未天明一样。

温皇缠着赤羽接吻,手上更是不老实的在失而复得的恋人身上乱摸,拉扯之间自然的又滚做了一团,赤羽无意间碰到了搁在床头一角的羽扇,眨眼之间那把扇子就化成了剑器。

正在与情人亲热的温皇惊讶的抬起头,“唉呀,赤羽大人都能使唤无双了。”

赤羽没有理会温皇的调侃,手就沿着身边的剑器一寸一寸的抚摸,似是要寻找什么。

温皇见着赤羽这般,忽的使坏用力的纠缠了几下,惹得赤羽下意识的一把抓住了手下的剑器。

“赤羽大人,是温皇的手感不佳吗?”温皇醋意十足的质问道,更是没有打算放过忽视他的恋人。

赤羽受不住温皇这般的强势,止不住脱口而出的叫声,染了水色的眼里闪烁着埋怨的光,只是没一会儿就都被温皇的身影占满了。

最终还是温皇先下的榻,赤羽就赖在床上看着温皇,赤羽想起从前很多回相似的场景,先起床的人会将房里的暖炉都加上炭,再去里间准备沐浴的热水,等到浴室里暖和了,这人才会回来抱赤羽去沐浴,还会问他想吃些什么,体贴得很。

“是这颗珠子的原因。”赤羽终于是寻出了原因,手指落在玉琫上镶嵌着的一颗明珠上,“从前我的半魂就是被它吸引,才会出现在你的附近,这才巧合的碰到了你被围杀。”

赤羽的手掌贴在剑琫上,忽然他的整个人都被一股安定感所包围,连身上因为灵魂破碎的暗伤都仿佛不再隐隐作痛了。

无双上的明珠自然是宝物,不过它居然能安定神魂,倒是连它的主人都是不曾知晓的,后来温皇把剑上的珠子摘了下来,送给了赤羽。


温皇的目光落在那对准备张开与他争辩的唇瓣上,他想都没想就直接堵住了赤羽的口。

黑色与红色的发丝从榻沿落下,丝丝缕缕的缠在了一起,拥吻的伴侣早已双双倒在长榻上。

“信,就听这一次话。”温皇贴在赤羽的唇上温柔的蹭着,开始的强硬早就无迹可寻。

“每一次都是这样哄我。”赤羽故意撇开头,不等温皇继续劝说,“做蜜丸太费事,汤药就行了。”同时他也松开了环在温皇脖子上的手。

“再抱一会儿。”温皇要求道。

赤羽被温皇惹笑了,捏了捏得寸进尺的人的脸,重新抱住了温皇。

山间的风吹进院子,拨弄着树上的花朵,稀稀疏疏的飘落,温皇坐起了身,将一朵海棠放在了赤羽的手心,虔诚又认真将一枚吻落在心上人的眉心,“赤羽大人要好好的,不要受伤,不要生病,一直陪着温皇。”

赤羽“嗯”了一声,将那朵海棠插在了温皇的耳边,“我若是从不受伤,又怎会遇见你呢?所以你今日放那群人一马就当是,”他停顿了一下,展颜一笑,“媒人礼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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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赤】

银发的男人坐在窗子边上,他正擦拭着手中的剑,下了一整晚的雪还没有停,阴沉的天色看不出时辰,天空不断地有细细的雪花飘落而下,剑客偶尔会抬头看上一眼,他忽然很不喜欢这样的天气,收回目光不再看了,剑也收进了鞘里。

内间摆着的暖炉烧得正旺,房间里暖意正浓,任飘渺又添了几块碳进去,回身就看见床帐被撩开了,在室内昏暗的光线下那只手白得有几分刺眼,不过转眼那手就落进了任飘渺的掌里,不太暖,任飘渺现在更不喜欢这样的天气了。

撩起的床帐就又落了一半回去,挡住了任飘渺的脸,赤羽反手握住任飘渺的手,柔软的掌心与剑客掌心的茧子相触,有那么一点扎手。即使瞧不见任飘渺脸上的神色,赤羽都能清晰地察觉到他的不安与焦躁,问......

银发的男人坐在窗子边上,他正擦拭着手中的剑,下了一整晚的雪还没有停,阴沉的天色看不出时辰,天空不断地有细细的雪花飘落而下,剑客偶尔会抬头看上一眼,他忽然很不喜欢这样的天气,收回目光不再看了,剑也收进了鞘里。

内间摆着的暖炉烧得正旺,房间里暖意正浓,任飘渺又添了几块碳进去,回身就看见床帐被撩开了,在室内昏暗的光线下那只手白得有几分刺眼,不过转眼那手就落进了任飘渺的掌里,不太暖,任飘渺现在更不喜欢这样的天气了。

撩起的床帐就又落了一半回去,挡住了任飘渺的脸,赤羽反手握住任飘渺的手,柔软的掌心与剑客掌心的茧子相触,有那么一点扎手。即使瞧不见任飘渺脸上的神色,赤羽都能清晰地察觉到他的不安与焦躁,问道:“因为今日天气不好,所以不高兴了?”

任飘渺“嗯”了一声,没有再解释,拿过床尾搭着的一件披风将赤羽围了起来,他看不出赤羽的身上究竟有什么问题,只是隐约觉得不安,甚至有点怕。

床帐又全部落下了,玉勾轻晃摇出一声细微的叮声,任飘渺忽然将赤羽压回了床上,这般没有前兆的亲热来得急切又霸道,没一会儿赤羽的眼角就被逼出了一点泪花,苍白的脸上倒是晕开了一层绯色,惹得任飘渺更想欺负他了。

外面的雪一直在下,屋里只有炉子上的火光亮着,床帐摇曳,有一只手翻出了床沿,不过马上就被另外一只手覆上,一对交叠的指掌立刻缠成紧扣的姿势,缠绵又用力,直到最后一起被收进了帐子里。

任飘渺亲了亲赤羽的手背,这样的温度他觉得满意了些,心里才踏实了几分,下意识的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你!”赤羽瞬间就恼了,怎么会有欺负了人以后还问他哪里不好的人?

任飘渺意识到他的问题让人误会了,愣了愣,这才把赤羽抱进怀里轻轻的拍着,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开始我就想问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可是我…”没忍住。

“你以后都睡隔壁!”赤羽磨着牙,很想咬一口这乘人之危的小人。

“不行,”任飘渺果断的反对道,“你那么怕冷,我不放心,”他看向赤羽,眼里闪着笑意,“而且我这么暖,你舍得不要我来暖榻吗,信?”

任飘渺的暖字都说得颇有几分意味深长,赤羽就觉得脸给什么烫了一下,“谁要你来暖榻了!”

任飘渺亲在赤羽的耳廓上,小声问道:“其实信的里面就很暖,是我想你来暖我,好不好?”

赤羽不搭理任飘渺了,因为说来说去都是他在被任飘渺调戏,没意思,他也被任飘渺闹累了,干脆闭上眼打算继续休息。

“时辰还早,你继续睡吧,我怕这雪再落下去会封山,我要去镇子一趟。”任飘渺下了榻,将赤羽仔细的团在被子里,摸了摸赤羽的额发,瞧着人已经快睡着了,就没再叮嘱赤羽记得起来吃早饭的事了。

落在床下的衣服被人一一拾起,任飘渺搭了件狐裘在床头处,拢上了床帐后,他去给暖炉都加了碳,这才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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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腻歪。

赤羽不知怎么,迷迷糊糊之间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任飘渺的事情,等到任飘渺再回来,看见的就是他还在竹席上滚来滚去。

“睡不着,热?”任飘渺摸了摸赤羽的额头,“不然睡到外间去,我把窗子都打开。”

“任飘渺,我第一次见到你是什么时候?”赤羽忽然问道。

“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任飘渺上了榻,握住赤羽的一只手,轻轻的摩挲着,“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是在外面的林子里,那时整片林子的枫都红透了,你就坐在一株枫树上,”他侧过头,让红色的发擦过鼻尖,痒痒的感觉直直的撞进了他的心里,轻叹道:“像个妖精。”他将赤羽整个都收进了怀里,心上的痒就覆上了一层暖,舒服又诱人,更是让他觉得很踏实,那些从前总会产生的不真......

随便腻歪。

赤羽不知怎么,迷迷糊糊之间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任飘渺的事情,等到任飘渺再回来,看见的就是他还在竹席上滚来滚去。

“睡不着,热?”任飘渺摸了摸赤羽的额头,“不然睡到外间去,我把窗子都打开。”

“任飘渺,我第一次见到你是什么时候?”赤羽忽然问道。

“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任飘渺上了榻,握住赤羽的一只手,轻轻的摩挲着,“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是在外面的林子里,那时整片林子的枫都红透了,你就坐在一株枫树上,”他侧过头,让红色的发擦过鼻尖,痒痒的感觉直直的撞进了他的心里,轻叹道:“像个妖精。”他将赤羽整个都收进了怀里,心上的痒就覆上了一层暖,舒服又诱人,更是让他觉得很踏实,那些从前总会产生的不真实感许久不曾出现了,现在他已经知道了起因,但是他不愿向赤羽提起,总之他们还在一起,他就很欢喜了。

“我要把你抓走,你怕不怕?”赤羽也想起从前的旧事,还想到了故园里的海棠,忍不住问道:“你想不想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是什么时候?”

“既然当初你就把我抓走了,现在就不能反悔不要我了,赤羽。”任飘渺其实很好奇,远在他国的赤羽究竟是如何看待他们曾经的那段情,只是赤羽总是会因过去的事情吃味,这让他既为如何哄恋人开怀为难之余,又有些哭笑不得心上人钻进了与自己一较高下的牛角尖里。

任飘渺看向赤羽,专注又认真,轻声问道:“还不想睡?”

“任飘渺,我想带你回家,你跟不跟我走?”

