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后想起了身世,唯独忘记了媳妇是谁
文/ 晨曦大大
“我不嫁!”
大殿之上,刁蛮公主流萤公然顶撞自己的父皇。
皇帝一改往日的纵容:“这次你不嫁也得嫁。”
流萤抱着胳膊挑眉,反问他:“有人敢娶吗?”
天下谁人不知流萤公主,虽是天资绝色,却心比天高,一贯目中无人嚣张跋扈。与其说娶个公主回家,还不如说是多了个祖宗。
皇帝胸有成竹:“这就不用你管了。”
流萤紧咬贝齿,愤愤然转身,策马离开皇宫。
心气不顺,半路还碰到了‘刺客’。
白马受到了惊吓,流萤反应敏捷飞身下马。抽......
文/ 晨曦大大
“我不嫁!”
大殿之上,刁蛮公主流萤公然顶撞自己的父皇。
皇帝一改往日的纵容:“这次你不嫁也得嫁。”
流萤抱着胳膊挑眉,反问他:“有人敢娶吗?”
天下谁人不知流萤公主,虽是天资绝色,却心比天高,一贯目中无人嚣张跋扈。与其说娶个公主回家,还不如说是多了个祖宗。
皇帝胸有成竹:“这就不用你管了。”
流萤紧咬贝齿,愤愤然转身,策马离开皇宫。
心气不顺,半路还碰到了‘刺客’。
白马受到了惊吓,流萤反应敏捷飞身下马。抽出匕首移步上前,有个人与她擦身而过,气势汹汹要抢回包子。
‘刺客’穿得很邋遢,看不清脸。只把包子死死护在怀里,任凭店老板拳打脚踢。
流萤看不下去,丢了些银子给他。
再转身,‘刺客’不见了。
流萤凭着多年敏锐的直觉追上了他,默默跟在身后。巷子一间破败的房子,既不能遮阳也不能避雨,却是一群流离失所的孩子们最好的庇护所。
他们一看到‘刺客’回来,欣喜之情溢于言表。人手一个包子,脏兮兮的脸上满是笑容。
流萤转动几下眼眸,波光清湛:“嘿!”
‘刺客’一看到她,立马警觉得把孩子们护在自己身后。
这帧画面,在流萤的脑海中交错而过。似乎这一幕,曾在她的生命中上演过。
流萤表示自己并不会伤害他们,还能帮到他们:“我有个办法,既能让你不去偷,也能让他们不挨饿。”
一句话,就把‘刺客’骗回公主府。
等他洗干净穿上新衣服被人带到她面前时,还有些认不出来。
“看不出来嘛,你还是个美男子。”
浓眉大眼,五官清秀。沾上的泥巴被洗掉了,透出白皙的面容,墨色的瞳孔里是棱角分明的冷峻。
看到他眼角的伤痕,找来药膏为他擦拭。
从未得到过关怀的‘刺客’抬起双手随时防御,被流萤一巴掌拍掉:“这可是凝脂膏,全天下仅此一瓶,千金难买,别给我打碎了。”
烛火照亮整个房间,流萤把他领进来:“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刺客’没说话。
流萤的心好似一根被拨动的弦:“你是不是......不会说话?”
‘刺客’垂着头缩在角落里,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没有铺天盖地的嘲讽,流萤盘着腿坐在她面前,眨巴着眼眸:“那我给你取个名字可好?”
‘刺客’抬起头,浅色的烛光浮动着她的笑容,蜡泪沿着烛身滴落,也把她的笑容烙印进心里。仿佛被什么驱使,他回应似的点点头。
很快,关于流萤公主豢养男子的消息不胫而走。这名男子身份神秘,武功了得。听说还为了他念起了书,公主府里时不时传出两人对诗的笑声,真的是夜夜笙歌。
当管家把消息告知流萤时,她正埋头看书:“非常好。”
管家扶额,冷汗直流。
流萤拿着一本书籍:“天阶这个名字如何?”
看她的目光是瞅向自己,还没等管家答话,就被流萤推走,他的身后,是寸步不离的‘刺客’。
02
翌日,皇帝命人张贴皇榜,择选良日为流萤公主比武招亲。
消息传回来的时候,流萤捏碎了青玉瓷杯。
看来这些流言蜚语并不影响父皇的决定,怎么办呢?
指尖传来一股痛意,此时的天阶拿着凝脂膏为她擦拭方才被瓷杯碎片割破的手指。她要抽回手,被天阶一巴掌拍她:“难买,碎。”
还真是场景重现。
教他说话得有一个多月了吧,总算能蹦出一两个字。
流萤看他正聚精会神为自己包扎,侧容俊逸,眼眸深邃如玛瑙,墨色的发梢有淡淡的光泽。身形挺拔修长,若是能加以训练,说不定冒充个矜贵太子还能以假乱真。
托腮,没忍住跟他开了个玩笑:“天阶,要不你做我的驸马吧。”
天阶动了动嘴角,没说话。
比武招亲当天,流萤一身劲装上了擂台。
额上扎了个朱砂红长巾,英姿飒爽。就凭这毫无女人味儿的装束,吓退了不少人。偏偏有人不知天高地厚,非要上来找打。
又一个肥硕男子被她踹下擂台。
时机差不多了,刚给天阶使了个眼色,有个健硕男子纵身飞上擂台,先礼后兵:“得罪了。”
“又来个找打的。”
一长臂挡在流萤面前,是被她打扮得儒雅清俊的天阶,沉着脸把她送出擂台:“走!”
还没等她说话,天阶已与来人打了几十个回合了。
天阶的轻功极好,连他都只能跟眼前人打成平手,想必这人功力也是深不可测。再观察他的穿着,腰腹坠挂着一枚鹅黄色的玉佩,细看,雕刻的是碧海波纹。
“住手。”
天阶对她的话一向是唯命是从的,可今日不知怎地,竟打得不肯停手。
难道是那人一直噼里啪啦强行要跟天阶说话的缘故?
流萤咬咬牙,以纤瘦之躯横插进两人之间,抱住天阶猛然后退。这一番肢体接触,身躯滚烫,汗水沿着汗涔涔的脸颊掉落在她的手臂上:“他是不是骂你了?等着,我给你报仇。”
人被他拉住,天阶喘着气告诉她:“我要,赢。你才能,不嫁,给他。”
一颗石头溅起了千层浪花。
流萤别过头,不让他看见自己翻涌如波涛的情绪,嫩唇轻扬:“大傻子。”
余光看到那人冲上前来,怕他伤害天阶,护犊子般挡在他身前,不紧不慢道:“靖国二王子亲临我朝,却要伤我子民,这是想要挑起两国的战事吗?”
一句话镇住了靖国二王子,敛神躬身行了一礼节,报以歉意后急切追问道:“请问流萤公主,他叫什么名字?”
靖国的大王子在两国边境失踪了。
为了缉拿一名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江洋大盗。
此次出使来到颍国,找寻失踪的大王子便也是目的之一。
流萤看着站在身侧的天阶,身姿挺拔巍峨如山,垂眸,若有所思。
难怪他不会讲颍国之言。
03
比武招亲演变成寻亲记了。
“可如今天阶已失忆,二王子还有什么能证明他就是大王子的证据呢?”
说话的是颍国皇帝。
二王子思忖片刻,随即解开手上的护腕,袖角掀起,上头纹了个玄墨色的图腾。
是一只雄鹰,展开的双翅刚劲有力,无拘无束展翅翱翔。
这个图腾她在天阶手臂上见过。
二王子说:“这是靖国王族一出生就会镌刻的使命。”
同时,他还拿了两枚玉佩递到天阶面前,一枚是他的碧海凌波,另一枚是属于大王子的天脉苍穹。试图让天阶恢复记忆。
天阶只淡淡扫了眼,随即面无表情移开视线。
“细细一算,天阶确实与二王子口中所描述大王子失踪的时间吻合。”
“放你的狗屁!”
能让流萤口吐芬芳不顾形象的人,宫中就有两位,其中一位就是这个靠美色上了位的皇后娘娘。
“流萤。”
这是他第一次清晰直白地喊她的名字,他感觉到她波动如潮的情绪,里头染满了焦躁和不安。
似乎,是因为自己。
“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回答她的是手掌一暖,天阶紧紧牵着她的手闯出一条路。
两人一路策马狂奔,流萤环抱住他,宽大的臂膀里藏满了他的温柔与体贴。真想就这么一直跑下去,永远没有尽头。
有声音飘过,天阶侧眸:“你说,什么?”
流萤靠在他的臂弯里摇摇头。
她好像、似乎,有点儿喜欢上天阶了。
他是靖国大王子,她是颍国的大公主,同是身份显赫也门当户对,按理说结为秦晋之好没什么问题。
可问题就在于,那位城府深沉手段狠辣的皇后娘娘。
当年,母后生下她后落了病根,一直缠绵病榻卧床不起,当时还是贵妃的皇后顺势想出掉她们母女俩。是母后拖着羸弱的身体挡在她面前苦苦哀求她,才让自己幸免于难。
“所以,她肯定不会让我好过的。”
“人渣。”
本来沉重压抑的氛围,却被他一本正经骂人地模样拂散,流萤道:“忽然好想知道你以前的性格是怎么样的。”
天阶侧了下脑袋,没说话。
看她打了呵欠,挺直臂膀给她靠,在漫天星光下用指腹轻哄她入睡。
果不出所料,皇后的手段如期而至:直接派来她的女儿---颍国的二公主来色诱天阶。
成了,嫁到靖国享福的就是二公主;没成,也能把大公主府搅个天翻地覆。
可惜的是,两人压根不在府邸。
近日,颍国发生了不少民女失踪案和盗窃案。
想必是跟那个江洋大盗有关。
流萤带着天阶遍地撒网,就等着重点捞鱼。
好不容易探寻到他的踪迹,可就在要擒住他的当口出事了。
04
流萤跪在殿外,眼神淡漠没有半点情绪。
里头正上演着皇后和二公主寻死觅活的闹剧。
二公主不知从哪里打听到他们即将收网的消息,正要掺和进来,中途被江洋大盗抓走,要不是他们及时赶到,她早已失贞。
哐当!
