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好随从
娱乐文全员ooc注意避雷
内涵其他人物串台,微量摄殓
众所周知欧利蒂丝庄园有求生/监管两大阵营,两大阵营的玩家平时非常和睦亲如一家,但不能触碰到任何跟胜率谁更高一类的话题,因为这话题会使大家都叠上一层“阵营是我家,绝不输对家的buff”
如果他们叠上了这个buff你便会看到庄园最靓丽的风景线,那时的庄园如同世界爆发了第三次大战。
红蝶小姐试图拿蝴蝶砸死溜了他180秒的咒术,海伦娜和古董商挥舞盲杖和笛子追赶刚刚害他们平局的邦邦,邦邦不甘示弱的朝他们扔炸弹,渐渐的三人打上了炸弹版羽毛球,还是2V1。
奈布和玛丽则正在因一个巧克力蛋糕而争...
娱乐文全员ooc注意避雷
内涵其他人物串台,微量摄殓
众所周知欧利蒂丝庄园有求生/监管两大阵营,两大阵营的玩家平时非常和睦亲如一家,但不能触碰到任何跟胜率谁更高一类的话题,因为这话题会使大家都叠上一层“阵营是我家,绝不输对家的buff”
如果他们叠上了这个buff你便会看到庄园最靓丽的风景线,那时的庄园如同世界爆发了第三次大战。
红蝶小姐试图拿蝴蝶砸死溜了他180秒的咒术,海伦娜和古董商挥舞盲杖和笛子追赶刚刚害他们平局的邦邦,邦邦不甘示弱的朝他们扔炸弹,渐渐的三人打上了炸弹版羽毛球,还是2V1。
奈布和玛丽则正在因一个巧克力蛋糕而争执,夜莺小姐则和怂包庄园主看着庄园的大战而不知所措。
在长期的世界大战下众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这样对某个怂包庄园主不好,于是大家渐渐的一言不合就开游戏。
这一出庄园安静了,同时因为众人不断的刷游戏导致庄园的游戏频率和胜率比像骑了火箭似的不断暴涨,压倒性的霸榜第一无人能敌,直接让全国的庄园都望尘莫及只能互相面面相觑。
庄园主看着排行榜不知是喜是悲“这群孩子也太拼命了吧,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吃的消。”夜莺小姐也盯着数据发愁,在两人掉发掉了一夜后两人终于打成了一致。
大家一醒来就看到了床边的信封,然后跑向了商城。
商城里出现了许多以大家为原形的可爱小随从,听庄园主说随从还会带30%原主的性格脾气爱好心理思想呢。
刚开始许多人都被萌版的自己勾走了魂纷纷交出大红薯。
这不,美智子小姐正和萌版的自己喝茶,对面是玛丽小姐和她的小随从,玛丽小姐越看越觉得小美智子可爱,思索了一番一把抓来小美智子在她头上绑了一只很大很标准的粉色大蝴蝶结,美智子也不甘示弱在小玛丽的头上带了一只带有扇子和樱花的花环。
两人看着大蝴蝶结的小美智子和花环小玛丽心都要跳出来了。
在大家都在休息时间选择自己喜欢的小随从时,没人知道还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在大半夜偷偷潜入商城不偷不抢只是盯着展柜里的随从看。
这两人就是在庄园大战时从双方阵营中的脱颖而出的两位战神。
一位是辅助但可抵ob位会隔空捞人会用棺材碎颅杀砸死监管的内向社恐安静的入殓师伊索.卡尔,另一位是高贵优雅会摄影爱暗杀用失常踹机子的法国男人约瑟夫.德拉索恩斯。
两位震庄战神平日里不是在打排位就是在打排位的路上,白天可是过的充实到了极致只有晚上才有空。
其实伊索和约瑟夫对随从不是很感兴趣但还是偷偷来了,伊索顺着展柜依次看去原以为自己会买一只小奈布小伊莱或者自己,结果目光被一只他没考虑过的随从吸引住了。
这个随从就是小约瑟夫,因为他太像个大蒜头了。
伊索站在小约瑟夫前把他抱着前前后后打量了个遍,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来----这简直就是大蒜上长了个约瑟夫。
思索了半天伊索越来越觉得这个蒜头可爱便将他带回了宿舍。
这边约瑟夫在看随从时也被一个小家伙吸引了,这个小随从就是小伊索。
至于为什么会被小伊索吸引约瑟夫觉得是对局天天见的原因,虽然游戏里你死我活的但是平时两人还是很和谐。
于是约瑟夫便带走了小伊索。
之后的日子里两人便带着自己的随从对局,有了小随从的陪伴游戏都带着一丝欢乐。
渐渐的两人发现了不对劲,伊索和约瑟夫总感觉怪怪的,只要对局里有两人伊索的队友直接人间蒸发怎么也找不到,约瑟夫不管怎么找人都只找得到伊索。
遇上联合狩猎约瑟夫的队友和伊索的队友一起展示人间蒸发术。
之后约瑟夫和伊索突然发现两人的随从很喜欢在一起玩耍,经常一个趴在另一个头上到处乱跑还一起抱着睡觉,小随从之间一起玩耍没问题,可是他俩还抱着睡觉!
“随从会继承原主30%的性格脾气爱好心里思想”伊索和约瑟夫看到眼前的一幕脑海里全是这个声音,此时他两正一左一右的站在花园桌子旁边,桌子上放着一个柔软精致的小窝,两人的随从在里面睡的老香了。
内心OS:我不会喜欢卡尔吧!?
内心OS:我不会喜欢约瑟夫吧!?
不管两人怎么想小随从的表现就是:你两相互喜欢。
约瑟夫和卡尔两人面面相觑,拿小窝里的随从不知所措,此时他们不知道草丛里面已经是庄园众人的天下了,他们被包围了。
我们亲爱的庄园主为了一个更好的视角正扎着马步挥汗如雨的看着石桌旁的两人,其余的人也是两眼发亮嘴角上扬神采奕奕的或趴或躺或蹲。
可等到庄园爆炸都看不到想看的每人只好一人拿了一支艾米丽给的葡萄糖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至于约瑟夫和伊索嘛,他们怎么会看不出大家的心思呢,两人并不打算把小随从分开反而想继续撮合他两。
于是在约瑟夫的带领下两人碰都不碰一下排位每天变着花样给小随从织小毛衣小帽子,因为战神不在其他的求生者和监管者又回到了没有小随从的时代,每天都在上演着欧利蒂丝庄园大战。
到最后只是可怜了我们的庄园主,每天紫薯如流水般哗哗哗的流失,谁叫庄园是底薪+游戏场数+胜率呢。
第十二章,凝神静心
严重的伤势最终还是拖垮了奈布。
几乎是一个踉跄,他便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无力的倒下了。
白露抿唇,连忙蹲下开始给佣兵治疗。
他们跑了有点距离,最终倒在了场地的边缘的一处废墟墙壁后面。空军刚刚发了一个信号,监管者已经转移了目标,他们有时间去治疗。
然而刚刚触碰到佣兵,白露就脸色一变。
这治疗速度,怎么慢了这么多?
