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平常人满为患的大厅,今晚也依旧人满为患。
“喂!社长,你喝多了!”本尼迪克特一边拿过霍金斯手中的杯子,一边搀住他往二楼的办公室走去。
“没——嗝——没有——!就这么点……根本干不倒我!”霍金斯则是到处挥舞着拿着杯子的右手,躲避着本尼迪克特的袭击。
“艾丽卡~我要看你写的剧本~现在就要~”
“爱丽丝!你怎么也和社长一样喝——”
“来嘛~你也来——嗝——喝一点……这可是薇尔莉特的那个什么……少佐…......
四
平常人满为患的大厅,今晚也依旧人满为患。
“喂!社长,你喝多了!”本尼迪克特一边拿过霍金斯手中的杯子,一边搀住他往二楼的办公室走去。
“没——嗝——没有——!就这么点……根本干不倒我!”霍金斯则是到处挥舞着拿着杯子的右手,躲避着本尼迪克特的袭击。
“艾丽卡~我要看你写的剧本~现在就要~”
“爱丽丝!你怎么也和社长一样喝——”
“来嘛~你也来——嗝——喝一点……这可是薇尔莉特的那个什么……少佐……嗝从家里带过来的……以后怕是喝不到这么好的……嗝……”
“真、真的吗?不……不对!现在不是这个问题,你不能喝啦!”
艾丽卡和爱丽丝则是在一旁上演着相同的戏码。
嘉德丽雅倒只是坐在一旁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带着点红晕的笑容也随着红酒的荡漾在脸上化开。
“不去喝点吗,薇尔莉特?”她这么问着一旁的人偶。
“我不会喝酒。”她摇了摇头,随机便看向已经瘫倒在沙发上的两兄弟。
她轻轻地走过去,从柜子上取下一条毛毯,将其披在吉尔伯特的身上。
她又看了一眼旁边迪特弗里特,似乎是迟疑了一会,又重新拿了一条毛毯盖在他身上。
她也觉得有些困了,坐在嘉德丽雅旁边捂着嘴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
结果现在全场最精神的是两个小孩。安与泰勒好像还在玩捉迷藏,倒是完全没注意到这边的人已经躺得横七竖八了。
突然觉得肩膀有些重,薇尔莉特看了看身旁的嘉德丽雅,后者好像已经理所当然地把薇尔莉特的肩膀当成了枕头安然地躺上去了。
听着那均匀的呼吸声打在自己的肩膀上,困意也向薇尔莉特席卷而来。
在这里睡一觉,好像也未尝不可。
于是她也靠着嘉德丽雅的头沉陈地睡去。
三
几人下了船,电车载着几人缓缓驶向市中心。
“这条街的糖果店居然还在啊。”
吉尔伯特的眼睛中飞速闪过街道上各种各样的颜色。
“还有那家餐厅,之前不是你带我去吃的吗,薇尔莉特来的那天晚上我也带她去了一次。”
“确实令人怀念啊……”
吉尔伯特的表情显得有些怅惘。
“时代在进步,少佐。就连人,也会在不知不觉间长大吧。”
薇尔莉特目视着......
三
几人下了船,电车载着几人缓缓驶向市中心。
“这条街的糖果店居然还在啊。”
吉尔伯特的眼睛中飞速闪过街道上各种各样的颜色。
“还有那家餐厅,之前不是你带我去吃的吗,薇尔莉特来的那天晚上我也带她去了一次。”
“确实令人怀念啊……”
吉尔伯特的表情显得有些怅惘。
“时代在进步,少佐。就连人,也会在不知不觉间长大吧。”
薇尔莉特目视着只在窗重存在片刻便飞逝的景色,眼里也罕见地流露出怜惜之情。
“我曾经,曾替一位母亲给她的女儿写信。母亲来年春天便离世了,而她却留给了女儿五十年乃至一生的幸福。”
薇尔莉特的手在胸口处握紧,睫毛低垂,就像是打湿了翅膀的鸟儿,无力地落在地面上。
“成长的过程如果是必然伴随着痛苦的话,有所爱之人在耳边的低低细语,想必也很幸福吧。也不知道安怎么样了。”
霍金斯看着她那因为肩膀紧绷而有了褶皱的衣服,便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放心吧,薇尔莉特酱。我们每年都有按时将信送到她的手里。对了,她也有给你写过信吧?”
