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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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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木

[暮光之城]心底的声音

(转变成吸血鬼之前的爱德华的第一人称视角)

  父亲是一名十分忙碌的律师。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我总是很冷漠,照理说,我应该能知道一点的,因为平时与其他人接触时,我常能听到一些细小但可以揭露谜底的声音,然而对他,我却完全捉摸不透。

  我尝试做出改变。在他难得在家的时候,我准备了随机分成两份的扑克牌,尽管紧张,我还是装作轻松的样子开口道:“要和我来一局吗?”

  他说:“爱德华,我太累了。”

  是吗?我没法凭借与生俱来的灵感判断这句话的真伪。

  他神情疲惫,大概没有说谎。

 ......

(转变成吸血鬼之前的爱德华的第一人称视角)

  父亲是一名十分忙碌的律师。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我总是很冷漠,照理说,我应该能知道一点的,因为平时与其他人接触时,我常能听到一些细小但可以揭露谜底的声音,然而对他,我却完全捉摸不透。

  我尝试做出改变。在他难得在家的时候,我准备了随机分成两份的扑克牌,尽管紧张,我还是装作轻松的样子开口道:“要和我来一局吗?”

  他说:“爱德华,我太累了。”

  是吗?我没法凭借与生俱来的灵感判断这句话的真伪。

  他神情疲惫,大概没有说谎。

  我还在继续尝试,疲惫则总是他的托辞。有时候,并没有神色或者举止可以佐证,他看起来精力十足,或者哪怕他真的累了,玩一局扑克游戏需要多少精力呢?

  也许他很讨厌我。

  可是,他又做了许多让旁人见了不由说出“他真是个好父亲”之类话语的事。钢琴,是工厂里最新生产的好货,我即将就读的学校,历史悠久、学费高昂,从中走出不少名人。

  也许他是喜欢我的,只是不善于表达。

“这所学校是寄宿制,好好准备一下。”他通知了我。

  知道消息后,母亲很快忙碌起来,她要为我整理要带去的东西。而他,他在看报纸,显然那些社会事件更能引起他的注意。还有电话,或是案件相关的资料,他显得很忙碌,其实是任由这些事情钻进他的生活,他的心没有为我即将就读私立学校一事留出位置。

  为什么呢?一个父亲难道不一定爱他的孩子?自然界、人类世界里存在着许多“父亲”,是我有选择地只注意到那些舐犊情深的吗?算了,我可以选择朋友,可以选择食物,但作为至亲之一的父亲,是无法选择的。

  我离开了家。在学校,我和新同学相处得不错。站在教室自我介绍时,我才抛出对音乐之喜爱的“硬币”,便已经能“看见”底下有哪些人想伸手接住。而对那些怀有恶意的、不可一世的,我要么保持距离,要么,也有办法撬开他们心房最薄弱的一块砖,上前引出话题,表现得仿佛是天生的朋友。

  学校的生活很快乐,老师博识又风趣,同学则大多友好,然而,毕竟是第一次离家,我不由开始思念亲人。首先是母亲,关于她我有太多可以想念的东西,想念她做的饭菜,想念她温柔的面孔,想念她偶尔絮叨的声音……不过,我不愿承认的一点是,我亦很思念父亲。尽管我无法想象任何融洽的画面,然而,当离开家这件事第一次发生在我和他的关系之中时,我无疑给了它许多期待。

  也许,因为不再能时常见到我,他会忽然意识到我是他的孩子,我需要他的陪伴。

  终于等到放假那日,我早早站到一个视野好的位置。我举目四望,期待能在人群中看见他。

  等待时,我听见许多声音,大多是作为某个幸福画面的背景音。“平时有没有吃饱穿暖”,“回去就给你做好吃的”,诸如此类,不断在我耳边回响着。

  你呢?你是否也想对我说这些?

  没有,你并没来。最后到了的,是姗姗来迟的母亲。

“抱歉,爱德华,他有事出差去了……”

“没关系,我知道了。”

  仿佛早就知道会是这样,我并没想象中失落,只是,下一次放假的时候,我可能不会那么急着做完功课,还早早收拾行李了。

……

  回忆往事时,时间总是飞快,就读私立学校后,我好像一瞬间便长大了。在流逝的日子里,他的态度几乎没有变化,或者说,他的冷漠更加顺理成章了,因为一个长大了的孩子,往往会开始“疏远”他的亲人,而他,则早已熟练地进入那个“学会放手,给予自由”的父亲角色。

  我渐渐没有那么在意了。我到处收集唱片,无论价格有多贵;我时常忘我地弹奏,似乎有些东西能通过手指抽离出去。沉醉在音乐中时,我感受到莫大的快乐。那些因他的冷淡而泛起的涟漪,正如一段悠长旋律中某个磨耳朵的部分,忍一忍,便过去了。

  在与他并不若即,总是若离的情形下,我长到了17岁。我想我要感谢他,这所优秀的学校教会我许多知识,开阔了我的眼界,于是,在世界风云变幻的20世纪20年代,我和所有同龄的男孩一样,向往军旅生活,渴望为国效力。

  当我表达这一意愿时,瞬间便感受到了母亲的强烈担忧,年岁渐长,我似乎更容易明白身边人的心思了。而他,一如既往与我隔着无形的墙,我无法感知。

  也许他也意识到这不是一件可以点点头就答复的事,所以终于开口道:“可以啊,现在像你这个年龄的男孩,应该都是这样想的。”

  嗯,还算体贴,至少他清楚我已是个大男孩,也知道在各种宣传海报和动员之下,我们产生了怎样的冲动。然而,这话更像是出自学校校长之口,亦或是某个宴席上初见的远亲长辈。

  我想,我与他的关系的确是学生时期作文里描述的那样,园丁与花朵,亦或是农夫与萝卜,虽可以感激种植与浇灌的恩情,然而,萝卜是“冷血”的植物,它的表皮不会自然升温,我们接触时,从来都是冷冰冰的。

  而后,我开始了对成年的等待,成年,意味着能够正式应征入伍。我知道母亲每天都在祈祷,“不要去”三个字尽管没有确切地从她口中说出,但她已委婉劝诫多次,还有,那总能听到的轻声叹息……我想,哪怕我与大家一样,没有那种对心灵特别的感知能力,我也还是能明白的,一位母亲对儿子的忧思。我常常安慰她,希望她相信我会成为一名有能力保护好自己的士兵。我会的,我能听到自己的年轻心脏正在有力跳动,我对未来有许多期待,我想,战争胜利的那一刻,会被我谱成曲子铭记。

  在憧憬中,我似乎也不再对与父亲的相处感到苦涩了,他是种下我的人,他给了我丰厚的肥料,在他看来,他已给予我符合爱的理念的东西,而我,我已不再乞求,我感谢他一直以来的培育。

“最近有些军营里的士兵集体感冒了。”一天早晨,他谈起了报纸上的内容。

“严重吗?这可不是个好消息。”母亲忙道:“爱德华,你应该再考虑一下入伍的事。”

“没关系,只是感冒而已,哪怕得了,过段时间不就好了吗?”

“是啊。”他表示赞同,目光已移到下一栏去了。

  当时所有人都是这样想的,感冒对常人来说都只是小事,何况是那些斗志昂扬的士兵。然而,这则淹没在其他新闻中的小消息,却最终成为了蔓延整片国土的瘟疫。

  仅仅几天后,感冒便由士兵传染给后勤人员,再通过与它们交接的货商,传染给了普通人。

  病人的数量急剧增长,身边人肉眼可见地一片一片倒下了。我们这个三口之家,无疑不能幸免于难,其中最先染上的,是总是在外出差,忙碌的父亲。

  我们赶忙出去买药。每一个医院与药店都是人山人海,其中无疑有已经感染的人,不间断的咳嗽声与求药的喊声混在一起。我们排了很久的队,才终于买到一些药。当时我们带了很多钱过去,然而此时此刻,钱已不管用了,因为哪怕给出再多的钱,医生也不敢多递出一点药,因为在身后,还有无数双紧紧盯着的渴求的眼睛。

  父亲吃过药了,可还是咳得非常厉害。在病中,他整个人瘫软下来,也许是知道要依靠我,他不那么冷冰冰了,见此,我心里曾短暂地想过,如果过去他能多像这样病倒几次就好了。

  起初,经由我和母亲的轮流照顾,他的精神状态还不错,然而,病情恶化得很快,并且,我和母亲亦开始喉咙发痒,有了相似的症状。眼见三人都要倒下去,我和母亲赶紧趁还有力气的时候,将父亲以及我们自己送进了医院。

  医院里床位十分紧张,因此,我们几乎掏光积蓄,所幸,这次钱起了作用,我们被分给卡莱尔·卡伦医生照顾。在刚见到这名医生时,我便感觉到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息,他的眼睛是一种诡异的金色。

  住进医院后,我和母亲尚未严重到不能下床,然而,更早感染的父亲彻底病倒了。他已度过最后的痛苦挣扎,现在,他再也没有力气咳嗽,只还在断断续续的轻声喘息。

  母亲一直靠在床边,时不时转向一旁,猛烈地咳一阵,再转回去,继续流着眼泪。

“还有希望吗?”我咳嗽着,也不知自己是否问出了声。

  卡莱尔没有回答,而是安静地离开了病房。

  看着父亲的背影,我知道这是最后的时间了。

“爱德华……”他艰难地喊道。

“我在。”我赶忙坐到他的身边。

“你……”

“我在。”

“你……”

“什么,你想说什么?”

“你……”

  他似乎已经很不清醒了,只是不断重复地喊着“你”。

  我愿意静静等着他说出最后的话,然而肺部的痛痒使我焦躁不安。

“有什么话,快告诉我吧。”

“你要……”

  我要什么?我要好好地活下去,对吗?

  不,他还没来得及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我还是没能听到,他心底的声音。

  但是,大概也足够了。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我们之间,实现了从“你”到“你要”的跨越。

 

  父亲的离开,给了我和母亲沉重一击。即便他是个冷漠的父亲,可他离开了,断绝了之后的所有可能,你看,我们之间还是有希望的,毕竟,他终于有一句要嘱托我的话,尽管没有说完……

  很快,我也病倒在床上。

  这天,卡莱尔医生来到病房,我不自觉问道:“是要打针,对吗?”

  他略有惊讶:“是的,不过你怎么知道?护士还在取药,等会过来。”

“噢……因为今天其他人也打了,所以我想,该轮到我了。”这个回答听起来非常合理。

“嗯,的确是这样呢。”他笑了笑。

“这些药其实起不了什么作用,对吗?”我苦笑道。躺在这里几天,我已经知道,对这突发的疾病,医院根本没有特效药,只能做一些保守治疗。

“不,好好休息,你会活下来的。”他看了我一眼,坐到一旁,不再开口说话了。

  是吗?我会活下来吗?但如今活下来的意义是什么呢?父亲已经病亡,母亲和我一样,在另一边煎熬着。如果还能活下来,我要去做什么呢?军营?哪怕病愈,我的身体也不会完好如初,需要体力的事已不必再去期待,而其他的,噢…还有钢琴、音乐,它们的确美妙,但……

“咳咳……咳!”

  但那些并不是能动摇我关于生死想法的事。此时此刻,我只希望能少些折磨,而后便和母亲前往极乐世界,与我那冷漠的父亲重逢。我果然,还是渴望着,那一直以来无法拥有的东西……

  不要再想了。

  我数着父亲从患病到离开的日子,很快,我也会走到终点。很可惜的是,母亲与我同时染上,以至于如今全都瘫倒,无法像父亲那时一样,起码一方能保有一点气力,去听另一方最后的话。

  所幸,我对母亲向来是毫无保留的,而她的心声,也一直被我知晓。

  看来,真的可以了无牵挂地离去了,哪怕有遗憾,但人类的生命,不总是存有遗憾么?

  几天后,我奄奄一息,在最后的痛苦中等待着死亡到来。

  然而,正当那痛苦突破了临界点,我逐渐像做梦一般失去意识之时,忽然,有另外一种剧烈的、钻心的痛意向我袭来。我感觉自己的血液在沸腾、燃烧,似乎要把我吞噬。我发疯般叫喊着,仅剩的一点意识不禁在想:“我一定会被当成怪物,而后被医院投入火炉。”

  然而,在难以承受的疼痛中,意识却慢慢回来,它们重新填充我的大脑,使我的视线恢复,我隐约看见,眼前已不是医院,并且在我旁边还坐着一个人。

  他是谁呢?

  我看见他的脸,他的眼睛,虹膜是金色的。

  是卡莱尔医生!

  我还活着?

  我还是我么?

  不,不是了。我感到体内的细胞,细胞构成的组织、器官都在欢欣雀跃,它们在为新生或者重生高歌,它们影响了我的思绪,它们给予了我新的渴望。

  我变得无比狂躁,猛地坐起身来,盯向他道:“你做了什么?”

  他没有张口,可我听见他极为温柔的声音。

“抱歉……爱德华,我让你成为了我的家人。”


废九

【随笔】夫夫日常

他妈在酒吧街开了一家情趣用品店,那个爱穿红裙子的漂亮女人是他妈,还有个男的在店里售货,一米七多的个头,不壮,但是我一眼能看出来不是他爸,他姐长得七分像他妈,他三分像他妈,姐弟俩一个一米七一个一米八,剩下那点特征能看出来他爹妈长的都很牛逼。

后来他和我说那是他妈的女朋友,他叫人路姐,我这人笑点就怪,我说你这不差辈儿了,他就捶了我一下,手劲不小。

他说的时候烟一抖一抖的,他完事就喜欢我搂着他,烟灰差点掉我身上,我把他的半只烟抢过来抽了两口就掐了,他压的我胸口,我笑他头上的呆毛也一抖一抖的。

他是我们学校土木的,我之前不知道,没见过。我经管的,平时在学校人五人六给老头子人前装得像个精英,也没勾...