“小丑的钻头会大幅度减少治疗速度,而我本身治疗起来就很慢。”奈布随意的抹去嘴角溢出的鲜血,用一种旁观者的语气说道:“机械师已经开了第四台,你再去开一台就差不多了,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自己也可以自愈。”
言下之意就是让白露别去管他。
怎么能不管呢?白露眯了眯......
严重的伤势最终还是拖垮了奈布。
几乎是一个踉跄,他便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无力的倒下了。
白露抿唇,连忙蹲下开始给佣兵治疗。
他们跑了有点距离,最终倒在了场地的边缘的一处废墟墙壁后面。空军刚刚发了一个信号,监管者已经转移了目标,他们有时间去治疗。
然而刚刚触碰到佣兵,白露就脸色一变。
这治疗速度,怎么慢了这么多?
“小丑的钻头会大幅度减少治疗速度,而我本身治疗起来就很慢。”奈布随意的抹去嘴角溢出的鲜血,用一种旁观者的语气说道:“机械师已经开了第四台,你再去开一台就差不多了,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自己也可以自愈。”
言下之意就是让白露别去管他。
怎么能不管呢?白露眯了眯眼。
空军那边也不知能拖多久,一旦空军倒地,佣兵没起,那么到时候谁去救?
特蕾西离这边最远,到时候直面危险的依旧是自己。
所以,哪怕是作为挡箭牌佣兵都得起来。
当然,这些话她可不会说出来。
白露想了想自己手上还有什么可以使用的筹码。
下一刻,她召唤出了自己的古琴。
紫檀的古筝,精致的雕花。
白露双手在琴上一划。
——凝神静心。
清除负面效果。
青色的领域云烟缭绕,隐隐有茶花飞舞。
虽然只出现了一刹那,但依旧让人映像深刻。
佣兵奇怪的看着琴师使用了技能,却不知有什么作用,然而下一秒,他就隐隐发现有什么沉重的东西从自己身上离去。
白露只弹了两三秒,触发了凝神静心的去除负面的效果,她双手一离开古筝,领域就消失了,增益的功能自然也消失了。
没办法,这里只有她和佣兵两个人,难不成她弹奏让佣兵自愈吗?那还不如她直接上手。
负面影响一消失,再加上白露本身的治疗加速,治愈速度飞快。
奈布实着惊了一下,立刻知道了队友的技能效果,心里也不禁松了口气。
很快两个人就互相治疗完毕,一个半血一个倒地变成了双满血,这一信息让队友们松了口气,也让监管暴跳如雷,攻击越发猛烈了。
[机械师:破译进度42%。]
在两人逃走治疗的时间里,特蕾西的娃娃已经修完了空军剩下的机子,而她本人的机子也修了快一半了。
[空军:专心破译。]
而玛尔塔看上去还能支撑一会儿。
白露和奈布身边就是一台崭新的机子。
合修虽然会有一个减速,但本身的速度依然快于单人。白露和奈布自然也毫不犹豫的开始一起破译最后一台密码机。
特蕾西的密码机开了,奈布和白露的密码机也很快破译完成。
[求生者可开启电闸。]
白露刚刚在心里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下一刻之前就半血的空军终于坚持不住,被打倒在地。
监管者将她挂上了小木屋前废墟那里的椅子。
不远处就是白露和奈布正要赶去的大门。
奈布拉住了白露,对她摇了摇头。
果然,白露远远的看见监管者在门那边晃了一下,如果他们没有停下的话就会正好撞上对方。
[机械师:大门破译进度67%。]
白露一喜,特蕾西那边的门快开了。
她刚要转移方向去走那边门——虽然空军上椅,但是跑了三个依然是他们赢。
这时候,耳边却传来呼啸的破空声,还没等她疑惑,就听见身边佣兵低哑的声音:“是传送……遭了,机械师小姐那边……”
传送?白露想起特蕾西和艾米丽都和她说起过的,监管者每一局所带的技能。
这样子的话,特蕾西……
像是在回应她,耳边隐隐传来闷哼,这个声音是……玩偶?
没错,在玩偶破译完空军的密码机后,特蕾西就将玩偶操纵到了大门那准备开门。小丑传送过来后打倒的也是玩偶,然而虽然特蕾西本人没有大碍,但倒下的玩偶依然暴露了特蕾西的位置。
那时候她正在往大门那里赶。
小丑装上推进器和风翼,很快就追上了想要逃走的特蕾西,冲刺的钻头直接给了她第一刀,那里很糟糕的是一块贫瘠的空地,没有太多的墙壁和板子,特蕾西很快就被打倒在地。
而另一边,白露着手开启大门,佣兵则赶去救下了空军。
小丑将特蕾西扔上椅子,怒气冲冲的装上了推进器,打算直接冲过去。
如果他们是先救下空军再去开门的话时间显然是不够的,小丑的火箭确实可以及时赶到,但现在的他们是兵分两路,当小丑驾着火箭筒赶到时,空军和白露已经在门内了。
空军还挑衅的给小丑比了个手枪的手势。
白露面带微笑。
这一场,是他们赢了。
果然,小丑很快就反应过来这里只有琴师和空军,那么那个佣兵呢?
