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WICE|绝对命运默示录(4)
短短一更,非常短(鞠躬)
“决斗真是精彩。”俞定延坐在高脚凳上举着望远镜观察。
“原来凑崎纱夏也会输。”朴志效拿起手帕擦了擦杯具,斟了两杯热茶,“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俞定延拿开望远镜回头,玩味地看着朴志效:“啧。”
“不必用这种眼神看我,你知道我们已经分开很久了。”蒸汽从茶水表面析出,飘浮上升,“如果胜者也不是恒常的,对她而言或许是个好结局。”
“你对她而言不就是胜者吗?”俞定延轻笑。
“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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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在决斗广场......
短短一更,非常短(鞠躬)
“决斗真是精彩。”俞定延坐在高脚凳上举着望远镜观察。
“原来凑崎纱夏也会输。”朴志效拿起手帕擦了擦杯具,斟了两杯热茶,“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俞定延拿开望远镜回头,玩味地看着朴志效:“啧。”
“不必用这种眼神看我,你知道我们已经分开很久了。”蒸汽从茶水表面析出,飘浮上升,“如果胜者也不是恒常的,对她而言或许是个好结局。”
“你对她而言不就是胜者吗?”俞定延轻笑。
“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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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在决斗广场的战况如何,最终都归于平静。火烧云配着晚霞红红地映照着整座凤学院,凑崎纱夏摆弄手机,随手将提包扔进了孙彩瑛怀里。
“学姐!”孙彩瑛皱眉头。
“我去放佩剑,你和蔷薇新娘,”凑崎纱夏停顿了一下,“名井南学妹,等下一起去西餐厅。”
名井南要将孙彩瑛手里和怀里的提包都接过来。
“不用了啦,小南,我可以自己拿的……不像某些人。”
“我还没走远。”凑崎纱夏挥了挥手。
“刚刚真是有惊无险啊。”站在门口等待,孙彩瑛挠了挠脑袋,“现在站在这里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居然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发生。”
“时运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名井南的目光温和地落在孙彩瑛身上,“何况彩瑛本身也很厉害啊。”
“好意我心领了,但是实力的悬殊量谁也看得出来。凑崎学姐为什么突然要向我发起决斗呢……即便决斗已经结束了,我仍然想不明白。”
“不用想得太明白。”一辆跑车轻轻停在面前,开车的是朴志效,副驾驶是俞定延,“去哪?我们可以载二位一程。”
“不麻烦学姐。”名井南只点了点头,孙彩瑛出声应答,“朴学姐好,这位是?”
“幸会,俞定延。”短发女子头发顺在耳后,制服利落而服帖的罩在身上,左手腕上戴着一块看上去有些年纪的手表。
“啊,原来是学生会长。”孙彩瑛不自主地皱了皱眉,“俞学姐好。”
“叫我定延就可以了。看来学妹不是很喜欢我?”俞定延微微颔首,礼貌又风度。
“不是,主要吧……谁让你们学生会都是些怪人……”
提包被人抽走。
“告诉过你了,说话的时候最好背后靠着墙。”朴志效冲凑崎纱夏打了个招呼,“我和定延先走了,学妹,你自己好好和纱夏解释吧。”一脚油门下去,回过神来跑车已经驶出了几十米,凑崎纱夏拎着包乐呵呵地看着孙彩瑛,旁边名井南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
“我可是很喜欢彩瑛的,原来你这样看待我。”
“不是的啦……”
孙彩瑛第无数次被凑崎纱夏从背后听到她说话,已心如死灰。幸好安排的车已经到了,能让话题顺其自然结束。
另一边,平井桃、金多贤和周子瑜坐在西餐厅等待另外三人,饮品静置在桌面上。对于这场决斗,三人各有心事。
“平井学姐。”金多贤率先打破沉默,看着平井桃放在桌上不停传来新消息而振动的手机,“周末……”
平井桃的思绪从远方收回,将目光落在了金多贤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红的双颊上:“怎么?”
“周末……这周末有时间吗?我想邀请学姐和我同去鲜花展览。”因为受到关注而进一步泛红的脸颊,已经将热气传递至双耳。
周子瑜张了张嘴想阻止金多贤,最后什么也没说焦躁地喝了一口水。
“当然了,我不会拒绝你盛情的邀请而让你失望的。”平井桃的眼神经过镜片的折射,在金多贤看来十分有魅力,“谢谢你的邀请,多贤学妹。”
“手机关了吧,桃学姐,振动太久了。”周子瑜再次端起水杯。
“无关紧要的信息罢了。”平井桃拿起手机看了看,“但是关掉就不能及时收到重要的消息了。”
“没关系的,基本听不到。”金多贤也从包里拿出手机,“我还只有平井学姐的电话号码呢,学姐方便添加一下好友吗?”
周子瑜觉得口干舌燥,朝窗外望去,希望其他人能快点到。
“当然。”平井桃将联系方式出示给金多贤,“但是不可以告诉其他人哦,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水喝多了,我去趟洗手间。”周子瑜起身离开座位。
凑崎纱夏和名井南像提溜小猫一样将生怕再说错话的孙彩瑛拎进西餐厅预定好的座位时,平井桃已经在揽着金多贤说悄悄话了,周子瑜在遥远的斜对角做题。凑崎纱夏挑了挑眉毛,和金多贤的视线相撞,又轻飘飘地滑走,落在了周子瑜飞速书写的笔尖上。
“包厢风景不错。”
“什么风景……这不是没有……”
“确实很好呢。”名井南主动加入了对话,打断了孙彩瑛,“彩瑛,坐这里。”
金多贤的注意到平井桃的眼神追随着名井南。
孙彩瑛阅读菜单,看不太懂,递给了名井南。凑崎纱夏一进门的那句话让其他人之间的氛围变得有些微妙,名井南和孙彩瑛两人无视包厢的气氛开始了一对一外语教学。
“纱夏,不要这么酸溜溜的。”
“金多贤学妹是子瑜的朋友吧。”
“是,学姐。”金多贤不知道为何有些紧张,大概是凑崎纱夏面对平井桃游刃有余而漫不经心的姿态,正是她最希望拥有的。
“蛮不错的。”一句没头没尾的评价落在桌面上,周子瑜的东西已经收了起来,招呼侍者为所有人准备了餐具,还有一杯特别的饮品留在了凑崎纱夏面前。
“知道纱夏学姐喜欢有风味的饮品,这是我拜托主厨做的特调。”周子瑜小声介绍,孙彩瑛正被名井南挡着,其他人倒是没什么反应,凑崎纱夏将胳膊肘支在桌子上,脸颊轻轻被手掌托起来,露出一副耐人寻味的表情。
就这样僵持了几秒,周子瑜觉得浑身不自在。
“哦?谢谢子瑜的美意了,我会好好品尝的。”
周子瑜请客的名义是庆祝孙彩瑛终于不用再为她购买午餐便当,然而这个名义没有人关心。因为什么而吃饭不重要,重要的是吃饭之后获得了什么。
“谢谢子瑜,终于能和桃学姐一起约会了。”
“不用谢我……”周子瑜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多贤,我不赞成你去。”孙彩瑛在身后和名井南一起走着,看着金多贤冒粉红泡泡,实在忍不住说了出来。
“彩瑛。”周子瑜制止。
“平井学姐的手机一直在振,都是因为她在回应所有人的邀请……”
“彩瑛!”周子瑜上前把孙彩瑛的嘴捂起来,阻止她说更多。
周子瑜把孙彩瑛拉走,晚风中只剩下名井南和金多贤隔着几米的距离面对面。
“被所有人喜欢并追求的感觉不错吧,名井南学姐。”
“哪里的话?”名井南歪了歪脑袋。
“现在她们都不在……坦诚一点。”金多贤整理了一下制服上衣,“桃学姐到底为什么会喜欢你?”
“学妹误会了,她喜欢所有人,不是吗?”名井南面不改色,“说不定你从她那里能获得更多的爱,我祝福你。”
“……”金多贤紧了紧手里的提包,转身离开。
名井南拿出手机给孙彩瑛发消息。
——我有些事要去教室一趟,彩瑛回去先休息吧。
——诶,很晚了,早点回来呀小南。
所有人走远,名井南向相反的方向走去,夜色下星光熠熠,前路分明不是教学楼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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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
“是。”
“最近学院里变故很多啊。”
“都是些小变动罢了。”
“太久没见到你了,过来坐吧。让我好好看看你……有好好的想念我吗?”
“当然了,娜琏姐姐。”
【米彩】Love Cake
7k+ 有bug ooc致歉
BGM:Mr.Green Apple【点瞄の唄】
孙彩瑛刚向外推开店里的玻璃门就被迎面扑来的大风灌得浑身哆嗦一阵。
她冷得直跺脚,抬起手臂甩甩,让手指尖迅速从毛衣袖口里钻出来。把店门前的【OPEN】向外的小木牌翻了个面。
太冷了。一刻也不想在外面停留,孙彩瑛现在只想拉开门逃进室内,在赶紧收拾完店里的东西后坐末班车赶回家窝着吃她为自己留的一块蛋糕。再忍忍就可以享受独属于自己的晚上了。
“那个…”手刚碰上门上的把手。
声音来的很突兀。她莫名其妙地转过头,发觉自己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看...
7k+ 有bug ooc致歉
BGM:Mr.Green Apple【点瞄の唄】
孙彩瑛刚向外推开店里的玻璃门就被迎面扑来的大风灌得浑身哆嗦一阵。
她冷得直跺脚,抬起手臂甩甩,让手指尖迅速从毛衣袖口里钻出来。把店门前的【OPEN】向外的小木牌翻了个面。
太冷了。一刻也不想在外面停留,孙彩瑛现在只想拉开门逃进室内,在赶紧收拾完店里的东西后坐末班车赶回家窝着吃她为自己留的一块蛋糕。再忍忍就可以享受独属于自己的晚上了。
“那个…”手刚碰上门上的把手。
声音来的很突兀。她莫名其妙地转过头,发觉自己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看上去急匆匆的女人。
脸白的像一片纸,让鼻梁上的痣更明显地夺人注意。
“有什么事吗?”看上去像是赶过来的。孙彩瑛先是本能地上下扫视一番。
然后盯着她那颗太瞩目的痣,接着目光转移到嘴才发现她喘着气。
“请问店是已经关门了吗?”
很明显是的。她的门牌是她自己设计的,写得又大又花里胡哨的。不可能看不见。
说不定这个女人刚刚还正好看到她翻牌子了。照她站到自己面前搭话和自己翻牌子的动作基本是无缝衔接的样子。
“是的。”她有点不爽,但是面对这个漂亮的陌生女人掩饰得很好。
她没意识到自己原来就这么忍下了自己的脾气。明明当下的每一句对话都是在耽误她回家的时间。
手还抓着门把手。如果对方转头走了她会毫不迟疑地把门拉开。
“那请问还有剩下的蛋糕吗?”女人很明显没什么底气。透过玻璃门试探地往里望着。
“因为有急事…应该是现在就需要…”
孙彩瑛想到了什么。她有点感到好笑,又有点不明白。对面的女人是真的不知道对着自己眨巴着的眼睛里显露出来的情绪很明显很刻意?就像是不把那块已经被发现的蛋糕给她自己就成了罪人。
她想骂自己怎么就忘了把她给自己留的那块蛋糕先打包好。应该是因为放在橱柜里不会那么容易让奶油化掉。
那块顶着大红扑扑的草莓的奶油蛋糕,她精心挑选过的外形最好看的,现在还闪着光泽地被放在透明的蛋糕展示橱柜里。这下好了,完完全全被那个女人看到了。
“嗯,正好有的。进来吧。”
她使上劲地捏着把手已经很久了。很干脆地拉开门,带进来一个和向外展示的【CLOSE】门牌相驳的漂亮的陌生顾客。她为女人拉着门让她先进。女人边稍稍鞠躬边轻舒了口气,声音不轻不重。
孙彩瑛听到了。她跟着走进去。她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走在自己面前一米不到的女人,心里产生了如果她真的帮了这个陌生女人一个忙的话也不错的想法。
说不定她以后还会来呢。
“只有草莓蛋糕了。可以吗?”她横着拉开橱柜的门。
她当然清楚女人也没有什么敢嫌弃的理由了。自己是附近唯一这个点还开着的蛋糕店。女人没有其他的选择。
而且草莓蛋糕还是招牌来着。是喜欢草莓的她较真做出来的。橱柜后墙上挂着的菜单上也有特意标明出来。只要女人一抬头就能看见。
“当然可以的。”
女人咬着下唇。但一直低着头,像是不敢看她的样子。一副好像真的知道自己好像破坏了什么事情的样子。
孙彩瑛顺手一抽,拿起那个已经被单独拿出来放在桌面上的用来打包的包装盒。
“给你。”她很快速地打包好。
把今天很多客人想要但是被自己说“已经预定走了”的自己特地留下的草莓蛋糕最后还是递出去了。她心里叹气。
“谢谢。”
一手递过蛋糕一手拿过钱。孙彩瑛目送女人拎着蛋糕盒就转了头,踏着很快的步子出了店。高跟鞋铛铛响。
呀。她看到蛋糕盒一晃一晃的。祈祷一下不要把蛋糕挤变形了吧。奶油要是蹭到内壁上蛋糕就不好看了。
“该收拾了。”又盯着门外看了几秒。
现在没什么心思去计较自己的蛋糕没了。虽然说实话她脑子里已经规划了一天犒劳自己的夜生活就这样被打乱了。
但是算了。她想。因为那个女人真漂亮。而且看起来自己这样应该算帮了那个女人一个忙。肯定会让对方觉得很好。
要是她觉得这是好运就好了。感激自己是更好了。而且明天再给自己留一块就是了。反正人气第一的草莓蛋糕总是被预定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擦盘子的动作很机械,不用花什么心思在手头的动作上。脑子就用来想其他事情了。孙彩瑛每天都这样。
今天能想到的只有刚刚在店门前的那个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有点心不在焉的。水龙头放了很久的水也没发现。干活的效率明显变低了。
孙彩瑛重重地锤了锤自己的脑袋。
“啊痛..!”
放好最后一个盘子,抬头瞥了眼墙上的木质挂钟。今天的下班时间已经耽误了不少,孙彩瑛略微推算了一下,一直用跑的大概也就只有五成不到的几率能赶上末班车。
但还是想试试。关灯锁门,深吸一口气以后就在大路上迎着冷风跑着。幸好天已经完全黑了,这么冷的天路上也没几个行人,要不然脸皮薄的她还是多少会觉得有些丢人。
脸被风扎得又僵硬又生痛,孙彩瑛在嘴里骂骂咧咧好几句,嘴唇又因为干裂而被扯破了。
拼死拼活地跑到地铁站门口,身子因为长距离奔跑变得摇晃起来,有点站不稳。才发现站台已经熄灯,周围也一片死寂,早就听不到列车的轰隆作响和赶路人的脚步声。
这时候她才开始觉得自己真的有点倒霉。停下来,手撑着略微弯曲的双膝给自己换气。等稍微能站稳了眼睛也不发黑了才抬手看看表。离末班车开走其实也才不到几分钟。
“阿西,早知道我真他妈的就不该…”垂头丧气半天的孙彩瑛啐着,在不会把其踹翻的最大限度内给了台阶角落的垃圾桶一脚。话还没说完,在抬起脑袋的同时就发现对面不远处地铁站门口的长椅上坐着一个人。好像是听到声音了,在往这边看。
没有灯光,看不清脸。先看到了她捧在手里的那个因为奶油的鲜艳光泽而在黑夜里非常显眼的草莓蛋糕。
是那个女人。
孙彩瑛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这一切都太荒谬了,她只能这样想。
她想象里的第二次见面,刚刚洗盘子的时候想到的。应该又是在蛋糕店里对吧?在正忙碌的人满为患的时候。这样才表现着蛋糕店的好人气。对方踩着从玻璃窗洒进来的阳光进来。她会亲自为她打包好她喜欢的口味的蛋糕(不会盲目自信地认为她喜欢草莓味的)然后笑盈盈地递到她手上。这样才对。
结果没想到第二次见面来的这么快。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是在寒冷得让人不想多停留一刻的室外的夜晚,自己慌张又狼狈的样子就这样被对方尽收眼底了。
但看样子对方也不好。
一个女人独自一人坐在没有路灯照明下的长椅上,除了手上慢吞吞地挖蛋糕再放进嘴里的动作,其余部位都一动不动的。呃,她说的急事总不可能就是这样的。。一副场景。
孙彩瑛感觉瘆人,犹豫该不该上去搭话。但不知道是因为好奇心还是出于关心,她总觉得把女人就落在这里更令人不安。
“那个…”她像是心虚一样往女人那边小步挪着步子。对方已经埋下头,在继续戳着手里的草莓蛋糕。
孙彩瑛挪到能看到对方的脸的视野范围。在发现对方脸上尚未干的泪痕的时候不知何由的发自内心地松了口气,又立马紧绷起来。
“对不起,拿走了你要留给自己的草莓蛋糕。”女人没再看她。
“啊?…没关系的。”孙彩瑛觉得自己的脑容量不知道该如何继续接话。
“因为如果是招牌的话不可能会到店休都卖不掉吧。”女人突然头。
水灵的眸子很漂亮,但孙彩瑛被她明明还带着泪痕的刻意投来的有些装模强势的眼神感到有些不舒服。她咽咽口水。
“…抱歉。有些自以为是了。”女人像是感觉到自己有些唐突,抿嘴别过头。指尖划过眼角,快速擦擦泪痕。显得有些敷衍。
“没关系。我当时已经把用来打包的包装盒可以抽出来放着了。”孙彩瑛咬牙。“你是该猜到的。”
“而且如果我能帮到你…”
“…分手了。”
“嗯?”
“草莓蛋糕是买给,..他的。慌里慌张的对吧。准备坐车带给他呢。”孙彩瑛察觉对方好像轻哼一声,笑了。“结果打电话,他直接骂过来说不要再烦他。他没时间。”
女人耐心地把摆在蛋糕顶的草莓挑下来放在勺子上,又挖一勺奶油一口咽下去。
“那我就自己吃掉好了。”晃了晃手里的勺子。
怎么还在这一副得意的样子。逞什么强。孙彩瑛盯着这稀奇古怪的女人蹙眉。
她对这些男女情事本就没什么兴趣,也不知道为什么本能地更抗拒去听关于这女人更多的八卦。但她又不得不承认一想到这蛋糕没被那男人咽进肚子里,这女人还分了手,心情又不自觉好起来。
女人在她眼皮子底下吃下最后一口。“草莓蛋糕…很好吃。”她捂着嘴,缝里挤出一句话。
孙彩瑛的眉毛勾着平时难以做到的弧度。夹杂着各种情绪地噗嗤笑了。
“赶不上末班车了。”她把手交叉放在背后,摇着身子。似乎表现出纠结。
“嗯,我知道。”
女人声音很轻,语气很淡定。她手指纤细,轻捏着包装盒,慢条斯理地把它一点点重新折起来。孙彩瑛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稍稍歪着头,嘴巴像卡达兽般撅着,手里有条不紊地动作,整理刚吃完蛋糕后剩下的垃圾。
看上去一点都不像被甩掉,还拿不定主意怎么回去的甚至不知道回哪去的样子。好像也根本不在意时间已经很晚了。也不管还有一个人就这样站在她旁边。
真是死要面子。孙彩瑛咂舌。只能继续盯着她。但好像盯着对方像是开了慢放的动作,自己的心也跟着慢下来了。
“哦。那你呢?”
女人就只是摇摇头,又耸耸肩。站起来,又拍了拍自己的屁股,直接从孙彩瑛身边走过,把盒子“哐当”一下,用一个漂亮的曲线,丢进了她身后不远的垃圾桶里。
两个人面对面而沉默不语。
一股风从女人身后吹来,连搅着女人身上的淡淡茉莉花香轻轻扑向孙彩瑛。
于是“跟我回店里吧”一句话还没过脑就轻飘飘地从她齿缝里溜出来。
“这边二楼就只有一个小阁楼,里面放了一个小床。我有时候时不时用来打个盹。你今天就睡这里吧。”
孙彩瑛带着女人走向店面角落里那条窄窄的通向二楼的楼梯。跨上最后一级台阶,低头翻动皮质挎包,把最里层的钥匙掏出来。
低下头时金色齐肩短发总会从耳后溜到额前遮挡视线,孙彩瑛撩了几次以后变得格外不耐烦,嘴啐一句。
女人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偷偷抿嘴笑了。
“床有点小,只好麻烦请你将就一下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
“那你睡哪里?”