“嗯,她在上一封信中表达了对我的敬仰和思念之情,以及想要见我一面的……”薇尔莉特努力地回忆起来。
“见面?那不挺好的嘛,可要好好地……”
“等下,薇尔莉特酱,她说的见面是什么时候?”
霍金斯突然有了些想法。
“信上的时间是十一月的第二十六天。”
“这样吗,恰巧是今天啊……”霍金斯摩挲着下巴上参差不齐的胡须,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双手一拍(弄碗面给你吃,铁牛牛肉面!),“不如就在邮政社办吧,正好也就当作是吉尔伯特的接风仪式了。怎么样,薇尔莉特?”
薇尔莉特低头思忖了一会,红色的丝带随着电车的颠簸而起伏。
“我认为可行,少佐呢?”
“我没有意见。但薇尔莉特,你下午还有工作要忙吧,我准备下午回一趟莱登的家。”
他张了张嘴,像是噎住了什么东西。
“我想去跟大哥打声招呼……顺便……去看看母亲……”
薇尔莉特从那张温和的面庞上看到了一闪而过的苦涩。她想试着安慰他,于是她举起了手,轻抚着他的面颊。
有些冰凉的的手掌触碰到皮肤的那一刻,吉尔伯特的表情便放松下来。
“谢谢你,薇尔莉特。我会……好好地跟妈妈说说话的。”
漆黄色的电车门打开,吉尔伯特与车上的两人摆了摆手,直到目视着那节小小的车厢消失在市集的喧嚣中,他也便转身离开。
「想要把爱裁进心里」(紫罗兰永恒花园剧场版后续同人文)
二
“嗯姆……”
“薇尔莉特……”
“起床了。已经到莱登了。”
薇尔莉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虽然海面上折射的阳光有些刺眼,但她还是看清了轻轻摇晃自己肩膀的那个人。
“少佐……”
她从床上爬起来,小小地打了个哈欠,再揉了揉眼睛。
“把衣服穿好就出来吧。”
吉尔伯特这样叮嘱到,随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
二
“嗯姆……”
“薇尔莉特……”
“起床了。已经到莱登了。”
薇尔莉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虽然海面上折射的阳光有些刺眼,但她还是看清了轻轻摇晃自己肩膀的那个人。
“少佐……”
她从床上爬起来,小小地打了个哈欠,再揉了揉眼睛。
“把衣服穿好就出来吧。”
吉尔伯特这样叮嘱到,随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等到薇尔莉特捣鼓一番再从房间出来时,吉尔伯特已经又回到了甲板上。
“哟,薇尔莉特酱,早上好。”
“早上好,社长。”她又看了看吉尔伯特。
“早上好,吉尔伯特少佐。”
吉尔伯特望着那张在阳光下烨烨生辉的脸有些出神,片刻后才反应过来,道了一声早安。
薇尔莉特走到三人中间,双手扶着栏杆,隔着一群喧嚣的海鸥望向那颗坐落在海岸边的金色城市。
“就像是宝石一般呢。对了薇尔莉特,你和吉尔伯特讲过这段时间在莱登的故事吗?”
听到霍金斯提问,薇尔莉特摇了摇头:“还没有。”
“这样啊,有时间多和他讲讲吧,毕竟这家伙忍着不见你,肯定在岛上寂寞的想死。”
“别听他胡扯,薇尔莉特。霍金斯从前就是这副德行,现在也不见变了多少。”
面对吉尔伯特的控诉,霍金斯却是不置可否地边摇头边笑了笑。
“那……少佐想听吗?”