他妈在酒吧街开了一家情趣用品店,那个爱穿红裙子的漂亮女人是他妈,还有个男的在店里售货,一米七多的个头,不壮,但是我一眼能看出来不是他爸,他姐长得七分像他妈,他三分像他妈,姐弟俩一个一米七一个一米八,剩下那点特征能看出来他爹妈长的都很牛逼。

后来他和我说那是他妈的女朋友,他叫人路姐,我这人笑点就怪,我说你这不差辈儿了,他就捶了我一下,手劲不小。

他说的时候烟一抖一抖的,他完事就喜欢我搂着他,烟灰差点掉我身上,我把他的半只烟抢过来抽了两口就掐了,他压的我胸口,我笑他头上的呆毛也一抖一抖的。

他是我们学校土木的,我之前不知道,没见过。我经管的,平时在学校人五人六给老头子人前装得像个精英,也没勾搭我们学校的。

他不可能去工地干活,他学校都少去,他自己开酒吧,嗯,他和他姐的酒吧,他爹给他俩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我天天就逗他:“禹老板我下辈子就靠你了。”他就笑:“祸害完你爸祸害我是吧。”

我败家子一个,老头子倒大霉就折腾出我这一个儿子,我打架拳击飙车玩男人,我往一米九蹿以后老头子想物理惩戒我已经不太可能了,所以使用钞能力,停我卡。

我自己有点钱放在创业项目上了,就去打黑拳了,我能看出来那家伙吃东西上场,老邱当时不让我上,我让他放心,后来老邱让他舅把黑馆子查了,那老板扔进去关了几个礼拜,后来托人请我吃饭我也没去。

我那场赢了也挨了几下,我就在他那儿顺理应当得窝了好几天,他姐当时在店里,我凑过去看她玩愤怒的小鸟,我就嘴欠:“这么老的游戏还有人玩。”

她幽幽地看了我一眼,慢悠悠地说:“打的就是猪头。”

界面上射出去的鸟贱兮兮的,一群猪头倒得吱哇乱叫。

他问我俩干嘛呢,我告状:“她骂我猪头。”

他笑:“晚上就炖了你。”

我就和他讨饶,我喜欢逗他脸红,反正我没皮没脸,什么情话都说得出口。

他妈知道他和我在一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妈吓一跳,她知道他喜欢男的,但是看见儿子男朋友是个一米九的壮汉还是冲击不小,我还知道他妈肯定打听过我,我在酒吧街混出名了算是,要不也不能一见面光看脸就横眉冷对的。

不是咱自夸,我长得真的还行,老邱天天说给我打包打包就在他们家公司送我出道。

后来我俩腻腻歪歪好几年,他妈对我的态度才好转,动不动让我去看店,她带着女朋友就旅游去了。

老邱说我最好蒙面看店别让我客户认出来,一个公司总经理开情趣用品店多少有点变态。

我们俩真的就在一块好多年,我爸知道我有个傍家儿,他人老了固执,还不肯接受,后来病了一场我照顾他好些日子,他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有点想开了。

后来他老叫我回去钓鱼,有一年我俩回他那儿过年,他看我俩还是哪儿哪儿不对劲,大年初二给我俩撵走了。

他站在大门口,我们家院里棵槐树的枝已经伸出院子,那是他年轻时候给我妈从老家移过来的,我妈说她才不愿意养活这种东西,结果死了还一定要埋在这棵树底下。

我们家情种可能是遗传。

我问他他这么看上我的,他看着我,眼睛亮亮的:“长得太帅了。”

“见色起意啊。”我扑上去挠他痒痒。

他又喘又笑,突然有点严肃地说:“我和你在一起很舒服,很高兴,见你高兴,想你高兴,和你待在一起就高兴。”

我抱着他半晌才说话:“咱们就一直这么过吧,我也高兴。”

裴翡

第十八章 梦境

  【日更五十天】一篇以自己初恋为故事为故事原型的创作,一不是怀念,二不是哀悼。前五章都是流水账可以不看。

  ————

  我不可置信地在手机里疯找,在APP里找,在应用管理里找,在云存档里找,在回收站里找……但是便签真的没了。

  《浅瑜》也没了。

  我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倒也不是失去了它们自己不知道怎么办了那种,而是一下子没了寄托的那种。

  便签里的第一次,一直记到2021年2月28日,刚开始的时候是各种和池芊雨的“第一次”,后来就渐渐加入了自己发现的事,自己想她的心情,记梦到她的内容,记她找自己聊天……

  相比之下,相册的消失就没那么可惜,因为里面就是些有关她的...

  【日更五十天】一篇以自己初恋为故事为故事原型的创作,一不是怀念,二不是哀悼。前五章都是流水账可以不看。

  ————

  我不可置信地在手机里疯找,在APP里找,在应用管理里找,在云存档里找,在回收站里找……但是便签真的没了。

  《浅瑜》也没了。

  我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倒也不是失去了它们自己不知道怎么办了那种,而是一下子没了寄托的那种。

  便签里的第一次,一直记到2021年2月28日,刚开始的时候是各种和池芊雨的“第一次”,后来就渐渐加入了自己发现的事,自己想她的心情,记梦到她的内容,记她找自己聊天……

  相比之下,相册的消失就没那么可惜,因为里面就是些有关她的图片照片和两人的聊天记录,我现在就可以弄一个新的,只不过少了很多“以后”的内容。

  对于它们的消失,我还是有心理准备的,自己高铁上睡一觉穿越已经很离奇了,手机里什么都“回档”了独独它们还能坚守就更离谱。现在也消失了倒是更好,至少一切看起来都是完全正常了,用一句游戏界用语来说,就是“没有BUG”。

  嗐。

  有什么关系呢?现在的自己已经比“上次”多出了不少东西了,我不再是那个21岁的在感情中无比稚嫩的云清光了。

  呃虽然其实“穿越”的时候我还有个几天才22岁就是了。

  我闭目一会儿,睁开,望着天花板。

  相册和便签的消失,就像是一个信号,一个“断乳”的信号,我完完全全接受了现在的自己面对的,一样是无可预测的事态发展。看似不可思议,但是我向来坦然而自我。但与此同时,我也决定,这次要做得比以往更多。

  我要我要的结局,势在必得。

  ————

  我感觉自己身处在一个跟心理咨询室很像的环境里,我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明明色调、器具、布置都一样。

  但是我很快就发现了,我动不了。

  据我对心理咨询室的了解,现在我的视角应该是坐在电动按摩椅上,正前方是我刚才躺着的长沙发,往左是茶几和单人沙发,单人沙发旁边就是门口,门口虚掩着。一切都和我的认知相符。

  外面应该是有人的,因为我隐约听到了什么声音,但是我没有戴助听器。

  我才发现自己眼镜都没戴上,就像睡前一样,和助听器放在手机旁边。

  我再次全身发力,但还是没能挪动半分,好像自己已经被钉死——更确切地说,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这个按摩椅的一部分。

  我很快放弃了徒劳的努力,放弃也是一种智慧,我这样告诉自己。

  但是,别人都是鬼压床,凭啥我就是鬼压按摩椅?

  我半睁着眼睛,无力地看着门口,希望外面的人啥时候能进来看一下。

  但是那个声音一会儿后就消失了,我急中生智之下,才想起来一件事。

  老子刚才为什么不喊救命啊!

  我张开嘴,却眼前一暗,一只大手如来神掌般遮住了我的所有眼界。

  ————

  我睁开眼,感觉自己浑身有些乏力。

  我看了看周围,首先确定了自己是躺在沙发上而不是按摩椅上。

  然后我看到了两个人影。

  “嘻嘻……”轻轻的笑声响起,原来是池芊雨,她歪着身子笑着过来看着刚醒的我。

  浑身的力气如同退了又回的潮水般恢复过来,我支起身体爬起来,这才看到另一个人。

  “高侍雪,你好。”我打招呼道,至于池芊雨,我俩之间没必要这么生分。

  高侍雪一如既往扯起一个微笑点点头,然后一副“你们随意”的表情看向落地窗外的枫景附中运动场。

  我“两世为人”都没看出来高侍雪对自己的态度,她说话真的不多,但是她性格很端正认真,这是我能这么放心池芊雨与她为友的原因所在。

  但池芊雨依旧带着一丝戏谑地笑着,我看了看她,伸手去摸自己的头发。

  果然,乱糟糟的。

  池芊雨相当惊奇:“诶你怎么这么聪明!”

  我笑笑,伸过手想要报复她,被池芊雨轻巧地一扭腰躲开,也不追她,只是说道:“你的眼睛太清澈,像明亮的镜子一样。”

  “咦——”这是高侍雪,虽然已经有了做电灯泡的觉悟,但小高表示还是有被恶寒到。

  池芊雨抿着嘴笑笑,说道:“你再躺一下,我给你弄回来。”

  “好。”

  我低头看着手机,忽然想起来什么,说道:“对了,昨晚上你给我发的那照片,回头能再发一次吗?”

  “什么照片?”池芊雨不明所以。

  我看看看过来的高侍雪,小心地提示道:“就是,那张闪照啊!”

  池芊雨瞬间想起,立马羞恼地拍了一下我净不想好事的脑袋。

  我憨憨地露齿一笑。

  “呕——”还是高侍雪,她忍不住走过来,说:“云老师,你们聊着,我去外面看看书可以吗?”

  “可以。”她大概是被折磨到了,我毫无负罪感地想着。

  池芊雨终于“理发”完毕,坐在我旁边看着我。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但是又觉得不应该什么都不说就这么对视,于是脱口而出:“我可是包养你了,不许老是看什么帅哥美女……”

  “呵呵呵……”池芊雨只是笑笑,她反而想安静一会儿,就这么看看我。

裴翡

第十七章 忧思

  【日更五十天】一篇以自己初恋为故事为故事原型的创作,一不是怀念,二不是哀悼。前五章都是流水账可以不看。

  ————

  次日。

  「好想抱抱你」

  「我也好想抱抱你」「昨天晚上我好心疼」

  「心疼啥」「是我心疼你好不好!」「就忍不住很难过」

  「我又没哭」「只是出去吹个风走两步」「结果你就哭了」「到现在我还有点莫名其妙的」

  「我也有点莫名其妙」「按理说没啥事」「你出去走走散散心」「但我就是,嗯」「一直掉眼泪」「hhhh」

  「突然的情绪崩溃,大概和你的那些事有关吧」「不过没关系的」

  「因为别人的事导致你情绪崩溃」「不太像你昂」

  「我说你崩溃」「傻...

  【日更五十天】一篇以自己初恋为故事为故事原型的创作,一不是怀念,二不是哀悼。前五章都是流水账可以不看。

  ————

  次日。

  「好想抱抱你」

  「我也好想抱抱你」「昨天晚上我好心疼」

  「心疼啥」「是我心疼你好不好!」「就忍不住很难过」

  「我又没哭」「只是出去吹个风走两步」「结果你就哭了」「到现在我还有点莫名其妙的」

  「我也有点莫名其妙」「按理说没啥事」「你出去走走散散心」「但我就是,嗯」「一直掉眼泪」「hhhh」

  「突然的情绪崩溃,大概和你的那些事有关吧」「不过没关系的」

  「因为别人的事导致你情绪崩溃」「不太像你昂」

  「我说你崩溃」「傻哭.jpg」「今天几点起来的呀」

  「哈哈哈哈艹」「可能脑子混沌了」「我不是因为我的事」「是因为想到你还在外面,就」「六点半」

  「好啦好啦,下次再出来散步,跟你报备哦」「记得好好吃饭啊」

  「嗯嗯!」「嘿嘿好」

  ————

  正所谓听歌是用以验证自己的情绪,我近来听的歌和以往都开始不同了:

  /不知不觉我爱上了ta

  /想方法去表达

  /勇气你在哪

  /那么多路人甲

  /阻挡不了我对你爱的想法

  /抛开那些最浪漫的话

  /我只想为你把所有冰冷融化

  /就这样一直走

  /我这一生中的每一个冬夏

  /……

  我一面因重新和池芊雨相恋而幸福快乐,一面又越发压不住心底一直以来的忧虑。

  我昨天出门散步,其实就是在想:既然自己已经改变了很多东西,无论是对待池芊雨的细节,还是原本和其他人的关系,抑或是自己从一年以后带来的所谓“成长”,那在种种不同的推动下,后续的感情发展也好,其他事件也罢,应该都会有所变化,是自己未知也无可预知的。这种感觉让我甚至有些害怕,害怕我和池芊雨会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我不知道的原因分开。

  要怪就怪生活太闲适,工作太轻松,给了我太多时间去胡思乱想?

