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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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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观影
小伙无意间被医生确诊精神病,殊不知他却看到了鬼
小伙无意间被医生确诊精神病,殊不知他却看到了鬼
ASGL
芋头泥泥

惊悚 || 我笑了,把滚烫的热油浇到他被剖开的腹部……

我是一只猫。

我死在了一个冬天。

  

-


天突然又亮了,我不是死了吗。


我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突然发觉视角不对,我竟然可以和他们平视。


我低头看了看我的爪子变成了长腿。

我变成人了!


不过还是该死的冬天。我还是很冷。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无处可去。


“喵喵喵”我听到了猫的叫声。


我寻着声音走了过去,是一个男人在喂猫。


看不见脸,只能看到一双苍白的手,修长坚韧漂亮。


我闻到了猫罐头的味道,我很饿。


我...


我是一只猫。

我死在了一个冬天。

  

-

 

天突然又亮了,我不是死了吗。

 

我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突然发觉视角不对,我竟然可以和他们平视。

 

我低头看了看我的爪子变成了长腿。

我变成人了!

 

不过还是该死的冬天。我还是很冷。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无处可去。

 

“喵喵喵”我听到了猫的叫声。

 

我寻着声音走了过去,是一个男人在喂猫。

 

看不见脸,只能看到一双苍白的手,修长坚韧漂亮。

 

我闻到了猫罐头的味道,我很饿。

 

我看到男人,把猫吸引进了笼子,提了起来。

 

“是他”就是那张脸,他很好看,比我曾经在街角屏幕上看到的明星还好看。

 

他曾经也抓过我,就用那一个小小的罐头。

 

我以为我要去天堂,可身在的却是地狱。

 

他那我绑在了铁架上,热油淋到了我的身上。

 

我记得我逃了出来但是热油淋到皮毛上的那种味道,我永远忘不掉。

 

我没忍住,撑在墙上吐了。

 

他听到了声音,警觉回头。

 

发现只有我一个小姑娘以后似乎舒了一口气。

 

“女士,你没事吧。”他向我走来,斯文,有礼。

 

我有些恐惧,身体一直在发抖,尽管他在笑。

 

他看我发抖,以为我很冷,给了我一杯热奶茶。

 

他看起来彬彬有礼,像个真正的人。

 

“我没有地方可以去,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可以带我回家吗。”

 

我看着他眼泪落了下来。

 

我看见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兴奋的光,“可以的。你可以在我家住下,没关系的,只要你别怕我了。”

 

我点了点头,他牵着我的手,带我回了家。

 

我从不出门,他也总是陪着我,下班会给我带各种漂亮的裙子。

 

把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每天都给我做饭,给我热牛奶。

 

甚至洗脸刷牙都是他抱我,他像是养着一个小孩子一样养着我。

 

我没有再看到他虐猫,也许是我在这多有不便,也可能是他有了别的兴趣。

 

我有些恍惚,那个人是不是他。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对我越来越依赖,他总是在抱着我。

 

 

“你不要上班了好不好,我每天都好想你”,我搂着他,蹭着他的脖子撒娇。

 

“不上班怎么养你,乖乖”,他温柔的看着我,有些无奈。

 

“我不要,我要你陪着我,要不然我就离开,这里本来就不是我的家”

 

他突然变得有些狰狞,“别胡说,妙妙,你只能呆在我身边,你知道的。”

 

他给我取名叫林妙,他叫林晋,他说我是上天给他的宝贝。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里满满的都是眷恋。

 

第二天,他上班的时候,我出门了。我到药店买了安眠药。

 

我回家的时候,他坐在沙发上,面色阴沉,将我拽了进去,牢牢抱住。

 

“你去哪了”他声音在抖,好像很惊恐。

 

我摸了摸他的头,“我只是出去走走,我不会离开你的。”

 

晚上我给了他一杯牛奶,他好像尝出了什么,看了我一眼。

 

我还是那副乖乖的样子,抱着他,“林晋,喝掉吧,我第一次热牛奶。”

 

他喝下去了。

 

我把他绑在了床上,绑的很紧。

 

我用刀插进他身体的时候,他醒了,他在挣扎。

 

“妙妙,放开”

 

我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我把刀从他的胸腔扎进去,划了下去。

 

血喷了我一脸,可以看出他很疼,因为他挣扎的更剧烈了。

 

他马上就要晕过去了。

 

但是还是发出阵阵抽气的声音,“妙妙,你放开我,好不好,我不会伤害你”

 

我再度摇了摇头,“你已经伤害过我了。”

 

我去厨房拿了准备好的热油。

 

他的瞳孔缩了缩,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我笑了,把热油浇到了他抛开的腹部。


小鱼up

调查百岁老人惨死案,却遭遇追杀,险些丢掉性命

导游每天晚上都偷偷出去。


我忍不住悄悄跟在他的身后。


他来到一个院子,进到房间里。


透过窗户我看到他掐着老奶奶的脖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瓶子,将里面的不明 液体倒入了老奶奶的口中。


老奶奶将手指伸到嘴里,不停地抠挖,身体痛苦的抽搐。


我悄悄地转身,想要逃离。


可是,一只冰凉的手突然握住了我的肩膀。

1


五天前我接到主编的任务,去一个小山村采访一对百岁老人。


这个选题做好,我就有望升职副主编。


在这个公司已经加班加点,全年无休的干了三年了。


这个机会我说什么也要抓住。


当天就打电话找朋友......

导游每天晚上都偷偷出去。


我忍不住悄悄跟在他的身后。


他来到一个院子,进到房间里。


透过窗户我看到他掐着老奶奶的脖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瓶子,将里面的不明 液体倒入了老奶奶的口中。


老奶奶将手指伸到嘴里,不停地抠挖,身体痛苦的抽搐。


我悄悄地转身,想要逃离。


可是,一只冰凉的手突然握住了我的肩膀。

1


五天前我接到主编的任务,去一个小山村采访一对百岁老人。


这个选题做好,我就有望升职副主编。


在这个公司已经加班加点,全年无休的干了三年了。


这个机会我说什么也要抓住。


当天就打电话找朋友推荐了一个导游,第二天清晨就坐车出发了。


到达那个村子的时候,天已经擦黑。


整整坐了三天的车,我实在是太累了。


现在什么都没有躺床上睡一觉重要。


至于采访,等休息好了再说吧。


太累也容易出错,我这么安慰自己。


导游也坐了三天车,看上去一点都不累。


还笑嘻嘻带我去找晚上的住处。


说是他已经在来的路上提前和村长租好了房子。


村长帮我们在村民家花钱租住了两个房间。


导游向我介绍他的租房过程时,骄傲得像只大白鹅。


如果没有接下来发生的事的话,我想我应该会给他加工资奖励一下他的专业。


2


但打败他专业的事情发生了。


我跟着他来到租好的房子。


本以为等待我的是香软的床铺。


可谁知道,村民挡在我们租住的房子门口,并不同意我们进门。


导游试图交涉,可那个村民并不讲理。


甚至还高声呼喊周围的村民过来看热闹,仗着人多,坐地起价。


交涉无果,导游只好气呼呼地打电话找了村长过来。


十分钟后,村长终于慢慢悠悠地来了。


他在我和导游身上来回扫视了几眼,眼神让人很不舒服。


「哎哟,这是怎么回事啊?」


村长满是皱纹的脸上,扯着虚伪的笑。


导游还没来得及解释情况,之前那村民又开口了


「村长,您来给评评理,他们给的钱只够租一个房间的,现在想要租两个,还不想加价,有这么办事的吗?」


「我明明说了是两个……」


导游的话还没说完,又被村长打断


「哎哟怪我怪我,听说你们一男一女,就以为你们是一对,谁能想到你们分开住啊。」


「村长,这可不怪你,谁知道他们孤男寡女的来我们村子干什么?可别败坏了我们的风气。」


「就是就是……」


周围的村民也跟着应和,看我的眼神也肆无忌惮起来。


村长双手下压,示意他们噤声听他说


「诸位,给我个面子,他们是来采访老魏家的记者。」


「这样,我做主了,两间房,一间一天三百块,怎么样?」


3


说完就看向我们。询问我们的意见。


我算是看明白了,这是在这拿我当冤大头,给我唱红白脸儿呢。


为了副主编的位置,我还不得不咽下这口气。


「行,三百就三百,但先说好,不能再涨价了。」


「嗐,哪能啊,快请进请进,老婆,准备热水……」


一听我同意了,之前挡着门不让进的那个村民态度瞬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我也懒得和他计较了,只想赶紧上床休息一下。


反而是导游气不过,还想和他们理论。


我拦住了他,现在我俩势单力薄,我又有采访任务在身,能忍就忍一忍吧。


晚上在房间里,翻来覆去的有点睡不着。


这个村的村民实在太恶心了,让我很不舒服。


都说退一步海阔天空,我是退一步越想越气。


这时,隔壁传来开门的声音。我悄悄走到门边,趴在门缝里往外看。


好像是导游走出去了,他不会是要去报复村长吧。


小摩擦,没必要。我得跟上去以防万一。


我做贼似的跟在他的后面,但他走的方向……


好像是要去我们白天打听到的百岁老人家啊。


那不是我的采访任务吗?他去干嘛?


