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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樾L

*520限定邀约

*纯文字对话


散:“头发长了很多。”

我:“嗯。有时候弯下腰就会全都垂下来。”

散:“遮住眼睛?”

我:“不止吧。就像你的帽子。”

散:“噢——那我这时候应该……?”

我:“你应该把所有头发拉开。”

散:“然后告诉你。”

我:“头发长了很多。”

散:“我早就已经这样做。”

我:“所以我也只是复述。”

散:“好生狡猾。只是去了蒙德一趟,巴巴托斯就教了你这些?”

我:“彼此彼此,不如说说当年我是怎么被你耍得团团转?”

散:“……翻旧账是吧?”

我:“你的头发也长了。”

散:“嗯。有点痒。”

我:“你睡醒了会炸毛。头发短的时候不会。”

散:“......

*520限定邀约

*纯文字对话


散:“头发长了很多。”

我:“嗯。有时候弯下腰就会全都垂下来。”

散:“遮住眼睛?”

我:“不止吧。就像你的帽子。”

散:“噢——那我这时候应该……?”

我:“你应该把所有头发拉开。”

散:“然后告诉你。”

我:“头发长了很多。”

散:“我早就已经这样做。”

我:“所以我也只是复述。”

散:“好生狡猾。只是去了蒙德一趟,巴巴托斯就教了你这些?”

我:“彼此彼此,不如说说当年我是怎么被你耍得团团转?”

散:“……翻旧账是吧?”

我:“你的头发也长了。”

散:“嗯。有点痒。”

我:“你睡醒了会炸毛。头发短的时候不会。”

散:“我猜下一句是‘可惜没有呆毛’。”

我:“呀,你好了解我。”

散:“每天颠来倒去就这些话,人偶的耳朵也要长出茧子来了。”

我:“其实有呆毛更容易炸毛。”

散:“哦?”

我:“我就没有一天是不炸毛的。”

散:“你又在混淆概念。还记得话题的前提吗?‘头发长短’。”

我:“啧。你好过分。”

散:“是你每次都前后矛盾。”

我:“明天剪头发吗。”

散:“可以。前提是今晚你要准时睡着。”

我:“如果你愿意给我唱催眠曲的话。”

散:“哈。你不如祈祷明天一觉醒来还没到店铺打烊的时间。”

我:“或者舞剑也可以——我把我的剑给你。”

散:“还是今天出去玩吧,闹腾一点晚上好睡觉。”

我:“今天可是情人节,还有哪里没被情侣霸凌吗?”

散:“你不想也去霸凌别人吗?”

我:“这话可太不像你会说的。”

散:“近墨者黑——这个情人节到底是按哪国时令定的?”

我:“或许璃月?但我相信自由的蒙德一定也不会错过。誓言峡上的塞西莉亚花又要被洗劫一空了。”

散:“哈,在我看来,须弥的学者也不会错过。”

我:“噫。他们不会是忙着研究,为什么会有这种由于谐音衍生出的节日吧。”

散:“说不定呢。”

散:“想去哪?誓言峡,摘星崖,还是传统的风起地?”

我:“去怀念温妮莎的爱情故事么?”

散:“哈,你总是死脑筋。”

散:“去‘霸凌’啊。”





迷森w.

【原神乙女】糟糕,被壁咚了

【原神乙女】糟糕,被壁咚了

你=自己/旅行者≠​空或荧

ooc含量大    避雷

内含散兵/万叶

短打    私设小情侣


       【散兵】

        你用自己比散兵小了一圈的体型把散兵堵在墙边,嘴里叼着玫瑰,看着有点,,猥琐......


【原神乙女】糟糕,被壁咚了

你=自己/旅行者≠​空或荧

ooc含量大    避雷

内含散兵/万叶

短打    私设小情侣




       【散兵】

        你用自己比散兵小了一圈的体型把散兵堵在墙边,嘴里叼着玫瑰,看着有点,,猥琐

         深情开口“哦,我这该死的魅力,男人,你也被我迷住了吧”你看着散兵,心想“这还拿不下你?”

         散兵垂眸看你,挑了挑眉“呵,这又是什么新把戏”眼里满是嘲弄

        你见他不为所动,踮起的脚开始发酸,情形一度非常尴尬,你忙给自己打圆场“啊哈哈哈,玩呢,玩呢”

         说着就要松手,散兵眼疾手快的拉住你的手又放回原来的位置

        戏谑开口“哈,这就不行了”嘴角上扬,看起来像个极度傲娇的猫猫

       你慌忙回避他的眼神,想要挣脱

        谁知散兵把手搭在你的腰上,轻轻一捏,你整个人就软了,无力的倚靠在散兵身上

        “混蛋”你暗暗咒骂着,散兵耳力很好,他嬉笑着勾你的发丝“我可不止会这个”




  

       【万叶】

      夏夜,船上的海风吹的凉凉的,带着海盐味的风抚过你的发丝,与眼前人身上的枫叶的淡香融合在一起

        你正手脚并用的把万叶堵在墙角,深吸一口气道

     “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霸总油腻文学ing)说完冲万叶挑了挑眉

         万叶勾唇,抬手抚上你的面颊,就这样看着你。

      你只觉面上发热,在心里无能狂怒“可恶可恶,这个男人好会”

        万叶见你小脸红扑扑的,​伸手圈住你的腰,顺势一带,你们的位置一下子就变了。

        万叶圈在你腰上的手逐渐收紧,他低头吻了吻你,你震惊“不是,是我调戏你才对!”

          万叶看着你鼓起的脸颊,勾唇轻笑,​枫红的眼眸里倒映着你,他牵起你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慢慢开口

            “然后呢?继续你的下一步吧”声音极具蛊惑性,似乎在引诱你

         月下,只见少女的手颤颤巍巍的解着白发少年的衣扣。

        仔细看,少女的脸就像刚成熟的红苹果一样,少年不动,在安静的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米娜桑晚安(ฅ>ω<*ฅ)~

星穹铁道上线,感觉你们又有新的老公老婆们了呢,但是也不要忘记原神的老公老婆们啊!(ಥ_ಥ)

           ​

迟樾L

三杯酒

*我流梦女

*散


  我对命运没什么好说的,全是阴差阳错,我就像一台短路的录音机,在齿轮中一卡一卡地发出呻吟。擅长使用语言的大脑也琢磨不出什么不阴不阳的形容词来,一定要说的话,也只剩下那种摆烂到极致的悲哀心态。


  我还有三杯酒的时间,趁爱人还没从泡发了的酒精中睡醒,我还有机会坐在这里聊一会天。

  

  说来也挺好玩,我的爱人虽然声称人偶并没有凡人的口腹之欲,更不会拜倒在所谓强大的酒精下。但在我强行把他拉进晨曦酒庄后,迪卢克与我交换了一个眼神,不过十分钟而已,两只酒杯干干净净,而我托着下巴看好戏。

  

  散醉得彻底,很意外,他的酒品很不错,度数极高的璃月烧刀子下肚,......

*我流梦女

*散


  我对命运没什么好说的,全是阴差阳错,我就像一台短路的录音机,在齿轮中一卡一卡地发出呻吟。擅长使用语言的大脑也琢磨不出什么不阴不阳的形容词来,一定要说的话,也只剩下那种摆烂到极致的悲哀心态。


  我还有三杯酒的时间,趁爱人还没从泡发了的酒精中睡醒,我还有机会坐在这里聊一会天。

  

  说来也挺好玩,我的爱人虽然声称人偶并没有凡人的口腹之欲,更不会拜倒在所谓强大的酒精下。但在我强行把他拉进晨曦酒庄后,迪卢克与我交换了一个眼神,不过十分钟而已,两只酒杯干干净净,而我托着下巴看好戏。

  

  散醉得彻底,很意外,他的酒品很不错,度数极高的璃月烧刀子下肚,照样脸不红心不跳。我本以为酒精对他确实没什么用,但下一刻他的脑袋便晃了晃,我酒杯里装着的白水也晃了晃。我暗笑,从一数到三,扑通一声,散的脑袋便磕向吧台。

  

  迪卢克用一种责备的眼神看我,温迪还在不远处大饮特饮,他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叹了口气,递给我第一杯酒,“就他了?”

  

  我笑眯眯地抿了一口,遥遥举杯,和温迪隔空碰了一杯,随后转过身来,拨动散纤长的眼睫,“嗯,就他了。”

  

  “有点眼熟。”

  “或许曾经见过?不过他不怎么到蒙德来。”

  “或许——看起来不怎么经常饮酒。”

  “是的,”我乐呵地说,“他不喜欢这种东西。”

  

  这是第一杯酒,我坐在静谧的吧台旁回忆起过往。这是我的第一场恋爱,罕见的,第一次就惊心动魄甚至困难重重。它更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就像一颗在口腔中防不胜防迸射出酸味的怪味糖,当我逐渐习惯这种腐蚀口腔粘膜的疼痛时,它又暴露自己其实是鬼兜虫味道的事实。

  

  ……简直莫名其妙,和我的心动一样莫名其妙。彼时我与爱人尚且还是敌对面,每次碰面双方都不愉快,谁也不好暴露真情与弱点,我也只好在临别时,才能偷偷回看他的脸。

  

  回忆起来,如若不是须弥的那次重逢,如若不是侥幸胜过身为正机之神的散兵,或许此刻的我并没有机会坐在这里闲聊,而是沦为他独有的阶下囚。如若不是纳西妲将他收留而不是直接绞杀,或许我也没办法延长彼此的缘分,只能在漫长的时间中不断缅怀,任由回忆将他美化,成为我短暂人生中的一段永恒。

  

  听上去十分奇妙,不是吗?我和他喝过的第一杯酒,夹杂两个不明不白的吻,在阴暗的包厢里,我坐在他的腿上,谁都明白自己的心意,可谁都不敢确认对方的心意。我们共饮一杯酒,在狭窄的通道中使爱意分毫毕现。

  

  “我们生来是仇敌,”散总爱在接吻前这样说,“但不要感谢命运。”

  

  我懂他的意思。不是命运使这些巧合叠加,从而促使我们相爱,而是我们真正相爱,才有巧合的叠加。于是我也回应,搂着他的脖子,而他一把把我抱起,好让我低下头、捧着他的脸接吻。

  

  “我该感谢你也爱我吗?”我两眼弯弯,“或者说该感谢那个在秘境中和你一起摔下去的自己?”