“我跟你走。”任飘渺隐约的察觉到了赤羽对他的试探之意,忽地将赤羽压在身下,问道:“难道今晚是我饮醉了,所以让你误会了?不过,我现在能弥补一二。”他更靠近赤羽,咬了两下赤羽的耳朵,轻笑着继续追问:“是我睡着了,没有抱你去沐浴,你怪我了是不是?还是,你不满意今晚……”

“我要睡了。”赤羽咬着牙说道,他知道这个时候他是斗不赢任飘渺的,真是个没脸没皮的人。

“好。”任飘渺没有继续纠缠,翻身躺回了榻上,他总是有法子让赤羽明白他的真心,如果言语不够份量,那么他当然会诉诸行动。


院子里的海棠被风吹得落了一阵花雨,正在树下躺椅上小憩的蓝衫人自然被这场雨淋了个正着,几朵花还砸在了他的脸上,神蛊温皇伸手拂去,翻了个身继续睡。

刚走进院子的赤羽看到了睡在春色里的人,忍不住想使坏,手上的折扇一展一收,一股劲风就卷起无数的海棠花,全都朝着温皇的脸砸去。

蓝色的羽毛扇子将偷袭的花全挡了下来,最后那些花全部滚到了温皇身上,红色的海棠盖住蓝色的衣衫,睡眼惺忪的人正一脸懵懂的看向赤羽,似乎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直将文弱书生扮得有模有样。

“这位花神大人,小生已有家室,你可不能掳走我。”温皇躺在躺椅上没有动,但是脸上露出了明显的紧张神色。

赤羽走了过去,用折扇的一端挑起温皇的下巴,“哦?你都在我的院子里了,还需要我掳你?”

折扇在手心一转,被收进了袖内,赤羽用手捏住温皇的下巴,人跟着挨近了几分,“难道不是你唔——”

蓝色的羽毛扇子盖在红色的发上,温皇直接堵住了赤羽的嘴,他就感受到比海棠花瓣还柔软的滋味,不禁感叹道:“好香。”

赤羽闻到温皇身上的花香,确实香得很香,“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是在海棠花开得最热闹的时候,我看见你在杀人。”

“我最狼狈的模样都给你看到了,那么你应该也看到过我们……”两个人此时就挤在一张躺椅上,头顶上的海棠开得尤为的热闹,温皇正贴在赤羽的耳边耳语着什么,笑意盎然。

“闭嘴。”赤羽叱道,挣扎着就要起来,只想离这人远一些,每次他们聊到过去的事情都要被温皇绕到某些事上,真是太不要脸了。

温皇没有再继续逗弄赤羽,手臂将人紧锁在怀,等到怀里的人放软了身子,他才开始轻轻的顺着柔软的红发,他发现只要他与赤羽说些闺房私话,赤羽肯定就会炸毛,比从前还要可爱,让他此刻的心情比眼前的春光都还要明媚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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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赤】

我以为有温皇的,原来没有啊,那算了。


一对光裸的脚踝暴露在黑色的披风边缘,任飘渺就直接拦腰将赤羽抱了起来,朝着室内而去,将人搁回了床上,“我去取些热水过来,脚暖了再睡。”

不等赤羽答话,任飘渺已经绕过了内室的屏风出去了,那背影看起来好像带了点不悦的样子。

白皙的脚踩在光洁的木制地板上落地无声,在昏暗的室内让来人犹如一只夜行的猫,黑色的披风被搭在了绘着红枫的屏风上。

“谁准你下来的,身子不好还不知道爱惜。”

急切又严厉的声音突然响起,赤羽惊得缩回还落在披风上的手,委屈的答道:“我只是将披风搭回去,你凶我。”

任飘渺一时语塞,抿了一下唇,将手上的铜盆放在了床边,只是不等他动手,赤羽......

我以为有温皇的,原来没有啊,那算了。


一对光裸的脚踝暴露在黑色的披风边缘,任飘渺就直接拦腰将赤羽抱了起来,朝着室内而去,将人搁回了床上,“我去取些热水过来,脚暖了再睡。”

不等赤羽答话,任飘渺已经绕过了内室的屏风出去了,那背影看起来好像带了点不悦的样子。

白皙的脚踩在光洁的木制地板上落地无声,在昏暗的室内让来人犹如一只夜行的猫,黑色的披风被搭在了绘着红枫的屏风上。

“谁准你下来的,身子不好还不知道爱惜。”

急切又严厉的声音突然响起,赤羽惊得缩回还落在披风上的手,委屈的答道:“我只是将披风搭回去,你凶我。”

任飘渺一时语塞,抿了一下唇,将手上的铜盆放在了床边,只是不等他动手,赤羽已经乖乖的又坐回了床上,听话的将脚浸进了热水里,这回任飘渺可是被赤羽弄得哭笑不得,第一时间将那一对光脚从水里捞了起来。

“冷冰冰的脚一下子就放进热水里不难受?”任飘渺揉了揉赤羽的脚,这才一点一点地放回热水里。

“我忘了。”赤羽实话实说,声音一低,指责道:“还不是被你吓的。”

任飘渺不接话,低着头继续揉着浸泡在热水里的双脚,一时之间室内只能听见哗啦水声。

男人落在脚面上的手掌宽大有力,按揉的力道却是很温柔,惯常握剑的手掌上有一层薄茧子,摩擦着光洁细腻的脚面勾起一片细细的痒意,同时热水的温度也从双脚一直流遍至被按揉着的人的全身。

因为主人家是半夜醒来,室内并没有点灯,外间清透的月光只能透进来一点,此刻那只过分白皙的手落在银色的发上,低着头的人就顺势仰面,望向坐在床沿的人,忽然他的唇角上扬,脸面轻轻地蹭了两下柔软的掌心,这才又低下了头,不紧不慢的将泡暖的脚细致的擦干。

“暖了。”男人话里的笑意明显,还带了一些得意,真是悦耳极了。


院里的海棠开得正热闹,三月的天气已逐渐转暖,只是端坐在室内的人还是披了件雪白的狐裘,想是怕冷得很,一只探出狐裘外的手正捏着颗黑子,手指之间的颜色分明,衬得那手愈发洁白如玉,即使是狐裘的白都掩盖不了。

犹豫许久的黑子终于落定,一场自弈的局已不知是第几回陷入到僵持里,棋盘边的人转开了视线,不想再数一遍棋盘上的子数了,因为又是一局和棋,也同样是死棋。

除非…落于膝上的手紧握成拳,犹豫了一阵,手复松开,下一刻一枚白子直接落进了黑子的包围圈里,紧跟着黑子落下,于是棋盘上的白子就少了一片,那棋局就又活了。

赤羽知道他的内心其实是不愿意看见这一局势均力敌的死棋的,黑白棋子之间总该有一方先退却,只是不巧这局是白子罢了,而…他闭上眼稳住了心神,眉间的倦意明显。

从外面进来的银发男人一眼就看见歪在棋盘边睡着的红发恋人,白色的毛皮垫子依偎在身下,衬得那张姣好的脸面愈发的小了,任飘渺本是打算问问赤羽,晚间的主菜他喜欢吃什么口味的,如今看来还是炖锅汤好了,是该趁着入秋的时节让心上人好好的补一补。

任飘渺走过去要将赤羽抱去床上,倾泻红发先是铺满了他的臂弯,此时歪倒在肩头的人吐出一句模糊的呓语,他猜该是在叫他的名字,一枚吻跟着悄然落下,轻柔又短暂,这才发现恋人落在垫子上的手里还有一枚黑子,他就顺手将它随意的搁在了棋盘上,瞬间白子占了上风的棋局就不声不响的变成了旗鼓相当的局面。


晚间的凉风吹散了白日里的暑热,赤羽眯着眼看着不远处的枫树林子,半梦半醒的头脑竟是一时有些分不清如今是何时节了,空气里还有绿蚁酒的味道,贴着脸面的呼吸里也染了酒气,他这才转过头看向睡着的银发恋人。

想是真的累了。赤羽这样想着,望着熟睡的人出了一会儿神,不然任飘渺不会不管赤羽就先睡着了。

廊下摆着的矮桌早就翻了,碗碟杯盏翻倒了一地,赤羽忽然就觉得有点头疼,看了一眼睡得安稳的任飘渺,摇了摇头,开始轻手轻脚的收拾他们胡闹后的残局。

因为赤羽惧热,夏季的寝衣选的布料都是薄如蝉翼的料子,拢在身上像一层淡色的烟,这层烟此时染了艳色的霞,夜风吹过,撩起缕缕红色的霞,美得不可思议。

任飘渺醒过来就看见这样一副美景,那种赤羽会乘风而去的想法一瞬间又浮上了他的心头,人就情不自禁的挨了过去,将赤羽紧紧地抱住了。

“你身上都是酒气。”赤羽说道。

“嫌弃我了?”带着酒气的唇亲在赤羽的唇上,任飘渺就是故意要让赤羽尝一尝他嘴里的酒气。

赤羽只能含糊的应声,没一会儿就被任飘渺探入他口内的舌给搅没了音调,此刻他的口鼻内全都充斥着任飘渺染了酒味的气息,暖得醉人,不知不觉他就被任飘渺带回了室内。

“睡吧,我去沐浴了,免得你嫌弃我。”任飘渺打趣道,摸了摸落在竹枕上的红发,见赤羽听话的合上了眼,这才将纱帐放下,人就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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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赤】/【温赤】

院子里的海棠被夜风吹动,有几朵花落在了回廊的地板上,不一会儿就被人捡了起来,低头瞧着花的人披着一件黑色的披风,散开的红发在夜色里尤为的显眼。

“睡不着?”暖热的体温随着低缓的问话一起贴了上来,银色的发丝就顺着一段白皙的脖颈落在黑色的衣襟上。

“你回来了啊。”答话的人还带着刚睡醒的懒意,话音有一点含糊。

来人就笑了起来,轻快且肆意,表现着他此刻内心的自得与喜悦,感叹道:“原来是想我了。”

“嗯。”被看破心思的人没有觉得不好意思,他大方的承认了,回过身将晚归的人抱住,直直的望进了满是笑意的紫色眸子里。


忽然一朵海棠掉在了地板上,眨眼之间那花又被风给卷走了,赤羽从出神中猛然惊醒,失了花......

