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阡陌.补】
什么叫做咫尺天涯的尴尬,就像赫雅现在这样。
其实这时候的她,早该在宿舍里,躺在不算舒服,但尚可接受的床上睡觉,而不是坐在天蝎宫外,百般无聊的盯着楼梯下的篝火。
米罗夜巡去了。
十三年前由撒加一手主使的叛乱,在几天前被五名青铜圣斗士平定──主使人自尽,圣域主人回归而宣告终结。
因为这场内部叛乱让整个圣域,上至黄金圣斗士,下至青鉰圣斗士,伤亡大半。
于是在仅剩的五名黄金圣斗士与童虎老师的讨论下,除了再加强圣域整个防守的同时,再派由一名黄金圣斗士保护雅典娜──毕竟雅典娜已经不单单只是圣域的主人,她──城户沙织同时身兼日本城户集团的负责人,对于城户集团,她也有她的责任与义...
【百年阡陌.补】
什么叫做咫尺天涯的尴尬,就像赫雅现在这样。
其实这时候的她,早该在宿舍里,躺在不算舒服,但尚可接受的床上睡觉,而不是坐在天蝎宫外,百般无聊的盯着楼梯下的篝火。
米罗夜巡去了。
十三年前由撒加一手主使的叛乱,在几天前被五名青铜圣斗士平定──主使人自尽,圣域主人回归而宣告终结。
因为这场内部叛乱让整个圣域,上至黄金圣斗士,下至青鉰圣斗士,伤亡大半。
于是在仅剩的五名黄金圣斗士与童虎老师的讨论下,除了再加强圣域整个防守的同时,再派由一名黄金圣斗士保护雅典娜──毕竟雅典娜已经不单单只是圣域的主人,她──城户沙织同时身兼日本城户集团的负责人,对于城户集团,她也有她的责任与义务。
在雅典娜回到圣域后,赫雅拜谒,除了表明自己是维斯塔教的贞女,也将撒加迫害维斯塔教的一切告之雅典娜。雅典娜忆起在神话时代的确和赫斯缇雅姑姑有所协议,她感念维斯塔教为圣域做的一切,于是同意维斯塔教复教,并答应一切的重建费用都由城户集团负责。
当天,赫雅便立即跑到妓院告诉贞女们这个好消息,她们总算也可以重见天日,不用再过着躲躲藏藏,整日担心受怕的日子了。
在这几天,赫雅与贞女们着手进行重建的计划,圣域虽然也人力吃紧,但也尽可能派出点人力来帮助她们。
唯一遗憾的是,曾经在妓院的贞女们,已经无法再侍奉赫斯缇雅,虽然维斯塔教已经人才凋零,但非处子身是不能侍奉处女神,这是千百年来的教义,也不能被她们打破,于是她们退居护火贞女岗位,尽力培养新血,却也甘之如饴。
看着当日风光的维斯塔教,如今已成废墟,不禁让贞女们落泪,她们发现前任教母的尸骸,埋葬了教母后,把代表维斯塔教的教母臂章交给赫雅,希望她成为维斯塔教的教母,赫雅当下拒绝,或许在两年前她还会答应,现在的她已经没资格成为教母了,但在贞女们殷殷期望下,她只能勉为其难的答应。
于是赫雅每天往返维斯塔教与圣域就变成了她的日常。
看着维斯塔重建复教,高兴的除了赫雅与贞女外,唯一的欣慰的就是米罗了。从结识赫雅开始,协助她逃离米洛斯岛,寻找她的下落──他在这整件事上也不是个旁观者了。
从她到天蝎宫任职的这两年期间,一直有心结,平静的表情下隐藏着郁郁寡欢,如今维斯塔复教,也了了她毕生的心愿。
虽然两人在这几天根本见不着面,但偶尔在远处,看着赫雅踏着小碎步,脸上挂着充满笑意的表情,就知道她内心有多喜悦。
而原本今天的赫雅也是照常回圣域侍女宿舍休息,但听到侍卫们的谈话,让她误以为侍女也要守宫,虽然她也疑惑着侍女陪着守宫好像也没必要,但毕竟这几天她一直在处理维斯塔教的事,虽然宫务她也有做,但在如此重要的时刻她还不能配合圣域,就太对不起雅典娜的恩情,于是本来已经推开宿舍门的手,立即缩手前往天蝎宫,到了天蝎宫,被米罗撞见,说了一句「侍女不用陪着守宫」,于是她又赶回宿舍才发现宿舍的门已锁,赫雅只能再回天蝎宫──于是就变成这种情况了。
「……」赫雅悠悠地叹了口气,好像除了接受也只能接受。
看着篝火烧得劈啪作响,不由得想起十三年前,当时才五岁的她,捧着圣火来到圣域的事──明明恍如隔世,记忆却又鲜明。