  

  散闻言啧一声,捏捏我手心的软肉,更像是在警告,关于那次险中求生、还没算的账。

  

  迪卢克端走我手中空掉的酒杯,我还没回神,直到重新装满的酒杯被塞回来,我才下意识眨了眨眼,捧起来啜了一口。

  

  这是第二杯酒,我想讲一讲正处于——学生时代的、我的爱人。他的人生颠沛流离,前一百年是棺椁中沉睡几十年的纯白人偶,后五百年是最任劳任怨的公务员。我与“散兵”的最后一次会晤,同时预兆这个名字和身份的消亡。再见面,我赋予他全新身份和姓名,短暂分别后,爱人似乎返璞归真,成为教令院中赶论文的学生一员。

  

  听起来实在戏剧化,仿佛人生的各个阶段都在颠倒,在他尚且只懂得怎么成为人偶时,.无常世事便在逼迫他成为人;可他还没懂得怎么变成人,他们又在逼迫他成为神。跌跌撞撞遍体鳞伤,我眼看着神明从高大机甲中脱落、坠落,小而轻地跌进我的怀里,成为我独一无二的散。

  

  他赶论文的样子很好玩,用惯稻妻笔的前任执行官对须弥的羽毛笔意见颇多,时常因为沉思导致墨水从笔尖滑落,使一张手稿彻底作废。每当这时,即便我远在客厅,依旧能听见从书房中发出的唉声叹气。我憋笑,散的耳朵只在这种时候非常机灵,大笔一挥便从书房中走出,硬要在我脸上也画上个王八。

  

  “只有乌龟才爱哼哼,”散失笑,眼睛瞪着我,我们的嘴唇贴在一切,目光交集,“你也是王八吗?”

  

  我好声好气地舔他唇缝,这人立马倒戈不干,谁管论文还有多少没写,白日宣淫才是正事。我们接吻,羽毛笔被甩在一边,墨水滴得到处都是,事后某人不仅要灰溜溜地赶死线,还要记得打扫卫生。我托着下巴乐得看他忙活,笑得见牙不见眼。

  

  我的……正在处于学生时代的……爱人。说起来好玩的紧,可只有我们彼此明白这份安逸有多么来之不易。

  

  有时噩梦来临,我还是会在深邃的夜里抽搐起来,慌张去摸散的手臂,他被我吵醒,下一秒我被抓进一个怀里,被人偶偏低体温的胸膛烫到,眼泪和嘴唇贴在一起。

  

  我们不说话,静静地等待黎明到来,等阴霾散去,等心跳恢复平静。我会在这种近乎包裹的怀抱中重新睡去,天明时再从这个怀抱中醒来。

  

  趴在吧台边的散终于动了动,眼神在迷糊和清明间来回转换。我饮下第三杯酒,用一种宁静的目光看向他,笑了笑,揉弄他的头发。

  

  因为我忽然想起某一次,我们一起来到风起地,想趁着神明生辰,给温迪送上须弥特有的美酒。可惜碰了个空,我只好把酒坛放在树下,散冲我挥手,而后一起倚靠在神像旁。我的脑袋晃了晃,枕在他腿上,宽大的帽子被摘下来盖住我的脸,而我在这种似幻还真的昏暗中睡过去。

  

  醒来时散仍然保持那个姿势不动,看我眼睛半睁不闭就知道我已经清醒,只是还想再赖一会床。哈了一声,敲了我的头,说,“今晚还睡不睡?”

  

  我把帽子重新往上拉,只露出一双眼睛看他,“一杯蒲公英酒就可以把我放倒,完全不用担心。”

  

  散看向天空,又笑了一声,忽然换了个话题,“……你当时在秘境里,为什么要和我一起摔下去。”

  

  我怔了怔,一时间思绪万千涌上心头。关于半生最大的遗恨,我有太多苦衷无法诉说,疼痛、懊悔、惭愧,数不胜数。我的口型开开合合,却如鲠在喉,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因为啊…”我望向他,头歪了歪,掉一点眼泪,“你那时候的眼神好哀伤,好像在和我说——”

  

  “‘救救我。’”

  

  —

  

  爱是个奇妙的东西,可以让行差走错的人霎时回头,更可以让两个极端的人走到一起。我们在融合的体液中找到爱,在目光的交汇中学会爱,在无言处的心有灵犀中明白爱。从来都不是爱情奔向我们,而是我们抓住了某个契机,辅以部分代价,共同奔向一个终极。

  

  这是我的三杯酒,此时我的爱人已经悠悠醒转,正揉着脑袋瞪我,想来是已经明白我方才将酒杯偷梁换柱的戏码。他心里一定在想——哈,这个人!可那又能怎么样呢,他还是得把我带回去,把一个刚喝完三杯酒、可以理直气壮装醉的我带回去,还要躲过纳西妲的追查(她向来不同意我滥用酒精)。因为他很爱我。我可太有底气了。我望向他时这样想。

  

  

迟樾L

想过很多原因,关于我会怎么和他吵到翻天覆地分崩离析,可惜想不出来,只好把这个问题束之高阁,就当做一个不可能实现的命题封存起来。有时我会低着头不说话,谁来也不吭声,用他的话形容,就像是甜食吃得太多,当真把嘴给黏上了。


彼时的我谁的话也不听,自幼时便显得格外黑的眼珠在此刻发挥重大作用,外来的一切干扰都尽收眼底,却被我用黑色的雾气通通挡住。…与全世界隔离,恍惚想起夜里忽明忽暗的烟头,一吐一吸的烟雾中影影绰绰,我挤上前去,掐掉散叼在嘴里的烟头,闭上眼睛接吻。


他不闻不问,在我欺身上前时还有余力笑上一声,随后头一篇手一松,烟头落在不远处,而我的眼睛被倏然捂住。


“你快哭了,”散冷静地说......

想过很多原因,关于我会怎么和他吵到翻天覆地分崩离析,可惜想不出来,只好把这个问题束之高阁,就当做一个不可能实现的命题封存起来。有时我会低着头不说话,谁来也不吭声,用他的话形容,就像是甜食吃得太多,当真把嘴给黏上了。


彼时的我谁的话也不听,自幼时便显得格外黑的眼珠在此刻发挥重大作用,外来的一切干扰都尽收眼底,却被我用黑色的雾气通通挡住。…与全世界隔离,恍惚想起夜里忽明忽暗的烟头,一吐一吸的烟雾中影影绰绰,我挤上前去,掐掉散叼在嘴里的烟头,闭上眼睛接吻。


他不闻不问,在我欺身上前时还有余力笑上一声,随后头一篇手一松,烟头落在不远处,而我的眼睛被倏然捂住。


“你快哭了,”散冷静地说,他的嘴唇与我若即若离,吐息全都喷在我的脸上,“还要接吻吗。”


我顺从地闭上眼,说:“你怎么知道的。”


散的手掌用力一按,眼泪便慌不择路地涌出,在他的掌心划开一条河流,活像伤口,是我除了吻痕和咬破的嘴唇外,唯一可能在他身上创造的伤口。


“这不就流出来了,”散说,“…小鬼。”


“…求求你,求求你,”我小声地吐气,一点一点卸开生锈的闸门,在荒唐的混乱感中磕绊地重新学会哭泣,“救救我。”


“这可太难了,我连怎么救人都还不会呢,”散笑了一声,松开手,转而拈着我的下颚,“乖孩子,我教你接吻。”


吻宣亿点甜

  刘文好服气

  

  有人在哭泣有人在尖叫

  有人在横冲直撞

  刘文好服气

  

  有人在哭泣有人在尖叫

  有人在横冲直撞

巷角风

【翔霖】冷冰冰指定人

| 翔霖 | 恋爱傻总裁&冷冰冰助理

| 轻喜 | 甜 | 一见钟情&日久生情 | 6.2k

| 同设定短文集-《冷冰冰攻略计划》


严总今天的贺助攻略计划有进展了吗-

刚成型。


*.


      正逢雨季,天空黑压压的一片,像委屈的孩儿哭过后残余的眼泪。大雨刚刚过去,转为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雨天路上湿滑,风呼呼地刮着,吹得人脸生疼。...


| 翔霖 | 恋爱傻总裁&冷冰冰助理

| 轻喜 | 甜 | 一见钟情&日久生情 | 6.2k

| 同设定短文集-《冷冰冰攻略计划》


严总今天的贺助攻略计划有进展了吗-

刚成型。


*.