  我反反复复地思虑已经很长时间了,不仅仅是对于未知的未来,也是对于池芊雨本身可能无法克服的问题。

  若要说“前世”的经验,我在分手十天之后鼓起了极大的勇气再次申请加池芊雨的QQ,那之后总算恢复了一点交流,断断续续的,或连续三两天,或空白三两月,池芊雨给我的观感是网络上越来越活泼,但现实中越来越封闭。

  这种封闭不是孤僻孤独,而是内心的封闭。直觉告诉我,自从她提出分手之后,她内心的那些痛苦、难受、压抑、沉郁的感受,就再也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半个字。

  不知道是不是如此,但这样的判断不是我的自傲和自恋,反而是出于我对池芊雨一直以来的忧虑与怜爱。我对池芊雨的很多事,确实都不了解,甚至她的家庭家教也好,生活规律也罢,都是从绝不频繁的交流中,池芊雨的那些只言片语间之中,推断和总结出来的。但是我深知池芊雨的封闭,深刻领会过池芊雨的伪装和她不经意间的爆发和崩溃,我不太信这一年之中还有别的人能让她再度打开心扉。

  一样不是出于自傲,这次是因为愧疚。

  当一个人勇敢过一次又彻底失望的话,她可能再也无法勇敢第二次了。

  我尽管是学过心理辅导,但毕竟经验不足,知识不够,应用不多,何况我当时沉浸在池芊雨予我的种种甜蜜中,就算有时想起两个人最初的契机是她的心境,但也会认为两个人的关系足以疗愈她,只是需要时间。

  结果我连和池芊雨好好相处都没能做到,更别提异地之下她的寂寞了。

  狗屁思维。当初吵过一架,后来我醒悟说是不能把池芊雨当同等的成年人看,要克服这个潜意识,结果还不是忘了有时候应该把她看做一个内心实实在在地需要更多爱的孩子?

  加上“前世”的了解,我对于池芊雨的心境发展已经有一个大致的描摹,但是,无从下手。

  原生家庭,校内际遇,课余生活,社交影响,我都只有一些粗浅的认识,但足以让我定位到根源。什么家暴,有没有提起过我也不敢确定了,我手机里除了那个相册和那个便签,什么都恢复到了2020年。但就算是自小池芊雨都缺爱,都成长在一个不那么适合她的家教条件下,那又怎样呢?

  “喂,ZD,老子是池芊雨的男朋友兼心理辅导师兼家庭教育指导师,今天老子来教教你怎么教育孩子”?

  扯淡。

  想这么多,也只是脑补而已,未必就是对的。而且其实每次都一样,无论是现在这样寻找方法,让我和池芊雨能好好地相爱,还是“前世”日复一日地看着池芊雨的QQ状态,苦思挽回的思路而不敢对她主动发半个字,最终都是一个缺乏勇气的否定和“下次再继续想”。

  我陷在沙发里。过了一会儿我把助听器和耳机都摘下,手臂在半空僵了下,而后小心翼翼地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旁边。

  我一直觉得自己挺奇怪的,别人都是暴躁易怒的时候破坏欲强,我反而是伤感无力的时候更喜欢虐待身边的东西。许是因为自己习惯了这样的方式去转移情绪吧。

  人是会自发寻找各种方式去解决内心的问题的,这是生来的本能。我的解决方式很多,最常见的就是我后来学了心理学才知道原来那叫“移空”的方式,但效用也是越来越小。

  因为我牵挂的越来越沉重,移不动啦。

  我躺在沙发上剧烈地摇头,把这些念头逐出脑海。不能再想下去了。自己在大四的时候,因为一直没找到复合的方法,过去十几年中养成而又被渐渐压抑忘记的处理情绪的不良习惯又渐渐抬头,这也是我的某位大学好友对池芊雨的观感很差的原因之一,无关客观道理,只因她的立场。

  她见过我的某些样子。

  睡觉吧,睡觉吧,睡醒了就好啦。

  我有点发笑地想着,这某种程度上也算一种回避了吧?但是我确乎暂时是理不出什么头绪,因为我的影响力实在有限,而只作用于池芊雨的话,按我的预想,应该只能重蹈覆辙,再次走向分手。

  我偏头望着对面墙上那四个大字:灵魂伴侣。

  我确信“云清光”和“池芊雨”是灵魂伴侣,池芊雨也真的说过这样的话,两个人的分手也不是因为感情变了抑或谁犯错了,就仅仅是……唉,怎么又在想这个。

  我觉得自己一时半会儿还睡不着,拿起手机。

  嚯,两点了都,池芊雨这会儿应该刚醒,要上课了。自己都很久没有被安排守午休了。

  “前世”的我,对两个人的感情太自信,对未来太乐观,以至于我都没有留下太多可供回忆的东西,坚信两个人的将来这样的纪念会无穷多。现在,每一次我守自习或午休,都会偷偷地拍一张池芊雨的照片,并标上日期。不过至今也只有两张,大部分时候都是被安排到别的班级,有点懊恼。

  “前世”里高考前最后一次周练,我已经被安排在十班了,唐静又过来找我说考完试后她有工作要安排,强行和我调换了考场。

  我不得不应允,因为唐静的理由很强大,比我当时能想到的所有理由都正当。

  我也没有办法,池芊雨可以在高考口号等地方暗示我的存在,可以把我给她写的高考加油纸条光明正大压在课桌上,可以公开说自己是个“追光者”,可以满心满眼都是我。但我这边什么都不能,什么都不可以,甚至还要小心翼翼地掩护两人的关系。

  并不是我不在乎。对于“后来”池芊雨说觉得我不用心,我可以认,也愿意认。我尽可以说出诸如第一次谈恋爱没经验、男性思维就是这样、客观条件不允许等等一大堆理由,但是作为一个男朋友,站在池芊雨的女朋友角度,我就是不够用心,就是没能做到她的心里,就是没给够细节上的温暖和爱……我就是没有做好。

  可我的爱情情感投入从来就是开始即巅峰,我清晰地记得,自己对池芊雨说过“如果我决定和谁相爱了,马上结婚都可以”“我早已决定把我的一切一切都告诉你,只是这需要时间”。池芊雨为我拒绝了别人,我又何尝不是呢?而且我第一个动心、第一个爱上的,就是池芊雨啊。池芊雨对爱情有自己的要求和期望,我也有,但我一直在努力降低期望,因为两个人在一起受限真的太多太多了,我只能放弃自己的诉求。而且,如果我在学校里过于主动,表露得太多,就更有可能会被发现,就更有可能会面临许多我都不知道怎么应付、也无法应付的麻烦,而这些麻烦,引来的远不止让池芊雨分心、无法备考这样简单的后果。因而我当初表达感情,几乎都在校外,哪怕是在只有两个人的心理辅导室,我也时不时从氛围里脱离,难以安稳。

  因此,我不敢在咨询室随意地和池芊雨亲昵,我不敢在学校里寻找池芊雨,我不敢把壁纸换成池芊雨的笑容,我甚至在办公室里想念池芊雨过后,还要把写满了“池芊雨”的纸张藏起来带走。明明两个人就一楼之隔。

  我自认我作为更成熟的一方,必须为更远的将来考虑,但我忘了自己提出过的话。

  自以为是和隐瞒,才是对关系的最大破坏。

  我好像两样都占。

  池芊雨委屈了很久,还绞尽脑汁想过很多看似幼稚实则用心的办法。她肯定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想了很多很多不好的东西吧。我还记得当池芊雨终于告诉我,她提出关联QQ号就是为了让男朋友感同身受,醒悟别再总是弧她,早点回她消息的时候,我的心都要碎了。

  等到两个人终于可以摆脱学校的束缚之后,我又不得不立即飞离G市,在离开的时候,我甚至没能和池芊雨再见一面。

  现在想想,唐静其实应该很早就发现了我和池芊雨的事的端倪,池芊雨后来也提过一次她被唐静问及两人的关系——在两个人闹得最大的那一次之后,那一次……

  我忽然觉得手上很痛,才发现自己一直握着手机。

  我打开来看看相册,除开煜明班的毕业照,自己和池芊雨真正意义上的同框,就一张。是某天下午,池芊雨一个人跑上来看我,把我逗醒之后,我拿过手机趁池芊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抓拍的一张。

  其实当时抓拍了两张,另一张更糊,就删了,后来我想起来的时候恨不得扇了自己。

  勉强可以称之为“同框”的照片里,自己只露出半张脸,以及已经被扒拉得一塌糊涂的头发丝儿,而池芊雨在沙发把手的那一边,侧着身子抬着肩,开心地冲着手机这边笑着,一贯可爱而有礼的笑容洋洋得意。

  看看这次是什么时候发生的?这次一定要拍稳一点。

  我猛地坐起。

  便签呢?!

裴翡

第十六章 夜泣

  【日更五十天】一篇以自己初恋为故事为故事原型的创作,一不是怀念,二不是哀悼。前五章都是流水账可以不看。

  ————

  我身上有个很好的特性,无论睡前心情多么坏,睡醒之后总会缓和到一个不太影响的区间水平——除了被分手那天次日。

  这次也是一样。我估计了一下,满分10分的话,昨天的心情糟糕程度有8分,但不知不觉睡一觉之后,现在就剩2分了。

  在看到池芊雨的早安消息的时候,就成了-10分。

  回了消息表示自己已经醒了,池芊雨回道:「读英语呢姐姐,等会找你哦」

  「好,等你」

  我终于起床,准备洗漱之后吃点面包牛奶权作早饭。

  刷着QQ空间,忽然刷到了学妹结婚了的消...

  【日更五十天】一篇以自己初恋为故事为故事原型的创作,一不是怀念,二不是哀悼。前五章都是流水账可以不看。

  ————

  我身上有个很好的特性,无论睡前心情多么坏,睡醒之后总会缓和到一个不太影响的区间水平——除了被分手那天次日。

  这次也是一样。我估计了一下,满分10分的话,昨天的心情糟糕程度有8分,但不知不觉睡一觉之后,现在就剩2分了。

  在看到池芊雨的早安消息的时候,就成了-10分。

  回了消息表示自己已经醒了,池芊雨回道:「读英语呢姐姐,等会找你哦」

  「好,等你」

  我终于起床,准备洗漱之后吃点面包牛奶权作早饭。

  刷着QQ空间,忽然刷到了学妹结婚了的消息,我一愣。

  好羡慕啊。

  信手转发给了池芊雨。「真羡慕我们,当初我也憧憬过年龄一到就结婚的说」

  「哈哈哈」「我也羡慕,神仙爱情」「不过你也该反思一下」

  「???.jpg」

  「人家可是小你一岁」「而你还是个单身狗」「身狗」「狗」

  我无语地笑笑,这小孩儿。「男方97年,女方99年」「我不急,大不了等个三年把你从你爸爸手里骗走」

  「哈哈哈哈」「好啊,等你(∂ω∂)」

  「哈?」「怎么也是我等你才对吧」

  「咋的呢」「我可是44岁」「你才33」「OK?」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地结婚吧」

  然后我就看到池芊雨打开了QQ的一起听歌,曲目是司南的《一拜天地》。

  「666」

  「哈哈哈来来来」

  「已加入一起听歌」

  「小光子昂」

  「怎么了呢」

  「朕还得写作业,你啥时候不想听了就退出嘛」

  「没事,我就挂着跟你一起听」

  「那好嘛」

 ————

  午休的时间比预想的要长,竟然睡到了傍晚,许是今天一天都在下着小雨的缘故。

  我看看宿舍,洛淼还没回来,看来还在网吧,怪不得我睡得一塌糊涂。要是他回来了,多半会把自己叫起来吃饭。但是根据经验,多半是十一点多才回来,明儿周一倒是。

  我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感觉,硬要说就是“极为负重的轻松”的那种别扭。

  我知道自己其实有着未解的心事,同时还在贪图现在的轻松。这样其实不是个很好的状态,因而我也就逼迫着自己,“清解”。

  清除,疏解。

  晚饭?不想吃啥,宿舍的面包水果牛奶都还有,面无表情地潦草吃过后,趿拉着拖鞋,路过床的时候手机耳机一把抓,就出门了。

  宿舍前面是教学楼,绕过中间的林间路,经过垃圾池后就是运动场了。我特爱在半夜的时候过来散步,为此我一个星期起码三次偷偷起床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反正早上一般没工作。

  今天下了雨,我特意披了件衬衫,但是走了一会儿觉得出汗又给脱了,凉就凉吧。

  我望着逐渐深蓝的天色,有一步没一步地散着步。

  听过十五首歌后——我喜欢用歌来作时间单位,一般一首流行歌曲的时间长度在3′30″~4′30″内——我停下了脚步,就怔怔望着那边教学楼的一角。

  ……

  「我想,尽快说出口」「我不想再瞒着所有人了」「至少,告诉你」「虽然我以后可能就没朋友了」

  「说什么呢」

  「我的……“心理创伤”(???)」

  「这个为什么会影响到你和我的关系?」「没事,你想什么时候说都可以」我回复着。我抬眼看着天空,一个眨眼后又俯视着地面。

  「我因那些觉得自己恶心的」

  「那我要么让你觉得不恶心,要么帮你去掉,至少去掉一部分」

  「但是自我厌弃感太强,会觉得自己连呼吸都不陪,原谅我描述不到位,总之是一种毫无一点光的窒息感。」「我这么久,习惯了。顶多就是恶心恶心自己。我怕恶心到你」

  「你又不会在月圆之夜变成什么」

  「但是我觉得,不得不说」「哈哈哈哈,“温润心理咨询师爱上我之家养小狼崽”震惊,月圆之夜竟会……」

  「一出好戏」「金泰妍鼓掌.gif」「所以你还想说什么吗」「没有的话,我继续催你乖乖上床碎觉」

  「啊,打扰你看综艺了!」「快,开始了吗」

  「没有」「不看又不会没」「八点就更新了」「经常会拖到几天以后看的」

  「啊,你快去吧」

  「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兔子迷惑???.jpg」

  「综艺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你才是最重要的人」「但是现在你反而让我去关注它」「那么前面的那些话是为什么呢」「单纯想害我睡不着吗」

  「什么刘慈欣啊,什么高达啊,那些都是什么狗东西啊?少女时代是什么东西,我不认识,我不知道,这表情包啥玩意,什么吨吨吨的」

  我左右不对称地皱着眉,还在拿我QQ说说插科打诨想调剂气氛,唉这孩子。

  「啊,我忏悔」「我道歉」「光光哥哥?」「小光哥哥?」「咏光小朋友?」「生气啦?」「咣咣咣」「咣咣咣,有人吗」

  我停下脚步,浅吸一口气,大呼一口气,好受点了,才打字道:「不管是因为咱俩的关系,还是单纯就咨访来说,你都应该对我知无不谈谈无不尽吧?虽然这么说有点绑架的意味。我也不想给你什么压力。所以我也清楚你不想说就不用说。只是我心情需要缓解一下,你还是先上床吧」

