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远方的远
(建议配合上篇食用)
“醒过来,米莉森。”
在猩红盖利德一片死寂中,她经常听见一个声音呼唤自己。那不是其他姐妹,腐败侵蚀的嗓子里传不出这样好听的音色,且她们四个也不会用这么温柔的语调说话。
该不会是那些腐败眷属?米莉森不常听见它们讲话,偶尔听一次就能被像骨头摩擦的声音吓到。
她们与格威生活的地方没有别的生物了,不管理智是否尚存,任何生命都很有默契地避开沼泽深处。
米莉森记得小时候听过蝙蝠唱歌——那时候这里还有一些怪异的生物,比如马车大小的乌鸦和浑身溃烂的野狗,极少数观星者与调香师。有的死在了这里,有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那歌声优雅沉郁,像是一位虔诚长者的唱礼。当米莉森......
(建议配合上篇食用)
“醒过来,米莉森。”
在猩红盖利德一片死寂中,她经常听见一个声音呼唤自己。那不是其他姐妹,腐败侵蚀的嗓子里传不出这样好听的音色,且她们四个也不会用这么温柔的语调说话。
该不会是那些腐败眷属?米莉森不常听见它们讲话,偶尔听一次就能被像骨头摩擦的声音吓到。
她们与格威生活的地方没有别的生物了,不管理智是否尚存,任何生命都很有默契地避开沼泽深处。
米莉森记得小时候听过蝙蝠唱歌——那时候这里还有一些怪异的生物,比如马车大小的乌鸦和浑身溃烂的野狗,极少数观星者与调香师。有的死在了这里,有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那歌声优雅沉郁,像是一位虔诚长者的唱礼。当米莉森发现歌者居然是一只有着人脸的蝙蝠后,惊讶到后退了半步。
蝙蝠向她露出獠牙,她也举起了刀。
歌声是一种诱惑,这里是盖利德,任何美好的事物毫不费力地出现在眼前,预示着前方有陷阱和危险。米莉森很快明白了这一点。所以她并不好奇呼唤的声音从何而来,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仔细取下腐败树枝及花瓣上的露水,升起火,把露水煮开后收集蒸汽,沿着杯盖一小滴一小滴地落下,大约聚集了杯身的四分之一。然后重复这个步骤,直到得到两杯饮用水。
这里的任何食物与饮水都是不能直接使用的,在姐妹五人身体里肆虐的腐败病提示她。最先被侵蚀是皮肤,然后是眼睛,最后钻入骨髓啃噬心脏。所以她得耗费一整天的时间来解决基本温饱问题,当然,不止是她一个人在做这样的事。
所谓更重要的事情,指的是活下去。
她们围着养父格威坐在一起,小屋又冷又暗,潮湿的让骨头疼,但至少有破旧木板与地基,可以离腐败气息远一些。下雨的时候会渗水,天晴的时候会有异味从缝隙里飘进来。如果不是教堂门口总有几只腐败眷属,米莉森更愿意呆在那里。
“醒过来,米莉森。”
又听见那个声音,但这次她不太确定,因为大姊玛莉在旁边拍了拍她。
“你又在走神了,养父的话记住了吗?”
她回过神来,看见玛莉皱着眉头。她低声说:“抱歉…在说什么事?”
“艾蜜的眼睛看不见了。”
米莉森嗯了一声,想了想又补了一句知道了。
她意识到自己是姐妹中唯一双目还未被侵蚀的人了。看不见的话,也许能凭借本能和记忆练习武技,但取得生存物资是不可能的。格威从不与她们一同进食或饮水,米莉森不知道他这方面怎样处理,但养父也不回应她的关心。
于是米莉森每天需要花费更多时间在外面搜寻。这样做唯一的好处,就是清楚了所有吃下去的到底是什么。她并不擅长烹饪,尤其是肉类。在之前用餐的时候,她也不会开口问那些味道怪异的食物来源。
活下去,小米莉森。当腐败在身体里蠕动,她好几次感觉自己快死了的时候,养父总会魔咒般的在耳边低语,也算是一种信念,在她心中生根发芽。
米莉森盯着河流看了很久,很奇怪这里为什么还没有被腐蚀。照理说盖利德早就一片猩红了,可她突然发现了一处干净水源,就在沼泽的不远处。河岸边甚至还有几株饱满的麦穗。
她好奇打量着丰饶的植物,然后又听见那声音。
“醒过来,米莉森。”
很近,仿佛是贴在耳边讲出来的。就像是个顽皮的小孩在咬她的耳朵,有些痒。她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两步。前方传来蹒跚而来的脚步声,米莉森认识那身装束,是一位流浪商人。
与印象中大商队的形象不同,他手里没有拿任何乐器,而是托着一个水晶球,有薄薄雾气在黑色球体里流转。
商人仿佛没看见她似的,在河岸边虔诚跪拜,嘴里含糊不清地念着一些话。米莉森听见紫色烟雾与沉睡的信仰之类的,她一头雾水。
“无论是谁,都不会再唱了。”
这是唯一能听全的一句话,然后米莉森看见商人把水晶球抱在怀里,捂着脸对着河流哭泣。她感觉胸口闷闷的。
他一瘸一拐地走远,米莉森凝视着平静水面里自己的倒影,微风拂过时水面泛起涟漪,她看见倒影发生变化,身形在缩小,头发却在变长。直到变成另一个人的样子。
一个有着淡金长发的蒙眼少女,躺在河底。米莉森很确定自己从未见过她,但不知道为什么,心脏仿佛撕裂开的发痛。
米莉森用双手撑地,脸颊几乎要贴上流淌的水面。她看着那清瘦的轮廓,很突然的,身体比一片空白的大脑更快做出反应,右手捂住了她的嘴,泪水如雨滴落下。
她是谁?
在曾经还会有旅人经过时,米莉森听他们描述过破碎战争以前的样子——只存在于她想象中的,没有猩红腐败及其眷属的世界。美好极了,不必只为了活下去而奔波,也不用时刻担心罹患这无法治愈的病。
可这里是盖利德,所以出现什么奇形怪种都不值得惊讶。米莉森一靠近那片河流就心痛不已,但那天河底的少女却再也没有出现过了。她认为那也许是个咒术师或者魔女,用认知以外的力量让靠近的人悲伤。否则为什么商人和自己都会哭泣?
当她把远离河流的忠告告诉姐妹们时,玛莉和艾蜜应了下来,失去视觉的两个人自然也不会出行太远。茉莉心不在焉的随口答应了一声,然后米莉森看向波丽安娜,不出预料得到一个白眼。
“管好你自己,米莉森。”
她叹了口气,觉得场面挺好笑的,五个人,四只眼睛,有两只在自己身上。连腐败的侵蚀对人也不公平,这真是个奇怪的世界。
她们在为活下去拼尽全力的时候,在同一个位面的空气中,有人在接吻拥抱,有人站在安全的地方欣赏猩红阴影下的光景,有人被关在在阴暗潮湿的监牢里。永远是这样,也应该是这样。无论有多少人正在煎熬地活着,而与此同时,永远有人在接吻拥抱。
不久后她发现幺妹仍旧按照之前的方法取水时,便知道河流是幻象,至少在姐妹中只有米莉森自己能看见。道理很简单——以波丽安娜的性子,做事不会选择最稳妥却最麻烦的方式。拿上容器,去清澈见底的流水中取上一杯,比露水蒸汽要简单多了。
这样也挺好的,她想,自控总比控制别人容易。
米莉森高估了自己,或许她清醒时的确是个自控能力强的女人,一旦蠕动在骨血里的粉白花蕊开始冲击头部或心脏,她就对自己将要做什么一无所知,甚至恢复意识后也不太会记得。
曾经多数时刻当她醒过来时,眼前的画面会让她几乎要再疯一次,满目疮痍,握在手里的刀身滴落的血是愧疚的泪。
所以米莉森能做的,是在预感到不妙时尽量远离养父的小屋,会呼吸的乌鸦与野狗,甚至那些腐败眷属。总之找一个僻静的地方,这样被猩红诅咒伤害的就只有她自己。
当猩红光芒再次为视线中的事物渡上颜色,米莉森以最快的速度放下了正在擦拭的刀,甚至没有来得及归还入鞘。她推开屋门跑了出去,那动作会让人认为身后有个黑猩猩在追她。
格威抬抬眼,看着这一切发生,老脸上挤出一丝期待的笑容。
米莉森一个人在荒野沼泽中奔跑,浮沉黏腻的液体溅上衣摆,束发的细绳不知道什么时候断裂,红发被汗水一丝丝粘在脸上,也有刺入眼中的,让整个眼球都在发红,像此刻萦绕四周的瘴气一样。
鬼使神差的念想带她再次来到河流边,米莉森觉得胸肺里有个声音低沉的女人在笑,浑身血液都向头顶窜去,手脚发冷却止不住的想要破坏一些东西。最好是能溢出鲜红血气的东西,能与艾奥尼亚沼泽融为一体。
她眼前出现一段又一段画面,多数是曾经见过的旅客、商人,还有姐妹与养父,他们在靠近。
“请不要……”
劝阻是徒劳的,那些人越来越近,然后变成毛骨悚然样子,人的面容与虫的身体结合,从口中喷出带有腥气的丝线向她袭来。
