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乙女】在爱里长大 丨
本章内含宿伞之魂/守墓人/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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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何时起,你开始做一些与现实相驳的梦。
——一些柔软、甜腻,在梦醒时会怅然若失的梦。
Day 1.「宿伞之魂」
熙熙攘攘的人群从你身边擦过,瞧不清脸的行人穿着古朴,妇人挎着菜篮子慢慢悠悠的往前去,三四岁大小的孩童扎着冲天辫举起风车向前奔跑。
“慢点、莫要冲撞了人。”
或许是谁的家人正在温柔的呼唤孩子,算不得宽阔的街道上形形色色的人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扛着扁担的脚夫与同伴边聊边走,菜贩子乐呵呵的做成一笔交易后接过碎钱几两收入囊中。
自己真的会做这样温...
本章内含宿伞之魂/守墓人/渔女
顺便推荐看的时候听(评论区链接
不知从何时起,你开始做一些与现实相驳的梦。
——一些柔软、甜腻,在梦醒时会怅然若失的梦。
Day 1.「宿伞之魂」
熙熙攘攘的人群从你身边擦过,瞧不清脸的行人穿着古朴,妇人挎着菜篮子慢慢悠悠的往前去,三四岁大小的孩童扎着冲天辫举起风车向前奔跑。
“慢点、莫要冲撞了人。”
或许是谁的家人正在温柔的呼唤孩子,算不得宽阔的街道上形形色色的人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扛着扁担的脚夫与同伴边聊边走,菜贩子乐呵呵的做成一笔交易后接过碎钱几两收入囊中。
自己真的会做这样温暖的梦吗?
身边来往的人不断交替,无人在意你这个站于街道中心不断扫视身边情形、一身狼狈的小女孩。
“姑娘有什么需要什么帮助吗。”
温和儒雅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你这才发觉有人可以看到你——身上沾着泥泞和破旧的衣物,不吸引旁人的注意似乎才是怪事
“……”
那是一张清隽温润的面庞,偏偏从脸庞中间向左侧盘起的狰狞痕迹打破了这份美感,但通身如玉的气质将这几分违和感极好的中和了。
“兄长。”
从桥头那走来一位同样高挑的男子,浑身透着肃静之气的人脸上也有着似乎与他兄长相呼应的花纹,两人站在一起时正是一黑一白。
……难道在门外睡一晚就要被黑白无常带走了?
“无咎。”
忽的你终于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无法看清脸庞的行人们不断从你们身旁擦过,在这熙攘的世界里似乎只有你们三人可以看清彼此的面庞——
“在下谢必安,这是吾弟范无咎,”谢必安明显早早就发现了这个问题,“看不清脸……或许是因为在下记不得他们的面容了。”
原来自己是‘偷’了别人的梦呀。某种奇异的失落感将你的心重重敲下。
贫瘠消瘦的女孩站在他们面前需要将头努力的高高抬起才能与他们对视,沾着灰尘的脸颊似乎永远也无法洗净似的将本该清秀的女孩揉进污泥之中。
“……虽然是梦中,还请姑娘与在下一同前去府邸。”
第一次被这样的重视使得你浑身不知为何有种不对劲的微妙感,在换上新衣服后你急急跑到河边俯身去看那倒影:一个与印象里截然不同、干净漂亮的孩子正满脸期翼的瞧着自己。
“小心一头栽进河里去了。”谢必安拎着你的领子将人拉到身边,看着你亮晶晶的眼神不忍移开目光。
“……”沉默的范无咎单膝落地为你将凌乱的衣摆整理好,第一次穿这种衣物的你将那些繁琐的节扣几乎都是胡乱系上的,他有着尖锐长甲的大手细细为你重新一一弄好。
原本还是白日高照的天空逐渐落下昏黄的余晖,漂亮柔软的丝绸穿在你消瘦的身上好似套了个不合身的麻袋似的空荡荡的晃着,谢必安不忍的摸摸你头顶的发丝。
“谢必安!”你高兴的似乎快要哭出来了,在落日即将全数没入地平线前你笑着向他们道别。
“谢谢你们——这是我做过最好的一个梦!”
Day2.「守墓人」
寂静的墓园被夜色笼罩,远方的高耸入云的教堂犹如穿过云层升起的天堂之殿,在黑夜中压出一个漆黑的印子。
离开的依然是看不脸的路人。
你找了块还未雕刻上名姓和墓志铭的石料惆怅的坐着,白日里因被弟弟无故告状而挨打的郁气似乎在此时都一溜烟跑走了。
“。”
不经意间眼前多了个比你高上不少的男子,他胸前别着一株鸢尾花,紫色的花朵为这一身黑色的长袍添了几分生机。
“等等——你把铲子放下!”
在一阵单方面的鸡飞狗跳过后安德鲁终于将那把铁铲撂下了,你和他一同坐在那块还未切割的石料上看着天上那轮过分明亮的月亮。
“好圆啊。”你伸手揉着胳膊上的淤青感慨着,有了两年前的经验你大概也知道自己正身处于旁边这个人的梦境中。
“这是哪里啊?”
被略长白发挡住半边脸的男人一声不吭的低头看着脚下的土地,与你这个初中还未读完双脚无法着地的小鸡崽子不同,他黑色皮靴下泥土被簇成极为显眼的印子。
“是拉兹。”
“世人期翼的灵魂寄存处。”
在梦里实际上是没有什么感觉的,你哪怕重重伸手掐在自己的淤青上也不会有痛觉——你喜欢做梦,这样你就不会像平常睡觉那样被疼醒。
“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埋尸体的地方嘛”你抬眼直勾勾的看着明亮的月亮,这样纯粹宁静的景象你只在同学的手机里见到过,“嘶!”
做着守墓工作的人手劲极大,明明在梦外的伤痛都无法被感知到,可此时的痛感却实实在在出现在了你的额头上。
他没有说什么,看到他的十字架你忽的察觉到自己究竟干了什么冒犯人家的事。
“抱歉。”
胸口配饰鸢尾花的青年总是喜欢独自想着些什么,纯白的发丝在月光下几乎与之融为一体,脸颊上的疤痕将纯白的青年衬得犹如落难天使。
天空是一块漆黑的幕布,一轮圆月坠在上面宛如勾人心神的夜光珠。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你抱着膝盖蜷缩在安德鲁身边试图规避阵阵夜风,微凉的气流卷着落叶拂过林立的墓碑。
因为这是他曾无数次独自度过的时间与景象。
“……这是我的梦,你又是谁。”安德鲁不愿多说,转而将问题重新抛回你的身上。
“我?”
在离安德鲁越来越近的距离中你终于不惦记着让他给你挡风了,听到问题垂着头思考了好一会自己目前的情况。
“这是你的梦——那我可能是个偷梦的小贼吧。”
“这样的梦也会有人来偷?”安德鲁看着如滴落露珠般的月轮轻笑一声,在最开始无意识蹙起的眉此时也逐渐舒展。
“是啊,”你眯着眼静静享受此时的安宁,月光铺在你稚嫩的脸颊上展开一片洁白的光芒,“是我可望不可即的梦。”
Day 3.「渔女」
鱼儿也会做梦吗?
在深水中漂浮无依的你任由藻绿色的湖水将你层层叠叠压下,纠缠的海藻逐渐绕上你的四肢向下拉扯。
水——无处不在,它将你密不透风的包裹在泥沙之中,混沌的水或许早已灌入你的口鼻,但此时你毫无感觉,只能发觉自己的肢体似乎开始变得迟钝。
太安静了。
无声的世界里孤独切实比死亡更令人恐惧难耐,上次在那片墓园时或许你曾感受过几分孤独的存在,但与身边有一个大活人和自己打打闹闹说闲话的感觉不同。
实在是太过空洞。
空旷的世界拉扯着你的神经与身体一同坠落湖底最深处,头顶不时有漆黑的影子掠过,缓慢沉重,你猜测那或许是驶过的船只。
有了最开始的经验你甚至有闲心去猜测这究竟是在谁的梦里,白日时繁重而令人疲惫的家务在此刻也似乎随着水波的沉浮而逐渐离去,大脑与身心一齐放松,昏昏沉沉的似乎要眯过去了。
……在梦里睡过去?
你在湖底松软的泥沙中有些好笑的想着,禁锢了双手双脚的海藻轻柔的扫过你的肢体,恍惚中似乎有谁的柔夷拂过你的脸庞。
!
一张缀着漆黑眼眸的精致脸颊不知何时紧紧贴在你的眼前,脖颈处类鱼的腮部正随着她的动作一开一合,勾着你的注意力不断晃动。
清澈而纯粹的眼眸在偶尔接受水底折射的光线时才会透出几分墨绿色似的浓郁色彩,纤长的四肢在水中舒展的运动着,脚踝手腕类似的地方点缀着星零鳞片。
“咕噜”
在水里你说不了话,只能看着那张似乎在水里待久了也生出水藻一般的脸庞好奇似的歪歪脑袋,长长的睫毛几乎是在你的面颊上轻轻扫动,勾的心痒痒的。
水藻被她相当轻松的解开了,你在她眼里也许是一个需要怜惜的孩子,她将你紧紧拥在怀里,如同襁褓中的婴孩轻轻摇晃,身上一些细碎的伤痕被她怜爱的一一拂过,留下几道水波。
鱼似的人儿身姿轻盈,如海妖般轻盈美丽的面孔专注的瞧着你的每一处小细节,就连简陋的衬衣下她都要细细掀起查看你旧日的伤痕。
如果我有一个这样关心我的姐姐该多好。
这个念头在你的心头一闪而过,若是还有个姐姐那实在是太过可怜了,她吃得苦头必定会比今日的你多的多,倒不如现下感受来自这位不相识的姐姐的关爱。
似乎你对她而言又过于轻巧了些,她托着你过于木讷的身体在混沌的湖水中划过几道漂亮的波浪,空无游鱼的湖水里空的似乎太过可怕了些。
在水里就是她的专场,你哪怕正在她的怀里也不妨碍你欣赏她游刃有余的姿态,游动时灵活而优美的线条常常使你在恍惚中就要以为自己瞧见了一尾人鱼。
“扑通”
你们穿过了湖面,头顶缺了一块的残月泼洒下皎洁的光辉,将连绵不断的湖水连成一片白玉般的平面。
她没有说话,你也不曾主动开口;你依偎在她的脖颈下感受气流划过脸颊,直至月辉散尽。
这个应该会开长篇(祈祷自己不要坑,也祈祷有热度
我要评论!
我要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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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人连着点推荐一个红心都不点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要发疯我要扭曲我要吓死所有观众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顺便接下来想看什么角色的梦评论区打出,大概三个角色一章这样的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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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闻伊德海拉大人的神殿
#注:可作为乙女文食用,只是记录梦境,但梦境中的痛感确是真实的,这是第二次目睹伊德海拉大人的真容了,还是祂救了我的狗命。
初遇外神伊德海拉大人时,就破天荒地的成为了祂——梦之女巫的信徒。
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想去的寻不到,不想去的却受召。”而我,恰好就属于后者。
但偏偏伊德海拉大人就好像非常的信心十足一般,至于为什么这么说,我可不认为祂真的会为了让我成为祂的信徒而让自己亲眼目睹祂的真容,而梦之女巫祂本体一般隐藏于幻梦境之中。
幻梦境是潜意识与想像力构成的平行空间,其中的物理法则跟现实有极大差距,在其中梦境就是真实。幻梦境是克苏鲁神话中的一个虚构地点,这是一......
#注:可作为乙女文食用,只是记录梦境,但梦境中的痛感确是真实的,这是第二次目睹伊德海拉大人的真容了,还是祂救了我的狗命。
初遇外神伊德海拉大人时,就破天荒地的成为了祂——梦之女巫的信徒。
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想去的寻不到,不想去的却受召。”而我,恰好就属于后者。
但偏偏伊德海拉大人就好像非常的信心十足一般,至于为什么这么说,我可不认为祂真的会为了让我成为祂的信徒而让自己亲眼目睹祂的真容,而梦之女巫祂本体一般隐藏于幻梦境之中。
幻梦境是潜意识与想像力构成的平行空间,其中的物理法则跟现实有极大差距,在其中梦境就是真实。幻梦境是克苏鲁神话中的一个虚构地点,这是一个可通过做梦进入的维度,是由人类的潜意识构成的平行空间,在其中人类可以互相沟通(这一点上不论语言),登上月球只需要海船,地球是平面,生活方式仍是中世纪。幻梦境在很大程度上是我们“清醒”宇宙的镜像,在可以确定的范围内,具有相同的行星、恒星和其他的宇宙地理特征,然而,有许多种族、文明和生物存在于幻梦境中,而不存在于“清醒”宇宙中。有经验的入梦者是梦境中最强大的居民之一,他们在肉体死亡后可能永久成为幻梦境的居民。
此外,虽然幻梦境通常指的是人类入梦者可以进入的维度,但在其他有生命居住的行星也有着自己的梦境。从地球梦境之地到达这些其他领域是可能的,但这十分困难。
某位邮差当时就写了一张大大的纸条高举着欢呼庆祝:【恭喜梦之女巫伊德海拉的信徒+1】
我绝对想不到某一天我也得被迫去当玛丽•安托瓦内特这女人的保镖。
说得好听点是保镖,而实际上是被强行拉去当一名应急疏散人员,毕竟那些人可不愿意去干这种苦差事儿,更何况这可是玩儿命。
显然我身体素质虽然没有像前锋和击球手那两名身为运动健将的男士那么强壮,但也绝对不是一位羸弱的人。
说是轻松的工作,但这与保镖这职位不能说毫不相干,只能说这压根就八竿子打不着。
到了目的地后,我瞬间傻眼了,眼前这场景丝毫不亚于生化武器核电站,碍于这是女王殿下发布的新任务,但奈何人家给的报酬和薪水多啊,感觉这辈子就算是失了业花钱大手大脚地也不用愁吃喝了,我也只好硬着头皮杵在门口百般不情愿地守着,一般来讲,一劳永逸的事情没有人会拒绝。
可我现在感觉自己就像个《猫和老鼠Tom and Jerry》里面被Jerry耍猴死活也抓不到他,事后感到憋屈的猫。
突然一抹红色的身影毫无征兆地闯进了我的视线,身后似乎还跟随着一位年长的男性机械维修师。
“恭迎女王陛下的到来。”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又是恨不得来个720度鞠躬又是跪地头铁往地上磕得铛铛响的,行了个对神明才有的罕见的大礼。
而我像个木头桩子似的,看到人儿的到来紧张得不得了,哪里还记得起来行礼?
但玛丽就好像司空见惯一样,波澜不惊地揉了揉我的头发,示意我不必为此紧张焦虑。
“平身吧,诸位。”玛丽抬手示意道。
“稍后你带领他们撤离就好,不必担心我的安危,反倒是你,照顾好自己,请不要让我担心好吗?喏,这个给你,是与我同阵营的伊德海拉给我的,让我亲手转交给你,在情况危急的时刻,它会指引你正确的方向,也会保佑你平安的。”女王陛下言语间依旧是淡定自若的神态,自始至终神情没有变化过。
语毕,她轻轻捧起我的脸,在我的额头上留下一吻,随后稍微等待了片刻间,在众人的注视下,身后年长的男性机械师跟随着她进入了面前的一个房间。
就在这时,我方才注意到隔着两层厚玻璃对面走廊上,坐在一席病床上的老年人,仔细端详,发现走廊上的病床并不是少数。
而坐在病床上的人面色苍白,瘦得只剩一层皮包骨了,活像一具干尸。
放眼一观,类似于这样的人还并不是什么少数,直觉告诉我,这里将会出现危险。
嘭!突然之间,也仅仅是一眨眼之间,一阵阴风刮过,即使是在盛夏,也泛起阵阵寒意,对面走廊上刚刚还坐着好好的人,此刻竟直挺挺且浑身僵硬的一头栽倒在地上。
与此同时,四周的烟雾开始迅速弥漫,刹那间,充满恐惧声的尖叫与恐慌的内心响彻彼此起伏跌宕。
我无暇顾及别人的生死,自己都害怕得不得了了,哪还有闲工夫闲着没事干没事吃饱了撑的管别人?换诺顿的话来讲就是,那不过是别人的不幸罢了。
但好在我还算得上冷静,“大家都不要慌,都迅速捂住口鼻,一个一个来,安全撤离!”
话罢,我果断放弃众人的安危,自己硬是跑出了刘翔110跨栏赛跑的那般速度,当时的速度丝毫不亚于尤塞恩•博尔特的速度,我用尽平生力气用我的俩条腿拼命地捣腾,捂住口鼻就是一路狂奔,一心只想着赶紧远离这是非之地。
我发誓,我当年体育测试跑八百米也绝对没有这个速度。
在护身符的指引下,我来到了我从未见过的地方,放眼一望,是一个偌大的神殿,虽然谈不上豪华,却也不失神圣感,整个神殿看起来也是分外的敞亮,我甚至有幻想过会是在哪个见不得人的角落里,将神圣的宫殿建得终日皆是昏暗无比的环境。
我怀着好奇心走了进去,甚至还不忘记反手把门关上,经此一事,我仍感觉心有余悸。
劫后余生并没有带给我过多的喜悦感,相反,我现在仍然感觉心魂未定,总觉得什么时候可能还会再发生相同的事情。
“欢迎汝的到来,吾亲爱的孩子!”
“参见梦之女巫伊德海拉大人!”不瞒您说,在正式场合第一次行礼有点紧张。
抬眸瞥见信徒们都聚集在一个怪异的法阵中,不停地摆弄着装满奇怪液体的特质瓶子。
许是因为想帮忙的积极想法,以为信徒们在收拾法阵,于是乎,我一声不吭地,也不闻不问,擅自做主地将信徒们辛辛苦苦放置于地上的诡异瓶子挨个收拾了起来。
这一幕引得伊德海拉大人的极度不满,几乎不等我反应,祂只是一个响指,只是一瞬的时间里,我就被迫瞬移到了祂的面前。
望着面前高高在上的神明大人,虽然眼睛被眼罩所遮掩,却仍然能清晰地感受到祂面有愠色,如此放肆大胆的一事引得祂怒不可遏,不曾想,祂翻手一转,原本空无一物的手中,硬是凭空出现了不知从哪里来的鞭子。
三鞭子准确无误地击中了我的臀瓣,极大的力度附带着强烈到难以忍受的剧痛使我没能站稳,跪趴在了祂的面前,撕心裂肺的痛令我当场放声大哭。
被人类打上一顿就算不进地府报道都得残废,更别说被神明大人亲手揍一顿了,虽然那痛楚实在是无法用语言来描述……
直到听闻我的哭声,祂方才意识到一个最严重的事情,“糟了,吾下手是不是太重了?啊,该如何处理正在哭泣中的人儿呢?况且这还是自己亲手弄哭的……容吾思考片刻。”祂用手托着腮开始思考。
“依吾对人类不多的了解,你似乎需要一个拥抱?”祂自顾自地说着,完全不顾及正在哭泣中的我的感受如何,就径直拦腰抱起我,完美地避开了伤处,将我放置在宝座上之后,祂坐在了我的身边,安抚着哭泣中的我。
据说,当时底下的一众信徒们都给看懵呆了,半晌,才纷纷交头接耳地窃窃私语着。
“啊,发生什么事儿了?女巫大人平时可不会轻易发这么大火气的。”
“我也不知道啊,要知道咱们就算活了几百年甚至上千年乃至上亿年,这场景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属实是大为震撼。”
“这三鞭子下来还不得皮开肉绽啊?我觉得几百里开外的聋子都能听得见。”
祂很难得的开口向我道了歉,就像一位长辈对孩子道歉一般,祂开始兴庆自己不是那群有着极端且奇怪思想的人类,反倒认为道歉这种事属实是正常行为,毕竟,伤害我的事情祂也确实做了,所以,道歉这种事情,祂认为是理所应当的。
祂伸手抚了抚我的头发,一把将我搂进祂的怀里,“吾亲爱的好孩子,很抱歉,是吾的一时冲动伤害了汝,希望汝不会怪罪吾。”
祂一面说着一面捧起我的脸,用手轻轻擦干我的眼泪,“吾知道,汝是一位热爱帮助他人且为数不多的好孩子,只是汝在擅自做主行动这一点上会给他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下次可以先询问一下再做出下一步行动,至于吾为何教育汝,完全就是因为刚才所说的问题,以及该跟汝解释一下汝内心的疑惑了,那是吾让信徒们布置的法阵,封印或者通灵,而那些瓶子的作用则是辟邪驱散邪气的。”
我点了点头,蜷缩起身体张开双臂抱住自己,一面望向了窗外。
“汝再有下次,定不会轻饶!这次先放你一马,念在汝是初犯,而且内心非常有诚意想要帮忙的心意,吾原谅你了,感恩戴德吧。”
祂再度双手捧起我的脸,薄唇轻覆在我的眼眸上落下一吻。
【D5乙女】“同桌,别睡了”
佣.前.先.勘
毕业季,校园甜饼应该是不过时单品
佣兵
奈布向下撇撇嘴角,憋笑。这是他第n+1次发现你上课睡觉。
脸颊两边的肉肉嘟起来,还怪可爱的……
他静静看着你的睡颜,这样想。
你感觉旁边有人拿笔轻轻敲了下你的脑门,一个相当熟悉的声音,刻意压低,
“同桌,别睡了。”
抬眼,对上他含笑的双眼。
前锋
课间,教室里乱哄哄的。
威廉在和几个同学互相扔纸飞机玩,想问你要不要加入。
“哎,你要不要…”发现你头枕胳膊,趴在桌子上睡着后,话立马止住。
有个调皮的男同学想往你脑袋上扔,却先一步被手快的威廉正中面门。
威廉一边给你披了件外套,一边笑着朝那个要偷袭你......