孙彩瑛不知道是该感谢和庆幸女人的关心还是后悔觉得自己其实早就该横下心直接切断两人之间的关联,有种说不出口的滋味。
但她恍惚间又忆起刚才和女人并排走在路上时从她身上飘来的很衬她的茉莉香味,和她一样柔。其中可能还沾着点刚刚被吃掉的草莓奶油的气息。如果一段时间闻不到会贪恋的吧。
她叹口气。“下面的店面有一张长沙发。”
在内心数了几个数,身后没有动静。孙彩瑛在门把手上摩挲,多蹭了会。转身正准备和上门,女人嘴巴终于动起来。
“我叫名井南。”
“嗯…我知道了。南?”孙彩瑛试探一声,一只手捏着把手,一只手扶在门沿上,缓缓把门带上。
很奇怪。孙彩瑛边下楼边在心里嘀咕。
名井南这个名字她很熟悉,或者说不只听过一次。但对应着这个名字的脸她很确定她是第一次见。
还没走到一楼她就想起来了。店里的一个男常客在报门店会员名时说过很多次。旁边也总是站着一个女人。但那个女人不是今晚见到的这个。名井南。
一句“他妈的”脱口而出以后,孙彩瑛转转脑袋让自己不要再想了。八卦这种事已经说过她不感兴趣,而更何况这件事已经很明显了。
她回头看了眼被自己掩上还没有完全关严实的阁楼门,默默决定还是先不要告诉对方了。
但一夜未眠。
店面玻璃窗外还是一副夜晚尚未结束的半黑半蒙的景象,但是第一声鸟叫钻入孙彩瑛的耳里,告诉她皱紧眉头的一晚已经要过去了。
虽然蛋糕店需要很早起来准备,但今天不需要算上通勤的时间。孙彩瑛有动过起身准备的心思。但是想起楼上还睡着一个女人,她决定继续在沙发上刻意消磨一阵。
楼上传来一阵若隐若现的动静,孙彩瑛掐着时间,感觉没过一会名井南就走了下来。脚步很轻。但在室内室外都是一片静谧的状态下依旧很轻易就能被捕捉。
她选择装睡。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她觉得自己有点没有想要搭话的欲望,或者说没有做好准备。
脚步声没有像孙彩瑛以为的那样越来越小,反而越来越清晰了。这很明显,名井南没有绕过她走出店门,而是向沙发这边靠近了。
她下意识屏住呼吸,但是又不自觉地想汲取她身上那股香气。
突然一阵扑面而来。
在香气最浓的那一刻,她想睁眼,但在还没回过神来时,被香气连带着放大的感官清晰地捕捉到自己唇边一顷刻柔软的触感,接着是一句不轻不重的“等会见。”落入她的耳里。
几乎是从沙发上弹起来。但起身后动作又变得迟缓了。指尖用几乎感受不到触感的力度抚上嘴角。
她有点分不清是不是被香气,或者因为其他理由被弄的昏了神了。
孙彩瑛一整天都处于极其亢奋和极其迟钝的两个极端状态之间。
她用刀把奶油蛋糕划成工整漂亮的切块,把其中的两块用刀刃稍稍往外了扒拉一下。
那声“等会见”一直在她脑子里晃荡,在脑内的这个旮旯里叩叩,又在那个角落里敲敲。让人心神不宁的但又像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要专注下来做好手里的事情。
如果名井南到店休都没来的话,那她就把两块都带回家里。是一起吃掉还是放一块在冰箱就另说了。
快到时间了。
孙彩瑛觉得自己把木质挂钟摆放在了太显眼的位置。大红色的指针,自己涂上的油漆,完工的时候很满意,但现在又觉得是不是也有些格外刺眼了。
门传出了只有从外向内推开时才会发出的声音,孙彩瑛忙着收尾的事没有抬头。
茉莉花香与温柔冷腻的声音同时从柜台那段飘来。一字一顿地不疾不徐地说出一句“我来了。”
孙彩瑛无声地笑。勾起手靠近洗手池的水龙头把手上的泡沫洗净。她不着急回答,店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干净。在抬头对上名井南眼神的那一刻,突然又一阵开门的声音传来。
孙彩瑛比名井南反应更快,她愣了不到一秒就立马反应过来,一句脏话差点脱口而出。
那个男人,虽然是店里的常客,但今天刚踏入店里就蹦出的那句熟悉的“孙店长,还有草莓蛋糕吗,请给我拿一份”却格外的聒噪又轻浮。让人生厌又恶心。
本就是个不该被给好脸色的东西。她盯着他走过来,在他看到名井南时没掩盖住的微张的嘴巴时终于这样想。
孙彩瑛不想让名井南有任何动作。
她想说什么来叫住她,但后者对熟悉的声音自然有本能的反应。她转身的那一刻,孙彩瑛关上了水龙头。
“南…?”男人的喉头发出浑沌的音节。
这下孙彩瑛倒是笑了。
她看到了,名井南只是在对视时无法避免地和对方进行了眼神接触。但在那以后她就转过身,没有再看男人一眼。
她没来得及想为什么名井南的情绪能在一晚上转变地这么快,也没时间想。她心里好像有答案了,但是又想继续把这次偶然的相遇赶紧结束然后问个清楚。
所以赶快结束一下吧。
“抱歉先生。虽然还有两块,但是已经全部被预订走了。”
她拿起一块干净的干纸巾擦擦手,把每一滴附在手上的小水珠用棉布料尖轻轻点干净。
“是被您身边这位,名井南女士预订了。”
“如果两块蛋糕的另一块并不是给您留的话,我很抱歉。”
她说着说着就露出小豁牙。
名井南稍稍低下头,浓密的长发掩盖住脸上的神情,但孙彩瑛从隐约间瞧见她分明也带着笑。
“因为是留给她的。”
“因为是留给我的。”
语气里也带着笑。
孙彩瑛不紧不慢地把捏着抹布的手带向烘焙台的角落。擦完桌子就可以关门走人了。
名井南穿着黑色长靴,此时正坐在靠着玻璃窗的位置上,翘着二郎腿晃荡。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只手捏着吸管,慢慢搅动着孙彩瑛做的最后一杯草莓拿铁。
半融化的冰块和玻璃杯碰撞时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孙彩瑛抬起头,就直直对上她的视线。
“抱歉,马上就结束了。”她的小脸上出现倒八眉,“但是你也要赶紧喝完啦,我不得还把它给洗了嘛。”
她指指名井南其实没怎么关注过的那杯饮料。
后者这下有些别扭地捂着脸,开始双手捧着玻璃杯小口小口地嘬。
孙彩瑛摇摇头笑了。
她舔着唇,半个小舌露在外面,把那两块蛋糕放在包装盒的正中间。
折好盒子,她揣着腰撅嘴。突然一拍手,“啊——”的一声,又一个转身,从背后的柜子里拿出来一条长丝带,在包装盒上认真地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就像回到她第一次学打蝴蝶结一样。
等满意地拍拍手,她才发觉名井南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把粉色饮料见底的玻璃杯搁在了台上,而本人正坐在位置上含着能沁满心底的柔看着自己。
孙彩瑛今天穿的暖和。她把【OPEN】翻过来变成【CLOSE】,终于舒口气,像是完成了很大的使命。
名井南盯着旁边的人圆圆的头顶。被风吹着眯起眼睛,等孙彩瑛跺着小脚转过头来抬起头,眸子向上投向自己,才慢慢开口。
“刚刚,谢谢你。”她的声音被捕进风里。
孙彩瑛摇摇头。她率先往前半跳一步。
“其实你….男朋友,和另一个女人…”她承认这种对话实在有些尴尬,脚尖蹭着地面花着圈。
名井南脸上的神情没什么变化。相反的,孙彩瑛反而觉得她脸上突然出现了一种让自己感到幸运的表情。
“嗯。我其实早就知道了。”
她很快速地从包里翻出手机,就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一番。她划着屏幕,然后把手机伸给孙彩瑛看。
“我朋友之前就拍到过一次。发给我了。”
孙彩瑛无声点点头。图里确实是那个男人和另一个女人。照片的比例像是被放大过。
“那你…昨天晚上是…为什么..?”
名井南展颜一笑。她把手机扒拉一下,指给她看。孙彩瑛凑过去,就看到那张照片在原比例下的角落里正在卖力地抓着裱花袋向蛋糕顶挤奶油,有点呲牙咧嘴的自己。
暂时顾不上身边人身上令人贪恋的茉莉花香,她小幅度地弹开,和她面对面站定。
“不是为了那块蛋糕,更不是为了他。”
“不过也算是为了蛋糕吧,想尝尝你做的蛋糕到底怎么样。”
“结果当然是好吃~”
名井南自顾自地笑,把手机揣回去。语气轻飘飘的。
她看孙彩瑛没动静,就刻意僵直把眼神转移向对面人手里拎着的包装格外精致的蛋糕盒。
孙彩瑛一拍脑袋,扶额。
“狡猾啊…”她嘴里最后挤出来这样一句。
“不过也没办法了。”她转转眼珠子,带着赖皮地笑。正中名井南意。
“今天看来还赶得上末班车,”她举起手里的蛋糕盒,但没晃动,生怕给挤坏了。
不放心,还用另一只手轻轻托着底部。
“既然名井南小姐也给我预订了一块,那就和我回家一起享用吧?”
如果是名井南的话,就算以后再也没有属于自己一人的晚上了的话也不是什么坏事。孙彩瑛回头望了眼写着【CLOSE】向外的小木牌,又低头看向牵着名井南的手,暗暗对自己说。
或许回家以后满足地拍拍吃完蛋糕的肚子时,这句话又不小心从嘴里溜出口说给对方了听也说不定呢。
收留我(29)
凑齐纱夏一脸哀怨的听着平井桃解释刚刚的“恶行”。当然,对方自动省略了关于金多贤答应的事情。
凑崎纱夏想了想,其实她们两个要谈心的话自己肯定会回避的啊,倒也不必这么大费周章的吧,聪明如凑崎,心里面还是觉得有古怪,之后一定要搞清楚才行。
不然好不容易到手的鱼,每天精心呵护的鱼,哪一天突然蹦出去了该怎么办?
一个怀着心事,三个有说有笑,回到了家。
刚吃完饭,完成名井南布置的清洗任务,平井桃就迫不及待的拉着金多贤离开了,留下三张莫名其妙的脸。
......
凑齐纱夏一脸哀怨的听着平井桃解释刚刚的“恶行”。当然,对方自动省略了关于金多贤答应的事情。
凑崎纱夏想了想,其实她们两个要谈心的话自己肯定会回避的啊,倒也不必这么大费周章的吧,聪明如凑崎,心里面还是觉得有古怪,之后一定要搞清楚才行。
不然好不容易到手的鱼,每天精心呵护的鱼,哪一天突然蹦出去了该怎么办?
一个怀着心事,三个有说有笑,回到了家。
刚吃完饭,完成名井南布置的清洗任务,平井桃就迫不及待的拉着金多贤离开了,留下三张莫名其妙的脸。
被摘下的桃子,再也不着家了。
金多贤好笑的看着平井桃快速洗漱,顺便催自己洗漱;又快速整理了客房,把主卧换了新的床单被套;又穿着睡衣把原本的小浣熊亲自送到了客房;然后拉开被子躺在主卧的床上双眼含光的看着自己~
“我准备好听你讲了~”
金多贤还没跟周子瑜去考察过那个小画家,现在确实还什么都不能讲,万一有什么危险呢,不能让眼前这个人再为自己受伤了。
但是该给她说点什么呢?
金多贤慢慢躺了下来,突然有点不敢看平井桃的眼睛,自己接受不了这么多的期望,可是,又舍不得这个人带来的这些温暖。
唉!之后的事情谁都无法预料,珍惜当下吧。
“其实也没说什么,就问了问她最近生活上还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
“还有吗还有吗?这些纱夏和小南肯定会帮子瑜的,一定没问题!”
“嗯~还有~”
“我跟她说,之后好好照顾自己,照顾纱夏姐姐和小南姐姐,我这边不管是在学校还是生活上都不方便像以前那样了。而且~我也有需要照顾的人了。”
金多贤说完之后就转了过去,不敢再看。
平井桃认真听着,细品,再细品。
需要照顾的人~是指我吗?
卧室的氛围突然微妙,连带着温度也感觉有所上升,两种心跳交错跳动。
什么都没说开,又好像说出了点什么。两个人默契的没再说什么。
过了片刻,金多贤吸了吸鼻子,“我的小浣熊被你扔到客房了,那我晚上能抱着你睡嘛?”
话刚说完,就被身后的一股力量带入怀中,“今天换小浣熊抱着你睡,晚安。”
“嗯,晚安。”
待金多贤睡熟后,平井桃睁开了眼睛。“豆腐,你现在是有一点点喜欢我了吧?”
凑崎纱夏此时正焦急的躺在床上等待着,突然看到手机屏幕亮起,来自平井桃的消息。
-你多虑了啦!多贤就是问了问子瑜最近过得怎么样?
然后~给子瑜说好好照顾自己还有你们,她也要好好照顾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现在正抱着她睡觉呢!
回见!-
凑崎纱夏恨得牙痒痒,子瑜又搬到平井桃的房间去了!她也想抱着子瑜睡觉!
冷静下来躺倒在床上。
没事就好。
收留我(28)
金多贤一直想找机会问问子瑜,关于刚刚撒谎的事情,毕竟认识这么长时间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她那个样子,很明显的心虚,也就凑崎纱夏这个深陷恋爱的人,才会没有察觉。
奈何,子瑜走到哪里,哪里就有凑崎纱夏,该怎么办?
金多贤看了看身边的平井桃,这个负责提各种小吃的憨憨,突然笑了笑。
双手抚上平井桃的右臂,轻轻晃了晃。“桃~能不能和纱夏姐姐帮忙再去买一份炒年糕啊?”
平井桃先是一愣,感受着手臂上的柔软,听着金多贤糯糯的声音,心里暖成一片,可是又很不解。
......
金多贤一直想找机会问问子瑜,关于刚刚撒谎的事情,毕竟认识这么长时间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她那个样子,很明显的心虚,也就凑崎纱夏这个深陷恋爱的人,才会没有察觉。
奈何,子瑜走到哪里,哪里就有凑崎纱夏,该怎么办?
金多贤看了看身边的平井桃,这个负责提各种小吃的憨憨,突然笑了笑。
双手抚上平井桃的右臂,轻轻晃了晃。“桃~能不能和纱夏姐姐帮忙再去买一份炒年糕啊?”
平井桃先是一愣,感受着手臂上的柔软,听着金多贤糯糯的声音,心里暖成一片,可是又很不解。
“还想吃炒年糕吗?我去买!但是为什么让我和纱夏去?我和你去不就行了嘛?”
金多贤心里纵然很害羞,但也豁出去了。
踮起脚尖,用小小的声音在平井桃耳边说着悄悄话。“我明天就要跟你回家了,好久没和子瑜聊聊天了,这几天都被纱夏姐姐占着,都没有姐妹谈心的时间了。你知道的,在学校里面还不太安全,不方便的,桃~帮帮我好不好嘛?”
说完,看平井桃还没有什么反应,只好硬着头皮又追加了一句,“没什么要瞒着你们的,晚上抱着你睡觉的时候告诉你好嘛?”
金多贤想着不管周子瑜说了什么,她肯定会酌情考虑要不要告诉平井桃。
平井桃不是没有反应,相反的,从金多贤在她耳边开始说话的时候,脑海里就只剩下“跟你回家~帮帮我~抱着你~睡觉”这些字眼飘来飘去,心跳个不行。
正当金多贤以为没戏的时候,只见平井桃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扔下一句“说话算话”就冲向了凑崎纱夏,在周子瑜疑惑的神情中强行让凑崎纱夏退了场,好歹也是平时撸铁加散步几小时的健身达人,掳走一个凑崎纱夏还不是轻轻松松。
金多贤笑的开心,说话算话,看心情喽。
这边的周子瑜内心很是不安,看着金多贤从笑脸变成抱着手臂苦大仇深的看着自己,不妙。
“多多…贤姐姐,怎怎…么了?”
金多贤拢了拢周子瑜的衣服,“我们子瑜,今天在图书馆学傻了吗?怎么都开始结巴了呢?”
听到图书馆三个字,周子瑜心里咯噔一声,完了,让多贤姐姐听见了,她肯定知道我在撒谎,这可怎么办?
……
金多贤认真的听周子瑜讲了事情的经过,一切都有了头绪。怪不得,听平井桃和凑崎纱夏说子瑜最近经常带很多吃的到图书馆学习,不应该啊~以前节省惯了,胃口又小,自己太了解她了,不可能一下就变成这样了。
周子瑜低着头讲完之后,迟迟不见金多贤回应,心里已经开始为之后不能去见小画家而伤心了。
“哪天她们不在的时候,带我去见见这位小画家吧。”
周子瑜双眼放光的看着金多贤。
“但是我先说好哦,虽然她救了你,但是还得经过我的考察才行,最近还是得小心一点的,子瑜。”
周子瑜心下了然,她懂,都是为了她好。
“多贤姐姐,但是~”
“放心啦,我知道的,不会告诉她们几个的,至少也得等我考察完。”
金多贤知道周子瑜的顾虑,她们几个人的出现仿佛是一道光,救赎了两个人,已经得来不易了。子瑜深知自己是借着这道光帮助别人,凑崎纱夏可以因为喜欢她而多养一条狗,但是她内心还是不安的,谁又能知道这会持续多久,所以多余的举动尽可能的不会让她们知道。
金多贤又何尝不是这个想法,会不会有哪一天,自己的一个举动导致平井桃不会再喜欢自己了?到时候自己该如何去适应没有她的生活?
【米彩】- (2)
摄影师🐯a x 模特🐧o
轻微非常规abo
---约3k 接上篇---
醒来时已是正午,孙彩瑛环顾四周,这似乎不是自己的房间。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她才发现自己的上身一丝不挂,至于昨晚发生了什么,她已全然不记得了。拉起雪白的床单裹在身上,她本能地想要找到自己的衣服。
正要摸到把手,门却从外面打开。
“醒了?”名井南笑着问她,颇有些调皮的语气。
被推到沙发坐下,孙彩瑛两手仍然紧紧地抓住盖在身上的被单,像是记起来了什么,她感觉全身的血流都突然冲向了脸部。名井南悄悄靠近她,轻轻握住了对方紧握的双拳,示意她松手。
脱下轻薄的外套盖在了她身上,孙彩...
摄影师🐯a x 模特🐧o
轻微非常规abo
---约3k 接上篇---
醒来时已是正午,孙彩瑛环顾四周,这似乎不是自己的房间。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她才发现自己的上身一丝不挂,至于昨晚发生了什么,她已全然不记得了。拉起雪白的床单裹在身上,她本能地想要找到自己的衣服。
正要摸到把手,门却从外面打开。
“醒了?”名井南笑着问她,颇有些调皮的语气。
被推到沙发坐下,孙彩瑛两手仍然紧紧地抓住盖在身上的被单,像是记起来了什么,她感觉全身的血流都突然冲向了脸部。名井南悄悄靠近她,轻轻握住了对方紧握的双拳,示意她松手。
脱下轻薄的外套盖在了她身上,孙彩瑛闻见熟悉的雪松香味笼罩着她。
“到底是不怎么能喝酒呢...”
