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再遇
她看见贺悸从远处渡步而来,逐渐靠近她,甚至伸出那双白皙修长的手轻抚她的面颊。她猛的起身,贺悸的身影却荡然无存,她向着家迈去,步子缓慢而蹒跚。她伸手用钥匙开门,但钥匙卡在锁里并未能把门打开。林聿只得轻扣住家门,林母的脚步由远及近逐渐清晰一点点靠近大门,最后扭动锁扣,推门而开,嘴里还是不尽的埋怨与咒骂。林聿没做声只是进了自己屋,插上插销,在恶毒的诅咒中,将行李箱摊开。十几分钟后她拉开门,拉着行李箱,向门外走去,林母豁的喊着她的大名,逼问她这是什么意思。林聿猛的停住了脚步,如少时一样,听见母亲喊她的大名,就像是打开了她身体的机关,无论在做什么事,恐惧都会在一瞬间抓住她的心脏狠狠的握住包裹起来。
......
她看见贺悸从远处渡步而来,逐渐靠近她,甚至伸出那双白皙修长的手轻抚她的面颊。她猛的起身,贺悸的身影却荡然无存,她向着家迈去,步子缓慢而蹒跚。她伸手用钥匙开门,但钥匙卡在锁里并未能把门打开。林聿只得轻扣住家门,林母的脚步由远及近逐渐清晰一点点靠近大门,最后扭动锁扣,推门而开,嘴里还是不尽的埋怨与咒骂。林聿没做声只是进了自己屋,插上插销,在恶毒的诅咒中,将行李箱摊开。十几分钟后她拉开门,拉着行李箱,向门外走去,林母豁的喊着她的大名,逼问她这是什么意思。林聿猛的停住了脚步,如少时一样,听见母亲喊她的大名,就像是打开了她身体的机关,无论在做什么事,恐惧都会在一瞬间抓住她的心脏狠狠的握住包裹起来。
“你要做什么,长大了不要妈妈了是吗,我一点一点把你喂大,一个人带着你,你现在自己一个人要走是吗?”林母的语气忽的软下来,已然没有了刚刚的狠厉,
“好啊你走吧,你小时候要什么我买什么,我自己吃剩菜馊饭没关系,你过得好就行,你现在就这么报答我是吗。”她愤愤的咬牙。
林聿看着母亲,如从前般麻木。林母一下坐在沙发上,狂乱抓住头发,一下又一下的跺脚,“对不起,我对不起你,我错了,但是妈妈真的是为你好,你走吧,你过得好就行不用管妈妈。”
林聿转过头,瘸着向门外走去。她不知道该去哪但离开家就是好的,也许她应该找个酒店,住上一夜毕竟明天还要上班,然后再考虑租房的事。她找了酒店住了一夜,顾不上脚踝是否痊愈,第二天早上打车还是去上了班。
林聿困得托腮欲要入眠的样子,脑海豁然闪过她被绑在床上无力挣扎的样子,她凝望着天花板,医院的天花板早已因年久失修布满条条裂痕,她大声的说着些语句不通的话,或者说天花板就是她的课本,她只是在朗读属于她的文字。
“手上的工作停一停啊,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销售部新入职的同事,姜纪。”人事部同事一遍招呼一遍介绍。
林聿睁开半只眼,瞄了眼姜纪,却猛的清醒过来。细长的丹凤眼,微勾的唇,眉眼间顶然与贺悸有八分相似,只是少了几许神韵。姜纪似乎感受到了林聿的炙热目光,他将目光投回去,林聿看见他眼底竟全是对她的谄媚。姜纪与贺悸倒是想个七八分,但眼神中比贺悸少了些少年的纯净,如果说贺悸是只勾人心弦却可爱懵懂的猫的话,那姜纪便一定是只狡猾谄媚的狐狸,相似但却不同。
姜纪听从人事部的指示一屁股坐在与林聿的旁边,林聿早已收回目光,姜纪的出现让她清醒了许多,她用手指敲打着键盘,脑海里却又浮现出贺悸的面容。直到手机的震动让她回神,是林母,从昨天到现在林母已经给她打了无数个电话,信息也从一开始的软声软气对自己的责骂到对林聿恶毒的诅咒。林聿将手机调成静音后,她又一次想起贺悸在那海滩上给她的拥抱和她有记忆以来第一次体会到别人的心跳,她竟然开始回味这种感觉与温度。她鬼使神差的转头盯向自己身旁的姜纪,除了眼神的谄媚,林聿发现他的眼角少了一颗黑痣,但她从未见过与贺悸更像的人了。姜纪敏锐的感受到她的目光,便转头望去。林聿的眼神是那么柔和加上几分忧郁,被她盯久了也没有发毛的感觉,但不知是错觉怎的,姜纪在她眼里竟捕捉到一丝疯癫,这不该是她柔和眼光中该有的,林聿恍神感受到对视,便将目光收了回来。