像是在回应他一样,机械师被救下了椅子。奈布从医院那穿过去,正好和小丑错开。
传送还未冷却,推进器已经使用过了。小丑咬牙切齿的看着她们,他被摆了一道。
另一边,特蕾西引领着奈布来到玩偶未能打开的那扇门,而那扇门已经开了大半了。哪怕小丑装上了推进器,他们也能在小丑赶来前打开大门。
[佣兵:大门破译进度98%。]
白露和空军对视一眼,确定队友那边已经可以出去了,她们两步后退,在监管爆发前离开了游戏。
——大获全胜——
四人前后出现在了餐厅里。
他们是第一批结束游戏的。修机速度堪比修机位的白露,使他们相当于拥有两个修机位,因此密码机开启的飞快。
等在餐厅里的两人和他们打了招呼。白露面带微笑的回应着,心里想着下一次要不要也找个救援位来当第四个队友。
救援位优秀的身手和牵制能力,以及总是冲在最前面的自觉行为是她所需要的。
多趁手的棋子啊。
虽然救援位都有修机减速,两个救援位就更别说了,但有她和特蕾西在反倒不用担心密码机。
她想了想,把这件事记在心里。
六个人坐在餐厅里等待,没过多久,另一组的游戏也结束了。
和白露他们不同,这一组的气氛很是糟糕,看样子是失败了。
人都到齐了,现在就要宣布附加的第三场游戏的参与者名单了。
除了留下来的两位外,剩下的两人是白露和奈布。
白露顿了顿,没想到四分之一的几率会正中她。不过她却没有上一场那样紧张了,毕竟两场游戏的个人成绩以好的那一场为标准,也就是说哪怕这一次游戏失败,她也会以上一场的成功为记录。
于是在特蕾西担忧的拉了拉她的衣角时,她淡然的回了个安慰的微笑。
这一笑让小姑娘红了脸。
“白露小姐真的很美,像天使一样。”特蕾西捂着发烫的面颊想到。
除了熟悉的佣兵奈布外,她的两位新队友,皆是穿着奇怪。
一位浑身上下都被墨蓝色的斗篷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还用有奇异图案的眼罩蒙住了双眼,另一位穿着是与上一位恰恰相反的清凉,一头红色的长发,兜帽上有一对长角。
在交流中白露得知两人都是和她一样的辅助位,先知可以用役鸟抵挡一次伤害,祭祀可以摆置能够让人直接穿越障碍物的门之钥。
白露没能和两人交流多久,因为游戏很快就开始了,好在几句话间她多少也对两人有了初步的了解。
而求生者们所不知道的另一边,正要进入游戏的美丽女子被拦下了。
带着高高礼帽的风衣男子对着女子优雅的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礼。
“真是抱歉,美智子小姐,请问可以将这场游戏交给在下吗?”
周到的礼仪,温和无害的样子,若不看那寒光闪过的爪刀,还男人身上若有若无的带着血腥味的危险气息。恐怕真有人会赞叹这是位多么优秀的绅士啊。
持扇的女子了然一笑,微微弯腰回以一礼。
“当然了,杰克先生。”
————————————————————————————————
作者的话:下一章有杰佣……大概。
[伊塔库亚x你]《引诱》[金主约稿]
全文8300➕,黑化强制有🥩🥩,请注意避雷
引诱
在那个晦冥、萧瑟、阴沉、云幕低垂的秋日里,她摘下了那几乎与他头颅融为一体的面具。
在摘下这张怪诞滑稽的面具前,赫乌莉娅有过很多或荒谬或合理的猜想:或许他天生容貌丑陋扭曲所以才羞于见人,亦或许他在某场灾难般的可怕事故中被毁了容。总之,她几乎断定了这面具下是一张异于常人的脸。
可是谁曾想,面具下的这张脸几乎如此清秀,精致,带着少年尚未褪尽的稚气,像是春日里茁壮成长的小树。
她那惊讶的目光太过炽...
全文8300➕,黑化强制有🥩🥩,请注意避雷
引诱
在那个晦冥、萧瑟、阴沉、云幕低垂的秋日里,她摘下了那几乎与他头颅融为一体的面具。
在摘下这张怪诞滑稽的面具前,赫乌莉娅有过很多或荒谬或合理的猜想:或许他天生容貌丑陋扭曲所以才羞于见人,亦或许他在某场灾难般的可怕事故中被毁了容。总之,她几乎断定了这面具下是一张异于常人的脸。
可是谁曾想,面具下的这张脸几乎如此清秀,精致,带着少年尚未褪尽的稚气,像是春日里茁壮成长的小树。
她那惊讶的目光太过炽热浓郁,让长年未暴露真实面孔的少年有些抗拒,可疑的红晕从他的耳根蔓延到脸孔上,像是瑰丽的晚霞。
伊塔库亚慌乱地从她手中夺回面具,重新遮盖住那张过分出色的俊美容颜。
天色越来越昏暗,永眠镇的冷风呜咽呼啸着,宛如怪物的低吟,黑色的乌鸦在她的头顶盘旋,粗噶的啼叫宛如报丧的钟声。
面具后那双幽蓝色地眼睛再度恢复了冷静清明,此刻他漠然地盯着她,那冷冽寡淡的声音响起:
“你该回去了。”
她挽着醉醺醺的黛米小姐,站在逃生的大门前深深地向他鞠了一躬,感谢他手下留情放过了她们。
少年漠然地瞥了她一眼,转身离去,那优雅轻盈如黑猫的身影很快就消失了如墨的夜色中。
他真的很像猫:高傲,冷漠,敏捷,钟情于黑夜。
于这座凶险阴暗,臭名昭著的欧利蒂丝庄园而言,赫乌莉娅的到来像是命运之神“馈赠”给众人的毫无意义的恶作剧,她并非受庄园主邀请而来,也不是主动前来探寻这扑朔迷离的真相,她只是在某个昏昏沉沉的午后,打开了某座废弃花园的大门,就像是童话中的爱丽丝误入兔子洞,大门后是一个完全割裂,虚幻,阴郁的世界。
即使发现再也回不到现实的世界,她也并未感到惊恐彷徨,她素来是个随遇而安的人,这个物质富足的庄园中,时间几乎是凝滞的,人们不会衰老,也不会死亡,这不比外边那个疾病滋生的灰暗世界要好得多!
况且,她的父母早逝,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的她孤苦无依地苟活于世上,那所谓真实的文明社会于她而言没有什么值得留恋之处。
这个看似平静祥和的庄园暗流涌动,每时每刻都上演着生死角逐的致命游戏,游戏的结果决定着参与者能否实现梦寐以求的愿望。
和那些为金钱,为名利,为艺术而不择手段的参与者不同,赫乌莉娅几乎是无欲无求,她不为名也不为利,她只想在这个庄园满足温饱而已。
所以,相比绞尽脑汁琢磨着如何赢得比赛,她更乐意以一副友善的面孔去亲近那些并不好相处的战友。
这并非是她居心叵测想从他们身上搜刮到一些微薄的利益,她真的只是渴望友谊,渴望拥抱。在外颠沛流离那么多年,尝尽人间冷暖,每时每刻都要为生计愁眉不展,怎么又心情去寻觅所谓的真情呢?
