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盲】Star
【夜盲】Star
*旅途终点的故事
*云玩家ooc属于我,爱属于他们
*点亮星星的女孩和守夜人旅行前提设定
*bgm:Novo Amor-Weather
*爱是软弱的时刻,是求助于他者的心情,不是求助于他者的施予,是求助于他者的参加。——史铁生
➖➖➖➖➖
Star
据说东方有一个理想国,那里有博学智慧的点亮星。
海伦娜在梦里遇到点亮星。那时晚霞正洒上她的金色头发,最后一缕薄雾小心翼翼地弥漫开来,草地已暮色苍茫,周围是花静静地落,风轻轻地吹,失去姑娘们的歌声装点后,只剩下一棵上古木棉独守荒野。
——红色的云?
她看见星星藏在红色花蕊里。...
【夜盲】Star
*旅途终点的故事
*云玩家ooc属于我,爱属于他们
*点亮星星的女孩和守夜人旅行前提设定
*bgm:Novo Amor-Weather
*爱是软弱的时刻,是求助于他者的心情,不是求助于他者的施予,是求助于他者的参加。——史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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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r
据说东方有一个理想国,那里有博学智慧的点亮星。
海伦娜在梦里遇到点亮星。那时晚霞正洒上她的金色头发,最后一缕薄雾小心翼翼地弥漫开来,草地已暮色苍茫,周围是花静静地落,风轻轻地吹,失去姑娘们的歌声装点后,只剩下一棵上古木棉独守荒野。
——红色的云?
她看见星星藏在红色花蕊里。
清晨起床的时候,发现狗狗趴在身上睡着了。
从没能拢紧的窗外,旋转起伏的风正轻轻吹过薄纱企图钻进房间里。初春的凉意还未散去,雪霜凝结在玻璃上,慵懒着匍匐行进。即便再冷的天也不会拒绝阳光,一点点往屋子里挪,恰好攀附在几根翘起的金色头发上。
海伦娜被突然惊醒时,那道风正轻轻吹起她的发丝,贪恋睡意似的钻进被窝里却被惊扰,撞上她意识沉眠。
起风了。
迷迷糊糊地从被窝里钻出,冷风袭来让她不禁打了个寒战,还未完全摆脱睡意便又裹了裹被子,最后像一只暖乎乎的蝉蛹探出金色的头。直到睡眼朦胧之中海伦娜突然想起今天还有委托,只能无奈起身,顺过床边的法杖。
风和阳光一并倾泻在她的头发上。
换好衣服后摇摇晃晃走出房间,轻轻叩响隔壁房门,却等了很久也没有回应,海伦娜正扶着眼镜疑惑到底要不要直接进去时,门突然打开了。
“伊塔?”
突如其来的风高高吹起发丝,她恍惚抬头时光线落在泛红的脸上。
“可以出发了吗?我们今天还有一个委托。”
魔女一边温和笑着,一边向他伸出手,看起来软软的。
“抱歉刚才有些愣神了……走吧。”
少年顺其自然地握住那只手,的确是凉凉的,软软的,像细雨绵绵无期。修长的指节让他能轻易握住她的手,指缝穿过指缝,指尖紧紧贴上手背,风攀附过十指相扣,一路掠过荒野,一棵上古木棉为它提供了躲猫猫的好去处。
那时没人想起问为什么。
只是听到回应后睡意醒了大半,正全神贯注地疑惑着刚才抚过脸颊的一股淡淡的清风,
好舒服。
她想到。
而伊塔库亚握住她的手时掠过了她的头发。
最后的委托来自神秘学社——准备星野晚会所需的面包以及圣母百合。
那也正好是这趟旅行的最后。
那天清晨太阳才刚刚升起,慢慢悠悠地从花舍中走出时,两人各抱了一大束圣母百合,单手抱住的花束几乎遮住了海伦娜的脸,他们就这样一前一后地走着。初春时节的暖阳微弱却无比重要,它穿过层层云端,穿过白天与黑夜,穿过旅行之人的轮廓倒映出越来越近的影子,春风徐来时黑色发丝轻轻“抚”过伊塔库亚的脸。
好像……痒痒的。
他这样想道,立马又看见她后颈处的金发如鎏金柳絮一样熠熠生辉,在空中飘荡。
保持这样不远不近的距离,直到影子之间开始相融,肩与肩相互“摩擦”,狗狗摇着尾巴引领着女孩前进,在终于到达面包店的时候影子也完全融入这场暧昧。
“海伦娜,我们到了。”
他像无数个往常一样轻拍她的肩膀示意。
出来时伊塔库亚拿了所有面包,海伦娜一边拍拍他的小臂调侃着"辛苦啦"一边低声浅笑。甜蜜的蛋糕味还未散去,包裹着两个人还是那样一前一后地走着,尽管知道她看不见,但伊塔库亚偷瞄海伦娜时还是会心虚,低头看还是自己的黑影紧紧裹住海伦娜的,抬头就是金发少女泛起彩色微光,又兀自盯了许久,直到前面的人因为感受不到他的步调而回头。
“伊塔……伊塔?该走了。”
突如其来的呼唤将他唤醒。
那天的阳光确实很暖和,街上的人肩紧挨着肩,不时有几个身着学者袍的人围在一起,“顺风耳”如伊塔库亚听见他们讨论星野盛会时的激情以及眼里放光的期待。海伦娜小心翼翼地挥舞盲杖躲避人群,却还是被奔跑的孩童不小心撞上。就快要摔倒时风从身后吹起她的裙摆,刚才牵起的手此时正环住她的腰肢,“啊!抱,抱歉!爱丽丝——等等我!”客气的话语还未出口男孩便跑开了,海伦娜好容易稳住身体,捡起百合后轻轻掸掉灰尘,绯色爬上双颊,她用目光追随声音的方向,全然忘记此刻暧昧的姿势。
“……谢谢。”
半晌,声音轻轻传来。
刚想回应道谢却看见女孩径直走去,金色河流般的发丝垂落肩上,遮住大半表情和欲言又止的话,于是刚到嘴边的“不用谢”最后也没有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伊塔库亚看着海伦娜的身影总是些孤单,看着瘦弱的身躯抱着不适宜的大束鲜花有些吃力,仍旧缓慢而坚定地向前走去;看着女孩朝孩童离去的方向望去;看着东方的霞光初升,点亮金色河流再染上赤色;看着这里的每个人都会温柔回应她的声音,但就是少了些什么。
他突然想起:传说在理想国,这里有博学智慧的点亮星。
所有的问题从这里开始,
所有的答案在这里结束,
所有的真理汇流成河,
它会揭晓一切
……
偷偷拂过金色“河流”时清风再次吹起,吻过她的眼与发丝,金色像腾空起舞的线流过掌心。
“好像流星的尾巴?”
连兀自说出疑问都没反应过来。
“嗯?什么尾巴?伊塔?”
“啊——抱歉,没什么,走神了而已。”
回过神来时海伦娜已经转过身,那双蔚蓝清澈的眼睛显然在担忧。
“你今天总是心不在焉呢,有什么事吗?”
“……不,没什么。”
伊塔库亚走上前与海伦娜并肩,走向旭日时他偷瞟过她的侧脸,那是张可爱的脸:暖阳下皮肤白里透红,睫毛弯弯留下一方影子,在面向风时终于满足地笑了。叫卖交谈声从耳边路过,两个人默默无言,却像流星的尾巴在嘈杂中给对方留下一点许愿的黑夜。
“很舒服呢……起风了。”
她低声浅笑,两个人的影子就快要靠在一起。
那个上午他们没再说一句话。
再次见到大片的圣母百合时夜已经很深了。
这时候天空已睡去,大地也沉眠,昏昏沉沉的夜,只有星野还醒着。
有人盼望夜晚,盼望星月,盼望寂静中思绪的到来,追求真理的人便不会早早睡去。三三两两学者汇聚于此,于是很快原野上便亮起点点星灯,朝着巨大的百合花丛拢进。直到天穹的星光完全点亮,薄纱般的银色流进无数的眼里,直到寂静完全裹挟荒野和人群。所有的来访者围成层层圆圈,面向巨大的纯洁起舞,深色斗篷隐入尘埃,嘴里哼着赞颂真理的歌。
这种时候,所有的手都牵着对方的,所有的问题都心系答案。
而在这浩荡队伍之外,伊塔库亚的手紧紧握住海伦娜的。
那是个饱满的晴雪夜。
繁复的致词刚刚结束,人群便一哄而散了。
有人为了弥补求学多年的遗憾似的着急于还未开始的那场恋爱,就有人虔诚地握住圣母百合在星斗下祈祷点亮星的出现。只有海伦娜和伊塔库亚远远地看着他们。从人群中传来细细的交谈声,时隔很久伊塔库亚仍不太习惯嘈杂,但海伦娜倒是很享受这样热闹的时刻。她闭上眼低笑,风一阵吹起她的头发,正好扫过圣女百合的花瓣。而那些被万众瞩目要做成熟稳重的“梅林”,终于可以在此刻追逐流星,做回无忧无虑的寻常少年。跑过往日无人问津的原野,直到黑夜中不知何处升起的冉冉星光,抬起头来星辰就出现在了不远的前方。
追求真理的人都会找到唯一的点亮星。
当海伦娜正为没找到点亮星而犯愁时,一旁的人群里突然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掩饰激动般询问时却连抛出的信物都忘记拾起。
她略微一愣,沉默着皱起眉头,紧紧握住法杖和百合花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低头“看”向大地时不停捏着指尖,很久才听得出一点断断续续的呜咽,眼泪不争气地掉在地上,耳边是接连不断的欢呼。
莫名其妙感到难堪,她想逃了,像个逃兵能跑得远远的,到没有失落的某处。
甚至忘记了身边还有伊塔库亚,可很快他们也将分别了,这大概就是最后一天。
“海伦娜?”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唤回她的愁绪。慌忙擦干眼泪,抬起头来还是一如既往地笑着说完“没事”才背过身去继续前进,法杖呼唤着点亮星,高跷踏过野草声提醒他仍在这里。
走到人群的喧嚣完全褪去,在一颗很远很远的树下抬起的眼神恰好和伊塔库亚相撞。
失神片刻到底比不上下意识地移开眼神,伊塔库亚站在海伦娜身后一边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敢和她对视,一边又想了想,抬头看见被大片红花半掩着的星河。
一棵远离点亮星群的古木在荒原里盛放。
古树下靠着法杖,无明魔女双手握住圣女百合,像重振的士兵深吸一口气,再次虔诚地抵在胸前祈祷。
伊塔库亚突然想起很久以前也曾有过这样的时刻。
那是离开的前一天晚上,也是这样寂静的夜,和独一盏灯。
他看见那个自称无明魔女的奇怪的女孩站在母亲墓前,从树叶缝隙里透进来的夜光均匀地洒向百合花,也洒向她的头发。
是月光,只有月光才会如此均匀轻柔地抚摸花瓣,
就像月光正抚摸一块石头……
或许月光也吻过她的头发,
所以她的金发才像星河。
他这样想道。
海伦娜放下百合时,也抚摸了那块墓碑。
碑上的字歪歪扭扭,凹凸不平,甚至辨不清究竟写了什么,只是像孩子一样幼稚可笑。但她还是一遍遍细细抚摸,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
“辛苦了。”
平静的话掀起巨浪,那时候他终于认识到她的确是一个魔女——一个看不见的魔女,却有着像碑下沉眠之人一样熠熠生辉的心。
尽管伊塔库亚当时并不清楚这句安慰到底是为了谁。
但他突然明白那样的雪夜已经过去很久了。
“是伊塔回来了吗?”
“我回来了……你在这里干什么?”
“伊塔能看见吗?”
“看见什么?”
“这样啊……”她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是直直“盯着”碑文。
“唔……这么说可能有点奇怪。”紧接着她的声音没过冷原所有的风,“总觉得这里有木棉花的香气呢,好像在梦里一样,能来到这里真是太好了。”
伊塔库亚低头看见只到自己腰部的海伦娜在白气中浅笑。
——“木棉花是什么样子?”
——“在原野上,它会盛开红色的花,像骑士的血淌过荒原,它是守候荒原的骑士。”很快平静的回应几乎要躲进风声里,“很小的时候大概见过一次,现在只记得那样热烈的红了……”
他快要听不见她的声音,只记得断断续续的“那时…我……师父说…终有一天……”后面的话怎么也想不起来,到最后只剩下最后一句,只有一句,还有一句话,他还记得。
事实上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觉得木棉是存在的。
轻快的风跑过树梢响着窸窸窣窣的歌,荧灯似的极光中突然穿过一线酒红,日复一日的俗世里难得有了惊喜,红色绸缎从四面八方漫向极夜,像枝叶一道道延展,一边是盛放的红花,一边是藏在花蕊里的星星。
是木棉吗?
那时候伊塔库亚望着夜空,拿着刚摘下的面具,却不自觉挑过她的头发。
星星也藏在海伦娜的发丝里。
他想。
——“不过,你能来真是太好了。”
这样说的时候海伦娜正望向他的眼睛,风吹起发丝贴上笑着的唇。
可伊塔库亚还是不知道木棉到底是什么样子。
荒原上古木参天,鲜红的花瓣飘飘扬扬洒落一地,骑士的鲜血淌过原野。起风了,不约而同地抬头时花瓣正好落在他们的脸上。
“是木棉吗?”
“伊塔看见了什么?”
“红色的花,像骑士的血。”
“看来我们找到了呢。”这样说着,笑声藏在风里都格外亲昵,她拿起法杖靠在树下。
张开手中的圣女百合递向对方的掌心。
“嗯……”
接过花束和掌心,靠近海伦娜身边坐下的时候,影子也正好挨在一起。他突然想起无数次似曾相识的时刻,他们在迷失时紧紧握住的手,在不毛之地沉眠时相互支撑的背,见证无所谓开始的旅途到他从未见过的悲欢离合,见证她苦恼自己渺小又渴望真理的模样,却还是毅然决然地在迷茫中睁开眼只是向前。当他们渐渐明白彼此成长落寞,于是心眼朝他伸出手。在无数个这样似曾相识的时刻里,他们的影子似乎总着这样“巧合”地挨在一起,像世俗故事里,勇者和伙伴每个相互依赖的时刻。
风吹过发丝时带来花的气息,正好扫过伊塔库亚的侧脸,却不看到魔女轻松的表情。想来想去还是开口问道:
“海伦娜找到点亮星了吗?”
