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麻田里有棵梅花树
*普设
*背景为二战至抗美援朝结束
*王濠镜、王嘉龙、冬妮娅、出场较少,所以没打tag
*可能会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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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阮氏玲,是林晓梅小姐的贴身侍女。打我有记忆开始,就跟着晓梅小姐,我们两个形影不离,一起长大,一起读书识字,说是小姐跟侍女,倒不如说是两姐妹。
小姐十八岁时去了苏联留学,时不时写信寄来,给老爷和夫人的,给三位少爷的,还有给我的。信里一直是报喜不报忧,夫人总担心小姐在那会被欺负,我倒不担心,谁让我家小姐是全天下最厉害的!
渐渐的,小姐寄给我的信里出现了一个名字——娜塔莉娅·阿尔洛夫斯卡娅。
起初我没在意,在为小姐交到了新...
*普设
*背景为二战至抗美援朝结束
*王濠镜、王嘉龙、冬妮娅、出场较少,所以没打tag
*可能会ooc
————————————
我叫阮氏玲,是林晓梅小姐的贴身侍女。打我有记忆开始,就跟着晓梅小姐,我们两个形影不离,一起长大,一起读书识字,说是小姐跟侍女,倒不如说是两姐妹。
小姐十八岁时去了苏联留学,时不时写信寄来,给老爷和夫人的,给三位少爷的,还有给我的。信里一直是报喜不报忧,夫人总担心小姐在那会被欺负,我倒不担心,谁让我家小姐是全天下最厉害的!
渐渐的,小姐寄给我的信里出现了一个名字——娜塔莉娅·阿尔洛夫斯卡娅。
起初我没在意,在为小姐交到了新的朋友感到高兴。我看着小姐在信里对娜塔莉娅小姐的称呼从“阿尔洛夫小姐”变成“娜塔莉娅”,最后变成“娜塔莎”。我真的很高兴,看起来小姐真的很喜欢这位娜塔莉娅小姐。
让我感觉不对劲的,是小姐在信里说她好像喜欢上一个人。这本来没什么,毕竟小姐已经二十岁,谈恋爱很正常。可我发现,小姐用的是“她”。这个字在小姐出生时就已经在用了,小姐绝对知道这个字的意思,应该……是小姐写错了吧……我没敢继续想下去。
后来的一封信,彻底击溃了我原本的想法。小姐说她真的喜欢“她”,喜欢那位娜塔莉娅小姐,不是朋友之间的喜欢,是想成亲的那种喜欢,还说成亲那天要穿她们初见时的衣服!我吓坏了,这怎么可以!小姐她们是女人啊!虽说和谁恋爱是小姐自己的事,无关他人,可老爷和夫人知道的话肯定会很生气的!这可怎么办啊……
放寒假了,小姐回来了,还带回来娜塔莉娅小姐。娜塔莉娅小姐长的可真好看,雪白的皮肤,高挺的鼻梁,白色的秀发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芒,紫色的眼睛像极了夏天熟透的葡萄,静静地站在那,宛如橱窗里的瓷娃娃。说起话来能刚能柔,满眼都是小姐,和小姐并肩站在一起,一个高冷美丽,一个活泼秀丽。
我突然觉得,小姐和娜塔莉娅小姐,很般配。
小姐希望我给她保密,我表示肯定不会告诉任何人。我明白,这件事如果让老爷和夫人知道了,小姐和娜塔莉娅小姐是绝对不能在一起的。至于我为什么要保密,很简单,我只希望我的小姐能够平安幸福快乐的活着。
小姐和娜塔莉娅小姐相处很谨慎,我也把嘴巴守的死死的。可惜,小姐她们还是被发现了。
那日我正在插花,管家急急忙忙跑过来,让我赶紧去前厅。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心里默默祈祷着。跑到前厅,看见小姐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娜塔莉娅小姐站在小姐身旁护着小姐,上座的老爷看起来气急了,茶杯碎了一地,夫人坐在旁边捂着心口,默不作声的流着眼泪。
三位少爷也赶来了,王耀少爷让人扶夫人回去休息,看了眼小姐,叹了口气。濠镜少爷上前给老爷倒茶,劝着老爷。嘉龙少爷把小姐扶起来,小姐给了娜塔莉娅小姐一个安心的眼神,让我先带娜塔莉娅小姐回房间。
我拉着娜塔莉娅小姐回到房间,祈祷着小姐不要有事。沉默一路的娜塔莉娅小姐问突然问我:“晓梅会被打吗?”
我说不知道。
气氛一度很压抑。我安慰着娜塔莉娅小姐,忽然瞥到窗外,梅花开的正盛。我问娜塔莉娅小姐,要不要出去看梅花,小姐最喜欢梅花了。
娜塔莉娅小姐沉默半晌,轻轻吐出一个“好。”
娜塔莉娅小姐站在梅花树下,看着在寒风中盛开的梅花,不知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娜塔莉娅小姐告诉我,她们相遇在亚麻田里,相识在梅花树下。巧了的是,小姐喜欢梅花,她喜欢亚麻花。
我听着娜塔莉娅小姐诉说着她们直接的点点滴滴。从相识相知再到相爱,一切是那么的顺其自然,就好像是老天安排好的一样。
我问娜塔莉娅小姐:“您的家人,知道这事吗?”
娜塔莉娅对我说大姐和二哥知道,大哥在前线,只知道我爱的人是个女生。
“他们不反对?”我很好奇。
娜塔莉娅小姐没说话,只是看着院门口,良久,我才听到一声:“应该吧……”
晚上,小姐还没回来。王耀少爷告诉我,小姐正在正厅里罚跪。娜塔莉娅小姐一听,就想去救小姐。我把她拦下来,现在这种情况再让她们见面,无异于火上浇油。我让她待在房间里,自己提着煤油灯,跟着王耀少爷去前厅。
三九天是真冷啊,我披着的斗篷都觉得冷。小姐却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膝下连个蒲垫都没有,小姐见我来了,咧嘴笑了。我好气啊,我快担心死了,她还在这笑!看着小姐身上的单衣,我也顾不上生气,连忙把斗篷拿出来盖在她身上,把姜汤端到小姐面前让她喝。可小姐太冷了,手抖的连碗都端不住。我把手炉塞到小姐手里,端起姜汤一勺一勺的喂她,看着小姐那冻的发紫的脸,我忍不住哭了出来。
那双抖得不成样的手给我擦着眼泪,可眼泪就像决了堤一样,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小姐一边咽着姜汤,一边安慰着我:“好了,阿玲,不哭啊,我没事。不就是跪了一会儿嘛,不要紧。咕嘟咕嘟。这种情况我早就料到了。看你哭的,你家小姐还没死呢,等我死了再哭哈,乖。咕嘟咕嘟。娜塔莎怎么样了?看书啊……我房间的电灯不大亮堂,回去记得再给她点盏煤油灯,不然伤眼睛。咕嘟咕嘟。
阿玲,你猜爹为什么没让我去祠堂跪着。因为他不敢告诉列祖列宗!娘告诉我,爹年轻的时候也找过男人!当年被祖父按在祠堂里给祖宗赔罪。现在他闺女找了个女人,他哪敢再见列祖列宗啊。咕嘟咕嘟。好了阿玲,不用喂了,姜汤不好喝。娜塔莎熬的啊……我要喝,给我。”
小姐接过碗,两三口把汤喝完,抹了下嘴。仔细看看我,又笑了起来:“哈哈哈,阿玲眼睛好红啊哈哈哈,像兔子一样。”
我看着小姐没心没肺的样儿,噗嗤一声也笑了起来。我的小姐啊,永远都是这样没心没肺,却总能让人感到心安。小姐见我笑了,笑得更开心了。我示意让她小声点笑,把碗收好,伸手去扶小姐起来,小姐摇摇头,不愿起来,我干脆在小姐身边坐下。
小姐靠在我肩上:“阿玲,你猜我俩是怎么被发现的。是我带着娜塔莎去竹林,给娜塔莎弹琴听,娜塔莎亲了我一口。恰巧娘身边的李妈路过时看到了,就把这事告诉了娘。”
“那现在怎么办?老爷要是让你和娜塔莉娅小姐分开,又该怎么办?”
小姐摇摇头:“不知道……”
我笑了,被气笑的。合着小姐现在还没想好对策啊!
小姐蹭着我:“好了,阿玲,别生气了。船到桥到自然直,办法总会有的,这点事难不倒你家小姐我,放心吧阿玲。”
我轻轻地嗯了一声,就这样陪着小姐坐在地上。
那天过后,小姐被老爷关在东院,不准跟娜塔莉娅小姐见面。我成了给她俩传信的青鸾,今天送信,明天送点心的,从东院到西院,一天来回奔波好几次。小姐咬着娜塔莉娅小姐做的面包,喝着我煮的甜汤,笑着说:“你看,咱们仨像不像西厢记?我是崔莺莺,娜塔莎是张生,你就是在中间搭桥牵线的红娘。”,我白了小姐一眼,往她嘴里塞了好几个挂落枣。
半个月后,我正在准备做糕点,王耀少爷进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女生,白发紫瞳,长相跟阿尔洛夫小姐有几分相似。王耀少爷向我介绍说这是娜塔莉娅小姐的姐姐——冬妮娅,来见娜塔莉娅小姐。我朝冬妮娅小姐福了福身,领着她去见娜塔莉娅小姐,娜塔莉娅小姐见冬妮娅小姐来了,放下手里的书,两个人开始说起俄语。
我听不懂,就在娜塔莉娅小姐身边站着。
不知道冬妮娅小姐说了什么,娜塔莉娅小姐很惊讶,连茶杯都打翻了,我连忙拿桌布擦,又重新给冬妮娅小姐倒了杯茶。冬妮娅小姐冲我礼貌一笑,娜塔莉娅小姐对我说:“阿玲,麻烦你出去一会儿,我和姐姐说完话就去找你。”
我点点头,出了房间,把房门带上。王耀少爷站在院子里,见我出来,把我拉到小厨房。我问王耀少爷是出什么事了吗,他告诉我,冬妮娅小姐和老爷在前厅商量小姐和娜塔莉娅小姐的事,最后老爷同意小姐继续回苏联上学,其他的打完仗再说。
我松了口气,也好,老爷这也算松口了,等安定下来,再求求老爷,说不定就同意了。
冬妮娅小姐她们聊完了,我端着刚做好的糕点进屋。娜塔莉娅小姐问我小姐的糕点准备好了吗,我告诉她已经装好放在小厨房了,娜塔莉娅小姐说她给小姐送过去,还没等我回答就急忙出去了,身后的冬妮娅小姐笑着说:“让她去吧,拦得了一时拦不了一世。”我叹了口气,把糕点放到冬妮娅小姐面前,听着冬妮娅小姐夸赞糕点好吃,忍不住问:“您知道这事不生气吗?”
