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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水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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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思霆

【越隐/隐越】一念心魔01

写在前面,关于cp:

这篇文并不是我之前想写的那一篇,而是我好几年前的一个脑洞,无意之间翻了出来,现在看竟还觉得惊艳,还是想写出来,不过这篇原本是越隐,我又想写隐越,挺纠结

不过我最爱势均力敌的爱情,除了船上都是双强,所以最后我决定……开两辆车,一个隐越一个越隐,吃哪个到时候会标注,自取,甚至清水党可以当做没有,事情就圆满解决了,别说话,夸我!

本文要素略多:比如病娇,比如强👍制,比如几乎全程都是血魔隐,再比如……三观并不是很正……嗯。

要小心

—————废话结束,正文—————

01

“兄长……”

声音悠扬,似乎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摇而来,轻的他连抓都抓不住。

正在打坐入...

写在前面,关于cp:

这篇文并不是我之前想写的那一篇,而是我好几年前的一个脑洞,无意之间翻了出来,现在看竟还觉得惊艳,还是想写出来,不过这篇原本是越隐,我又想写隐越,挺纠结

不过我最爱势均力敌的爱情,除了船上都是双强,所以最后我决定……开两辆车,一个隐越一个越隐,吃哪个到时候会标注,自取,甚至清水党可以当做没有,事情就圆满解决了,别说话,夸我!

本文要素略多:比如病娇,比如强👍制,比如几乎全程都是血魔隐,再比如……三观并不是很正……嗯。

要小心

—————废话结束,正文—————

01

“兄长……”

声音悠扬,似乎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摇而来,轻的他连抓都抓不住。

正在打坐入定的陵越眉心紧锁,搭在膝上的手猛地攥了一下拳才霍然睁开了眼睛,额上都浮着一层薄薄的细汗。

最近不知为何,入定时总有些心浮气躁,不能全然投入,适才竟然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间,是丁隐么……

将这样莫名的心悸抛在脑后,陵越心里对自己有些责备,这般低级的错误已经是多年未犯,竟还有心思想这些,自省一番只思忖着似乎是到了瓶颈。

若真是如此,还是闭关一些时日为好。

闭关的话……陵越不做无用功,索性站起来,顺了心底那点微妙的念头,在案前执起了笔。

虽说先前的信已去数日未见回音,但若真闭关,还是再告知一声的好,免得介时他来信不得回音,胡乱担忧一通。

说到底也不知胡乱担忧的是谁,陵越提了笔写了两行,心里正揣度着是否是出了什么事,一闭关只怕要个几年,当面告知是否要好一些就有一弟子叩门:

“大师兄,掌教真人请您过去议事。”

说了声“进来”陵越就将笔浸在了笔洗里,略顿了顿还是露出点释然的神色将那写了一半的信也抛了进去:

“什么事?”

“这个不知道,只是有个未曾见过的人来了,与掌教真人在正殿等您。”

不知为何,心底隐约浮起了一层不安来,陵越祭出宵河,御剑往主峰去了。

到了主峰自然下剑入正殿,一片问好声中,透过敞开的殿门,陵越第一眼就看见了站在掌教真人身边那张熟悉的面孔。

所有的不安似乎都落到了实处,陵越几乎是箭步到了近前,略一拱手:“掌教真人。”

“陵越真人。”

站在下首的周青云几乎紧跟着开口,疾声道:

“丁隐他坠入魔道,谋害掌门,连我师兄师姐都惨遭毒手,血洗阴风谷,如今魔功大成操控蜀山弟子,占据蜀山,不知道还要如何为祸苍生,我等着实走投无路才求到天墉城座下……”

周青云目光在两人之中转了一转,犹疑着不知该如何开口,掌教真人便率先道:

“产妖除魔本就是天墉城应尽之责。”

“掌教真人!”

那妖魔二字直直戳在耳中,简直不堪忍受,陵越如梦初醒般,顾不得礼数径直打断了他的话:

“弟子与丁隐私交甚笃,丁隐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此事背后定有隐情,还请掌教真人明鉴。”

心里也是明白掌教真人正是因着这一层才特地叫他来,陵越恳切道:

“弟子愿往蜀山,但并非产妖除魔,而是查明真相。”

目光略有分躲闪,周青云看了眼面色沉凝的陵越,咬了咬牙还是拱手道:

“掌教真人,丁隐成魔,杀人无数血流成河,这就是真相何须再查?陵越真人这般袒护恐怕还是要避嫌的。”

“大胆!”

这遭陵越神色未动,倒是掌教真人勃然怒道:

“我天墉城弟子还会徇私护短,捏造不实不成?”

周青云面色发白,还是有些受不住这般威压,不自觉的后退一步,掌教真人仍带薄怒,但也露出些许的迟疑,陵越见状道:

“请掌教真人放心,陵越心中自有分寸,弟子决不允许任何人为祸苍生,但也不会允许任何人含冤受屈。”

周青云心中一紧,嘴唇阖动正想辩驳一句“你怀疑我们冤屈他不成”却被陵越淡淡一眼给憋了回去,不敢再说。

“那这次就由你前去,速往蜀山,将真相查察清楚,妥善处置。”

“弟子遵命。”

—————最后—————

想球个合集封面qwq,我自己ps的好丑

凌寒

【霆Mike】鲸落之时(番外)

(2)

陈霆有一个本子

里面记得都是跟Mike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今天我不小心回家晚了

看见Mike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明明跟他说过不用等我,结果他不仅不听

还把自己冻感冒了

我凶了他

现在他正跟我赌气不说话呢”


“我家Mike可真可爱啊

阿栋跟她老婆吵架的时候说的都是

你好讨厌啊,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样的

可Mike不一样

他总是念叨着你看我对你多好啊,你看我多爱你啊

这样的他我总是会心软

没错,我们俩和好了”


Mike有一个手帐

记录的都是跟陈霆在一起发生的琐事

“有一天我在猫店里看到了一只布偶猫

蓝蓝的眼睛吸引我多看了几眼

第二天陈霆就买回...

(2)

陈霆有一个本子

里面记得都是跟Mike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今天我不小心回家晚了

看见Mike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明明跟他说过不用等我,结果他不仅不听

还把自己冻感冒了

我凶了他

现在他正跟我赌气不说话呢”


“我家Mike可真可爱啊

阿栋跟她老婆吵架的时候说的都是

你好讨厌啊,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样的

可Mike不一样

他总是念叨着你看我对你多好啊,你看我多爱你啊

这样的他我总是会心软

没错,我们俩和好了”


Mike有一个手帐

记录的都是跟陈霆在一起发生的琐事

“有一天我在猫店里看到了一只布偶猫

蓝蓝的眼睛吸引我多看了几眼

第二天陈霆就买回来了那只布偶猫

我跪在地上逗弄小布偶

看着它清澈的蓝色大眼睛

忍不住惊呼一声,它也太可爱了吧

陈霆笑笑,揉了揉我的头

说,确实,跟你一样可爱

我当时很开心

可后来我发现陈霆总会多关注一点小布偶

按理说我不应该跟猫吃醋

可我就是有点不开心”


“陈霆发了一个朋友圈

是我枕在他腿上睡觉的照片

文字是,看看我的猫,可爱吧”


“陈霆又发了一个朋友圈

是我跟小布偶对视的照片

文字是,我的两只小猫咪都很可爱啊”


“原来他是怕我照顾猫太累了才那么关系小布偶的

我明明没吃醋的

在他眼里我就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嘛”

凌寒

【霆Mike】鲸落之时(番外)

(1)

陈霆金盆洗手了

原本的黑帮也变成了名正言顺的安保公司

Mike终于可以享受专属于他的安稳生活了

冬天悄悄来临,没有惊扰到任何人,只是将寒风略略的飞过肩头,拂过发梢,引来阵阵凉意。一心想要去北方看雪的Mike,经过一次次的软硬兼施,终于说服了瘫在家里好几个星期的陈霆去北方过冬。没错,陈霆怕冷,虽然在黑帮里是个热血男儿,但这热血一到冬天就被灭的烟消云散,即使在并不是特别冷的香港,每逢冬天来临还是会让他瞬间变成霜打的茄子,但是为了自己小孩,陈霆想想还是豁出去了。


要像个男人一样。


很快,站在车站里疯狂打哆嗦的陈霆后悔的肠子都青了。他此刻只想揍爆当时的自己,并且十分怀疑当时...

(1)

陈霆金盆洗手了

原本的黑帮也变成了名正言顺的安保公司

Mike终于可以享受专属于他的安稳生活了

冬天悄悄来临,没有惊扰到任何人,只是将寒风略略的飞过肩头,拂过发梢,引来阵阵凉意。一心想要去北方看雪的Mike,经过一次次的软硬兼施,终于说服了瘫在家里好几个星期的陈霆去北方过冬。没错,陈霆怕冷,虽然在黑帮里是个热血男儿,但这热血一到冬天就被灭的烟消云散,即使在并不是特别冷的香港,每逢冬天来临还是会让他瞬间变成霜打的茄子,但是为了自己小孩,陈霆想想还是豁出去了。


要像个男人一样。


很快,站在车站里疯狂打哆嗦的陈霆后悔的肠子都青了。他此刻只想揍爆当时的自己,并且十分怀疑当时自己是色欲熏心了才会做出这么傻得决定,为什么要答应小孩来北方遭这个罪,在网上看看下雪的照片不好嘛。陈霆有点怨念的看了看身边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孩,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的热气呼出又消散,一时愣了愣,……自己好像突然有了冬天的感觉。陈霆一时激动,转头就想跟自家小孩分享喜悦,结果竟没看到那个乖乖的小脑袋,四处张望,连个人影都没看着,这下陈霆慌了,该不会刚才自己的怨念被小孩看出来他不高兴了吧。

“霆哥!”

陈霆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被自己裹得像熊一样的Mike朝自己慢慢地跑了过来,跌跌撞撞,踉踉跄跄,这可爱模样一下就撞进了陈霆心里,什么北方的雪,北风的寒,此刻陈霆只想把自家小孩紧紧搂怀里。看着Mike像是慢动作一样跑了过来,陈霆不由自主的张开了胳膊,想要把他搂个满怀,却不想自己的眼前人像是看透了自己的想法,皎洁一笑,从怀里掏出一袋东西塞进了陈霆的怀里。低头一看,是一袋热腾腾的糖炒栗子,“咔嚓”,陈霆有点呆愣愣的侧头一看,发现Mike满脸笑意的捧着一个剥好的栗子,微微踮脚,凑在身前,满眼期待的看着陈霆,微微探头,咬住Mike剥好的栗子,吃进口中。

“好吃吗?好吃吗?”

