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鉴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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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香水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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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凤阙
夜色绵绵,星月婉转。阵阵凉风吹过,虽是初夏的夜晚,却也染着几分寒冷。
秦熠站在都城的城楼上,晚风拂过衣衫,长袍被吹得沙沙作响。他遥遥望着北边的方向,止不住地思念在心里疯长。
这是秦酌离开都城的第三个年头。都说北境寒苦,也不知他在那里怎么样了……。思及此,秦熠不由得长叹了一声。
他与秦酌是一胎双生子,从小形影不离。因着比秦酌从母体里早出来一刻,秦熠从小便承担起了兄长的责任,处处照顾他。
说来也是奇怪,秦酌与秦熠两人,虽是一体同胞的双生子,但却无论从哪方面来讲,都是完全相......
夜色绵绵,星月婉转。阵阵凉风吹过,虽是初夏的夜晚,却也染着几分寒冷。
秦熠站在都城的城楼上,晚风拂过衣衫,长袍被吹得沙沙作响。他遥遥望着北边的方向,止不住地思念在心里疯长。
这是秦酌离开都城的第三个年头。都说北境寒苦,也不知他在那里怎么样了……。思及此,秦熠不由得长叹了一声。
他与秦酌是一胎双生子,从小形影不离。因着比秦酌从母体里早出来一刻,秦熠从小便承担起了兄长的责任,处处照顾他。
说来也是奇怪,秦酌与秦熠两人,虽是一体同胞的双生子,但却无论从哪方面来讲,都是完全相反的两个人。
秦熠性情温和,平易近人。从小文采不斐,立誓出仕为官,以百姓为先,替天下寒门子弟讨一条出路。
而秦酌则是性情活泼开朗,热烈刚毅。在武学上的造诣出众,立志报效国家,卫疆守土,使天下不失一寸,边境不让一毫。
人们都说这秦家兄弟,不仅继承了秦太师的志向,报效国家,而且还是一文一武的双生子,性情互补,是难得的福星。
“阿熠,城楼风大,怎的不披一件衣裳?”
秦熠肩膀上多了一件披风,他不用回头也知道来人是谁。他轻轻的将衣服上的手握在手心里:“无妨。我未考虑那么多,倒是叫夫人操心了。”
夏晚晴看着眼前的人,眼里满是温柔。
“又在想阿酌了吧。”
秦熠张开披风,轻轻地将夏晚晴搂在了怀里,只是几不可见的叹了一口气,没有多说什么。
夏晚晴见状,抬起手轻柔的将他眉心的褶皱揉了开。
她与秦熠是少年夫妻,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二人初见时都是一副孩童模样,年纪不过总角。
夏尚书那时还是一个官职不高的少府。但是他少时就跟随秦太师学习,二人之间是亦师亦友的关系。
秦熠初次见到夏晚晴的时候,是她跟随父亲来秦府做客。那时正值新年,小姑娘穿着红红的衣裙,碎发软软的贴在额头上,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泛着水光。
七八岁的娃娃总是怯生生地,不太敢亲近人。他见到夏晚晴的时候,小姑娘就规规矩矩地坐在父亲旁边,巴掌大的小脸红扑扑的,小手握着帕子,都快拧成一团了。
后来相处地多了,小姑娘总喜欢跟着他,不像秦酌一样,夏晚晴不吵也不闹,想要做什么的时候,总会先脆生生的喊一声阿熠哥哥,然后征求他的意见。
秦熠从小跟秦酌在一起,男孩子之间,打打闹闹是常事。但是乖巧的女孩子一开口,秦熠反而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每次都是一声脆生生的阿熠哥哥刚叫出口,他便会由着小姑娘去做想做的事。
小孩子说话总是有口无心的,秦酌直率热朗的性格更是如此。那时秦酌总会玩着玩着,突然就冒出一句:“以后哥哥你娶阿晴给我做嫂子吧。”
后来慢慢长大,二人之间也确如秦酌所说,年少相知,相惜相许。夏晚晴十六岁的时候,嫁进了秦府,成了名正言顺的秦夫人。