我小心地跟在他身后,暗中思索。


就在这时,我看到他顿住了脚步。


突然回过了头,眼神向我的方向扫来。


在月光映照下,他的眼神看上去有点阴冷。


3


我在他回头的时候及时躲到了拐角处。


我心虚地抚着胸口,慢慢地平复着跳动过快的心跳。


没有听到他过来查找的脚步声,应该是没有发现我吧。


我悄悄从拐角处探出头去,已经看不到他的身影了。


这时我才发现周围黑黢黢的,除了虫叫声再没有别的声音。


可太瘆人了。


我疾步往回走,边走边低头思索导游是去哪里了。


「你去哪里了?」


一道询问声仿佛在耳边炸响。


我猛地抬头,发现导游背光站在我的房间门口,脸上面无表情。


「你去哪里了?」


他似乎以为我没有听清,又朝我走了两步。


「我,房间里有些闷,我出去透了透气。」


我看他脸色不对,也没敢说刚才跟在他身后出去了,只能装作淡定地看向他。


「晚上不要出去,尤其是离那座山远一点。上面有怪物。」


他看上去有点阴恻恻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似乎一定要听到我肯定的回答。


「好,我知道了。」


你自己不也晚上出去吗?怎么就不怕遇到怪物,我在心里狠狠吐槽他。


「嗯嗯,天色不早了,早点睡吧,做个好梦呦。」


听到我答应了,他又变回了白天开朗健谈的样子。


「晚安。」我赶紧往房间走。


路过他身边后,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好像有一束冰冷的视线在注视着我。


趁着转身关门的时候偷偷看向导游。


只见他面无表情的脸瞬间转换,朝我露出了一个白天的微笑。


只是这个微笑在现在看来多少有点不合时宜。


我只能埋下头,躲开他的视线。


今晚上的导游让我感觉很不好。


4


我用凳子将门堵住,这时才发现我的手心里全是汗水。


还是被那个神经病给吓到了。


我今天很累,但闭上眼睛,脑海中念头一个接一个地闪过。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透着诡异。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是在导游的敲门声中醒来,他建议我早点完成采访。


这个村子让他感觉不舒服。


他可能不知道,现在他也让我感觉不舒服。


从他的表情里看不出一点昨晚的端倪,好像昨晚的一切都是我做的一场梦。


收拾好采访用的东西我们便去了百岁老人的家里。


采访对象是一对老夫妇,一辈子都恩恩爱爱,如今已经一百零六岁了,一直无病无灾。


他们还有一个外孙女,是一个自由工作者。


在母亲死后,一直陪在两位老人的身边尽孝。


主编会让我做这个选题,也是因为老人的外孙女在网上晒出他们的日常,引起热议。


我们来到老人家中的时候,只有老奶奶一个人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剥核桃。


老奶奶胖乎乎的,脸色红润,慈眉善目的,一看就过得很幸福。


我们向她说明了来意,她笑着招呼我们进去坐,还塞给我们一人一把核桃仁。


她笑眯眯地看着我「你和我孙女长得真像,她之前也想当一个媒体人。但为了照顾我们老两口儿,才选择做了叫什么,拍视频的那种。」


「短视频博主。」


我接上老奶奶的话。


「对对对,就是你们现在年轻人说的短视频博主。」


奶奶乐得抓住我的手拍了拍。


「你们今天来得不巧哟,我那老头子非要上山给我采果子吃,这不,虹虹不放心,跟着一起去了。」


这可真是缘分,奶奶的外孙女名字和我同音,我的名字里也有虹字。


正在我想要问奶奶,她外孙女具体的名字时,导游突然拽了我一把。


5


他抬起手腕上的表,示意我注意时间。


我虽心中好奇,但还是工作重要。


本还想问导游昨晚说的山上有怪物,奶奶的老伴儿为什么还要上山。


但看着奶奶虽然嘴里说着老伴儿不听话,脸上却一直带着幸福的笑容。


我想肯定是导游骗我,便赶紧开始了采访。


据奶奶说她和她的老伴儿之前有一个女儿一直忙于工作,到四十岁的时候生了个女儿。


女儿将外孙女托给他们抚养之后又继续忙于工作。


因为是高龄产女,身体亏空,没有及时调养,没两年就去世了。


夫妇两人悲痛欲绝,幸亏还有外孙女支撑着他们。


外孙女乖巧可爱,又孝顺贴心,将他们照顾得很好。


我替老奶奶庆幸,幸好她那女儿还给他们留了一个外孙女,不然这对老人该怎么活下去。


采访告一段落,爷爷和外孙女还没回来。


我向奶奶告辞。


「孩子,留下来吃午饭吧,奶奶包包子给你们吃。」


「不了,奶奶,也叨扰您一上午了,您快休息休息吧。」


已经采访了一上午,怎么好再让奶奶给我们做午饭。


奶奶见挽留不住我们,依依不舍地把我们送出门去。


「奶奶,我们明天还来呢,您快回去吧。」


「诶好,明天早点来哈,奶奶喜欢和你聊天。」


说完又偷偷塞给我一把核桃仁,她肯定是看到我把之前的那把都给吃光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


采访时奶奶说过,她女儿和外孙女都最爱吃这山核桃仁。


尤其是她女儿,小时候塞给她一个山核桃,能开心半天。


我要是奶奶的家人就好了,奶奶总给我一种亲切感。


可惜,我是个孤儿。


6


回去的时候顺路去村里小卖部买泡面当午饭。


其实还是有点想吃奶奶包的包子,肯定很好吃。


小卖部老板娘看到我们从奶奶家的方向走来,忙拽住我的胳膊。


「你们是来采访老魏家那俩傻子的吧?」


我皱了皱眉,想抽出胳膊离开。


但村民对长寿奶奶的评价也是采访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这个村子里的人都不讨喜,现在有人主动提供采访素材,不如就顺势完成这部分。


于是我问老板娘「为什么说长寿奶奶和爷爷是傻子?」


「就说他俩生了个女儿,不养大赶紧嫁出去,竟然还累死累活的供她读书,这不是傻子是什么?」


送女孩读书就是傻子?这老板娘怎么这么愚昧。


不知道这是她个人的想法还是整个村子的风气。


老板娘没给我插嘴询问的机会,一句句话机关枪似的吐出来


「每天在地里死命地干,两个人的手上啊,全是裂口。」


「不让孩子沾手地里的活计,还每天干完活之后,爬山给他那赔钱女娃儿摘核桃吃。」


「在土里刨食儿了十几年,她女儿倒是上了大城市了。


可是连过年都不回来了,说是工作忙。」


「我看啊,就是没良心。他这女儿,干的唯一一件好事就是给他俩留了个孝顺的外孙女。」


老板娘说得唾沫横飞的,看上去恨不得替老奶奶教训一下她那个不孝的女儿。


我静静听着,老板娘描述的和奶奶说的不太一样。


奶奶没有说过女儿一句坏话,字里行间全是体谅。


「你在想什么?」


这个时候的导游让我想起了昨晚背光下他的表情,阴冷诡异。


7


「我在想怎么会有人在得到了父母并且还拥有父母无穷的爱的时候,不孝顺关心父母呢?