“醒过来,米莉森。”
那温柔的声音带来片刻清明,米莉森看见可怕的人消失了,但不过一个眨眼的功夫,又卷土重来。
如果她带着刀,会毫不犹豫地反击,然后清醒过来发现他们全是活生生的命,这足矣将她再次摧毁。所以她预感到腐败蠕动时会抛下武器。
于是在此时她只能继续奔跑逃亡,但身体是比不上想象的,她总能被追上,被它们淹没。沉入幽深泥沼里,满目都是猩红色。米莉森在窒息中目击众神死亡的草原,乌鸦上下翻飞,蛇缠绕着死去的肉体,或是贪婪,或是祭奠。有的跟她一样是红发,也有金发的。从一只摊开的掌心里发现了熟悉的白纱,归属于躺在河底的少女。
米莉森感觉理智回归的时候,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抚摸她的眼睛,柔软温暖的触感一点一点移动,仿佛是在描绘自己的轮廓。四周非常安静,时间与空间仿佛无止期的停驻了,广袤天地间只剩下她自己。
她十分费劲的将视线聚拢,眼前一片昏黑与猩红混杂,但那抚摸仍在继续。从未有人这样温柔的碰触过她,在这有些诡异的环境中,感觉很奇怪。
也许是还在幻象里,米莉森这样想。在黑红中出现的淡紫光源也很是突兀,它不应该在这里的。
因过量恐惧与运动后的身体脱了力,她做不了任何反应。那双手一直在她脸上轻抚,从眼睛到鼻梁,再是唇角,也替她撩开了额头上被汗水黏住的发丝。
米莉森在愣神中感到一阵温暖,眼前没有人,但确实是在被拥抱。她睁大了眼睛,冰冷的四肢也因这无形的怀抱而回温,头有些晕,仿佛置身云端般的飘飘然。
与被腐败侵蚀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甚至她记忆中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也许这就是被爱?脑海冒出毫无来由的念头。她不记得曾经听谁说过,当你被爱人拥抱时,才能感觉自己是完整的。
激烈跳动的心脏缓缓回归正常,像躺在无边的水里。她感到平静。
这是在什么样的幻象里?米莉森觉得好像是在做梦,而且不是从有记忆起,就环绕在每个夜晚的噩梦。她看不见自己的脸颊发红,卸下所有束缚,只有情感在发光。
如果只是一场梦。
她注视着那团薄薄的白光,觉得抚摸脸颊的手游走到脖子,然后放在胸前。米莉森的心口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燃烧,烫得像一滴眼泪。
那双手在她肋骨上摩擦,感受着身体里与花蕾拉锯抗争的器官。然而,这一刻米莉森似乎找到了,身体里除去血肉与猩红腐败里的另外一样东西。沉重而安静的东西,不知不觉在那里生长,在这莫名的触摸下给她安慰与欣喜。也许是思念,隐藏在骨血里,恒久的想念。
她挪了挪恢复知觉的手臂,握住了那双看不见的手,轻且笨拙地落下亲吻。她对这个梦一无所知,什么都不懂。但只是场梦,那一刻她甚至认为在梦里她可以为之而死。
胸口紧缩而疼痛,但米莉森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因此扭曲或者逃避。她也环抱住这团光晕,像抱着失而复得的爱人那样。
在不可知的维度,也许我爱过她,并且会一直爱着。米莉森这样想。
白光亲吻了她的额头,然后贴近鼻翼,最后覆上柔软的唇畔。米莉森闻到一股甜酒的香味,陌生又熟悉的气息,她尝试回应这个吻,用舌尖试探。光影像是人体,她轻松进入了对方湿润的口腔,那种思念的感觉顿时转化为满腔爱意。
仿佛能摸到她散在肩头的长发,落在背后的小辫与白纱。米莉森屏住呼吸去感受光影构成的身体,并且眩晕起来。身体又暖又懒,唇齿间的厮磨让呼吸也裹挟着热气。
米莉森撑起手臂半坐起来,右臂有些麻木地感受不到什么,但左臂很温暖。她环抱着对方的腰,瘦弱到盈盈一握的轮廓,仿佛连骨头都是软的,是由云和雾做成的,必须小心翼翼才不会破碎。
“你是谁…”她带着绵长亲吻后的喘息声发问,“见到你让我很快乐。”
而回应她的是更多触摸,从胸口到小腹,最后滑落至腿间。米莉森有奇怪的感觉,莫名的热与痒,下身还有些电闪雷鸣般的发麻,当那触感抵达耻骨之间,她不自觉地溢出一声低吟。
那双手也许因此往后缩了一下,并且停住了。米莉森也愣了一小会。
只是做梦而已,她告诉自己。红着脸,侧着头,将收回去的手又重新贴上去。有个声音告诉她不应该这样做,但也有个声音一直在重复,只是做梦而已,没关系的。
裤子被解开,像米莉森想吻她一样,对方也很轻易地贴着潮湿的软肉抚摸她。米莉森却有些不敢看了,下巴枕在光影单薄的肩上,双臂回归了拥抱的姿势。这个角度看不见什么东西,只有一片虚无。但肌肤所亲是温暖的,阔别已久的熟悉。甜蜜的酒香充盈在鼻腔,她在醉意朦胧中呻吟出声。
对方的动作因为她的声音而转变,在潮湿溢满手心进入的那一刻,米莉森无法控制地想象她的样子。
她把光影抱得更紧,她想要这副也许并不存在的身体,那里饱含的悲伤与苍白,在苦痛中破碎的一切……米莉森想亲吻她的眼睛,却只有薄纱的触感从嘴唇传入脑海。
你是谁,为何我会如此忧伤。
米莉森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身体被饱满填充,那应该是快乐的,可她却在小声啜泣。
你有如麦穗般金黄的长发吗,常穿的衣饰是否也如此刻的光一样洁白无瑕?你为何不再呼唤我的名字?
你在哪里……
你在哪里……
结束后米莉森也抚摸着她,闭着眼睛想象那仪态端庄而美丽的身体,苍白的小腹,唇畔旁的皮肤下蜿蜒的青色血管。她的长发及白纱。
光影轻轻吻过她,贴着她的额头,温柔地说:“醒过来,米莉森。”
然而米莉森摇了摇头,时间太短,不够将你看清。
“去圣树上方吧,米莉森。”
“我能在那儿找到你吗?你在那里吗?”
“不。”她摸了摸米莉森的脸,“你能在那找到你自己。”
“那你在哪里?”
“远方。”
米莉森预感到漫长的分离即将来临,悲伤不能自己的占据着大脑,无法遏止热泪涌出。
“我永远都深爱着你。”
光影用这句话作为最后的话。
视野逐渐清晰。
失去右臂的幻肢仍然在痛着,提醒米莉森,所发生的一切都只是梦而已。大量失血让她冷得发抖,倚靠着腐败教堂的断壁残垣,她聆听着自己的呼吸声以及眷属的阴沉低语。
只是个怅然若失的梦而已。可当她艰难抬起左臂想将袖口卷起来时,发现抚摸过白色光晕长发的左手掌心里,躺着一枚符节。
真的只是个梦吗?
米莉森怔怔出神,有模糊不清的人影向她靠近。猩红色还占据着大部分视线,她只能隐约看到一头柔软的粉发,与一只有着野兽封印的眼睛。
“是…谁在那里?”她虚弱问道,连再把头抬一抬的力气都没有。
“无妨…明智一点,立刻离开这里吧。我体内的猩红腐败正在蠕动…这是诅咒,不是普通人该干涉的东西。”
那人在她的断肢处蹲下,简单处理着伤口。
“没关系,我只是个灵体而已。在那位褪色者还没有回来之前,我会陪着你。你要勇敢。”
“唔……”
那少女的声音似乎能传达一些力量。米莉森感觉好了一些,她努力从模糊不清的视线里辨别着去圣树的方向。
远方有多远?
目击众神死亡的草原上野花一片
远在远方的风比远方更远
我的琴声呜咽 泪水全无
我把这远方的远归还草原
一个叫木头 一个叫马尾
我的琴声呜咽 泪水全无
远方只有在死亡中凝聚野花一片
明月如镜高悬草原映照千年岁月
我的琴声呜咽 泪水全无
只身打马过草原
——《九月》海子
反方向的钟
我在雪山再一次遇见了米莉森。
她把一支米凯拉睡莲递给我,雪花落在叶子上,落在她的脚边。
她扎着头发,看起来很精神的样子。
“好久不见了。”米莉森对我说。
我接过睡莲,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怀里,我披着厚厚的野兽毛皮,穿着沉沉的甲胄,还揣着最好的珍珠龙徽护符,可以很好地保护这脆弱的礼物。
“别担心,”她平静的金色的瞳仁倒映着我的身影,“花并不总是人们想象中的那样脆弱。”
“是的,人总有不如花的地方。”我轻声说到。
“褪色者……”
“——我很想你。”
垂坠的睡莲流泻出萤白的光,半透明的花瓣显出浅紫色的寂寞幽影,我喃喃说着,也不敢看她的眼睛,只是低头拿手指去拭掉叶子上落着的雪花。
“...