从小相伴的默契是旁人所不能够理解的。往往是秦熠一有什么不对劲的时候,夏晚晴立刻就能察觉。好比此刻,当夏晚晴看见秦熠独身一人站在城楼上望着北边的时候,她第一时间就能确定,秦熠,想秦酌了。
如果不是当初秦酌为情所困,自请戍守边关,为国效力,想来此时二人也不会相隔千里。
他们二人本是骨肉至亲,又是一体同胎的双生子。从小一起长大的,二人之间的情分无人能及。明日便是秦熠的生辰,可秦酌却已离家三年有余。
战场铁血,刀剑无情,马革裹尸的诗句时时在耳,叫人如何能够不日思夜想,魂牵梦萦。
北疆。
虽已是初夏,但北境天气寒冷,往往每年就连春天也来的比别的地方晚一些。其他地方的花大都已经凋零,而北境的花草却刚刚抽条,含苞待放。
军营里,秦酌刚刚巡视完毕,回到营帐。就听到账外传来士兵报告,有从京送来的急件,需要他亲自签收。
“让他进来。”
戍守边关三年,秦酌的样貌已不似刚刚离京时那般青涩。脸庞被磨出了锋利的棱角,眼神凌厉,眉骨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隐没在眉毛之间,隐隐约约可窥见些踪迹。
当年他在京都,是太子身边的中郎将,平时随侍君侧,替太子处理一些军政上的事。
若不是出了江瑾年那桩事,只怕他还是当年那个在京都意气风发的少年郎,而不是如今铁血沙场的将军。
秦酌不似秦熠一般,少年入太学跟随中书令柳江学习。他武学天赋极高,再加上秦太师帝师的身份,秦酌小小年纪就被皇帝赏识,留在了太子身边为随侍,江瑾年便是他在那个时候认识的。
江瑾年是皇后母家兄长的女儿,也就是太子的表妹。皇后宠爱她,从小把她带在身边抚养。
她出身不凡,又被皇后带在身边,太子也宠着她,所以眼界见识比平常女子都高了一截。
但是她生性单纯,也事事循规蹈矩,不曾仗着宠爱跋扈无礼。
秦酌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江瑾年正坐在一颗梨树下哭。
“你怎么了?”
“我被刮伤了腿,疼……”说着,江瑾年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秦酌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他在家里的时候,有什么事都是秦熠在前面挡着处理。
秦酌一时犯了难,又不知该怎么安慰她,急得额角都沁出了细汗。
江瑾年一双眼睛含着泪,红彤彤的,就那么望着他。不多时,秦酌从怀里掏出了一块帕子,对江瑾年说:“你忍一忍,我帮你擦擦,你不要哭了。”似是怕吓着江瑾年一般,秦酌不自觉的把声音放的很小很轻。
膝盖传来细微的摩擦感,秦酌仔细的擦拭着她的伤口,力气不大,像是怕碰疼她一样。
“你能,送我回去吗?”小姑娘声音甜甜的,嗓音里带着些许哭过的沙哑。
她一开口秦酌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下似的,酥酥麻麻的,有点疼又带着痒。少年的心里对少女总有些怜惜之情,秦酌答应了她的请求。
江瑾年被秦酌背到背上的时候,双手不自觉的搂紧了他的脖子。发丝顺着她的动作落在了秦酌的脖子上,带着微麻的痒意。
一直当他把江瑾年送到皇后宫前的时候,他才知道,这个姑娘,原来是皇后的侄女,太子的表妹。
“你,叫什么?”
秦酌转身想走,身后却传来一阵声音。
“秦酌。”少年在铠甲下的手微微收紧,声音带着几分低哑。
“谢谢你,秦酌……。”
从那以后,江瑾年经常会找借口去太子那里,然后让秦酌带她去玩。太子很宠这个表妹,对秦酌也很是放心,总是轻易便将她托付给了秦酌。
许是二人的志趣相投,亦或是日日相伴的情分,少年的情思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涌上心头。
他们之间不再像当初一样,渐渐多了些只有两人自己能明白的情愫。可是无奈好景不长,江瑾年要被封为太子妃的消息传了出来。
那时秦酌第一反应是愤怒的。他们明明是两情相悦。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血气上头,本想冲进宫去找江瑾年问个明白。但是还好秦熠及时拦下了他。
秦熠对他说:“先不说你二人是否两情相悦。便是她赐婚的对象是太子,你便不能说什么。你觉得,要嫁给太子,她会不知道吗?如果她不点头,又怎么会有今日赐婚的消息传出来?而且……”
秦熠说到一半,突然一顿,后半句话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让他不知该怎么说出口。