院子里的海棠被夜风吹动,有几朵花落在了回廊的地板上,不一会儿就被人捡了起来,低头瞧着花的人披着一件黑色的披风,散开的红发在夜色里尤为的显眼。

“睡不着?”暖热的体温随着低缓的问话一起贴了上来,银色的发丝就顺着一段白皙的脖颈落在黑色的衣襟上。

“你回来了啊。”答话的人还带着刚睡醒的懒意,话音有一点含糊。

来人就笑了起来,轻快且肆意,表现着他此刻内心的自得与喜悦,感叹道:“原来是想我了。”

“嗯。”被看破心思的人没有觉得不好意思,他大方的承认了,回过身将晚归的人抱住,直直的望进了满是笑意的紫色眸子里。


忽然一朵海棠掉在了地板上,眨眼之间那花又被风给卷走了,赤羽从出神中猛然惊醒,失了花朵的手下意识的捂住胸口,那处像是因为旧伤复发而疼痛起来,又像是因为心脏跳得太快而承受不住。

撑在地板上的手被探出云层的月光照亮,显出一层病态的白色,骨节分明,眨眼之间手背被另外一只手掌覆盖住,另一个人的温度就瞬间传遍了全身。


“手怎么这么冷,在这里坐了很久?”任飘渺将赤羽的双手一起揣进了衣襟里,再将人整个抱进怀里。

每到这个时候任飘渺总会产生一种赤羽会慢慢的变得透明,直到最后消失在他的面前的错觉,虽然后来他明白他的这种想法并不是错觉。

“没有,刚坐了一会儿,你就回来了。”赤羽答道。

红色的枫叶被风吹进了室内,昨夜还空落落的地板上已经被人铺了一层厚实的毛皮垫子,坐在床沿的人正晃荡着一对光脚,脚掌就贴在柔软的毛皮上滑动着,不一会儿就被人抓住了一只脚,来人再细致的为他依次套上鞋袜。

赤羽将还未套上袜子的一只脚直接伸到了任飘渺的怀里,得逞后轻笑出声。

任飘渺由着那只脚在怀里乱踩,等到套好另外一只脚的袜子,忽然抓住作乱的那只脚,大拇指用了几分力按在脚心,再来回的剐蹭脚掌。

“哈,松开,好痒啊!”赤羽已经被挠得笑歪了半边身子。

任飘渺捏住想要缩回去的脚,指尖就在脚心轻轻的划着,直接拒绝道:“不要。”

一时之间房间内笑声不绝于耳,赤羽已经没有力气从任飘渺的魔掌里逃开了,倒在床上笑得肚子都疼了,脚心的痒意才舍得消停。

任飘渺俯身瞧着都笑出眼泪的赤羽,亲了一下湿润的眼角,假意训斥道:“再淘气就这样教训你。”

赤羽知道任飘渺的好意,故作可怜的反驳道:“你都铺好了垫子,我光脚踩一下又没关系。”说完他赶紧将脚缩了回来,人也迅速缩到了离任飘渺最远的床角。

“现在夏天都过去了,你再贪凉我就要教训你了。”

“你舍得?”赤羽回嘴道。

“你过来看看我舍不舍得。”任飘渺眯起眼直直地瞧着有恃无恐的赤羽,下一秒他的脖子上就一沉。

“你舍得吗?”赤羽挂在任飘渺的身上重复道。

“舍不得。”任飘渺叹了口气,环在恋人腰上的手捏了捏那处的软肉,勉强以示惩罚。


圈在腰上的手无意识的收紧,赤羽下意识的翻了个身,滚进了身边人的怀里,半开的移门泄露出一段橙色的光,昭示着此时已经日暮西斜,愣神之间,他竟是一时分不清今夕何夕,此身又究竟是在梦里还是梦外。

“在想什么这么出神?”刚睡醒的人声音有点哑。

赤羽闻声望了过去,落进一双深色的眼里,那里在睡意散去后,能清晰的看见内里的温柔与情意,他就又失了神。

“睡傻了?”温皇半坐起身,用双手将赤羽圈在里面,再次问道:“想什么呢?”

“你。”赤羽答道。

刚才层层叠叠的梦境让赤羽想起从前的时光,他总是频繁的看见他与另外一个人的事情,分明他从未去过那个叫做苗疆的地方,可是他的意识告诉他,他在那个地会遇见一个人,他们会相知相爱,亲密无间。

赤羽也想起他们再次重逢的时候,温皇触动他的那句非他不可,他的心跳便乱了节奏,只是他的思绪越发清明,他圈上温皇的脖颈,犹如梦里那般,调笑道:“我忽然发现我现在有些喜欢你这副模样了。”

毕竟赤羽知晓温皇的这副面貌是因他而起,又怎会真如他过去所言的不喜欢他这副模样呢。

这一回温皇没有故作委屈的与他自己争宠,他“嗯”了一声,他知道赤羽定然是爱着他,舍不得他的,与他是哪副面貌无关,正如他与他遇见的时候,即使那只是赤羽的一缕魂神,他依然喜爱至极,完整也好,不完整也好,既然赤羽选择了去找寻一份完整,那么他就全了这份完整,只因为他们都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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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赤/任赤】

娱乐圈梗。很久没用这个背景忘了时间轴。

是一起被隔离发现恋情什么的梗吧。


自从温皇去赤羽家门口堵人,成功把心上人追了回来后,两个人过着聚少离多的日子,但是无论如何磕磕绊绊,他们还是安稳的在一起了。

这一天,难得与恋人相聚的温皇起了个大早,赤羽是半夜才到的还在睡觉,所以温皇就起来准备早饭了,忽然门铃响了。

温皇拉开门,发现外面站着几个身穿防护服的医护人员。

“您好,请问您是神蛊温皇先生吗?您昨天有去过还珠楼录音棚,对吗?”

“啊,是的。”

“还珠楼录音棚里有人确诊了,现在您作为密切接触者,需要配合我们工作。”

“啊?”

“另外,请问赤羽信之介先生也在这里吗?”

“怎么了?......

娱乐圈梗。很久没用这个背景忘了时间轴。

是一起被隔离发现恋情什么的梗吧。


自从温皇去赤羽家门口堵人,成功把心上人追了回来后,两个人过着聚少离多的日子,但是无论如何磕磕绊绊,他们还是安稳的在一起了。

这一天,难得与恋人相聚的温皇起了个大早,赤羽是半夜才到的还在睡觉,所以温皇就起来准备早饭了,忽然门铃响了。

温皇拉开门,发现外面站着几个身穿防护服的医护人员。

“您好,请问您是神蛊温皇先生吗?您昨天有去过还珠楼录音棚,对吗?”

“啊,是的。”

“还珠楼录音棚里有人确诊了,现在您作为密切接触者,需要配合我们工作。”

“啊?”

“另外,请问赤羽信之介先生也在这里吗?”

“怎么了?他还在睡觉。”

“他昨晚乘坐的飞机上有确诊,也请他配合我们的工作。”

“什么?”温皇开始有点慌张,“你们稍等,我去叫他。”

温皇快步跑去二楼卧室找赤羽,“信,醒醒。”

“唔,你不要吵我。”

“你昨天坐的飞机上有确诊,你快起来给医生看看。”

“啊?”赤羽清醒了几分,“那不是我要被带去隔离?我不要和你分开。”

听到赤羽的话,温皇的心一下子就化了,他去抱赤羽,柔声安慰道:“不会分开的,我昨天去的录音棚里也有确诊,所以说下面来的医护人员是来抓我们两个的。”说着他先笑了起来。

“听着怎么像是私奔失败被抓了似的。”赤羽推开温皇,起身穿衣,没一会儿就跟温皇一起下去了。

温皇和赤羽手牵手出现在穿着防护服的医护人员面前,配合的做了检查和询问工作。

“你们也看到了,我们住的屋子是独栋,在这里隔离完全没问题,也会配合不出门,你们可以采取措施封闭这栋楼,我们都行。”赤羽说道。

“还有,每天检测工作,我们自费请你们认可的医护上门取样,结果会按时报送给你们,可以吗?”温皇补充道,“我们很久没见面了,不想为此分开,虽然我知道这样我们两个人可能都会感染,你们需要我们出具什么承诺书都可以,我也能让我的律师现在过来。”

最后温皇住的那栋房子被贴了封条,两个人就在住处接受隔离。

“你刚才胡说什么,你怎么知道不是我们两个都没事。”赤羽嗔怪道,“就算有一个确诊,我也不跟你分开,要是到时候是我,你可别怪我。”

“我不走,但是要是我确诊了,你不要和我一起。”

“我不。”

“算了,如果真有事肯定是我们一起确诊,毕竟我们亲也亲过了,还有不知道病毒能不通过……”温皇抱着赤羽在他的耳边小声说着荤话,一时还有点紧张的气氛就被温皇打散了,两个人打打闹闹,理所当然的又去床上滚了一遭才彻底消停。

其实就算没隔离因为他们的工作性质,他们一般也很少出门约会,而现被隔离在家,连狗仔队都不敢靠近,对他们来说简直太好,温皇就更高兴些,毕竟赤羽本来只是过来和他相聚的短短几日,现在忽然变成了小半个月,并且还能朝夕相对,这可令他高兴了。

后来他们一起被隔离在温皇住处的八卦新闻不胫而走是发生在隔离的第三天,温皇那段不想分开的宣言也被放在了网上,不过因为当事人都被隔离了,而非常想要向赤羽哭诉又被人打爆电话的某经纪人一看见任飘渺那张脸就很慌,默默的承受了一切。

晚上的时候,刚忙完工作的任飘渺听见赤羽的声音,好奇的走了过去,猜到应该是赤羽在给粉丝唱歌,忽然他抢过了赤羽的一边耳机,接着唱完了那首情歌。

赤羽愣愣的看着任飘渺,瞧着对方眼里盛满了爱意与狡黠,就那么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真是太过直白的勾引,所以在任飘渺唱完的时候赤羽没有吝啬,奖励了他一个吻。

任飘渺漫不经心的瞧了一眼摄像头,将耳机又还给了赤羽,他亲了一下赤羽的额头,转身就走了,没有继续打扰赤羽直播。

可想而知正在看直播的粉丝当场就疯了,有手快的马上将两个人同框的录屏丢到了网上,直呼这是什么小说照进现实,同时在现场的粉丝一致表示他们都感受到了任飘渺最后那一眼里赤裸裸的威胁,但是他们一点都不害怕,毕竟赤羽最宠粉了。

赤羽去找任飘渺的时候,他正坐在客厅里看文件,赤羽想那一堆肯定都是些希望得到还珠楼投资的项目了,毕竟任飘渺曾经让他挑过剧本。

“直播间的人要求你和我合作唱一首,我说我明明和神蛊温皇有合作过,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们想要的是任飘渺不是神蛊温皇。”赤羽笑着说出直播间后面发生的事情。

“看样子神蛊温皇要过气了。”任飘渺自嘲道,他揽住赤羽的腰,将人拉近,问道:“那么你想要谁呢?”

