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的旅店叫做花间小屋,就在中心街口,离乡政府走路1分钟,程宇说他十几年前刚来也是住的这里,应该开了有20年了。老板娘家有白事外出一直没有见到,叫了个在这儿做风貌改造工地的小哥住在二楼帮他看店,昨晚问他Wi-Fi密码时候,他说先打完这一把再说,手机上显示是在打麻将。我住的是3楼,一排柜子一个床,柜子里面一半是棉絮一半是房东的衣服,堆满了,房间里外都锁不上,三楼一共5个房间,公共厕所。一楼后门打开着,没有路,是一条流得挺急的河,一直有流水的哗哗声,早上我总以为在下大雨。头一天整理素材3点才睡,上午9点...
我住的旅店叫做花间小屋,就在中心街口,离乡政府走路1分钟,程宇说他十几年前刚来也是住的这里,应该开了有20年了。老板娘家有白事外出一直没有见到,叫了个在这儿做风貌改造工地的小哥住在二楼帮他看店,昨晚问他Wi-Fi密码时候,他说先打完这一把再说,手机上显示是在打麻将。我住的是3楼,一排柜子一个床,柜子里面一半是棉絮一半是房东的衣服,堆满了,房间里外都锁不上,三楼一共5个房间,公共厕所。一楼后门打开着,没有路,是一条流得挺急的河,一直有流水的哗哗声,早上我总以为在下大雨。头一天整理素材3点才睡,上午9点橙子打电话说他在乡上取快递,问我要不要一起回村里,田里有人插秧可以拍,我说好。匆匆下楼,来不及吃面,背包里有一个出发那天在大院食堂拿的梨,一直忘了吃,咬了一口,香甜多汁。问隔壁大姐邮局在哪里,就在乡政府旁边,差点走过了,听到橙子喊我,回头看到他穿了件橙色的ape的大T恤正给我招手。他是开车来的,后备箱装满了收的快递。橙子一边开车一边在用蓝牙外放通电话,挂了花姐(冉秀花)的电话,他转头笑着对我说:“咋了,我还要入镜啊?”,我说你是我纪录的角色之一啊,他哈哈大笑,他说他对纪录片很熟悉,以前做过黄漂的纪录片。我说先用手机拍视频,不像大机器那么有侵略性,不容易让人抗拒,他表示认同。我们一直聊纪录片,感觉他阅读量和阅历都丰富,健谈。车开了一阵电话又响了卓玛打过来的,“你们都走了啊”……,“好的,好的,流浪狗收到收到,马上回来接你”,橙子一边对卓玛说一边急打方向盘,我注意到他抿了抿嘴唇吞了口口水。卓玛上车了,她笑得很灿烂,好像一缕阳光照进车里。车调头时,橙子对远处一个女人喊“你是要回切吗”,那人说不回去,“这个就是八个小孩的妈妈,小红姐”,我跟她招了招手,看到她手里还拿着镰刀。到了橙子的院子,搬下来一大堆纸箱在堂屋门口,拿了两个花姐编的草凳坐下来拆快递,我说“卓玛你拍下我们干活的视频吧”,她接过手机,然后我告诉她应该怎么拍。盒子打开都是各种花草,带着营养土的,橙子说有的就放在屋子里书房和茶室,有的要种在院里。有一个盒子不是牛皮纸的,是泡沫包装,我猜可能是冷藏食品,打开是一大包很多袋鸡爪,橙子说拿来下酒的。橙子说,我们种完花就去花姐家吃午饭,特别的简单的农家饭,完了去看插秧。正拆着,我电话响了,曾教授叫我去讲习所再聊下交接的事情,我心里想着插秧的画面,跟他说要不晚上再聊吧。挂了电话,我总感觉不妥,又打电话给他说马上就去。离开的时候,橙子说:“聊完了过来吃午饭”。
成义在自家院子堂屋里面摆了一桌,老田说在自家堂屋待客是村里接待的最高规格。曾教授专程回讲习所拿一个大红色包装的茶叶作为回礼,因为一辆大卡车卡在山路弯道上,教授夫妇、清鹤、佳璐和我只能绕行数倍距离7:10才到。宇哥说菜都快要冷了,指着成义拿出来的一大桶泡酒,“这个是野生天麻,晒干的要卖1000多一斤”。成义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也不同桌,自顾自在灶房里面吃了,一直是做菜端菜,到后面泡茶打扫,我们的父母辈都是这样,为儿女默默操持不求回报。堂屋正面贴的是领袖的肖像,桌子摆的位置能看得到外面的夜空,堂屋里面没有多余的家具,中间地面铺着一大堆刚挖出来土豆,个头不大鹅卵石形状,桌上也有两...