茶杯碎了一地。
脸上一痛,流萤抬手,摸到的是黏糊糊的液体。方才飞溅过来的碎片割出了一条又细又长的血痕。
皇帝不仅没有半点关怀,还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可此刻她的心里一直记挂着的,是被江洋大盗偷袭致重伤的天阶,生死未卜。
也不知道跪了多久,麻木的躯壳因为太监的一句‘人已经脱离了危险’,踉跄着狂奔回公主府。
天阶堪堪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流萤含着红血色的眼眸重燃了光泽。
他张了张嘴,看她的眼神带着疏离与陌生:“请问,姑娘是?”
一句话,把流萤的光泽湮灭。
他想起了自己的身世,却独独忘了她是谁?
如此狗血且不地道?
流萤僵愣在原地,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下一秒,整个人被一个滚烫的胸膛渥住,拂散她所有的不安与急促:“傻瓜,我怎么舍得忘记你?”
泪水沿着脸颊滑落,流萤咬着唇,狠狠揍了他好几拳。
指腹碰到她脸颊结痂的疤痕,眉心拧成川:“谁干的?”
流萤拉下他的手:“不碍事。”
她不说,他便不再追问。
只是不代表他不会记仇。
谁敢伤她,他定会出手。
恢复记忆的天阶,仿佛生来就是独领风骚的王者,不仅熟练掌握了颍国之言,处事沉稳干练,洞察力绝佳。
没多久就把江洋大盗缉拿归案。
流萤感觉自己在他面前,连根葱都算不上。
天阶亲了亲她的脸颊,百炼钢成绕指柔:“在我这儿,你只需要放松就好。”
而且,他还有大招没放出来。
约摸半个月的样子,宫廷惊现丑闻,一桩紧跟着另一桩。
当今皇后与一名侍卫在草丛偷情被发现,并且如实交代二公主并非皇帝亲生。她还交代,当年的贤后也是被她害死的。
皇帝怒不可遏,当场砍杀这对不守妇道的母女俩。
便宜她们了。
这日,天朗气清,遮天蔽日的乌云散去。
皇家陵园里,流萤为母后奉上三炷香。
皇帝站在她的身后,白发丛生,明显苍老了不少。
当流萤从他身边擦肩而过时,一向高高在上的皇帝终究是先低头认了错:“是父皇对不起你们母女俩。嫁妆我一定会准备妥当,让你风风光光体体面面嫁出去。”
天阶在不远处等她:“我都听到了。”
她心不在焉‘嗯’了声,半晌才反应过来:“你听到了什么?”
天阶敛住笑容,不回反答:“我要走了。”
气氛陷入了凝重之中:“是......要回去了吗?”
大掌揉了揉她的青丝:“不回去的话,怎么下聘八抬大轿迎娶你?”
流萤愣了片刻,追着他打:“你想娶我还不想嫁呢!”
“那当初比武招亲前一晚说要嫁给我的是谁?”
“反正我不认识。”
“你抵赖不了的。”
......
夕阳西下,霞光漫天,有清风拂过脸颊,像是来自天外一道无声的祝福。
BB"多福多财",对联声调正宗,幸福满溢
一对传统的春联由横批和上下两联组成,每一联通常有四个字。在这篇文章中,我们将聚焦于一对春联中的一组字:"多福多财"。
"多福多财",这组字的排列方式在春联中并不常见,但它却蕴含着深刻的寓意。首先,让我们来了解一下对联的基本原则。
[图片]
对联的基本原则
平仄声韵规范:对联的声调应当符合平仄声韵的规范。通常,上联的尾字应为上仄(三四声,包括古韵的入声字),下联的尾字应为下平(一二声)。这个规则确保了对联在语音上的和谐。
含义逻辑顺序:如果对联的平仄声韵不符合规范,那么可以根据对联句子的含义逻辑顺序来判断。比如,如果对联中有"......
一对传统的春联由横批和上下两联组成,每一联通常有四个字。在这篇文章中,我们将聚焦于一对春联中的一组字:"多福多财"。
"多福多财",这组字的排列方式在春联中并不常见,但它却蕴含着深刻的寓意。首先,让我们来了解一下对联的基本原则。
对联的基本原则
平仄声韵规范:对联的声调应当符合平仄声韵的规范。通常,上联的尾字应为上仄(三四声,包括古韵的入声字),下联的尾字应为下平(一二声)。这个规则确保了对联在语音上的和谐。
含义逻辑顺序:如果对联的平仄声韵不符合规范,那么可以根据对联句子的含义逻辑顺序来判断。比如,如果对联中有"辞旧"和"迎新"的内容,那么含有"辞旧"的就是上联。
横批的位置:对联上下联的位置通常根据横批的格式来决定。如果横批是传统的从右到左读,那么右侧应该贴上联。如果横批是从左到右读,那么左侧应该贴上联。
"多福多财"的春联
"多福多财"是一组字,可能在春联中作为上联或下联。这组字传达了一种美好的祝愿:希望新的一年里,家庭充满福气和财富。
在春节期间,人们希望带来好运的祝愿会贯穿于他们的生活。因此,"多福多财"在春联中具有特殊的意义。它不仅代表了物质财富,还代表了精神上的富足和幸福。
这组字的排列方式可以根据实际情况进行选择。如果你更关注财富,你可以将其作为上联,表达对财富滚滚而来的期望。如果你更注重幸福和福气,你可以将其作为下联,强调幸福生活的重要性。
春节的美好祝愿
在中国文化中,春节是团聚、庆祝和祝福的时刻。无论你是在城市还是乡村,都会看到五彩斑斓的灯笼、红色的对联和热闹非凡的庆祝活动。"多福多财"正是这个节日的一部分,它代表了人们对未来的美好期望。
春节是一个传统与现代相结合的时刻,传统的对联和现代的祝愿相互交融。无论你怎么选择贴春联,"多福多财"都将成为你家庭新一年的美好祝愿,带来好运和幸福。
无论你选择哪种方式来表达祝愿,春节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时刻,它让我们记住了家庭的重要性,强调了传统文化的价值,同时也提醒我们迎接未来的希望和机会。所以,让我们在这个春节里,怀着"多福多财"的美好祝愿,迎接新的一年的到来。愿大家在新的一年里,幸福安康,财源广进!
用六颗神奇糖果传递的温馨故事:cq9愿望与助人的共生
故事发生在一个偏远的小村庄,那里传说着六颗神奇的糖果,它们各有不同的颜色和能力。一旦找到它们并许下愿望,愿望就会变成现实。然而,这些愿望并不是轻易得来的,每个愿望的实现都需要付出一定的助人之举。这是糖果的奇妙特性,也是它们的神秘法则。
在这个村庄里住着一个名叫小明的男孩。一天,他意外地找到了这六颗神奇的糖果。他心中欢喜不已,因为他有很多愿望等待着实现。然而,他也明白,每一个愿望的成真都需要他去助人为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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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故事展开,小明实现了他的第一个愿望。他帮助一位年迈的奶奶搬运重物。随后,他实现了第二个愿望,花费了许多时间帮助邻居家的孩子完成作业。在第三个愿望的实现过程中,小明积极参与了...
故事发生在一个偏远的小村庄,那里传说着六颗神奇的糖果,它们各有不同的颜色和能力。一旦找到它们并许下愿望,愿望就会变成现实。然而,这些愿望并不是轻易得来的,每个愿望的实现都需要付出一定的助人之举。这是糖果的奇妙特性,也是它们的神秘法则。
在这个村庄里住着一个名叫小明的男孩。一天,他意外地找到了这六颗神奇的糖果。他心中欢喜不已,因为他有很多愿望等待着实现。然而,他也明白,每一个愿望的成真都需要他去助人为乐。
随着故事展开,小明实现了他的第一个愿望。他帮助一位年迈的奶奶搬运重物。随后,他实现了第二个愿望,花费了许多时间帮助邻居家的孩子完成作业。在第三个愿望的实现过程中,小明积极参与了村里的公益活动,努力清理村庄的环境。
每当实现一个愿望,小明都会付出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帮助他人。在这个过程中,他学会了分享,学会了关心他人,也领悟到从助人中获得的欢愉。通过六颗神奇的糖果,小明不仅实现了自己的愿望,更收获了无限的友情和善意。这个感人至深的故事,向我们传达着关爱和帮助他人的真谛。
“梅林的....把你手上的那些..糖.拿的离我越远越好”(嫌弃的盯着你手里刚从韦斯莱那里买来的糖)
关于生日糖果
她买了水果味的薄荷糖,希望他吃了在压力这么大的情况下可以在困乏时清醒,又怕薄荷糖味太冲他不喜欢,于是买的水果味。
用了两张普通的方格纸包起来,用贴纸贴稳,她又用麻绳捆起来,系出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方格纸上写了"中考加油"和"生日快乐",字体潇洒,倒是不像她扭捏的小心思。小心翼翼把包好的糖果也放进礼物袋,开始写作业。
她买了水果味的薄荷糖,希望他吃了在压力这么大的情况下可以在困乏时清醒,又怕薄荷糖味太冲他不喜欢,于是买的水果味。
用了两张普通的方格纸包起来,用贴纸贴稳,她又用麻绳捆起来,系出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方格纸上写了"中考加油"和"生日快乐",字体潇洒,倒是不像她扭捏的小心思。小心翼翼把包好的糖果也放进礼物袋,开始写作业。
关押了千年的魔尊逃出来就去找媳妇了!