她畏惧监管者们非人的形态,更畏惧他们滴血的长刀,所以她自然不可能有勇气同他们交好,她喜欢那些年轻娇嫩,笑靥如花的同龄女孩子,和她们相处时,青春的鲜活生命气息会从心脏蔓延到全身。
她竭尽所能地创造着与女孩子们甜蜜欢愉的友情,力所能及地在无论是是细枝末节还是举足轻重的事情上关照她们,长此以往,她自然而然地与她们打成了一片。
女孩子们都很喜欢她的热情,善良,明媚,像是最闪耀最热烈的太阳,温暖着那些阴郁,迷茫,失落的人,就连庄园中那个不苟言笑,拜金自私,最不好相处的坎贝尔先生也对她略有好感。
甚至,包括敌对阵营里,那个最沉默最怪异的少年——伊塔库亚。
和那些宛如怪物般高大可怖的监管者不同,有着正常人类身形的他令她不曾畏惧抵触,他非常孤僻且沉默,高挑瘦削的身体被黑色的斗篷牢牢包裹住,终年不见天日,像是午夜时分游荡在森林里的幽灵,面具下那双冰蓝色的眼睛永远是漠然空洞的,即使在赛场上捕获到“猎物”大获全胜时,也不会有任何愉悦的欢喜。
可他对她却格外宽容且仁慈。
最初不过是“杀三放一”,会好心地将她送到地窖口或者是开启的大门前,然后是漠视她的存在,在对局中对她视若无睹根本不会追捕她,最后,他直接明目张胆地展现着对她的宽容:只要有她在的对局,他都会留下她和另一个求生者送平局。
不过,那些被“爱屋及乌”的求生者大都是与她关系交好的女孩子。
赫乌莉娅的心思是何其敏感细腻,她自然察觉到伊塔库亚对她的好感与重视,她将这样来之不易的情感归纳于弥足珍贵的友谊,她天真地猜测道:性情孤僻的守夜人再怎样古怪冷漠,也不过是一个未成熟的少年,他那颗孤独寂寞的心灵渴望着友谊与真情。
于是她像是对待一位真正的朋友那般去接近他,她尝试着与她交谈,尽管得到的大多是无声的回应,她也丝毫不气馁;她将自己精心烹饪的点心赠送于他,尽管他不会因此而道谢或者夸赞她精巧的手艺,她也不会因此而丧失积极性。
那块坚硬的寒冰最终被温暖的太阳所融化,她的坚持不懈也终于有了惊喜的回报:他开始愿意倾听那些她那些絮絮叨叨的闲聊,像是她曾经拥有的,那只温顺乖巧的,会伏在她膝上的猫咪。
他们的关系越来越亲密友好,当她赠送给他那些精美可口的点心时,他则会回赠予她一束新鲜的,带着露珠的清新的雏菊,他知道这是她最喜欢的花朵。
当她试探着询问可否见到他面具下的真实模样时,他甚至没有丝毫迟疑和犹豫,不假思索地同意了她的请求。
她不知道自己这个无心之举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自从她摘下守夜人的面具后,有什么细微的东西如平静湖面下的暗流般涌动。守夜人一如既往地接受着她的善意与热情,允许她靠近自己,允许她那些看起来并不合理的请求。
可是,守夜人面具下的那双眼睛却越来越阴暗粘稠,蓝色的火焰在他的眼中熊熊燃烧着,张牙舞爪的火舌让那脆弱的理智与冷静岌岌可危。
她没有看到那从火焰,更不知道,那是一从名为“欲望与妒忌”的火焰,这股火焰在看见她对其他男性展露笑颜时,会燃烧得更加旺盛。
伊塔库亚知道,自己那摇摇欲坠的理智总有一天会被罪恶的火焰燃烧殆尽。
“幸会。”
少年清雅温润的声音糅杂着那雪松般清淡的香气,像是融化的巧克力般流淌进她摇摆不定的心间,使得她有了一种近乎眩晕的甜蜜感。
她抬起头来凝望着这张美丽绝伦的脸孔,心中不禁感叹着造物主的偏心。
月光般澄澈纯洁的银发,蓝色海洋般深邃的眼睛,那精雕细琢宛如古希腊雕塑的五官。这张脸孔上每一根线条,都凝结着上帝的厚爱与期望。
“幸会,白先生。”
玫瑰般的红晕蔓延至她白皙清秀的脸孔上,她羞涩地回应着他的问好,开朗热情的黛米小姐看着她局促紧张的模样,笑着打趣道:
“亲爱的赫乌莉娅,你现在的样子,就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见到了恋慕的爱人。”
白宽容地笑了笑,并不在意黛米幽默的调侃,可赫乌莉娅却生气地瞪了她一眼:“黛米,不要乱说。”
黛米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便不在言语,可她的心绪却久久不能平复,就像是原本风平浪静的湖面被投掷了一块巨大的石头,泛出的阵阵涟漪几乎荡漾到了岸边。
少女缠绵婉转的心事像是薄薄的面纱那般被撕裂,那青涩懵懂的爱意如潮水般喷涌而出,她抬起头费力地张望着等候大厅的另一边,似乎是在猜测今天这场比赛的监管者是谁。
其实,她正在用眼角余光偷偷瞥着少年那张轮廓分明的俊美侧脸。
她喜欢白。
这不仅仅是因为他有着无可比拟的完美容颜,更因为他那清雅出尘的气质,他像是雪山上的精灵般圣洁高贵,不食人间烟火,可是又没有高高在上的冷漠傲气。他为人谦逊优雅,无论对待谁都是一副清风朗月的温润笑容。
这样的他,让她怎能不喜欢?