成义在自家院子堂屋里面摆了一桌,老田说在自家堂屋待客是村里接待的最高规格。曾教授专程回讲习所拿一个大红色包装的茶叶作为回礼,因为一辆大卡车卡在山路弯道上,教授夫妇、清鹤、佳璐和我只能绕行数倍距离7:10才到。宇哥说菜都快要冷了,指着成义拿出来的一大桶泡酒,“这个是野生天麻,晒干的要卖1000多一斤”。成义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也不同桌,自顾自在灶房里面吃了,一直是做菜端菜,到后面泡茶打扫,我们的父母辈都是这样,为儿女默默操持不求回报。堂屋正面贴的是领袖的肖像,桌子摆的位置能看得到外面的夜空,堂屋里面没有多余的家具,中间地面铺着一大堆刚挖出来土豆,个头不大鹅卵石形状,桌上也有两大盘,水煮又拌上的。我去灶房给老人家敬茶,里面的景象勾起了我儿时的记忆,外公外婆在山上老家也是这种熏黑了的木头墙壁,墙上挂着可以砍竹子的弯刀,灶台顶上挂着过年时候做的腊肉,地上还有一个火盆,看来川渝山区老屋以前都是差不太多的格局。席间聊得甚欢,也有离愁别绪,也有互相吹捧和谦虚自嘲。成义是我接下来两年的工作搭档,他说“我这个人没读过书,很土”,我说“在座的父母辈或者往上一点都是农民,对泥土有感情,土在我这里是个褒义词”。老罗指着成义说,“张老师,你可以记录一下他,他是个有故事的人,是农村发展中的一个缩影,可以代表一类小人物的生活轨迹……”。成义14岁读不下去书,不愿意在家种地,远去天津打工,没有知识技能,工厂也不收童工,先学弹棉花,工资一个月80,大一些了又从工地小工干起,工资从1000多涨到3000多,后来又承包了一个工地,很快就成了身家千万的包工头,手下有数百个工人……,接下来就是人生的低谷,这些经历让他看透了一些事也明白了一些道理。“农民好多就是吃了没有文化的亏”成义说,当时有很多手下工人找他借钱然后被骗,现在俗称杀猪盘,以什么贵妇借精生子和传销的最多,劝都劝不动。他还讲起多年前带着几个工地的员工,在天津杨柳青蹲守数天,通过对方模糊描述的桥墩旁边多少棵柳树找到传销组织,救下来两个同村的女大学生,其中一个就是XX的女儿,现在考上公务员了。我听到这个也不稀奇,大学生被骗的不在少数,我的研究生小强也有过从传销组织逃跑出来的经历,他还把这段经历写了几万字的文字。成义是个有情义、有担当的人,生意失败了,但是人生阅历注定他的认知水平远远高于山里村民的,现在回村里做了干部,去年入了党还去市里培训过一段时间,工作方法经验都有了,自己说就是理论水平还差得远。他说以前跟村民解释不通也发过几次火,现在完全能够收起心性了,“基层工作千难万难,要做的老百姓的工作不容易的,你要做到老百姓吐你一口唾沫,把它风干,你的心态就可以了”。他说现在工资只够烟钱和油钱,生意虽然失败了,基础还在,以前在村里建的砖厂还能赚钱,现在真就是想为老家做点事。散场时候,大家先等佳璐开车带曾教授夫妇、清鹤离开。我和老田坐宇哥的车回乡里,等过两天曾教授回市区我在搬去他住在村委会旁边的屋子。