      正逢雨季,天空黑压压的一片,像委屈的孩儿哭过后残余的眼泪。大雨刚刚过去,转为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雨天路上湿滑,风呼呼地刮着,吹得人脸生疼。


      贺峻霖擦了擦脸上的水,扯紧了身上的外套,加快了步伐朝不远处的大楼走去。


      小跑进大楼,大厅上方是一盏简约大气并不同传统华丽风格的灯,暖黄色的灯光洒下,给人一种温暖而安心的感觉。


      与之前待过的公司不同,贺峻霖仅仅是在灯光下就感受到了一些温馨,而不是冷色调呈现的办公空间。


      亲身感受到了办公环境,贺峻霖心里沉下一口气,暗暗想着这次的面试不要出差错。从上一家公司离职后,贺峻霖已经在家宅了三个多月。


      意外刷到了这家公司的招聘公告,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贺峻霖提交了电子简历。


      没过多久,一封邮件发到了了贺峻霖的邮箱里——线上已经通过,要麻烦贺峻霖跑一趟公司进行最终面试。


      在这之前,贺峻霖关注起这家公司的动态,特别是总裁,毕竟他自己是应聘总裁助理这个职位。意外看到公司的简介,总裁处的那人贺峻霖倒是有耳闻过。


      “严浩翔…”


      贺峻霖大学毕业于国内一间比较有名气的学府,刚入学便听过了严浩翔的传言。巧得是,严浩翔与贺峻霖还是同系,不过贺峻霖来到学校的那年,严浩翔正好毕业,便也没见过面。帅气的清冷学长是贺峻霖对这位学长的模糊认知,通过照片看,确实挺帅的。


      站在电梯内,此时电梯里人并不多,贺峻霖按下楼层,后退一步朝旁边靠去。电梯内只有少许声音响起,窸窸窣窣的。


      贺峻霖这才注意到衣角也在往下滴水,此时的他略显狼狈,头发被雨打湿一缕一缕的搭在一起,披着的外套也因为雨的冲刷变了颜色。


      他只能继续往一边靠靠,同时再一次懊恼自己的粗心,出门竟因为太急忘记了拿伞,等骑车到半路雨大了起来,早已来不及回去取。


      还好文件夹只是沾着了些水,不然贺峻霖这次的面试怕是真的要泡汤了。走出电梯,贺峻霖四处张望了下,走进了一旁的楼梯间。


      得亏贺峻霖有随身携带纸巾的习惯,方便了遇到的各种情况。空出一只手伸进口袋,可能是因为衣服被雨淋了的缘故,一包纸巾拿出来湿湿哒哒的,小水珠附着在上面,让贺峻霖不由地开始有些烦躁。


      抽出的第一张纸贺峻霖先擦干了文件夹上的水珠,仔仔细细没放过一个边角。确认文件夹里的简历没被打湿,后贺峻霖才开始把纸巾抹上自己的头发,浅浅吸干了一些水。


      将自己勉勉强强收拾了一番,贺峻霖注意到约定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理理领子,深吸一口气,这才去楼层里寻面试的房间。


      “是贺先生对吗…”


      推开门,贺峻霖还未来得及开口。办公桌后手指快速地敲打键盘的男人已经先出声展开了对话。男人说着话边转头,在看清贺峻霖的那一刻,皱起了眉头,明显露出了一丝疑惑的神情。


      “不好意思!来的路上下雨没有带伞,抱歉。”


      贺峻霖弯下腰先鞠了一躬,他心里还是有些紧张,初次来到就是以这样一副糟糕的形象,希望自己还能挽救一些第一印象分。


     “你这样不要紧吗?”

      

     “我没事的。”


     “那好,我引你去办公室吧,助理这个职位都是总裁亲自面试。”


     “好。麻烦了。”


      连忙应上,贺峻霖不免感受到一些尴尬,搓搓头发试图分散一点注意力。皮鞋踏在地板上发出一下一下的声响,贺峻霖简单看了看身边,一路跟着男人,来到了一个稍大的办公室门口。


     “严总。贺先生到了。”


      “进。”


      男人敲门告知里面的人后便离开了,临走前还不忘鼓励贺峻霖,不要因为路上遭遇的而感到慌张,这次不过是走个流程罢了,职位最后的人选还是要看总裁的眼缘和选择。


      男人祝好远后便离开,只剩贺峻霖一人站在门口。虽然听到男人的话后贺峻霖稍稍松了一口气,紧张的心情得到了缓解。


      闭上眼,细细捋了一边思绪,在心里打好说话的草稿,贺峻霖推开了办公室的房门。


      敲击键盘的声音回荡在办公室的上空,严浩翔目光紧紧锁住电脑屏幕,手上动作并未停下,骨节分明的手指利落而快速。


      细框眼镜架在严浩翔的鼻梁上,一阵严肃的气息扑面而来,贺峻霖这才体会到先前同学所说的清冷感是怎样。


      “进来坐吧。”


      严浩翔敲下最后一个句号,端起一旁还冒着热气的咖啡小抿了一口,抬眼看向了贺峻霖, 有一瞬错愕。


      贺峻霖现在湿答答的一身,发尾还有水珠滴落,小口小口喘着气。但是在严浩翔眼里,竟联想到一分出水芙蓉的仙气。


      起身在柜子里拿出一条毛巾,严浩翔展开递给了贺峻霖。贺峻霖的手十分好看,将严浩翔的注意力完全吸引了过去。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不仅细长白净,关节处也透露出淡淡的粉色,好似艺术品的现实呈现。


      “擦一擦。”


      “谢谢!”


      贺峻霖感激地接过毛巾,心里对严浩翔这位领导的好感度直线上升,想在此公司就职的心思也越发强烈。谁不想永远一个又温柔又帅气的上司啊。


      贺峻霖的嘴角已经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微微扬起,再次粗略地对付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便坐下准备回答即将遇到的问题。


     看着面前熟悉的脸庞,碎片在脑海中整合,不由地让严浩翔回忆起那天晚上的初见。


      

*.


      人撞进严浩翔怀里的时候,他正想着那张脸出神。流畅的线条,高挺的鼻梁,一双好看的桃花眼上睫毛长长,眨起眼来扑闪扑闪,在严浩翔眼中,好是漂亮。


      低下头看清了怀里的人,与严浩翔脑海中不断闪现的面孔重合。


      这个世界总是充满了各种巧合,上一秒美人还只存在严浩翔的记忆中,下一秒就自己扑到了严浩翔的身上。


      严浩翔在贺峻霖刚进酒吧的时候就注意到他了。白色的衬衣松散得包裹着曼妙的身姿,目光几乎一瞬就被吸引了过去。店内的音乐声嘈杂不断,大大小小的声音充斥在酒吧上空,可严浩翔的世界里却安静得很,眼眸里只剩下一片白色。


     贺峻霖晕乎乎的,和朋友出来聚会被灌了太多酒。脑子有点不太清醒,便起身想去酒吧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也缓解一下因为喝了太多酒而感到的难受。


      谁知道刚走出卡座没多久,就一头扎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手摸上那人的胸膛,扯住,严浩翔的衬衫贺峻霖才迷迷糊糊地反应过来自己撞到了人。摇晃着退后了几步,弯下腰给人道了歉就准备离开。


      “嗯。嗯…不好意思,撞,撞到你了。”


      感受到贺峻霖手上的动作时严浩翔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那双紧紧拽着他的衬衫的手,骨节分明,白嫩纤细,指腹不经意划过胸口的某个地方。严浩翔只觉得贺峻霖在他身上点火,点完就不负责而要溜走。


      几乎是下意识地抓住贺峻霖的手腕,懵懵的人儿迷惑地转过身。


      微红的脸庞在酒吧这强烈的灯光下也十分好看,严浩翔一下子看入了迷,光记着看脸,原先脑子里想的话忘得一干二净,就这么愣在原地。


      贺峻霖很奇怪,这个人不让他走,又不出声是想干嘛,不会是想吃豆腐吧。


      用了点力想把手挣脱出来,可是严浩翔实在是用了太大的力气,再加上贺峻霖现在喝醉了使不上力,最后都是无用功。


      贺峻霖感觉自己酒都醒了一半,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再清醒一些,强提着精神理了理思绪,出声打破了属于两人之间的静寂。


     “你好?有…有什么事吗?”


      这句话终于唤回了沉浸在美貌中的严浩翔。发觉到他自己在干什么,严浩翔立马松开了贺峻霖的手腕。严浩翔一边唾弃他这种耍流氓的行为,一边快速思考着整理语言。


      见手腕重获自由,贺峻霖扭头就要走,结果还没走两步,又被身后追上来的严浩翔再度拉住了手。贺峻霖有点烦躁,他就想出门吹吹风,怎么就这么难,这人不会是有点毛病吧。


      “不好意思,能要给联系方式吗?”


      严浩翔终于赶在贺峻霖发火之前开口搭讪,上来就是一句求联系方式。


      贺峻霖先顿了一下,再转头盯住严浩翔的脸,努力让目光聚焦,贺峻霖在模糊中察觉到了一丝熟悉,可又想不起来。不那么清晰的轮廓和五官倒是吸引了贺峻霖的注意。


      或许是颜控驱使,贺峻霖鬼使神差掏出了手机亮出了自己的二维码。


      好友添加成功的那一刻,贺峻霖立马把手机塞回口袋,走出了酒吧静静地接受着晚风的吹拂。


      直到好友见贺峻霖这么久还没回去,害怕他被什么不怀好意的人士给带走了。就算贺峻霖跆拳道黑带这醉醺醺得也指不定被谁顺走。看到贺峻霖一个人扶着电线杆仰头感受着风的涌动,几个人才松了一口气。


      合力把贺峻霖抬回卡座,虽然贺峻霖一直试图挣脱开自己行走,却使不上力任由朋友左右。


      严浩翔目光紧紧随着贺峻霖移动,浅浅地抿了一口酒,心中生出了一种无法言说的滋味。


      回到卡座,因为好兴致贺峻霖又不知道给自己灌了多少酒。躺倒在自家沙发的时候,贺峻霖用自己仅存的意识随意揪起一个抱枕,就睡了过去。


      往后好几天,贺峻霖全然忘记严浩翔这个人,微信聊天框还停留在通过对方好友申请。严浩翔也没有去打扰过贺峻霖,只是在秘书发来的简介上看到了熟悉的面孔,当即就让秘书通知贺峻霖来面试。



*.