佣.前.先.勘
毕业季,校园甜饼应该是不过时单品
佣兵
奈布向下撇撇嘴角,憋笑。这是他第n+1次发现你上课睡觉。
脸颊两边的肉肉嘟起来,还怪可爱的……
他静静看着你的睡颜,这样想。
你感觉旁边有人拿笔轻轻敲了下你的脑门,一个相当熟悉的声音,刻意压低,
“同桌,别睡了。”
抬眼,对上他含笑的双眼。
前锋
课间,教室里乱哄哄的。
威廉在和几个同学互相扔纸飞机玩,想问你要不要加入。
“哎,你要不要…”发现你头枕胳膊,趴在桌子上睡着后,话立马止住。
有个调皮的男同学想往你脑袋上扔,却先一步被手快的威廉正中面门。
威廉一边给你披了件外套,一边笑着朝那个要偷袭你的同学做了个“滚”的口型。
此时教室多了位满脸悲愤的人。
先知
伊莱时常在想自己的同桌是个人才,犯困都能困出规律的。
你用勉强清醒的意志使劲掐了自己一下,好疼,但没用。轻点掐,噢耶,更没用。
眼皮打架,你内心抑郁不平!然后把眼睛闭上了。
他低头看笔记,目光瞥见他同桌耷拉着脑袋,已经有磕头的趋势。
递过早就备好的薄荷糖,带过一片清凉。
这位出现在你青春的少年,身上时常都有淡淡的、好闻的薄荷香。
勘探员
你睡得真香,他是真的着急。
“开火车式”回答问题,不管面对多大的学生都适用。眼下这个“火车”就快开到你这了,你浑然不知。
他压低声音,轻轻地用胳膊肘怼你的胳膊:“喂,你醒醒……”
没反应。
无声地叹气,他又靠近了些,重复一遍。你终于睁眼,睡眼惺忪。
他无奈地问:“小迷糊,你几百年没睡过觉了?”
切切切,我还想再睡一万年。。。
【群像】暗流 C3 人情
(文字篇幅较长 有众多人物出场 存在部分ooc 风格偏黑暗纪实可能并非大众喜好 接受不了慎入 我爱做饭)
清晨。
天光从窗帷的缝隙里照射到你的眼皮上,你蜷缩在厚厚的被罩里,贪恋着最后一丝温存。
直到墙上的挂钟敲出浑厚有力的钟声,你才拖着疲倦的身躯从床上翻爬起来,去卫生间里接了一把凉水。
冰冷的液体溅到脸颊上,寒意从尾椎骨直逼大脑,令你混沌的神经一下子清醒过来。
镜面照映出一张憔悴的脸,两颊原先丰润的肉由于消瘦迅速凹陷了下去,给本就忧郁的五官添了分病弱的美感。
你和萨贝达以及坎贝尓约定的第三场游戏被...
(文字篇幅较长 有众多人物出场 存在部分ooc 风格偏黑暗纪实可能并非大众喜好 接受不了慎入 我爱做饭)
清晨。
天光从窗帷的缝隙里照射到你的眼皮上,你蜷缩在厚厚的被罩里,贪恋着最后一丝温存。
直到墙上的挂钟敲出浑厚有力的钟声,你才拖着疲倦的身躯从床上翻爬起来,去卫生间里接了一把凉水。
冰冷的液体溅到脸颊上,寒意从尾椎骨直逼大脑,令你混沌的神经一下子清醒过来。
镜面照映出一张憔悴的脸,两颊原先丰润的肉由于消瘦迅速凹陷了下去,给本就忧郁的五官添了分病弱的美感。
你和萨贝达以及坎贝尓约定的第三场游戏被安排在今天的首场,因此不得不起个大早。
深吸一口气,你抹掉眼睫上沾着的珠水,从衣柜里取出一套全黑的短袖长裤。
庄园主目前只为你准备了两套衣服,一套是你刚来到庄园时的衣服,也就是被害时的那套白大褂。
另一套则是你今天选取的,往常出任务或者和线人对接时常穿的便服。
你推开客房门,沿着铺满红丝绒地毯的走廊缓缓走到餐厅。
远远地你便望见了坐在中央的萨贝达,他正用刀叉慢条斯理地切着餐盘里的煎蛋,而后放入口中。
从他的神色里看不出任何对于食物的喜悦,只是为了维持自己游戏时充沛的体力而机械地咀嚼着。
坎贝尓坐在最右侧的位置,餐桌上琳琅的昂贵菜色几乎一口未动,薄薄的唇线生硬地抿着,面无表情地把玩着手中那枚红蓝相间的磁铁。
而另一个队友的面容则让你有些诧异。
柳叶眉斜飞入鬓,面部轮廓的线条相较于西方人显得有些柔和,口若樱桃,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给她的五官增添了不少英气。
你瞬间反应过来,这是个来自东方古国的女人。
“你来了。”
萨贝达眼尖发现了你,微微颔首算是简单的问好。
“日安。”
你拉开桌角的座椅,虚倚在柔软而敞亮的织物上,朝你的队友回以礼貌性的微笑。
“早上好,克莱尓小姐。”
令人出乎意料的是,身旁陌生的东方女人微微侧过头,鬓发皆如水墨般浓郁,眉目深刻宛若刀锋精雕。
她的手中握着一支缀着红缨的碧色长竹,你知那是东方的一种乐器,能从狭窄的吹口处飘出沉厚的音律。
“我叫戚十一,会负责在这场游戏里保护你。”
她将那通体碧绿的乐器往你眼前抬了抬。
“这是我的武器机关萧,能对监管者进行止戈作用,让他们在一定时间内无法出刀。”
你未曾想在这个庄园里还会有人对你施以坦率的善意,不禁对眼前的女人多了几分好感。
“谢谢。”
你端起桌上放的有些凉的焦糖咖啡轻抿了一口,只觉融化在杯中的白砂糖甜的发腻。
早起令你兴致恹恹,几乎没什么胃口。
令人心悸的沉默并未持续多久,墙上的指针倏然指向了八点。
一席黑色燕尾服的管家将双手背在身后,浑浊的眼睛深深陷在枯黄的眼眶里,灰白的两簇八子胡轻轻颤动着。
“先生小姐们,游戏时间到了。”
而这一次,又将迎来什么样的对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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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者【佣兵】进入游戏
求生者【勘探员】进入游戏
求生者【古董商】进入游戏
求生者【药剂师】进入游戏
冰冷的机械音读条响起,一股浓厚的尘土味瞬间涌入鼻腔。
厂房内的墙壁已经破败不堪,随处可见有阴风灌入的裂缝和脱落的油漆,锯齿拉扯的咯吱声和满地熔软的废弃金属昭示着这片工厂原本的生机。
你出生在较为安全的厂房内,确认一遍四下无人后才将手放上螺旋按钮处,小心翼翼地破译起密码机。
不时有极淡的几缕烟雾从低矮的烟囱里飘出来,惹的喉咙作痒,却又不敢大声咳嗽。
在密码机的进度堪堪破译至三十时,独属于监管者的技能音效响起,你的队友古董商健康的满状态瞬间被打至残血。
“监管者在我附近!”
收到古董商的快捷消息后你侧头瞥去,望见戚十一的剪影正挥舞着转式机关萧,踉踉跄跄地朝你所在的大房位置奔来。
而她的身后的监管者剪影是一个留着凌乱短发的女人,尖锐的指甲握着一柄凹凸不平的碎镜片,蓬松宽大的裙摆长及脚踝。
红夫人…
你对这位有着不俗追击能力且下手干脆利落的女性监管者早已有所耳闻,只因她无视地形的镜像技能对包括你在内的需要近身操作的求生者有着天然的克制能力。
心脏开始惊惧地颤动起来,如鼓擂般的频率令你呼吸一窒,望着戚十一从窗口一跃而入,破旧的衣袍上洒下一串血滴。
“快走!”
她又给你发了一条快捷消息。
皮鞋踩在地上的清脆声由远及近,你没有眷恋地放下那台有着小半个破译进度的密码机,转身朝离你最近的沙包奔去。
“远离地下室!”
你给戚十一回传了一条快捷消息,随后擦了擦手心沾上的油污,便专心致志地破译起新的密码机。
面对红夫人的水镜,负伤的戚十一已经丧失了继续牵制的能力。
随着钟壁震荡的声音响起,红夫人用指尖优雅地擦拭掉镜片上黏连的血丝,鞋尖踩着戚十一的衣角,将她拴上气球。
“来补密码机!”
萨贝达发了条言简意赅的快捷消息,浮出的位置坐标却在几近对角的小树林处,离你有着相当的距离。
你估算了一下赶路的时间,最终还是决定先将手头上这台进度三四十的密码机破译完。
齿轮转动的嗡嗡作响声令你有些烦躁,双手在密码机的按键上快速飞舞着,狂欢之椅上戚十一的血线已经逐渐逼近阀值。
[乙女向]请抱抱我
*最近一直在玩灵魂旅人(Spiritfarer)借用一下灵魂摆渡人的设定,但其他的完全不一样放心使用
*私设众多,严重ooc,撞梗致歉
*内含牛仔/爱哭鬼/大副/调酒师,先写这些人,如果突然穿插进来谁,可以等下次在写x
差不多每个人都有四段左右,没写到四的就是还没有被送走
*第一版在合集里
*祝各位食用愉快(*´I`*)
————
牛仔(1)
上任摆渡人离开后,你在森林中找到了第一个灵魂
“先生,你还好吗?”
那个灵魂的状态很不好,虚弱还有些情绪异常
他一直在自言自语,但你并不清楚在这个灵魂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不在这里?”
森林深处回荡......
*最近一直在玩灵魂旅人(Spiritfarer)借用一下灵魂摆渡人的设定,但其他的完全不一样放心使用
*私设众多,严重ooc,撞梗致歉
*内含牛仔/爱哭鬼/大副/调酒师,先写这些人,如果突然穿插进来谁,可以等下次在写x
差不多每个人都有四段左右,没写到四的就是还没有被送走
*第一版在合集里
*祝各位食用愉快(*´I`*)
————
牛仔(1)
上任摆渡人离开后,你在森林中找到了第一个灵魂
“先生,你还好吗?”
那个灵魂的状态很不好,虚弱还有些情绪异常
他一直在自言自语,但你并不清楚在这个灵魂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不在这里?”
森林深处回荡着他的疑问,你站在那里不给予回应
“安吉丽娜,她在哪儿?”
“我被记忆欺骗了...”
在你犹豫要不要打断他的自言自语的时候他渐渐没了声音,你害怕他出事还是叫了他一声
“先生?”
灵魂动了动,你就当做是他在回应你,因为他的状态很糟糕,所以你提出他跟着你走的这个想法
“嗯...或许我应该跟你走的,但是我现在走不了,能等等我吗?我希望能在这里多待两天,就两天,孩子,两天之后我会跟你离开,不会留恋。”
你点了点就不在劝这个灵魂了,至少你知道了他的名字,可以等以后再来接他
凯文·阿尤索
一个不错的名字
牛仔(2)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你如约而至,他看起来也把情绪整理的差不多了,至少看起来没有那么痛苦
“你来了。”
你点了点头
“临走之前要听听我的故事吗?就当听一头老牛最后的声音,不过我希望你不要为此感到为难。”
你是愿意听他的故事的,你需要从他的故事里知道他曾经发生了什么,他的执念是什么
“这个故事很长,直接说最后的事情吧。”
“我为了目的前往庄园,一切的终结之处,但是我被那伪善的人欺骗了,安吉丽娜没有在这里等我,我回不去了。”
凯文说着他自己的故事,你就在旁边安静的听,你突然觉得他很累,不管是面对什么
“我真的可以离开这里吗?我这两天一直在询问我自己,我想我应该离开这里,但是我的记忆,我的情绪,我的信仰一直抓着我不放。”
“安吉丽娜,安吉丽娜,每次我叫出这个名字的时候现实总会给我一个巴掌,明明在她就在这里,她还在挥手等着我的归来,可为什么...”
“什么都不在了,安吉丽娜不在了,部族不在了,这里还有我留恋的地方吗?可是我走不了。”
他的语句重复且混乱,但你还是整理出了大概
你觉得他需要你的帮助
“阿尤索先生,你需要我干什么吗?”
“......”
“带我,带安吉丽娜离开这里,她是自由的。”
你轻轻的抱住了凯文的灵魂
“她会自由的,你也是。”
凯文就这么跟你上了船,在船上他展现出了他原本的样子
他说他有些累了,但属于他的房间你还没有整理好,只能委屈他住在甲板一段时间了
牛仔(3)
作为和你相处最久的灵魂,你能一眼看出他的任何变化,相应的,他也可以
“你在担心什么吗?”
凯文的声音唤回了你,可能是发呆太久,转头面向他的时候你的眼前还是模糊一片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或许你应该和大家聊聊,虽然已经走了一部分了,但大部分还在,我们会帮你的。”
“帮助迷失灵魂抹去执念是我的工作,我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给大家带去任何困扰,我想我自己待一会儿就好。”
你听到凯文发出一种不明意的气音
“作为第一个上船且到现在都没走的老船员,我,凯文·阿尤索,从来没有对我们美丽可爱善良的船长小姐有一丁点不满。”
他摘下帽子向你行礼
“所以,作为你的老朋友,我愿意听你的任何话,毕竟你也听过我的。”
纠结片刻你还是开了口
“我觉得我不适合当灵魂摆渡者,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人要选中我。”
你摘下了挂在耳朵上充当耳坠的永恒之光,那小东西在你的手心中闪闪发亮似乎在等你使用它
“永恒之光似乎也比最开始暗淡了很多,是因为我不够乐观了吗?但是看到这么多人的离开,我知道了他们所经历的事情之后,我逐渐乐观不起来了。”
“孩子,这不是你的问题...你见证了他们的故事,把自己也代入其中。你很了不起,孩子,你很了不起。”
他递给你了一块布用来擦去你的眼泪
说起来,自从当上灵魂摆渡者,这是你第一次哭
“不是的,我很害怕,我害怕我遗忘他们,他们的房子就在这艘船上,可我从来不敢打开,我怕我再次想起他们。”
“我很矛盾不是吗?”
“这说明你足够的善良,你想,如果你对他们完全没有什么同情心,你完全可以把房子拆掉,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为他们难过。”
“......”
“...凯文,能抱抱我吗?”
你忽然提出了一个和刚刚毫不相干的请求
凯文向你靠近,虚抱住了你
“谢谢。”
你抱紧了他
“谢谢你。”
你其实明白自己在纠结一个没有答案的事情,凯文也在努力的帮助你解开这个问题,你不想在麻烦他了
索求一个拥抱来缓解自己的情绪
你想,这应该是一个很划算的买卖了吧
牛仔(4)
虽然他陪伴你许久,但他总归是要离开的
就算他没有找到属于他的那个答案
“不要惊讶,女孩,其实跟你上船的时候我就决定要走了。”
“我们都很清楚不是么,安吉丽娜已经回不来了,让我安息之所也不在了,我迟早要离开的。”
你沉默着推动船桨,就像你之前送走那些灵魂时一样
“嘿,别那么悲观,孩子,马上就要结束了。”
你觉得自己的手因为长时间紧绷而酸痛
“原来到这里是这样的景色么,挺好的。”
小船停在了永恒之门中间
“......”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凯文坐在小船边沿在等你的回应
“嗯,看来是没有。”
他站起身
“但是我有。”
你抬起头看向他
“你这一路上的变化很大,女孩,你很适合这份工作,你善良勇敢,能包容灵魂的各种不满,甚至把别人的无理要求都做到了最好。”
“哦当然,不包括制造永动机那次。”
回忆起那次经历,你笑出了声,你发誓那绝对是你做过的最后悔的决定。不过还好最后大家都没有什么事
“你永远都会是那个,照亮别人的太阳,我为你感到自豪。”
这次,不是你主动去拥抱,而是他弯下腰抱住了你
“我不应该耽误美丽的女士这么久的时间,回去吧,孩子,我们会再见面的。”
凯文的灵魂缓慢升空变的透明,你似乎听到了他的轻笑
“再见,凯文。”
一只蒲公英落在你的手上,它的种子随风而去而你也不会在此止步
爱哭鬼(1)
离开凯文之后你选择往城镇的方向前进
运气很好,见到了需要你帮助的第二个灵魂
一个头被黄色破布裹起来的小男孩,他坐在疯人院内的杜松树阴影下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记得你。”
你低头看着孩子
“我记得你。”
你可以确定你没有见到过他,你和他是陌生人
“你帮助了我的姐姐,罗比会一直记得你的。”
好吧,他真的认错人了
“你是来接我的吗?”
你点了点头,但这位自称罗比的男孩似乎并不开心
“那多洛雷斯姐姐呢?”
你不认识他的多洛雷斯姐姐,而且在你的眼里也没有他口中的姐姐
这说明他的姐姐还活着,这或许是个好消息
“她...嗯,她还要呆在这里一段时间,我可以和你一起等她。”
“但是姐姐不在这里。”
罗比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已经碎成渣的糖块
“这是她留给我的,放在了那里,我能拿到。”
“那晚走了很多人,我看到了姐姐还有你。”
你慢慢蹲下听罗比说他的故事,虽然你不能把自己带入到'姐姐的帮手'这一角色,但是当一个树洞还是很在行的
“姐姐是红色的,你也是红色的,所有东西都是红色的。红色的姐姐放下这些糖和一块软软的白面包就走了,她是不要我了吗?”
“不会的,姐姐最喜欢罗比了,姐姐之前说只要听话她就会永远留在这里,所以罗比要在这里等姐姐。”
你轻拍他的后背,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跟这个孩子说什么
“那,小罗比要不要跟我走呢?”
“我们可以去给姐姐一个惊喜呀,去找她,去看看她过的好不好,怎么样?”
“但是...姐姐肯定不希望我到处乱跑,这里很安全,姐姐让这里变的很安全。”
你不认为这里安全,毕竟在你的眼中这里有很多灵魂,多到都挤在一块扭曲着,但这里确实是一个养灵魂的好地方
“如果我遇到了你的姐姐,我会告诉她你在这里等她?”
“真的吗?太谢谢你了大姐姐,如果可以的话请在跟姐姐说,罗比已经学会做面包了!以后可以和姐姐一起吃!”
就算看不到他的脸,你也觉得他应该是笑着的
临走前你抱住了他,毕竟是这么小的灵魂
你闻到了铁锈的味道
“好温暖,好像姐姐...”
最后你把自己的邮箱地址给他,如果他还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给你写信
啊这么说起来,你忘记给凯文地址了,不过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爱哭鬼(2)
在你和凯文在海上漂流没两天你收到了来自罗比的来信,你没想到他会这么快给你写
信封有些皱还带着一股杏仁糖的味道,应该被他塞到口袋里很久了吧
虽然字迹并不清楚,但从空白页画的图案来说,你大概懂得他的意思
“阿尤索先生,距离最近的港口在哪儿?我需要买一些糖块。”
“差不多半天左右吧,如果是女孩你着急的话要我多快都可以。”
「那麻烦您了...」
“不用跟我客气,能帮助到你是我的荣幸。”
夜幕降临之前你买到了足够多的杏仁糖
你记得他蛮喜欢这个的
在下船之前你问过凯文要不要和你一起去,他说要留下来看船就没有接受你的邀请
凯文是否同行对你来说其实都无所谓,但你希望他出去转转
见到罗比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买来的糖块拿出几个放到他的手上
“谢谢姐姐!”
看来罗比很喜欢你送给他的糖
把你给的糖块也放在了罐子里后踩着杜松树的阴影走进了疯人院
“姐姐要一起来吗?”
他回头询问你的意见
作为回应,你跟上了他的脚步
疯人院像是被遗弃了很久,破败的墙面和随处可见的暗色印记,空气中除了木头腐朽的味道还掺杂着一股腥臭味,很恶心但你不能挑
这里面的灵魂也不少但罗比就像没看见一样拉着你的手穿过病房和卫生间到达了一个挂着暗红色横幅的房间
“这是罗比以前经常来的地方,这里很安静,修女说这里需要安静。”
这里确实没有灵魂
“姐姐不喜欢这里,还记得前面的病房吗?她以前住在那。”
“你姐姐她...生病了?”
“她们都那么说,但我不知道,姐姐每次来看罗比都是很开心的,一点也不像病人那么可怜。”
“不过她可能也真的生病了。”
“为什么这么说?”
“在姐姐看不到我的前一天晚上,我听到了她的叫喊声,姐姐肯定很疼,所以我就过去找她了。”
“但是在翻过那个松动的窗户的时候,罗比看不到东西了,什么也看不到了,第二天醒过来就在那棵杜松树下,她们都看不到罗比了。”
罗比拉了拉你的袖子,你下意识的看向他,他也指向一个地方
“窗户就在那里,现在罗比也能翻过去了,但是姐姐却不在了。”
注意到那扇窗户下的地毯有一块暗色的痕迹,你大概知道了他的死因
那时候,应该会很痛吧
你反握住他的手
“小罗比你一定会遇到姐姐的。”
“罗比也会等到姐姐的,到时候罗比要邀请你一起来吃面包!”
你们约定好了
大副(1)
你已经在海上漂泊了几天,幸好有可以停靠的码头,不然凯文会被饿死
没到这个时候你都想感慨一句:
灵魂摆渡人不会饿真是太好了
第三个灵魂就是在这期间发现的,他说他以前是大副
嗯...他会不会想管理这艘船?