陈霆定定的看着眼前满脸欢喜的小人,微微一笑,低头亲了一口Mike,甜甜的栗子味瞬间弥漫在了唇舌之间。

如蜻蜓点水般转瞬即逝的吻,没有情爱与欲望,却让Mike切切实实感受到了珍重。

“很甜”,像你一样甜

微微侧开脸,Mike因为害羞而泛红的脸在陈霆眼前出现,“那可是,我可是排了好久的”,小孩低着头嘟嘟囔囔的样子像极了陈霆曾吃过的小熊糖,酸酸甜甜,软软糯糯。


地上积雪踩上去咯吱咯吱响,Mike看着漫天飞扬的雪花,露出了一口白牙,冻红的鼻尖让他看起来像个洋娃娃一样。陈霆突然觉得,那一瞬间Mike好像怀里冒着热气的栗子,甜甜的,暖暖的。


生活本该如此,美好,甜蜜。



凌寒

【霆Mike】鲸落之时(完)

 “阿霆,我之前看过一本书,里面说:鲸鱼在日落时沉入深海,从此便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了。”

“在那片海域的岸边,有很多居民在那里的森林里建成了村落,他们希望得到鲸的祝福”

Mike直起身,看向了墓碑后远处的大海。

“雨下大了,明年再来看你吧”

雨水倾泻,模糊了墓碑拥有者的名字和那剑眉星目的黑白照片。Mike摩挲着那张冷峻却带着一点邪气的脸,想起了他曾对自己笑的样子。

在Mike心里一直认定陈霆没有死,因为警察曾说陈霆尸体受损严重并且因为帮助警方会被表彰,所以迟迟没有归还尸体,Mike没有见过陈霆的最后一面,阿栋也没有,没有人知道最后一刻的他是欣慰还是不甘,而这座墓也不过是个衣冠...

 “阿霆,我之前看过一本书,里面说:鲸鱼在日落时沉入深海,从此便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了。”

“在那片海域的岸边,有很多居民在那里的森林里建成了村落,他们希望得到鲸的祝福”

Mike直起身,看向了墓碑后远处的大海。

“雨下大了,明年再来看你吧”

雨水倾泻,模糊了墓碑拥有者的名字和那剑眉星目的黑白照片。Mike摩挲着那张冷峻却带着一点邪气的脸,想起了他曾对自己笑的样子。

在Mike心里一直认定陈霆没有死,因为警察曾说陈霆尸体受损严重并且因为帮助警方会被表彰,所以迟迟没有归还尸体,Mike没有见过陈霆的最后一面,阿栋也没有,没有人知道最后一刻的他是欣慰还是不甘,而这座墓也不过是个衣冠冢。Mike的账户除了因为陈霆股份转到自己名下后每月能收到同样数额的转账,还一直被匿名人陆陆续续打进钱来,Mike曾经拿着账单问过阿栋,可阿栋也是一脸不解。这一切都让Mike不得不有所怀疑,他曾跟阿栋说起过自己的怀疑,可阿栋只当他是太过于难过,无法接受事实。

也许,阿栋是对的吧。


这天,Mike回到了奶茶店,如往常一样奶茶店生意很好,Mike也在忙前忙后中渐渐淡化了对陈霆的想念。当然,等到闲下来的时候,Mike又会坐在窗边的桌子旁,看窗外云卷云舒,想着自己的陈霆,想着自己曾经甜蜜的生活。

“叮当”是风铃的声音,又有客人来了。

“您好欢迎光临,想要什么”

半鞠躬的腰还未完全直起,盯着云朵的视线还未收回,Mike便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嗓音,如他梦里一样富有磁性却略带沙哑。

“一杯芒果焦糖玛奇朵”

Mike看着眼前人一愣,要说最开始他还只是努力说服自己只是声音和相貌相似。但,这杯饮品陈霆是第一个品尝过的,也因陈霆品尝过所以Mike把它当做了陈霆的专属,再也没有在菜单上标记过。

“陈霆……”

“对不起啊,让你久等了,我回来了”

Mike眼中瞬间噙满泪水,冲出来抱住了陈霆,积压许久的委屈悲伤与现在的喜悦交织在一起,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来,陈霆看着自己怀里因为哭泣而颤抖的肩膀,心里疼得一抽一抽的

“对不起,对不起,这次我再也不会离开了”

一声声对不起,一声声啜泣声

落入深海的鲸终是听见了Mike的心声,给了他最想要的祝福。


故事的开头总是艰难且晦涩的,但是未来终会是灿烂且缤纷的。






老色批不请自来

修车的遇上开车的

哇带感!!!

修车的遇上开车的

哇带感!!!

凌寒

【霆Mike】鲸落之时(8)

“阿栋哥,你说霆哥还喜欢我吗?他是不是……只是玩玩而已”

“Mike你别多想,他不是这种人。”

“那他现在都不见我了……”

“唉我跟你说实话吧,阿霆他之前就有一个跟警方合作的计划。但,你也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所以陈霆现在被人威胁了……用你”

“用我?所以……怪不得。我知道了,谢谢阿栋哥,麻烦你跟陈霆说,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不会给他添麻烦的”

“行,你理解就好”


与此同时,陈霆一身黑衣出现在了黑虎帮的地下停车场。他独自一人潜行在众多车辆间,避开了所有监控后到达了应急通道。掏出手机,晦暗的屏幕光照亮了陈霆的脸,那脸上本就凌厉的线条,因为紧抿的嘴唇而显得更加锐利。手指在屏幕上翻飞,很快...

“阿栋哥,你说霆哥还喜欢我吗?他是不是……只是玩玩而已”

“Mike你别多想,他不是这种人。”

“那他现在都不见我了……”

“唉我跟你说实话吧,阿霆他之前就有一个跟警方合作的计划。但,你也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所以陈霆现在被人威胁了……用你”

“用我?所以……怪不得。我知道了,谢谢阿栋哥,麻烦你跟陈霆说,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不会给他添麻烦的”

“行,你理解就好”


与此同时,陈霆一身黑衣出现在了黑虎帮的地下停车场。他独自一人潜行在众多车辆间,避开了所有监控后到达了应急通道。掏出手机,晦暗的屏幕光照亮了陈霆的脸,那脸上本就凌厉的线条,因为紧抿的嘴唇而显得更加锐利。手指在屏幕上翻飞,很快三条短信就发出了。

“李俊杰,如果我半个小时不出来,你就带人冲进来”

“阿栋,帮我照顾好Mike,把我的股份转到他名下”

“Mike,我们,分手吧”


刚准备走出奶茶店的阿栋感受到了手机的震动,习惯性滑开屏幕,突然他听见了Mike带着哭腔的声音“阿栋哥,陈霆说跟我分手”,同时低头扫到了短信内容,心中一惊。抬头瞬间对上了Mike失措的眼神,来不及多想,拉着Mike就往外跑,“陈霆可能出事了”。

马路上,阿栋的车飞驰,闯过无数个信号灯,穿过紧急避让的车辆,一个甩尾停在了陈霆家门口,陈霆最近都没有去帮派,这是他唯一能想出陈霆待着的地方了。用Mike给的备用钥匙打开门后,阿栋便直冲冲的在屋子里转,就是见不到人影。“阿栋哥,你看”,一转头阿栋看到Mike愣愣的站在书房的电脑桌前,走上前去发现是一张大厦的平面图,上面已经被用各种颜色的笔标记过了,五颜六色一大片。阿栋细细辨认终于认出这就是几天前他给陈霆的黑虎帮平面图,难道……“这个傻子”,来不及跟Mike好好解释,拽着Mike就往外跑。

车上,阿栋瞥见Mike疑惑却又不敢发问的表情,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因为担忧和紧张而狂跳不已的心,慢慢地开口道“那张图是前几天陈霆问我要的,正是我们的死对头黑虎帮的平面图,也是陈霆计划里想要除掉的帮派,那时候他还跟我说过他有了一个能让所有人全身而退的计划,我当时没多想,现在仔细想想,可能他说的所有人里,没有他自己……”


“啪”“啪”“啪”声控灯一盏盏的熄灭,漆黑的楼道里,只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狡猾的蛇一步步靠近自己的猎物,是陈霆。他轻轻走在旋转向上的楼梯上,闭着眼默默数着自己走过的楼层。手机已经关机了,现在再想阿栋和Mike接到短信后的反应也已经没有必要了,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计划了,那帮兄弟们跟他出生入死那么多年,他希望他们能平平安安的等到计划成功,那个小孩带给他的是从未感受过得温暖,让他有了一种想要踏实过一生的想法,可自己带给他的只有隐藏在阴暗处的危机,他也希望小孩能回到自己本来的生活中,是时候该结束这一切了。顶层的防火门被悄悄打开,露出了一双眼睛,像捕猎前的掠食者,眼睛里闪着残忍的光。

陈霆静静地站在防火门后等待着,等着守在门口的小弟一步步走过来,三步,两步,一步。防火门瞬间打开,陈霆跃起用一只手紧紧捂住那人的嘴,另一只胳膊紧紧勒住他的脖子,猛的向后一勒,那人便因为窒息而昏迷。陈霆把他悄悄地拖进防盗门,戴上那人的帽子,低着头走出了紧急通道。门口还剩一个人,他慢慢地走近,“喂,你在干什么,不好好守着乱走什么”,低压的帽子下,轻薄的嘴角划出了嘲讽的弧度,“咚”一拳打在那人脸上,滑步到那人身后,左手握住那人准备抽刀的手,右手紧握住那人脖子,突然向右发力,“咔”那人不再挣扎慢慢地顺着陈霆滑了下去。陈霆放倒那人后,一转头瞥见了门旁边的虹膜识别器,呵,还真是够齐全的。

把人都藏进紧急通道后,陈霆用李俊杰提供的高科技搞定了门口的识别器后,便抬脚准备进。特制的皮靴在地板上踏出了沉重的声音,但没走两步陈霆就停了下来。黑虎帮的老大,道上的人都叫他虎哥,这名字里有褒义也有贬义在,但他并不是一个虎的人。陈霆是通过长时间的观察确定此时他不在房间里,但是以他的狡猾程度,这没人的房间可能比有人的房间更难进。

戴上眼镜,一条红外线便出现在陈霆的面前,倘若他再多走半步,可能这大楼里的警报器就全部开启了。俯身穿过一条条红外线后,他终于靠近了办公桌。带上手套,打开电脑,插入解锁硬盘,陈霆娴熟的操作着电脑,很快他就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活动视频。把视频转移到U盘上的进度条在不断缩短着,陈霆又拉开抽屉开始翻找其他东西,账户记录本,地盘管理,帮派人员名单,卧底名单,账本,等等,“卧底名单……”。陈霆先把账本全部收进背包里,然后拿出了卧底名单一页页翻着,上面记录的都是黑虎帮在个个地方的卧底名字和身份信息,突然一个熟悉的名字闯入陈霆眼中,阿彪。原来自己一直找的卧底是他,哑然失笑后,便把名单也放进了背包里。

“叮咚”

电梯?!