      再次见到贺峻霖,雨水顺着发丝滴落,着实有些狼狈。不过两人的交谈倒是十分顺利,贺峻霖认真地回答了每一个严浩翔提出的问题。


      但是有一个问题,两人都印象深刻。


      “离开上一家公司的原因是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贺峻霖的脑袋一下子待机了。一些不是很愿意回忆的事情重新在脑海中铺开再一一描述详细的过程。一幕幕在贺峻霖眼前飘过,定了定神,装作面无改色地回答了严浩翔提出的这个问题,这个平常又犀利的问题。


      “遭到了上司的骚扰。”


      严浩翔意外地沉默了一会儿,再次打量贺峻霖。面前的人儿双唇紧闭,好似在隐忍着什么。严浩翔自知触到了贺峻霖心底不愿意再提及的事情,有些懊恼,可是在工作中这也确实是难免的。


      “抱歉。”


      “没事的。”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不过很快就结束了这个局面。不知道是不是内心深处在作祟,严浩翔对贺峻霖,不只是对脸,更是从头到脚的满意,当即就做好了决定。

   

      拉开一旁的抽屉,严浩翔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合同,连着签字笔一起递给了贺峻霖。


      贺峻霖很惊讶,这面试这么简单的吗?和之前自己毕业到处找工作的时候比,真的简单快速。心里估摸着严浩翔或许确实是看着眼缘的人,贺峻霖一边翻看着合同一边想。


      确认一切正常后,贺峻霖拿起手边的笔,在合同末尾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刚签好字,严浩翔猛地站起身,贺峻霖不明白,但也本能地跟着站了起来。直到贺峻霖看到严浩翔伸出的手才知晓是严总这特有的仪式感。


      “贺峻霖,你被录取了。”


      “明天就可以过来办入职。”


      握住严浩翔的手,贺峻霖扯出一丝微笑。他还是觉得有些尴尬,虽然感觉和严浩翔一起工作会让他的心情更好,但是自己这副模样有点过于狼狈。


      感受到握住的手对方越来越用力,贺峻霖回神,碰巧严浩翔又动了动唇瓣。


      “我们见过的,不过你可能不记得了。”


      “我们?见过?”


       眉头皱作一团,贺峻霖实在是想不起来他和严浩翔在什么地方见过面,是他失忆了吗?贺峻霖对严浩翔的记忆还停留在刚踏入大学校门不久后,在榜单上看到严浩翔。


      那个时候还很青涩,不像现在多了些棱角和锋芒。这几年过来严浩翔的五官是越发立体精致起来,但是贺峻霖还是觉得,大学时期的严浩翔别有一番风味。


      大一那年一张严浩翔的照片在贺峻霖脑海里存在了许久,不过随着时间也被慢慢淡忘了。只是当年特地在学校官网查找有关严浩翔的视频,一帧一帧地看。


      贺峻霖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也为严浩翔疯狂过几天,但也很快不再关注,严浩翔变成了他记忆中的一个小点。


      再想到严浩翔说出的见过,贺峻霖是真没有印象。


      严浩翔看着贺峻霖逐渐扭曲的脸蛋透入出那大大的疑惑,也边猜到贺峻霖绝对是喝完酒断片了,才会对自己稍稍有点流氓的行为失了记忆。


      浅浅钩起了嘴角,严浩翔着实被贺峻霖现在这副模样可爱到了,竟想摸摸那人还有点湿漉漉的头发。严浩翔也确实这么做了,抚上发丝的时候贺峻霖还处于回忆当中,没有反应过来。


      “上上个星期的周末,在YL酒吧。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加了一个人的微信,就是我。”


      听严浩翔这么一说,贺峻霖还真想来一点,不过脑袋中更多是严浩翔死命抓住他的手不让他走的场景。贺峻霖顿时欲哭无泪,好不容易面试到一个满意的工作,可一想到在不认识时严浩翔这种有点吃自己豆腐的举动,就让他不由地回忆起在上一家公司的遭遇。


      可以现在走人吗,可是合同都签了,贺峻霖心里哭唧唧。潜意识再加有前车之鉴,产生了一种不能与严浩翔走太近的想法,除了工作必要,以外情况都要保持冷漠!


      可紧张到掌心冒汗,松开贺峻霖手的严浩翔可不知道面前的人儿心里在想什么。贺峻霖立刻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打开微信查看,发现还真一个新好友,纯黑的头像,贺峻霖很多年没见过了。默默备注上严总后绽开笑颜准备应付一下严浩翔就走人。


      “那正好啊,不用再加了。那严总,我就先走了,明天来报道。”


      但说完话后贺峻霖突然冷下脸来,严浩翔还猜测是不是自己这样说出来太尴尬了。没曾想贺峻霖退后一步,弯下腰给严浩翔鞠了一个躬就快步离开了办公室。


      “等等!拿把伞再走吧。”


      “谢谢。”


      已经摸上门的把手却被严浩翔叫住,贺峻霖小步挪回来接过伞又道了声谢就赶忙离开。

      

      “咔哒”一声,贺峻霖把门带上后只留下严浩翔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傻站着。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感觉,就算窗外的雨未曾减弱,在看到贺峻霖的那一刻,好似一阵春风拂走了身上所有的烦躁让人舒心下来。


      还在桌上放着的合同翻动了几下,严浩翔抬头发现窗户并未关上,风儿从小缝中溜进吹动的不只是纸,还有严浩翔的心中的池塘。


      

*.

      上岗第三天,贺峻霖迅速熟悉工作,尽力安排好每一个事务。他对每个人的很细心,再加上一个好性格,很快就和周围的同事打成了一片。


      大家都表示很喜欢这个新同事。隔壁财务部的李落不知道什么时候和贺峻霖处成了哥们,吃饭拉着贺峻霖一起,兴致勃勃地介绍起公司的食堂。不然就是天天搭着贺峻霖的肩,带着贺峻霖在公司到处走,贺峻霖熟悉公司的第一步少不了他的功劳。


      只有严浩翔一个人坐在办公室,独自画着圆圈,心中满是苦恼,那叫一个不是滋味。


      明明攻略贺峻霖的想法刚出现三天,严浩翔就要因为贺峻霖对他的冷漠和反差,内心的幻想快要破灭,碎成一地。


      严浩翔搞不懂,真的搞不懂。


      贺峻霖在身旁汇报着工作安排,严浩翔转过身刚想上前一步,却顿了一下。叱咤商场的严总在贺峻霖退远的动作竟一时也不知所措。没好意思继续说下去,闭上嘴巴继续向前走,心里是止不住的叹气。


     接过文件是手指短暂触碰一刻,贺峻霖就如电流穿过一样立刻弹开,迅速收回手。严浩翔开始只觉得是还不是很熟悉,贺峻霖可能比较抵触与他人的肢体接触。可是次数多了,就不太正常了,共事这么些日子,严浩翔碰到贺峻霖身体的停留时间绝对不会超过2秒。


      或许是贺峻霖也感到了气氛的一瞬间冻住,只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不理会严浩翔接下来的举动。严浩翔欲哭无泪,尴尬的场面没有打破,另一个主人公却选择了逃避。


      对贺峻霖无可奈何的严浩翔脑袋中的思绪乱作一团。面对这一团如毛线般杂乱的东西,严浩翔连一根线头的找不到,攻略贺峻霖的计划一直无法开展。


      平时头脑清醒选择慎重的严浩翔在贺峻霖面前就是一个说话做事都不过脑子的愣小子。在明知道贺峻霖不喜欢肢体触碰的情况下,第4次莫名其妙想触碰贺峻霖后,严浩翔的懊悔充斥了整个心房。


      敲打的键盘的手突然停下,严浩翔面对着电脑屏幕里的数据发呆,心思早已飘到了在隔壁办公室的贺峻霖身上。


      “咚咚”


      “进。”


      敲门声响起,推门走进的正是贺峻霖。抱着一踏资料和文件来的严浩翔的办公桌前,从中抽出几份摆到桌上。


      “严总,这里有几份文件需要您签字。”


      “嗯。”


      严浩翔从一旁的笔筒里抽出签字笔,翻看着文件的过程中抬起头对上贺峻霖无神的眼眸。一边签字一边开口。


      “贺助晚上准备一下,陪我去一个酒会。”


      “好的。”


      贺峻霖的目光中并不能看出什么神色,严浩翔也不求从中瞧出点什么其他情绪了,他只知道—再蠢下去,未来对象就要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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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樾L

美梦

还是风起地,高耸巍峨的神像矗立在大树旁,圣明的神明投下荫蔽的阴影,而我们正好缩在这里。


我背靠着树,刚下过雨的树干理应潮湿,但现在却干燥起来,困囿在一片小小的空地里。刚被散放下来时他看了眼树干还啧了声,随手一个风刃便把水分扩散开来。这几乎像是一小片人为制造的雾气,我半眯起眼,笑着拉他,说我好像看见了彩虹。


散投来的视线很宁静,深蓝色的瞳孔像一片汪洋的海,这让我无意识地把思绪发散开来,想起每个夜晚,从背后将我贯穿的身体,而我在他伸来捂住眼睛的掌心中,用眼泪划开的河流。


我笑,说好漂亮。散偏过头瞥我一眼,没有说话。分不清他到底知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漂亮。


散枕着我的大腿,帽子摘......