我从小就在想,如果我有爸爸妈妈,我一定好好孝顺他们。


可惜,我是个孤儿。」


他听到我的回答后,语气有些莫名


「也许,她只是没有来得及呢?」


我还没来得及追问导游的意思,他便转身走了。


整个下午乃至晚上我都没有再见到他。


晚上我睡得朦朦胧胧的时候,听到隔壁关门的声音,没来得及深想便又睡了过去。


也许是晚上睡得很好,早上很早我就醒了。


站在导游的门前准备敲门叫他出去吃早饭。


余光里却发现他门前的地上有什么东西。


我蹲下身子,用手指擦了擦,已经干了。


像是一滴血。


此时导游房里传来窸窣的声音,他醒了。


我马上起身敲门,语调平稳「起床吃饭了。」


吃饭时我一直在思索,那滴暗红色的液体是不是血。


是从哪来的,为什么在导游的房门口,他昨晚去哪了呢。


我这次这么明显的走神,导游竟然没有问我在想什么。


只是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


我们再一次去往老奶奶的家,一路上导游甚至还哼着歌,心情很愉快的样子。


直到,他看到了院子里晒着太阳剥核桃的奶奶,歌声戛然而止。


8


我发现导游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后,便独自走到旁边沉默起来。


他似乎遇到了难题。


今天爷爷和奶奶的外孙女依然不在,还是去山里采果子了。


但是今天来主要是为了采访爷爷,爷爷不在,我就又陪奶奶聊了聊。


我比较好奇奶奶的女儿。


以我这两天的观察,再配上昨天老板娘的话,这个村子重男轻女很严重。


「奶奶,您和爷爷为什么坚持要送女儿去上学呢?」


奶奶没有怪我问的冒昧,只是慈祥地看着我,缓缓道出原因


「我们啊,没什么大本事,只是想把能给的都给她。希望她可以在考虑自己想过的人生时,有选择的余地。」


我想奶奶是怕她的女儿和父母一样,一辈子被困在大山里,没得选择。


「那村民质疑你们的时候,你们没有过犹豫吗?」


「都是些闲言碎语罢了,过耳不过心。只要我女儿将来可以过得好,其余的我和老伴儿都可以不在乎。」


奶奶宽容的态度让我替她感到委屈,我的情绪有点激动


「可是你们女儿走后就忙于工作,她没有让你们享过一天福,你们就不怨她吗?」


我迫切地想要知道这个答案。


9


导游疾步走到我身边,用力地握住我的肩膀


「冷静!」


声音尖锐又刺耳。


奶奶静静地看着我,眼中充满了包容,好似在透过我看另外一个人。


我并没有听到奶奶的回答,导游拉走了我。


回去的路上我慢慢冷静下来。


想起今天又没有见到爷爷,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在。


我似乎完全忘记了刚才的情绪失控,导游也像是忘记了一样。


他在思索别的事情。


我们各怀心思的回了房。


我感觉好累。


「吱呀」


我突然被隔壁的开门声惊醒。


才发觉屋里已经黑了,我竟然一觉睡到了晚上。


是导游出门去了,他好像每天晚上都会出门。


还有今天早上他门口的那滴血。


好奇使我悄悄跟了上去,他去的方向,还是奶奶家的方向。


「咔嚓」


糟了,我低头看着脚下被踩断的树枝,身体害怕到僵硬。


我想抬头看看他有没有发现我,脖颈却像生锈了一般。


我甚至听到了抬头导致的骨骼摩擦的声音。


只看到他的脚步似乎停顿了一下,又也许是我看错了。


他依旧往原来的方向去,步伐也没有什么变化。


原来他没有听到啊,幸好。


10


山村的夜晚,虫鸣喧嚣。


周围的环境阴森森的,我更加小心地跟在他身后。


清风从身上拂过,身上的冷汗被吹干,冷得我控制不住地发抖。


这个导游是熟人推荐给我的,据说很专业。


那他为什么要在夜晚偷偷地去我的采访对象家里。


从白天的表现来看,导游和奶奶好像并不认识。


……


还有只在奶奶话语里出现过的长寿爷爷和外孙女。


导游说的山上有怪物的警告。


晚归的开门声,房间门口的血迹。


我似乎被这些疑点重重包围了起来。


我敢肯定,这个导游和我来到这有他的目的。


并且我有预感,我会发现他的秘密。


就在今晚。


他果然是来到了老奶奶家。


我看到他用铁丝撬开了老奶奶家的门锁。


导游还要会这门技能吗?


「吱呀」


门扇打开的声音在黑黢黢的,安静的只有虫鸣的夜晚让人格外悚然。


我握紧了拳头,为奶奶感到担心。


奶奶会知道有人进到她家里了吗?


导游到底想要干嘛?


理智告诉我要赶紧跑,撬门进入别人家中肯定是要违法犯罪。


如果被导游发现我看到了他的罪行,我肯定没有好下场的。


可我的身体却不受我的大脑控制,我也才从撬开的大门进到了奶奶的院子里。


奶奶家是从大门进去后,有一个小院子。


然后就是四周有房间围着这个小院子。


我刚才看到导游进到了大门正对着的一个房间,那应该是主卧。


我趴在房间的玻璃窗上小心翼翼地往里看。


天啊,我捂住了嘴巴。


里面发生的事情在告诉我应该马上逃离。


11


我小心翼翼地从窗户看进去,正对上奶奶瞪大外突的眼睛。


导游背对着我,掐住了奶奶的脖子,用腿压住奶奶不停挣动的身体。


然后我看到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瓶不明液体往奶奶的嘴里倒去。


一个成年男子的力量使奶奶无法反抗。


奶奶被掰开嘴巴,灌入了那瓶不知名液体。


听着奶奶不停地呛咳声,我脑中不停地思索着办法。


我该怎么办,我要怎么救她。


我一定要救她。


可是我打不过一个成年男人,所以我不能从正门进,他会发现我。


对,窗户,我可以从窗户进。


出其不意,我就可以打晕他。


我试图打开眼前的窗户,但是拉不动。


窗户被锁死了。


导游已经把瓶子扔了,空了的瓶子咕噜噜滚到门边。


奶奶在地上不停地翻滚抓挠,他给奶奶喝的是毒药。


看到奶奶痛苦的样子,我像是突然失去了理智。


我只知道他伤害了奶奶,我要杀了他。


就在我要砸破玻璃冲进去的时候,他突然转过了头。

我手里举着砖头,被他眼中的杀意吓住了。


「快跑!」


奶奶挣扎着抱住了他的腿,声音嘶哑地朝我喊着。


奶奶的喊声使我变得神志清明。


我的眼前模糊了,耳边似乎听到一声闷哼。


他狠狠地踹开了奶奶。


「快,跑。」


在一声轻喃中我拼了命地往外跑,我要找人来帮忙。


奶奶一定还有救。


12


「救命啊,救命,杀人啦,有没有人啊。」


我不停地呼喊着,拍打着邻居的大门。


没有人回应我,没有一个人出来帮我。


他们怎么可以这么无情。


这一刻,我无比恨他们,为什么死的不是他们,偏偏是奶奶。


不管我怎么叫,回应我的都只有呼啸的风声和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怎么办,还有什么办法,我的脑中混乱的想着。


报警。对,我还可以报警。


「嘟……嘟……嘟……」


接电话,快接电话啊。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怎么会?报警电话怎么可能无人接听。


没有人能救奶奶了,也没有人能救我。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我跑不动了,我是不是也要被杀死了。


我突然想起刚才奶奶那里怪异的地方了。


奶奶挣动的声音很响,为什么爷爷和外孙女没有出现。


难道已经被导游杀死了?


可是我是紧跟着导游进去的,他没有时间杀爷爷和外孙女。


在极度的紧张下,我的脑子慢慢冷静下来。


爷爷和外孙女这两天一直没出现,晚上也没有回来。


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他们有可能一直在山上!


山上有怪物,我引着导游往山上跑。


也许还会有一线生机。


13


导游本来忽远忽近的追着我,似乎是想看我能坚持跑多久。


直到他看到我似乎要往山上去,他加快了步伐。


可是人求生的潜力是无限的,我离山脚越来越近。


他追不上我。


他朝我呼喊着什么,但我听不清,急速的运动使我的耳中嗡鸣。


我凭借本能向山脚奔跑,就快了,我就要到了。


突然,我的脖颈处有一股热气拂过,恶魔般的声音在耳边炸起「别跑了。」


我还是被他抓住了,在到达山脚的前一刻。


我狠狠地向他撞去,就算我死,也要跟他拼死一搏,拉个垫背的。


可是我高估了自己的力量,他很轻松地就制住了我,不论我怎么挣扎,都逃脱不了。


像刚才的奶奶一样,我也要死了吧。


面对死亡,我的心中竟然没有害怕,诡异的有一种终于可以去死了的想法。


他看到我挣扎减弱,便朝我举起了手。


我带着一丝期待地看着他。


他却没有灌我毒药,也没有捏断我的脖子。


他像是恢复了白天开朗阳光的样子,笑着朝我打了一个响指


「该醒来了。」


14


眼前出现一片白光,耳中一个响指清脆的声音刺过,脑中一片嗡鸣。


白光慢慢消失,我看到正对面有一个男人放下胳膊。


刚刚是他打的响指吗?


目光缓缓向上移动到他的脸上。


是那个导游!


下意识环顾四周,我抓起了桌上的一个牛顿摆,狠狠地朝他丢了过去。


我要让他为奶奶陪葬。


丢完之后我才想起,我不是应该在山脚下吗?


为什么会有牛顿摆?


这里,好像是一个房间,拉着厚厚的遮光帘。


对面的导游似乎,也不太一样。


这个导游戴着眼镜,脸上带着平和的微笑。


我看到他的笑容,有一种被安抚了的感觉。


他似乎早有准备,轻松地躲过了我扔的那个牛顿摆。


「这次治疗效果不错,这个疗法下次可以继续。就是我可能会有点危险。」


小鱼up

新婚第七天,我接到了死去前女友的来电

[图片]

新婚第七天,隔壁写字楼发生了命案。

死者长得很像我的老婆。

或者说,像我死去三年的前女友。


1.


隔壁写字楼发生了命案,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坠楼身亡。


同事小王是个八卦王,第一时间把案发现场的视频发到了小组工作群。


群里炸开了锅,纷纷议论是意外还是情杀。


我把视频点开看了三遍,女孩子站在26楼,是背对着窗外掉下去的,看上去像是被人面对面推下去的。


「周哥,说起来,这女孩子我之前见过,长得跟嫂子可真像啊。」


小王忽然凑到我身边,「该不会是嫂子的什么孪生姐妹吧哈哈。」......



新婚第七天,隔壁写字楼发生了命案。

死者长得很像我的老婆。

或者说,像我死去三年的前女友。


1.




隔壁写字楼发生了命案,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坠楼身亡。




同事小王是个八卦王,第一时间把案发现场的视频发到了小组工作群。




群里炸开了锅,纷纷议论是意外还是情杀。




我把视频点开看了三遍,女孩子站在26楼,是背对着窗外掉下去的,看上去像是被人面对面推下去的。




「周哥,说起来,这女孩子我之前见过,长得跟嫂子可真像啊。」




小王忽然凑到我身边,「该不会是嫂子的什么孪生姐妹吧哈哈。」




我重重给了小王一拳,警告他:「管住你那破嘴,再瞎说小心你的舌头。」




下班时间到,我收拾东西回家,老婆王瑜也刚下班,正在厨房里做饭。




我走过去从身后抱住王瑜:「老婆,我记得你说过你家里还有个姐姐对吗?」




「是啊,不过我姐姐很早之前就去世了,我爸妈伤心了好一阵。哎呀不说这个了,今天是我们结婚的第七天,该好好庆祝一下。」王瑜扭头看了我一眼,有些吃惊,「哎呀,你这额头上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嗯?




我摸了摸额头,还真出了很多汗,难道是被那个跳楼视频给吓的?




我去浴室准备洗个澡,刚脱好衣服,电话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接通后听到对面声音的那一刹那,我吓得魂差点儿没了!