薇尔莉特此刻到显得有些小心翼翼了。
“当然,我想知道……想知道薇尔莉特你的故事,一直一直都很想。”
薇尔莉特看到了着那深绿色眼眸中流露出的柔情,也笑了笑。
船缓缓驶入港口,翻涌的浪花惊起几只卧在水面上休息的水鸟。嘈杂的吆喝,发动机的隆隆转动,海浪不曾止歇的拍打,就像是鱼群涌入三人之间,好像连空气也活络起来。
“好了,肉麻的感情戏到此结束。”霍金斯在一旁拍了拍掌,脸上居然带点懊恼。
“都去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准备下船了。”霍金斯边朝客舱走边朝他俩挥了挥手。
“我的行李已经准备妥当,考虑到少佐不便行动,我也一并将其行李整理好了。”
霍金斯打到一半的哈欠戛然而止。在原地站了几秒,随后又继续向前走去,皮鞋与甲板碰撞的嘎吱声则是明显了不少。
“社长心情似乎不太好。在我来之前发生了什么吗?”
薇尔莉特低着头细细琢嚰着,像是很认真地在思考。
“也许吧。”吉尔伯特摊了摊手,脸上的笑倒是没停下。
嘟————
汽笛声响彻在青色的天空中。
“我们也去把行李拿过来吧。”
在身形即将隐没在人群中时,吉尔伯特再次抬头看了看仍在盘旋的海鸟。阳光有些刺眼,但他还是摘掉了帽子,似乎视野中那片长久以来的黑暗也被染上了颜色,太阳的温暖好像就这么寄居在了眼罩下。
就像母亲亲吻自己的脸颊时留下的余温。
“母亲,我回来了。”
一
莱登的景色没有什么变化。
说来也是,才离开不过短短几天而已。
唯一有的,可能就是那座厄运之塔又长了几米吧。
“厄运之塔?”
“是信号塔啦。”
我叹了口气,扭头看向正仔细端详这座城市的前陆军少佐,他似乎显得很镇定,但我仍能从他的眼睛中捕捉到那股名为怀念的情绪。
察觉到我的视线,他低了低头,看向被船首劈开的浪花。......
一
莱登的景色没有什么变化。
说来也是,才离开不过短短几天而已。
唯一有的,可能就是那座厄运之塔又长了几米吧。
“厄运之塔?”
“是信号塔啦。”
我叹了口气,扭头看向正仔细端详这座城市的前陆军少佐,他似乎显得很镇定,但我仍能从他的眼睛中捕捉到那股名为怀念的情绪。
察觉到我的视线,他低了低头,看向被船首劈开的浪花。
寂静在我们两人中间萦绕不散,唯有耳边呼啸的风仍在闲言碎语。
几只白鸟落到了甲板上。阳光渲染着它们沾有水露的纤羽,倒是有别一番神采。
哦,这就是海鸥吗。我想起薇尔莉特曾经给我看过的一本书,似乎上面好像就有——
“薇尔莉特呢?她昨晚跟你一起睡的吧?”
吉尔伯特像是被我这唐突的问题吓了一跳,抬手拉了拉帽檐: “还在睡,我没叫醒她。估计是昨天太累了。”
我叹了口气,抬着头看着天上盘旋的鸟儿:
“在我的印象里,她好像从来没睡到这么晚。每天第一个到公司的也是她,最后一个走的也是她。能让她这么安稳地睡着的,恐怕也只有你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嘴唇紧抿着。帽檐下的阴影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不必这么自责。虽然我也很想骂你几句,但这都不过是人生的无可奈何。”
“我们难免在其中兜兜转转,直到最后也一无所获。选择从来没有对错之分。”
“说实话,如果你当时就来找薇尔莉特,她也绝不会成为一名像现在这样优秀的人偶。”
我看着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让自己后悔就行。好好抓紧她吧,别再松开了。”
“嗯。”
那厚重的阴影中传出这么一声。
“要到了,我去把她喊醒。”
靴子在甲板上拖拽的声音越来越远。
唉,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他听进去了多少。
果然啊,以后还是得生个女儿。
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一
恐怕很难再有言语描述我现在的心情。
海风带着点月色的温度,轻轻拂拭她的泪眼。
薇尔莉特的额头紧紧贴在单薄的衣物上,低低的抽噎声如宝石的碎片一样,令我心颤。
“薇尔莉特……”我低着头,月光从薇尔莉特的后背倾泻而下,浇灌在波浪里。
“我真的……”仅有一只的独臂紧绷着,颤抖的双唇却是难掩止不住的抽泣。
「未来的你不是道具,......
