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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隐寻星
客单展示可看主页合集   【买...

客单展示可看主页合集

  【买断、加急X1.5】

  【商用X2】

  三种视角都能写,可私信问排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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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隐寻星

【客单展示】抚慰(北信介)

【ooc算我的】【客单展示】

  A的头脑有些钝钝发痛,这几天的功课与汇报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数不尽的作业与文稿堆积在最近一次相当重要的考试前面,她睁开眼就不得不面对冗杂的事务。

  再加上她惯有的失眠,操劳过后的夜晚A也试图强迫自己能够睡去,但翻来覆去了许久依旧无法彻底享受一份宁静。

  晨起时她就想着快些起来继续自己的日常,却有些喘不上气来。

  A这才有些踟蹰地发觉自己的状态不太对 ,深吸了一口气,她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拿出了手机。

  北信介说过,每当想见他的时候都可以直接联系他。

  少年笑着的模样在A的脑海里打了个转儿,她这才拨通了已经熟记于心的电话号码......

【ooc算我的】【客单展示】

  A的头脑有些钝钝发痛,这几天的功课与汇报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数不尽的作业与文稿堆积在最近一次相当重要的考试前面,她睁开眼就不得不面对冗杂的事务。

  再加上她惯有的失眠,操劳过后的夜晚A也试图强迫自己能够睡去,但翻来覆去了许久依旧无法彻底享受一份宁静。

  晨起时她就想着快些起来继续自己的日常,却有些喘不上气来。

  A这才有些踟蹰地发觉自己的状态不太对 ,深吸了一口气,她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拿出了手机。

  北信介说过,每当想见他的时候都可以直接联系他。

  少年笑着的模样在A的脑海里打了个转儿,她这才拨通了已经熟记于心的电话号码。

  “A?”

  北信介在几秒钟后接起了电话,他的嗓音里带着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些许的担忧,还有少女能想起自己的欣慰拧成了他每一个上扬的尾音。

  “怎么了?”

  “我……”A的嗓子有些哑,也许是因为休息不够的原因,“我想见你。”

  “这段时间有一点忙……头好痛……”

  北信介一听这话,颇有些慌乱地放软了语调:“A,在家等我,要不要来我家住一天?”

  “和我一起。”

  “我也想作为男友照顾劳累的A啊……”

  A听到了电话里北信介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被这样关心的感觉让她稍稍放缓了精神勾动嘴角,默了默,她道:“我在家等你。”

  “等你来找我。”

  北信介听到A带了些撒娇的软糯语气,呼吸一滞,加快了出门的步伐。

  ……

  因而A现在坐在了男友家的沙发上,北信介对照顾人颇有一套,熟稔地把她带来的东西分门别类的放好,还能递过一杯温热的蜂蜜水。

  A低头喝了一口甜度恰到好处的蜂蜜水,在北信介的要求下,这几天她会住在这儿,方便某位男友的贴身照顾。

  衣架上并排挂着他们的衣服,A恍惚觉得这样再好不过。没过多久,少年就迈着步伐坐到了她身侧。

  温热的体温透过衣服传递给了A,她垂眸不语,盯着手里的被子出神。

  “味道怎么样?”北信介摸了摸她的头,亲昵道。

  “蜂蜜水的味道。”A闷闷地回应,她实在有些打不起精神,在北信介的面前彻底放开了紧绷的状态,随口回答道。

  屋内暖气打得很足,触目所及都是北信介生活的痕迹,A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气息。不自觉的在沙发上动了动身子,她整个窝成了一团。

  A察觉到她的手脚有些发凉,哪怕热气时不时吹动自己面上的发丝,她的四肢也是有些冷的。

  看着身旁的少年,她忽然起了些坏心思,趁着北信介看着她发愣的瞬间把自己的指尖放下了他的脸上。

  冷意让北信介神色一凛,A正想开口说些什么话,就被他接下来突然的动作堵住了声音。

  北信介面上带了疼惜地从自己脸上拿下了A的手,旋即放在嘴前哈了哈热气。

  吓到了吧?这句话一下被A咽回了肚子,她看着北信介一点一点用他的体温捂热自己的手。

  “信介君。”

  A的声音有些颤,被北信介察觉到了,他摸了摸A的发顶,让她安心了不少。

  “A,不用一直紧绷着哦。”

  他轻笑着站起身,抱起了A走向卧室,窗帘拉得很严,昏黄的灯光勉强照亮了这一方天地。

  “睡一觉,好不好?”北信介的声音非常轻,诱哄着A一点一点坠入梦乡,在满是少年气息的被褥里,A轻轻嗅闻着她伴侣的味道。

  悠扬的小调被北信介唱起,也许他并不擅长唱歌?或者是因为给心上人唱哄睡的歌谣而紧张,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不过隐藏在其之下的情意一点一点蔓延。

  有他在自己的身边真好……

  A昏昏沉沉地想道,她的思绪好像一下放空了,代替脑海里让她烦躁的课业而存在的是北信介的笑容,拥抱、牵手、接吻……

  无数个有关于爱人的思绪碎片伴随着哄睡歌谣化作了真正的摇篮曲,她的手脚不再冰冷了,心头也暖洋洋地透出一股热意。

  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秒,是北信介拿着一个玩偶放在她身侧。

  “小熊和我会一起帮A赶走噩梦。”低喃声让A陷入了彻底的安睡。

  ……

  她是在饭菜的香味中醒来的,迷迷糊糊睁开眼睛,A打着哈欠顺着香气的来源走去。

  赤脚踩在地上有些冷,但她想看见北信介。

  北信介在她走出门那一瞬间就察觉到了女孩的动静,他甚至来不及解下身上围着的围裙,有些匆忙地跑过来一把抱起了A。

  他轻轻吻了吻A的眼睫,旋即有些心疼地抱着她走回了卧室。

  “我帮你穿上吧。”等到A坐在床头,北信介这才俯身替少女套好了脚上毛绒绒的鞋子,又摸了摸A的指尖,发现她确实没受凉后他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受凉。”他想着A才刚刚睡醒,索性直接抱着A去了餐厅。

  已经是黄昏了,A这一觉睡得很久,她看着北信介端过来最后的菜肴,这才往着自己面前热气腾腾的米饭开口。

  “谢谢,信介君。”

  “都是我喜欢的……”

  北信介当然知道A最爱吃些什么,为了能在这段时间照顾好她,他今天趁着A还在睡觉的时候坐在她身旁看了几小时的菜谱。

  自己一有想要起身的念头A就有些不安的哼哼,笑着替少女掖了掖被角,他握着A的手。

  他就这样凝望着爱人的睡颜,听她偶尔的梦呓,直到天色将晚,北信介才吻了吻A的额头,在她耳畔低语了一句,得到少女含糊地回应后他才完成这餐晚饭。

  A一口一口吃着北信介为她准备的晚餐,热气蒸腾,熏的她莫名想要流泪。

  泪水一滴一滴打在碗里,北信介没想到A会忽然哭泣。

  不过他的爱向来是包容,北信介搂过抽泣着的A,轻声安慰着因为疲惫与爱而流泪的少女。

  轻言细语化作最好的良药,无声浸入A胸膛里那颗因为爱而跳动着的心。

雾隐寻星

【客单展示】相思(刘辩X你)

【ooc算我的】【客单展示】

  你看着面前长发如瀑的昳丽男人微微垂眸,春色怡然,和煦晨光洒在他的面庞上。

  “我不愿成为你的拖累……”他的声音很轻,隐约间每一个字节都隐入尘烟。

  “就此别过吧,不必……再送了。”刘辩深知此刻以“道长”身份陪在你身旁不仅不会为你的春秋大业起到添色之力,反而会变成你最后的阻力。

  掌权者背后的妖道,你麾下的不少侍从都这么称呼他。

  无数人渴望你夺得帝位,在登基的前提便是这蛊惑人心的道士必须远离广陵王的所在。妖言惑众者不得民心,哪怕你将一颗心全然寄托于同样低落的刘辩身上,但大势如此。

  他不愿让你为难。

  纵有万般不舍,刘辩依旧狠下了心。......