还是风起地,高耸巍峨的神像矗立在大树旁,圣明的神明投下荫蔽的阴影,而我们正好缩在这里。


我背靠着树,刚下过雨的树干理应潮湿,但现在却干燥起来,困囿在一片小小的空地里。刚被散放下来时他看了眼树干还啧了声,随手一个风刃便把水分扩散开来。这几乎像是一小片人为制造的雾气,我半眯起眼,笑着拉他,说我好像看见了彩虹。


散投来的视线很宁静,深蓝色的瞳孔像一片汪洋的海,这让我无意识地把思绪发散开来,想起每个夜晚,从背后将我贯穿的身体,而我在他伸来捂住眼睛的掌心中,用眼泪划开的河流。


我笑,说好漂亮。散偏过头瞥我一眼,没有说话。分不清他到底知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漂亮。


散枕着我的大腿,帽子摘了放在一旁,被我坏心眼地丢高挂在树枝上。他不说话,近乎放肆的纵容。只啧了声,问我今晚还想不想回家。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嬉皮笑脸,说,难道本体真的是帽子,没了帽子就不会飞了吗?


散叹口气,不说话,反而笑起来,拉着我顺势倒下,柔顺的头发从我的指缝间溜走。


你啊。叹息短且轻,被我抓紧手心里。


我抚摸他从后脑到脖颈的那一条线,发尾有些长了,可以绑成一小绺。散很喜欢这种不轻不重的抚摸,用我不入流的形容来比喻,大抵是像做了一场美梦。


美梦、美梦。我忽然想起自己曾和散打趣,说这个说法更像魈吃杏仁豆腐时的形容——一场美梦?他亲自下厨的特色料理就是这个。


那时的猫咪闻言只挑眉,随后利用风的气压差把我控在角落不得动弹。纵然我周游诸国,更是享有草神亲自授予的草元素,在狂乱的风涡里仍然无济于事。我象征性叫了两声,笑得眯起眼,用草元素化出的绳子编了个爱心,在清澈的风元素内晃给他看。


你要能收敛一点这种投机取巧的心思,恐怕也不用担心钱包空空、仅存的一点摩拉甚至付不起饭钱。


散哼了声,把我拉下来,接着说。


…嘁,别忘了你的委托都是谁做的。若真有闲钱,不若打明天起便自己去挣饭钱。


刻薄的嘴唇张张合合,下一秒却咧开一个弧度笑起来,没等我想好用什么理由顺毛,散便捏过我的手指,把整张脸掰过来接吻。


小鬼,他嘀嘀咕咕地说。


镜头倒转回到当下,我一手顺着猫咪的毛,另一手随意抓了只晶蝶,又摊开手让它飞走。散眼帘半合,呼吸沉稳,仿佛已经沉沉睡去。我抬头看夕阳,听风声哗啦啦地流。


在想什么?

在想美梦。


散翻了个身,仰视着我,说,什么美梦?

我老实回答,杏仁豆腐。


甜兮兮的东西。…不做。

那我去找纳西妲讨枣椰蜜糖。


不如把昨晚的茶泡饭料理包拿出来热一热。

可你明明就在这里。


——那为什么还要去找小吉祥草王?


我被问得哑口无言,苦着脸不说话。散笑起来,手臂一撑反手把我压了回去,随后倾身下来慢条斯理地接吻。


只有枣椰蜜糖,他说,璃月人的东西繁琐得很,不好吃更不会做。

迟樾L

神明也会流泪么?我有时候会这样问他。彼时的散正腾飞而起去抓空中的晶蝶,闻言歪了歪头,帽子嗖的一下回到头上,松开手,正好让晶蝶朝我的方向飞来。


这个问题问我可太奇怪,散拍了拍身上的灰,手掌拂过神之眼时多停留一瞬,你不如去问问小吉祥草王。


如若神明本身,也需要学习怎么成为人类呢…?我小声地说。


嗯?散挑眉,这是个悖论。

人类永远不可能成为神明,就像人偶也不会变成人一样。


是是是,我反驳,可是如果条件足够,岩石也会变质,更何况是这种抽象的意义。


散拍了拍我的头,若有所思,但你不能强求每个普通人类都拥有神之眼。


我再度反驳,所谓神明的注视…人偶也得到了不是吗?——......

神明也会流泪么?我有时候会这样问他。彼时的散正腾飞而起去抓空中的晶蝶,闻言歪了歪头,帽子嗖的一下回到头上,松开手,正好让晶蝶朝我的方向飞来。


这个问题问我可太奇怪,散拍了拍身上的灰,手掌拂过神之眼时多停留一瞬,你不如去问问小吉祥草王。


如若神明本身,也需要学习怎么成为人类呢…?我小声地说。


嗯?散挑眉,这是个悖论。

人类永远不可能成为神明,就像人偶也不会变成人一样。


是是是,我反驳,可是如果条件足够,岩石也会变质,更何况是这种抽象的意义。


散拍了拍我的头,若有所思,但你不能强求每个普通人类都拥有神之眼。


我再度反驳,所谓神明的注视…人偶也得到了不是吗?——这可向来只是人类、或者说是类人形生物的专属。


哈,散笑起来,伶牙俐齿。

我也笑起来,所以言归正传,神明也会流泪么?


或者说,我心想,那日你面如死灰一头栽落,浸透了衣裳的液体,当真只是血液吗?


散摇了摇头,反而叹气,或许吧。但我…我曾经也不是什么完整的神明,无法以个体数据来概括全部。


意料之中的答案,我呼出一口气,牵住他的手。


不会流泪、还是会流泪,其实都没有关系。我弯起眼睛,接着说,不论落下什么缺漏都有我替你打补丁。


散斜睨了我一眼,听起来像是晨曦酒庄的女仆。

我瞪他,哪有什么女仆比我更尽职尽责?


确实,他笑了一声,确实没什么女仆能把主人当交通工具用。


我三两下扒拉开他的帽子,得意洋洋,所以不如我们现在就出发,去问问亲爱的纳西妲,能不能给你多匀出几天假。


什么理由?

你想翘课。


哈,不如直接说你想偷懒。哪一次过来找我不是为了须弥附近的委托?

诶诶,除了稻妻的委托,其他的不都得靠你吗?


散又叹了一口气,笑起来,利用风压,把方才放飞的晶蝶重新抓回手里。


拿着玩吧,他把晶蝶塞进我手里,出发了。

迷森w.

【原神乙女】“魔法香水”1vs5

你=旅行者≠空或荧

1vs5

出场角色:温迪,万叶,散兵,鹿野院平藏,魈

注意:在这里出场的所有角色都是喜欢你的。

无厘头,可能掺杂现代up

纯爱战神们注意避雷,可以转移之前的作品

OK,正文开始


       “欸,这是什么?”你捧着手里的小盒子“是谁送的吗?”抱着好奇的心理,你把它拆开了...


你=旅行者≠空或荧

1vs5

出场角色:温迪,万叶,散兵,鹿野院平藏,魈

注意:在这里出场的所有角色都是喜欢你的。

无厘头,可能掺杂现代up

纯爱战神们注意避雷,可以转移之前的作品

OK,正文开始


       

       

       “欸,这是什么?”你捧着手里的小盒子“是谁送的吗?”抱着好奇的心理,你把它拆开了

       

       是一瓶香水,上面写着

       '如潮水般汹涌的爱意’

       

     “咦?香水?我好像没买过欸”你很疑惑

     但还是把香水拿出来往手腕上喷了一下,你靠近嗅了嗅“没味道啊”

     于是你又多喷了几下,还是闻不到“嗯,可能是香味比较淡吧”

     你看了眼手表“遭了遭了,他们还在等我呢,再不去肯定要被散兵嘴了”你慌乱的收好东西出门了

     

     香水使用说明:

     只有喜欢你的人能闻到,并且带有额外的小惊喜~

     店家承诺:效果不满意包退哦亲

     

     

     2.

     你火急火燎的赶到包厢,刚进门,气都还没喘过来,散兵就开始了“哟,堂堂旅行者小姐竟然也会迟到啊”

     

     “哎呀,真的很抱歉,有点事耽搁了”你解释着

     散兵刚想开始新一轮的嘲讽,就被满身酒气的温迪揽住

     “欸,旅行者啊,既然迟到了就自罚三杯吧”温迪一边说着,一边把酒瓶递给你

     散兵不耐烦的把温迪扒拉下去“啧,不要碰我”

     温迪看着晕乎乎的,好像马上就要倒了,你忙走过去扶他,温迪一看是你

     又开始耍酒疯了“旅行者喝一杯嘛,来,我们俩一起喝”温迪说着,自己焖了一口酒,作势要口渡给你

     你一惊,来不及躲了,万叶却突然伸手按住温迪的嘴,强迫他咽下去

     “旅行者喝不了酒,你就别为难她了”万叶温润的开口道

     你见状,感动的稀里哗啦的,撒开温迪就去搂万叶胳膊“呜,还是我们万叶最好了”

     万叶弯唇笑笑,刚想顺势拉起你的手,你忽然就离开了他的范围

     “哎呀呀,旅行者这是在干嘛呢”小鹿笑的灿烂,手却揪着你的后衣领

     “欸”你现在还在想自己不是在和万叶贴贴吗,怎么就到这来了

     一直在一旁不动声色的魈看你被他们拉来拉去,心生不悦,一把把你从小鹿手里捞过来护在身后

     “啊嘞”你又懵了,刹那间,包厢里产生了一种电光火石的诡异气氛

     “啊哈哈,那个,大家,我们先吃饭吧”你慌忙转移话题,大厅里诡异的气氛又消失了不少

     

     

     3.