当时的她骄傲又任性,以为世界会跟着她转,直到被灭教,教母惨死,自己跟教里姐妹沦落妓院,一路磕磕碰碰的,如果不是「他」一直帮着她……
「想什么?」
一个声音把赫雅的思绪拉回来,米罗坐在赫雅身边。
「身上的饰品多了好几个,」米罗仔细看了赫雅身上的配饰,这些都是小时候看她曾经戴过的,「这臂章……」感觉不是俗物。
「这是历代维斯塔教母所戴的,她们推举我做教母,」赫雅摸了摸左臂上的臂章,「我拒绝了,目前先当代理教母。」
「拒绝?为什么,这不是妳的愿望吗?」米罗不解的问。
「……」赫雅不想再这话题多做解释,于是立刻转移话题,「那你们呢?你们白天还要执行任务,晚上不休息还得守宫,不累吗?」
「已经习惯了。」
「习惯……服从吗?」赫雅淡淡地浅瞥了米罗一眼。虽然清楚明白维斯塔被灭跟米罗没关系,但这几天看见家园被毁、教母尸骸,赫雅就忍不住对眼前的「圣域人」有所埋怨。
「……你曾经问过我,如果我们坚持正义是错的话,那该怎么办。」米罗没有正面回答赫雅的问题,「就像你看到的这样,当初认为撒加是正义的圣斗士全死了,反而是我们这些对当初的信念不够的人还活着……」
「其实当时有种种迹象表明教皇已经不是史昂,你们……不!」赫雅直视着米罗,「你是知道这件事的。」
「我是怀疑过教皇,但他的命令是雅典娜下达的,既使我们再怎么怀疑教皇,也无碍于服从雅典娜。」
「……雅典娜的命令就真的这么值得你们拚了命的去服从吗?」赫雅有点为之气结。
米罗没有答话,他起身往一条小路走去,示意赫雅跟着过来。
两人来到山崖边,往下是整个雅典市区。
「这就是雅典娜守护的一切,你认为你看到的是什么。」
赫雅撇撇嘴,本来想说就一个雅典市区还能有什么好看,但当她俯身往下看的时候──她瞬间体会到,这是一个和平的世界。
或许大战刚过,她才能体会那种静谧氛围──那种稳定的宁静。
毕竟不管在任何时代,人们笑着活着,就是最愉快的事,也是最大的幸福。
只是这一切的和平,却得靠……
「雅典娜是个守护爱与正义的女神,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人类的和平。」米罗继续说着。
雅典娜为了爱与正义在守护世间,你们为了成全她的大义在保护她,究竟这世间是她在守护还是你们在保护……
说不出口的是赫雅内心最深层的声音。
「如果雅典娜要你们跟神为敌呢……」赫雅用茫然的眼神看向米罗。
「如果这是雅典娜的命令,就算是跟整个奥林帕斯为敌,」米罗的眼中露出一抹自信且坚韧的神情,「我们也无惧。」
「……」赫雅看着眼前俊逸的金甲男子,被他的那种执念和坚定所撼动。
米罗转身,走回天蝎宫,夜风吹过,他的披风随风而扬拍在赫雅的身上,她手指捏着披风的一角,跟着他往前走……
【视频版】
在剎那的瞬间,赫雅觉得米罗的眼睛充满着魔力吸引着她。
「你的眼睛真好看。」
「好看的只有眼睛吗?」
她笑而不语,这个男人的确夸不得。
赫雅低着头,她的长发顺着肩膀滑落在她的面颊上。
赫雅的红发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艳丽,米罗伸手在她飘逸的长发上轻轻拂过,阳光渗入头发照映在他的脸上,有种波光粼粼的美感,他修长的手指勾起她一缕头发,发丝在指尖缠绕,他轻轻拉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低头,他亲吻着她,她也回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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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般拿图写文,一个就是在脑海想过文案,有了大概的画面,然后画...