「阿礼,我是琳琳,我回来了。你想我吗?我很想你。」




对面自顾自说完这段话后就挂断了电话,我站在原地,冷汗一阵阵地往外冒,脑子一片空白——




这是我前女友杨琳的声音,我到死也忘不掉!




可是杨琳她已经死了三年了啊……怎么会……怎么会……




我再醒来时是在卧室的床上,老婆王瑜坐在床边一脸担心。




「我还以为你今天工作出了啥事儿,吓得我赶紧给你同事打电话问,哎,不就是你们隔壁写字楼死了个人嘛,又不是你杀的,你这么害怕做啥,看看这洗个澡都能给吓晕了。」




不是这个原因!




我把手机拿给王瑜看,想说我是接到了前女友的电话。




但不知为何,在即将说出口的那一瞬我忽然害怕了。




「手机怎么了?」王瑜说着要拿,我猛地收回,转移了话题:「晚饭做好了吗?我们去吃饭吧。」




第二天到了公司,我刚在座位上坐下,八卦王就凑到了我身边。




「周组长,我搞到了昨天死掉的那女人清晰的照片,你要不要看?」




我脑子里还在想昨晚前女友的那通电话,所以一张与杨琳有百分之八十相像的照片猛然映入眼帘时,吓得我瞬间从椅子上跌了下去。




我打掉八卦王手中的照片:「走开!给我走开!」




或许是我反应太大,周围同事一脸懵比,八卦王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周哥,我怎么觉得自从你结婚后就一直怪怪的啊?」




八卦王把手里的照片翻来覆去看了几遍:「还有这照片,周哥你这么大反应干啥,你认识她啊?总不能……是你杀的她吧?」




2.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一直活在莫名的不安当中。




同时因为跳楼女子的身份一直没有弄清,而公司又跟隔壁楼离得近,警察也顺道过来问过我们认不认识那女子。




来询问的警察有两个,一男一女,态度都挺好的。




但当他们问到我时,我还是条件反射似的开始神经紧张,话也回得颠三倒四。




「难道你认识死者?」到最后,男警察开玩笑似地问我。




爱凑热闹的八卦王适时凑过来,嬉皮笑脸跟警察解释:「我们周哥是想起来他老婆了,警察同志你们可能不知道,嫂子跟这个——啊——」




我踹了他一脚打断他:「就你话多!」




警察笑了笑没再多问,等警察走了,我狠狠瞪了八卦王一眼,然后收拾东西请假回家。




老婆王瑜还没下班,她是一家上市公司的会计,有时候挺忙,半夜都下不了班。




我们结婚也正好赶上月底最忙的时候,她连度蜜月的长假都没能请下来。




我刚开始还觉得遗憾,但王瑜善解人意,安慰说这样还省钱呢。




我曾无数次感叹自己娶到了这么温柔的一个老婆,但现在我想起王瑜,那个跳楼死亡的女子照片就会不自觉地出现在我脑中,进而又想起来杨琳,我死去的前女友。




像,实在是太像了。




王瑜和杨琳真的不是亲姐妹吗?




我忽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我翻遍屋子,终于在王瑜梳妆台的抽屉里找到她的家庭相册。




我要看看王瑜口中那个早就死去的姐姐到底长啥样。




相册中姐妹俩的合照还挺多的,但都是一些八九岁时候的照片,姐姐文静,妹妹活泼,但确实并没有很像。




「你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早啊?」




身旁忽然出现王瑜的声音,我吓得差点把相册扔出去。




王瑜看了一眼相册:「我小时候长得可真丑啊,我姐姐倒是挺好看的,可惜才十岁的年纪就早早离我而去了。」




十岁就死了?




听到这儿,我算是松了一口气,王瑜似乎觉得有些好笑:「你这几天到底怎么了,疑神疑鬼的,难道真被你们隔壁楼那个跳楼的女子给吓住了?你胆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




我哂笑一声,随便敷衍了两句。




而王瑜也是真的体贴,见我不想说,也就没再问。




跳楼女子的事情热闹了半个月后,就再也没什么新消息了,八卦王说那女子好像是外地来打工的,在本市没亲没故,死了这么久也没见老家人来认领,估计是个可怜人儿。




我倒觉得无所谓,这些事情本来就跟我无关,只是那女人恰巧长得跟杨琳像一点罢了。




就在这时,我手机忽然响了。




一看到那个熟悉的陌生号码,我头都要炸了。




铃声还在一声声地响着,八卦王手快帮他滑开了接听键。




「阿礼,我好想你,晚上早点回家好吗?我等你哦。」




是杨琳的声音!又是杨琳!




我呼吸急促,脑袋一阵阵抽痛。




八卦王见我情况不对,嚷嚷着要叫救护车,我赶紧夺过手机魂不守舍地往家跑。




谁知刚到小区楼下,旁边有什么东西「嘭」一声重重地落了下来。




我迟疑地凑近去看,竟然是个人。




那人穿了一套淡蓝碎花连衣裙,不知道是从几楼掉下来的,身体以奇异的姿势扭曲趴在地上,地面上有大片大片的深红血液蔓延开来,她的脸却是诡异的正面朝上,嘴巴张开,眼睛也瞪得大大的,像是死不瞑目似的。




而在看清这女人的脸之后,我彻底疯了。




3.




这次警察来很快,其中还有那天到他们公司问话那两个警察。




他们看见我似乎也有些惊讶,问我认不认识这次的死者。




我被吓到了,还没有彻底回过神,面对警察的询问,半天都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下意识地喃喃着:「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像……」




警察没听清,再问,但见我来来回回只会嘟囔这些,警察没办法,只好转头去问其他人。




王瑜赶回来的时候,我还在小区的门卫室里坐着,身边还陪了两个警察。




警察说我作为现场第一目击证人,可能是被这惨烈的死状给吓到了,连基础的问询笔录都做不了。




我看到王瑜,情绪倒是稍微平复了一些。




做完笔录刚到家,我就抱住王瑜不肯撒手:「老婆,我是爱你的。」




王瑜似乎觉得有些好笑,像哄孩子似的哄我:「我也爱你。好了没事了,快去洗个澡,我去做饭。」




我被王瑜推着进了浴室。




可刚走进去,我手机又响了。




我瞬间想起来了下午「杨琳」打来的那个电话。




「老婆!老婆!」我大喊着去找王瑜,「电话!电话!」




王瑜拿过手机接了电话,告诉我说是八卦王打来的,他听说我家附近又死了人,我还成了目击证人,专门打电话过来慰问顺便打听一下情况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听完,我松了一口气,暗骂八卦王神经病。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发现手机上有几个陌生来电,其中八卦王一下子打了6个电话。




我虽然不喜欢八卦王,但不得不说,这人消息确实挺灵通的。




我给八卦王回电话,听到八卦王说昨晚死掉的那个女人,也是从26楼跳下的,身份不明,死亡原因也不明,警察现在初步怀疑是仇杀,且跟上一起坠亡案是同一个凶手。




最重要的是,八卦王说,这个女人跟我老婆王瑜也长得很像。




挂了电话,八卦王就把死者的照片发给了我。




但我不用看。




我昨晚第一眼看到尸体就发现了,确实很像王瑜,准确地说,是很像杨琳。




杨琳是我谈了六年的前女友,我很爱她。




但三年前杨琳穿一身淡蓝碎花连衣裙意外坠楼去世,我消沉了好一段时间,直到今年遇到王瑜。




见到王瑜的第一时间,我就觉得她像杨琳,尤其是笑起来时候的样子。




可能是一种特殊的移情心理,我开始追求王瑜,半年后成功求婚,上个月顺利完婚。




那段时间,我一直都很开心,因为王瑜的存在让我找回了之前跟杨琳恋爱时的那种甜蜜放心的感觉。




可现在,我却觉得有些害怕了。




不管是隔壁写字楼坠亡的那个女人,还是自己小区楼下坠亡的这个女人,都跟杨琳太像了。




不光长得像,就连死时候的状况也像,都是一身淡蓝碎花连衣裙坠楼而亡。




而王瑜又跟杨琳那么像,还有最近所谓的「杨琳」打来的那两通电话,这通通都让我不敢细想。




我怕久而久之下去,我真的会疯掉,会以为杨琳其实没死,她回来找我报仇来了。




我再次大声呼喊王瑜:「老婆!」




王瑜正在准备早餐,拿着锅铲就冲进了卧室:「怎么了?」




见我满头大汗,她笑了笑,说:「你放心,我已经托你同事给你领导请过假了,你就安心再睡一会儿吧。」




我不答,只看着王瑜那张可怕的熟悉的面容说:「我是爱你的。」




我是爱你的,所以你不要来找我报仇。我在心里说。




王瑜不明所以,但还是顺着我回:「我也爱你。」




就在这时,我手机铃声又响。




我被吓得尖叫,王瑜却说好像是警察的电话。




我探头看了一眼,见确实不是「杨琳」电话终于放下了心。




接通后听到警察说,他们发现最近的两起坠楼事件的当事人跟我老婆王瑜很像,让我多注意王瑜的动向,说直白点,是担心王瑜可能会是下一个死者。




挂了电话,我有些蒙,我抬头去看王瑜,却见她正朝我笑。




不知为何,我觉得这个笑容有一丝诡异。




4.