文/ 晨曦大大
忘川河流水觞觞,波光粼粼。
女子吹弹可破的面容映照在清湛的水光中,肩胛右侧披散着瀑布似的青丝。她的身后,一修长的手掌拿着象牙梳为她细细打理长发。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
这古灵精怪的戏谑,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微时捻了颗小石子旋手一弹,对岸的岁岁捂着额头瘪嘴告状:“姐夫,快管管你的妻子。”
这一声‘妻子’,如同石子坠入微时的心湖,漾出层层的波纹。
隐抿嘴轻笑,颇有姐夫的派头:“别淘气,有什么事要说?”......
文/ 晨曦大大
忘川河流水觞觞,波光粼粼。
女子吹弹可破的面容映照在清湛的水光中,肩胛右侧披散着瀑布似的青丝。她的身后,一修长的手掌拿着象牙梳为她细细打理长发。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
这古灵精怪的戏谑,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微时捻了颗小石子旋手一弹,对岸的岁岁捂着额头瘪嘴告状:“姐夫,快管管你的妻子。”
这一声‘妻子’,如同石子坠入微时的心湖,漾出层层的波纹。
隐抿嘴轻笑,颇有姐夫的派头:“别淘气,有什么事要说?”
还没等岁岁说话,湖中央掀起了一团来势汹汹的漩涡。水花四溅,一庞然大物暴虐怒吼,浑身阴戾,疯狂攻击微时。
微时一个筋斗,轻松避开他的攻击,取下脚踝上的铃铛套住他,青葱十指缠绕合并,眸色沉静念出咒语。
少倾,笼罩在庞然大物身上的阴鸷黑雾渐渐消散,化成人的形状坠落在奈何桥上。
人死之后倘若不肯喝孟婆汤,便会魔化成厉鬼,到处为非作歹。
身为黑无常的岁岁捧着微时煮的孟婆汤走过来,这时,苏醒过来的女子跪在地上祈求微时:“司使,可否让我再见一面那个负心人?”
魂魄是不可以向司使提出请求的,除非......女子忍着剧痛抽出一魄交给微时,在她的帮助下,终于看到那个说要一起共赴黄泉的负心汉,此刻正与另一个女子成婚。
鲜艳的囍字与阴间的灰白形成鲜明的对比。
女子失去了一魄,就算喝了孟婆汤转世为人,换来的不过是一生痴傻。
岁岁叹了口气:“值得吗?”
“不要用悲悯的眼光看他人。”
微时把一魄放进鎏金瓶中,光泽闪闪,“那是你不曾经历过的人生。”
既非救苦救难的菩萨,就不要过于干涉他人之事。
微时捂了捂胸口,感知到了她的情绪。不过片刻功夫,隐便出现在她的身旁,消失了百年的躯壳渐渐有了轮廓的形状。
终于---
“功夫不负有心人。”
隐握住她的手,刀削般的俊容带着溢出眼底的心疼:“辛苦了。”
微时反握住他的手,眸光坚定如磐石:“我要你光明正大的活着。”
02
隐一直活在微时的心脉中。
没有躯壳,就凭着一股坚韧的信念,挣扎活到了今日。
可万事万物到了顶峰,就会渐渐没落。
隐就快要消失了。
微时为了救他,瞒着天帝和阎王,偷偷炼制了鎏金瓶储存求她办事并交付一魄的厉鬼。再将这些魄气凝练成躯壳,他就会永远陪在她的身边。
可给她的时间不多了,单凭这些小厉鬼压根练不出一具金刚不坏模样永存的躯壳。
又一次失败了......
“别心急。”
隐揉了揉她的发顶。
微时垂着眸:“隐,如果我说,万一......”
“没有万一。”
“可是---”
隐亲了亲她的鼻尖:“昨日还信誓旦旦胸有成竹的微时哪去了?”
“我就是怕。”
“可我们只能孤注一掷了,不是吗?”
岁岁在微时门前踱步,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反观敖烈,神色淡然吃着果子:“这又不是微时第一次闭关,不会走火入魔的。”
要是这个倒好了。
岁岁忧心忡忡道:“听说那个被关押了千年的魔尊逃出来了。”
这位人人胆寒的魔尊,遇神杀神遇佛灭佛,手段极其残忍阴毒,当年险些覆灭了天地冥三界。
“咱们这个小地方,值得他来吗?”
有时候,真不能掉以轻心。
头顶突然洒落无数片娇嫩欲滴的花瓣,不过眨眼的功夫,就把从黄泉路到奈何桥的一段路铺盖得严严实实。
一路花香。
也一路诡谲。
白无常敖烈紧盯着每个缝隙,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角落。
“小心。”
隐提醒大家,师出反常必有妖。
微时拿出一把纯白如雪的羽扇,未着鞋袜的双足点地,纵身飞到空中,行云流水翻转手中的羽扇。截断还在飘落的花瓣后,一团晕白的光圈迸射而出,所有的花瓣都化为灰烬。
可就在灰烬飘散的过程中,一帧帧画面击中了微时的心海。
百年前,隐金戈铁马,率领自己的军队攻占了族人们誓死守卫的城邦。那时的她为了替族人报仇,隐姓埋名接近隐,杀掉他后也自杀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隐被救了回来。
死里逃生后,他把自己的命脉与她牢牢拴在一起。
她不老不灭,他便不生不毁。
可为什么现在他就要消失了呢?
一阴寒的嗤笑回荡在整个阴间:“因为你快要把他加诸在你身上的仇恨忘掉了。”
“你是谁?”
“别被蛊惑。”
隐挡在微时面前,把她隔离与危险之外。
微时翕合睫羽间,抬头看他,挺拔的身躯如竹节。
难怪她两人莫名的契合,原是有前世姻缘的羁绊。再忆起旧仇是不可能了,可她还是想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
微时握着鎏金瓶,只要将它摔碎,再施加术法,他将永远消失。
她的心,也会空出一块。
那声音继续盘踞狂笑:“还在等什么?等他狡辩吗?”
“你给我闭嘴!”
微时抬眸问隐,“那些事,都是真的吗?”
隐侧着半张脸,光泽穿过他的身体落在她的身上,拂散出一抹坦然之笑:“微时,你信我吗?”
敖烈把岁岁拉到一旁,被她张嘴一咬:“你干什么?还不快去阻止?”
敖烈做了个嘘的手势,等岁岁再看过去时,两人早已强强联手,把自己的后背全权交托给对方。
相对于虚无的幻境,她更信任心里的那个人。
而方才企图让两人反目成仇的家伙正是天庭通缉多年却未能捉拿的魔尊,他四处逃窜,利用所有人的心魔,搅得天地冥三界一团乱。
隐眼观六路,微时耳听八方。
两人配合默契,从彼岸花中揪出隐匿的魔尊。
隐攻击他的上盘,微时则在下方缠绕,随时出手打他个措手不及防不胜防。
魔尊显然没想到他们会联起手来对付自己,出阴招击倒微时。说时迟那时快,隐合掌成刀,断了魔尊一臂。
他恼羞成怒,撂下狠话:“断臂之仇,我一定会报的!”
03
与魔尊大战后,微时私自吸纳魂魄一事被天帝发现,直接打入十八层地狱。
隐陪着她,一体同魂,每日不停地经受九九八十一次百年前那场蚀骨灼心之痛。
那时,她以极其出色的能力被选拔到他的身边,成为他的左膀右臂,一同管制这片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江山。
渐渐地,她看到这片土地上曾经因战争而民不聊生的百姓,在他的规划变法下变得富足而生机勃勃,不论走到哪里,都是对他的歌颂和赞扬。
复仇的心开始动摇。
这不正是族长临死前的心愿吗?
现如今有人替她完成,‘手刃仇人’这四个字就变得颇为讽刺。
杀了他,对不起百姓;不杀他,对不住族人。
千古难题愕然摊在她面前,最终,她把这个决定交给了老天爷。
是夜,正值七夕良辰,城中热闹不已,兔子天灯盈盈飘在空中,诉说了不少痴心人的心事。
“微时?”
被唤闺名的女子微微侧眸,半张脸略施粉黛,长发披散,紫色的步摇轻轻摆动:“请坐。”
隐从方才的不确定到确信,旁若无人地看着她这一身精致的装扮,心如奔腾的野马四处狂跑,眸色愈发深浓。
微时察觉到他的目光,不慌不忙倒了两杯酒:“请用。”
两杯酒里,一杯有毒,一杯无毒。
隐拿出一个檀木奁盒,眸里含笑示意她打开。
是一把象牙梳。
细看,雕刻的是一个女子模样。
是她的轮廓。
微时咬住贝齿,手紧紧揪着衣裙:“你亲手做的?”