  然后我继续向前走。

  池芊雨的回复极快:「你咋的了」「猫猫:咋的了.jpg」「现在很乱吗?」「光光小朋友,你没事吧」

  但她20分钟后才收到回复:「没事」「想了挺多的」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抱歉,我错了」「真的真的对不起」

  「没有」「很多想法与你无关的」「照片(夜色下的运动场)」「还挺凉爽的」「看着昏黄的云层被风吹动也很惬意」「不用道歉的啦,你也别担心」

  可池芊雨就是一个劲儿地道歉:「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换的这个头像和背景不好看」

  「你快回去吧」「晚上不早些上床容易着凉」

  「真的没事」「你也没什么错啊」

  「对不起」

  「我只是习惯性想走走」「我穿了两件衣服」「不然刚才就不会说只是凉爽」

  「对不起」「快回去吧」

  「刚才想到你的时候我就想说,有机会的话跟你一起晚上散步该多好」「……你一直对不起个什么」

  「不早了」「我不知道啊」

  「我明天又没有事儿,晚点睡没关系的」「你才应该早睡啊」

  「我现在可劲儿掉金豆子」

  「你老是这样,我觉得我都会影响你明天考试」

  「您可快让我省省心吧」

  我知道她状态应该挺不好的,但是感觉实在劝不动了,遂拨打QQ电话,被拒接。

  「我爸在家呢」

  「真是」「你先睡觉」「我走了三四圈了马上就回去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你再道歉我就继续打电话了」「还因为不知道的缘故一个劲儿瞎哭」「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现在好好睡觉好好考试比我重要」

  「我不知道啊,我就是控制不住啊,老掉眼泪」

  「我都多大了,哪里会出事啊」

  「一想到你还在外面我就想说对不起」

  「心里难受吗」

  「不想你难受」

  「你难受我才难受」「我比你看得开」「我要回去了」

  「我不想你难受」「不想你难受」

  「所以你也别难受」「哭好点了就擦干净眼泪上床睡觉吧」「你这样整得我都以为我在PUA」「本来只是身上凉爽凉爽的,一听到你哭我心里就拔凉拔凉的」「所以努力整理下心情,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好不好?」「猫猫大拇指.jpg」「抱抱.jpg」

  「对不起」

  「今天晚上你再说这三个字,下一次看到你我直接打屁股」「两分钟之内我要看到你在床上的照片」

  ……但我没等到池芊雨在床上的照片,却等来了这个:

  「云清光跳舞:嚣张.jpg」「大概是这样?」「云清光の锁骨.jpg」「这样?」

  早知道上周末和同事出去玩的视频就不发给她了……「呸」「快点睡觉」「都一点多了」「你明天还要早起呢」「指望我飞过去叫你起床吗」

  「卧槽」「我又咬手了」

  我顿时精神一振:「不自觉的吗」

  「应该是不能哭得太大声」「咬着点」「……吧?」

  「咬得重吗」「去洗把脸」「记得用温水」「然后回来睡觉」「赶紧的」「都过了不知道几个两分钟了你还没上床」「真是不省心」

  「照片:带咬痕的左手」「看我多有分寸」

  「你还要看卷子」「真是疯了」「我就想隔空下来一双手给你撕了去」「大晚上不睡觉,做卷子?」「刻苦也不是这么刻苦的」

  「我不刻苦」

  「那你是在干嘛?」

  「这是来自于荒废一天的愧怍」

  「又补课又考试的」「你荒废什么了」

  「以欺骗自我的态度在弥补」「时间消耗,效率不高」

  「我只知道你熬夜之后做什么效率都不高」「尤其是考试」

  「无所谓」

  「我不喜欢」

  「我不常熬夜」

  「但是你现在在熬夜」

  「我怕联系不上你」「我怕你xiu一下不见了」

  「我又不是外星人」「你要是再不睡觉」「我以后不想理你倒是有可能的」

  「别」「对不起」

  「那就快点休息啊」「小婕婕」「算我求你的咯」

  「你快睡吧」「晚安.jpg」

  「你先」

  「我不想,你去外头走了,我出不去」

  「我都回来了」

  「真的?」

  「照片:门口.jpg」「你睡吧睡吧」

  「好,那我把物理卷子看完就睡」

  “诶你这小孩儿!”我一跺脚,笑骂道。

洛卿

生日快乐

今年是我陪五条悟过的第14个生日,…也算是陪着他了吧。该说是幸运吗?可时常充斥着欢声的训练场上一片寂寥,这场大战又让我失去了一些熟面孔,心中苦涩难掩,倒是觉得就这么死去也好。

“硝——子——”

学生时代的五条很喜欢拖着音喊我,音调拉长本来正常的呼喊莫名染上些道不明的意味,尤其是尾音微勾像小狗爪子一样,现在回想那时候就是被这一声声呼唤喊的软了心肠,被这么喊的有些难耐便去叫他好好说话,他却是反问这样喊我不好吗,久而久之我也随他去了,五条悟是标准的大少爷,看上去叛逆不羁实际上什么都不懂。

“…悟被保护的很好呢。”

“…被保护的很好呢。”

每次聊一些话题的时候看到五条那副懵懂迷茫还努力想要加......

今年是我陪五条悟过的第14个生日,…也算是陪着他了吧。该说是幸运吗?可时常充斥着欢声的训练场上一片寂寥,这场大战又让我失去了一些熟面孔,心中苦涩难掩,倒是觉得就这么死去也好。

“硝——子——”

学生时代的五条很喜欢拖着音喊我,音调拉长本来正常的呼喊莫名染上些道不明的意味,尤其是尾音微勾像小狗爪子一样,现在回想那时候就是被这一声声呼唤喊的软了心肠,被这么喊的有些难耐便去叫他好好说话,他却是反问这样喊我不好吗,久而久之我也随他去了,五条悟是标准的大少爷,看上去叛逆不羁实际上什么都不懂。

“…悟被保护的很好呢。”

“…被保护的很好呢。”

每次聊一些话题的时候看到五条那副懵懂迷茫还努力想要加入的模样我跟夏油都会感叹,但他却不乐意了,最后还是夏油出钱我买喜久福去哄大少爷。

其实我自己也不太清楚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五条悟的,这件事也让一度夏油不可置信,当我第一次跟他提起的时候,他可能以为我是跟五条悟玩游戏输了,还笑着打趣。

“哇哦,春心萌动吗,要我帮你告白吗。”

“不了,感觉跟他在一起会很麻烦的样子,会多一个爱吃甜品的‘小女友’吧,一想到还要负起责任给他跑腿买喜久福就觉得好麻烦。”

“哈哈哈,,…硝子,这个角色设定不对吧。”

“有什么不对的。”

“悟才是男方吧,他应该还没有到要让女朋友给他跑腿买喜久福吧。”

“哦,是这样吗。”

“话说在硝子心里悟是小女友的形象吗。”

彼时我们正走在去教室的路上,路过饮料贩卖机,我停下脚步买了一瓶草莓牛奶这才回他的话。

“有什么不对吗,我感觉很符合啊,长的也很好看有时候作为女人还真是会有点嫉妒。”

“……啊,硝子是认真的?而且已经觉得悟会答应了吗。”

我抛着牛奶的手一顿,然后一脸奇怪的看他。

“为什么不会。”

接下来一直到教室门口夏油杰都没说话,在拉开门的前一刻我听到他叹气说了句“有时候觉得硝子跟悟还是有相似地方的。”我一脸莫名,总感觉不像是好话呢。

我跟夏油在教室里面闲聊,过了一会儿才见到气冲冲的五条,他一进门就毫不客气的坐在夏油杰的桌子上,然后问夏油杰为什么今天没等他,我撑着脑袋嘴里还咬着那罐草莓牛奶的吸管,只喝了一口我就放到一边去了,太甜。

五条悟倒也不是什么小心眼的人,气来的快去的也快,虽然嚷嚷着夏油杰过分但一下就被哄好了,并且在路过我的位置时顺手就把那瓶草莓牛奶拿走了,我抬头看他他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说反正我也不喝了扔掉岂不是浪费,我看着他脸颊可疑的红晕拉着语气哦了一声,夏油杰满脸疑惑,然后他说。

“这是什么新型的play吗,可以在乎一下我的感受吗两位?”

“……”

“……”

我拖来一把椅子坐在门口,手里抓着一把刚刚从五条悟桌肚里顺来的瓜子,看着他俩默默的在心里数了三个数,果不其然下一秒就传来一阵咆哮然后我就看着他们两个头顶大包出现在一旁,最后这张闹剧以两人一人收获一份1000字检讨而结束。

我拿着一瓶草莓牛奶坐在训练场附近的台阶上脑中莫名出现了这件事,没忍住笑了笑我拆开牛奶喝了一口,这么多年好像也没有什么变化似的,我坐在这里也不知是否是妄想着有人能从后方拿走那瓶牛奶,良久才笑了笑仿佛是在嘲笑我的愚蠢。

“今天是五条悟生日?”

出任务前夏油杰特地跑来跟我说这件事,并且询问我一会儿有什么打算,我心中有些许无语一脚把他踹了出去问他怎么不等明天了再告诉我,夏油杰挠了挠头说他也才知道这件事,后续拜托我了然后人就跑了,我瞪着他的背影暗骂了一声这家伙怎么跑的比兔子还快然后还是认命的拉上了七海跟灰原去买装饰品。

那阵风夹着雪打过来,我又往里缩了缩,站在门口建设了好一会儿心里才愿意出门去,今天的雪异常的大,主要是其中还夹杂着冷风,吹的我心头有些不安。我指挥着七海跟灰原把装饰品挂在教室,然后坐在桌子上晃着腿无聊的等他们回来,而当夏油杰带着满身血腥气出现的时候我愣住了,我的右眼皮微跳,他一句话都还没说我就从桌上跳了下来跑向医务室,我拉开门的时候五条悟正扯着衣服试图脱下来,我们俩对视了片刻他有些心虚的移开视线,跟他们认识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两个人身上有这么多伤口跟血迹,他脱下来的衣服被我随手塞进一旁的水桶。

“诶诶怎么戳人家伤口啊你。”

“你的术式呢?”

我蹲在他面前,抬头看着他没有理会他嘟嘟囔囔的插科打诨,他含含糊糊的说出了一点意外,伤口都不严重等,我叹着气骂他蠢货,说他白痴。

“你生日,却给了我们一个大‘惊喜’啊。”

我忘记他接下来说了些什么,只是觉得他脸上的血迹与那笑靥很是不符。

我晃步到了他的宿舍,落灰的速度真快,桌面上那一层薄灰提醒着我这里已经许久没人来了,我花了些时间扫去这层灰也似是想要欺瞒自己。

零点,手机铃声响起,我吹灭了那根蜡烛一口一口的吃完那个小巧的蛋糕。

“生日快乐,五条悟。”

安☆宿

“自由”

今年我在外婆家

她前几天住院了

现在只有我一个

我……我有些害怕

我总感觉这个房子——还有人!

卫生间时不时有流水声

我半梦半醒时

好像有人在房子里讲话

也许我只是太敏感了

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叩-叩叩

‘谁!’

我不由的攥紧了被子

心脏蹦蹦跳个不停

恐惧不断被放大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事情并没有往我想的方向发生

我需要快点冷静下来

  

做了几次的深呼吸

我冷静了许多

叩-叩叩

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 💢’

‘啧’

这一刻愤怒战胜了恐惧

我直接去开门

门外的人明显愣了一下

表哥“表妹?”

‘嗯?’

我有...

今年我在外婆家

她前几天住院了

现在只有我一个

我……我有些害怕

我总感觉这个房子——还有人!

卫生间时不时有流水声

我半梦半醒时

好像有人在房子里讲话

也许我只是太敏感了

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叩-叩叩

‘谁!’

我不由的攥紧了被子

心脏蹦蹦跳个不停

恐惧不断被放大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事情并没有往我想的方向发生

我需要快点冷静下来

  

做了几次的深呼吸

我冷静了许多

叩-叩叩

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 💢’

‘啧’

这一刻愤怒战胜了恐惧

我直接去开门

门外的人明显愣了一下

表哥“表妹?”

‘嗯?’

我有些发蒙

表哥“打扰了”

‘做什么?’

表哥“帮表哥看一下汤呗”

‘哦’

  

这几天原来是表哥啊

但是表哥长这样吗?