我到达杨琳墓地的时候,天还没有大亮。




我仔细算了日子,今天是杨琳的忌日。




这其实是我第一次来看杨琳,墓碑上杨琳的照片是笑着的,跟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当初我为她着迷就是她这阳光灿烂的笑容,仿佛无论多污浊的心灵都能在这笑容下被洗涤干净。




但现在的我却觉得这样的笑容有些可怕了。




我伸手要去扣那照片,可怎么可能扣得掉,没一会儿,我就有些气急败坏地狠狠踹了墓碑一脚。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车子引擎的声音,我回头远远看了一眼,发现来人竟然是自己的老婆,王瑜。




她来干什么?




腿比脑子先行动,我赶紧找了个隐蔽地方躲起来,看到王瑜提着一篮子的元宝果品之类的径直朝杨琳的墓地而来。




她们之间什么关系?




我心中一阵阵的发慌,我看着王瑜规规矩矩地给杨琳扫墓,嘴唇一张一合像是说着什么,可惜我离得稍微有些远听不太清。




我生等着王瑜走了,然后走到杨琳的墓前,除了满地的灰烬之外,还看到墓碑前摆满了杨琳生前最喜欢的榴莲荔枝等水果。




我心中顿时有了一种猜测。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频繁地做噩梦,王瑜不放心,让我去看医生,我当然不肯,王瑜没办法,只好替我给公司请了半个月的假。




同时我脾气也莫名其妙变得越来越差,动不动就嫌弃地不干净、饭不好吃、铃声太烦……




而王瑜脾气是真的好,无论我发多大的脾气,理由又是多么的离谱,她都能一一忍受,甚至能在我发完疯砸完东西后默默递上一杯热牛奶哄我睡觉。




直到这天。




这天我在家里到处贴满了同一个女人的照片。




四周墙壁上、客厅茶几上、电视柜上、卧室衣柜上,甚至床上都是这个女人的照片,而胡子拉碴的我就坐在床中央,看着满屋子的照片发呆。




果不其然。




王瑜看到这一幕,眼睛都红了,手指也都是抖的,她站在卧室门口问我:「这是谁?」




我没回,眼神不变,身子动也不动。




王瑜疾步走过来,扳过我的肩膀,一字一句地问我:「我问你,她是谁?」




我依然没有反应。




王瑜忽然就恼了,她狠狠打了我一个巴掌。




她仿佛用了十二分的力气。




很疼。




我转头缓慢地看向王瑜,看着这张熟悉的可怕的脸。




然后狠狠推开王瑜,大喊:「杨琳!你这个贱人!滚!给我滚!」




又下床一张张去撕那些照片,像是疯了一样吼:「杨琳,你为什么死了都不肯放过我!你到底想怎么样!」




王瑜再次走过来,死死扳过我的脸直视我:「杨琳是怎么死的?是不是你杀的?」




她很用力,手指几乎掐进我的肉里。




我脑海一片混乱,忽然什么都说不出来,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解释。




我决定装死。




像是突然被谁点了穴似的,我咣当一声就昏倒在了床上。




再醒来时,已经是在医院了,我看着坐在床前的王瑜,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之前心中的猜测被验证了百分之六十。




王瑜果然认识杨琳,两人甚至关系匪浅。




「阿礼?你醒了?怎么样?头还疼吗?」




我没回答,反问她要不要回娘家看看。




王瑜愣了一下,说:「阿礼,你生病了,医生说你需要住院一段时间,等你修养好了咱们再一起回家,好吗?」




住院?




怎么能住院?!




我疯狂摇头挣扎:「我没病!我不要进医院!我要回家!」




医生来了,神情严肃地跟王瑜说我有严重的精神疾病,需要长期住院治疗。




精神病?




我看着医生,一字一顿地说:「我没病,我现在就要求出院。」




5.




趁王瑜去地下车库开车,我先一步回了家。




我先前装疯卖傻对王瑜的试探成功了,王瑜的反应也确实证实了她与杨琳关系匪浅。




我在家中仔仔细细地翻找,最后终于在厨房流理台下的柜子里找到了我从没见到过的另外一部手机。




手机有密码,我打不开。




我试着用自己的手机拨通了前两次「杨琳」打来时的那个电话号码。




铃声响起,正是从我手中这部陌生的手机在响铃震动。




果然,一直都是王瑜在跟我装神弄鬼,可她图什么呢?




是要为杨琳报仇吗?难道她已经知道杨琳是我杀的了?




可即便这样,这牺牲是不是也太大了,世界上真的会有这么大无畏的人吗……




接下来的几天,我就一直待在家。




我想着,既然王瑜要演戏,那我就陪她演到底。




我从不在王瑜面前承认自己有精神病,也不肯吃任何药,王瑜很没办法,只好把药混在粥里菜里试图让我吃下去。




我不敢每次都吃,但这样并非长久之计。




没多久,我便假装自己精神状态已经慢慢地稳定下来,并一直嚷嚷着想吃榴莲。




等王瑜把榴莲买回来,我趁她不备上前狠狠掐住她脖子大喊:「杨琳,是不是你回来了?你是要来找我报仇的是吗?」




王瑜被我掐得喘不过气来,我看着在我手下不断拍打挣扎的她,忽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施虐欲。




嘶——




王瑜竟然用手中的水果刀划了我的胳膊,血汩汩流出。




我吃痛松了手,后退两步看着王瑜。




谁知下一刻,王瑜忽然走过来抱住我。




「阿礼,你不是说杨琳的死是意外吗?既然是意外,她又怎么会找你报仇。」




她这是在试探我吗?




我一动不肯动,半晌,忽然抱头大哭起来。




我回抱住王瑜,呜咽道:「都是我不好,要是我当初不多回我女同事的消息就好了,明知道杨琳多疑,我还那么不上心,害她伤心难过跳楼而亡……」




「是这样啊。」王瑜轻轻拍打着我的背,我闷声问她:「你不信我吗?」




「我是你老婆,怎么会不信你。」




我没说话,心中已经有了盘算。




又是半个月,我实在没有假可以请。




八卦王也三番五次打来电话,劝我回去上班。




我到了公司,大家对我短暂地进行了一个欢迎仪式。




我有那么一丝丝的感动,倒是八卦王一如既往地嘴贱,上来就勾住我的肩膀说:「周哥,不就亲眼碰见了个死人嘛,你至于不。而且你这一请假不要紧,可把我们几个小组成员给累惨了。」




我还没说话,八卦王又神秘兮兮跟我讲说,领导体恤我们组人手不够 ,在我请假的这段时间,专门又给我们组招了个人,是个小姑娘,刚毕业,长得水灵灵的。




我不以为意,八卦王却信誓旦旦地说:「周哥,你一定会很喜欢这个小姑娘的。」




他这么说,我倒起了点兴趣,但我没福气,刚坐到工位上就被安排去外地出个差。




直到出差回来的第二天,我才终于见到了这个叫小王的姑娘。




见到的一瞬间,我又被吓到了。




八卦王适时朝我挤眉弄眼:「怎么样漂亮吧,跟嫂子长得至少有七八成像吧。」




「疯了吗?」我朝八卦王发脾气,「你难道就没觉得她跟最近那两起坠亡案的当事人长得很像吗?你就不害怕吗?」




「害怕什么?」八卦王不理解。




害怕她会是下一个坠亡者啊!




我张了张嘴,又觉得这对人家小王不太好,只好闭了嘴。




可能就是因为有这么一份害怕在,我总是会不自觉地对小王多关照些,组里人都调侃我对小王有点意思,但谁都不知道我到底有多胆战心惊。




而我心中的这种害怕在又一次接到「杨琳」的电话后,达到了顶峰。




电话里杨琳的声音依然是轻轻柔柔的,她说:「阿礼,你是不是很喜欢你身边的那个小王,我也很喜欢呢。」




说完电话就挂了。




此时我已经知道这电话是王瑜搞的鬼,也不会再像之前那样惊慌失措,但乍然听到我还是会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一定要搞清楚王瑜的具体目的,我怀疑王瑜根本就不叫王瑜。




但在没搞到具体证据之前,这戏我还得陪着演下去。




此时已是下班时间,同事们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我站起身下意识想要看看小王在哪里,但没找到,给她发微信也没回,想着也许她早就下班回家了。




可等我锁好办公室的门,路过卫生间时,却发现地面一片红,进去一看就发现小王就躺在卫生间的地上。




小王同样是穿了一身淡蓝色碎花连衣裙,但不同于上两个死者,她胸口插着一把水果刀,脸朝门口的方向看着他,眼睛睁得大大的,像是死不瞑目。




我一下子就疯了。



亓巧

南宁五院八楼东侧。

拍照是违规行为,所以这些都是偷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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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岁孩子给患有精神病母亲送包子被打,还把孩子的书本给撕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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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的双向救赎

男权主义泛滥,女子不可以在权威报告上以自己的名义发表学术论文。切除子宫就可以治好“产后抑郁症”。因患有“同性恋”而被逼跳河的亲生哥哥。在那个十九世纪末,收获苦难的他们又怎么能抛弃这些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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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
  2023年3月9日,我看完...

  2023年3月9日,我看完了《疯人说》。感触颇多,故写下此篇。

  看这本书之前,我因为好奇去看了《天才在左,疯子在右》,这本被网上号称看了之后会觉得自己也是精神病的书。但其实这本书只是揭露了一些超脱普通人的奇思妙想罢了,里面的观念有一定的逻辑性让人容易认同罢了。除此之外,无非就是我们对自由的向往罢了,每个人都有自己光怪陆离的世界,都曾有异于常人的价值观念,或多或少,或大或小,然而我们为了“正常”,在心底上摒弃这些观念。我们不过是羡慕那些“非常人”能够坚守自己的观念,能够向这个世界展现自己。他们异于我们,也拥有我们未曾拥有的自由。

  看《疯人说》最初的目的也是为了瞧瞧更多奇妙的世界观,感受别......