秦酌此时心急如焚,催促秦熠有话直说。但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少年的眼底,含着他硬生生忍着才未曾流下的眼泪。
见此,秦熠长叹了一口气,说完了刚刚没有说完的话。
“而且,今日陛下召我进宫,跟我说了一件事。皇后长兄贪污受贿,玩势弄权,背地里卖官卖爵,已经被人一封奏折告到了陛下那里。皇后母家岌岌可危,眼下为了稳固势力,江瑾年嫁给太子,是最好的选择。”
秦酌听着,心底是压制不住的怒火,跟无处发泄的难过。良久以后,他突然疯了一般冲出了院子。
还是那棵梨花树下,可时景虽在,二人心境却不同了。
秦酌红着眼,声音嘶哑。“我只要听你一句实话。”
江瑾年看着他,眼里是他不曾见过的冷静跟陌生。
“是我要嫁给太子的。你哥哥都跟你说了吧,我父亲贪污被告,一封奏折上书给了陛下。从此以后我家或许就要没落。我是整个家族的希望,我不可能放弃我家族的荣耀,更不可能放弃我的父亲。”
秦酌听着,眼里是一片不可置信。
江瑾年看着他,突然觉得他好像就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
“如果不是你哥一封奏折将我父亲告到陛下那里,或许……或许我跟你…还是有希望的吧……”
“你说……什么??!”秦酌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的愣在了原地。
江瑾年就那么看着他,眼里不再是以前的柔情。
“秦酌,从你哥决心告发我父亲的那一刻开始,我跟你,就再无可能了……,更有意思的是,或许从此以后,你我二人,就是仇人……”
江瑾年说完,不在看秦酌,转身离开了。
秦酌不知道他是如何回到的家里,只是见到了秦熠的第一句话就是:“哥,是你…告发了她爹?”
秦熠自知瞒不住,点了点头。
“为什么?”秦酌眼里带着疑惑,但是没有怨恨。他跟秦熠从小一起长大,他深知秦熠的为人。
“因为她父亲为官不仁,侍君不忠。君子立世,言当思衷。有所为,有所不为。生为民立身,为百姓谋事,当是为人臣,为人父母官所应该做的。玩弄权势,贪污受贿,哪怕我知道,你与江瑾年或许暗有情愫,但是阿酌,我身为陛下的臣子,身为百姓的父母官,我不能当做不知道,也没办法当做不知道……。”
秦酌听完,没有说一句话。
只是第二天的时候,就上书皇帝,要前往北境,为国守卫疆土。
秦酌知道,并且了解秦熠。但是他无法眼睁睁看着江瑾年嫁给太子。他自请离京,为的就是想让时间抹掉他对江瑾年的那点情愫。更多的,也是为了他当初所立下的誓言。“保家卫国,守卫疆土。”
他离家的时候,没有当面跟秦熠告别。只是留了一封书信给他。
秦熠看到那封信的时候,眼眶涨得有些发疼。信纸上只有两句话:“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秦酌见到京都来的信使,心里也是激动的。他离京太久,说不想家那是假的。
“千里加急送来的,到底是什么?”
“将军,秦中书说,让您亲启。”
秦酌接过信使手里的盒子,里面只有两样东西。一个纸包,跟一封信。
纸包一打开,一阵清甜传来,那是一包桂花糖。秦酌心里好像突然被血烫了下,小的时候,他最喜欢吃的,就是桂花糖。可北境苦寒,自从离京以后,他几乎已经忘了桂花糖是什么味道了。
他颤抖着手打开那一封信。信纸很薄,打开上面只写着两句话。
“北境若平定,吾弟可早还?
阿酌,生辰快乐。”
我的猫咪女友
我的猫咪女友
闪烁的星光遍布夜空,抬眼望去就好像一颗颗钻石镶嵌在璀璨的星空之上。萘恩独自走在大街上,夏日的夜晚阵阵微风吹过,并不让人觉得燥热。马路上的霓虹灯仿若跟天上的星星交相辉映一般,照亮了整条街道。
萘恩慢慢的走在路上,心里想着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如果此时有人从她身边路过就可以发现,萘恩的眼眶湿润泛着水光,雾红色的眼角让人心生怜爱。萘恩就那么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过了多久,当她回过神来时,却发现自己走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小巷,小巷的灯光并不如街道上一般明亮,昏黄的路灯衬着小巷多了几分神秘。
萘恩在巷口停留......