“啊……不清楚呢……或许不是每个人都有点亮星的也说不定……”
“没关……”“伊塔不用安慰我哦。”安慰的话还没说完海伦娜便打断了他,“无论如何我们都度过了神奇的旅程,虽然失望在所难免,但……谢谢你,我真的很开心。”她抱歉地笑笑,接着好几次欲言又止的唇却依然保持沉默。他们就这样静静靠着,直到月亮西斜,东方升起一线鱼肚白——星夜晚会也将落幕。
——好香。
也许是累了,海伦娜靠在他的肩膀上睡着,头发上还带着花的气息,紧紧靠着彼此,昏昏沉沉。
夜晚似乎比白天更加温暖。
海伦娜再次遇到点亮星时还是在梦里。在原野的风里,一样的古木,一样的寂静,但这次点亮星就在那里——木棉树下,是月色的点亮星,遥遥相望。刚想走上前去发现动弹不得,想说些什么却不知从何问起,正是慌忙的时候点亮星已经悄悄来到身边。她愣了一会儿突然笑着哭了,恍然大悟似的懊恼自己愚钝,原来所有的欲言又止都不过一句:
“你能来真是太好了。”
世俗的故事没有终点。
即使所有的旅程都会有归途,所有的问题都会有答案,
所有相爱之人都会吻过恋人的发丝,
而风吹过头发时不小心碰上了伊塔库亚的唇。
醒来时发现伊塔库亚低头抵住了她还带着花香的头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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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指路:路过清河
好喜欢盲盲的「点亮星星的女孩」,看了小故事(还有无障碍版)真是有些感动,很爱这样温柔坚定又勇敢的无明魔女
关于头发、牵手、影子的意象我实在很喜欢,喜欢稀松平静的日常却不知不觉把故事变得“黏腻”,作者不太会写情节写不出两人相处的温润,以及对他们万分之一的喜欢真的很抱歉
能收到大家的支持真是太感谢了,之后因为学业压力不定期更新😢
还是很爱浣熊原子老师的文字,《Star》也是受其影响。很可惜圈子已糊😢
谢谢能来到这里的你,食用愉快🚀
油画(上)
与时章的summer下篇,为甜而甜的现代PA!友情推荐summer(上)是前世今生哦。
“在很久很久,大概千年以前,这里遭遇一场大火,这场火中昏庸的统治者死去,新上任的国王为这片土地带来了繁荣……”伊塔库亚将耳机带好,隔绝掉导游声情并茂的声音,独自欣赏一个花里胡哨的面具。手指擦过这位国王的简介,心中五味杂陈。
如果古代还能因为双胞胎不祥来丢掉这位可悲的王,那么他被亲生父母抛弃,就单纯是为了不和哥哥分家产而已。繁华的市中心博物馆因这次新展而热闹非凡,什么最新型技术复制出的3D古城堡复原影像,大量有艺术价值的字画,离谱但在当时又合理的物件……引来一批又一批的学者讨论...
与时章的summer下篇,为甜而甜的现代PA!友情推荐summer(上)是前世今生哦。
“在很久很久,大概千年以前,这里遭遇一场大火,这场火中昏庸的统治者死去,新上任的国王为这片土地带来了繁荣……”伊塔库亚将耳机带好,隔绝掉导游声情并茂的声音,独自欣赏一个花里胡哨的面具。手指擦过这位国王的简介,心中五味杂陈。
如果古代还能因为双胞胎不祥来丢掉这位可悲的王,那么他被亲生父母抛弃,就单纯是为了不和哥哥分家产而已。繁华的市中心博物馆因这次新展而热闹非凡,什么最新型技术复制出的3D古城堡复原影像,大量有艺术价值的字画,离谱但在当时又合理的物件……引来一批又一批的学者讨论研究。
但最吸引他的是每个展品间分散的不同的故事。零零散散的,拼起来大概是这位极负盛名的王的一生。走向下一个展柜,那是一只称得上巧夺天工的笔。他可看不懂那些奇怪的古代文字,却也知道当时盛行多的是鹅毛笔,再细致也不过天朝的牛毛竹杆笔。
而眼前这只造型与现代钢笔酷似的笔,一看就是炫富的产物。他挑眉看向简介,竟然是赠与皇后的?比刚才导游不是讲这位王没有求到心悦的女子吗?怎么对一个不爱的皇后这样细心。想到这他的相亲对象可还没见到人呢。也是,对方是父母骄宠的存在商业联姻什么的,估计也能顺着性子来。
虽然可惜了准备的“惊喜”了,但也达到了失败的目的。他那好哥哥一个意外,活活烧了一栋别墅也葬送了他和他的亲生父母。于是伊塔库亚作为法定继承人不仅白捡一堆股份,还要应付一场麻烦的商业联姻。其实海伦娜来的非常早,至于被女皇的故事吸引到展厅深处,然后迷路真的纯属偶然。
好在父母对这次联姻没什么强制要求,她从这位女皇的展区向展厅中心走去。导游扩音器声音很吵,海伦娜努力听到自己想听的故事,“在这座城堡的第二次大火中,这种脆弱的横梁结构的弊端就凸显了。当时死了许多人,当然也连那位女王也是在火中中箭,虽然及时救出也难逃身亡……”
人群中有细小的声音被海伦娜捕捉到,那人在和刚刚会合的同伴讲话。“哈?我那边明明是个男人,还有一个特别夸张的斧头!”甲的同伴回想道“这个主题只提到“君权神授”也没专指一个国王,或许也觉得这位女皇是个难得的典范吧。”海伦娜思考了一下,最后还是对城堡结构更感兴趣。
另一边伊塔库亚也听到类似的对话,他对这位女皇感到兴趣十足,便不打算继续等人抬腿向大厅走去。海伦娜细细听完了城堡的结构设计,由于能听到什么由展品决定。而面前是大厅中唯一的油画,竟能听到那么多东西,也不知道画的是什么。
‘可惜3D投影虽然细致,也无法让人身临其境。’这样想着,她感到周围的温度渐渐升高,导游的话语也渐渐模糊消失。海伦娜一个恍惚感觉自己好像被吸进了那副油画中。这种真实到可怕的感觉让她不安,海伦娜还听到了火焰燃烧的声音,求救声,哭喊声也清晰起来。
她重击盲权观察四周,自己所在的是大厅旁的长廊。而大多被烧得吱吱作响的横梁在提醒她时间不多了,尽管奇怪又生气,她还是向记忆中的出口跑去。小腿处一痛,莫名出现的伤口让她速度缓慢了很多。即将进入展厅时,小腿处又被不知什么东西二次划伤。
伊塔库亚从正门处到二楼展厅,入眼就是投影处的城堡,他进入的瞬间第一轮投影恰好进入尾声。城堡影像被虚假的火苗吞没‘周围的温度也是把握的很到位,竟然还费心思调热了。’伊塔库亚还没看清眼睛就好像被火焰烫到一般紧闭了起来,他伸出小臂挡住眼前的光。
鼻腔猛地吸入一口烟尘,他咳嗽着睁开眼,眼前的大厅金碧辉煌,火舌肆意。他拿下莫名出现的面具,惊奇的发现与展馆看见的别无二致。他又看了看身上的盔甲和短披风,可惜没有过多的时间观赏。远处跑来一位女子,她着急的跑小腿处的伤口流着血。
伊塔库亚以为是展馆的恶作剧吓到她了。触目惊心的伤口看得他心中难过,无意识的他想上前帮忙。‘就当积德行善吧。’刚想着而海伦娜走过的路上横梁竟忽然落下,他头上的横梁摇晃的声音更加明显。他突然意识到什么向后连退几步,果然不出几秒头顶的横梁落下将女孩和他隔开。
不过他看清了横梁落下前女孩的脸,伊塔库亚突然心痛的厉害,两眼一黑险些没站稳。抬头一看㬌像仿佛被重置了一样,还是刚才的大厅。他快步向前走去,在大厅正对的入口,女孩扶着墙慢慢向前,海伦娜刚才是因为伤口疼痛而晕了过去,现在还没缓过来只能扶着墙慢慢的走。
她从刚才就注意到这个人了,在没搞清楚情况前她只希望伊塔库亚不会对自己释放恶意。“啧。”伊塔库亚看向伤口还不大的小腿,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搞成刚才那样骇人。海伦娜一只脚迈入前厅,身后的雕像倒下手中的石剑飞出。伊达库亚将他往怀里一拉,剑锋堪堪贴上她的小腿。怎么变严重的算是知道了……
“行吧,希望你的小腿会算为工伤,现在能带我离开这了吗?”伊塔库亚将她扶稳雪滴的味道消失的很快,有点想问是什么牌子的香水,他少见的,对这味道不排斥。海伦娜一脸不高兴,“这话应该我问,工作人员伤害游客会不会赔偿?”伊塔库亚努力处理这些杂乱的信息,头顶的横梁再次倒下接着是第二、三个。
最后是大厅尽头,他之前所在那处的那根。海伦娜感到烟雾更加浓烈,两人被熏得闭眼。再次睁一眼,伊塔库亚勉强让自己接受了这是一个循环的事实。他身上有盔甲不方便抱着人走,她的腿不能受更重的伤了。海伦娜见到她就问“循环的条件是什么?”伊塔库亚没控制好力气险些让她摔倒,看来只能往怀里拉…
“目前只清楚出口的横梁倒下时会触发。”身后第一个横梁落下,两人虽已努力奔跑,但第四个横梁还是在眼前落下。眩晕感再次袭来,他抓住海伦娜的手。“有时间差,下次我们跳扑过去,相信我。”又一次,他开眼睛就与时间赛跑。他见到见到海伦娜时她双腿都在发抖,唇色发白。
将人拉出来时,一次比一次淡的雪滴花味道已经消失。他脱下盔甲将人抱起,如他所料只要够快就有跳扑过横梁的时间。将人护在怀中,在地上翻几个滚后重新睁开眼,怀中的人已经清醒。最后一个横梁落下,他们并没有进入新的循环,伊塔库亚松了一口气。海伦娜知道他是为了自己才脱下盔甲。
但无论怎样他们都躲不开头上的落木块了。她直起身试图将伊塔库亚推倒,无奈她力量本就小,几次循环下来体力越发不支。只是没反应过来的伊塔库亚向后仰了一点。接下来的动作似乎并不出自海伦娜的本意,好像是这个身体的意志…她抓住伊塔库亚要来扶她的手借力向上,抱住了他的头。
断木块带着火焰,无情的砸在她身上发出闷响。鲜血顺着脸颊落了一滴在伊塔库亚脸上,面具不知什么时候掉在怀中。海伦娜张开嘴耳鸣确严重起来,看来问不了他的名字了。她双手捧住伊塔库亚的脸,慢慢的抚摸,希望能记下来。伊塔库亚感到很吵,脸上的手慢慢变得冰凉,他才意识到刚才是自己在喊。
或许尽是些简单的音节,总之这不太像他的情绪。已经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直到城堡再也经不住火焰燃烧彻底塌陷。场景再次转换,博物馆展厅里3 D影像在他眼前倒下。特效很逼真,燃烧的灰烬一点点散开,最后一个小礼花炸开附上一行“第一次展出顺利”的大字。
不过周围没什么游客和学者,不久前一位女孩疑似中暑昏迷,周围热心的人背她去了不远的医院。经一个小闹剧后这里人便少了起来,仅有的几个人一脸奇怪的看着,在这里站了快半个小时的伊塔库亚。他刚反应过来,不知道刚才的事情一清醒过来就拉着一个工作人员,问一些不切实际的问题。
工作人员素养很好没有问从哪些精神病院跑出来的,一板一眼的提醒他做好防暑工作,不要热出幻觉了,并提到刚才还有一位游客中暑了。随着工作人员的表情越来越带着,一股子关爱伊塔库亚摇了摇头。“打扰了,刚才的确很热。”说完冷着脸走了,他走到那幅画前身体一顿。
画中是火海中的大厅,正中间是相拥的一男一女也不知道是从什么角度画的,几乎画下了整个大厅。那一男一女穿的衣服正是他刚才见到的,他要面无表情的折回来。“我想买那幅画。”见他神色认真工作人员尽可能放柔语气“先生这是这里是博物馆。”伊塔库亚忍无可忍“那幅画右下角,有标有借展。”
工作人员愣了一下连连道歉,虽然出土了不少藏品,但那时的大部分展品尤其是油画,都在是在私人收藏家手中。博物馆资金不够全买下只好借展,这并不代表游客不能买,等了一阵后工作人员回复。“抱歉,有关于这幅画的主人在前些天离世,继承者会在展出结束后得到画,那时你们再面谈吧。”
伊塔库亚点点头,只能自认倒霉。这幅画边上的简介将这座城堡被烧毁的过程中描述的很详尽,但尽是些专业术语。看半天也只懂了,燃着的断木块会频繁的落下。直到快闭馆,他几乎将这个展馆看了大半。他也不知道自己还在执着些什么,或许自己爱上了那位和女皇穿着一样衣服的小姐?