“现在是任飘渺,我就要任飘渺。”赤羽捧起任飘渺的脸,主动亲了上去,缠绵够了才继续说道:“等下要是变成了神蛊温皇,我就要神蛊温皇了。”

赤羽按在任飘渺的肩头,将他压进柔软的沙发里,他就跪坐在了任飘渺的身上,居高临下的与任飘渺对视,“你要是有本事变成两个,我就全要了。”

任飘渺将人收进怀里,一起陷在柔软的沙发里,低声问道:“想要两个我,是因为一个我没有让你满意吗,我的爱人?”

赤羽躲避着任飘渺贴过来的唇与气息,它们就落在了他的颈窝,湿润的吻粘人得很,还有不安分的手也开始在他的身上游走开来,“我可没说,是你瞎想。”

“肯定是的,不然为什么你从来都没有唱歌给我听呢?”

“这种醋也要吃?”赤羽由着任飘渺占便宜,整个人乖乖的靠在了任飘渺的身上,微喘着问道:“我真的没有唱歌给你听过?”

望向任飘渺的眼睛此刻逐渐泛起迷离的光,好像还有一点委屈,连那对好看的唇也紧紧抿住了,仿佛是在责怪任飘渺的善忘,忽然任飘渺就觉得怀里的人更暖更软了,有种诱惑力驱使着他想要更用力的揉弄,最好能把赤羽弄得叫出声。

“是我说错话,我听过你最好的歌声了。”只有任飘渺能听到的,独一无二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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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赤】

萧韶的生贺,对,他是一个七夕生日的任飘渺。忙,摆烂。

周末早上五点半,任飘渺的生物钟准时醒来,还未完全苏醒的神经感受到一团暖软的体温,习惯性的产生一点窃喜与不敢置信的情绪,他看向身边的人,在红发伴侣的发顶,落下了一枚几不可察的吻,昏暗的光线下只能瞧清楚唇色与卷翘的睫毛,短暂的视线停留过后,他这才离开了床榻。

七点,躺在床上的赤羽醒了,迷迷糊糊的想起来今天是周末,不用去学校上课,翻了个身,继续睡了,毕竟昨晚睡得太晚了。

八点半,赤羽走去浴室拧开水龙头放水,打算泡个热水澡,这个间隙他可以刷个牙。

洗脸台的镜子上贴着任飘渺留下的便签纸,告诉赤羽早饭温在热菜板上,嘱咐他记得要吃,猫猫头模样的纸......

萧韶的生贺,对,他是一个七夕生日的任飘渺。忙,摆烂。

周末早上五点半,任飘渺的生物钟准时醒来,还未完全苏醒的神经感受到一团暖软的体温,习惯性的产生一点窃喜与不敢置信的情绪,他看向身边的人,在红发伴侣的发顶,落下了一枚几不可察的吻,昏暗的光线下只能瞧清楚唇色与卷翘的睫毛,短暂的视线停留过后,他这才离开了床榻。

七点,躺在床上的赤羽醒了,迷迷糊糊的想起来今天是周末,不用去学校上课,翻了个身,继续睡了,毕竟昨晚睡得太晚了。

八点半,赤羽走去浴室拧开水龙头放水,打算泡个热水澡,这个间隙他可以刷个牙。

洗脸台的镜子上贴着任飘渺留下的便签纸,告诉赤羽早饭温在热菜板上,嘱咐他记得要吃,猫猫头模样的纸张尾端还留了一句亲热的情话,成功逗笑了赤羽。

“不要脸。”赤羽嘟哝道,手里捏着那张纸放进了一个储物盒里,那里面躺了不少各式各样的猫形态的便签纸,张张都写着爱侣之间的热辣情话,无一例外,让赤羽习以为常的同时又忍不住脸红心跳,因为热情的猫真是让人难以招架。

热水带来的舒适感浸透全身,赤羽分神的想着任飘渺真是个精力旺盛的人,无论是在生活还是在工作方面,因为这只夜行的猫一直都能在进食完毕后还能在第二天一大早又精神抖擞的继续去工作,真是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只会吸人精气的妖精。

九点半,赤羽将吃完早饭的空碗照片发给任飘渺,慢悠悠的在客厅里踱步,当饭后消食运动了。

落地窗外有任飘渺养的植物,生机盎然,井井有条,显然是早些时候有人修剪过的,临窗的跑步机上搭着一条任飘渺忘记收走的毛巾,赤羽顺手把它丢进了洗衣机里。

十一点半,赤羽走出直达顶层的电梯,就看见大会议室的门被打开,任飘渺率先从里面走了出来,两个人同时愣了一秒钟后,不约而同的加快了步伐朝着对方走去。

“你是来看我有没有好好上班的吗,老板娘?”任飘渺调笑道,亲昵的捏了捏赤羽的脸。

“是啊,你有好好工作吗,任总?”

身边还有还有未完全散去的人群,赤羽直接勾住任飘渺的脖颈,他的模样本就生得好看,和气势凌人的任飘渺站在一起就显得极为的秀气,更何况现在他还刻意的摆出一副被宠得无法无天的架势,让人看见就觉得他肯定娇气得不行,直引得人群里传出此起彼伏的吸气声,下一秒散会的人潮马上走得干干净净。

赤羽无辜的看着任飘渺,露出得逞的笑容,任飘渺就忍不住去亲吻他,在这种调情意味的往来里,显然赤羽还是没有任飘渺那般的厚颜无耻,好在走廊上早就清场了,赤羽才放下几分心,由着任飘渺缠着他,两个人拥吻着朝着办公室的方向去。

“有啊,从昨晚开始我都有好好工作,你最清楚了的。”任飘渺将手撑在门板上,将赤羽困在他与门板之间,一副若是得不到认可,他就会马上采取一些昨晚的工作方式以证明他的所言非虚。

赤羽不接任飘渺的话,也不回避任飘渺赤裸又带着几分威胁意味的视线,落在后颈的手指轻轻的揪起那处的软肉,就像捏住猫的后颈皮那样,朝上拎着,问道:“有空一起吃午饭吗,大忙人?”

“你想吃什么?”

“都行,你做主。”

任飘渺笑着点头应了,亲了一下次赤羽的脸,顶在门上的手牵过了那只揪住他的手,带着人朝着沙发走,“原来你是心疼我。”

“因为你工作辛苦了啊。”赤羽歪着头看任飘渺,投过去似是而非的暧昧的目光。

虽然任飘渺知道在这种嘴仗上赤羽向来与他势均力敌,甚至有时候还会技高一筹,可是任飘渺在赤羽面前一直舍得下所谓的脸面,不然从前的他就不会大胆包天的敢去占赤羽的便宜了。

走到沙发前,任飘渺将赤羽直接带着坐到了腿上,落在腰上的手就开始揉着一侧的软肉,“我觉得还是你比较辛苦一点。”

“你这是在抱怨我没有满足你?”赤羽压住任飘渺的双肩,人就骑坐在了他的腿上,没一会儿他就察觉到有的人已经不安分了。

“还想吃饭就从我身上下来,不然——”任飘渺勾过赤羽的后颈,送出去一个热烈的深吻,被伴侣撩起的那处现在已经完全的苏醒了,落进了赤羽的掌心。

“任飘渺,我不是易碎品啊。”赤羽习惯性的摩挲着任飘渺的下巴,像是在逗猫。


任飘渺爱穿的浅色西装已经被赤羽揉得一团糟了,裤子和外套内侧还溅上了些东西,现在他只能换上办公室常备的备用衣物,是套铁灰色的套装。

赖在床上的赤羽给任飘渺扣衬衣的扣子,领带也是他系上的,最后他还亲了一下任飘渺因为俯身仰起的下巴。

“要是想睡午觉就先起来把东西吃了再睡,桌上放着一份三明治和牛奶,要是不想吃这个,我让人给你买其他的,想吃什么?”任飘渺揉了揉赤羽的发顶,他今天又发现了他的爱人不为人知的可爱一面。

“不用,我等下就起来吃,然后回家,不然我会忍不住打扰你工作的,任总。”

“你果真是那个会玩死我的花样啊,信。”任飘渺突然将人压在床上猛亲了一阵,最后他喘着粗气,恶狠狠的说道:“我现在就想把你弄到没一点力气再朝我玩花样为止。”不等得到回应,任飘渺立刻起身飞快的逃离,留下赤羽躺在床上放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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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赤】

补偿大概,不补了,镯子碎了不开心。


庭院里的木棉与海棠都过来花期,只余高高低低的绿树成荫,天气跟着逐渐转热。

赤羽走回靠海的居所已经入夜,有半轮明月挂于天幕,映得海上银辉一片,他沿着沙滩慢慢的走,拖了鞋袜踩在柔软的沙上,走出一段以后再回头看潮起吞没他来时的脚印,直到淹没他的双脚,一时就玩心大起,踩着浪花,奔跑着,再回头看脚印被海水抹去,等他走到家门口才发现已经很晚了。

鞋袜被他丢在回廊之下,他犹如一只夜行的猫,无声无息的踩在木地板上,在阴影里悄悄的遁入室内。

赤羽洗漱完毕的时候,那轮半月已经悬在了中庭的上方,照得庭院内的树木清晰可见,晚风拂过,吹起白色鲛绡飘荡,带着金属环敲击剑鞘发......