【视频版】
在剎那的瞬间,赫雅觉得米罗的眼睛充满着魔力吸引着她。
「你的眼睛真好看。」
「好看的只有眼睛吗?」
她笑而不语,这个男人的确夸不得。
赫雅低着头,她的长发顺着肩膀滑落在她的面颊上。
赫雅的红发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艳丽,米罗伸手在她飘逸的长发上轻轻拂过,阳光渗入头发照映在他的脸上,有种波光粼粼的美感,他修长的手指勾起她一缕头发,发丝在指尖缠绕,他轻轻拉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低头,他亲吻着她,她也回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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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般拿图写文,一个就是在脑海想过文案,有了大概的画面,然后画个火柴人请老师画图;另一个就是什么也没想(诶…),就先请老师画图,我拿到成图再来写文。
这次是第三个情况──看了草稿立马想到这段文。
不得不夸夸这个老师(半次元:雅伦Ling),我当时就只说要了「枕膝」这个动作(文什么的完全没想过),然后老师问我眼神、方向之类的,然后一直给我心理建设说她从来没画过这种男人(我都不知道已经被多少个老师说没自信画这男人。米罗:……)画了草稿要退稿没关系之类的。当我看了草稿,简直想跪了,马上付订金给老师。
因为老师画的好看,我就拿了草稿线稿灰阶色块上色成图做成小影片。
【图片版】
在剎那的瞬间,赫雅觉得米罗的眼睛充满着魔力吸引着她。
「你的眼睛真好看。」
「好看的只有眼睛吗?」
她笑而不语,这个男人的确夸不得。
赫雅低着头,她的长发顺着肩膀滑落在她的面颊上。
赫雅的红发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艳丽,米罗伸手在她飘逸的长发上轻轻拂过,阳光渗入头发照映在他的脸上,有种波光粼粼的美感,他修长的手指勾起她一缕头发,发丝在指尖缠绕,他轻轻拉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低头,他亲吻着她,她也回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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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般拿图写文,一个就是在脑海想过文案,有了大概的画面,然后画...
【图片版】
在剎那的瞬间,赫雅觉得米罗的眼睛充满着魔力吸引着她。
「你的眼睛真好看。」
「好看的只有眼睛吗?」
她笑而不语,这个男人的确夸不得。
赫雅低着头,她的长发顺着肩膀滑落在她的面颊上。
赫雅的红发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艳丽,米罗伸手在她飘逸的长发上轻轻拂过,阳光渗入头发照映在他的脸上,有种波光粼粼的美感,他修长的手指勾起她一缕头发,发丝在指尖缠绕,他轻轻拉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低头,他亲吻着她,她也回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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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般拿图写文,一个就是在脑海想过文案,有了大概的画面,然后画个火柴人请老师画图;另一个就是什么也没想(诶…),就先请老师画图,我拿到成图再来写文。
这次是第三个情况──看了草稿立马想到这段文。
不得不夸夸这个老师(半次元:雅伦Ling),我当时就只说要了「枕膝」这个动作(文什么的完全没想过),然后老师问我眼神、方向之类的,然后一直给我心理建设说她从来没画过这种男人(我都不知道已经被多少个老师说没自信画这男人。米罗:……)画了草稿要退稿没关系之类的。当我看了草稿,简直想跪了,马上付订金给老师。
因为老师画的好看,我就拿了草稿线稿灰阶色块上色成图做成小影片。
一切快速的只在瞬间。
赫雅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她已经被米罗拥入怀里,并迅速地解决眼前敌人。
看着脸上扬着骄傲与自信的米罗,赫雅有一剎那恍神。
他们的力量之所以强大,就是因为有实力做底气──因为他们不仅仅只是专注于战斗,就连他们自己的实力也得经常历练。
──难怪他们被称为最强的黄金圣斗士。
看着有些发愣的赫雅,米罗不明究理的问:「刚才的敌人让你吓傻了?不至于吧。」
听到这句话,赫雅感觉脑子被炸开似的。
「有人说过你的个性不怎么好吗?」
「……」米罗还真的认真想了一......