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一
恐怕很难再有言语描述我现在的心情。
海风带着点月色的温度,轻轻拂拭她的泪眼。
薇尔莉特的额头紧紧贴在单薄的衣物上,低低的抽噎声如宝石的碎片一样,令我心颤。
“薇尔莉特……”我低着头,月光从薇尔莉特的后背倾泻而下,浇灌在波浪里。
“我真的……”仅有一只的独臂紧绷着,颤抖的双唇却是难掩止不住的抽泣。
「未来的你不是道具,而是与这个名字相称的人」
小小的紫罗兰轻轻摇曳,她就那么站在我身前,蓬乱的金发,如蓝宝石的眼眸,这副如同人偶般的面容,竟也低着头,嘴里喃喃念动那个字词。
「薇……薇尔……」
她很努力地嚼动着这个名字,无处安放的手在腰间不知所措地摆动着。
「薇尔……莉特……」
沉默了一会儿,她又迫切地看着我:
「少佐……」
朦胧的泪雾中,我仿佛再次看到了那朱小小的紫罗兰,回到了她独自盛开的午后,那正灿烂耀眼的花季。
“薇尔莉特……我真的……很高兴……再见到你……”
声音小到我自己都有些听不到了,眼泪为什么止不住呢。
薇尔莉特还在哭着,鼻涕大概都擦到我身上了吧,或许我也差不多。
如今的她,还真是长高了不少啊。
二
漫山无声。
只是看着两人耸动的肩膀,霍金斯的心就不由得柔嫩了些许。
“你没必要露出这种老父亲的欣慰表情。”
不悦的声音一如既往打断了内心的思绪。
靴子碾着沙粒,身后的人环抱着双手,站在了他身旁,并肩而立。
海风拍打着他肩膀,吹起掩藏在刘海之下的的眼眸,霍金斯看着他,却意外地笑出声来。
“没想到是你那副饿狼一样的眼睛,也会变得如此柔情。”霍金斯调侃到。
月光映照他们的影子,沙滩上的背影随浪声起起伏伏。
“希望这不是你最后的笑话。”
他这么威胁着,像是被发现了秘密的心虚小孩般。
尽管手上的两只牛皮箱有点重,霍金斯还是摊了摊手:
“果然,你这家伙还是很招人厌啊。”
“但是,谢谢你,迪特弗利特大佐,”
“没有你的话,这个混蛋大概会一直躲在这里吧。”
迪特弗利特诧异的扭过头,却瞥见了那隐没在胡茬中的水滴,淌在脸颊上的泪痕。
以及倒映在泪眼中的向他们走来的两人。
他无声地笑了。
迪特弗里科突然想起吉尔伯特七岁生日那天。
自己那时,是否也和现在这名落泪中佐的笑容相同呢?
他回过头,看向边哭边朝他们走来的两人。
“呵。”
却不知道,自己脸上何时挂上了笑容。
“走吧。”
三
“伤脑筋啊。”
霍金斯沮丧地坐在一边。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船就这么开走了啊啊!”
双手不停抓挠着他蓬乱的红发,无助感开始从他的表情上蔓延开来。
“算了,不过薇尔莉特酱,真的一点事都没有吗,你可是直接从那么高的甲板上跳下来的——”
“没有问题,”薇尔莉特已经擦干了眼泪,“为了适应各类战场环境,军队里有潜水相关的训练,我已经能够完美适应。”
“霍金斯其实是怕你受伤。”吉尔伯特笑了笑。
“嗯……”薇尔莉特沉默了一会。
“非常感谢社长的关心。”她略微低头,以示谢意。
“还是先去洗个澡吧,感冒了怎么办,就算是军人也是会感冒的,”霍金斯向她身旁的人扬了扬下巴,“不如让某个连家门都不肯让我们进去的笨蛋来尽尽地主之谊吧”
“少佐他不是恶意的!他只是……”薇尔莉特突然插话。
霍金斯感觉自己的脸部肌肉有些抽搐。疲惫感突然涌上心头,他不得不用手扶着额头。
“看看你做的好事吧,吉尔伯特!还有你,薇尔莉特,你和他一样,也是个大笨蛋!”