清脆的玻璃碎裂声音打破了她甜蜜缱绻的幻想,天幕之上滚动的乌云拉开了游戏的帷幕,诡异的童谣声是比赛最完美最契合的伴奏。
月亮河公园。
她跳下二楼寻得最近一台密码机进行破译,胸腔中激烈跳跃的心脏提醒着监管者的逼近,她正谋划着如何利用地形躲避遮掩时,却惊喜地发现了那个踩着高跷的清瘦身影。
伊塔库亚,这就意味着这一局她不用东躲西藏地逃亡。
“下午好,伊塔。”她笑得眉眼弯弯向他打招呼。可是,这一次,他却没有像之前那般回应她的问好。
面具后那双冰蓝色的眼睛死死地凝视着她,那眼神如此淡漠冰冷,蕴满了她读不懂的情绪。
他,这是怎么了?
突然之间,前所未有的恐惧与战栗自心头慢慢升起,逐渐蔓延到大脑,这样的感受,就像是被推入了北风呼啸的冰原,彻骨入髓的寒冷笼罩了全身。
她硬生生地压下那股不安的情绪,勉强挤出温和的笑容:“伊塔,怎么了?”
他素来寡言少语,即使如今与她关系交好亲近,也不曾愿意多说几句话,此刻他冷漠地摇了摇头没有任何言语,便转身离开。
她知道,他会去追捕另外两名男性求生者,然后放她和黛米离开,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默契。
然而,她却不知道,一场可怕的变故正悄然降临。
约莫过了一分钟,黛米突然倒地,那痛苦的shenyin声随着冷风钻进她的耳朵里,她愕然地停下了破译的步伐,心中疑惑地猜测道:
“怎么回事,难道他要正常的进行比赛吗?”
不过这没什么,即使是正常的对局她也有信心支撑下去,因为她的队友白先生在牵制,救援方面都极其优秀。
白发出救援信号,示意她和幸运儿专心破译。
可是,匪夷所思的,他却倒在了过山车上。
她从未见过伊塔库亚如此杀伐果断的样子,冷酷决绝得像是来自地狱的杀神,场上没有一台密码机完成破译,他却干净利落地解决掉三位队友。
在黛米小姐被淘汰出局后,他将幸运儿榜上了狂欢之椅,此时她姗姗来迟,看着倒地痛苦抽搐的白,她不可置信地问道:
“伊塔,你?”
即使她知道伊塔库亚不过是严谨地按照游戏规则行事,可是他如此恪守成规的冷漠模样还是不免让她感到陌生且心寒。
在长年驻守极寒雪原的守夜人面前,她那些所谓的技能巧术全都丧失了功效,此刻,她就像是被猛虎按在爪下的白兔般,毫无反抗之力。
她被伊塔库亚击倒在旋转木马上,后背撕裂般的痛苦让她疼得头晕目眩。
虽然监管者的攻击不会给求生者带来真正的肉体伤害,可是生理的那刻骨铭心的痛苦还是无法避免的。
她看见伊塔库亚拖着昏迷过去的白,走向了最近的狂欢之椅。
他那件原本一尘不染的圣洁长袍沾染上污浊的泥土,那张完美无瑕的脸孔此刻面无血色,脆弱得像是一触及倒的纸娃娃。
没有人会希望自己心悦之人再受到伤害,可是被狂欢之椅放飞,会再遭受一次巨大的凌虐的痛苦。
于是她鼓足勇气,颤抖着声音呼喊道:“伊,伊塔!”
少年迈向狂欢之椅的步伐停滞住,他转过身来不解地看向她。
赫乌莉娅强忍住从后背蔓延开来的,那撕心裂肺的痛苦,讨好似的哀求道:
“你,你只是想要获胜吧。”
“那,那请放过白,淘汰我吧。”
“你放心,我,我不会逃跑。”
那颤抖的,隐忍的微弱女声嘶哑阴沉,像是吞下了一枚锋利的刀片,呼吸之间都带着浓烈的血腥气息,如一柄势如破竹的箭矢,毫不留情地击中了他不舍防备的心脏。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如此卑微地哀求他,也从未想过某一天她会为了某个不相干的男人如此低声下气!
呵,难道她就善良到这种地步了吗?一个无私博爱的圣母!
不,不只是因为“善良”,想起她面对白时那缠绵缱绻,欲说还休的眼神,想起她在凝望白的背影时那甜蜜羞涩,春情毕露的眼神,他便将这个中缘由猜了个七七八八。
如盛夏的果实般青涩,如出炉的面包般甜蜜的少女情事在她那颗水晶般纯洁透明的心中生根发芽,被雨露浇灌,被阳光普照,即将结出成熟的果实。
可是那颗果实却并不是因他而绽放。
那摇摇欲坠的理智桥梁终于被嫉妒的火焰燃烧殆尽,那份仅存的善意和温柔被偏执的海啸所吞没,思想的海岸上便只剩下了最阴暗,最狠毒,最疯狂的枷锁。
伊塔库亚毫不理会赫乌莉娅的哀求,像是屠宰上拎着羔羊的屠夫般,将白拖到了狂欢之椅上。
接下来,便是她了。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少年将她抱起,身体失重的腾空感让她愈发惊恐无助,凄寒的冷风吹拂在她的面颊上,那呜咽萧索的声音像是最哀怨的悲鸣。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伊塔,伊塔,你不是我的朋友吗?
委屈悲抑的心事无可言说,她麻木地等待着自己被挂上狂欢之椅淘汰出局,可是伊塔却抱着她走了很久,来到了阴冷潮湿的地下室。
被地下室的狂欢之椅放飞,会遭受更剧烈更难耐的痛苦。伊塔,她曾经最信赖的朋友,就如此憎恨厌恶她吗?
她自嘲地长叹一声,可是伊塔库亚却走过那些刑具般的狂欢之椅,带她走进了地下室那个狭窄阴暗的角落里。
他摘下那身黑夜般的斗篷和那可怖怪异的面具,少年清俊精致的面孔展露在她的视野中。
她早就见过这张漂亮的少年面孔,可是这一次她却感到无比陌生且遥远,那双幽蓝色的海洋般的眼睛不再像最初那般静谧祥和,而是凝结了千万年的冰雪霜冻,像是要将她拖入最严酷的极寒之地。
不放她离开,又不将她淘汰出局,他究竟要做什么?
“你……?”质疑的话语还未完全说出,唇上那温软炽热的触感便将所有的疑虑压回了喉中。
此处河蟹
虽然在此之前她从未经历过唇齿相依的轻吻,可是在少女粉红色的美好幻想中:亲吻是两情相悦的恋人才可以做的事,是花前月下的耳鬓厮磨,她会依偎在高大英俊的恋人怀中,享受着他缠绵却温柔的亲吻。
此处河蟹
他恶狠狠地咬破了她那水光润泽的娇艳唇瓣!