有人来了,陈霆急忙收拾好背包,把抽屉缓缓推上,半蹲在电脑前,看着进度条一点点缩短,快快快,陈霆把手放在电脑电源键上,眼镜一瞬不眨的盯着门口。


“门口怎么没有守门的了”

“可能……刚来的毛头小子不懂规矩,等过会儿我就去教训他们”

“这幸亏是没进人,行了,你走吧”

“是,虎哥”

“已识别,欢迎进入”

机械的女声响起,“啪”灯亮了,虎哥警惕的盯着房间,地板上没有脚印,办公桌椅摆放整齐,电脑没有开机,看来是没人进来过。虎哥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伸手去摸电脑的开关键,“嗯?热的!”。迅速打量着自己的房间,看来真的是有人进来过了,而且现在应该还没来得及离开,扫视一周最后把目光定格在了房间角落里的大衣柜,那是他唯一能确定可以藏人的地方了。

虎哥一步步走进衣柜,站定,猛的拉开门,“咚”的一声他被人踹翻在地。陈霆从衣柜里跳出,掏出甩棍猛敲在虎哥头上。趁虎哥还未反应过来,陈霆迅速冲向门口,突然一道劲风从脑后袭来,一矮身低头,转身便看到虎哥拿着一盏台灯朝自己招呼了过来,鲜血顺着他发顶流下,经过因疼痛而扭曲的面庞,显得他的面孔更加的可怖。低身向前,用甩棍抽过虎哥腹部,旋身躲过台灯。可就在陈霆准备错身而过时,虎哥突然扔下台灯冲上前抱住了陈霆的腰,带着他一起向落地窗冲去,陈霆看出来他这是抱着必死的心了,因此任凭陈霆如何敲打他的头部,他都紧咬牙关不肯松手。

“哗啦”

玻璃碎了。


阿栋与Mike驾车赶到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

警察持枪从正门突破进入黑虎帮,楼上的窗户碎了,两个扭打在一起的人极速向下坠落。

很明显便能看出来其中一个落下的就是陈霆。那楼不算高,三层小楼,可是在Mike眼里陈霆落下的时刻像是被无限拉长一样,像是老天爷跟他开的一个玩笑,强迫他看清落下过程的每一个细节。空中的陈霆像是翻飞的蝴蝶,也像是一片离了根的落叶,沉沉的下坠,直到罪恶的深渊。他终于明白了这个计划究竟有多完美,一旦成功帮派会被洗白,弟兄们能过上安稳踏实的生活,自己也可以回到原本平静的日子,所有人都能全身而退,除了他自己。Mike突然想起了一个词——鲸落,曾说一鲸落,万物生,不愧是自己看上的人啊。

“咣”

那鲸落在了楼下停靠的车上,无声无息。


凌寒

【霆Mike】鲸落之时(7)

“所以你的意思是,现在证据不够,还不能把他们都送进去”

“对”

“李俊杰你逗我呢?我都忙活这么久了,怎么还不行”

“主要是这些证据不足以一网打尽”

“……我知道了,那那小孩麻烦你了”

“放心吧”


出了咖啡馆,远处的太阳刚落地平线,黑暗来袭逐渐吞噬着光明,压的陈霆喘不过气来。这是一个从他当上坐馆后就开始执行的计划,走到这一步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其实,或许那个小孩跟我在一起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或许他值得更好的,也是,如果没有遇上自己,他的生活将会一如既往地平静惬意。一切都由自己开始的,也该由自己亲手结束。


之后的几日,陈霆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谁也不见,包括Mike。守在门口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现在证据不够,还不能把他们都送进去”

“对”

“李俊杰你逗我呢?我都忙活这么久了,怎么还不行”

“主要是这些证据不足以一网打尽”

“……我知道了,那那小孩麻烦你了”

“放心吧”


出了咖啡馆,远处的太阳刚落地平线,黑暗来袭逐渐吞噬着光明,压的陈霆喘不过气来。这是一个从他当上坐馆后就开始执行的计划,走到这一步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其实,或许那个小孩跟我在一起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或许他值得更好的,也是,如果没有遇上自己,他的生活将会一如既往地平静惬意。一切都由自己开始的,也该由自己亲手结束。


之后的几日,陈霆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谁也不见,包括Mike。守在门口的弟兄,看着Mike泛红的眼圈,黑晶晶的大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不解与委屈,终是于心不忍,进去问了问陈霆,可得到的也只不过是一句冷冰冰的“不见”。帮派里的人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Mike也不明白陈霆为什么这么做。有时Mike也会想,会不会真的像外界穿的那样,陈霆不过是玩玩,而自己确实是动了心的傻瓜。可是不可能啊,他相信陈霆,相信他看向自己时眼中满满的欣喜与宠溺,相信他的为人,也相信他跟自己待在一起时嘴角的笑。


帮派里有叛徒。

这事陈霆只跟阿栋一个人说过,毕竟照片里连小孩站在自己家门口的情景都能被拍下,这人必定是很了解自己生活习惯的人。现在谁也不见,不仅仅是因为要对每一个都保留怀疑态度,不仅仅是因为自己要计划下一步,更因为只有这样疏远小孩,才能保证他的安全。那是自己喜欢的人啊,放在自己心尖尖上的人啊,怎么能容忍因为自己而让他受伤呢。


屋子里,陈霆面前摆着自己收集的黑虎帮犯罪证据,“不够,还远远不够”。天色渐渐暗淡,房间慢慢被阴影笼罩着,沉寂的空气中响起了一声沉沉的叹息,是陈霆。那声叹息里包含着决心和无奈。

他有了一个计划,一个可以让所有人全身而退的计划。


每一个帮派老大都有自己特有的习惯,而黑虎帮的坐馆有一个匪夷所思的习惯,他喜欢让自己手下的人把帮派活动录下来,以此满足自己变态残忍的心性,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他自己的所作所为。与此同时,他还有一个自己的账本,记下来帮派里所有财产的进出和原因,事无巨细。这些都保管在他的办公室里,也因为他眼中是最重要的东西,所以他的办公室外永远都有多人把守,固若金汤,也因此他的办公室被称为“虎穴”。

可他没想到的是,因为这些习惯,他将会断送了自己的生命和他视如珍宝的帮派。


“阿栋,之前让你们画的黑虎帮平面图画好了吗?”

“已经画好了”

“拿过来吧”

“好,霆哥……那个”

“哪个?”

“真的不去看看Mike吗?虽然这样做是为他好,但可能让他知道会更好,他真的很难过”

“……我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可以让所有人全身而退的计划了,这个就再说吧”

他没有告诉阿栋自己的详细计划,也没有告诉他或许自己跟Mike再也不见会是最好的结果。因为他知道,如果再见,他或许会舍不得Mike,或许会忍不住放弃这个计划,可是他不能。

凌寒

【霆Mike】鲸落之时(6)

Mike回到了校园,陈霆也继续进行着自己的计划

很快圣诞节到了

虽然Mike和陈霆在一起了,但是因为学业和事业,两个人都忙碌的很,终于等到了一个像样的节日,陈霆就萌生了一个想法,想给自己小孩一个惊喜。


傍晚,港大的校园里,篮球在地上碰撞的声音,球鞋在塑胶地上的摩擦,进球后的一声声喝彩,都在操场的上空响起,那是年轻的声音和热血的气息。

球场边,一身黑色西装的陈霆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他的目光一直锁定在一个人身上,看那人与同伴说笑,看那人在争抢中滴落汗水。那人若有所感,扭头看向身后,直直对上陈霆的视线。那眼神他从未见过,炽热又隐忍,像是一个想要得到玩具却又不得不放弃的孩子。这个想法让Mike...

Mike回到了校园,陈霆也继续进行着自己的计划

很快圣诞节到了

虽然Mike和陈霆在一起了,但是因为学业和事业,两个人都忙碌的很,终于等到了一个像样的节日,陈霆就萌生了一个想法,想给自己小孩一个惊喜。


傍晚,港大的校园里,篮球在地上碰撞的声音,球鞋在塑胶地上的摩擦,进球后的一声声喝彩,都在操场的上空响起,那是年轻的声音和热血的气息。

球场边,一身黑色西装的陈霆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他的目光一直锁定在一个人身上,看那人与同伴说笑,看那人在争抢中滴落汗水。那人若有所感,扭头看向身后,直直对上陈霆的视线。那眼神他从未见过,炽热又隐忍,像是一个想要得到玩具却又不得不放弃的孩子。这个想法让Mike微微一愣,随后快步走上去,“霆哥,你来了……”

正是十二月的天,夕阳斜挂,洒下耀眼的金红,照亮了两个人的眼眸。


晚餐,没有烛光,没有大厨,有的只是陈霆宽敞温暖的家和在厨房里系着小熊围裙的做着家常菜的Mike。陈霆坐在沙发上,耳边是电视机里电影的对话声,眼中是自己心爱之人忙碌的身影。他的生活从未有过如此重的烟火气,他的房子也从未有过如此家的感觉。他曾经一直觉得这个房子不过是个睡觉的场所,冰冷孤寂,睡醒了恨不得赶紧逃走。但如今他突然想要在这座房子里多待一会儿,哪怕几分钟。他是黑帮大佬,本不该有这种儿女情长的牵挂,可现在,他突然觉得累了,或许这样过一生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等计划成功,我要给Mike一个家。他这样想着。


“走走走,我们去顶楼”

“干嘛啊?”

“秘密,惊喜。对了,Mike你要不要喝点什么”

“有什么?啊霆哥,你这里居然有柠檬气泡水!”

“对啊,喜欢喝吗?”

“喜欢!”

“那行,就它了”

顶楼上,风轻轻的吹着,陈霆紧了紧披在Mike身上的大衣,伸了伸手,发现刚好能从后面环住Mike,便不撒手了,就这么半搂半抱的趴在Mike身上。突然,远处的天空中炸开了一朵朵烟花,照耀了漆黑的天空,也点亮了Mike眼中的光。

“喜欢吗?”

陈霆记得Mike曾经说过他喜欢烟花

“喜欢”

“我爱你”

热热的气息顺着这句话溜过了Mike的耳边,他慢慢转过身来,定定的看着陈霆,他也只不过是说过自己喜欢陈霆,可陈霆第一句便是爱,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担得起这份爱,可他愿意试一试,因为他也爱他。

在绽放的烟花下,两人相拥相吻。

陈霆轻轻碾过Mike的唇,Mike也踮起脚小心翼翼的回应着。烟花点缀了夜空,而他们点缀了彼此的人生。


再次看向陈霆的眼睛,那弯弯的眼睛里带着水汽和点点星光。Mike看着看着便笑了,他想起道上的人都说陈霆是个狠角,眼里长驻着冰雪,可是你看,这不是化了嘛。


“阿栋哥,霆哥这是怎么了,一早晨都在哼歌就没停下来过”

“哼,大灰狼抓到小白兔了呗”


“陈霆,心情不错?”

“当然”

“怎么,老树开花了?”