冬妮娅小姐掰着枣泥酥:“怎么说呢……她们刚在一起时娜塔莎就告诉我了,当时我也哭过闹过,我弟弟把娜塔莎关在小黑屋里,只给她面包和水,不允许她跟任何人见面。娜塔莎也犟,闹绝食,给她送的面包一口没碰,最后饿晕过去。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就写信把这事告诉了大哥。大哥远在部队,知道后是什么反应我不清楚,只给我们回了一封信,信很短,上面就写了一句话。”
“什么?”我支起耳朵。
冬妮娅小姐深吸了口气,缓缓地说:“如此动荡不安的年代,能和所爱之人在一起已属不易,又何必拘于性别。”
两天后,冬妮娅小姐带着小姐她们走了,我和王耀少爷在码头送她们,小姐朝我俩挥手,娜塔莉娅小姐说她俩会时常写信寄来,冬妮娅小姐给我一个放心的眼神,我点头,看着她们消失在视线里。
春节过完,我嫁人了,嫁给了王耀少爷。老爷和夫人很开心,濠镜少爷和嘉龙少爷也很开心,王耀少爷……我感觉他很开心。小姐和娜塔莉娅小姐知道后,寄来了很多礼物,我和王耀少爷看着那一堆玩具和儿童图书,还有冬妮娅小姐亲手织的小衣服,双双陷入了沉思。
六月底,小姐回来了,却没带娜塔莉娅小姐回来。
八月初,葡萄树下,我正在缝衣服,小姐往我嘴里送了块绿豆糕,摸了下我的肚子问:“这孩子昨晚没闹你吧?”我摇头:“没,刚怀上的时候闹得厉害,现在快五个月了,倒乖了起来。”
小姐从葡萄藤上揪了颗葡萄,擦了擦放到嘴里,愣住了。
“怎么了?”我问到。
小姐没说话,又揪了一颗葡萄拿水洗干净放到我嘴里。
我不明所以,在小姐的注视下一咬——造孽啊……这葡萄是喝醋长大的吗?怎么这么酸啊……
看着小姐那副欠兮兮的笑,我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过几天葡萄就熟了,到时候我给你做葡萄果酱吃。”
小姐高兴的应了一声,摸着我的肚子,忽然叹了口气。我问小姐怎么了,小姐看着我说:“大哥这一走,仗没打完是不会回来的。孩子出生后,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见到自己的爹啊……大哥也是!这会子参什么军啊。好歹等你生产完,看眼孩子再走。”
我笑着说:“娜塔莉娅小姐不也是?”
六月底苏/德战争爆发,娜塔莉娅小姐还有许多大学生,纷纷奔赴前线保卫国家。小姐知道后也要去,吓得娜塔莉娅小姐连夜打包把小姐送了回来。到现在,娜塔莉娅小姐已经走了一个多月了。
小姐瘪瘪嘴,趴在我的膝上,突然说:“阿玲,你说,娜塔莎现在在干嘛?”
“不知道……应该在战场上吧。我记得前两年苏/联和德/国不是签了互/不/侵/犯/条/约吗?怎么突然要打仗啊?”我搁下手里的衣服,摸着小姐的发顶。
小姐玩弄着我的发梢,冷笑一声:“谁知道呢?法/西/斯就喜欢干恶心人的事。之前上赶着让苏联签互不侵犯条约是那个胡子纳/粹,现在撕条约翻脸不认人的还是胡子纳/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娶媳妇呢,订完婚再悔婚的。”
似是感到自家姑姑不开心,肚子里的孩子踢了我几下,小姐连忙轻抚着我的肚子,一脸惆怅:“也不知道二哥和三哥在香港怎么样了,钱赚多赚少无所谓,人好好的就行了……现在咱家就只有爹娘和咱们两个咯,真冷清啊……”
“是啊……以前都在的时候,多热闹啊……”我往小姐嘴里塞了颗八珍梅。“现在家都成普救寺了,两个莺莺盼张生啊!”
小姐是羞又是臊,跺跺脚,竟转身走了。我问她干嘛去,她喊:“给我的张生写信去!”
日子一天天的过。小姐白天去教书,回到家就陪我聊天说话,晚上就写信——寄给娜塔莉娅小姐的信。
年底,孩子出生了,是个男孩,长的像小姐,老爷给取名叫静渊——林静渊,随夫人姓。
静渊百天的时候,我带他去照了张相,把相片和信一起寄给了王耀。
静渊两周岁的那个冬天,我在梅花树下摘着梅花,小姐坐在旁边写信。这梅花树是那年娜塔莉娅小姐亲手栽下的,周围是小姐亲手种下的亚麻花,我不记得小姐具体种了多少,大概近一千棵吧——因为娜塔莉娅小姐已经走了两年半了。
我看着小姐有些苍白的脸,满心忧愁。前几天我去叫小姐起床时,发现小姐皱着脸,额头不停的冒着冷汗,浑身滚烫,身体不停的扭曲。给我吓坏了,急忙找大夫,大夫来后给小姐检查了一圈,愣是没查出什么,大夫说可能是忧心过度导致睡眠不好,只给开些安神药。
天空开始下起雪粒子,我扶起小姐回屋。静渊正趴在床上玩着一把木制的手枪,看见小姐就张开手要小姐抱,小姐把静渊抱在怀里,给静渊念诗,静渊安安静静地听着,我坐在旁边纳鞋底。突然听到敲门声,我开门一看,是夫人,还有……
“冬妮娅小姐!”我惊喜的叫出来,冬妮娅小姐张开胳膊和我抱了一下,夫人说冬妮娅小姐是来找小姐的,有些事情要告诉小姐。我问是什么事,夫人红了眼睛,冬妮娅小姐张了张口,没说话。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领着夫人和冬妮娅小姐进了里屋。小姐看到冬妮娅小姐很惊讶,更惊讶夫人和冬妮娅小姐一起过来。小姐放下书,看着冬妮娅小姐,忽然问:“是不是娜塔莎出事了。”
冬妮娅小姐身体一颤,夫人直接哭出来,跑到小姐跟前搂着小姐,嘴里“心肝儿啊心肝儿”的叫着。小姐看着冬妮娅小姐,嘴里的话却对着夫人:“娘,您抱静渊回去吧,放心,嫂子在这呢。”
夫人擦擦泪,颤巍巍的抱着静渊,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冬妮娅小姐坐在小姐身旁,拿出一封长方形的信递给小姐。小姐接过信,像是想到什么,笑着说:“一周前我做梦,梦到自己在一片废墟里,周围是大火和各样残骸,有个人站在不远,看不清面容,却让我十分熟悉。那人说要我好好活着。这几天我一直在想那人是谁,现在……我好像明白了。”
冬妮娅小姐听到这话,终于忍不住的痛哭起来,她捂着脸,痛骂着纳粹,诅咒着法西斯。小姐轻拍着她,任由她发泄。过了会儿,冬妮娅小姐哭累了,我帮她擦着眼泪。冬妮娅小姐深呼几口气,哽咽的说娜塔莉娅小姐在一周前,夜里空袭德国时,机身被导弹打中,机毁人亡,尸体被大火焚烧的一干二净,留下来的只有帐篷的衣服,还有几封信。
小姐的手指摩挲着信,最终还是打开了。小姐读着信,什么表情也没有,淡定的就像在看学生写的文章。读完信,小姐对冬妮娅小姐说:“姐姐在这儿住些日子吧,伊利亚哥哥和伊万哥哥都在战场,家里也没人,怪冷清的。正好快过年了,姐姐过完年再走吧,咱们仨在一起说说话。”说完就让人去收拾屋子。
冬妮娅小姐原本想拒绝,我拦住她,在她耳边悄声说:“在这住着吧,晓梅这样你也不放心不是?咱俩陪陪她,兴许她能好受些。顺带看看静渊,上次你见静渊还是满月酒上,静渊现在都不一定认得你了。住着吧,咱们一起过年。”
冬妮娅小姐想了想,点点头。小姐看冬妮娅小姐同意了,很开心,拉着我俩就开始聊天,我看着小姐脸上轻快的表情,内心无比难受。
我的小姐啊,我宁愿你哭出来,也不要像现在这样强颜欢笑。
春节过完,冬妮娅小姐回苏联了,日子倒也没什么变化。小姐依旧白天去教书,到家哄静渊,每天去种亚麻花,晚上写信。唯一不同的是,小姐再也没有把信寄出去了。
1945年9月2日,一个我永远不会忘记得日子。战争结束了!日本投降了!纳/粹输了!法/西斯/失败了!我们胜利了!街上,路上,房顶上都是人。他们庆祝着,欢呼着,高兴着,痛哭着。
晚上小姐到家,从酒窖里拎出一坛酒,说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要和我一起喝。我们……不,准确来说是小姐在葡萄树下,大口地喝着,痛快地喝着。
喝到一半,小姐突然说:“打完仗了,伊利亚哥哥和伊万哥哥可以回家了,大哥也能回家了,二哥三哥应该也会回来,我的娜塔莎也要回家了……”小姐笑了起来:“我的娜塔莎呢?咋还没回来啊,说好会回来的,爹都答应了,打完仗就在一起。娜塔莎去哪了……阿玲,你看见娜塔莎了吗,我要去找她……”小姐晕乎乎的就要去找娜塔莉娅小姐。我怕她栽倒,就扶着她,小姐嘴里不停的喊着“娜塔莎”,就这样一路晃悠到亚麻花田。
亚麻花有些败了,在秋夜里有种颓靡的美。小姐看到亚麻花直接扑了上去,整个人倒在花田里,兴奋地对我说:“阿玲,看!亚麻花开了!娜塔莎最喜欢亚麻花了,等她回来看到这么大一片亚麻花,肯定会很开心!”
小姐突然住了嘴,过了一会,语气淡淡的说:“可娜塔莎不会回来了,我的娜塔莎不会回来了……她死了……”小姐笑了,笑得泪水涟涟:“我的娜塔莎回不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回不来了!”小姐坐起来,很疑惑的问我:“怎么就回不来了啊……”
我看着小姐这样,鼻子一酸,抱住小姐,告诉她哭出来就好了,哭出来就没这么伤心了。
小姐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伤心?阿玲,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伤心啊。娜塔莎是为了她的祖国牺牲,她不仅仅是战士,还是一名英雄!这是光荣的!我为她感到骄傲和自豪!我要做的是向她学习而不是一味的哭泣!”