应该...…是吧

不过好熟悉的味道

好像在那闻到过

不怕麻烦的托尼

看文警告

  最近很沉迷克系世界观,发现是真难写啊,第一章艰难写完,主角想写成是一个父母都是神秘侧的人,所以是个有些人外性格冷静内敛的孩子,至于cp的话,有可能无又可能双男主文,最难的不是灵感,而是物品定价上,我看的书很少有涉及国外的,但克系世界观的话,果然还得是中世纪英国吧,主人公撑着伞穿着黑色大衣在人群中走动,但文笔不行,智商更不行,完全是一时兴起才开文的,主角和配角的名字全是百度来的,没含义,就算有也只是私设,如果能接受的话,感谢观看

  最近很沉迷克系世界观,发现是真难写啊,第一章艰难写完,主角想写成是一个父母都是神秘侧的人,所以是个有些人外性格冷静内敛的孩子,至于cp的话,有可能无又可能双男主文,最难的不是灵感,而是物品定价上,我看的书很少有涉及国外的,但克系世界观的话,果然还得是中世纪英国吧,主人公撑着伞穿着黑色大衣在人群中走动,但文笔不行,智商更不行,完全是一时兴起才开文的,主角和配角的名字全是百度来的,没含义,就算有也只是私设,如果能接受的话,感谢观看

新晋居民_2390667

我心中灿烂而又热烈的他

     我们在一场球赛上相遇,在他打出第一个球我就关注上他了。那是一个高度,角度,力度和技术一点都不到位的传球,可当球飞往拦网时,他,也动起来了 。

  在拦网面前用他有点单薄也有点肌肉的腿,右腿先迈,左腿一蹬,他也飞起来了。我看见了他的双手变成羽翼,然后对着球奋力一挥,我也随之一跳。“砰”的一声,不是球打在我的手上,而是打在了网上,又掉在了地上。是的,没过界。

  他失落了一下,可听到那个不合格的二传手道歉时,他立马又放出了耀人的光芒,「没事的!下次还要传给我!还没输!」他像是太阳,燃烧自己,照耀他人。

  我仿佛也被感染了......

     我们在一场球赛上相遇,在他打出第一个球我就关注上他了。那是一个高度,角度,力度和技术一点都不到位的传球,可当球飞往拦网时,他,也动起来了 。

  在拦网面前用他有点单薄也有点肌肉的腿,右腿先迈,左腿一蹬,他也飞起来了。我看见了他的双手变成羽翼,然后对着球奋力一挥,我也随之一跳。“砰”的一声,不是球打在我的手上,而是打在了网上,又掉在了地上。是的,没过界。

  他失落了一下,可听到那个不合格的二传手道歉时,他立马又放出了耀人的光芒,「没事的!下次还要传给我!还没输!」他像是太阳,燃烧自己,照耀他人。

  我仿佛也被感染了,面对他的跳跃,我有点着急了。队友的不紧不慢让我生气,我迫切的喊着让他们动起来,再争取一下。可当我给出我认为还不错的一个传球时,没有人在我身后接住。球就那样从高处掉到低处,对面传来了加油的声音,而我愣住的那几秒,却在想:如果是他,一定能接住我的球。

  

  

季明影

重生同光,吃定师傅(1)

我叫李同光,我重生了,重生在我最爱的师傅执行刺杀任务的前一天。

我娘刚刚过世,我穿着孝衣在棺椁前晕倒,众人皆以为我是伤心过度,忧思成疾,急火攻心才晕倒。其实不是,我从一个长长的噩梦梦中醒来,梦里师傅死了,我带着对师傅的思念独自过了很多年,终于,我接受了,并且带着师傅的遗愿,忍着屈辱,带着怨恨,一步一步往上爬。

安、梧两国开战,为了在哪个狗皇帝面前立功,我生擒了梧国那个昏王。我知道师傅走后我就是孤单一人了,虽然狗皇帝赐我国姓,但是他骨子里是看不起我的,我知道。于是我略施小计就让他最宠爱的初贵妃对我言听计从,一心只想成为我的人。哼,也是蠢货一个。这个世界上,除了师傅,我谁也不爱。

一切都很顺......

我叫李同光,我重生了,重生在我最爱的师傅执行刺杀任务的前一天。

我娘刚刚过世,我穿着孝衣在棺椁前晕倒,众人皆以为我是伤心过度,忧思成疾,急火攻心才晕倒。其实不是,我从一个长长的噩梦梦中醒来,梦里师傅死了,我带着对师傅的思念独自过了很多年,终于,我接受了,并且带着师傅的遗愿,忍着屈辱,带着怨恨,一步一步往上爬。

安、梧两国开战,为了在哪个狗皇帝面前立功,我生擒了梧国那个昏王。我知道师傅走后我就是孤单一人了,虽然狗皇帝赐我国姓,但是他骨子里是看不起我的,我知道。于是我略施小计就让他最宠爱的初贵妃对我言听计从,一心只想成为我的人。哼,也是蠢货一个。这个世界上,除了师傅,我谁也不爱。

一切都很顺利,我被封为长庆候,狗皇帝想把沙西部的县主嫁给我,好平衡各部与皇子的势力,我不过是老皇帝为了巩固自己地位的棋子罢了,这门婚事就是他棋局中的一步。不过我无所谓,和沙西部结亲对我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初贵妃就是沙西部的,这样更方便我利用。

狗皇帝想要梧国带着黄金来赎他们的皇帝,他又想拿着黄金开战了,给我封赏也是想让我为他上战场。可是我最痛恨战争,如果不是战争,我师父也不会死!

我恨他,我迟早要杀了他祭奠师父。

但是我现在还没有能力,我要忍。师父说过“出手之前,要比所有人都能忍;出手之时,也要比所有人都要狠,”

师父,我能忍的。

忍着对老皇帝的恶心,听着他的安排,去接见梧国使团。我本来愿意去见那帮丧家犬,为了师父遗愿,我能忍。事实上,我去对了,在那里,我见到了我日思夜想的师傅。我的梦中人,我的永生爱。

可师傅她不认我,朱殷说她可能不是师傅,那又怎样?我就要她,一个长得像师傅的女人罢了,长得像师傅是他的福气。也只有长得像罢了,管他是不是什么狗屁梧国的郡主,我都要搞到手。

我终究是错了。她是师傅,她就是我师父!可他为什么不认我?为什么?!

鹫儿哪里做错了,师父不要我了?还收了混蛋礼王做徒弟,还和六道堂的宁远舟走的那么近,还有个头上插鸡毛的老鸟叫我师父美人,还说什么师父要和宁远舟生孩子?!

他们都该死,师父是我一个人的,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师傅只能有我一个徒弟,内个矮冬瓜礼王,看起来风一吹就能吹倒,老是生病,怎么配做我师父的徒弟?!

还有,和师父生孩子的为什么不能是我呢?鹫儿长得大了,鹫儿想和师父成婚,永远和师傅在一起,师傅你看看鹫儿啊!?师父,鹫儿长大了就不要鹫儿了吗?

他们都得死。所有和我抢师父的人都得死,宁远舟,礼王,头上插鸡毛的老鸟,都得死。

当然如我所愿,他们都死了,都是我杀的。除了宁远舟难对付些,其他的都是垃圾,杀死他们简直太容易。杀死他们简直便宜他们了,我应该慢慢折磨他们,让他们慢慢死掉才有趣,但是我没那么多时间,金媚娘能拖住师父的时间不多,不能让师父知道是我干的,师父会讨厌我的,我必须在师父回来之前把他们全杀了,以免夜长梦多。

我调了我所有手下,把使团的人全杀了,哈哈哈,我好开心!他们不能再霸占我的师傅了!师父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事实上,我还是败了,我犯了致命的错误,我太急了,面对师父,我总是太急了。第二天师父看到一片狼藉的驿馆,疯了似的找到我。她知道是我做的。我也知道她一定会发现是我干的,我只是等不及了,破绽太多,但我赌师父是爱我的,师父不会怪我,她一定是在出任务,杀了他们没关系的。

我错了,看着师父猩红的眼圈和指向我的剑尖,我知道师父起了杀心。

我带着哭腔问:“师父,你要杀了鹫儿吗”

我看着师父颤抖的手和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我心里难受极了,“师父,我把他们都杀了,这样就不会有人妨碍我们了,师父就只要鹫儿这一个徒弟好不好?”我近乎嘶吼着喊出来。

“师父你一定是在出任务才五年没来看鹫儿对不对,五年来也没给鹫儿一封信是不是担心老皇帝发现?鹫儿长大了,鹫儿能保护师父!师父再等鹫儿一段时间,鹫儿去把狗皇帝杀了,让他们去闹吧,我们一起离开好不好好?鹫儿可以和师父生孩子!鹫儿想和师父成婚,鹫儿只想和师父在一起,我们一起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不再为朝廷做事,只为我们自己活着可以吗?师父,鹫儿喜欢师父,鹫儿求你了”我一遍说着一边跪着扑向师父,抱着师父的大腿抹眼泪。

良久,师父开口问道:“为师教你滥杀无辜的吗?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插手?!你算什么东西?”

“无辜?他们才不无辜,无辜的是我!可怜的是我!师傅你丢下鹫儿五年多,你知道这五年来我有多想你吗,五年来,我以为你死了,我没有一刻不想随你而去!他们凭什么和你那么亲近?!师父能和我在一起!你只能是我的!其他人都得死!”

我们在房间争吵,全然没有发现府外的埋伏了大量弓箭手和朱衣卫的刺客。狗皇帝知道了我昨天血洗梧国使团非常生气,他不是生气我杀人,而是生气我把金子全都藏起来了。

师父很厉害,不可能我打得过师父,我本意用致幻香,把师父带走,没想到却害了她。狗皇帝派大皇子来抓我,调查黄金的下落,可是大皇子和我有仇,他让所有弓箭手放箭,师父和我来不及躲闪,师父胳膊和腰侧都中了毒箭,朱衣卫顶级的刺客也冲了进来。

都怪我,是我害了师父。他们杀了师父。我活着也没意思了。我想把他们都杀了给师傅陪葬。

可是师傅啊,鹫儿打不过他们啊。

师傅啊,对不起,鹫儿下去陪你。

师傅啊,别不要鹫儿好嘛。

我叫鹫儿,是任辛的徒弟。我重生了,重生在师父执行刺杀任务的前一天。

我从梦中醒来,看着身上的孝衣,朱殷看我醒来非常开心,问我感觉怎么样。我抓住他的领口问他;“我师傅呢?”

“尊上听说你晕倒了,刚来看过已经回去了。”

我听到之后激动的难以自抑,下床时跌跪在了地上。朱殷赶忙拉起我,说:“主子,长公主的葬礼还没结束,等会再去吧”

什么?长公主的葬礼?我回到了五年前?

锡子Z-YAO

活在QQ空间里的我们(3) 【暑假篇】


本章解锁3个新人物(同学) 1个隐藏人物(班主任)

   暑假要到了哈!

  但是,我要准备考级了…是不是很无奈,唉!

  不过也不是我一个人,全班除了已经在外面考完的都要去。

  

  “温烨,干嘛呢?”

  我跑到对面宿舍串门,见他在电脑前敲敲打打,旁边还散落不少纸张。“唉,我暑假还要回学校呢一堆破事!现在搞得我复习都来不及…”恼火地拍着试卷。

  我拿起旁边的一张,开始随意看起来,反正都要复习,看谁的不是呢。

  “唉,学校也真是,你都要退会了,还使着劲的薅你干活…”

  温烨烦躁的点着鼠标:“咳学生会就内样,关键是老班她也喜欢喊我。”他转过屏幕指给我看...


本章解锁3个新人物(同学) 1个隐藏人物(班主任)

   暑假要到了哈!

  但是,我要准备考级了…是不是很无奈,唉!

  不过也不是我一个人,全班除了已经在外面考完的都要去。

  

  “温烨,干嘛呢?”

  我跑到对面宿舍串门,见他在电脑前敲敲打打,旁边还散落不少纸张。“唉,我暑假还要回学校呢一堆破事!现在搞得我复习都来不及…”恼火地拍着试卷。

  我拿起旁边的一张,开始随意看起来,反正都要复习,看谁的不是呢。

  “唉,学校也真是,你都要退会了,还使着劲的薅你干活…”

  温烨烦躁的点着鼠标:“咳学生会就内样,关键是老班她也喜欢喊我。”他转过屏幕指给我看,“搞不懂了,又要我们考试考好,现在让我帮她做什么党课PPT…哎,我真服了~”

  “工具人。”我给他竖了个大拇指,他只是无奈一笑又继续赶他的PPT去了。

  温烨跟我是发小,家里又离得近,在入学之前我们一直就玩的很好。他的能力很强,老班也常联系他。学习上也好就是有点小偏科,他在体育方面也很有天赋,尤其擅长短跑,从小学到高中的运动会从没缺席过。

  他脾气蛮好的,之前很少生气的,不过可能是担任了纪律委员后,管理班级劳神多了,看起来气场强了不少。他目前还在学生会工作呢,但这学期过了就退了。

  

  “唉华清熠怎么不在?”

  “哦,华清熠去跟他们吃饭去了,我不想吃了…”温烨双手打着键盘,转着头回着我的话。“唉!回来了。”

  宿舍内瞬间变得小了,他们宿舍的人回来了不少…

  “Oi!”

  “方新宇!你背着我去吃饭是吧…”我俩开起玩笑扯皮起来。“不不,谁让你不在宿舍的,我都要饿死了,正好他们去我就去…” 我插腰:“我不跟你说了吗,我去校门口拿东西的嘛!”

  “我不管,”眉头一挑,嘴角上憋不住的笑,“呵呵哈…”

  “温烨,”华清熠喊他,“我饭给你带了,放台子上了。”

  “哦哦谢谢!”他忙着准备给老班(李菲菲)打电话呢,“喂李老师,我是温烨。PPT…”

  “你看人家多好,还晓得带饭呢你呢!”

  “我…你听我狡辩哈哈,吃得太快忘得了…” 我不屑:“扯吧你。”

  

  苏陵说:“华清熠和温烨处的是真好…”确实,温烨虽然和我认识的更早,但来到这个学校后,他和华清熠认识了成为朋友,真可以说是形影不离。全班都知道他俩玩的好。

  “唉方新宇!”我戳了下方新宇:“嗯怎么了?”

  “你觉得他们两个是不是能成立个组合?”

  “是唉,有点意思!叫什么?”

  

  我捂起嘴来偷笑:“…莲花清瘟哈哈~”  

  “噗嗤呵呵~” “wc这名起的妙啊!刘瑶~”方新宇连同他们宿舍的人也一起笑起来,场面一度有些失控。

  “外号有了,外号有了!你俩一个莲花,一个清瘟正正好哈哈哈!”