回程开启聊工作模式“我们村产业不多,最大可利用的就是周边的旅游资源,梯田景区比较成熟,但是距离远在邻村,如果通往高山草原景区的道路能够立项才是从长远真正为老百姓办了件好事,当然农产品和产业也要优化结构,寻求发展” 。9:30了,乡政府楼上还有6个房间亮着灯,工作队的成员工作和住都在这里,没有上下班打卡一说,上了楼,今天过来开会的邻村驻村干部,我的战友,F6之一的老付,付博士,还在和他的同事一起讨论如何和你对接产业的方案,他是研究玉米的,专业最为对口。在老田办公室喝茶,聊一下工作思路。
从乡政府会场出来,搭程主任的车去讲习所,等佳璐换了鞋一起走路去看最近的6组“小媳妇儿”家,她家有两个小孩,佳璐说因为她身材比较小巧,丈夫壮硕,大家就叫她“小媳妇儿”。路过花姐(茉莉花)家,她家有晒垫做的“齐家院子”四个字,应该是之前工作坊学生做的,6组姓齐的很多,花姐很热情邀请我们吃晚饭。小媳妇儿家里没人,扑空了。遇到在院子里玩耍的齐家四姊妹和他们邻居家好朋友,他们打闹着把今天学校里面演过的《少年中国说》舞蹈演了一遍,还没过瘾,又去拿上红领巾,在马路中间唱起了少先队队歌,据说是刚入队,都还不太记得住歌词,帮她纠正了敬礼的动作。四姊妹爸爸在深圳打工,大姐齐海琼说,妈妈跑了,不回来了,不知道去...
从乡政府会场出来,搭程主任的车去讲习所,等佳璐换了鞋一起走路去看最近的6组“小媳妇儿”家,她家有两个小孩,佳璐说因为她身材比较小巧,丈夫壮硕,大家就叫她“小媳妇儿”。路过花姐(茉莉花)家,她家有晒垫做的“齐家院子”四个字,应该是之前工作坊学生做的,6组姓齐的很多,花姐很热情邀请我们吃晚饭。小媳妇儿家里没人,扑空了。遇到在院子里玩耍的齐家四姊妹和他们邻居家好朋友,他们打闹着把今天学校里面演过的《少年中国说》舞蹈演了一遍,还没过瘾,又去拿上红领巾,在马路中间唱起了少先队队歌,据说是刚入队,都还不太记得住歌词,帮她纠正了敬礼的动作。四姊妹爸爸在深圳打工,大姐齐海琼说,妈妈跑了,不回来了,不知道去哪里了,她正要接着说话时候被旁边大爷给我递烟打断了。他们奶奶50多岁,在家务农顺便放养四姊妹。老二齐泽宋写字比大姐好,儿童节也不想要礼物,希望爸爸回来就好,我说要不你对爸爸说一段话我录下来发给他吧,这时候清鹤开车和曾教授到身后喊我了,“罗书记等我们去他家吃完饭,晚了不太礼貌”,和小孩的对话被再次打断。上车离开,小朋友击掌告别,约定下次再见。
曾教授期满即将离开,好多朋友村民想要请吃送他。聚会的院子是另一位花姐的老房子,院坝正好和花姐一家住的屋顶齐平,能看到远山,曾教授说这里风水好,能成事,说不定还要出个人物,橙子就来了。现在橙子把他租下来做了一个公益书屋,给村里小孩看书和活动提供一个场所,堂屋里面有天地君亲师的条幅,还有一幅“澄澈超然”裱好了没挂上。今天第一次见橙子,他生性耿直,感觉有老美院人的风骨和气息,美院环艺肄业,初谈好像是在当地农村有对接一些产业。这个院子刚打理出来,我们是第一批客人,后面还要继续做院子周围环境的美化,种上花草树木,不过刚结果的草莓都被鸡吃了。橙子今天请了花姐一家和曾教授夫妇、佳璐、清鹤、卓玛。卓玛也来...