难怪近些时日他总避开她,她还以为自己暴露了。
隐笑而未答,端起桌上的酒杯正要喝。
素手摁住了他因雕刻梳子而受伤的虎口,拿走酒杯:“微时先干为敬。”
大掌盖住了酒杯,顺势牵住她的手,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告诉她:“我放你走。”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他还告诉她:“如果有一天想明白了,随时回来。”
他们都没有死,只是却不能在一起。
微时放逐自己流浪天涯,而他每日都会登上城邦远眺,谁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又或者说,是等什么人。
那时的感情,多么含蓄而内敛。
都在为对方考虑,放弃了自私的囚禁。
04
堪堪从这一场镜花水月的苦恋中脱离,还没缓过神,魔尊已卷土重来。
他找到了微时的软肋。
强行闯入她的心,要把隐撕成碎片。
隐一走,她从此便没了心。
没了心的人,如同行尸走肉。
比灰飞烟灭还可怕。
隐不是魔尊的对手,却在顽强的抵抗。
微时感觉出他的力量越来越薄弱,盘腿坐下,加快速度炼制他的躯壳。可还是缺了两魄。
如何是好?
“微时姐,我其实一直有个心愿未完成。”
岁岁和敖烈不知何时从她的身后走来,面色淡然,却又,视死如归。
鎏金瓶在三人上方转动,微时手攥紧成拳头,别过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竟然有一天要拿走他们的魂魄。
隐的气息越来越微弱:“不可以......”
“微时姐,姐夫,这是我能为你们做的最好的一件事。”
岁岁一直想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天帝的孩子。当年,天帝宠幸一个宫女,后来宫女瞒着所有人生下了个女婴,这个女婴就是岁岁。可悲的是,天帝知晓后大发雷霆,贬岁岁到阴间成为黑无常,一辈子都无法上天庭。
至于敖烈,他是东海龙王的第九个儿子,也是最不受宠的。
他看着岁岁,两人嬉笑打闹的画面在脑海中掠过,墨色的瞳孔里蕴含了太多太深的情愫,转头毅然决然喝下孟婆汤。
他的心愿是,让岁岁开心。
微时抬起手掌,两枚轻飘飘却又异常珍贵的魄气落在她的掌心上,散发出坚毅的光芒,好似在告诉她:“努力一定不会白费。”
魔尊在吞噬隐的意识,她来不及多想,把它们丢进鎏金瓶中不停地念咒语。
很快,一道万丈光芒从微时的怀中迸裂而出。
恍惚中,时光倒流回百年前,一身金甲戎装的隐威风凛凛,身骑白马,英气勃发。他纵身飞跃,射出一只乾坤箭,魔尊中箭,被箭头的烈日之光灼烧得鬼哭狼嚎,最终化为灰烬。
微时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他,眼角还有残余的泪痕。
隐抱住摇摇欲坠的身躯,告诉她:“他们没有离开。”
掏出象牙梳,上头雕刻的轮廓移形换影,猛然裂成两张脸,正笑意盈盈看着她。
微时握住象牙梳,泪水中含着笑,千言万语化作一句话:“相逢于微时。”
心有所动,隐接过下一句:“相守于经年。”
【糖果】失落文明
BGM:Night Crushing(Slowed Remix)
“太阳,我把心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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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撞击声在狭小的客房里显得震耳,碎片落了一地,折射着今晚的月色。
而闵玧其已经快看不清眼前的景象,模模糊糊快速地一闪而过,宛如走马灯。头部的痛感让他不得不蹲下身,血顺着脸流下来,他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伤口的位置便沾染了一手扎眼的红。
“我好爱你,怎么办。”
说话的人正是田柾国,他一直在笑,攥着啤酒瓶的手也被刺的冒出血珠。他不觉得疼,只是看着眼前因为痛苦蹲在一边的昔日的爱人。越发觉得事情有趣起来。
2.
他才没变心,闵玧......
BGM:Night Crushing(Slowed Remix)
“太阳,我把心给你。”
1.
撞击声在狭小的客房里显得震耳,碎片落了一地,折射着今晚的月色。
而闵玧其已经快看不清眼前的景象,模模糊糊快速地一闪而过,宛如走马灯。头部的痛感让他不得不蹲下身,血顺着脸流下来,他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伤口的位置便沾染了一手扎眼的红。
“我好爱你,怎么办。”
说话的人正是田柾国,他一直在笑,攥着啤酒瓶的手也被刺的冒出血珠。他不觉得疼,只是看着眼前因为痛苦蹲在一边的昔日的爱人。越发觉得事情有趣起来。
2.
他才没变心,闵玧其恶狠狠的想着,本就是玩物,本就是消磨时间的工具,哪来的变心一说。
水果刀在衣兜里被体温捂的很热,如果此时把它掏出来,田柾国也必死无疑吧。
“妈的,你不会真以为,我要了你就得对你负责吧,嗯?”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田柾国没指望他会说什么好话,闵玧其这辈子说过的最好听的话都在床上。
他听了太多次,厌倦却不妨碍动心。
“你是希望这些碎片刺进你的大动脉,对吗?”
3.
喘息声充斥着房间,每一声喘息都伸出手,紧紧地掐着田柾国的脖子。
明明是闵玧其挨了一啤酒瓶子,现在喘不过气的反而是始作俑者。
田柾国跪在地上,双膝泛红。眼里噙着泪,半跪半爬地移动到闵玧其跟前。他伸手捧起他的脸,那血还在流,顺着田柾国的指缝,滑进衣袖里隐匿起来。
“你想不想杀了我,宝贝。”
闵玧其靠着墙支撑自己,而田柾国则笑得愈发疯狂起来,一下从他的衣兜里掏出水果刀,感受着刀上的闵玧其的体温。
他玩的花,田柾国都知道,每次掐着他脖子的时候,每次惹得他哭个不停的时候,每次绑着他的手说那些浑话的时候,枕头下的刀真的很不合时宜。
物归原主,刀回到了闵玧其手上。
另一只手已经没了力气,闵玧其用嘴咬着刀盖,一手把刀拽了出来。夜晚不够温暖,刀已经恢复了原本冰冷的温度,一如从前。
“真乖。”
4.
像是为了太阳奉献出自己心脏的玛雅,田柾国迫切的希望得到这场游戏的胜利,这样他就可以死在闵玧其手里,这将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只是想想田柾国就幸福到双手发颤,握着闵玧其手腕的手更加用力了。
“动手,要不然我杀了你。”
刀刃抵在田柾国布满汗珠的脖颈上,怎么会不热,怎么不紧张。在脑海中排练了无数次的死亡方式总算要梦想成真,要他怎么冷静。
闵玧其第一次听到这种请求,感觉眼前这个小了自己四岁的弟弟更有意思了。
握着刀的手还是那么稳,哪怕他内心早就波涛汹涌。
“该叫我什么,还没记住吗?”
“哥哥,哥哥,杀了我,求你了。”
5.
天亮了,刀冷了。
房间里只有一具尸体。
田柾国失望的一刀一刀捅向闵玧其,躺在地上的人早就没了呼吸。
“好无趣,哥哥。”
那么努力满足你的喜好,那么努力迎合你,可我只是想死在你手里,为什么不满足我?这么小的请求都不可以。
好失望,闵玧其我好失望。
血溅满了墙壁,田柾国还没想好怎么处理。反正这即将成为一段往事,新的目标还会继续出现,他还要为了这个宏大的梦想,努力的活下去呢。
6.
你不是我的太阳神。
那你就去死吧。
我的心,不该属于你。
感谢阅读
何有妄文.
离离,将军又闹小脾气了,你快去哄他!
文/ 晨曦大大
01
街闻巷广盛传,战神荣城将军风神俊逸,曾经孤身一人深入敌军,里应外合打得敌人落花流水,朝天戟一出,令人闻风丧胆。
这世上怕是没有他畏惧的事情了。
寒冬凛冽,皑皑白雪铺满地脉,枝头腊梅正开得娇美。
将军府邸
一扎着双髻的丫鬟匆匆跑来,对着眼前娇美清丽的姑娘上气不接下气道:“离离,将军又闹小脾气了,你快去。”
为什么说又呢?
因为咱们这位荣战神只跟一个人闹脾气,还只有这个人能哄好。
离离无奈摇摇头,等她过去时......
文/ 晨曦大大
01
街闻巷广盛传,战神荣城将军风神俊逸,曾经孤身一人深入敌军,里应外合打得敌人落花流水,朝天戟一出,令人闻风丧胆。
这世上怕是没有他畏惧的事情了。
寒冬凛冽,皑皑白雪铺满地脉,枝头腊梅正开得娇美。
将军府邸
一扎着双髻的丫鬟匆匆跑来,对着眼前娇美清丽的姑娘上气不接下气道:“离离,将军又闹小脾气了,你快去。”
为什么说又呢?
因为咱们这位荣战神只跟一个人闹脾气,还只有这个人能哄好。
离离无奈摇摇头,等她过去时,咱们这位骁勇善战的荣城将军正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离离眉眼淡淡看他:“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长臂指了指某一处,离离提起鹅黄色的裙摆走过去,素手抓起耗子塞进早已准备好的袋子里。
任凭谁也想不到,堂堂一国之战神,居然会怕一只耗子。
“这就走啦?”
荣城清了清嗓子,冬日的光晕照在他硬朗清俊的轮廓上,仿佛方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陪我吃些早点。”
离离转过身,敛起小鹿乱撞的心口,翕合睫羽,白皙的面容伪装清冷:“将军请自重。”
“我要是不自重会怎样?”
对外人,他向来只称将军,对内人,当然是用‘我’咯。
将军喜欢离离,府上之人无一不知。
唯独她装聋作哑,一概不予搭理。
他越靠越近,离离下意识后退。
一团玄色伟岸的影子罩住她,低沉的磁音好似丝竹管弦之乐:“离离,我愿以三书六聘之礼,八抬大轿之节风风光光娶你进门,为我之妻,你愿意吗?”