一缕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析入,正好打在名井南的脖颈上,星星点点的红斑在昏暗的环境下尤其刺眼。孙彩瑛难以想象这是自己留下的痕迹,也不敢再看,别过头去。
名井南却将那人的指尖引向自己,抚摸着尚未消退的红色印记。
一阵刺耳的来电铃声打破了寂静,孙彩瑛也缩回了手。
叹了口气,名井南走到阳台接了电话。很快,她拎起桌面上的手提包,准备向门外走去。这时有人握住了她的手腕。
孙彩瑛顺势站了起来,不偏不倚地吻在了她的双唇上。
名井南并未透漏出内心的情感波动,她善于隐藏这一点。在感情上,她认为仅仅喜欢是远远不够的,让对方深陷其中才是她的目标。只是朝对方笑了一下,便匆匆离开了房间。
往后的几天,名井南也没有来信,甚至没有回消息。
孙彩瑛将手机扔到一边。她与名井南间并不算什么,自己应当更成熟些。何况孙彩瑛对于一段关系的建立有着郑重其事的标准,而不是像这样仓促的开始。
果然是这样呢,她想。
虽说如此,脑海里那人仍然挥之不去,她感到烦躁不安。自处的时间总是那样枯燥,她拿起了手边的杂志。
翻开第一页,却是熟悉的面孔。照片里的人淡漠自持,透露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孙彩瑛更喜欢她藏匿于外表之下的另外一面。无心再看,她把杂志也丢到一边。
不知不觉已是深夜。洗漱后,孙彩瑛半躺在床上,用平板电脑处理今天拍的照片。要从成百上千张样片里抽出数十张作为备选,有时她也对这样的工作感到头疼。选到一半,竟灯也未关就这样睡了过去。
突然孙彩瑛听见门打开的声音,下一秒名井南就出现在了她的身旁。两人如同干柴烈火般马上融合在了一起,然而她只能感受到对方的动作,却怎么也使不上劲来。陌生之感使得她无所适从,费力地抬起右手,刚要触碰到那人之时却从梦境中醒来。
原来只是梦啊,什么时候自己的欲望变得这样旺盛了,孙彩瑛叹了口气。
直到体温灼烧的不适感袭来,感觉到床单被自己的冷汗浸湿,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易感期无征兆地到来了。头昏目眩的她摸索到床头柜的抽屉,用了抑制剂作为补救,但收效甚微;又跌跌撞撞泡进了装满冷水的浴缸之中,她感觉连自己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好不容易熬过了几个小时,头昏脑胀的感觉逐渐减退,孙彩瑛拿起手机。
“傍晚来上次的公寓找我。”孙彩瑛这才看到弹窗上名井南的信息。
切。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怎么,我是你的宠物吗。孙彩瑛这样想着,摇了摇头。赌气的她没有回复那人的信息,熄掉屏幕继续了自己的工作。很快,夕阳逐渐变得微弱,窗外的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她停下了在鼠标上翻飞的手指。
多么好的风景啊,她决定下楼散步。丝毫未注意到自己正往那座公寓的方向走,又按电梯上了楼。直到站在门口,她才醒悟过来。
算了,和她说清楚也好,至少自己可以从这样有始无终的关系中抽离出来。
深吸一口气,她用先前名井南给的钥匙打开了门。
推开门里面却空无一人。什么嘛,约别人怎么还迟到。孙彩瑛四肢伸展瘫在沙发上,颇有些准备兴师问罪的气势。
等了近半小时,孙彩瑛的怨气已渐渐被磨平了,而期间不断增加的只是焦躁和不安,她既急切地想要见到那人,又对自己在那之后应该作何反应感到疑惑。
正这样想着,门框的合页发出刺耳的声音,有人进了门。名井南踏入玄关的那刻,她感觉到门后的整个空间都布满了薄荷气息。
“等了很久吗?原以为你不会来呢。”名井南将手提包放在门后的鞋柜上,朝她笑着。
正要将风衣挂在木架上,抬起的双手还未放下来,孙彩瑛几乎是冲了过去,将面前的人抱住,差点被撞倒在地上的名井南惊呼出声。
“怎么了?是....”勉强保持住平衡的名井南正要开口问,双唇却被那人的吻堵住。
揉了揉对方的后脑勺,她内心油然生出一丝内疚感。实际上,这几天虽有工作,但并不至于忙到连信息都不回的程度,这一切都是她故意使然。
“对不起,这几天有出差行程....”名井南自认为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借口。
这话题不谈也罢,提起孙彩瑛便感觉心头一阵委屈,独自一人度过易感期的时间也不是没有过,不知怎的她就将怨气撒在了名井南身上,在她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突如其来的痛感使名井南不禁吸了口气。但随后的吻竟愈发加重,几乎成了噬咬。肉体上的痛觉并未使她失去兴致,感到对方正在步入自己的陷阱之中,她感到无比愉悦。
事态的发展和自己原先预想的有所出入,但孙彩瑛顾不得那么多。对名井南的思念似乎比理智更胜一筹,她早受够了那些无意义的试探和猜测。无论如何,此时此刻她能够真实地占有名井南的全部。
两人从玄关缠吻到沙发处,本就处于易感期的孙彩瑛如同久未进食的猛虎一般,正要进一步行动,名井南喝住了她。
“你真的打算在这里?”名井南轻声在她耳边问,又看了看客厅还未关上的窗帘。
孙彩瑛只好带着涨红的脸,拉着那人的衣角快速移步到了卧室。
名井南在细密的吻中有些呼吸困难,只能微张双唇,想要呼吸进更多的空气,而这给了孙彩瑛加深每个吻的机会。
她攀上名井南的脖颈,用牙咬去她的抑制贴。薄荷和雪松气息再次交融在一起,两人的头脑都被搅成一片空白,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情欲。
这时名井南却握住那人的领带,强迫那人不断靠近自己。
孙彩瑛终于看清了那人的双眼,里面并不是万丈深渊,而如同一汪清泉般,她甚至能从里面看到自己。名井南略微湿润的眼眶使她的动作慢下来,小心翼翼地拂去几缕浮于对方脸上的发丝。这张面庞足以使她神魂颠倒,孙彩瑛望着竟有些分神。
“看够了吗?”名井南笑着问她。
反应过来的孙彩瑛又羞又恼,只好以更热烈的吻逼停那人的调侃。
“该发的火都发完了吧。”名井南翻身,“接下来就到我了。”
孙彩瑛愣住了,不知何时她已被压在身下,手腕处还多了一副手铐。
“我也对小彩有些不满意的地方呢。”名井南为她脱去了那件短袖衬衫,用其蒙住了对方的双眼。她用手由上至下地轻抚着小臂上的纹身,指尖所至之处,她能看到细小的汗毛都直立起来。
“既然这么想要,为什么这几天都不给我打电话呢?”虽然是问了出去,但也没有想给对方解释的意思。
孙彩瑛的双手开始挣扎,附在手铐上的链条碰撞在一起叮当作响。
“知道该怎么做吧。”名井南看见对方偏过头去。
真是固执的野猫呢。
结束后她们并未分别,孙彩瑛紧抱着对面人的腰肢,在她的怀中入睡。不时听到熟睡的呼吸声,在名井南眼里,她如同一只被驯化了的小猫般惹人怜爱。
tbc……
(很感谢上篇大家的喜欢 请多多留言我都会认真看的 另外想问问有没有觉得🚗太多观感不好 给纯爱的68滑跪)
接下来如果有人看的话会慢更🥹 因为假期结束准备考G了 不太有时间
Thank u for ur feedback
(⚠️完整版见🍎)
michaeng《Bliss》 一
可以先看一下《Bliss》的序章,再开始看正文😘😘😘
一句寒暄和后,两人无言对望着,似乎是扰动了心中的某根断掉的弦,孙彩瑛低下了头,眉毛拧在一起,声音闷闷的,“你在说什么啊,南。”对话的另一个主人公当然知道话中的意思,不免生出一丝自责。
————————————————————
两年前同样是冬日,只不过不是此刻的首尔,而是彼岸的大阪,下过雪的夜晚,孙彩瑛缠着女友陪她出去散步,名井南自是拗不过她,也拗不过自己,她好像拒绝不了孙彩瑛。并肩走在雪地里,只有孙彩瑛在不停地讲。
“南!你看,那边有人在堆雪人,我们也堆...
可以先看一下《Bliss》的序章,再开始看正文😘😘😘
一句寒暄和后,两人无言对望着,似乎是扰动了心中的某根断掉的弦,孙彩瑛低下了头,眉毛拧在一起,声音闷闷的,“你在说什么啊,南。”对话的另一个主人公当然知道话中的意思,不免生出一丝自责。
————————————————————
两年前同样是冬日,只不过不是此刻的首尔,而是彼岸的大阪,下过雪的夜晚,孙彩瑛缠着女友陪她出去散步,名井南自是拗不过她,也拗不过自己,她好像拒绝不了孙彩瑛。并肩走在雪地里,只有孙彩瑛在不停地讲。
“南!你看,那边有人在堆雪人,我们也堆一个吧。”
“…”
“还是算了,南没有带手套出来,会冻伤的。”说着就把名井南的手揣在自己怀里。
“南,等春天的时候我们去台湾玩吧,子瑜说中国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我还没去过呢,南也没去过吧。”
“子瑜教会我很多中国的古诗呢,我给南背一句吧”
“愿有岁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头。”
“怎么样,南一定不知道什么意思吧,我告诉你吧,这句话说的是…”
“彩瑛。”出来后一直保持沉默,但又在此刻打断年下的话,名井南抿着唇,思考着下一句话该怎么说出口,终是敲下来那块板子,“我们还是分开吧。”
“为什么呢,南,是我今天惹你生气了吗?还是我吵着要你陪我出来散步?还是怎么了嘛?”,语速不自觉加快,泪腺关卡的看守者也控制不住她的泪水涌出。
名井南像是这段感情的审判者,但她又没法置身事外,两人分开她也是同样的难过,但如果最后的结果是好的,牺牲一点没关系的。她伸手想要抹去眼前这个爱哭鬼的眼泪,可自己也控制不住,半空的手又缩了回来,擦去自己眼角的泪水,重新把手揣进自己的大衣口袋。“不是你的错,我最近感觉很不安,我看不到和彩瑛你的未来,你明年毕业后要回韩国,我们很难见面的。”名井南声音有些发抖,她从来没向彩瑛撒过谎。
孙彩瑛抽抽着鼻子,一双猫眼已经开始发肿,她抬手扇了扇,想让脸上的泪渍干得快一点,哭过的嗓音变得更加黏腻,小猫低声嘟囔着好想回家。
【好想回家,好想回首尔的家】
人在脆弱的时候总是下意识习惯性的去寻找自己的安全区,孙彩瑛也是,独自来到跨海的异国拜师求学,追求自己的梦想,语言不通,饮食也不习惯。孙彩瑛就是在那时遇到了名井南,她们都是在追求自己的梦想,在受挫时互相慰藉取暖,早早就动了心,也大胆的坦白了爱意,两情相悦是最幸运的不是吗?只不过舞台上那只翩翩起舞的黑天鹅公主要飞走了,属于她的小企鹅也要离开她。
那晚孙彩瑛睡得很沉,再醒来已经是中午了,扶着晕沉沉的脑袋,慢慢收拾着自己的行李,两个人的公寓并不大,但是在一起的这两年,这里已经充满了各种回忆,只是她们一起养的小Miyo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去哪里都好,不要再待在这了】
最终还是拖着两个行李箱找到了周子瑜,在日本的她除了名井南,只有周子瑜这一个亲近的人了。15岁的周子瑜只身前往韩国学习,第一天就结识了这个不羁的小画家,两个同岁的小孩也迅速成为了挚友,听说孙彩瑛要到日本拜师学画,周子瑜也乐意陪同一起,刚把韩语说顺溜的她又同好友一起从0学习日语,中国人骨子里的倔强在她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只是在周子瑜身上,那种倔强更像是坚韧。
周子瑜理所当然的收留了这个同岁的韩国朋友,孙彩瑛也在周子瑜的陪伴下逐渐开始正常生活,说是正常生活,其实就是公寓画室两点一线,有时会夜不归宿直接睡在画室。
【明年就可以回家了,可以离开这了】
中国的新年很快就到了,周子瑜直接拖着孙彩瑛一起回到她台南的家,体会到新年的热闹烟火气,孙彩瑛也少见的露出笑容,跟周家人一起布置房子,一起吃年夜饭,守着新年的钟声,烟花炮火一齐升天,中国年热闹得让孙彩瑛没心思想其他事情,笑容也渐渐多起来。
春天很快就到来了,大阪的春天还是有些冷的,孙彩瑛更加忘我的作画,分手后她只远远的见过名井南一面,她并不打算上前打招呼,再过一个月就要回韩国了,就这样结束吧,她这样想着。
敏感察觉到未知的视线,转头看去那人已经迈着步子同朋友离开,名井南想起那晚打给周子瑜的电话。“子瑜啊,‘愿有岁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再等等吧,我会找到你的,亲爱的】
————————————————————
孙彩瑛原以为在那以后,两人的人生就会变成永不交叉的岔路口再也不会有所重叠,却没想到在两年后的首尔还能遇见。她只是受林娜琏之托来帮她选一只狗狗,不曾想过会在这里遇到前女友,更没想过前女友会说出想她这种暧昧不清的话语。
【这算什么啊,耍我吗,名井南】
两人之间的气氛再度陷入僵局,整个店面里只剩下空调运作的声音和小动物不时的叫声,名井南接了杯热水,对着站在门口不动的孙彩瑛发出邀请,“在沙发上坐一会吧,喝点热水。”她没问孙彩瑛来这里干嘛,她甚至奢望让孙彩瑛在这里多待一会。
林娜琏的到来打破了这场无止境的沉默僵局,孙彩瑛算是知道什么叫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先前听周子瑜给她讲《红楼梦》的故事,她还说身边不会有王熙凤这种咋咋呼呼的人,没想到刚回韩国就遇到了作为学姐的林娜琏。店门刚被拉开一点缝隙,林娜琏的声音先传了进来,“怎么彩瑛还没来吗?”。孙彩瑛从沙发站起看向门口正呲个兔牙的林娜琏,她抬手招呼着,“姐姐,我在这。”
“哦哦好,你是这里的员工吗,彩瑛跟你说了吧,我们想挑一只狗狗。”林娜琏看向沙发旁的名井南。名井南心里很意外,彩瑛要和这个女人一起挑狗狗吗?她们是什么关系?
“我是这的老板,你的朋友还没跟我说你们的想法,不过你可以跟我说说你喜欢什么品种的狗狗,我给你推荐,或者你们自己看看哪只合你们的眼缘。”
【嗯?…!老板?】
孙彩瑛猛的抬头看向名井南,对方却保持着标准的微笑同林娜琏交谈。 林娜琏还在摸着脖子发愁,她还真的没想好要选什么品种的狗狗,她扯了扯孙彩瑛的袖子,企图把从进门就开始不在状态的妹妹拉回来,“喂,彩瑛,要不我们下次叫上定延再来选吧,我还真不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狗狗。”
名井南把这个动作自动划进亲密动作清单里,僵硬地扯了下嘴角抢先开口,语气同先前少了许多温度,“二位是要一起养吗?情侣的话可以养一只小型的狗狗。”林娜琏若有所思回答:“不是啦,不是很彩瑛一起,彩瑛她一个人喜欢清净。不过是我和我爱人一起养,本来还想给她个惊喜呢,但是好像还是需要她自己喜欢才是……”林娜琏的嘴像机关枪一样突突输出,名井南已经听不进去她讲的话了,嘴角也不自觉向上,话中的关键点回答了她先前的所有疑虑:林娜琏有爱人,孙彩瑛是一个人。
【找到你了】
再次重逢的世界be
*名字取于少女时代的歌《再次重逢的世界》
*学妹彩×学姐南(校园纯爱)
*小学生文笔
❗长文预警请注意避雷
“孙彩瑛,起床。孙彩瑛,起床....”
一阵紧促的闹铃声响彻整个房间,可床上却空无一人。
“啧,吵死了。”
孙彩瑛烦躁地摁掉闹钟,拿起自己的草莓书包出了门。
九月的天依旧热的吓人,太阳的热情淹没了学生们的悲伤,今天是A市开学的第一天,即使才早晨五点也依旧有许多学生在各个早餐店吃早点,孙彩瑛买了杯草莓牛奶便往学校走去。
“呀,你今天鬼上身啊,怎么来这么早,脸怎么...”周子瑜不可置信地盯着孙彩瑛那张憔悴的脸,......
*名字取于少女时代的歌《再次重逢的世界》
*学妹彩×学姐南(校园纯爱)
*小学生文笔
❗长文预警请注意避雷
“孙彩瑛,起床。孙彩瑛,起床....”
一阵紧促的闹铃声响彻整个房间,可床上却空无一人。
“啧,吵死了。”
孙彩瑛烦躁地摁掉闹钟,拿起自己的草莓书包出了门。
九月的天依旧热的吓人,太阳的热情淹没了学生们的悲伤,今天是A市开学的第一天,即使才早晨五点也依旧有许多学生在各个早餐店吃早点,孙彩瑛买了杯草莓牛奶便往学校走去。
“呀,你今天鬼上身啊,怎么来这么早,脸怎么...”周子瑜不可置信地盯着孙彩瑛那张憔悴的脸,按理说她平时都是踩点进班的。
“别说了,我昨晚梦见自己出了个车祸,那惨样吓得我一夜没睡。”孙彩瑛胡乱地扯着自己的那头金发,那梦真实到连她哪撞得粉碎她都能感觉到。
“不过你这头金发不染回来吗,你自个住叔叔阿姨管不了你就算了,效姐也不会管吗?”
“大不了我考个年一给她,不行就出省比个赛拿个奖给她。”她说着,边把桌上的新书摆到面前,铺成一个差不多的高度,便趴下去睡觉。
“....哈哈。”
四周漆黑一片,只有孙彩瑛身上散发着光芒。她迷茫的寻找着,想要找到出口。这时,从四面八方传来男女混合的声音,那声音愈来愈大,甚至还伴随着哭喊声。她想要张嘴说话,却发现自己说不出。随着那声音的渐渐变大,她能模模糊糊的听到自己的名字。当她想要继续往下听时,脑子却突然像被人砸了一下,痛得她直接叫出了声。
“啊!”“啊!”
“孙彩瑛你发什么颠!你要是把我吓出心脏病,小心纱夏姐姐对你没完!”周子瑜一改往日的淑女形象,对着孙彩瑛大吼。
没等孙彩瑛反应过来,周子瑜就接着下句。
“先不和你计较了,快走,去参加开学典礼。”
“你下次打人能轻点嘛,都给我疼醒了都。”孙彩瑛边跑边转头向后边人说话。
“叫你你又不起,轻轻打你你也不起,那你要我怎么办。”
两人正争论着,下一秒孙彩瑛就和前边突然出现的女生撞在一起。
由于孙彩瑛速度过快,直接将前边人扑倒在地,在那一瞬间,孙彩瑛脑海里闪过一段模糊的画面。
即使事发突然,孙彩瑛也还是及时的护住了身下人的后脑勺,避免了多赔一笔医药费。
一股茉莉花香闯进孙彩瑛的鼻子里,是孙彩瑛喜欢的味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孙彩瑛察觉到身下人轻微的动作,赶紧起身道歉。
“诶,你是新生吗?”周子瑜发现了亮点。
“新面孔诶。”孙彩瑛听了周子瑜的话,连忙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女生。小巧的脸,精致的五官,清爽的马尾配上干净的校服,一股清冷感让人瞬间移不开眼。不知为何,孙彩瑛总感觉在哪见过。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啊?”孙彩瑛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是吗,今天是第一次吧。”女生愣了一会,随后朝着孙彩瑛露出微笑。
“你这搭讪方式也太老土了。”周子瑜撇了撇嘴,不禁感叹孙彩瑛的直男方式。
“你们是去参加开学典礼吧,别迟到了。”
周子瑜和孙彩瑛这时才想起自己是要干嘛的,互相道别后立马飞奔离开。
索性典礼开始还没多久,孙彩瑛和周子瑜因为晚到,只能坐在最后排。
“诶,你说那新学姐知道典礼在哪吗?”
“干嘛,你还想当护花使者啊,学校有地图,高三又不是初三,不会迷路的。”周子瑜边说边睁着个大眼睛四处寻找着什么。突然,她眼睛一亮,立马离开座位往前面走去。
“重色轻友...”孙彩瑛忍不住对着周子瑜的方向翻了个白眼。
“下面,有请我们的新生代表——名井南,为我们高三学生做宣誓。”
“名井南...”她反复在嘴里念这个名字,脑海里浮现了那个被撞的女生的样子。她正想着,四周响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她抬头望向台上,正是那个女生。她的上场也让场下的学生开始议论纷纷,而孙彩瑛也竖起耳朵想要“窃取”些信息。可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她无法听到任何信息。
“诶,彩瑛!”周子瑜突然从前座窜到孙彩瑛旁边。她的眼睛依旧瞪得亮晶晶的。
“你不好好陪你的‘纱夏姐姐~’跑来这里干嘛。”
周子瑜忽视孙彩瑛的调侃,继续说道:
“我刚从纱夏姐姐那里听到些关于名井南的事,我可不信你不听。”孙彩瑛立马来了兴趣,将耳朵凑到她嘴边,以便听的更清。
“那个名井南和纱夏姐姐一样大,也是日本的,跳芭蕾,家里可有钱了。”说罢,她停下来一脸神秘的盯着孙彩瑛,孙彩瑛被她盯得有些发毛。
“有屁快放。”
“听说她不喜欢男生。”
直到吃中午饭,孙彩瑛都没有从那句话回过神来。
如果是真的,那岂不是说...自己有机会?
“我决定了!”孙彩瑛突然猛地一拍桌子,顿时全场的目光被响声吸引过来。
“靠北,你干什么孙彩瑛...”周子瑜尴尬地用手撑住头,想用头发遮住自己的脸,好不被“热情”的目光扫射。
“我要追名井南。”
一听这话,周子瑜立马炸了。
“你俩才见了几次面,说了几句话,你就要喜欢人家?为了人家的脸而去追人家可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
“...我不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她有着莫名的好感,就像是...”