这是你听到他的工作后第一时间想到的,但很快你就发现他对这艘船没有任何兴趣,他可能更喜欢酒
因为在你发现他的时候他正靠在酒桶旁
何塞的加入过程很顺利,顺利到你都感觉不可思议,不过他好像和凯文有些过节,至少凯文看起来很不爽
“很抱歉小姐,我不想给你带去任何麻烦,但我希望你能给我一瓶酒。”
他动了动右手,义体手指间摩擦发出的咯吱咯吱声有些明显
“oh,我夜晚有些睡不着觉,海浪的声音太吵了,我需要一些酒精才能入睡,一点点就好。”
你接受了他的提议,并提出下次停靠后会买一些酒,并且会去船舶工坊那里给船加些东西
从目前的相处来看,名为何塞·巴登的大副是一个好人,但不推荐把他和凯文的房间挨在一起
“我推荐往西去,西部有一个酒吧,那的酒很出名。”
大副(2)
在前往西部的过程中,你遭遇了雷暴,虽然这种自然灾害不会对灵魂摆渡人的船造成什么影响,但不代表对个别灵魂也造成不了影响
凯文不喜欢这种天气,所以他回到房间等雷暴过去
现在甲板上只剩下你和何塞了
“我以为这种事情不会在发生。”
他站的离栏杆很近,你就在他的身后准备把他拉回来但也因此你听到了他说的话
“如同噩梦一样的经历让以前的我很痛苦。”
咚
假肢砸在木质的护栏上发出不大的闷声
“我不需要我的儿子记得如何当一个好人...结果就是这样吗?”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
“小姐,这片区域不是很好走,我可能需要你的协助。”
他说雷暴是他不愿意回想起的噩梦,他会因此迷失航行方向,希望你能记住前进的方向直到雷暴过去
你点了点头
那之后发生了什么你记不太清了,只记得雷暴结束的那一晚,何塞房间的灯一直没有关上而他身上的酒气似乎更重了
大副(3)
何塞不见了,这还是凯文发现的
在得知消息的那一瞬间你觉得自己血液逆流身体开始发抖
他会去哪儿呢?
你想不通他能去哪里
黛米握住你的手似乎是希望你能冷静下来,但显然作用不大
你都没想到自己能有这么大的反应,不过幸好,在黛米的陪伴下你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他什么也没有留下吗?”
凯文从何塞的房间探出头
“什么也没有,不过归黛米小姐管的酒少了几瓶,应该是被他拿走了。”
你还是想不到他能去哪儿,下意识的去看一眼他曾经碰过的海图,有了个意外发现
他在寻找雷暴
或许你知道能在哪儿找到他了
西部码头前的海域已经归于平静,如果不是漂浮在海面上的破碎木板,你都快忘了这里曾出现过雷暴
你发现了一艘比较新的小船,你猜何塞就在那
“我就知道你会来。”
何塞仰靠着小船边缘,他大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你都害怕他掉到海里
但何塞不会,他不会选择溺水这种死法
他就这么仰着头,能让你更好的看到他的脸
“女孩,我已经四天没有好好休息了。”
他的脸上不知道被什么划出了很多小口子,眼球发红眼底青紫,嘴角还有一大块暗红色的血块,你不用看他的衣服也能猜到他现在有多狼狈
“这里太吵,导致我带的那几箱酒完全不起作用”
船上没有酒瓶,应该是被他扔下去了
“我还能回去吗?船长——”
噗通
船翻了大副被卷进海里,你下意识跟着翻了下去
“我就知道你会来。”
大副又登上了你的船,这次他希望你能把他带去永恒之门
大副(4)
这是你第二次来到这里,周围的风景还是那样,血色的海水平静的可怕
“嘿丫头,我喜欢这里,这里安静,可没有风暴。”
水面因为你的动作而被搅动,为了能让何塞能够舒心一些你特地放缓了前进速度,就是你的手累了一些
“不用管我的,孩子,你要尽快的回到他们身边,你可是船长啊,船长不能放弃任何一名船员。”
“也包括你不是吗?”
你轻声反驳他,他眨了眨眼睛
“很快就不是了。”
“很快就不是了。”
他重复了两遍
“不说这个,我们说说别的吧,你就不好奇我失踪那段期间经历了什么吗?”
说实话,你不太好奇,因为你完全能猜出来他都经历了什么,但是你没有打断他的话头
“我回到了最开始的那个地方,我们最初见到风暴的那片海域,哦对说到这,替我向波本小姐表达歉意,我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拿走了她的酒。”
“她没有怪过你。”
“道歉是必须的。我继续说,因为我清楚我对那片风暴的恐惧,但是我不能退缩,我是巴登家族的人,我必须去做。”
“结果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浑身破破烂烂,喝光了酒并且几宿几宿的失眠。”
“很狼狈,但是我可以确定怎么闯过那片风暴了。路线图放在你的房间里,记得去看。”
你点了点头
“好了,到了,女孩,你该回去了。”
你站起身抱住了他,他愣住一瞬后用假肢轻拍你的后背
“谢谢。”
何塞走了,他的房间里开出了属于他的灵魂之花
是一朵黑色郁金香
调酒师(1)
如果问黛米·波本姐姐的加入谁最开心,可能就是大副了吧
调酒师哎,对于需要大量的酒精才能麻痹自己让自己入睡的何塞来说这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同船对象,但自从那场雷暴之后你很少看到他从房间里出来
哦,凯文好像也挺开心的,他最近也变的活跃了很多,这对你来讲是好事
但黛米的加入并不顺利,你帮她看了三天的店,送几天的外送酒之后她才抽出时间跟你说她同意跟你上船
调的酒好喝也是一种罪过啊,太多人慕名而来
“这几天辛苦你啦,喏这个给你。”
她把杯子推给了你
“放心,这是甜饮料。”
你抿了一口
甜的,很好喝
黛米就这么在吧台笑眯眯的看着你
“我跟你走吧,我不想在这了。”
你没有回话,因为你知道她的话没有说完
“我的哥哥不在这里,我要找的材料也不在这里,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这么久呢...”
她抬手抹去了你鼻尖的水
“可能是为了等你我才会在这里等这么久吧。”
黛米上了船,她的生日比你大一些所以擅自决定叫你妹妹,你不排斥,所以也很自然的叫她:黛米姐姐
调酒师(2)
黛米在西部码头定了几箱酒,但因为你先去北部帮卢卡寻找丢失的图纸,到达码头的时间比约定的晚了一天
你找不到那个商人在哪儿了
黛米斜靠在甲板上不知道在思考什么,总之你很紧张,她越不说话你越紧张
“害怕了?”
你抿起嘴小幅度的点头
“妹妹,我善良的妹妹,你太善良了,谁的需求你都要满足。”
她向你走了过来停在你的面前
“但是你需要判断,什么重要,时间够不够,需不需要做别的准备。”
你想反驳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她揽过你的肩膀
“这次就当买个教训吧,走,我带你去找那个商人。”
黛米在很早之前就发现你这个老好人谁的请求都不会拒绝,但也因为这个你也吃过很多亏
比如说焦糊的饭菜,比如说干裂的菜园,比如说饥饿的灵魂
你很容易在帮助别人的时候忘掉一两件自己正在做的事情
所以黛米找了个法子让你长长记性
因为她在西部待过很久,所以用不了多长时间她就找到那个商人要回了货
“对不起...”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下次注意就好。”
从结果上来说,是黛米帮你改掉了一个不善于规划的坏毛病
【勘探乙女】做不?
勘探向,非纯爱。时间设定非现代。
小孩不懂瞎写的。
夜已经深了,而你却绕有兴致的在阴暗的街巷中穿梭。你不介意那些肮脏的淤泥和虫子攀上你精致的裙摆,因为你深知你与它们是一类的。
皮鞋踏上水洼发出声响,脏水溅落在一边的地面。巷子的外面是灯红酒绿夜夜笙歌,你似乎闻到了酒精和烟草的味道。
廉价的味道让你有些不适应,你随着气味走到了气味的发源地。那是一个男人站在那里。
他站在屋檐下吞云吐雾,叫人看不出神色;出于你那过剩的好奇你向他走过去。他似乎是没想到一个小姑娘竟然敢独自靠近这里,颇有兴趣地挑眉。
或许是距离的拉近,你借着月色看清他——评价是,极品。
他的身材并不只是单...
勘探向,非纯爱。时间设定非现代。
小孩不懂瞎写的。
夜已经深了,而你却绕有兴致的在阴暗的街巷中穿梭。你不介意那些肮脏的淤泥和虫子攀上你精致的裙摆,因为你深知你与它们是一类的。
皮鞋踏上水洼发出声响,脏水溅落在一边的地面。巷子的外面是灯红酒绿夜夜笙歌,你似乎闻到了酒精和烟草的味道。
廉价的味道让你有些不适应,你随着气味走到了气味的发源地。那是一个男人站在那里。
他站在屋檐下吞云吐雾,叫人看不出神色;出于你那过剩的好奇你向他走过去。他似乎是没想到一个小姑娘竟然敢独自靠近这里,颇有兴趣地挑眉。
或许是距离的拉近,你借着月色看清他——评价是,极品。
他的身材并不只是单纯利用肌肉堆砌而成,相反的他看上去劲瘦劲瘦的;左脸有大片的烧伤使得他整个人出于黑暗中,你不觉得那是瑕疵,烧伤反而赐予他独一无二的气质;下颚线很清楚鼻梁也很挺拔,眼神没有什么情感的看着你,整个人仿佛由刺制成。
见你视线长时间的停留,他笑了:“怎么?是来找我做的吗?”他笑的真是饱含了自身的恶,真巧啊,就喜欢这类的。
你随手抽出几张钞票,拍在他的胸上:“卖不卖?”
哈,这种事真是他再熟悉不过了。他吐出烟圈,没有收下那笔钱。看到你与这幅环境不沾边的脸他觉得好笑:“好了,如果只是找我寻乐就到这里吧。”
你歪了歪头,乖巧道:“没有开玩笑哦?”为了证实你那真实存在的、龌龊的想法,你挑了他的腰带。
他的手握上来,粗糙的手擦过细腻的肤是要擦出火花似的。你用另一只手再次甩了几张钞票出来:“做不做,一句话。”
他没有拒绝,熄灭了烟打开身后的门。
掉漆的墙,老式收音机和无法忽略的、身后传来的温度,你想要起身却被手臂阻止了行动。
你清晰的感受到身上的痕迹。操,坎贝尔这家伙精力未免过剩了些。你烦躁地套了件衣服,诺顿缓缓睁开眼睛。看到这张脸就能想到昨晚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你别开了他的视线。
你从衣服里面随便挑了些值钱的东西丢给他:“做的好,这是封口费。”上等人总是需要体面的,所以这笔钱自然是不可少的。
你想了想还是留下了一串地址,恶趣味地将那张纸条压在诺顿的胸上:“如果你需要钱,欢迎。”
野男人香死我。
不写车单纯不会
影(守夜人单人向)
依旧是🚗🚗🚗,触手(✓),捆绑(✓),实验体(✓)ooc致歉。后续置顶群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你不会相信世界上那么可怖的东西。
你躲过了人群的拥挤混乱,在混沌的纪元政客们联合制造着生物杂交的异种,各种猎奇的物种丛生他们宣称是为了保护人类,但是新奇的物种啃食着人类,环境破坏更加严重,人口骤减甚至很多人类体内流淌着其他物种的血液。你是为数不多的纯种人,但是此刻的你只能躲在人烟稀少的巷口垃圾堆里,一个趔趄摔到了下水道。
你以为会摔的头痛欲裂,没想到你栽倒在一个柔软的组织里,你站起身打开手机的手电筒,蹲下身子......
依旧是🚗🚗🚗,触手(✓),捆绑(✓),实验体(✓)ooc致歉。后续置顶群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你不会相信世界上那么可怖的东西。
你躲过了人群的拥挤混乱,在混沌的纪元政客们联合制造着生物杂交的异种,各种猎奇的物种丛生他们宣称是为了保护人类,但是新奇的物种啃食着人类,环境破坏更加严重,人口骤减甚至很多人类体内流淌着其他物种的血液。你是为数不多的纯种人,但是此刻的你只能躲在人烟稀少的巷口垃圾堆里,一个趔趄摔到了下水道。
你以为会摔的头痛欲裂,没想到你栽倒在一个柔软的组织里,你站起身打开手机的手电筒,蹲下身子检查身下的软体组织它发出诞液吞咽的声音,触手腕抓住你的手臂,吸盘含住你的手指,黏腻的液体粘在你的手上让你感到一阵不适想抽身离开,但是那股力气更大了。
“没有人知道的。”你听到一个少年的声音,而后你的手被松开了触手拽着你的脚往前走,来到声音的源头,他不语只是戴着面具,面具上诡异的笑脸让你不寒而栗,几只触手拽住你往他怀里拉。
杰克×你
英国伦敦两个月间,雾都开膛手在白教堂地区至少杀害了妓女5人,并不断向报社寄去挑衅的信件和脏器
伴随着一桩又一桩的残暴血案,雾都开膛手这个充满血腥的名字逐渐与伦敦的夜雾融为一体,人们开始害怕在夜间外出,毕竟没人能确定雾气中是不是一位杀人鬼
“所以...上级让我们去调查这位雾都开膛手?”你拿起桌子上的资料 “是的”你身边的另外一位小警官说着“那么...”你晃了晃手里的资料“这资料都不完整!怎么调查?这不是明摆着让我们去送死吗?”你愤怒的资料拍在桌子上...
英国伦敦两个月间,雾都开膛手在白教堂地区至少杀害了妓女5人,并不断向报社寄去挑衅的信件和脏器
伴随着一桩又一桩的残暴血案,雾都开膛手这个充满血腥的名字逐渐与伦敦的夜雾融为一体,人们开始害怕在夜间外出,毕竟没人能确定雾气中是不是一位杀人鬼
“所以...上级让我们去调查这位雾都开膛手?”你拿起桌子上的资料 “是的”你身边的另外一位小警官说着“那么...”你晃了晃手里的资料“这资料都不完整!怎么调查?这不是明摆着让我们去送死吗?”你愤怒的资料拍在桌子上
“没办法,但是要是成功了我们就不会像这样浑浑噩噩 你想想后来那些居民回来我们这里而不是跑大老远去其他地方寻求帮助”身边的小警官晃了晃你的肩膀“....你就这么确定我们会成功?”你反问道
“这....不确定 不可控因素太多了”小警官眼里的雀跃一点点熄灭“但是我想要向我父母证明自己女孩子也可以做的很好!”“....勇气可嘉,这是不知者无畏还是艺高人胆大呢?”你想了想叹了口气
“那么能找出具体位置吗?”你拿起桌上的资料重新翻了翻 心里想着“刚刚问了一句废话”“!!!”小警官震惊的抬头看向你“我们是朋友 不是吗?”你微笑着和她对视“嗯!大概就在白教堂附近那5名被害者就是在那里发现的”小警官拿着资料和你讨论“对了 上级说明天会过来助力帮忙调查”
“帮忙?这应该是打算抢功 毕竟这个案子哪怕多调查了一点都可以邀功请赏”你在心里默默吐槽 和小警官讨论完之后已经快天黑了 你离开警局去附近的超市买点东西 但是因为这件事情让你感到不舒服所以买了三瓶酒
你喝完了一瓶的时候已经开始醉了人有心事的时候就是容易喝醉 你完全没有注意到你七拐八拐走到了白教堂附近 夜已经黑了你在路过一个巷子口的时候感觉到了里面的雾气蒙蒙 你似乎看到雾里走出一个人来你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就又开了一瓶喝了口
“这位美丽的小姐,不知你一个人晚上走这里干什么?”雾里走出来的是一位看起来谦逊有礼的绅士 酒意作祟你抓住绅士的小手臂就开始吐槽 绅士听着你的吐槽眼里闪过一丝激动仿佛在说“啊 原来我已经需要这么多人过来抓捕了啊”杰克突然又冒出了一个更大胆的想法 --放长线钓大鱼 却不知最后钓上来的大鱼是杰克自己
“小姐 我看你似乎是醉了 不如先去我家里休息一下?”杰克扶住你 你刚打算开口拒绝 结果一开口就yue了随后你就有点意识不清的昏了过去 “.......”
早上你在一个大床上醒来 你理了理昨晚的思绪“!!!我yue了人家一身还昏了!”随后你四处看了看这不是你家“小姐你醒了?”门外传来昨晚那位雾里绅士的声音 随后杰克见你开门笑了笑“不...不好意思啊”你尴尬的笑了笑
“没事 小姐我叫杰克 昨天晚上看你昏了过去又不清楚你住处就私自带你回来 失礼了”杰克笑着向你解释“没事没事 昨晚我吐了你一身....”“小姐说笑了 你并没有吐我身上”你的尴尬得到化解的时候你问了一嘴“昨晚见...杰克先生你从白教堂附近的巷子里出来 是吗?”
杰克笑了笑“当时我和小姐你一样打算出去买东西 结果看到巷子里有个人影在雾里 于是就追上去看看”你点点头随后还是认真的说着“最近那附近开膛手总是出没无常 所以为了自身安全先生下次还是不要晚上出门了”“小姐很称职呢”你和杰克聊了一会就去警局了
你到警局的时候上级的人已经来了 那些人理所应当的指挥着这里 你皱了皱眉随后就到了你的办公室准备办公 “喂你在什么?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雾都开膛手的线索这些居民小事先放一边!”A警官朝你嚷嚷着 你抬起头来“原来这就是那些居民不惜跑大老远请来的警官是怎么说的”你戏谑的调侃着
那名警官似乎被你气到了“你!还有那边的小警官以后半夜去调查开膛手!”你起身刚打算回怼昨天的小警官过来拉住你摇了摇头 你看了看最后点点头 A警官刚来就这样你觉得之后在局里不会多好过 你和小警官走出警局的时候在门口撞见了杰克“你怎么在这里?”你脚步一顿“我知道小姐是警官那么这附近的警察局就这里 所以过来碰碰运气”杰克靠着夜灯的柱子笑了笑
小警官看看你又看看杰克转溜了一圈眼珠子“我还有事先去忙了 晚上在这里见面了”说完小警官就离开了 “诶?”你还在疑惑“晚上来这里干什么?”杰克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你没有说话毕竟你和杰克昨天才认识 你没有回答在杰克的意料之内“现在时间还早 走走?警局的压力一定不小吧”你点点头就和杰克去超市
“小姐为什么要来超市?”杰克跟在后面推着购物车“家里的东西快吃完了 出来买点”你一边逛一边回答“那小姐每天都很忙了”“不 以后就不一定了”“怎么了小姐难道是 被警局辞退了吗?”“!!!”你转过身把一袋零食扔杰克身上“怎么可能!辞退我那是警局吃亏!要不是新官上任三把火”
杰克愣着没说话 你路过一个买厨房用具的店口的时候说了一句“这刀可真锋利啊”“那买吗?”杰克推着购物车到你身边“手术刀比这个更锋利”说完你就走了 你感觉买的差不多的时候你转身发现杰克和购物车已经不知道哪去了 你到处找最后在结账口的时候才看见的杰克“你刚刚去哪了?”“当然是结账了 之后去小姐家蹭吃蹭喝不得表示一下?”你被这一道德绑架愣住了“我不会做饭的 小姐”杰克提着东西晃了晃“.....”
你回到家“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你一边把东西拿出来一边问“小姐 你怎么能这么快就赶人了呢?你看我们也算是相互了解过的 以后你去忙的时候我还能帮忙整理一下家”你想了想 免费的保姆不要白不要 而且他还是从雾里出来的待在身边看着虽然对你有点危险但是也有保障 随后你指向一扇门“那还有一间房间你可以收拾收拾 平时整理的话我的房间就不用了 不太方便不是吗?”你把晚上做饭的食品拿出来后看向杰克“那是自然 那么我的房间...”“我也不会去 相互尊重”你们达成了共识
晚上你和杰克正在吃晚饭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进来你起身去阳台接 挂了之后你披上外套准备出去 “小姐这么晚了要去哪?”杰克放下筷子“去白教堂附近检查那个开膛手是否有新动作 新官上任三把火把顶撞的人调危险的地方去 自己在局里安然享乐 不说了记得收拾干净”你拿起包和车钥匙就去接小警官了 你走了不久杰克用手撑着脸微微一笑“在局里享清福吗?”