一日下来,姜纪又是帮她复印跑腿又是帮她打饭买水的,姜纪也不知为何自己要靠近林聿,他只是觉得林聿有种勾得他靠近的引力,他喜欢林聿眼底出现的那一丝不合时宜的疯狂,这让他更沉沦。
林聿一日竟看着他那与贺悸相似的脸,心里放空着,她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总是一直眷恋着贺悸。不过姜纪整天都缠着她不放松,甚至下班姜纪都骑着机车希望能搭她回家,她刚想拒绝,姜纪已经一把抢过她手里的包,威胁她答应就跟她耗在这了,林聿只得是把打车的订单取消跟姜纪上了车。
一个女孩会轻易认为什么样的男孩是好人呢?
寒冰玉
一个女孩容易认为什么样的男孩是好人呢?
很简单,在她刚失恋分手的时候,在她旁边转两圈,给她买两杯奶茶,告诉她以后每次你伤心的时候我都会出现,我会一直对你好,我绝对不会伤你的心,我是对你最好的人。
这时候女孩多半都会全身心地为那个男孩做事。
并且认为那家伙值得相守一生。
甚至于他后来如果出轨了,她会找自己的原因。
“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吧,他当初可是全身心为了我啊,他怎么可以随意这样做。”
而有女生告诉她:“这个男生其实虚伪又花心,你要远离他”
她反而会帮着男的来pua这个女生:“你是嫉妒我生活幸福吧,他为什么和你分手,你不找一下自己原因吗?”......
寒冰玉
一个女孩容易认为什么样的男孩是好人呢?
很简单,在她刚失恋分手的时候,在她旁边转两圈,给她买两杯奶茶,告诉她以后每次你伤心的时候我都会出现,我会一直对你好,我绝对不会伤你的心,我是对你最好的人。
这时候女孩多半都会全身心地为那个男孩做事。
并且认为那家伙值得相守一生。
甚至于他后来如果出轨了,她会找自己的原因。
“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吧,他当初可是全身心为了我啊,他怎么可以随意这样做。”
而有女生告诉她:“这个男生其实虚伪又花心,你要远离他”
她反而会帮着男的来pua这个女生:“你是嫉妒我生活幸福吧,他为什么和你分手,你不找一下自己原因吗?”
于是,看到没,恋爱脑的养成,偶像脑的养成,甚至于对一个女生精神控制的形成,就是这么简单。
精神控制离我们远吗?一点都不远。
而且它会迅速把你变成你不想成为的样子,试想一下这个故事里的男生如果递给女生一把枪:“替我鲨一个人,我和你在一起一辈子。”
这个女生百分之八十会去做,因为她没有了自己的思想,脑子里只有那句“我和你在一起一辈子”
这么善良的人,在我最伤心的时候出现的人,怎么会得罪人呢,其实是世界得罪了他吧,他那么善良的人——
我只能说:分清善良和话术,把你自己从被拯救者的身份里脱离出来。
他只不过是在你最伤心的时候出来安慰了你而已。
换了别的女生伤心,他也会用同样的话术安慰她。
因为熟悉社交的都知道女生,尤其是没见过世面的伤心女生吃那一套。
他就喜欢女生眼里这种傻傻的单纯,以后让她干什么都愿意,即使我让她替我鲨人,甚至掏空她所有的钱。
反正到最后,那个男生还会以为“我是救她的人,从绝望里拯救她的人,她不但不会认为我坏,还会认为是世界得罪了我,甚至于被抓了,她也会想是因为自己办事不力,而不会供出背后的我。”
事实证明,很多这样的女生在事情败露被抓后,都不会供出自己的男友,因为她们脑子里已经形成了男友是拯救者的概念。
即使男友出轨,她也只会怪自己“是我做错了吗?当初你那么爱我。”
他不爱你,他只是安慰了你,就像你在路边出于同情给了一个乞丐一些零钱一个道理。
你那么容易就让人因为同情吃定你吗?