“一见钟情是吗?”一个不属于周子瑜的声音从孙彩瑛头顶传来,是平井桃。
“平井桃!你怎么能偷听我们讲话!”被说中的人看清楚来人后开始狗急跳墙。
“平井学姐,纱夏姐姐呢?”
“在陪某人的一见钟情买餐,马上就来。”平井桃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在俩人对面,拿起餐盘里的猪蹄就开始细细品尝,好像刚才的话与她无关。
“哦对,孙彩瑛,你再不跟我说敬语,我就去名井南那说你坏话。”
“...我知道了,平井学姐。”孙彩瑛是咬牙切齿的。
“请问...”突然,一个温婉柔和的声音在孙彩瑛耳边响起,伴随而来的,是一股茉莉花香。孙彩瑛愣在原位,准备送往嘴里的饭的手也停在半空。
“我可以做你旁边吗?”确定是那人的声音,孙彩瑛立马回过神,猛地抬起头对着那人使劲点头。
“谢谢。”名井南冲她甜甜一笑。
最后,吃了多久饭,孙彩瑛的脸就红了多久,和她平时大大咧咧的性格形成鲜明对比。
“彩瑛你不会吧,对一个见面时长不超过二十四小时的人害羞成这样。”周子瑜打着哈欠,刚填饱的肚子很快让她产生困意。
“我...”孙彩瑛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此,明明今天才见,心里却对名井南有着无限好感,又或者说...是名井南对她有着吸引力。
没等孙彩瑛接完剩下的话,周子瑜就已经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她只好转过头去看窗外的风景。这个位置是她特地找老师调换的,一个是方便她摸鱼,另一个则是方便她睡觉。
梦里是冬季,洁白的雪如同一个侵略者,覆盖住了一切有颜色的物体,整个梦是雪的天地。除了雪,还有一个人出现在孙彩瑛的梦里,可她看不清那人的样子,但却能感觉到她浓浓的笑意。
“彩瑛啊,我也喜欢你。”
她是被朴志效叫醒的,醒时她的桌面还残留着几滴口水。
“睡得还挺香的,你待会下课跟我去趟办公室,有点事。”孙彩瑛看着那笑得一脸狡诈的班主任,一时没分清到底她俩谁是学生。
“啥事啊这么神秘,还非得到办公室说。”孙彩瑛撇开朴志效班主任的身份,用朋友的语气跟她聊天。
“好事,绝对的好事。”朴志效边说着,边从办公桌旁掏出一张五颜六色的纸。
“这...A市校园歌手大赛?”孙彩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我一个学画画的你让我参加这个?!”
“上次路过你座位有听到你在那唱歌,我觉得比咱班大部分人唱得都要好。再说了,这次比赛又不止你一个人,你还有搭档呢。”刚说完,门口传来一个耳熟的声音。
“老师您找我?”孙彩瑛转过头,是名井南。她在向后面的老师说话。
“所以我搭档是谁?”孙彩瑛回过头,满脸痛苦地抓住朴志效的肩膀,使劲摇晃。
“诶诶诶,这里是办公室,请注意师生距离。”朴志效打掉那烦人的手。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孙彩瑛凑过去。
“你的搭档,就是——
名
井
南。”她压低声,伸出手指了指对面的位置。
孙彩瑛惊讶的转过头,而恰好名井南也顺着她老师手指的方向转过头来。
二人四目相对。
此时,窗外悄无声息地下起了小雨。
雨后的空气变得格外清新,一切生物焕然一新,如同鲜活的生命在散发光彩。这场雨下得匆忙,却依然带走了属于夏天的热,为人们带来了凉爽的风。这节是体育课,孙彩瑛还是照常装病逃课,她躲到一处学校鲜为人知的阴凉地,从兜里掏出mp3,戴上耳机便开始闭眼休息。
“孙彩瑛?”孙彩瑛感觉到有人在呼唤自己,不耐烦的睁开一只眼,看到来人她立马摘下耳机,圆溜溜的眼睛瞪得老大。
“名...名井学姐。”她有些不可置信,名井南是怎么找到这鬼地方的。
“你也是来逃体育课的。”不是询问。
“是...是的。”孙彩瑛有些懊悔,自己就不该逃课,她总觉得自己在名井南心里减了不少分。
“我也是,趁着装病偷偷到校园四处溜达溜达,没想到找到了这,还遇见了你。”名井南说着,坐到了孙彩瑛旁边。
“诶?”孙彩瑛有些震惊,她没想到学姐也是个会逃体育课的人,这让她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你在听歌吗?”
“你要...听吗?”
“如果可以,让我也听听学妹的品味吧。”
孙彩瑛将一只耳机递给名井南,然后迅速地将头埋进膝里。
耳机里播放的,是少女时代的《再次重逢的世界》
눈을 감고 느껴봐 움직이는 마음
闭上眼睛感受吧 我那悸动的心
너를 향한 내 눈빛을
我看着你的眼神
특별한 기적을 기다리지마
不要期待着与众不同的奇迹
눈 앞에선 우리의 거친 길은
我们眼前布满荆棘的道路
알 수 없는 미래와 벽 바꾸지 않아
和未知的明天与阻碍 是不会改变的
포기할 수 없어
我绝不放弃
少女的心总是藏不住事,在音乐的衬托下让每一次“不经意”的对视都格外动人。
夏天总是有着泡沫的感觉,就像动漫里的主角,无论是人是物,都充满着虚幻,即使它真实存在着。
“孙彩瑛...你真是,名井学姐是不是对你下迷魂药了啊,你这三天两头的去给人家送礼物,就算是俞定延那个木脑子都能明白你的意图。”周子瑜无奈的看着那被爱情冲昏头脑的热情小猫,她的无事献殷勤真的像只奋力讨好主人的小宠物。
“什么嘛,就十几个而已,多吗?!”小猫不解的盯着面前的手工礼物,她觉得自己的礼物简直就是上天的馈赠,完美无瑕。可那礼物有一小角是让她不满意的,在做那部分时孙彩瑛的头莫名有些刺痛,即使不太重但也让她难以继续接下来的工作,以至于在起身时回床上时她不小心将那一小节多“添了”一个细节。
“诶,肘子,你说我是不是要得病了啊,我这头三天五天的就会感觉一阵痛,让我好难受啊~”孙彩瑛装作柔弱的样子歪倒在周子瑜肩上。
“你才肘子呢,你取外号能不能起个好听点的。是不是最近太累了啊你,我看你一边顾着比赛一边顾着学习,虽说我们高二,但你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她将孙彩瑛挪开自己肩膀,随手摸了摸她的头以表安慰。
美好的故事,总是适合在夏季记录。暗恋的过程总是让人的心情起伏不定,就像买彩票那样,中了一天都是美好心情,没中则不甘想要再来一次。暗恋,或许是每天都期待着与她相见,是渴望与她对视的那一秒,是在打完招呼后的擦肩而过,是在一个节日到来的前几天就开始思考准备什么样的礼物,又或是看着她站在颁奖台上闪闪发光的样子......在孙彩瑛的视角,她是单向的,是一个人的独角戏,是对于对方来说无关紧要的秘密,可对于名井南来说,她的暗恋,不会是一场已知结局的失恋。
“你这个坏种!这么喜欢p情侣照,这么喜欢乱传谣言,你爸妈教没教过你什么!叫!尊!重!女!性!”孙彩瑛一拳一拳地打在瘦弱男的脸上,仿佛对面不是人,而是一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在孙彩瑛说出“性”字那刻,全身力气运作到左拳头,用力地朝那男的脸上打去。
...
“彩瑛啊,老师知道你是为了伸张正义,但咱也不能用这种暴力的手段啊。”朴志效苦口婆心地劝说孙彩瑛去承认错误,其实她也认为孙彩瑛做得好,但如果孙彩瑛不道歉她就将面临处分。无论是孙彩瑛的家庭还是那个男的家庭,都是不好惹的富豪。
“彩瑛!”是周子瑜和她的凑崎纱夏,以及...名井南。
孙彩瑛震惊地看着来者,刚才的愤怒一下全无,她像只做错事的小猫垂下脑袋,想用抠手吸引自己的注意。
“孙彩瑛,你来一下。”是名井南。
小猫垂着头跟着前边人的步伐,不知不觉来到了一处隐蔽的地方,她始终不敢看名井南。
“抬头,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名井南正对着她,熟悉的味道依旧是那茉莉花。
“我...他...”孙彩瑛咬咬牙,将头抬起。抬起后她才发现自己和名井南站得有多近,差不多只有一个手掌的距离。她的心跳瞬间加速跳动,跳的她无法冷静下来使用大脑。
正当她调整状态时,一只温暖的手覆上她的头。现在已是12月份,刺骨的寒风总是突然的穿梭在人群之中,没人喜欢这个“不速之客”。
“说吧,我不会责备你。”温柔的语调像是冬天里的保护神,保护小猫为其挡住那“不速之客”。
孙彩瑛没法,她不再调整状态,而是用那双湿漉漉的猫眼睛看着名井南。
似乎冬天的时间都过得很慢很慢。
“他p你和一个学长的情侣照,还在学校里面大肆造你的谣言,甚至连黄谣都有...我....我.....”不等小猫吐出剩下的话语,名井南便将她拥进怀里,紧紧地抱住她。那一刻,时间静止,37度的怀抱把她们牢牢锁住,而她们,锁住了这个冬天。
“谢谢你。”
彩彩。
“我真的想名井南了~子瑜~你懂我吗啊~~~~”小小的房子传出孙彩瑛的哀嚎。
“那你想怎么样,人家都回日本了,你总不能撇下你父母跑日本过节吧”周子瑜其实也不是没有想念的人,只不过她和想念的人每晚都会视频通话几个小时,根本用不着想。
“我讨厌你周子瑜,等哪天你不能和纱夏姐通话了,我看你怎么办。”说完,孙彩瑛直接挂断了电话。
追求了一个学期,孙彩瑛也不是没有进步,至少她要到了名井南的联系方式,可她至今都没敢加那个号码。
我怎么那么怂啊,她想。
过节这天,大大小小的街道挤满了人,大家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窗外烟花不断,在绚丽过后消失不见。大人们都在感慨时光飞逝,只有孩子们在幻想未来的梦好生活。
“哈喽。”
“名...名井学姐,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彩瑛。”
终于,孙彩瑛熬过了那艰难的寒假,可她的头痛越来越严重。
“从这片子上来看你的头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不过我现在可以给你开些偏头痛的药,你痛了就按上面的量吃。”
“周子瑜,如果我哪天突然被头疼死了,你千万不要忘了我。”孙彩瑛紧紧握住周子瑜的手,眼里的泪水即将溢出。
“哎呦!医生都说了你没事,说不定你真是因为高二太累导致的呢?别说傻话了你。”
“哦......”
新学期,新开始,孙彩瑛继续隔三差五的给名井南送不同的礼物,这也确实让两人的关系有些进步。而周子瑜和凑崎纱夏那边依旧保持着甜甜的恋爱,只不过高三后期时间更紧,周子瑜也更难每天和凑崎纱夏一起贴贴。
如果暗恋是一种颜色,那会是什么。
会是红色,属于暗恋者的热情。
会是蓝色,属于被暗恋者的温暖。
还记得一个女生在网上发表的一句话
“她们的喜欢,是扑面而来的好感。”
孙彩瑛就是如此,她像只精力充沛小猛兽,每当遇见名井南,她都会热情地上前,讲着不同的话题不同的笑话,逗名井南开心,而名井南也会用温暖包围住她的热情,让她注意劳逸结合,生理期不要喝冰饮料....
“小南!高考加油!”
“期末考加油,彩瑛。”
“彩瑛!纱夏姐姐问我们暑假去不去日本!”今天是本学期最后一节课,上完这节课全A市的学生都得以解放。
“可以啊!听说七月还是八月会有烟火大会!我想去看!”
“那我们...”
“走!”
“出发!”
七月份,孙彩瑛、名井南、周子瑜、凑崎纱夏、平井桃,五人小分队,正式前往日本开始她们的暑假之旅。
一来到misamo三人的故乡,她们就带着其余两人在日本各个地方逛吃逛喝。
....
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只有一个人在硬撑着。
“你没事吧,要不先回旅馆歇会?”名井南小声地询问孙彩瑛。
“那...麻烦了。”孙彩瑛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再走下去了。
一进房间 孙彩瑛就躺在床上,脱去身上多余的物件,倒头就睡。
“不吃药吗彩瑛。”名井南依然是走到她跟前蹲下来轻声细语。
“药...药已经对我...的头没用了....”
见孙彩瑛已完全没有力气,名井南也只好先行离开房间。
又是在梦里.....
在梦里,有名井南。她在笑,在说话,在牵着孙彩瑛的手,在跳着独属于孙彩瑛的芭蕾,在看风景,在听歌,在和孙彩瑛打闹,在皱眉,在哭,在牵着孙彩瑛的小拇指一起拉钩,在苦笑,在......
画面的最后一幕,是已经睡着的名井南。
像真实的梦,可梦里的画面孙彩瑛却没有在现实中见过 无论是名井南跳舞,还是俩人牵小拇指拉钩,还是....最后那一幕。孙彩瑛感觉心脏一阵刺痛,让她有些喘不上气。她木讷地盯着天花板发呆。
名井南,在那之前,我们真的从未见过吗
五人小分队经过不懈的努力,终于从人山人海的地方找到一处偏僻但能欣赏到烟花的地方。
“子瑜~我们去另一边吧!”凑崎纱夏兴致冲冲地领着周子瑜去往别处。
“我也要去找我的爱人了,你俩就在这呆着吧。”
“平井桃!你去找谁!小心我告诉豆腐!”
“巧了,正是我的小豆腐~”说完,平井桃就消失在人海中。
“她们可真的是...”孙彩瑛撇了撇嘴,可这正和她意。因为今晚,她要踏出人生中的一大步。
“彩瑛啊。”
“我在!”
“我可以叫你彩彩吗?”名井南的声音总是那么诱人。
“可以啊!小南~”孙彩瑛像只小猫似的对着名井南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那....”
“彩彩啊...”
“怎么啦?”周围的嘈杂声盖过了名井南的声音,孙彩瑛只好凑近去听。直到确定能听到名井南声音,孙彩瑛才停下来再次询问一遍名井南。
“彩彩啊,我喜欢你。”
轰的一声,孙彩瑛的脑子如同塞入了上千万个烟花同时在孙彩瑛的脑子里炸开。她不可置信地转过头看着名井南,嘴巴已经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原本早就想好的告白词在这一刻乱了套。
“小...小南,你你你说的是真的假的?!”孙彩瑛激动的眼泪快要出来了。
只见名井南缓缓向前靠近,抬起手像摸一件珍宝似的抚摸着孙彩瑛的脸。真好看,她想。
随后,她将身子往前倾,覆上那柔软的唇。
同时,许多绚丽的烟花在空中绽放出迷人的舞姿,那一刻,她们是此次大会的主角,周围的嘈杂声像被屏蔽掉,只剩下她们向彼此证明爱意的心跳声,烟花,成了配角。也是在这过程中,名井南悄悄地流下了滚烫的泪水。
她终于
又再次
亲到了
自己的爱人
突然,孙彩瑛的头像是被千万个针刺进似的,剧烈的的疼痛感让她忍不住趴在名井南肩膀上痛苦哀叫起来,随后便晕了过去。
...
“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吗?”
“有请新生代表——名井南。”
“听说她不喜欢男生。”
“你唱歌好厉害。”
“我可以坐你旁边吗?”
“我喜欢一个人独处。”
“请你以后不要送我礼物了,谢谢你的心意。”
“抱歉,我不会接受任何人的表白,包括你。”
“为什么要为一个不喜欢你的人去打别人。”
“因为你是名井南!”
“我不会影响你的学业的,名井学姐,你就当我是个透明人。”
“名井学姐,如果不想上体育课,那我带你去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吧。”
“你像个笨蛋你知道吗?”
“笨蛋彩瑛,给我讲点笑话吧。”
“笨蛋彩瑛,唱点歌给我听吧。”
“彩瑛啊,我也喜欢你。”
“彩彩,想要什么礼物。”
“我想看你跳芭蕾!”
“彩彩,我们布置一个属于我们的家吧。”
“彩彩,我喜欢你。”
“彩彩,要注意戴口罩,现在外面不安全。”
“彩彩,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去日本看烟火大会。”
“彩彩!新年快乐~”
“彩彩,我有点不舒服。”
“彩彩,我好像发烧了。”
“彩彩...再给姐姐讲个笑话好不好.”
“彩彩...姐姐好爱好爱你.”
“彩彩啊...姐姐为什么之前要对你那么冷漠呢.....”
如果可以重来,我会先朝你走去,想尽办法靠近你...
“彩彩....你也不要睡着好不好”
“...姐姐会一直守护你的...你会醒来的....彩彩不是笨蛋....”
“医生!彩瑛醒了!彩瑛醒了!”
孙彩瑛缓缓地睁开眼,兴许是许久未见过阳光,光有些刺得她眼睛疼,许久,一双无神的大眼直盯着天花板,身上插满了管子,而她的身边,没有那个熟悉的人。
在她车祸昏迷的这段时间,名井南都在一旁陪着她,即使她什么也做不了。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让孙彩瑛度过这段难关,只好祈求上天,让时间重返那次夏天。
在这个被名井南乞求而来的世界,她不再是按部就班的npc,她不用去在意自己的未来如何,因为在这个世界,无论过程怎么被更改,每个人的结局都不会改变,她们是现实世界的复制粘贴,只不过名井南是这个世界的创造者。
这一次,她不再像第一次那样的冷漠。她开始策划,一开学她就去找纱夏,平井桃做朋友,去到孙彩瑛所在的楼层提前开始两人的故事,在每节体育课,都偷跑出来去那鲜为人知的地方假装与孙彩瑛碰面,她不再拒绝孙彩瑛送的手工礼物,甚至用些暧昧的话与动作,拨动小猫的心弦。在最后那次的日本旅行,是她找纱夏提出的。
她就像是一个助攻者,助攻自己和孙彩瑛,可她从不主动进攻,因为她知道,无论时间倒流多少次,在那个夏天,孙彩瑛都会为她心动,她们就像是命中注定。
不知过了多少个春夏秋冬
孙彩瑛再次来到了那所小屋。所有家具都被白布盖得严严实实,仿佛在那次被皑皑白雪覆盖的冬天,在那次冬天,她让名井南对她有了好感,又或许是在那次冬天,她向名井南告了白。
她走到一台唱片机前,由于太久不用,已经开不了机。孙彩瑛只好打开手机,选好歌曲后将手机放在唱片机上,转身走到窗台,学着记忆里名井南的样子,跳着属于她的芭蕾
她动作轻柔,随歌舞动着,泪水悄无声息地划过那苍白的脸庞。
사랑해 널 이 느낌 이대로
我爱你 就是这种感觉
그려왔던 헤매임의 끝
终于无需在思念中迷茫徘徊
이 세상 속에서 반복되는
这世上反反复复的悲伤
슬픔 이젠 안녕
如今不再重演
널 생각만 해도 난 강해져
只是想起你我就充满力量
울지 않게 나를 도와줘
请帮助我让我不再掉泪
이 순간의 느낌 함께 하는거야
这一瞬间的感觉 我们会永 远在一起
다시 만난 우리의
再次重逢的我们
完
迟来的真相
第二十六章:迟来的真相
孙彩瑛:草莓牛奶味alpha
名井南:茉莉花味omega
ooc预警!!!!!
67.
“现在孙泰佑只是刑事拘役,最多拘役三十七天,如果查不出证据,同伙也统一口径保护他的话,肯定还是能出来的”,周子瑜冷不丁冒出一句,把刚刚饭桌上过年去哪玩的问题拉回残酷的现实。
真是孩子大了管不住,林娜琏立马睨了她一眼。当下孙彩瑛没回来多久,这种情况大家也了然于心,突然说出来多多少少破坏了聚餐氛围。
“是啊,如果他被释放,你可更得防着他了”,志效也附和着,转头看彩瑛,她像个没事人一样,慢吞吞的大...
第二十六章:迟来的真相
孙彩瑛:草莓牛奶味alpha
名井南:茉莉花味omega
ooc预警!!!!!
67.