  我也笑的不行,温烨正改完老班的要求,回过精力神来瞪我,

  “刘瑶!”

  我讪讪一愣,止住脸上的大笑:“好好,不说了…”

  

  “你说什么?”我对着正收拾宿舍的杨绩喊到,一脸的不可置信。“志愿者!我又不是学生会的,我去干嘛?晒太阳!不是,好笑呢,你说李菲菲她怎么想的…”

  本来考完试想着收拾完宿舍,回家开启暑假生活的,这下好了。回来杨绩告诉我,老班安排我暑假去考场服务志愿,还小半个月,疯了我还要准备考级呢!计算机二级C和那啥普通话我不复习了是吧…苦笑。

  “她不能问一下我的意愿吗?烦死了!”杨绩见状出声安慰我:“别担心,没事…”他指了指对门,“好像对面的温烨也会去吧。”

  

  嗯!温烨!我顿时心中一喜,有他陪我还不错。打开对门宿舍,只见温烨无奈对我一笑:“我听到了,学生会人手不够,死车赫又不在。只能委屈你们了…”

  “没关系,有你在陪我还算不错!”我顿了一会儿问他,“那我们什么时候回扬州去?”

  他叹了口气:“忙完吧,反正我俩一起回去。就先在宿舍住着吧。”

  

  算了,天意不可违啊!我打开微信给方新宇发了条消息说这事,估计他这会已经在回扬州的路上了。没过几分钟,便弹过来一条语音,开口就是他拉满的一顿嘲讽:

  “卧槽!你TM真惨!我还以为菲菲把你留过去是给你什么奖呢。搞半天还要给你安排活啊…”

  “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你说她是不是忘了我不是本地住宿生?报名单是真TM的快!还是杨绩告诉的我。”

  “切~她不一直都是这样的吗!你指望她?幸好今天没买你的票,要不浪费了哈哈哈!”

  我留下一句“滚”献给这个嘴欠的b,就知道说不出什么安慰人的好话来。

  

  在经历小半个月热死人的志愿后,我们又准备考级。幸运的是,考级可以在自己就近的市。所以我和温烨等几个扬州的都选择回去那里考试。

  “你嘴批发的呀,说那么多干嘛?”

  普通话考试结束后,我吐槽着方新宇最后一项三分钟命题说话说一大堆还没说完,也不知道扣多少分,他倒无所谓一副自信过头的样子,“没吊事,放心我前面没问题,能过能过…”

  

  终于结束了!我真的是不想看到键盘鼠标了,一看到就想起考级模拟练习和各种烦人的表格,这下终于可以好好玩了。我和温烨聊了会天,顺手发了条QQ说说…

  “出去玩?”我有点小激动,在和他聊了一会后,我们决定去看电影。

  “明天!这么快!”我点开手机天气预报一看——好家伙,大雨!

  唉,温烨这是被憋的急不可耐了,无所谓天气预报下雨了也不怎么准,带把伞就是了。

  

  买完电影票都准备收拾收拾睡觉了,方新宇的消息又来了。

  把人笑死,他还醋了!嫌我不带他玩。解释半天也不知道他想干嘛…

  详情请加QQ号:2446740900(刘瑶) 空间说说里可查看完整聊天记录,以及更多生活日常。

  

  第二天和温烨从吾悦广场看完电影出来,想着再逛逛就回去吧。

  “还好唉,外面没怎么下雨!”

  “我就说吧,扬州夏天天气不准,下不了多大…”

  没看到什么有意思的,想着买点喝的吧。嗯…?那两个人影有点眼熟啊…不会真是?微信问问瞧。

  

  “哈哈哈哈哈哈!”

  “不是哈哈哈,你真厉害呢!”我们几个笑的快不成样子了,给温烨解释完,我问他(方新宇):“你怎么说服人华清熠出来的?”

  华清熠是南京本地的,在班上憨憨的,比较单纯,一般就和温烨泡在一起玩。坐在他后桌的方新宇跟他玩的也不错。

  不知道他怎么被方新宇从南京叫过来扬州的。“我正好前两天想喊他过来玩的,昨天跟你发完消息,他说他今天早上差不多到了。中午在我家吃的饭,怎么样?”他嘚瑟朝我一笑。

  “你TM真牛掰…”

  算了,算了…四个人玩也一样,更热闹~

  

从今天起叫我阿宅

喂,你老公喊你回家吃饭(瑟不了,已经被屏四次了)

今天是我离家出走第一天。

我带足了特许卷和枫达,在郊外溜达。

啊不对,是认真离家出走。

老莱这个没有人情味的家伙。

我只是想要玩一次(),他居然说:真玩这个,他会失去任何世俗的欲望。

哈?因为天天查房,对这种戏码没有xing趣——这是什么理由?

为了老婆,男人不应该做到不管遇到任何困难(包括羊尾)都迎难直上吗?!

我管你失去什么,我快乐了就行了。

大把的为了老公装gc的女人,你为什么不能为了我爽一次装作玩的开心。

你就是再表演一次洛体戴拳套,我也不会放弃离开这个冰冷的只有面积大这一个优点的家的!

唉,枫达快喝完了,我有点精神不振了。

这个憨憨还没发现我离家出走了吗?

哼...

今天是我离家出走第一天。

我带足了特许卷和枫达,在郊外溜达。

啊不对,是认真离家出走。

老莱这个没有人情味的家伙。

我只是想要玩一次(),他居然说:真玩这个,他会失去任何世俗的欲望。

哈?因为天天查房,对这种戏码没有xing趣——这是什么理由?

为了老婆,男人不应该做到不管遇到任何困难(包括羊尾)都迎难直上吗?!

我管你失去什么,我快乐了就行了。

大把的为了老公装gc的女人,你为什么不能为了我爽一次装作玩的开心。

你就是再表演一次洛体戴拳套,我也不会放弃离开这个冰冷的只有面积大这一个优点的家的!

唉,枫达快喝完了,我有点精神不振了。

这个憨憨还没发现我离家出走了吗?

哼,我明明在他拳套里藏了离家出走的信,他绝对不可能没看到!

欲擒故纵是吧,我可是意志坚定的女性,才不会因为小小把戏心软。

我走啊走,走了好久,走到一座破破烂烂的建筑体面前。什么嘛,原来世界上还是有人住破房子的。

莱欧斯利这个大骗子,居然骗我枫丹水上的人都过的好的不得了。

我处心积虑提前办好了出入证,结果就这?

还不如我的狗窝。

“你好,请问您来枫丹科学院有什么贵干吗?”

什么!科学院这种听起来就很高级的地方都破破烂烂的,那其他老百姓都过的什么日子啊!

但是他们太热情了,一群人围着一个小桌子喝茶,还给我倒了一杯。我倒是不好意思地坐下来了。

“没什么,我就听听你们聊天。”

他们像是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和我解释以为我是监察的人员,现在看来是一场误会。

“我看上去很像警察吗?”

“可不是嘛,您走在路上,我还以为是逐影庭的哪位大人物来调查案子。”

“看上去就是个100%的s。”

有人很小声地说了一句,被我听到了。

我明明看上去就是温柔好女人啊,大家都夸我贤惠,会在典狱长拒绝奶昔快渴死的时候给他端茶倒水。

而且什么()我都会,我老公说我简直是枫丹刑警大队遗落在外的人才。

什么嘛,他自己玩()的时候开心的很。

让他帮我玩一会就顾左言它,说自己不会打结。

大哥,你是典狱长!不会打结,tmd上拷啊!

啊啊啊,不要想这个亡夫了!

现在重要的是……

我好想喝枫达QAQ

带的枫达已经一口不剩了。

你们水上的人这么穷,肯定喝不起枫达。

“这样子呀,真是误会呢。我只是在散步而已哦,如果能边喝枫达边逛就更好了。”

“哈哈哈哈哈哈,不早说,我们科学院的安里可是枫达的创始人。只要加入科学院,就能随便喝机动自律型枫达专卖机里的枫达了。”

什么!小丑竟是我自己,你们这么有钱吗,可以天天喝枫达。

天哪,我加入啊!

“我加入半天可以吗?”

对不起,我总不能把实验室搬到梅洛彼得堡。万一爆炸了,大家都完蛋了。

“可以哦,美丽的女士。”

他们看上去都好善良哦,我真诚地感谢他们,然后用空枫达包装瓶接满了枫达。

果然,莱欧斯利没有骗我:白嫖的枫达才是最好喝的!

和这群可爱的人道别后,我一路向南,找到了他们给我地图上的学术会堂。

虽然也是破破烂烂的,但是这里有一个无比漂亮的黄色大圆盘。

这精妙的机体结构,这对称的图形设计,这漂亮的攻击力量。

天哪,贴贴,美人贴贴!

很遗憾,它撑了五分钟,然后被我拆碎了。

喜欢乱蹦乱跳的不是好孩子哦,乖乖呆这里等人修吧。

我嘛,先溜咯。

我一路狂奔,生怕被科学院朋友们口中的逐影庭发现。

如果被判刑到梅洛彼得堡坐牢,天哪,我会被莱欧斯利笑一个月的!!!

我跑到了茉洁站,搭船到枫丹廷。这里的美露莘也很可爱,和到梅洛彼得堡参观的美露莘一样可爱呢。

“天哪,夫人您怎么一个人出门了,外面的世界很危险的,希格雯姐姐应该提醒过您了呀。”

完蛋,她是谁来着。这差不多的小耳朵,差不多的小尾巴,差不多的小手手,夫人我啊真的分不清除了希格雯以外的任何美露莘捏。

她们都喜欢在我的鞭子上贴贴纸,清理起来真的很麻烦,但是我却舍不得把她们都关在梅洛彼得堡呀。美露莘们真是一群用爱绑架我的小恶魔。

索性对方没有在意我记不住她名字这件事,扬言道一定要保护全世界最可爱的夫人的安全,在同事接班后就当起了我的向导。

我被带到了沫芒宫,然后向导大概是换成了逐影庭的小可爱,她笑眯眯地说出了37℃的嘴绝不可能说出的让人0℃的话:“莱欧斯利大人拜托了逐影庭的大家,如果看到了夫人一定要提醒您一件事。”

肯定是回家吧,不要,我还没玩够离家出走够。

“'夫人要记得按时吃饭,如果可以的话,今天还是回家吃吧,我做了烤肋排'”

“知道了啦。”

真是的,只是看在肋排的面子上。

(吸溜)我要回家吃饭了!












裴翡

第十五章 痛苦

  【日更五十天】一篇以自己初恋为故事为故事原型的创作,一不是怀念,二不是哀悼。前五章都是流水账可以不看。

  ————

  总算是“回到了正轨”,我很享受现在的生活,但是还是很谨慎,面对程梦瑶以及其他的女学生,都开始有意识地拉开距离。

  以前我或许还会陪着范倩倩、吴月华她们一起,现在则是领了她们到沙盘室或活动室让她们自己耍了事。

  也怪不得自己草木皆兵,虽然两个人现在关系极好,但是我不知道在已经有所改变的现在,会发展出怎样的将来。

  更何况,池芊雨的心境问题远没有解决。和自己的恋爱,某种程度上,可能只能算伤口上的纱布,久了就没用了。我不能像“以前”一样,沉醉在自我享受的爱情中...

  【日更五十天】一篇以自己初恋为故事为故事原型的创作,一不是怀念,二不是哀悼。前五章都是流水账可以不看。

  ————

  总算是“回到了正轨”,我很享受现在的生活,但是还是很谨慎,面对程梦瑶以及其他的女学生,都开始有意识地拉开距离。

  以前我或许还会陪着范倩倩、吴月华她们一起,现在则是领了她们到沙盘室或活动室让她们自己耍了事。

  也怪不得自己草木皆兵,虽然两个人现在关系极好,但是我不知道在已经有所改变的现在,会发展出怎样的将来。

  更何况,池芊雨的心境问题远没有解决。和自己的恋爱,某种程度上,可能只能算伤口上的纱布,久了就没用了。我不能像“以前”一样,沉醉在自我享受的爱情中,沉迷于自以为的灵魂伴侣状态,而忽视掉和池芊雨相处应注意的问题,忘记了自己没有恋爱经验处理不好很多问题,也更应该负起责任,帮她走出现在沉郁低落的状态。

  对于池芊雨分手的时候说的那段话,我翻来覆去看了不知道多少次,每一次看完,都是无力。

  [我是这么想的,现在我们之间了解非常少,我也很封闭,我觉得对于感情的寄托,我现在可以通过其他的形式,甚至于说我不怎么需要。而且你也不能给我一些在我自己日常生活之外其他的慰藉。这么说你可能会有点难过,但是事实就是如此,你根本帮不了我。我现在还挺自身难保的,我就希望自己能够不想那么多正常的生活。你的出现由于你不能控制好你自己,和我的相处方式,我发现你并不是我需要的那种人。能承受一个人并不了解我,但我不能承受我给我的生活带来更多困难,太杀脑细胞了。

  只希望未来的路各自安好,天各一方,相互珍重。]

  这一段,说实话,虽然是池芊雨的真心话,但我并没有完全看进去,或者说,并没有完全同意。

  当时的池芊雨,心境已经乱到一个层次,我隔着一千四百二十二公里,鞭长莫及,再加上刚刚发生过大矛盾,小心翼翼之下,难免有所不及。而池芊雨所说的这些,本质上是她因为没法独力解决自己的心境,又越来越不想或不能跟我倾诉,越发纷乱、痛苦,加之生活中其他方面予她的压力和折磨,很重。她挣扎过后,唯一能舍弃的,就是爱情。