离离被他箍住肩膀,眼神如同惊弓之鸟。
好不容易平缓心绪,随即四两拨千斤道:“怕是将军愿意,老夫人也不肯点头吧?”
“我当然不会首肯!”
门外,老夫人拄着御赐金杖,眉峰凌厉,气势逼人。
他这个儿子,带兵打仗还行,让他追个人,笨拙又愚钝。
这不都一年多了,婚事还遥遥无期。
离离走后,荣城抵了抵后槽牙:“您不是一向支持我娶离离的吗?为何今日突然反口?”
荣老夫人冷哼一声,以过来人的视角告诉他:“你方才已经把追求变成了逼婚,我要是再不出现,离离这辈子都不可能嫁给你。”
“那您有何高见?”
荣老夫人没回答,嘴角露出了胸有成竹的笑容。
02
第一招,英雄救美。
冬雪花消融,风也停止了肆虐。
一大早,离离挎着菜篮子去集市买菜,风撩起她的碎发,远远看过去,面容好似剥了壳的鸡蛋,美而不媚,艳又不俗。笑起来嘴角还有两个小梨涡。
刚买完菜,几个混混把她堵在巷口,眼神色眯眯的,留下垂涎欲滴的哈喇子:“妹妹,跟哥哥走呗。”
离离没说话。
按照荣老夫人的计划,荣城在离离大喊救命时出手,一身玄衣从天而降,手握朝天戟,动作迅猛将混混们教训一顿,顺便拦腰抱住受到惊吓的离离。
可此刻的离离,脸上毫无畏惧之色。后退两步,一个飞身的功夫就把混混们踢得跪地求饶,捡起掉落地上的篮子离开。
荣城如实告诉老夫人:“我怕她受欺负,就教过她一些拳脚功夫。”
老夫人:“......”
第二招,美男计。
今日光线怡人,离离搬了个小马扎坐在廊下,如瀑布般的乌黑青丝披散在肩后,微风撩拨着,独依栏杆,美得不可方物。
忽而听到不远处传来了声响。
离离寻声过去,看到荣城正赤着胳膊打拳,挥汗如雨。
午晌已过,将军还在练武?
余光扫到不远处的婀娜倩影,荣城挥拳的力道更加快更殷勤。可等他再一转身,离离就不见了。
约摸一会儿功夫,离离捧着一盏茶和汗巾过来。
足尖走得轻柔,裙摆如莲花般漾动,还有扬起的青丝,无一不落在他的眼底,眸色深邃,喉结滚动着一股澎湃的情绪。
热茶倒进描摹着青枝蔓叶的茶杯中,离离握着茶沿递给他:“小心烫。”
茶是烫的,没有他的心烫。
荣城不小心碰到她的手,好似一股燎原之势,迅猛燃烧了他仅存的理智。握住柔软的小手,一把把她拽进自己的怀中,俯身吻住日思夜想的嫩唇。
老夫人捂住眼转头。
得!美男计变美人计了!
此刻,她不只是该哭还是该笑。
03
离离是荣城班师回朝时所救。
那日,也是这般冷冽肃杀的寒冬,他骑着战马,突然闯入一个女孩扑到在马前,衣着艳丽,脸上的胭脂俗粉却很媚俗。
她的胸前有一摊血,来抓她的人说她刚刺伤了一位客人。
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口中的‘客人’是哪一类人。
她被拖起来的时候,头发凌乱,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他。明明什么都没说,他的心却好似被一块大石头压得喘不过来气。
他便替她赎身。
可她没有走,反而是执着要报恩。
成为府里的丫鬟后,两人相处的机会多了。
他这才知道,她睿敏聪慧,更会精打细算。
府里本没有管家,老夫人年纪也大了,就把家中的杂事悉数交给她负责。
府里所有人都已然把她等同于将军夫人般的存在。
可还没等来两人成婚的消息,一道圣旨先下了。
战事再起,边关告急。
这是离离第二次见到身披粼光战甲的荣城,他站在府门口,头戴银盔,俊容如刀刻,战袍迎风摆动,手握朝天戟,不似往日与她逗笑的荣城,而是威风凛凛英姿勃发的一代战神。
这一刻,离离不再计较他夺走自己的初吻。
眼里噙着泪花,却故作镇定问他:“怎么回来了?是落下什么东西了吗?”
略带薄茧的指腹为她擦掉泪花:“是忘了一件事。”
手腕碰到一冰冷的东西,是叮当作响的银镯。
他亲手给她戴上,还握了握她的手:“一步一响。”
一步,一想。
离离听懂了他话里的深意,泪水止不住往下掉:“何时归?”
终是为他敞开了心,问出了一个婢女不该问的话。
他的眼底浮动着数不清的依恋:“后年腊梅花开之时,便是你我相见之日。”
离离踮起脚尖,在他唇角边落下轻轻一吻。
荣城,我等你回家!
04
两年后
荣城允诺离离的归期,半分不差。
这一次,离离站在了城中最高的地方看他大胜而归的英姿,也终于明了为何城中女子都对他动过心思。
瘦了,也黑了。
却丝毫不影响他的魅力。
比如,咱们这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公主殿下。
一眼相中,便要将终身相托。
荣城自然不肯,被皇帝关进了大牢。
消息传回将军府时,老夫人差点昏厥过去。
好不容易清醒过来,老夫人看着为照拂自己忙里忙外的离离,无可奈何叹了口气。
不想离离却说:“老夫人一向足智多谋,为何如今却想放弃了?”
暗指她先前为了帮荣城追到自己,还出了不少招式。
聪明人之间交流,从不需要点破。
老夫人看她,心头一敞亮:“哦?你有办法?”
“还得需要老夫人配合。”
翌日,在朝中大臣上朝之时,离离在老夫人的推波助澜之下,一纸罪状告进了皇宫。
皇帝问她:“状告何人?”
离离不卑不亢道:“乃当朝大将军荣城!”
为何要告他呢?
且听离离缓缓道来。
罪状一:停妻再娶!
荣城早已备好三书六礼,也下了聘,算他荣家半个儿媳妇。如今他隐瞒已有未婚妻之实妄图迎娶公主,显然是欺君之罪。
“岂有此理!”
皇帝龙颜大怒,吓得朝臣们胆战心惊跪下。
老夫人问离离:“你这一招铤而走险,很有可能会害了荣城的。”
离离却说:“那便以毒攻毒吧。”
皇帝正准备处罚荣城之时,半路杀出公主这个程咬金:“那又如何,我为妻她为妾,何不两全其美?”
对此,离离列出了第二条罪状---荣家满门忠烈,从不纳妾!
这一条,老夫人自可为证。
皇帝算是听明白了,这两条罪状明面上针对荣城,可暗地里却是在提醒他,荣家世世代代为国尽忠。而今江山得以稳固,少不了荣家的功劳。
可万人之上久了,难免会心生忌惮。
倘若真把公主嫁给荣城,那么荣家一门势必位高权重,到时候江山说不定就会改名换姓了。
皇帝忽而大笑:“不愧是从将军府里出来的人,当个丫鬟可惜了。”
离离悬着的心算是放下来。
这一场没有硝烟的仗,她赢了。
把个人儿女私情转化成国家大事,皇帝就算不为她做主也不行。
当即下旨,封她为昌平郡主,为两人赐婚。
婚礼当日,两位新人凭空消失了。
远郊一处破败不堪的废墟,杂草丛生。
离离身披精致高贵的凤冠霞帔,跪在地上叩了三个响头。身后站着荣城,听着她将自己的故事娓娓道来。
那年闹饥荒,一事无成的父亲把娘亲卖了,换来的银两拿去赌,没翻身就算了,还欠了一屁股债。后来,追债的人看中了她的骨相,父亲二话没说也把她卖了。
这里,便是当年一家三口居住的地方。
后来,母亲失去了消息,至于父亲,听说在一个寒冬被人活活打死。
在烟花巷里生活久了,看到太多虚情假意的人,她不再相信世上会有真情。可荣城出现了,如同一道璀璨夺目的光,搭救了被抛弃在悬崖峭壁上泥泞不堪的她。
荣城跪在她的身旁,朝着废墟敬了三杯酒,又磕了三个头。
大掌紧紧握住小手:“从此以后,你不再是一个人。”
紧扣的十指上方,是银镯垂挂的铃铛。
春日的风拂过两人的面庞,眼底盛满彼此幸福的笑容。
我娶你,以后你的夫君就是沈沉了!
文/ 云菱
周家有女,是为周乃幸。
这位周家的掌上明珠,素来骄横无理,可偏偏生了一张天仙般的面容。
“小姐,老爷说要罚你面壁思过。”翠翠低声说道。
周乃幸眉头微皱,吃了一口桃子,问:“为什么?”
翠翠咬了咬下唇,“老爷说你几度破坏婚事,硬是寻不到一桩好姻缘。”
周乃幸弯了弯唇,颇有不忿:“阿爹这是什么眼神,那徐家少爷弱不禁风,连我一个小女子都打不过。”
翠翠不敢说不是,连连点头。
周乃幸直接站起来,拍着桌子,“再瞧瞧那叶家公子,整日孔子曰啊,......
文/ 云菱
周家有女,是为周乃幸。
这位周家的掌上明珠,素来骄横无理,可偏偏生了一张天仙般的面容。
“小姐,老爷说要罚你面壁思过。”翠翠低声说道。
周乃幸眉头微皱,吃了一口桃子,问:“为什么?”