我的猫咪女友
闪烁的星光遍布夜空,抬眼望去就好像一颗颗钻石镶嵌在璀璨的星空之上。萘恩独自走在大街上,夏日的夜晚阵阵微风吹过,并不让人觉得燥热。马路上的霓虹灯仿若跟天上的星星交相辉映一般,照亮了整条街道。
萘恩慢慢的走在路上,心里想着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如果此时有人从她身边路过就可以发现,萘恩的眼眶湿润泛着水光,雾红色的眼角让人心生怜爱。萘恩就那么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过了多久,当她回过神来时,却发现自己走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小巷,小巷的灯光并不如街道上一般明亮,昏黄的路灯衬着小巷多了几分神秘。
萘恩在巷口停留了一会,昏黄的巷子像有着什么魔力一般,吸引着她。终于,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萘恩抬起脚步,向巷子里走去。
巷子幽深而狭窄,在黑暗中不知通往哪里,只有路灯散发的昏黄光芒照亮了路面,不至于太过黑暗。
在这条狭窄的巷子里,萘恩不敢乱走乱逛,就怕一不小心摔倒。巷子里没有任何声音,也没有任何光源,只有昏黄的路灯照耀着周围。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下,萘恩的胆子稍稍大了些,但还是不敢乱跑,只敢慢慢的朝前走,不断的用手电筒的光芒照射着前方的路,生怕一不小心碰到墙壁或是其他东西。
突然,巷子里响起了一声猫叫,声音不大,却结结实实的响彻在萘恩的耳边。说来也怪,萘恩听到猫叫没有恐惧,心里反而异常的平静下来。萘恩循着叫声慢慢向里面走去,在小巷的墙头上,她见到了那只猫。
一只通体雪白的猫,此刻正慵懒的趴着,用粉嫩的小舌头舔着自己爪子上的毛发。萘恩慢慢走近,却惊奇的发现,那只白猫拥有一双碧绿跟宝蓝色的异瞳。
像是发现有人靠近,白猫慢慢直起身子,优雅的迈步向萘恩走开。萘恩在失去意识之前,最后看到的,就是那双异常明亮的异瞳。
法睽赶到的时候,正巧目睹了萘恩变成猫咪的整个画面。
昏黄的小巷,妖异的猫咪,过于明亮的异瞳,还有,被白猫咬了一口后,突然也变成了猫的萘恩。
法睽觉得自己的意识世界正在崩塌。刚刚发生的一切太过玄幻,但是萘恩从一个身姿窈窕的少女变成一只粉毛猫咪的画面在他的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
法睽跟萘恩在一起两年了,两人当初在一起时,萘恩就觉得跟这个比自己看起来小很多的男孩谈恋爱不会很轻松。事实也是如此。
萘恩是一个公司的市场总监,而法睽是公司在两年前招来的实习生。两人在一起之后萘恩也曾无数次问过自己,到底为什么会跟一个看起来就像刚刚成年的一个男生在一起。可往往都是思考思考着,就放弃了寻找答案。
今天萘恩会自己独自一个人出来散心,就是因为她刚刚跟法睽吵了一架,情急之下提出了分手。可当她夺门而出冷静下来后,心里却是满满的酸涩跟不舍。
白猫在法睽到来的时候,就又跳上了小巷的墙头,法睽看见的,也就是它回头的身影,以及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
萘恩趴在冰凉的地上,四肢酸软,想要爬起来对她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挣扎间,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的将她抱了起来,动作很轻柔的将她搂在了怀里。身躯被熟悉的味道笼罩,萘恩却不知该如何面对法睽。还好,此时法睽更多的是焦急紧张,并未发现她的异常。
直到法睽将她带回家时,萘恩才鼓起勇气看向了他。从前看起来软糯可爱的法睽,此刻正手脚麻利的给她收拾出来了一个舒适干净的小窝,并且在周边铺上了柔软的地毯。
萘恩心里此时有些说不出的酸涩,她想,或许自己是不是没有好好了解过自己相处了两年的爱人。而法睽正忙碌的给萘恩准备着居住的地方,并贴心的放上了一个圆口水杯,不大不小,正好够萘恩伸出舌头就能喝到的高度。
收拾好一切后,法睽将萘恩抱到了自己身前,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心疼。自己好好的女友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变成了猫咪,被禁锢在这小小的身子里,让他觉得心里很是难过。可变成猫咪的萘恩却又格外温顺,格外漂亮,不由得让法睽觉得有些害羞。