一切快速的只在瞬间。
赫雅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她已经被米罗拥入怀里,并迅速地解决眼前敌人。
看着脸上扬着骄傲与自信的米罗,赫雅有一剎那恍神。
他们的力量之所以强大,就是因为有实力做底气──因为他们不仅仅只是专注于战斗,就连他们自己的实力也得经常历练。
──难怪他们被称为最强的黄金圣斗士。
看着有些发愣的赫雅,米罗不明究理的问:「刚才的敌人让你吓傻了?不至于吧。」
听到这句话,赫雅感觉脑子被炸开似的。
「有人说过你的个性不怎么好吗?」
「……」米罗还真的认真想了一下,「没有。」
「很好,那你现在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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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很喜欢十二宫那时的米罗,时不时的露出那种带着狡诈的笑容,不过到了冥王篇……(-д-;),然后再到了黄金魂……(-д-;)
那个性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д-;)(-д-;)
【天蝎宫的日常】
就单单以这十二个黄金圣衣的头盔来相比,赫雅不得不承认,天蝎座的头盔是她最喜欢的,流线型的外表再加上符合蝎子尾巴的串珠型设计。
赫雅的脑海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制造这圣衣的肯定是个天才美术家!不!是神!
正当她再次肯定自己的答案时,米罗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赫雅──!别再拿我的头盔了!」
【天蝎宫的日常】
就单单以这十二个黄金圣衣的头盔来相比,赫雅不得不承认,天蝎座的头盔是她最喜欢的,流线型的外表再加上符合蝎子尾巴的串珠型设计。
赫雅的脑海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制造这圣衣的肯定是个天才美术家!不!是神!
正当她再次肯定自己的答案时,米罗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赫雅──!别再拿我的头盔了!」
【百年阡陌.补】
以他的黄金血为媒介;用她的小宇宙为触发。
原本的赤色莲花──由此蕴造而出的金色莲花,她将它别在肩上。
「真是个傲慢的男人。」一想起他当时还一本正经的,她就笑了出来。
看着镜中的自己盈盈浅笑,她都已经忘了自己很久没笑了。
赫雅没有想到是……
无论是哭泣、生气、高兴,他都会在一瞬间触及她的情绪。
或许是对他有所在乎,她的情绪变化才会来的如此之快──虽然,她也不是从来没有想过另一层的意义──但是,他有他的天职──
……
……
坐在他石化的肩上,奥林帕斯上的清风拂面,却也乱了她的思绪……
「等了他一生,错过他一世。」
「我……下辈子还得这样吗?」
她撇头望向......
【百年阡陌.补】
以他的黄金血为媒介;用她的小宇宙为触发。
原本的赤色莲花──由此蕴造而出的金色莲花,她将它别在肩上。
「真是个傲慢的男人。」一想起他当时还一本正经的,她就笑了出来。
看着镜中的自己盈盈浅笑,她都已经忘了自己很久没笑了。
赫雅没有想到是……
无论是哭泣、生气、高兴,他都会在一瞬间触及她的情绪。
或许是对他有所在乎,她的情绪变化才会来的如此之快──虽然,她也不是从来没有想过另一层的意义──但是,他有他的天职──
……
……
坐在他石化的肩上,奥林帕斯上的清风拂面,却也乱了她的思绪……
「等了他一生,错过他一世。」
「我……下辈子还得这样吗?」
她撇头望向他,却不经意看到她肩上那朵金色莲花。
──把花放在离你表情最接近的地方,好歹这也可以让你笑起来不会这么惨淡。