小姐往后一躺,倒在花田里,嘴里喃喃道:“可为什么丢下我了……”
金秋时节,人民欢呼雀跃,鞭炮礼炮响彻天际,大家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国家成立了,好日子也快来了。
可是,又要打仗了……
王耀刚回家没几天,就接到了停止探亲立刻返回的命令。王耀告诉我朝鲜那边在打仗,美国佬却来干涉,还妄想把战火引到中国。这能忍吗?不能。好不容易建成的国家,再也容不得任何人来侵犯了,所以抗/美/援/朝、保家卫国,他得去。
我听着他说话,说真的,我不想让他去,静渊虚岁都九岁了,就见过王耀两三次,这一去还不知道要去几年。可王耀说的没错,这是我们好不容易不知道牺牲多少人建成的国家,不允许任何人来侵犯,这仗必须打,王耀必须去。
我替他收拾好行李,突然听到李妈叫我,说前厅出事了。我和王耀对视一眼,朝前厅跑去。
前厅里,熟悉的一幕映在我眼里:老爷生着气,夫人流着泪,小姐直直地跪在地上注视着老爷。唯一不同的是,没有娜塔莉娅小姐护着小姐了。
我把小姐扶起了,王耀问发生了什么。小姐说她要参加抗美援朝。
老爷气得手抖的说不出话,夫人哭着劝小姐,王耀说战场上枪弹无情,小姐什么都不会,去了就是个死。
可小姐不听,铁了心要去。我拉着她的手,说去吧。
夫人不哭了,老爷手不抖了,王耀闭嘴了,仨人一起看着我。
小姐也看着我,我对小姐说:“去吧,像娜塔莉娅那样,保家卫国,做一名战士,这是光荣的。”我的手抚上她的脸庞,注视着她的眼睛:“但……要活着。做一名活着的英雄。”
小姐去了,跟着王耀去了。我来到亚麻田,看着亚麻田和梅花树,祈祷着娜塔莉娅小姐保佑他们。
七月,亚麻花开了,我们赢了,小姐和王耀回来了。
小姐瘦了,黑了,脸上和身上有很多疤,我知道,这都是在战场受的伤。小姐背上有一道疤,很长,从肩胛骨一直到腰际,我轻抚着那道疤,问:“疼吗?”
“疼,可疼了。受伤都很疼,疼到我摊在地上不能动,每次都疼得我想死。可我一想到娜塔莎,被导弹打中、机毁人亡、大火焚烧,她死的时候比肯定我还疼,我就硬爬起来,端着枪,接着往前冲。”
我听着小姐带着哭腔的话,把她搂在怀里,对她说以后咱都不会打仗了,彻底打完了,这一仗把咱们的国威打出来了,再也没有人敢欺负我们了。
“真的?”
我听到小姐问我。我说,真的。小姐抱住我的腰,像孩子一样撒娇:“那我想睡觉,我好困啊。”
我拉着小姐一起躺在床上,轻拍着她哄她睡觉。
夜里,我翻了个身,摸到旁边空空的。小姐呢?我迷迷糊糊的想,发现床帘外有光,我把床帘拉开一条缝,看见小姐坐在梳妆台前梳头,身上穿着一件淡黄色的印花连衣裙。三更半夜,小姐穿这一身是要干嘛?我清醒了几分。小姐梳好头,拎起一袋东西,看了这房间一眼,头也不回的出去了。我连忙披上衣服,蹑手蹑脚的跟在小姐后面。
夏日的夜空,无数星星在天上闪烁着,凉风拂过盛开的亚麻花田,一切静谧又美好。
我跟着小姐来到了亚麻田,看着小姐画了块空地,把袋子里的东西倒出来,点燃一根火柴,烧了那些东西。小姐看着那些东西,突然开口:“阿玲,你回去吧。”
我听到小姐叫我,也不震惊,没办法,谁让我家小姐观察力这么强。
我走到小姐身边,看着那些烧掉的东西:“这是……写给娜塔莉娅的信吗?”
小姐点头。我没再说话,因为我知道小姐要干什么。
我和小姐来到梅花树下,小姐靠着树,对我说:“回去吧,阿玲……”
“好……新婚快乐。替我向娜塔莉娅问好。还有……我会经常做糕点,你和娜塔莉娅记得来吃。”
“嗯……阿玲,谢谢你……”
我回到房间,睡是睡不着了,就一直望着窗外远处的亚麻田。
天亮了,远处传来了尖叫声和哭声。我起身去厨房,系上围裙,开始做糕点。
————————————
还有一篇番外(。・ω・。)ノ♡
【红星组】耀越cb向小段子
【红星组】
一点小段子和随想,有三次元捏他但是和史//实没有太大关系。只是戏仿没有任何想不尊重历///史的意思
ooc有
1.(对viet自卫///反///击)
耀在丛林中,环顾四周,只能看到树,看不到人(越//共 探头)
(反派都喜欢绕着圈子和主角说话,jpg.)
越娘突然出现:
“明明是您教我如何开枪的,但是您对现在的状况好像也不是很游刃有余呢。”
“是因为这是我家的战场,不擅长在我家的丛林里作战吗?”
(追忆似的口气)“上一次在这个战场,还是我们一起并肩击退敌人吧(指法和米)”
“但是上一次和您交手 ,是什么时候呢?三百年前?五百年前?那时......
【红星组】
一点小段子和随想,有三次元捏他但是和史//实没有太大关系。只是戏仿没有任何想不尊重历///史的意思
ooc有
1.(对viet自卫///反///击)
耀在丛林中,环顾四周,只能看到树,看不到人(越//共 探头)
(反派都喜欢绕着圈子和主角说话,jpg.)
越娘突然出现:
“明明是您教我如何开枪的,但是您对现在的状况好像也不是很游刃有余呢。”
“是因为这是我家的战场,不擅长在我家的丛林里作战吗?”
(追忆似的口气)“上一次在这个战场,还是我们一起并肩击退敌人吧(指法和米)”
“但是上一次和您交手 ,是什么时候呢?三百年前?五百年前?那时候我们还不是使用西//洋//人的枪,而是刀剑相向吧。”
2.【红星】大概是宋末或者明末(南//明)
“您醒了吗?”
[风轻轻地吹拂窗帘,外面晨光熹微。
越娘捧着一碗煎好的药进来了。
床上耀半luo着上半身,大片ji肤被绷带包裹住。
“真是没想到,您就突然一睡不醒了。我可是吓了一跳”
(耀才反应过来,自己可能是因为疲劳或者伤太重了,竟然在小越的家里就昏睡过去了)
[耀君接过药喝了一口,然后和越娘又聊了一会,问了一下现在的状况,比如小菊家的航线之类]
然后聊着聊着,越娘突然上手,从背后抱住了耀君。
“您一直以来,是我们的老师,也是我们的兄长。我们也为您担忧,殷切地期盼着时来运转......无论如何 请您要好好地活下去。”
3.“我必须要恨您,不然....”
“就连我的“自我”是否会随风而散,这点都不能确定”
“如果有一天,想要回来,回到他那里来.....”
“就想一想那过往的刀兵相见吧。”
4.【预警:微量极东,一点病娇,注意避雷】
“在我们之中,您的目光似乎总是最多地在那个孩子身上”
“明明我才是模仿您模仿得最彻底的那个人。”
“我只是您眼里的众多弟弟妹妹之一,可以理解,您确实不在意我....,但是我怎么可能不在意您?”
“如果我做出了和那个孩子一样的事,您会像把目光投向那孩子一样投向我吗?
青梅竹马
“你现在在哪?”
“叮咚”一声消息铃传来阮氏玲拿起手机一看回复道:“刚下课马上就来。”
到校口阮氏玲四处张望。“在这。”不知何时王耀已站在阮氏玲面前。
“阿姨说今天叔叔生日所以叫我接你回家吃饭。下午还有课上吗?”说着便把停在路边的小电驴骑出来。
“有两节课。你没课吗?”“有呀,我下午在把你送回来,上去。”王耀仰头示意了一下。“好嘞。”说罢便十分利
索的上车。
“回来了!”王母往厨房一喊没一会儿阮母便端出饭菜出来。“早炒好菜了就差你们两个了。......
“你现在在哪?”
“叮咚”一声消息铃传来阮氏玲拿起手机一看回复道:“刚下课马上就来。”
到校口阮氏玲四处张望。“在这。”不知何时王耀已站在阮氏玲面前。
“阿姨说今天叔叔生日所以叫我接你回家吃饭。下午还有课上吗?”说着便把停在路边的小电驴骑出来。
“有两节课。你没课吗?”“有呀,我下午在把你送回来,上去。”王耀仰头示意了一下。“好嘞。”说罢便十分利
索的上车。
“回来了!”王母往厨房一喊没一会儿阮母便端出饭菜出来。“早炒好菜了就差你们两个了。”
“阿姨,我来吧。”王耀快步上前替阮母端菜。“不用不用,快去坐下吧!小玲你也是快去坐下。”
“好嘞!”阮氏玲说罢便往餐桌处蹦蹦跳跳走去。
“所以呀,本地读书就是好可以随时回来!来!我敬你们一杯。”阮父站起身来大声喊到,“来来来。。”一群人站起身来敬酒。
“完了,我爸又要发酒疯了。”阮氏玲侧头用巴掌挡住脸来凑近说,“这挺好的呀,哪像我爸整天端着。”“哼,别得到了就不珍惜叔叔就挺儒雅的”阮氏玲扭头轻声到,“他喝酒的时候也耍酒疯。”王耀淡笑道。“啊?叔叔
也。。。。。。”
“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阮父突然发话把两人吓一跳。“小耀什么时候回学校去呀?”“下午两点半”王耀老实回答。“那和玲玲的时间差不多呀。”阮父笑道,“对,等会饿儿我们一起回去
说好了”“对对。。。”阮氏玲也在旁边疯狂点头。
阮父靠在椅背上看了眼王耀和阮氏玲随后转过头对着王父王母说到:“这两孩子从小玩一起现在互相照应可真好。来!我们在干次杯。”
“王耀,你吃完了吗?”阮氏玲突然说到。“嗯?这么快的吗。不多吃些吗?”王耀皱眉问道,“吃饱了,我想快点去逛街嘛。”“好的,我先回去整理一下东西你下去等我吧。我等下把车开出来。”“好!”阮氏玲惊喜到道。越看越感觉左边的窗户和右边的窗户有多近了
阮氏玲在楼下仰头望向自己家的楼层可一个是王耀家的一个是自己家的。
她和王耀从小是邻居也是从小玩到大的伙伴他们打小形影不离以至于有一段时间同学们都以为她和王耀是兄妹。想到此处阮氏玲不禁笑了出来。
“想到什么了这么开心。”王耀出楼道口走出来手里提了个袋子。“这是什么?”阮氏玲问道。“没什么,你不是说要去逛街吗?快上车吧。”说话间已经把车推了出来。
“想去哪里逛!”一句大声的疑问句将阮氏玲从神游中提出来“啊啊?不好意识刚才发呆了”阮氏玲立马道歉道,“你看,田野里的油菜花都开了。”阮氏玲指着一大片花田说到。
“嗯,那意味着要收许多油菜了。”王耀瓷声瓷气的回答。“诶!王耀你能不能有点浪漫细胞呀。”阮氏玲笑骂道。
不过像这样边兜着风边赏花确实很惬意。初春下午的阳光也不似夏天的爆裂烈不知不觉间阮氏玲感觉上眼皮有些发酸。糟了,不会是春困吧这是在小电驴上可得小心呀。
“其实可以靠在王耀背上”阮氏玲不禁想王耀今天套着一条咖啡色毛衣下身穿着牛仔裤绑好的长发搭在后背上暖色的阳光照耀着仿佛渡上了一层金光让阮氏玲想起午后晒好的被子充满着安全感让人忍不住去触摸。
就在阮氏玲离王耀的被背只差一层小绒毛时阮氏玲突然惊醒。怎么回事怎么可能怎么可以!!。。。这么暧昧的姿势。不可以不可以对朋友下手兔子不吃窝边草。
呸呸呸!什么不吃窝边草王耀才不是我的窝边草他连草都不算!阮氏玲摇了
摇头仿佛要把刚才的所思所想都摇出脑袋。
就在这时阮氏玲看见路边一双瞪得大大的眼睛。我去!林晓梅!她怎么在这。苍天呀!什么运气呀!见林晓梅看见自己的好闺蜜正靠在一个男人的背上以这么暧昧的动作。是个人的都得惊讶。
车早已驰过已不见了林晓梅惊讶的表情但那个画面在阮氏玲的脑海里被不断的来回放慢。好的,谢谢了。不困了。
“你打算上那哪逛街呀?”王耀突然开口问道,“啊啊?就。。在附近逛。”阮氏玲继续说到到道;“下午两节课很枯燥嘛想多玩一会儿。。。”王耀听着突然开口道;“不打算请我吃点东西吗?”