我在雪山再一次遇见了米莉森。
她把一支米凯拉睡莲递给我,雪花落在叶子上,落在她的脚边。
她扎着头发,看起来很精神的样子。
“好久不见了。”米莉森对我说。
我接过睡莲,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怀里,我披着厚厚的野兽毛皮,穿着沉沉的甲胄,还揣着最好的珍珠龙徽护符,可以很好地保护这脆弱的礼物。
“别担心,”她平静的金色的瞳仁倒映着我的身影,“花并不总是人们想象中的那样脆弱。”
“是的,人总有不如花的地方。”我轻声说到。
“褪色者……”
“——我很想你。”
垂坠的睡莲流泻出萤白的光,半透明的花瓣显出浅紫色的寂寞幽影,我喃喃说着,也不敢看她的眼睛,只是低头拿手指去拭掉叶子上落着的雪花。
“——哪怕是做梦,我也好想、再见到你。”
于是忽然地,世界卷起了漫天风雪,从遥远之地响起了古老灵庙的钟声,一声,两声,三声,眼前的画面开始扭曲流转,从反方向开始移动的钟声,一声,两声,三声,无法抑制的追忆,如潮水般涌来,托起了漩涡卷起了我,宁姆格福、啜泣半岛、史东薇尔城、利耶尼亚湖——往前、再往前、这里、亚坛高原,是这里、在这里,然后这穿梭时间的涡流将我掷出,在一个黄昏里的天空。
羔羊蜷缩身躯,巨龙掠过层云,沿途的亚塔斯花在原野的风中摇曳,连同远处残败萧索的亚人废墟、巍峨却倾倒的罗德尔王城,一切都回到了记忆里最深切的模样,当然还有她。
我朝她走去。
披风褪下,宝剑坠地,睡莲无踪。
她伫立着,凝望着,审视着。
那美丽的平静的金色的眼睛就这样久久地望着我,我知道我将永远永远地迷失其中。
她说:
“你想要什么呢?”
我说:
“我只想要你,米莉森,我的朋友,我真的好想、再见到你。”
【艾尔登法环×血源诅咒】今夜,异乡人将加入狩猎!
[图片]
小渔村的雨终于停了,老猎人噩梦的源头消散了...
因为科斯的孤儿倒在了异乡人的野兽切割刀下!
那个最初只是为了寻求血疗而来到亚楠的异乡人,如今已成为了猎人大师,狩猎了无数怪兽与古神,为了解决噩梦的源头,他只身一人来到了老猎人的梦境之中。
在星辰钟楼,他遇见了玛利亚女士,猎人梦境中的人偶妹就是以她为原型制作的。在击败她后,猎人看到了她曾经的记忆:
玛利亚目睹了神!
犹如被肢解后的牲畜,巨大的骨架上没有附着一丝血肉,触手一般的器官生在在畸形头骨上,毫无规律的摆动着,尖锐的爪子缓缓从沙滩上托起了科斯的孩子,尽管它早已失去了最后一丝气息...
这是头怪物!
那漂浮在半空中的身...
小渔村的雨终于停了,老猎人噩梦的源头消散了...
因为科斯的孤儿倒在了异乡人的野兽切割刀下!
那个最初只是为了寻求血疗而来到亚楠的异乡人,如今已成为了猎人大师,狩猎了无数怪兽与古神,为了解决噩梦的源头,他只身一人来到了老猎人的梦境之中。
在星辰钟楼,他遇见了玛利亚女士,猎人梦境中的人偶妹就是以她为原型制作的。在击败她后,猎人看到了她曾经的记忆:
玛利亚目睹了神!
犹如被肢解后的牲畜,巨大的骨架上没有附着一丝血肉,触手一般的器官生在在畸形头骨上,毫无规律的摆动着,尖锐的爪子缓缓从沙滩上托起了科斯的孩子,尽管它早已失去了最后一丝气息...
这是头怪物!
那漂浮在半空中的身影倒映在清澈的瞳孔中,玛利亚手中的洛阳却缓缓垂下,不,祂不是怪物,而是老师格曼口中的月之精灵,传说中的神,但那丑陋的样貌与书中描绘的神明可曾有半分相似。
格曼、劳伦斯、路德维希、米克拉什仍旧抬头仰望着神,希望能得到神启或知识,但月之精灵只是静静的悬在半空,似乎在用头骨上那漆黑的空洞观察着手中的孩子。
呼吸着腥臭的海风,玛利亚从月之精灵降临的震撼中回过神来,海水仍在拍带着科斯的尸体,腐肉引来无数的海鸟啄食。
一滴血从落叶的锋刃上缓缓滑落,滴露在潮湿的沙滩上逐渐蔓延消散,玛利亚不敢回头,背后那堆积成山的尸体曾是小渔村的居民,他们拼命阻挡拜伦维斯的猎人们,前赴后继的保护着科斯的孩子,因为那也是他们的神!
原来这就是玛利亚选择留在此地保护这些病患,守护小渔村秘密的原因,猎人似乎开始理解玛利亚的选择,他无力的跪倒在地,看着远方惨白的天空发呆,完成了所有狩猎的自己已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而此时在另一个时空中,交界地的褪色者则迎来了最大的挑战,站在他面前的是“米凯拉的锋刃”——玛莲妮亚。与她战斗,是为了帮米莉森完成遗愿:
……我想要还给玛莲妮亚──
过去玛莲妮亚持有的意志、
面对猩红腐败的呢喃,作为人与其抗衡的自尊、
还有为了与拉塔恩匹敌,她不惜打破的戒律。
为了不让自己绽放成花,米莉森拔起了那根能压制其体内腥红腐败的金针,她甚至还在弥留之际清洗了针上的血迹,然后永远睡在了那片沼泽边缘...
褪色者那里了跪了许久,哪怕击败了她的四个姊妹,也还是没能拯救她,那么她仅存的遗愿,就由自己来达成吧!
即便对手是战无不胜的玛莲妮亚!
褪色者摇响了招魂铃!
猎人背对着格曼跪了下来,失去了猎物的他准备从梦境中醒来。
好样的猎人,你干得不错。夜晚即将结束。
现在,我会对你开恩。
你将死去,忘掉那个梦,并在早晨的阳光下醒来。
你将重获目出...
...不再受到这个猎人噩梦的侵扰...
随着格曼扣动武器上的机关,葬仪之刃变形、伸展开来,锋利的刀刃被高高扬起,格曼的脸上也浮现出一抹阴森的笑意。就在此时,猎人身上的小共鸣铃忽然响了起来,那清脆的回响,打破了寂静,这是其他世界的猎人需要帮助的信号!
格曼并没有管铃声,径直挥下了葬仪之刃:
再会,亲爱的猎人。
“铛”的一声脆响,野兽切割刀与葬仪之刃的碰撞产生了火花,猎人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挡下这记致命攻击:如果其他世界还有人需要帮助,那自己的狩猎就远没有结束!
在格曼惊讶的神情中,猎人摇响铃铛回应了共鸣。
“卑鄙的异乡人!”格曼再次挥刀冲了过来,但随着共鸣的产生,猎人消失在了他眼前,葬仪之刃只斩落了一片花瓣,随风飞舞,最后落在了人偶妹的手中。她紧握那片花瓣,看着天边的那轮血月,轻声说道:
再见,善良的猎人。
愿你在苏醒的世界中找到自己的价值。
招魂铃并没有召唤出骨灰,这种情况褪色者还是第一次见,玛莲妮亚手持义手刀,正从圣树的根部慢慢走进,那种压迫感,就像猎人靠近猎物一样。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应战了!
黄金树立誓、火焰啊,赐予我力量!两个祷告接连被褪色者施加到了自身,玛莲妮亚也利用这段时间,来到了他的身前。她扬起手中的义手刀,那架势正是此前米莉森曾施展过的杀招之一——水鸟乱舞。
而就在此时,召唤魔法在眼前启动,一个人影被召唤而来,但却不是任何一个骨灰。
来人身着一身华丽的套装,头戴一顶猎人帽,左手持一把在交界地从未见过的武器,右手则是一把形状夸张的锯齿形砍刀。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但他脸上的那种带着杀意的兴奋,让褪色者一时摸不着头脑:那眼神,分明是看到了猎物!
究竟是什么人会把女武神当成猎物?
虽然并不是清楚召唤是否出了什么差错,但身后召唤他的那个猎人自己却从未见过,他穿着一身中世纪的盔甲,头盔上还装饰着白狼后颈毛,肩上扛着一把形状夸张的巨剑,又是一个华而不实的猎人吗?