     “不是,你们叫我来就是为了喝酒?”你看着满桌的果酿和那么几小盘配菜表示很无语

     “啊,是在下疏忽了,没和旅行者说清楚,我们今天是酒局”万叶带着歉意道

     “切,不能喝就直说,装什么不知道”散兵戏谑的笑着

     “哎呀,怎么能怪万叶呢,应该是我没记清楚”你笑着接过万叶的话茬

     对于你来说,散兵嘴欠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已经习惯了自动略过

     散兵翻了个白眼,死死盯着你和万叶,这时,温迪突然凑到你旁边

     “旅行者今天喷了香水吗?很好闻哦”温迪软趴趴的靠在你肩上

     散兵也凑近你,在你身上嗅着“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一股香味”

     开始了,一场莫名其妙的争风吃醋开始了

     其他三人看着他们俩也站不住了,自己光明正大的往你凑去

     美其名曰闻闻什么味道,就连平常内向的魈也开始主动牵起你的手嗅着

     而万叶则是把头轻轻蹭着你的后脖颈,双手若有若无的环着你的腰肢

     小鹿用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你的头发,放在鼻尖下仔细的嗅着

     “你,你们,我,我”你的大脑一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你现在被夹在中间,动也动不了,陷入寂静,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那个,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家休息了,能不能放开我”你开口打破这份尴尬,试图从里面挣脱出来

     但是身边的人像是没有听见一般,依旧不肯放手

     “唔”随着你的动作,温迪发出了一声闷哼,你直接僵在原地不敢动

     “旅行者,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动,这个香,有问题,你在动的话我们可保证不了会发生什么”万叶强压着欲说出这句话

     “是春,春药...”你简直快惊掉下巴

     你现在就像石像一样,一动也不敢动,可是听着身旁人逐渐加重的喘息声

     你慌了,开始一本正经的劝说他们“我跟你们说啊,我真的没有故意勾引你们,那个香水我也不知道是是谁寄的啊,真的不能怪我”

     “唔”很显然,你的劝说没有人听进去,但是他们和你的接触面积却越来越多,你清晰的感受到他们皮肤的炙热

     以及他们的欲望

     你还是担心自己能不能活着走出去的“来,来啊,我数321,你们就松手啊”

     “嗯”魈闷闷的应了一声

     “3.2.1欸————”

     就在你数完准备起身的一瞬间,他们的身体很诚实的把你推倒

     “旅行者,抱歉,只能麻烦你了”万叶赤色的眸子里染上了一层强烈的欲,另一只手已经拨开了他自己的衣领

     “不不不!不是,各位,冷静冷静,我可以去找解药的!”你慌乱的挣扎着,想要逃跑

     “旅行者,一会,一会,就好了”你被魈按住,他鎏金色的眼瞳里泛着水雾,附身亲吻你的脖颈

     

     

     4.

     “唔,放,放开”你声音颤抖的挤出几个字

          然而并没有人听

      “大名鼎鼎的旅行者,这就不行了”散兵玩味的笑着,眼尾的嫣红越发明显

      

      

      你度过了一个漫长的夜晚,作为他们的解药。

      

      (度过的方法:被☆晕了,然后被带回家

      第二天,他们看着身上只笼了一件男性衬衫,眼神可以剐人的你,他们清晰的看到你身上的吻痕以及眼角还未干透的泪痕(尤其是脖颈和大腿受伤严重)

      

      “旅行者,我,我会对你负责的...”魈坐在床边,红了耳根

      

    “不愧是风神的宠儿,味道很不错嘛,作为回报,就把我送给你吧”温迪佯装俏皮的眨了眨眼

    

      “哎呀呀,小姐真是美味呢”小鹿也在一旁打趣着

      

      “切”散兵不屑的白了他们一样,随后目光落到你身上,不难看出,烟紫色的眸子里带着点歉意,但更多的还是占有欲

      

      “旅行者,在下会好好照顾你的”万叶依旧很温和,根本看不出昨晚的那种疯狂,迷恋

      

      你依旧一言不发,只是默默穿了拖鞋,把他们全部踢出去“休息在进来一步!”

      

      “哎呀旅行者,别这么绝情嘛,你忍心看你的吟游诗人一个人......”

      “切,还不睡怪你们几个下手太重了”

      “哎呀呀,如果我没记错,好像是你最用力吧......”门外传来吵闹声

      

      

      

      此时的荧:

      “哎呀,不知道给xx(你)的香水好不好用,他们几个也真是的,还要我来帮忙”荧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即露出一脸姨母笑


——————————————————

详细的车车会在4.22日发布在爱发电上,不用担心,全免费( •̀∀•́ )

红蓝支持煮波给你们码车,这个流量真的挺迷╭(╯ε╰)╮



来吃点!文笔有点差,多多见谅(敲锣打鼓的吆喝)

https://xinjinjumin1216574.lofter.com 


二编:果咩果咩星期六要补课,所以只能放五一在码车车了,非常抱歉




迟樾L

有时候会看他赶一些论文,用须弥专属的羽毛笔,思维停顿时墨水顺着笔尖滑落,正正好毁掉一张手稿。他啧一声,心情好的时候不会多说什么,心情坏时便难以捉摸接下来的行为踪迹。

不过据我观察,摔笔走人占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不过最后还是要灰溜溜地赶回来重写;深吸一口气把我叫过去乱揉脑袋又一声不吭让我滚蛋的情况占少数,毕竟最主动最乐意不请自来的还是我。

纳西妲有时候会收到明摆着是我临摹抄写的论文正稿,她一般不戳破,只冲我微笑,我受神明压迫(美色诱惑),趁散心虚偷溜把这人前两天险些和羽毛笔打一架的事抖了个干净。

纳西妲说哦,却笑起来,说,你们不知道虚空可以自动思维输入吗?

后知后觉的我也噢了一声,前脚刚踏......

有时候会看他赶一些论文,用须弥专属的羽毛笔,思维停顿时墨水顺着笔尖滑落,正正好毁掉一张手稿。他啧一声,心情好的时候不会多说什么,心情坏时便难以捉摸接下来的行为踪迹。

不过据我观察,摔笔走人占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不过最后还是要灰溜溜地赶回来重写;深吸一口气把我叫过去乱揉脑袋又一声不吭让我滚蛋的情况占少数,毕竟最主动最乐意不请自来的还是我。

纳西妲有时候会收到明摆着是我临摹抄写的论文正稿,她一般不戳破,只冲我微笑,我受神明压迫(美色诱惑),趁散心虚偷溜把这人前两天险些和羽毛笔打一架的事抖了个干净。

纳西妲说哦,却笑起来,说,你们不知道虚空可以自动思维输入吗?

后知后觉的我也噢了一声,前脚刚踏入净善宫接我的散目瞪口呆,下意识也噢了一声。

……真是糟糕的乌龙呢,纳西妲说。

社会无用分子

【潮斯】装A被发现了怎么办!

  是ABO小甜饼,有论坛但不完全是论坛体,真名预警,occ我的,全文2000+,微车,彩蛋有微羊彩

——————我是分割线—————  

  救命🆘!装A和Alpha老板共处一室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1L:lz经历好丰富……

  2L:职场潜规则?

  LZ:不是不是,我和老板关系挺好的,只是因为一些事情今天必须和老板睡一屋!怎么办!!!

  3L:啊这这这

  4L:只有我好奇楼主为什么装A吗

  LZ:因为工作性质我们得住一起,公司别的员工不是A就是B,所以招聘要求非O……好害怕被开除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5L:哈哈lz好可爱

  LZ......

  是ABO小甜饼,有论坛但不完全是论坛体,真名预警,occ我的,全文2000+,微车,彩蛋有微羊彩

——————我是分割线—————  

  救命🆘!装A和Alpha老板共处一室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1L:lz经历好丰富……

  2L:职场潜规则?

  LZ:不是不是,我和老板关系挺好的,只是因为一些事情今天必须和老板睡一屋!怎么办!!!

  3L:啊这这这

  4L:只有我好奇楼主为什么装A吗

  LZ:因为工作性质我们得住一起,公司别的员工不是A就是B,所以招聘要求非O……好害怕被开除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5L:哈哈lz好可爱

  LZ:所以我该怎么办啊啊啊啊啊

  6L:lzlz,教你个办法,你直接勾引老板变成老板娘不就好了吗⌓‿⌓

  7L:+1(bushi

  8L:+1想看∠( ᐛ 」∠)_

  9L:看戏JPG.

  ……

  高斯关掉了帖子,一脸的生无可恋,看来是不能指望这群人了,要不是楼上水管爆了淹了他可怜的小窝,而且只有至高无上的老板屋子比较大,他至于沦落至此吗!