曾教授期满即将离开,好多朋友村民想要请吃送他。聚会的院子是另一位花姐的老房子,院坝正好和花姐一家住的屋顶齐平,能看到远山,曾教授说这里风水好,能成事,说不定还要出个人物,橙子就来了。现在橙子把他租下来做了一个公益书屋,给村里小孩看书和活动提供一个场所,堂屋里面有天地君亲师的条幅,还有一幅“澄澈超然”裱好了没挂上。今天第一次见橙子,他生性耿直,感觉有老美院人的风骨和气息,美院环艺肄业,初谈好像是在当地农村有对接一些产业。这个院子刚打理出来,我们是第一批客人,后面还要继续做院子周围环境的美化,种上花草树木,不过刚结果的草莓都被鸡吃了。橙子今天请了花姐一家和曾教授夫妇、佳璐、清鹤、卓玛。卓玛也来了两年了,老家在香格里拉,藏族,我说我上个月刚去过香格里拉。院子里的蚊子没有咬她,因为喝了她的血会有高原反应,她说的。卓玛是大学生西部计划项目驻村的志愿者,和美院几人很亲密,过一段想要去工作室给曾教授献哈达,今晚的羊肉是从她老家寄过来,烧烤架子也是第一次用,和炭火一起都是橙子准备的。这个花姐本名冉秀花,花姐给清鹤、佳璐、橙子做饭每个月有2000多元收入,她喜欢中心村现在“亮莎莎”的样子,说这都要感谢曾教授。花姐现在脾气很好,任劳任怨,橙子说武哥有这样的老婆福气好。花姐是村里第一个核酸阳性的,这之前她跟清鹤说“不怕,病毒来不了我们村。佳璐说花姐生了十几个小孩养活了5个,二妹在学校念书没回来,三妹四妹见到我的镜头就躲了,这个年龄女孩好像都这样,让我想起在伯恩茅斯的时候安妮也是这样的年纪,喜欢避开镜头。小五是个挺逗人喜欢的小男孩,说了几句话就要请我去他家,他在乡里小学上一年级,每天一早要走路1个多小时,我说找一天我陪你一起走一次吧,他说如果那样他就要用跑的。他最喜欢学校里的杨老师,教美术的。最喜欢的同学叫XXX,我问他是女生还是男生,他没回答,用手指了指卓玛,“跟她一样的”。卓玛给他剥了个荔枝,小五说“不要,我自己剥”。他说留下一串肉不放辣椒他怕辣,我说要不留两串吧。大妹已经18岁了,看起来13岁左右的样子,长发及腰梳得很整齐,一直一言不发,好像是一个安静的观察者。橙子、清鹤、唱《卓玛拉》的时候,她就很安静的听着,卓玛唱歌的时候大妹拿出手机拍视频,武哥也拿手机在拍。曾教授唱歌的时候,卓玛在录视频,大妹很细心用手机电筒给他补光。我说大妹你帮我续杯茶吧,她接过杯子就去了,回来还是坐在我和曾教授中间,还是一句话都没说。武哥每年要收成一千多斤纯天然的菜籽油,橙子说要不以后你们单位一人两斤买了吧,38一斤,绝对好,我说我现在只能保证有3个人要买。橙子醉的一塌糊涂,扶都扶不起来。11点,曾教授夫妇散步回去,花姐不让大家帮忙收拾,佳璐开车和清鹤、卓玛一起送我去乡里小旅馆。
初来乍到,见了好多人,一时半会还真记不住。上午是村里会议,下午是乡上开会。中午太阳大,我去买草帽,最后一个进会场,虽然离开会还有3分钟,感觉还是像迟到了,大家都正襟危坐,我才发现忘了带笔记本和笔,行李还在清鹤车上,只能用手机记事本,不过拍到我的照片估计用不了,因为在“耍手机”。没想到F6被要求发言,老常职务最高,依然是第一个发言,还是平实简短,6弟发言感觉有做了一些准备,1234条理清晰,面面俱到,态度立场觉悟都高,毕竟是名校高材生,又在机关锻炼了几年,对比在学校里那些20多岁的年轻人,这么稳重的还真不多,小伙子前途不可限量啊。大哥真实年龄其实还比我小一岁,因为读小学改了年龄,带上我刚买的......