“萘…萘恩。今天的事,是我的错,希望你可以原谅我,不要在生我的气了。”法睽怯生生的开口,眼底是显而易见的紧张。
萘恩看着这个先是给自己忙前忙后,此时又主动认错道歉的男友,心里的柔软处被狠狠戳了一下。她想告诉他,她原谅他了。可开口却是“喵喵喵”的声音。
法睽听着意料之外的喵喵声,没忍住笑出了声音。萘恩只觉得自己此时想从沙发上跳下去摔死的心情都有了。粉毛的猫咪伸出爪子狠狠地拍在了法睽的胳膊上。锋利的指甲被厚实的肉垫遮盖,拍在胳膊上也没有多疼。法睽看着气的炸毛的小猫咪,心里觉得有一种别样的反差感。
平时萘恩对外总是一副干练成熟的模样,可此时的她生气的有些可爱,让法睽从中体会到了不一样的感觉。 粉色的小猫咪还在炸毛,法睽轻轻的抚着它的后背,说出了埋在心里一晚上的疑问。“萘恩,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萘恩虽然也不知道具体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可心底却有一个关于这个问题答案的猜想。“喵~”,萘恩觉得自己丢脸的事差不多都发生在了今天晚上。
法睽听到熟悉的猫叫也是愣了一下,转而轻笑着说道,“是我的错,忘了你现在没办法说话,那这样吧,我问问题,你点头,或者摇头就好了。”
萘恩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同意。
“你会变成这样,是因为那只白猫?” 萘恩重重的点了点头。看到意料之中的答案,法睽并不觉得意外,转而他又继续问道:“那你知道该怎么变回来吗?”猫咪无奈的摇了摇头。萘恩只知道自己会变成猫肯定跟那只白猫有关,却对自己该如何变回来也是知之甚少。
法睽在心里仔细思索一番后,告诉萘恩,解铃还须系铃人。想要变回来,或许,还是要靠那只白猫。之前今天实在是有点晚了,等明天的时候,他再去那条小巷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只白猫。
萘恩看着眼前的人,突然发现他哪怕是在很混乱的状况下,还是一如既往地细心稳重,处事不惊,干脆利落。萘恩不由得感叹,人果然往往容易因为外表产生不该有的错觉。
第二天一早,法睽就替自己跟萘恩告了假,好在公司最近没有什么大事,加上他们平时表现优秀,领导爽快的批了假,并嘱咐让他们好好休息。
白天的小巷没有夜晚来的神秘,一眼就能看到尽头。法睽来来回回找了好几遍,也没有发现那只白猫的踪影。法睽回到家的时候,整个人都是一个沮丧的状态。虽然萘恩在当猫咪的时候很可爱,可让一个大活人生生的变成一只猫,虽然萘恩没办法说出自己心里的难过,但是法睽却能深切的体会到那种身不由己的痛苦。
萘恩看着法睽的状态就知道他没有找到白猫。但是她不想看到法睽如此难过。于是萘恩慢慢的走到法睽身边,用柔软的舌头舔了一下他的手背,继而用头轻轻的蹭了蹭他的胳膊。
法睽看着萘恩安慰的举动,心里被一股暖意包围。法睽伸出手将萘恩搂在了怀里,眼里是一片深情。
之后的几天里,法睽每天都会去那条巷子,却一直没有找到那只白猫,今天也是如此。
法睽回到家里的时候,萘恩正在沙发上趴着。法睽看着萘恩,慢慢走近,然后把她抱起。却突然发现在她的爪子上有一处不算明显的伤口。伤口掩盖在猫毛下面,因此并不容易让人察觉。
法睽看着这伤口,心里满满的都是自责。都是他没有保护好萘恩,让他遭遇了这种事情。而且还在她遇到危险以后,没有及时发现她受了伤,让她就这么待了好几天。
法睽抱起萘恩,急忙向宠物店赶去。法睽坐在椅子上,等着医生的检查结果出来。他抱着萘恩,轻轻的抚着她后背上的毛。这些天,他已经习惯了照顾萘恩,因此他的手法很熟练,而且非常温柔,让萘恩很舒服。萘恩被法睽抱着,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法睽看着萘恩,心里有点愧疚,也有一点欣慰。法睽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虽然只是短暂的几天,但他已经感受到这份幸福。法睽看着怀里的小猫,眼睛变的更加温柔,他在萘恩的额头上轻轻吻着,这让萘恩的身体抖动了几下。
医生从办公室走出来,向着法睽走去。可眼睛却在看到萘恩时露出了不一样的情绪。但是只是一瞬,他就迅速的整理好状态看着法睽,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速度快到让人觉得那一瞬间泄露出来的情绪是眼花看错了。