可他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更重要的是,他认为这是那位国王的情绪。目光无视不刻不离那位小姐,诡异的扶稳对方的动作那么熟练,还有最后的那种,所有感官都在排斥的悲伤,他认为这并不属于自己。更像是做了一个荒诞又真实的梦,他回到家心神不宁的洗漱完毕就合眼休息。
迷迷糊糊的,他似乎做了很多不清晰的梦。头痛欲裂中,梦境景象突然格外清晰,以第三人称的视角观看这个故事。在梦中是一派安宁的景象,叫不出名字的巨树树冠几乎覆盖了眼前大半个空地,两位君主言笑晏晏地交谈着什么。他们走向他,穿过虚无的身体,他回头入眼应该是座庙宇。
香火升起的烟,模糊了眼前的事物。“你在想什么?”与他相同的声音在庙宇内响起,清晰的回荡在耳边。“平安”这次是一个女声很像那位小姐的。她所求的占签落地,另一个占签不知怎么的也落下来。明明离得那么远占签上的内容却看得无比清晰,女皇脚边的是下下签,在另一位脚边的上上签。
庙宇的香火烟逐渐猛烈起来。周围的事物慢慢变成熟悉的大厅与肆意的火舌。晃神间画面已经进行到最后的横梁落下,不出所料,两位是跳扑过的。与他们不同那位君主并没有脱下盔甲,很好的解决了断木块的问题。他看着画面中的情景跟着松了口气,两位向出口走去一支利箭射入大厅门口的地面。
他们似乎在与人对峙回头说了些什么他没听清。两人转向出口走出大厅到通向一楼的长廊时,箭矢袭来。一位的盔甲只掉了一点漆,那位女皇箭头大概刺得很深吧。伊塔库亚眼中她的背后不断有血渗出来,也不知道怎么做到一声不吭的。最后两人向长廊中一扇窗户冲去,一跃而下。
然后城堡慢慢整个塌下,并伴随着场景又一次切换。在一个房间中,女皇躺在床上和他长得一样的人在床边照顾。她面色苍白得病态,让伊塔库亚联想到大限将至这个词。床边的人握着她的手似乎想说什么,话在嘴边绕了太久和主人一样失去了力气。一句轻飘飘的“你骗我。”
像扼住了伊塔库亚的喉咙一样使他无法呼吸,床边的花不断的替换,似乎在提醒他时间不断流逝。那位女皇终究是没听过伤病松开了身边人的手,之后那个人在房间里颓废了很久。某一天开始就房间成了一个画室,显然这位王并不懂画画很长时间的一幅作品,都是关于那位女皇的。
几乎创作完成后就烧毁,而有一天那幅火场中的画要被烧毁时,他犹豫了一瞬。心痛伴随着强烈的窒息感,让伊塔库亚从梦中惊醒。强烈复杂情绪,在他看见母亲的那一刻,泪水彻底决堤。伊母见儿子回来时就感到不对劲,又见他直接在沙发上睡着了,就想着给他盖层毯子。
刚靠近就见伊塔库亚眉头紧缩,室内空调开的算得上充足,他却汗湿了身后的沙发。伊母探探他的额头检查是否发烧,他就醒过来了。他并不打算告诉母亲这种正常人都觉得奇怪的事,母亲早年就有些轻微臆症,自己不能吓到她了。他讲自己今天没有遇到那位女孩,也没有买到心仪的油画。
最后只是强调没有买到画,伊母知道发生的事情不止这么简单,就顺着他的话说。“一幅画?买不到为什么不试着自己画呢?现在的好多女孩就喜欢会画画的男生。”伊塔库亚早就不是很难过,但听到目前的建议后,他突然眼睛一亮。只是一幅画一幅画而已,那个国王能自己也可以。
被送到医院的海伦娜头晕乎乎的,缓过来时外面已经漆黑一片了。她的老师的离得较近,也是海伦娜通讯录最后联系的人,被告知后就第一时间赶来照顾她了。刚清醒海伦娜来那有些许语无伦次,她的老师听了两句就用手点点他的唇表示安静。“好好休息,下次不要强撑,还连自己中暑出现了幻觉都不知道。”
海伦娜还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如果其他人和她讲这种事,自己的反应应该和老师也差不了多少。冷静一阵后海伦娜再次开口”我想把最近的考古课程推掉。”老师有些无奈地打断了她的话,她说“海伦娜你就差最后一点课程就完结掉在我这里学习了,我要出国了。”
海伦娜听到她的沉默,很想问为什么。话到嘴边又换了种说法。“这么多年感谢你把我教导的这么好,作为弱视和色盲,我能有现在的成就,你有很大的功劳,不论如何我都祝福你。”老师笑了笑回应她“我半生的心血,最优秀的学生,你没有辜负我的期待,我这次出国,不仅是学术研究……”
犹豫和羞涩碰上脸颊,只是停顿一瞬“也是为自己的终身大事,最后一点课程是无法亲自带着你的,不要着急退掉,可以再想想学习什么,我会亲自安排好。”海伦娜提前恭喜他的老师并祝福她幸福,在出院前想了很久的海伦娜道出了自己最后的课程。“油画。”
她是少见的全色盲,无法识别灰白以外的任何色彩。之前接触的全是素描,老师皱起眉来,海伦娜连忙解释。“了解理论知识就好,文章需要。”最后说不过还是被安排了几节实践课。大概一个月后,艰难的应对完实践课海伦娜就被这的一位造型师拉到一边。
大概了解后,这的一位模特得了传染病,然后一位惹不起的老板需要一位“衣架子”。海伦那本已拒绝,直到教她的画师出面请求。那是一位温和而又细心的人,学习过程中海伦娜很大程度上不为色彩苦恼就出自于他的手笔。最后海伦娜还是妥协了,因为那件衣服是按古宫廷风定制,原型是那位女皇。
她换好衣服走出时就听到造型师的惊呼。海伦娜穿上这件衣服并不是单纯的美丽与庄严,而是那种像是专门为她准备的那种,不可言喻的契合感。本只因而身形不差不多,外貌也有气质才拉她的造型师啧啧称奇,为其添了点淡妆后就没有再多加修饰。
面对这位专门请画师教,只求速成的人,海伦娜听到的大多是负面评价。倒也不是嫌弃他,猜测大概参观过展览还有心思去研究那位女皇,倒是挺想和他聊聊的。抱着这样的心情走进私人画室时,她听到了一个……很熟悉的声音。
伊塔库亚正在与画师讨论上幅作品,画师对他迟迟不肯给人物画脸的行为感到不解和无奈才换了模特。谁料伊塔库亚一口拒绝并表示只学习人体就够了,毕竟他想仿的画,脸部有些许损坏,他不想乱画。正争论间海伦娜的推门而入,两人同时愣住了空气中的诡异让画师出声打断。
“模特来了,你看看这是不是比假人模特看着灵动多了,画脸可以先……”“画脸,我想学如何画脸。”伊塔库亚难得有了转变,画师正打算讲却发现这人根本没看着自己,从那位模特进来开始……画师让海伦娜站立在房间中间,面对他们海伦娜听了很久,只是声音熟悉,她还不敢断定。
画师结束讲解,接下来只是伊塔库亚自己画。海伦那听了半天懂了他风评不好的原因。这人不喜刺鼻的颜料非要戴手套,还坚持着不让导师碰他画过的作品,进步也非常缓慢,听起来倒是像定向学习。嗯,海伦娜倒是觉得他有趣,尤其是熟悉的声音。站的有些久了海伦娜微微活动身体。
画师的语气带着些不耐“每次活动不要牵动整个身体。”海伦娜本也不是专业的,现下也有些站不住,本想问能不能休息一下,那到熟悉的声音又响起。“休息一下吧,接下来我可以自己画。”他又和画师商量了些什么,那人就走了。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了,伊塔库亚将椅子推到她身边,并示意她坐下来。
同时也仔细的欣赏了一下她穿上这件衣服的美丽。“您似乎不是一位模特?”伊塔库亚装模作样的绕着海伦娜仔细看了一圈,海伦娜不明所以道出了其中的原因。“所以做的不好的地方,请多担待了。”“我叫伊塔库亚,这件衣服对你来说很合适…”海伦娜愣住,他回想起之前相亲对象也是叫伊塔库亚来着?
还真是,非常巧…伊塔库亚顿了一下继续道“和几天前博物馆展出的画像似的。”海伦娜彻底沉默下来,没等到下文的伊塔库亚轻咳一声。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太长时间不主动和别人交流搞得说话跟自来熟一样。海伦娜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叫我海伦娜就好,刚才走神了抱歉,对这几天的展览会,我也有很深的印象,所以对收藏的油画很感兴趣。”
伊塔库亚几乎能确定,她就是那位自己要找的人。但这几天讲的胡言乱语没人相信,都快搞得别人以为他精神方面有问题。伊塔库亚用笔杆轻敲着画纸,接上了她没说完的话。“因为得知这身衣服是仿制,所以才看来当临时模特。”海伦娜微微点头,光凭声音她不敢确定他是那天的人。他敲画纸的声音倒给了她灵感。
“伊塔先生是第一次画面部,或许我可以教教你,同时我也想多研究研究这件衣服。海伦娜没有猜错,如果是因为自己才愿意画脸,就不会拒绝她的请求。他的声音轻的有些不真切“嗯,请吧。”海伦娜站到他身边来,让他在白纸上先尝试一遍。事实证明,他刚才真的没有好好听讲。
在第三次画得卡住时,海伦娜抓住他的手一点点带着他画。海伦娜手太小,只包住伊塔库亚手的一半多,手心的温度透过手套传到皮肤上,好像要一直闯到心里去。窗外蝉鸣声音隐隐传进来,伊塔库亚将心里的燥热推到这群无辜的虫身上。手下一个简单的轮廓很快出现在眼前。
他抬眼正打算将画与正主比对一番。外头带着炙热的风终于将百叶窗吹出缝隙,带着阳光就这样打进来。突然更加明亮的室内,似乎也在嘲笑主人开空调忘关窗户的关坏习惯。精致的侧颜与光线同时映入眼帘时,油画与现实的界限难得模糊。屏息凝神间,画中人眼神微动画,就这样活了过来……
伊塔库亚呼吸慢慢恢复,不经意的撇开眼神。“海伦娜画自己固然是是熟练的,不是画他人的话,我怕也难以学到到如何画。”听完他一本正经的乱扯,海伦娜十分自然的表示可以再画一遍。不过她想触摸他的脸熟悉,她的手带点凉意触上的脸颊,可刚才奇怪的温度是从哪来的呢?伊塔库亚由着她,将手乱摸了一阵才开口。
略带调笑的语调,让人听得出的愉快。“所以那到底是不是工伤啊?”海伦娜被烫般收回手,她想到了展览时那幅画旁边的一句话。[炽热的事物能杀死她。]海伦娜开始认为是火焰吞噬了她,原来真相是那位女皇受内心的指引,飞蛾扑火无怨无悔。或许那时海伦娜所认为被控的动作也是出自于的本心。
想通这些的海伦娜愈发说不出话,脸上也染上绯红。没等伊塔开口她慌乱的用手捂住他的嘴。“我不是什么工作人员,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一下…就…就好像被吸进画里似的,之后也迷迷糊糊的…抱歉。”突然被捂嘴的伊塔库亚也没生气。就挺奇妙,他想起了自己刚醒时的样子。
多天以来的失落与迷茫被驱散,他将手伸出抓住一缕发丝像把光线抓到手里了。那件奇怪的事情究竟是什么?他已经不太在乎了,面前的女孩说不出什么来也就将手放下来。“还疼吗?”海伦娜被他这一下问的愣住,回想了一下,认真答到“除了开始伤口加深很痛,之后都没什么,醒后也就是有些热,没有什么有过伤口的感受。”
原只敢偷偷作乱的手伸到了头顶揉了两下,海伦娜反应过来他指的是砸到头上的落木块。不论是回想起当时的心情,还是现在有些暧昧的动作,都让海伦娜别扭的不行。“窗户没关,有点热。”海伦娜不动声色的躲开手,拿起画笔在画板上画脸。伊塔库亚对这生硬的绕开话题不发表任何评论,起身去关上窗户。
伊塔库亚静静的注视着她的动作,内心措了几次词,最后还是放弃尬聊。海伦娜专心手上的画,与刚才草稿不同,这次画的用心很多。直到绘画结束,房间里都十分安静,可风吹进屋子里的热气,固执的萦绕着久久不散。海伦娜放下笔,才意识到时间已经超出很多了,好在她没有别的安排,但伊塔库亚呢?
看出她的担心伊塔库亚顺势说道“今天还有一个看画展的安排的,但现在赶过去也来不及了,不知道这几天还有没有类似的活动举办?”海伦娜最近关注这些,恰好知道这几天有油画展览,就邀请他一起前往。核对完些细节后两个人就分开了。伊塔库亚心情不错,难得想起了自己还有些股份,用自己这些知识速成的知识试着处理。
虽然最后还是先丢给别人管,也没有像先前那样满脸不耐烦。顺带解决了些遗产方面的事,是他不懂得古董字画一类。部分借出的东西需要他亲自拿回,之前一直想买的油画也是因为继承人一直不拿回,搞得他根本买不了。想到这儿他自嘲一笑,感觉这幅画总不可能是自己的吧。直到那幅画再这出现在他面前,以遗产的名义……
看着这幅画静静地躺在面前,伊塔库亚有种心塞感。与此同时,另一边。画板前落下最后一笔,海伦娜长长吐出一口气。只差两个侧脸就完成画的复制了。也不知道是从什么角度画的,画中两人都仅有侧脸天色已晚,海伦娜正打算休息,她扶着画框身体的疲倦感陡然增加,恍惚间她靠着画框慢慢闭上了眼。
海伦娜有种自己飘了很久的错觉,慢慢地周围算得上清晰起来。她没发现自己又到了那座城堡,只是火势还没有那么大。海伦娜在的地方应该是大厅上方的一圈平台,算得上是暗廊吧。海伦娜正奇怪时,旁边多出了一个人,那个人应该是在画画,他站的地方太暗了什么都看不清。
那种自己还在“飘”的错觉再次出现,伴随着面前的人越来越近。海伦娜被做人的面容惊出一身冷汗,那是一张和伊塔库亚差不太多的脸,他细看那人所画内容慢慢皱起眉来,尽管只是一些线稿,她就能认出来是那幅画。之前一直疑惑的视角问题,竟然是这么个隐蔽的地方!
海伦娜突然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横梁落下的巨大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那个人也停下手上的笔,抓起身旁的弓箭。海伦娜看着下面两人相携而行跳扑过横梁,扛过落木块。一时感叹两人对双方的信任,正要走出大厅时,那个人已经在弦上的利剑射出。
下方两人回头与他对视,他要求君主将盔甲退下,否则身边的人会有危险。海伦娜终于搞清楚心跳声的来源。她的胸腔中好像有两颗心在跳。一颗是自己的,另一颗大概是那位女皇的。明明距离那么远海伦娜却清晰听到了两人的低语。那位女皇说“别理他,我衣服里有软甲档上一箭不要紧。”
然后两人冲出了大厅,身边传来利剑出弦的声音,场景被那只利剑划破,海伦娜来到了最初的走廊。大火使门无法完全打开,只有半个身位的距离,无奈为从房间中出来,海伦娜亲眼看见那位女皇脱下了身上的软甲……是半夜,海伦娜在画框上热醒,手上没来得及放下的调色盘已经将整幅画染的看不下去了。
海伦娜打开空调面无表情的将画板丢进垃圾桶。身上已经感受不到疲倦,又去清醒了一遍后海伦娜拿出那份相亲用的资料,两份资料,伊塔库亚的那份信息少之又少,但另一份资料算得上详尽。海伦娜手指停在才艺栏绘画两个字上点了两下,想起了梦中的场景。
那副线稿不知道因为什么在那场火中保留了下来吗?凭那位国王的绘画技能做出这种精湛的画作,有很大可能是直接用了那个线稿。那么他们的出现又是为了什么呢?他们又能改变些什么呢?第二天被编辑催促了几次,海伦娜终于想起稿子放在哪个角落,去交稿子的路上整整一条街全是培训机构。
考虑到每次保姆不在时,她都靠吃甜点度日,哪家好吃哪家不卫生,全是她可怜的肚子试出来的。所以用刚拿到的稿费报了个的简单的烘培班。在正式上课前有试课,同时也做了点厨具推销。伊塔库亚释放低气压已经吓走第四位推销小姐时伊母忍无可忍,下了驱逐令。
来这儿起因是看儿子在迈入社会没几天就走上人生巅峰,天天宛若咸鱼,不然她才没精力人学东学西呢。至于看着看着自己想学了就是后话了…但明明大学读的是计算机,毕业后却天天学财经的伊塔库亚表示这条咸鱼他当定了!交代母亲早点回家后,他转头在门口碰到了要进来的海伦娜。
“午安,海伦娜。”听到熟悉的声音,海伦娜扬起嘴角。“午安伊塔库亚,好巧,你也来学烘培?”“嗯,我刚进来不久。”海伦娜突然反应过来,他刚才走到门口了,似乎是想离开来着?伊母看到又折返回来的儿子,还有身边的亚当斯小姐,默默的笑了笑。还说没遇到人家,这不处的还不错嘛。
“哎呀,人老了不在外面乱折腾了,回家当咸鱼。”伊塔库亚被这通打击报复弄的无奈,视线回到海伦娜身上,定格的瞬间海伦娜正专注的听着课。他明白那位国王为什么会选油画了,尽管这位小姐自身看不见色彩,但色彩的美在她身上被放大,举手投足间每一帧画面都有被精心描摹过的错觉。
这节试课是学着挤奶油画,很简单的几个动作,属于给新手建立自信的课程。但海伦娜就是失误频频,试了几次能看的不超过三个。
那是葬礼之后的祭礼。
伊塔库亚的母亲终究是受折磨的太多,身体承受不住凛冽的寒冬,在极冷的森林等待不到第二个春天的冰雪消融。在某一个早上,伊塔库亚向往常一样从床畔醒来,来不及去揉一揉自己被压的满是红痕的已经麻木的脸,就已经发现母亲已经永远的睡去,神情终于不再恐惧和狰狞,让伊塔库亚蓄满了悲的心稍稍被一丝宁静的慰藉消融些许。还好…母亲走的时候是在梦中的。伊塔库亚这样想着,毕竟谁让自己和那个施暴者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呢,若是清醒的时候自己必然放心不下要去照顾母亲。而母亲看着这张脸会哭泣的吧,也许还会认为自己竟然教......