“???阿栋!你给我滚!”

“哈哈哈哈好好好,呐,你的信”

“信?这年代了,谁还写信啊”

“该不会是你那小白兔吧,啧,你俩还挺有情调的”

“嘿嘿,不可能吧”

撕开信封,里面掉出来几张照片,只扫一眼陈霆的眼神就变了,这眼神阿栋认得,当时抢坐馆的时候陈霆就是这幅神情。那几张照片都是在角落里拍的,照片的主人公也都是同一个人——Mike。

最近的一张是昨天Mike在陈霆家门口拍的,翻过照片,每一张都写着,黑虎帮。这是威胁,拿小孩的命威胁陈霆,

“果然一如既往地无耻啊”

“那这怎么办,先派人跟着小孩吧”

“行,那阿栋你去安排吧,我打个电话”

“好”

陈霆看到桌上照片了Mike白净的小脸,想起那天晚上冒泡的柠檬汽水和酸酸甜甜又小小软软的唇,这是他想要护住一生的人。


“喂李俊杰,下午五点老地方见”




凌寒

【霆Mike】鲸落之时(5)

“陈霆,我阿栋瞧不起你,你就是个渣男”

“?!不是,怎么这么说我呢”

“那天那小孩都那么说了,你也没答应,这小孩一直给你做饭,一直做到你出院,你也没拒绝。你这算什么?不拒绝,不答应,不负责?”

“不是,我...."

"别找理由了,是个男人就果断点,去砸场子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磨叽“

“行吧,我再想想......”

“霆哥!快,不好了!有个弟兄说他看见有人砸了Mike的奶茶店!”

“什么!阿栋,快带一帮兄弟跟我走!”


陈霆带着弟兄们开车到奶茶店的时候,正好看到Mike被人摔在奶茶店外的桌子上,原本白净的小脸上现在沾满灰土,一道道血痕刺的陈霆心口疼。一把怒火在...

“陈霆,我阿栋瞧不起你,你就是个渣男”

“?!不是,怎么这么说我呢”

“那天那小孩都那么说了,你也没答应,这小孩一直给你做饭,一直做到你出院,你也没拒绝。你这算什么?不拒绝,不答应,不负责?”

“不是,我...."

"别找理由了,是个男人就果断点,去砸场子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磨叽“

“行吧,我再想想......”

“霆哥!快,不好了!有个弟兄说他看见有人砸了Mike的奶茶店!”

“什么!阿栋,快带一帮兄弟跟我走!”


陈霆带着弟兄们开车到奶茶店的时候,正好看到Mike被人摔在奶茶店外的桌子上,原本白净的小脸上现在沾满灰土,一道道血痕刺的陈霆心口疼。一把怒火在陈霆的心中熊熊燃烧起来,摔门下车,大步上前,侧身挡在Mike身前,一拳招呼在面前的黄毛脸上,干净利落。这黄毛他认识,是黑虎帮的红人。

四周围上来的人渐渐多了,阿栋也停好车带着兄弟抄着家伙跟了过来。“霆哥....”,小孩虚弱的声音听得陈霆心中一软,“对不起,我来晚了,阿标先把Mike送去医院!”余光看到Mike被扶上了车后,才沉沉的呼出一口心中浊气。他不能让小孩看到自己狠厉的一面,左手甩出蝴蝶刀,右手伸出挡住一铁棍,顺势反手划过那人手腕,右手抓住铁棍沿地面扫过,瞬间撂倒两人。陈霆扔掉碍事的铁棍,伸手接住阿栋抛过来的甩棍,对着自己面前的小混混就是照头一抽,手腕上翻再是一抽,连倒两个人,陈霆面前被打开了一个缺口,侧身到阿栋身后,伸腿一扫,曲起手肘用力向下一锤,看到自家人被打的这么惨,剩下的混混也都不敢轻易上前了,慢慢散开在外围徘徊。陈霆单手抓住黄毛头发,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一把按在旁边的桌子上,抓着他的手把自己手中的蝴蝶刀直直的插在了黄毛手背上,一声惨叫后是陈霆冷冷的声音:“回去跟你们老大说,有本事就当面砸场子,别在后面搞小动作。搞清楚自己惹得是谁的人,再让我知道你们找他的麻烦,别怪我不客气。”


“霆哥好。”

“哎,小孩怎么样了?”

“在里面躺着呢,医生说都是皮外伤,没什么大事。”

“行,我进去看看。”

屋里的Mike已经睡着了,厚厚的被子遮住了他半张小脸,显得脆弱又可怜。脸上的几道伤痕虽然已经消过毒处理过血迹,但还是猩红狰狞的爬在脸上。陈霆轻轻地走到床边,拿过一张凳子,坐下后便慢慢地拉住了Mike的手,手指纤细,白白净净的想他单纯的灵魂,而自己的手早已沾满了鲜血,拉着他的手,真的不会弄脏他吗?想着,便缓缓地松开了自己的手,他不配,他会伤害到他的。可就在陈霆想要站起身离开病房的时候,刚刚松开的小手突然紧紧地攥住了他的衣角,怔忪时便听到Mike带着微微的哭腔说:“求你,拉住了就不要再松开了好吗?”,转身便看到Mike的眼眶微微泛红,大大的眼睛里氤氲着蒙蒙的水雾,再也无法压抑自己情感的陈霆快步上前拥住了半躺在病床上的Mike,“不松开了,再也不松开了,别哭,我心疼。”声音里带着陈霆自己都不曾发觉的喑哑。


“阿栋哥,刚才的视频已经发给李sir了”

“视频?什么视频?”

“就霆哥吩咐的,让我们把黑虎帮打砸店铺的视频发给李sir。“

“啊好,我知道了。”

守在门口的阿栋转过头透过玻璃看到了紧紧相拥的身影,轻轻地叹了口气,Mike是整个计划里突然出现的变数,这一步不知道陈霆走的对不对啊。




凌寒

【霆Mike】鲸落之时(4)

清晨,Mike坐在自己的奶茶店里,有条不紊的煮着珍珠,准备着奶茶配料。来的客人不多,都是急匆匆去上班来不及吃早饭的赶路人,窸窸窣窣的交谈声萦绕在奶茶店里。

“您的芒果蛋糕,请慢用。”

“哦,谢谢。哎老刘,你知道昨天晚上在尖沙咀有黑帮火拼,我就住在那附近,那场面,啧啧太血腥了。”

黑帮火拼.....陈霆?!

Mike突然慌了神,放下送餐碟就忙不迭的打开电视,好巧不巧电视正在播放关于该事件的报道,一听到多人受伤,Mike再也耐不住性子了,打电话叫来自己的同学帮忙带店,就急忙跑了出去。

奶茶店里,交谈声依旧。

“老刘,这办法有用吗?这小孩真跟陈霆有关系?”

“放心好了,黑虎帮让咱做什么...

清晨,Mike坐在自己的奶茶店里,有条不紊的煮着珍珠,准备着奶茶配料。来的客人不多,都是急匆匆去上班来不及吃早饭的赶路人,窸窸窣窣的交谈声萦绕在奶茶店里。

“您的芒果蛋糕,请慢用。”

“哦,谢谢。哎老刘,你知道昨天晚上在尖沙咀有黑帮火拼,我就住在那附近,那场面,啧啧太血腥了。”

黑帮火拼.....陈霆?!

Mike突然慌了神,放下送餐碟就忙不迭的打开电视,好巧不巧电视正在播放关于该事件的报道,一听到多人受伤,Mike再也耐不住性子了,打电话叫来自己的同学帮忙带店,就急忙跑了出去。

奶茶店里,交谈声依旧。

“老刘,这办法有用吗?这小孩真跟陈霆有关系?”

“放心好了,黑虎帮让咱做什么就做什么,怎么,难不成你真觉得你那高利贷能还得上?”


“陈霆!”

“哎小孩儿,别喊了,霆哥不在这。”

“那他在哪?”

“他受伤了,现在在医院呢”


一直守在医院的阿栋终于看到了自家大哥心心念念的小孩,敲了敲病房的门,便大声喊道

“哎呀,Mike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我,我听说霆哥受伤了就跑过来看看。”

看着Mike焦急的眼神,阿栋突然有点想笑,自家老大为了体验到小孩的关心和贴身服务,特意嘱咐守门的小弟一定要让小孩来医院,自己则心甘情愿的躺在病床上挺尸,任护士姐姐怎么撵怎么折腾就是不带动的。

算着里面准备的差不多了,阿栋轻轻推开门,领着Mike走到了病床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后,摇着头走出了房间。那一声叹气,叹得Mike心里一沉,叹得阿栋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叹得陈霆觉得自己时日无多了。

病床上的陈霆,面色红润,呼吸平稳,明明只是扭伤了胳膊,硬是逼着医生给自己打上了厚厚的石膏。学着电视剧里病入膏肓生离死别的场景,陈霆半睁着双眼,缓缓地把头转向站在床边不知所措的Mike,沙哑又虚弱的说

“你怎么来了。”

这拙劣的演技还是经过阿栋一个小时调教出来的成果,可Mike就是信了。

阿栋眼睁睁看着,这傻孩子出了医院便直奔农贸市场。也是,陈霆受伤了,是需要好好补一补了。

在众人都没有注意到的角落里,一张人脸隐藏在照相机后,“咔嚓”。


“大哥,看来这小孩还真跟陈霆有关系,陈霆一受伤,这小孩就去医院了。”

“查查这小孩住在哪里,有什么家人,咱黑虎帮或许就指着他翻盘了。”


”霆哥,我给你炖的骨头汤,对骨头恢复有好处。“

“霆哥,我给你炖的鸡汤,里面我放的枸杞,补血。“

“霆哥,我给你熬的鱼汤,能让伤口恢复的更快。”.......

一连好几天,陈霆每天吃的都是Mike精心准备的饭菜,荤素搭配,味道鲜美,陈霆是吃在口中,甜在心里。每天快到饭点时,总是笑得一脸淫荡又满怀期待的盯着病房门口看,浪的连阿栋都不忍直视。

Mike也在陈霆的诉说中得知,尖沙咀是支撑黑虎帮生存的重地,现在唯一能与黑虎帮抗衡的便是陈霆他们了。这次抢了尖沙咀,对于黑虎帮来说是元气大伤,想翻盘已经很难了。

日子就这么舒舒服服的过去了。


直到有一天,陈霆实在是心疼Mike天天往医院跑,虽然每天吃着爱心饭菜心里又暖又甜又踏实,可毕竟是自己喜欢的人,总不忍心看着心爱之人为自己劳累,想来想去,陈霆还是觉得作为报答,要不就实现小孩的一个愿望吧。

“Mike,你对我这么好,要不你说一个你的愿望吧,我帮你实现。当然得在我力所能及之内。”

“那....霆哥,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看着Mike越说越低的小脑袋,陈霆忍不住揉了揉小孩儿的发旋,嗯,软软的很舒服。

“说吧,什么忙?”