“我不是笨蛋,社长每次在网球上都不敌我,这就是最好的证明。”薇尔莉特一本正经地反驳到。
吉尔伯特只是用蕴含笑意的同绿宝石般的眼睛作为回应。
霍金斯一时尴尬语塞,便只能假装咳嗽,眼神却不自觉飘向站在他们身旁不言一语的海军大佐。
“那么你呢,你又打算怎么办,你应该也回不去吧。”
迪特弗里科似乎对话锋的转变早有预料,便只是淡定地答到:
“我自己有船。”
霍金斯一败涂地。
四
三人住进了由吉尔伯特向村长申请的房间内。
黑暗被火柴擦出细微火花。壁炉里的火光逃至窗外,空气中的温暖映射在斑驳的白墙上。
薇尔莉特站在窗前,月光从窗缝渗入,滴落在阿德曼银制的手臂上。
她抬起手掌,无数皎白从手臂的凹凸处滑落,于地面上汇聚成水洼。
8年。
从她第一次看见少佐的眼睛,直至再次见到那深沉的绿色,已经8年了。
她仍旧对时间的流逝毫无定义。
手指轻触着胸针,她低下头,祖母绿的漩涡吸摄着她的眼睛,平静的碧涛仿佛要卷走她的灵魂。
她的手不由得收紧了些。
「我想知道……」
「我想知道……我爱你……到底是什么……」
正如在对少佐写的信中一样,薇尔莉特或许已经明白了爱的些许涵义,她已经不再是14岁时站在霍金斯桌前对爱一无所知的少女。
“还不够。”
她无法再对他人沉默的爱袖手旁观。
既然自己寻到了爱的花海,那么就要将这花海里的紫罗兰一并传递下去,经由自己那已经烧得遍是伤疤的双手,经由自己的打字机,让爱一点一点地在他人心中生长下去。
她并不知道这份名为责任的使命感来自于何处。
她只知道一点。
她是薇尔莉特•伊芙加登。
是一名自动手记人偶。
“薇尔莉特。”
门被忽然推开,吉尔伯特在门口看向薇尔莉特,他呆愣一下。但随即又露出微笑:
“热水已经放好了,去洗洗吧。”
那笑容与薇尔莉特的别无二致。
五
等到薇尔莉特从浴室出来,几块蘸了黄油的面包已经被摆放在木桌上。
“我从家里拿来的,只有这么些东西了。”吉尔伯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
“没有问题,少佐。我一般将每天的饮食控制在最低限度。”薇尔莉特将椅子拉了过来。嘴上虽然这样说着,肚子却已经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吃吧,薇尔莉特酱。”
霍金斯坐在薇尔莉特的对面,光是看着她眼神中对食物的渴望就已经要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不客气了。”说话的功夫,她便已经吞下了第一块。
“你为什么不跟着哥哥一起走。身为社长,应该也有很多要忙的地方吧。”
霍金斯撇了撇嘴,将一只手搭在椅背上:
“我们公司可不像你想的那样,如果没了我就要停摆,那我自然没有雇那群家伙的意义了。”
“再说了,要我和你哥呆在一条船上,怕是还没驶出港口船就沉了。”
他突然一愣,就像是闻到了蜜蜂的狗熊一般,他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你这家伙,不会要趁我不在对薇尔莉特酱做些不好的事吧。”
看着脸色突然拉下来的霍金斯,吉尔伯特倒是笑出声来:
“是你想的太多了。”
霍金斯松了口气,躺倒在椅子上,两眼看着天花板上闪烁的人影,有气无力地说到:
“是啊,在外面可不像在军队一样,难免要勾心斗角。”
“我吃完了。”
薇尔莉特的声音突兀地插进了两人的谈话。
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她。薇尔莉特原本白白净净的脸上多了些面包屑与黄油。
霍金斯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薇尔莉特歪了歪头:
“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吉尔伯特则用手帕帮薇尔莉特擦了擦,霍金斯则在一旁笑了笑。
“现在没有了。”吉尔伯特将手帕收回胸前的口袋。
霍金斯清了清嗓,表情也严肃起来,尽管内心留有某种不舍,但他还是强作淡定:
“那么薇尔莉特,今后你就和这家伙留在岛上吧,公司里的其他事务我会帮你解决的,至于行李我会叫——”
“社长!”薇尔莉特突然站了起来,不大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怎,怎么了?”