来不及打招呼,因为对面那手持长刀的女人已经冲了过来,她身上带着不详的气息,又是污秽之血族吗?也好,
今夜,亚楠的异乡人将加入狩猎!
图源: twi@guriomatchboxxx
私欲(一)【乙向】玛莲妮亚x你
有部分私设
先发第一篇,因为很喜欢玛莲妮亚这个角色,米莉森按设定是玛莲妮亚沉眠时散落在外的意识体,代表的是玛莲妮亚的尊严
像玛莲妮娅这种为神灵自交生下来的残次品半神是体会不到完整的七情六欲的,她有着和父亲拉达冈所厌恨的一头红发,而哥哥是和母亲玛莉卡一样美丽的金发。这是个诅咒,红色带来不幸,带来腐败,大家都恐惧于玛莲...
有部分私设
先发第一篇,因为很喜欢玛莲妮亚这个角色,米莉森按设定是玛莲妮亚沉眠时散落在外的意识体,代表的是玛莲妮亚的尊严
像玛莲妮娅这种为神灵自交生下来的残次品半神是体会不到完整的七情六欲的,她有着和父亲拉达冈所厌恨的一头红发,而哥哥是和母亲玛莉卡一样美丽的金发。这是个诅咒,红色带来不幸,带来腐败,大家都恐惧于玛莲妮娅为盖利德所带来的腐败与癫狂,猩红之花在盖里德绽放,宣告死刑,歌颂着腐败女神的新生。我不觉得她是残次品或者腐败女神,艾奥尼亚同样腐蚀着我,扎根在我的身体里提醒着我正在衰败,她是一场我不愿醒来的梦。
我成功了,我受赐了癫火,为了不让梅琳娜死去,我解开了这个禁忌的封印,异神的火烧穿我的身体,烙下去不掉的疤,烧尽我的灵魂,烧掉了我的猩红腐败,在我不可能知道的前提下,把我的梦变成一场灰烬,那一刻我永远的失去了她。
那是我第一次来到盖里德,我还只是默默无名的褪色者,失去了女巫,得不到指引,也没有伙伴,圆桌厅堂不大待见我,在成王的路上我走的痛苦又渺小,人怎么可能弑神。
我是只孤狼。
我忘了好多东西,那些记忆仿佛都随着黄金叶落叶归根一同葬入地下,与破碎的卢恩一同风华,我想他们大概是回归了玛莉卡女王和黄金树。
我有些失真。
在杀死葛瑞克后离开宁姆格福我一路向东,很快我发现边界的植物不再翠绿茂盛,开始被红色的腐烂变异的草地取代,还有就是那令人厌恶的火墙。
我听说那是用来阻止盖里德的猩红腐败扩散,说难听点是延缓,我很清楚如果不铲除这些遗留的腐败,很快宁姆格福也会变成这副光景。
万物凋零。
不久我来到了腐败的中心,走过盖里德的腐败池,池水孕育着腐败,我的身体接触到一点就开始被腐蚀枯萎。在一根腐败的藤曼上,我看见见到拿着短刀的红发少女,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或许说根本不是她,我不知道。她靠近我,起刀向我袭来,伴随着割裂我耳边空气的声音,短刀刺穿了我的身体,我来不及还手,猩红腐败就在我的身体爆发。
我很清楚的知道我不是对手,只能艰难的逃离盖里德中心,找到了抑制的药物,暂时封住猩红腐败。
后来再见便是在腐败教堂,那个时候她只是蜷缩在角落,让我离开她身边,原来她是被猩红腐败所控才攻击了我。我听从格威的请求找到了金针救了她,我没有什么感情的杀掉了腐败中心未曾离去的老将奥尼尔,因为他对我有利,所以我就杀了他。作为交换,格威给了我魔法镇的秘密和一些魔法祷告。
有了金针,她终于能像正常人一样行动了,她请求我闭上眼等待她整理仪容,再次睁开眼时她已经把一头红发束在脑后,断臂处伤口也处理得干净。她很好看,我脑海里只有这个想法。
【我叫米莉森,多谢你……】
我只记得她说的名字了,她认真又带有羞涩得表情像晚秋熟透的苹果,带着湿润的情欲砸在我的身上,我有些醉了,不是醉的特别厉害,我还是清醒的,或许醉的应该是自我醒来一直没有出现过的情欲。
她又送了我一串项链,义手剑士的传说,到死之前我一直戴在身上。
她说她想去旅行,她也忘了很多,包括她的养父格威,我也不确定格威是不是她养父,因为她忘掉了格威,模糊了过去,猩红腐败让她发疯,那些腐败女神的喃喃低语,让她弄丢了尊严,也弄丢了自己。
但这不重要,至少她现在恢复了。
我暂时与她分别,那时我还没有被三指烧掉,盖里德之后我拿到了完整的洛德符节去到罗德尔王城,在罗德尔周边近黄金树的地方我再次遇见了她。到这时我已经杀掉了拉塔恩将军,尽管他只是半神,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与她相遇的机缘也来自于拉塔恩将军,当年那场残酷的碎片战争。
她因为断臂散失了作战能力,她希望能帮到我,只是现在她再也挥不动剑了。她站在山丘上,望向远方,满眼萧瑟。我看到了她心里的荒芜,那是一片残秋的草原,透着凄凉,那是她尊严和骄傲落日的模样。
她好像随时会碎掉,像法环一样毫无预兆的就破碎了。
我走到她旁边,有些颤抖的搂住她,我告诉她我会想办法让她重新回到战斗的。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几乎没有思考,虽然我知道确实有个地方存放着供玛莲妮娅使用的义手,但是去那里只会给我带来麻烦,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看到她重新拿着刀笑起来的样子,那应该是绝景。
她有些不可置信,随后回抱住我,我能感受到她很激动。
那是害怕吗?
还是高兴?
又或是两者皆有。
我受她的情绪感染,那像是不可清楚的病毒,在我的神经上复制寄生,让我与之共情激动,我第一次感觉到如此鲜明的自己。可能这个时候我动情了,我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褪色者,醒来的目的就是当上艾尔登之王,但那不是我的本意,那是所有褪色者被下达的暗示。
遗失的过往,从零点开始发散的感情和人性都让我重新变回那个本不存在的我,一路上我经历了太多,遇到过很多比我鲜活的人。沐浴在黄金树下的我是如此黑暗,看不到尽头,成王的痛苦是我一生的宿命。
很多时候我也思考我的情欲,爱欲,性欲。欲望,欲望,我反复咀嚼着字眼,希望从中窥探到自己真正的模样,后来看到它们一直重叠,重合,与我体内的猩红腐败重聚。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我的一己私欲,是我情绪的本能。
【艾尔登法环×血源诅咒】米莉森与猎人(19)
[图片]
勒妮亚……勒妮亚……
是我,狄亚罗斯,听到就回应一声吧……
就在忒拉格斯准备继续说下去的时候,不远处传来阵阵呼喊声。两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华丽铠甲的年轻骑士从远处走了过来,他边走边四处张望、呼喊,正在寻找名叫勒妮亚的人,而他也看到了正在休息的米莉森与忒拉格斯,快步上前说道:
贵安,两位旅行者!我的名字是狄亚罗斯
我有事请教,两位有在附近见过名叫勒妮亚的女孩吗?
她是我的随从,但很随心情做事,
常常一转眼就不见人影。
如果你们有看到人,能不能告诉我?
对了,她的头发和黄金树一样颜色...
米莉森和忒拉格斯不约而同的抬起手指了一个方向,那边躺着的正是不久前惨遭战场......
勒妮亚……勒妮亚……
是我,狄亚罗斯,听到就回应一声吧……
就在忒拉格斯准备继续说下去的时候,不远处传来阵阵呼喊声。两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华丽铠甲的年轻骑士从远处走了过来,他边走边四处张望、呼喊,正在寻找名叫勒妮亚的人,而他也看到了正在休息的米莉森与忒拉格斯,快步上前说道:
贵安,两位旅行者!我的名字是狄亚罗斯
我有事请教,两位有在附近见过名叫勒妮亚的女孩吗?
她是我的随从,但很随心情做事,
常常一转眼就不见人影。
如果你们有看到人,能不能告诉我?
对了,她的头发和黄金树一样颜色...
米莉森和忒拉格斯不约而同的抬起手指了一个方向,那边躺着的正是不久前惨遭战场医师毒手的女孩,名为狄亚罗斯的年轻骑士急忙跑了过去,随后便跪在地上抱着那女孩的尸体痛哭起来,如此看来那名可怜的女孩正是勒妮亚!
待狄亚罗斯情绪稍微稳定后,米莉森向他讲述了事情的经过,而作为见证者的忒拉格斯也证实了米莉森说的一切属实,并猜测杀害勒妮亚的战场医师或许是来自火山官邸的“判律者”——那是一群对黄金树举剑相向的人,其成员都是拥有英雄资质的褪色者。从那名战场医师的实战技巧看,她确实具备相当强悍的实力,并且会施展并不属于交界地的秘法。
叛律者──那群卑劣鼠辈的藏身处在哪?