“我们这样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万一子弹不够了怎么办?”小警官忐忑不安的问你“不会的 就算是有一把刀我也能杀了他”“怎么可能呢 你又不是”小警官开玩笑的回答你 这倒是让现在紧张的气氛缓和了不少 你们盯了快半夜的时候还是没有一处地方有雾气“会不会今天那个开膛手休息?”小警官默默地向你靠近了点“那这开膛手还挺会安排的还和给自己安排放假时间”你和小警官已经没有一开始的紧张气氛了
你看天快亮的时候就和小警官去警局里汇报 快到的时候你看见巷子里躺着一个人 你一个急刹车“怎么了吗?”小警官看向你 然后随着你的目光看向巷子里“啊!”你和小警官又赶紧开车去警局果然看到挑衅信和脏器 你踹开警局的门发现A警官躺在沙发上睡觉被你这一动静给吓醒了
第二天的新闻播报里说的全是开膛手将凶案现场突变为警局附近这是否是对警方的挑衅?你一开始耐心的解释后面实在有些不耐烦“昨晚我和另外一面小警官去白教堂附近检查 昨夜并没有在警局我想昨晚一直在警局里的A警官一定有所消息”说完你就转身钻进车里长扬而去
“回来了?我做了点吃的需要吗?”你看了看桌上的早饭 闻了闻 随后皱了皱眉看向杰克“好吧 这是我从外面买的 吃点?”你看了看拿了个包子就去房间睡觉了 忙了一晚上你感觉现在如果在不睡觉就要脱发升仙了 倒床上没多久你就睡着了
第二天你赖到中午才起来出去的时候你看见座子上的饭菜和一束红玫瑰和一张字条“小姐我看你中午了还没出来就去买了一些饭菜凉了的话就热一下”你四处看了看并没有发现杰克的身影 “也许是去工作了”你耸耸肩坐下来吃饭 当你吃一半的时候门铃响了你去开门的时候小警官在门口等你“A警官让我们去警局...”“啧”
你俩来到警局的时候A警官正在那发怒看到你来的时候话锋一转就到你头上“你!昨天晚上你们两个就只盯着那一个地方看?谁规定了开膛手只能在一处行凶?”听着语气应该是被记者问烦了 目的达到的你轻微一笑“那么以您的意思是?我们来回跑?但是A警官您不是在这里吗?”你的语气听出来就是嘲讽但是A警官又不能怎么样如果真让你来回跑那么证明了他这个警官没用
A警官被你气的不能说什么“晚上看仔细一点!”说完他就转身离开 你和小警官出去的时候又看见靠在路灯杆边上的杰克“小姐 这个新官貌似不止三把火了”你耸耸肩表示无所谓 “那个...你们...我先回去处理一下昨天晚上的检查资料 再见!”小警官鞠躬后就跑开“诶?晚上我还在这里接你?”“好!”“小姐 这是最近调夜班了?”杰克走到你身边问你“是啊 发疯的警官不过 昨天走狗屎运了”“为什么怎么说?”你和杰克边走说“昨天的行凶现场竟然在警局附近 那么在享清福的A警官被记者一顿乱问肯定会被气不轻 这可真好”
回到家的时候杰克问了一句“小姐不好奇为什么开膛手要杀人吗?”“不好奇 既然选择那么就会有原因的 顺自己的心意去做这也是一个原因 也有可能是天生的或者是后天的但绝大部分都会是后天的”“小姐说的是 不知道的还以为小姐在做警官之前也杀过人”你愣了一下随后警戒的看向杰克 杰克被你看的举起双手“开玩笑的小姐 真是抱歉”“不要在警官目前看这种玩笑 会让人怀疑到你身上”
两个月之后
你和小警官在那看开膛手就在A警官检查的地方行凶这两个月你和小警官到处跑 回到家跟杰克吐槽已经是三点一线的一天安排了 而你也渐渐依赖杰克的每日服务了 每天的红玫瑰让你们像是一对情侣 杰克快回家的时候又去花店里面“呦 今天又来给恋人买花了?”杰克只是笑了笑没说话拿起花之后就回了家
回到家的杰克发现你今天难得没赖床到中午“小姐今天起这么早?”你没有说话 接过杰克给的红玫瑰之后你问杰克“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杰克放早饭的身子愣住了 你们的关系像是甜蜜的情侣每天都是红玫瑰和每天早上去接你下班 如果你们不说那么附近的人都会说你们是很幸福的一对情侣“怎么怎么说 小姐 ?”杰克反应过来之后转头看向你
你只是坐着看向杰克坐在你对面“每次出去的时候总是和凶杀现场完美错过 就像是刻意避开一样 是吗?开膛手杰克”你打理这手中一束的红玫瑰语气轻松的像是说你今天这束红玫瑰真漂亮 杰克双手撑住下巴面带微笑的看着对面的你“看来小姐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你笑了笑“是啊 要不是你每次都刻意的避开我而且每次回来的时候你身上散发的血腥味哪怕是你极力的洗净之后还是会有一些微不可查的气味我觉得应该不会有人去把一位绅士和开膛手想一块去吧”“小姐早知道了 那么你为什么还向我吐槽呢?”你只是笑笑“新官上任三把火 想要灭了这三把火那么根治的办法不就是把新官....”你没有说下去
“难怪每次你都会说那些警官检查的范围 原来是这样啊 你就不怕我还是不改变案发现场吗”杰克单手托腮另外一只手敲打着桌面“我承认一开始我是有赌的成分 但是后面我就不用赌了 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改变的”你捧着红玫瑰看向杰克“那么现在你打算怎么办?抓我去警局?”“不 现在这件事情就我一个人知道那么如果你被警察发现那你就要去警局 怎么样?”“嗯 这似乎对小姐你来说是一个亏本生意”“就当时之前利用的价值换的”你放下红玫瑰起身去开门
最近几天小警官看杰克一直没来接你“你和你恋人是不是吵架了?”小警官试探的问向你 你转头回答“我们并不是情侣关系”“啊?”小警官表示不可思议明明你们的关系就像是热恋中的情侣结果你们却是普通朋友 “额 你晚上一个人检查会出事吗?”“?”你疑惑的转头看向小警官“A警官被开膛手搞了两个月的心态 所以就又把气撒你头上了....”“没事 你晚上注意安全 小心一点”“你也是 晚上一个人注意安全”
晚上你准备出发的时候以防万一带了一把手术刀 你到白教堂附近的时候你听见一点细微的声音寻声找去 你看见两个记者在吐槽“诶你说开膛手会不会来?”“谁知道呢 换了这么多地方怎么可能确定”“这开膛手怕不是有什么毛病吧”“管他呢 只要能给我们带来利益那就是好事”你皱眉走过去“你们在这里干什么?造谣生事也是会拘留的”两个记者看见你来而且还为开膛手辩解“呦那你是谁?难不成是开膛手的恋人不成?”“哈哈哈”你刚准备开口一名记者又开口了“开膛手和他的警官女友 明天早上一定会登报”你把手伸入口袋笑了笑“也许明天的报纸上面会是另外一个案子”说完你拿出手术刀向他们刺过去
过了一会两具“木偶”出现在巷子你擦拭这手术刀上的血迹“我就猜到了小姐也不是正经的人 不然怎么会对血味这么敏感”你转头就看见站在雾里的杰克“唉 小姐你把我的猎物抢了呢 但是明天的报纸上一定会出现比开膛手更吓人的事件对吧小姐或者说是白衣死神?”你没有说话并且对白衣死神的称呼表示挺满意的
一年前你亲眼目睹亲人是怎样被杀害的无依无靠的你看见了你母亲柜子里一把锋利的手术刀你犹豫的拿起来趁那三个人喝醉了在你家大快朵颐的时候你手起刀落的解决了那三个人你之前跟你母亲学过人体结构对于刀应该下那边让人立刻死亡和让人痛不欲生这你是非常了解的 一开始你只是对恶人下手后来你渐渐的上瘾了警察查不出凶手但只能肯定凶器是手术刀 渐渐地白衣死神就这么传开了六个月的时间你制造了快二十个的“木偶”还是在开膛手出名前的三个月你慢慢的控制住了
“白衣天使所有人都会是这么想的 小姐你这是让天使和死神挂边啊”杰克向你靠近雾气也将你包围起来“那你也不是让绅士和开膛手挂边吗?我们彼此彼此”说话的功夫杰克已经走到你面前了“怎么是一样的呢 小姐你的通缉令可比我还值钱呢”杰克弯下腰笑着看你随后又从背后拿出一束红玫瑰“你可真是移动的红玫瑰花圃 永远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少红玫瑰在身上”杰克笑了笑“明天早上报纸头条见”
第二天你看着报纸头条“白衣死神和开膛手同时出现”你向下看去白教堂附近是你的手笔 警察局附近是杰克的手笔“真是挑衅警察啊”你笑了笑仿佛你现在不是警察 你看向自己的双手“又沾上了血腥呢 还能不能戒掉呢”你望向你曾经住的地方那是山间房屋附近就有山泉和流水 之前离开的时候你把整个屋子打扫过 温馨与世隔绝 你想离开了想去过曾经温馨的生活了
中午你去警局的时候A警官被气的来回踱步看见你来他刚打算开口你直接打断他“我是来提交离职信的”A警官表示震惊“这个节骨眼上你是你要离职?我不同意”“我不是来询问的我只是通知”说完你就走出警局去超市买东西如果要离开的话那么食品需要带上 其他的家具那里已经有了不需要折腾 你买完的时候路过一家店 婚纱礼服的店口 你在店口橱窗看了一会就提着东西离开回到家之后你又出去
晚上你穿着买回来的婚纱走向白教堂在一条巷子里停了下来 你就站在巷子里猜测着杰克是否会出现“小姐 你为什么穿成这样?”杰克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你转身和弯腰看着你的杰克对视 你深呼吸一口“离开吗杰克?去与世隔绝的地方”“小姐这是要求我和你私奔?”杰克挺起身来“但是小姐你之前可是利用过我的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答应?”你没有回答 利用杰克去挑衅A警官确实是你的手笔“!!”你被杰克抱了起来“小姐主动权我觉得还是交给绅士比较合适 不是吗?”杰克笑了笑顺便又给你了一束红玫瑰
在你们准备出巷子的时候碰到了小警官“你们...”小警官震惊的眼神里你已经知道你和杰克的身份都不保了 在你准备是否灭口的时候小警官把车门打开“上来 我带你们离开”你和杰克对视一眼后点点头坐上小警官的车离开了伦敦去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隐居了小警官把你们送到之后看了看你们叹了口气“祝幸福”“会的”“感谢祝福”
几年以后伦敦不在传出有关于开膛手和白衣死神的消息了 你坐在杰克腿上问他“为什么当初跟我走?就这么确定我不会骗你?”杰克给你的回答是“我们都见过彼此发光的样子 也见过对方嗜血的一面 说起来我们也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出卖我对你没好处”这一次杰克并没有给你红玫瑰而是与你相吻
红玫瑰并不能表达对方的全部爱意 但是能让你感受到你在对方心里的重要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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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会和伊塔的另外一个一块水发出来(可能两个范围都有点刀)
河流(宿伞单人向)
是作者本人的经历+虚构,想为那些遭受校园暴力的发声,爱可能不止来自这个世界可能来自千百万光年的爱人,ooc致歉。
题记:我不会踏入同一条河流两次。
暴雨冲破泥土,你站在屋里透过窗户看到烟草折弯了腰。雨后的天气很净朗,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杂草的芳香,你坐在黄牛上眺望着深山那头,“山外面会是什么?”
“孩子。”一阵轻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笑脸盈盈即使天空晴朗他依旧撑着伞,旁边的男子和他极其相像,穿着不合时宜的黑白长褂。
你跳下黄牛走到他们跟前,白色长褂的男子抢了话:“就你一个人......
是作者本人的经历+虚构,想为那些遭受校园暴力的发声,爱可能不止来自这个世界可能来自千百万光年的爱人,ooc致歉。
题记:我不会踏入同一条河流两次。
暴雨冲破泥土,你站在屋里透过窗户看到烟草折弯了腰。雨后的天气很净朗,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杂草的芳香,你坐在黄牛上眺望着深山那头,“山外面会是什么?”
“孩子。”一阵轻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笑脸盈盈即使天空晴朗他依旧撑着伞,旁边的男子和他极其相像,穿着不合时宜的黑白长褂。
你跳下黄牛走到他们跟前,白色长褂的男子抢了话:“就你一个人?在这里放牛吗?”
你点点头 “乖孩子。”他摸摸你的脑袋,递给你一串银镯子,你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姊妹都有银手镯他们说银手镯是对女孩最大的祝福,但是自己一直都没有,你很懂事没有向父母讨要,他们也只是以家里没钱不容易向你搪塞。
你捧着双手打颤,像是捧着世间至圣之物,眼里包含泪光。“我可以帮你们做任何事!包括放牛!”
他们也只是笑着,黑褂男子蹲下来和你拉钩:“要不我们做个约定吧,以后天天来找我们。”
“无咎不要欺负小孩子,”白褂男子劝他,“别忘了我们上一世是怎么过世的。”
“过世”这一词太过沉重他们突然沉默了,你笑着将手镯戴在手上炫耀着举起来。
日后你并没有毁约,天天在田垄上等着两位男子的到来,他们身上潮湿的檀木味已经在你的心中留下烙印。更确切地说,是他们等待你,只是地点不确定,你很想向别人诉说自己有那么要好的两个玩伴但是他们总是警告你不许泄露他们。
“因为他们会觉得我们是坏人要抓走你。”那位叫范无咎的恐吓你,你又瞟着谢必安他缄默的神色,你重重点了点头。
院子里的樱花树越来越高,出落地越来越美。你也慢慢长开了,从原来只知道抓牛角、追蝴蝶的小女孩成为思春期懵懂的少女,渴望了解异性却害羞的保持距离,甚至和谢必安、范无咎两人也刻意保持距离。
“这小孩咋回事?”范无咎回想着自己最近并没有惹你,谢必安一眼看出来嗔笑:“人家女孩子长大了,要保持距离。”
烈日,盛夏的余晖由蝉鸣声宣判着结束。
你直勾勾地盯着远处的大山呢喃:“山外面会是什么?”
“呆子快下来,你已经坐在树上快一整天了,大人们也在找你啊!”范无咎终于耐不住性子跳上树抓起你的衣领。
“我不要出去!不要!”你咆哮着抱住他然后哭吼着。
谢必安和范无咎沉默了,你被家里人抓走了,他们站在那棵树下迟迟没有反应过来,后来他们才知道那一天你的逃跑是为了留在大山,但是家里人想要你出去读书,离开这里。
凌晨就发车,昏暗的月光映照在你早已哭麻木的脸上,你杵在水泥路上,冰冷发硬的水泥路硌着你的脚丫。你的发丝被谢必安挽到耳后,你看到他的眼里一道泪痕闪过,范无咎站在旁边没有看你沉默不语,你勾住他的小手指。
“拉钩上架,一百年不许变。”你忍住哭腔,吸着鼻涕。他转过身擦着脸,低下身子紧紧抱住你。
离开那座大山你发现外面一点也不让你心驰神往,语言不通还有贫富家庭产生的代沟。就连那个手镯都被贬值为旧时代的产物,你也被排挤为落后地区的遗孤,当他们在讨论什么牌子的衣服时尚,哪个牌子的奶茶好喝你还在努力适应着他们的腔调。
你似乎是跨入完全不同的异世界,你无法愉快接受大山是阻隔孩子们打破束缚的最大障碍。但是你不会怨恨大山里的一草一木,一花一世界,还有那两人。你只是反驳着山外人对山内人愚昧无知的嘲讽,可是越是反驳他们越起劲,试图将你推入深不见底的湍急河流。
你投着两块硬币,坐在公交车靠窗位置戴上耳机。车内除了司机只有你一个人,你蜷曲身子将自己身上被泼洒的污渍藏匿起来,埋在怀里低声抽噎,你回忆着大山里的雏菊,它被装饰在无数人的头上,还有你爱人们的头上。
你摇摇晃晃下了车,瞥到家旁有一家不知名的店铺,英伦昏暗的装修吸引着你,你拉好黑白色校服的拉链跨进那家店门口。两位身材高挑的男子站在调酒吧台窃窃私语,黑色西装的男子打着深蓝色领结,他看到你之后拐了拐白色西装的男子,两个人看向你。
“小朋友这里未成年不能进来哦,下次成年再来吧!”白色西装的男子走来,熟悉的檀木味,你站定大脑飞速运转,他也不动。
“你的袖子怎么回事?”他扯着你的衣袖指着。
你现在完全说不出话,喉咙里似乎有铅卡住,酸涩鱼贯而入你扑到他的怀里,委屈地嘶吼发泄着。
“你会不会恨我们?”谢必安安抚着你,你摇头擦干眼泪,“我不在意他们说的了,我不会恨爱我的人,”你举起戴着银手镯冲着柜台的范无咎一笑,“我应该做的全都做了,我就是落后地区的遗孤,我就是大山的孩子,另外我也是你们的挚爱,一辈子都是。”
你第一次看五点的日出那么美,你躺在他们的怀里酣睡了一晚。手表的指针正常转动,你还是得按计划一直走下去。
很枯燥乏味,又要面对那些嘲笑推搡,你无数次想过不了了之,但是你不甘心,你还没有对爱自己的人亲自告白,委屈与愤恨驱使着自己苟延残喘,天台的风刮不走校服下那颗炽热的心。
你举起戴着银手镯的那只手挥向他们,尽管自己也是鼻青脸肿,同学对你更加敬而远之让你心里意外畅快,父母的一掌也是被你意外躲过去了,你逃到自己的庇护所,他们会给你上药。
再后来,出乎所有人意料,你破天荒超了一本线几十分,你再次举起戴着银手镯的那只手想台下的他们炫耀着,像第一次炫耀自己的手镯一样。
精神状态不太正常怎么办?
哈哈哈哈哈我没事啊我没事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讨厌ddl
温柔是吗?美丽是吗?端庄是吗?高冷是吗?
都逃不掉,每个人都得被创一次
彩蛋是他们报复回来。
杰克
“小姐你这是?”拿着喷壶想要给玫瑰浇水的他愣住了,定睛一看,花丛中出现了一个奇怪的身影,像长虫一样阴暗地蠕动,如果不考虑这个身影跟你一样长的话,还是挺吓人的(说得好像是你不会更吓人一样)😇🙏
“杰克你来了啊?”你抬起头,给了他一个自以为明媚的笑容😬
“。。。小姐你还是不要笑了,我能冒昧的问一下…你现在是在干什么吗?”他非常不能理解你这种行为。
??“看不懂吗,我在脚踏泥土,仰望星空啊......
哈哈哈哈哈我没事啊我没事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讨厌ddl
温柔是吗?美丽是吗?端庄是吗?高冷是吗?
都逃不掉,每个人都得被创一次
彩蛋是他们报复回来。
杰克
“小姐你这是?”拿着喷壶想要给玫瑰浇水的他愣住了,定睛一看,花丛中出现了一个奇怪的身影,像长虫一样阴暗地蠕动,如果不考虑这个身影跟你一样长的话,还是挺吓人的(说得好像是你不会更吓人一样)😇🙏
“杰克你来了啊?”你抬起头,给了他一个自以为明媚的笑容😬
“。。。小姐你还是不要笑了,我能冒昧的问一下…你现在是在干什么吗?”他非常不能理解你这种行为。
??“看不懂吗,我在脚踏泥土,仰望星空啊。”(你也别想逃)
你伸出脏兮兮的爪子直接抓住他的西装,“下来,也跟我尝一下意大利面拌42号混凝土的味道!”
约瑟夫
优雅法国贵族听优美的音乐
。。。如果你不在他听德彪西的时候唱忐忑的话
“啊哦~
啊哦诶~
啊嘶嘚啊嘶嘚
啊嘶嘚咯嘚咯嘚~~~~”
“小姐唱的是故乡的曲子吗...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呢。”他斟酌着用词。
“哈哈哈哈”你仰头大笑“我还有更好听的,你要不要听?”你也不管他想不想听,直接揪着他的领子在他耳边扯着嗓子开始唱:
“痴情不是罪过,忘情不是洒脱,为你想得撕心裂肺有什么结果,你说到底为什么???”
他默默的给你递来一杯花果茶润喉,同时捂住他的耳朵。
谢/范:
傍晚温度正好,不冷也不热,谢必安在倚在窗边看书,微风轻轻吹拂起他的发丝,竹影斑驳,落在他的书上,如此岁月静好的傍晚,反倒让他有点不适应,按理来说,这个时间应该是你缠着范无咎给你做好吃的,但是今天怎么这么安静(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一抬头,发现你拉着范无咎在走廊上阴暗的爬行。
对,阴暗的爬行??!!
“范无咎!你在干什么?!”
“哥,是她让我陪着她这样的!”范无咎无赖地看了他一眼,谢必安感觉有股子热气往自己头上冲。“小姐你......要不先起来?”他伸出手想把你从地上拉起来,你一把拉住他的衣服,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嘿嘿嘿嘿你也别想逃。”
说着像一条没有骨头的蛇一样拽着他的长衫想爬上去,范无咎起身拍拍衣上的灰瞪了你一眼(祸害完我又去祸害我哥)
“小姐这......”他还是弯腰把你抱了起来,“唉,无咎去做饭吧。”他已经在想你要怎么折腾他了。
【勘×你】方寸之间
*挺长的,你是比较没底线且不靠谱的穷游妹子,勘非常ooc,一款情绪稳定心态超好和蔼可亲勘,靠谱的成年男性!(不是)对不起糯炖看呗儿歌看不透你
*一种超自然力量支配的矿场求生(?)
*不知道有没有后续,别纠结各种细节,我就一破做饭的
你点亮一簇篝火。
火星炸开满天星宿,橘红的光映亮周遭,晚秋丝丝凉意挤入骨缝里。
身上的食物早已吃完,你摸遍这个地方,找到些干面包和几筐酒水。那些与其说是面包,不如说是块黑乎乎硬邦邦的东西,用牙咬不动,只能刮掉发霉的外皮,敲碎了扔到开水里煮成糊糊,聊以裹腹。
这地方荒废了许久,连日来你半只蛇虫...
*挺长的,你是比较没底线且不靠谱的穷游妹子,勘非常ooc,一款情绪稳定心态超好和蔼可亲勘,靠谱的成年男性!(不是)对不起糯炖看呗儿歌看不透你
*一种超自然力量支配的矿场求生(?)