霍金斯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整个人刚刚酝酿好的情绪随着口水一起吞回了肚子。
薇尔莉特有些犹豫,她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正确,又会不会令少佐伤心。
明明只是简简单单的话语,却依旧难以说出口。她有些讨厌自己,只是在少佐的面前,就连话多说不出口的自己。她第一次体会到了曾经那些寄信人的心情,那内心的矛盾缠绕住自己的心脏,勒紧了自己的血管。窒息感占据了她的大脑。
一股温暖突然包裹了她紧握的手掌。
义肢本是不会有感觉的,可她却感受到了那份鲜明的温柔。
就像是莱登港的春天一般。
“做自己想去做的事就好,薇尔莉特。”
她看向吉尔伯特的眼睛,在那一如往常的深绿中,薇尔莉特抓紧了自己的胸针。
“社长!我——我还想继续担任人偶的工作!”
“欸?可……可是……”
他望向吉尔伯特。
吉尔伯特没有说话,霍金斯却在他的眼睛中找到了答案。
「自由地……活下去……薇尔莉特。」
「我从心底里,爱着你。」
霍金斯笑了笑:
“那么,很高兴再次见到你,自动手记人偶,薇尔莉特•伊芙加登。”
五
等到薇尔莉特从浴室出来,几块蘸了黄油的面包已经被摆放在木桌上。
“我从家里拿来的,只有这么些东西了。”吉尔伯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
“没有问题,少佐。我一般将每天的饮食控制在最低限度。”薇尔莉特将椅子拉了过来。嘴上虽然这样说着,肚子却已经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吃吧,薇尔莉特酱。”
霍金斯坐在薇尔莉特的对面,光是看着她眼神中对食物的渴望就已经要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不客气了。”说话的功夫,她便已经吞下了第一块......
五
等到薇尔莉特从浴室出来,几块蘸了黄油的面包已经被摆放在木桌上。
“我从家里拿来的,只有这么些东西了。”吉尔伯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
“没有问题,少佐。我一般将每天的饮食控制在最低限度。”薇尔莉特将椅子拉了过来。嘴上虽然这样说着,肚子却已经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吃吧,薇尔莉特酱。”
霍金斯坐在薇尔莉特的对面,光是看着她眼神中对食物的渴望就已经要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不客气了。”说话的功夫,她便已经吞下了第一块。
“你为什么不跟着哥哥一起走。身为社长,应该也有很多要忙的地方吧。”
霍金斯撇了撇嘴,将一只手搭在椅背上:
“我们公司可不像你想的那样,如果没了我就要停摆,那我自然没有雇那群家伙的意义了。”
“再说了,要我和你哥呆在一条船上,怕是还没驶出港口船就沉了。”
他突然一愣,就像是闻到了蜜蜂的狗熊一般,他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你这家伙,不会要趁我不在对薇尔莉特酱做些不好的事吧。”
看着脸色突然拉下来的霍金斯,吉尔伯特倒是笑出声来:
“是你想的太多了。”
霍金斯松了口气,躺倒在椅子上,两眼看着天花板上闪烁的人影,有气无力地说到:
“是啊,在外面可不像在军队一样,难免要勾心斗角。”
“我吃完了。”
薇尔莉特的声音突兀地插进了两人的谈话。
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她。薇尔莉特原本白白净净的脸上多了些面包屑与黄油。
霍金斯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薇尔莉特歪了歪头:
“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吉尔伯特则用手帕帮薇尔莉特擦了擦,霍金斯则在一旁笑了笑。
“现在没有了。”吉尔伯特将手帕收回胸前的口袋。
霍金斯清了清嗓,表情也严肃起来,尽管内心留有某种不舍,但他还是强作淡定:
“那么薇尔莉特,今后你就和这家伙留在岛上吧,公司里的其他事务我会帮你解决的,至于行李我会叫——”
“社长!”薇尔莉特突然站了起来,不大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怎,怎么了?”