“啊!”她吃痛地尖叫了一声,拼尽全力地推开他,伤口处迸出的鲜血从唇角蜿蜒而下,那腥甜浓稠的味道使她愈发恐惧战栗。
她哆哆嗦嗦地向后退了一步,颤抖着声音问道:“为,为什么,要这样?”
“伊塔,伊塔,我们不是朋友吗?”
“朋友,朋友?”
他像是上了发条的机器般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个被赋予无数美好期待的词语。幽暗的,阴冷的笑容慢慢地浮现在他的脸孔上,就像是土地上那原本微不足道的裂痕,在一场可怕的地震后,扩散成了令人胆颤心惊的深渊。
而赫乌莉娅,就是那场可怕的地震。
他突然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肆虐却又苍凉。
“朋友,朋友,谁都是你的朋友?那么白,也是你的朋友?”
“当,当然……”
“呵呵呵。”她从未见过他如此怨毒且刻薄的模样,毫不留情地讥讽着她:
“朋友,你就用那种该死的,露gu的眼神看着你的朋友?你就为了一个所谓的朋友,如此低声下气地哀求着我?”
最隐秘的心事被再次一针见血地拆穿,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病态疯狂的他,眼中都是酸楚委屈。
被这样一双楚楚可怜,水雾蒙蒙的眼神哀怨地凝视着,大多数男人都会怜香惜玉的心软,可是他的心却没有半分妥协之地了,嫉妒的火焰早已吞噬了他的温柔。
他冷笑着抬起她的下巴,言语轻佻且暧昧:“我亲爱的,赫乌莉娅,您愿意为了朋友做任何事情,对吧?”
“那么,您自然愿意被我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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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佣》弃猫效应12
早上起来,奈布精神恍惚,揉了揉还没睡醒的眼睛,以及昨天晚上被杰克折腾的腰间,无时无刻都想骂几句杰克的小萨,喉咙又因为昨天晚上过火了哑掉,无奈下只能自己下床去装水喝
杰克不在?
今天似乎是星期六吧…
奈布想着,拿起杯子就去饮水机接水,喝了小两口水就去卫生间洗漱了
刚洗完脸,正要开门,奈布隐隐约约见听到了外面的开门声,想着以为是杰克来了,但又考虑到会不会是那个男的,准备拧门把的手也在半空中收了回来
杰克应该没有去上班而是去买食材,家里冰箱里似乎已经没有肉了
他现在可以打电话…
不对,手机在卧室,弯刀在楼梯下边的那个架子上...
早上起来,奈布精神恍惚,揉了揉还没睡醒的眼睛,以及昨天晚上被杰克折腾的腰间,无时无刻都想骂几句杰克的小萨,喉咙又因为昨天晚上过火了哑掉,无奈下只能自己下床去装水喝
杰克不在?
今天似乎是星期六吧…
奈布想着,拿起杯子就去饮水机接水,喝了小两口水就去卫生间洗漱了
刚洗完脸,正要开门,奈布隐隐约约见听到了外面的开门声,想着以为是杰克来了,但又考虑到会不会是那个男的,准备拧门把的手也在半空中收了回来
杰克应该没有去上班而是去买食材,家里冰箱里似乎已经没有肉了
他现在可以打电话…
不对,手机在卧室,弯刀在楼梯下边的那个架子上架着……
奈布现在没有没有武器防身,杰克也还没回来
奈布静静的听外面的情况,听到很小声的钥匙声,以及几个很轻微的脚步似乎是在客厅寻找躲藏的地方…
在听到钥匙放在柜子上的声音,奈布敢肯定,杰克回来了,打开卫生间的门
果然,是杰克
“醒了?要吃点什么吗?奈布”
“杰克,你买了啥?我看看”
“都是你喜欢吃的”
借着看食材的机会靠近杰克,拉着他悄悄说道
“有人在屋子里……”
杰克一怔,余光看了看硕大的客厅,然后揽上奈布
“我知道了…”
两人站在电视机前面,扫视一圈后大概可以赌一波人在哪,就比如客厅大窗帘后面
因为后面有一条玻璃缝架,可以站几个身型比较小较瘦的人
奈布迅速拿好弯刀,杰克也露出爪子
再把窗帘后面那个傻逼解决的后,其余的几个人也不打自招的走出来了
“主子有令,带活的,其他的豆沙了”
杰克浅笑,区区几个蝼蚁就敢抢人?
奈布看着屋子里雾气开始汇聚笼罩,也就放下准备干架的姿势自顾自走到一边看戏,毕竟人怎么可能可以和怪物抵抗呢?更何况还要带一只怪物回去交差,就算是杀戮机器来了都不一定能活着的回去
几发雾刃和几次挥刀,雾气散去,几个人已经倒在地上,有的手断了,脚断了,有的脑壳分家,有的腰子被噶了,有的手脚都没了,奈布看了直摇头,杰克衣服都没破,完好无损的站在中间
处理好尸体后,杰克就去厨房怎么弄午饭
“奈布,要吃中餐还是西餐?”
贤惠良夫杰克问道
“中餐!”
奈布跑到厨房,借着帮忙来这里光明正大的吃小料
杰克只是用干净的手揉了揉奈布的脑袋
似乎刚刚那场“戏”只是个小插曲,又或是小情调,因为雾气,血迹都被处理得干干净净,空气里也没有那种生锈的血腥味,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玫瑰花香
“主子,他们任务失败了…”
“一群垃圾,还得我的小宝贝亲自出马…”
第五人格乙女向[你早起的日子]
傭/先/勘
——早上睜開眼睛時,你身旁的他。
#大概率ooc有
#應該是同居、戀人設定
晚睡早起,貓熊人生(☞゚ヮ゚)☞
————
『傭兵』——奈布•薩貝達
你躡手躡腳的鑽出被褥,為了不吵醒身旁的男人而小心翼翼。
淺眠彷彿也是雇傭兵的職業病之一,你還記得奈布有好幾次因為你的一個翻身而醒來,久而久之,便讓你的小心成了習慣。
不過到了最近,刻意叫他都叫不醒的次數倒是多了起來。
在確認沒有驚動到他後,你調皮地想戳戳他的臉頰,卻在得逞之前整個人被拽回了床上,健壯的手臂纏上腰枝,男人將臉埋在你胸口蹭了蹭。
??...