*不知道有没有后续,别纠结各种细节,我就一破做饭的
你点亮一簇篝火。
火星炸开满天星宿,橘红的光映亮周遭,晚秋丝丝凉意挤入骨缝里。
身上的食物早已吃完,你摸遍这个地方,找到些干面包和几筐酒水。那些与其说是面包,不如说是块黑乎乎硬邦邦的东西,用牙咬不动,只能刮掉发霉的外皮,敲碎了扔到开水里煮成糊糊,聊以裹腹。
这地方荒废了许久,连日来你半只蛇虫鼠蚁都没挖到过。
好在当年废弃这里时人们似乎走的匆忙,地面上挨挤倒塌的矮屋里能翻出许多东西,才让你撑过近一个月。
这矿场谜团重重,四周没有高墙林立,能轻而易举翻出去,可一旦走出一段距离便会陷入迷雾之中,失去方向感,几次三番兜兜转转回到原地。
完全是个与世隔绝的死寂地方。
夜色寂寥,篝火噼啪作响。
你就着火光,清点剩余的物资,将所有食物和水装入背包。
面包和水只够撑几天。
没有食物来源,虽然下过几场雨,但雨水有种奇怪的味道,你不太敢喝。天气也越来越冷,没有衣物和煤炭,冬天来了,你熬不过去。
矿场很大,光是在地上部分探索就花了你大半个月,地下一层比这里更阴森荒凉,黑漆漆一片,你曾大着胆子下去过一次,找到一些生活用品和矿场记录,没敢再去。
一是不熟悉地形,环境昏暗,容易迷路,二是……其实你有点怕黑。
但你记得在地下一层看到过一个老式电梯,说明矿坑不止一层,下面还有空间。
地上已经走到绝境了,不想冻死在外面,你决定换个方向,在地下寻找生机。
再者……
你目光向某处投去。
那条路的尽头是一扇与整座矿场格格不入的密码铁门,冰冷而厚重。
你曾把它当做是逃生的出路,研究了许久。
而就在昨日,在门前,你看到了脚印。
很新,是近几日留下的,比你的脚大上许多,行走时沾了某处的粉末,在暗沉的土地上十分醒目。
这座荒废的矿场,还有第二个人。
一个多月才被你察觉,这个人也许是最近才来到此处,也许一直生活在地底。
无论如何,如今你已走入末路,不采取措施无异于慢性死亡,此时出现的这个人,不管他是否发现了你,不管他持有什么态度,不管此行背后藏有多少凶险,你都不得不冒险一试,看看他究竟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还是你绝境里唯一能抓紧的浮木。
拉上背包拉链,你闭上眼,长长舒一口气。
很多很多年了。
这个地方,本不应该有人再来。
诺顿拨弄一下火堆,把一个破旧的背包拖过来,从里面掏出半个面包,丢进锅里。
他的动作算得上粗暴,举手投足全是不耐烦。
也是,换作谁莫名其妙被一个差点死掉的人赖上还要给对方做饭都会不爽吧。
他是在地下二层的深处捡到你的。
你当时不太清醒,倒在地上艰难喘息,浑浑噩噩间看到有个人影到你跟前,似乎是看了你一眼,又在一边翻了翻你的背包,觉得人没救了遗物也不值钱,抬脚就走。
临走前踹翻了你用来照明的煤油灯,四周陷入浓墨般的黑暗里。
你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脑子一热直接扑去抱住那人的小腿,指甲掐进胳膊里,强行保持清醒,对他喊:“爸爸!带我出去!我可以给你报酬!”
然后被踹了一脚。
那人明显是不想搭理你的。他对你身上的东西不感兴趣,无意害你,但也不会多管闲事,给自己捡一个累赘。
他不蠢,看你狼狈脏乱的模样就知道,你许诺报酬的真实性值得怀疑。
但你在求生欲驱使下死死抱着他,任他怎么踹都不松手。这人没被你信口承诺的交易条件吸引,却被你的死缠烂打绊住了脚步。
最终还是妥协,把你拎了起来。
你立刻又扭了扭身子,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死死抱紧他的胳膊,在感觉到自己被拖到了地上,呼吸到新鲜空气后,才十分放心的晕了过去。
其实你也不想的……多丢人呐。
你只是在赌。
要么晕倒饿死在矿洞里,要么被眼前这个人不耐烦的杀掉,要么,他愿意救你。
这种生死全凭运气的感觉令你很不好受,如果不是实在走投无路……
你揉着被踹肿的脸,狠狠叹气。
听到动静,名为诺顿的青年斜眼看你:“能喘气了就自己过来干活。”
他声音暗哑,仿佛声带被粗粝的矿石摩擦过。
很,很凶的一个人!
你缩了缩,心道我当时怎么敢赖上这种人,果然生死激发潜力,身体却很乖巧的应了一声,就要爬起来。
结果撑着身体的手一软,整个人又啪的摔在地上,你忍不住轻呼出声,感到呼吸仍有些艰难,眼前也一阵一阵发黑。
一时空气凝滞。
噼啪炸开的火星声音很清晰,更显周遭安静。
你听见诺顿短促地笑了一声,接着飞快敛起笑意,又啧一声。
……这人。
你讷讷的:“抱歉,我还有点晕。”
那边沉默。
然后这人不爽地搅拌一下锅里的东西,发出叮叮哐哐的声响。
他救了你,虽然是因为被你缠着拖着没办法,救的时候还泄愤似的多踹了你几脚,但你心里还是感激他,这会儿还麻烦他帮你做饭——姑且算是饭——心底便久违地升起点愧疚感来。
于是你又说:“真的麻烦你了,抱歉。”
“光道歉有什么用,你要真觉得对不起我,”诺顿把锅里的糊糊盛到罐头里,语气不善,“就给我报酬。”
你沉默两秒。
别说,你还真一穷二白。
要不然也不会坐黑车被扔到荒郊野岭,然后误入这个诡异的地方。
想了想,你犹豫着开口:“我…有逃出去的线索,这个可以吗?”
“说说看。”
没想到他还真应了,你恢复一点力气,自己坐起来,慢慢道。
“我想你应该知道,这地方出不去,周围的迷雾会不断令我们迷失方向回到原地,也许离开只能通过那扇门门。再说,一个废弃了近百年的矿场,竟然还有一扇门能够通电,怎么想都知道不对劲。”
“门需要密码才能打开,我翻到过很多矿工的笔记,通过对矿石出入记录和矿场负责人日记的比对,发现了一些密码的线索。”
话落,你又有些晕,便停下来缓缓。
你感受到一道审视的目光扫向你。
看样子诺顿对你的话产生了兴趣。
松口气的同时,你又有些疑惑。
诺顿形容称不上狼狈,却也仅仅比你好一点。他身上的衣服明显破旧且过时,款式和你在这个地方翻找到的很像,应该也是在这里翻的,由此知道他在这里待的时间不会短。
但是,竟然没注意过你说的那些线索吗?
停顿一下,你又继续道:“密码在地下的某个地方,应该也是纸笔记录的形式。地下一层我走过大半,没有找到。所以我想去地下二层看看,结果就……”
“地下二层不对劲,我下去时一直沿着石壁走,需要找东西时才点了灯。那里空间很大,就算空气不流通,一盏煤油灯燃烧产生的一氧化碳也不可能一两分钟就让我晕倒。我觉得应该有其他原因,那里很诡异。还好你……恰巧经过,算我运气好。”
你不动声色试探着,一直注意着那人的神情。
诺顿没有解释的打算,只用手指关节敲了敲罐头:“再不来吃就凉了。”
你蹭过去,见到罐头只有一个,锅却已经被他洗干净放在一边,不由问:“怎么只有这么点,你不吃吗?”
想到面包是从自己包里掏的,你以为他不好意思吃别人的东西,于是认真宽慰:“要不是你把我拖上来,我有食物也没命吃,你不用和我客气。”
青年莫名其妙的看了你一眼。
他翘起唇角,做出一个笑的表情,眼里却全是不耐:“我没有客气。我只是不想吃。”
你闻言点点头,没再追问。
也许在你晕倒的那段时间,他自己吃过了。
他不提,你也不便深究。
你告诉他线索,一是为了支付报酬,二则是试探诺顿的态度,确认他是否有和你同行寻找逃生方式的想法。
而诺顿只是救了你,萍水相逢的,他没有义务和你共享信息。
看他表现,怕是不打算和你一起的,守着你醒来还帮你做了饭已经是仁至义尽。
大概还有点不甘心的意思,毕竟做了多余的事,不盯着你起来尝试敲一笔总觉得亏了。
……罪过,竟然这么阴暗的揣测救命恩人。
你连忙止住思绪,埋头抿一口糊糊。
然后露出奇怪的表情。
……面包大块大块,外面煮糊了,里面却还是冷硬的,散发一股怪味。总之口感十分……一言难尽。
你默默咽下。
诺顿正往篝火里添柴。
木头是你之前从废墟里扒拉出来的,石块堆砌的篝火也是你亲手搭建,你端着罐头,食物的温热从掌心传入身体里,驱散深秋的凉意。
寡言的青年身形挺拔,火光在他脸上明明灭灭,察觉到你的视线,他也转头看你,面上带了点询问。
你心底莫名满足,笑眯眯迎着他的目光:“你是怎么到这里的呀?”
诺顿说:“和你没关系。”
“聊聊天嘛,我是想找到一个地方,旅行了很久。结果为了省钱,搭上黑车,身上东西全被抢走了,又被扔到这里。”你仰头再喝一口糊糊,感受着暖流蔓延全身,舒适地眯起眼睛,“还好,长时间旅行的经验足够我在野外活一段时间。”
“他们总劝我安于当下,别去冒险别去穷游,说我一个女孩子这样胡闹下去,迟早有一天要出事。我还觉得他们瞎操心,现在果然出事了,诶。”
“可我有必须要坚持下去的理由。我怎么甘心一辈子只拿一点点固定的工资,每天对人点头哈腰紧巴巴的活着呢?”
“与其那样,我宁愿出来冒险。”
你自顾自说了很多。
你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了,一个多月的时间看似不长,但随时面对死亡的紧绷和与世隔绝的绝望几乎快把你逼疯。
此时面前出现一个活生生的人,你忍不住倾诉的冲动。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死掉。你只能抓住他,不停的说,不停的说,像是要把自己前生今世都说给他听。
要不是没有工具,你估计还要在这鬼地方找个石头给自己刻一段墓志铭。
诺顿并不是个健谈的人,多数时间都是你说,他听。
起初你觉得他凶巴巴的,找他说话时还暗戳戳瞅他会不会嫌你烦揍你。
然而他只是安静听着,无意识流露出一种平和。
并不是说他这个人平和,只是,他好像不在意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对你所说的经历毫无兴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而你也不需要他听进去。你只是想疏解压抑的情绪,他这样的态度反而令你安心。
“你倒是心态很好。”诺顿这么评价你,同时在篝火边上找了个地方盘腿坐下。
你吨吨吨把罐头里的糊糊灌下去,笑眯眯看他:“是哇,至少我没有被先奸后杀,还有活下去的希望,已经很幸运了。”
然而诺顿摇了摇头:“你以为我在夸你?哈,莫非在你眼里我竟然是个好人?”
你愣了一下,实话实说:“你要杀我早杀了,干嘛救我。麻烦,而且对你没有好处,我本来也觉得你那时经过的太巧合了,不过后来想想,把我弄晕又救上来,你图什么呀,图我感激你吗?”
他似笑非笑,语气放缓:“还以为你真的蠢,现在看来,至少有点脑子。我确实没兴趣对你怎么样。”
“嗯嗯,”你点头,又解释一句,“我之前试探你,其实就想问问地下二层有什么。”
这话仍是试探。那地方太奇怪了,你需要信息去了解,日后才能避开危险。
诺顿恍若未闻,他倾身过来,把你手里的罐头抽走,转了话头,问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这矿场废弃了百年?”
这是你之前与他分享信息时说过的话。
——话题转的好生硬!
你有点憋屈,心道诺顿啥都不愿意说,就会空手套白狼压榨你的价值。
不过想到这种事情他看看矿场日志也能知晓,你还是说:“是的。那些日记上面的日期,大概就是一百年前。”
又问:“有什么问题吗?”
诺顿沉着脸,闷闷地说:“没有。”
他的心情又一下子变得很差,捡起一根木头,暴躁地直接往火堆里桶。
火焰顿时不安地跳动。
你不知道这人什么毛病,心疼自己的篝火,又有点怕他,怂兮兮道:“不用添柴了……其实,里面的木头够多了。”
那人动作果然一顿。
他偏过脸,眯起眼睛:“很喜欢说废话,是吗?”
……妈呀。
你缩起脑袋,不讲话了。
诺顿没走。
这把你吓得不轻,第一反应不是高兴他愿意留下来,而是这人不会改变主意觉得还是把你干掉比较好吧?
第二反应是没饭给他吃呀!
你战战兢兢把顾虑讲给他听,他垮个批脸阴沉沉盯着你:“……昨天的话我收回,你他妈就是个蠢货。”
事实证明,诺顿确实对刀了你这件事毫无想法。他的思维模式就是无利可图的事不做,意外的十分简单。
你还以为他精神不太正常来着。
因为他总会问你奇怪的问题,关注奇怪的事情,并且喜怒无常,情绪非常极端。
不过平心而论,带着诺顿满矿场乱窜方便了许多。他对矿石颇有研究,对百年前的设备也十分熟悉——比如地下一层的那个老式电梯。
看着他熟练地把电梯里的一盏灯拆下来点亮,拉下开关,电梯便开始吱呀作响晃晃悠悠下降,你不免惊讶。
“你怎么那么熟练啊,矿场是你家吗?”你凑过去问。
诺顿提着灯,扯起嘴角:“想知道?”
他语气平淡,扬起一边眉尾,用余光睨你,你看他这表情就觉得不妙,凭借短时间相处培养出来的危机意识,飞快把脑袋缩回去,坚定摇头:“我不是,我没有,别乱想。”
如愿把诺顿一句“要加钱”扼杀在摇篮里。
电梯下降的卡顿感十分明显,青年手里的煤油灯也摇曳不定,忽明忽暗。
你有点忐忑,安静没几秒,又凑过去问他:“这个电梯没问题吗……?其实边上有一条矿道可以下去的,就是得绕点路,稍微可能应该也许大概有一点点远……还有,你点个灯不怕碰到奇怪的东西吗?我上次就……”
电梯到底,轻轻一阵落地的震动打断了你的话,诺顿转过头来,煤油灯豆大的火光在他瞳孔里跃动。
他一手提着灯,另一手食指竖在唇上,示意你噤声。
从你的角度看去,他半边脸隐匿在浓稠黑暗里,高大的身影遮住本就不亮的光,他仿佛要融化在黑暗里,立在你眼前,安静而诡异。
你腿有点抖。
接着就听他用独特的沙哑声线,压低了声音:“再废话,就滚上去等死。无偿带你下来还叽叽歪歪,跑的又慢。”
……
……
……还,还是熟悉的味道呢。
你突然心下一松,嘟囔着反驳:“说得好像我找线索就只为了自己似的,就提醒一下嘛,凶什么凶。”
想到那次疑点重重的晕倒,你又担忧起来,揪住诺顿衣角跟着他走,路上反复确认:“这样真没问题吗?”
诺顿想把衣角拉回去,未遂,便任你扯着,举着灯目不斜视:“嗯。所以闭嘴。”
又难得跟你解释:“我不喜欢太黑。”
点灯会亮堂一点。
你了然点点头。你也不喜欢。
他说没问题,你只能相信。
不过看不出来,他人挺拔高大挺靠谱的样子,竟然怕黑啊。
诺顿看出你在想什么,径直冷笑:“有功夫打听有的没的,不如多担心你的小命。”
“就是因为不知道怎么救我的小命,”你耸耸肩,“我才有心思八卦。”
诺顿懒得和你争,他带着你在黑暗里穿行,去找你晕倒的地方。
那地方有点远,周遭一片死寂,你害怕,便东拉西扯和他聊天。
诺顿似乎在想别的事,听着你说话,偶尔会心不在焉回上一两句。
“说真的,你在这待多久了,这么熟?”你感慨。
诺顿就回答:“很久了。”
你又问:“所以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啊?”
他说:“为了活着。”
“在这种地方?你疯了吗?”
“……你不懂。”
“那你吃什么?喝什么?怎么刷牙洗脸洗头洗澡?你在这干什么呀不无聊吗?”
“我……不喜欢吃东西。”
他背对着你,你看不到他的神情,只能听到他声音没什么情绪,闷闷的,不太开心似的。
你一时怔愣了,这些日子诺顿总不吃你的面包,你还以为他趁你不注意自己偷偷开小灶,结果,他不会压根就不吃东西吧?
这地方本就超出常理,里面的人奇怪一点你也多少能接受。
再联想到夜晚经常听到诺顿压抑的咳嗽。
你仿佛抓住了关键,一捶手。
“你该不会是得了绝症,然后这地方的诡异力量能给你续命,所以才留在这里吧?这么说这里其实不会饿死人?”
诺顿飞快从自己的思绪里回神,转头看了你一眼,又看你一眼,面上神情古怪。
见他的表情,你就觉得自己猜对了,叹着气拍拍他肩膀:“怎么了诺顿坎贝尔,自从来到地下你就不爱笑了。”
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你也真是,年纪轻轻的……所以我是不是想在这里待多久都没事?这里……”
你苍蝇搓手。
诺顿听着你的话,终于忍无可忍,黑沉着脸凶你:“你他妈脑子里装的全是发霉黑面包吗?这种事你也想的出来?是不是我懒得理你让你觉得我很好说话了?”
看着你被吓得一激灵,他死死拧起眉,面容在明灭火光下,看不真切。
“虽然你的死活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但你最好趁早滚出去——毕竟你活着真的很吵,死了又有令人作呕的尸臭味,很麻烦。”
你睁大眼睛看他,意识到他真的生气了。
你总喜欢打诨插科,而他根本不在乎你做什么,所以平时你这么闹都不予理会,从没有说过这样重的话。
一方面知道自己过分了,一方面又感觉有些古怪。
他变得更加暴躁,好像在极致的黑暗里蜕了一层皮,露出了皮下血淋淋的肉,一碰就钻心的疼。
说来奇怪,你们相处的时间很短,你却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一点点不对劲。
这里对诺顿也有影响。
你神色凝重起来,定定看着他,沙哑出声:“对不起,但你现在……”不太正常了。
诺顿也回过神,他咬着牙低骂了一句,径直攥住你手腕,不容拒绝地拉着你开始大步往前走。
你被拽的一个踉跄,小跑着跟上他的步伐。
这里有问题,必须尽快做完事回到地上。
短短几秒的时间,没有一句交流,你们已然达成了共识。
一路无话,最终,他停在了一扇门前。
你仰头看着冰冷的金属,这就是你那次晕倒前点灯想看清的东西。
诺顿谨慎地等你先上前察看,自己则立在离门几步远的地方,手里灯光已经有些昏暗。
你想去找输入密码的地方,转头问诺顿要那盏灯。
诺顿却一扬手,没让你碰到,见你好好的站在门前没有异样,才说:“你想去哪看,我跟着。”
一只手从身后伸过来,灯火摇曳,你的视线顿时清晰许多。
而他的气息也近在咫尺,你微微侧脸,便看见他漆黯的眸和利落的下颚线条。
他半阖着眼帘,神色紧绷。
“……不是,我,我拿着不行吗?”
你弱弱反抗。
接着就见诺顿转过脸,上下审视你一遍,冷笑一声,又转回去。
这就是拒绝了。
你不再自讨没趣,揪着他袖口,四处查看一圈,找到了密码门的开关和一些散落的工具,下面压着张泛黄的纸条。
你不敢捡起来,怕捏碎了,便弯腰去看。
“……每天累死累活的……不用炸药……那小子最近很……”
只来得及看清几段话,眼前措不及防一黑。
同时,铁制品坠落的声音响起,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诺顿就已经猛地抓住你的手,将你拽起来往来路狂奔。
骤变使你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他似乎十分紧张,力道几乎把你手腕掰断。
周遭什么都看不清,他跑在曲折杂乱的矿道上却几乎如履平地,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你们在往哪里跑,只能茫然紧张地跟着他。
周身隐约有粘腻而冰冷的东西,若即若离地攀附上你的身体,你头皮快要炸开。
那种生命交由他人掌握的感觉又涌上来。
诺顿的手是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却很大,把你整个手腕包裹住,他扯着你,那么用力,仿佛要把你从浓稠黑暗里撕扯分离开,拽进他的世界里一样。
你从来没有跑的这么快过,风在耳边嘶吼着,眼前一阵阵发晕,头皮像是要炸开。
“……怎,咳,怎么回事??!”
你艰难呼吸,一张口风就灌入喉咙。
诺顿的声音有些颤抖,无措和懊恼满溢出来破碎在呼啸的风里:“灯灭了,不想死就闭嘴——我不知道为什么会他妈的灭的这么快!”
没有去思考他话里的信息,你边跌跌撞撞努力跟上他的步伐,边回想起刚刚看到的零碎文字。
你看到一个名字。
当时黑暗来的太突然,你来不及再确认便被扯走,因此无法肯定那个名字就是……诺顿。
如果是真的,这代表了什么,你不敢想。
一路上不知摔倒了多少次,最后两人几乎是扑进电梯里,你撞在诺顿后背上,鼻梁生疼。
你连喊痛的力气都没有,手脚发软,干脆就趴在他背上,闭着眼睛缓解剧烈运动后的头脑晕眩。
青年大口喘息,似乎没注意到你靠在他身上,你贴着他,他呼吸的起伏,他沉闷的心跳,都那么真切。
胸口快要被剧烈心跳炸开,心里终于后知后觉浮上点劫后余生的庆幸。
你突兀地笑出声,脑袋抵着他,笑的他后背一阵发痒,他才僵硬转头,低咳着问:“你笑什么?”
诺顿没有推开你,大概也没有多余的力气推开你,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任你靠着。
你用额头轻轻蹭着他后背,笑眯眯的:“好久没跑这么快了——感觉很开心!”