“啊啊?”什么,王耀怎么突然给她说这个平时都是他提议说要带她去哪里吃东西。惊讶了一下阮氏玲清了清嗓说到,“好呀,附近有一家奶茶店有家的麻辣烫也很好吃。”
阳光灿烂风吹树梢阮氏玲和王耀就在去奶茶店的路上走着彼此之间都没有讲话。不知怎么阮氏玲感到有些忐忑说真的他跟王耀认识这么多年算是除父母之外最了解对方的人。
在为什么他们之间没什么没有处成好兄弟而是依旧保留了男女之间的意识。阮氏玲想大概是王耀这张脸太有隔绝性了不得不说王耀确实帅每次他向她走来阮氏玲的目光就不由的放在脸上接下来就是心跳不由的慢半拍。
你像林晓梅和任勇洙之间他们也是从小一起长大在她面前可没少掐架。倒也不是说任勇洙不帅他可是系草属于是每次每次打球赛都有妹子去加油助威。但任勇洙这性格太犯贱了每次说话都像蚊子叮手---手痒了。对,还有性格原因。
就这么想着就到了奶茶店。“你想喝什么?”阮死氏玲扭头问,“随意,你喝什么跟你一样就好”王耀笑道。
“对了!”在出奶茶店时阮氏玲突然拍头说到,“我寝室里的衣服还没有晾开。”“要我送你吗?”“不用!学校离这挺近”阮氏玲边跑边说到,“小电驴我先骑走了等会儿再一起逛。”说着阮氏玲便飞快的离开了街道消失在视野间。
真粗心,也不知道放这么久会不会有味道。阮氏玲把衣服凑近了鼻子闻了闻
确定没什么异味才放心晾开。
王耀怎么不来送她呀。这还是头一次他在王耀眼皮子底下骑小电驴记得她刚学电瓶车时控制不好王耀就在后面扶着后来她还是不可避免的摔倒了王耀就没让她自己骑了哪怕现在她已经可以自如的开着小电驴和林晓梅到处撒欢。
当时好像也是这样的天气阳光洒在他与她的身上就像电视里的校园偶像剧一样温暖。。。。。
“阮氏玲!”寝室门前一声分贝极高的女声传来,“阮氏玲你给我从头招来你什么时候交了男朋友。速速招来。”边说着边捏着包公审案的腔调。
“什么男朋友他是我邻居家的哥哥。”阮氏玲回答道,“什么哥哥背给你靠呀就差把手环在腰上~”林晓梅凑近她的身边在她的耳边说到道,“啊!林晓梅你能别这么肉麻吗真的是哥哥。”阮氏玲急忙把她推开。
“哥哥?那是邻居哥哥还是男朋友哥哥呀~”林晓梅抱胸继续说到道,“林晓梅你再这样我就要生气了。”阮氏玲故意沉声道,“”好啦好啦,我不说了我就是好奇嘛。”林晓梅摇着她的胳膊撒娇道。
“好吧,等我晾完衣服再跟你说。”
“好诶!”
“快说快说!”在瞧准阮氏玲在将最后的衣服挂上去时拉着她的胳膊在床边坐下说道。“你也太心急了吧。”阮氏玲顿了顿继续说道“就是从小两家间都是邻居所以打小认识。”
“我之前怎么没见过他呀?”
“有吗?他之前也来接过我几次。”
“哦~你都这么大了还不会自己回家吗?”林晓梅说道。
“反正顺路。”
“真的是这样吗?”林晓梅说着便露
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哈哈,林晓梅你这个表情好好笑呀。”阮氏玲笑着说
“啊!阮氏玲你竟然敢笑我不准笑我不准笑我。。。”说着便举起拳头毛毛雨似的锤在阮氏玲的肩膀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个电话突然打来“还没好吗?”王耀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糟了!差点忘了“没有我现在已经出校门了快了。”说罢便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对林晓梅说道,“他还在等我我现在要走了。”“好吧,见色忘友的家伙。”“我在校门
口送你吧”林晓梅追加到,“好。”
“等一下还会来上课吗?”
“当然。”阮氏玲坐上小电驴说到道
“我看好你们呦。”林晓梅在阮氏玲骑上小电驴快要离开时大声喊到。
“啊对对对,祝你和任勇洙早日修成正果。”声音的末尾消失在了路边林晓梅站在校园的梧桐树下风吹来梧桐树叶哗哗作响林晓梅低下头有些落寂的说道:“我当然在等。”
“你在哪?”阮氏玲在刚才的街道左顾右盼发现没有看到王耀的身影便打电话询问“远山亭。”王耀回答道“你怎么上那去了。”阮氏玲疑惑道,“看风景。”
“好吧。”说着便往远山亭的方向赶。
在路上林晓梅的话不断在阮氏玲耳边回响“我看好你们呀”什么呀阮氏玲在心里想和王耀谈恋爱这实在不敢想两家人多熟呀要是分手了以后两家人见面得多尴尬呀。
“可是你靠在他背上我明明看到他在偷笑诶。”在寝室里林晓梅趴在她身上说。她当时是用你一定看错了来搪塞她可她也明显发现自己的语气里有些慌乱。
那么假设他不会和王耀谈恋爱王耀也不会单身一辈子他一定会和别人谈想到这个阮氏玲不知为何心里泛起了酸涩喉咙有些难受。不行,打住不要再想了。阮氏玲摇摇头快速的眨了眨眼睛想些别的事来转移注意。
远山亭不远没一会儿就到了阮氏玲左看看右看看依旧没发现王耀的身影。“找什么呢。”王耀走过拍了拍正打转的阮氏玲“王耀你剪头发了!”阮氏玲震惊道。
“对,刚才你回去的时候剪的。”王耀回答道。
“你这长发我从小见到大呀”阮氏玲惊叹到道
“还有刚才出门那袋子装的是衣服吧
你出门还带换衣服吗还是说在大学养成的新癖好。怪不得我没认出你。”
“我们先爬爬山看看风景吧”王耀淡笑的说。
所谓远山亭就是建在城市周围的一座山上四周都种有观赏性桃花一般都会有老人孩子一家子来玩什么的。登到山顶的话整个城市的一半尽收眼底。
王耀和阮氏玲就这样沉默不语的爬上山不过并不觉得尴尬两人认识多年早已经十分默契不过王耀今天确实有点奇怪。但也说不上哪点奇怪除了把这么多年的头发剪了和在外面换衣服之外跟以往也没什么不同的。
正想着山顶早已不知觉得的到了。“好了到了”王耀双手叉腰松松筋骨道。“你上大学后多久没锻炼了呀”阮氏玲调侃的说。
“我有办健身卡”
“爬过山还喘成这样”
“确实,那我得更加强锻炼了。”
“不打算说说吗?你今天的反常。”阮氏玲像看好戏般说到道。
“看出来了?”
“超明显的。”
“今天我想干件大事。”
“什么?”阮氏玲有些紧张不由得提起了呼吸。
王耀看了阮氏玲一眼闭了闭眼抿了抿嘴像是下定什么决心说到“跟。。跟我喜欢的女孩告白。”
“好,我对吧。”这是个疑问句但阮氏玲却说的师十分肯定。
“嗯。。嗯??你怎么知道。”看着王耀脸颊间迅速飞起的红霞阮氏玲有些好笑的说到,“要不要这么明显”
王耀抓了抓头发说到,“好吧,是你太聪明了。”
“不要吹捧我。”阮氏玲继续笑着说可能连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有多高兴。
“中午我靠在你背上你是不是在偷笑?”
“你怎么看见的?”王耀疑惑的问。
“别转移话题是不是?”阮氏玲追问到道。
“那你为什么要考靠在我的背
上?”王耀有些得意的望着他她
“你”见自己被反将一军阮氏玲立马岔开话题说道
“话说你表白就表白怎么连头发都剪了?”
“叔叔不是不喜欢我留长发?况且这样他也能看见我的诚心。”
“他只是不喜欢男生留长发哪能不喜欢你丫呀。”心里好像不断被什么充盈着不由得一直在笑。
“所以你答应了吗?”王耀问,
“所以你怎么打算在我爸生日这天对他的女儿表白?”
“我觉得我今天表现的挺好的。”
“原来是为了这个呀亏我爸妈这么开心。。。”阮氏玲抬头两眼弯弯对着王耀说到。
“当然不是,话说你答应了没有?”王耀咽了咽不存在的口水说到。
什么?阮氏玲有些愣住。我愿意吗?这回答实在是太肉麻了。我不是没拒绝吗这不是答应了吗。这个死直男这
个表白方法大概也是从哪个电视剧里学的。
“还没想好吗?没事我可以等。”王耀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能听出他很紧张。
“王耀你低下头来”阮氏玲扯了扯他的领带。
“好的。”说着便微微俯下身脸上一阵柔软的触觉传来王耀心不禁颤了颤与四处的桃花香融合在一起。
阮氏玲想也许她也早已爱上了王耀要不然为什么每次再见他都会心动。
【红星组】春季攻势
❗️突发奇想而来的一篇红星组,字数2k+
❗️虽然这对不是很火,但还是动笔写完了哈哈
❗️月战背景,对阮氏玲的理解比较个人
王耀同志:
展信佳。
非常唐突地写下这封信,其实已是思量日久。现在已经立春,不知黄河是否已经解冻,我很好奇。书上说的凌汛现象,你说在你那叫跑冰排,站河堤上看,就像一只披着鳞甲的庞然大物在不断起伏,听起来很是壮观,等战争都结束了,我想我会去那里看看。
你曾说过北方的倒春寒令人厌烦,希望你可以穿好衣服,别落下一身病来,毕竟你也才刚从战争中脱身,千万不要勉强自己。
(阮氏玲慢慢写着,她从桌上拿来一根哈尔滨红肠,一边咀嚼一边动笔。...