“现在孙泰佑只是刑事拘役,最多拘役三十七天,如果查不出证据,同伙也统一口径保护他的话,肯定还是能出来的”,周子瑜冷不丁冒出一句,把刚刚饭桌上过年去哪玩的问题拉回残酷的现实。
真是孩子大了管不住,林娜琏立马睨了她一眼。当下孙彩瑛没回来多久,这种情况大家也了然于心,突然说出来多多少少破坏了聚餐氛围。
“是啊,如果他被释放,你可更得防着他了”,志效也附和着,转头看彩瑛,她像个没事人一样,慢吞吞的大口吃着饭。
“嗯,我知道的”,又熟练的给名井南夹了大块肉,“南,多吃点”
“你们小两口怎么跟刚新婚似的”,看到这样的场景,林娜琏不忘调侃,毕竟就她两吃个饭还非得挤着,也不怕筷子打架。
“彩瑛刚回没多久,也算是新婚”,名井南侧目过去,唇角微扬,“对吧,彩彩?”
孙彩瑛脚踝处不安分磨蹭的脚,配合名井南埋头吃饭却也藏不住的挑逗笑意,惹得她心里酥酥麻麻。
“昂,是”,孙彩瑛咽了咽口水。
名井南望着支支吾吾的孙彩瑛,忍不住捂嘴笑,林娜琏看着有些发愣。
其实从孙彩瑛出来,到现在一起在家聚餐,林娜琏一直在观察孙彩瑛的变化。感觉上半年孙彩瑛在她这还是个人渣,现在却又颇有好alpha的样子,还怪割裂的。
“话说孙彩瑛你真的变了很多呢”,林娜琏突然说道。对于这一点,是所有认识孙彩瑛的人的共识,甚至连momo对她也有改观。
但面对这种问题,孙彩瑛已经有了一套模板,编谎话什么的是信手拈来。
“嗯,认识到错误就得改嘛”
名井南低下头,浅浅的憋着笑。
“对啊,彩瑛以前真的坏透了”,此刻名井南佯装严肃,把欢乐的聚会又带到了冰点,但某人却在心里偷着乐。
俞定延和林娜琏的两双眼睛突然就睁大了,这是可以说的吗?
但要论了解孙彩瑛这个人,朴志效最有发言权。
“确实,你之前在公司做的事”,朴志效突然噎了下,但还得继续圆话,“和现在差别还挺大的”
“做了什么事啊”,周子瑜又冷不丁的冒了句,全场说的话像是在打哑谜,她是真听不懂。
“小孩子别多管了昂”,俞定延伸手掐住周子瑜的大腿肉,这孩子也太实诚了,不给点提醒估计还得继续说。
“疼”,周子瑜缩起身子,识相的压低声音,毕竟俞定延和林娜琏两双眼睛盯着她还怪渗人的。
“孙彩瑛你要是再欺负小南,小心我一拳头打你脸上”,林娜琏语气里三分严肃七分玩笑。孙彩瑛就算是真的浪子回头了,也势必要作为娘家人威慑一下她。
“不会的,我怎么敢”,孙彩瑛立马挽上名井南,不轻不重地踢了踢那双不安分的脚。
“铃铃铃”
“我去接个电话”,周子瑜拿起手机,不禁叹了口气。就算是还有几天就要过年,刑警队还是有许多事要忙,毕竟案子无论大小,是三天两头就有的。
“什么!”,一大桌子嘈杂的聊天声被子瑜的声音盖过,大家突然安静下来。
子瑜回来坐下,她一呆着不说话,必定是有什么事要说,况且子瑜的表情总藏不住事,彩瑛大致也能猜着。
“子瑜,有事就说吧”,孙彩瑛看向愣在原地的周子瑜。
“彩瑛,孙泰佑被无罪释放了”
剩下的饭,大家都吃的沉默。
林娜琏也支了几招,请保镖,安监控。但其实这些彩瑛早就想到了,甚至已经做好了,只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待大伙离开,彩瑛收拾好餐具,躺在沙发上休息,这样没有工作的时间确实很安逸。
“彩彩,到时候在公司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听到没”,名井南端着刚洗过的草莓,径直走到彩瑛身边。
她也是时候该休产假了,过完这个年,两人肯定不能时时刻刻待在一起。
“我雇了好多保镖,倒是南”,彩瑛在篮子里拿下一颗,大口吃下,“千万别去人少的地方”
“再过一个月我肚子就鼓成皮球了,怎么可能走的动”,名井南扶着沙发坐下。
“也是,到四月底,小宝就变成小人出来了”,孙彩瑛又拿起颗草莓,直塞到名井南嘴里,“南,你就别担心啦,我不会有事的,你和宝宝也是”
就算孙彩瑛一直给她打强心剂,说完全不担心,不可能。
“你说我们的宝宝叫什么好呢?”,孙彩瑛俯身下去,蜷缩着贴紧名井南的孕肚,里面的心跳声越来越明显,真的很难想象,自己竟和一个生命产生了联系。
名井南低头就能看到,孙彩瑛眨巴的眼睛,“我还没仔细想过呢”,但又不自觉泛着笑,摸起炸毛的彩瑛,就像只小猫,“但是如果长的像你,一定很可爱”
孙彩瑛跪坐起来,咧嘴笑了,“要是长的像你,那得多漂亮啊”,说完又忍不住亲上名井南的唇。“要不叫他安安,毕竟平平安安嘛”,孙彩瑛的思维总是有些跳跃。
“会不会太土了,孙安感觉像个中年大叔”,思考片刻,名井南继续说道:“要不男孩就叫孙尚贤,女孩就叫孙承熙”
“还说你没想过”,孙彩瑛瘪嘴,一本正经的说,“一定要姓孙嘛,那可以叫孙爱南,姓名井就叫,名井瑛”
“你就乱起吧,真的是”,名井南捂嘴笑着,推了推彩瑛的肩。
“好嘛,我不太会起名字,反正我都听你的”
说完,两人眼神对上,不约而同地笑了。
手机提示音响起,孙彩瑛忽地愣了下。但好在不是自己的消息。
“娜琏发消息说年后邀请我们去她家吃饭呢”,名井南说道。
“哦..好”
“噢对了南,我这几天晚上需要去公司,还有很多事还有些没忙完,可能晚上要很晚才能回”,孙彩瑛扯出笑脸,搂过名井南的肩。
“我理解啦”,名井南回应道,她和以前孙彩瑛的相遇,就是起于新年伊始的加班,她也明白管理公司有多忙,“但是新年必须留给我”,名井南撅起嘴,佯装睨了眼孙彩瑛。
“好,肯定的”
68.
晚上九点,孙彩瑛从公司出发,她要赴一个不得不赴的约。
sana家在高级住宅区,自己的车不但没被门卫拦住,甚至可以随意进出。孙彩瑛打开和sana的聊天框,往前翻看着聊天记录。
“门牌号1601”
现在已经天黑,孙彩瑛张望许久,才扳动门扣。
带上口罩,孙彩瑛快步走进电梯。不同于外面的昏暗,电梯门开后,迎之而来的是走廊亮堂堂的光以及熟悉的玫瑰花香,好似香味的主人刚在这里逗留过。
越是趋近门,香味愈发浓郁。
孙彩瑛按下门铃。
门被打开,sana穿着丝绸质地睡袍,身体被包的严严实实却凹凸有致,穿的像是要休息下榻,却配合着淡妆红唇,似乎又精心准备,等待许久。
“进来吧”,依旧是笑脸盈盈的,sana招呼她许久没来的客人。
摘下口罩,孙彩瑛在玄关处换鞋,她做好了一切准备,只求一个真相。
虽然sana好歹在ABO世界也是个女明星,家里的装潢却意外朴素。孙彩瑛边打量着坐上了沙发。
“sana欧尼,我没有告诉名井南我来了,我兑现了我的承诺”,孙彩瑛自顾自说着。
sana转头走进厨房,拿起桌上的红酒,用开瓶器利落的起开塞子,倒进早已备好的红酒杯,一气呵成。
“喝点红酒吗,是你最喜欢的澳洲黄尾”
只是她的老情人似乎不太领情。
“我不是来喝酒的”,抵住送来的酒,孙彩瑛继续说道,“你说的孙泰佑的东西呢”
“谢谢你上次帮我”,sana也坐上沙发,只是两人牛头不对马嘴,孙彩瑛感觉sana一直在绕弯子。
“你是我公司的艺人,这只是我的工作”,孙彩瑛说。
关于她私自来这,只是想知道sana到底知道孙泰佑些什么事,以及那个重要的东西是什么,这事关她在这里的将来,“sana欧尼,也该给了吧,你也要兑现你的承诺”
“那你先回答我些问题”,sana晃动着杯中的红酒。
“你说”,孙彩瑛无奈。
“之前为什么帮我澄清”,sana盯着杯中晃动的酒,藏住了所有情绪,“甚至公开你和名井南的关系”
孙彩瑛觉得这问题莫名其妙,她好像一开始就回答过了。
“我早就说过了,保护艺人只是我的工作,至于名井南,她是我的老婆,公不公开是我的自由”
“这可不像你”,sana冷眼瞟了孙彩瑛一眼,似乎是轻蔑,却莫名有些失望,“看来你真喜欢上她了吧,不单因为她像那个女人”
忽地被哽住,孙彩瑛佯装镇定,“嗯,我想保护她”
“保护她不被孙泰佑伤害”,sana爽快喝下大半杯红酒,孙彩瑛真挚的样子,说不了谎,“然后就把自己搭进去了”,sana突然嗔笑起来。
“孙彩瑛你知道吗,我很担心你”,sana的眉眼不似平时含情,只是一动不动的看着孙彩瑛,本想嘲笑她坠入情网,才发现自己堕落的更早。
回避这压迫的眼神,孙彩瑛转过头,移开了些距离。
“sana欧尼,抱歉,我...”
向来就只有她拒绝其他alpha的份,她永远是受人追捧的,受人爱慕的。可到了孙彩瑛这,自己才是这段关系里最卑劣的那个。
但她也有她的自尊。
“你要的在这”,sana打断了孙彩瑛的话,拿出握在手心的U盘,继续说道,“你本来可以早点来拿的,何必等他做这么多”
sana把这东西说的像是孙泰佑的把柄,孙彩瑛想着,收起了U盘。
彩瑛低着头望向地板的纹路,或许能在sana这套出些话,“没办法,奈美的死,我应该承担责任”
“你什么时候变得像个老好人了,奈美又不是你害死的”,sana边喝着酒边说。
Michaeng | 戒断反应(1)
意识流设定,脑子里突然蹦出来的,将就看看
“辛苦了,但还要继续坚持下去,否则之前的一切都白费了。”朴志效按下开关,掩着面部的仪器缓缓升起来,躺在座椅中的人头发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正大口喘着气,“以及,记得清单上这一批新划出来的物品让管家带来,下一次治疗需要用到。”
窝在椅子里的人依然没有平复下来,接过材料的手还在不自主地颤动,看到清单上足足划出的十三样物品,睁大了双眼。
“需要……咳咳咳……需要这么多吗?”治疗耗费了太多的力气,声音很沙哑。
“如果你希望你的一切都还能回到正轨的话……你知道的,你的精神再也承担不起任何意外了...
意识流设定,脑子里突然蹦出来的,将就看看
“辛苦了,但还要继续坚持下去,否则之前的一切都白费了。”朴志效按下开关,掩着面部的仪器缓缓升起来,躺在座椅中的人头发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正大口喘着气,“以及,记得清单上这一批新划出来的物品让管家带来,下一次治疗需要用到。”
窝在椅子里的人依然没有平复下来,接过材料的手还在不自主地颤动,看到清单上足足划出的十三样物品,睁大了双眼。
“需要……咳咳咳……需要这么多吗?”治疗耗费了太多的力气,声音很沙哑。
“如果你希望你的一切都还能回到正轨的话……你知道的,你的精神再也承担不起任何意外了。下次如果还因为同样的原因再次发作……”朴志效将一杯水和一块折叠得非常方正的毛巾递了过去,“我就必须清除你所有的记忆了……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作为你的朋友,我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
“是……谢谢你。”
“我送你回去,记住,和之前一样,不要接触任何来历不明的东西。”朴志效将眼罩轻轻为她戴上,一副耳机严丝合缝地扣在了脸颊两侧。
被关在房间里,一切获取外界信息的渠道被完全屏蔽,孙彩瑛坐在画架前一笔一笔勾勒着风景画。
房间里除了必要的物品之外东西很少,均是极其简单的风格,这是为了避免造成不必要的联想。画具是少有的被认可为安全的物品,但作品一旦完成就会被带出房间销毁。孙彩瑛很想自嘲,这种非人的酷似坐牢一样的生活已经持续了足足三个月,但她深知,迈出这个房间接收一秒钟数以百万计的信息,对于此刻的她来说才是真正致命的。
她能做的,只有忍受和等待。
记忆里的那个人已经很模糊了,在治疗过程中的强刺激下形成了很自然的保护机制,大脑不会主动去触动那些被仪器修改做了处理的全新记忆,一切都在潜意识里内化为全新而合理的故事线,原本的样貌已经被磨平画上了新的纹路,现在的等待是为了让颜料风干,待到结束的那天,原来的那幅记忆图景将被彻底掩盖消失。
画笔顿了顿,瀑布前的石块上,她突然很想添上去一个人。
“哔——哔——”蜂鸣器响起,管家将紧锁大门上的一扇窗打开:“小姐。”
“这幅画销毁了吧。晚饭不必送来了,我想睡一会儿。”
“是,晚些时候会给您送一些茶点,方便服药。”管家接过被撕裂的画作,默默又锁上了窗子。
“依然没有任何办法进去吗?”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山庄不远处的弯道旁,被树木遮掩着。
“完全是封锁的,消息也打探不到,能在这里已经是我们的极限了……是属下无能。”
“不要紧,知道在这里也已经很不错了。三个月,真让我好找。”后排坐着的人转了转手上的戒指,轻笑了一声,“回去吧。”
入了夜,孙彩瑛并没有按嘱咐吃药,比起噩梦带来的刺痛感,药品随着液体顺着喉咙滑进胃里带来的虚无更让她觉得无助。她想或许她应该试着自己克服一些困难,而不是依赖药物,就像依赖某个人一样,需要停下的时候身体没有办法承受巨大的断裂,会止不住地出现戒断反应。
没有窗,只有一套静音的新风系统,房间内贴了吸音棉,避免漏音。出于人类生存的必要条件,房间里还有一套音响,可以模拟自然情况下一个房间内该有的噪声,那些偶然会出现的跌落声、室外会传来的风雨声之类的,孙彩瑛可以选择当天的“天气”。
三个月,再只需要三个月,这一切就都能结束了。看着苍白的天花板,孙彩瑛放空大脑,闭上眼睛准备入梦。宽大的床上,她的身体只能占据极小的一角,裸露在空气中的关节显得非常突兀。太瘦了……即便服用了不少的药物,精神和体力上消耗也远远超过了能使她向外膨胀所摄取的能量,开始治疗的第一个月时,每次戒断反应发作时汗水能将整个床面完全浸湿。
心理戒断比药物戒断更可怕。
“你知道她在哪吧。”氛围喧闹的晚宴,宴会的主人端着一杯无酒精饮品笑眯眯地拦住了朴志效。
朴志效从侍者手里接过一杯香槟:“我怎么会知道呢?”
两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
“不好奇吗?不着急吗?”名井南的表情没有变化。
“你都不着急,我急什么。”朴志效举杯致意,笑容同样灿烂。
“已经是合作伙伴了,还这么生分。”一位供应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也端着杯酒加入了对话,“新产品的推出给二位都带来的不小的收益,真是轰动性的创新啊。”
“不生分,认识十几年了,我们熟得很。”名井南和供应商碰杯。
“说笑了,还是名井的影响力带来的效应强,光靠我那些小玩意儿翻不出花样来。”朴志效将香槟一饮而尽,“二位,失陪,去趟洗手间。”
“请便。”名井南向侍者使眼色,有人暗中跟上了朴志效。
半年之前,一切都还完全不是这样的。
孙彩瑛和名井南先是大学同学后是情侣,同一个专业,名井南是孙彩瑛的学姐。名井南先孙彩瑛一步毕业,在孙彩瑛家中的生物医疗公司工作了两年,孙彩瑛毕业之后就接手了这部分业务,将重点研发方向定在了记忆重构的领域——名井南在校时的课题方向。
半年之前,是技术重大突破要公开的时候。
多说无益,名井南的初创公司短短半年已经成为了该领域升起的新星,两周前联合校友公司发布了走进千家万户改善精神健康的新产品更是为其火热的发展添了一把柴。现在没有人不知道记忆重构技术的研发创始人是一位三十出头的绝世美人,却也没人知道在技术公布的前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当然了大部分人也不感兴趣。
毕竟技术亮点披露的访谈在全世界疯传的时候,孙彩瑛正在私人医院被抢救,进手术室接近八个小时。
林娜琏从国外连夜飞回来,站在手术室门口指着一群人的鼻子骂:“你们就是这么给我照顾人的,从此刻开始全部滚蛋。”
朴志效也在等。一人瞩目一人重伤,两个人都是她的朋友,也是研发项目的合作伙伴,只短短两天没见,世界颠覆了。从病房的落地窗里都能看到名井南访谈的巨幅广告,她想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
名井南已读未回。
昏迷了快一周,因为是秘密入院,只有亲近的几位亲友来探望,却连名井南身上的一根汗毛都没见到。林娜琏将人转回了家中专人负责照顾,责令不允许名井南以及和她相关的人靠近半步。
“我们家倒也不指着这个生物医疗公司生存,虽然这次确实是损失惨重,但是没什么比小彩的命更重要。”关上门,林娜琏在会客厅和朴志效对话,“我知道技术除了那个女人之外,只有你和小彩最清楚了。没别的请求,希望你帮我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分内的事,我也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很简单朴素的办法,就是等待孙彩瑛醒过来,听她亲口说;但还有一种特别的办法,记忆能被重构,说明是可读写的——读出来看一看。
所有的医护候在门外,朴志效将人推进了房间,抱在了仪器上。
“技术是一把双刃剑,彩瑛,我不知道现在应不应该感谢技术已经走过了生物实验,到了可以落地的阶段。”说着动手启动了仪器,这是属于朴志效的那一台样机。
好消息是可以看到孙彩瑛的记忆,坏消息是记忆已经被重构过了。不用想也知道,这都是谁手笔。直接删除记忆会使记忆的主人精神错乱,因此名井南还好心地塞了一段旅行的虚构记忆进去,记忆显示孙彩瑛是不小心从山坡滚落才受了重伤。
谁会在这么紧要关头的前一天在地球的另一边一个人夜宿露营?真是嘲讽。
知道是虚构的却也无可奈何,距离孙彩瑛被人发现送进医院直至调取记忆,已经接近两周了,记忆再有任何的差错,也在这近半个月里被大脑自动合理化完美地修补好了。
“记忆是个骗子,记忆是个骗子。”孙彩瑛从梦里惊醒,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是呀,人人都知道趋利避害,大脑就是罪魁祸首,记忆从来都不可靠,又何况自己亲手推进研发了改写记忆的技术呢?孙彩瑛倒回床面。
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体好转的同时,孙彩瑛的精神波动也缓了下来,终于在整整昏迷了一个月之后醒了过来。
“小姐醒了!”管家接到消息猛地站起身,不一会儿得到通知的林娜琏就赶回了家,孙彩瑛此时正盯着天花板发呆。
“姐,现在是几月几号?”
“是五月二十三日。”
“……快六月了,难怪感觉气温这么高。”
“医生说你身体恢复得还不错,再过段时间就可以下地活动了,好好休息吧。”林娜琏不敢刺激孙彩瑛,没多说什么,帮忙掖了掖被角,“空调会帮你调低一点。”
“名井南呢?”
接近夏天,空气开始比以往更加潮湿,房间里待着也会觉得燥热,呼吸也黏糊糊的,林娜琏有点想离开,她不知道怎么张开被空气胶粘的嘴:“先休息,明天再说。”
根据报告,孙彩瑛的记忆里压根没有名井南的半点不是,现在说什么都对她是极大的刺激。
“技术发布了吗?”
“……发布了。”
“那朴志效呢?这个可以告诉我吗?”
“我在这。”一阵风伴随着大门扇叶的开合,吹进了房间。朴志效向林娜琏点了点头,“听到你醒了,刚刚赶过来。”
“我们单独谈谈。”
“你刚醒,不适合思考太多东西。”林娜琏制止。
“姐,没关系。”孙彩瑛想坐起来,但是手上没有足够的力气,失败了,“我不会怎么样的。”
过了二十分钟,朴志效一把拉开大门,急切地把医生叫了进去。
“怎么回事?”