翠翠咬了咬下唇,“老爷说你几度破坏婚事,硬是寻不到一桩好姻缘。”
周乃幸弯了弯唇,颇有不忿:“阿爹这是什么眼神,那徐家少爷弱不禁风,连我一个小女子都打不过。”
翠翠不敢说不是,连连点头。
周乃幸直接站起来,拍着桌子,“再瞧瞧那叶家公子,整日孔子曰啊,老子曰啊,除了会读书还会干什么?”
翠翠咽了咽喉咙,低着头,不敢说一个“不”字。
“更别说那慕家公子了,整日舞刀弄枪,一点书生气息都没有,说白了就是一个莽夫。”
翠翠擦了擦汗,只觉得小姐要求太高了,嫌弃叶家公子只读诗书,又看不起慕家公子只会舞刀弄枪。
连她一时也捉摸不透小姐的择婿标准是什么。
周乃幸说完,还是感觉自己亏了。
“阿爹果真是不疼我了。”眼里突然满含泪水。
翠翠是真的没想到自家的小姐是个戏精,那眼泪说来就来。
夜半,周乃幸就换了身衣服,准备离家出走,让阿爹着急一些时日,心疼一下自己。
周乃幸想都不想,在月黑风高的晚上就跳出了后墙,出了周府。
只是出了府她才想起自己身无分文,转身看了看“周府”两字用黄金镶的牌匾,狠一狠心,跺一跺脚,决意靠自己养活自己,于是便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周乃幸寻不到住的地方,隐隐后悔自己不应该晚上逃出来。
一个人孤单单地走在街上,时不时地回头看着远处,只有黑压压的一片。
周乃幸总觉得有人跟着自己,脚下不觉加快了一些,得赶紧找个地方。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身后的那抹气息也紧紧地挨着自己,心脏跳地极快,恐惧渐渐涌上心头。
忽然,肩膀就被人按住了。
周乃幸身子一顿,脸色煞白,她不敢回头。
她动了一下身子,那人却依旧把手放在她的肩上。
好家伙,敌动我不动的套路玩得可真应手。
最后她鼓起勇气,身子慢慢转过来,等看清那人时,周乃幸瞪大了双眼。
02
“姐姐。”一个花猫脸的少年直接抱住她,嘴里甜甜地喊着。
周乃幸一愣一愣的,半晌都未反应过来自己被一个陌生男子抱着。
等反应过来时,周乃幸连忙把他拽开,黑暗掩去了少女绯红的脸颊。
她气急:“谁是你姐姐,我可不认识你。”
少年似乎认定她是自己的姐姐,不管周乃幸怎么说也不松手。
“姐姐,别丢下我。”满脸污渍的少年,唯有那一双眼眸明亮照人心。
周乃幸欲说出口的脏话就这样直直地噎在喉咙里,两人保持这个动作许久,期间她试图拉开他,可他只会抱得越紧。
“男女授受不亲,你先松开,我保证不丢下你。”周乃幸试图用一种温柔的语气和他说话。
听到这句话,少年才慢慢松开了手。
周乃幸看他满脸脏兮兮的,无奈之下只好带他去了河边。
月影映小溪,周乃幸用清水给他洗了洗脸,期间,少年总会用水泼她。
她耐着性子给他洗脸,最后脸是洗完了,自己也已经浑身湿透了。
少年的真容渐渐显了出来,这次周乃幸又是不禁一怔,少年明眸皓齿的模样不禁荡漾了她的心。
那一双清澈的眼眸是她从未见过的摄人心魄,少年突然双手捧着她的脸,在隐隐的月光下,少女的面容倒映在少年的眸里。
“姐姐好美。”少年傻傻地笑着,酒窝若隐若现。
少年的手是冰的,约莫是因为刚刚用水泼她。少年的话在这个朦胧的夜晚越发魅惑人心。
不知为何,周乃幸总觉得这个画面似曾相识。
“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只是摇了摇头,只记得自己是逃出来,至于为什么他好像又忘了。
周乃幸看他一副痴傻的模样,难得叹了一口气。
两人寻了河边的大树,月影入河,星光点点,旁边的少年早已入睡,却依旧抓着她的衣袖,似乎是怕她离开,周乃幸无奈地看着他。
此时此刻,她只觉得岁月安好,没有世俗般的纷扰。
隔天一早,周乃幸便喊醒了那个少年,他揉了揉眼睛,说话模糊不清:“姐姐,我们要去哪里?”
周乃幸见他像是一只睡不醒的猫,心下一动,狠狠地捏了捏他的脸。
“走吧,去吃些东西。”
少年迷迷蒙蒙地跟在她的身后,周乃幸先是去了当铺把仅有的首饰给当了才换来一些钱。
吃过饭,少年心满意足,周乃幸却是愁眉苦脸,只恨自己出来没多带些钱,真的是草率了。
过了几日,周乃幸和少年在外吃饭时,无意间瞥见了“赌坊”两个字。
想要来钱快,只有这个地方能够办得到。
周乃幸总在闺阁中,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
但为了钱,她决定试一下。
说着,她就拉着少年进了赌坊。此刻两人早已变得破烂不堪,她随意找了一个地方,见哪里压得多,她就压哪里。
她准备放上去的时候,少年拽了拽她的衣袖,“姐姐,小的人少,压小的吧。”
周乃幸翻了个白眼,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低声说:“你傻不傻,咱得压多的那一方,寡不敌众听过没?”
说着,便毫不犹豫地压了上去。
周围的一群人吵吵闹闹,周乃幸皱了皱眉,看着那人不断地摇着筛子,最后手放下的那一刻,她提着心,突然她的眸光一顿。
小的,竟然是小的!
周乃幸气急,早知道就听他的了。念此,她看向一旁只盯着自己看的少年。
被少年一直看着,颇有些不自在。她清了清嗓子,问:“这次压哪里?”
少年听到周乃幸问他,脸上的笑容怎么也藏不住。
他转了转眼眸,认真地思考了一番。
“大的。”
“为什么?”
“因为这次大的人少。”
周乃幸直接扭过头不再看他,心中默默叹气。或许刚刚他只是运气好罢了。
但她回头看到少年满脸期待,于心不忍,还是压给了大。
最后一闭眼,一睁眼就是大。
她愣了半晌,最后看到自己的钱突然变多,脸上是藏不住的喜悦。
周乃幸适可而止,有了足够的钱她就可以逍遥一段日子了。
她下意识地拉着少年的手走出了赌坊,似乎已经成了她的习惯。
03
天空下起了大雨,少年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他猛然挣开周乃幸的手。
蹲在地上抱头大哭,周乃幸的脸色一惊,她想伸手去安慰少年,可他却冷冷地甩开她的手,那一刻,他的目光突然就变得冰冷。
周乃幸目光一震,等反应过来时少年不知去了哪里。
她怔怔地站在雨里,想转身离开,可心却不知被什么牵绊,明明只是相处几天的人,她为什么会这般放不下。
咬了咬下唇,她还是去找了少年。
她来到了河边,远处的少年窝在河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你怎么了?”她有些不真切地看着他。
她刚一靠近少年,他突然就站起身抱着她。
两人早已浑身湿透,可透过来的温度让她不禁抱紧了这个少年。
在他的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
“有我在,什么都不要怕。”她轻轻地拍着少年的后背,声音异常的温柔。
少年闻言,沉默不语,却是更紧地抱住了她。
可悲的是,明明两人都淋了雨,偏偏她生了病。
“姐姐,对不起。”少年满脸愧疚,眼睛湿漉漉,让她于心不忍。
周乃幸真的是没想到这辈子自己也有这么一天,她揉了揉少年的脑袋,嘴唇无色,但是依然笑得明媚。
“你生得这般好看,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我,不如你给姐姐暖暖?”
她本是一句玩笑话,可少年却当了真。
刚说完,少年便真的将她抱在怀里,周乃幸一愣一愣的,透过来的温度让她红了脸。
“我刚刚是开玩笑的。”
“可我是认真的。”少年的目光紧紧注视着她,让她有些沦陷。
外面的雨依旧在下,少年去给周乃幸找大夫,可回来的时候,却发现人早已不见。
他的眸光一震,知道她离开了。只觉得有一张密密麻麻的网裹着他的心,让他不得喘息。
“为什么要离家出走?”沈老爷坐在堂前,质问他。
沈沉满腹委屈,他只是想去找她。
“阿爹,我想去找她。”
沈沉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执着于一样东西,只有周乃幸除外。
“她是谁?”
“我不记得她的名字,我只知道我要娶的人一定是她。”
“给小姐养好病,病好后就和沈家公子成亲。”周老爷吹胡子瞪眼地看着自己的爱女,心里一阵怒火。
周乃幸听此,不顾病体,硬是起来,“我不愿,那沈家少爷我从未见过,也不是我的心仪之人,我宁死不嫁!”
“那你的心仪之人是谁,你看看你现在的这副模样,还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吗?”
听到心仪之人时,周乃幸的脑子恍然闪过那个少年的眼眸,她从未见过美丽的眼眸,和这般纯粹的人。
“为父已经给你订了这门亲事,等你病好,就成亲吧。”
周乃幸不服,问:“为什么阿爹,为什么一定要我嫁给一个未曾谋面的人!”