想到这句话,她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漾开了笑意。
虽然她跟他的相处像过往云烟般的稍纵即逝,但在记忆深处里流连着的,却往往都是那一些零星琐碎的事。
一阵暖意涌上心头。
「那就……再爱你一世吧,米罗……」
她微笑着闭上眼睛,等待死亡。
####################
推荐半次元这位画师@zuosi的圈圈 ,我已经约了两次,老师画的真的好美(;´ρ`),气氛也拉好拉満,原本老师后面是画祥云+莲花,那真的够美,不过这样有种沙加的既视感,所以我就自己换成两根柱子(自己拉低美感(;ω;`))
520贺图∑(゚ω゚ノ)ノ
谢谢半次元的@疼疼子 老师的模板,于是自己动手搞了第一个不用花任何钱的图ヾ(゚∀゚○)ツ
其实以往根本不会在乎这种日子,什么520,还是生日交往贺文贺图这种的,毕竟感觉跟米罗好像有点老夫老妻了(?),但现在重新写了文,感觉又回到以前的激情期(??),虽然也不知道什么时后我又会倦怠,就……目前先这样了m(_ _)m
520贺图∑(゚ω゚ノ)ノ
谢谢半次元的@疼疼子 老师的模板,于是自己动手搞了第一个不用花任何钱的图ヾ(゚∀゚○)ツ
其实以往根本不会在乎这种日子,什么520,还是生日交往贺文贺图这种的,毕竟感觉跟米罗好像有点老夫老妻了(?),但现在重新写了文,感觉又回到以前的激情期(??),虽然也不知道什么时后我又会倦怠,就……目前先这样了m(_ _)m
这张是改图,至于本来的原图让我抱怨一下,这是我的心头痛……
这种「亲动物变人」的模版,我想大家都看过,当初我的想法不是用亲,而是用咬的这样呈现一种比较欢乐气氛(谁会亲蝎子啊?不是都串成烧吃的吗?米罗:……(-д-;))
因为这是刚入圈时约的稿,当初不懂约稿该注意什么(虽然现在也没很懂),就先付一半订金,然后一直催画师,催到都想放弃,后来画师给我看上面的成图(没错,他就是直接套了个模版!),因为就已经先付订金了,感觉再跟画师抱怨她就直接消失给你看,只好妥协,然后看到下面的图……当时和朋友在外面跨年时打开手机,看到图的时候还真没有当场S给朋友看,人体整个崩裂(所以就是所...
这张是改图,至于本来的原图让我抱怨一下,这是我的心头痛……
这种「亲动物变人」的模版,我想大家都看过,当初我的想法不是用亲,而是用咬的这样呈现一种比较欢乐气氛(谁会亲蝎子啊?不是都串成烧吃的吗?米罗:……(-д-;))
因为这是刚入圈时约的稿,当初不懂约稿该注意什么(虽然现在也没很懂),就先付一半订金,然后一直催画师,催到都想放弃,后来画师给我看上面的成图(没错,他就是直接套了个模版!),因为就已经先付订金了,感觉再跟画师抱怨她就直接消失给你看,只好妥协,然后看到下面的图……当时和朋友在外面跨年时打开手机,看到图的时候还真没有当场S给朋友看,人体整个崩裂(所以就是所谓的模版画手),两人的眼神也对不上,请画手再改他表示没办法,后来实在不愿意再跟这种人纠结只好付了尾款结束交易。
至于事后……有些冗长的回忆不堪回首,再后来就遇到这位神仙画师改画给我。
#如果有人想知道这位不良画师,可以私讯我,我大概还记得他在半次元号,前提他没有换照片跟改名的话(虽然我已经删了他的号)
【红月.上.心宿二】
这已经是第几天了?
没有想过。
只任凭时间的流逝,一分一秒地过去。
贪婪的吸取从天花板滴下的水珠,似乎还止不住口腹饥渴的程度。
无力的靠着墙壁,头仰着上方,只依稀看见生锈的铁杆外,是一颗闪着魅红光耀的红点。
他瞧的紧了,一直想着那个红点,彷若曾经见过,却怎么也……想不出来。
「叽」的一声,前方的铁门被人打开。
缓慢的开启,使得那「叽叽」声回荡在屋内好一阵子。
他看见,进来的是个小女孩。
可能不过十岁吧。他想。
打量着她,看不清楚她的容貌,白皙的肌肤瞧不出一丝丝的红晕,那是属于阴白的素色,让她的唇瓣看起来更加滋红,黑中带点红色的发丝被系成马尾,甩在脑后...