❗️突发奇想而来的一篇红星组,字数2k+
❗️虽然这对不是很火,但还是动笔写完了哈哈
❗️月战背景,对阮氏玲的理解比较个人
王耀同志:
展信佳。
非常唐突地写下这封信,其实已是思量日久。现在已经立春,不知黄河是否已经解冻,我很好奇。书上说的凌汛现象,你说在你那叫跑冰排,站河堤上看,就像一只披着鳞甲的庞然大物在不断起伏,听起来很是壮观,等战争都结束了,我想我会去那里看看。
你曾说过北方的倒春寒令人厌烦,希望你可以穿好衣服,别落下一身病来,毕竟你也才刚从战争中脱身,千万不要勉强自己。
(阮氏玲慢慢写着,她从桌上拿来一根哈尔滨红肠,一边咀嚼一边动笔。)
胡志明小道的存在还未被敌军发现,物资往返一切正常。我已经从准尉那里听说了,你特地嘱咐了运送的同志,每件物资不超过三十公斤,为了方便妇女同志也能在困难环境下担挑。谢谢,就算是我,一开始也疏忽了这一点。
你送物资送来得很及时,充分解我燃眉之急,我很感激。但军服可以不用送这么多,分配下来每个士兵都能有15套,换都换不过来,况且西贡就算冬天也没有那么冷。
(……也不止军服。阮氏玲继续写,脑子里却想起王耀和她说过的话,“我有的要能办到,你没有想到的,我要主动提出”,她当时怎么回答的?她不记得了。但那时的自己确实想不到王耀援助的力度会这么大,明明他家里的重轻工业都还没缓过来。)
前些日子我在后勤部帮忙,碰巧见到你家的同志在吃饭闲聊,这才知道因为我家战争的缘故,你在军用物资的供应上都没留几件给自己。我当然说不出什么把物资退给你的话,毕竟我确实需要。但这件事我已经了解,非常感谢,我将对此表示最真挚的敬意。
我希望我能尽快从战争的泥潭中走出来,也希望你可以尽快从战争的创伤里恢复过来。我自以为对你的了解还算深刻,以你那山止川行的个性,我想没有什么能够阻碍到你。
(我可不是在夸奖你,别误会,只是你给了我别人没有给我的信任……那我也姑且相信你一回吧。)
帝/国主义目前正竭尽全力地压制红色新兴力量,《日/内/瓦协定》的签订就是一个典型例子。我们都是其中的受害者,也为此付出了不小代价,基于此,在共同的敌人面前,我想我们可以把后背交给彼此,并肩作战,同舟共济。
(阮氏玲写的速度慢了下来,她想起王耀说他会是自己最坚定的后盾,一时竟感到有些好笑。
这个盘旋在北方,给她带来两千年阴霾的家伙,居然在这个时候成为了她伙伴。甚至在她从弗朗西斯家里跑出来独立的时候,第一个站出来支持并承认自己的也是他。
对这家伙的感情,她根本说不清啊。
阮氏玲又咬了一口红肠,她甚至都没有意识到,此时的自己满脑子都是王耀一举一动,她像是不知不觉地写道:)
顺便多说一句,你上次请我吃的哈尔滨红肠很好吃。
(啊!她在写什么?
阮氏玲摔下笔,下意识想把这张纸给废掉,可在她行动之前便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多余的纸了,揉皱的纸团在她手边堆积着。
真是糟糕。阮氏玲抿了抿嘴,只好硬着头皮写道:)
我可以拿排糖和你换,如果你喜欢的话。
(排糖啊……她很喜欢吃,但王耀似乎进口的不多。
阮氏玲立即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她想划去那几个字,又想起王耀和她承诺过,只要她需要出口的货物,他都会尽量购买,便迟迟下不去笔了。
这人怎么在这个时候该死的……阮氏玲无奈地叹了口气,她都快要对他恨不起来了。
真是混账……
阮氏玲忍不住拿笔戳了戳废弃的纸团,假装笔尖之下的就是王耀。是怜悯吗?可怜我家的东西卖出去都没人要?也没有那么寒碜吧?你明明……对了!
阮氏玲眼里闪过一道金光,她连忙端正了身子。)
我记得你之前和我说过,你一直想要把阿尔弗雷德家的阔剑地雷拿来看看。刚好我这缴获了几件,如果你还需要的话,我给你寄过去,送你,不要钱。毕竟大家都是国/际/主义兄弟姐妹,一片红旗下的同志,思想觉悟必须要高,我深有体会。
(王耀想要就给他吧,无所谓,反正她已经从王耀身上拿了不知多少免费物资了。
阮氏玲放下笔,脑子里已经在想王耀收到这封信的表情了。他会惊喜吗?至少也会感到高兴吧?
那可是她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缴来的地雷,王耀这次会怎么回复她呢?会和她说“谢谢”吗?会惊讶她是怎么从地雷区摸爬滚打出来的吗?
只记得上次的回信中,王耀说她仗打的不错, 不管是给他还是整个红色阵营都长了脸。阮氏玲一直记得这句话,甚至在晚上的梦醒时分都会悠悠想起。她确实很少听到王耀这么鼓励她,或者说,那句话所承担的似乎是两千年以来王耀第一次对她的承认与肯定。
王耀的承认太过难得。
……傲慢自大、自以为是的老东西!
阮氏玲收敛了兴奋的情绪,瞬时牙齿咬得紧紧的,带着愤恨与怨念痛骂王耀给她带来的影响。但她又不得不承认,在她听到王耀如此肯定她时,她确实忍不住笑得开心。
……我还能做得更好的,等着瞧吧。
阮氏玲望向窗外,那里插着一面红旗。来自太平洋的东南季风把旗帜吹得威风八面,斗志昂扬。她很快低下了头,拿起笔像是绘画蓝图一般匆匆写道:)
一直到去年11月底,美/方仅剩27000人驻越。而我军逐渐从被动局面中走出来,在南方挫败了伪/军的绥/靖政策,反击势头强烈。
经过评估,领导层已决定在三月发起一场大规模攻势,主要进攻三个方向:治天战场、中央高地北部以及南部的B2战场。
九号公路战役的胜利给我们带来信心,事实证明,帝国主义援助带来的装备优势并不能决定战场上的最终结局,我们有理由充分相信,在伟大领袖的领导下,经过全民族团结一心共同前进,我们终将见到希望的曙光,胜利属于正义,正义属于人民。
此致
敬礼!
阮氏玲
1972年2月28日
《真亦假》
*红星组
“你认为他对你的帮助是真诚的吗?”
王耀用酒精为她手上的伤口消毒,她没喊疼,只是紧紧地抿着唇。
“倒不如说,他现在的反应,只是不希望你彻底倒向我这边罢了。”
“那你呢?”
她一双黑眼眸倔强地望向他,却没有将手从他手中抽离。
“你又是真诚的吗?你不过和他一样,只将我当作可利用的筹码。”
“你能这么想也好,互相利用是常态,没什么不好的。”结束包扎,王耀捧起她的手轻柔地吹了吹,而后起身离开,留下背影和轻飘飘的一句话。
“也是,你早就不是那个用小手牵着我的小姑娘了。”
阮氏玲想起很多很多年前,她第一次见王耀。在那富丽堂皇的宫殿中,她总觉得自己......
*红星组
“你认为他对你的帮助是真诚的吗?”
王耀用酒精为她手上的伤口消毒,她没喊疼,只是紧紧地抿着唇。
“倒不如说,他现在的反应,只是不希望你彻底倒向我这边罢了。”
“那你呢?”
她一双黑眼眸倔强地望向他,却没有将手从他手中抽离。
“你又是真诚的吗?你不过和他一样,只将我当作可利用的筹码。”
“你能这么想也好,互相利用是常态,没什么不好的。”结束包扎,王耀捧起她的手轻柔地吹了吹,而后起身离开,留下背影和轻飘飘的一句话。
“也是,你早就不是那个用小手牵着我的小姑娘了。”
阮氏玲想起很多很多年前,她第一次见王耀。在那富丽堂皇的宫殿中,她总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迷失在朱砂红的墙间。而眼前的存在又太过吸引人,像明亮的、指引前路的光。于是她怯生生的、试探着伸出小手,去牵王耀的手。出乎意料的,王耀没有甩开她的手,不过也没有握紧,就这么由着她牵着自己。直到她跟在王耀身旁,亦步亦趋地走完了该走的路,朝见了该见的人。离开时她很自觉地松了手,向宫门外走去。王耀也转身返回殿内。她忍不住回头,驻足期盼着,王耀也回过头来看她一眼。但他没有。王耀的背影在她眼中渐行渐远,消失在路的尽头。
但阮氏玲就是不甘心,她要赌,赌他给自己留了一席之地,哪怕微小得近乎没有。即使是明显互相利用的当下,她也心怀侥幸地认为:那九分的,不,九十九分的利益后,总该留有一分真情的。
不得不承认,在阮氏玲眼里王耀绝类观音。
女人瘫坐歇斯底里:我才不要被你束缚,我才是正统,为什么你还要活着,我不要活在你的影子里……
红莲业火映照王耀的金瞳,如佛陀菩萨般的慈悲面目俯视着阮氏玲,眼神中是历经尘嚣后无限平静的悲悯。
执迷不悟,便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阮氏玲嗤笑,似乎是嘲笑,可到底她没什么笑得欢的。
不得不承认,在阮氏玲眼里王耀绝类观音。
女人瘫坐歇斯底里:我才不要被你束缚,我才是正统,为什么你还要活着,我不要活在你的影子里……
红莲业火映照王耀的金瞳,如佛陀菩萨般的慈悲面目俯视着阮氏玲,眼神中是历经尘嚣后无限平静的悲悯。
执迷不悟,便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阮氏玲嗤笑,似乎是嘲笑,可到底她没什么笑得欢的。
【aph游戏体】我们联合!(地球ol.)英国3
本系列以B站up主@小约翰可汗的视频为蓝本设计的游戏。无任何cp,有私设。大部分时候会从王耀的视角写。
本系列对anti-fxs和anti殖min友好,对fxs和dgzy不友好。
具体私设见合集前文。
【副本四:查理的巧克力工厂】
剧本来源:文笔好的人如何靠颜值吃饭?【硬核狠人22】全视频
“奔腾的大河浩浩汤汤
“科技铸就魔法般的光
“大漩涡是宇宙间天体的印象
“也是人类自相残杀的祸殃
“都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总有意识体落入甜浆
“那落入河中的可怜儿是谁?
“海/地、乍/得和中/非
“他们怎么这般可悲
“搭上性命只因一口美味?
“这还要看向西欧和北美...