那是葬礼之后的祭礼。
伊塔库亚的母亲终究是受折磨的太多,身体承受不住凛冽的寒冬,在极冷的森林等待不到第二个春天的冰雪消融。在某一个早上,伊塔库亚向往常一样从床畔醒来,来不及去揉一揉自己被压的满是红痕的已经麻木的脸,就已经发现母亲已经永远的睡去,神情终于不再恐惧和狰狞,让伊塔库亚蓄满了悲的心稍稍被一丝宁静的慰藉消融些许。还好…母亲走的时候是在梦中的。伊塔库亚这样想着,毕竟谁让自己和那个施暴者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呢,若是清醒的时候自己必然放心不下要去照顾母亲。而母亲看着这张脸会哭泣的吧,也许还会认为自己竟然教导出了一个满身罪孽的怪物。不过如今的自己也和怪物差不了多少了。
伊塔库亚手里拿着花束,在庄园里思念自己长眠的母亲,指尖捻着柔软的干花的花瓣就好像看见了那个抚养自己长大的即使遭受驱逐也依旧温婉的女人。自己当初为什么要答应来到这儿呢?或许是想要撕碎那些可笑的文明。用文明遮掩丑恶,用文明行施罪行…自己最爱的人虔诚的相信文明的光辉却得到了这样的回报。
这花束是盲女海伦娜送给伊塔库亚的,他们之间并没有很深厚的交情,只是那天在花园相遇的时候她突然的走了过来将手里的干花送给了他。起初他并不打算收下,即使看到她暗淡无光的眼睛内心起了些许涟漪。但是她,那个叫做海伦娜的女孩好像听到了伊塔库亚的心声一样,她说:“收下吧,我听见了你的难过。”这句话伊塔库亚并没有听懂,但是这一瞬间,他从这个女孩的身上好像看见了自己的母亲的身影。她们是那么的相似……即使一个有着灵动的眼睛一个双目失明;一个身体健康行动自如而另一个需要盲杖辅助才能行走;长期呆在严寒风雪中的母亲即使内心燃着火焰也依旧身上缭绕寒风的气息,而海伦娜的身上是阳光的味道……可是为什么自己依然觉得她们的身影似乎重合在了一起。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她那样的亲切,自己是那样的幸福。或许是她们有着一样的灵魂,那样坚韧不拔,那样依旧温柔的笑容。都是安静的,平和的。像水一样抚过伊塔库亚满身伤痕的心。这一刻他似乎没那么怨恨自己,怨恨的想要撕下自己的脸。戾气似乎被驱散了,心中只剩下平和。
于是他收下了那束花,静默的伸出了手握住眼前这个女孩纤细白皙的手掌。指掌传递彼此的温度在掌心似乎孕育着一个火苗,一个太阳的种子。他听见有一个声音说:你好,海伦娜。那个声音干涩的像是亘古的神第一次开口说话,沙哑,生疏。良久他才听出那就是自己的声音,母亲的逝世让自己脱离文明许久,久到忘记了说话,忘记了自己的声音。伊塔库亚意识到,自己似乎一厢情愿的惩罚自己,可是自己的母亲那么的爱着自己,若是在彼岸看见自己如此怎能不悲恸呢?
他们握住的指掌像是冻结了时间,伊塔库亚发现自己握住武器收割生命都没有迟疑犹豫的手竟然在颤抖,像是在胆怯,像是在兴奋,更像是在欢呼雀跃。咽下自己唇齿间的唾液的短短数秒时间像是变成了永恒,她会不会觉得自己过于唐突…?会不会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神经病,一个太过无厘头的人莫名其妙的人。曾经母亲教导给伊塔库亚的礼仪终于被他回忆起,慌乱充斥着他的内心。几度张嘴想要说抱歉但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囫囵咽下这个想法,就在他松手的那一瞬间,手掌被握紧,那瘦小纤细的手掌却是那么的有力和坚定。他看见海伦娜启唇说话,发出的声音在这一瞬间是那么的悦耳动听:“你好,伊塔库亚。”
这一刻,伊塔库亚终于原谅了自己。
鬼鸮x暖冬蓝
这个是送我对象的夜盲短打(
找了夜盲的tag也没看到啥能借鉴的文就只能自己写啦,ooc致歉(emmm话说有和我对象一样在夜盲圈的宝子咩)
人物归网易,ooc归我
正文:
庄园下雪了。
平时的庄园总是阴冷的天沉闷的气氛,这是庄园主在平安夜安排的小惊喜。
鬼鸮并不是很喜欢下雪,这会让他想到一些不太美妙的回忆。他趴在窗户旁,百无聊赖的看着雪景——今天绝大部分监管者和求生者都去里奥的回忆玩雪仗了,他的宿舍内除了他现在空无一人。
雪地里,一个蓝色的身影吸引了他的目光——这是个……求生者?
鬼鸮原本趴在窗户边的,看到那个求生手里的长棍时不自觉坐直了身体。
...
这个是送我对象的夜盲短打(
找了夜盲的tag也没看到啥能借鉴的文就只能自己写啦,ooc致歉(emmm话说有和我对象一样在夜盲圈的宝子咩)
人物归网易,ooc归我
正文:
庄园下雪了。
平时的庄园总是阴冷的天沉闷的气氛,这是庄园主在平安夜安排的小惊喜。
鬼鸮并不是很喜欢下雪,这会让他想到一些不太美妙的回忆。他趴在窗户旁,百无聊赖的看着雪景——今天绝大部分监管者和求生者都去里奥的回忆玩雪仗了,他的宿舍内除了他现在空无一人。
雪地里,一个蓝色的身影吸引了他的目光——这是个……求生者?
鬼鸮原本趴在窗户边的,看到那个求生手里的长棍时不自觉坐直了身体。
……不会是……戚十一吧……
鬼鸮瞬间想到了不太愉快的排位经历。
“海伦娜?亲爱的,这天太冷了,你不该出来的。”
是玛丽的声音。
她亲昵地捏了捏海伦娜的脸,含笑道“是来找美智子吗?她昨天被戚小姐在排位暴打了一顿,今天说是要在排位里好久呢。今天女监管宿舍里没有人哦,海伦娜酱还是早点回去吧。”
“啊,好的……谢谢夫人。”海伦娜握紧了盲杖,被玛丽亲密的动作弄得有些羞涩,“我做了一些饼干……夫人您要尝一些吗?”
“哎呀,会说敬语的海伦娜酱真是太可爱了~”玛丽被萌到了,忍不住又伸手捏了一把,“当然要啦,谢谢亲爱的~”
“我等下有一场游戏要参加,就先失陪了,亲爱的如果不去和他们打雪仗的话,还是要早些回去哦。”
“好的,谢谢夫人。”
和玛丽告别后,海伦娜摸了摸手上提的小盒子,有些犯愁的喃喃自语道“啊……这个饼干冷了就不好吃了啊……奈布他们已经留了一份了,剩下的……要不给谢必安先生,让他分一下?”
“谢必安不在。”呆在窗户边看了很久的鬼鸮突然出声。
他推开玻璃窗,一片雪花飘落在兜帽上“监管宿舍里只有哈斯塔和我——你要做什么?”
“鬼鸮先生?”
很意外的,海伦娜叫出了他的名字。鬼鸮一愣,没想到这个昨天才刚刚碰到过的盲人女孩会记住他。“你认识我?”
“鬼鸮先生的声音很好听,昨天听一遍就记住了。”海伦娜仰头笑了笑,“我做了饼干,不趁热吃的话味道就不好了。鬼鸮先生您要尝一下吗?”
鬼鸮被这个温柔阳光的笑容烫了一下,他下意识挪开视线:“……我不喜欢甜食。”
“啊……是吗……抱歉先生。”海伦娜歉意地笑了笑,“打扰了……”
“等等,我的意思是,我……没说拒绝。”鬼鸮打断了海伦娜的话——不知道为什么他下意识不想见到这个女孩失落的样子。
鬼鸮觉得这张脸上应该挂着笑容更好看些。
“是吗?那太好啦!”海伦娜睁大眼,开心地笑了笑,明明眼睛没有光彩,但笑起来时格外的动人。鬼鸮感觉心脏莫名跳动了一下。
他抿了抿唇,从窗口翻出,足刃插进雪地里,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雪层已经很厚了,你拿着盲杖回去不方便,我送你吧。”他顿了顿,补充道“作为你送我饼干的回礼。”
“啊,可以吗?那真是太感谢鬼鸮先生了。”海伦娜抱紧盲杖,笑容像是一个小太阳,阳光而明媚。
鬼鸮默默无言地接过饼干,把乖巧站在原地的女孩抱了起来。
“我送你回去。”
【夜盲】长灯夜火
*老套的救赎故事
*云玩家ooc属于我,爱属于他们
*有守夜人zw和🚗🚗情节
*全文2w+
*bgm:Matryoshka-Sacred Play Secret Place
:小濑村晶-Ahead of Us
:Sandrayati /Damien Rice/JFDK-Song for ...
*老套的救赎故事
*云玩家ooc属于我,爱属于他们
*有守夜人zw和🚗🚗情节
*全文2w+
*bgm:Matryoshka-Sacred Play Secret Place
:小濑村晶-Ahead of Us
:Sandrayati /Damien Rice/JFDK-Song for Berta
*“爱可以慢慢地学,缓缓地来,爱的天才有他们的爱法,爱的呆瓜也绝不会被爱抛下。”——天才小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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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因为怎么改都一直显示有违规词,所以想看请走wb指路:路过清河
如果发现被夹或者图片模糊wb可私
就是一个奇奇怪怪的梦(
在学校做梦梦到的,可能有点奇怪(思索
故事背景大概就是伊塔库亚(应该是海员之类的)出海遇上海难流落荒岛,海伦娜(海女巫那个皮不能离开水的那种设定)(胡言乱语
故事的开始是伊塔库亚在孤岛上探索,发现一个山洞(差不多这样)(我知道它很像派大星的房子)
[图片]
然后进去之后发现里面有淡水,准备来一口但被水里的海伦娜咬了(?)
然后两个人不打不相识进行一个探讨人生,海伦娜说是之前在海底找了这么个洞准备睡一会,然后睡了几百年。醒了之后发现地壳抬升(地理学傻了)海底的这个洞就抬到水面上去了,所以就困在里面出不去,所以海伦娜让伊塔库亚把她弄回海里,自己就送他回家。
结局就是伊塔库亚用一个塑......
在学校做梦梦到的,可能有点奇怪(思索
故事背景大概就是伊塔库亚(应该是海员之类的)出海遇上海难流落荒岛,海伦娜(海女巫那个皮不能离开水的那种设定)(胡言乱语
故事的开始是伊塔库亚在孤岛上探索,发现一个山洞(差不多这样)(我知道它很像派大星的房子)
然后进去之后发现里面有淡水,准备来一口但被水里的海伦娜咬了(?)
然后两个人不打不相识进行一个探讨人生,海伦娜说是之前在海底找了这么个洞准备睡一会,然后睡了几百年。醒了之后发现地壳抬升(地理学傻了)海底的这个洞就抬到水面上去了,所以就困在里面出不去,所以海伦娜让伊塔库亚把她弄回海里,自己就送他回家。
结局就是伊塔库亚用一个塑料盆(?)装了水和海伦娜倒进海里
习惯
终于写完了~正文2700多字,回礼500字
不想用粮票解锁可以看3249543496(q号)的相册,辛苦啦~
主要是想参与活动才设置的回礼()
她不是什么值得家族付出心血的孩子,如果她天赋没有那么高,那么幼年眼盲的她一定是众人逗乐的对象。
不过很可惜,她坚韧地活到了六岁的天赋测试,她得到了站着活下去的资格。
残疾又安静的她不是众人交往宠爱的对象,她的生活中只有修炼,修炼,继续修炼,她天赋只能说上乘,可她没有其他事可做。
她不用和朋友逛街,不用幻想成为小说女主,不用买好看的衣服,反正她看不见,作为世家的孩子,她也不需要自己做饭,自己打扫房间,所以她理所当然地成...
终于写完了~正文2700多字,回礼500字
不想用粮票解锁可以看3249543496(q号)的相册,辛苦啦~
主要是想参与活动才设置的回礼()
她不是什么值得家族付出心血的孩子,如果她天赋没有那么高,那么幼年眼盲的她一定是众人逗乐的对象。
不过很可惜,她坚韧地活到了六岁的天赋测试,她得到了站着活下去的资格。
残疾又安静的她不是众人交往宠爱的对象,她的生活中只有修炼,修炼,继续修炼,她天赋只能说上乘,可她没有其他事可做。
她不用和朋友逛街,不用幻想成为小说女主,不用买好看的衣服,反正她看不见,作为世家的孩子,她也不需要自己做饭,自己打扫房间,所以她理所当然地成为了这一代的天才。
她用她丢失的笑容和分享欲换来了同龄人的尊重、长辈的欣赏,他们说她从小就很懂事。
等到16岁之后可以领取任务了,她便经常离开这个富丽、典雅、高贵的宅院。
她的心不在这里,在天空,在溪流的水珠里,在崖边的鸟巢中。
风与雪花一同转着圈,围绕着雪原,刀子一样的空气占领着这个地方,这个蓝白的世界。
她的任务——护送商队穿过雪原,报酬可观。虽然很明显,商队不信任作为残疾人的她,可幸好任务报酬没有变化。
通常都说占卜师不是孤苦伶仃就是先天残疾,她不是先天的残疾,但也没差了,至于孤苦伶仃……怎么不算沾点边呢。
她看到了他们经过了某只妖兽的巢穴,原先沉睡的祂醒了过来,海伦娜还是想绕路保险一点。
但天道或许没那么喜欢她,哦……也许是他们,商队绕路却绕到了另外一只妖兽的地盘,一只没有记录的妖兽。
货物被打翻,那只妖兽似乎在戏耍他们一样,风变得更加猛烈了,可他们连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在哪里都不知道。鲜血喷涌而出,一个人的脖子被隔断了,从后面隔断的,气管还连着头颅与肺部。
哈……哈……海伦娜拼命想要去打开心觉,她用法宝帮助商队抵抗着威压,然后布阵,她看不到敌人,而风声又干扰着听觉。
符箓围绕着众人,惊慌,僵硬,商队的人们如同惊弓之鸟般警戒着周围,这样持续了五分钟,再没有第二个人死亡,可他们不敢放松,心脏的跳动声拉扯着他们。
海伦娜沉默着,呼吸声都微乎其微,她在她的心里面,感受着外界。“前辈,我们很抱歉打扰了你的休息,我们只是经过这里,很抱歉,刚刚已经有一个人留下给您赔罪了,你可否放过我们?”
没有回话,海伦娜也没有再说话,又回到了起初的那样,只有风声在折磨着他们。
祂现身了,在商队的面前,“不够,一个人怎么够?”祂的声音带着笑意,像是个获得新鲜玩具的小孩子。
“那您还想要什么?”海伦娜声音平静,语气恭敬却并不卑微,她并不是不爱惜自己的生命,她只是有她的缘由。
“唔……”祂想了想,然后笑道,“我想让这片雪原再也没有外来者,你们能做到吗?”
“……”海伦娜沉默了,她做不到,“整片雪原分隔两地,两地之间有往来,我可以建立一条与您的地盘较远的路线,不干扰您。”
“哈,地盘,路线?哈哈哈哈……平日也有旅客来到我这里,你们猜猜他们的结局是什么?”
“……或者我可以派遣我们家中的一些修仙者帮您守住边界不让别人进来?”
祂神色厌恶地开口,“修仙者?我才不要呢,那些恶心的人类。”随后他好像并不想听海伦娜废话了,他把倾倒的货物和那些商队的人都卷起狂风,扔出了他的地方,“那你给我守着吧~如果有人进来了我就把你们一起杀掉~”
她也被扔到了边界,边界以内。商队和她被风吹往不同的地方,她从雪里爬起来,只能看到白茫茫的一片。
“请问我可以知道那些人的去向吗?”她温和的问着,这次任务的报酬还是很高的,她不想放弃。
“送到雪原边缘了。”祂回话之后又想说点什么,要不要警告她不要再说话?可雪原已经很少有鲜活的生命停留了,更何况她说话的声音也很轻柔,算不上打扰雪原。
祂用神识悄悄地看着她,这个初升的修仙者,雪原许久未曾迎来的新的生命体。
风雪一刻也不曾停歇过,“请问我的住处需要自己搭建吗?”海伦娜面前是皑皑白雪。
“芜……”祂扯起海伦娜的胳膊,带着她极速冲刺着。
“……!”海伦娜不是不想说什么,而是在极速的风力下她什么也说不了。
一间小木屋,风雪似乎都不忍心触碰,不是风雪,是祂不忍心让风雪毁坏这里。
“你住这里。”祂跟着海伦娜进入房间,海伦娜缓慢地摸索着木屋之间的摆件,很陈旧,但很干净。
祂站在门口,看着她一点一点熟悉这个房间,灯一如既往的亮着,可这次隐隐约约让祂感受到了温度,不高,但在雪原已经足以让一些需要保持温度的妖兽奔赴了。
大概20°多一点……再高一点,大概28°的样子。她不属于这间屋子,或者说,这间屋子不属于她,所以她看起来并没有与这里有什么联系……但没关系,慢慢会有的。祂想。
祂看着这个摸索中磕磕碰碰的女生,帮她把火烧好了。这样会暖和一点,虽然她似乎不需要。
“谢谢!”她很轻灵地道谢,冲着壁炉的方向点了点头。
“不客气,你要不要睡一会?毕竟赶路赶了很久。”
海伦娜思索了片刻,“不了,”随即她开玩笑一样地说,“不知道商队睡得怎么样?”海伦娜试探着,她预感自己可能拿不到那笔钱了,但保护他们是她的任务,她觉得她有必要完成她的使命。
“已经离开雪原了。”祂回话,然后继续沉默地站在那里。
“这是什么?”海伦娜握着一个瓶子问祂。
“以前装蜂蜜的瓶子。”
“这个呢?”