诺顿怔了一下,不太理解你的脑回路:“你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吗?你还在这傻乐?!”
“知道。我知道。我们都活着。”你喃喃。
诺顿一时失语,撑在电梯壁上,手臂不住发抖,肺叶也剧烈的疼痛。
与死神擦肩的紧张后怕随着女孩的低喃消弥殆尽,他感受到身后的你,有力地呼吸着,触感温热柔软。
世界好像无限缩小,缩成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把他装进了无边无际的黑暗里。
他不喜欢黑。
以前不喜欢,现在也不喜欢。
黑暗剥夺了他的视觉,令他所见只有疾苦的人间。
剥夺了他的爱和善,唯剩漫无目的的恨与贪。
剥夺了他的体温和心跳,他的尊严,他的人生,让他生不如死,一次次拼尽全力爬起来,又一次次被踩入深渊。
可是……
与你相触的那片皮肤,人类的体温像柔软的触手,灵巧又狡猾地渗入他的身体,随着血液一起流回到心脏里去。
世界仍是小小的黑盒子,却因多了一个人而变得拥挤,那些不愉快的回忆便无处安放。
诺顿在黑暗里闭上眼睛,感受到心脏以前所未有的频率鲜活跳动。
半晌,也笑了起来。
暗流 C2 邀请
男主之一的出场
你暗自思忖着,未曾注意到艾米丽已经将最后一圈绷带缠绕在你被药粉覆盖的伤口处,柔软的指尖拂过你的侧颈。
““克莱尓小姐,您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
女人沉静的嗓音将你从思绪中扯回。
“谢谢你,艾米丽小姐。”
“下次游戏分得的奖励我会赠你一些,作为回报。”
你抬眼扫了一下创口处精致的绷带,浓郁的生理盐水味丝丝缕缕地涌入鼻腔,还混杂着血液的腥甜。
这股奇异的味道令你喉头发紧,扶着桌角缓缓站起来,拂了拂发皱的衣领便要朝廊道尽头的客房走去。
“请留步。”
女人握住你的手腕,一股医用器械的冰寒感随即渗入肌肤。
你转头望着她,...
男主之一的出场
你暗自思忖着,未曾注意到艾米丽已经将最后一圈绷带缠绕在你被药粉覆盖的伤口处,柔软的指尖拂过你的侧颈。
““克莱尓小姐,您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
女人沉静的嗓音将你从思绪中扯回。
“谢谢你,艾米丽小姐。”
“下次游戏分得的奖励我会赠你一些,作为回报。”
你抬眼扫了一下创口处精致的绷带,浓郁的生理盐水味丝丝缕缕地涌入鼻腔,还混杂着血液的腥甜。
这股奇异的味道令你喉头发紧,扶着桌角缓缓站起来,拂了拂发皱的衣领便要朝廊道尽头的客房走去。
“请留步。”
女人握住你的手腕,一股医用器械的冰寒感随即渗入肌肤。
你转头望着她,用眼神传递了自己的不解。
“小姐你也看到了,在这里受伤流血是家常便饭。”
“虽说每次进入新的一轮游戏前庄园主会修复我们的身体机能…”
她顿了顿,意有所指地盯着你背脊上隐隐有流脓溃烂之势的血痕,加重了语气。
“但若是伤口处理不慎在等待间隙恶化,想必也是十分难熬的苦事吧。”
“医生小姐有话不妨直说。”
你垂眼忍受着太阳穴抽搐般的痛,并未注意到艾米丽嘴角那一抹微微上扬的笃定之色。
“结盟吧,克莱尓小姐。”
“我需要你这样能力强又聪慧的队友,想来你也会需要一个擅长治疗的医生。”
你揉了揉眉心,面对医生这条突然抛出的橄榄枝有些犹疑。
艾米丽扶了扶象牙色的帽檐,温和的笑靥被阳光衬的异常明媚,而眨动着的眼珠却像海水一样无比淡漠。
你自然不会相信她像表面上那般医者仁心,只是此刻却想不出一个有力的理由来拒绝。
要接受吗?
你动了动嘴唇,正要开口,大厅的门扉却突然被人用力地推开,光洁的瓷砖上反射出两个男人高大的身影。
“我可不知道你有抢别人看上的队友的癖好啊,艾米丽。”
位置稍前的男人一身军服,上衣被撕裂露出伤疤虬结的胸膛,裤脚被迸溅上星星点点的血污。
他目光阴冷地看向脸色沉下来的艾米丽,脖颈后被扎成辫的发尾懒懒地晃了晃,虽说身材算不上高大却压迫感十足。
而位置稍后的男人则身材高大,头上戴着一顶厚重的矿工帽,帽下的阴影几乎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冷峻的下颚。
一大块暗红色的伤疤从他的眼窝蔓延至额发,显得愈发阴翳。
“这里没有你的事,萨贝达。”
艾米丽狠狠地瞪了名叫萨贝达的男人一眼,语气虽透着厌恶却缓缓地朝走廊处挪动了下脚步。
从她不自然的肢体动作和微微颤抖的小腿处,你窥见了这位医生内心的恐惧。
毕竟,谁敢惹上疯子呢?
萨贝达擦了擦手心的血污,朝你伸出一只手。
随着他抬起手臂,半截衣袖滑落,露出鼓囊虬结的肌肉线条。
“你好,我是奈布萨贝达,曾经是一位雇佣兵。”
“他叫诺顿坎贝尓,以前是个勘探员。”
萨贝达朝身旁的男人抬了抬下巴,一双深沉的眸光便落到了你的脸上,黏腻又晦涩令你产生一种被毒蛇舔舐的错觉。
“我们观看了你刚刚在那位新晋强势监管者手下极限保平的游戏。”
“没有修机debuff和羸弱交互,具备自保技能且有不俗的身体素质。”
“和我们一起组队参加下一场游戏吧,你是我们的理想队友。”
他的声音磁性却有些喑哑,冷硬的脸庞上带着一抹势在必得的微笑。
尽管收敛的很好,身上却始终隐隐透着一股暴虐的气息。
两个危险的人物,且危险系数比医生高了不少。
你皱眉,默默在心里下了定论。
“别答应他,克莱尓小姐!”
“这两个人根本不值得信任。”
艾米丽焦急地扯住你的衣袖,额前渗出细密的虚汗,浸湿了她梳理整齐的鬓发。
“从她面前消失,艾米丽。”
“不然我不介意让你先在这里失踪一段时日。”
萨贝达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你们,低沉的语调里是明晃晃的威胁。
“……”
艾米丽咬了咬牙,露出一丝忿忿之色,极不情愿地松开你的袖管。
她扶着大厅的石柱缓缓后退,直到雪白的护士服被拐角的阴影吞没。
空气中消毒水的气味仿佛也一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男人身上浓重的烟草味和血腥气。
“现在,可以考虑接受我的提议了吗?”
“克莱尔小姐。”
萨贝达再次朝你伸出手,神情似笑非笑,肩上代表着军衔的金属闪烁着冷凝的光泽。
你知道,他并不是在询问你的意见,只是在向你冷酷的下达一个通知。
而你,并没有资本和力量能和这两个危险的男人对抗。
不再犹豫,你将自己白皙的手搭上了他小麦色的手掌,感受到一股灼热的男性体温,随后是沙砾般粗糙的触感。
也许是因为萨贝达常年累月干着刀尖上舔血的雇佣兵勾当,他的手掌上布满大大小小的茧子,粗砾异常。
他回握你手的时候,竟令你产生一种被巨钳桎梏住的错觉。
“那么,合作愉快,我的新队友。”
而名叫坎贝尔的男人自始至终都未发一言,你甚至觉得他停留在你那只镶嵌着水钻的腕表上的目光都比打量你的目光多。
“真是奇怪的人……”
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你喃喃道。
TBC
第五人格乙女向 嗨,老婆!!!
给大家来个小短文
咕咕咕——
ooc严重——注意——
佣兵/勘探员/先知/隐士/守夜人/宿伞之魂
佣兵
又是美好的一天,今天的你非常美好
你路过牛仔和奈布电机旁,趁着奈布在修机
突然出声[嗨!!老婆!!]你欠欠的说完就快速跑去修机
奈布愣了一下,突然感到不对
回头看你跑掉了
奈布:?????
牛仔盯着奈布“你们俩玩的这么花的吗”
奈布“…………”
出去后就被架着脖子顺势拷走了
“说清楚点,谁是谁老婆”
[唉唉唉,我错了我错了,别搂我脑袋——]
“回去在算账”
【喜提“腰肌劳损”】...
给大家来个小短文
咕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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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勘探员/先知/隐士/守夜人/宿伞之魂
佣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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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出声[嗨!!老婆!!]你欠欠的说完就快速跑去修机
奈布愣了一下,突然感到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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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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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布“…………”
出去后就被架着脖子顺势拷走了
“说清楚点,谁是谁老婆”
[唉唉唉,我错了我错了,别搂我脑袋——]
“回去在算账”
【喜提“腰肌劳损”】
诺顿
开局撞鬼的你为了三出而努力溜鬼
在三台机开了以后,已经溜不动了,本来顺势吃刀倒地,监管的武器已经逼近你了,结果诺顿一个磁铁把监管吸走,三连
看你的顿时想要嫁给他
嘴欠的来了一句[谢谢老婆!!我先跑了——]并blink~了一下
诺顿顿时语塞,黑着脸看这你跑了
“做个交易,我做内鬼,那个女生帮我抓了”诺顿对监管指着你跑掉的地方
“……”监管沉默的看着诺顿,并给出了一刀
【脑子混乱,目标越来越清晰】
“靠!不做交易就不做,打人干嘛”诺顿被迫溜鬼,被迫看着三出
你一出门就看见气势汹汹的诺顿走过来
“亲爱的小姐——死前有什么遗言吗”诺顿一把把你抓过来,看样子真的很想杀了你
[别生气了嘛,回头我把那个蓝宝石项链给你怎么样,老婆]你慌忙的要平复诺顿的心情
诺顿顿时放开了你“咳咳,说好了,蓝宝石项链,还要‘别的’精神损失费”一听有蓝宝石整个人就和善起来了
【他不应该在意,你叫了他老婆吗内心吐槽道】
先知
因为今天休息所以你去找先知逗逗鸟,可能是实在无趣,手rua着猫头鹰,心里盘算着什么
伊莱在看什么稀奇古怪的书,你又认不得
两人今天安静的不得了,伊莱抬头看了一眼,感觉你又要作妖了,毕竟,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你回头盯着伊莱,没移开过视线,伊莱抬头看你“怎么了,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吗”伊莱被你盯着心里发毛,先开口打破沉默
[老婆,叫你老婆怎么样]你笑嘻嘻的看着伊莱
伊莱愣了一下,随后说道“想叫就叫吧,也没什么”又低头看着手里的书
你以为他会回嘴什么,见他这么你也没说什么,又去rua猫头鹰了
【希望今晚你也能开口叫老婆,伊门——悄悄记仇jpg.】
隐士
快乐的一天从匹配开始
你看连线的电机一猜就知道监管是谁了,这一条条电线,除了阿尔瓦还能有谁
你炸机看看他在哪,朝他的方向走去
鬼鬼祟祟的向他的方向看了一眼,阿尔瓦当然看到自己身后跟着并露头看着自己的人
隐士稍稍叹了口气,回头看了一眼你
你也不尴尬,直接冒出来了一句[嗨,老婆!]
说完这句话后你就后悔了,捂着嘴赶紧逃跑,阿尔瓦看着你逃跑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
【某人要完蛋了,寄!】
守夜人
你没想到会在白天的大厅看到他,毕竟伊塔常常夜晚出来
你想都没想直接上去来了一句“嗨,老婆,早上好啊!”说完这句话不仅你的脑袋宕机了,伊塔也一样
你心里想着,完蛋了,说话不带大脑,寄——
伊塔缓了半天开口说道“你现在的脑子很适合插进雪里冷静冷静”
[哈哈…我想起来一件事,先去忙了——]
直接逃跑,不带一丝犹豫,像是见鬼一样
伊塔还在想是不是你早上刚起脑子没开机,或者是说应该给你补补脑子
【意外的脑子一根筋,你以为这句话是调笑,实则某“雪怪”已经当真了】
宿伞之魂
正常的开局,正常的修机,队友正常的秒倒,你已经准备好了走地窖了,人已经麻了
你修好两台机,还有两台。场上还有俩人,现在,是我的地窖时刻!
你已经规划好了,队友溜鬼吃刀倒地,你才修半台多一点,看到宿伞没挂人(要寄!!!)你想着有种不好的感觉,果然,小黑在你的头顶出现!
你的内心(再见吧爸爸妈妈~我即将远航——)
“嗨,老婆”内心心如死灰
小黑直接像是破防了一样“你个姑娘家不许对别人说这样的话!”【除了对他】
吃一刀后赶紧转点[说话还不让说啦!!!]
撑到了队友起来后,小黑立马传过去把人打倒
谢必安那八百米刀气可不是吹的
你站在地窖点,等待队友的死亡
[胜利的人永远是我!]【其他人能做到吗!jpg.】
接着一把伞飞过你的头顶,出来的居然是小白,刚好队友飞,吸魂,完蛋,要寄
(怎么会是小白啊!!!!)
你调侃的说道[嗨,老婆,这么巧啊]你也不尴尬
谢必安并没有打你,而是行了个礼“姑娘可以走”谢必安笑盈盈的看着你【不过,是要利息的,谢必安从不做赔本买卖】《老狐狸的语言文字》
你冷汗直流,不妙,非常不妙
[真的?]
“真的”
[感谢两位大哥不杀之恩!来日在叙]
(呵,没有来日,不想再排位看到宿伞!)
你直接跳地窖,生怕他俩后悔
你走后范无咎出来了“哥,放她作甚,应该让她把机子修完,开门再走,这样能多呆些时间”
【至于什么利息,以后你就清楚了,很后悔当时走地窖,非常后悔】
【第五乙女向】身为团厌今天也要努力活下去4
我和小女孩相处才不过几天,居然已经对她有了依恋感,和她分开的时候,被打倒在地的时候,我想起来的居然是这个小妹妹,我的闺蜜,我希望她……来帮帮我……保护我…………
早上8点起床,这次我没有穿最华贵的衣服,因为我想尽量不显眼一点,以免被找到,虽然很可能完全是无用功,但即使是最微小的希望,我也不想放弃,我整装待发,坐在床上,感受着可能是最后一刻的平静与安宁,空气中的浮尘被阳光照亮,我看着它们漫无目的地漂浮着,好像时间就此静止在此刻,我不禁感叹:真他妈好看。
他们要割这么美丽的我简直是一种罪孽,说实话我很想感伤一下,但一次又一次又一次又一次又一次的经历已经让我感觉感伤没有必要了,我卖惨他妈都没...
我和小女孩相处才不过几天,居然已经对她有了依恋感,和她分开的时候,被打倒在地的时候,我想起来的居然是这个小妹妹,我的闺蜜,我希望她……来帮帮我……保护我…………
早上8点起床,这次我没有穿最华贵的衣服,因为我想尽量不显眼一点,以免被找到,虽然很可能完全是无用功,但即使是最微小的希望,我也不想放弃,我整装待发,坐在床上,感受着可能是最后一刻的平静与安宁,空气中的浮尘被阳光照亮,我看着它们漫无目的地漂浮着,好像时间就此静止在此刻,我不禁感叹:真他妈好看。
他们要割这么美丽的我简直是一种罪孽,说实话我很想感伤一下,但一次又一次又一次又一次又一次的经历已经让我感觉感伤没有必要了,我卖惨他妈都没人看,那我卖惨有屁用啊,不如放宽心态,能躲则躲,不能躲……
就恶心死他们。
我发誓今天绝对要再吃一堆东西,等到感觉来了我直接抬头一个龙喷水,喷他们一脸,我今天还没上厕所,给我惹急了我直接抱住他们大腿尿他们鞋上,来啊,谁怕谁!!我要在满地的呕吐物和排泄物里阴暗地爬行,阳光地飞翔!我看谁敢靠近我!!论不要脸我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我又欣赏了一下我的脸,打开门迎接新的悲惨的一天。
我和小女孩在准备大厅门前分别,现在身份反转,她穿的反而比我要张扬,自那天她化身陈浩南之后,我就一直觉得她眉眼之间好像多了一股傲气,和以前脏兮兮血刺呼啦扒着我不放的小孩截然两人,她惊讶地踮起脚摸我的脸,说从来没见过我的旧装,原来是这样,我一边干巴巴地笑一边暗想,幸好她不和我一队,不然那个场面可能有点少儿不宜。
我们走进同一扇门,然后从不同的大厅出来,我进来的时候,吵吵嚷嚷的氛围安静了一瞬,随后立即转变成窃窃私语,我用几把想都能知道他们是在讨论我,我若无其事地抱着臂,走到我的位置上坐下,完全无视了那些或诧异或讥讽或可怜的目光,大多数人都对我今天没有穿的花枝招展而奇怪,而我只是紧紧握着我的斧头,然后用它砍鸡蛋吃,我塞了满满一肚子,饱腹感和斧子结实熟悉的手感让我安心,这次上面没有任何刻字和好看的图案,之后会溅上去的只有血,我盯着对面的红色幕布,甚至能直接想象出他们俩是怎么坐着的。
我舒了一口气,魔女狩猎要开始了。
目标只有我一个人。
地图是月亮河,我睁开眼的时候出生在帐篷废墟,给了我一点安慰,这个位置对于开局不被人发现来说简直是最佳地点,我悄悄摸摸地跑到帐篷后,躲了大概几十秒——起了这局的第一次心跳,我蹲下,整个人蹲伏在建筑物后面,呼吸小心而颤抖,轻柔的叹息声从空气中传来,我瞬间认出了这个声音……是谢必安,他在马戏团里面,开局没有传伞,可能是因为不想让弟弟面对这种场面,毕竟能够享受求生者的恐惧的只有他一个人,如果放范无咎出来,不敢说他会不会保护我,但虐待我这种事,他绝对不会下手。
那样对于谢必安来说就不好玩儿了。
我悄悄露出一个头,偷看了一眼——那抹细瘦纤长的身影正随意地闲逛,看着脚步没我的紧,实际上跑的比我要快多了,他的眼神除兴奋大笑之外永远百无聊赖,却又极其敏锐,他的目光在各种高墙后面探究地瞟过,然后察觉到了什么似的,猛的回过头。
我早已把头收回来了,蹲在帐篷后面,一阵悉悉索索,他转过身,脚步声却越来越近,我站起来,安静地走动,和他绕帐篷。
他探出身子,朝帐篷后虚虚地瞅了一眼……彼时我已经绕到了废墟,静静等待心跳停止。
又找了一会,然后他打定了这里没有人,又悠闲地走开了,不急不躁,我知道他这种自信是从何而来,从试探,到第一次打破底线,到现在,几百场联合狩猎,我一把都没有逃出生天,没有一把是没被找到过的。
一把都没有。
很令人绝望的数据,他肯定认为这次也和以往一样,但他没想到!这次还真……跟以往一样,说真的我没有信心。
远远看到了一个剪影,身形依然瘦高,却更锋芒毕露了一点,我的呼吸停止了一瞬间,是杰克。
脚步立马迈开,我猫着腰快速前进,一边回头看着那块灰色的影子,幸好,他往另一个方向走了,我庆幸着,没有注意到我没有停下,然后喜闻乐见地撞上了一个人。
我立马摔到地上,摔了一个屁墩,我连忙转过头来,看见脸的那一刻,我有些绝望又有些好笑——这不是我的老仇家诺顿坎贝尔吗!太幸运了,而他正在……
月亮河贫瘠的泥土地被挖开了,挖了一个深深的洞,里面装满了……回声。
他在埋钱。
他盯着我,我盯着他,我盯着钱,然后盯着他。
两人相顾无言。
卧槽,我是不是要被杀人灭口了,buff叠满了,我看见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当机立断,扑上去就捂住他的脸,整个人压在他身上,这是我认识他以来我俩最贴近的接触,他的呼吸紊乱,气息急促而温热,眼睛震惊而愤怒地盯着我,所有空气都被我捂的紧的不能再紧的双手挤了出去,我和他在地上互相抱着滚来滚去,好像在玩什么游戏——
我们从死木马滚到起点站。
我们从起点站滚到鬼板。
我们从鬼板滚到鬼屋。
我们身上都沾满了灰尘和土,最后他终于要撑不住了,开始翻白眼,要昏死过去,我一看,卧槽,我把鼻子也捂上了。
我只是想让他不能说话而已,怪不得反抗那么激烈,我立刻把手往下挪了挪,他立马开始激烈地呼吸,好像八辈子没吸过氧气,鼻孔张的老大,我们俩在鬼屋的地下室旁边,他呼吸了一会,又复活了,立马就想反抗我,真是不知感恩,早知道我就直接把他闷死了,他抓住我的手,和我在地上又滚了一圈……然后我们就掉到地下室里去了。
我们在空中自由旋转落体360度,最后我华丽丽地砸在了他身上,刚好坐到了他的腰子,坎贝尔看起来目呲欲裂,我趁机拽住他的头把他拖到地下室最里层,然后我坐下,尽可能平静地和他商讨:
“你能和我好好说话不?”
坎贝尔点了点头,他看起来跟被我踢过的小女孩一样虚弱。
“保证我松开手你不叫哈?”