本系列以B站up主@小约翰可汗的视频为蓝本设计的游戏。无任何cp,有私设。大部分时候会从王耀的视角写。
本系列对anti-fxs和anti殖min友好,对fxs和dgzy不友好。
具体私设见合集前文。
【副本四:查理的巧克力工厂】
剧本来源:文笔好的人如何靠颜值吃饭?【硬核狠人22】全视频
“奔腾的大河浩浩汤汤
“科技铸就魔法般的光
“大漩涡是宇宙间天体的印象
“也是人类自相残杀的祸殃
“都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总有意识体落入甜浆
“那落入河中的可怜儿是谁?
“海/地、乍/得和中/非
“他们怎么这般可悲
“搭上性命只因一口美味?
“这还要看向西欧和北美
“他们贪婪残暴胜过魔鬼
“其殖民地翻山又跨岛
“连南极大陆也跑不了
“为了贵族的一声笑
“为联合果品产香蕉
“非洲和拉美吃不饱
“亚洲地下有火在烧……”
“阿尔弗雷德!”马修一把抱住弟弟,不让他开枪。但是慢了一步,子弹还是从枪口射出,不过幸好被马修这一下,没射中那些排着队型唱歌的小矮人们,而是射入了巧克力河床。
“马修。”阿尔弗雷德脸色沉静,但是刻意用一种纯粹的眼神看向哥哥,几分天真几分无辜,几分乖巧几分疑惑:“难道你听着他们那聒噪的、胡言乱语的歌声不心烦吗?”
“抱歉,但是弗雷迪,你千万不能伤害他们。”马修说,“你需要赢下游戏。”
“兄弟,”阿尔弗雷德收了枪,换上了兴味盎然的神色看着跟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哥哥:“可没想到你这么稳得住啊。”
“抱歉。”马修温和地笑笑。
上一个副本里苏美两位玩家明显超过游击队的火力水平并不为大部分进入副本的玩家知晓,但是选择在外观战的意识体却是一清二楚。塞迪克曾当众质疑却被游戏小助手以“他们五位在反fxs战争中功勋卓著贡献颇多”为由,挡了回去。至此马修就意识到,必须要让自己的双胞胎弟弟赢,而且每一个副本都要让他赢。
小矮人们出现在各处,河边、山上、树洞里,他们用蹩脚的歌谣汇报当前的副本情况,比如诺威制造的大漩涡,比如有不少玩家因为贪喝河水跌了进去(如果不是马克西姆,陶坎欣也差点走了这个结局)。当然如果只是实况转播那还没什么,顶多声音难听了一点,但是小矮人们还非要乱发议论,把贪喝落河的玩家们的失败归咎于西欧和北美的殖民,这怎么能不令阿尔弗雷德怒火中烧?
弗里达站一旁,等北边的那俩兄弟商量好以后,才假装不经意间开口:“要说找出口,我想可以去找小矮人们是从哪儿来的。”
“好主意,兄弟!”阿尔弗雷德极为赞赏地拍拍弗里达的背,又对马修说:“马蒂,我就是抓一只小矮人来问问,不会伤害它。”
“抱歉,当然可以。”马修点头。
而此时北美三国面前的小矮人们又换了队形,离开了河边,从树枝上跳了下来,歌词也及时更新了:
“维京人生来高又大
“缩在飞机里闯天涯
“英国人导航靠魔法
“强行降落磕掉了牙
“眼见得两方就要争斗
“奥地利骂他们脸皮厚
“非要不毁艺术不罢手
“难道想在这当众出糗
“柯克兰说一起干
“把这飞机里外翻
“誓要找到入场券
“不然怎么过这关
“我只是看你们可怜
“一个副本都没打穿
“才不是自己觉得难
“担心一个人无力贪
“丁马克他最积极
“抹抹头发抽抽鼻
“豪言壮语通天地
“仿佛赢了一个亿……”
阿尔弗雷德听不下去了,他的耐心实在有限,下了个结论:“亚瑟跟罗德里赫、丁马克一起找到了一个很有可能有金色入场券的地方,只是还没有找到入场券。喂!小子!”他恶狠狠地转向小矮人,又掏出了枪,“告诉我们亚瑟他在哪里。”
小矮人转了转身体,侧身对着阿尔弗雷德,做了个双手前伸的动作,上半身前弓,臀部后翘,阿尔弗雷德和马修、弗里达都下意识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然后小矮人“噗——”放了个屁,溜了。
“F***!”三位玩家异口同声。
小矮人吃什么的不知道,但这屁是真臭。阿尔弗雷德猝不及防,首当其冲,当下气急败坏地就往小矮人逃跑的方向开了一枪,得亏没打中,而他也没精神错乱到清空弹夹的程度。
仔细来说说亚瑟那边的情况。同时过河的亚瑟、罗德里赫、丁马克三人一行走到了一处新的场景,不同于之前见到的自然风光,这里有明显的人类痕迹:地上有一架飞机残骸。
“这好像是‘格罗斯特角斗士’式的战斗机。”亚瑟·柯克兰认出来了。
“哟,牛哇!”丁马克情绪丰富的一句感慨,听在亚瑟的耳朵里,就不是滋味。大概是因为双方的立场,丹麦也好,旁边的奥地利也好,可以说是亚瑟和同盟国的对立方。这时候听到对方称赞战斗机,还是残骸,就百般不对劲,何况是亚瑟,是一贯心思别扭的亚瑟·柯克兰。
“我看这驾驶员是维京人啊,”亚瑟撇撇嘴角,改了个词:“北欧人。”
“哪个北欧人开你们英国的飞机啊?”丁马克也深知亚瑟的性格,跟亚瑟一样就没把对方的话往好处想:“要保持中立但被你们强占了的冰岛人?”丹麦曾是冰岛的宗主国,丁马克对此有气。
行啊,话赶话的两人眼见着就要打起来,罗德里赫则平等地不满所有人:“一群笨蛋!怎么在如此精美的艺术品旁行此粗鲁之事!”
好家伙你清高!要论二战中就你对Nazi的事情最乐见其成吧!表面上事儿都交给贝什米特兄弟你只负责居家培养艺术细菌,但弗朗西斯曾遭到罗德里赫的拷问一事,亚瑟是除了在场的三位意识体(路德维希、罗德里赫、弗朗西斯)之外唯一的知情人。
眼见丁马克也想发挥一下北欧人直率的刻板印象,直接用拳头来和罗德里赫交流一番,亚瑟秉持住了一个大国的理性,呼吁大家还是先玩游戏过副本任务,“这么大个飞机残骸,一张小小的入场券可不好找。按规则找到了我们都是赢家。”
“可以。”另外两位也是千年的老牌意识体,这点儿眼力见还是有的。
小矮人的歌谣唱响了整个工厂:
“第一张金券已经名花有主
“下一个幸运儿会花落谁家?”
“……松鼠。”阮氏玲说。
“什么?”王耀没听清。
“松鼠。”阮氏玲指向巧克力制成的岩穴里,一只松鼠钻了出来,它和小矮人一样,显然是活物而非巧克力造物。
王耀犹豫一下,和阮氏玲决定跟松鼠走。同时,弗朗西斯是视线里闯入了奶牛,伊万一行人光顾着说话没注意到自己误入了巨大的蓝莓阵中,阿尔弗雷德的面前则出现了显示屏。
好戏继续上演。
彩蛋是巴西、阿根廷和哥斯达黎加
关于组合名,可以看见我现在越来越往没法打tag的路上狂奔,所以我想自创几个tag,和大家说说想法。
比如上一篇的匈牙利、智利和格林纳达,就可以起名叫“理想覆灭组”或者“投共失败组”,但是太长了,不是有句话叫做“投共一念起,刹那天地宽”吗?,要不叫“天地窄组”好了。
圭亚那和上沃尔特(布基纳法索)可以是“薅羊毛组”,准确来说是“薅宗主国羊毛组”。
上沃尔特(布基纳法索)和贝宁(达荷美)则是“变色龙组”,对于贝宁来说,取变色龙的“避役”“守宫”的意思,“树枝不会在变色龙手上折断”,对布基纳法索来说,取其“根据环境改变自己”就是指背叛理想背叛战友的孔波雷。
这篇的英、丹、奥也没找到组合名,我是按对Nazi的抵抗程度排的,英国>>丹麦>奥地利,什么组合名合适,还请众位大神不吝赐教。
海地、乍得和中非干脆叫“淘汰组”好了。
想给美加墨整个组合名,叫“北美组”是不是太忽视其他北美国家了(另外,我之前曾错误地把古巴归到南美洲,属于是百度害人了)。有了,叫“2026世界杯组”!!!
说起来,本篇彩蛋这三国很明显了,都是本次世界杯入围的拉美国,但是叫“足球组”“拉美足球组”都说不过去。
【aph游戏体】我们联合!(地球ol.)英国2
本系列以B站up主@小约翰可汗的视频为蓝本设计的游戏。无任何cp,有私设。大部分时候会从王耀的视角写。
本系列对anti-fxs和anti殖min友好,对fxs和dgzy不友好。
具体私设见合集前文。
【副本四:查理的巧克力工厂】
剧本来源:文笔好的人如何靠颜值吃饭?【硬核狠人22】全视频
“是你!上一个副本里抽雪茄的家伙!”王耀惊呼。
“啊哈,你是中/国吧,幸会。”马克西姆和王耀这算是正式认识了,彼此握了握手,然后意识到他们的手上都是一团巧克力酱,顿时有点尴尬。
“介绍一下,这是朝/鲜,这是越/南,那是老/挝。”王耀看马克西姆脸盲一般都认不出来,加了一句:“都是我的邻居...
本系列以B站up主@小约翰可汗的视频为蓝本设计的游戏。无任何cp,有私设。大部分时候会从王耀的视角写。
本系列对anti-fxs和anti殖min友好,对fxs和dgzy不友好。
具体私设见合集前文。
【副本四:查理的巧克力工厂】
剧本来源:文笔好的人如何靠颜值吃饭?【硬核狠人22】全视频
“是你!上一个副本里抽雪茄的家伙!”王耀惊呼。
“啊哈,你是中/国吧,幸会。”马克西姆和王耀这算是正式认识了,彼此握了握手,然后意识到他们的手上都是一团巧克力酱,顿时有点尴尬。
“介绍一下,这是朝/鲜,这是越/南,那是老/挝。”王耀看马克西姆脸盲一般都认不出来,加了一句:“都是我的邻居们。”
此时的马克西姆或许还不是后来的好朋友、好兄弟、好同志,但肯定是社牛。他一个加勒比国家混入一群亚洲人里面丝毫不觉得难堪,甚至比王耀还会起话题:“你们几位邻居想搞shzy?”
“苏/联也是我的邻居,而你的邻居是美/国。”王耀这话的意思大概就是我不信任你,我没什么话要跟你讲,但是假使我们走了不同的路也是因为第一世界的影响,我们同属于第三世界,有相似的命运,没必要敌对。
马克西姆听懂没有另说,小朝和阮氏玲立刻明白了:“苏联人给了我们很多帮助。”“我们同属于世界反fxs的一方。”
陶坎欣:“……没错。”你们都把话说完了我说什么!