因为一个向谁都会泛滥的同情而把你掌控在股掌之间?
所以我说无论什么时候要有思考能力,在你的一生中你要完成什么目标,你要达成什么目的,在人生的大目标面前,爱情都是可有可无的。
这样你就不容易轻易深陷在一个明显是被精神控制的爱情里
其实友情同理,不要认为他在你伤心时说了两句安慰你的话就是你最好的朋友,或者在你和别人吵架时站了你就是你最好的朋友。
真正的好人是会在你做错事时批评你的,即使忠言逆耳。
但即使如此你也要分析一下他为什么这么说,确定确实有道理再采纳他的建议。
说这么多其实就在于,人生道路上,看重自己最重要。
不经历生死,你是没办法看出谁是真朋友的。
梦
昨晚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一个记忆最深刻的梦。梦里面的印记,就像他说的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印记,从这一天开始了。
故事的开始,下午机缘巧合同意了语音通话。也许只是听见对方想要单纯的唱一首歌,也许是需要一个倾听者。接通后,我听见声音会有些抗拒,会有些紧张与好奇。伴奏声想起歌声从耳机的另一方传来,听到毛不易的《想你想你》不知觉有些恍惚是自己在听音乐还是在通话。
很快一首曲子就结束了,点评上不是专业的,就本着最主观的印象来去形容。唱的挺好听,尤其副歌部分……声音很轻柔,说话给人很坚定的感觉。我们分享了关于北京话和长沙方言,有提到他自己目前的情况。聊着聊着约定了晚上也给我再唱歌,让我记下了一......
昨晚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一个记忆最深刻的梦。梦里面的印记,就像他说的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印记,从这一天开始了。
故事的开始,下午机缘巧合同意了语音通话。也许只是听见对方想要单纯的唱一首歌,也许是需要一个倾听者。接通后,我听见声音会有些抗拒,会有些紧张与好奇。伴奏声想起歌声从耳机的另一方传来,听到毛不易的《想你想你》不知觉有些恍惚是自己在听音乐还是在通话。
很快一首曲子就结束了,点评上不是专业的,就本着最主观的印象来去形容。唱的挺好听,尤其副歌部分……声音很轻柔,说话给人很坚定的感觉。我们分享了关于北京话和长沙方言,有提到他自己目前的情况。聊着聊着约定了晚上也给我再唱歌,让我记下了一行数字,15……。我以为是电话号码,他说是QQ号。现在很少人有用到,这样每次点开时会有一些特别。听到这里,我想我是赞同的。我曾经也有想过,只是没有实现。但还是会有些犹豫不决,我还是放不下我的警惕心。
通话中他的督促下,点击了添加。我们好像还提到了其他方面,但我只记住了那种情绪和感觉。
阁楼上的蜜蜂(精神控制/亲子/幻想)
又来了,阁楼上的蜜蜂又在嗡嗡。
徐若安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很久才眨一下,仿佛在用眼皮费力地吞食黑夜,可黑夜太粘稠,令她有些窒息。
躺了一会儿,她摸上手电,决定还是去看看。
上了阁楼,用手电四处照了照,没有看到蜜蜂,嗡嗡声也停了。
叹了口气,尽管是预料之中的,若安还是觉得沮丧。转身,发现母亲站在暗处,她鄙夷地开口:
“你又幻听啦?说过多少次了,阁楼里不可能有蜜蜂。我看你是脑子出问题了,明天去医院看看吧。”
徐若安没...