“你能帮忙快点喜欢上我吗?”

凌寒

【霆Mike】鲸落之时(3)

Mike其实不是不想找陈霆聊天,只是因为自己对他那份莫名的情感,让他本能的想要疏远陈霆,因为忐忑,因为不确定。

“小孩儿,我还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呢?”

“我……我没什么特别喜欢的,啊我喜欢烟花”

小孩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唇边还有个小酒窝,甜的像奶茶里的珍珠,又软又糯,忍不住想要抱抱。其实小孩单纯的很,他的喜欢从未说出,却也洋溢在眼角。可是陈霆知道,这份感情,他终究给不了承诺,自己刀口舔血,这爱太过沉重,他给不起也不敢给。

“小孩儿,你可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吗?”

“知……知道”

“干什么的?”

“黑…黑帮”

“那你还来找我们,不怕吗?”

“我……”

“嗯?”

“我……我相信学长...

Mike其实不是不想找陈霆聊天,只是因为自己对他那份莫名的情感,让他本能的想要疏远陈霆,因为忐忑,因为不确定。

“小孩儿,我还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呢?”

“我……我没什么特别喜欢的,啊我喜欢烟花”

小孩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唇边还有个小酒窝,甜的像奶茶里的珍珠,又软又糯,忍不住想要抱抱。其实小孩单纯的很,他的喜欢从未说出,却也洋溢在眼角。可是陈霆知道,这份感情,他终究给不了承诺,自己刀口舔血,这爱太过沉重,他给不起也不敢给。

“小孩儿,你可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吗?”

“知……知道”

“干什么的?”

“黑…黑帮”

“那你还来找我们,不怕吗?”

“我……”

“嗯?”

“我……我相信学长是好人!”

完了,说漏嘴了。

Mike惊恐的看着陈霆,有些不安的低下了头。他脑子现在一团浆糊,甚至还想抽自己两巴掌。他不知道陈霆有没有反应过来,满脑子只担心会不会因为这句话让陈霆知道了自己的情愫然后开始厌恶他。毕竟……这是世人不能轻易接受的情感。

学长……陈霆微微眯起眼睛,一段模糊的记忆闯入脑海,是那个小孩,那个想要自杀却又后悔害怕的小孩。三年前那个慌张苍白的小脸与面前这个一脸真诚的小孩重合了。

果然是他,我懂了。

“好吧,我知道了。我们过会儿还有事情,你先回去吧”

“好吧,那…霆哥我先走了”

看着小孩一脸失落的离开,陈霆心里五味杂陈。


“霆哥,那小孩喜欢你啊”

“我知道。阿栋你还记着三年前我在港大救了个要自杀的小孩吗?”

“记得……不会吧,就是他?!”

“嗯,是他。”

“那不正好,你不是一直在找那个小孩嘛。这下好了,两情相悦,你为什么不跟他说实话啊”

“我……阿栋,我是黑帮大佬,能活多久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怎么给得了他幸福呢。我承认我喜欢他,可是,我给不了他安慰的生活,更何况黑虎帮现在逼得那么紧,万一伤及到他了怎么办。我,我可以忍住自己的感情,但是我不能容忍因为我自己的原因伤害到他。他那么单纯善良,而我满手鲜血,背负人命……我宁愿从未见过他。”

是啊,自己满身血污,那小孩儿像只白色小兔子一样,万一跟自己待久了,弄脏他了可怎么办啊。

“好吧,但在世上能遇到跟自己两情相悦的人实属不易,你再好好想想吧。那晚上还按计划进行吗?不用跟李sir他们说声嘛。”

“不必了,咱们自己也能解决。阿栋,Mike的事先别跟兄弟们说。”

“放心霆哥,我心里有数”

“那行,时间到了,走吧”


多年来黑帮帮派更新换代,层出不穷,但尖沙咀永远都是众多黑帮的必争之地。

一夜之间,便革朝换代了,黑虎帮和陈霆的梁子也结下了。


朗月入怀

closer 07

原本以为休息一下就能好的感冒,病去如抽丝。

何瀚上飞机前体温已经维持正常很久,飞机上睡了一觉醒来反而不好,降落过程中头疼的难受,缓了好一会儿才去拿了行李出去。

刚出闸,就看到秦朗在那张望。他戴了眼镜,放下刘海,穿了件白色风衣,像个中学生。

秦朗很快就在人群中把男朋友认了出来,跳了一下,朝何瀚挥手。

何瀚虚浮的脚步因为好心情都变得稳了些,刚走近就被秦朗拉过手中的行李箱。

秦朗抬手贴了贴何瀚额头:“眼好红,额头还很烫,不是说退烧了吗?走,赶紧回家休息!”

秦小朗这一系列动作简直一气呵成,一手行李一手男友地把人领着走,他顾及何瀚不舒服,步伐放的慢,拉着人的手半牵半扶着,何瀚心里舒坦的不像...

原本以为休息一下就能好的感冒,病去如抽丝。

何瀚上飞机前体温已经维持正常很久,飞机上睡了一觉醒来反而不好,降落过程中头疼的难受,缓了好一会儿才去拿了行李出去。

刚出闸,就看到秦朗在那张望。他戴了眼镜,放下刘海,穿了件白色风衣,像个中学生。

秦朗很快就在人群中把男朋友认了出来,跳了一下,朝何瀚挥手。

何瀚虚浮的脚步因为好心情都变得稳了些,刚走近就被秦朗拉过手中的行李箱。

秦朗抬手贴了贴何瀚额头:“眼好红,额头还很烫,不是说退烧了吗?走,赶紧回家休息!”

秦小朗这一系列动作简直一气呵成,一手行李一手男友地把人领着走,他顾及何瀚不舒服,步伐放的慢,拉着人的手半牵半扶着,何瀚心里舒坦的不像话。

上了车,秦朗刚想把准备好的感冒茶拿出来,却被何瀚搂进怀里。

“阿朗…好想你”

秦朗感觉着何瀚身体略高的温度,这人呼出滚烫的热度,吻落在他额头,脸颊,鼻尖,却没在唇上。

何瀚在他鼻尖轻啄了一下,似是意犹未尽又亲了亲,秦朗刚合上眼睛迎上去,何瀚却把头埋在他颈侧,深吸了一口气。

“阿朗,抱歉,我这病着呢,不能传染给你”

秦朗嘟囔:“那你又来撩我”

拍拍粘人的何总,秦朗得以脱身拿出感冒茶。

“这是秦大夫独家感冒茶,何总赏脸吗?”


看我名字卸你膀子

陈霆x陈伟霆

我再也没见过他。


每次参加综艺或是访谈,总会被提到一个问题,是如何度过那段沉寂期的,每一次都想着用不那么压抑的心情说些好玩的,总不能每次都垮着脸诉说着委屈,说多了之后觉得那段时光离我甚远,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身影,和一只如今还在家里养着的蜥蜴。


演唱会的时候,满场粉红色的荧光棒挥舞着,每一首歌粉丝轻声附和着的时候,不知为何就清晰地想起了他。


“等你当了大明星,我就去看你的演唱会。”


站在镁光灯下,其实看不太清每一位粉丝的神情,只听得到每一声热烈而又真诚的呼唤,我都听的很清楚,你呢。


“要讽刺无谓对我吠从未肯跪低,积怨的那位,会将我贬到底,去理会亦无谓”


他狠吗?...

我再也没见过他。


每次参加综艺或是访谈,总会被提到一个问题,是如何度过那段沉寂期的,每一次都想着用不那么压抑的心情说些好玩的,总不能每次都垮着脸诉说着委屈,说多了之后觉得那段时光离我甚远,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身影,和一只如今还在家里养着的蜥蜴。


演唱会的时候,满场粉红色的荧光棒挥舞着,每一首歌粉丝轻声附和着的时候,不知为何就清晰地想起了他。


“等你当了大明星,我就去看你的演唱会。”


站在镁光灯下,其实看不太清每一位粉丝的神情,只听得到每一声热烈而又真诚的呼唤,我都听的很清楚,你呢。


“要讽刺无谓对我吠从未肯跪低,积怨的那位,会将我贬到底,去理会亦无谓”


他狠吗?够狠。我永远记得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将一沓钱砸在对面人身上的狠厉,却又毫无波澜的说出,一会这钱就用得上了。我就站在街角看着,那时的我,才刚刚18岁,自以为马上出道却被冷藏,颓废的自暴自弃,刚出家门没两个小时,便遇到了黑社会打架。


“万大事未尽信命运,沉着开火不手震,任何事能做到不拖不欠,过活没遗憾”


他很快就发现了我,在一系列被杀人灭口的电影洗脑下,我呆愣在原地不知该做和反应。


“傻仔,吓傻了不成。”


他手里拿着两瓶汽水,递了一瓶给我,明明是一个满是防备的人,却好似与我是多年知交无话不谈。他告诉我他看过我参加的比赛,总决赛那套衣服和番茄炒蛋似的。我问他那有没有给我投票,他不言语了。


“谁会给番茄炒蛋投票。”


当然,他的跟班阿祥后来偷偷告诉我,老大逼着他们每一个人给我投票。


“撑过去无谓再放任,流汗都认真,想到亲我的,和维护爱人友人,别浑噩下半生。”


我和他认识也就一周吧,哥哥便来找到了我。一句话没说,沉默的抽完整支烟我便与他回去了,他未说的话我都懂,我不该逃避。


临走前他送了我一只蜥蜴,胖妹这个名字也是他取的,我不得其意,却也养了许多年。也只有这只蜥蜴告诉我这不是一场梦。


演唱会接近尾声的时候,我是不舍得,广州场,意味着结束。


“恭喜大明星演唱会顺利。”


不知他是怎么混进后台的,斜靠在门口的模样一如当年,也许,这也意味着开始。

遥思霆

大家爱越隐还是隐越?

就,最近突然想回圈产粮,我最爱的就是越儿和隐儿了,新文构思的差不多,就是cp没定,大家想看越隐还是隐越,还是他俩互攻?

评论区投个票趴,遵从少数服从多数原则哈哈哈。

没人投的话就算啦,^V^

就,最近突然想回圈产粮,我最爱的就是越儿和隐儿了,新文构思的差不多,就是cp没定,大家想看越隐还是隐越,还是他俩互攻?

评论区投个票趴,遵从少数服从多数原则哈哈哈。

没人投的话就算啦,^V^

朗月入怀

closer 06

频繁地两地奔波,再怎么注意,何瀚还是感冒了

原本不打算让秦朗知晓,没想到被助理几句话就捅了出去

这边助理的罪己书刚发过来没多久,秦朗的电话就来了

何瀚捏了捏眉心,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状态没有那么差,但是厚重的鼻音还是吓了秦朗一跳

“很难受吗?有没有看医生?我…”

秦朗心急的厉害,一次性丢过去很多问题。

何瀚只安静听他说话,秦朗那边说了半晌才意识到对面很久没开口

“何…阿瀚,我是不是吵到你休息了?”