“所以,即使知道未来苏联会解体,你们也要跟着俄国人走shzy?”马克西姆也在吃场景里的巧克力树,还嘀咕道“不如我家的糖甜。”
“我想,我跟琼斯先生一派的可能性,大概和马克西姆先生您走shzy道路一样吧?”王耀开了个玩笑,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态度。虽然此时国内的局势还没有定,王耀法理上的上司还是gmd,而他出于上千年的谨慎也不会公开押宝,但这已经是他这个副本第二次倾向shzy了。
至于后来马克西姆真走上了shzy道路,而王耀也真和琼斯一派努力结束了冷战,那可就真是世事难料了。
总的来说,中、朝、越这三位意识体都是亲自跟着红色一方的战斗过的,就算意识体的意志受限于人类群体,他们不可能像那些革命者那么坚定,但也认为自己看到了正确的路,再加上离苏联近,未来肯定会走上这条路——这些他们都彼此确定了,但具体该怎么走,要不要往其他意识体推送,这些他们都没法详加讨论了。
如果只是陶坎欣在旁边还好,都是两千年的邻居——朝和老不是但都能在王耀的史书里找到记录,求学时有心都能了解,也能有贸易的机会——多少能说几句心里话。但马克西姆在旁边,那就真只能不咸不淡地扯场面话。而且大概是文化差异吧,马克西姆丝毫没觉得亚洲人在赶人:他如果来中国了,主人家端起茶杯时他只会也端茶喝,然后还说要不要尝尝我家的酒。
小朝:作为社恐(被抗联经历逼的),就很恐这种社牛!
另一个满脸生无可恋的是马克西姆的加勒比兄弟——呃或许是姐妹,毕竟代表的领土面积小、人口少,故而该意识体年龄也小,对应人类青春期前的身体,看不出明显的性别。作为尚未独立的加勒比地区,他们得到的关注自然不会像后来的西兰公国,后者失火了英国还会专门去救,前者只会被英国人放火开荒。
总之,这个性别不明且此刻生无可恋的少年是英/属/格/林/纳/达,人名叫安,他正疯狂地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上这条船。船不大,从巧克力河上游漂下来的,当时刚好在河边的几个意识体就一窝蜂登上了船,向着河对岸进发(因为这岸看起来除了茂密的巧克力树林和越共、小矮人以外别无他物)。安就是其中之一。
但是吧,等船只靠岸时,出于动量守恒,不少玩家跳下船头时,总会把船往河中心推。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不乏玩家之间那永不停息的竞争心,有些意识体故意为之。反正在没有栓绳没有锚的情况下,小船又向下游漂去,上面还有几位没来得及下船的玩家。
再一次,安就是其中之一,他此刻处于一种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状态,趴在船沿儿上用手指蘸巧克力吃。
海德薇莉·伊丽莎白是对“苏联解体”这条讯息最为动摇的意识体。原因是她亲身经历过对shzy国家的围剿。世界上第二个shzy国家,匈牙利苏维埃共和国,存在了不过几个月就被颠覆了。“我就知道!那群家伙的话每一个可信的。他们一个个口口声声地说什么‘温和’‘改良’,其实都是小偷,柯克兰、贝什米特他们,一个一个地扯着黑旗搅着烂泥,就是一群蚯蚓都会竖着切成条的混蛋!我们想建立一个人人平等没有压迫的世界怎么就碍着他们了!英特纳雄耐尔……”
结果旁边一个意识体破防了。身形颀长的拉美女生一把拉住伊丽莎白的手:“切蚯蚓是真的吗?!!”
“……你是?”伊丽莎白很想吐槽重点是这个吗,但不想跟对方废话。据她跟南欧的意识体们打交道的经验来看,那几个都是话很多的,也许他们的殖民地也有这个特点,而心情不好的伊丽莎白无意和拉美女生滔滔不绝地掰扯。
“虽然我早知道卡里埃多不是什么好东西,隔壁的艾薇也总是跟我哭诉柯克兰的无耻,那细胳膊细腿地居然还把手拢到了马尔维纳斯群岛。但是吧竖着切蚯蚓也太恶心了!!!”颀长的拉美女生果然很健谈,骂起前殖民者更是不留情面,完美地忽略了伊丽莎白不情不愿地问名。
安听不懂伊丽莎白的怨愤和感慨,也不认识那位高挑的女士。他看到岸边有玩家在喝到甜蜜蜜的巧克力后惊喜地高呼“这是流着奶与蜜的河流!是我们的应许之地!”这段宗教祈祷反而比伊丽莎白的前理想更让他有所触动。安翻身躺在船上,看向天花板——黑黢黢的,什么都没有,但胜在很高(这个工厂的地下部分挖得很深),所以可以假装那是浩瀚无垠的星空。
“或许世界上真有能流着奶与蜜的河流。”旁边另一个玩家说,他也是安在加勒比地区的兄弟姐妹之一,“我家的巴拿马运河就是这样一条充满财富的河流,我就是为她而生的。”
“呵呵,谁不知道运河姑娘虽然住你家,但你永远追不到她。”安笑了笑,侧身躲过来自巴/拿/马的一巴掌。
这一下小船晃了晃,那两位牵着手但各说各话的姑娘也都停了下来,用谴责的目光看向小伙子。也就是这下,才各自听到远远的一声英语或西班牙语的高呼:“CHI——”
“谁叫我?”高个少女四下环顾。
“好家伙,你跟中/国同名?”伊丽莎白大为震惊。
“什么?”拉美少女不解。
“刚刚不是美/国在喊中/国的名字吗?”伊丽莎白说,“然后你答应了?”
“不是琼斯,”巴拿马说,“是弗里达·卡——我是说,墨/西/哥,他和琼斯家尤其是南部的口音比威廉姆斯还像。”
“好吧墨/西/哥,”伊丽莎白从善如流地改口,“我看他是受美/国指示试图寻找中/国,有了中/国他就可以直接把巴掌扇到苏/联脸上。”
“我是智/利/共/和/国。”瘦高的拉美少女眼睛圆溜溜的,“你们可以叫我伊莎贝拉。”
“Chile,China,原来如此。”安跳了起来,“幸会,我是——”
“——哎呀!”小船刚好经过诺威的魔法大旋涡,来自赫尔辛根山和莫斯肯岛的力量把船卷了进去。
王耀本想只跟马克西姆客气客气,谁知对方居然觉得和这个亚洲人聊得颇为投缘,一个劲儿地向他打听苏联和shzy、gczy的事情。要让“通辽子民们”看到这儿,定会觉得马克西姆比安有觉悟多了。
但王耀始终提防着他,不像伊丽莎白因为心情激愤反而说了不少Marxist的事,王耀对这位美国的邻居热情的大叔始终防着一手,见东亚人的暗示马克西姆领会不到,索性一把抓住陶坎欣,提溜到面前飞快地笑道:“啊陶坎欣这可是救了你的马克西姆啊你得好好谢谢人家你看人家这么热情你们多聊聊我和小朝——诶小朝哪儿去了算了我和阮氏玲去找他了啊回见。”
然后往旁边还没被吃完的巧克力丛林里一钻,没影儿了。
“我们真要去找朝/鲜?”阮氏玲伸手扎头发。王耀一把拉回她的手:“别动!手上全是巧克力。”
阮氏玲垂眼看他的手,同样黏黏糊糊的。
王耀没放开,一边用手绢给阮氏玲擦手一边思考。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去找伊万,再不济找到其他加盟国意识体,“苏联解体”这事情还是必须得和苏联的意识体探讨一番才行。
于是王耀拉着阮氏玲出林子,往开阔的河边走。结果刚露头被弗里达一叠声提名高喊着,弗里达还在喊阿尔弗雷德。王耀此时最不想见到的就是阿尔弗雷德,当机立断和阮氏玲再度潜入树林,消失了。
阿尔弗雷德过来没看到王耀,便颐指气使要弗里达帮他找辆汽车他要去丛林里找人。马修劝了他几句,说不是谁都像弗里达家的原始人那样把金字塔和入场券藏丛林里的,我们要去其他地方找。阿尔弗雷德这才放过了自己南方的邻居:“找到这里的出口,我就放过你。”
是啊,这工厂真够大的,除了进来的门,和巧克力河看不到的下游,还真没找到出口在哪。
不过河流两岸风景不同。王耀这边还在丛林求生,亚瑟、罗德里赫、丁马克却在对岸找到了一处滩涂。远看是细细的砂砾,一脚上去化成一团,居然还是巧克力!
总结一下这章私设的意识体人名,都是名字没有姓氏
老挝:陶坎欣,男
智利:伊莎贝拉,女
阿根廷:艾薇,女
格林纳达:安(还是个小孩子看不出性别)
墨西哥:弗里达·卡洛斯,男
(彩蛋里)圭亚那:曼佐尔,男
这根本没法打tag!!!
彩蛋是苏里南给上沃尔特(布基纳法索)、达荷美(贝宁)和圭亚那讲的睡前小故事。
【aph游戏体】我们联合!(地球ol.)英国1
本系列以B站up主@小约翰可汗的视频为蓝本设计的游戏。无任何cp,有私设。大部分时候会从王耀的视角写。
本系列对anti-fxs和anti殖min友好,对fxs和dgzy不友好。
具体私设见合集前文。
【玩家个人界面】
王耀这会儿还是没反应过来,就连眼前的环境已经变化了,他仍然在沉思。
咕咕活泼悦耳的声音响起,游戏小助手快活地说:“上个副本饿了冷了累了吗?没关系,下个副本可以吃到甜食呢。呼呼我真贴心。”
王耀回过神来,温和地笑道:“咕咕,我问你个问题行吗?”
“好啊好啊。”
这个咕咕是不是有了生气?王耀心想,总觉得自从他断定了无论是那位“小约翰可汗”还是众多“通辽子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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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系列对anti-fxs和anti殖min友好,对fxs和dgzy不友好。
具体私设见合集前文。
【玩家个人界面】
王耀这会儿还是没反应过来,就连眼前的环境已经变化了,他仍然在沉思。
咕咕活泼悦耳的声音响起,游戏小助手快活地说:“上个副本饿了冷了累了吗?没关系,下个副本可以吃到甜食呢。呼呼我真贴心。”
王耀回过神来,温和地笑道:“咕咕,我问你个问题行吗?”
“好啊好啊。”
这个咕咕是不是有了生气?王耀心想,总觉得自从他断定了无论是那位“小约翰可汗”还是众多“通辽子民”其实都是未来的中国人,咕咕就对他友善得多,更像真人了。
“润,”王耀微微蹙眉,“是什么意思?”
“因为根据1958年的《汉语拼音方案》,‘润’字的拼音为rùn,在信息技术深入日常生活的未来,使用汉语拼音输入法则会按R-U-N三个字母,和英语单词run相同,于是二者建立了联系,‘润’也就有了跑路的意思。”
王耀挑眉,神情蕴含思虑,但只是笑了笑说:“是这样啊,谢谢。下一个副本是什么?”