“稻草人玩具。”
“?为什么会有这个?”
“……”祂不说话了,海伦娜也没有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继续熟悉着房间。
“那你先在这里待着,我先离开了。”祂打开了房门。
“等等,我该怎么称呼您?”
“伊塔库亚,叫伊塔就行。”
“好的,我是海伦娜。”
“嗯。”门再次被关上了,另一个人的气息消失了,壁炉发出的光温暖了屋子,这里不再被风雪蒙尘。
“伊塔,最近如果有商队经过记得喊我。”海伦娜在这里待了许久。她按照自己的规律正常作息生活,照常修炼,除了多出了一个日常任务:清理那些被风雪埋下的旅人的行李和尸体。
“知道了,你现在真的越来越不客气了。”伊塔库亚坐在床上,靠着木屋不满地说。
“啊,可是我做饭你也要来蹭啊。”海伦娜话语里带着笑意。
“哼。”伊塔库亚拿起桌子上的那个稻草人玩偶,轻轻扯了扯,“你什么时候修好的?”
“嗯……我让商队的熟人给我带了稻草,上个月他们经过的时候我和他们要的。”
“说到这个,你打算回去吗?”伊塔库亚有些郁闷地问她,带着一丝期盼和隐隐的扭曲。
“回哪里去?”
“离开雪原,回你原先待的地方。”
海伦娜笑了出来,“我为什么要回去?伊塔,我本身就只需要修炼,在这里又不是不能修炼,再说了,那里并不是我的心之所向,我喜欢这间屋子,喜欢这片雪原,我也喜欢从那些奇奇怪怪的地方找到奇奇怪怪的东西。”
她停顿了一下,“我也喜欢和你待在一起,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喜欢这间住着两个人的屋子。”
伊塔没有说话,他坐在床上,看着海伦娜,随后偏过头去,“你说得对。”
房间再一次安静下来,海伦娜慢慢的读着书,伊塔库亚摆弄着那个小小的稻草人。带着外界气息的稻草很好的融入雪原,就像误入这里的海伦娜,心甘情愿地留了下来。
做了个夜盲的梦,自己都惊了
玩D5一年,这个月某天晚上做了个夜盲的梦,一下垂直入坑了。
大概是海伦娜也是女巫血统但是自己不知道,意外失去视力,但是觉醒了“心眼”,能通过其他的感官记住他人的样子,并且有一定的疗伤能力。她生活在封闭的极寒之地,大概是在类似福利院的修道院长大。
高塔王国二王子赫莱尔被预言要颠覆国家,出生后不久死亡,却被红发女巫复活。他争夺王位失败,流放在极北之地,他做人体实验,想制造军队攻回高塔王国。赫莱尔甚至改造了自己,获得强大的力量,但是会有时失去理智变成怪物,在北地森林猎杀猎巫者。
梦的重点主要内容:海伦娜的一个在修道院的朋友生了病,她需要去极北森林采一种特殊在夜晚开的草药,......
玩D5一年,这个月某天晚上做了个夜盲的梦,一下垂直入坑了。
大概是海伦娜也是女巫血统但是自己不知道,意外失去视力,但是觉醒了“心眼”,能通过其他的感官记住他人的样子,并且有一定的疗伤能力。她生活在封闭的极寒之地,大概是在类似福利院的修道院长大。
高塔王国二王子赫莱尔被预言要颠覆国家,出生后不久死亡,却被红发女巫复活。他争夺王位失败,流放在极北之地,他做人体实验,想制造军队攻回高塔王国。赫莱尔甚至改造了自己,获得强大的力量,但是会有时失去理智变成怪物,在北地森林猎杀猎巫者。
梦的重点主要内容:海伦娜的一个在修道院的朋友生了病,她需要去极北森林采一种特殊在夜晚开的草药,别人都因为那里最近有怪物出没不愿意去,只有她愿意去。采到药草之后,她果然在那里遇到了怪物,被怪物追击,流了血,让赫莱尔意识到她也是女巫一族。赫莱尔在她血和药草的影响下,把她强制爱了(应该都成年了额),省略一万字。不过在这个过程中赫的面具掉了,她可能因为看不见他的脸感觉难过害怕吧。
梦醒后总觉得这是个赫一开始利用海伦娜,和她结婚只为了自己重返王位的故事。海伦娜在D5里真的是个特别善良的女孩。
恋爱脑
与时章番外,君权神授与蔚蓝乐章梦幻联动~避免弄混以下请注意
君权盲称海伦娜,夜称赫莱尔时间线大概在暧昧期;乐章盲称海女巫,夜称伊塔库亚时间线为结束一切之后。ooc有ooc有ooc有!
即将来临的是盛夏,天气要热不热的总扰人的很。皇宫内两位君主相对而坐。
“你以为你的付出很多很重要,别人就会重视?你会重视匍匐在脚边的狗就好了,真是有天大的本事,喜欢上了人家,却无法让人家喜欢上你,你有什么资格委屈,我要是你怕是都不好意思难过,感动吗?感动就对了,因为你的表演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人在场,要祈求到其它远在天边的事物时,你就会发现你什么都没有。”
赫莱尔眼神冷得像霜,讲完话后...
与时章番外,君权神授与蔚蓝乐章梦幻联动~避免弄混以下请注意
君权盲称海伦娜,夜称赫莱尔时间线大概在暧昧期;乐章盲称海女巫,夜称伊塔库亚时间线为结束一切之后。ooc有ooc有ooc有!
即将来临的是盛夏,天气要热不热的总扰人的很。皇宫内两位君主相对而坐。
“你以为你的付出很多很重要,别人就会重视?你会重视匍匐在脚边的狗就好了,真是有天大的本事,喜欢上了人家,却无法让人家喜欢上你,你有什么资格委屈,我要是你怕是都不好意思难过,感动吗?感动就对了,因为你的表演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人在场,要祈求到其它远在天边的事物时,你就会发现你什么都没有。”
赫莱尔眼神冷得像霜,讲完话后就微微闭上。海伦娜从惊讶中回过神小心的品味这段话,一会儿后叹出气。“这样和恋爱脑海女巫讲真的好吗?”赫莱尔睁开眼睛无辜得和刚才判若两人。“她大概,会自闭?”
正聊着海女巫哭唧唧地来找她“呜呜呜嘤,我好想他。”海伦娜气结“哟哟哟,你好想他。”女皇是不了解实情的,只是海女巫每次来找她时都非常难过。海伦娜也不能理解对自己下沉睡咒这一行为,下意识的就迁就了海女巫所说的“海妖”。
海女巫的雪能力结晶动了两下,她像活过来一样从海伦娜的身上起来。“他给我转信号了!”“你真是好样的,我5G网发800条信号你回不了一个,他往海里丢个漂流瓶你都能从海草堆里翻出来回。他都说什么了?”
“嗯…是一个乐谱,他是关心我的!”听到乐谱赫莱尔挑眉或许那个所谓的“海妖”找过他,想想那个乐谱的作用谁才是恋爱脑还真说不准。然而海伦娜并不清楚这些,她不理解而且很生气。
“哈?啊!他在意什么你在意什么,差别还不够大吗?在利益的眼中你的真心揉碎了,还不如一只海螺来得让人赏心悦目,用完你那孤注一掷的勇气,再回到可怜的你自己铸就的牢笼中,非要到那时才发现你连心疼自己的能力都没有,你是什么,你的爱又算得了什么!”赫莱尔咽了咽口水,小心的抓住了她的衣角。
海女巫刚从信号中抬头一脸懵“什么?”海伦娜深呼吸“醒醒吧,小女巫…”赫莱尔拉过她的手,“好了,先到此为止吧,我们去看看上次建设的开示会的进程?”“唉,就我们两个吗?要不带上她?”
海伦娜有些担心的看向海女巫“嗯,三个人的话检查起来确实快点,但我们的话效率就不那么重要了,按另一个世界的说法这个叫,约会。”海伦娜脸上涌上热浪,“那…那就约会吧。”声音越长越小,心却越跳越快。
海女巫在地上坐了一会儿欣赏乐谱,突然听到一阵口琴的旋律。她站起身向城堡的窗边走去,伊塔库亚停下演奏,看向她伸出双手。海女巫跳下去,就和他扑了个满怀。“这次怎么去那么久?”
伊塔库亚揉揉她的脑袋回应道“嗯,我想你了。”海女巫打了个哈欠“这个乐谱没之前的好听。”“我再多练练这不只是乐曲。”“那是,什么。”女巫上下眼皮都像在打架,要睡得紧了。伊塔库亚抱着她亲吻她的额头,“好梦,这是为你奏的乐章。”
半夜两人在城堡留宿,伊塔库亚望着怀中人的睡颜,忍不住又贴了贴柔软的唇。窗外传来响动,伊塔库亚停下动作望向那。赫莱尔稳稳当当的落在窗台上,往里面瞟了一眼随即嗤笑出声。
“你就是那个重金买没用乐谱的恋爱脑?哪个变态耗费自己的精神力,还别人美梦的。”“谁敢跟你比变态,翻墙那么熟练,不是第一次了吧。可惜这可看不到那个女皇的窗户。”
伊塔库亚抱紧了海女巫又亲了亲她的脸颊。一脸你没有吧的表情看着赫莱尔。赫莱尔扯了扯嘴角“切!两个恋爱脑!”帘幕被吹起又落下,月色中窗台外再次归于平静。赫莱尔从窗户翻到走廊上,推开了海伦娜房间的门。
女皇正在撑着脸小憩,想着刚才的挑衅赫莱尔心里一万个不服气。他悄悄亲了一下海伦娜她的脸颊,海伦娜悠悠转醒,手指触了一下刚才被亲到的地方。“刚才发生什么了?”“夏日蚊虫多,别坐着了,先休息吧。”
海伦娜被抱起来向床边移动,海伦娜犹豫了一下在赫莱尔转身之际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夏日蚊虫多,要做好驱防工作。”赫莱尔的气息靠近了像是隐忍着,保持着距离。他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好。”
隔壁的动静伊塔库亚多少听到一些。“呵呵,恋爱脑。”
蔚蓝乐章(下)
与时章的中篇
突然从海洋里转变到岸上,身份也发生了一定的交换。关于岸上的事海伦娜好多都不懂,就像伊塔库亚最开始遇见她那样,什么都问一下,什么都好奇。
两人在森林里感受自然的美,了解各种动物,去热闹的集市里乱逛,购买一堆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身份神秘,出手阔绰,衣服品位看起来像是外地人,一位小偷悄悄的盯上了他们。他悄悄的欲将手伸向了伊塔库亚的口袋,却被一个风刃割伤。小偷被伊塔库亚阴冷的眼神吓了一跳“怪,怪物!有异能的怪物!”
海伦娜一把将小偷推开反将他一军“偷东西被抓住了就骂别人是怪物,你才是怪物!”显然周围的人对小偷的行径更为义愤填膺,毕竟这年头干了...
与时章的中篇
突然从海洋里转变到岸上,身份也发生了一定的交换。关于岸上的事海伦娜好多都不懂,就像伊塔库亚最开始遇见她那样,什么都问一下,什么都好奇。
两人在森林里感受自然的美,了解各种动物,去热闹的集市里乱逛,购买一堆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身份神秘,出手阔绰,衣服品位看起来像是外地人,一位小偷悄悄的盯上了他们。他悄悄的欲将手伸向了伊塔库亚的口袋,却被一个风刃割伤。小偷被伊塔库亚阴冷的眼神吓了一跳“怪,怪物!有异能的怪物!”
海伦娜一把将小偷推开反将他一军“偷东西被抓住了就骂别人是怪物,你才是怪物!”显然周围的人对小偷的行径更为义愤填膺,毕竟这年头干了坏事,反说别人是怪物的也不少见。傍晚两人回到临时住的旅馆,两人坐在一起海伦娜摸摸他的头发,有点生气。
“他们凭什么那样称呼你!”伊塔库亚静静的看着她,海伦娜是孤独的,需要他的陪伴,他又何尝不是呢,不被人类理解的异能者和海女巫的组合是诡异还是合适他们都心知肚明。“是继续玩还是回海底听你的。”两人正聊着,窗外嘈杂的声音更甚。
突然传来的声音,让两人的谈话停止。外面声音太嘈杂,只听见关于异能者的几个字眼。两人去具体打听后发现是王国为异能者提供了一次机会,只要国民投票选举的数量占优势就会下达有关异能者的保护法令。
之前对异能者的迫害是不参与进刑法中的,这次要是成功,对异能者的迫害就会被追究于触犯法律。几乎是给了异能者们一次争取平等的机会。这件事情的发起人是王子,人们议论纷纷,讨论着王子是否要获得异能者的支持云云。
海伦娜,并不惊讶她的药水能成功,这件事情或许是王子在讨好小人鱼,海里的生物大部分也被归到了异能者一类。心里想是一方面,但她表现的比伊塔库亚还要惊喜。“如果这成功,那你可以实现你一直以来的愿望,带你的母亲回到家乡!”
刚听到这类消息伊塔库亚也是开心的,但是。人们的偏见终究难改变,他们听到的言论很少是有利于异能者的。岸上到底是不比海底凉快,他用异能慢慢为海伦娜送着凉风,表现的对此并没什么兴趣。“我知道,但这很难成功。”
海伦娜情绪明显的低落,她皱起眉思考…“你不应该跟我一样一直被困在海底的,不应该的。”伊塔库亚很享受海伦娜关心自己的神情,却也不愿看到她低落。“这个问题我们讨论过呢,我不认为自己被困在了海底,逃离岸上这个黑暗的地方不是非常正常?