  自从白天知道自己要和马浩宁睡一屋时,他有一直处于一种极度慌张的状态 ,期盼时间过得慢一些。

  但时间总是像叛逆期的少年,越不想面对,这一刻就来的越快。

  高斯看着给自己铺地铺的马浩宁心里五味杂陈,总之……有点想死。

  马浩宁的屋子里有淡淡的咖啡信息素味,高斯其实很久就知道自己和马浩宁信息素契合度高得离谱了,之前他闻着这股味道总是能让他安心,但是现在他慌得鸭批!

  “好了,高斯!今晚就辛苦你和我一起睡啦!”看着眼前亢奋的马浩宁,高斯心里的不安又加深了一分……

  高斯习惯比自己窝成一个球埋在被子里刷手机,可能是因为认床在加上极度紧张的状态,高斯到了半夜也没睡着,他把头探出被窝,听着旁边那人平稳的鼾声,闻着淡淡的咖啡信息素,心里放松了几分,他应该已经睡着了吧,高斯这样想着,其实这样也挺好的,他是喜欢马浩宁的,他知道,但这并不代表他会冒着失去工作离开马浩宁的风险来赌这局胜算渺小的牌局。

  更何况,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对方眼里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他们既没有共患难的交情,也没有竹马情节,自己只是一个正常投简历来的小员工罢了。

  有那么一瞬间,就只有一瞬间,高斯是希望楼上的水管修慢一点的。

  他就这么想着,马浩宁的信息素对他的作用真的很大,渐渐的一股困意漫上了心头 ,朦胧间,他只觉身边的信息素味道欲发浓烈,笼罩在他身旁,他猛的睁眼,坐起身,这时身边的信息素浓度以经高的离谱了,浓烈的味道直往高斯腺体里钻——马浩宁易感期到了。

  高斯身体有些无力,捂着腺体摇晃着起身,他想逃离奈何一股股高契合度的求爱信息素将他紧紧缠绕,他真的不能再忍了、现在的他离引导性发情期也不远了,他在靠窗的位置,跟本撑不到走出门去叫别人,眼下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叫醒马浩宁,红茶味的信息素从经不住的向外溢了,他来不及多想身体一倾,直直的向下倒去,正正好砸在马浩宁身上。

 马浩宁被这么一砸,猛的了起来,睁眼便看见了一个人压在他身上,吓了个半死,还没等他下床开灯,一股浓郁的咖啡信息素涌入她的鼻腔,我易感期到了????不会吧????

 来不及过多想麻溜起床去了主卧卫生间给自己打了针抑制剂,出来打开灯、才发现高斯难受的捂着腺体倒在床上,一股淡淡的红茶味在屋子中飘着。

  高斯的信息素性别因子不名显,平常闻着跟本分不出他是Alpha还是Omega但发情期就不一样了,马浩宁可以很名显的闻出这股信息素属于一个Omega ,而且是个和他高契合度的Omega,他先是有点疑惑的,但回过神来时又是欣喜万分——他是喜欢高斯的。

  他拿了抑制走到高斯面前,要不是刚才才打抑制剂,他真的不能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高斯穿着宽松的Tif血,皮肤因为发情期而漫上一层粉红,眼睛上好像蒙了一层水汽高浓度的红茶味求爱信息素不住的从腺体里向外溢,与空气中还未消散咖啡味信息素混在一起,汇成一种独特的香气,勾人心弦。

  马浩宁看着这样的高斯有点手足无措,他想给高斯打抑制剂,可又无从下手,Omega的求爱信息素不断的向他的腺体发起攻击想要冲破那层看似牢不可破的防御,他向高斯说了句得罪了,便将他卷成一团的身体翻了过来刚想住后项的腺体里打上抑制剂,却被意识混乱浑身燥热难耐的高斯转头躲了过去,喉咙浑处传收出一声诱惑十足的呻吟。

  马浩宁看着眼前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躲开抑制剂的高斯,心中的欲望终于冲破了闸门倾泄而出,一股咖啡味的信息素爆发出来,与空气中红茶妹的信息素交织在一起,将高斯恨恨的压在床上,高斯的腺体里涌入了大量的求爱信息素,却是勾出了更加猛烈的欲望,身体欲发躁动不安。

  高斯想要逃离,眼前的A 太过强势,让他喘不过气,自己好似被那人牢牢的握在手中,挣扎是无济于事的,那反而进一步激发了那人的征服欲,但内心中对那人深深的爱恋和身体上的高度契合却让他对马浩宁的渴求无限放大、那人却早以逼近眼前。

  欲望的闸门在此刻打开,他们在任由对方索求慰藉,黑暗而冰冷的夜里,他们热情而汹涌,旷列而持久,泪水汗珠汇成一片,积存已久的情愫在这个夜里充分的绽放,眼前人真实的体温证实了这并不是一场荒诞的梦,肉体的交合,灵魂的缠绕,挣扎或是迎合,结局早已注定。

  第二天一早,马浩宁先一个醒过来,睁眼便看见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靠在自己怀里,那人白皙的皮肤上阴着几个显眼的咬痕,罪魁祸首却还笑的那么高兴,他想先起来解决一下惨兮兮的床单,但一个翻身惊动了睡梦中的高斯,高斯慢慢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马浩宁的大脸,四目相对……

  “高高你醒啦,再睡吧,时间还早。”

  高斯待了一会,昨晚的记忆涌了上来,高斯的脸顿时红的像个熟透的苹果,他拿被子蒙住头,顺带踹了一脚马浩宁,自己却因为相互作用力差点滚下床,还好马浩宁捞了他一把。

  马浩宁看着眼前的笨蛋小猫不自觉的笑出了声,高斯生气的偏过了头。

  马浩宁没继续笑下去,一脸温柔的看着高斯

  “高斯,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

  虽然昨夜表白的话都说了一箩筐,但总归让人分不清是情欲所驱还是真情流露。

  高斯把头埋得更深了点,轻轻的说到

  “我也很喜欢你啊,笨蛋!”

  —END—

  小狗才不会说自己是因为梦见和高斯doi才进入易感期的⌓‿⌓

  

  彩蛋是当提姆里的人知道高斯的真实性别且成为老板娘时表现哦,感兴趣的可以看看哦(。→v←。)

  

捡个瓶子(停更)

【文轩】只要你 上

^玛丽苏桥段\注意壁垒


-


“我是你的专属小神仙。”





01


“快看,小王子长得好漂亮。”


城堡外的妇女男人毫不吝啬地夸赞着小王子的容貌。


也对,小王子样貌的确无人能及,在这魔法王国里,最属宋亚轩漂亮了,就连他的姐姐都不及他半分。



宋亚轩站在许愿池的一旁,虔诚的许着自己的愿望。

  

  

  

神啊,让我再次遇见那个人吧。

  

  

  

宋亚轩睁开他那双好看的天蓝色眼睛,看着那屹立在池水中央雕像投入一枚硬币。


硬币落入水中,缓缓沉入水底。


“我听见你...

^玛丽苏桥段\注意壁垒




-


“我是你的专属小神仙。”





01




“快看,小王子长得好漂亮。”




城堡外的妇女男人毫不吝啬地夸赞着小王子的容貌。




也对,小王子样貌的确无人能及,在这魔法王国里,最属宋亚轩漂亮了,就连他的姐姐都不及他半分。






宋亚轩站在许愿池的一旁,虔诚的许着自己的愿望。

  

  

  

神啊,让我再次遇见那个人吧。

  

  

  

宋亚轩睁开他那双好看的天蓝色眼睛,看着那屹立在池水中央雕像投入一枚硬币。




硬币落入水中,缓缓沉入水底。




“我听见你的愿望了。”




宋亚轩瞳孔猛缩,谁,是谁在说话。




“不是你对我许愿的吗?”见宋亚轩四处寻找他的影子,便无奈的开口,“你看不见我的。”




“你……是神仙吗?”




“额……我不是神仙,你可以叫我许愿神。”



“那小神仙,快帮我实现愿望吧!”宋亚轩开心的不得了,因为马上就可以遇见那个人了。




“你的那个他叫什么啊?”




宋亚轩皱了皱眉,“不,不知道。”




“那他家住哪里?”




“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是变态!”




“你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那我怎么帮你找?”小神仙有点焦急,这是他第一次“接单”就要失败告终,那可不行。




“哦!我想起来我还有一个技能!”小神仙的声音又响起来。




“什么技能?”




“我啊,我能看见你当时和他相遇的那天!这样就可以帮你找了呀。”




小神仙的话让宋亚轩开心起来,“谢谢小神仙。”




很快,我们就又能相遇了,我的小少爷。







02



和小神仙分开后,宋亚轩的情绪明显高兴了起来,一路哼着歌回到了家。




“今天怎么这么开心?”宋母将手里的绸缎放到佣人的手里,念了一个诀站在宋亚轩面前。




“我遇见神仙了母后!”开心的似乎要蹦起来。




“是吗?可是轩轩,这个世界上可没有神仙呢。”




宋亚轩瘪瘪嘴,没回话,手一挥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宋亚轩一个人坐在靠窗的榻榻米上,看着窗外,两只手托着下巴凝望着远处。




“小神仙,你在哪啊。”




“你叫我?”




宋亚轩好看的眼睛亮起了光,“小神仙你来啦!"