那群人对我的随从勒妮亚动手, 我要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报应。
“霍斯劳以血代言”──
我狄亚罗斯会让他们切身体会。
狄亚罗斯眼含热泪,咬牙切齿的发誓道,忒拉格斯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不要让仇恨蒙蔽了你的双眼
鲁莽行动可是会丢掉性命
吾等褪色者返回交界地的使命并非结仇
而是为了修复破碎的秩序,为此我们应团结...
但你又知道什么?狄亚罗斯打断忒拉格斯的话,看着他说道:
勒妮亚和我从小一起长大,
她虽然是我的随从,但却亲如妹妹
卑劣的叛律者,竟对勒妮亚动手,
此等行为就是在侮辱我狄亚罗斯,此仇不报霍斯劳家族的颜面何在
卑劣的叛律者,给我脖子洗干净等着
我肯定要让你们悔不当初。
米莉森在一旁静静听着,没有说话,在支离破碎的记忆中,她似乎也曾有过姊妹,但不知为何她始终无法看清姊妹们的脸庞,每当在记忆中米莉森尝试着和姊妹们靠近,她们的就会像蜡像般融化消解,最后成为一只只振翅飞翔的艾奥尼亚蝶...
自己的记忆为何会变成这样?那些姊妹是否真实存在?这些问题萦绕米莉森已久,所以她才迫切的想找到玛莲妮亚,想得到这一切的答案。
米莉森小姐...米莉森小姐...
我想我们也该出发了
忒拉格斯的话语打断了米莉森的思绪,她这才发现狄亚罗斯已经带着勒妮亚的尸体离开了,但忒拉格斯说的出发又是什么意思呢?
见米莉森一脸困惑,忒拉格斯解释道卡利亚城寨原是王室的所在地,很久之前“满月女王”蕾娜菈因失去了心智被雷亚卢卡利亚学院囚禁,并派出杜鹃骑士进攻卡利亚城寨,双方爆发了惨烈的战争。虽然卡利亚王室打退了学院的骑士,但自身也蒙受了相当大的损失,为此还在城寨外布置了众多的魔法陷阱,并有恐怖的指虫守护,想进入其中并非易事。
但自己和卡利亚的王室铁匠伊吉是旧相识,如果米莉森想要进入卡利亚城寨,他可以帮忙引荐给伊吉,这样可以避免不必要的战斗。
米莉森这才恍然大悟,在向忒拉格斯表示感谢的同时又抱怨了下自己这幅残破的身体,但忒拉格斯却说:
我虽然身为褪色者,
其实已经很久没再看过指引
有时也会怀疑这个世界能否真的被修复
但从你身上我看到了希望
哪怕残身,但仍有为弱者挥剑的勇气
正因如此,我忒拉格斯才愿意成为你的伙伴
忒拉格斯说的恳切真诚,于是米莉森不再抱怨,两人结伴,踏上了前往卡利亚城寨的旅程。待两人走后,原地忽然闪耀起淡蓝色的魔法光芒,一个头戴黑色风帽身着旅行套装的人影慢慢现身,只见来人缓缓摘下遮住面庞的黑色风帽,露出一头栗色秀发,显然一个女孩,她面容清秀,但两只眼睛却一睁一闭,紧闭的左眼上有三趾鸟爪刺青,她望着两人远去的方向,自言自语道:
很高兴能看到你再次挥剑
总有一天你会想起
那犹如水鸟般轻盈跳跃的剑舞
(未完,待续...)
【艾尔登法环×血源诅咒】米莉森与猎人(18)
[图片]
谢谢你来访者,我对你深表感激
科斯保佑这位来自远方的使者吧
传达完这些信息后,海妲伸出右手,掌心中躺着一块通体血红的石头,毫无疑问,这就是科斯的礼物!
猎人没有犹豫,接过石头并端详了起来:石头并没有想象中的冰冷,反而带着一丝温热的气息,其表面布满了血管般的经脉,看起来似乎是某种生物的胚胎,虽然外观呈现出石化的质地,但猎人感觉到其内在仍存在活力——那里面的生物怕是仅仅在沉睡!
此时海妲再次开口:
可爱的科斯之子已回归大海
深不可测的诅咒,深不可测的海洋
全然接受一切既有与可能的存在
但时间无垠,腐臭任然
母亲的爱传达到了吧?
言闭,海妲用手捂住了嘴巴并转过身去,喉......
谢谢你来访者,我对你深表感激
科斯保佑这位来自远方的使者吧
传达完这些信息后,海妲伸出右手,掌心中躺着一块通体血红的石头,毫无疑问,这就是科斯的礼物!
猎人没有犹豫,接过石头并端详了起来:石头并没有想象中的冰冷,反而带着一丝温热的气息,其表面布满了血管般的经脉,看起来似乎是某种生物的胚胎,虽然外观呈现出石化的质地,但猎人感觉到其内在仍存在活力——那里面的生物怕是仅仅在沉睡!
此时海妲再次开口:
可爱的科斯之子已回归大海
深不可测的诅咒,深不可测的海洋
全然接受一切既有与可能的存在
但时间无垠,腐臭任然
母亲的爱传达到了吧?
言闭,海妲用手捂住了嘴巴并转过身去,喉咙里传来了干呕的声音,看来黑天之眼的味道应该并不怎么样,过了一会儿海妲回过身来,似乎已经从刚才的混乱中恢复了,开口说道:
抱歉,请您原谅我方才的失态
已经没事了,请不必挂心
您交给我的夏玻利利葡萄很特别
虽然我没能感受到彼岸灯火,但却看到了一片无垠的海洋
我很感谢您的好心,
愿您也有科斯...
说到这海妲忽然顿了顿,似乎感觉到了哪里不对,改口道:
愿您也有指头的庇护
就在猎人与她告别准备启程寻找米莉森的时候,海妲忽然想到了什么,将一件被手帕包裹的物品交给了猎人:
……啊,我想起来了。
可以拜托您一件事情吗?
我想把这件物品托付给您。
它跟着我似乎有一阵子了, 但我不知道属于谁,想找出它的所有人。
只是我一直找不到。 在成为女巫之后,就没办法一边旅行,一边寻找了。
所以我想要把它交给您。
这肯定是很重要的物品……
猎人好奇接过那件物品,打开手帕后发现里面躺着一条造型精致的项链,但却沾满血污:
一条沾满血渍的项链,
曾被某位盲眼少女佩戴。
难以清洗的深红是内脏之血的颜色,
佩戴者的命运可想而知。
猎人想起刚刚在黑天之眼带来的混乱中,海妲的身体中曾出现过一位自称伊蕾娜的灵魂,在她表示自己被夏波利利杀害,躯体则被癫火女巫,也是就目前的海妲所寄宿,并拜托自己要阻止癫火。这么看来,符合条件,且曾佩戴这条项链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摩恩城的伊蕾娜,因为海妲是寄宿的灵魂,所以自然不会不知道这条项链原本属于谁。
可是,癫火到底是什么?
猎人回忆起在史东薇尔城接肢大厅遭遇的那名骑士,他眼中燃烧着黄色的火焰,只是靠近就会引发自身的狂乱,难道那就是癫火?看来这个世界未知的势力还有很多,不过既然是亡者的请求,猎人没办法拒绝,如果癫火确实危害了这个世界,那么猎人将会出手!
将项链收好后,猎人向着利耶尼亚的深处进发,虽然从葛托克处得知米莉森前不久来到了这片区域,但因为自身的好奇心在海妲那里耽误了些时间,加上湖区特殊的地理环境没办法通过脚印等痕迹判断距离,这也让猎人的搜寻陷入僵局,随着夜幕的降临,猎人不得不开始寻找能过夜的干燥地点。
与盖利德布满猩红腐败的沼泽不同,利耶尼亚的沼泽并未被污染,水很清澈,但行走在其中也并不容易,猎人的鞋裤早已被水浸湿,贴在身上很影响行动,要是能有一堆篝火就好了,猎人正这样想着,忽然前方不远处升起袅袅炊烟,似乎有人正在生火做饭。
也许是敌人的哨站,但对于猎人来说无非也就是拖着疲惫的身躯再战斗一次,于是他冲着火光的方向走去。随着距离的拉近,一处破屋逐渐映入眼帘,有个头戴铁面具的家伙正在悠闲的靠在柴堆上,他旁边燃着一堆篝火,熊熊的火焰正舔舐着架在其上的一口铁锅,锅中正煮着红彤彤的龙虾,冒着阵阵热气,散发出海鲜特有的香甜!