霍金斯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整个人刚刚酝酿好的情绪随着口水一起吞回了肚子。
薇尔莉特有些犹豫,她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正确,又会不会令少佐伤心。
明明只是简简单单的话语,却依旧难以说出口。她有些讨厌自己,只是在少佐的面前,就连话多说不出口的自己。她第一次体会到了曾经那些寄信人的心情,那内心的矛盾缠绕住自己的心脏,勒紧了自己的血管。窒息感占据了她的大脑。
一股温暖突然包裹了她紧握的手掌。
义肢本是不会有感觉的,可她却感受到了那份鲜明的温柔。
就像是莱登港的春天一般。
“做自己想去做的事就好,薇尔莉特。”
她看向吉尔伯特的眼睛,在那一如往常的深绿中,薇尔莉特抓紧了自己的胸针。
“社长!我——我还想继续担任人偶的工作!”
“欸?可……可是……”
他望向吉尔伯特。
吉尔伯特没有说话,霍金斯却在他的眼睛中找到了答案。
「自由地……活下去……薇尔莉特。」
「我从心底里,爱着你。」
霍金斯笑了笑:
“那么,很高兴再次见到你,自动手记人偶,薇尔莉特•伊芙加登。”
(该小节已完结,下一篇是不同的故事哦)
我天,一直在救赎他人的薇尔莉特在听到少佐阵亡的消息时到底是怎样的晴天霹雳,好像,维持的虚假世界在这一刻崩塌,在看到少佐衣冠冢的那一刻,整个溢出屏幕的苍白无力。象征永恒的美与爱的紫罗兰,毫无保留将美丽展现给世界,将永恒唯一且忠诚的爱给了少佐
很抱歉我今天刚刚看到薇尔莉特知道少佐阵亡的消息这里,也许我还没有看完写的没那么好,但我看到这里就泪奔了,拿起手机就想写点啥,不贴合的话可以给我留言,我会删的
我天,一直在救赎他人的薇尔莉特在听到少佐阵亡的消息时到底是怎样的晴天霹雳,好像,维持的虚假世界在这一刻崩塌,在看到少佐衣冠冢的那一刻,整个溢出屏幕的苍白无力。象征永恒的美与爱的紫罗兰,毫无保留将美丽展现给世界,将永恒唯一且忠诚的爱给了少佐
很抱歉我今天刚刚看到薇尔莉特知道少佐阵亡的消息这里,也许我还没有看完写的没那么好,但我看到这里就泪奔了,拿起手机就想写点啥,不贴合的话可以给我留言,我会删的
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四
三人住进了由吉尔伯特向村长申请的房间内。
黑暗被火柴擦出细微火花。壁炉里的火光逃至窗外,空气中的温暖映射在斑驳的白墙上。
薇尔莉特站在窗前,月光从窗缝渗入,滴落在阿德曼银制的手臂上。
她抬起手掌,无数皎白从手臂的凹凸处滑落,于地面上汇聚成水洼。
8年。
从她第一次看见少佐的眼睛,直至再次见到那深沉的绿色,已经8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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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四
三人住进了由吉尔伯特向村长申请的房间内。
黑暗被火柴擦出细微火花。壁炉里的火光逃至窗外,空气中的温暖映射在斑驳的白墙上。
薇尔莉特站在窗前,月光从窗缝渗入,滴落在阿德曼银制的手臂上。
她抬起手掌,无数皎白从手臂的凹凸处滑落,于地面上汇聚成水洼。
8年。
从她第一次看见少佐的眼睛,直至再次见到那深沉的绿色,已经8年了。
她仍旧对时间的流逝毫无定义。