【ooc算我的】【客单展示】

  你看着面前长发如瀑的昳丽男人微微垂眸,春色怡然,和煦晨光洒在他的面庞上。

  “我不愿成为你的拖累……”他的声音很轻,隐约间每一个字节都隐入尘烟。

  “就此别过吧,不必……再送了。”刘辩深知此刻以“道长”身份陪在你身旁不仅不会为你的春秋大业起到添色之力,反而会变成你最后的阻力。

  掌权者背后的妖道,你麾下的不少侍从都这么称呼他。

  无数人渴望你夺得帝位,在登基的前提便是这蛊惑人心的道士必须远离广陵王的所在。妖言惑众者不得民心,哪怕你将一颗心全然寄托于同样低落的刘辩身上,但大势如此。

  他不愿让你为难。

  纵有万般不舍,刘辩依旧狠下了心。甚至强忍着不继续用往常满含水光的瞳孔凝视你同样的眼眸,他在你伸手那瞬间挥袖离去。

  你的目光一直落在他发梢,你看得出来刘辩离去的身影有些踉跄,但被极好的控制住了。

  他的足音似乎一步一步落在你的心头,深爱着你的男人留下的最后一缕香味也随之消散,天地间只余你一人。

  从未有过的失落感蔓延,你的眼眶有些发红,最后看了一眼刘辩离去的方向,你转身离开了情人分离之地。

  ——

  刘辩只觉得自己要发疯,余光留意着身后女人略显颓丧的身影,往日相处的点滴浮上心头。

  你轻抚他发丝的模样,你们同在居所耳鬓厮磨的时光,他如小兽一般渴求着你的爱语……昔日种种在这一刻似乎化为了泡影。

  甚至曾经想过拉着你一起殉情,真到了这一刻却完全狠不下心,他自深夜忽而狂笑,泪水自眼尾渗出。

  就这样吧……

  当刘辩真正离开深爱之人,才深觉相思不易,哪怕避世而存活依旧忍不住打听当今广陵王的消息。

  直到听到你登基的消息,他才怔然坐在自己的居室里,双眸忍不住紧盯着自己的指尖。

  怎么就放手了呢?回想起那日情状,刘辩始终为自己没能转身拉住你抬起的手而懊恼,手掌在空中痉挛,他恍惚间抓住了你温热的手。

  ……

  当你真正坐上了帝位,才发觉你对刘辩的思念早已相思入骨,之前所有的情愫都因大业未成也被深深压在心底。

  直到此刻你眼见殿下众人叩拜,他们所憎恶的妖道黏糊糊地靠在你颈侧撒娇的模样愈发清晰。

  揉了揉微皱的眉头,你总觉得刘辩这人不会轻易放你离开,正如你也不会斩断对他的情意。

  计从心起,你在众目睽睽下轻咳了几声,近侍都是你曾在绣衣楼的亲信,只看你一个眼神就懂了你的意思。

  人言可畏,你病重的消息在有心人的推动下自朝堂上飞也似的扩散了出去。

  谣言愈演愈烈,再加上如今作为殿上人的你未曾阻拦,因而落到一直探听着消息的刘辩耳中竟多了许多版本。

  但无论是当今陛下中毒昏迷亦或是重伤不涉朝政,此间种种都让刘辩心头一凛。

  想看见你,不想让那日阴差阳错下的分离成为你们最后的见面,更不想看着往日笑靥如花的女人就此只存在于他逐渐干涸的脑海中。

  皇城距离不甚遥远,为了更好探询你的踪迹,他择山林而居,避开了你所有耳目的寻找。

  这也正是你想要称病逼他出来与你相会的原因,若非如此,只怕这男人此生都会躲在你无法踏足的地方窥探着你的身影。

  夜深,你的侍卫俯身在你耳侧轻语,疑似刘辩的人影于不久前进入城池。

  估摸着刘辩的性格,你大抵知道第二日清晨便可看到“张道陵”请旨面见君王。

  即将相会的预感让你不自觉地垂了垂眸,他柔软发丝绕在你指尖的触感依稀,分别那日仿佛近在眼前,又好似远在古早之前。

  轻叹一声,帷幕之间只有天子能用的熏香袅袅升起,萦绕于雕梁画栋之上。你抬头仰望这代表着崇高荣誉的一切,心下却只想看到……看到你的心上人。

  ——

  刘辩用自己惑人的双瞳凝视着你的模样逐渐与面前人重合。

  彼时你们依偎于绣衣楼某处庭院,共赏春华雪景,而此刻你侧卧于天子床榻,刘辩静默着跪在殿下。

  “臣……张道陵,拜见女皇陛下。”

  刘辩看似恭敬地向殿上人行礼,哪怕你向来知道他不爱这样的举动,但似乎是为了表明他对唯一的女皇的“忠心”。

  “陛下万岁。”

  一字一句,话语有点慢,但咬字极为清晰。

  自宫门起他便遭受了无数人打量的目光,与先帝相似的容貌,当今女皇曾经的入幕之宾,张道陵。

  刘辩向来只在意你的视线,此刻外界纷扰对他而言更显繁杂,脚步匆匆,他隔着层层纱幕看到了躺在床榻上的你。

  身份对调,曾几何时他才是居于上位的人,可奈何世事变迁,不过刘辩不悔,比起身居高堂庙宇而不得自由。

  他更希望……更希望能永远这样看着你。

  一听到刘辩的声音,你的泪水汹涌而出,无声地蔓延于君王枕塌。

  他才是你唯一想要筹谋,抛开帝位与世人眼光,自始至终你想要的不过是一个……刘辩。

  “深知身在情长在……”你的声音带了些哽咽,“万岁?这只怕是我见你的最后一面了,辩儿哥哥。”

  刘辩瞬间哽住,原本还想用刻意的问候掩盖自己忍不住倾泄的爱意,这瞬间却被你的话语揪住了心神。

  回想起一路上听到的传闻,他近乎急切的直起身子想要看见你的面容,想用指尖描摹你的眼睫,却在站起那一刻因为你的话语愣在了原地。

  周遭侍从早已被遣退,静谧而熏着香的宫殿只有你们二人。

  往日刘辩便觉得这熏香刺鼻,此刻染了些许你刻意搁置在此的药味儿更添一丝苦楚。

  “你莫不是哄我吧。”

  你的声音愈发微弱,带了一丝微不可察的虚弱感,泪眼朦胧,刘辩高大的身影也出现了重影。

  “你也曾坐在这里的。”

  “这帝位的滋味不好,你曾经想要抛开它,那时我只能看着你受苦。”

  呜咽声彻底忍不住了,事务的烦扰加上累日的思念,刘辩没听你说一个字心尖尖便颤抖一次。

  “如今我一人坐在殿上,坐拥着天下,唯一的盼想就只有你了,辩儿哥哥。”

  “你却丢下我,抛下下我一人在你同样抛下的深宫里。”

  带着一丝哀愁的话语透过重叠着的厚重帷幕一字一句传入刘辩耳中,心跳如擂,他终于按捺不住心中万千思绪,一步步跑近床榻,正如他日夜兼程赶赴皇宫。

  进宫前还特地装点了一番,只想用最能动你心弦的模样与你相会,此刻见到你如泣如诉的一幕他便什么也顾不得了。

  刘辩一下抱起了装病的你,巨大的力气从他手上传来,他紧拥着刻在他骨血里的爱人,似乎要就此融为一体。

  转瞬他的力度放轻,似乎是担心这样的桎梏会让你疼痛,但你依旧在他的怀抱里。

  滚烫指尖摩挲着你的唇瓣,他满是愧疚与爱怜地垂眸看你。

  恍惚昨日,你们又回到了絮絮爱语的瞬间,两个人的呼吸非常之近,属于刘辩的味道强硬地推开了你鼻尖的熏香。

  他看清了你眼眶的红色,看见了你脸侧依稀的水痕,刘辩的眼眶也有些发红。

  他呜咽了一声,猫儿一般地用自己的脑袋磨蹭你的头颅,细细密密的吻落下。

  从你的眼睫开始,他用滚烫的温度替你擦去所有因为思念、别离与重逢而落下的泪珠。

  “皇帝不好,这皇帝我们不当了。”他眼中的你满是病色,抽泣着靠在他的肩头,眼泪越流越多,刘辩似乎怎么吻也吻不尽这因他而生的泪水。

  “你只要我好不好,就像我也一直只想要你这样。”

  在心中藏了许久的话语终于在这个拥抱中被他倾诉。

  “先帝刘辩也好,妖道张道陵也好,无所谓。”他的发梢蜿蜒在床榻,偶有几率落在你的颈侧,他的体温替你温暖你的身子。

  “不分开了,我们再也不分开,自分别那日起我日日夜夜都思念着你。”

  “想着你一个人坐在这样冰冷的殿内会有多冷,想着有没有在晚上陪你轻语,想着你无聊的时候会不会有人陪你打趣儿,把头发给你绕着玩儿。”

  泪水落在他的掌心,愈发滚烫,他抱着眼中易碎的珍宝。

  “但我舍不得,我担心你过得寂寞,又害怕有人代替我站在你的身边。”

  他的泪水也终于落下,此刻两人眼中渗出的泪水汇聚成一汪小水潭,正如你们早已交织的爱意。

  “我早就疯了,你知道的,辩儿哥哥早就疯了……”他喃喃道,眼神恍惚,此刻只知道抱着你发愣。

  “就这样一直抱在一起好不好,你如果治不好,我就死在你前面。”

  “用我的血去换你的血,用我的心去换你的心。”

  字字泣血,你终于同样吻去他的泪珠,他怔怔地看向你。

  “辩儿哥哥。”你抬眸轻语,他俯头在你耳侧,想听清你所有的话。

  “其实……”你顿了顿,看着刘辩离你愈发近,他的心跳声也愈发强烈,在你耳侧回响。

  “我没生病,我只是太想见你了。”紧紧抱着他,你说出了事情真相。

  他呼吸停滞,下一秒彻底摒弃了刚刚放柔的力道,给了你一个窒息而热烈的拥抱。

  “幸好……”他声音带着哭腔,有些闷闷的,长发馨香,你陷在了只有他的世界里。

  “那我们能在一起的时间就更久了。”

  “这次谁也不抛下谁,永远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雾隐寻星

【客单展示】刘辩X你

【ooc算我的】【客单展示】

  数不尽的皇室贡品被一车车送进了绣衣楼,董卓势强,但你与天子尚可与之抗衡。

  也因此刘辩寻着机会就往你府上送东西,镶嵌凤纹圆领袍、镶金玉如意、青龙乌玄银……又或者是什么天子亲自提笔书就的诗文。

  你叹了口气,将他送来的书信安放在一个镶嵌了不少玉石的匣子里。

  “我去看看他。”你对着刘辩派遣而来的心腹道,那人面色一喜,早在出发时天子就叮嘱他多多提醒广陵王去宫中探望。

  此刻小吏还未开口,你却主动提出了进宫。

  刘辩见到你来后欣喜若狂的神情止步于你柔声说出一句“陛下切莫忘却百姓立身之本,穷奢极欲于帝王无益”。

  宫殿里满是肆意的酒香,你注意......

【ooc算我的】【客单展示】

  数不尽的皇室贡品被一车车送进了绣衣楼,董卓势强,但你与天子尚可与之抗衡。

  也因此刘辩寻着机会就往你府上送东西,镶嵌凤纹圆领袍、镶金玉如意、青龙乌玄银……又或者是什么天子亲自提笔书就的诗文。

  你叹了口气,将他送来的书信安放在一个镶嵌了不少玉石的匣子里。

  “我去看看他。”你对着刘辩派遣而来的心腹道,那人面色一喜,早在出发时天子就叮嘱他多多提醒广陵王去宫中探望。

  此刻小吏还未开口,你却主动提出了进宫。

  刘辩见到你来后欣喜若狂的神情止步于你柔声说出一句“陛下切莫忘却百姓立身之本,穷奢极欲于帝王无益”。

  宫殿里满是肆意的酒香,你注意到还有不少散乱着的酒盏被放在了一旁,似乎是因你来而刻意收敛了些,不过还是没好到哪里去罢了。

  他目光颤了颤,紧盯着你的唇瓣。

  “我能理解陛下予我的心意,但赏赐过多国库不免空虚。”

  看到他怔然站在原地,似乎是听进了些你的话语,你不免多说了几句。

  毕竟他对你来说是世上最为珍视之人,哪怕只有极其细微的可能性你也不想他会受到伤害。

  熟稔地走到桌侧,替他扶起倾倒的酒杯,佳酿的芬芳顺着你的指尖渐渐萦绕。

  “况且董卓未除,辩儿哥哥……”你换了平日里更为亲昵的说法,试图让刘辩不再耽于此事,“小酌怡情,过多饮酒只会让你耗损身体。”

  他猛地拉住你沾染了酒液的手,温暖的体温捂热指尖,刘辩的声音很大,但眼睛里却满是哀怨。

  “可是我的广陵王受宠,我就是想要让天下人都知道。”

  “只要他们都知道天子喜爱广陵王,刘辩希望广陵王,就不会有人再觊觎你了。”