又来了,阁楼上的蜜蜂又在嗡嗡。
徐若安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很久才眨一下,仿佛在用眼皮费力地吞食黑夜,可黑夜太粘稠,令她有些窒息。
躺了一会儿,她摸上手电,决定还是去看看。
上了阁楼,用手电四处照了照,没有看到蜜蜂,嗡嗡声也停了。
叹了口气,尽管是预料之中的,若安还是觉得沮丧。转身,发现母亲站在暗处,她鄙夷地开口:
“你又幻听啦?说过多少次了,阁楼里不可能有蜜蜂。我看你是脑子出问题了,明天去医院看看吧。”
徐若安没有看她,安静地走回了房。
刚躺下,嗡嗡声又在耳畔响起。
今夜又睡不着了。
徐若安今年才十六岁,可已经失眠一年多了。去看过医生,抓过中药,可是每个晚上,她还是能听到嗡嗡声。
有时候头疼得想撞墙,在那样浓的夜里,她睁着眼睛,常常无法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忍无可忍的时候,她总会去阁楼看看,费尽心思想找到那只蜜蜂。
偶尔,勉强入睡,梦里也是在复杂的迷宫里不停地寻找蜜蜂。
母亲总是说自己疯了,也许是吧。
母亲总是对的。
比如徐若安非常讨厌吃苦瓜,但母亲总是说苦瓜清热解毒,每周总要做一两顿,皱着眉吃完,脸上的痘痘确实少了。
比如徐若安喜欢穿男孩子的衣服,可母亲总觉得女孩子就要有女孩子的样子,给她买了很多五颜六色的裙子,不乐意地穿上,总被很多长辈夸奖端庄优雅。
再比如,阁楼里,真的没有蜜蜂。
或许是因为长期失眠的关系,若安比别的同学拥有更多的时间学习和阅读。她看过了尼采和叔本华,读过了司马迁和曹雪芹,了解很多奇奇怪怪的知识,考试也总能顺利通过。
于是,她考上了不错的高中,后来又考上了著名的师范学院,念应用心理学。
失眠有所改善,只要不住在带阁楼的屋子里,就能睡个好觉。
没有阁楼,就不会有蜜蜂。没有蜜蜂,就理所当然地没有失眠的困扰。
徐若安是这样认为的。
只是,偶尔,母亲打来电话,事无巨细地询问她的生活和作息,指责她不好好打扮自己,入学一年多了还没交到男朋友,也不知道嫁不嫁得出去。
她反驳说,高中的时候就有男生向自己表白,怎么可能没人喜欢,只是现在没有合适的而已。
母亲嗤笑,说人家真的喜欢你吗?说不定只是对谁都好,你自己想多了而已。除了我谁会真的爱你呢?
若安沉默了。无法反驳。
亲戚,邻居,甚至朋友,都说看你妈妈多爱你啊,用给你买新衣服,给你很多零花钱,要什么有什么,真羡慕。
也听过了很多次“要孝顺父母”“学会感恩”这样的陈词滥调。
只是,总觉得,这样的爱,有些不太对劲。
某个周末,徐若安在图书馆查资料。
突然看到一篇论文,讨论的是“煤气灯操控”(gaslight),这个词的意思是,在亲密关系里,贬低和打压是为了更好的掌控,而掌控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否定他看到的、听到的,让他逐渐怀疑自己,进而否定自己的思想,依赖掌控者。
无论掌控者最初是从多细微的小事入手,一旦他开始否定被掌控者,被掌控者产生不适后没有历史反抗,将这样伤害指向自己,不断反省自己的“过错”,改变自己的行为,顺从被掌控者,那这个计量就成功了。
有可能是煤气灯,有可能是你的穿着打扮,你的头发样式,或者,是一只蜜蜂。
徐若安突然嚎啕大哭,动静大到被图书管理员请了出去,坐在图书馆门口的台阶上接着哭,有路过的同学给她递纸巾,关切地询问她是不是失恋了。
意识到亲情上的背叛和伤害,是否远比爱情里的更痛苦?徐若安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从未见过健全的关系,无从了解一段关系里倘若没有谎言、猜忌、辩解,要如何构建。