  我好像成了她短暂的轻松的祭品。

  “咳。”我捂着胸口趴在床沿,一把抓起水杯。我明明没有什么病,但就是想这样咳一下,咳出声的瞬间,心肺像是被锋利的刀切开般。

  云清光,你不能这样想问题……我对自己说。我从来没有怪罪过池芊雨,事实上池芊雨说什么做什么我都支持。但我也明确表明过,关系不能改变,唯此一事我要独断。

  所谓的祭品结论,并不坚实,因为池芊雨没这么说过,我对于离开G市后那两个多星期的时间里,池芊雨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想到了些什么念头,知之甚少,只有池芊雨流露出的相关的只言片语,而我连给一个拥抱也不能。从我所能得到的这些信息来看,我才能得出这样的结论,但终究不是窥得全貌之后的结论。由于异地的种种限制和交心的减少,两个人之间的未知和鸿沟好像越来越大,全线扯断之后,就成了裂痕。

  裂痕其实是无法弥合的吧,人们所谓的和好如初,不过是用新的东西填涂在上面,看起来崭新依旧,但裂痕永远合不上了。

  刚分手的时候,我起初认为两个人是在那次自己的严重错误反应之后出现的裂痕,但事实上并不是。池芊雨是因为对我日积月累的小小失望、自己无法言说而我也无法感知的痛苦、不知不觉逐渐封闭的内心、一直以来没能改变的悲观倾向而选择的主动离开。毕竟,既然觉得我们必然会分开,那么如果她先离开,就会受伤少一点。

  并不是不喜欢我,而是喜欢不了我了啊。

  我翻出手机深处的那两条短信。

  [对不起,不敢惹您了,删得挺痛快吧。可能也是我磨得您受不住了。早想断了吧,我好像一直都可有可无,断了一瞬间的事,您该从未真的……兴许也不会难过。可有可无,可有可无,无需怜叹。我想错了,确实是我的错,我想太多。您…就这样吧。]

  [真好。]

  哀切自怜的话语,让我的心又是一痛,忍不住又咳了几声。我把手机按在枕头上,另一只手抓着床沿,把自己的上半身支起来,深深一吸,逼视着前方缓缓呼尽。

  我最大的错误不在于没能做好每一个细节,而是没能让池芊雨真正变得积极肯定起来。我太容易自得,自得于某些时候与池芊雨的甜蜜,但这些时候,并不是我与池芊雨之间的全部啊。恋爱脑一个?也只能这么评价了吧。

  “我确实做得不够好,但是你真的一点时间都不给吗?”我已经泪流满面。

  当初我已经意识到问题了,也跟池芊雨说让她看着自己的改变。

  但是她不到一周就选定了分手的结局。

  她没有再等下去。

  其实当时她好像也等不下去了。

  是啊,她给不了时间,以她的状态,哪有时间等呢?

  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她的错。

  可是你不想失去她,就应该担起这个事。

  你就应该尽全力,让她好过。

  但你没能担起来。你甚至醒悟之后没来得及担起来就失去池芊雨了。

  “那也就成了我的错。”我默默想着。

  “命运我操你妈!”

Imim

my habit(2) 任昌均✘跨国女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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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樱花开的很猝不及防,春天走的也很猝不及防,趁人不注意,"嗖"一下就跑走了,只留下一些樱花季节里没能好好讲明白理清楚的陌生情愫。

  跟他在樱花树下说笑的那一晚,其实已经逐渐在我的记忆里渐渐模糊了,只有在看到那张被我用胶带小心封好的便利贴,和舍友偶尔刷到任昌均后,跑过来对我问东问西的那些物品和瞬间里,我才能清楚的认识到,那不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我曾确切的和我三年来只能在梦里或隔着无数与我不甚相同的人中,远远一撇的人,有了一段独家的记忆。

  "这个世界不能没有爱豆!!!"这是室友从蓝家的回归舞台里咆哮的主要内容。我曾经嘲笑过她,放着这么多新鲜的五六代弟弟...


  樱花开的很猝不及防,春天走的也很猝不及防,趁人不注意,"嗖"一下就跑走了,只留下一些樱花季节里没能好好讲明白理清楚的陌生情愫。

  跟他在樱花树下说笑的那一晚,其实已经逐渐在我的记忆里渐渐模糊了,只有在看到那张被我用胶带小心封好的便利贴,和舍友偶尔刷到任昌均后,跑过来对我问东问西的那些物品和瞬间里,我才能清楚的认识到,那不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我曾确切的和我三年来只能在梦里或隔着无数与我不甚相同的人中,远远一撇的人,有了一段独家的记忆。

  "这个世界不能没有爱豆!!!"这是室友从蓝家的回归舞台里咆哮的主要内容。我曾经嘲笑过她,放着这么多新鲜的五六代弟弟们不选,天天跑去看叔叔们。并指天发誓,自己绝对不会成为MZ世代人的耻辱。绝对不像她一样沉迷于叔们。

  果然,这个世界,话就不能说太满。

  我到底是从哪一个瞬间,彻底沦陷于任昌均,我自己都无法讲明。也许是每一个因为考研压力彻夜难眠,听到他在深夜爱豆里,毫不吝啬的碎碎念念分享自己的日常,然后我神奇的不再想三想四,一夜安眠,第二天能够早起看到那个在天上亮的趾高气扬的太阳的时候,也许是他将那些爱豆和经纪公司讳谟不言的那些所谓行业机密其实不过是那些人们的贪欲,轻松又不在乎的说出口的时候。

  他温柔又疏离,他对音乐的热爱让他进入了这个圈子,但他又始终站在这个圈子的最外圈。

  他不甚言表,好像不愿意将自己的感情分给别人,一张臭脸。但却又清楚的记着队友们每个人的喜好,一脸不在乎却又能清楚的记着当年选秀受到的无端恶意。

  他很复杂,想要引人一探究竟。想要让人看看,被他全心全意爱上,会是什么感觉。

  其实那一晚并不是我们两个人的第一次见面。

  

叶西娅

【名侦探柯南/降谷零】村民B能做的事6

#第一人称,1v1,cp降谷零

#又双叒叕是写长篇时写的短篇,题目算瞎起

#无逻辑,讲究一个写的爽

#这篇爽完了,车车归我(叉腰


6>

“唉……”

某个金发黑皮的男人趴在桌子上叹气。

我把盛了热牛奶的杯子放在他面前,捧着自己的杯子坐在他对面,“安室先生…没事吧?”

刚才从优作叔叔那里出来,把属下调回去后,马上就绕过来了的样子……

“降谷。”他说。

“诶?”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的意思,“那、那个,还是叫安室先生吧,说漏嘴的话……”

“我才不是安室透。”他的声音有些闷。

……啊。

我坐正了一点,突然感觉脸有些红,“降谷先生。”

他微微动了一下。

“降谷先生...

#第一人称,1v1,cp降谷零

#又双叒叕是写长篇时写的短篇,题目算瞎起

#无逻辑,讲究一个写的爽

#这篇爽完了,车车归我(叉腰


6>

“唉……”

某个金发黑皮的男人趴在桌子上叹气。

我把盛了热牛奶的杯子放在他面前,捧着自己的杯子坐在他对面,“安室先生…没事吧?”

刚才从优作叔叔那里出来,把属下调回去后,马上就绕过来了的样子……

“降谷。”他说。

“诶?”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的意思,“那、那个,还是叫安室先生吧,说漏嘴的话……”

“我才不是安室透。”他的声音有些闷。

……啊。

我坐正了一点,突然感觉脸有些红,“降谷先生。”

他微微动了一下。

“降谷先生,没事吧?”我小声问,“景光先生现在也还没睡,要不要……”

“不要。”

唔。

我闭上嘴,有些新奇地观察坐在对面,趴在桌子上,整个人都散发出沮丧气息的降谷零。

第一次见到。

这个人丧丧的样子。

“噗。”

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你笑我。”他抬起头,不满地露出半月眼。

“抱歉,抱歉,哈,”我忍不住又笑了一声,“因为……降谷先生总是游刃有余的样子,像超人一样,好像都不会累。”

弯起眉眼:“只是觉得,降谷先生也会把负面情绪表现出来……真好啊。”

“呃、”见他没说话,我连忙解释,“不是取笑,就是,那个……表达出来的话,我、我们也可以分担一些,降谷先生就不用那么累了———”

微微睁大眼,声音突然发不出来了。

看着眼前的肩膀和几缕金发,反应过来。

被抱住了。

“累了。”

他的声音有些闷,呼吸落在耳边。

耳朵瞬间就开始发烫了。

“那、那就早点休息吧?”我磕磕巴巴地说,感觉到他身上的热度,脸上都开始烫了。

肩膀和腰后的手臂好像紧了一点。

身体牢牢被他压在椅子上,我抿了下唇,犹豫了一下后小心地抬起手,贴在他的背脊上轻轻拍了拍。

“辛、辛苦了。”

我又抿了下唇,脸上烫的连呼吸都变热了,“降谷先生…降谷先生是最厉害的。”

“……你这样想的?”

“嗯。”我点头。

他突然退后了一点,和我面对面,认真地看着我。

下意识抬起手臂遮住通红的脸。

但手臂被他拉住,压了下去。

他的脸似乎也有些红,又凑近了一点,几乎是鼻尖蹭着鼻尖:“真的?”

“当、当然是真的。”我说完,忍不住后退了一点,低下头。

“既然是真的干嘛要低下头?”他说。

唔。

我踌躇了一下,还是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后强忍着移开目光的本能反应。

“看着我再说一次。”

……再说一次?

“降、降谷先生,”我看着他的眼睛,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小声,“降谷先生是最厉害的。”

嘴唇上突然有什么触碰的感觉。

……诶?

睁大眼,我整个人都懵了,看着他。

耳边的头发被贴在脸上的手顺到耳后。

面前的男人勾起嘴角,眼中映着我的样子,又凑近了。

柔软的触感温吞地蹭了蹭,退后。

“本来想事情结束后再……”他停顿了一下,“但周围虫子太多了,果然还是先订下来吧。”

……订下来?

“我喜欢你。”

“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吗?”

……诶?


被一直喜欢的人告白了。

然后告白的人被家里的大魔王揍了。


下课回家的路上遇到了梓小姐。

不知道为什么非常热情……挽着我的手说了好多话,还问了很多最近我的情况。

聊了几分钟,降谷先生突然开车出现,把梓小姐拉走了。

……原来是贝尔摩德吗。


零有裸睡的习惯。

十几次睁开眼就看到蜜色的胸膛和男朋友安宁的睡颜后,大概是习惯……了吧。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

晚上都是一个人窝在被子里抱着玩偶睡着,醒来就变成被他抱在怀里,玩偶倒在床角。

刚醒来的零有些…粘人?

坐起来就被从后面抱住亲后颈,上厕所冲澡时他就站在门口,刷牙的时候也被他从后面抱着,脸埋在肩膀处,补眠一样安静地呼吸。

把他的毛巾用温水拧干,给他擦擦脸,就会露出很茫然怔松的表情,乖乖松开手洗漱。

不趁着他在卫生间的时间抓紧换好衣服的话,会被抱着亲很久。

……所以他的日用品和衣柜里那些衣服到底是什么时候塞进来的?


下课时已经是黄昏了。

“叮铃”

踌躇了一下,还是时隔许久推开了波洛咖啡厅的门。

“欢迎…”正在柜台里煮咖啡的零看到我,微微睁大眼,又很快平静下来,弯起眉眼,“原来是青木小姐,好久没来了呢。”

“呃……”笑容好可怕!

“佑未姐姐!”

我尴尬地挠挠脸,对柯南挥挥手:“柯南,啊,服部君也在啊。”

“哟,青木家的姐姐。”

我坐在他们旁边靠窗的位置。

“姐姐是来找毛利叔叔的吗?”柯南眨眼。

“嗯,刚才上去见到小兰了,说毛利侦探晚上才能回来……”我接过零递来的菜单,“就来坐一会儿。”

“诶,原来是这样啊。”零笑眯眯地抱着托盘,“是什么案件?刚好这里有一位关西的高中生侦探,青木小姐可以先咨询一下呢。”

脑后一凉。

“可以啊!听工、这个小鬼头说青木姐每次带来的案子都挺有趣的。”服部抬头。

“不、不用了,”我连忙摆手,“只是有点在意的事想请毛利侦探调查一下,刚才还听和叶说你们要去看彩灯,听了案子的事情你们肯定没有兴致了吧。不过特地来东京看彩灯……”

摸摸下巴,“难道是要告白?”

!!!

服部的脸瞬间红了:“才、才不是嘞!”

悄悄松了口气,我把菜单合上,递给零:“一杯玛奇朵,谢谢。”

“再加一杯美式。”进门的男人这样说着,坐在了我对面。

戴着鸭舌帽和眼镜的黑衣男人。

我低着头没敢看零的表情,面前推过来了一个小盒子。

我拿起盒子放在耳边晃了晃,确定里面的东西后点头,把盒子放进外套的内衬口袋里。

沉默。

脚步声。

“客人的咖啡。”零的声音。

但放下来的两个杯子的碰撞声不一样。

……?