补偿大概,不补了,镯子碎了不开心。


庭院里的木棉与海棠都过来花期,只余高高低低的绿树成荫,天气跟着逐渐转热。

赤羽走回靠海的居所已经入夜,有半轮明月挂于天幕,映得海上银辉一片,他沿着沙滩慢慢的走,拖了鞋袜踩在柔软的沙上,走出一段以后再回头看潮起吞没他来时的脚印,直到淹没他的双脚,一时就玩心大起,踩着浪花,奔跑着,再回头看脚印被海水抹去,等他走到家门口才发现已经很晚了。

鞋袜被他丢在回廊之下,他犹如一只夜行的猫,无声无息的踩在木地板上,在阴影里悄悄的遁入室内。

赤羽洗漱完毕的时候,那轮半月已经悬在了中庭的上方,照得庭院内的树木清晰可见,晚风拂过,吹起白色鲛绡飘荡,带着金属环敲击剑鞘发出一下悠远的叮声,赤羽这才看见枕着剑躺在廊下的人。

任飘渺的皮肤并不白皙,月色映照之下没有减少那张脸的凌厉轮廓,反而是因为散开的发被月光染成了一团柔软的银色,簇拥之下才柔和了整张脸面,忽然他睁开了眼睛,直直的看向赤羽,紫色的眸子里毫无睡意,待到看清楚来人,又瞬间卸下了防备,自然的露出了笑容。

赤羽被任飘渺的那一眼定在了原地,此时此刻他才发现这样的一个人是他的恋人,是要与他共度余生的人,忽然之间他忍不住欢喜,仿佛他突然窃取到了今晚最美的那一段月色,就在任飘渺的眼里。

任飘渺看见一阵红色的风吹向他,落进了怀里,他抱住满怀的柔软暖意,摇曳发丝擦过他的脸颊与颈项,痒痒的,勾得他想笑,最后有一部分覆在了他的发上,缠缠绕绕,他忍不住抓住几缕,贴在赤羽的腰上轻轻的摩挲着。

“回来了啊。”任飘渺闻见赤羽身上沐浴过后皂角混了点佛手柑的清甜味道。

赤羽“嗯”了一声,不说话就盯着任飘渺的眼睛看,一只手撑在任飘渺头边,另一只手落在任飘渺的眼角轻轻的摸着。

“想我了?”任飘渺的声音透着一股懒劲,带着刚睡醒的鼻音,抱怨道:“那还不早些回来,我都等睡着了。”

赤羽就笑了起来,从无声到很低的声音,就像拂过面庞的发丝,轻柔的落在了任飘渺的心上,带起一阵又痒又暖的悸动,眨眼之间,不知是谁主动,他们交换了今晚的第一个吻,温柔又缓慢,在寂静里清晰可闻唇瓣与软舌交缠出的啧啧声。

“我在海边看月亮,回来的时候才发现他跑到我家里了。”赤羽扯过鲛绡覆在任飘渺的眼上,又凑过去与他接吻。

“明明是你拿走了他的心,他才不得落在你这里,谁知道你一直不回家。”

赤羽贴在任飘渺的左胸口,听着心跳声,笑着承认道:“是我之过,吾爱。”

任飘渺忍不住扬高唇角,手就落在赤羽露在外面的一边耳朵上,来回抚摸着柔软的红发,要求道:“再叫一遍。”

赤羽拉开了挡住眼睛的鲛绡,凑近与任飘渺对视,说道:“我爱你,任飘渺。”

“我也爱你,衔走我的心朱雀。”任飘渺回应道,带着赤羽躺倒在他刚才躺着的地方,红色的发就盖住了半个剑身。

赤羽侧过脸,看向枕着的无双剑,反手抽出一段剑锋,金属剑身映出冷冽的月光,还有一双紫色的眼眸,握着剑柄的手忍不住想要触碰它们,不过不等他接近剑刃,手就被人拉走了。

“无双有我好看?”任飘渺将赤羽的手绕在后颈,将人从剑上带起。

“你现在已经从吃自己的醋发展到吃自己佩剑的醋了吗?”赤羽将另一只手也攀上任飘渺的脖颈,从他的肩头看向中庭的月,感叹道:“你最好看了,任飘渺。”

赤羽重新捧住任飘渺的脸,望进盛满了盈盈月色的眼里,看见他自己也被笼罩在这一片月华里,极为认真的念道:“如果不是在群玉山头见到你,就会在瑶池的月光下与你相逢。”

任飘渺由着赤羽调戏他,看着掌心落满的红发,亲了一下暗香萦绕的发丝,“一枝红艳露凝香,唔,不过下一句不对,因为巫山之月可是亲自来会襄王了。”

“我还没睡着呢。”

“那么我们现在就去睡吧,我的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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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向师生梗。 有始有终,不是车...

逆向师生梗。

有始有终,不是车。

我还是喜欢对称的那个温皇人设,真是令人忧伤,决定补偿任飘渺继续写任赤,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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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始有终,不是车。

我还是喜欢对称的那个温皇人设,真是令人忧伤,决定补偿任飘渺继续写任赤,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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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赤】

本意是要写一个被吊着的饿狼?现在变成:如何养一只脾气超差的猫。嗯,废物点心。

车就别想了,发不了。


任飘渺瞧着电脑屏幕上的文件,非常利落的点了通过,电子签名随后落在了电子纸张上,他相信这份文书不是赤羽主动提出的,因为赤羽对于他的态度从来都是被动与放任的,他的所有回应都只是对于任飘渺的回敬:任飘渺不理赤羽,赤羽也不会主动寻找他,即使是任飘渺从前故意调戏赤羽引他注意,开始的时候因为赤羽没遇见过像任飘渺这么大胆的流氓,输了那么一回,后来赤羽立刻就学会了如何反击任飘渺。


碰到腰线的手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的温度不突兀,仿佛这只是一次无意的触碰,赤羽没有顺势转身躲过任飘渺的手,他知道如果...

本意是要写一个被吊着的饿狼?现在变成:如何养一只脾气超差的猫。嗯,废物点心。

车就别想了,发不了。



任飘渺瞧着电脑屏幕上的文件,非常利落的点了通过,电子签名随后落在了电子纸张上,他相信这份文书不是赤羽主动提出的,因为赤羽对于他的态度从来都是被动与放任的,他的所有回应都只是对于任飘渺的回敬:任飘渺不理赤羽,赤羽也不会主动寻找他,即使是任飘渺从前故意调戏赤羽引他注意,开始的时候因为赤羽没遇见过像任飘渺这么大胆的流氓,输了那么一回,后来赤羽立刻就学会了如何反击任飘渺。


碰到腰线的手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的温度不突兀,仿佛这只是一次无意的触碰,赤羽没有顺势转身躲过任飘渺的手,他知道如果他一动不动,任飘渺也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他是默认,这就是任飘渺难以惹人厌烦的地方,明明是得寸进尺却又进退有据得很,可是如果赤羽退缩了,无疑是向任飘渺认输,就像上次一样。

赤羽转过身,那种节奏就像是任飘渺落在他腰间的手用力将他带进了怀里一样。

任飘渺愣了一秒,他还是本能的扶住赤羽的腰,像是怕赤羽会摔倒。赤羽也很知情识趣的将右手落在任飘渺的肩头,仿佛他真的只是无意间转身,然后碰到了身后的任飘渺,差点站立不稳。

“小心。”任飘渺的脸上没有占尽便宜的得意笑容,因为那些都被他收在眼里,通过目光尽数落在了赤羽的身上,不动声色的炫耀他的战绩。

“谢谢。”赤羽配合的回应道,落在他腰上的手忽然收紧,将他带着紧贴在任飘渺的身上。

在图书馆的角落里,任飘渺不肯松手,赤羽也不肯开口要求他松手,两个人就保持着亲密相拥的姿势,直到赤羽察觉到任飘渺身上的变化,脸色瞬间难看至极,“无耻。”

任飘渺没去追将他推开的赤羽,站在原地无辜的摸了摸鼻子,他对赤羽有反应怎么就无耻了?没反应才是有问题吧。


不过最让任飘渺最耿耿于怀的是赤羽从来不会主动占他的便宜,赤羽总是站在被动的位置反击着他的所有攻势,得心应手。

虽然任飘渺享受着逗弄心上人的乐趣,也乐意与赤羽互相调情过招,但是这些不是建立在明确关系上的暧昧往来,犹如一座非常美丽的海市蜃楼,他舍不得又清醒的知道他从没有真的得到过赤羽的回应,他就像是通过刺激多巴胺活跃的物质才获得了精神上的愉快反馈,可是在药效过去之后,他只会陷入更低落的情绪反噬。

他选择再不去主动的招惹赤羽,像是自虐一般,一边疑心着赤羽的态度,一边期又待着赤羽的到来,所以赤羽不会知道他放任他人发出的那封申请函,对于当时的任飘渺而言就是撩拨,甚至是火上浇油,而当任飘渺知道赤羽要收回申请的时候,他才会那么的怒气冲冲。


赤羽透过镜子看着颈侧的咬痕,凝血功能弱的人伤口愈合慢,结痂的地方还有些红肿,于是他打算今天不出门,至于那封隐晦的邀约,他从来不担心任飘渺会失约,因为他总会在那,犹如准备捕食的猫科动物,会用他好看的眼睛专注的看着他,耐心的等着一击必中的时刻,可是他从没想过任飘渺最致命的一击是告诉他,原来那只一直徘徊在他身边的猫是会主动离开的,甚至已经尝试过离开他,那一瞬间赤羽只觉得有庞大的愤怒与嫉妒将他淹没,直到任飘渺说他失败了,那种窒息感才放过了他,忽然他又很想听一听任飘渺的声音,明明今天他们才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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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赤】

逆向师生梗

养猫快不快乐?当然快乐,脾气坏也不要紧,只要给吸就行。


任飘渺走了,赤羽继续去睡回笼觉,迷迷糊糊的想起许多从前的事情,五光十色,反复颠倒,最后他还是被任飘渺搅得睡不着。

拉开窗帘的窗子可以看见学校里的大操场,再向远看可以看见教学区里的那些楼房,赤羽想起很多从前的事情。

生物学认为习惯与基因片段有关,当人想要养成一个习惯的时候,只有挑起基因片段的兴趣,神经系统反馈到心理上,才有可能养成这个习惯;心理学则认为习惯的养成不仅是从行为上,更多的需要在思想上建立起一种改变的系统。

任飘渺无疑是一个完全的行动派,那么赤羽呢?手机收到信息的提示音打断了赤羽的思路,是行动派又在入侵着......