  刘辩的语气像只小猫,黑色长发垂落在你的胳膊,惹得你徒生一丝痒意。

  “我知道,我知道你的情意。”

  你抚动他的发梢,他也顺着你的动作晃晃脑袋,此刻气氛恰好,熏香夹杂着刘辩最爱的美酒香,最爱之人立于身侧,他几乎要晕过去。

  “只是……”

  话语未落,殿外忽而传来了通报声,有人来了。

  是董卓的人。

  瞬间分析了形势,你垂眸安抚了一番刘辩,他这才有些闷闷不乐地坐到了桌旁,下令让门外那人进来。

  董卓派来的人一抬头,殿中气氛顷刻冷凝,刘辩怒视着那面容与你颇为相像的宫女。

  你也是一怔,不知道董卓到底是从哪里找到了一个与你如此相似的女人。

  “奴婢参见陛下,参见广陵王。”

  宫女的行为毕恭毕敬,就连抬头时都颇为安分守己的垂眸,避开与你二人对视的视线。

  “奉董相国之命,奴婢前来侍奉陛下。”

  三言两语她就说明了来意。

  “呵……”在你的注视下,刘辩又饮了一口酒,他倏忽间冷笑了一声。

  天子威压铺面而来,骇得殿下那人不自觉缩了缩身子。

  都是俗物,没人能和他的广陵王相比!该死的董卓,派来这样的人来恶心他。酒盏被刘辩死死地捏着,就连掌心都在颤抖。

  “董卓。”

  他的声音很是扭曲,眼底晦涩的情意在此刻不断汇聚,狠戾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董卓派来的人。

  你见势不妙,快步走到他身侧,隔着帷幕,低着头的宫女并不能窥见你们的姿态。

  只能听到轻微的脚步与衣物摩擦声。

  “辩儿哥哥,不可……”你压低声音,刘辩的架势明显是要把那宫女拖出去砍了,虽说你们与董卓早就势如水火,可如今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

  更何况他送来的宫女是个实打实的明线,可以被轻易盯梢,倘若真的斩了她,等董卓那老滑头送来新的暗桩可就没这么好处理了。

  思绪轮转,你按下了刘辩欲要举起的手。

  他的目光不敢置信地落在你的手上,似乎看见了极为骇人的一幕。

  广陵王不让自己斩了那个面容与她相似的女人?

  莫不是……莫不是……一个极为荒谬的猜想跳了出来,他冷笑了一声,旋即挣开了你的手,猛地把酒盏掷到了宫女面前。

  飞溅酒液染脏了她的衣摆,不过刘辩丝毫不在意。

  他更在意你。

  “好啊。”

  你看到他狞笑着注视你,“既然广陵王开口了。”

  他一字一句咬得很重。

  “那替我转告董卓,人——我收下了。”

  空气似乎都凝滞住了,你不懂刘辩为何忽而起了性子,只以为是他又想到了什么你不曾有的心思,或是被你拦着喝酒而恼怒。

  唤人打点好这宫女的去处,你垂眸和闷头生气的刘辩道别。

  他喉头的甜酒反倒苦涩,此刻凝望着你逐渐离去的背影,愤恨、羞恼、执着……

  扭曲的情绪似乎要把他彻底拉入一片深渊。

  ——

  此后的几次会面他都在刻意地躲着你,每当你前往宫中看看使性子的刘辩时,他都会隔着重重帷幕让你看不见他的真容。

  但酒香愈发浓烈,顾虑着他的情绪,一时之间你也没有再提少些饮酒之事。

  “广陵王,公务为重。”他冷声放下酒盏,垂眸看向同样毕恭毕敬的你。

  你心里莫名觉得有些好笑,毕竟他这样确实像一只炸了毛的黑猫,伸着爪子不让人靠近。一时兴起,你倒也陪他玩起了君臣分明的戏码。

  他肉眼可见的更加生气了。

  直到这日,你有些踉跄着脚步进了宫殿。

  前夜贪凉少穿了些衣服,不免受了些寒,进宫前表哥特地叮嘱你喝下了一碗药汁,说是防着生病的。

  虽说你并不觉得他这药有什么作用,但碍于他表哥的热切眼神,你还是举着药碗一饮而尽。

  太苦了。

  太苦了!

  这苦的能把你灵魂抽离的药让你整个人觉得头晕目眩,想着那头等着你的刘辩,你坚持着走进了宫。

  宫里的熏香熏的你睁不开眼,与你闹别扭的刘辩刻意加重了香料的使用,这香味逼得你回想起来表哥给你的那碗药。

  刘辩说了些什么已经听不清了,你干呕了一声,室内瞬间寂静。

  ……

  殿前失仪,你在这样安静的氛围里强撑着告退。

  回去要找人把表哥揍一顿……

  刘辩在你离开后忽而惊叫了一声,甚至有些慌乱地推翻了燃着熏香的香炉,推翻还不够。

  “滚开!”他举起脚猛地踢了一脚华贵的炉子,炉子咕噜噜在地上滚了几圈。

  刘辩这才飞奔着跑向御书房,期间宽大的衣袍扰乱着他的脚步,不过他顾不上这事了。

  呵退了两侧侍卫,他冲进御书房查阅起了医学典籍。

  干呕,干呕……他的指尖不住颤抖,直到真切地指向了那句。

  “害喜之象。”他喃喃道,语气里满是不敢置信。

  害喜?他的广陵王和他和他有孩子了?同时带有他们骨血的生命要诞生了?

  揉杂着他对广陵王无限爱意与痴念的产物……

  猛地抓了抓自己一直爱护的长发,刺痛传来,他这才深觉这不是一场梦。

  护在心口的心纸君被刘辩颤抖着掏出,他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你。

  你忽而注意到桌面上不断舞动的刘辩心纸君,自你回到绣衣楼后自知理亏的表哥难得藏匿起了自己的行踪。

  叹了一口气,压下口中苦涩,你接通了刘辩忽然的通讯。

  “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的声音有些呜咽,一下让你觉得有些诧异。

  告诉什么?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怀孕了?”

  “因为那个宫女吗?”

  “我没碰她!一点都没碰!我的眼里只有你!广陵王,别不理我!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我不会再在宫里熏那么重的香了,也不会喝那么多酒。”

  想到如果因为那熏香有会让爱人没了孩子的可能性,刘辩恨不得抓起你的手给他几个巴掌。

  只要你能原谅他。

  “来看看我吧,带着我们的小皇子或者小公主……再来看看我。”

  “熏香都已经没了,酒我也让人去撤了……别不理我。”

  你被他狂风暴雨般的话语打得有些怔然,这才意识到多半是早上的干呕让他误以为你怀孕了。

  回想到这几日他刻意的冷待,你不免在心中起了有些恶劣的心思。

  面上做出了这几日刘辩最常用的神态,显出了一丝冷漠。

  “你知道了?辩儿哥哥,这几日你说的话我可记着呢。”

  一声辩儿哥哥给天子叫得一下软了身子,不过这儿他是清清楚楚地感受到柔和话语下的些许怒意。

  他轻轻戳了戳心纸君的脸,好像这样也能触碰到此刻的你。“别生气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不会再这样了,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再有这样的事你就打我,骂我,怎么样都行。”

  刘辩想把一颗真心剖开给你看,给你看他赤裸裸的爱意,沉甸甸的情意。

  你轻咳了一声,差点没憋住,他是这样的爱你,你也为刘辩这样的坦诚而触动。

  但实在是看着他每日饮酒的模样放心不下,你皱起眉头,喃喃了一句。

  “其实我……有些不想要这孩子,辩儿哥哥。”

  “一想到他生下来就得泡在酒坛子里,看着爹娘总是吵架,看着爹爹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

  “算了……”

  你低落的神情让刘辩心尖尖儿颤了一颤,几声爹爹更是哄的他找不着北。

  “……真的……不会了。”他的语气里带上了啜泣,你几乎能想到他眼睛泛红看着你的模样。

  “我后悔了……来看看我吧。”

  重新理了理精神,你终于决定再去见一次此刻为吵架而懊悔的某人。

  心纸君一脸哭相地瘫在桌面上,注意到你准备离去的动静又有了精神。

  “你要来找我吗?”

  他的声音带了点试探,刘辩少有这样知进退的时候,他依旧以为你在生气。

  直到你轻轻嗯了一声,你听到了那头传来的咚的一声。

  然后是刘辩揉头痛呼声,你终于没忍住笑了一声。

  口中苦涩已经没了,你步伐轻快地往某人布置的焕然一新的宫殿走去。

  刘辩站在宫殿门口向你招手,见到你一来便急匆匆扶着你,毛茸茸的脑袋瞬间贴近了你的小腹。

  尽管里面什么都没有,但刘辩听得认真。

  春花传来馨香,盖去了所有曾存在这儿的浓郁香料,更遮盖了刘辩身上已经被洗去了不少的酒味儿。

  “……他没有踢我。”

  刘辩整个人黏黏腻腻地靠在你身侧,闷着声音向你撒娇,“为什么……是觉得我做的还不够好吗?”

  “我不是一个好爹爹吗?”

  “广陵王,你觉得我是好爹爹吗?”

  你一时之间有些不忍告诉满是希冀的刘辩真相,含糊着说了一句:“宝宝都没成型怎么会动啦。”

  他一把抱起你,走进了宫殿。

  太阳穴被刘辩的指尖轻轻揉捏着,似乎在安抚你的心神,你忽而感受到了无比的宁静。

  小腹上是他的手,温暖而有力。

  室内一片静好,你们享受着这份相伴。

  直到表哥突然跃进了室内,他这下又端着奇黑无比的汤药,看到你们这样亲昵的模样怪叫了一声。

  “干嘛呢!”

  他把药碗重重放在了桌上。刘辩皱眉,盯着他。

  “小点声!别吵我的广陵王和我的孩子!”

  ……

  表哥诧异地看了你一眼,嘴里骂了一句什么,几个闪身走到了你们面前。

  他拉过了你的手腕,在你和刘辩二人的注视下替你把脉。

  “哪有孩子?别瞎说!我表妹怎么可能生孩子!”