【红月.上.心宿二】
这已经是第几天了?
没有想过。
只任凭时间的流逝,一分一秒地过去。
贪婪的吸取从天花板滴下的水珠,似乎还止不住口腹饥渴的程度。
无力的靠着墙壁,头仰着上方,只依稀看见生锈的铁杆外,是一颗闪着魅红光耀的红点。
他瞧的紧了,一直想着那个红点,彷若曾经见过,却怎么也……想不出来。
「叽」的一声,前方的铁门被人打开。
缓慢的开启,使得那「叽叽」声回荡在屋内好一阵子。
他看见,进来的是个小女孩。
可能不过十岁吧。他想。
打量着她,看不清楚她的容貌,白皙的肌肤瞧不出一丝丝的红晕,那是属于阴白的素色,让她的唇瓣看起来更加滋红,黑中带点红色的发丝被系成马尾,甩在脑后。
一个小孩子,为何会出现在此?
他怀疑着。
可能是惧怕,小女孩踱了几步,才缓缓地走进来,却停在门口。
脑海里一片空白,似有千千万万的疑问,却也不知该从哪问起。
环境的阴森,女孩的诡异,让他窒息。
顿时,小女孩嘻笑一声,离开屋子。
剎时,又剩下他一人。
萦绕在脑里的,又多了一个疑问──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女孩。
屋外的那个红点,那魅如鲜红的红点,慢慢地,衬退了一些红丝,成了奼红。他,没有查觉。
又过了不知几天,其实到底过了多少天,他也不在意了。
金属铁门又再一次的被打开,她,来了。
开门的力道加重了些,一会儿,他已经看见她了。
但,却是。
她那小不点的身材在一夕之间长高了许多,她原本黑红的发色变成了淡红,而且系着的发,已被松开。
她如何能在短短几日就变成一位少女?
他知道,这少女就是那女孩。
而且更是感到不可思议。
她走了进来,这次没有犹豫之色。走到他面前,蹲了下来。
她就在他的面前,却是依旧看不清她的面容。只是觉得,眼眸带有微微轻泪。
纤细的手臂抬了起来,捧起他的脸。
他在诧异之余,发觉脸颊一热。
撇眼看去,少女右手的小姆指留着长长的红指甲,像把利刀,划过他的面颊。
血,一剎那流了出来,沿着他的骨颚,流过那少女的手指,经过手臂,滴于地面,形成小泊。
她皱着眉头,伸出舌头舐着他的伤口。
彷若饮着血,似乎渴望着他一般。
血已不再流,她舔了舔嘴唇,手指轻拭过,像满足一般起身离去。
疼痛突然怠尽一样,他用手抹过他的伤口,却发觉那伤口已然密合……
红点,那奼红的颜色上,又衬退了些,变成了绯红。
过了数天,那少女没再来过。
脑海尽是她身影:淡红的秀发、樱红的嘴角、鲜红的指甲……还有一双充满哀愁的眼瞳。
沉思之际,铁门开启,她来了。
由少女不完全的身材蜕变成一个女人该有浓纤合度的窈窕身材,他发现,她的发色,色泽又添加了几丝魅红,红的像似鲜血颜色一般。
她低着头,走过来,但不像似以往的小心翼翼。
突然的,她将他压在地面上。双手抵着他的肩,双脚压着他的腿,他的长发摊在地面上,奼红的月亮将他蓝发映上一层诡异之色。
他看见,她稠怅的眼色,变成了毒恨。
她……恨他?