逆向师生梗

养猫快不快乐?当然快乐,脾气坏也不要紧,只要给吸就行。


任飘渺走了,赤羽继续去睡回笼觉,迷迷糊糊的想起许多从前的事情,五光十色,反复颠倒,最后他还是被任飘渺搅得睡不着。

拉开窗帘的窗子可以看见学校里的大操场,再向远看可以看见教学区里的那些楼房,赤羽想起很多从前的事情。

生物学认为习惯与基因片段有关,当人想要养成一个习惯的时候,只有挑起基因片段的兴趣,神经系统反馈到心理上,才有可能养成这个习惯;心理学则认为习惯的养成不仅是从行为上,更多的需要在思想上建立起一种改变的系统。

任飘渺无疑是一个完全的行动派,那么赤羽呢?手机收到信息的提示音打断了赤羽的思路,是行动派又在入侵着他的思想了。


赤羽第一次见到任飘渺就注意到了他,准确的说是他的一双眼睛,它们生得很好看并且他的主人还知道如何利用它们去吸引他人的注意力,蛊惑人心。

即使是现在赤羽都承认任飘渺是一位极为优秀的学生,但是在优秀以外,赤羽对任飘渺有一种极为复杂的情绪,因为这位外表与能力同样优秀的学生可太懂怎么逼迫他了。

任飘渺在赤羽的面前从来都不掩饰他的目的,有恃无恐的表露出他对赤羽的感情以及露骨又强烈的占有欲望,并且他还对此把控得极为精准,只让赤羽一个人知道。赤羽压根不想承认有时他都不敢与任飘渺对视,每次与任飘渺独处的时候他都紧张得不行,可是分明他才是站在师长位置的人,所以这还真是让人难忘又沮丧的人生经历。


从前还是学生的任飘渺会挑逗赤羽,赤羽想起那些事情还是会咬牙切齿,毕竟他从来都没那样憋屈过,当一个学生明目张胆的挑逗他的时候,他只能选择隐忍,因为他的这位学生的模样与能力都太过出挑,除了在他的面前放肆得不行,在其他人那里都口碑极佳,然后最让赤羽郁闷的是他完全不想指责任飘渺虚伪,因为他的眼睛实在是太好看了,那里的感情纯粹又热烈。

赤羽都能想象,要是他执意将这些事闹开,到时候就真不知道大家相信的会是谁骚扰谁,可真是说不清了,毕竟赤羽才是那个上位者。


“任飘渺,你真不怕我告你性骚扰?”赤羽这么多年都没被谁这么占过便宜,他终于忍不下去了。

任飘渺看见怒瞪着他的赤羽,就用他那双好看的眼睛回看他,无辜又狡黠,笑意就一点一点的从那张冷淡的脸上浮现,晃眼得很,忽然他贴近亲了一下赤羽的嘴唇,仿佛蜻蜓点水,一闪而逝。

“这才叫性骚扰。”任飘渺又亲了赤羽一下。

赤羽被任飘渺气得头疼,已经在心里检讨了一万遍他刚才不该冲动,这才上了任飘渺的当。

“别生气,我就是看准你不敢闹大才得寸进尺的。”任飘渺与赤羽拉开了距离,毕竟他可不想他的老师误会他还想做其他的,虽然他是很想啊。

任飘渺忍不住碰了一下赤羽有点红的脸颊,又迅速的收了回去,委屈的说道:“如果你一直没有反应,我都快要被自己的疑神疑鬼逼死了。”

“我总是想以前是不是也有人这么逗过你,所以你习以为常,他是谁,我要去杀了他。”

“如果没有人这么逗过你,你一直容忍我,那么你肯定很讨厌我了,不然你不会如此的不在乎。”

赤羽有一瞬间的错觉现在是他在欺负任飘渺,他被这样的想法惊到了,忽然恶狠狠的脱口而出:“你先把你自己杀了吧,任飘渺!”

任飘渺一直注视着赤羽的眼睛忽然撑大,惊喜的表情一览无余,并且他马上用逐渐扩大的笑声表示了他此时此刻的喜悦,最后他看见赤羽落荒而逃。


赤羽收回远眺的视线,这才慢吞吞的去找手机,发现是任飘渺发过来的信息,里面是他的午餐经历,人物时间地点齐全,仿佛是在汇报工作,只有菜色泄露了任飘渺的真实目的:他在邀请赤羽。

真是一只会讨人欢心的猫,就是脾气太差,爱咬人。赤羽忽然觉得掌心还有被人拨弄的痒意,他就忍不住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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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赤】

逆向师生梗。

注:别在意那些专业问题,都是我胡诌的。

欺负任飘渺真的很快乐。


任飘渺含糊的“嗯”了一下,然后他朝内侧过的头,用脸贴住赤羽的手掌,合上了眼,仿佛他已经睡着了。

赤羽瞧着这个打扰他好眠的人此时打算在他的腿上安心好眠,既好气又好笑,忽然很想问问任飘渺,他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赤羽就是会无条件的纵容他的坏脾气呢?

大概是因为这只坏脾气的猫长得极为英俊吧。赤羽在心里气馁的自问自答道。


一时之间两个人谁都没有再开口,任飘渺想起了从前的事情,他宣泄情绪累了,也如现在这样,枕着赤羽的腿并且真的睡着了,等到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漆黑一片,赤羽歪着头靠在沙发背上也睡着了,那双安抚他的......

逆向师生梗。

注:别在意那些专业问题,都是我胡诌的。

欺负任飘渺真的很快乐。


任飘渺含糊的“嗯”了一下,然后他朝内侧过的头,用脸贴住赤羽的手掌,合上了眼,仿佛他已经睡着了。

赤羽瞧着这个打扰他好眠的人此时打算在他的腿上安心好眠,既好气又好笑,忽然很想问问任飘渺,他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赤羽就是会无条件的纵容他的坏脾气呢?

大概是因为这只坏脾气的猫长得极为英俊吧。赤羽在心里气馁的自问自答道。


一时之间两个人谁都没有再开口,任飘渺想起了从前的事情,他宣泄情绪累了,也如现在这样,枕着赤羽的腿并且真的睡着了,等到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漆黑一片,赤羽歪着头靠在沙发背上也睡着了,那双安抚他的手还贴着他的头脸,温暖又柔软,他就在黑暗中很轻很轻的吻了一下赤羽的掌心,小心翼翼的仿佛是怕惊醒此时此刻这一场温柔的梦,又好像是怕赤羽只是一尊幻像,他用力一触就会碎掉。


“好痒,任飘渺。”赤羽想要抽回手,只是任飘渺攥得紧,唇瓣轻柔的啄吻弄得他很痒,随着他的挣扎,已经有湿润的舌尖开始描摹他掌心的纹路,这下更是挠得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赤羽教授,请问您现在笑的原因是什么?”任飘渺作乱的舌被赤羽两指夹住了,他就轻轻的咬了一口阻止他的手指。

“神经生物学说这是人类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如果外界刺激过大,想笑的感觉就会变成痛感,”赤羽看了看手指上了牙印,继续说道:“也有的观点认为这是一种社会化行为,非是条件反射,而是在进化史的某个阶段,痒变成了好笑的事情。”

任飘渺很认真的看着赤羽,仔细的听着他的观点,“您说是普遍观点,我还想知道个体差异,难道就没有一点是因为神经元的奖赏机制造成的吗?”

多巴胺。赤羽第一时间想到了这个物质,他曾经给任飘渺讲过Coolidge effect,他认为多巴胺引起的神经元奖赏机制其实是人类的Coolidge effect,是由于生物基因里的生存本能造成的。

他很隐晦的用人类基因学说劝告任飘渺,不要将目光只停留在一个人的身上,他其实可以找到许多能够挑起他的生物基因片段兴趣的人。


“我同意您的这种说法,毕竟人类所有欲望都是建立在生存本能之上,Coolidge effect就是生物普遍的生存本能的表现。”那时的任飘渺看起来是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只是他向来不掩饰的侵略性目光依旧纹丝未动的落在赤羽的身上,仿佛是要烙下他的痕迹才肯甘心。


任飘渺从来都是一位固执的学生,这份固执因为他的优秀从来都是他的优点,但是只有赤羽知道那是任飘渺致命的缺点,一如现在,任飘渺固执的自信着,赤羽一定会有求于他。

“如果我说没有,你是不是就会继续威胁我,甚至变本加厉?”赤羽低头注视着任飘渺,“如果我说有,你是不是就会立刻让我身体力行的求你?”

“任飘渺,你喜欢哪一种?”赤羽的语气温柔,像是在哄骗不听话的孩子,他是任飘渺的师长,天然就拥有压制他的优势。

任飘渺再如何强势蛮横,当赤羽认真的对他发问的时候,他是半分不敢造次的,甚至都不需要赤羽对他露出一丝严厉的姿态,因为任飘渺不仅是发自内心的爱赤羽,他更敬重他的这位老师,他看向赤羽的目光褪去了人前的冷漠与威势,也没了之前的露骨欲望,忽然变得局促不安,“我没有威胁你,我也不想要你做什么。”

“我知道你想改变我的想法,你也该知道我对于你的希望,向来都会全力以赴,我尝试过你曾经告诉过我的。”任飘渺坐正了身体,认真又坚定的看向赤羽,眼里的情绪复杂又纷乱,“你说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人能够挑起我的基因片段上的本能,然后多巴胺就不会吝啬给予神经系统愉快的情绪奖赏。”

“你试过体验Coolidge effect吗?”任飘渺觉得很痛苦,可是他并没有做错什么,他很想让他们彼此都得到一个满意的结果,但是他失败了。

赤羽因为任飘渺的问题在心底升起一股恐惧,本已经被任飘渺抚平的那些嫉妒再次乘机反扑,搅得他呼吸困难,他很想要阻止任飘渺继续说下去,微张的嘴却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试过。”任飘渺看见脸色变得很难看的赤羽,那股压得他的心发疼的力道忽然松了一下,只余下深刻的厌恶感,他靠近赤羽,低声问道:“你想知道吗,赤羽先生?”