  表哥没看懂你的眼神,一句话戳破了事情的真相。

  抱着你的人猛地一怔,错愕地看向你。

  你顿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件事,注意到这样微妙的氛围,华佗难得有眼力见地跑走了。

  清早没揍他,此刻心头的怒火跳了跳,你闭了闭眼睛试图冷静下来。

  刘辩却俯身抱住了你,他的泪水落在了你的脸侧,烫的你有些不知所措。

  “其实我很怕,我做不好一个爹爹。”

  “刚刚你来之前我想了很久,想着我们以后的生活会是怎么样的。但是我还是想不到怎么样才能让你……让宝宝满意。”

  此刻刘辩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有些失落,整个人忍不住颤抖,只有抱着你才能让他冷静下来。

  “辩儿哥哥……”你拥住他,感受着他的体温。

  一个炙热的吻忽然落下,封堵了你接下来所有的话语。

  刘辩的舌尖在你的口中盘旋,湿热触感让你不得不紧紧依附着他,良久。

  “没有宝宝,没关系。”他轻笑着吻你的眉梢,“广陵王,我们会有很久的时间。”

  “多来看我几次吧……”

  “在我们真正有宝宝之前,我一定会成为好爹爹的。”

  吻再次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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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隐寻星

【散兵X你】【杀手篇前传】IF线【散视角】

【建议在看完合集内前传后再看!!!】

  我名为散,是某个杀手组织的“秘密武器”。

  我是不死不灭的生物,自我诞生之刻起我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我不知道我在哪儿,当我睁开眼时只看到了无数张与我面容一致的人偶,支离破碎。

  我是唯一的胜出者。

  爆裂的雷光自我指尖跳跃,似乎还在为刚刚的激烈战斗而兴奋,但我只觉得烦躁。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卑劣者欣喜地把我从满是同伴残骸的密室里带了出来。

  “神的造物。”他神色癫狂地看着我,我无法理解他们这类拥有心跳之人的想法。

  不是“神”的造物……

  “我即为神明。”

  ——

  这是一个培养“杀手”的组织,满是沉沦的恶......

【建议在看完合集内前传后再看!!!】

  我名为散,是某个杀手组织的“秘密武器”。

  我是不死不灭的生物,自我诞生之刻起我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我不知道我在哪儿,当我睁开眼时只看到了无数张与我面容一致的人偶,支离破碎。

  我是唯一的胜出者。

  爆裂的雷光自我指尖跳跃,似乎还在为刚刚的激烈战斗而兴奋,但我只觉得烦躁。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卑劣者欣喜地把我从满是同伴残骸的密室里带了出来。

  “神的造物。”他神色癫狂地看着我,我无法理解他们这类拥有心跳之人的想法。

  不是“神”的造物……

  “我即为神明。”

  ——

  这是一个培养“杀手”的组织,满是沉沦的恶意与贪婪。

  只有她不一样。

  作为组织最特殊的存在,除去【制造者】与组织的【王】,没人知道我的存在,因而我可以肆意在基地行走。

  我看见了她——一个完全失格的杀手。

  真可笑,在这样一个该坠入地狱的地方会出现一个因为杀人而干呕的人。

  她第一次完成任务,目标是一个虐杀猫狗的男人,在几人的高价委托组织确定将她派出去,测试她的……忠诚。

  她是组织里第二特殊的存在,也许仅次于我?

  但是白大褂凡人说我是因她而生的,她的“细胞”(这是什么东西?我听到凡人是这么说的)非比寻常,可以给予人偶不存在与世界的力量。

  尽管她自身并不知道这一点。

  我开始不由自主的关注她,我想这也许是因为某种奇怪的吸引力,我的目光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她不喜欢杀人,每一次被迫完成任务都会疯狂清洗自己的双手,但她还是去做了。

  比起我,也许失去自由的她才是真正的“人偶”。

  没人告诉她她的特殊性,但是每个人都心照不宣地怀疑她的忠诚。

  呵,可笑。

  她对这养育了她的组织莫名不可谓不忠心,也许这就是凡人的局限性。

  可是我不一样,我是天际的雷,我是无所不知的神明。

  在她的下一次任务中,我救下了她。

  她想死,我看出来了,尽管她完成任务的目的很明确,但她没有躲开任何一个攻击,所有轨迹都能让她重伤致死。

  她在渴求什么?

  我用了她赋予我的能力击退了所有人,却只看到她于高台坠落的一幕。

  想死?哪怕她只是作为我诞生的根源也不允许!更何况……

  快于思想的,我想起了那双眼睛,我几乎是一瞬间觉醒了风的力量。

  暗藏于雷光之下,这是只有我知道的秘密。

  我于狂风中接住了她,一个不称职的杀手,我以为我会看到一张心如死灰的惨白面容,就像所有死于她手的凡人一样。

  ……

  她没有。

  “抓住你了。”她说。

  原来她早就发现了我的存在,我的脉搏、我的呼吸、我的……心跳。

  真有趣。

  ——

  我们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身体的相性让我们无时无刻不在一起。

  她暂时免去了组织的忠诚测试,而我作为秘密武器,组织很少会用到我。

  “你知道吗?”我环抱住她,这是我们的秘密基地,组织里的人也找不到这里,“假如离开组织,我们就会拥有永远的自由了。”

  她问我自由是什么。

  我说自由是不用被迫杀人,拥有自己的人生。

  她默了一瞬,告诉我她不需要自由。

  但不该是这样的,她自襁褓起就被人灌输“非生即死”的理念,所以她不知道真正自由的快乐。

  哪怕是作为神明的我,在组织的控制下也没有绝对的自由。

  但我希望她有,她恐惧杀戮,却不得不为了所谓忠诚而重复自己讨厌的事情。

  忠诚应该只对神明拥有,我就是她唯一的神明。

  唇齿交融,我难得吐露我的心声。

  “自由会让我们成为彼此的唯一,不再被任何人斩断羁绊。”

  她同意了,逃离组织,和我永远待在一起。

  ……

  失败了,我被禁锢着看着她,她的心脏被恶心的凡人拿了出来,然后彻底粉碎。

  我失败了?

  我终于意识到了,世上没有绝对的自由,就算是风也有吹到头的时候。

  拥有力量的神明也会因为爱人的离去而哭泣吗?

  他们看到了我的可能性。

  他们说,可以让那个变得冰冷的小杀手活过来。

  用我,人偶的源动力,我的心脏……我自无数个同类中获得的,用来爱的东西。

  我答应了。

  自此,风停了。

  被凡人剥离心脏的感觉是很差的,我甚至不敢想小杀手死前会有多害怕。

  但是没关系,再会。

  ——

  再次睁开眼,面前的凡人早已换了一批,雷的力量已经不再躁动了。

  我再也没有心跳和呼吸了。

  不过没关系,风永远在吹。

  他们以为我被“格式化”,我假装的很好,也许他们没想过高傲的神明会为了所谓的爱放弃自尊,成为任人摆布的人偶。

  我杀了很多人,但杀戮对我而言不算什么。

  也有人把刀刃捅进我的心脏,但我已经是被改造的人偶。

  死亡已经不是我的终点了,爱才是。

  命运对接,我又一次见到了她。

  在我们的爱巢。

  她忘记了一切,但是没有关系,我相信爱能跨越一切,我甚至不需要她能想起来,只要能看着她。

  但是她好像因为我的心脏而开始真正的渴求自由,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忘了我。

  无数次的梦境,我回到了爱巢与她缠绵,她还是厌恶杀戮,没关系,自我苏醒之日起我会替她解决所有的难题。

  也许世上没有绝对的自由,但是风吹到的地方她就能做自己爱做的事。

  ……

  组织来消息了,他们好像真的相信了我。

  在我偷偷从组织里重新找到能代替我的“人偶”之后,我接到了我们的最后一个任务。

  空洞的心脏又开始跳动。

  “对‘杀手’进行忠诚测试。”

  这是最后一次了。

  好久不见,我面向那个背对我的人,她已经听不到我的心跳声了,但我们共用一颗心脏。

  雨夜,我倒在那日思夜想的身影上,虽然她很警惕。

  还是一个不合格的杀手啊……

  “对濒死者置之不理吗?”就这样吧。

  “生命对你来说可真是不值一提。”让我再见到你。

  我的唯一的,杀手。

  ——

  

夜

5r2鉴!

这里是没有例文的若若子,她需要例文来正式接鉴子……

所以若若子开了这个活动!

如题,5r2鉴,每鉴保底200字,多了算文感好送咪们。是后付,不用担心会跑单🙏

写前可以提要求

写完不满意可以稍作修改

什么鉴都可以来问问能不能写,cp鉴不接近r鉴💦

出稿会比较慢,大概11月中旬出

人很好说话,可以当永久树洞,就算是约完之后或者不约也可以来找我讲话(*๓´╰╯`๓)♡

好了谢谢咪们!


这里是没有例文的若若子,她需要例文来正式接鉴子……

所以若若子开了这个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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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前可以提要求

写完不满意可以稍作修改

什么鉴都可以来问问能不能写,cp鉴不接近r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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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谢谢咪们!


雾隐寻星

【客单展示】【北信介】【赤苇京治】

【梦向自避雷】

  “今天放课后要一起去购物吗?”坐在A前面的女生似乎很受欢迎,几乎每个课间都会有人来找她出去玩。

  A手里握着的笔已经很久没写过一个字了,微微垂眸看着纸张上的习题,阴郁的情绪染上了她的眼眸。

  ……为什么?

  凭什么?

  为什么她们的课后可以一个劲儿地玩?凭什么自己却只能永远坐在书桌前看着这些毫无意思的文字?

  食指紧紧捏着那只有些颤抖着的笔,桌上的那只手近乎崩溃地捏起了自己的裙摆。

  前桌的女孩在她隐藏着的嫉恨目光下轻笑了一声,应允了同学们热情的邀约。

  可是这样的邀请从来不会落到A的身上,她总觉得自己像是永远的生活在了阴暗里。

  没有朋友...

【梦向自避雷】

  “今天放课后要一起去购物吗?”坐在A前面的女生似乎很受欢迎,几乎每个课间都会有人来找她出去玩。

  A手里握着的笔已经很久没写过一个字了,微微垂眸看着纸张上的习题,阴郁的情绪染上了她的眼眸。

  ……为什么?

  凭什么?

  为什么她们的课后可以一个劲儿地玩?凭什么自己却只能永远坐在书桌前看着这些毫无意思的文字?