对于确定了关系,但还没能再见到面的男朋友,秦朗有点转换不过来。

“不会…阿朗关心我,我很开心,放心吧,只是说话听上去严重,我在收拾行李,明天的飞机,后天早上就能到了。...

频繁地两地奔波,再怎么注意,何瀚还是感冒了

原本不打算让秦朗知晓,没想到被助理几句话就捅了出去

这边助理的罪己书刚发过来没多久,秦朗的电话就来了

何瀚捏了捏眉心,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状态没有那么差,但是厚重的鼻音还是吓了秦朗一跳

“很难受吗?有没有看医生?我…”

秦朗心急的厉害,一次性丢过去很多问题。

何瀚只安静听他说话,秦朗那边说了半晌才意识到对面很久没开口

“何…阿瀚,我是不是吵到你休息了?”

对于确定了关系,但还没能再见到面的男朋友,秦朗有点转换不过来。

“不会…阿朗关心我,我很开心,放心吧,只是说话听上去严重,我在收拾行李,明天的飞机,后天早上就能到了。到时我好好休息下就没事了。”

“后天早上,那我去接你好不好?”秦朗脱口而出,之前只通过手机传达不到而堆积如山的情感,在得知那人即将归来的消息后,如海浪般齐数涌上心头,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何瀚,真正的,站自己面前的,伸手就可以触碰到的何瀚。

秦朗从来没有过那么强烈的感觉,那份想要相见的渴望,意识到后,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默默按住了自己心口,满心满眼的都是何瀚。

原来,这么喜欢了吗?

秦朗言语中的急切和雀跃让何瀚幸福得周身都要冒粉色泡泡了

“那…说定了,阿朗后天早上来接我”

何瀚这句话说的极尽温柔缱绻,比平时沙哑的嗓音传到秦朗耳边,隔着听筒都像带着温度,秦朗感觉自己被烫了一下,捧着手机磕磕巴巴的说着话

“那…你记得好好休息,有什么不舒服马上联系医生!我们…后天见”

“后天见”


含明隐迹

真凌(五)分离

一直到晚上探完地图找了个山洞歇息下来,铁木真脸上还憋着一丝笑,元凌恼得扯下头巾扔到他身上:“再笑,小心我打你。”

铁木真抱着头巾,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元凌扑过来扯他的脸蛋:“小屁孩,反了你,叫哥哥!”

今天和博尔术互报年龄才知道铁木真刚十三岁,比元凌整小一岁,元凌很是满意。

铁木真的眼睛亮晶晶的,脸被扯着,口齿不清的唤:“元…凌……姐姐!”

“我看你是真的欠揍吧!”元凌气呼呼地要打,铁木真抓住他的手一个翻身把他压在皮被褥上,明亮的火光中,元凌的脸一片粉色嫣然,铁木真呆了呆:“你真的长得好好看。”

元凌哼了一声:“比你的孛儿帖还好看么?”话一出口,元凌就后悔了,这话问得太奇怪了,他...

一直到晚上探完地图找了个山洞歇息下来,铁木真脸上还憋着一丝笑,元凌恼得扯下头巾扔到他身上:“再笑,小心我打你。”

铁木真抱着头巾,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元凌扑过来扯他的脸蛋:“小屁孩,反了你,叫哥哥!”

今天和博尔术互报年龄才知道铁木真刚十三岁,比元凌整小一岁,元凌很是满意。

铁木真的眼睛亮晶晶的,脸被扯着,口齿不清的唤:“元…凌……姐姐!”

“我看你是真的欠揍吧!”元凌气呼呼地要打,铁木真抓住他的手一个翻身把他压在皮被褥上,明亮的火光中,元凌的脸一片粉色嫣然,铁木真呆了呆:“你真的长得好好看。”

元凌哼了一声:“比你的孛儿帖还好看么?”话一出口,元凌就后悔了,这话问得太奇怪了,他也不知怎的自己就脱口而出了。

铁木真倒是十分认真的想了想:“嗯,比孛儿帖好看。你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好看。”

元凌有些不好意思,推开铁木真,两人并排躺在皮被褥上,元凌道:“那是你见过的人太少了,等你长大了,当上草原霸主,会有无数美人出现在你的面前。”

铁木真道:“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元凌笑道:“怎么没关系了,你要是草原霸主,就可以娶很多很多美人。”

铁木真摇摇头:“不要!我额吉说了,真正的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一心一意只爱一个人,三心二意的感情都不是真的。”

元凌想问,你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就是和孛儿帖么?但又觉得问出来很蠢。


接下来的一个月,日子过得很快,元凌已经非常习惯和铁木真一起入睡,无论条件多艰苦,只要在铁木真身边,他就能睡得十分安稳。

地图绘制得很顺利,铁木真的轻功进步神速,到后来,他们已可以兵分两路去绘制不同的地块,然后再一起汇合回来整理。有天他整理晚了,铁木真翻来覆去睡不着。元凌问他:“你身上长虱子了,翻来翻去还不睡。”铁木真拉着他往皮被褥里躺:“是啊是啊,我要放虱子来咬你。”说着,手就在元凌身上呵痒,元凌咯咯笑起来,铁木真把他抱在怀里,苦恼地道:“不抱着你都睡不着了。”


地图绘制到只剩阎魔国西部和梁国交界区域时,突然一场寒流来袭,漠北大地瞬间进入了隆冬,极寒之下已不能再在野外栖息,大雪也覆盖了许多道路和山谷。铁木真和元凌只得暂停绘制,两人约定明年金莲花开的季节再重聚,画完剩下的区域。

相伴月余,两人都十分不舍,铁木真在绿洲上给元凌买了干粮和防护用具,本来还要买马匹,被元凌坚决自己付了银两。

分别的时候,铁木真把元凌包得严严实实:“等下次见面,我带我额吉做的奶疙瘩给你吃,比集市上卖的都好吃。还有烤制的牛肉干,脆的,你一定喜欢,特别香。你回去后要多吃点,下次见面不要再这么瘦,有时候风大了,我都担心你被吹走……”

“知道了,你好叨唠,铁木真婆婆。”元凌把脸埋进铁木真的肩头,声音闷闷的:“明年你一定要来,你要是不来,我就一直一直在那里等你。”

铁木真紧紧抱住他:“我一定会比你先到,只要你来,就会看到我。”


今年是元凌来边关的第一年,一直到进腊月,都没有旨意宣他回京,只是源源不断送来了数百车的各种赏赐。元凌虽然不解,但也不想细究。他今年本来也没打算回京过年,大魏已平顺数十年,靠着有巫族的灵力守护,他国进犯少有胜算,但也因此,数十年下来,大魏军力薄弱,军队涣散懈怠,表面看起来人数众多,实际上不堪一击,别说这十几年来日渐强盛的梁国,就是阿柴族如果反了,大魏军队都未必是其对手。

半年前巫族中的暗巫行刺东宫,天子震怒,下令彻查巫族,一时间大魏内各方势力捉拿巫族成风,离境天也被迫封闭灵力禁足不出。此事尚未传出大魏境外,但这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随着巫族能力减弱,大魏就会成为一块待宰肥肉。在此之前,大魏必须重建可以保家卫国的真正军队。

元凌在来边关前已经有大致的构想,要想真正守好边关,除了打造精兵强将,厉兵秣马,同时也要屯垦戍边、寓兵于民,让整个边关都成为大魏的一道坚实屏障。但构想的实施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情,大魏军是肥差,军中充斥着无数士族子弟,领着月钱一天训练都不想参加,有的世代递嬗,在军中还形成了小团体,明面上对他毕恭毕敬,实际上各种阳奉阴违。元凌不能一刀切,只能逐步清理。

挑选能用的兵力,招募新兵,选拔将领,调减边关赋税,鼓励生产,漠北回来后元凌忙得没有时间想其他。疲倦的夜里他常常梦见和铁木真挤在皮被褥里,梦见和铁木真骑在阿兰身上,铁木真用蒙语唱着歌,他侧过头,就能看到铁木真如太阳一般的笑容。

然而睁开眼,只有描金绣顶,天子疼他,他在边关一切用度也都是最好的,房间里炭火烧得极旺,柔软的床铺被褥也用汤婆子早已暖得热乎他才去睡,但元凌有时候还是觉得冷。


含明隐迹

真凌(二)合作

元凌想跟铁木真结交安达有自己的目的,当师傅倒也能达成,只是今年他刚年满十四,对面少年的脸虽还有些稚气,但身量比他高大一圈,大家显然年岁相近。

“你想要我教你什么?”

“轻功。”铁木真认真道:“你先前使用的是中原的轻功吧?我今天攀山所费时间甚长,而你几乎瞬息间就上去了。如果我能学会轻功,那这阎魔国的地图,我就能画出一张来。”

元凌心中一凛,他此次秘密前来边关,就是要画一张阎魔国的地图,想不到这少年竟跟他想得一样。阎魔国的地势比预期的还要复杂,再加上魔气深重导致气候诡异,他一个人江南人,严寒难耐倒是其次,今天白天突然碰到雪崩,仗着轻功好跑出来,马匹行李全都被冲不见了。此刻他急需一个漠北当地人...

元凌想跟铁木真结交安达有自己的目的,当师傅倒也能达成,只是今年他刚年满十四,对面少年的脸虽还有些稚气,但身量比他高大一圈,大家显然年岁相近。

“你想要我教你什么?”

“轻功。”铁木真认真道:“你先前使用的是中原的轻功吧?我今天攀山所费时间甚长,而你几乎瞬息间就上去了。如果我能学会轻功,那这阎魔国的地图,我就能画出一张来。”

元凌心中一凛,他此次秘密前来边关,就是要画一张阎魔国的地图,想不到这少年竟跟他想得一样。阎魔国的地势比预期的还要复杂,再加上魔气深重导致气候诡异,他一个人江南人,严寒难耐倒是其次,今天白天突然碰到雪崩,仗着轻功好跑出来,马匹行李全都被冲不见了。此刻他急需一个漠北当地人给他做向导。

元凌平视着铁木真,伸出掌心:“我就是来画阎魔国地图的,做个交易怎么?我教你轻功,但是你要给我当向导。”还是不想太占对方便宜。

铁木真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成交”,清脆的击掌声响起,契约达成。


“这附近有可以避风休息的地方么?”水边的低温冻得元凌牙关要打颤,今天跑雪崩时不留神崴到的脚踝现在也隐隐作痛起来。

“有,我带你去。”铁木真这次没直接抱他上马,而是让他先上白马,自己再上去。背脊贴上铁木真胸膛时,元凌缓缓得吁了口气,草原男儿真是不一样,这种严寒天气里居然还能像个小暖炉一样温暖。

铁木真很快找了个避风的山洞,升起火,烤热了两片肉干递给元凌,元凌接过来小口小口吃起来,铁木真又从行李里拿出随行皮被褥给元凌:“这个给你……”说到一半,突然没声了,元凌疑惑地抬起头,见铁木真定定的看着他,脸上全是惊讶和赞美:“你长得可真好看!”