  2023年3月9日,我看完了《疯人说》。感触颇多,故写下此篇。

  看这本书之前,我因为好奇去看了《天才在左,疯子在右》,这本被网上号称看了之后会觉得自己也是精神病的书。但其实这本书只是揭露了一些超脱普通人的奇思妙想罢了,里面的观念有一定的逻辑性让人容易认同罢了。除此之外,无非就是我们对自由的向往罢了,每个人都有自己光怪陆离的世界,都曾有异于常人的价值观念,或多或少,或大或小,然而我们为了“正常”,在心底上摒弃这些观念。我们不过是羡慕那些“非常人”能够坚守自己的观念,能够向这个世界展现自己。他们异于我们,也拥有我们未曾拥有的自由。

  看《疯人说》最初的目的也是为了瞧瞧更多奇妙的世界观,感受别人的自由。然而这本书没有给予我这样的体会,更多的是对我自己的思考。我在书中看到了我自己,主人公穆戈的性格与我实在是太像了,无论是对患者经历与观念的好奇,还是与患者的极致共情,亦或是在快乐王子与痛苦王子的选择上坚持。我觉得我在书中仿佛看到自己在做选择,代入感太强了。

  极致共情。首先让我感觉有代入感的就是书中所写的穆戈极易与患者产生共情的体质。我在生活中也是这样的人,一开始我还以为自己是同情心泛滥,但凡别人与我倾述悲伤的事情,我总能很容易被引起共鸣。但让我觉得自己是易于共情体质,还是因为自己和别人相处总是下意识的换位思考,哪怕是倾诉烦恼也是一种轻松的姿态,不会将自己的负能量传播给别人。这样的我,总能和别人相处的很好,但也很容易成为别人的树洞。除此之外,共情还容易产生同情和怜悯,容易下意识的迁就对方,希望对方的得到宽慰。有时候我以为自己像书中所写的那样“心上落一层灰,再一层灰,当这些灰堆积成山,你就不会在意山上再落下的一粒灰了。”可现实是齐素所说的那样“你以为你是山,但可能只是个小杯子,你以为的灰,可能是灌入其中滚烫的水,你以为你在积灰成山,但其实只是沸水满杯,你觉得你坚如磐石,但其实,它可能下一秒,就要爆炸。”这么多年的和别人圆滑相处,让我几乎忘了自己也会有情绪崩溃的时候。齐素的话一下子将我拉出自己给自己塑造的强大外壳,再次感受到自己的脆弱。

  “一个快乐王子,和一个痛苦王子,他们被指控犯罪,但他们都是被冤枉的,有一个办法,只要能鉴定他们其中一个有精神障碍,这项指控就可以对他们两个人失去效力,快乐王子,无论有没有被指控,都快乐;痛苦王子,无论有没有被指控,都痛苦;假如你是那个鉴定者,你会选择哪一个来鉴定?”

  可能你会选择快乐王子吧,因为快乐王子被指控后依旧快乐,那个痛苦王子都已经十分痛苦,何不让快乐来承受呢?可是事实上有精神问题的是痛苦王子。但是书中却因为议论压在快乐这边,将快乐王子逼死了。“健康的人都能被目光所燃烧致病,何况一个堕入过深渊的人。你治好了他,满足了你的施展欲。可当他再度被目光和关系撕裂时,你能为他的绝望负担什么?”我们都害怕每一个刚出院的“非正常人”,哪怕医生说他已经被治愈了,可依旧无法劈去我们不相信以及疏远的目光。

  自私。每个人都是自私的,我们所认同道理,不过是因为它能为自己辩护,让自己认知,让自己以为自己掌握东西,拥有力量。当我们遇到更有力的道理,就会毫不犹豫的舍弃旧的道理,“改邪归正”。“非常人”为什么不认同我们正常人的道理,因为他们所拥有的道理,才能支撑自己活在这个世上。“我穷尽世上所有的活法,给自己生的理由,增加生的概率。”这本书的每一个“非常人”都对为自己所构建的世界制定了一道规则。他们知道现实世界无法容纳他们这些“异类”,所以他们躲在自己的世界里。

  这本书在开头写到“穆戈,你也要向着光,冲”,可是结尾是她追随着齐素的步伐走向“深渊”,那么光是否与“深渊”并随呢?

张至安.

我要强行留在这个世界

  微婼在一次意外下帮助了倪寒,开始倪寒对微婼是冷酷的,抬手挥挥就准备离开,对上眼的一刻,倪寒眼神发了光,倪寒对微婼一见钟情。

  之后的倪寒开始对微婼猛烈地追求,倪寒常在微婼下班时等候,等着和微婼一起坐地铁,本来是不顺路的,奈何微婼花在通勤时间有一个半小时,他不能错过这个时机,倪寒一开始微婼只是觉得这个人好奇怪,甚至过于夸张,但偶尔还是有些愉悦,平淡的生活好像多了一点儿乐趣。

  

  后来,在倪寒一次又一次的追求下,微婼答应了跟倪寒在一起,在一起之后倪寒对微婼特别特别好,好到不可思议,陪微婼看喜欢的电影,一起流泪一起大笑,在倪寒生病的时候把倪寒照顾得无微不至。倪寒有时会觉得,自己太过......

  微婼在一次意外下帮助了倪寒,开始倪寒对微婼是冷酷的,抬手挥挥就准备离开,对上眼的一刻,倪寒眼神发了光,倪寒对微婼一见钟情。

  之后的倪寒开始对微婼猛烈地追求,倪寒常在微婼下班时等候,等着和微婼一起坐地铁,本来是不顺路的,奈何微婼花在通勤时间有一个半小时,他不能错过这个时机,倪寒一开始微婼只是觉得这个人好奇怪,甚至过于夸张,但偶尔还是有些愉悦,平淡的生活好像多了一点儿乐趣。

  

  后来,在倪寒一次又一次的追求下,微婼答应了跟倪寒在一起,在一起之后倪寒对微婼特别特别好,好到不可思议,陪微婼看喜欢的电影,一起流泪一起大笑,在倪寒生病的时候把倪寒照顾得无微不至。倪寒有时会觉得,自己太过幸运,竟得上天如此的爱怜,倪寒是上天赐给她的宝贝。

  

  ……

  

  某一天,倪寒突然消失了,从微婼的世界里面消失得一点痕迹没有,微婼不知所措的同时还很懵,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倪寒突然消失了?她发信息给他,他也不回,原本的倪寒对于微婼的消息要么是秒回,要么是回慢了就开始解释,不会像现在这样一直一直没有弹窗显示消息。坐在地铁上的微婼从对面的镜面上看到自己,她扶了扶额,最近憔悴了很多,倪寒看到这样的我会难过吗?会的吧?那为什么不出现?微婼的眼泪无声无息的掉了下来。

  

  开始的时候微婼还在疯狂寻找倪寒的消息,找了一段时间以后,也没有一点线索,好像这个人从来就没出现过。好像之前发生的一切就是一场美梦,她现在醒过来了而已。

  

  时间过了2年之后,微婼再没有找过倪寒,生活里也没有任何关于倪寒的信息,生活恢复到以前正常的模样,只是偶尔坐地铁的时候会想起,当初有一个欢腾的男孩在身旁叽叽喳喳。

  

  一个清冷的病房,白炽灯闪烁,倪寒带着一双红到布满血丝的双眼,咧着嘴笑着说“既然这个世界留不住我,那我也要有人永远记得我”

  ……

好好先生

水坝

         “程辉音女士,这是您的登坝通行证,在登坝前,我需要确认一点,您没有携带可以录像的设备吧?”听到工作人员的言语,我愣住了,“不是刚刚已经搜过一次身了吗?”我疑惑的问到,没有任何迟疑,她立马回答到:“这是常规流程,是根据《国际海洋保密协议》所制定的。”我点了点头,并未再说什么,在工作人员的指导下穿上了防护服,再通过了好几个关卡后终于来到最外面的大坝,砰!砰砰!海浪撞击着大坝的外墙,声音响彻云霄,怀着激动的心我登上了大坝,站在最高处我回首望向来时的路,多么宏伟啊!一排排高耸灰色城墙 ,傲然挺立在人类的生......