  食指紧紧捏着那只有些颤抖着的笔,桌上的那只手近乎崩溃地捏起了自己的裙摆。

  前桌的女孩在她隐藏着的嫉恨目光下轻笑了一声,应允了同学们热情的邀约。

  可是这样的邀请从来不会落到A的身上,她总觉得自己像是永远的生活在了阴暗里。

  没有朋友,没有任何人能在自己不想学习时陪伴自己,所有人都能光鲜亮丽地表现自己的外在形象,而自己却总会被莫名产生的悲观情绪困扰。

  眼眶有些发红,情绪失控的泪水又一次落下,好在教室里的人都已经三三两两离开了这里。

  她有些紧张地任由泪水掉落到自己的作业上,双手止不住地抓挠自己红痕密布的双臂。

  一个人呆坐到黄昏已然到来,作业上的泪痕已经干了,她用食指轻轻摩挲仍旧空白着的习题,忽而大力抓起了所有的书本塞进了书包。

  背着在她眼里沉重无比的书包一步一步走回了家,同学们欢笑着的面庞始终刺痛着她。

  昏黄的台灯映照她有些苍白的面色,A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为了“学习”如此努力,每天睁开眼睛就必须要去学校。

  面对着一群完全不是朋友的存在,浑浑噩噩地过完一天,紧接着又是做不完的作业。

  一道习题又是都能浪费自己长久的睡眠时光,她找不到自己努力的理由,却被推着不得不向前走。

  ……

  习题册摊开在桌面,A忍不住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似乎这样的疼痛才能让自己感受到作为“人”的自己的存在。

  踉跄着扑进了被褥,她的哭声终于止不住了,被厚重的被子压住的声音异常憋闷,回荡在这房间里。

  她喜欢厚重的被子,这是她难得的安逸时光,抛开所谓的人际关系,A在昏黄的灯光里哭着睡了过去。

  ……

  第二天清晨,她罕见的没有听到自己的闹铃,大脑空空的,就连一旁未写完的作业也已经不能让她回神。

  不想说话……

  不想看见别人,不管是同学或者……都不想见到。

  A渴望着一个没有人的世界,眯着眼睛看向窗外的晨光,似乎所有一切的美好事物在她眼里都是割裂的。

  眼睛因为彻夜的哭泣也有些红肿,她近乎沉重的深呼吸,旋即推开家门漫无目的的开始行走。

  没有目的地,就像她一直以来漫无目的的生活一样,她只能顺着自己的本能不断向前走。

  逃离这里!

  离开这个让人觉得沉重而阴暗的粘腻之地,到一个没有人知道自己的地方!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忽略了口袋里不断振动的手机,沿着阳光洒下的方向开始移动,似乎这样就能彻底逃开所有的疼痛与黑暗。

  ……

  这是邻镇……A以前来过这里,不过是很久很久之前了,记忆有些混乱。

  她快步地行走在这个与她毫无关联的世界,似乎这样就能摆脱世界上无数的喧嚣与纷扰。

  遥隔街市的距离,彼端两个焦急的男人正在为她的失联而紧张万分。

  发给A的信息始终没得到回应,两人几乎是同一瞬间前往了女孩的家中,在家门口草草对视了一眼。

  哪怕他们已经知道彼此的存在了,但在生活中也没有捅破这一层。

  眼下A才是最重要的,她已经离开许久了……

  北信介甚至有些不敢想象经常被自己抱在怀里的娇小女孩此刻去了哪里,前不久指尖的余温似乎还残留着,他指尖有些颤抖,在虚空中微微一握。

  “找到她……”他的语气显而易见的紧张,一旁的赤苇京治也是一脸严肃。

  这次A的消失太多突然与彻底,甚至没有留给他们安抚女孩的机会,哪怕察觉到了女孩状态出现了些许异样他们就立刻出发,也错过了精神状态有些不稳定的A。

  躁动的风喧嚣着,彰显着两人并不平静的心绪。

  两人背对着走远。

  直到手机同时振动了一声,他们同步打开了Instagram,女孩的账号发布了一张有些陌生的景色照片。

  找到了……

  ——

  A放下刚刚才拍摄过照片的手机,坐在河岸有些落了灰的长椅上。这里很偏僻,少有人来,以至于供人休憩的木椅就已经陈旧。

  不过A显然很适应这氛围,悠长而缓慢的呼吸,她凝望着河面来去的船只。人生就像这条河里的船,向左或者向右都由不得自己,只能依靠掌舵人的意思。

  明明眼前的景致如画,但她的眼泪却不自觉地滑落,红肿着的眼睛因为泪水的触碰而刺痛。

  那头的北信介急促地在互联网寻觅着有关这张照片的信息,手机忽而一亮。

  是赤苇发来的消息,A不能缺少任何一人,他们都知道的。

  “码头。”赤苇言简意赅,在面对A的时候他常常是不断说着话逗女孩开心的,而此刻却安静的不像是那样的他。

  北信介看着手机里的简讯,愈发思念起了拥抱起少女的感觉,不能再放手了。

  紧紧抓住那个好似随时会消散的人影。

  地址在邻镇,已经废弃的某个码头。

  码头?担心女孩一时想不开跃入相片里那条内里充满了包容与沉静的河,两人用最快的速度购买了前往邻镇的车票。

  找寻少女并不简单,那张照片只暴露了她在沿岸风某处,而非一个真真切切的地址。

  但两人始终不会放弃,他们是在同一班车上下来的,这是前往邻镇最快的一班车。

  点头示意,他们同时奔向了河岸两侧,脚下步伐愈发急促,两人都想要熟悉的身影。

  这条河是这样的漫长,数不清的水波声充斥在两人耳廓里,天地都远了,只留下水声和寻觅的执着。

  不知道是谁先看到了桥下木椅上的A,也许是同时,亦或者是A先远远地看到了飞奔着的两人。

  但着一切都好像已经不重要了,只要能看到A安然无恙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哪怕……哪怕她本就苍白的脸色愈发憔悴,几乎已经没有血色,眼下是一片乌青。

  北信介一直知道A的睡眠很差,他会用自己宽阔的胸膛与温暖的拥抱疏解女孩焦躁不安的情绪。

  但他没有想过只是短短几天没有见面,女孩的黑眼圈已经到了这样的程度,再加上因为不断哭泣而产生的红肿,始终让他联系的眼眸此刻很是浑浊。

  他上前了一步,食指轻轻摩挲着她的眼眶,男人指尖的温度终于给了A一点温暖。

  把她拉出深水的浮木,她顺着北信介触碰脸颊的动作呜咽了一声。

  他们又找到了自己,哪怕只有自己一个人慢慢走到了与世隔绝的一个角落,他们总会找到自己。

  赤苇在一旁看着北信介俯身触碰A,忽而从少女单薄的后背环抱住了她。

  这是一个非常具有禁锢意味的拥抱,赤苇的头轻轻低垂着,放在A的肩侧,滚烫而急促地呼吸打在了她的颈侧。

  A不讨厌这样被紧拥着的感觉,因为这能证明她是被……是被需要的,被身后的男人,以及面前这个因她憔悴而眼眶微微有些发红的男人。

  

雾隐寻星

【客单展示】【oc】自带读心术的我修不了无情道

        我叫祁昭榆,是一只罕见的血族。为什么说是罕见呢?因为我睡了一千年,醒过来之后发现我在一个名为“修真界”的东方世界。

  我怀疑我不是原本的“祁昭榆”,不,应该说我成为了现在的“祁昭榆”。脑子里隐隐约约涌现了一些“祁昭榆”的记忆,和我自己的记忆交错起来。

  “达娜·坎伯兰”是我原本的名字,作为新生代血统最纯正的血族之王,我拥有血族最能代表地位的能力——读心术,因为我看了一眼就知道斯坦伯爵渴望吞噬我的血统,成为血族新的首领。

  所以我选择了沉睡,我沉睡前见过的一个普通人说过的:“......

        我叫祁昭榆,是一只罕见的血族。为什么说是罕见呢?因为我睡了一千年,醒过来之后发现我在一个名为“修真界”的东方世界。

  我怀疑我不是原本的“祁昭榆”,不,应该说我成为了现在的“祁昭榆”。脑子里隐隐约约涌现了一些“祁昭榆”的记忆,和我自己的记忆交错起来。

  “达娜·坎伯兰”是我原本的名字,作为新生代血统最纯正的血族之王,我拥有血族最能代表地位的能力——读心术,因为我看了一眼就知道斯坦伯爵渴望吞噬我的血统,成为血族新的首领。

  所以我选择了沉睡,我沉睡前见过的一个普通人说过的:“只要我躲的够快,麻烦就找不到我。”

  我觉得很有道理,没想到一千年过去,我现在有了新的麻烦。

  再睁眼我就来到了这个世界,所有人都叫我“祁昭榆”。我和他们普通人类长的不一样,我有尖尖的獠牙,蓝色的眼睛,虽然我的头发因为沉睡变成了黑色,但我是一只血统纯正的血族。

  尽管没有一个黑发黑眼的人认为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的祁昭榆有什么不一样,但是我觉得尊贵的血族和普通人类还是很不一样。

  “祁昭榆!”一个女人拉开了我特地给房间围上的黑色纱帘。她叫孔蔓,是祁昭榆——我的师姐。师姐……应该就是姐姐的意思。

  【还是老样子。】我听到她在心里说。

  “师姐,我不想起来。”我翻了个身,揉了揉被光线刺痛的蓝色眼睛。

  从我苏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躺在这个满是黑色纱帘的房间里,四周的装饰充满了古老的气息,混杂着浓郁的东方气息和一些突兀但很顺我心意的摆件。

  墙上挂着一幅看似古老的画像,昏暗的房间里我的视线不受影响,画中的人是画的神秘而威严的我自己——祁昭榆。

  我试图回忆起自己是如何来到这里的,但脑海中只有零碎的几个碎片。

  【师妹再不去练剑的话,谢师兄可能又要把师妹房间里的东西藏起来了。】我听着正准备开口的孔蔓在心底说。

  什么!丢掉我的黑色纱帘?我猛地坐起身子跳下床榻:“师姐!我要练剑!”

  我顾不得回头看看还在替我整理床榻的孔蔓,一把拿起我的“曜日之剑”冲出房间。

  顺着孔蔓叫醒我时指给我的方向,我往所谓的“练剑场”跑去。

  人来人往,每个人都穿着繁琐的神秘服饰,气质高贵而庄重。他们的声音陆陆续续传进我的耳朵。纷乱的声音让人难免烦扰,不过好在作为血族之王的我早已适应了这些。

  【祁昭榆师姐伤好了?】

  【蓝色眼睛!她是跟着沈长老修无情道的祁昭榆师姐!】

  【这把细长的怪剑就是她的曜日之剑?】

  “这就是我的曜日之剑!”我没忍住应和一声,高傲地忽略了他们眼里的惊讶。

  和他们扁平锋利的剑不同,我细长的曜日之剑跟随我从血族城堡来到这里,可见对我——新生代血族之王的忠诚。

  眼前的路太过复杂,尽管我一直朝着一个方向前进,但是我很明确眼前这地方不是所谓的“练剑场”。

  幽静的一泓池水,倒映出波光,水面地像是我古堡里的梳妆镜,粼粼照亮我的眼睛。水岸树木林立,参差的枝叶随风而动。

  一个人影在湖旁。

  湖光熠熠,映照在他修长的身姿上,仿佛一道光芒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他手握剑柄,剑身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剑尖准确地指向湖面。他的动作流畅而有力,每一次挥剑都似乎带着一种神秘的东方力量。

  好华丽的剑法!如果我的曜日之剑也能被我这么用一定也很华丽!