元凌对自己的容貌很清楚,毕竟他母亲是天下第一美人,但贵为尊贵的皇子,他基本没有被这么直白的赞美过,一瞬间,他的脸几乎滚烫起来:“………你也很好看呀。”

“嗯,我额娘也这么说。”铁木真笑得很开心,颊边露出圆圆酒窝。

火光和聊天让人放松下来,元凌裹着被褥捧着肉干问铁木真:“今天你去看的是谁?”

铁木真的脸上沉重起来:“我的未婚妻,孛儿帖。”

孛儿帖?翁吉剌部的公主。元凌前几天刚到漠北,听到最轰动的事情就是阎魔国掳走了翁吉剌部的公主,据说抓了千万少女,这一位才是草原传说中的地母。不过铁木真的未婚妻能是翁吉剌部的公主,那他至少也是某个部落首领的儿子。

“你这么小就有未婚妻了?”

“嗯,我出生的时候阿爸额吉跟孛儿帖的阿爸额吉约定的。”

“她……今天还好么?”

“不算好,但至少安全了,天晷星凌日之前,应该没有人能伤她,萨满白海青会保护她的。”

“离天晷星凌日还有多久?”

“三年。”铁木真将擦拭干净的短刀插入刀鞘“这三年我一定会想办法消灭阎魔国,草原不可以再这么受苦了。”


冷,刺骨的冷让元凌睁开了眼睛,火还是很亮,铁木真合衣在一旁蹙着眉头睡着,被褥都给了他,铁木真估计也不暖和。元凌手里的被褥是冰冷的,他的体温好像无法让被褥暖和起来,想把被褥拿给铁木真,脚踝却传来尖锐的刺痛,元凌摸了摸靴筒,果然里面已经肿胀起来,他脱下靴子,把绑带勒紧了再穿回去。

过于寒冷让元凌睡不着,他一边运功温暖身体,一边在脑海里安排接下来的时间该怎么教授铁木真轻功,该怎么去画阎魔国的地图。

边关的探子之前已经陆续画了很多阎魔国的局部地图,但始终无法连贯起来。


第二天铁木真醒来看到元凌睁着眼睛,笑道:“你醒得可真早。”

半宿没睡让元凌并不开心,他板起脸:“不早了,现在开始先教你第一段八句口诀,背熟了再告诉你怎么走步法。”

“啊?”刚醒来的铁木真还有点懵。

元凌挑挑眉:“怎么?你不是要学轻功吗?现在开始第一课。”

“好的。”铁木真正襟危坐开始听元凌小师父的第一课。


铁木真是一个非常非常聪明的学生,即使绕口的中原文字对他造成了一定障碍,但还是非常好的领悟和吸收了所有的要点和内容,教这样的学生是一件极为有成就感的事情。

除了晚上仍然冷得无法睡着,其他方方面面,虽然没有拜师礼,铁木真都主动承担下来,将他照顾得很好。

两人每天上午授课,下午绘制前一天采集的地图信息,傍晚天黑了后再进阎魔国探寻路线,深夜再找一处洞穴休息。

第四天的半夜,两人刚休息不久,天空中传来魔鹰的叫声,铁木真迅速地抄起雪盖灭了火堆。等了好一会儿,魔鹰的声音还是忽远忽近不散去,铁木真有点发愁:“看来今天不能点火堆了。”

黑暗中,元凌没有答话,过了一会,铁木真听到极轻微的牙关打颤的声音。

铁木真走到元凌身边:“元凌?你怎么了?”他摸了下元凌身上的被褥,明明是干燥的,裹在元凌身上却毫无温度,这条皮被褥铁木真盖过很多次,从没有这样的情况。他轻声问:“元凌,你每天晚上都很这么冷么?”难怪元凌眼睛下出现了青色,他都没有注意到。

元凌控制了半天还是失败,他把被褥掀开问铁木真:“我们要不要一起靠着取暖?”

铁木真把元凌紧紧抱入怀中,元凌很瘦,虽然中原人都偏瘦,但元凌的骨架格外纤细,尽管身量还算高挑,但抱在怀中就是细瘦瘦的一条。铁木真用皮被褥把元凌和自己都包严实了。元凌靠在铁木真温暖的胸口,过了没多久他终于第一次感受到那张皮被褥的温度,温暖的干燥的舒服的,元凌迷迷糊糊睡着了。


含明隐迹

真凌(一)初遇

*饱饱的角色(真真和元凌)同人。全文私设,跟历史毫无关系,请勿与任何历史真人挂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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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的夜晚白雪与月光交互,映照在黑黢黢的山石上,显出一种奇异的明亮,元凌隐在暗处,看着对面陡峭山壁上向上攀岩的身影,据他这几天在漠北的观察,这人身量虽有些高大,但应该还只是个少年。

少年用一把匕首消无声息的向上攀爬,漠北的峭壁和中原的山不同,全是光秃秃的巨石,可供着力的凹陷和凸起都很少,少年每向上一步都很艰难。

山道上的魔兵来回在巡逻,少年不动的时候,灰袍和岩石几乎融为一体,动的时候每一步都极为精准,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这个少年不会中原的轻功,每一步全凭臂力和极...

*饱饱的角色(真真和元凌)同人。全文私设,跟历史毫无关系,请勿与任何历史真人挂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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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的夜晚白雪与月光交互,映照在黑黢黢的山石上,显出一种奇异的明亮,元凌隐在暗处,看着对面陡峭山壁上向上攀岩的身影,据他这几天在漠北的观察,这人身量虽有些高大,但应该还只是个少年。

少年用一把匕首消无声息的向上攀爬,漠北的峭壁和中原的山不同,全是光秃秃的巨石,可供着力的凹陷和凸起都很少,少年每向上一步都很艰难。

山道上的魔兵来回在巡逻,少年不动的时候,灰袍和岩石几乎融为一体,动的时候每一步都极为精准,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这个少年不会中原的轻功,每一步全凭臂力和极佳的判断力。

元凌觉得非常有趣,和自己所处的位置视角不同,少年的视线会被嶙峋的岩石遮挡大半,如果自己也不会轻功,元凌想想,他未必能比这个少年做得更好。

峭壁顶上有一个小小的窗口透出昏黄的光,少年的目标显然是这个小窗口。随着少年离窗口越来越近,峭壁上一处洞穴里忽然响起狂躁的犬吠声,巡逻的魔兵停下来向上看,洞穴里走出一个巨塔般的魔兵拎着条猪腿牵着魔犬问:“有什么异常吗?”

少年在岩石上一动不动。

五六个魔兵摇了摇头:“没有发现异常。”

看来魔兵的夜视能力不算太好,元凌悄悄在心里记下这个判断。

巨塔魔兵点点头,从手上的猪腿上撕下一块扔给魔犬:“不要叫了,吵死了。”

低级魔兵的智力有限。元凌记下第二个判断。

短暂喧嚣过去,呼啸的山风声中夹杂着魔犬大快朵颐的啃食声,少年又开始动起来,他离窗口越来越近。

元凌的眉头渐渐皱起来,有一块不祥的阴影出现在少年的身上,那是一只巨大的黑色的魔鹰,魔鹰无声无息的静静等待着猎物过去。

少年显然也发现,他迟疑一下,元凌从隐身处飞掠而出,悄无声息的掠上山壁,他的速度很快,经过洞穴旁边时,啃食的魔犬都没有发现他,但魔鹰注意到了他,少年也注意到了他。

在魔鹰张开翅膀将要俯冲下来时,元凌手上的暗器飞快地射穿了魔鹰的脑袋,他伸手准备接住掉落的魔鹰尸体,这样一切会继续悄无声息。

忽然间一只额头一点红的白海青冲了过来,一口叼住魔鹰的尸体,元凌接了个空,转头看向少年,岩壁上的少年没有看他,快速地攀上窗口,似乎和窗内的人交换着什么。

白海青很快引起了巡逻魔兵的注意,少年向白海青打了个手势,白海青扔下口中的魔鹰尸体,飞进了窗口。

少年向元凌指了指洞穴,自己一跃向下扑向了山道上的魔兵。

洞穴中的巨塔魔兵和魔犬在没有看到元凌的时候,就被元凌两剑毙命,山道上的魔兵小队也迅速被少年扑杀,元凌挑了挑眉,落到少年身边,少年沉声问:“你有马吗?”

元凌摇了摇头,他就是没有马了,今晚才会在这里滞留。

少年点点头:“僭越了。”说完,忽然拦腰抱起元凌,也没见他发出什么声音,谷道上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奔来,少年抱着元凌跳上马,一扯缰绳,白马如流星奔出山谷。

骑了约小半个时辰,元凌看到绿色的草原和清澈的河水时,白马才停下,少年又抱着元凌下马奔到水边,把他双手按进水里才问道:“你刚才有碰到魔鹰的尸体吗?”

元凌看他面色郑重,仔细想了想,摇摇头:“我确定没有。你的鸟来得很快。”

少年还是不放心,仔细搓洗了元凌的双手,又捧起来在月光下仔细端详,确定没有任何异常才松了口气:“魔鹰尸体碰不得,会寒毒入体,很不容易根除,轻则残肢断臂,重则性命不保。”

元凌点点头,难怪他如此紧张。少年拿帕子把元凌的双手擦干了,忽然单膝跪地,右手握拳抵住胸口:“铁木真多谢英雄出手相救。”

元凌有点脸热:“不敢当,我贸然出手,有没有坏了你的事?”

铁木真摇摇头:“我本来也救不了她,只能将白海青送到她身边。只是白海青要保护她,必须要完成萨满血印交换,如果你没有帮我,我今天应该完不成交换仪式。”

元凌长在宫里,宫里每个人说的每句话都要绕三层意思,从没有这样直白的说话方式,他一时间竟有些不适应,把铁木真的话在脑海里转了两遍,也和铁木真一样单膝跪地:“我叫元凌,兄台若不嫌弃的话,你我结为安达如何?”

元凌在宫里读书时,读到漠北草原的结义安达:长生天见证,我愿与某某结为安达,与他形影不离,愿做他射猎的响箭,杀敌的弯刀,饥饿时我为他捕猎,寒冷时我为他挡风,没有坐骑,我背他前行。这誓言的豪气与诚挚令元凌十分向往。他对铁木真的才智武艺都很欣赏,对方的真诚他也切实能感受到,不由把心中所想说出来,他觉得对方也很欣赏他。

哪知,铁木真缓缓地摇了摇头:“不行。”元凌一下子尴尬住了,铁木真将他用力托起,自己再次单膝跪地:“英雄若不嫌弃,可否收铁木真为徒?”