【副本三:查理的巧克力工厂。】
【任务:单人或组队行动,在工厂内找到五张纯金的入场券中的一张即可。】
【登录界面】
嚯!这次热闹!米尔克仗着两米的个子四下打量一番,转过头和伊万做了个口型。王耀用俄语猜了半晌,自己也嘴巴开合着模仿嘴型,终于得到一个极可能的答案,米尔克说的是:“全部都在。”
这个副本名字不是哪个国家,但其一有查理这个名字,其二有工厂,基本就能锁定西欧,更甚一步,大概率英国。
【在工厂内大约和人手掌一般大小,纸一样薄的金色入场券,一共五张。找到即可赢得游戏。】
【请务必注意两点:一、不得伤害游戏中的所有活物,包括小矮人和松鼠、奶牛等动物。二、不得离开工厂。】
“我没听错吧,小矮人?”亚瑟·柯克兰皱着眉头,手指不自觉地做出挥舞魔杖的动作。
下一刻195名玩家都被扔到了雪地里。
【副本四:查理的巧克力工厂】
(下划线的句子来自《查理和巧克力工厂》的中译)
不同于上一个副本中法国西南部的春季暴雨,这个副本的环境是很典型的英国冬天。路面有积雪,而一脚踩到雪上,就会让那一层晶莹破碎为漆黑。抬头看向那个被巨大的铁门阻拦的工厂,紫色的空气甚至将这座巨大的工厂盖上了一层神圣的面纱。
“我们怎么进去?”阿尔弗雷德看着这铁门大声嚷嚷,“还是说我们已经在工厂里了?”
回答他的是不知何处传来的教堂钟声。
“十点了。”亚瑟说。
工厂的大门那生了锈的铰链发出了很响的嘎嘎声,迟缓地,一点点地打开了。
它就这么冷冰冰地凝视着这些玩家,一言不发。
就在铁门开到最大的那一瞬间,王耀仿佛感觉到了一股新鲜的稚拙的气质,那一刻他有一种迷糊的预感:面前有一个和成年人社会格格不入的孩子,用一种执拗的尖锐,对抗他们这群不明身份的人。
第一排的联五离大门最近,中间的伊万迈出了第一步——
阿尔弗雷德紧随其后,甚至后发先至,成了第一个进入工厂的玩家。
其他玩家也纷纷跟上,你推我搡,原本整齐的队伍也立刻散开。
王耀发挥了打游击的本事,一转身就避开了本田菊。
然后他朝左拐去。
然后朝左。
朝右。
朝左。
朝右。
再朝右。
朝左。
到的这个地方真像个巨大的养兔场,有许多条通道向各个地方延伸开去。
“我们正朝地下走去。”一个声音出现在王耀耳边。
“你是谁?”王耀向声音来源处看去,视线把对方上下一扫,记忆涌上心头:“是兰/仓?”
“您记忆真好。”对方说话客客气气的,端端正正地向王耀合十行礼,王耀也依着过去近两千年的习惯,向他作揖。
“哀牢人和我家云南的孩子们共同的祖先,您是我认识时间最长的别国意识体了。”王耀微微一笑,“不知您现在还在用之前的名讳吗?”
“您可以继续那样称呼我。”老/挝犹豫片刻,回答道。他似乎突发奇想要考验一下王耀是否真记得他,连他的人名也记得。
“好的,陶坎欣——”王耀咽下在后面加“先生”的称呼,改口道:“阁下。”(注:名字前面的“陶”是冠称,男性用。)
于是他看到老挝人的脸色明显晴朗了不少,符合他热带佛教国家的乐天与宁和,还带着一点儿对自己方才促狭的羞愧:“王耀阁下。”
两人发现自己置身于—条很长很长的走廊里,极目望去,长长的走廊不见尽头。走廊非常宽,足可容一辆汽车通过。墙的颜色是浅桃红色的,灯光十分柔和悦目。
很远很远的,就从这个庞大工厂的心脏部位传来了一阵低沉有力的轰鸣声,似乎某种巨大的机器正以极快的速度运转着。王耀一个脚步不稳,差点摔倒在旁边一人身上。他连忙道歉,可看到对方的脸不由得惊呼:“是你!”
“是我。”那人神色不自然地将王耀扶正,随即被王耀一把抓住:“你什么时候来的?”他可万万没想到还能有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自己身边,而且是老熟人。
“就在你对老/挝说他是你认识时间最长的别国意识体时。”朝/鲜语气怪怪的。
王耀:“我认识你也很长时间了。可是当那个叫任勇洙的意识体出现并占据了半岛的法理后,我就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了。”日占时期诞生的意识体任勇洙用了李氏王朝意识体的姓,想占据正统的地位,而这位和抗联一起退入中国东北甚至苏联境内的意识体则不愿与其扯上关系,再加上打游击需要,改了姓名。王耀也是知道这个情况才谨慎地询问老/挝是否同样改了名。此时意识到朝/鲜似乎在为王耀对陶坎欣的亲近不满,于是王耀也借此提醒他:我没忘了你。
“叫我同志吧,如果你确实如传言那样在延安的话。”朝鲜很机灵。不加姓氏的称呼在汉语语境里可是很重的,要么像诸葛亮那样千古流芳成为“丞相”“武侯”的极致,要么像(空一格)一样借了黄埔的势还位高权重于是以“校长”著称。而且这还能试探王耀的态度,看他是否选择红色。
“我的确走了长征,”是四渡赤水时期从贵阳跟着的,“也在延安学习了很久。”学习!他这位古老的意识体很久没有这样真正地学习过了,上一次或许是秦朝废分封、设郡县,书同文、车同轨,再上一次或许是跟着黄帝嫘祖学耕织。只有生产方式的巨大改变和社会制度的巨大变革才需要作为意识体的他专门学习,一般的技能他都能像复读机一样复现中国当前的情况。“小朝同志,我暂时这样喊你吧。”王耀的这个回答是他已经在自己作为意识体的范围内给出了自己的倾向性选择,就看朝/鲜能不能明白了。
“那么,你说苏联……”小朝似乎明白了,他继续说。
世界上所有最好闻的味儿似乎都混和在他们周围的空气里了——焙炙咖啡的香味,烧焦的糖味、融化的巧克力味、薄荷味、紫罗兰香味、砸开的榛子味、盛开的苹果花香味、果糖味,还有柠檬皮味……
甜食是人类永恒的追求。拥有和人类相似肠胃的意识体也不例外。被这样的香味儿一勾,王耀也好,与他同行的小朝和陶坎欣也好,几乎都忘了上一刻他们在讨论的话题。
而当看到比足球场还大的巧克力房里奔流不息的巧克力瀑布时,三位少说都有两三千年的意识体集体失语。
金发男孩趴在岸边,用手舀了一捧“河水”喝,然后他发出惊喜的、响亮的高呼:“是甜的!这是巧克力!!整条河都是巧克力!!!”。
王耀本以为即使富裕强大如阿尔弗雷德,也终究是个沉溺于甜食的小男孩。但随即发觉不对,那声强劲有力的呼喊比阿尔弗雷德的声音要软一些,竟然是马修·威廉姆斯!巧克力能让马修都发出那样洪亮的声音,这简直就是奇迹。
融化在这样的奇迹里的,有马修这样人均碳排放量世界第一的年轻意识体,也有陶坎欣这样刚刚宣布建国尚未一统完全吃不饱的年长意识体。
可以说,苏联解体确实是大事,几乎一进副本,刚刚可以随意走动和交谈,最最核心的几位意识体就聚集在一起。
伊万和他的姐妹,以及外高加索、波罗的海和中亚的同志们讨论。他们是shzy的独苗,是苏联的加盟国,是苏解的当事人,无需客套,一开口就很严肃:
“你们觉得苏联会解体吗?为什么?”
米尔克和他的五位兄弟们(克/罗/地/亚等)也在讨论。“在场的都是联合国成员国”和“未来苏联会解体”两个信息互相对照,可谓明示了未来他们也会分家。所以先算家务事:“自进入游戏,你找过我们吗?你有把我们当兄弟吗?”克/罗/地/亚首先不满,“不就是当年南斯拉夫王国让你出面吗?铁托还是我家的呢!”
小朝来找王耀当然也是为了苏解这事儿,但是东亚人更委婉一些,所以他们先兜兜转转地互相确认立场,花的时间更长,以至于当伊万和米尔克他们都讨论原因了,这边才刚表了个态——“苏联解体大概是欧洲国家的正常情况吧,常分不常合,但绝不等于shzy的失败,绝不!”——就被奔流不息的巧克力河吸引了全部注意力。这时候谁还在乎什么苏联解体!没有跟着一起趴在河边是最后的矜持。
王耀咽了咽口水,发挥神农尝百草的精神,揪了片旁边的树叶塞牙缝,发现这居然也是巧克力。
“我也觉得shzy不会失败。”树叶后突然探出一个脑袋,把王耀和小朝都吓了一跳。
“阮氏玲?”王耀抗战时曾见过她,所以了解她的近况。“你尝尝这树叶,居然也是巧克力!”
“能不能听我说话,我在说很重要的事情呢!”阮氏玲对边吃边喂小朝的王耀有些不满,“这关系着我们的未来!shzy的未来!”
“你们在说shzy?”王耀回头一看,一名古铜色皮肤的大叔半抱半拎着满脸巧克力的陶坎欣走了过来,后者的头发丝上还在滴落巧克力。“谢、谢谢,要不是您我就摔进河了。请问您是哪个国家?”
“古/巴,叫我马克西姆吧。我听你们在说shzy?”
我写的组合越来越冷门,中老完全没有tag是吧
彩蛋是诺威的魔法。
【红星组】
@白色栀子花 的点梗,拖了好久啊……
红星组,女攻男受,普设师生,诗歌体裁
越妹是心机的A,王耀是平时不输A的B(不过在诗歌中不用表现太明显?)两人是师生,私人教师什么都教的那种。
伟大的造物主,请欣赏吧!
您耗费多少光阴雕出的丽人啊,
在我眼前翩然起舞。
而这份殊荣,我可以骄傲地对您说,
我恩赐您同我一起,
观赏他的笑和舞姿。
没时间了呃呃,阮氏玲视角的写完了,但现在还没时间全部打出来,现在只放出来了一点呃……好烂。好几个月都没有灵感来着【其他的是懒得写呃】
@白色栀子花 的点梗,拖了好久啊……
红星组,女攻男受,普设师生,诗歌体裁
越妹是心机的A,王耀是平时不输A的B(不过在诗歌中不用表现太明显?)两人是师生,私人教师什么都教的那种。
伟大的造物主,请欣赏吧!
您耗费多少光阴雕出的丽人啊,
在我眼前翩然起舞。
而这份殊荣,我可以骄傲地对您说,
我恩赐您同我一起,
观赏他的笑和舞姿。
没时间了呃呃,阮氏玲视角的写完了,但现在还没时间全部打出来,现在只放出来了一点呃……好烂。好几个月都没有灵感来着【其他的是懒得写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