"先生,您好,我是这里的主治医生,您家宠物的检测结果已经出来了。您可以随我去取了。”
法睽听着医生的话,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神情严肃的告诉医生,萘恩不是他的宠物,而是他的爱人。医生也是没见过这样的客人,不由自主的愣了一下。可看着法睽的脸色他立刻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职业素养让他拥有良好的心态跟服务能力。医生向法睽道了歉,并重申让法睽跟他去取萘恩的检测报告。
法睽想抱着萘恩一起去,可医生却把他拦了下来。医生让法睽把萘恩交给工作人员,并告诉法睽他们会很好的照顾萘恩。法睽迟疑了一会,最终还是在医生的劝说下将萘恩留在了外面。
办公室里,医生告诉法睽,萘恩并没有什么大问题,之前伤口因为处理不及时现在已经发炎了,需要处理,要每隔几天过来给萘恩换一次药。
接下来每隔几天法睽就会带萘恩过来换药,同时他也依旧每天都去巷子里找那只白猫,不过每次依旧是无功而返。
这天法睽带萘恩去换最后一次药,却突然接到了公司的电话,有急事让他回去处理。医生说法睽可以暂时将萘恩留在这,法睽没办法将萘恩带去公司,于是听从了医生的建议。
法睽用了最快的速度处理好了公司的事,可当他回到医院时,医生却告诉他,萘恩不见了。法睽疯了一般质问医生,可医生却说,萘恩是在他离开后趁看护人员不注意跑掉的。他们也派人找了半天,但是还是没有找到萘恩的身影。法睽疯了一般将整个医院找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萘恩。正当他不知该怎么办时,却在地上发现了粉色的毛发。“是萘恩!”这个念头在法睽的心里疯长,他惊奇的发现,不远处还有一撮粉色的猫毛。
法睽知道,这是萘恩留给他的线索。他顺着猫毛来到一辆车面前。隔着车门,他听到了后备箱传来的微弱的猫叫声。法睽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没能将车门打开。过了一会,他仿佛下定决心一般,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缠在了手上。
裹着衣服的手臂狠狠地抡在了车玻璃上,碎落的玻璃在法睽的手臂上留下了很多细小的伤口。法睽忍着痛从车内解开了锁,将车门打开。他可以受伤,但是他不想让萘恩受到一点点伤害。
萘恩被法睽从车座上轻轻的抱起搂在怀里。法睽看着周围,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他抱着萘恩就往相反的方向跑去,不知跑了多久,法睽觉得应该不会有人追上来了。
他先是看向了怀里的萘恩,萘恩被医生注射了麻药,此刻还没有彻底过劲。这时,法睽抬起头发现,他跟萘恩,现在站的地方,正是那条小巷的路口。
此时天已经黑了,巷口的路灯撒下昏黄的灯光,在路上拉出了一条长长的影子。此时的天空一如那天晚上一般,星光闪烁,就像嵌满了钻石。
法睽心里突然就觉得,那只白猫会出现,他的萘恩,马上就能回到他的身边。法睽快步向里面走去,这些天他每天都来这里,对这里的环境已经算是熟悉了。法睽一直向前走着,直走到了那天晚上看到白猫的地方。
果不其然,白猫真的在这,那双异瞳此刻正直勾勾的盯着他,明亮的有些骇人。法睽走到白猫身旁,突然鞠了一躬。他对白猫说:“今天如果我没能找到萘恩,那我这一辈子都无法安心。萘恩就像我生命的一部分,我已经说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已经刻入了我的骨血。溶于血肉,烙于灵魂。如果今天你不能把萘恩变回来,那么请把我,也变成一只猫吧。我并不渴求什么东西,我想要的,只是,我可以,一辈子陪着她。”
法睽说完,眼底的水汽再也忍不住,不争气的滚了下来。恍惚间,法睽觉得自己听到了一声叹息。下一秒,法睽觉得手里的重量徒然加重,定睛一看,萘恩此刻正躺在他怀里睡着。
法睽急忙向白猫道谢,白猫慢慢的踱着优雅的步伐,迈向了黑暗中。
法睽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人,像是失而复得的珍宝一般。
那天之后,法睽跟萘恩就像回到了刚恋爱的时候。他们隔三差五就会到巷子里放一些好吃的。唯一不同的是,每当萘恩再次回想自己为什么会跟法睽在一起时,总能想起她跟法睽初见时,法睽那双清澈透亮的眼睛。只此一眼,便让她刻入骨血,毕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