“她受伤躺在这里,技术发布了,我在名井南不在。聪明如她,她当然知道出事了。”朴志效的眼神向下看,没有直视林娜琏的眼睛。
“你告诉她了?”林娜琏立刻抓住了朴志效的领子,语气也变了。
“我没有,但是她把我手机抢过去了,我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大力量……你知道的,这个月不论打开什么,都能第一眼看到名井南和她那家初创公司的消息……”
朴志效抬起胳膊将林娜琏的手按了下去,正好医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没有大碍,但短期内不要再刺激她了……注射了极少量的镇定剂,病人已经睡了。”
所有人都原本以为只要继续疗养就能从伤势中恢复,从昏迷当中醒来,孙彩瑛却掉进了梦魇的怪圈,朴志效解释说这是强行植入整整两天陌生记忆的后遗症。即便如名井南那般熟悉孙彩瑛,仍然会有许多本人只要思考就会发现经不起前后推敲的细节,而接近48个小时的内容里会有多少这样他人看来根本看不出任何问题的瑕疵,不用想也知道。大脑为了圆满这一段根本不存在的记忆,在睡眠中高强度工作着,大脑的主人被一刻不停地燃烧着生命。
有人正被这技术折磨得生不如死,名井南的公司却拉来了海量的投资,宣布在研发通过改变梦境来改善睡眠质量的产品。
“按照您的意愿通过梦境修改少量的记忆,就能获得更好的未来。”朴志效坐在会客厅,公司的技术员向她兢兢业业介绍着,希望这位神经科学领域的企业家能加入他们,殊不知他们的技术里就有朴志效的成果。
“回去工作吧,我来接待。”名井南在一个半月后第一次与朴志效面对面。
“真厉害。”
“过奖了。”
“解释一下?”
“人在你那里吧。”
“怎么会在我这里?她又不是没有家。”朴志效晃了晃手里的柠檬水,“你也真是蛮狠心的,立稳脚跟之前一点也不愿意和我接触啊。”
“迫不得已罢了,这不是来见你了吗?”
“你们的业务员不懂事罢了,不然我哪里能进得了你公司的大门。”
“你想必也不是来和我闲聊的吧。”名井南起身为朴志效倒水,“她的情况你肯定也不会告诉我,呵呵,说吧什么事。”
“谈合作。”水漫过杯口,四向流去,在桌面上留下一片蜿蜒。
“荣幸之至。”
michaeng米彩【玫瑰咖啡】
🌟当红明星X素人初恋/年下/破镜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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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的欢呼声和掌声仿佛淹没了台上的人,彩带随之而降伴着音乐,孙彩瑛不断鞠躬感谢,扬着灿烂的笑容,看着台下密集的星光。
她热爱舞台,热爱自己的职业,她想一直做下去,也想一直受尽众人的喜爱。她从来都是野心勃勃的偶像,她也想站上巅峰被铭记。
她与圈内大多数人不同,她一直兢兢业业工作,不谈恋爱,只拼事业。
也有不少朋友给她介绍,不过她没出柜,除了几个好友外其他朋友们都不知道她喜欢的是女孩子。她也不在意,只是扬扬手拒绝了。
漫长又繁忙的活动结束后是难得的假期。
活动结束当天晚上孙...
🌟当红明星X素人初恋/年下/破镜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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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的欢呼声和掌声仿佛淹没了台上的人,彩带随之而降伴着音乐,孙彩瑛不断鞠躬感谢,扬着灿烂的笑容,看着台下密集的星光。
她热爱舞台,热爱自己的职业,她想一直做下去,也想一直受尽众人的喜爱。她从来都是野心勃勃的偶像,她也想站上巅峰被铭记。
她与圈内大多数人不同,她一直兢兢业业工作,不谈恋爱,只拼事业。
也有不少朋友给她介绍,不过她没出柜,除了几个好友外其他朋友们都不知道她喜欢的是女孩子。她也不在意,只是扬扬手拒绝了。
漫长又繁忙的活动结束后是难得的假期。
活动结束当天晚上孙彩瑛做了个梦,梦到了白玫瑰,梦中的白玫瑰离了枝向她飞来,将她她团团围住,馨香在周身环绕,柔软舒适…
一早醒来她便收拾好行李一个人去了日本人。没有告诉任何人她旅行目的地,只是一个人默默地去了。
下了飞机,孙彩瑛戴好口罩墨镜,一个人拎着行李箱走进陌生而又熟悉的街道。
时间还早,还有时间去喝杯咖啡。
一路上偶尔遇到几个来礼貌向她要签名的粉丝,其余时间都是安静地走着。
她特意选了一条僻静点的路,人少,安静。
在犹豫着要不要去以前那家咖啡店后,她一眼看到了前面以亚文化为主题的咖啡店。
小小纠结了一下便走了进去。
推开门,凉气扑面而来,刚刚的炎热消失不见。
墨镜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孙彩瑛皱了下眉,飞快摘下墨镜。
她有些怔住。此时,她还去不去以前那家咖啡馆其实已经无所谓了。
拖着行李箱,调整呼吸,打直了背走向了点单处。她总觉得有人会看她,为了那个人,她必须好好表现。
尽管她此刻觉得自己可能有些幼稚。
“您好,请问您要喝些什么?”
可爱的咖啡师小姐面带笑容地询问她。
“啊,有没有什么推荐的吗?”
“啊,有的。本店今天刚推出了新品白玫瑰咖啡,您要一杯尝尝吗?”
“白玫瑰?…那我要这个了。”
“好,您请稍等。一会做好会端给您的。”
“谢谢了。”
“不客气。”
孙彩瑛有些愣愣地转过身来,眼睛不停地往一个白衣女人的方向瞟。
女人看起来优雅清冷,金色长卷发将她的肤色衬得格外白皙,配上白色长裙宛若仙女一般。
只是看不到正脸。
“也有可能不是她呢…”
孙彩瑛明白自己有些自欺欺人,她刚刚看到她侧脸了,她知道她就是她。
女人突然转过头来,一眼便看到了她。
“孙彩瑛?”
声音很小,也很温柔。
孙彩瑛先是吓了一跳又习惯性朝前走走听名井南说话。
“好久不见啊。”
名井南面带笑容,站起身向她走来。
“好久不见!”
孙彩瑛故作镇定,手紧握着。
“你是来喝咖啡的吧,要和我一起吗?”
“好…不对,什么?!”
“你怎么这么久不见都傻了啊。”
名井南调笑她,如同之前一般。
“还要不要一起?”
“当然,行。”
“那你坐过来吧。”
孙彩瑛拉着行李箱快速在名井南对面的位子落座。
名井南看着倒是从容。
“你来日本玩吗?我看你官号上说是休假了。”
“是啊。”
孙彩瑛诧异,没想到名井南竟然会关注她。
“我朋友是你粉丝,听她说的。“
孙彩瑛一下就泄了气。
“你朋友是谁啊?男的女的?我可以去拜访他。”
名井南喝了一口咖啡。
“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哦,你应该知道她,momo。”
孙彩瑛惊讶极了,她可从没想到过名井南会认识她。
服务员小姐此时走上前来,端来咖啡。
“您好,这是您的白玫瑰咖啡。”
“谢谢。”孙彩瑛端详起来。
玫瑰香味浓郁,玫瑰状的拉花上撒了一层白玫瑰花瓣,香甜美味。
“你喝的是这个啊,昨天刚推出的新品呢。”
名井南笑着看她。
“嗯,那继续说吧。momo?是那个舞者momo吗?”
“对啊,怎么了?”
名井南抿嘴轻笑。
“没怎么,没想到你认识她。”
名井南见她眸光变的有些暗淡。
“她是我发小,我和她关系很好。别看她跳舞的时候那么帅气,其实私下傻傻的。”
“是吗?没想到啊…”
孙彩瑛搅动着咖啡,语气不自觉变了味。
名井南突然凑近些,浓郁的玫瑰香味像是要包裹住孙彩瑛全身。
“我是这家店的老板哦。”
“你是老板?”
孙彩瑛讶异地看着她。这家店的装修怎么看都不像是名井南的风格啊,倒是像她自己喜欢的风格。
“你喜欢这家店吗?装修怎么样?好看吧。”
名井南朝她笑着,温婉可人,如玫瑰绽放般。
“很美。”
过了几秒,孙彩瑛说出两个字来。
名井南噗嗤一笑,捂住嘴。
“美?这是可以用美形容的吗?所以是喜欢这家店吧?”
孙彩瑛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握住名井南的手,只握住了一点点,只握住了指尖,力气也不大。
“很喜欢。”
在日本疯玩三天之后孙彩瑛就回了家,媒体们争相报道。
孙彩瑛在社交平台上也很快的分享了玫瑰咖啡,当天在咖啡店喝玫瑰咖啡的人都至少翻了个倍。
孙彩瑛有些迷茫地躺在床上,枕旁是名井南的照片,照片有些旧了,图上的人看着青涩懵懂。
照片是撕裂的,似乎还有一个人,连接着的是紧紧牵着的手。
打开社交平台,孙彩瑛在深吸一口气后便发送了新的动态。
“想谈恋爱。”
孙彩瑛一条一条地翻着评论,看了一夜。
第二天趁着休假还没结束,孙彩瑛临时上了去日本的飞机。
走进那家显眼的亚文化咖啡馆,孙彩瑛闻到了熟悉的玫瑰花香。
金发白衣的女人依旧坐在那里悠闲地喝着咖啡,音乐缓缓播放,悠扬婉转。
孙彩瑛拿着一束白玫瑰走近了。
名井南回过头来,用叉子轻轻叉起一小块草莓蛋糕。
“花放那里就好了,我喂你。”
孙彩瑛咬下蛋糕,香甜可口,草莓味很浓,是她喜欢的味道。
名井南喝了口咖啡,浅笑着看她。
“小南,你看这里。”
“嗯?”
孙彩瑛把戒指摘下,漏出纹身来。
“你傻不傻啊?什么时候纹的?”
“好久之前啦…”
“我也要纹一个。”
“这样的话mina就一直陪着我了。”
“chaeng也会一直陪着我。”
社交平台上,国际巨星孙彩瑛时隔3天24小时发了第二条令人震惊的动态。
文字简洁,只有一个💗
还配了一张图片。
两个紧握的手,手指似乎还有什么字,旁边是草莓蛋糕和一杯玫瑰咖啡。
end
第一次发,这是跟朋友聊天的时候发的,是先转发到我自己的小号再截图,错别字可能比较多抱歉
还有为什么一直不叫mina的名字,主要是我这个朋友对兔都很少了解,但是我平时给她提彩多了她可能更认识一点,我怕说名字说着说着她就记乱了(曾经发生过)。所以不是偏向scy,别骂我,彩和mina都是我的命中老婆
这个是今天晚上晚自习趴在桌子上梦见的,我的梦一般逻辑性比较强而且我还记得很清楚,所以把它给我朋友先发,她建议我可以发到这边,我就试试,感谢观看
第一次发,这是跟朋友聊天的时候发的,是先转发到我自己的小号再截图,错别字可能比较多抱歉
还有为什么一直不叫mina的名字,主要是我这个朋友对兔都很少了解,但是我平时给她提彩多了她可能更认识一点,我怕说名字说着说着她就记乱了(曾经发生过)。所以不是偏向scy,别骂我,彩和mina都是我的命中老婆
这个是今天晚上晚自习趴在桌子上梦见的,我的梦一般逻辑性比较强而且我还记得很清楚,所以把它给我朋友先发,她建议我可以发到这边,我就试试,感谢观看
木偶99
正如孫彩瑛預期,一場訂婚儀式變成孫氏分公司上市發佈宴會,翌日成為了日本當日最轟動的新聞,當然有記者撰文嘲笑孫彩瑛的未婚妻臨場落跑,也有人指事件只是孫氏集團故弄玄虛、製造話題的鬧劇,但大部份報導都環繞孫彩瑛所創立的新公司,無疑得到了極大的宣傳效果。然而,真正震撼整個日本商界,以至整個日本社會的重大事件,發生在訂婚儀式舉行兩日之後,也就是名井南消聲匿跡十日之後。
「娜璉,有空嗎?知道我找你想談什麽吧?」
「只要不是提復合就好。不然我立刻掛線。」
「難得我正經一點,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嗎?」
「只是還沒能拿捏應該用什麽態度對紗夏罷了。不懂應對的時候要說笑不是你教的嗎?」
「娜璉這些年來幾乎把我......
正如孫彩瑛預期,一場訂婚儀式變成孫氏分公司上市發佈宴會,翌日成為了日本當日最轟動的新聞,當然有記者撰文嘲笑孫彩瑛的未婚妻臨場落跑,也有人指事件只是孫氏集團故弄玄虛、製造話題的鬧劇,但大部份報導都環繞孫彩瑛所創立的新公司,無疑得到了極大的宣傳效果。然而,真正震撼整個日本商界,以至整個日本社會的重大事件,發生在訂婚儀式舉行兩日之後,也就是名井南消聲匿跡十日之後。
「娜璉,有空嗎?知道我找你想談什麽吧?」
「只要不是提復合就好。不然我立刻掛線。」
「難得我正經一點,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嗎?」
「只是還沒能拿捏應該用什麽態度對紗夏罷了。不懂應對的時候要說笑不是你教的嗎?」
「娜璉這些年來幾乎把我所有的一切都複製了。雖然我常說你跟我是同類,但我現在有點覺得寧可你不是。娜璉不要這麽優秀好嗎?」
「好啦。不說笑了。紗夏是要談那件事吧?」
「想跟娜璉談的事情可多了喔!不過今天不能不談名井南。我真的猜不到,名井南一直以來所做的事情,竟然是為了這個目的。說她花盡心思是想要對付我,感覺好像還比較合理。」
「紗夏為什麼這麽肯定這件事是小南做的?」
「娜璉,你也這麽認為吧?沒其他可能了,先不論動機,目前除了名井南,有能力做到這件事的,不是『Rabbit』就是我了。最後還能不留痕迹地全身而退,就算是孫彩瑛也不行。」
「紗夏,你一開始就知道小南的背景了嗎?」
「從發現她在你身邊後就派人查過。但知道她出身孤兒院後,其他事情我就沒再考究了。」
「當初發現小南為了接近我而加入公司的時候,我就親自調查了她的個人資料和來歷。雖然小南後來也有向我提及自己的事,但也只限關於孤兒院的部份。不過以『Rabbit』的能力,當然連她親生父母的資料也查出來了。只是我並不在意,也從來不需小南向我交代。」
「雖然『名井』這個姓氏比較罕有,但實在沒想到名井南會跟名井集團有關係。失策了。」
「紗夏又沒有損失,那有什麽失策不失策?」
「這次我必須承認,就算一開始就知道名井南是名井家族的女兒,我也猜不到她的目的。」
「小南成為『Black Swan』也是為了這個目的。甚至可以說,小南至今的人生都是為了達成這個『壯舉』而活吧。過去所有事件,現在想起來全部都有關連,我現在能大概推斷出到她是如何一步一步做到這件事的,還真的是個龐大又漫長的計劃,她竟然能一個人完成。」
「的確。能讓經歷三代傳承的名井集團一夜之間崩塌,家族成員超過八成被政府扣留調查,已經不止是『壯舉』兩個字可以形容的了。」
「名井集團被調查,對湊崎集團還有我創立的公司也完全沒有影響吧。畢竟我們一直都堅持從事正當生意,從來不幹違法勾當,紗夏唯一能被稱讚是正直的品格就只在營商方面了。」
「哈哈!娜璉果然很了解我!作為商人我可是頂天立地的,說是我的『唯一』也非常正確。我不得不讚賞名井南,為了策劃一場復仇能堅持這麽多年,也真的非常可怕。如果她的下一個目標是我,我可要高薪聘請『Rabbit』來救我了。這麽有趣的事情,還令人真期待呢!」
「小南這樣做,大概並不是為了報復名井家族吧。至少我認為不是。這不是小南的作風。」
「除了報復遺棄他的雙親還能有什麽理由?」
「我也說不清。就只是我對小南的直覺吧。」
「正經事說完了。娜璉要回來我身邊了嗎?」
「紗夏,我本來不打算告訴你的。過幾天我就會離開日本,在過去的一切淡化之前,我們不要再聯繫了。你要保重。我掛線了。再見。」
在名井集團徹底殞落的前一晚,凌晨12點09分,名井家族的詳盡犯罪證據在網上被匿名黑客公開。網上發佈的檔案巨細無遺的列出了,跟名井集團及名井家族相關的違法勾當細節,詳盡至日子、時間、涉及金額等全部一一盡錄,牽涉人物除了集團主席、公司高層及一眾股東,還包括不少商賈名士、政界巨人,罪行包括暗中圍標、貪污賄賂、黑箱作業、操控股價......可謂多不勝數。日本執法部門當晚就展開調查及拘捕行動,名井集團及家族成員名下絕大部分資產被當局即時凍結。翌日開市,名井集團股價跌至谷底,被恐慌性拋售,集團運作全面癱瘓,隨即傳出賣盤消息。在名井集團掌權的名井家族本家成員,幾乎無一幸免成為疑犯被扣押候查,在集團中稍有勢力的分家成員,亦全部警方被傳召問話。名井集團至此踏上終結之路。然而,因為名井家族非常傳統且迂腐,名井南的父母親因為沒有生出兒子,而不獲分配公司任何股份,所有巨大利益都沒資格分一杯羹,只能得到每月的定額生活費,不過金額已經足夠他過上富裕的生活。名井南的父親一直不學無術,被名井家族投閒置散,從來沒有在家族企業出任要職。最終他幸運地在名井家族的滅頂之災中獨善其身,唯一改變就只是從富人變成普通人,從此需要自力更生。
名井南多年來花盡心思,只為要一口氣顛覆整個名井集團,而且絕不讓對方留有後路。她以Black Swan的身份,用盡所有方法搜集名井集團以及名井家族的犯罪資料,甚至不擇手段、威迫利誘,在其他商人或公司手上獲取線索及證據,然後又利用黑客活動所得到的金錢,跟知情人士交易。而名井南最後得到的關鍵性證據,部份來自名井南從林娜璉的公司獲取的數據,還有孫彩瑛所提供的孫氏集團的內部檔案,以及孫彩瑛用自己的身體,從湊崎紗夏手上換來的機密資料。畢竟同行如敵國,任何公司都有可能被競爭對手抹黑、嫁禍等等,而規模如林娜璉的公司、孫氏集團及湊崎集團之大,當然握有不少其他公司的把柄,除了以防不時之需,亦能達到牽制效果,名單中當然也包括名井集團,而這正是名井南必需得到的致勝鑰匙。另一部份的重要證據,則來自當日Black Swan橫掃從俞定延得來的黑客名單。當拼圖全部湊齊,名井南的最終目標終於達成。
名井南處心積慮、籌謀多年,誓要扳倒名井集團,真的是為了報復拋棄自己的雙親嗎?正如林娜璉所言,這不是一場復仇。這是一場救贖,一場名井南為父母所做的救贖。名井南討厭財富,她認為父母正是因為金錢而沉淪,只有失去一切,父母才能脫離垃圾一般的人生。名井南慶幸自己生來並非為男性,沒有成為名為繼承人的毒瘤,以兒子的身份禍害雙親一輩子。名井南,認為父母並不可惡,只是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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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名井南目的達成。從第一章就埋下的最大伏線,串連了整部《木偶》的骨節,名井南的目的,終於揭曉。大家可以發現,這一章的内容回應了之前在故事發展中,每一章內尚未解迷的細節。各位現在回看之前所有章節,大概能明白很多之前看不明白的地方。正如湊崎紗夏所說,正經的事說完,是時候處理私人感情了。如無意外,下一章將會是最終回了。喜歡《木偶》的朋友,請點個喜歡,按個推薦,留個評論,筆者再次感謝大家的支持。🥹
迷宫
米彩伪现实ooc
差点be
不知道在写什么
感谢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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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的人都活在迷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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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出生地,名井南看着眼前小时候住过的小洋楼,红色的砖瓦上缠着不少树藤,她记得小时候这些红色的砖瓦没有这么暗淡的。
得克萨斯州的房子平常不住人,名井南这次回来也没通知佣人提前来打扫,于是刚进门就被灰尘呛的喉咙生疼。
名井南环顾一圈,以前来这并没觉得房子有多大。
她估摸着打扫卫生最少需要两个小时的时间。
反正无事可做,而且名井南很乐意执着去做一件事情。
果然,收拾完客厅餐厅厨房和衣帽间,名井南又去把自己的卧室收拾出来,......