海伦娜对自己的诅咒一直是一种摆烂的心理,她以为自己低落的情绪带动了伊塔库亚。她并不希望伊塔库亚也沾上这种心理,这个温柔又美丽的少年,像海浪一样洁白的头发,在阳光的照射下才最好看呢。
海伦娜露出笑容,尽量多传递给他一些正面的情绪,同时也默默下定了一些决心。“嗯,我们不该现在着急,或许选举那天你们会成功也说不定。”两人聊着天,接上一位被人们发现的异能者,被打出了一个商铺外面。维护他的和殴打他的人数,终究是是有差距的。
那个将异能者打倒在地的人,是一个极端讨厌异能者的人类。他就仗着异能者,不敢乱用他的异能肆意殴打他。维护异能者的人太少,大多也只是心里和嘴上支持但害怕自己被波及,也没有人真的去帮他。
伊塔库亚看着地上那个异能者,想到了当初被村民们围殴的自己。他握紧拳头想上去帮忙,又有所顾忌的慢慢松开了,将要发出的异能。海伦娜握紧他的手,将自己的魔力借他,在耳边的是海伦娜坚定的声音。
“无聊的黑暗而已,我陪你面对,我们一起。”雪能力伊塔库亚没练好,反而是让海伦娜掌握了要领。风掺杂霜雪强有力的风雪刮过去擦过那个人的周身,让他害怕的定住打了个寒颤。那个人就在那里不敢动了,地上的异能者被维护的人扶起来。
周围对那个极端的人嘘声越来越高,事件也以他灰溜溜的跑走结束。海伦娜握着他的手收紧,心里的想法越来越坚定。同样迫不及待的也有打算表白的伊塔库亚,他准备安排在选举那天无论选举成功或失败,他都会陪着海伦娜。
选举那天,两人各怀心事,故作轻松的在周围看着。选举开始时海伦娜找了个借口支开伊塔库亚,伊塔库亚顺着那个接口拿来了事先准备好的鲜花和名贵的钻戒。但说好在原地等他的人,却不见了踪影。
海伦娜从来不曾告诉伊塔库亚,自己为什么那样喜欢音乐,因为海女巫一族的特殊女巫魔法是蛊惑之声。以她这么多年来的学习,再加上神奇海螺助力,直接使声音效果翻倍在场的几乎一半的人都能被这个声音影响。
但是,女巫们触怒了天使,女巫是罪女巫的魔法也是罪。海伦娜使用完了整个过程的魔法,同时也被诅咒制约,失去了身上剩余的全部魔力。失去魔力代表则她无法使用头冠,同时她害怕极了阳光的直射,待在岸上的每一秒都让她非常痛苦。
选举成功的欢呼声,让海伦娜放下心来,拼尽全力冲出人群向海边赶。伊塔库亚好不容易在选举会场捕捉到了海伦娜的身影。选举的成功让更多的人往选举中心涌去,伊塔库亚逆着人群追着海伦娜。准备好的鲜花掉在地上沾满了灰尘没有人会再去拾起它。
伊塔库亚终于追上她,女孩苍白的脸,吓了他一跳。伊塔库亚将她抱在怀里,尽管不知道她经历了些什么,下意识认为是自己离她太远了,阳光又让她感受到痛苦,帮着她继续往海边的方向赶。“快走……”“什么?”伊塔库亚没太听清,她微弱声音讲出来的话。
海伦娜清了清嗓子,让自己的声音更大一些。“终于你可以走了,你快走吧,带着你的母亲回到家乡去。刚才是一个人类试图伤害我,我现在不想看到人类。”听到这种话原打算告白的伊塔库亚心凉半截。
将海伦娜放回海边后,真的赌气的带着母亲的尸体走了。海伦娜失去魔力,十分艰难的回到了自己的小屋,躺在床上睡了过去。一直睡到傍晚,海伦娜悠悠转醒下意识想叫伊塔库亚的名字。
为了不让距离相隔太远,尽管是在旅馆里,两人也是在同一间房子里。每次醒来她都会喊他,明明只住了两三天,却像维持了很久的习惯一样。海伦娜想着他现终于实现了一直以来的愿望,莫名的就很替他开心。
这种开心作为代价换来的是再次陷入孤独。自己已经困在海底几百年了,海伦娜不知道。刚开始她实在无法接受这种孤独,于是她找了个办法,对自己使用沉睡咒,在睡梦里的时间会比现实快一点。怎样做不是消磨痛苦呢。
而且一也意外发现,只要她沉睡百年,就能获得神奇海螺的一个祝福。后来沉睡咒语下得越来越狠,从一个星期,一个月,一年到最后的从100年开始。在地和伊塔库亚初次遇见时,她也是刚刚从沉睡咒中醒来。现在伊塔库亚走了,她的生活也应该回到“正轨”了。
按照小章鱼的话来说,这叫及时止损。而且伊塔库亚是人类,她是能活很长时间的女巫如果放任情感的增长,伊塔库亚首先离去她反而会更加痛苦。 百年的沉睡咒语被施展,海女巫的手脚被海草包裹整个人几乎被吊在墙上。
伊塔库亚回到家乡,好好的安定了母亲。同时心里也别扭着,海伦娜赶他走时竟然那么的决绝。他已经一个月没有回海底了,同时他也一直在寻找着关于女巫诅咒方面的事情。刚开始一直没什么眉目,直到他又遇见了一位女巫。
伊塔库亚了解关于海女巫练习魔力方面的事情,在这位遇到的女巫甲身上几乎都能对应,慢慢的他能确定女巫甲也是一位海女巫。女巫甲对这位帮助自己非常熟练,做交易时干脆利落的帅气少年很有好感,又对他每次的冷漠感到失望。
女巫甲很爱喝小酒,在一次喝醉后对故意接近伊塔库亚也不小心说一出了女巫一族最大的秘密。“你明明是一位海女巫,为什么没有困在海底?”“嗝!小朋友来姐姐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当时所有女巫都被囚禁的时候,有一个智者想出来一个办法篡改了诅咒……”
她说话慢慢吞吞,搞得伊塔库亚有些着急,嘴上也只能顺着。“篡改了,然后所有人都自由了?”“当然不是!”女巫甲的声音突然压得很低“我们选出来了一个代表替我们承受所有。”“种群里只有一位女巫接受痛苦,其他人都自由,是这样吗… ”
“是不是非常好的办法!”“要是有人去救那一个被受困的,其他害怕成为下一个的女巫就都会阻止,甚至会想办法让那一个代表不死去永远的接受痛苦。”“聪明!这就是我们女巫一族最大的秘密!哎…哎你跑那么急干嘛…”
伊塔库亚拼尽全力向海边赶,他有太多话想对海伦娜说。同时也为自己才懂海伦娜的顾忌而懊恼。等他再次回到海女巫的小屋时,映入眼帘的就是海伦娜四肢被水草吊在墙上的景象。此时已经搬走的小章鱼再次回来取东西,刚好碰上了他。
“海伦娜怎么了!”小章鱼被熟悉的姿势抓住所有触手吊了起来。“啊!你自己看不懂吗?她陷入沉睡了!”“我当然知道,是谁?”“呵,我说过你根本就不了解海女巫,这个沉睡咒是她自己对自己下的,她那么害怕孤独,更宁愿把时间消耗在梦境里呢。”
伊塔库亚攥紧拳头,他就不应该回来的那么晚。“沉睡咒也有个期限,她要睡多长时间?”小章鱼毫不掩饰话里的讥讽“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的祖辈们告诉我是一百年,每次都是一百年。”
伊塔库亚矢神手上力道一松,让小章鱼跑了个没影。一百年啊,他真的等不起……他翻书找了很久。关于沉睡咒好像几乎除了自愿醒来,还真没有别的办法。但是有一个办法可以进入到沉睡者的梦境中,亲密的接触,比如一个吻。
伊塔库亚坐在海伦娜身边的海草上,双腿荡来荡去和慌乱的心差不多。他轻轻捧住海伦娜的脸将唇送过去极轻极快地贴了一下。又缩回去,可惜心跳半天根本无事发生。“你管这叫吻?!”唯一没走的小海龟在窗户的一角,对塔库亚白眼不断。
它很懒不愿意自己走,于是有人帮它也就走了。伊塔库亚又坐回去,隔着面具吻她,炙热的唇贴着冰冷的面具,藏于眼底见不得人的情绪翻江倒海。又在取下面具后连海草都不敢直视。最后他只是细细看着海伦娜的睡颜。
睡梦中的人秀眉紧皱,似乎在做什么噩梦,又或许是这个被海草吊起的姿势,让人睡得尤其不安稳。伊塔库亚先前用风刃努力过,无论怎么砍,砍多少,海草都会再次生长,然后牢牢固定住海伦娜。无奈还是只能向重心放在进入她的梦境上。
也不是完全没希望,至少海草从未抵触过他的靠近。伊塔库亚牵起她的手温度不比在岸上时那样炙热,但他终究有了可以唤醒她的勇气。喜不喜欢什么的,等醒了再说吧,他过来拥住海伦娜在她耳边诉说自己的喜欢。精湛的诗词和悦耳的情话他并不擅长。
但海伦娜想听什么,他大概知道。“我回来陪你,不再走来了。”海伦娜眼不见放松,眼角丝丝点点落出一滴眼泪。就溶在水中,化成一抹温热,绕在两人相扣的手边,慢慢进入掌心。在海草上晃悠的腿停下,海草却因为无故起的风儿摇动不停。
伊塔库亚眯眼,对眼前这张日夜思恋的脸,不再压抑深藏的情感。两片嫣红相贴,温柔地相抵。眼前的事物渐渐变得模糊,伊塔库亚慢慢将头靠在海伦娜的肩膀上,合上了双眼。他设想过许多海伦娜梦中的场景,都是美好的,多变的,至少是不痛苦的。
但伊塔库亚再睁眼时还是身处于这间小屋,不过别说阳光了,这连门都没有。珠宝和荧光海草的幽光反而衬得周围更加压抑。伊塔库亚望向黑洞洞的窗外,对海伦娜待在梦中的决定更加不解,只是为了时间能更加快一点?梦中的屋子没了海草的覆盖,露出了原该有的温馨。
他一眼就看到了屋子正中的人,海伦娜靠在一只大章鱼的触手上荡啊荡,她正笑得开心。“以后当我的宠物吧!”话音刚落,大章鱼化成泡影,她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伊塔库亚刚上前两步,屋子里不知怎么又出来了一只海龟。
海伦娜那一下似乎摔得不轻,海龟背扶着她,她手抚着龟壳。“你不该为我挡那一击,我早该断气了。”海龟蹭蹭她再次化为泡影,海伦娜虽在床边但只是上半身扶着床,下半身坐在地板上。床上又出现了一条人鱼拨动着竖琴,海伦娜在它身边抽泣。
一曲结束人鱼安慰她“我的朋友不要为我的离去悲伤,你已经尽力了。不能再为你奏乐是我最大的遗憾,过来些让我告诉你,人鱼音乐会……”场景从未转换,海伦娜从来只在这一方天地,无人知她悲喜,所爱皆离她而去。小章鱼所说的祖辈,小海龟一样的龟壳和一届也没落下的人鱼音乐会。
伊塔库亚一方面心疼,又气她连陪伴的机会都不给自己。直到场景最后一次转换,在梦中从进入开始,伊塔库亚就处于一种“空灵”的状态,触不到物也用不了力量。但在这一刻他似乎实体化了,海伦娜走向他,身边的“伊塔库亚”……
这是他每次满身伤来找海伦娜的场景。那时他初次练习异能作战,身体和力量的损伤让他晕了过去。海伦娜当时扶住他,清晰的听到了他忽然吐出的喃喃。“回家…回家……”海伦娜守着睡着的他,默默把自己记在了心里。
“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生物,是那自由世界给我短暂的风景,如果你走了,我肯定会比以往都要更悲伤……我不清楚我将爱你多久,没什么比清楚你不属于这更糟糕的了。”伊塔库亚去抓自己,在触碰到的瞬间被刺骨的寒意传遍全身,他完全进入了海伦娜的梦境。
海伦娜身边的人动了动,将她抱到怀里,第一次冰冷的梦境中,她感受到了温度。耳边传来思念的声音“我回来陪你,不再走了。”海伦娜有些惊讶,如果她像先前一样抱住这个幻想还会消失吗?这个怀抱的诱惑力还是让她不忍将幻境进行下去。
“你喜欢这里吗?尽管这里并不是你的故乡。”尽管对着幻境海伦娜也特别想得到肯定的回答,等了许久她叹出一口气,果然幻境是无法回答多余的问题的。伊塔库亚在梦中被限制住,能讲出一句多余的话已是极限,眼看着海伦娜要再次陷入幻境,他也有些着急。
这个梦境从进来开始就没有丝毫温度,幻象的力量似乎也由海伦娜决定。伊塔库亚试着换种方式释放力量,先是扣住她的手,但那双清澈如黑曜石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伊塔库亚捂住她的眼睛吻她的额头。不出所料,他可以通过海伦娜召唤雪能力结晶。
在结晶的能量波动下来,伊塔库亚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他不清楚海伦娜这会儿是否能看见,但对上这双眼睛就是让人心虚。伊塔库亚维持着这样凑到她的耳边,“我的故乡有触不到的天,但我的家是望不到头的蔚蓝色的海,或许我是喜欢这的,因为我爱的人在这。”
海伦娜正犹豫着,然后是紧拥的怀抱一松。一只手放在她不可视的眼上,覆盖住最后一点朦胧的光。耳边的声音让释放的风雪都不再冰冷刺骨。海伦娜可以肯定是伊塔库亚回来了,她用力的挣脱了十指相扣的手,将属于他的力量还给他。
“你…你怎么到我的梦里了!”力量禁固被打破,海伦娜肯定了他的存在,并默许了他可以肆意妄为。收回捂眼睛的手,指尖有意无意的擦到海伦娜的唇瓣,“一百年,我等不了一百年,如果你不愿醒来我也…可以就在这里陪着你。”
即将撑破梦境的力量停了下来,甚至开始减小。海伦娜气结,捧着他的脸颊还用手乱揉,“你会哭吗?!”要被他揉得晕晕乎乎,还放任海伦娜的动作,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生理盐水从眼角沁出,温热的触感落在海伦娜手上,终于停下动作,吐出一口气。
是累的或许也是被气的,“还会哭就不要想着死在我梦里!我要是没意识到你是伊塔,你想过自己真的会出事吗?”“我是没想过,你甚至不愿意等我回来就先下了咒语,没想过我能愚钝到现在才知道我们原本心意相通……醒来吧。”
落空的心意被重新拾起,猛然的意识到自己有被用心的宠爱。海伦娜压不住的笑肩头颤动“要是打破了沉睡,我身上就一点魔力也不剩了,你欺负我怎么办?”“那…分你一半。”在海伦娜的指尖雪能力结晶再次出现,她将削弱的风雪重新支撑。
梦境开始破碎周围显得混乱,他们在梦境与现实的交接中相拥。先是伊塔库亚醒来,海草慢慢褪去,他们似乎睡了挺久。伊塔库亚站到地面,双腿一软向身边的人倒去。海伦娜刚醒极近的吐息打在鼻尖处,她以一种难以言喻的姿势被压在地上。
周身没有摔到的痛感护住后脑的手微动,一片温热贴过来,呼吸下意识的屏住,气息有意识的纠缠。半响后两人都有些微喘,伊塔库亚当真把魔力渡给她了,还是以…接吻的方式。海伦娜还没平复呼吸就被抱起,放在伊塔库亚腰间的手转而搭住肩。
“够了…唔…”海伦娜有理由怀疑他想借机占便宜,就想着和他较劲。双腿不老实地盘住精壮的腰肢惹的人闷哼一声,将她扣得更紧。海伦娜脸红的厉害,这种传递能量的方式到底是什么人发现的!两人玩了半天,到底有几分私心谁也说不准…
自从醒来后还女巫正常了一段时间,慢慢地她发现自己开始梦游。醒来时会在危险的将要关闭的蚌壳嘴里,一大团水草上挂着或是躺在一地雪中……海伦娜只知道这是沉睡咒的副作用,但她确实不记得梦中的内容了。清理干净身体,就跟没事人一样去找她的伊塔研究魔法。
伊塔库亚最近很苦恼,海伦娜有在梦中伤害自己的倾向。将自己送进巨型蚌壳的利齿中,用水草缠住要害然后收紧,或是用自己给她的雪能力将整个人包裹在没有氧气的雪中。他找了很久魔法书,发现这是沉睡咒的副作用:在噩梦中背负比现实中更重的责任。
伊塔库亚停下阅读,根本无法想象她要怎样承受无尽的孤独。他火急火燎地打翻了所有蚌壳找到藏在其中的海伦娜,不厌其烦地用风割开开始收紧的海草,或是抱紧好不容易从雪中挖出来的人不想她醒来时冷。
做好一切后要在她醒来前及时走掉,大概清理干净自己时,他心系的声影也就拿着魔法资料来找他了。入睡前伊塔库亚轻吻海伦娜的额头,祝她有个好梦。“海伦娜你陪我面对黑暗,现在换我陪你逃避光明,我们一起。”
最后两人找到了办法篡改了诅咒,两人同为诅咒的承受者。伊塔库亚借漏洞得到了和海女巫共生的“诅咒”。不用再承受分离之苦,正如了他们的意。而海伦娜虽然还是惧怕阳光,却可以去不同的国度的海域了。海上有风暴的日子,他们就在岸上玩。
等风平浪静了,就再次启程去别的国度。海洋中的生物都怕极了风暴,却偏偏海女巫不受其扰,生于天空下的异能者,最后却在蔚蓝的海里找到了归宿。
end.