他又点了点头。
我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松开了手,捂的太久,我的手印印在了他脸上,看着就跟我扇了他一嘴巴似的,他做的第一件事是大口用嘴呼吸,我严肃地对他说:
“你先别急,我不会把你藏钱的地方说出去。”
他的眼睛亮了亮。
“但是同理,你也不能把我的位置告诉那两个监管者。”
他的眼睛又熄灭了。
“以后只要是你和我打的局,你输的回声我包赔。”
他的眼睛变成了探照灯。
经过一系列绝对没有大打出手的商讨,我们成功达成了协议,协议内容想必我也不必多说,我们两个衣衫不整,鼻青脸肿,面色潮红,气喘吁吁地一起从地下室走出来,迎面撞见了医生和园丁,她们俩长大了嘴,震惊地看着我俩,我这才意识到我看起来有多不对,我转头看向勘探员,勘探员也看向我,我俩都知道我们的名誉已经完蛋了。
不对,好像我也没有名誉可言,看着两个慌张的女人跑走,我和他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他压了压帽檐,先开了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付了钱,他态度好了很多:
“合作愉快。”
嗯,我点点头,冲他露出一个十二颗牙齿的笑,十分狰狞,坎贝尔没有被影响,他转过头,犹豫了几秒,手紧张地攥在一起,好像一个青春期的小女孩,最后,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了完全在我意料之外的话语:
“以及……谢谢你能相信我。”
我傻了,他那对充斥着圆滑老练的眼里露出了几分真诚,甚至还给了我一个局促的微笑,我从来没看过勘探员笑,这么一看,好像还挺帅的,我这是要拥有一个男闺蜜了?小女孩会怎么想?我这样算不算离婚和前夫带一娃?
还没等我问他什么意思,他就跑走了,可能确实到青春期了,我没时间再思考别的事,跑到电话亭疯狂地买了一大堆东西,然后搬到地下室,藏起来,还剩三台密码机,我抱着小人书,坐在椅子旁边的地上,只要一起心跳我就缩小,然后藏到椅子的下面去,绝对没有人能找到我,如果能找到就肯定是开挂了。
过了几分钟,心跳果然响了起来,我立刻缩小,在狂欢之椅的下面静静趴着,越来越强烈,我的心像是要从我体内跳出来,我尽力抑制住自己的恐惧,捂住嘴,我看见一双布鞋和一双皮鞋从我眼前缓缓走过,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内回荡,每一下貌似都踩在了我的心上,我感觉七上八下,他们来搜地下室了……
我早晚会被找到,趁这个时间,从出口溜出去,道具等会再来拿。
我打定主意,从椅子下面爬了出来,他们还在翻柜子,搜角落,我小小一只,嗖的一下从拐角窜了出去,到了外面,气氛终于没那么窒息,我正打算松一口气——又一双鞋,停在我眼前。
我心跳骤停,一只大手把我提了起来,是坎贝尔,他回来了,把正在使用小人书的我牢牢抓在手心,我像一只老鼠一样用力扒他的手,挣扎着,他看着我,又笑了……但这次的笑看起来不太对劲,他耸了耸肩,拿着我向地下室走去,我慌了,冲他大喊:“你干什么,你别忘了,我们有协议的!”
他依旧没有停下脚步,甚至走的更快了,嘴里嘟嘟囔囔地解释:
“额……这个……”
他掏出一个袋子,颠了颠,我能清楚的听到里面回声互相碰撞,咔哒咔哒的声音。
“他们付了双倍。”
让人意外的是我居然并没有觉得有多伤心,只是觉得很操蛋,这个庄园很操蛋,里面的人也很操蛋,我也很操蛋,或许我的内心早已经准备好接受这一切只是个骗局?别对任何人抱有期待,我听见另一个声音,你是对的,我在内心对她说。
他看着我,眼神很平静,我仔细看,想从里面看出一点点内疚和歉意,但没有,他把背叛我这件事做得如此轻易和决绝,就像是踩过一根无名的枯草。
“哎呀……看到这种事实在是太令人伤心了,很抱歉,你选错了人。”
我被丢出去,丢在地上,但我立马站起来,挥舞着拳头要揍他,我刚才说我称不要脸第二没人敢称第一,现在改了,坎贝尔才是不要脸第一名,还没碰到他,我的头发就被拽住了,力道很大,我立马被拽了回去,一个不稳,再次摔倒,头皮火辣辣的疼。
我抬起头,一张笑意盈盈的脸放大,在我眼前,他的语气欢快极了,但我却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一只皮鞋踩中我的腿,我知道我逃不掉了,一意识到这个事实,我全身的肌肉都僵住了,无法反抗,无法挪动,甚至无法求饶,我只能僵在原地,任由他们把我拖到更深,更偏僻的地方去。
在坎贝尔的身影消失在拐角之前,我悲愤地大吼出声:
“勘探员你等着我!!今天这次结束之后我绝对要砍了你,我要砍了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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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就全是杰克/宿伞ד我”了¯\_(⍤o⍤)_/¯估计发不出来
爱,囚徒篇
伟大的发明家也有困扰,他这曾引以为傲的大脑因为电击而受损,导致他会忘掉很多东西,比如说,你。
你总是能在傍晚的夕阳中,感受到一阵炙热的目光,在角落里,你会看到那黑白囚服的爱人。
“我好像见过你…像没上好的链条…”他的言语也总是前言不搭后语,但看你的眼神温柔而渴望。
“我是你的爱人。”你忘了告诉他多少遍,他总是这样,或许,他的脑袋里,只有他那伟大的发明。
“哦,对,你是我的爱人。”他的虎牙随着笑容暴露在你的眼前,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怪不得,大脑会有电击的感觉,原来你是……”
“你的爱人”你叹了口气,这是最后一遍告诉他。
“我累了,或许我们根本不合适。”...
伟大的发明家也有困扰,他这曾引以为傲的大脑因为电击而受损,导致他会忘掉很多东西,比如说,你。
你总是能在傍晚的夕阳中,感受到一阵炙热的目光,在角落里,你会看到那黑白囚服的爱人。
“我好像见过你…像没上好的链条…”他的言语也总是前言不搭后语,但看你的眼神温柔而渴望。
“我是你的爱人。”你忘了告诉他多少遍,他总是这样,或许,他的脑袋里,只有他那伟大的发明。
“哦,对,你是我的爱人。”他的虎牙随着笑容暴露在你的眼前,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怪不得,大脑会有电击的感觉,原来你是……”
“你的爱人”你叹了口气,这是最后一遍告诉他。
“我累了,或许我们根本不合适。”
他的灰色的眸子暗淡而深沉,里面却有一个小小的倒影,你知道那是你,但很快不是了。
“好。”
他只是淡淡的应到,没有多大的波澜。
奇怪,明明都已经习惯了,也对他失望透顶了,可那股呼吸不上来的悲伤感是怎么回事呢。
你决定躲避他,尽量不和他碰面,可是种悲伤却逐渐浓重。
你会想起他送给你用电线扭成的花,会想起他在半夜里邀请你跳一小段双人舞,会想起他给你弹奏的乐章。
哦,原来悲伤是用平淡组成的钝刀,它正一点点将你杀死。
再次见到他时,他在你的门口坐着,月光映照在他的脸上,有一种安宁的感觉。
你本不想理睬他,越过他走去,一只温暖的手抓住了你。
“你好,我叫卢卡.巴尔萨。”他笑着说“是一名伟大的发明家。”
你只是淡淡的望着他,并没有任何反应。
“以前,我的脑子里只有永动机,现在,好像多出了什么”,他将手套取下,上面用刀刻下了一个名字,你知道,那是你的名字。
他似乎并不觉得疼痛,只是抚摸着,可是鲜血还是流了出来。
他看向你,露出明媚的笑容,“你应该是我所珍视的人,可是我记不得了,我只有这个笨办法了。你不会嫌我笨吧。”
你手忙脚乱的去翻找医疗箱,拿出绷带和消毒水,仔细的将伤口包扎起来,他就这样安静的看着你。
“笨死了,为什么这样做?”眼泪流了出来,砸在了绷带上。
“本来想刻在永动机上,可是我舍不得,所以刻在手上了。”
你气笑了,一巴掌拍在他的腰上,只听到他闷哼一声,你拉开他的衣服,上面刻了很多你的名字,这一刻,眼泪彻底止不住了。
他笨手笨脚的抱住你,“以前我是一个天才,现在我什么都不是了,我会想活着到底有什么意思,于是我偏执的认为,只有发明出永动机才是活着的意义,现在,我想再加上一点,发明出永动机,让你为巴尔萨这个姓氏而骄傲。”
你哭的更大声了,你还是排在了永动机后面,但是他的心里只有这两样了。
妈呀,真的很ooc
第五乙女向 迷宫 ( 勘探员单人向)
有ooc
撞不撞梗我就不知道了,这个完全就是我的梦,再加上我理想的结局,梦见一个迷宫,迷宫外面的人可以看到迷宫里面的样子,但里面的人看不到,所有人都逃出来了,就剩诺顿要被永远困在那里,他在迷宫的最深处,来回走动,最后坐下, 很无助,我就在迷宫的外面拼命的喊着他的名字,想闯进迷宫,却被朋友拉住,我的梦到这里就结束了,我想为他画上圆满的句号,一个我喜欢的句号,我自己独特风格的句号。
星空下的幽深大海,你和你的三位朋友还能你的男朋友诺顿坎贝尔一起在沙滩上烧烤,本来大家玩的都挺好的,但......
有ooc
撞不撞梗我就不知道了,这个完全就是我的梦,再加上我理想的结局,梦见一个迷宫,迷宫外面的人可以看到迷宫里面的样子,但里面的人看不到,所有人都逃出来了,就剩诺顿要被永远困在那里,他在迷宫的最深处,来回走动,最后坐下, 很无助,我就在迷宫的外面拼命的喊着他的名字,想闯进迷宫,却被朋友拉住,我的梦到这里就结束了,我想为他画上圆满的句号,一个我喜欢的句号,我自己独特风格的句号。
星空下的幽深大海,你和你的三位朋友还能你的男朋友诺顿坎贝尔一起在沙滩上烧烤,本来大家玩的都挺好的,但是一阵无名大风刮过
莫名其妙的就被传送到一个围着的大山里,天空乌云密布,一切都是那么的压抑,关键在你的眼前还有一座用玻璃形成四面都被四面被岩石围成可以看清楚每个地方的迷宫,迷宫的外面有很多人,迷宫里面也有很多人……
你:“诺顿!诺顿!你在哪里?”
你被那阵大风迷了眼睛之后,再睁开眼看到这里,一瞬间你就反应过来,刚才握着你手的诺顿,此刻却没有在你的身边,你尝试了给他们打电话,但是这里一渣信号都没有,而且诺顿的手机在你的身上
你的朋友:“XX!你在这里呀”
你:“是你啊,你以后看到诺顿了吗?还有这是什么地方啊?”
你的朋友:“我也不知道,这里的气氛就很压抑,很诡异,总而言之,你先牵着我的手,咱们两个先不要走丢,再去找其他人”
当你和你的朋友正准备一起去找其他人的时候,在你们不远处竖立着一根杆,上面绑了个大喇叭,那个喇叭发言了
“这是一场游戏,迷宫内的玩家要在规定时间内找到出口,并且走出来,如果走不出来,将会永远被困在那里,这个迷宫很简单,迷宫外的玩家只需要在外面看着就好,迷宫内的人看不见也听不到你们,当然迷宫外的玩家也可以通过传送门进入迷宫来帮助你的亲人或者爱人或朋友,但是传送门位置随机,游戏结束后,逃出来的人可以踢一个愿望,时限一个小时那么现在游戏开始,对了,友情提示,迷宫内的场景也会随机变化”
随着大喇叭的发言结束,迷宫外人群正对面出现了4个传送门,一开始并没有人过去,但是在迷宫内的景象显现出来之后,有人看到了迷宫里面有他的亲人朋友爱人救人,直接向传送门走去,也有的人没有进去,人还是很多,你和你的朋友还是没找到,剩下的两位朋友和你的男朋友诺顿,你觉得他们可能是在迷宫内,但是你也不确定,因为迷宫内和迷宫外的人都很多,根本看不清,你也不能去冒险,人群说话的声音沸沸扬扬的把你那一声一声的诺顿完全压下,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你的两位朋友也从迷宫里面出来了,你跑向他们的身边
你:“你们看到诺顿没?!”
你的另一位朋友:“对不起XX,我们并没有看到诺顿,但是这个迷宫有规律,平均每5分钟变换场景”
你:“要不我进迷宫看看吧,如果诺顿在里面怎么办?”
你刚想向传送门走去,你的朋友就拉住了你
你的朋友:“XX你不能去啊,你去了万一走不出来怎么办?而且从迷宫里面出来的人越来越多,万一诺顿已经出来了,等他找到咱们的时候你却进去了,那怎么办??就算…就算如果你真的要进去的话,那也就再等迷宫内的人少一点,到时候你不就一眼就能看到诺顿在不在里面了吗?”
你:“好吧…”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消逝,你的心里越是不安,这时距离游戏结束时间只有20分钟了,迷宫内的人越来越少,而你还是没有看到诺顿,就在你欣喜的以为诺顿已经出来的时候.在时间只剩下最后15分钟的时候,你在迷宫最深最暗,光源最微弱的尽头,看到了诺顿,这时候迷宫已经没有多少人了,你看见他来回走动,最后在原地站了很久,慢慢的靠着背后的岩石坐下来,很无助,像一只知道自己马上就妻被杀掉送上餐盘的鱼,绝望,你感觉他好像有些颤抖,他好像在害怕,他自己拿起自己的手在脸上抹着,抹着眼泪
他怕黑啊…
你已经坐不住了,你疯狂的向传送门跑去,你的朋友却在这时拉住了你,你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嘴里不停的在念叨着
“他怕黑呀,他怕黑呀,我不能不去陪他,他怕黑啊,他怕黑呀!他需要我,他现在需要我,他怕黑啊”
你像个疯子一样挣脱朋友的束缚,飞快的跑向传送门,这时距离游戏时间已经剩下5分钟,进入迷宫后,你发现四周也不是什么玻璃,而是潮湿发霉的墙壁,其实一开始还是很亮堂,你慢慢的往深处走去就越来越黑,其实你也是比较怕黑的,但是之后有了诺顿在身边,你就不怕了,你在迷宫里飞快的跑着,大声的喊着诺顿,就在你跑了将近7分钟左右的时候,你在一个转角处看着靠着墙壁坐下来的诺顿,他双手抱膝,身体在颤抖,这时环境已经是非常黑了,那些微不足道的光,只能让你看清你爱人的面庞,他双眼无神的盯着地面,
你的声音让他猛的回过了头
诺顿:“XX?
他激动的冲过去拥抱你,不过10秒左右又把你推开
诺顿:“你怎么来这里了?时间已经没有多久了!你出不去了!你会和我永远被困在这里的!”
你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你:“因为你怕黑呀!你需要我,我知道你需要我,被永远困住又怎么样?我和你在一起啊!”
你抱住了诺顿,他也回抱了你,就在游戏结束,还剩下5分钟左右的时间,你们的场景迎来了变化,只能说运气好的离谱,你们的眼前就是出口,诺顿二话不说,拉着你的手就往出口奔去
迷宫里面已经没有人了,你和诺顿是最后一个跑出来的
“叮咚”
是喇叭的声音
“游戏正式结束,恭喜大家全部都走出了迷宫,我就说这个游戏很简单吧,接下来大家可以许自己的愿望!”
他在说简单的时候,你翻了个白眼儿
诺顿:“愿望?那我可要好好想,那么就让我做个亿万富翁吧,天天有美女围着我的那种”
你用你那满是怨恨的眼神盯着诺顿
诺顿看见你这副可爱的模样,轻笑了一声,把你搂在怀里下巴搭到你的脑袋上用只有你们两个才能听见的声音说
诺顿:“那么我就许愿,我和XX到死也不会分开”
完结
这一篇完全就是我晚上睡不着觉,然后忽然想起来昨天晚上做的那个梦,写的一篇垃圾文章,其实呢,我心中的诺顿,可以说是既粗鲁又温柔,他也会怕,他也会无助,他也会哭,他会对他的爱人十分呵护珍惜 ,但自己也是矿工,糙,可能会不小心弄疼爱人之类的,但是他会对他的爱人进行安慰,道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再说写这篇文章的梦吧,做这个梦的时候,我就梦到了,我被朋友拉住,之后我就醒了,我真的好想,我真的好想闯进迷宫,带诺顿跑出来或者是抱住他,他怕黑呀,为什么所有人都跑出来了,就只剩他一个人,我真的特别的心痛,再想起这个梦,我真的会很心痛,也会很想哭,我真的很心疼诺顿,所以我一直都不是很喜欢奥菲三拳这个梗,开玩笑还是可以的,最好不要太过分,特别是在诺顿厨面前,我之前就是在一个群里面,群里的人都知道,我是很喜欢诺顿的,然后就有一个小贱货,一直提诺顿被奥菲三拳这件事儿,之后就把他骂了一顿
亡命之徒(囚徒单人向)
🚗🚗🚗老规矩置顶群。你是卢卡的研究助手,玩具(✓),冰块(✓)直接开车。
你被卢卡扔到桌上,他气急败坏扇了你一巴掌,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拎起衣领,他怒吼:“为什么!为什么就连你也不听我说的,你也不信永动机是吗?”
你感觉鼻腔一阵温热,血红流下来,你哭吼着:“我说过很多次了!你总是不听,你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你的老师因为你的这个邪念也死了!你还要不清醒到什么时候!你要逼我死吗?”
你挣扎着他拦腰一抱把你扔在手术椅上,扣住你的双手,将一股浓液灌入你的口中,丝毫不管你的挣扎,液体溢出倒......
🚗🚗🚗老规矩置顶群。你是卢卡的研究助手,玩具(✓),冰块(✓)直接开车。
你被卢卡扔到桌上,他气急败坏扇了你一巴掌,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拎起衣领,他怒吼:“为什么!为什么就连你也不听我说的,你也不信永动机是吗?”
你感觉鼻腔一阵温热,血红流下来,你哭吼着:“我说过很多次了!你总是不听,你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你的老师因为你的这个邪念也死了!你还要不清醒到什么时候!你要逼我死吗?”
你挣扎着他拦腰一抱把你扔在手术椅上,扣住你的双手,将一股浓液灌入你的口中,丝毫不管你的挣扎,液体溢出倒流到你的鼻腔,一阵剧烈的咳嗽。
当TA们变成屠夫时…
*乙女向,内含佣/先/勘/殓,ooc归我,他们归你。
一觉醒来,你的桌子上凭空多了张信封。你将火漆拆开,看到了里面的内容。
这封信依旧是庄园主送来的,不安分于几种玩法的他这次又有了新的主意,他决定将特定的求生者变为监管者互换一天。
好巧不巧的,在你草草看完一遍信封内容时,广播中新一期参赛名单里都是求生者的名字,其中恰好有你一个。
你深感不妙。
【佣兵】
军工厂随处可见的迷烟都带着一股铁锈味......
*乙女向,内含佣/先/勘/殓,ooc归我,他们归你。
一觉醒来,你的桌子上凭空多了张信封。你将火漆拆开,看到了里面的内容。
这封信依旧是庄园主送来的,不安分于几种玩法的他这次又有了新的主意,他决定将特定的求生者变为监管者互换一天。
好巧不巧的,在你草草看完一遍信封内容时,广播中新一期参赛名单里都是求生者的名字,其中恰好有你一个。
你深感不妙。
【佣兵】
军工厂随处可见的迷烟都带着一股铁锈味,所以你向来不怎么喜欢这张地图,即使这张地图对人类与屠夫双方都很平等。
但是现在,你却管不了那么多了。
就在一分钟前,三名队友齐齐飞天,虽然你对他们救人的手段颇有微词,但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
再过几十秒,如果你被乌鸦盯上,就彻底走不掉了。
与此同时,你似乎看见了某个人影以墙面为支撑,向你高速靠近,你抿了抿唇,这种情况下除了你也只剩屠夫了,没有第三种人存在。
前方就是地窖,手头还剩个飞轮,顺利的话应该能够逃脱…
抱着这种想法,你立刻向地窖跑去。
你被一把推搡到了墙上,与此同时,你的手腕被钳制住了,分开的腿也被顶开。
这种情况下,你的飞轮毫无用处。
雇佣兵凝视着沉寂在他阴影之下,犹如被蛛网粘住翅膀一样的蝴蝶一般、无法脱身,也无法逃离的你,露出了笑容。
然而在你眼里,那笑容透露出一股难言的血腥与恐怖,你奋力挣扎,却没什么实际效果,反而近一步刺激了他脆弱的神经。
当他下意识的将你的脸压在掌下,凑近嗅见你的发香,以及在那薄薄一层皮肤下的血管中,血液流淌的声音时。那声音宛如一曲乐章,久违的让他也欣赏起了毫无用处的艺术。逐渐变长的犬齿从咧起的长吻中贴上你的脖颈,你终于意识到了,往日他究竟对你有多温柔。
“我嗅见了你的味道,你实在是…太美味了,美味到让我完全无法忽视你的存在,Y/N。”
“我想吃掉你。”
【先知】
当你得知克拉克先生要担当监管者时,你并不紧张。相反,你反而松了一口气。
以你们相处几年的经验来说,伊莱.克拉克在你心中完全就是暖男的代言人。情商高,待人耐心真诚,善于倾听与沟通,哪怕是习惯挑剔他人的莱利都不会对他恶言相向。
在这局之前,你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你快速奔逃在窗板间,利用翻窗加速成功拉开了距离,上气不接下气的跑步,即使是这样,还是不能停下来。
伊莱比你想象中的还要认真。
甚至更糟。
几名队友早早就淘汰了,而你在顶着半格血的情况下绕了大半张地图,听到风声,你清楚了地窖的位置。
转头看了一眼,你并没有看到屠夫的身影,或许是你想多了,你想着,但身上那股被窥视的恶寒感还是无法散去,而你到目前位置还没确认过伊莱的技能,望着就在前方的地窖,你按耐住心中不安,纵身一跃。
役鸟的叫声却不合时宜的响起了,在你的头顶。往日象征安全与守护的声音却成了你的一道催命符。
你身上一轻,竟悬在了半空中。身形庞大的役鸟抓着你的肩膀,锋利的指甲不仅刺破了你的衣服,还刺破了你的肩膀。
它硬生生拽着你飞着回去后,将你甩在了某人的脚下,顺着深蓝色的袍子往上看去,伊莱.克拉克的眼罩掀开一角,露出单眼,透过比做鸟型的手势,那双蔚蓝深沉的眼盯着你,熟悉的恶寒感让你浑身发毛,他嘴角上扬。
“我一直都在看着你,Y/N,你逃不掉的。”
【勘探员】
“咳咳…咳…”
不合时宜的咳嗽在柜子外移动,像是硬生生一扇破旧的风箱插在了肺里排解那些浓黑烟雾,但是他却做不到,于是他只能费力的咳嗽着,渴求能够将那些有害气体排出。
但他做不到,宛如将行就木的老人一般的咳嗽声在这场搏命的游戏中无法带来分毫同情,甚至扭曲成了另一类催命的变体,像是跟在声音主人身后的死神将寒光闪闪的镰刀架在了每一个听见的人的脖颈上,准备一同收割他们的性命。
你缩在柜子里,只有这样,才能躲开满地的磁铁,那些作为陷阱的磁铁,你很清楚,只要将那些玩意粘在身上,没一会儿,你就可以和被斧头爆头的队友一起四肢不全的上天堂了。
他妈的
真他妈的该死
你说不清楚究竟是哪里得罪了庄园主和今日担当屠夫的诺顿.坎贝尔,或者两者皆是。不然庄园主怎么会指名你去参加这场游戏,然后再被坎贝尔追杀将近快二十分钟。
他就是不肯放过你,你懊恼极了,自从初次组队差点被他坑死意识到他的自私本质后,你自然而然的对这位看上去和谁都能混的来的勘探员敬而远之。他也意识到了你明显至极的疏远,当然,自尊心极高的坎贝尔先生只会偶尔往你身上一瞥,并不打算主动放低身段请求恢复关系。
那股说不清的阴沉藏在他眼里,这让他的目光都带有一股犹如附骨之蛆的审视意味,像是在评估每个人的价格。
你想,你在他眼中估计还不如他的两块磁铁来的值钱,不然他怎么会这么着急的想要除掉你。
“咳咳…!”