可是,如果你的恋人试图控制你,你总可以逃开他,哪怕曲折,哪怕耗时良久,也总会有机会逃走。如果控制者是你的家人呢?这令人作呕的血脉联系,即使你离开他们,也无法放空血管里滚烫的液体,这具来自他们的躯体,这场因他们而起的苦难,如何得救赎,如何得渡。
“危楼高百尺。”
她无端地想到这句诗,却并不是想摘某颗星辰,只是,这半截诗用来形容她与母亲之间的感情,恰如其分。
不是没有爱的,也不可谓不深厚,可若是细究起来,却是千疮百孔的摩天大楼。
摩天大楼在这一刻轰然倒塌,扬起的灰尘呛得她止不住眼泪。
哭完以后,徐若安把衣柜里的裙子塞进了垃圾桶,然后迅速地买了几套男装。
最后,订了回家的机票。
徐若安故意挑了母亲工作的时间回家。爬上阁楼,仔仔细细地探查了每个角落,没有找到蜜蜂。
然后,偷偷去了母亲的卧室。
床头柜的抽屉里,有一个上了锁的小铁盒。徐若安砸开了锁,然后看到了蜜蜂的翅膀。
很多对翅膀,重叠在一起,有的已经发黄,有的还崭新,都透明得仿佛人造饰品,和这个荒谬的真相一样,不那么真实。
这些被小心翼翼藏起来的蜜蜂翅膀,如同母亲用爱粉饰的掌控欲,让若安感到恐惧又恶心。
真相是,没有掌控,就没有那些失眠的夜晚。
或者是,没有爱,就没有掌控。又或者是相反的。
徐若安有些混乱,真相的残忍让她觉得自己短暂的生命构建在巨大的谎言之上,不过是一片无意义的废墟。
她在厨房里找到了两个苦瓜,把苦瓜和蜜蜂翅膀一起炒熟了,盛在盘子里端上桌。母亲回家的时候,会一眼看到这盘菜。
自己多孝顺啊,偷偷回家给母亲做了菜。这不正是她期望中的好闺女吗,不反驳、不思考的温顺人偶,聪明和尖锐都是多余的,便于掌控最要紧。
妈妈最喜欢听话的乖孩子了。
假如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顺从这无端的掌控,妈妈会爱我吗?
爱是否,蕴藏着微妙的暴力,如同血肉包裹在心脏之外,无法剥离,痛苦也只能忍耐,悲怆也只能隐藏。如果要活下去,如果要爱下去,就只能掩盖这场谎言,只能若无其事地继续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别无他途。
脑袋里有某些念头奔逃,溃散,左冲右突,可是找不到路。我们来到这世界上,也许原本就没有出路。
(结局见彩蛋)
永远的小数点
我用了一种……特别的写法,看看有没有人能感觉出来真相😂
大家可以一起讨论,包括有哪里写的有问题的,求多一点评论!
有彩蛋哦!第一次用彩蛋😂
彩蛋是真相
小数本名已经不记得叫什么了,只是从初一时,老师把试卷摔在她的脸上,就说她是“永远的小数点”,于是所有人都这么叫她了。
时间过了这么久,也没有人回去想这个女孩子叫什么了。
因为她不好看,不时尚,不幽默,成绩不好,甚至不够坏,不够丑,她始终活在同学们记忆点的边缘之外。
没有人浪费时间去记忆一个什么都不突出的人。
“那个……内个……就是徐东的女朋友是不是你们班的?”
“小数?是我们班的,命真好。”
这个寂寂无名的女...
我用了一种……特别的写法,看看有没有人能感觉出来真相😂
大家可以一起讨论,包括有哪里写的有问题的,求多一点评论!
有彩蛋哦!第一次用彩蛋😂
彩蛋是真相
小数本名已经不记得叫什么了,只是从初一时,老师把试卷摔在她的脸上,就说她是“永远的小数点”,于是所有人都这么叫她了。
时间过了这么久,也没有人回去想这个女孩子叫什么了。
因为她不好看,不时尚,不幽默,成绩不好,甚至不够坏,不够丑,她始终活在同学们记忆点的边缘之外。
没有人浪费时间去记忆一个什么都不突出的人。
“那个……内个……就是徐东的女朋友是不是你们班的?”