  好安静,我后知后觉,在他挥剑的时候我好像听不到任何声音。

  突然,他停下了动作,转过身来。他的眼神倒映出湖光望向我。“师妹。”他收剑入鞘,朝我微微点头,仿佛知道我一直在注视着他。

  他好像认识祁昭榆,但是我不认识他,仅有的几个记忆片段里没有他。

  我喜欢他的剑法,在血族城堡里生活的几百年我唯一的乐趣就是练剑。

  “你怎么在这儿?”我举起了曜日之剑,“要去比比剑吗?”

  “我不能来星城涅卜沼泽练剑吗?师妹。”他从湖边走来。

  星城涅卜沼泽?怎么和我的城堡外的那摊水叫一样的名字?

  【祁昭榆好像有点怪。】我突然听到他的心声。

  直觉告诉我不能被人发现我不是祁昭榆!

  “能来啊!怎么不能来!”我双手抱胸,装出一幅不屑的模样,“就是我觉得这地方名字不错。”

  ……

  这男人沉默了几秒:“祁昭榆,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名字就是你缠着师父好几天才改成这样的?”

  【祁昭榆果然一天比一天更怪。】

  “我突然想起来师父找我有事,再见。”我假笑着冲他挥了挥手,赶紧离开这让本血族之王尴尬的地方。

  我躺在自己又拉上纱帘的房间里,掰着指头算着究竟在练剑场待了多久。刚刚和沈含慈——我的师父打了个照面,是个白头发的老头,跟斯坦伯爵挺像的,不过脑子里没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我只听到了三个字【无情道】。

  尊贵的血族之王果然演技高超,没有人能发现我不是祁昭榆。

  好饿……睡了一千年现在的我除了饥饿没有任何想睡的念头。我要出去觅食!顶着我最喜欢的月光,我像一只游荡在这个陌生地方的幽魂。

  好香……我饿的两眼昏昏,循着香气传来的方向闪身过去。轻轻推开亮着灯的木门,门里好像站着一个有些眼熟的人。

  “下月二日……子时……”那个很会用剑的男人背对着我,低声嘱咐一个穿着普通了很多的人,应该说“弟子”。

  【麻烦。】同样的声音几乎一瞬间响起。直觉告诉我这一定是个大秘密!我强忍饥饿感竖起耳朵想听听他还想说什么。咯吱——不好!我倚靠着的木门随着我向前压的趋势突然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声音,我一下摔倒在了地上。屋内一下子安静了,然后是猛烈的风声,几个人影趁着我不注意飞快地离开了房间。

  好痛……我缓缓抬起眼,一双绣着金线的白色鞋子停在了我的眼前。

  【祁昭榆怎么来了?】

雾隐寻星

【客单展示】【散兵】心语3

【梦向自避雷】【追妻火葬场小长篇】

  自街市回来后,岚的情绪一直有些高涨。少年去替她摆放购置而来的物什,此刻少女一个人走在庭院内。

  她不该忧愁的,但雨季又来了。

  刚刚面对着国崩的热切笑容忽而隐藏在了她沉默的外表下。她不太懂自己对国崩的情感到底是什么,相处几月,那人了解她的任何情绪。

  比所有人都了解。

  这让岚不知道该喜悦而是该哀愁,她常有忧愁善感的时候。

  梦里无数个瞬间,深爱自己的家人背对着她远去,一句话语都不曾留下。她拼了命的奔跑却看不见他们逐渐远去的身影。

  等等我啊……无数个梦魇中惊醒,她恐慌地把梦境诉说,却得到了父母温热手掌轻触额头。

  “你只是...

【梦向自避雷】【追妻火葬场小长篇】

  自街市回来后,岚的情绪一直有些高涨。少年去替她摆放购置而来的物什,此刻少女一个人走在庭院内。

  她不该忧愁的,但雨季又来了。

  刚刚面对着国崩的热切笑容忽而隐藏在了她沉默的外表下。她不太懂自己对国崩的情感到底是什么,相处几月,那人了解她的任何情绪。

  比所有人都了解。

  这让岚不知道该喜悦而是该哀愁,她常有忧愁善感的时候。

  梦里无数个瞬间,深爱自己的家人背对着她远去,一句话语都不曾留下。她拼了命的奔跑却看不见他们逐渐远去的身影。

  等等我啊……无数个梦魇中惊醒,她恐慌地把梦境诉说,却得到了父母温热手掌轻触额头。

  “你只是太累了,岚。”他们这么说。

  没人能懂自己,除了自己唯一的骑士。

  思绪骤然回笼,她望向国崩远去的方向,没有人烟,身上被潮湿的水意笼盖,忍不住在雨幕下打了个哆嗦。

  岚垂眸看向自己的手。

  雨点打落在一边的叶片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那人还没回来,岚罕见的开始思考起自己心头的情绪。

  是朋友吧……应该?

  岚的眼眸透过雾蒙蒙的雨丝落在了已经全然消逝的过往。

  渴望陪伴而非离去,渴望独一无二的信任而非一味的宠爱。

  记忆一下回笼到无数个也是这样飘着雨点的夜晚,所有的一切在一瞬间被猛地攥在了心口,旋即四下发散。

  梦快消散了吧,她视线模糊。

  雨更加滂沱,她不知道自己是以怎样的心态迈出脚步的,寒意顺着已经潮湿的发梢蔓延到她的神经末梢。

  人生中琐事颇多,无数带着伤痛的故事都在这样的雨天生根发芽,埋下无数种子,等到下一个阴暗潮湿的日子生根发芽。

  沉重的水已经粘在了身上所有地方,岚好像迈不开步子了,想找到一个人。

  一个能够抚平所有隐忍伤痛的人……

  她其实过的很幸福,爱自己的父母,尽管并不是亲生的,足够优渥的生活,但岚总觉得自己少了什么。

  她的灵魂渴求着某种不曾言说的拥抱。

  伤痛、泪水、迷茫……她透过面前无数恍惚人影向虚幻的过往低语,或者让她一个人在雨里慢慢溺毙吧。

  水雾朦胧了眼睛,她看不清阻隔视线的究竟是面前这场突然唤醒儿时记忆的雨还是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一个人的前进总是孤寂。

  就像父母爱她,而此刻她的玩伴只有那个身负银剑的少年。

  雨声似乎无声打击着她的耳膜,她的灵魂与肉体都漫无目的地行走。

  “你在这。”

  身后突然传来了轻快的脚步声,混杂着雨天某种秘而不宣的隐秘情感,那熟悉的声音唤醒了正在失神的岚。

  一把伞突然替她遮住了无数夹杂沉重低语的密雨,灰蒙的天空一下被另一双熟悉的眼睛遮挡。

  国崩?

  他永远找到自己了?

  少年的发丝跃动在岚的眼前,好像一下子被人从深海里猛地打捞而起,思绪回笼,她的目光顿在面前的国崩身上。

  这是她在此世忽而寻觅到的灵魂,尽管只是目光相触也会悸动,岚听到了自己心脏上开出一朵花的声音。

  国崩在放好了一切后寻觅了少女不少时间,雨来的突然,他来不及去替岚找到一把配得上她高贵身份的伞。

  只有一把有些破旧的……自他儿时玩伴家中带来的雨伞。

  雨季从未停止,只是恰好这把旧伞动容了她的视线。

  看到国崩之前一切都变得黯淡无光,尽管阳光常有但找不到她心头灰暗的某个缺失角落。

  这样的缺失明明不会被人发现的……只有国崩,他能看到自己这样外表下遍体鳞伤的灵魂。

  岚忽而一悸,在国崩带着笑意的注视下颤动瞳孔。

  那人用了她绝对不会拒绝的柔和方法把她硬生生从情绪泥沼里拖了出来,温柔地爱抚她的伤痕。她能试探着袒露自己隐秘的伤口,却并不会因此遭到厌弃。

  ……

  国崩在心底嗤了声,果然是一个又蠢又傻的女人。就算看见了下雨也不会跑,不会找到地方躲雨,只会呆呆地站在原地等着自己,等着作为下位者的自己给她递过一把伞。

  一把伞是两个灵魂。

  岚微微侧过头,再度飘来的雨丝已经吹不到她身上了,但此刻的模样却有着不一样的光彩。

  一把只能容纳下一个人雨伞却站下了两个在某处互相缠绕着的灵魂,如野草生生而不断绝,从某次相触视线开始?

  还是从这个看似平静却暗藏话语的雨天开始。

  他们不开口。

  一把伞在这样阴郁的天气下缓缓向前移动,两人并肩而行,没有终点,一旁招展的花枝因为雨水而弯腰。

  又是这样。

  隐秘的情愫顺着雨丝开始蔓延,周遭无人,她们的诉说隐藏在了眼神无声的交汇间。

  尽管国崩的虚假可以被有些人一眼看透,但起码眼前天真而懵懂的岚不会发现。

  她不会懂。

 不会懂他所有的阴暗仇恨与愤懑,只会成为活在金丝笼里的鸟雀。

  “国崩,雨越来越大了。”

  “雨大怎么了,小姐?只要您能放下愁绪,哪怕淋雨也无所谓。”

  在这个所有人都匆匆忙忙向前赶路的世界上,我只是恰好停了下来,和你一起沐浴在这样的雨中。

  这念头一闪而过,转瞬即逝,被国崩狠狠压在了心底。

  他又换上了作为骑士应有的姿态,仍由风吹雨打,胸前雷纹有些发热,不知为何,国崩无法把眼神从那双眼睛上移开。

  就好像天平的两端偶尔会因为一方的受压而倾斜,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自相遇那刻起就紧紧相连。