两声急促的咳嗽离你极近,你捂紧嘴,生怕自己的呼吸声会惊扰到他。
蹒跚脚步声徘徊在狭小木房内,他拖动着沾满血的斧子,钝头斧背在地板上滑动,吱呀吱呀的难听声音混合着红红白白的肉泥从绣红的斧刃流下。
他不以为然的将一截断手抛在了柜子前,看上去保养极好的纤长手指上涂着艳红丹蔻,却不及断口处还在潺潺流血的红来的惊人,你倒吸一口凉气,这人是前天新来的求生者,你们两个刚认识没多久,她却…
然而,这声音似乎惊动了他,原本打算离开的身影一顿,竟直直向你走来。
你慌了神,强烈的恐惧让你无法动弹,几十种你冲破柜子或者是你被他抓住然后残忍杀害的画面在脑海中上演,而你始终没敢动一下,那双波澜不惊的眼望向通风口时,恰好与你四目相对,你更是害怕的直接闭上了眼,等待着他把你拽出处刑。
想象中的噪音与疼痛并没有到来。
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你的存在,只是茫然的左看右看,随后离开了这里。
你从狭小的缝隙中看着他的身形逐渐离去,远离你的视线,你终于松了口气,打算等这一批磁铁在场时间结束时去找地窖时。
柜子被很用力的关上了。
原本应该离开的诺顿.坎贝尔正看着你,露出了你见过的有史以来最夸张惊悚的笑容,高高举起消防斧——
【入殓】(很短小)
你的身体逐渐衰去,而灵魂将永驻青春。
死亡向来不代表痛苦,相反的,那是另一种归宿,一种永恒的归宿。然而愚蠢的人们排斥他,渴望青春的人害怕他,就连你…!
伊索.卡尔激昂的讲述声一顿,他低下头,看着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的你,你的脖颈处有一道细小的针眼。
你的眼中因为恐惧而蓄积泪水,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越发困乏,在致命的威胁下,你甚至险些睡着。
他小心翼翼的将手套摘下,掩藏在灰白色碎发下的眼正注视着你,触碰着你慢慢失去温度的脸颊,眼底泛起狂热。
没关系,我向来不介意,况且是小小失礼之举。
…我的爱人,我们只是暂时的分别,你将被我引领至永恒的安详之地沉睡,而我会尽我的职责后再与你团聚。
他合上了你的眼帘,虔诚的将你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
手机上养了电子宠物
求生者篇(佣/殓/杂/囚/勘/前/画),ooc致歉,文笔极差。
佣兵
他很喜欢坐在手机桌面的一角然后静静等待你的投喂,有时候他会掰下一块递给屏幕前的你。
更多的时候他会变成正常形态在一边沉思,你询问他在想些什么。他佯装不在意地挥挥手:“只是觉得当你的桌面宠物很无聊,你知道的,我是佣兵喜欢与死亡共舞。”
你鼻头有些酸涩,他看着你失落的样子并没有说什么,有一刻你产生了想删掉他的冲动,但是想想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也就把奈布当做一个若有若无的互动桌面了。......
求生者篇(佣/殓/杂/囚/勘/前/画),ooc致歉,文笔极差。
佣兵
他很喜欢坐在手机桌面的一角然后静静等待你的投喂,有时候他会掰下一块递给屏幕前的你。
更多的时候他会变成正常形态在一边沉思,你询问他在想些什么。他佯装不在意地挥挥手:“只是觉得当你的桌面宠物很无聊,你知道的,我是佣兵喜欢与死亡共舞。”
你鼻头有些酸涩,他看着你失落的样子并没有说什么,有一刻你产生了想删掉他的冲动,但是想想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也就把奈布当做一个若有若无的互动桌面了。
你和同学挥手道别,转身被健硕的男人拉走,他将你按在巷口。你望着他鲜血淋漓的手和残破不堪的脸颊,你有些心疼地摸上去。他握住你的手喘着气。
“和我赌气吗?”他有些愤怒,“我可不甘心只当你的桌面宠物所以打破了屏幕来见你的,你该给我补偿吧。”
第二天,你红着脸洗着校服和另一套衣服上的白浊,奈布从背后抱住你嗅着你的发尾。
入殓师
卡尔很喜欢摆弄着自己的入殓箱,你发现棺材总是躺在奇奇怪怪的地方,有时候你打开聊天界面都会给你弹出个打开棺材板的特效。卡尔甚至会把你曾经删掉的一些文件给偷偷摸摸放在棺材里。
你看着那漫天的文件还有垃圾消息和照片。突然想到这里面有以前保存的卡尔涩图,你理直气壮地问他:“有看里面的东西吗?”
卡尔和你对视了五秒,摇摇头。你知道他说谎了他躲闪的眼神暴露了,你只得气急败坏地命令他删掉。
“好吧,”他摊摊双手,“那那几张涩图……”
“你不要说出来啊!”你捂着发红的脸,想想还是道貌岸然地说:“我想起来就删。”卡尔也不好意思拆穿你。
晚上,你防着卡尔醒来打开了那几张图片,脸色更加血红,赤身裸体的卡尔旁边躺着你!
“卡尔能不能不要把入殓用在奇奇怪怪的地方啊!”你感慨。
杂技演员
下载好了安装包你不得不感慨这内存真大啊,麦克的互动桌面居然是所有安装包里最大的。下载好了之后你摩拳擦掌地等待着宝贝的降临,很奇怪居然只是一个系了彩带的普通礼盒。
你只是轻轻碰了它一下,礼盒一下子就爆炸了,一位妆容滑稽的男子跳了出来:“Superise!”你被他逗得哈哈大笑,他总是给你表演杂技,难怪他的内存需要那么多。
“什么时候能见到姐姐呢?”他突然的情绪低落吸引着你,你摸摸他的鼻子笑着说:“宝宝乖,好好睡一觉我会想办法的哦!”
他狡黠一笑,突然溜走了。背后突然被轻拍了一下,他穿着纯白的运动衫抱住了你说:“姐姐,这是我最成功的杂技哦!”
囚徒
你刚下载他的时候,他还抱着一群零件很是怕生不敢和你聊太多,时间一长他的本性就暴露了。比如总是会在老师讲课的时候在旁边插嘴批驳,偶尔兴致来了还会学着老师的口吻对你阴阳怪气。
“某些人简直是浪费纸张,一道题目写好几遍都错。”卢卡插兜,你给他直冲白眼,又陷入题海里挠破了头皮也想不出来的解决方案卢卡随便点播几句你就懂了。
“你可真聪明。”你给他竖大拇指。
他骄傲地叉着腰环顾着你的周围,“所以为什么没有关于永动机的题目,你们还没研究出来?”他打趣。
你不好直接说这是不存在的,毕竟他一辈子都在追求这种空洞无华的东西,于是你唐塞着他点着他的脸蛋,“你过来看看就知道啦!”
“才不要,说不定还得给你写作业。”卢卡扮着鬼脸。
勘探员
“真热啊!”诺顿摘下帽子,解开一颗纽扣。
你有点不解,难道是手机里面内存用的太多了,可是你现在也只是听听歌,你见他抽了根雪茄喘着气。
“抽烟对身体不好。”你提了一嘴,他冲你不屑一笑,抽的更起劲了。
“我抽的是雪茄不是烟。”他还翘着二郎腿又解开一颗纽扣,胸口上的伤痕若隐若现。你看不清烟雾中他的神情,你只是感觉他的眼神像眼镜王蛇盯着猎物让你感觉不适,挪开了双眼。
你低头复习保佑着能取得不错的成绩。“你在干什么?”你再打量他时,他已经褪去上衣玩味地看着你,你看着他往下发达的胸肌还有一些旺盛的体毛。
“要试试吗?”你的腰被紧紧搂住,那只大手掀开你的衣物。
前锋
威廉抱着球撞着屏幕,助跑的距离或长或短,但是总是撞得鼻青脸肿。
“你是闲的发慌。”于是你点开了音乐软件让他自己听歌去,没过多久你的歌单里全是rap,你看着威廉神色泰然自若,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墨镜,还挂着一条大金链子。
“yeah!呦呦呦,youyouyou,说的就是屏幕对面的you,和我来掰头。”威廉伸出满是大钻戒的手指对你喊话。
他不撞屏幕了却总是背着你做什么事,你每次一质问他,他就要来段freestyle让你少管。你感觉自己慢慢对他感情淡漠了,是不想接受他的改变吗?可是这一切是因你而起,你得负责。
你有些不耐烦地打开手机,看到他穿着初次和你相遇的衣服有些羞涩。一副高大威武的样子却扭扭捏捏,你截图下来他却说:“我给你创作了一曲原创rap哦!”
虽然大白嗓让你耳朵受罪,但是你很开心地记下了歌词。
画家
艾格认真地削着素描笔,他和你四目相对,你放下手中的素描笔把它夹在耳边凑到屏幕前看着他。
艾格扭过头傲娇地说:“你这个美术生还不好好画素描!”你满足地点点头,你喜欢他对你的唠唠叨叨,因为他你选择坚定走美术这条路,即便很多人不理解你,但是艾格总是会说:“艺术这条路要是被众人都接受了就失去了真正的价值。”
“有时候不被庸人理解才是价值的体现哦。”他关上颜料盒冲你一笑,而后陷入沉思。可能这是他的经历吧,你无所谓惧,不被理解的事情有太多了。
“艾格,我快坚持不下去了,”你抽噎着擦着眼泪,“我讨厌这里!”艾格心疼地拍着屏幕,你看不到的是他的失礼般捶着屏幕,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夜里你看着相册里多出来一副未完成的肖像,是你的肖像。
第二天,你睁开眼睛,自己躺在艾格的怀里,眼泪决堤般打湿他的衬衣。
梦境重塑之初遇伊德海拉大人
“百年四月熏风驱散她的芬芳,千年十月淫雨冲刷她的足迹,无情岁月侵袭她存在的旧忆,然而山川不会忘记伊德海拉所行之处……伟大的伊德海拉,她生于大地,与地球生命同生、永世万古与尘世间所有生命形式交织不休……在死亡诞生之前,她就已经存在了。”
“她身材高挑纤细、有些过分瘦削,但优雅高贵……她有着漂亮的长鹅蛋形的脸、短而直的鼻子和庄严的双唇,但她的美超越了所有身体上的特征……我开始相信一些女人有一种灵魂上的力量,能对她们形体的任一部分投射无法抗拒的魅力。”
“伊德海拉,梦之女巫兮,迷诸信众心神矣。梦之女巫兮,藏其身于幻境。梦之女巫兮,假其形为异美。伊德海拉,葬其不信于幽暗,葬其谬......
“百年四月熏风驱散她的芬芳,千年十月淫雨冲刷她的足迹,无情岁月侵袭她存在的旧忆,然而山川不会忘记伊德海拉所行之处……伟大的伊德海拉,她生于大地,与地球生命同生、永世万古与尘世间所有生命形式交织不休……在死亡诞生之前,她就已经存在了。”
“她身材高挑纤细、有些过分瘦削,但优雅高贵……她有着漂亮的长鹅蛋形的脸、短而直的鼻子和庄严的双唇,但她的美超越了所有身体上的特征……我开始相信一些女人有一种灵魂上的力量,能对她们形体的任一部分投射无法抗拒的魅力。”
“伊德海拉,梦之女巫兮,迷诸信众心神矣。梦之女巫兮,藏其身于幻境。梦之女巫兮,假其形为异美。伊德海拉,葬其不信于幽暗,葬其谬敌于口腹,为其葬者隐万古。”
当然,她通常将自己的真面目隐藏在强力的幻影中,以一个清秀的青年女子形象现身;信徒中也只有得其宠爱或是祂亲信的才能一览她的真容。
早在地球上第一个微生物出现之前,伊德海拉便已存在,数十亿年的变化令她掌握了吞噬周遭生物以获取其特性的神奇能力。伊德海拉借此分裂出了不同面貌的分身,分身间共享本体的意识。从那以后,她便将自己的本体隐藏在无边的幻影之中,从不轻易示人,而唯有最虔诚的信徒,才有机会接到她的旨谕,受召前往一睹她幻影下的真容。
因为早就通晓了一切,所以,对于伊德海拉大人的实力,据当事人所说,凡事只要参与过有祂的对局的求生者们,都是对祂的实力碾压得心服口服,展现出了全方位的压制。
地图:里奥的回忆
求生者阵容:“我”、机械师(糖果少女)和另外两位甚至还没来得及知晓就已经被淘汰掉的求生者。
监管者:梦之女巫
对于初次与神明大人的对战,自然也是万分期待,但是……这局势好像……好像还没怎么开始呢,就大肆地宣扬着已经结束了……
就算这是国际玩笑……也没这么开的吧?
【剩余4条密码尚未破译】
“这还玩个锤子哦……早点投降早日超生……”你无力地倚靠在工厂大房外面的楼梯底下头仰天兀自叹息,感慨着监管者实在是太——冷血了,丝毫不给点游戏体验……
“诶?你怎么在这里?需要我帮忙治疗吗?不过你看起来还没有受伤,是发生……”特蕾西路过时偶然瞥了瞥方才看到此时生无可恋的我。
她扶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模样累得就差跪趴在地上了,刚欲扶一下特蕾西。
“嘶嘶嘶……”忽闻这奇怪且诡异的声音时,我只感觉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特蕾西也顾不得大喘气了,紧紧地环抱着我的手臂,企图从我这里获取一些安全感,我轻抚着她的脸庞试图安慰她,“别怕,小特,还有我在呢!”
事实上,我的腿也在疯狂地颤抖,只是相对于特蕾西的话,我比她冷静得可太多了。
伊德海拉解除了幻梦境,从我身后毫无征兆地出现,纤细的手指做利爪状对我恐吓了一番,只是一瞬间,我被吓得瘫坐在了地上。
黑色的波浪长发、曼妙的妖娆身姿,再加上显眼的蛇尾,监管者“梦之女巫”伊德海拉。
也仅仅只是一眼,便让人难以忘怀。
据说从地球上出现第一个微生物前伊德海拉就已经存在了。在这数十亿年间,随着时间流逝,伊德海拉从变化中获得了一种奇特的能力,吞噬周遭的生物以获取他们的特性。因此伊德海拉可分裂出不同的面貌的分身,而每一个分身都共享本体的意识。
通过与伊德海拉相融合,信徒会获得永生。她通常将自己的本体隐藏在强力的幻影中,只有受召的信徒才有机会一窥她幻影下的真容。
【荣幸受召,得见真颜】
反倒是特蕾西似乎对我的行为感觉有些迷茫,看样子,好像她是看不到伊德海拉的真容的,她根本不明白我能被什么东西吓成这样?况且这么聪明伶俐又勇敢可靠的女孩子……
啊,我现在该怎么做?该优雅淡定地站起来装聋作哑地假装看不到伊德海拉大人么?能有共目睹伊德海拉大人的盛世美颜可谓是来时三生有幸啊!然后再脸不红心不跳地告诉特蕾西什么事也没发生,只是我脚滑了才摔倒的?问题是,我这一番话说出去谁信啊?
伊德海拉像是能读到我的心声一般,指挥着小信徒,二话不说,拽着特蕾西的手就走。
说来也怪,在这种情况下,特蕾西离开后我反而觉得没有那么慌张了,我忙不迭地从地上淡定自若地爬了起来,“还真是抱歉啊,女巫大人,是我失态了,初次见面就让您见到我的囧态。”我尴尬地挠了挠头,不失优雅地向伊德海拉大人辑了中国礼节里至高无上的一礼。
尔后又觉得哪里不妥,又遵照巴啦啦小魔仙里的魔仙小蓝向伊德海拉又行了一礼。
“xx参见梦境的支配者——伊德海拉大人!”
伊德海拉哭笑不得地扯了扯唇角,祂觉得啊,自己倘若再不多说点什么,眼前的这孩子怕不是要把全世界所有的大大小小的礼节都要给自己挨个做一遍才肯善罢甘休。
“平身吧,汝下一次不必如此拘谨。”她掩唇轻咳了一下,略微无语地扶额兀自叹息。
“这孩子……真是傻得可爱……”
“女巫大人啊,您要不要看看……那个我们还有平局的机会嘛?”我星星眨眼满是期待地看着女巫大人,迫切地等待着祂做出回应。
祂故作思考了一下,“听起来,汝的要求也不是很过分,听闻汝只是想要一个平局?这当然可以,我的孩子,吾可以稍作考虑,不过……作为代价……要承受住我的幻梦境才行啊……”
语毕,几乎连眨眼的时间都不到,我仿佛置身于一个奇妙的世界里了,恍如隔世之感。
四周仿若是周遭的事物遁入宇宙中最初始的模样,不断地千变万化着,目不暇接,而这看上去杂乱无章的事物却也在循序渐进着。
一瞬间,我突然就明白了什么叫“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一生万物,万物归一。”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伊德海拉大人勾了勾唇角,继续看着这有趣的一幕。
“真不愧是吾选中的孩子呢,事情越来越有趣了,不错,悟性很高,再接再厉。”
【在午夜的噩梦中迷途之人,将为伊德海拉所俘获,投入了她编织的梦境——一个荒诞古怪的赛场。她将从这些候选者中筛选行动机敏、运气与实力并存的胜利者,作为其对外宣教的代言人。而失败者则会继续留在这个梦境中,遭受伊德海拉的信徒们无止无尽的折磨。】虽然,毫无关联,但意义却一模一样。
能够从吾编织的梦境中完美且成功逃脱出来的幸存者,并且没有彻底地疯狂,直至无法恢复的话,谁会知晓那是什么惨烈下场呢。
毫无征兆地火山迸发、伴随着四周场景的再一次大幅度变动起来,恍若上一秒还在天堂,下一秒便是深不可测的地狱,那尖锐刺耳的凄厉叫声不断地回响在我的耳畔。视觉和听觉的双重感受企图妄想冲溃着我的神经。
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另一番景象,那是一副决然不同的景象,犹如世外桃源。
随着周遭的事物变淡,我意识到,我不知何时就已经回到了原本的世界。
“汝很棒,吾的好孩子,真期待你更出色的表现,喏,时间已经不早了,汝的同伴还在大门等汝呢。”伊德海拉指挥着信徒,让小信徒在前面带着我离开这是非之地。
我回眸子不舍得看了看伊德海拉大人,却蓦自看到女巫大人在我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
伊德海拉从不跟随任何人,只是信徒向来难逃祂的掌控。梦之女巫的脸上保持着从容而淡漠的笑容,尽管布条遮住了双眼,但她早已洞悉了一切,因为她无所不在,更因为所有令她产生兴趣的事物,都注定无法逃脱。
如今,祂出现在你身后,或许便是想近距离地观察和考验你,看看你是否有资格与她相融合,又或许,她将你视作忠实信徒的绝佳人选,正准备向你展现真颜,带你跨越真理之门,直抵永生。
幻海浮生,一梦千秋,汝之命数,皆在掌控。无所不在,无可逃脱。
“期待着接下来的见面,希望,汝会带给吾意想不到的惊喜。”伊德海拉注视着你离开的方向,掩唇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