“不是你叫我吗,我就来了。”那声音像阵风,来也匆去也匆。




“小神仙,我想起来了,我和他第一次相遇是在城门口的梧桐树下,”宋亚轩吧唧吧唧嘴,“他还送给我一个豆沙包呢,估计是把我当谁家的富家小子了,当时走得急,也没来得及问问他是谁家少爷。”




小神仙没回话,宋亚轩也自觉自己说的有点多,便闭了嘴。




“今晚子时你去城门外的梧桐树下,你自会见到他的。”




“子时······”宋亚轩呆呆地重复着小神仙的话,凝视着一方,不知过了多久。




到了子时,宋亚轩躲过侍女的视线,披上自己的棉披风偷偷地逃了出来。




循着自己的记忆找到那条羊肠小道,这路格外的黑,和白天的鸟语花香明显就是两个世界,“小神仙······这是什么嘛,好可怕哎。”




小神仙没说话,可能是睡觉了吧,毕竟小神仙也要休息,宋亚轩暗暗的想。




没走多远,宋亚轩看见了那颗梧桐树,眼睛亮亮的,全然忘记了当时的恐惧,跳着跑着到了梧桐树下。




可是树下没有人呀。




小神仙净骗人!可恶!小王子才不要和小骗子做朋友!!!




“你好?”树后走出来一位翩翩少年,月光打在他身上,整个身子像飘着光一样,好看极了。





宋亚轩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他的小少爷。




“你好!”宋亚轩脸涨得通红,“我······我。“




小少爷看到宋亚轩结结巴巴的可爱样子忍不住笑了,“抱歉。”




可能是意识到小朋友需要自尊心,刘耀文连忙道歉,“你好,我迷路了,找不到回去的路了,你知道怎么出去吗?”




“知······知道。”纯情的像个孩子,刘耀文牵起他的手,轻轻的推了了他一下,示意他向前走。




宋亚轩看刘耀文穿的单薄,就把自己的棉披风递给刘耀文,“你···你穿上吧,冷。”




刘耀文笑着接过带有宋亚轩专属香味的棉披风,开口问他,“你叫什么呀小朋友?”




“宋亚轩!我叫宋亚轩!”小朋友急着介绍自己,“那···你呢?”




刘耀文牵紧他的手,“我叫刘耀文。”




刘耀文······




好听的名字。





自己的名字也好听,和自己很般配。




短短几百米的小路,刘耀文念了一个法,牵着宋亚轩的手走了很久。




“好了,出来了。”带着刘耀文走出来宋亚轩心里有点子不舍,他的那个手那么温暖,小王子才不想松开。





“我好像回不去了,你方便留我一宿吗?”





刘耀文说的真诚,宋亚轩又心软,还没听懂刘耀文说的是什么就连忙答应。





刘耀文跟在宋亚轩身后,看着那圆滚滚的脑袋勾起了嘴角。




现在,回家。




下一步,见见家长。






柒苓

【CP幻想挑战】神罚(预告)

写一个预告,看看效果怎么样

好的话这两天就发出来

  

  

原来神明对人类的惩罚不是忘记,而是永远记得

我再次踏上这片土地,时隔数十年

这里的一草一木,早已物是人非

我把手里的鲜花放在树下,鲜花随风飘散


是你吗

是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他坐在树上,看着他佝偻的身影

他无数次想冲下去拥抱他,却又无数次压抑住了心中的冲动


这是他应得的

他第无数次告诉自己


  

他是神明啊,他是万物皆仰望的神明

他是众神之首,他是群星之光


他在他面前,低下了高昂的头颅

他在他面前,弯下了不屈的脊梁

他本不应如此的,这不是他


“对不起啊,赵泳鑫。”......


写一个预告,看看效果怎么样

好的话这两天就发出来

  

  

原来神明对人类的惩罚不是忘记,而是永远记得

我再次踏上这片土地,时隔数十年

这里的一草一木,早已物是人非

我把手里的鲜花放在树下,鲜花随风飘散


是你吗

是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他坐在树上,看着他佝偻的身影

他无数次想冲下去拥抱他,却又无数次压抑住了心中的冲动


这是他应得的

他第无数次告诉自己


  

他是神明啊,他是万物皆仰望的神明

他是众神之首,他是群星之光


他在他面前,低下了高昂的头颅

他在他面前,弯下了不屈的脊梁

他本不应如此的,这不是他


“对不起啊,赵泳鑫。”


风带来了那句轻声的呢喃

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


“你是笨蛋吗,为什么不能早点说出口。”


他带着数十年的记忆,带着他对他的伤害

他带着他离去时决绝的背影,带着他眼里的陌生与荒凉


他捧着他的骨灰盒,走向海边

他将他撒向大海


“所有的海域都是连着的,”

他说

“海与天,也是连着的。”


所以,我还是陪着你,一如往昔

迟樾L

你的手里还攥着当年创造他时捆绑的引线,只要笑一笑动一动他就痛不欲生。羽毛、印记、眼角的冶红,你给他造物者应给的一切,却忘了该怎么放他自由。五百年…五百年!那是你无知无觉自以为永恒的五百年,也是他从稻妻游遍诸国的血路!鲜血淋漓…直到炉心再度燃起,人偶的掌心在梦里创伤性地发痛。他在那时会想些什么我无从揣测,可他每夜梦呓都还在叹当年、当年、当年。遗憾…数不清的遗憾。多到把人偶淹没,多到连新诞生的心脏都有些藏不住疼痛。他近乎是沉默的,双手扣在我的腰上,想要把我揉进怀里。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更不知道这种克制的力量代表什么。我只看得见惊世骇俗的…汹涌的…悲伤。

别再说放他自由,是你不配拥有。


你的手里还攥着当年创造他时捆绑的引线,只要笑一笑动一动他就痛不欲生。羽毛、印记、眼角的冶红,你给他造物者应给的一切,却忘了该怎么放他自由。五百年…五百年!那是你无知无觉自以为永恒的五百年,也是他从稻妻游遍诸国的血路!鲜血淋漓…直到炉心再度燃起,人偶的掌心在梦里创伤性地发痛。他在那时会想些什么我无从揣测,可他每夜梦呓都还在叹当年、当年、当年。遗憾…数不清的遗憾。多到把人偶淹没,多到连新诞生的心脏都有些藏不住疼痛。他近乎是沉默的,双手扣在我的腰上,想要把我揉进怀里。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更不知道这种克制的力量代表什么。我只看得见惊世骇俗的…汹涌的…悲伤。

别再说放他自由,是你不配拥有。


迟樾L

*散

*我流梦女


他侧躺着,躺在风起地的神像旁。他枕着我的腿,我给他唱着歌。迪士尼公主的称号不是白叫,晶蝶都围着飞,小团雀颤颤巍巍一蹦一跳,停在他摘下来、放在附近的帽檐上。


散的眼神很宁静,没有完全睁开,有时候我唱错词,他还会笑起来,然后替我接下下一段话。我问他怎么知道这一句歌词,明明是我新写的。他哼了一声说我早就知道,不如你猜猜原因?


今天的风有点大,散的头发也被吹乱。我抚摸他后颈到后脑的那一条线,像在抚摸一只顺毛的猫咪。他一直很喜欢这样,舒服到眼睛都闭起来。我忽然低下来看他,叫他的名字。猫咪懒散睁开眼,忽然扣住我的后脑勺压下来和我接吻。


我毫无防备,牙齿撞上牙齿,......

*散

*我流梦女


他侧躺着,躺在风起地的神像旁。他枕着我的腿,我给他唱着歌。迪士尼公主的称号不是白叫,晶蝶都围着飞,小团雀颤颤巍巍一蹦一跳,停在他摘下来、放在附近的帽檐上。


散的眼神很宁静,没有完全睁开,有时候我唱错词,他还会笑起来,然后替我接下下一段话。我问他怎么知道这一句歌词,明明是我新写的。他哼了一声说我早就知道,不如你猜猜原因?


今天的风有点大,散的头发也被吹乱。我抚摸他后颈到后脑的那一条线,像在抚摸一只顺毛的猫咪。他一直很喜欢这样,舒服到眼睛都闭起来。我忽然低下来看他,叫他的名字。猫咪懒散睁开眼,忽然扣住我的后脑勺压下来和我接吻。


我毫无防备,牙齿撞上牙齿,他啧了一声没松开,反而是我先倒在一旁笑。


有什么好笑,猫咪黑脸,不许笑了。

痛不痛哪,我笑得眼睛都眯起来,我有一点痛噢。


散重新躺了回去,看向我的眼神还是很宁静。我们什么也没说,听风,听日落。我说最近晨曦酒庄的蒲公英酒好像又改良了新配方,待会天黑了要不要去尝一尝。


散闭上眼,说,难道不怕那个吟游诗人又让你买单?你最近的摩拉…哼。他睁开眼,手指在我的手背上敲敲打打,催促我继续抚摸,不要忘了正事。你最近的委托可都是我做的。…懒惰的家伙。


我听话,忙不迭重新开始顺毛,听到嘲讽也不恼,反而笑嘻嘻地低下来看他,直到他感觉不对睁开眼,才郑重吻上他的眼皮。


是啦是啦,散大人,我打了个哈欠,眼眶湿润,没有你我可怎么过呀。


他却蓦地直起身来,随后径直把我压下。两人换了个体位重新待在一起,和先前倒也没什么两样。


我想…散望向远处的天,继续说。我想,或许须弥酒馆的蒲公英酒,确实没有蒙德的正宗。


所以你是答应了?我闭上眼,把玩他的手指,让红润的指节变白,再松开力道。


哼…他不紧不慢地笑起来,抽回手指,下一刻按上我的眼珠。我不躲不避,反而仰起头索吻,散的笑声落下来,随后我们接了一个漫长的吻。


是答应了又如何?散抚摸我的头发,随手抓了只在旁边好奇游荡的晶蝶过来,塞进我的手里。送你,酒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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