  互相都埋在心底的言语在这个雨天交织,岚轻柔地用目光描摹着眼前的国崩。

  他注视着自己的模样,他呼吸的频率……雨声越来越大,她却看的愈发清晰,记忆内外的无数个国崩重合着,最后变成了眼前替她撑伞的男人。

  少女轻笑声响起,照亮了这阴潮雨天的一角。

  “有时候……我觉得这样享受雨天也不错。”岚率先开口,尝试着袒露自己并不为世人所喜的观念。

  寒风吹过她的发梢,有些冷,不过尚在接受范围内,比起从前一点潮意就浑身发凉而言现在身旁之人的体温驱散了不少暗暗爬升的阴寒。

  “你说得对。”国崩就算不能理解她的意思,也应合道。不过恰巧的是,少年也喜欢被雨浇灌的感觉,不局限于眼下的绵密细雨,跨越了时间空间。

  岚这才注意到少年的右肩突然多了些水迹,发顶上的雨伞一直向自己倾斜,自骑士出现后她再也没被雨水沾湿过了。

  但是同样的,落汤鸡好像变成了两只。

  注视着国崩正在思索的双眼,她有些目露担忧地想把伞推回去。在雨里的人只要一个就够了,只要有她就够了,国崩应该在阳光下。

  “啊,不如这样吧。”国崩突然笑了一声,毫不在意自己已经潮湿的肩头,伞被他熟稔地收起。

  雨声又大了起来,岚看着国崩的脸和她一样慢慢被这场雨侵染,呼吸慢慢放缓,瞳孔轻颤。

  国崩用极具温柔色彩笑容面对着她,就像她也用这样的笑容面对着他一样,呼吸交叠,她恍惚间看见了初见的庭院。

  不是假的……真的有一个人忽然出现,愿意面对她所有的不堪,卑劣,阴暗,不是她空想出的幻觉。

  不会说出她的低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虚假,而是陪她走在雨里。

  “喜欢淋雨倒是没关系,不如让我一起感受一下吧,你的感受……你的情绪,都告诉我也未尝不可。”

  一语双关,两人都没明说这感情究竟是岚曾经的迷茫、无所适从,还是在某一日后两人相处的点滴。

  雨在两个人共同的灵魂某处接连不断的落下。

  曾经雨季是一直不会停下的,哪怕身上的伞挡住了绝大部分的浓愁暗伤,但还会有偶尔钻上心头的钝痛彰显着国崩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过去。

  那么就一起淋雨吧,不要害怕自己的过往会让所爱之人哭泣,任何带着回忆的事物与人造就了这样的岚,这样的国崩。

  哪怕这是一场会让人想起过去的大雨,国崩瞥了瞥嘴,目光仰望着深黑的天幕。。

  过去也许总是沉痛而不能追忆的,往事的离去似乎带来了数缕朦胧的微风,象征着什么?岚已经不想看清了。

  

  她侧过头,想望见某人的眼眸。

  她有些生涩地拉起了国崩的左手,这样的情境下她也不免有些隐秘的紧张。

  “要一起跑吗?”

  她顿了顿:“你说过……。”话语隔着雨声有些失真,但国崩看得分明。

  “那就和我一起跑起来吧,我们一起跑赢这场雨。”

  ……

  好吧。

  好吧——国崩回握住少女温热的手,看在这个丑女人今天还算好说话的份上。

  ”跑吧。”他说,“一直活在雨季的感觉确实也让人有些心情糟糕。”

  带着伞轻巧接近她的步伐声又一次响起,不过越来越响,逐渐和两人同频的心跳重合。

  岚跟着前面那不断晃动的紫发奔跑在雨里,一切低语与呢喃都在风中消散。

  快跑吧——跑出阴雨连绵,直到看见太阳晒干了阴湿的地面,看到树叶上残留的水痕一点一点消散。

  就像沉湎于过往的心事一点一点被悸动中的人以只有两个人才能懂的隐晦方式疏解,一个个自己拧成的结被分隔在两具不同躯体里的灵魂一点一点抚平解开。

  雨天奔跑异常消耗体力,尤其是他们根本没有下一个目的地,只知道跑,向前跑,把这逆向的雨抛在脑后,在这庭院里疯了似的奔跑。

  “国崩。”岚终于喘着气停下了脚步,“重新打伞吧,淋雨也只是偶尔,我不想要为了我……让你生病。”

  国崩摸了一下自己潮湿的发丝,眨了眨眼睛,笑了声:“岚,在我眼里的你现在很开心呢。”

  假面被重新带上,国崩在这场雨后依旧是国崩,一切早已注定。

  ……

  交握的手被人不经意地松开了,但那几时的温热却没消散,好像国崩的体温永远不会改变。

  伞又一次被打起。

  “一起走下去吧。”岚终于开口,“国崩。”

  心跳顿了顿,原本已经重合的心率因为一句看似普通的话语而错乱了起来。

  国崩顿了顿,撑开了伞,下一秒,他在阴雨过去的天空下回眸。

  啊……这是属于国崩的颜色,只有国崩能给她的感觉。

  岚难得迟钝地思索。

  “雨停了。”

  狂风骤起,有些耀眼的彩虹一下子出现在了庭院中,恰好出现在奔跑过后两人的面前,四下无人,风吹走了被国崩轻轻握着的雨伞。

  天光大亮,雨季在某个心跳的瞬间不知不觉的结束了。

雾隐寻星

【客单展示】【散兵】心语2

【梦向自避雷】【追妻火葬场小长篇】

  岚一个人坐在后院的秋千上晃动着双脚,眺望着有些熹微的晨光。

  她是这座庭院主人自小抚养的女孩,只因为夫人幼女早夭,她虽是养女却得到了整个家族的悉心照料。

  尽管她长得不过是寻常女儿家的容貌,连宫廷华丽衣装穿在她身上都显得有些……过于华丽,不过沉默着坐在秋千上的模样倒是显得意外乖顺。

  岚任由带着花香的风吹拂自己的脸庞,享受着仅有自己的宁静。

  忽而细碎声音传来,她回眸看向身着黑衣的来人。

  下装在膝盖之上,白皙的腿优越的肌肉线条,岚的目光随着看不见的流动气体慢慢移到了那昳丽的容貌之上。

  少年面上带着一丝羞赧,身后是无数盛开的花......

【梦向自避雷】【追妻火葬场小长篇】

  岚一个人坐在后院的秋千上晃动着双脚,眺望着有些熹微的晨光。

  她是这座庭院主人自小抚养的女孩,只因为夫人幼女早夭,她虽是养女却得到了整个家族的悉心照料。

  尽管她长得不过是寻常女儿家的容貌,连宫廷华丽衣装穿在她身上都显得有些……过于华丽,不过沉默着坐在秋千上的模样倒是显得意外乖顺。

  岚任由带着花香的风吹拂自己的脸庞,享受着仅有自己的宁静。

  忽而细碎声音传来,她回眸看向身着黑衣的来人。

  下装在膝盖之上,白皙的腿优越的肌肉线条,岚的目光随着看不见的流动气体慢慢移到了那昳丽的容貌之上。

  少年面上带着一丝羞赧,身后是无数盛开的花,晃住了岚的眼睛。

  他是谁?

  还没等岚起身询问,那人却行了一个极为标准的骑士礼,腰侧别着一把崭新的宫廷长剑。

  “岚小姐,我名为国崩,是新就任的骑士……只属于您的骑士。”

  国崩狡黠的挑了挑眉,哪怕这样谦卑的姿态也丝毫不改眉目间风华。

  不堪入眼。隐藏在少年明丽外表下的是一句并不尊重岚的心,少女的容貌在他看来甚至扯不上一句中人之姿。

  不过这话显然不能告诉岚,他笑得更加温和,试图表露出自己无害的一面。

  岚有些疑惑,打量着这个新来的少年骑士,开口询问道曾经的骑士长去了哪里。

  “小姐,他在替伯爵大人处理公务时不幸……殉职了,因此伯爵大人特地命我前来。”

  假的。他的死只是因为少年某个不可言说的目的,为了走近这里,接近这个目标女孩,哪怕他看着岚满心生厌。

  过去的骑士长只是一块颇有些作用的踏脚石。

  她是仇人的孩子,哪怕只是养女,但是那些令人作呕的丑陋之人踩着自己家的血肉一步步坐上了伯爵的位置。

  国崩的目的很简单,自多年前被博士刻意带回了他的巢穴那一刻起,很多事早已经注定好了。

  他看着岚一点一点向自己走近,温热的手扶起了正在行礼的自己,用一个满是温暖的笑意回应他虚假而做作的假面。

  “不用行礼……国……国崩。”岚还不太适应和这个新来的骑士打交道,但也想要尽可能的表达自己的善意,等到少年应声后站在她的身侧。

  岚又一次坐回了秋千,盯着脚下的草发了会儿呆,才喃喃道:“怎么会死呢?”

  那位叔叔从岚小时候就成为了她的骑士,是进行了宫廷礼仪学习而被赐予的骑士,多年陪伴一朝化为泡影。

  岚有些失神,忽而被一阵花香蛊惑,国崩自身侧满含笑意地替她在耳侧别了一朵娇艳欲滴的鲜花。

  “小姐,请原谅我逾矩的行动。”在岚颤动的瞳孔中,少年面容如画,神情宛如最忠诚的骑士,“只是我觉得,您实在不适合这样忧伤的表情。”

  “我深知骑士长的离去让您心烦,只希望这样的陪伴能稍稍疏解一下您的忧愁。”

  温柔的话语一下击中了岚彷徨的内心,她少有同龄的朋友,此刻国崩柔和而坚定的诉说让情窦初开的少女有一瞬间动容。

  旧人已去,有人正在更好的未来等着她。

  她白皙的指尖落到耳侧的花瓣上,耳侧突然有些微红,别开脸有点不敢看国崩俊秀的脸。

  “嗯……”她应了一声,又道:“谢谢。”

  ……

  太蠢了。国崩甚至不想看着她被自己简单几句话语哄骗出来脸颊绯红的模样,这女人不仅丑,甚至连脑子也不太好使。

  好在这样更有利于他的计划,轻笑了一声,他微微躬身走到了岚的身后,神情变化莫测。

  但是岚无法看见。

  ——

  街市喧哗。

  “小姐,等等我。”国崩捧着数个巨大的木匣子走在了岚的后头,匣子里满是岚买下的东西。

  伯爵和伯爵夫人对她极好,把她养成了这样不谙世事的模样,他看着岚走在光里的模样,总觉得她不该是这样的。

  这样明媚,这样天真,和自己是两个彻底不同的极端,国崩的手早已在这几年染满了鲜血。

  博士把他带了回去,告诉他,只有活下来才能复仇。

  紧接着是永无止尽的厮杀,和野兽,和人偶,所有仇敌都被贴上了家族的标签,他指尖的雷光愈发璀璨。

  “胜利者才有书写故事的权力。”

  “你的家族蒙冤,但在强权之下却被压上了蓄意谋反的罪名。”博士轻轻摇晃着酒杯,垂眸看向满身血污的少年。

  雷纹因为他过度的使用力量而有些暗淡,国崩喘着粗气趴在地上,享受难得的休憩时光。

  “你只有自己亲手杀了仇人才能享受复仇的快感。”

  男人离去,只留下目光愈发坚定的国崩和又被放出的人偶。

  为了手刃仇敌,他做出了太多与之前贵族身份并不相符的举动,虽然他的血统早已被称为低劣。

  就算现在假装一名合格的骑士,陪着那个傻子玩过家家,也是为了那个目的。

  “国崩!”岚看着他突然停住了脚步失神,忽而转身,在日光下露出了一个陷进爱情萌芽的笑容,“快跟上我吧。”

  少年这才因为她的声音一下从脑海中无边的血与仇恨中回神,快走几步跟上了岚:“我来了 ,你等急了吧?”