他不知。
但那神色所显示出来的,就是这个意思。
恨他至极的眼色,一览无遗。
「你是谁……?」
许久没说话的口,说出来的声音,有些颤抖,还有些沉音。
她笑了,笑的开心,笑的放肆,笑的震魂。
她低下头,附在他耳边,柔声说道:「我是你的神,我是你的主人。」
简明的答案,却也是再一次明白不了的问题。
此时,他看见那窗外的红点,突然想起,那是心宿二。
却也,那原本耀着红光的心宿二,失去了光茫。
魅,不再有。
奼,不会有。
绯,不能有。
有的只剩下那宛如死物,没有生机的灰。
####################
又是篇不知所谓的文……∑(゚ω゚ノ)ノ
当初不知道是看了某本书后就萌生这种猎奇文(应该也没很猎),记得当时还信誓旦旦想把十二个黄金写过一遍,发现米罗写了两篇后就再也不写不下了……(挖坑容易填坑难),因为后来的系列写的太过正文,就把这篇文独立出来,取名叫【红月】,然后那个系列写到米罗的篇章再写一次((TωT)我到底在干什么啊,自己挖坑给自己跳),不过这个系列我印象好像有写过卡妙的,到底有没有写完我也忘了,只记得还取名「冰傀雕」,为什么我会对这名字那么有印象,因为我一直觉得这名字取的还挺不错的(喂),不过我已经找不到了。
反正,【红月】有两篇,「心宿二」和「晶蝎坠」。
「晶蝎坠」的图片还没出来,所以就先暂缓一下了,嗯,就这样。
|主赫|🈴️在傻冒水深火熱的20年[04]
08
這年除了朴有天,李赫宰依次與韓庚、金起範、崔始源「重逢」。金希澈帶著韓庚和金起範在各個團體中像隻花蝴蝶一樣地穿梭,初來乍到的韓庚語言不通,時常被排外的練習生欺負,這下大家都知道金希澈護他,即使眼紅也沒膽再出手,誰讓金希澈現在是練習生裡的王。
李赫宰與金希澈不是很熱絡,這時的他乖乖跟在朴正洙身後當小屁孩,而金希澈跟朴正洙總像是互看不順眼,即使沒有爭吵也能從他倆之間看出一點星火。李赫宰沒有過問,畢竟就算過了二十年他們依舊不合拍,半點相似之處都...
08
這年除了朴有天,李赫宰依次與韓庚、金起範、崔始源「重逢」。金希澈帶著韓庚和金起範在各個團體中像隻花蝴蝶一樣地穿梭,初來乍到的韓庚語言不通,時常被排外的練習生欺負,這下大家都知道金希澈護他,即使眼紅也沒膽再出手,誰讓金希澈現在是練習生裡的王。
李赫宰與金希澈不是很熱絡,這時的他乖乖跟在朴正洙身後當小屁孩,而金希澈跟朴正洙總像是互看不順眼,即使沒有爭吵也能從他倆之間看出一點星火。李赫宰沒有過問,畢竟就算過了二十年他們依舊不合拍,半點相似之處都沒有的兩個人卻陪伴彼此很久,李赫宰也覺得神奇。
某天李赫宰在練習室門口被金希澈堵了路,他眼睜睜看對方把金起範推到自己面前:“赫宰呀,起範想練習說唱,他在C班沒有認識的孩子,你多教教他。”
說唱A班的李赫宰:“⋯⋯”
金起範還沒長個,身材乾乾扁扁的,擋不住身後的金希澈。初見時對李赫宰總帶著點冷淡疏離,這下李赫宰終於從金起範臉上看見不同以往的情緒。
金起範生生扯著臉上的肌肉,滿臉通紅地對他露出極其不自然的笑容,李赫宰搔搔腦袋,他不記得以前有發生過這樣的事。
不過他也沒拒絕,金希澈一邊說著赫宰果然很善良,一邊從螢光外套口袋掏出一瓶果汁給他,李赫宰忍不住暗暗吐槽,怎麼姓金的老愛用飲料收買自己,他有這麼好打發嗎?
金希澈忙不迭地溜了,徒留李赫宰跟金起範在原地尷尬地四目相對。
之後每天的課程結束後,李赫宰都會看見金起範站在門口等自己。他們約定好利用休息時間的半小時空檔來補習,李赫宰讓金起範試著咬住筆練習發音,剛從美國回來的小孩對韓語不太熟稔,李赫宰便一句一句教他,等發音練習得差不多,便往技巧的部分繼續深入。
他們靠著練習室的牆盤腿坐在地上,李赫宰用手拍著大腿給金起範的說唱當節奏,歪著腦袋和金起範共享一張歌詞。
“這裡的話滑順,尾音再上揚的話會好一點⋯⋯”
李赫宰拿筆把字圈起來,金起範點點頭,自己琢磨練習了好幾遍。李赫宰提著水壺起身去裝水,他順手拿過金起範的,走出門的時候遇見李東海。
“東海?你怎麼在這?”