周老爷知道自己爱女的秉性,他叹了一口气,“我们周家已是强弩之末,而沈家是一个大族。”
话已至此,周乃幸算是明白,疼爱自己的阿爹终究要为了周家的荣耀而卖了她。
周老爷出了门,周乃幸的身子不禁倒在床上,眼里渐渐含了泪。
她想再去见见那个少年,他还没有告诉自己的名字呢。
04
周老爷自从把周乃幸抓回来之后,她就一直郁郁寡欢。
眼看周家红绸绕梁,人人都是喜悦,唯有她只觉难熬。
周乃幸在上花轿的那一刻,迫切地希望他可以来。
或许是天公不作美,渐渐地下起了雨。
沈家大院里,沈二夫人眼里满是担忧。
“这可怎么好,沉儿最是害怕下雨天。”
沈老爷虽然面上镇静,可心里却慌了神。
轿子到了沈府时,迟迟不见新郎来接。
众人见此,纷纷以为周家小姐不得沈家公子的重视,连人都不来。
沈老爷虽看重面子,可沈沉的病他是知道的,为了儿子,这个面子丢了也无妨。
周乃幸坐在轿子里听着外面的碎言碎语,手不断地握紧,他瞧不上自己,我还瞧不上他呢。
正当沈老爷开口时,沈沉穿着新郎服款款而来,他额上的冷汗欺骗不了沈老爷。
“沉儿,实在不行,今天就算了。”
沈沉却是摇了摇头,“我等她已经很久了。”
说着,他走出了门,雨水渐渐打湿了婚服,他眸里的恐惧越发清晰,可见到那人的那一刻,他却是笑了笑。
缓缓地伸出手,天真如孩童般笑道:“姐姐,我来娶你了。”
红盖头下,原本满不在乎的脸瞬时染上了惊讶。听到熟悉的声音,她颤抖地伸出了手,手心的温度更让她相信就是那人。
两人一步一款来到堂前,拜了天地,拜了父母,最后夫妻对拜。
红烛摇曳,沈沉慢慢掀起她的盖头,手有些颤,一种说不出的紧张在他的心底蔓延。
等看到那张日思夜想的面容时,沈沉不禁一怔。周乃幸红唇齿白,眉目含情,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
“姐姐。”他喊得缠绵。
周乃幸不禁脸红,是属于女子的娇羞。
“你叫什么名字?”
一如初见时,她的所问。
沈沉抿了抿嘴唇,“我叫沈沉。”
沈沉这个名字勾起了她的回忆,隐隐约约记得,小时候她随阿爹去沈家参加宴会,宴会上都是大人,她觉得无聊,自己偷偷逃了出去。
沈家后院里种了许多荔枝树,听说是沈家老爷最宠爱的大夫人所喜。
出于好奇心她爬上了那棵树,可年幼无知,脚下一滑,直直地从树上掉下来。
她的一跌,却是跌在了某个人的心里。
周乃幸紧闭眼睛,意料中的疼痛没有到来。
等她睁开眼的时候,闯入了一双温润的眸子里。
“姐姐,不要过于贪玩哦。”他笑得人畜无害。
周乃幸只觉羞愤至极,她赶忙下来,解释着:“我只是想瞧瞧那是什么稀罕物,要你管!”
周乃幸从小就是贪玩的主儿,性情跋扈,且目中无人。
少时的沈沉没有和她计较,“你喜欢吃荔枝,我去给你摘。”
周乃幸却说:“我才不要你给我摘。”
少女脸颊鼓鼓,沈沉走上前,笑着捏了捏她的脸。
周乃幸见此大惊,往后退了几步,羞愤道:“小心我告诉阿爹。”
沈沉却是不怕,“没关系,我娶你,以后你的夫君就是沈沉了。”
眼前的沈沉和儿时的沈沉渐渐重叠,周乃幸又惊又喜。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名字?”
沈沉不记得和她以前的事情,只记得他答应过一个人要娶她,他记得她的笑和她的气息。
“姐姐,你别生气,我只是生病了,会不时地忘记一些东西,包括我的名字。”
周乃幸没想到他会生了病,连忙问:“为什么生了病?是什么病?严不严重?”
一连串的问题让沈沉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知道周乃幸紧张自己,开心地抱着她,蹭了蹭她的脸,傻傻地回道:“小时阿娘去世,淋了一夜的雨,发热严重生了病。”
周乃幸了然,难怪他这么怕下雨,可是又想到他不记得自己,难免会难过。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不记得了。”他摇了摇头。
“那你为什么要娶我?”她质问。
“因为我喜欢姐姐。”他答得单纯。
周乃幸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高兴,她一脸愁容,沈沉心疼地捧着她的脸,眸里是深情。
“但是我以后只会记得姐姐一个人。”
少年的眼里是坚定,周乃幸恍然觉得似乎这样就够了。
周乃幸低了低眉眼,娇俏的笑让他恍了眼,他的心莫名地一颤,声音突然有些暗哑。
“姐姐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周乃幸没反应过来,答:“不是我们成亲的日子吗?”
看着她呆呆的模样,沈沉的眸里越发深邃,他低头吻向了周乃幸,声音模糊不清,可她还是听清了。
“也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声调勾人。
周乃幸暗骂色胚,可还是随了他的愿,没办法,谁让她栽到了他的手里呢。
雨声滴滴答答,屋内暗香浮动,只见红帘垂落,娇声缠人。
“姐姐,娶到你,是沈沉一生的荣幸。”
声音低沉惑人,周乃幸绯色晕容,手不禁抚着他的脸庞,唇微微轻点那双深眸,媚笑着。
“也是我的荣幸。”
我那青梅竹马是魔教圣女
文/ 泠忆
01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还没热闹起来的寻芳阁突然传来几声惊呼。
只见一位身姿妙曼我见犹怜的美人双眼含泪捏着手帕控诉道:“你们欺人太甚!”
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这寻芳阁虽是花楼可从未出现过强迫威胁之事,这可是个大热闹。
管事模样的人双手抱臂嘲讽道:“姑娘,欠账还钱天经地义,这卖身契都签了,你说这话好没道理。”
说着就招呼身后的两个打手上前捉人。
美人一边踉跄后退一边颤抖着喊,“救命。”
眼看就要落入魔爪,美人眸光潋滟不知怎的冲......
文/ 泠忆
01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还没热闹起来的寻芳阁突然传来几声惊呼。
只见一位身姿妙曼我见犹怜的美人双眼含泪捏着手帕控诉道:“你们欺人太甚!”
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这寻芳阁虽是花楼可从未出现过强迫威胁之事,这可是个大热闹。
管事模样的人双手抱臂嘲讽道:“姑娘,欠账还钱天经地义,这卖身契都签了,你说这话好没道理。”
说着就招呼身后的两个打手上前捉人。
美人一边踉跄后退一边颤抖着喊,“救命。”
眼看就要落入魔爪,美人眸光潋滟不知怎的冲出人群跑到了大道上,一匹黑马突然出现眼看就要撞到人,美人惊恐地睁大了双眼,下一刻她就被马背上的人拦腰抱上了马背,黑马嘶鸣一声停了下来。
真是好一出英雄救美。
管事的拨开人群,看着深情对视的一男一女抽了抽嘴角,拍手道:“莫少主好身手。”
众人倒吸一口气,心里感叹,除了武林盟主的独子谁担得起这声“莫少主”,这位姑娘好运气啊,毕竟这莫少主也是花名在外,凭这姑娘的资色想必也能捞点好处。
莫少主翻身下马,又将那位美人扶下马歉意道:“事出突然,多有得罪,还望姑娘勿怪。”
美人垂眸将眼底的嘲讽遮掩的一干二净余光却在瞥见莫少主身后的锦衣青年时不由得紧了紧手里的帕子,她低下头羞涩道:“小女子轻轻,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哼。”一道极轻地冷哼很是突兀地响起。
莫少主看向身旁的黑衣青年关切道:“钟兄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
钟觉眠目光从那位“轻轻”身上扫视而过,“无事,只是觉得这位姑娘有些眼熟。”
轻轻秀眉微蹙,无视钟觉眠的话可怜兮兮地看着那位莫少主,泪珠子不要钱的往下掉,“求公子救命。”
在知道轻轻是被诓骗进寻芳阁后,莫少主很是大气的将人赎了回去。
轻轻抽泣着脸色苍白,“公子大恩,小女子唯有,唯有……”
下一刻身子一歪倒在了钟觉眠怀里。
莫少主看了钟觉眠一眼尴尬地收回伸出去的手。
02
“啧,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钟觉眠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床边,一边擦手里的匕首一边盯着这位“惊吓过度的轻轻姑娘”。
床上的人纹丝未动,寒光乍现,钟觉眠手里的匕首扎进床榻差一分就会划到对方的脸,“郎挽玉,你胆子肥了。”都敢用美人计这种招数了。
被叫大名,床上的人颤巍巍睁开双眼,撒娇喊道:“师兄。”
钟觉眠捏住她的下巴,仔细打量了一番,这次是柔弱不能理的病美人吗?易容术越来越精进了,“谁是你师兄?”
“你啊,钟觉眠钟大公子啊,师兄别生气了,你今天救了我诶,不如我以身相许吧。”郎挽玉仰着一张笑脸,拨开师兄的手,环住师兄的腰亲昵地蹭了蹭。
一说这个,钟觉眠又是一声冷笑,食指抵着她的脑袋拉开了些距离,“又许?”
“哪有又,师兄你也接了这单,好巧啊。”郎挽玉摆摆手道。
谁能想到江湖杀手榜榜首,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竟是这副人畜无害的小女儿情态。
“我接的是保单,你接的是杀单。”钟觉眠说出一个残酷的事实。
郎挽玉撇撇嘴眨巴着眼望着钟觉眠,“所以师兄要去揭发我吗?”