赤羽仿佛听见有什么瞬间刺进了他的胸口,晕眩感跟着袭来,他的脑海里也是一片空白,只剩下一句斩钉截铁又破碎不堪的:他什么都不想知道。

任飘渺听见了,虽然他很清楚逼迫赤羽不会给他带来任何愉悦的情绪,但是他又忍不住想去逼迫他,就像赤羽带给他的所有矛盾情绪一样,痛苦又快乐,反复的折磨着他的心。

可是他还是舍不得他啊。任飘渺无声的叹息,再次妥协,“我觉得很恶心,总是尝试失败。”

“我有时候会想,如果有朝一日我能将我的基因序列完整的写出来,并且向你证明它们的独一无二,你是不是就会相信我。”

任飘渺的脸上带着意气风发的期许,还有赤羽最为熟悉的固执,而最令赤羽触动的是,他发现他有求于任飘渺的起因竟然是他自己,原来任飘渺开发最先进的量子计算机的目的,只是为了证明一道爱情难题。

他怎么教出这么狂的一位学生。赤羽忍不住腹诽。

“现在你已经知道了原因,该相信我不是为了威胁你,所以终止合作的函文我会当作没有看到。”任飘渺将话题又绕回了开始。

赤羽愣了愣,这才想起来任飘渺误会他关闭实验室的原因是跟他赌气,“任总,我的项目已经结束了,真的不需要你的帮助了。”

“赤羽。”任飘渺又要恼了。

“在你的眼里我是那种会为了赌一时之气公私不分的人吗?虽然这个项目的负责人是我,但是整个项目的成果是属于团队的,我不会拿别人的劳动成果开玩笑。”

“另外,我这次药物的研究方向是纯理论,至于临床效果验证,只是锦上添花,所以我能否取得进入你的实验室的资格,其实并不太重要。”

“最后,我在没有尝试说服你之前就放弃药物临床表现这个子项目,确实是为了跟你赌气,我承认。”

任飘渺又被赤羽气到了,因为他发现他耍横都耍不过赤羽,郁闷得又想咬赤羽一口了。

“当然,任总你如果为了全人类的利益求我继续这个子项目,我也是可以考虑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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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赤】

对称学系列

逆向师生梗

注:有小学鸡任飘渺同学


任飘渺再见到赤羽信之介的时候是一次项目开发会议上,项目开发方的主讲人就是他,任飘渺看着正在投影屏幕前的人,开始走神,想起他第一次见到赤羽的情形,很像,连他心跳的频率都一模一样,直到他的回忆被拉得很远很长。


会议结束后任飘渺走得很潇洒,因为他很忙,还有几个会要开,有许多人等着得到他的青睐,对此他习以为常,也并没有因为这场重逢改变什么,他早已变得更加的内敛,再也不是那个轻易就会情绪失控的学生了。


总会与赤羽再遇,这一直是任飘渺埋藏在心里的某个认定,坚定得犹如某个信仰,此时此刻他的这份信仰中的神明落入凡尘,再不是虚无缥缈之物了。......

对称学系列

逆向师生梗

注:有小学鸡任飘渺同学


任飘渺再见到赤羽信之介的时候是一次项目开发会议上,项目开发方的主讲人就是他,任飘渺看着正在投影屏幕前的人,开始走神,想起他第一次见到赤羽的情形,很像,连他心跳的频率都一模一样,直到他的回忆被拉得很远很长。


会议结束后任飘渺走得很潇洒,因为他很忙,还有几个会要开,有许多人等着得到他的青睐,对此他习以为常,也并没有因为这场重逢改变什么,他早已变得更加的内敛,再也不是那个轻易就会情绪失控的学生了。


总会与赤羽再遇,这一直是任飘渺埋藏在心里的某个认定,坚定得犹如某个信仰,此时此刻他的这份信仰中的神明落入凡尘,再不是虚无缥缈之物了。


隔着宴会熙熙攘攘的人群,任飘渺注意到赤羽朝着他的方向而来,然后他听见他的声音。

“任总。”

“赤羽教授。”

赤羽听见任飘渺低沉的回应,还是与从前一样的冷漠,如今更因为裹挟了上位者的气势在其中,冷得尖锐刺骨,他仿佛是被冰了一下,顿了顿,安静的注视着任飘渺几秒钟,直到冷意散了,轻轻的说道:“好久不见啊。”

任飘渺看见赤羽的笑容,那些冷漠的外表瞬间就碎了,让他猝不及防又措手不及,他喜欢赤羽的笑容,也恼怒这样的笑容,因为那是师长注视着学生的表情,和蔼又宽容,对谁都一样,让他偶尔恨得牙痒痒,又无可奈何。

“你是来求我的吗?”任飘渺问得很不客气,毫不掩饰他的恶意满满。

“我求你,你就会答应吗?”赤羽明显不太喜欢蛮横的任飘渺,眉头皱了皱。

任飘渺忽然捏住赤羽的下巴,将人猛的拉近,赤羽疼得发出轻“嘶”声,两个人挨得极近,四目相对。

“看清楚了吗?”任飘渺的话犹如是一声埋藏许久的叹息,又轻又柔远远传来,随着温热吐息一起拂过赤羽的脸面,然后任飘渺放开了赤羽,朝后退了一步,最后才回答了赤羽的问题,“你求我,我就答应你。”


如任飘渺所料的,赤羽不是会轻易会屈服的人,不过他拿捏着赤羽需要的东西,因此他很有耐心,毕竟这么多年都等了,不在乎这最后的几天,直到他看到那份终止项目计划通知函,忽然他就觉得很焦躁,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愤怒。


赤羽的实验室已经关闭,门口张贴了一张情况说明,任飘渺转头就往赤羽的住处走。

急促的敲门声把赤羽惊醒,爬起床,昏昏沉沉的去拉开了门,又瞬间被人推进了家门,还有一声落锁的咔哒声。

“赔上多年的心血就是为了赢我这一场,值得吗?”任飘渺的眼神阴沉,内里的怒意明显。

赤羽倒是不怕他,冷笑一声,讥讽道:“我没如你所愿的求你,让你很失望是吗?”

赤羽又靠近了任飘渺几分,咄咄逼人,“任总,是不是你每次都会要求别人求你,然后你就会来者不拒的有求必应啊!”

“你什么意思?”

“你想我怎么求你?”赤羽忽然搂着任飘渺的脖颈,目光带了勾引意味的痴迷,吐气如兰,“这样吗?”就像赤羽之前看到的那样。

下一秒赤羽突然一把推开了任飘渺,朝后猛退了两步,垂着头低低的笑着,他再次仰起的脸面已经没了笑意,锐利的目光刺向任飘渺,“还是你喜欢直接脱光了的?”

赤羽撤走了逼人的目光,疲倦的摆了摆手,像是在驱赶什么不喜欢的人,“抱歉了,你喜欢的那些我同样可以用在别人身上,毕竟你该比我明白,我做不做得到。”他最有自知之明了。

任飘渺直接将赤羽摔在了近处的沙发上,像一只捕捉到猎物的狼,狠狠的咬在赤羽的脖子上,直接见了血。

“你说你要对谁用什么,赤羽信之介?”任飘渺吞咽着赤羽的鲜血,舌面爱抚过他留下的伤口,再用力的吮吸,凶狠异常。

“嘶——”赤羽疼得抽气,却并不想服输,“我说我会唔——”


来自暗处的狼终于褪去一身风雪,露出热烈又尖锐的獠牙,牢牢的咬住了认定的猎物,从恶狠狠的撕咬再到讨好的舔吻,诉不尽那些刻骨铭心的爱恋与怨怼。


“你吃醋了。”任飘渺眯着眼,透出一股餍足感。

“我凭什么吃醋,我和你又没关系。”赤羽将任飘渺从身上推走,坐起身理了理身上凌乱的衣衫。

任飘渺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他侧过头看着赤羽,眼里都是不加掩饰的不怀好意,“你知道我从前看着你一直想做什么吗?”

赤羽又被任飘渺扑倒在了沙发上,贴近的气息热烈,他仿佛被这股气息所慑,忍不住抖了一下。

“我想把你压在讲台上,”任飘渺咬了一口赤羽的耳朵,耳语了一句,然后他就看着眼底的白皙皮肤瞬间浮出一层红色,仿佛染了胭脂的白瓷,他得意的轻轻唤道:“我的老师。”

赤羽的脸已经红透了,他偏偏不肯服输,直视着任飘渺欲望张扬的眼睛,斥责道:“任飘渺同学,你太粗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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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赤】埃及神话故事

明媚的晨光照进法老的卧室,下埃及的王今日并没有如往日那般坐在餐桌边就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不过每日按时抵达的书记员还是恭敬的将装着文件与信件的盒子搁在了餐桌边的矮几上,最后垂首又无声无息的退下了。

红发的法老此刻倚靠着一根金色的床柱,一条光裸的腿从床边垂下,脚尖落在柔软的地毯上,他正偏着头看向另一半的床上,上埃及的王还在沉睡,一条探出锦背的手臂上布满了晒伤与损伤的痕迹。

赤羽微微蹙起眉,落在温皇手臂上的目光不觉染了些不悦与怒意,他闭上眼压下情绪,摇了摇头,对于他这位任性妄为的情人,连他也只能无可奈何。


洗去一身沙尘与疲乏的上埃及之主又回到了他起初闯入的那个露台,灯盏被挑得很亮,此间的主......

明媚的晨光照进法老的卧室,下埃及的王今日并没有如往日那般坐在餐桌边就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不过每日按时抵达的书记员还是恭敬的将装着文件与信件的盒子搁在了餐桌边的矮几上,最后垂首又无声无息的退下了。

红发的法老此刻倚靠着一根金色的床柱,一条光裸的腿从床边垂下,脚尖落在柔软的地毯上,他正偏着头看向另一半的床上,上埃及的王还在沉睡,一条探出锦背的手臂上布满了晒伤与损伤的痕迹。

赤羽微微蹙起眉,落在温皇手臂上的目光不觉染了些不悦与怒意,他闭上眼压下情绪,摇了摇头,对于他这位任性妄为的情人,连他也只能无可奈何。


洗去一身沙尘与疲乏的上埃及之主又回到了他起初闯入的那个露台,灯盏被挑得很亮,此间的主人正在低头处理他手臂上的伤痕。

“虽然我可以利用征服得到你,但是我绝对不可能通过征服得到你的爱,我的伊西斯。”上埃及的王看着落在他手臂上正在认真抹药的手,内心从未如此的平静安定,仿佛他千里迢迢而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此时此刻一般。

“陛下,你觉得伊西斯深爱着奥西里斯的原因是什么?”温皇问道。

赤羽不闪不避的与温皇对视,极为认真的思索着上埃及之王抛出的问题,他知道伊西斯爱着的是温柔善良的丰饶之神,并不是因为奥西里斯是能与拉相提并论的冥界之主。

“我的伊西斯本就是天生的强者,他不会倾慕更不会惧怕任何其他的强者,就像拉神一样。”不必得他的庇护,甚至不需要他的爱慕。温皇抓住将要离开的手,虔诚的吻了一下手背。

“神蛊温皇,你愿意为上埃及而死吗?”