  在岚的几次强调下,国崩终于把“您”的称呼改掉,尽管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国崩对此不以为意。

  反而是岚因为这个忽然拉进了距离的称呼而偶有面红,少年每天都会说上许多她爱听的话。

  无论是有关于朋友,还是天气,亦或是食物,国崩总能应和着他的话语。除了某次问起他的家人,国崩这才顿了一顿,旋即声音有些轻微道:“我是孤儿。”

  岚这才发觉他有些怪异的神色,自此不敢再提这件伤心事,还送了一把宫廷御赐的银白长剑给国崩。

  长剑别在腰侧,岚从未见过国崩用过,却在他收下礼物时看到他嘴角有些怪异的笑容。

  “不喜欢吗?国崩。”岚注意到了他的神情。

  “……喜欢。”他瞬间收敛了身侧,用食指摩挲了一下尖锐的顶端,收到了腰侧,“非常……喜欢。”

  得到了肯定,岚这才觉得自己稍许弥补了少年,终于放下了心口的巨石。

雾隐寻星

【客单展示】【散兵】心语1

      【梦向自避雷】【追妻火葬场小长篇】

  雷光迁跃,国崩看着树上发黄的树叶不断飘落,似乎正暗示着他们家族即将凋亡的事实。

  他拈起落叶,目光沉寂。

  作为王室少有的附庸,他的家族原本可谓是风光一时,但好景不长,总有人在背后像野狗似的找着他家的错处。

  王室无用,作为家族首领的老爷却因为无数贵族口唇讥而被认做了有罪,因而被王在宣告庭上一刀斩下了头颅。

  从此这个偌大的家族走上了下坡路。

  嘴里轻声呢喃了几句那些家族的所属,旋即一道雷光猛地轰倒了正在不断掉落树叶的巨树。

  这是他们家族特有的能力,也正是......

      【梦向自避雷】【追妻火葬场小长篇】

  雷光迁跃,国崩看着树上发黄的树叶不断飘落,似乎正暗示着他们家族即将凋亡的事实。

  他拈起落叶,目光沉寂。

  作为王室少有的附庸,他的家族原本可谓是风光一时,但好景不长,总有人在背后像野狗似的找着他家的错处。

  王室无用,作为家族首领的老爷却因为无数贵族口唇讥而被认做了有罪,因而被王在宣告庭上一刀斩下了头颅。

  从此这个偌大的家族走上了下坡路。

  嘴里轻声呢喃了几句那些家族的所属,旋即一道雷光猛地轰倒了正在不断掉落树叶的巨树。

  这是他们家族特有的能力,也正是众多家族忌惮他们的原因。

  非人……

  想到这荒谬的话语,国崩转身离开了已经被荒废的院宅,王拿走了一切。

  只留下了他的命。

  国崩不再留恋,飞身而出寻找一切能让家族重回辉煌以及……复仇的助力。

  他右肩上的雷纹印记在没人能看到的地方闪动,彰显着他并不平静的内心。

  行走在世间的漂泊者漫无目的的四处游走,他不知道究竟哪里才能找到真相,找到正义,找到被恨意扭曲的事实。

  众人扭曲的嘴脸化作利剑,想在这个少年人的身上捅出千疮百孔。

  国崩俯首凝视着水里的倒影,脸颊也因为连日的流浪而染上了尘埃,他捧起水沉默着拭干了面上的水意。

  在抬头的那一瞬间,他看见了一个有些熟悉的人影,错愕地转身,少年和同样愕然的来人对视。

  “国……国崩?”来人有些错愕,他也听说了少年家族的遭遇,原以为国崩已经死在了王的手下,却没想在这里遇上了。

  他们是儿时最好的玩伴,只是碍于年岁渐长,王不允许大家族间私交甚笃,因而许久未见。

  玩伴几乎是惊喜地把国崩带回了自己家,他生性不羁,几年前就脱离了与家族间的关系,独自一人居住在这方幽静的小镇。

  人来人往,国崩躁动的内心因为这次相遇而缓慢平静了下来。

  他只知道自己要为家族报仇,却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个孩子,此时有了朋友的陪伴,心结隐隐似乎平和了不少。

  直到那一天。

  血色浸染天际,少年拿着小镇新买来的果蔬,站在那居所门口看着血迹早已干涸的现场。

  他死了……

  和自己家族的首领一样,被人一刀斩断了头颅!

  国崩的目光狠狠一缩,无数果蔬跌落在地,他踉跄着脚步想捧起玩伴的头颅,却只看到了一双不曾闭合的双眼。

  他不想死……

  少年意识到了这一点,钻心的疼痛又一次弥漫,他又失去了……

  失去了家族,失去了荣耀,失去了权柄,变成一只孤鸟,而此刻又失去了唯一的朋友。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他在心底嘶吼,痛苦地抱着头蹲倒在地,试图破开重重迷雾寻找真相,命运的真相。雷光因为他的心绪而不断乱飞,屋内的陈设化作尘烟。

  ……

  颇有节奏的脚步声从屋外传来,来人有意避开了地上溅开的血迹以及少年身上的雷光。

  他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看向那个面容稚嫩的少年。

  “国崩,是吗?”

  男人的语气带着故作的腔调,显得极为正式与戏剧化:“跟我走吧。”

  “属于你的……雷,很不错。想要报仇吗?”

  “手刃你的仇敌?找到所有杀害了你亲友的丑恶之人?”

  他在少年空洞的双眸中摘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了红色的瞳孔表示自己的诚意。

  “我是……博士,能让你成为最强之人的存在。”

  ……

  少年捧着好友冰冷的头颅,一步一步向着博士走近,失去焦距的眼神慢慢回笼,注视着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

  “我要报仇。”

  “哈……那是当然。”

雾隐寻星

【客单展示】【宫双子】初雪

夕阳余晖,我背着书包往家的方向走去。

  学校课业一天比一天复杂,考不完的试,书包里满满当当的作业,还有越来越晚的放学时间。

  时节近冬,天黑的也愈发早了,暖橙色的厚重光幕盖在我身上,让我不自觉地想看到一场能覆盖一切的雪。

  身后忽然一轻,我有些错愕的回头看去,是宫治。他轻描淡写地拿起了我沉重的书包背在身后,揉了揉我的发顶。

  “小幸,我来拿吧。”

  亲昵的动作让我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我扯起嘴角向他笑了一下,他看着我有些牵强的笑容似乎是想问些什么。

  但宫侑忽而拍了拍我的左肩,等到我转头看向他时他灵敏躲到另一侧,等到我转了几次头还是看不见他时宫侑终于从最初的左侧跳了出来,......

夕阳余晖,我背着书包往家的方向走去。

  学校课业一天比一天复杂,考不完的试,书包里满满当当的作业,还有越来越晚的放学时间。

  时节近冬,天黑的也愈发早了,暖橙色的厚重光幕盖在我身上,让我不自觉地想看到一场能覆盖一切的雪。

  身后忽然一轻,我有些错愕的回头看去,是宫治。他轻描淡写地拿起了我沉重的书包背在身后,揉了揉我的发顶。

  “小幸,我来拿吧。”

  亲昵的动作让我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我扯起嘴角向他笑了一下,他看着我有些牵强的笑容似乎是想问些什么。

  但宫侑忽而拍了拍我的左肩,等到我转头看向他时他灵敏躲到另一侧,等到我转了几次头还是看不见他时宫侑终于从最初的左侧跳了出来,掐了掐我脸颊的软肉。

  “阿侑。”我话语里带着一点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他却丝毫不以为意,紧贴着我一起往前走。

  这条路我们很熟悉,哪怕被这样昏黄的日光倾洒,这儿也布满了我们的回忆,我们在这里走过春夏秋冬。

  天越来越冷了,只是几步路,我就觉得夜晚的寒意过早地开始侵蚀我的四肢,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宫侑难得敏感的发现了我的异常。

  他似乎不知道怎么对待一个被冻坏了的女孩子,在宫治的注视下急促地拿起了我的手哈气,滚烫的体温透过他的呼吸传到了我的手上。

  笨蛋阿侑,这样怎么可能有用嘛。

  宫治叹了口气,正想把自己身上的外套给我,同时张口问我:“小幸,你看起来心情不太好。”我正想开口,却忽然看着他一怔。

  我在他的愣神中抬头看向已经开始飘洒细密雪花的天空,是初雪。

  在黄昏的映照下,无数纯白的雪点一点一点自天际滑落,落在了宫治和宫侑的眉梢,落在了我的指尖。

  烦闷突然消散了不少,我笑着应声:“因为我想看雪,阿治。”

  就像这样的雪,甚至不需要太大,不需要淹没整个世界,只需要在这个恰到好处的时刻降临在我们三人的面前。

  宫治柔和了眉眼,拈去我鼻尖上融化的雪花。

  一旁宫侑忽而惊呼了一声:“下雪了,小幸!”

  他扭头看向我,眼睛里藏不住的靓丽色彩,宫侑带着笑意开口:“要变成老奶奶了啊。”

  ……果然是笨蛋。

  我还想和宫治说话,却被宫侑突然搂住了肩膀,男人稍稍举起手机自上而下对着我们。

  “拍照的时候要笑哦,老奶奶。”

  相机闪动,我们在雪地里看到了一张只属于初雪和我们的合照。

  宫侑笑得非常灿烂,自背后揽住我的手却被宫治挡住了,他少见的比起宫侑更加贴近我。

  “我的表情好僵硬……”我嘟哝了一声,却得到两人的否认。

  “小幸很可爱哦。”刚刚还说我是老奶奶的人居然开口夸我了。

  “……这张照片里的小幸,很真实。”宫治微微侧开脸。

  ……好吧,我的食指从屏幕上划过宫治隐隐上扬的嘴角,又戳了戳笑着的宫侑的脑袋。

  雪愈发大了,隔着刘海迷蒙了我的视线,身侧是两人并肩而行的身影,相比于落雪之前,此刻的温度能让我感受到了属于他们的体温。

大爱无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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