米彩伪现实ooc
差点be
不知道在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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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的人都活在迷宫里
1
再次回到出生地,名井南看着眼前小时候住过的小洋楼,红色的砖瓦上缠着不少树藤,她记得小时候这些红色的砖瓦没有这么暗淡的。
得克萨斯州的房子平常不住人,名井南这次回来也没通知佣人提前来打扫,于是刚进门就被灰尘呛的喉咙生疼。
名井南环顾一圈,以前来这并没觉得房子有多大。
她估摸着打扫卫生最少需要两个小时的时间。
反正无事可做,而且名井南很乐意执着去做一件事情。
果然,收拾完客厅餐厅厨房和衣帽间,名井南又去把自己的卧室收拾出来,刚好用了两个小时。
虽然是寒冷的冬季,但室内暖气开的很足,名井南身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汗,她思索着走到窗户边。
抬手搭在窗户把手上的瞬间,名井南仿佛听到有人用稚嫩的嗓音大声咆哮,“不要开窗!”
她愣了一下,有些僵硬的回头看了眼空无一人的沙发,平静的脸上突然露出个笑容。
2
洗漱完回到房间躺下,名井南才想起来手机还没开机。
不出意料,父母和朋友打了上百个电话过来。
算了算日本那边的时间,名井南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妈妈,让你担心了。”
名井南安安静静的听着妈妈的念叨,时不时回应一句。
“你现在在哪里?”
“我来美国了。”
电话那边沉默几秒后又轻轻叹了口气。
挂断电话前,名井南听见母亲说,囡囡,你要快乐。
名井南点头。
看着其他朋友的未接电话,名井南逐个发短信报平安。
没过一会儿朴志效的电话打了过来,接电话前名井南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她离电话远远的,等志效先吼完。
“呀!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啊!你真的是一点都没改,当初回日本是这样,现在去美国又是这样!”
虽然朴志效吼的很凶,但名井南听着心里暖暖的,她软了软声音,“对不起啦,让你担心了。”
“你怎么突然想去美国了?”
“不知道。”
朴志效嘱咐她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挂断电话,名井南把手机锁屏放到一边,视线落到床头柜上躺着的邀请函。
这是平井桃约她见面给她的,画展的邀请函。
平井桃给她时问过,“你会去吗?”
名井南摇头,“不会。”
她吐了吐舌头,补充道“太远啦。”
3
名井南带着邀请函回家,她坐在沙发上仔细的观察邀请函,看着熟悉的画风,不用打开内页都知道这是谁的画展。
为什么会是得克萨斯州呢,想到这名井南笑。
名井夫人走到客厅时看到的就是女儿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看什么笑的样子。
名井夫人微微有些惊讶,好像很久没有看见女儿笑的这么开心了。
她走过去在名井南身边坐下,一脸慈爱的看向女儿,“什么事这么开心。”
名井南的嘴角依然挂着笑意,“小彩开画展了。”
再次从女儿口中听到这个名字,名井夫人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
她一下分不清名井南的笑容是否真心。
“可是好远啊,我去不了。”
“在哪?”
“得克萨斯州。”
名井夫人沉默不语。
客厅里陷入一种奇怪的安静,名井南低头看着邀请函,名井夫人也看向邀请函。
“囡囡”
“嗯?”
“你想去吗?”
“想,又不想。”
名井南把邀请函打开,里面是孙彩瑛标志性的签名,内页撒发出一股淡淡的草莓清香。
“她的画展肯定很好看。”
名井夫人伸手抱住名井南,“都过去了。”
4
和母亲在客厅聊了会儿天,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名井南闭眼,脑子昏昏的,慢慢睡了过去。
化妆间里大家都在各自的位置上安安静静的做自己的事情。
孙彩瑛拿着手机打开相机开始拍摄视频,她先采访林娜琏又采访了平井桃,最后来到名井南的身边。
“姐姐,你开心吗?”
“开心,终于来到我的出生地了吧,还有很多朋友来看我们的演唱会。”
名井南顾不上镜头,她垂眸盯着孙彩瑛。
孙彩瑛看着手机屏幕里的人,她转头看向名井南,“来到姐姐的出生地,我也很兴奋。”
在镜头拍不到的地方,名井南伸手握住孙彩瑛的手指,十指相扣的瞬间她们相视一笑。
很短很短的梦。
或者说是一次回忆。
名井南开始怀疑自己有没有真的睡着。
在网上订最近的机票接着收拾行李,名井南做完这一切才反应过来,现在是凌晨两点。
她带着邀请函和行李箱,上了飞机。
5
“姐姐,你愿意和我交往吗?”
这是名井南意料之中的场景,可当这一刻真的来临时,她还是会诧异。
她看向眼前脸早就通红的孙彩瑛,没有说话。
孙彩瑛的脸更红了一个度,她不敢看名井南的眼睛,微微低下头,“对不起。”
在孙彩瑛转身的瞬间,名井南握住她的手腕,“你能一直喜欢我吗?”
孙彩瑛没太弄懂名井南这句话的意思,她认真回答问题,“我会。”
在自己二十一岁时和自己十八岁时喜欢的人交往是一种怎样的感受,名井南知晓,这有多幸福。
还记得以前自己清早去叫孙彩瑛起床读书,现在人就躺在她的怀里,早晨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孙彩瑛。
名井南抱着她,偏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痒~”
名井南对上孙彩瑛染着笑意的大眼睛,“吵醒你了吗?”
“没有,我一直在等姐姐亲我,这样我就可以度过开心的一天了。”
“哦?姐姐不亲就不开心吗?”
“也不会吧。”
名井南失落一秒后,孙彩瑛仰头亲了一口名井南的嘴唇,她笑的眯起眼睛,“我可以亲姐姐呀。”
“这样我会度过幸福的一天。”
6
外面飘着雪花,寒气吹到脸上,名井南裹紧了围巾,她撑着伞一个人走在街头。
天刚微微亮,街上的人很少。
路过一家咖啡馆,装潢设计复古怀旧,和旁边充斥着街头文化的店面比起来显得有些古板。
店里的工作人员听到门口的铃铛声响时有些诧异的抬头。
一个长得好看的亚洲女人走了进来。
“请问你要喝点什么?”
“冰美式。”
店员笑了一下,“你是韩国人吗。”
名井南回了个笑,在韩国生活那么多年早就养成了每天要喝冰美式的习惯。
她摇头,“不是,我是日本人。”
“我以为只有韩国人大清早喝冰美式。”
“我在韩国生活过一段时间。”
店里只有她一个店员,她很热情,一边做咖啡一边和名井南聊天。
“你来这多久了?”
“昨天到的。”
“听你的口音,很正宗。”
名井南笑,“我在这出生。”
“得克萨斯州的荣幸。”
店员把咖啡递给名井南时忍不住盯着她的脸看,默默感叹鼻尖的那颗痣是她的绝对加分项。
“你不介意我坐你对面吧?”
“当然。”
店员拉开椅子坐下,丝毫不避讳的看着名井南的脸,“你真的很美。”
“谢谢。”
“你结婚了吗?”
名井南微微张嘴,她被突如其来的问题愣了一下,“没有。”
“那真是太好了。”
“为什么?”
店员发自内心的说,“因为我想不到这个世界上谁配的上你。”
“有。”
“是你的爱人吗?”
7
“你真的要因为我和朋友去旅游跟我分手吗?”
“小彩。”
名井南抬头仰望站着的孙彩瑛,“我不想束缚你。”
“什么意思?”
“每次争吵,其实你也等着我去哄你对吧?”
孙彩瑛摸不着头脑,她只好先回答问题,“是。”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去哄你吗。”名井南露出笑容,“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来哄我的。”
孙彩瑛还是没懂她的意思。
“可是这不是你的本意。”
名井南依然带着笑意,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睛里沾了点泪花,“我爱你,甚至超过了爱我自己。我希望我能得到你同等的爱,可是我知道,你做不到。”
“我”
孙彩瑛想说我爱你。
“我知道你想说你爱我,很爱我。但是我觉得你好累。”
“因为从头到尾,你在按照我对你的爱来爱我。”
“我对你有多少爱,你就有多爱我,可是小彩,如果我不爱你了,你还爱我吗?”
孙彩瑛有些迷茫的站着低头看向名井南。
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名井南的。
是名井南喊她起床给她做早餐,是名井南只对她撒娇,是名井南陪着自己画画,是名井南对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偏爱,是自己开始觉得名井南是不是喜欢她时。
从头到尾,她对名井南的爱是有前提、有条件的。
名井南起身,轻轻环抱住孙彩瑛瘦弱的肩膀,“小彩,我爱你,纯粹的爱你。”
临走前,名井南笑着对她说,“希望有一天,你也能爱上一个人。”
那天之后名井南回了日本,孙彩瑛和她八年的感情画下句号。
8
名井南反问,“爱人的定义是什么?”
“我觉得是你爱的人。”
店员看面前这个漂亮的女人气质清冷,在谈到爱人时脸上才有了一丝涟漪。
“这好像有点不公平。”
“你为什么要在爱情里讲公平?”店员看名井南微微皱起的眉头,笑的云淡风轻,“能得到爱人的爱就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
“这家店的生意一直不好,平常一天都才一个客人,更别说早上会来人了,所以今天你出现在这里我很开心。”
“对于这家冷清的店来说,你的出现就是最大的恩赐。”
冰美式喝进嘴里的寒意贯穿从头到脚,名井南点头,她起身对店员露出个笑脸,笑的真真切切,“谢谢你。”
9
在名井南离开后,孙彩瑛想过去日本找她。
但她认真思考名井南的话,认为她并没有说错,她对名井南的爱,从来都是建立在名井南爱她之上。
突然,她不知道爱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后来她的生活很平静也很充实,白天偶尔会去博物馆玩,晚上就和朋友一起喝酒唱歌。
除了少了个名井南,没什么她不适应的。
周子瑜偶尔会来韩国找孙彩瑛玩,她们和从前一样,喜欢去面包店坐一下午。
“你和mina欧尼还有联系吗。”
这句话是平井桃拜托周子瑜问的,说完,周子瑜小心翼翼的观察孙彩瑛的表情。
很平静,没任何起伏。
“都过去很久了。”孙彩瑛小口小口吃着面包,“子瑜,你觉得以前我和mina谁爱谁多一点?”
她很执着这个答案。
即使她知道答案是不会改变的。
“我们都看得出来,mina欧尼很爱你。”
周子瑜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轻轻叹气。
“那你爱我吗?”
孙彩瑛突如其来的问题把周子瑜吓到不敢吞咽。
“为什么会这么问?”
“你回答我,你爱我吗?”
周子瑜从十几岁来到韩国认识的第一个同龄朋友就是孙彩瑛,这么多年的陪伴,早就已经是一家人,“爱,不过是家人之间的爱。”
孙彩瑛有些激动,紧紧握住周子瑜的手腕,“如果我说我对你的爱是恋人的爱,你会和我在一起吗?”
“不会,因为我对你不是那种爱。”周子瑜有点摸不着头脑,认真给孙彩瑛解释,“相爱的人才会在一起。”
“对,相爱的人才会在一起啊。”
孙彩瑛一下子想明白了一切,她笑着说,“我爱她,我一直都爱她,哪怕她不爱我了。”
10
再次走到街道上,路人稍微多了一点。
名井南按照导航走到画展门口,刚好工作人员过来开门,名井南是第一个进去的人。
从第一幅画到后面许多画,名井南都见过,在孙彩瑛的画本上。
她认真观赏每一幅属于孙彩瑛的作品。
好像从前她就不知道这些画是什么意思,只是单纯觉得好看。
名井南想,她这么爱孙彩瑛,却还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爱你甚过爱自己,但我依然不能成为你。
这样想着,名井南释然的继续往前走。
一直走到展厅的尽头,最后那块墙上没有挂任何作品,但又特意给这块留了个位置。
名井南不解。
她盯着空白的墙,企图看出点什么。
“你来了,我的作品就完整了。”
11
相爱的人活在迷宫里,终点是找到彼此
木偶98
自湊崎紗夏,林娜璉,以及名井南如命運般的聚首後,不經不覺已經過了一星期。林娜璉非常有效率地,把公司的帳目都算得清清楚楚,她認為該留下的都留下,該帶走的都帶走了。公司易主的事在林娜璉的低調操作下,只有少數公司高層知道,她也打點好了日後的跟進手段,放出了林娜璉將退居幕後成為公司背後操控者的消息,好讓外界以為這是營商策略。這段期間,湊崎紗夏、林娜璉以及名井南三人之間,並未有任何聯繫,或許三人的目光都放在即將舉行的孫家訂婚典禮上,也許是三人再沒有聯繫的必要,也許是三人都不知道的也許。
無論作為兩大商業集團的老闆,或是基於與孫彩瑛以往的「交情」,湊崎紗夏與林娜璉必然會收到訂婚典禮的邀請函。湊崎紗夏......
自湊崎紗夏,林娜璉,以及名井南如命運般的聚首後,不經不覺已經過了一星期。林娜璉非常有效率地,把公司的帳目都算得清清楚楚,她認為該留下的都留下,該帶走的都帶走了。公司易主的事在林娜璉的低調操作下,只有少數公司高層知道,她也打點好了日後的跟進手段,放出了林娜璉將退居幕後成為公司背後操控者的消息,好讓外界以為這是營商策略。這段期間,湊崎紗夏、林娜璉以及名井南三人之間,並未有任何聯繫,或許三人的目光都放在即將舉行的孫家訂婚典禮上,也許是三人再沒有聯繫的必要,也許是三人都不知道的也許。
無論作為兩大商業集團的老闆,或是基於與孫彩瑛以往的「交情」,湊崎紗夏與林娜璉必然會收到訂婚典禮的邀請函。湊崎紗夏與林娜璉沒查探過對方會不會出席,她們彼此都知道,對方必然會出席。也許是當作三人最後一次見面,也許是求個明白,也許是趁機算帳,也許只是社交應酬、面子派對,總之就肯定會去。
日本首富家族小千金的訂婚典禮,酒店現場當然是衣香鬢影、車水馬龍,出席的盡是商賈名人、達官貴人。林娜璉早早到埗,湊崎紗夏姍姍來遲,兩人都知道對方在會場內,甚至知道對方所身處的位置,但兩人都不打算碰面交談,至少不是在這一天、這一個場合再見面。
雖然在場的人都對主人公孫彩瑛沒出來迎賓待客感到有點奇怪,但也猜想是訂婚儀式有太多繁瑣的事情需要處理,也沒有人太在意。畢竟孫彩瑛的父母,以及孫家分家的人都在會場四出奔走敬酒應酬、傾談生意合作,就只是讓訂婚酒會變得比較像高檔次的商業酒會罷了。終於到了典禮的重要時刻,訂婚儀式即將舉行。在場嘉賓看到穿著精緻小西裝禮服的孫彩瑛,現身在環形樓梯的頂層,都紛紛鼓掌喝彩,等待孫彩瑛致詞,以及介紹她那神袐的未婚妻。
「各位貴賓抽空出席本人的訂婚典禮,我實在感到非常榮幸,我謹代表本人及我的家族歡迎各位到來,希望大家今晚能盡興。不過我需要先公佈兩個消息,第一個就是,我的未婚妻跑了啦!哈哈!不過想想我也年紀還小,倒是還不適合訂婚呢!為了答謝大家今天光臨到賀,還有彌補大家白跑一趟的遺憾。我要公佈第二個消息,也是首次披露的重大消息,就是由我孫彩瑛創辦的孫氏分公司將會上市!在場的各位貴賓可以有認購股票以及洽談合作的的優先權!有興趣的朋友們等下可以來詳談呢!」
孫彩瑛短短一段說詞,讓一眾來賓又詫異又震驚,但很快所有人的思緒,都投進了剛宣佈的重要商機,訂婚不訂婚都不重要了。孫氏集團分公司上市,而且是由商業奇才孫彩瑛創辦,誰能分一杯羹,日後都能得到莫大的利益。除了在場唯一冷靜的兩個人,湊崎紗夏和林娜璉。湊崎紗夏最終還是主動走到林娜璉身旁。
「娜璉,我們被名井南擺了一道呢。」
「你有相信過這真的是一場訂婚典禮嗎?」
「哈哈......誰知道呢?娜璉呢?你相信嗎?」
「不相信。因為這不是小南會做的事情。」
「欸?我是來看熱鬧,看名井南要玩什麼花樣。娜璉是來做什麽?是打算來搶婚嘛?」
「紗夏來做什麽,我就來做什麽。」
「娜璉,我們才不見幾天,怎麽好像已經變得很陌生了?你現在對我說話都不帶感情了。」
「我們還是保持距離吧。」
「怎麽了?怕會捨不得我嗎?」
「對。我怕。」
這時孫彩瑛剛好來兩人身旁,露出燦爛的笑容,舉杯向湊崎紗夏和林娜璉敬酒「致謝」。
「非常感謝兩位姐姐賞臉光臨喔!希望你們今晩都能玩得盡興,這杯是我敬兩位的!」
「哈哈......你的紗夏姐姐已經夠盡興了!倒是彩瑛你,為名井南做到這地步值得嗎?應該說,被名井南利用到這地步,真的值得嗎?」
「就算我說了,紗夏姐姐大概都不會明白,但我衷心希望有一天紗夏姐姐能明白。娜璉姐姐,你又明白嗎?你認為到底值不值得呢?」
「我倒希望我不明白呢。這次鬧得這麽大,你家族的人真的不會怪你壞了孫氏的名聲嗎?」
「明天全日本都會知道我的公司將會上市,股票認購率會上升不少,開市後孫氏的股價也會暴升,錢進了口袋,誰會管分家小孩的未婚妻跑了?何況,今天的事,早就知會本家了。」
「彩瑛好利害呢。有空記得來找姐姐玩喔!」
「如果只是單純畫人像畫,我很樂意去的,紗夏姐姐。娜璉姐姐,你沒有事情要問我嗎?」
「就算我問了,彩瑛也不會告訴我,況且你大概也不知道吧。小南不見得會向你透露。」
「對呢,娜璉姐姐,我真的不知道南姐姐現在在哪裏。她沒告訴我要去哪,我也沒有問 。我最後一次跟她聯系,已經是大半個月前的事。她說這是最後一件需要拜託我做的事情了。」
「名井南大概早就趁這十天,不知逃到什麽地方風流快活了吧。現在要找她已經太遲了。」
「雖然很難過,不過我已經做好永遠不會再見到南姐姐的心理準備,但只要她一切安好就夠了。我這就不打擾位姐姐了,先失陪啦。」
「我也先回去了,今天感謝你的邀請。」
「那我去隨便找個女人陪我繼續喝好了,彩瑛之後一定要再找紗夏姐姐玩喔!」
林娜璉離開舉辦酒會的酒店後,一個人駕車來到名井南的家。那個林娜璉為名井南親手打造的,曾經是屬於她們二人的家。人去樓空,是林娜璉能預計的,自那天名井南在她眼前離開,林娜璉一次都沒來過這個地方,也沒找過名井南。家具都擺放在原位,只是,所有屬於名井南的痕跡已經完全消失,除了她的私人物品,連林娜璉昔日送給名井南的所有禮物,包括名貴的衫褲鞋襪、價値連城的珠寶首飾,全都已經不見影蹤。林娜璉苦笑了,她不禁感嘆,甚至想要稱贊,名井南實在演得很徹底,恨不得要讓林娜璉對空氣破口大罵她卑賤貪財。然而,林娜璉的目光被寂寥地落在桌上的文件吸引,那是一份產權轉讓書。名井南沒有將房子賣掉套現,只要林娜璉揮筆簽上名字,這個戴滿二人回憶的家將會重回她的名下。
「小南,你就不能再演得再徹底一點嗎?你對我們的家還有留戀嗎?還是想讓我以後每一年都苦苦想起你嗎?是要給我一點教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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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名井南下的另一步棋。好久沒連更了呢!伏線慢慢又解開了一些,孫彩瑛一如以往的甘願為名井南付出一切。這一章回應了之前好幾章埋下了的細節,不知道大家找到多少呢?至少最明顯的那部份,這次筆者少有地有點希望能有人發現呢!喜觀《木偶》的朋友,請點個喜歡,按個推薦,留個評論,筆者再次感謝大家的支持。🥹
春夏秋冬
春
她摘下落在发上的樱花
她轻轻吹散手中蒲公英
她坐在便利店里吃着三明治
她坐在公园里喂着鸽子
她戴着耳机走在傍晚热闹的街头
她坐在吵闹的酒吧一角听着歌
夏
她喝下一口冰凉的可乐
她咬一口清甜的西瓜
她和朋友去了海洋公园
她和友人去了溪谷
她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
她深夜坐在路边摊填饱肚子
秋
她捡起秋天落下的一片树叶
她拍下空中的一片云
她坐在咖啡馆里发着呆
她坐在图书馆里看着书
她去爬山
她去远足
冬
她清晨打了一个喷嚏
她买了毛线计划织条围巾
她堆了一个小小的雪人
她拍下橱窗里的圣诞装饰
她咬了一口冒着热气的烤地瓜
她咬了一口热乎乎的红豆饼
她深夜客厅里拼着乐高
她睡前趴在被子里听歌涂...