         “程辉音女士,这是您的登坝通行证,在登坝前,我需要确认一点,您没有携带可以录像的设备吧?”听到工作人员的言语,我愣住了,“不是刚刚已经搜过一次身了吗?”我疑惑的问到,没有任何迟疑,她立马回答到:“这是常规流程,是根据《国际海洋保密协议》所制定的。”我点了点头,并未再说什么,在工作人员的指导下穿上了防护服,再通过了好几个关卡后终于来到最外面的大坝,砰!砰砰!海浪撞击着大坝的外墙,声音响彻云霄,怀着激动的心我登上了大坝,站在最高处我回首望向来时的路,多么宏伟啊!一排排高耸灰色城墙 ,傲然挺立在人类的生活区的最前方,像极了故事中那些英武的侍卫,我还想继续为这些人类的伟大造物美言几句,可是一个稚嫩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妈妈,我们为什么要建造这些灰色的大家伙?”我循着声音望去,是一对母子,孩子正抬着头望着他的母亲,那闪着光芒的褐色瞳孔,急切的等待着母亲的回应。“是啊,为什么呢?为什么要修建这座雄伟的灰色长城?”我在脑中思索着的想着。渐渐的,我的思绪开始剥离我的身躯,向着四方散去,恍惚间我来到曾经的校园,历史老师正在台上大声讲述着课文“……417事件是整个人类的悲剧,驲呠不顾世界各国劝阻,坚持排放核废水,他们坚称将核废水投放进大海不会产生问题,同学们,多么可笑,谁能想到一个拥有多位罗贝尔物理学奖得主的国家,经过深思熟虑后得出的解决办法居然是这个,一个前额叶被切除的可怜人都能想出的办法,真不知道这是一个世界的悲哀,还是一个国家的悲哀,还是,还是这个民族的悲哀……

          砰!砰!风引导着水流撞向大坝,发出巨大的声响,这些声响将我的思绪从远处拍回,我想我可能知道那个问题的答案了,但是问问题的孩子去哪了呢?我环顾四周,没发现半点踪迹。向前去!我的脑子里突然产生了这样一个想法,是的!是的!向前去!我沿着水坝向前跑去,不知过了多久了,我的眼前出现了一条向上去的楼梯,我快步走上去,楼梯上面是个平台,上面有个观测口,在那个观测口前面站着那个孩子,他正透个那个小洞看向坝外。坝外有什么?黄褐色的沙滩,碧蓝色的大海?这是书本上所描述的场景,但现在是怎么样的呢?我走过去,站在那孩子身后,我看到了坝外的场景,瞧啊,死去的海洋动物被冲刷到海滩上,一层一接层的,大部分都化为累累白骨,一眼望去白茫茫一片,真是壮观!昂!一只庞然大物在远处浮上海面,是鲸!只见它无力的喷出一道混浊的水柱,然后摆着它那同样无力的尾巴缓缓沉入海底。

       孩子又不见了,兴许是去找他妈妈了吧。太阳也恰好来到了西边,我想是时候该离开这座灰色的建筑了,再见了,大坝。走下大坝,经过一系列程序后,我回到了人类的世界忽然远处传来一声巨响,我想这应该是另一只鲸所发出的吧。

  (本文纯属虚构,外加瞎扯,全是脑洞,无任何其他内涵)

いさい

寻找病友

你好我是舍曲林/YShequlin

可以叫曲曲

目前在江苏无锡三院住院治疗

我有抑郁,焦虑以及强迫,是重度

女高休学中

找病友一起聊

QQ:532784280


你好我是舍曲林/YShequ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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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今天上五阶了吗

活着

   

   牙龈又出血了


   带着令人作呕味道的猩红血液顺着牙齿缝隙滑落


   舌尖舔舐血腥在口腔内弥漫开来 混合着泪珠的咸 登时嘴里如盘羹乱炖


   我也不想哭 我也不想哭 可世事不皆如我所愿


   她逼我 他迫我 她催促我 他督赶我


   像一只马戏团的小丑 为了他们的...

   

   牙龈又出血了



   带着令人作呕味道的猩红血液顺着牙齿缝隙滑落



   舌尖舔舐血腥在口腔内弥漫开来 混合着泪珠的咸 登时嘴里如盘羹乱炖



   我也不想哭 我也不想哭 可世事不皆如我所愿



   她逼我 他迫我 她催促我 他督赶我



   像一只马戏团的小丑 为了他们的利益团团转 没有自由身



   被压抑 被奴役  我反抗 我奋起 可我只会被打的更加伤痕累累更加皮开肉绽



   我好痛 但我不能说 因为嘴里的血与泪时时刻刻提醒着我



   他们的耳朵不想听到我的这些话



   我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硌的食管发痛 痛死我吧 痛死我好了 反正也没人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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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得了精神病我精神就好多啦
自从得了精神病我精神就好多啦
幽

学校

s

说真的

真的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人群中格格不入の人的低吼

怎么有人会注意地去听呢

随着话音的结尾

大家的手拍着拍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啦

清脆的声音响彻着大厅

站在楼梯底部

距离地面的微小的距离上

是不可一世不听人好好讲话的固执的老师们

是因为小小的距离而俯视着我们的人

大厅顶上的灯的纹路

闪耀着不可思议的光彩——

在注视下逐渐散发出子弹

将人们连通着我全部处刑了

光线暖暖的照着我们

在点点的纹路中散发出来的

是血管中流淌的河流

人们的身体组成了山

红色的河流从上面流淌着

逐渐变成了湖泊

和身体分开的前一秒

看到了最顶层楼梯的人影

不由...

s

说真的

真的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人群中格格不入の人的低吼

怎么有人会注意地去听呢

随着话音的结尾

大家的手拍着拍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啦

清脆的声音响彻着大厅

站在楼梯底部

距离地面的微小的距离上

是不可一世不听人好好讲话的固执的老师们

是因为小小的距离而俯视着我们的人

大厅顶上的灯的纹路

闪耀着不可思议的光彩——

在注视下逐渐散发出子弹

将人们连通着我全部处刑了

光线暖暖的照着我们

在点点的纹路中散发出来的

是血管中流淌的河流

人们的身体组成了山

红色的河流从上面流淌着

逐渐变成了湖泊

和身体分开的前一秒

看到了最顶层楼梯的人影

不由自主小声地笑出了声





在一天的课程结束完后

大家排着队去到了充满着油腻味道的大厅

路过的湛蓝的垃圾桶中

是什么呢

是跟马桶里颜色一样的混合着腐臭的被舍弃的汤?

还是黏黏糊糊的,被扔掉的一团团的恶心的油馒头?

反正大家都是舍弃物啦就不要为此纠结啦

队伍前的人们开心的笑着说着

后面的人渐渐变得少了很多

大家往前挤着

把自己的肉挤得变形

就算如此也要往前继续走着

很高兴地

表达着自己对那位

奉献了自己后面微不足道的位置的人

他们开心地说着

边上的委员闭着眼

捂着耳朵

手中没有执笔

和他们一起说笑着

呆滞地站在原地

理所应当?

是这样的,吗

原来是这样的

站在原地

内心的大爆炸——

心脏抗议着爆开

炸出来了一根根针

刺向的是自己的思想

大家的肚子都空了?

就算他们课上将化学物添加剂植物尸体组成的团块塞进了肚子里

也是不够的吧

毕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有饥饿感,想要快速吃到那尸体,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可以理解的吧?

理解的

毕竟我应该是一只幽灵

幽灵就算不吃也不会感到饥饿

会长尸斑吗?

没事的

因为

我是幽灵

所以大家在我前面是应该的

因为我是幽灵

大家看不见我的

径直路过是合理的

内心不可置疑地怀疑着思想

精神上的摧残

折磨着神经的是病毒吧

那个奉献了位置的人

没有看到后面幽灵的杀意

就算看到了

也不能如何

被法律所束缚着的精神病

没有被证明过异常

正常的神经病

自己否认着

却又渴望着拿起刀子

哎嘿

大声地开心地笑

眼泪却不小心流出来了

奇怪

真奇怪

是喜极而泣的眼泪吧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啦啦

这碗粥如果打翻了就将左手指尖戳破吧

这盘菜如果掉落了就把小指上的皮肉全部拔掉吧

毕竟不能浪费食物啊

哼着歌穿过了满是愚昧人类的桌子

哒哒哒哒哒啦哒哒

在恶意的左上方愉快地吃着蔬菜被放酸掉的尸体

不能狼吞虎咽

浪费食物是不好的

搞不清筷子和勺子分配的食堂

在吃米饭的时候配上了筷子的食堂

和分尸拿水果刀的新手作案人一样愚蠢

水稻的尸体和蔬菜尸体们和微生物尸液

黏黏糊糊地mix到了一起♡

肚子这时变成了坟墓

在大家的声音下

耳膜爆炸了

捂着耳朵和眼睛的

不记自己人的委员

划拉几下把自己仇人班级记下的委员

砢砢砢地笑着

谈着下次该轮到谁了

浑浊油腻的恶意包围着

将餐具放下后走出了这里






无意识状态下写的

情绪很难控制的感觉

但是应该能控制

在别人面前

潇湘晨报
丈夫婚后发现妻子患精神病起诉离婚,法院:与真实意愿相悖,判决
丈夫婚后发现妻子患精神病起诉离婚,法院:与真实意愿相悖,判决
锦灰

反常者教人重新拥有世界——《天才在左,疯子在右》

每一个人的世界都是一棵树。


我的世界和他们有相像之处,只是我没有把这些问题延展下去,没有深入那些基于线性推知、动物判定、接续梦境、对镜自话等现象或能力的推演,又或者这些问题在我身上并没有那么凸显——人是不同的,总会有某种表征在特定的人身上显得尤为重要。在我的世界里,这些被关注的问题是枝丫,是末梢,与主体连接,受主体供养。在他们的世界里,这些问题就是树。


每个人的树可以是任何形态,但它们又同时是一样的,如果我们一定要解释简单一点,比如用某一维度来代表举例,那么,每棵树可以是一样长。长度是一个直观又空旷的概念,我们可以进一步简化,让一棵树归结为一个线条,这样就会很好想象。


一棵树...