“小数?是我们班的,命真好。”
这个寂寂无名的女孩子在初三时火了——学生会有名的帅气学长和她在一起了,那一瞬间,有无数人在群里说“我又开始相信爱情了”。
小数也在那个群里。
从那时起,没有人再叫她小数了,所有人——这次甚至是全校人,叫她是“徐东的女朋友”
那时候我也没在意。
毕竟初中的我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中二病,反倒成了唯一一个对她本人有印象的人,但也没有更多交集,因为我不是日本热血漫男主,不用一个少女陪伴。
毕业了,倒不是想起来了她,而是同学聚会时和她坐到了一起。
我边玩手机边偷瞄四周——我的记性不好,真的想不太起来了,名字和脸对不上。
她就这时候坐在我的身边,她向我笑了笑:“还记得我吗?我是陈舒啊,小数点”
我想起来了。
却因为不多的记忆而尴尬的笑着,心里想着谁来救我。
还好她也没有叙旧的想法,我们两个人就安静的坐在那玩手机。
她变好看了,应该是长开了,但依旧不是话题中心。
一切开始变得不一样是因为我的拉链把她的丝袜勾破了。
我囧兮兮的搓着手:“内啥,我家就在附近。”
她只静静的看着我,我注意到她的眼睛很红。
在一起回去的路上,我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总不能一路沉寂吧,于是我开始找起了话题。
“徐东呢?”
我刚说完就在心里抽了自己一耳光,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却没生气:“早就分了,他当时也只是因为和别人打赌才来表白的”
“什么!”恋爱能力为0的我无法理解这种行为“他是不是贱啊!怎么可以这样!”
她似乎被我吓到了,过了一会儿开始了大笑,不像之前的微笑,得体又冷漠,是那种前仰后合的笑,“你怎么这么可爱啊,我都不生气,你气什么啊……当时……这件事我知道的”
听了这话,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徐东坦白的?”
“怎么可能?我是从最开始就没信”
月光柔和在风里,她走的比我快一点,踩着高跟鞋,大步流星,丝袜勾破的线飘着,“走快点啊,我好冷啊!”
我追上了她:“你走那么快干嘛!你又不知道我家在哪!唉!左转!”
我觉得她好像很开心。
也许是风太大,我缩了缩脖子。
我也不明白,冷穿那么少干嘛。
我们到家时,我妈还没睡,热情的把她迎了进来:“这孩子,老是粗手粗脚的,难怪没人喜欢你,快换条裤子,来!对了,玩的怎么样啊,吃饱没?没吃饱,阿姨给你下个面。”
“妈,我饿了”
“玩去”
我在一旁撇撇嘴,看着她和我妈聊天聊的挺好,便一个人乖乖的坐在一旁吃零食。
我没有那些“女孩子的衣服”,最后她穿走了一套运动服,松松垮垮的,不好看,但她挺开心的。
“很舒服。”她说。
我妈去送她回去了,我坐在沙发上等着,夜里有不知源何的噪音,我在想,她现在好像过得挺好,比谁都自由——反正我是不能12点才回家的。
我好想知道,她为什么知道原因,还要让自己陷入这种境地。
我觉得问她不太好。
但终究耐不住性子了,在qq上问她,她一直没回我,我心虚的妄图撤回,结果因为超时,只能选择删除——眼不见心不烦。
等我妈回来了,她也没有回应,一晚上,我抓耳挠腮的睡不着,不确定她到底有没有看见。
也不确定她有没有生气。
如果生气了……我真的是罪过。
后来再见面是因为她说还我衣服,又是许久没见过,我又差点忘记了她,那一句语音直接让我回到了那天夜里,她因为冷而抖着声音,我觉得衣服可以不要,但我有点想见她。
我打开包厢门时,她已经坐在里面了,打扮的不像一个正经大学生,手上有一个很闪很闪的钻戒。
我有点手足无措,因为这种地方我从来没有脱离过父母应酬来过。
我们俩坐在那也没有人说话,突然,她取下了口罩和墨镜,嘴角是明晃晃的伤。
她注意到我在瞪着那儿。
“我老公打的,他看见你问我徐东的事了,对了,徐东死了。”
“你没到法定年龄!”