见有人靠近,带铁面具的家伙转过头来:
要来点吗朋友?刚煮好的虾子噢~
猎人此时确实有些饥寒交迫,于是便拿出之前得到的卢恩,准备买些虾子饱餐一顿。但就在这时忽然一阵寒意袭来,破屋周围的草地上迅速凝结了一层白霜,猎人背包中也传来震动声——那是武器特有的共鸣。
猎人拿出那把发出共鸣的秘法圣剑,只见蓝色的月光开始在剑身周围缠绕,在未使用的状态下武器出现共鸣还是第一次见,这又预示了什么呢?就在猎人不知所措之际,破屋旁的矮墙上却端坐着一个人,正饶有兴致的打量着那把秘法剑,她一身冰蓝色的长袍,带着尖顶魔法帽,一幅魔女的打扮,那究竟是何方神圣?
笔者去年五月出了米凯拉上篇考据之后,一直想把中篇出出来,但是越挖越多,越写越杂。在折腾,更新,储备知识,看同好文章,等待官方知识书,美术设定集以及紧张关注TGA消息之后,磕磕碰碰,现在终于找到了最好或者最清晰的给大家呈现,米凯拉,托莉娜,菈妮,玛莲妮亚,葛德温这些人物深考据和联系的最好方式。考虑到之前读者反应word文档打字太小不方便看,并且B站那边对于米凯拉,玛莲妮亚的各种拉踩骂战更多,且B站编辑文档自动保存很好用,笔者就发那边去了。这里放长图告知大家一下。
十分抱歉拖了这么久,米凯拉和拉卡德确实是东西太多了,挖起来深不见底。给大家道歉。
跪谢。
笔者去年五月出了米凯拉上篇考据之后,一直想把中篇出出来,但是越挖越多,越写越杂。在折腾,更新,储备知识,看同好文章,等待官方知识书,美术设定集以及紧张关注TGA消息之后,磕磕碰碰,现在终于找到了最好或者最清晰的给大家呈现,米凯拉,托莉娜,菈妮,玛莲妮亚,葛德温这些人物深考据和联系的最好方式。考虑到之前读者反应word文档打字太小不方便看,并且B站那边对于米凯拉,玛莲妮亚的各种拉踩骂战更多,且B站编辑文档自动保存很好用,笔者就发那边去了。这里放长图告知大家一下。
十分抱歉拖了这么久,米凯拉和拉卡德确实是东西太多了,挖起来深不见底。给大家道歉。
跪谢。
【艾尔登法环×血源诅咒】米莉森与猎人(17)
[图片]
所以,请告诉我
你是否见过
那位漆黑的猎人
摘掉了脸上的白面具,那个女战场医师如此说道,米莉森一愣,漆黑的猎人?难道是那个人?虽然自己曾和他旅行过一段时间,却对他一无所知,但唯一能确定的是,眼前这个战场医师对他应该有所了解,并称他为猎人。
看样子不准备开口啊
不过没关系
我有很多种方法来撬开你的嘴
见米莉森沉默不语,尤瑟夫卡摆好架势准备再次发动进攻,现在这个独臂女孩已经没有武器和自己对抗,不过为了得到关于猎人的情报,还需下手轻些,确保她能存活下来!尤瑟夫卡再次按动机关,将螺纹手杖的刀刃分离变成鞭子形态,随后高高跃起向面前的独臂女孩抽了过去...
真是不公平的战斗啊,......
所以,请告诉我
你是否见过
那位漆黑的猎人
摘掉了脸上的白面具,那个女战场医师如此说道,米莉森一愣,漆黑的猎人?难道是那个人?虽然自己曾和他旅行过一段时间,却对他一无所知,但唯一能确定的是,眼前这个战场医师对他应该有所了解,并称他为猎人。
看样子不准备开口啊
不过没关系
我有很多种方法来撬开你的嘴
见米莉森沉默不语,尤瑟夫卡摆好架势准备再次发动进攻,现在这个独臂女孩已经没有武器和自己对抗,不过为了得到关于猎人的情报,还需下手轻些,确保她能存活下来!尤瑟夫卡再次按动机关,将螺纹手杖的刀刃分离变成鞭子形态,随后高高跃起向面前的独臂女孩抽了过去...
真是不公平的战斗啊,
“大角”忒拉格斯,前来助阵!
就在这时,一阵粗犷且豪迈的声音传来,随后一柄巨岩大槌落在尤瑟夫卡与米莉森之间,掀起无数水花,尤瑟夫卡急忙收住身形,避免被卷入其中。待水雾渐渐散去,赫然出现了一位手握巨槌的骑士,他身着一身金色的重甲,胸甲上还有一对巨大的角,宛如一只金色大山羊。骑士像一座小山一样站在了米莉森身前,他举着巨槌对尤瑟夫卡说道:
刚刚发生的一切我已知晓
接下来就由我——忒拉格斯,做你的对手
这种状况是尤瑟夫卡意料之外的,一定是猎人的气息扰乱了自己的感知,才没有发现这里还有第三个人,现在局面变得对自己不利了起来,已无法达成活捉那个女孩的目标了,看来只能先行撤退,之后再做打算!
于是尤瑟夫卡收起长鞭,晃了晃脑袋,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你的运气救了你
但这并非结束
我会一直盯着你
直到得到我想要的
说完尤瑟夫卡冲两人施了一个贵族式的告别礼,随后便消失在了利耶尼亚的暮色之中。见敌人已撤退,忒拉格斯这才放下巨岩大槌,而米莉森也早已精疲力尽,靠着废墟中的墙壁缓缓坐了下来,虽然她很想感谢骑士刚刚的搭救,但现在已累到说不出一句话,虽然纯净金针抑制住了体内蠕动的猩红腐败,但并不能根除,所以这幅身体还是没办法发挥全力。
忒拉格斯走过来,在米莉森身边放下一块温热石,点点头赞许的说道:
你很有勇气,
不过,也要量力而行,鲁莽行动可是会丢掉性命。
你眼中的赐福并未褪色,必然肩负着与众不同的使命,
我是“大角”忒拉格斯,今后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召唤我!
在温热石的疗愈下,米莉森的状态恢复了不少,于是向忒拉格斯郑重道了谢:
感谢你的出手相助,
我叫米莉森,正在交界地旅行,原打算穿过这片湖区前往卡利亚城寨
途中却目睹了战场医师正在滥杀无辜,
我难以袖手旁观,所以才与之战斗
但我低估了她的实力...
忒拉格斯想了想说:
刚刚你和她的战斗过程我也见到了,
那女人使用的武器与战斗方式确实很奇特,
不像是交界地现有的招数或派系,我虽然也经历了不少战斗,却从未见过。
看来只有去问问基甸·奥夫尼尔了,以他的学识和情报应该有所了解。
但我也有一种推测,她可能是火山官邸的...
就在忒拉格斯准备继续说下去的时候,不远处传来阵阵呼喊声:
勒妮亚……勒妮亚……
是我,狄亚罗斯,听到就回应一声吧……
(未完,待续)
PS:
忒拉格斯是以热心助人闻名的骑士。
数不尽的褪色者受到大角的帮助,
成功对抗交界地之中的威胁。
米莉森与褪色者(剧情向3)
上回书说到褪色者来到了山崖之上的腐败病教堂,在击杀了腐败眷族守卫后褪色者终于见到了格威提到的那位女孩——米莉森。此时的她正虚弱不堪的靠在教堂的一角,凌乱的红发盖住了大部分面容,右臂也不见了,衣服上沾染着暗红色的血迹。在见到她的那一刻,褪色者终于知道了在沼泽中入侵自己的神秘人是谁了,但那时的米莉森状态显然不错,并且双臂健全,难道是尸山血海最后的那记斩击让她失去了右臂?
此时米莉森也觉察到了有陌生人的气息,有气无力的说道:
……呜,你、你是谁?
不管你是谁,最好离开我身边。
我体内的猩红腐败正在蠕动……
这是诅咒,不是一般人该接触的东西。
看来格威说的没错,她已经被腐败病折磨的奄奄一息......
上回书说到褪色者来到了山崖之上的腐败病教堂,在击杀了腐败眷族守卫后褪色者终于见到了格威提到的那位女孩——米莉森。此时的她正虚弱不堪的靠在教堂的一角,凌乱的红发盖住了大部分面容,右臂也不见了,衣服上沾染着暗红色的血迹。在见到她的那一刻,褪色者终于知道了在沼泽中入侵自己的神秘人是谁了,但那时的米莉森状态显然不错,并且双臂健全,难道是尸山血海最后的那记斩击让她失去了右臂?
此时米莉森也觉察到了有陌生人的气息,有气无力的说道:
……呜,你、你是谁?
不管你是谁,最好离开我身边。
我体内的猩红腐败正在蠕动……
这是诅咒,不是一般人该接触的东西。
看来格威说的没错,她已经被腐败病折磨的奄奄一息了,而那些腐败眷族还把她的腐败病当做神在奉养,这是何等的荒唐啊!褪色者连忙取出格威修复好的金针,并告诉米莉森用它可以抑制猩红腐败。虽然还没来的及搞清楚针尖上那些暗红色的痕迹究竟是何物,但现在也没其他办法了。米莉森接过金针,半信半疑的问道:
……要我用这根针刺自己吗?
能用来抑制猩红腐败?