月牙塔
本篇创作灵感来来自唐代诗人李朴的“皓魄当空宝镜升,云间仙籁寂无声。”用了第五人格系列时装象牙塔的设定
祝大家中秋节快乐!
海伦娜沉浸在阅读中很久了,夜晚的图书馆内早已空无一人。一阵冷厉的风吹过,她打了一个寒颤。“百科全书,你为什么还不走?”海伦娜的外号被叫到她抬头,面向声音的来源,尽管这对盲人来说没什么意义,但总归是尊重人的。
“抱歉,我不清楚这里宵禁了,海伦娜正坐在一个偏角落的位置,安静的学习的同时也几乎被人无视了。伊塔库亚只知道眼前的女孩是象牙塔出了名的好学生,小诗人,人送外号“百科全书”。而他无意于课堂上早已掌握的知识,或许是人们眼中逃课无视纪律的差生吧
伊塔...
本篇创作灵感来来自唐代诗人李朴的“皓魄当空宝镜升,云间仙籁寂无声。”用了第五人格系列时装象牙塔的设定
祝大家中秋节快乐!
海伦娜沉浸在阅读中很久了,夜晚的图书馆内早已空无一人。一阵冷厉的风吹过,她打了一个寒颤。“百科全书,你为什么还不走?”海伦娜的外号被叫到她抬头,面向声音的来源,尽管这对盲人来说没什么意义,但总归是尊重人的。
“抱歉,我不清楚这里宵禁了,海伦娜正坐在一个偏角落的位置,安静的学习的同时也几乎被人无视了。伊塔库亚只知道眼前的女孩是象牙塔出了名的好学生,小诗人,人送外号“百科全书”。而他无意于课堂上早已掌握的知识,或许是人们眼中逃课无视纪律的差生吧
伊塔库亚才从宿舍溜出来看月亮,没想到能在她他的观月台看到这样一个月下精灵。天窗洒下的月光毫无保留地将她笼罩,酒红的发色为此添上一抹艳丽。连落地窗上的倒影都在月光的照射下蒙上一层神秘的色彩。他突然萌生了逗弄的心思。
“作为这的守夜人,你说我该不该让学校处分溜出宿舍的学生”海伦娜一只手绞住衣服口袋“咦,要处分的吗?”“听象牙塔的人叫你‘百科全书’,你知晓月神的存在吗?给我一个答案,我可以表示今夜从未见过你。”海伦娜顿住,已经在口袋中抓到通行特权证的手默默松开。
“东方有一个节日名为中秋,就是祭祀你所说的月神的节日,不过东方人更爱称她为嫦娥。”“所以她存在吗?近来几天月亮都是那样残缺不齐。”伊塔库亚到她身边坐下,意外发现她在喝茶,不过早已经凉透了,也不见得喝了多少。
海伦娜有些脸红,在月光下被放大,为清冷的月光添上一层慌张和娇羞。她面露羞愧又很快平复下来。“你为什么要找月神?”伊塔库亚本没打算为难她,也就顺着说了下去。“嗯,我想见月神一面,算吗?”海伦娜点点头也没把她的话当真。
“或许我可以明天告诉你答案,现在太晚了。”伊塔库亚看着眼前的人起身,突然问“你怕黑吗?”海伦娜无奈的摇头推了一下眼镜,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伊塔库亚是从侧门溜进来的,要是叫海伦娜走了正门那他就暴露了。“那我怕黑,我陪你出去吧。”
海伦娜本以为他在开玩笑,只是担心她才愿意送一程。但伊塔库亚一路上各种拉着她一路走到了侧门,借口是“这边有光,从这边走。”这还不是全部,某个保安远远的路过这里,手电筒的光不经意间照过。
海伦那道完谢正要走,突然被伊塔库亚一拉,带着她一个转身,手电筒的光亮擦肩而过。“好了,现在我不怕黑了,你走吧路上小心。”入秋后夜里有风,打在没穿外套的人身上钻心的凉,伊塔库亚打了个冷战。这回海伦娜是真相信他怕黑了。
海伦娜抓住一点伊塔库亚的衣角,安抚他。“不要慌,不要慌,太阳落了有月光。”晚风不仅吹的人冷也吹开了遮挡住月亮云层。图书馆设计的极好,天窗稳稳接下,倾泻的月光整个图书馆一下子亮的圣洁
那种刚见到时将海伦娜当成月下精灵的错觉,又回来了。伊塔库亚不自在的默默耳垂,“别月光了,你手杖亮的跟个路灯一样。”海伦娜几乎被推出门外,两秒钟后门又打开了。“路上有监管者校区的人敢拦你,你就说你认识守夜人。”
然后门又被关上,海伦娜憋了一会儿还是笑出了声,心情不错的走了。试问现在整个欧丽蒂斯学院,谁不知道新来的监管者“守夜人”实践和理论课双满分,唯一的缺点就是不服管。原以为会很难相处,但似乎没传闻中那么高冷。
回去的路上,海伦娜遇到了两位她想找的监管者——宿伞之魂。“请问来自东方的月神确有此人吗?”“这不像百科全书会问的问题。”范无咎对此心烦,中秋节连假都不放!“图书馆新提供的饮品怎么样?”谢必安打了个圆场
“东方的茶叶各有不同,这种太清苦的品类我无法品味。”“很多人都是这样评价的,月神想与心爱的人相聚也爱看团聚,所以月饼是那样甜蜜,而这茶反而更叫人沉溺美好梦境。”海伦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或许她看不见圆月也没多大关系。
第二天海伦娜又在图书馆待了一天,气温见凉时海伦娜倒出保温杯中的热茶。感受着弥漫的雾气和空气中的茶香,腾起白雾的杯盏中是一轮圆月。杯盏被推到不知何时坐于她对面的人跟前,水波荡漾杯中月影晃动不停。最是迷离不过这水中月。
伊塔库亚转动杯底,月光仿佛碎于其中化成雾气又升腾起来。“看来你用心了解了一番这个节日。”两人中间的月饼摆盘精致,零散的放了几朵月桂。海伦娜笑笑可她终究是没找到伊塔库亚想要的答案。“中秋节快乐,今夜的月亮大概不再残缺。”
伊塔库亚下意识抬头看月,又被自己的行为蠢到。一口气喝干了倒映出月饮的茶水,苦到咳嗽两声…海伦娜也猜到他喝不惯,带头塞了个小月饼。口中月饼的甜腻与茶的清新碰撞,感受意外的感受好。伊塔库亚起身拿掉,她碎发上的一朵月桂。
四周寂静无声,海伦娜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将装有茶的保温杯递给他。伊塔库亚装作从容地接过,对着雾气有了致幻的怀疑,眼前这就像一个可触碰的幻像。“如果是你会许什么愿望?”
海伦娜睁眼一瞬间,眼前的雾气仿佛凝聚成了真实的事物,多余的私心大概是想看看他的模样。海伦那偏灰白色的眼瞳异常平静,“能给予我哪怕三天的光明就好。”月神是否存在两人都心知肚明。
就像听了一个美丽的传说一样,在中秋的圆月中做了一个美好的梦,这就够了。“如果是将月神与美梦相连,你还会许和昨天一样的愿望吗?”海伦娜有些好奇他的真实愿望,伊塔库亚到最后也没说,但他的话让海伦娜不再好奇。
“我已无意于向月神祈求美梦,或许我早已美梦成真。”象牙塔的顶端,那个像月亮的女孩就是他的愿望
中秋特辑end!
蔚蓝乐章(上)
与时章的summer中篇
“海妖”伊塔库亚X海女巫海伦娜
这儿和所有海一样波光粼粼,有童话故事中美好的一切。海女巫结束午睡从巨大的珍珠蚌中走出,惺忪的眸子带着没睡好的慵懒。她努力回想自己将宝物海螺落在哪儿了,拿起探路用的三叉戟向记忆中的地方走。
某个岸边的礁石下,海螺感受到主人的召唤,从沙砾海草中冲出。但它运气着实不好,一个巨大的麻袋直直砸向它。海女巫感应不到海螺而加快脚步,心里抱怨者是谁乱丢海洋垃圾,掩住她的神奇海螺了。
然而神奇海螺被“海洋垃圾”无意间抓住,海螺放出强光给出了百年一次的祝福…海伦娜到时用三叉戟挑开麻袋,里面的石头露...
与时章的summer中篇
“海妖”伊塔库亚X海女巫海伦娜
这儿和所有海一样波光粼粼,有童话故事中美好的一切。海女巫结束午睡从巨大的珍珠蚌中走出,惺忪的眸子带着没睡好的慵懒。她努力回想自己将宝物海螺落在哪儿了,拿起探路用的三叉戟向记忆中的地方走。
某个岸边的礁石下,海螺感受到主人的召唤,从沙砾海草中冲出。但它运气着实不好,一个巨大的麻袋直直砸向它。海女巫感应不到海螺而加快脚步,心里抱怨者是谁乱丢海洋垃圾,掩住她的神奇海螺了。
然而神奇海螺被“海洋垃圾”无意间抓住,海螺放出强光给出了百年一次的祝福…海伦娜到时用三叉戟挑开麻袋,里面的石头露出。没等她再动作石头被风刃劈开,里面露出一个白绒绒的脑袋。
伊塔库亚正憋气,没精力注意四周,起身往水面上游。海伦娜凑过来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时间紧她没来得及伸清理身上珍珠蚌的腥味。这味道让伊塔库亚打了一个喷嚏,同时也惊奇的发现自己可以在水下呼吸了。海伦娜在他身上感受到了来自神奇海螺的祝福气息。
可给都给了她也无能为力,只当给这个可怜的人类异能者一个恩情了。“你…”见她要走伊塔库亚下意识开口想叫住她,海伦娜回头多打量了一下他。黑曜石一般的眼瞳看得伊塔库亚心里一动,想好的措辞都忘了,那个感受不好的吻在脑海中浮现。
海伦娜看向他精致的脸庞,莫名想起了洁白的浪花,已经多久没见过了呢?于是她又给人丢了一瓶治疗药水。起初觉得他无处可去就任其跟着,后来也就被知道了居住的地方。总这样也不是办法,海女巫就带他去了几个海洋城市。
海洋王国没什么人类世界的法度和明文规定,弱肉强食的规则让强大的异能者靠着悬赏令和刺杀过得风生水起。甚至海里的生物都在传这里来了一个“海妖”,白发和白色面具带着死亡的镰刀在海里游荡。
此时“海妖”带着一身伤靠坐在海女巫的床边,身边是一袋珍贵的药材和金边的混合物。海伦娜一边怪他打扰了自己的研究,一边手脚麻利的看着他的伤口,试着治好他们。看到触目惊心的伤口时也会担心的皱眉。
起初海伦娜会拒绝他的光临,但固执的海妖总有借口,先是清理干净他屋子周围的入侵者,第二天就是带来了她怎么都找不见的宠物。慢慢的海伦娜开始期待他的到来,并主动要求帮忙带些东西,他们心照不宣的守着对方。
伊塔库亚,几乎代劳了海伦娜所有较为麻烦的事,只要海伦娜开口他都能帮忙。海伦娜为他提供治疗,也教他不懂的关于海洋里的事。开始时他们的关系更倾向于利益的互助,或者说是什么都不懂的人类的单方面求助,到后面却慢慢成了一种说不上来的借口。
长时间以来海伦娜已经教了他很多海洋的事,他已经不需要什么都向她提问,甚至海伦娜不知道不断强大的异能,让他不需要对大部分伤口进行刻意的治疗。刚开始以报恩的借口让海伦娜带他成长,现在才真正算得上报恩……
但伊塔库亚知道,海伦娜从来都不需要什么报恩,海女巫独自生活了那么长时间,很少有什么是她应付不了的。仔细算来一直是他在麻烦人家,可他从没主动表示过要走,海伦娜也不曾赶他。
伊塔库亚慢慢发现海伦娜是喜欢同他讲话的,他所提供的陪伴就是最好的报恩,这也为多余心思的滋生提供了最好的土壤。他已经变得足够好,足够向强大美丽又愿意接纳他的生物靠近。
海伦娜热衷于提升魔力,为此不惜去危险的地方收集物品,这次也为满足她的个人爱好去到人鱼的音乐会。她为伊塔库亚留了足够的治疗药水,就写字条出远门了。伊塔库亚望着字条出神。
被抑制的异能重新释放,身上的伤转瞬间连伤疤都看不见。被海伦娜当做宠物的小章鱼,被抓住所有的触手并且反抗无果…海伦娜总爱将自己放在洋流里随意的飘,总之比她自己来的走路快,还不用操太多心。
至于磕到碰到或撞在珊瑚上也只是小伤。伊塔库亚沿着小章鱼指的洋流,海伦娜三天的路程伊塔库亚一天半就赶上了。海伦娜正无意识的飘着,伊塔库亚从后面拥住她阻止了一次她和石头的亲密接触。
“你要去哪?我带你去会快很多。”这些天忙于安放母亲尸体不受海水侵蚀,伊塔库亚自然不清楚人鱼的音乐会。海伦娜没多想,认为他也是为人鱼而来。海女巫不是什么受大家欢迎的身份,于是她带着同样说自己臭名昭著的伊塔库亚藏在珊瑚的后面。
有伊塔库亚带她的原因,她难得没有错过开场。美丽的人鱼和悠扬的歌声使人陶醉,海伦娜很快入迷,伊塔库亚心不在焉的想起小章鱼气急了讲过的话。“强大的异能又怎样?本质也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人类!海女巫你才了解多少呢她根本就不需要你!”
伊塔库亚看向身边满脸开心的人,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最美丽的小人鱼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出,海伦娜感叹“她好漂亮,不愧是会人类乐器的人鱼!”“嗯。”海伦娜被他往怀里一带,整个身体都面对着他。
伊塔库亚一本正经的扯谎。“有生物看向这边了。”海伦娜一点点头想着自己挑的这块珊瑚太小了,两人离得太近。她有种,面具下的双眼在凝视自己的错觉。“伊塔库亚,你摸起来好热是不舒服吗?”