凌寒

【霆×Mike】鲸落之时(2)

我叫陈霆,是个黑帮大佬

本来我和兄弟们在讨论今天应该去哪抢场子

因为意见不统一,会议桌上的气氛一度十分紧张

大有拔刀相向的架势

就在我叼着雪茄一脸狠意的盯着对面跟我杠上的兄弟,想要通过眼神扼杀他的意见时

一个守在门外的小弟进来了

“霆…霆哥,门口有人找”

“谁啊?”

“一个小孩,说是…是送奶茶的”

“?!”

这感觉并不好,因为一句摸不清头脑的话,生生将我攒起来的气势给浇灭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奶茶小哥实在是来的太及时了,让我不由得怀疑是对方的卧底。可是我是大佬,气势不能输,

“我去看看”


陈霆所在的帮派并不是一个低调到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派别,知道他们聚头地点的人不少,但...

我叫陈霆,是个黑帮大佬

本来我和兄弟们在讨论今天应该去哪抢场子

因为意见不统一,会议桌上的气氛一度十分紧张

大有拔刀相向的架势

就在我叼着雪茄一脸狠意的盯着对面跟我杠上的兄弟,想要通过眼神扼杀他的意见时

一个守在门外的小弟进来了

“霆…霆哥,门口有人找”

“谁啊?”

“一个小孩,说是…是送奶茶的”

“?!”

这感觉并不好,因为一句摸不清头脑的话,生生将我攒起来的气势给浇灭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奶茶小哥实在是来的太及时了,让我不由得怀疑是对方的卧底。可是我是大佬,气势不能输,

“我去看看”


陈霆所在的帮派并不是一个低调到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派别,知道他们聚头地点的人不少,但是真正去找麻烦的并不多,毕竟没人愿意往枪口上撞。但到底是黑帮,干的都不是干净事。所以当Mike拿着奶茶被一群纹着花臂,剃着寸头,手持棍棒的男人围着的时候,他突然想转身就跑,吓得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到底是来干嘛的,只说找陈霆。小弟看他长得还算乖,就进去说了一声。

等陈霆出来就看到一帮小弟不怀好意的看着角落里一小孩,那软软的发顶有些眼熟,细细一想便知道是谁了。“霆哥”,他挥挥手让兄弟们散开,小孩被吓得不轻,眼圈红红的,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哆哆嗦嗦不敢看陈霆。“别怕,抬起头,他们不会伤害你,你来干什么”,就算把语气放柔,用词也还是硬硬的,陈霆有些懊恼,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眼前的小兔子。好在小兔子神经比较粗,看陈霆在自己身边,就略略放心,把奶茶递给他,有些犹豫的开口,“陈先生,我来送奶茶,我…我说过我会报答你的”,陈霆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这小孩说的报答是这样的,“那…陈先生,我以后也给你送奶茶好不好”,“好啊”。这个问题Mike怀了私心,这个回答陈霆也怀了私心。

之后的好几天Mike每天都来给陈霆送奶茶,还会多带几杯给陈霆的兄弟们,门口的小弟也跟Mike一回生二回熟的认识了。原来黑帮并不是那么吓人啊,果然学长带的人跟他一样都是好人,Mike这么想着,日子也这么一天天过着。对于陈霆他们来说,Mike像是一只误入了狼群的小兔子,可是他可爱的很,没人愿意伤害他,见惯了血腥暴力和现实的残酷后,他们甚至想要保护他,不让他看到这世界的阴暗面。


Mike每次来都是把奶茶给陈霆,剩下的再递给别人,然后搬个小凳子坐在一帮小弟旁边静静地听他们聊天。看着Mike小兔子一样急匆匆的来,蹦蹦跳跳的回,陈霆的心情本来不错,但很快他就觉得不太好了。因为他发现跟Mike聊天的快乐属于他们,孤独属于自己,就连一开始Mike特别害怕的阿栋也跟Mike慢慢熟了起来,唯独只有自己捧着奶茶孤零零的坐在一边。这不是他同意小孩来送奶茶的最初设想,可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把Mike叫过来,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阿栋跟着陈霆好多年,知道陈霆虽然看起来是个在道上呼风唤雨,在场子里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主,但私底下却是一个有点天然呆,时常小纠结的中二少年。从他爱喝奶茶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陈霆孩子性很强,但是因为成为了做馆,有了责任,所以他真正的样子就很少表现出来了。

当然,阿栋也很清楚陈霆的性向,所以当Mike来找陈霆,他看见Mike那张唇红齿白稚嫩的脸时,任陈霆怎么解释,他都觉得陈霆是个禽兽,连那么小的小孩都不放过。但是作为兄弟,插兄弟两刀是天经地义的,是时候帮陈霆追老婆了。

“Mike,我们要商量一些事情了,你看陈霆坐那一个人挺可怜的,去找他聊天吧”

“好,那阿栋哥你们忙”


陈霆感受到一股老父亲般的视线,抬起头,看见阿栋正盯着自己看,感情浓郁的就差落泪了。从那包含深情的眼神中,他读到了两句话

“爸爸只能帮你到这了,加油”

再一歪头他看到了向自己走来的Mike,陈霆明白了,他突然觉得阿栋知道的太多了,该灭口了。阿栋尚不知自己已经有了性命之忧,只在看到陈霆有些不知所措的微微低头,手中的奶茶杯被微微握紧时,知道自己猜对了,这老变态就是看上人家小白兔了。




凌寒

【霆Mike】鲸落之时(1)

  十分ooc,私设很多

黑帮大佬霆×学生麦


十年前……

陈霆第一次见Mike是在一个巷子里,两边拥挤的住宅楼和头顶密密麻麻的晾衣杆把狭窄的小巷遮的更加阴森。一群人围着一个男孩拳打脚踢,原本的校服也因沾上小巷里的污水而辨不出本来的颜色,但陈霆认得,那是港大的校服。驻足看了会儿,终究于心不忍,挥挥手,让手下的人把那个可怜的男孩给捞了回来。

看着这个在自己面前不敢哭却又忍不住红了眼眶的男孩子,陈霆突然想要狠狠逗弄他,想看他受尽欺负的样子。也许是因为六月份的香港实在是闷热,也许是因为Mike的样子太像还没当做馆的自己,一阵没来由的心烦,不再多看一眼,转头就...

  十分ooc,私设很多

黑帮大佬霆×学生麦


十年前……

陈霆第一次见Mike是在一个巷子里,两边拥挤的住宅楼和头顶密密麻麻的晾衣杆把狭窄的小巷遮的更加阴森。一群人围着一个男孩拳打脚踢,原本的校服也因沾上小巷里的污水而辨不出本来的颜色,但陈霆认得,那是港大的校服。驻足看了会儿,终究于心不忍,挥挥手,让手下的人把那个可怜的男孩给捞了回来。

看着这个在自己面前不敢哭却又忍不住红了眼眶的男孩子,陈霆突然想要狠狠逗弄他,想看他受尽欺负的样子。也许是因为六月份的香港实在是闷热,也许是因为Mike的样子太像还没当做馆的自己,一阵没来由的心烦,不再多看一眼,转头就回到了车上,疾驰而去。留下一众懵逼的小弟和还在抽泣的Mike。

去哪呢?陈霆不知道,不管窗外的香港多么繁华,迅速后退的风景多么引人,可脑子里反反复复都只有那小孩干净的眼神和泛红的眼眶。

他不知道在他飞驰的车后,逼仄的小巷里,也有一个不知所措的男孩,想着刚站在他面前一言不发的男人,想着那个曾经被他唤过学长的男人,“他怕是不记得了吧”。


“欢迎光临”

在阳光下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那张他“行也思,坐也思”的面孔就那样逆着阳光走了进来,也走进了Mike的心。

陈霆没想到在这也能看见那个小孩,这家奶茶店他常来,却还是第一次见到Mike。要说黑帮大佬进奶茶店买杯奶茶也没什么奇怪的,但不知为何,看见那张还有些婴儿肥的小脸迎着阳光直愣愣的冲他笑起来时,陈霆突然有些后悔走进来。为什么后悔?其实陈霆自己也不知道。可能是不想在小孩心里毁掉自己大佬形象,也可能是刚从场子出来一身的血腥味还没洗尽,怕吓着小孩,啧,怎么都跟这小孩有关,但扭头就走好像更奇怪吧,他心里又没鬼。


“学…先生,有什么事吗?”

说完,Mike就闭嘴了,这问的什么话,人家进奶茶店,你说他来干嘛?

“买奶茶”

陈霆你是不是脑子坏了,进奶茶店谁不知道你是来买奶茶的,那语气你是不是想把小孩吓着。

有些尴尬的挠挠头,尽量把语气放柔,缓缓地说“…你们店里最甜的奶茶是哪一种啊?”

“啊,是这个新品,芒果焦糖玛奇朵”

“那就它吧,谢谢”

午后的阳光总是温柔又明媚的,悄悄地穿过玻璃,拢在人们身边,暖暖的,不经意间就钻进了心里。小小的奶茶店里,芒果的味道和焦糖的甜腻混合,陈霆静静地看着Mike,柔软的刘海乖乖的趴在额头上,泛着阳光的颜色,微微翘起的嘴角和若隐若现的酒窝带着孩童般的青涩,他好乖啊,陈霆这样想着。

奶茶很快就好了,看着Mike拿着奶茶欲言又止的样子,陈霆觉得好笑,“干嘛不松手,不想给我奶茶?”

“啊,不是的……”

“那给我吧,谢谢你,再见”

“哎等一下”

“还有事?”不耐烦地一挑眉,就看小孩往后退了一步,啧,我就那么吓人吗?

“…那天谢谢你,我…我会报答你的”

“不用了,举手之劳”


看着慢慢关上的门,Mike觉得自己很蠢,人家黑帮大佬什么都不缺,自己能报答什么,想到这,乖巧的眉眼便落了下去,皱着脸,像个小包子一样闷闷的坐在椅子上。袖口处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一道粉红色的疤攀附在上面,很明显,那是一道陈伤,是他三年前干的蠢事。


明明抱着必死的心,咬牙划了下去,但看到涌出的血时他又后悔了,室友不在宿舍,跌跌撞撞的跑出去,迎面便撞到了一个男人身上,他哆哆嗦嗦的抓着那人的袖子,因为恐惧,因为失血,他眼前一阵发黑,世界在他眼中颠倒翻转,搅的他眩晕,只能听见自己无意识的一遍遍重复着“拜托你,救救我”。那人像现在一样,没什么表情,没什么话,就那样冷冷的看着他,直到他失了意识。醒来就看见白色的天花板,手腕的刺痛提醒着他,他还活着。护士姐姐告诉他,送他来的那个人交了医药费就走了,是个跟他穿一样校服的男生。他笑了,一口白牙晃得护士失了神,那么,是他没错了。


三年前的Mike没有想过,之后的见面会在幽深的小巷里,他还穿着港大的校服,而那个男人却早已不记得当年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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