你是什么人……
褪色者本想告诉她在艾奥尼亚沼泽的那场战斗,她失去的手臂或许就是被自己斩断的,但也可能不是,因为猩红腐败会逐渐侵蚀一切...就在褪色者犹豫之际,米莉森似乎想通了:
没事,我明白了。
与其继续受腐败侵蚀……
我选择相信你。
……能请你闭上双眼一阵子吗?
半腐败的丑陋身体,我想不看为妙。
听她这么说,褪色者识趣的转过身去,随着一阵痛苦的呜咽声,米莉森似乎已经顺利将针刺入了体内,褪色者转过身,米莉森声音平缓了一些:
……顺利刺进去了,真没想到。
但是……怎么会、这么……
话音未落,米莉森的头向一旁歪了过去,褪色者连忙上去查看,虽然米莉森失去了意识,但目前气息平稳,应该只是暂时昏了过去。褪色者松了一口气,在她身边放了两块温热石,这是执行过双指祷告的遗迹石,能让附近的人物持续恢复血量。接着褪色者走出教堂,用纠死圣律肃清了附近墓地出没的死诞者,这样一来附近就暂时安全了,褪色者决定先去告诉格威这一消息。
返回瑟利亚关口附近的破屋之中,褪色者告知格威已经完成了任务,格威也显得颇为满意:
……非常感谢您。
您把针交到米莉森手中了吧?
嗯,这么一来,那女孩也能出门旅行了。
能够面对自己真正的命运。
受您这么多次帮助,不胜感激。
为了表示谢意,我愿意倾囊相授──
“永恒后裔”瑟利亚的失落魔法。
说着格威便为褪色者展示了自己所传授的一些魔法奥义,分别是:辉石流星、黑夜魔砾、黑夜女巫烟雾,再加上褪色者此前在瑟利亚镇的废墟中找到的黑夜彗星,褪色者对这些物品的信息进行了简单整理:
辉石流星
黑夜魔砾
黑夜女巫烟雾
黑夜彗星
再联系到此前击败的两位身着异族服饰的剑士,以及隐藏在房间深处卢瑟特的辉石杖,更多关于永恒之城的的情报也逐渐浮出水面:
1、盖利德的瑟利亚地底下沉睡着“永恒之城”诺克隆恩,那里不但有剑士还有黑夜女巫,此地还有一种名为“银色泪滴”的生物,可以产生液态金属,用来锻造武器;
2、瑟利亚镇的人们是永恒之城的后裔,他们的魔法类型以黑夜魔法为主,奥利维尼斯教室的学徒们皆出身瑟利亚镇;
3、瑟利亚镇的魔法师被称为“刺客”,因为他们刺杀的对象是魔法师同行;
4、“起源魔法师”之一的卢瑟特同样出身于瑟利亚镇,他也是永恒之城的后裔;
但为何自称贤者的格威会这些高阶魔法呢?并且还对瑟利亚的秘密了如指掌,甚至知道可以通过用金针抑制猩红腐败的方法,他背后应该藏着更多秘密,只能慢慢了解了。褪色者学习完这些魔法后,准备继续在盖利德探索,临走时格威嘱托道:
……请您从旁守护米莉森。
那女孩与她母亲的素质相似, 是块优秀剑士的璞玉。
但无奈只有单臂,而且还很年幼。
褪色者想起米莉森入侵时施展的那套剑法,双臂健全的她实力确实不容小窥,如果说她的这份素质继承了她的母亲,那么这位母亲又会是谁呢?难不成...
褪色者想起在对艾奥尼亚沼泽的探索中曾发现两个灵体,一个灵体站在沼泽边缘的山崖上俯瞰整片战场遗迹,喃喃自语:
真是高贵吶……
艾奥尼亚的初始之花,就是在这里绽放的吶。
……玛莲妮亚大人,请您成为女神。
而另一个灵体则跪在沼泽边缘的空地之上,仰望着整片战场,自语道:
……拜托,再让我看一眼吧。
那猩红腐败随之舞动的美妙剑舞。
战场附近的剑冢上,关于那场大战也有记录:
艾奥尼亚战争。
拉塔恩、玛莲妮亚战成平手,
猩红腐败之花怒放。
盖利德的解指婆婆也曾说过:
……你喜欢祭典吗?还是喜欢花?
南边有催动星辰的大祭典;
东边有含苞待放的花蕾吶。
……那你要去吗?
投身进那片吓人的猩红腐败之中吶?
此外,还有另一种传说:在艾奥尼亚沼泽中飞舞的艾奥尼亚蝶,有着一双猩红枯叶般翅膀,在古老的神话中,此种蝴蝶是腐败女神的双翼。
通过这些已知信息褪色者推测出以下几个线索:
1、在艾奥尼亚战争中,玛莲妮亚释放了猩红腐败,那绽放成花的腐败彻底改变了盖利德的大地,伴随着猩红腐败玛莲妮亚使出的剑舞,让人着迷;
2、如果初始之花是玛莲妮亚,花蕾是米莉森、波莉安娜等格威的养女,并且还是在艾奥尼亚沼泽捡到的,那么两者之前的关系显而易见,玛莲妮亚可能就是这些孩子们的“母亲”;
3、绽放的腐败之花吸引了无数的腐败眷族,他们在沼泽附近游荡,把地下墓穴当成了幼虫的繁衍地,并且奉养着米莉森;但真正吸引着这些虫子的并非米莉森本人,而是她体内寄宿的腐败病,那正是他们所谓的腐败女神;
在得出这些结论后,褪色者决定再次见见米莉森,毕竟答应格威要守护她。
那么在接下来的旅程中褪色者能否再次遇见米莉森?她的身世中又藏有怎样的秘密?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艾尔登法环×血源诅咒】米莉森与猎人(16)
你在噩梦之中感受到了秘密,
并且无法将它弃之不顾。
就像是拜伦维斯之魂在你身上燃烧!
如此好奇的猎人会让噩梦更为有趣。
——受难者西蒙[图片]
永别了
就在尤瑟夫卡准备给予红发少女致命一击的瞬间,她忽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啊~月亮的味道,带有月之气息的猎人!
不会有错,是那个异乡人身上的味道,为什么这个女孩身上会有他的味道,这怎么可能,难道他也来到了这个世界?
血红的双眼、旋转锯的轰鸣、无形的古神祇亚丹...难以磨灭的记忆瞬间被回想起来,尤瑟夫卡感到一阵恶寒自心底升起,打断了秘法的释放,紧接着她整个人仿佛失去了力气,拄着手杖半跪在了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那个卑鄙的...
你在噩梦之中感受到了秘密,
并且无法将它弃之不顾。
就像是拜伦维斯之魂在你身上燃烧!
如此好奇的猎人会让噩梦更为有趣。
——受难者西蒙
永别了
就在尤瑟夫卡准备给予红发少女致命一击的瞬间,她忽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啊~月亮的味道,带有月之气息的猎人!
不会有错,是那个异乡人身上的味道,为什么这个女孩身上会有他的味道,这怎么可能,难道他也来到了这个世界?
血红的双眼、旋转锯的轰鸣、无形的古神祇亚丹...难以磨灭的记忆瞬间被回想起来,尤瑟夫卡感到一阵恶寒自心底升起,打断了秘法的释放,紧接着她整个人仿佛失去了力气,拄着手杖半跪在了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那个卑鄙的异乡人,恨意伴随着恐惧占据了尤瑟夫卡的全部思绪,而那个红发女孩也利用这个变故和自己再次拉开距离!
米莉森不清楚这个战场医师究竟发生了什么,刚刚背后已经完全暴露给她了,她也准备好发动致命一击了,但却莫名倒了下去,自己这才得以逃过一劫,但危机并未解除,想要彻底脱身还需再寻对策,如果盲目的逃跑恐怕会再次陷入被动!
就在米莉森思索的时候,带着白面具的战场医师拄着拐杖缓缓站起身:
啊,抱歉
你身上带着月亮的气息
让我想起了以前的时光
她忽然摘掉了戴着脸上的白面具,藏于其下的是一张秀美的容颜,但眼神却冰冷至极:
但,那是不属于你的味道
所以,请告诉我
你是否见过
那位漆黑的猎人
如果您有夏玻利利葡萄,能不能请您让给我呢?
我正为了找寻彼岸灯火而旅行。
只要吃了那葡萄, 就能从眼睛深处感觉到它。
见面前的人毫无反应,盲眼女巫海妲又恭敬的问了一遍,猎人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将手中的那颗“黑天之眼”交到了她手中,毕竟猎人身上多多少少有一些拜伦维斯的余韵。毫无疑问,面前的这个少女身上隐藏着秘密,猎人的求知欲让他无法对其弃之不顾,虽然他知晓这种探索有些时会带来不可挽回的毁灭。
啊,谢谢您。
这么一来,我就能再次感受到彼岸灯火了。
接过黑天之眼的海妲冲猎人的方向道了声谢,之后便将那颗受到幻象祝福的“葡萄”吃了下去,猎人则手持仁慈之刃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如果发生任何不详的变故,那么将用这把刀将之根除!但除了咀嚼吞咽声外,海妲似乎并未发生什么变化,果然黑天之眼并不能替代夏玻利利葡萄吗?就在猎人思索的时候,海妲的身体忽然痉挛般的颤抖了起来,喉咙里传来一阵呜咽,头也低垂了下去, 猎人举起仁慈之刃对着她,随时准备出手!