我看着面前外带用的纸杯,茫然地眨眼,抬头。

“客人不是要求外带吗?”零一脸无辜地歪歪头。

……呃…

“是的,谢谢。”我拿起杯子站起来,见零非常自觉地退后两步让开了路,走过去,在他用托盘遮掩着伸手要拿外套内衬里的东西的时候先一步塞给他一个小型手电筒。

“天黑了记得用。”我小声说完,绕开他推开门。


洗好澡晕乎乎地出来,被压在了墙上。

“零……”

“那是什么?”腰被紧紧揽住贴近,他低声问,咬住了我的耳朵。

唔……

“是、”贴的太紧,好像呼吸都受到了限制。我轻轻吸了口气,“是……”

我伸手扯住他的脸。

真的。

“唔。”他把我的手拉下去,退开了一点露出无奈的表情,“干嘛。”

“啊,就是……确认一下。”我讪笑,“那个…上次不是还遇到了假的梓小姐嘛……”

零叹了口气,把我抱了起来,几步走到床边坐下。

我坐在他双腿之间,他抬起手按住我头上的毛巾,慢慢擦着头发。

我乖乖坐着,双手撑在膝盖上,微微握紧。

“是……的成员信息的记忆卡。”用很小的声音说,“已经交给叔叔了。”

他没有说话,擦着我的头发。

“……这是…很早以前就计划好的事情,很重要,所以,”我忍不住吞咽了一下,“所以不能说。”

零把毛巾放在一边。

背后贴上了他的胸膛,手臂环住了我。

“事情还没结束,现在说出来没事吗?”他问。

“没事…反正,过几天也会看到了。”我抿起嘴,努力勾起嘴角,“零……会觉得…会害怕我吗?”

握紧拳头,“好像什么都提前知道一样,你的事情…景光先生的事情……还有好多人的事情。今天也是,那个手电筒。我……”

“为什么要害怕?”他的手臂紧了一点,下巴搭在我肩上,“佑未救了那么多人,我为什么要害怕你?”

小心翼翼地保护着他们的女孩子。

“你一直在保护我,我也想……”他声音变得很轻,“保护你。把你藏起来。”

“是我的。”

他重复。

“你是我的。”


有种…会被吃掉的恐慌感。

努力呼吸着,喘着气。

趴在床上,手指无力的攥住枕头。

零从后面贴过来,抱住我。脸埋在肩窝,呼吸也有些乱。

“帮我一下。”

“好不好?”


——


“抱歉,弄脏了。”

他似乎在笑,虽然说着抱歉但并没有歉意。

脑袋已经当机到无法思考了。

“沾上味道,虫子也不会靠近了吧。”

好像听到他这样嘟囔。


醒来的时候,发现躺在自己卧室里。

……?

胸口有点闷。

迟钝的低下头,看到埋在胸口的金色脑袋。

好像还在睡的样子,呼吸很平稳。

埋胸……

说起来,昨天晚上不是在工藤家夜谈吗……为什么突然睡着了,醒来就回到自己家了?

身上套着的好像是零的T恤……

茫然。


剧情好像按了4倍加速一样。

被踢出主角团的我已经被所有人瞒着进度了。

入冬后的某一天,刚刚下课,就看到某个离开了半个月的男朋友穿着浅色的西装大步走过来,抱住了我。

“安、安室———”

”是零啦。”

被当着一群同学的面吻了。


然后和零、景光一起得到了黑田管理官颁发的特等功勋章。

……?

穿着西装长裤站在他们旁边拿着勋章盒子,有点反应不过来。

“嘛,那些事到底还是要瞒好几年的,”景光摸摸我的头,“就拿着看看吧。”

然后作为零的女朋友和他们的同事认识,被警备策划部的部员们围观了。

景光要恢复工作了,前几天从家里搬了出去。不过买了附近的房子。

零带着哈罗还有FD无缝衔接地搬了进来。

……好像连结婚申请都已经通过了。

但我……真的还没成年啊……


“汪呜~”

大概最开心的就是哈罗了。

牵着狗绳,捧着一束还未完全绽放的木槿花,我打开家门。

“欢迎回来……”

零刚刚睡醒的样子,蹲在玄关前揉揉哈罗的脑袋:“和妈妈出去玩啦。”

“汪!”

我也蹲下来,给哈罗擦干净脚,然后把牵引绳拆下来:“好啦。”

它撒欢地往餐厅的方向跑了。

站起来换鞋的时候被揽着腰亲了一下。

“欢迎回来。”他弯起眉眼。

唔。

“我们回来啦。”


因为景光复职,零有了一个小长假。

休假中的零每天会睡很久。

会坚持早上醒来做早餐和便当,然后送我到学校,回家继续睡。下午会来接我,回去的路上看场电影或者买一些书,然后去趟超市,回家一起做晚餐。偶尔公开课的时候他就坐在旁边假装大学生,还能和教授聊得很开。

休息日也差不多,我在书房里写小说的时候他会在旁边补眠。哈罗最近和少年侦探团一起玩,回来的时候每次都灰扑扑的,下午回来后零就揪着它洗澡。

小兰他们知道零原来是公安警察,都吓了一跳。

嘛……之前藏起来的那些人也回归了,明美现在住在阿笠博士家里,也不知道和赤井怎么样了。

新一因为解药还在做所以目前依旧柯南。


左手中指上套了一个戒指。

早上被哈罗拱醒的时候发现了。

“哈罗,早安。”我爬起来打了个哈欠,摸摸哈罗的头顶,“你爸爸呢?”

每天听着零对哈罗说“陪妈妈出门”“叫妈妈来吃饭”这类的话,都要习惯这种设定了。

“呜……”

它低下头,然后对床头柜叫了一下。

上面用保温杯压着一张便利贴。

———我去一趟警察厅,预计晚上七点回来。早餐在保温盒里。午睡前记得设置闹钟哦。

看来是临时被叫去工作了。

“那我们就在家等爸爸回来吧,”我抱起哈罗,揉揉它,“今天我没有课。”

哈罗蹭了蹭我,从我怀里跳出来,跑到卫生间门口蹲下。

双脚踩在棉拖鞋上,我拿起保温杯喝了一点里面的热水,听到金属撞击的声音茫然地看了一眼。

左手中指上套了一个镶嵌着钻石的银色戒指。

……?

偷偷把戒指套上什么的,太狡猾了。


#写的片段,时间线大致是赤井“复活”+降谷零公安身份“暴露”的来叶山飙车事件->贝尔摩德变装榎本梓的背叛的舞台案件->在波洛咖啡店解谜(唐红的恋歌人物出场)->迷宫鸡尾酒篇与工藤家夜谈后->黑衣组织消失结束卧底后。

#警校组等人存活。

耽

《守约》

在寒冷的冬天里,我骑着自行车拐进小巷,巷子里堆积了许多没人要的杂物,乱得很。

         仔细一看,里面还站着一个跟我年龄相仿的男孩子,身上穿着的校服彰显着他的高中生身份。

        “繁繁,你报了哪所大学?”我停下自行车将兜里揣着的小野花递给眼前的人。

        殷繁接下野花用略带些遗憾的语气说:“报了个三本,还凑合”......

在寒冷的冬天里,我骑着自行车拐进小巷,巷子里堆积了许多没人要的杂物,乱得很。

         仔细一看,里面还站着一个跟我年龄相仿的男孩子,身上穿着的校服彰显着他的高中生身份。

        “繁繁,你报了哪所大学?”我停下自行车将兜里揣着的小野花递给眼前的人。

        殷繁接下野花用略带些遗憾的语气说:“报了个三本,还凑合”

         我闻言瞪大眼睛看向他:“你考得那么好,怎么就上了个三本?”还没等殷繁回答,我又问:“你不是过了清华的录取分数线么,为什么不去?”

         殷繁苦笑着说:“你觉得学费那么贵,我可能去的了吗?而且高考分数680多的也不少,人家不会在意我这一个的,你呢?”

          我有些犹豫,几次想开口说话都欲言又止。

          殷繁倒也不执着于这个问题,但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他叹了口气,道了别。

          殷繁心里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一定的,他了解我,就凭我的性子,这个大学是肯定不会去念的。

          不出意料的一毕业我就出去打工了,而殷繁也出去上大学了,我们也就没再联系过对。

          再次见面时殷繁已经成为了一名缉毒警察,有无数勋章,他踏入我开的花店的那一刻,我仿佛心脏骤停了一般。

         殷繁也愣住,好半晌才有了动作,他给了我一个拥抱。

          这个拥抱我等了4年,我们分别了4年,其实说起来也不能算是分别,因为我们俩也没在一起过只是跟其他朋友的相处相比更加好而已,我们是喜欢对方的。

            殷繁突然就开口:“温需锦”

             “嗯?”

青禾orca

梦一下我高中语文老师,梦都梦到了,再不梦一下我俩属实是不礼貌了

梦一下我高中语文老师,梦都梦到了,再不梦一下我俩属实是不礼貌了

木里

【原乙】你知道我的……

  流浪者个人

  是小情侣的酱酱酿酿。。。(对指)

  第一人称,你≠荧

  呃啊原型素我可爱嘟语c老师

  

  …………

  

  “可以亲一下嘛……”

  

  “……?想亲就亲”

  

  “你主动嘛。。”

  

  “烦心……”

  

  …

  

  忽然凑近,在快要亲上的距离停下

  

  ”那你闭眼”

  

  见我乖乖闭眼后,慢慢挪到我的耳朵,小声道:

  “我要说的是,上当了!笨蛋…”

  

  …

  

  “?你又骗我……”

  

  被骗的滋味不好受,更何况还是被骂笨蛋。

  

  “……”

  

  ...

  流浪者个人

  是小情侣的酱酱酿酿。。。(对指)

  第一人称,你≠荧

  呃啊原型素我可爱嘟语c老师

  

  …………

  

  “可以亲一下嘛……”

  

  “……?想亲就亲”

  

  “你主动嘛。。”

  

  “烦心……”

  

  …

  

  忽然凑近,在快要亲上的距离停下

  

  ”那你闭眼”

  

  见我乖乖闭眼后,慢慢挪到我的耳朵,小声道:

  “我要说的是,上当了!笨蛋…”

  

  …

  

  “?你又骗我……”

  

  被骗的滋味不好受,更何况还是被骂笨蛋。

  

  “……”

  

  他拿我没办法,便抬起我的下巴,歪了歪头,亲了上去,不时用舌尖描摹着嘴唇。

  

  …

  

  “还要……”

  

  “没了,别得寸进尺”

  

  …

  

  我不服气,倒像只欲求不满的猫般扑上去。他却只是静静的看着我动作。

  似小鸡啄米的吻稀碎的落下,我欲发放肆。

  

  “啧…够了”

  

  他侧身将我压到身下,冰凉的手紧握着我的手腕。手掀起衣角,渐的往上。

  手指在小腹打转,他垂头堵住我的嘴 ,拉出银丝。

  

  …

  

  “嗯?满意了?”

  

  

  …………

  

  小情侣不能玩的太过火,会被封(悲)

  

  

  

  

胖喵吃肉肉

[咒术回战]对不起,我让你怀孕了

  作者:吃油条的子二高

  

  发布:绿江

  

  “说来话长……”


  男人不耐烦的瞥开视线,“那就长话短说。”


  我花三秒斟酌了下语言,开口:“对不起,我让你怀孕了。”


  男人:“………?”


  猎人小姐和术士杀手的爱情(相.杀)故事


  涉及一点猎人的念能力设定


  男主甚尔


  短篇HE,无逻辑沙雕文,无刀


  PS:崽是甚尔下的

  

  【真成爹咪了……

  

  【第一人称,一共十三章的沙雕文,是个超级新奇的脑洞,非常的欢乐,只可惜很短,看不过瘾。

  

  【最终只有五咪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作者:吃油条的子二高

  

  发布:绿江

  

  “说来话长……”


  男人不耐烦的瞥开视线,“那就长话短说。”


  我花三秒斟酌了下语言,开口:“对不起,我让你怀孕了。”


  男人:“………?”


  猎人小姐和术士杀手的爱情(相.杀)故事


  涉及一点猎人的念能力设定


  男主甚尔


  短篇HE,无逻辑沙雕文,无刀


  PS:崽是甚尔下的

  

  【真成爹咪了……

  

  【第一人称,一共十三章的沙雕文,是个超级新奇的脑洞,非常的欢乐,只可惜很短,看不过瘾。

  

  【最终只有五咪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墨色萦香

第一章 平诉

我叫苏言,可我并不爱说话。

  从小时候起,妈妈强势,父亲懦弱,奶奶妇道人家,爷爷重男轻女,而我一个并不被期待到来的女孩,遭到了全家人的冷眼对待。

  哦不,我还有一个姐姐,她是对我最好的人,但就在昨天,她跳楼自杀了。她被自己亲爱的母亲逼迫着嫁给了一个只会打女人的窝囊废,只因姐姐年岁大了,嫁不回去会落人口实,她便白白地葬送了女儿的性命,何其悲啊。

  而我的姐姐,温柔大方,那么爱漂亮的一个人却选择了这种惨烈的方式离去,她在用自己的生命作斗争,她在激烈的反抗,然而最后不过是草席一卷,横尸荒野。

  因为死的不吉利,所以她甚至没有一处好的归所,只得委身荒野。

  秋天了,天气又凉了几分…...

我叫苏言,可我并不爱说话。

  从小时候起,妈妈强势,父亲懦弱,奶奶妇道人家,爷爷重男轻女,而我一个并不被期待到来的女孩,遭到了全家人的冷眼对待。

  哦不,我还有一个姐姐,她是对我最好的人,但就在昨天,她跳楼自杀了。她被自己亲爱的母亲逼迫着嫁给了一个只会打女人的窝囊废,只因姐姐年岁大了,嫁不回去会落人口实,她便白白地葬送了女儿的性命,何其悲啊。

  而我的姐姐,温柔大方,那么爱漂亮的一个人却选择了这种惨烈的方式离去,她在用自己的生命作斗争,她在激烈的反抗,然而最后不过是草席一卷,横尸荒野。

  因为死的不吉利,所以她甚至没有一处好的归所,只得委身荒野。

  秋天了,天气又凉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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