“我愿意为上下埃及献出性命,就像奥西里斯那样,但是若是有朝一日我不得不舍弃它们回归冥土,我也绝不会将我的伊西斯留下,这是我与他的不同。”

可是赤羽确喜欢这样的不同,因为他会选择毫不犹豫的手刃弑杀挚爱的仇敌,不顾一切,这也是他与伊西斯的不同。赤羽反手握住温皇的手,紧紧的也异常的坚定,“希望你记住你的承诺。”

“赤羽。”温皇眼露惊喜,脸上是掩盖不住的激动情绪。

“如果你我终有一战,我又何必如此?难道反目成仇之后,你还愿意爱我,又或者说你还敢相信我是爱你的?”赤羽的眼里浮现出温柔的神色,他第一次直白的向温皇表露出情意,“只是上下埃及终将一统,那么就如此吧,奥西里斯与伊西斯将永不分离,就像上下埃及一样!”

温皇忽然吻住赤羽,他的心上人说出的美好词句一直回荡在他的脑海,字字句句,让他欣喜若狂,急切的向要让他的伊西斯真切的感受到他与他之间真正的永不分离。


绣着莲花与纸莎草的床帐被人小心点挑开一道口子,温皇眯着眼看着背对着他的下埃及之主,红色的发沿着光裸的脊背一直铺展到了床上,有一缕还落在了他搭在被面的手上,痒痒的。

透进来的光亮落在赤羽的一边肩颈,照亮了肌肤上残余的痕迹,红色的发因为赤羽的动作缓慢的散开,将肩颈与背露了出来,其上留了许多吻痕和牙印,最后温皇看见他的心上人无声的滑出了床帐,纱帐轻轻晃动,模糊的印出一抹摇曳的红影。

暴露在光明之下的人全身赤裸,漫不经心的朝着悬挂衣袍的衣架而去,赤羽在考虑是否需要泡一个澡来唤醒疲乏的身躯以及早餐需不需要与温皇一起吃的问题,最后他看到了搁在矮桌上的盒子,停了下来。

温皇从床上起来看到的是:在阳光灿烂的落地窗前,他的恋人认真的看着手上的纸莎草纸,红色的发自然的垂落在周身,一对长腿并没有被宽大的睡袍遮掩,直直的暴露在外,引人注目,他瞧了好一会儿才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榻,最后他走到门口示意侍从将早餐摆在另一张桌上,不要打扰到正在工作的法老。

搁下一封文书的人不经意的看到他贪睡的情人原来已经起床了,还有房间另一头的桌上不知何时摆满了丰盛的早餐。

“为什么不吃了早饭再看?”温皇走近赤羽,在他的脸上落下了一枚温柔的早安吻。

“忘记了。”赤羽回答得很诚实,毕竟之前他只是习惯的拿起文书阅读,一时就忘了上一秒他其实是在思考沐浴与早饭的事情。

温皇愣了一秒,既有些无奈又有些尴尬,因为他想到其实该是他害得勤奋的法老晚起,这才错过了早餐时间,不过以后他会好好的监督赤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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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赤/任赤】埃及神话故事

正午的阳光穿过落地窗洒满内室,慵懒的恋人却还亲密相拥着赖在床上。

“起来吗?想吃什么?”任飘渺抚摸着赤羽的发顶,一枚轻柔的吻也落在了他的额上。

赤羽低唔了一下声,本就倚在任飘渺肩头的身子完全的滚进了他的怀里,有些沙哑的嗓子懒懒的回应道:“都行。”

任飘渺瞧着赤羽一副朝他撒娇的模样,这般难得一见的姿态无端的取悦到了他,他不觉牵起了唇角,落在发顶的手滑到了赤羽的后颈处,轻轻的捏了捏情人线条优美的脖子。


城里的旅游景点这几天里赤羽都一一逛过了,当然他不介意和任飘渺再去逛一遍,这样想着的时候,他的恋人已经将最后一盘主菜放在了餐桌上。

鲜榨果汁的气味与芬芳的玫瑰香味占据了赤羽的嗅觉,他浅啜......

正午的阳光穿过落地窗洒满内室,慵懒的恋人却还亲密相拥着赖在床上。

“起来吗?想吃什么?”任飘渺抚摸着赤羽的发顶,一枚轻柔的吻也落在了他的额上。

赤羽低唔了一下声,本就倚在任飘渺肩头的身子完全的滚进了他的怀里,有些沙哑的嗓子懒懒的回应道:“都行。”

任飘渺瞧着赤羽一副朝他撒娇的模样,这般难得一见的姿态无端的取悦到了他,他不觉牵起了唇角,落在发顶的手滑到了赤羽的后颈处,轻轻的捏了捏情人线条优美的脖子。


城里的旅游景点这几天里赤羽都一一逛过了,当然他不介意和任飘渺再去逛一遍,这样想着的时候,他的恋人已经将最后一盘主菜放在了餐桌上。

鲜榨果汁的气味与芬芳的玫瑰香味占据了赤羽的嗅觉,他浅啜着杯里的果汁,注视着昨晚散在任飘渺身边的玫瑰,嘴里的甜味让身体自然的升起一股愉悦感,视线最后落在了任飘渺的身上。

落座在餐桌边的男人坐姿端正,让赤羽不禁想起第一次遇见任飘渺的情景,他看到印着番号的深色战车,站在车前的男人微侧着头,看向之前的战场位置,目光犀利,身形挺拔,此时此刻这个男人入乡随俗的穿了件白色的阿拉伯长衫,松垮的衣襟处若隐若现的展示着那处结实的肌肉,他正垂着头专心致志的剔着鱼肉上的刺,下一刻,洁白的鱼肉落进了赤羽的盘里。

任飘渺见恋人久久没有动作,眉头微微蹙起,问道:“不合口味?”

赤羽摇了摇头,放下了手里的杯子,直接吃掉了已经剔净刺的鱼肉,视线依旧停留在任飘渺的身上,恍惚间他看见一副不一样的场景,只是不等他看清,眼前的模糊画面一下子就散了,只剩下任飘渺露出无奈表情的俊脸。

任飘渺没有去追问赤羽的心不在焉,他想他的恋人也许只是单纯的累了,于是他体贴的将分割好的肉与剔干净刺的鱼肉不紧不慢的移到赤羽的餐盘里。

赤羽没与任飘渺客气,慢吞吞的开始享用着递上的食物,松懈的精神并没有好转,反而因为被人纵容越发的散漫,执着餐具的手忽然摸到了玫瑰上,抽出来一朵把玩起来。

花香沁人引人沉醉,犹如恋人柔软又热情的吻,赤羽忽然靠近任飘渺,将手上的花朵别在了他的发间,笑声得意。

“好看吗?”任飘渺没有停下分割食物的动作,在漫不经心里又有一点纵容的意味。

赤羽心中一动,不假思索的吻上恋人的软唇,极其认真的与任飘渺对视,仿佛此时此刻是一场久别重逢。


战胜的消息率先传回了孟菲斯,接过战报的法老久久的注视着那封由主将亲笔撰写的捷报,他不曾发觉呈上文书的传令士兵已经抬起头,非常失礼且大胆的看着他,眼里的喜悦情绪逐渐浮现出几分无奈。

“好看吗?”传令官终于忍不住出了声。

红发的法老惊讶的看向依旧跪在他面前的人,纸莎草纸张同时悄无声息的飘落到了柔软的地毯上,法老华丽的长衫跟着盖住了纸张,尾端也落在了地上,下埃及的王今天穿了一件下摆绣满了玫瑰花的长衫。

赤羽一寸一寸的抚摸着神蛊温皇的脸,以确认他远征归来的爱人是真的毫发无损,完整的回到了他的身边。

“我回来了,我的爱人。”温皇摊开手掌,露出藏在其中的花朵,那是他刚才路过花园折下的玫瑰。

最后那朵花被赤羽别在了温皇的发间,他还不准上埃及的王将它取下,因为那是他对于这次得胜的赏赐。

“我更喜欢这样的赏赐,陛下。”温皇亲了一下弯成得意弧度的唇瓣,然后他也如愿得到了更多的奖赏。

散开的花瓣有一朵夹在黑色的发间,更多的落在了地毯上,有几瓣染了些别的东西紧紧的贴在了赤羽的身上,落在肌肤上的红痕间,或是更暧昧的部位上,显得尤为的诱惑。


任飘渺对于赤羽不专心吃饭的行为颇为的无奈,他甚至猜测赤羽是不是还在因为他之前的失约而生气,“如果觉得累了就去再睡会儿,我们可以晚上出去逛逛,或者明天,都行。”他摩挲着近在眼前的面容,轻柔的啄吻了两下诱惑他的唇瓣,毫不在意此刻头上还戴着一朵玫瑰的事情。

“任飘渺,我昨晚梦到了第一次见到你的事情。”同样的场景,但是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化,让赤羽有了不一样的心情,梦里的他很想叫住转身离去的人,可是他如何都发不出声音,也无法走近半步。

“我在这里,不要怕。”任飘渺将赤羽揽入怀里柔声的安慰着,“以后我出门都会告诉你我的去向,不会再让你担心,你也一样,好不好?”

“好。”赤羽伸出双手抱紧任飘渺,感受到了一份结结实实的安稳,就与之前任飘渺在古老的墓穴里寻到他的感觉一样,忽然他很想念他们的家,“飘渺,我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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