初来乍到,见了好多人,一时半会还真记不住。上午是村里会议,下午是乡上开会。中午太阳大,我去买草帽,最后一个进会场,虽然离开会还有3分钟,感觉还是像迟到了,大家都正襟危坐,我才发现忘了带笔记本和笔,行李还在清鹤车上,只能用手机记事本,不过拍到我的照片估计用不了,因为在“耍手机”。没想到F6被要求发言,老常职务最高,依然是第一个发言,还是平实简短,6弟发言感觉有做了一些准备,1234条理清晰,面面俱到,态度立场觉悟都高,毕竟是名校高材生,又在机关锻炼了几年,对比在学校里那些20多岁的年轻人,这么稳重的还真不多,小伙子前途不可限量啊。大哥真实年龄其实还比我小一岁,因为读小学改了年龄,带上我刚买的草帽,就很像农村干部了。
曾教授沿途介绍如数家珍,经他双手这里面貌改变许多,给了好多建议。途中见到的第一位同事花姐,村里人的热情写在脸上,教授说村里有好多花姐,这个是茉莉花。初见佳璐,本科影视摄影,研究生公共艺术,老家湖南郴州(好兄弟Colin的老家),驻村2年,硕士毕业一年,毕业作品《一个与八个》,估计前天工作到很晚,刚起。又见清鹤,几年前工作坊一起共事,本科综合绘画,研究生公共艺术,老家在海南省农村,驻村比佳璐晚来一个月,乡村研究院在地负责人,村民都叫他吴主任,因为分不清他是不是政府工作人员只知道他是主任,很多事都找他,比如前几天“谁家的鸡被隔壁的狗咬了”,“这都不是难处理的,最怕的是等靠要的村民”。两个研究生......
曾教授沿途介绍如数家珍,经他双手这里面貌改变许多,给了好多建议。途中见到的第一位同事花姐,村里人的热情写在脸上,教授说村里有好多花姐,这个是茉莉花。初见佳璐,本科影视摄影,研究生公共艺术,老家湖南郴州(好兄弟Colin的老家),驻村2年,硕士毕业一年,毕业作品《一个与八个》,估计前天工作到很晚,刚起。又见清鹤,几年前工作坊一起共事,本科综合绘画,研究生公共艺术,老家在海南省农村,驻村比佳璐晚来一个月,乡村研究院在地负责人,村民都叫他吴主任,因为分不清他是不是政府工作人员只知道他是主任,很多事都找他,比如前几天“谁家的鸡被隔壁的狗咬了”,“这都不是难处理的,最怕的是等靠要的村民”。两个研究生,两年从城市深入农村,学会了开手动档SUV,走遍了这里的山路,与村民很熟悉,很有情怀,非常真诚,给了很多建议。
2023年5月29日下午4:26到达会场,轮换会议总结经验、提出要求,新老交替代表发言,前任代表六君子之一战果累累,陈词慷慨激昂,接班代表是F6中职级最高的挺年轻帅气一小伙,发言一直平实简短,在县城简单修整一晚,老付说这县城酒店估计是我们今后两年住的最好条件了。第二天一大早前往各自驻点。美院新一轮三兄弟驻点离得都挺远。
2023年5月29日下午4:26到达会场,轮换会议总结经验、提出要求,新老交替代表发言,前任代表六君子之一战果累累,陈词慷慨激昂,接班代表是F6中职级最高的挺年轻帅气一小伙,发言一直平实简短,在县城简单修整一晚,老付说这县城酒店估计是我们今后两年住的最好条件了。第二天一大早前往各自驻点。美院新一轮三兄弟驻点离得都挺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