“我没事,你想过离开海洋去岸上吗?海伦娜笑笑“在人类的故事中是国王流放了女巫们,这不让你感觉到奇怪吗?事实是老女巫触怒了天使,宇宙女巫沉睡,没人帮女巫们讲话,于是天使们借国王的名义,对女巫下了诅咒。”
海伦娜停顿一下继续道“我害怕那自诩‘光明’的岸上还是海底好。”可伊塔库亚为她带来岸上的东西时,她是那样好奇,有时会跟在人类的轮船后听音乐会。海伦娜见伊塔库亚沉默拍拍他的发顶问他。“那你呢,隐藏好异能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还是能回岸上的。”
伊塔库亚摇摇头“你说的是黑暗之地,母亲死后只是想被好好的安定在家乡的土地上,那些愚蠢的村民却只认他的红发叫她女巫,我不能看着他的尸体被烧毁后任人践踏,他们看到我无意间爆发出的异能石,别提多害怕了。”
“然后你就被绑起来和石头一起沉到海底。”“好在,母亲的身体还在身边不是吗?”“我可以…”海伦娜没讲完他们就被其见生物发现了。伊塔库亚最后看了一眼小人鱼带着海伦娜快速远离了这里。
事后问起时海伦娜神神秘秘的,说再过段时间就告诉他。伊塔库亚也不纠结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他(请)绑来了小人鱼,教他本身有一些基础的乐器,想为海伦娜奏乐给她一个惊喜。
也给小人鱼他所需要的珍珠和宝石作为报酬。伊塔库亚为保持神密感,每次都会听回避她。海伦娜趴在屋顶上,望着伊塔库亚平时来的方向莫名惆怅。小章鱼记仇地在她旁边添油加醋讲伊塔库亚的坏话。
“别看了,伊塔库亚最近可是黏人鱼的紧呐~”海伦娜垂下眼没理小章鱼出门采自己的药。说不吃醋她自己都不信,孤单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有一个陪她的人妄想的也就多了些。再说像人鱼那样的生物说不喜欢才奇怪吧,她得适当放手。
她最近在练习一些新的魔法,需要介绍书上所说的那种晶莹的石头做媒介,本来是由神奇海螺作为媒介的。但伊塔库亚用他怎么都练不好的雪能力结晶,和她交换了一段时间的神奇海螺。于是她只能出来找这种石头。
伊塔库亚放下手中的口琴,小人鱼会意今天就教到这里。雪能力结晶的波动表示,海伦娜门了。他带着各种私心和海伦娜交换了法器,一是他真的需要神奇海螺二是为了不会找不见她。
出于某些原因,这些天海伦娜感觉自己运气好过头了,危险的海域里有什么她最清楚不过。这些天出门顺利地地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但等她再往其他方向去时就会“偶遇”伊塔库亚。
海伦娜并不健谈,却也想多了解伊塔库亚一点。“你似乎很爱你的故乡。”“说实话我甚至不确定那到底是不是我的故乡,但安定在那是母亲的愿望。”“等等,我没明白…”她突然想起来伊塔库亚的母亲是红发,而他自己是白发。
她是被母亲捡到的孩子,海伦娜突然很心疼他。但不像上次伊塔库亚没抱起她,身高差太多,她找了一个矮石头站上去,踮起脚尖伸直手臂摸他的头。伊塔库亚不明所以,但是低头给摸。
海伦娜思考了一会告诉他“天空是蔚蓝色摸不着的,那是人类生活所见,海也是一望无尽摸不到头的蔚蓝。这不是你的故乡却可以是你的家。”伊塔库亚不喜欢深海中太黑暗冰冷的环境,但他在乎的人在这,他为此留下来。
过了些日子,王国的王子的船将路过这片海域。海底的生物激烈的讨论着,据传闻说他是来除掉“海妖”的。伊塔库亚在王子的船的上方,坐在神奇海螺召唤器的水柱上,冰冷的看着下方那张和自己像极了的脸。
海螺控制潮汐的能力和他的风异能结合,在海上召出了几个巨大的水龙卷,将船只掀翻。一刻钟后海面重新归于平静,这就像一场普通的海难,甚至在当天晚上还下起了暴雨。一切看起来那样完美…
海女巫出门找晶体,船只分离散落的宝石吸引了她,但大部分品质都不是很好用不了。不知找了多久,从远处水流击飞过来一个落难的人。身着华丽身上极好的几块宝石,一下就吸引了海伦娜。
她靠近被那个人的面貌吓了一跳,不是气息不同,她都快将眼前的人和伊塔库亚认错。海伦娜有些失神,想到了伊塔库亚这些天的回避,她将王子救上了岸。海伦娜想‘我救了你,用你身上的宝石作为交换,这很公平。’
她将人放到一个挡住太阳的礁石旁就走了,半路才想起自己光想着伊塔库亚去了,忘拿宝石了。她又赶回去,远远的看见小人鱼在王子身边,面红耳赤的守着人。原是海伦娜的功劳,就这样的人鱼抢了去。
海伦娜很生气不是为了那些宝石而是下意识的为伊塔库亚感到不值。这些天伊塔库亚经常去找小人鱼,她想着,回头走没几步就撞到了在她身后的伊塔库亚身上。从海伦娜刚看见王子时,来看人死透没的伊塔库亚就在了。
伊塔库亚看着海伦娜从失神救人到见小人鱼接近王子时的生气,每一个情绪都看在眼里,却怎么都琢磨不透她的心里。海伦娜并不意外看见他,刚才的水龙卷是谁的杰作,她心里清楚并只认为他在练习而已。
海伦娜带着情绪开口,“我的功劳被人鱼抢了,那明明是我救的人!”“让他知道是谁救的很重要吗?”海伦娜以为他没听出来人鱼指的是小人鱼,突然就不忍心告诉他了,反正去看也只是徒增悲伤。
“早知道我就应该也守着,或许就没她的事了。”伊塔库亚心中警铃大作“为什么救他?”海伦娜无语能有什么理由,看他长得像你呗。心里想想嘴上却随便找了个借口“因为,他长得好看。”
所有自我安慰的借口全都破碎,伊塔库亚有种珍视的宝物被偷走了的心慌。他伸手去拉海伦娜的手,却被不经意的一个转身躲了过去,抓空的手僵了一会儿,疯涨的情绪即将人吞噬。“为什么不是(我)…?”“嗯?”
“海伦娜,你的小臂被划伤了。”“那你帮我治疗好了。”海伦娜的原意是让伊塔库亚用药水,可他直接给自己抱了起来。“我带你回去。”没人在乎这件事的合理性,他们只需要一个借口,能先逃离无力面对的事实…
海女巫的小屋中,伊塔库亚正帮她上药,海伦娜怕痛一般能用药水就用药水,非必要绝不上药。药物接触到伤口,海伦娜痛的一缩。伊塔库亚有些懊恼,药草平时他用时处理并不细致,这不代表海伦娜也能这样。
他看向伤口下意识的轻轻对着吹气“还疼吗?”“有点…”温暖的气流吹过伤口,淡淡的酥麻感好像传遍五脏六腑。海伦娜突然就不想把眼前的人让出去了,竟然小人鱼喜欢王子那她就想办法让人王子也喜欢上小人鱼。
伊塔库亚回头处理药物,研磨的手不自觉加重,海伦娜或许喜欢上王子了真是该死…他现在再去杀王子,海伦娜知道了或许会怨他,得借别人的手。比如,那条人鱼。第二天海伦娜炼制了一瓶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练制的药,看上去是治疗效果极好的,实则能强制感情。
也就是让王子爱上误以为救了他的人鱼,伊塔库亚来借咒语书正碰上她要出门。海伦娜再三婉拒了他的帮助,反而让伊塔库亚心里更不好受。海伦娜自以为多统几个圈就不会被发现去了皇宫。
伊塔库亚只是心不在焉地翻翻咒语书,时不时感应一下雪能力结晶,就知道她到哪了。皇宫附近仅有河流阳光直射,海伦娜那承受不住。她靠在树荫笼罩的河边等夜晚降临,太阳下山后皇宫外有音乐会。
海伦娜走上岸,确定了力量可以维持半个钟头。看见海伦娜走上岸的小人鱼急的不行,她知道原是海女巫救了王子,可她是真的对王子一见钟情却没有双腿。小人鱼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或许可以帮她。
小人鱼在海妖屋外求他,希望能得到一双腿。伊塔库亚放下咒语书打量她,门缓缓打开他的声音从屋内传来。“你有唯一有价值的东西,就是你的声音,用这个换你到岸上去的权力。”小人鱼惊恐的瞪大眼。
“怎么可能有我的声音又怎样?海女巫已经去找王子了,即使不让我帮你,你也得不到海女巫的喜欢!”她为冰冷的白色面具下幻想了一张那样可怕的脸。“海女巫快来了,所以我不急。”海女巫还不会在岸上待很久,他们都知道。
可小人鱼不敢赌她下次不会,所以小人鱼妥协了。伊塔库亚给了小人一个美丽的头饰,经过痛苦他能伸出双腿,当然头饰上有伊塔库亚精心准备的诅咒,要是谁敢动了小人鱼两人都会暴毙。海伦娜有惊无险地将药水投到了酒水,中解药则放在了宾客的杯子存放区,好在王子的杯子是单独存放的。
做好这些她飞快的回到了海底,回来时恰好看到小人鱼从海妖的屋子那离开。伊塔库亚略带嫉妒的掂了掂手上的声音结晶,不过他可不需要用这些去接近海伦娜。宝石般美丽的结晶被丢到地上,轻易的碾碎,彻底撕去光泽。
海伦娜回到她的屋子里,左右不是滋味。她想去找伊塔库亚可以是查看伤口,练习魔法……海伦娜被无数的借口催促着起身站。在门前要推开门的手突然停住,小人鱼刚找过他现在自己过去好像什么借口都不合适。伊塔库亚很乱,不受控制的去想海伦那到底在王宫做了些什么,好在他现在回来了。
伊塔库亚站在她屋子的门前,敲门的手僵住,无论她在做什么,总归不是关于自己的。要敲门的手轻柔的放在门上,他心系的人在门的里面,或许他不问他们就还能这样守着对方。要开门的手在门上摩擦了两下,她想见的人在门的外面,或许只要借口再完善一点,他们的见面就是合理且必要的。
两人的双手交会隔着一个冰冷的木门。计划得逞的惊喜感怎么也盖不住目的本身带来的无奈,因为要达到的目的是最想被知道的秘密。
海伦娜想到了什么先打开了门。正要收手的伊塔库亚和他对视,海伦娜神情开心起来,带着他也不自觉露出微笑。“我刚好要找你!”“我来的正是时候就好。”“之前你问我怎么不去岸上,其实也不是完全不能去,只要我的魔力进阶足够,就可以不痛苦的在岸上待一天!我将它称为‘降临日’。”
伊塔库亚就没这么重要的事,他当时就应该先问清楚。“是魔力境界的话,那日子很不好估算。”“之前是不确定才没和你讲,但每前几天我就能知道什么时候是降临日。”“还有几天?我看看带你去哪玩。”“后天!好了,后天早上岸边见我去找找好看的首饰。”“好。”
海伦娜本来不操心,现在却想着怎么找些首饰来打扮自己。而伊塔库亚听到只有两天时更加无奈,他唯一一个算得上好的饰品作为诅咒送给了小人鱼。他打定了主意将原本想给海伦娜的惊喜提前,所以时间刻不容缓。
在很远的海域才有他所需要的稀有的黑珊瑚群。伊塔库亚赶到时才发现这里成了一群河豚的领域,他尽量快的解决了它们也不可避免的衣服被多处划破。将要回程时伊塔库亚的吊坠不见了那是母亲留给他的,但再不赶回去,时间绝对来不及了。
他无奈的叹气开始找吊坠,只能希望海伦娜独自上岸,不要受欺负了。小巧的吊坠最后是在一片墨鱼的领地找到的,墨鱼这种生物说来伤害不高,但相当难缠。伊塔库亚一时不察被喷了一脸墨汁,面具倒是好洗干净,可脸上的就很难弄掉,等它自然掉落怕是要一会儿…
降临日当天,海伦娜一大早就去找伊塔库亚,但屋子里没找见人。她兴奋的赶去海滩却也扑了个空。到岸上后他积蓄的力量开始快速消逝,她本身眼盲的问题也暴露出来。她在沙滩上坐着享受回归黑暗前最后的日出,盯着天边升起的红日,眼泪直流,也舍不得眨上一下。
海伦娜静静的等人,再次重归黑暗让她有一点不适应。她躲在礁石的阴影下,其间不明情况的小章鱼来问他,在得知她在等谁后留下一句,你没救了就游走了。一直到下午有一群人类发现了海女巫,并一口咬定杀死她会得到祝福。
海伦娜非常无语,她自己都不知道有这码事。海伦娜的神奇海螺还在伊塔库亚手上,想着第二天能见面雪能力结晶也还给他了。为保存魔力,也不敢轻易施展魔法。仅凭药水是应对不了,为数众多的人类的。
海伦娜和这群人僵持了一下午,也没等来伊塔库亚。月亮升起来了,周围的温度开始下降,连带着海伦娜最后的出游机会也被打碎。海伦娜回到小屋后,周身的魔力因没出海太远而保存,这可苦了盘居在海女巫小屋的生物了。
海伦娜借着情绪闹了一通。所有小生物全都被赶出小屋很远。降临日第二天上午伊塔库亚好不容易返回来,衣服有破损不说,脸部也有墨汁。这种情况最不想碰到的就是海伦娜,虽然说很多狼狈模样都被见过,但就是现在……不行。
伊塔库亚躲在岸边,摆弄着材料,不久一个精致的头冠就出现在了手上。从海女巫小屋逃出来的海龟,百无聊赖的瘫在沙滩上晒太阳,它瞥了一眼伊塔库亚后,给了他一个白眼。最后伊塔库亚将黑珊瑚中的能量附在头冠上,这样做的特殊之处在于,为海伦娜身上附上一层影子。
也就是说只要他在海伦娜身边,而且海伦娜自己有哪怕一点力量,就可以任何时候都不惧怕太阳的直射从而上岸。伊塔库亚观摩了一下头冠,见脸上的墨汁也消的差不多对海龟开口“难得见你也会跑出来,海伦娜在干嘛?她的出行顺利吗?”
海龟气不打一处来奈何自身讲话结巴“出,出行,你还,提出行!还,海女巫,也是,在岸边等了你,一,一整天…”没等海龟讲完话,在面前就见不到伊塔库亚的踪影了。愧疚更多还是开心更多?她对自己那么重视,在这个日子傻傻的等自己一整天……海伦娜发泄完脾气后也冷静下来,她责怪自己,不该太相信一个人类,明明老女巫告诉过她女巫是不会有感情的,但为什么她就是这么伤心。她又觉得是自己的错,明明可以先走,明明可以不用一直等着。
海伦娜正委屈的把事态想得越来越糟糕,突然耳边传来一阵悠扬的口琴声,美妙的乐曲正在被演奏。海伦娜瞪大眼睛,将烦心事忘在脑后,这声音离她太近了!她生怕自己会惊扰走了演奏的人,又想近距离的听这些乐章,她走到门口,轻轻的把门推开。
只见伊塔库亚靠坐在她房子的窗户上,美妙的乐曲来自他手中的口琴。海伦娜惊喜又惊讶,心里又别扭着不靠近他。一曲演奏完伊塔库亚慢慢靠近她,笑着对她伸出手。“我们,一起去岸上。”
或许是少年演奏出的乐章,真的有蛊惑人的魔力,还是那张极具有迷惑性的脸太过迷人。海伦娜真的搭上了的那只手跟他来到了岸边的海域。伊塔库亚为她戴上头冠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海伦娜有些无奈,难道初遇的时候他将这个吻当做祝福了吗?
但海伦娜还是任由他拉自己到岸上,他惊奇的发现来到岸上她的能量消耗并没有之前那么快,或者几乎没怎么消耗。但眼前还是归于黑暗…伊塔库亚耐心的和她解释头冠的作用和自己为什么失约,美妙的音乐,神奇的头冠和诚恳的道歉,都是他能拿出的最大的诚意。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海伦娜自然也没有了任何再生气的理由,她抓住伊塔库亚的手“你原本打算带我去哪里玩?这次你要好好陪我,我可是看不见了。”伊塔库亚笑笑回握女孩温热的手掌“非常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