就在这时,海妲有了进一步的反应,她缓缓抬起头,声音带着某种疑惑:
啊...这是怎么回事?
是您将我的灵魂重新带回了吗?
褪色者大人
她转向猎人所在的方向,似乎在打量着他,但她本应是盲眼,不该有这种举动才对,此时她继续说道:
等等,您不是褪色者
而是带着不详气息的...猎人?
但仍拜托您,请听我说
我是摩恩城的伊蕾娜, 本应是个已死之人
现在占据这幅身体的,是名为海妲的癫火女巫
将我杀害并嫁祸给混种的是一个男人,他眼窝里燃着癫火,名为
夏玻利利
拜托您,阻止他们,阻止癫火...
话音未落,她的头再次低垂了下去,短暂的沉寂后海妲的声音重新响了起来:
……我感应到了,但那并非彼岸灯火
而是一片深不可测的诅咒、深不可测的海洋
请让身为女巫的我代为转达:
科斯.....可爱的科斯之子
时间无垠,海在远处轰隆作响
然而,我们仍然能感受到母亲那强烈的爱
谢谢你来访者,我对你深表感激
科斯保佑这位来自远方的使者吧
(未完,待续)
【艾尔登法环×血源诅咒】米莉森与猎人(15)
勒妮亚此时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与任性,或许不该和狄亚罗斯少爷分开,如果他此时能在身边,自己肯定不会落得如此下场!但现在已经太迟了,她躺在冰冷的地上,鲜血正带着体温缓缓流失,视线也开始模糊起来,而带着“白面具”的战场医师就站在一旁静静欣赏,在濒死的勒妮亚看来那面具竟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梵雷,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尤瑟夫卡,看着气息渐渐消失的少女不禁从心中涌现出一丝悲伤,不过她悲伤的并非少女之死,而是她无法再享受研究这具躯体的过程了,实在是遗憾啊!
人类,顽固且愚蠢,越是弱小的人就越无法认清这一点,就像这个失去生命的女孩一样,尤瑟夫卡本来没有注意到她,可她却偏偏跑来阻止自己活捉那个白金之子...
勒妮亚此时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与任性,或许不该和狄亚罗斯少爷分开,如果他此时能在身边,自己肯定不会落得如此下场!但现在已经太迟了,她躺在冰冷的地上,鲜血正带着体温缓缓流失,视线也开始模糊起来,而带着“白面具”的战场医师就站在一旁静静欣赏,在濒死的勒妮亚看来那面具竟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梵雷,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尤瑟夫卡,看着气息渐渐消失的少女不禁从心中涌现出一丝悲伤,不过她悲伤的并非少女之死,而是她无法再享受研究这具躯体的过程了,实在是遗憾啊!
人类,顽固且愚蠢,越是弱小的人就越无法认清这一点,就像这个失去生命的女孩一样,尤瑟夫卡本来没有注意到她,可她却偏偏跑来阻止自己活捉那个白金之子,那只可是不同于青蛙们的稀有品种,拥有人类的外形与智力,结果在她的干扰下还是跑掉了,作为惩罚,自己出手是稍微重了那么一些。
不过,能死在宇宙之女埃波利耶塔的力量之下,对于她来说也算是一种荣幸了吧!
女孩已经完全失去了生命体征,看着她毫无生机的双眼,尤瑟夫卡抽出那把慈悲短剑,缓缓的蹲下身——那么,这双眼睛就由自己收下了!
是你杀了她吗?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尤瑟夫卡没有任何犹豫,将慈悲短剑当做匕首冲声音源盲掷了出去,但却没有命中人体的声音反馈,看来是被躲过了!尤瑟夫卡转过身,只见一位独臂红发少女正举着一把弯刀对着自己,黄金色泽的眼眸里满是怒气。
这是何等幸运,
那双被赐福眷顾的眼眸,
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
很快,它将成为最珍贵的圣杯仪式材料
一切都是为了研究与人类的进化
这种狂热催促着尤瑟夫卡行动起来,她将双手合十举过头顶,一小片宇宙撕裂空间显现而出,那布满群星的银河深邃黑暗,然而随着一阵阵爆炸声,宇宙中的星辰竟化作流星向面前的红发少女席卷而去!
尤瑟夫卡不愿浪费时间,直接使用了「圣歌队」的秘法道具——遥远的呼唤,虽然只是个失败品,但其蕴含的特殊力量仍可以为自己所用。
如自己预料的那样,在这种范围攻击下红发少女只能疲于闪避,而尤瑟夫卡早已将螺纹手杖装备在手,驱动机后将它的形态变成了鞭子,趁少女躲闪不及将她手中的弯刀缠住并夺走,这样一来她再无反击的武器...
虽然已被托普斯告知湖区中有人正在狩猎白金之子,但米莉森没想到会被自己撞见,印象中自己从未见过白金之子,但不知为何会有种熟悉的感觉。两个白金之子乘着一匹眠狼在利耶尼亚的浅滩区快速奔跑着,像是在逃离什么,那匹眠狼显然也受伤了,后腿发力时有些力不从心,但仍旧坚持着。就在米莉森在远处观察的时候,那匹眠狼像是被陷阱绊倒了一样,瞬间倒了下来,巨大的惯性将骑在背上两个白金之子甩了出去,她们的腿不知为何无法行走,只能靠膝盖慢慢移动,两人互相倚靠着想去扶起那匹受伤的眠狼。
就在这时,树丛里走出来一个戴白面具的人,米莉森认的那身装束,那是战场医师,但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万万没想到的是,下一秒那个战场医师竟甩出一把短刀,命中了其中一个白金之子的心脏部位,接着慢慢向另一个幸存者靠近!
看来他就是狩猎白金之子的人了,米莉森抽出背在背上的赛施尔弯刀 ,最近体内的猩红腐败不再蠕动,自己也想为需要帮助的人挥刀,虽然没办法发挥出全力,至少能拖住那个战场医师。就在米莉森动身的时候,一个棕黄色头发女孩不知从哪跑了出来,她没带任何武器,只是将地上的石子捡起来丢向那名战场医师,并让那位幸存的白金之子骑上眠狼快跑...
这就是米莉森到来前看到的全部了,等她气喘吁吁地从远处赶到,白金之子已经不见了踪影,只能下战场医师和倒在血泊中的少女,两人间的战斗随之爆发。
米莉森本以为能拖住那位战场医师,但她发现自己错了:那个人使用招式完全出乎意料,自己疲于应对的同时已渐落下风,现在连弯刀也被他使用鞭子夺走了!
短暂拉开距离后,米莉森喘着粗气思考该如何脱身,没想到站在面前的战场医师忽然化作了一团雾气,他去了哪里?下一秒周围便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祷告声:
追求圣血吧
期望得到祝福,诚心祈求就终能获得受领
深厚的圣血即使干竭,依旧能使我等充盈、内心平和
你等如此稚幼弱小
若丧失了敬畏之心,将无人再为你哀叹
这声音又来自哪里?就在米莉森左右张望的时候,一句甜美且冰冷的女声忽然自她背后响起:
永别了
埃波利耶塔的预兆
(未完,待续)
装备说明:
1、慈悲短剑
白衣的战场医师们使用的短剑。
具有坚硬、锋利的突刺剑身,
致命一击的表现特别亮眼。
医疗以慈悲为本──
在战场上,慈悲为使人解脱之举。
医师们也因此化为令人畏惧的杀手。
2、遥远的呼唤
医疗教会高层「圣歌队」的秘法道具之一。
曾经医疗教会通过精灵作为媒介解除了高纬度的黑暗面。
他们尝试与遥远彼方的星界通讯,可一切都是徒劳的。
总而言之这就是个失败品。
仪式伴随着星星的小爆炸成为了「圣歌队」的特殊力量。
正所谓失败乃成功之母。
3、螺纹手杖
出自工房的「机关武器」之一,是猎人狩猎用武器。
就凭带刃的坚硬手杖这一点作为武器来说就十分优秀了。
驱动机关可将刀刃分离,宛如鞭子一样挥舞。
将武器隐藏于手杖中,对待野兽挥鞭抽打的姿态十分华丽。
也许它的设计初衷是为了不会让自己成为嗜血猎人吧。
4、埃波利耶塔的预兆
曾经拜伦维斯发现的神秘余韵。
作为上位者的预兆广为人知的软体生物
通过将它作为媒介可召唤出被抛弃的上位者埃波利耶塔的一部分。
这场邂逅成为了在地下遗迹中探寻宇宙的开端。
之后铸就了「圣歌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