每一个人的世界都是一棵树。


我的世界和他们有相像之处,只是我没有把这些问题延展下去,没有深入那些基于线性推知、动物判定、接续梦境、对镜自话等现象或能力的推演,又或者这些问题在我身上并没有那么凸显——人是不同的,总会有某种表征在特定的人身上显得尤为重要。在我的世界里,这些被关注的问题是枝丫,是末梢,与主体连接,受主体供养。在他们的世界里,这些问题就是树。


每个人的树可以是任何形态,但它们又同时是一样的,如果我们一定要解释简单一点,比如用某一维度来代表举例,那么,每棵树可以是一样长。长度是一个直观又空旷的概念,我们可以进一步简化,让一棵树归结为一个线条,这样就会很好想象。


一棵树的枝丫可以是另一棵树,不用管这是一种物质上的双重实现还是一种简单的连接关系,线的节点可以生发出另一条线。存在节点且节点不一定单一,或许从数学的角度上来说,应该联想到线段这个称呼。但这样说或许就局限了,节点可以在线的任何位置,可以是任何形状,任何尺寸,任何角度,毕竟树枝就是这样的,节点的数量是无从统计的,毕竟一个节点里可以有更小的其他节点,当然数量这个维度不该在这个简化的模型下讨论,线有无数的节点,节点可以生发无数的“其他”。(请原谅我又没避开数量这样的表达,无数或许可以解释为非单一)


只从三维来说,我们面前便已经有一个极其复杂的模型,互相包含,极其细密,最后会形成什么样态呢,我不知道。大约是无穷的,线成面,面成体,这体理当无穷。大约也不恒定,首先人会变,其次线指代世界,世界同自己的关系也扑朔迷离且狂悖。


这个庞杂的,连绵的,无可知的结构,由世界组成,又是世界本身,前者是每个人的世界,后者既是实体,又是一种对总括的称呼。前者后者可以等同,也可以不等同,可以有包含关系,可以完全脱离,可以相交。各异的物理和哲学学说认为,世界可以是多个,可以在分裂,可以由不同的部分揉作一团。我可以把世界看作树,世界也可以就是树。是某一棵树,是每一棵树,是所有的这些树。反正树可以是同样的,可以作单位,这个属于树的整体框架也同时是我的树的一部分。


或许我的树是对的,或许大家都不对,或许大家都对。但至少我知道了,世界是我的,世界不是我的。那么一切都自然而然起来,在很多很多方面。


区别就是,我看到一个小孩对着彩灯线条造型喊妈妈快看七色花,他喊了很多遍,我没有走开,心想这与我有什么关系,而是本能地感到惊奇和赞叹。


插个题外话,当时我突然有个念头,想站在他的位置,用他的高度试一试,但我没有,视角不能复制,我不一定明白七色花。他的树与我的不同,也自然不可能长出一样的叶片,即使那恰巧是个交点,或许也不行。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淮河中间若能长出树来,结出的是橘还是枳呢,或许都不是,或许错开一点就有不同,可淮河也只是一条线而已。


这个时候我确认,我得以重新看见世界了。我发现陈旧的不是世界而是我,新奇和痴迷属于所有果冻里的气泡。我看不懂三维,但蚂蚁可以想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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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2.14

——我重新拥有世界的日子

半夜猪叫

Psycho 01 社恐者

有时候我希望我是个聋哑人,这样就不需要跟别人说话了,也不用听别人说什么,每次这么想的时候,心里就有一点负罪感,感觉不尊重聋哑人,但是依然控制不住自己。 


你看,我就是这么纠结于一些莫名其妙的点,我没有扯着嗓子到处去吼,我想聋掉,我想哑掉,只是在心里,轻悄悄地想,都会自我拉扯。 


你现在是不是已经对我感到厌烦了,我想,你此时拿着手机,屏幕的白光照在你的脸上,你的眼球随着文字轻轻滑动,慢慢透露出一点索然无味出来,我知道,你觉得我有点无聊。 


没关系,我也觉得我很无聊,就像小时候用零花钱悄悄买的泡泡糖,嚼了一下午,已......

有时候我希望我是个聋哑人,这样就不需要跟别人说话了,也不用听别人说什么,每次这么想的时候,心里就有一点负罪感,感觉不尊重聋哑人,但是依然控制不住自己。 

 

你看,我就是这么纠结于一些莫名其妙的点,我没有扯着嗓子到处去吼,我想聋掉,我想哑掉,只是在心里,轻悄悄地想,都会自我拉扯。 

 

你现在是不是已经对我感到厌烦了,我想,你此时拿着手机,屏幕的白光照在你的脸上,你的眼球随着文字轻轻滑动,慢慢透露出一点索然无味出来,我知道,你觉得我有点无聊。 

 

没关系,我也觉得我很无聊,就像小时候用零花钱悄悄买的泡泡糖,嚼了一下午,已经一点味道都没有了,想吐又有点舍不得,可是,你现在是成年人了,可以毫不在意、轻轻松松地把我吐掉。 

 

对吧。 

 

刚进公司的时候我很拘谨,宽阔的空间里整整齐齐摆放着三十多张长桌子,每张桌子摆了十台电脑,十把椅子面对面分列在桌子两边,我总是下意识地去记这些细节。 

 

我在靠墙的桌子的最里面,除非我自己出去,否则一整天都不会有人闯进我周围十厘米范围内,很安全。 

 

有一天我旁边来了一个新员工,这个公司人员流动比较快,很正常,虽然工资比较低,但是工作简单,寒暑假多的是大学生来做兼职,我习惯了周围的人不断变化。 

 

这样对我是有好处的,他们知道自己不会待太久,我也知道,所以相互之间不用交流,因为有工作群,所以百分之九十九的机会不会加微信。 

 

这个新员工刚坐下就跟我打招呼,她笑得很灿烂,我礼貌性地笑笑,心里想,反正你很快会走的,然后,她加了我的微信,她的头像是一个小女孩抿着嘴捏着拳头,好像是个表情包。 

 

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喘不过气的呢? 

 

中午吃饭的时候,组长走了过来,她是一个爱穿小西装看起来很强势的女人,瞟到她朝我这个角落走过来的时候,我电脑屏幕上的光标一阵逃窜。 

 

她走到那个女生旁边:“走,一起吃饭去。” 

 

“好啊,吃什么?” 

 

她们说笑着走远了,我有点震惊,那个女生才来多久,可是她们像认识了很久一样。 

 

我想起有一次组长也喊我吃饭,可是我早上吃得有点多,又不敢拒绝,吃的时候组长看出来我没胃口。 

 

“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有,早上有点吃多了。” 

“喔。” 

“以前我早上不会吃这么多的,起床后才发现之前加班剩的三个面包要过期了,所以就吃了。” 

“喔。” 

“对不起,这家菜蛮好吃的,只是我今天有点饱,所以吃不下去,要是没吃面包就好了。” 

 

我总有一些奇奇怪怪会去纠结的点,比如现在我在拼命地解释为什么我吃不下,为什么早上吃那么饱,然后,我就看到了和你脸上一样的表情。 

 

嘴角微微下垂,眼神看向别处,我心里一阵狂跳,那种索然无味,觉得无趣的表情我很熟悉。 

 

我局促地捏紧了手里的餐巾纸,开始无限地懊恼自己废话怎么这么多。 

 

可是那个女生完全不一样,附近几桌的人都认识她,不光组长会喊她吃饭,连隔了好几桌的人都会跑过来跟她聊天。 

 

我周围的空气都被她近在咫尺的热闹扰乱了。 

 

一波又一波的大学生来了又走,可是那个女生像在我旁边生根了一样,她没有走。 

 

她在电脑上摆了好多可爱的玩偶,电脑旁放了两盆小巧的正在开花的仙人掌,她给鼠标换上了粉色的鼠标垫,在电脑下贴满了彩色的便条写着每日的工作安排。 

 

她的桌面像迪士尼梦幻乐园,而我的桌面什么都没有,如果座位上没人看起来就像是个空位一样。 

 

她们喜欢开玩笑,聊着各种话题,笑得很开心,好像聊到了年龄,那个女生突然侧过身问我多大了。 

 

我像是突然接到了圣旨一样,控制不住地浑身僵硬,我感觉到好几道视线落在我的身上。 

 

我早上没怎么梳头,随便扎了个马尾,今天还没擦bb霜,我一直都擦的,可今天就是没擦,我这件衣服的领口老是会莫名其妙地翘起,现在我都能感受到领口尖尖的一角刮蹭着我的脸。 

 

从我的嗓子里蹦出干涩冰冷的回答:“我26了。” 

 

周围的空气仿佛一秒钟就被抽成了真空状态,她们顿了几秒,无数道视线从我身上抽离,她们又重新开始聊她们的话题,我盯着电脑屏幕,目不转睛。 

 

就是从这个时候起我开始觉得喘不过气的。 

 

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她的说笑声,她的香水味,她的色彩,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什么。 

 

我总在想,总在想,一直想,突然有一天早上,我在切东西的时候想到了。 

 

我一如往常在公司门口打卡,打卡机亮了一下,门开了,我走进去。 

 

从左手边直走,再左转,走到倒数第三张桌子,停下,走进去,走到底,拉开椅子坐下,按下电脑开机键。 

 

突然,有人扯了我手臂一下,我转过去,看向她,是那个女生,见我看她,她马上松开了手,捂住了嘴。 

 

她的眼睛瞪得很大很大,嘴也张得很大,手几乎盖不住,她向后退去,被身后的椅子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明明组长说了很多次了,下班把自己椅子推到桌子下面去,总是有人不听。 

 

我转过头,看向电脑屏幕,这台电脑开机很慢,屏幕还是黑的,我看见,我脸颊两侧的耳朵和嘴边不断有液体涌出。 

 

我咧开嘴笑了笑,现在我可以光明正大地说了,我希望我是个聋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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