傭/先/勘
——早上睜開眼睛時,你身旁的他。
#大概率ooc有
#應該是同居、戀人設定
晚睡早起,貓熊人生(☞゚ヮ゚)☞
————
『傭兵』——奈布•薩貝達
你躡手躡腳的鑽出被褥,為了不吵醒身旁的男人而小心翼翼。
淺眠彷彿也是雇傭兵的職業病之一,你還記得奈布有好幾次因為你的一個翻身而醒來,久而久之,便讓你的小心成了習慣。
不過到了最近,刻意叫他都叫不醒的次數倒是多了起來。
在確認沒有驚動到他後,你調皮地想戳戳他的臉頰,卻在得逞之前整個人被拽回了床上,健壯的手臂纏上腰枝,男人將臉埋在你胸口蹭了蹭。
???窩草,奶布你裝睡?!
驚嚇之下還未出口的怨言卡在嘴邊,你先聽到了他夢囈般的呢喃。
「...再五分鐘......再讓我抱五分鐘就好。」
『先知』——伊萊•克拉克
他總是比你早一步睜開雙眼、比你早一步支起倦意未消的身子,在你的鬧鈴響起前,將你毫無防備的睡相盡收眼底。
『鈴鈴鈴鈴——』
意識還沒完全從夢鄉回到現實,刺耳的鈴聲就中斷了。真正叫醒你的,是柔聲呼喚你名字的伊萊的聲音。
「早安,××。」
他溫柔的摸了摸你的腦袋,隨後便又躺了回去。
「早餐放在冰箱裡,記得吃完...再......」
一個眨眼,層層勞神疊加的伊萊又先你的反應一步沉沉睡去,你有些心疼的輕撫那頭柔軟的棕髮,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麼爬得起來的。
無論自己有多勞累,他也從未讓你的早晨孤單一人。
『勘探員』——諾頓•坎貝爾
又是好一個大清早。你艱難地爬起來關掉了鬧鐘,冷眼看向身旁正呼呼大睡、上身一絲不掛的臭男人。
你知道這貨眼裡只有錢,你知道的。
又不是有錢拿的活兒,諾頓才不可能為了送你出門什麼的而犧牲自己的睡眠時間。
但想起姊妹們分享自家男友早上是怎麼各種寵溺照料,再看看自家這個,你心裡還是不免感到有些失望。
你嘆了口氣,自己選的男人,還能怎麼辦呢?抱著滿腔無奈,你下了床開始為出門做準備。
然而,你在梳妝準備的過程中是越想越氣,回過神來,已經不知道吐了多少句諾頓的壞話。
這個五味雜陳不給他平復一下,你怕待會見人時臉上表情恐怕不會太好。
你於是轉向了那個懶男人,視線游離在他那美好的鎖骨線條以及露出的胸肌上——啊嘶,美景。
輕輕掀開被子,欣賞了一番勘探員先生精壯誘人的身材,順帶摸了把他那塊塊分明的肚子,嗯,這手感。
你好了,而且還是免費的。
滋養了精神,你哼著輕快小調愉快的離開了家。而你沒有注意到的,是在你背過身後,身後男人那明顯在打著什麼主意的危險笑容。
横滨f4,但第五人格
玩家性格代入有,ooc轻喷
赛前——
中岛敦轻车熟路地把摆在面前的牛奶推给了正在旁边坐着整理帽子的中也先生。
可爱的一张脸微微皱起,“要是庄园主在邀请我们的时候能记得准备茶泡饭就好了……”
太宰先生随意地靠在椅背上勾着指头玩着中也垂在颈侧的头发。
“殉情,一个人是做不到的。但是但是,两个人就可以~”顺便不忘嫌弃一下坐在身边的三个男人。
“啊,或许对面会有一位美丽的小姐~愿意跟我殉情”
对面的渔女默默将厂长推到了椅子上,自己拿着鱼叉游走了。
“混蛋青花鱼,你能不能死远点”中也扯回自己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头发,狠狠瞪了他一眼。
而远远坐在桌子另一...
玩家性格代入有,ooc轻喷
赛前——
中岛敦轻车熟路地把摆在面前的牛奶推给了正在旁边坐着整理帽子的中也先生。
可爱的一张脸微微皱起,“要是庄园主在邀请我们的时候能记得准备茶泡饭就好了……”
太宰先生随意地靠在椅背上勾着指头玩着中也垂在颈侧的头发。
“殉情,一个人是做不到的。但是但是,两个人就可以~”顺便不忘嫌弃一下坐在身边的三个男人。
“啊,或许对面会有一位美丽的小姐~愿意跟我殉情”
对面的渔女默默将厂长推到了椅子上,自己拿着鱼叉游走了。
“混蛋青花鱼,你能不能死远点”中也扯回自己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头发,狠狠瞪了他一眼。
而远远坐在桌子另一边的芥川此时正沉默着,颇有些凶神恶煞意味地盯着庄园限定早餐——一块干硬硬的面包干。
见到大家都在赛前聊的火热(不是)
芥川想了想,说了句“人虎,这局你敢失误一点。你就死定了。”
“?”敦君还在支着脑袋研究自己居然能发光的尾巴,突然冷不丁被威胁一句。
“芥川龙之介你还说我!上局明明是我在被追,为什么你的罗生门给了太宰先生?太宰先生还在河对面修机!”
“点错了。”
“你就这么敷衍!”
“……”
看到两个人又吵起来了,太宰大鸟依人地靠在中也怀里“啊咧啊咧,年轻真好呀~”
对局1——
中原中也咬牙支着身体,身后被狠狠隔开的伤口渗着血,旁边是挂着混蛋太宰的椅子,椅子前是一个娃娃,一个炭火和一个虎视眈眈的厂长。
“别救保平”笨蛋蛞蝓,不要救了。
太宰治直挺挺地坐在满是荆棘的狂欢之椅上,看着旁边举着磁铁,满背血痕的中也。
“笨蛋,救不下来的”
“……”第一只鸟已经给了太宰先生的芥川也沉默了。
太宰先生的血线等不及人虎从河对面赶过来,他要补最后一台机子,此时只能看中也先生能不能保下人。
进,则四人开门站,退,则无力保平。
“混蛋太宰就在椅子上……”
中也微微闭了闭眼,吸晕厂长一次,骗炭火一刀,点拆一下娃娃,再骗厂长一刀椅子……
“太宰!!”