钟觉眠叹了口气,无奈道:“你不要胡闹。”
胡闹?师兄还是这么单纯啊。
看着钟觉眠离开的背影,郎挽玉摸过那把匕首扔了过去,钟觉眠头都没回两指捏住了锋利的刀刃。
“挡人财路的师兄可不讨喜,师兄可要想清楚。”郎挽玉语气冷了下来。
“彼此彼此。”匕首在钟觉眠手里打了个转,他理了理自己的衣袖给出了答案。
钟觉眠离开后,郎挽玉便闭着眼睛假寐顺便听着房梁上的动静,啧,功夫不到家啊,这莫家的人可真是讨人厌。
“钟兄所言,当真属实?”莫臣蹭的一下站起身,眼里的不可置信演的恰到好处,“那轻轻姑娘看着……”
“莫少主,人不可貌相,而且这位姑娘除了位居杀手榜榜首外还有一个身份,魔教圣女。”钟觉眠把玩着手里的折扇一字一句都打在莫臣心尖上。
莫臣这下确实惊了,“什么?!”这魔教的人当真狂妄,竟敢只身潜进藏剑山庄。
眸光一转,莫臣有些怀疑,“敢问钟兄如何得知?”
钟觉眠垂眸浅酌了一口茶,下巴微扬,脸上荡漾地笑意分外蛊惑人心,“你猜?”
莫臣愣了一下,神色晦明,“这我哪里猜得出。”
03
翌日,天空刚露出鱼肚白,郎挽玉就听见几声敲门声,她起身一开门,看着院子里多出来的十来个人面露疑惑,打了一半的哈欠戛然而止。
“莫公子,这是?”郎挽玉秀眉微蹙,那双蕴着水汽的眸子试探性看向含笑的莫臣。
莫臣笑意未达眼底,打量着眼前的女子,“轻轻姑娘,哦不对,应当是郎姑娘。”
“你怎么……”郎挽玉一怔,余光瞥见那个逆着光执扇而立的人心下了然。
“魔教妖女如此不知天高地厚胆敢潜入我藏剑山庄,今日老子便替天行道了结了你!”五大三粗的男人说着就朝郎挽玉袭去。
莫臣出手拦住了那人,道:“不得无礼。”
那人面露不服,察觉到莫臣眼底的警告,粗声粗气地应了声,“是。”
转头又对郎挽玉温言道:“不知在下是否有幸与郎姑娘一谈?”
“当然。”郎挽玉大方侧身让人进了屋,顺便朝外面的钟觉眠眨了眨眼。
钟觉眠折扇一开,扇了两下挡住了下巴,垂眸错开了视线,听见关门声才抬头,眼睛里闪过复杂的情绪,他得想想之后怎么把人哄好。
“郎姑娘这张脸不是真容吧?”莫臣痴迷地看着郎挽玉的脸,“你真容更漂亮吗?”
说着手就朝郎挽玉脸上伸去,郎挽玉面色一冷抬手打开,果然该直接动手的好。
“啧,这就没意思了,你现在可是我的阶下囚,以你的姿色若是好好讨好本少主,本少主倒是可以将你和你那师兄一同收入怀中,保你们性命无忧。”莫臣有些恼,一把掐住郎挽玉的下巴威胁道,他既然知道了郎挽玉是魔教圣女,那钟觉眠的身份还不是手到擒来。
原先那副伪装的贵公子模样消失的荡然无存。
“你说什么?”郎挽玉眼底的杀意给她整个人裹上了一层肃杀之气,纤细的手指覆上扼住她下巴的手,紧接着就是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会找死啊。”
“啊——”莫臣惨叫出声。
外面的人只知道这莫少主好美色,哪知道这人还是个荤素不计的主,这些年被他折磨致死的人可不少,这等丑事自然不会传出去,知道内情的早就丢了命。
郎挽玉也不曾想到,这畜生还敢把主意打到钟觉眠头上,简直找死。
两人的打斗声外面听的一清二楚,没等他们冲进去,一个身影就狼狈的摔了出来。
众人抬头看去就见郎挽玉一脸怒意瞪着摇摇晃晃站起身的人,腰间的软剑已经握在手里。
“愣着干什么,给我上啊。”莫臣喊道。
这一声令下,只有之前叫嚣的男人冲了上去还被自己身边的两人拦住了。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主子,您……没事吧。”数十双眼睛看着郎挽玉关切道。
莫臣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他的心腹们竟然都反水了,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04
莫臣再醒来时是在一片林子里,跟前的火劈里啪啦地燃着。
火堆旁是身着白衣容貌绮丽的男子,腰间别了把折扇,手里拿着根树枝扒拉着火堆玩,火光印在他脸上忽明忽暗。
意识回笼,莫臣惊讶道:“钟觉眠?”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钟觉眠所救。
钟觉眠偏头看了他一眼,那双漆黑的瞳孔幽幽地注视着莫臣,直把人看的后背发凉。
“此番多亏有钟兄在,不然我这条命怕是交代了,以后钟兄有什么事知会一声便是,我莫臣定竭尽全力。”莫臣抱拳道,丝毫没有察觉到钟觉眠的杀意。
钟觉眠扬了扬嘴角,无所谓道:“无妨,有钱不赚王八蛋嘛,拿钱办事而已。”反正规定期限内不咽气就行。
莫臣被他这直白的话噎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随后转了话头,“郎挽玉这个妖女可谓阴险歹毒,这次是我小瞧了她着了道,哼,下次绝不放过这贱人!”
钟觉眠手里的树枝“啪”一下断成了两截,手里那截直接盯在莫臣肩头,不顾莫臣的惊讶和嘶吼又捡起地上半截树枝把莫臣的手摁在树上直接插了进去。
撕心裂肺的疼充斥着脑神经,莫臣脑门上的汗一滴一滴往下掉,只听钟觉眠慢悠悠道:“我师妹那是聪明。”
“啧,莫少主你这是愚蠢还是胆大,明知道我是她师兄,怎么还这般狗吠呢?”钟觉眠拍拍手上的灰,继续道:“这林子眼熟吗?”
莫臣愤恨地瞪着钟觉眠,听到此话才反应过来声音有些发抖,“……死,死气林?!你到底是谁!”这是父亲训练死士的地方,钟觉眠怎么会知道?
电光火石间,莫臣想起郎挽玉那句“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郎挽玉和钟觉眠,他们两个,影和暗?!
“你,你是暗,你们没死?!”莫臣没想到父亲当年抓来训练孩子竟然有两个没死,他们回来报仇了。
钟觉眠没说话只是笑,他抬头看着暗下来的天色眸间染上兴奋的色彩,“少主不是喜欢玩狼来了的游戏吗?那我们现在开始吧。”
“不,不要。”在莫臣的哀嚎中,林中传来了狼嚎。
三日后,钟觉眠把还剩一口气的莫臣丢到了藏剑山庄,领了银子便失了踪迹。
等他一脚踏进魔教的门,就被人拦住了,“圣女有令,不见叛徒。”
“谁是叛徒,叛徒在哪儿呢,我宰了他。”钟觉眠失笑,打着哈哈给人塞了点银子便闯了进去,那人假意拦了两下就乐呵呵去数银子了。
郎挽玉自己团成团缩在一个角落,发丝凌乱的散落在肩上,死死咬着下唇,疼,太疼了,身上像是被虫子撕咬般密密麻麻的布着疼,哪怕这毒已经发作过千回万回,她依旧习惯不了。
这毒还是托那位“正气凛然”的武林盟主的“福”,为了什么鬼的不死人实验,根本无药可解,每月都会复发一次。
对鲜血的渴望冲击着她的理智,不能,不能变成怪物。
钟觉眠找到人时就看见郎挽玉像只受伤的小兽一般可怜兮兮的发着抖,他赶忙把人抱起来,心疼地喊着,“师妹,小挽。”
“师兄,我疼。”郎挽玉这才像抓住救命稻草般低泣出声,“不行,你走。”
“没事,没事的小挽,”钟觉眠心中暗骂自己怎么不早些回来,心揪着安抚哭泣的人,他扯了把衣襟,露出肌肤诱哄着,“咬我小挽,咬吧小挽。”
清醒后的郎挽玉看着钟觉眠肩上的牙印心里懊悔不已,“又要留疤了。”
钟觉眠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道:“我的荣幸。”
郎挽玉脸色一红,侧过头问,“那畜牲如何了?”
“自然是生不如死,”钟觉眠粲然一次,带着几分讨好,“别生气,我也是想着一单赚两份钱这不是只赚不赔吗?可惜老东西闭关,还得再谋划。”
郎挽玉哼了一声,“不用谋划了,闭关练功发生点意外不是很正常吗?现在那些人估计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钟觉眠真诚夸赞道:“师妹厉害。”
“那聪慧无比的师妹,你师兄的十里红妆已备好,你嫁不嫁?”钟觉眠心中有些忐忑,声音发紧注视着眼前人的眼睛。
郎挽玉愣了一下,没说话直接扑进了钟觉眠怀里,两人紧紧地抱着对方。
今天是8月30日,祝你生日快乐!🎂🎂
什么是快乐星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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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惯例介绍,看过的可以不看🙈:
2023年1月1日,不二马突然决定:在这一年,每天(2023.1.1-2023.12.31)为过生日的粉丝画一张生日贺图,非常的乱来,史称“生日贺图计划”。
ps:贺图不一定是胖虎主题。贺图不会接受任何形式的定制。贺图会尝试各种画风和题材,所以并不能保证水准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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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月1日,不二马突然决定:在这一年,每天(2023.1.1-2023.12.31)为过生日的粉丝画一张生日贺图,非常的乱来,史称“生日贺图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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