春
她摘下落在发上的樱花
她轻轻吹散手中蒲公英
她坐在便利店里吃着三明治
她坐在公园里喂着鸽子
她戴着耳机走在傍晚热闹的街头
她坐在吵闹的酒吧一角听着歌
夏
她喝下一口冰凉的可乐
她咬一口清甜的西瓜
她和朋友去了海洋公园
她和友人去了溪谷
她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
她深夜坐在路边摊填饱肚子
秋
她捡起秋天落下的一片树叶
她拍下空中的一片云
她坐在咖啡馆里发着呆
她坐在图书馆里看着书
她去爬山
她去远足
冬
她清晨打了一个喷嚏
她买了毛线计划织条围巾
她堆了一个小小的雪人
她拍下橱窗里的圣诞装饰
她咬了一口冒着热气的烤地瓜
她咬了一口热乎乎的红豆饼
她深夜客厅里拼着乐高
她睡前趴在被子里听歌涂鸦
她躺进被子里
她进入梦乡
春夏秋冬
一年一年
她什么时候才会遇见她
名井南泡泡里说有些遗憾没有时间欣赏伦敦美景
晚上闲来无事就找了漫步伦敦的视频看
边听歌边看于是就有了这个小小的故事
木偶97
酒店房間中,湊崎紗夏跟名井南正在沈默地僵持。湊崎紗夏維持牢牢抓住名井南的姿勢,狠狠盯著名井南。湊崎紗夏在思考,思考如何折磨可恨的名井南才能消除已全面爆發的忿怒。湊崎紗夏或許是因為名井南觸碰到她的逆鱗,才有如此激烈的反應,也或就只是因為眼前抖膽冒犯她的女人名為名井南,而湊崎紗夏並不清楚。名井南也在思考,思考安排好的下一幕表演什麽時候開始,另一位女主角何時出場。
「名井南,你要為你剛才說的話付出代價。」
「湊崎紗夏,我由始至終都沒欠你什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人就只有你!」
湊崎紗夏用力抓住名井南的手,強吻名井南的唇。這一次名井南沒有受到藥物影響,沒有因生病而全身乏力,也沒任......
酒店房間中,湊崎紗夏跟名井南正在沈默地僵持。湊崎紗夏維持牢牢抓住名井南的姿勢,狠狠盯著名井南。湊崎紗夏在思考,思考如何折磨可恨的名井南才能消除已全面爆發的忿怒。湊崎紗夏或許是因為名井南觸碰到她的逆鱗,才有如此激烈的反應,也或就只是因為眼前抖膽冒犯她的女人名為名井南,而湊崎紗夏並不清楚。名井南也在思考,思考安排好的下一幕表演什麽時候開始,另一位女主角何時出場。
「名井南,你要為你剛才說的話付出代價。」
「湊崎紗夏,我由始至終都沒欠你什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人就只有你!」
湊崎紗夏用力抓住名井南的手,強吻名井南的唇。這一次名井南沒有受到藥物影響,沒有因生病而全身乏力,也沒任何需要妥協的理由,名井南也絕不再妥協。名井南對湊崎紗夏作出強烈的反抗,暫時阻時了對方進一步的掠奪,但力氣還是漸漸抵不上已近瘋狂的湊崎紗夏。
「紗夏!你在做什麼?」
本應只有兩個人的房間傳來第三人的聲音。湊崎紗夏抬頭看了聲音的主人,鬆開了名井南的手,坐起來撥了撥頭髪,露出了慣常的笑容。
「娜璉不是到海外出差了?怎麽有空來看我喔?是太想我了嗎?至少要告訴我一聲呢。」
「紗夏,我說,你在做什麽?」
「不明很明顯嗎?嗯……在做愛?在玩樂?」
「紗夏為什麽要這樣?為什麽你總是這樣?」
湊崎紗夏依舊笑著,沒有回應,她很清楚看到林娜璉的表情有多難過。林娜璉亦沒再追問,她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麽。是湊崎紗夏的回答?還是名井南的反應?名井南沒理會湊崎紗夏,也沒理會林娜璉,沈默地把摺疊好放在椅子上的衣物穿上,然後才從容不迫地開口。
「剛好省了我要重復說兩次的時間。我厭了,這遊戲我不玩了。你倆能給我的,不能給我的,都有人能給我了,你們對我沒價値了。」
「名井南,你天真到以為,你說一句不玩了就可以全身而退?也末免太小看我了吧?我湊崎紗夏要徹底摧毀你,就算是娜璉也阻不了。」
「你喜歡怎樣就怎樣,不用特意告訴我。」
「哎喲!很有氣勢呢!看來小南長大了,還找到了靠山呢,但還得看你那靠山夠不夠硬。」
「你大可以試試看。我等你。」
「哈哈……看來接下來會很好玩呢?」
林娜璉僵直地站在一傍,看著湊崎紗夏跟名井南你來我往。湊崎紗夏認真起來的嘲諷笑臉,林娜璉早看得多了,但名井南冷若冰霜、嘴角帶著不屑的無情笑容,林娜璉感覺非常陌生。名井南沒等到林娜璉整理好思緒就開口說話。
「對了,林小姐。你之前送我的東西,不會那麽小家子氣要收回來吧?我也陪你睡、陪你演了這麽久,那些算是我應得的工錢吧?也許要謝謝兩位的慷慨解囊?我現在有的錢夠我花到下輩子了。我想要的都到手了,不枉我綢繆了這麼久,應付你們兩位有錢人可有夠辛苦。」
「小南……」
「我跟你倆都沒什麽好說了,若是要找我麻煩歡迎隨便來。至於你們兩個之間要怎麽演下去,我沒有興趣知道。再見吧,別再見了。」
名井南邊說邊走向出口,伸手打開房門,頭也不回地從湊崎紗夏和林娜理的視線範圍中消失。林娜璉沒有挽留,甚至沒作出任何反應。湊崎紗夏看了一眼已關上的房門,做了一個裝作無奈的表情向林娜璉若無其事,一如以往的開著玩笑,彷彿剛剛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也不管目光呆滯的林娜璉,身體已在微微抖震。
「還真的走了喔。好一個名井南。哈哈......娜璉,我真不知是你教得好還是我教得好呢!」
「紗夏,我們完了。」
「娜璉,你在說什麽?」
「我說,我們完了。一切都應該要完結了。」
「娜璉,你就為了一個名井南說要離開我?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還是最近生意不好了?」
「不是因為小南,是因為你。你把一切都摧毁了。小南在,我才能繼續愛你。為了愛你,才有了小南。她不在了,我們也就徹底完了。」
「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娜璉!你清醒點!」
「我由始至於都很清醒。從一開始,我就在小南身上看到自己,為達目的花盡心機去接近一個人,卻又無法自控的愛上這個人。紗夏樂於給我的,我全給了小南;我希望從你身上得到卻從來得不到的,我也給了小南。看著小南幸福的笑容,不論是真是假,我也得到了些微的慰藉,支撐著我繼續去愛你。這些年來,我盡力好好扮演了我應有的角色,但漸漸地,我累了,我撐不下去了。因為我太清楚,我就算花上一輩子都等不到你的愛。或許對你來說,跟我說不上叫分手,但,紗夏,我們分手吧。」
「娜璉......我......我不准許你離開我!」
「請給我五天時間去整理公司帳務,屬於你的,跟你有關的,我一毛錢都不會帶走。至於全靠我自己賺來的,我計算清楚後會直接滙進我的私人戶口,當然會傳你完整帳本。另外,我會打點好公司的一切才離開,我的公司以後就歸你了,你可以隨便送給你下一個女人。」
「娜璉,一切你都早就計劃好了嗎?」
「沒有,不然我也不用花五天去處理了,一切都只是剛剛决定的。紗夏,我直到十五分鐘前,還天真的以為,只要我能一直把小南困在身邊,我就可以愛你一輩子呢!只是,結果還是被你親手破壞了,我們已經回不去了。」
「我?為什麽是我?叫你來的可不是我喔!」
「我知道。大概是小南盗用了你的手機帳號,然後發信息給我吧。以她的能力來說,這只是小事情。還有,如果門外的是桃,我也不可能進得來,或許也是事先小南安排好的吧?」
「你真的以為,名井南有愛上過你?你看不見她做了什麽嗎?聽不到剛才她說了什麽嗎?」
「我當然看到也聽到。小南剛演得那麽迫真,我可不能不陪她演。她可不慣演壞人呢,表情都僵硬了,聲音也抖了。只是,她這是下定決心要走了。我也留不了她,也沒資格去留。」
「娜璉......你真的要離開我了嗎?」
「紗夏,你也許永遠都不會明白吧?若你沒執意要糾纏小南、折磨小南,一切都不會走到現在這一步。是你的選擇,造就了今天的結果。或許你不會承認,我們都輸了,是小南贏了。她成功從你手上奪走了你最重視的桃,還有,或許你有一丁點在意的我。紗夏,再見了。」
林娜璉眼眶中有淚水打轉,但始終沒流下來。湊崎紗夏不知道這刻她的表情有多難看,或許她知道。林娜璉揚起以往只對湊崎紗夏展露的笑臉,深深吻上了湊崎紗夏,然後轉身離開。
這一天,一宗喜事震撼了日本商界以至日本社會,孫家的傑出後輩孫彩瑛將要訂婚,而對像是名井家的小姐。如此高調的宣佈同性婚姻在日本社會已經相當具衝擊性,主角還是日本首富家族的小千金,是次訂婚當然非常矚目。而除了一眾商賈名流、平民百姓陪感興趣,在意這事的,當然也包括湊崎紗夏,還有林娜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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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抱歉讓大家久等了🙏🏻。前幾天有新讀者進群,說是一直在等,筆者就已經想立刻下筆了。現在貓兒子在小手術後終於好起來,工作雖然繁忙但也總算上了軌道,所以這次就是不睡覺也要寫了!這次筆者糾結了一點,是不是不應該把部份伏線揭得太明白了?🤔雖然還有非常大的想像空間,但筆者還是不喜歡說明。但後來想想,以本作中林娜璉的個性,到這種關鍵時刻,必然會希望將一切都對湊崎紗夏說清楚。本章的大量重點就有待大家發掘了。喜歡《木偶》的朋友請點個喜歡,按個推薦,留個評論,筆者再次感謝大家的支持。🥹
【米彩】-
摄影师🐯a x 模特🐧o
轻微非常规abo
突发奇想敲的3k+ 标题都没想好 在这里备个案
推开酒店的房门,她隐约看到磨砂玻璃在水雾中透出的姣好身姿。
孙彩瑛坐在床沿,手心攥着被角。
本就应该靠抑制剂的。她开始胡思乱想,后悔起自己的决定来。虽说如此,孙彩瑛并未离开,光是旁边传来的淋浴声便足以使处在易感期的她热血沸腾。感觉到自己的体温正在不断上升,孙彩瑛闭了闭眼,想着这也必定是最后一次。
在薄荷气息将要占领整个房间之时,她听见玻璃门被推开。那人裹着松垮的浴袍,踏出浴室踩在了灰色的毛绒地毯上。
视线还没来得及从白皙的脚踝...
摄影师🐯a x 模特🐧o
轻微非常规abo
突发奇想敲的3k+ 标题都没想好 在这里备个案
推开酒店的房门,她隐约看到磨砂玻璃在水雾中透出的姣好身姿。
孙彩瑛坐在床沿,手心攥着被角。
本就应该靠抑制剂的。她开始胡思乱想,后悔起自己的决定来。虽说如此,孙彩瑛并未离开,光是旁边传来的淋浴声便足以使处在易感期的她热血沸腾。感觉到自己的体温正在不断上升,孙彩瑛闭了闭眼,想着这也必定是最后一次。
在薄荷气息将要占领整个房间之时,她听见玻璃门被推开。那人裹着松垮的浴袍,踏出浴室踩在了灰色的毛绒地毯上。
视线还没来得及从白皙的脚踝处移开,孙彩瑛看到那人已经走到了她身前。
“看来已经到临界点了呢。”名井南两指勾住她的下颚,抚摸着对方的嘴角痣。
孙彩瑛偏过头去,仿佛是在抗拒这样居高临下的调笑,移动的喉结却在瘦削紧致的皮肤下尤为明显。
“人的身体果然最诚实。”名井南用食指顺着对方的嘴角滑到脖颈处,看见对方的脸颊和耳朵都染上血色的深红,她脑海中征服的欲望愈发强烈,遂抬手撕去了后颈上的抑制贴。
馥郁的雪松香味随之释放,孙彩瑛感觉自己所剩不多的理智也即将消磨殆尽。正要抬手解开对方的腰带,那人却将她推倒在床上。
“就这么急吗?”名井南突然向前凑近,在她的耳边低声呢喃。
孙彩瑛只感觉眼前被什么东西蒙住了,并未因此冷静下来,她的鼻息越来越重。在黑暗中,她感觉到名井南引着她将浴袍一步步剥下,指尖传来肌肤冰凉的触感,正要往上游走,双手也被分别捆在床头两边。
正喘息着,感觉到小腹处蹭动的孙彩瑛完全失去了防线,双手在挣扎中被扎带勒出刺眼的痕迹,额头上也布满了一层汗珠。
名井南对此很是满意。正要进一步动作,却注意到对方的嘴唇已被咬出血来,系在脸上的领带也被渗出的泪珠浸湿。
罢了,这次先放过你。原想从这人嘴中听到什么央求的话来,名井南突然心一软,放弃了这个打算。重获自由的孙彩瑛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犹如野兽般扑向身前的人,只见对方嘴角微微上勾,默许了她的行为。
午夜时分,完全脱力的两人不着寸缕躺在床铺上,孙彩瑛这才注意到那人脸上也有一颗小痣,正在鼻梁的右侧,显得五官更为立体精致。她贴近那人的脸,忍不住想要吻上去。
名井南将头一转,巧妙地躲了过去。
疯了吧,这样的场景无论如何也难以和温情挂钩。孙彩瑛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多么可笑,但自己确实不可避免地被这样暧昧的气氛冲昏了头脑。停顿了几秒,无意让对方尴尬,她便要下床更衣。
这时名井南突然转过头,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气氛凝固了几秒,孙彩瑛不愿让对方看到自己红透的脸,随手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便往浴室走去。在镜中她看见自己被情欲操纵后狼狈的模样,不忍回想刚才的场景,洗了把脸又将抑制贴摁紧。
没有多作逗留,两人都很快离开了酒店。
回到家中的孙彩瑛甚至没有力气将衣服扔进洗衣机,拖着快要散架的身体躺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另一边,名井南躺在床上,迟迟不能入睡。不过是露水情缘罢了,这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对于她而言,情感的连结是陌生的、令人不安的。临别前的一吻始终萦绕在她的脑海,她渴望接近自己的内心,但却始终无法正视自己对于感情的需求。
一夜未眠,在清晨时分坐起的名井南有了新的想法。
也许孙彩瑛是特殊的。
她摸出手机,在熟悉的软件页面翻到了那个人的主页。头像下方的一小行字引起了她的注意。原来是摄影师啊,名井南若有所思,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拖着疲惫的躯体,接到老板临时加班电话的孙彩瑛带着怨气来到了场地,有意拖延上工的时间,在进门之前,她像是报复性地在外面抽了半包烟。
摄影棚的门被拉开,她看见客人坐在沙发上,似乎等待已久。
“你好?”即使对自己的工作时间并不是那么满意,她还是挤出笑脸来和甲方打招呼。只见那人的脸转过来,孙彩瑛愣住了。
努力不让周围的人看出什么异样,她转过身去,却突然想起了什么,脸突然涨红了。
“我们可以开始了吗?”名井南淡淡地问。
孙彩瑛没有回答,头偏向一边点了点头。抓起手边的相机,她打开仓盖往里放胶卷,不知是什么原因,手像是不听使唤似的,好几次片头也没有成功挂上去,最后一次尝试,齿轮终于传来运作的声音,她松了口气。
抬头一看,名井南正看着自己,她这才注意到对面的人穿着一身吊带黑裙,后背完全裸露着,相较于那夜的未施粉黛,今日的她比艺术品更为绰约多姿。几乎是动用了极强的自控力,她将视线从对方身上移开,将镜头对准了那人。
取景器里的景象足以使她倒吸一口气,孙彩瑛只是机械地按下快门,时间不知不觉地流逝,直到准备的胶卷几乎都消耗完,沉浸于艺术创作的她才停了下来。
想要从这样的场景抽离出来,她走向休息室,席地而坐后开始吞云吐雾。香烟还未燃到一半,她看到眼前有人向她走来,还未反应过来,手中的烟头被夺走,又被扔在地上踩灭。
“抽烟并不是个好习惯呢。”名井南半蹲下来,对上那人的眼神。
反应过来的孙彩瑛像是触电一般站了起来。
“如果影响到您了,我不抽就是了。”
名井南笑着摇头,身体却步步逼近,双臂将那人卡在了吧台前。
“真的连名字也不打算告诉我吗?”没有听到回答,她也没有再问,只是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张名片,双指夹住放到孙彩瑛的马甲口袋里。
她虽没有抬头,但也没有躲开,只感觉自己的心跳正在加速。
“我们还会再见的。”名井南摆了摆手,离开了摄影棚。
孙彩瑛又和往常一样躺在了家里的沙发上,她深知自己陷入了麻烦,明明也就是一针抑制剂的事情,却未曾想事情会演变到这个地步。但她无法否认内心对于那人的欣赏,也并不后悔那次的幽会。内心感到烦闷,她想要做点什么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把地板扫得锃光瓦亮,她注意到了随手放在角落的衣物,正要拿起来放到洗衣机,领带隐约传来的雪松香气使她晃了晃神。
暗房内,孙彩瑛正将胶卷引出,调配好冲洗的药水,她将底片浸入池底,黑白轮廓慢慢显现出来,照片内的人如同阿佛洛狄忒般摄人心魄。
数月后,这组照片在杂志上登出,一时间成为了人们讨论的热点。孙彩瑛也因此成为了小有名气的摄影师,接到了不少工作,甚至自立门户创立了工作室。
忙得昏天黑地的孙彩瑛在周末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她想起了什么,从口袋摸出那张名片,孙彩瑛陷入了沉思。
餐厅里,她正在给名井南夹菜。思虑再三的孙彩瑛还是决定发起了共进晚餐的邀约,毕竟那组照片成就了如今的她,但也许不仅仅是工作的原因。
名井南始终微笑着,看着自己盘子里剥好的虾一只只被垒起来。
“名井小姐,这次......”
“工作方面的事情,今晚就不必谈了。”名井南打断了她。
还没说完话就被识破意图的孙彩瑛有些慌张,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液体随着喉咙往下,她感觉五脏六腑有一股暖流穿过,很快她便不胜酒力,脸开始泛着红。
饭局结束后,眼见孙彩瑛有些微醺,名井南便要送她回家。
“名井小姐,非常感谢你......那组图片,多亏你了。”吉普车刚发动,孙彩瑛便迷迷糊糊地开口。
“看来有人忘了饭桌上的约定呢......”名井南侧过头去想要调笑一下对方,那人却避开了她的眼神不再说话。
孙彩瑛向来不敢对上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仿佛里面是万丈深渊,一旦陷入便难以脱身。
这时名井南突然凑近了副驾驶上的人。
“不是说了今晚不谈公事吗?”
孙彩瑛感觉到对方的轻言细语打在她的太阳穴上,她的脑海嗡嗡作响。所幸赴约前一天打了抑制剂,她认为自己还有控制住局面的空间。她把头往前微倾,主动让两人的鼻尖相碰。
然而这样的举动在名井南看来却像是挑衅般的行为。原来更像野猫呢,她想。本只想开开玩笑,她的欲望却被那人的动作激起,转身翻过了中控,跨坐在了那人的大腿上。
“你应该知道怎么感谢我才对....”
雨点般的吻很快将孙彩瑛淹没,她无法推开身上的人,只是笨拙地迎合着对方的节奏。
“不要...别人会看见的。”孙彩瑛用尽残存的理智挤出了这一句话,但她却没有停下来。
名井南单手松开了身下人的领带,将衬衫最顶上一颗纽扣解开,给那人一些喘息的空间。
“那就让他们看吧。”名井南触摸着对方的腺体,一把撕下了在汗水浸润下不太牢固的阻隔贴,另一只手解开对方的安全带,将座椅靠背调了下去。
狭小的空间内充斥着薄荷和雪松混合的清凉气息,车内的温度却不断地升高。
tbc......
感谢观看
(其实也不一定能写下去 如果有人想看后续 务必留言让我知道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