厂长的刀狠狠割在后背上。
“嗡——”是警笛响起的声音,瞬间到来的回光返照和加速拉开了距离。
救下来了啊——真累啊。
对局2——
中岛敦紧紧跟在芥川后面,这局意外的惨烈。
太宰先生和中也先生都已经被挂飞,只剩半血的他和刚被捞下来的上挂飞芥川。
现在最好的办法是一个人去找地窖,或许还有跑一个的机会。
“但是——”
中岛敦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想要替芥川抗刀,明明,明明这个人天天骂我蠢,笑话我,欺负我。
“可是,可是——”
屠夫的刀高高举起——
“人虎!!”芥川猛地回头,推开了中岛敦,自己迎上了监管的刀。
“快走——”
芥川被砍倒在地,中岛敦一下子愣住了,眼泪不知道为什么就流了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这一幕,为什么这么熟悉。
“监管者已投降——”
对局3——
轻松的佛系局。
中也先生三个磁铁将太宰先生吸晕在墙上。
而作为报复,太宰先生故意将中也引到红教堂的墙边,趁人笑得正开心的时候,猛地把墙推倒。
“……”
而一边正在逗小老虎玩的夫人,看到突然就满血到残血再到倒地的中也,疑惑的看了看手里的刀。
正用罗生门远程观察太宰先生的芥川。
“太宰先生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中原中也“监管者在我附近——”混蛋青花鱼又想吃重力了是吧。
状况外正被摸头摸的开心的小老虎“啊咧?”
最后四个人站在门口一起向夫人行礼。果然,没有人能拒绝横滨f4的绅士礼呢。
打了很多局f4的匹配,真的巨好笑。大多数我都忘记了,记得有一个太宰的归宿照里全都是各种中也的丑照。还有被太宰踢在胸口的照片哈哈哈哈。
顺便,基德的行礼真的好优雅,简直配死芥川了,玩芥必带行礼动作。
对了,有一局玩敦敦,芥川给的闪现鸟真的帅死我了,当场结婚呜呜呜呜。
当时都幻听芥在耳边喊“人虎!”了,呜呜呜我又可以了。
《形同虚设》杰佣he orbe
脑嗨产物
不喜轻喷或者退出去别看
(晚上遇到魔怔人的心情不好无语死)
奈布靠着杰克睡了过去,不过杰克没有打算停止,只不过将琴调放的更缓慢更柔和,而后又像是对奈布说话。
“小先生,战争已经过去了,我们也要有自己的生活了,你也要放过自己好不好,我会一直陪着你,抱着你,爱着你……不要再担心是否会有人离开你了…我爱你…”天有些泛白的时候杰克才停止发酸的手指,抱起奈布,重新躺在了床上。
但是睡眠质量一直不好的奈布在音乐停止时就醒了,不过实话实说杰克这种方法很有效,他不再做噩梦,耳边没有同伴痛苦的喊声和炮弹炸裂的声音,但是让奈布百感交集的事情也出现了,虽然可以有效缓解但是不可......
脑嗨产物
不喜轻喷或者退出去别看
(晚上遇到魔怔人的心情不好无语死)
奈布靠着杰克睡了过去,不过杰克没有打算停止,只不过将琴调放的更缓慢更柔和,而后又像是对奈布说话。
“小先生,战争已经过去了,我们也要有自己的生活了,你也要放过自己好不好,我会一直陪着你,抱着你,爱着你……不要再担心是否会有人离开你了…我爱你…”天有些泛白的时候杰克才停止发酸的手指,抱起奈布,重新躺在了床上。
但是睡眠质量一直不好的奈布在音乐停止时就醒了,不过实话实说杰克这种方法很有效,他不再做噩梦,耳边没有同伴痛苦的喊声和炮弹炸裂的声音,但是让奈布百感交集的事情也出现了,虽然可以有效缓解但是不可能让杰克每天都坐在钢琴前面弹奏一晚上,而且是个人都会有耐心耗尽的那一天,如果杰克离开了,自己的结果估计也不言而喻吧。
奈布低估了杰克的耐心,也低估了杰克的深情,杰克不反对奈布继续去做雇佣兵,但是要求奈布不杀人只做到完成任务就好并且不准受伤。杰克在医院工作不巧的是今天杰克有个急诊需要赶手术,在准备时给奈布打了个电话,
“甜心我今天有个手术,你来接我好不好?”
“嗯……”
“爱你。”
说完匆忙挂了电话进入手术室。另一边在家里准备割腕的奈布回过神来看到手里的刀片一个激灵把刀片扔到一边,深潭的眸子没有一点涟漪又像是想起刚才那通电话内容眼里有一丝亮光但转瞬即逝,起身去往杰克医院。
手术时间很长奈布就一直坐在门口,一直抬头看着泛着红光的手术中,直到眼睛干涩才低头缓解。不过也知道杰克在里面,心情平静没有太多的其他情绪,
“哦!是奈布先生吗?”
一个突兀的女声在奈布耳边响起,奈布顺着声音转头看去,是艾米丽小姐,奈布起身问好,
“晚好,艾米丽小姐。”
“近来可好吗?”
艾米莉知道奈布的情况。
“……我……其实他太温柔了,他可以遇到更好的。”
意思明确,奈布还是有那种想法,艾米丽连忙打断他说话
“奈布,你先听我说,杰克在平时连一个表情都不奢侈给其他人,看其他人就像看陌生人一样,你注意过他的神情吧,是吧,奈布你要相信他,也要相信自己知道吗?唯一能够治愈你的只有你自己,我们都会在的,我们不会离开你的。”
艾米丽蹲到奈布面前,与奈布对视,艾米丽有些欣慰的是看向奈布的眼中相比之前那双死水般的眼睛已经好太多了,就是很难回到最开始那样。
“…………”
奈布有些躲闪这种眼神,虽然渴望被人关心被人照顾但是这种带着审视和寻味的目光让他有些躁狂。如果是别人的话现在那个人眼睛已经离开眼眶了,但是艾米丽在之前也帮助过自己很多对自己这种审视也是照顾关心所以能好很多。艾米丽不想放弃奈布,其实所有人都没有放弃过他,但是奈布有些放弃了自己,不是因为过去只是日渐消亡的精神和心情让他觉得自己只剩个空壳行尸走肉般活在这个世界上面毫无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