手指轻触着胸针,她低下头,祖母绿的漩涡吸摄着她的眼睛,平静的碧涛仿佛要卷走她的灵魂。
她的手不由得收紧了些。
「我想知道……」
「我想知道……我爱你……到底是什么……」
正如在对少佐写的信中一样,薇尔莉特或许已经明白了爱的些许涵义,她已经不再是14岁时站在霍金斯桌前对爱一无所知的少女。
“还不够。”
她无法再对他人沉默的爱袖手旁观。
既然自己寻到了爱的花海,那么就要将这花海里的紫罗兰一并传递下去,经由自己那已经烧得遍是伤疤的双手,经由自己的打字机,让爱一点一点地在他人心中生长下去。
她并不知道这份名为责任的使命感来自于何处。
她只知道一点。
她是薇尔莉特•伊芙加登。
是一名自动手记人偶。
“薇尔莉特。”
门被忽然推开,吉尔伯特在门口看向薇尔莉特,他呆愣一下。但随即又露出微笑:
“热水已经放好了,去洗洗吧。”
那笑容与薇尔莉特的别无二致。
(未完,但下一篇就是这一小节的结束啦)
入坑作:狂赌之渊,这个没什么好说,刷到视频解说然后去看,我的百合启蒙
最喜欢:这里用化物语代指一整个物语系列,刚入宅时看的,对我影响很深,直到现在仍然很喜欢里面的人物
看最多次:魔法少女小圆,每次看都会有新的感受,强烈推荐
最想安利:为美好的世界献上祝福,推荐看小说,小说插画太美了,人物塑造之类的也比动画要好,动画感觉太刻板印象了点…
最佳剧情:命运石之门,这个不用说,前期看似无聊的日常其实全是伏笔,后期剧情展开伏笔回收与第一集呼应简直超神,搭配着0来看简直太震撼了…强推
最佳画面:紫罗兰永恒花园,剧情一般,但画面真的惊艳到我了,这就是全盛时期的京阿尼吗…
最佳配乐:摇曳露营,萌系......
入坑作:狂赌之渊,这个没什么好说,刷到视频解说然后去看,我的百合启蒙
最喜欢:这里用化物语代指一整个物语系列,刚入宅时看的,对我影响很深,直到现在仍然很喜欢里面的人物
看最多次:魔法少女小圆,每次看都会有新的感受,强烈推荐
最想安利:为美好的世界献上祝福,推荐看小说,小说插画太美了,人物塑造之类的也比动画要好,动画感觉太刻板印象了点…
最佳剧情:命运石之门,这个不用说,前期看似无聊的日常其实全是伏笔,后期剧情展开伏笔回收与第一集呼应简直超神,搭配着0来看简直太震撼了…强推
最佳画面:紫罗兰永恒花园,剧情一般,但画面真的惊艳到我了,这就是全盛时期的京阿尼吗…
最佳配乐:摇曳露营,萌系日常番之神,音乐也很治愈,求你们看看
最佳配音:谭雅战记,这部纯属我个人喜好,谭雅声音实在太戳我了
最治愈:轻音少女,明明只是一部日常番看完后却难受了好久,轻音永不毕业😭😭
最感动:clannad,我觉得比起催泪,cl的内核更多的是感动,不然动画也不会是he结尾了…还是不得不感叹key社的剧情,业界gal顶流可不是跟你闹着玩的
最虐心:末日三问,永远意难平,呜呜呜我的珂朵莉啊😭😭
最被低估:街角魔族,这部超好看的说,有日常有主线有百合有催泪有治愈,在我心中的地位不输轻音
最过誉:斩赤红之瞳,感觉天底下只有我一个人觉得这番不好看…人物的死亡方式很牵强,完全没有悲痛感,有种“啊,又死了吗?”的感觉,网上吹的太天花乱坠了,什么“催泪神番”“比肩巨人的神作”太离谱了点…
最离谱:吊带袜天使,这部番的离谱程度已经超出了我的语言范围,真的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最讨厌:有点引战,还是不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