李東海倚在練習室外的牆上,一見到李赫宰就笑容滿面,他舉起手上的塑膠袋:“我給你帶吃的來。”
剛才還在思考這個時間食堂剩什麽能吃,李東海就帶著晚餐來救自己,李赫宰笑得牙齦都藏不住:“你太好了!”
“當然囉。”李東海回望著他:“我只對你好。”
李赫宰掛著的笑容僵了一瞬,他假裝沒聽見,和李東海一同走去飲水機裝水,回去時金起範已經把東西都收拾整齊,李赫宰問他練習得如何,就見金起範瞟了眼他身邊的李東海,他來不及細想,金起範點了點頭:“明天再唱給哥聽。”
李赫宰把水壺還給金起範,還沒來得及留他,金起範已經出了練習室的門。
李赫宰:“⋯⋯”
“起範怎麼了?”他問李東海。
照理來說李東海應該也不清楚,但他只是蠻不在乎地拉過李赫宰讓他坐到自己旁邊,把裝著炒年糕的塑膠封條解開:“他應該是累了。”
“是這樣嗎?”
李赫宰有些猶疑,但食物的香味實在太刺激,他接過李東海遞來的筷子後便立刻投入到炒年糕的懷抱裡,無心再做他想。
09
之後朴有天果真成為東方神起的成員,那位被撤換下來的練習生因為校外鬥毆被校方懲處,公司得知後不可能不作為,尤其東方神起又是被寄予厚望的團體,現在公司的負面消息滿天飛,絕不允許他們出道就染上一身腥。
於是撤換的當天不少人目睹那位練習生從代表的辦公室摔門而出,之後再沒有出現。
“被開除了唄。”
金俊秀特地打電話和李赫宰抱怨這件事,他們現在因為撤換成員得重新錄音,形象照也得重拍,李赫宰彷彿可以透過手機看到那頭的金俊秀在大翻白眼。
李赫宰問起他們跟朴有天相處得如何,金俊秀說就那樣呀,大家都還不熟,目前跟朴有天比較聊得來的也只有他自己。
“呀,你關心他幹嘛?”金俊秀滿滿不悅的聲音失真地傳過來:“你跟他很熟嗎?”
是沒有很熟,只是見面的話朴有天會愉快地和自己打招呼。李赫宰看他的確和大家都處得不錯,職員姐姐也喜歡他,時不時會帶些小餅乾偷偷塞給朴有天,李赫宰會知道也是因為朴有天有幾次把餅乾給了自己。
朴有天說自己在減肥,要戒糖。
李赫宰看著他臉上的嬰兒肥,徹底信了。
“我們十二月要去寶兒前輩的生日showcase當嘉賓⋯⋯”金俊秀深深吸了口氣,李赫宰聽見忍不住發笑,被金俊秀逮住:“你還笑,我真的緊張瘋了!”
李赫宰咯咯咯笑得更誇張,金俊秀怒斥:“你就不能給我一點安慰嗎?就知道笑!”
李赫宰咳了兩聲,故作鎮定:“你想要我怎麼安慰你呢?”
“就⋯就⋯⋯”
這倒把金俊秀問倒了,他難得結結巴巴,說不出話,李赫宰在那頭安靜地等待,聽著這淺淺的呼吸聲,金俊秀竟然沒來由地臉紅了。
李赫宰不曉得金俊秀的動靜,他想著,從小到大自己與金俊秀同進同出,他們始終在一起,一起上學一起踢球一起練習,甚至認定這輩子都不會分開而許下了一起出道的約定。而如今這是他們分別最久的一次,並且會持續到漫長的以後——
“你會做得很好。”李赫宰說:“我相信你。”
李赫宰的話讓金俊秀的情緒奇異地平靜下來,他安靜片刻,把玩起和李赫宰同款樣式的友情戒指,繼而牽起笑容:“謝謝啦。”
在彼此看不見的地方也加油吧。
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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