“……我是复读的,徐东死了”
“……人渣而已嘛,我心疼你”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太冷静了,显得我是一个受害者。
她似乎也不用我说什么,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突然看了我一眼,又放下了酒杯,“我忘了,你不喜欢酒味”
我咬了咬嘴,说了一句随便。
她重新要了一桶可乐,然后优雅地用红酒杯喝。
太乱了,我看着那可乐在杯子里转来转去,却不会有什么增加的口感,也不会挂杯。
“你知道我为什么复读吗?那大概是……6月初,小姑娘嘛,都喜欢小裙子,我妈刚给我买的,我开开心心穿去学校,可我忘了,不会有人问我‘唉!你这裙子哪里买的?’他们对我视而不见……我那时候可气了,但我没想过还有事,那时候我同桌是我们班花,啧,确实,有胸有脸蛋,一下课来找她的人把路都堵死了,她学习成绩也好,我看着就在我身旁的人……我就出也出不去,进也进不去!”她猛灌了一杯可乐,脸想喝酒一样的红。
“人不一定要融入……的,我也没……”
“对!所以我才愿意说给你听!你知道吗,就那个陈宋宋,在你面前多会卖乖啊,你知道她和班花说你什么吗?说你是怪胎,说你是没男人才一天到晚看那些有的没的!那个王xx!他到处说你是母老虎,说你总是打架斗殴!还有……还有好多人……你还对他们那么好……”
“……那不然呢?和他们对着干?”
“……你就是个胆小鬼!你知道路老师为什么不针对你了吗?因为我tm帮你把罪名扛了!反正我,他们早就想放弃了……”
“我……我们关系那么好吗?”
“……你都忘了,是你叫我别害怕,大胆反抗的,你说我值得,你说……你……你不是这样的……”
她不知道为什么像喝酒了一样,趴在桌子上,我无奈的安抚着她,“那也要量力而为啊。”
我走了过去,帮她把外套披上,扶着她走出了店里……
“今日,警方在九河发现一具女尸,身上有三处致命伤……左手无名指有一颗钻戒……”
我窝在警局里,缩着身子……
我红着眼睛,小声呢喃“别杀我,别杀我……”
那一段时间,所有人都在叮嘱家里女孩子要小心,人心惶惶,而我坐在医院病床上——因为我也被刺伤了。我摩挲着她的照片,来看我的老师同学都在安慰我。
“那不是你的错,本来也是她约的你,你才是无缘无故受伤呢!”
身败名裂
我在恋爱里是非常卑微的存在…
我男朋友就像个太阳照亮着别人却总把我推入雨中
把我身败名裂
有一天我提了分手…“为什么要分手呢?”
他强大的气场使我害怕得喘不上气来
“为什么什么要分手呢?”
你又说了一次
“哼你和我分手了谁还要你呢?你连一个人活着都难你一出外呵谁理你?还有可能直接把你绑了回来”
他戏谑的看着我用着温柔的语气和我说
“你都那么多追你的小情人了为什么还要着我不放?”
“我那么多追我的小情人可都是为了你啊…为了多一个眼线看着你啊,她们可非常勤劳的看着你找着你的弱点你做错了什么事情跟哪个男的出去都跟我说为了让我抛弃你,可惜这让我更方便了呢~”
“来这坐吧乖~别闹了...
我在恋爱里是非常卑微的存在…
我男朋友就像个太阳照亮着别人却总把我推入雨中
把我身败名裂
有一天我提了分手…“为什么要分手呢?”
他强大的气场使我害怕得喘不上气来
“为什么什么要分手呢?”
你又说了一次
“哼你和我分手了谁还要你呢?你连一个人活着都难你一出外呵谁理你?还有可能直接把你绑了回来”
他戏谑的看着我用着温柔的语气和我说
“你都那么多追你的小情人了为什么还要着我不放?”
“我那么多追我的小情人可都是为了你啊…为了多一个眼线看着你啊,她们可非常勤劳的看着你找着你的弱点你做错了什么事情跟哪个男的出去都跟我说为了让我抛弃你,可惜这让我更方便了呢~”
“来这坐吧乖~别闹了我知道你吃醋了别闹别扭了啊”
他一脸温柔的看着我,下一秒
“过来”
压迫感使我慢慢走向了他,坐在他怀里
他轻轻抚摸我的头发,温柔的说
“乖乖待在我怀里,我不跟别的女人说话了只要你一直待在我身边…”
“永远不要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