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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努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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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时

【星神笑话集】这棋还下不下了

没想到我断网几个月剧情已经进展到巡猎要对毁灭开仇杀的地步了。

这篇存货再不抛就来不及了

——————

小院里,瞧见两位谪仙似的人对坐着下棋。蓝发的人有一副仙舟人的形貌,可惜发拢了半张脸模样,模样看不真切。而白发的人则是彻底的化外民模样和打扮。在他进来时,白发人侧过头,淡淡看了他一眼,待蓝发人再落一子后又转了回去,捏着枚棋子陷入沉思。


小院环境清幽的很,除了风扫过落叶,只有时不时响起的落子声分外清晰。真静的连呼吸都是罪扰了。


他厚着脸皮凑过去,见蓝发的仙舟人执白,白发的化外民执黑。两色棋子在棋盘上铺了大半。仙舟人照着惯例备了茶,凉了,都一口没动。化外民的手边还摊了本棋谱,靠着一...

没想到我断网几个月剧情已经进展到巡猎要对毁灭开仇杀的地步了。

这篇存货再不抛就来不及了

——————

小院里,瞧见两位谪仙似的人对坐着下棋。蓝发的人有一副仙舟人的形貌,可惜发拢了半张脸模样,模样看不真切。而白发的人则是彻底的化外民模样和打扮。在他进来时,白发人侧过头,淡淡看了他一眼,待蓝发人再落一子后又转了回去,捏着枚棋子陷入沉思。


小院环境清幽的很,除了风扫过落叶,只有时不时响起的落子声分外清晰。真静的连呼吸都是罪扰了。


他厚着脸皮凑过去,见蓝发的仙舟人执白,白发的化外民执黑。两色棋子在棋盘上铺了大半。仙舟人照着惯例备了茶,凉了,都一口没动。化外民的手边还摊了本棋谱,靠着一身凛冽的气势,颇有几分世外高人的意韵,反正——


半点看不出这人,其实是半路赶鸭子上架现学的主,天资聪颖啊。


好吧,实话说他对这奕棋也看不明白,但这不妨碍他嘲笑的人都是臭棋篓子。



猖狂的笑声惊了云巅,破了这小院本属一流的意境。


对奕的两人,他说一个是根木头,一个像个疯子。今个凑一起真是天下奇闻,连浮黎都指不定在哪偷摸看着——真不要脸,一点都不像祂阿哈光明正大,看乐子从来只奔着一线去。


两人都不理睬,只当他是某种正巧飘过的太空笑声垃圾。


满座无人捧场,他越说越没趣,索性撕了面皮露出本相,盘腿坐在空中,几张面具喜怒悲狂。欢愉的力量还收着,再看祂来时扮作凡人遮遮掩掩了一路,可见还在乎着“天君”这个颇有趣的仙舟名头,暂还未想把它当开拓的列车炸了半艘,重领个“祸祖”的名号正式挂上各路黑名单罢。


小小的院子,集邮了一个司命,一个祸祖,一个天君。世人看去这阵仗多半得打起来,昏天暗地又是一场大劫,起码祸乱几个星系,让新闻报社十年内都不缺素材可写。


可现场气氛却几乎称得上融洽。


阿哈难得安静,几张面具不知被他抛到了哪去,无貌之容难现心绪,半撑着大概不存在的下巴盘坐,看面前两个还披着人皮的星神继续下棋。你来我往,时而慢悠悠互相绕着圈子打太极,时而又杀机必露,锋芒直指敌首。


“哎呀,阿基维利也到了啊。”祂,突然出神,转头向渡口方向望。


这回仙舟人和化外民终于不在下他们那盘还得绕一天的棋了,投了子暂休,也跟着望去。


“汝这一城……”仙舟人沉吟。


“夺不得,便是她的无能。”答者言简意赅。


“可。”


仙舟人抬起一直未动的左手,隐在袖中,蓝金渐变的链子叮当响。一端铐在他的腕上,另一端自然拴着化外民。共同立下的约束让他们都不能以棋手身份入主这场剧目或掀棋盘作弊了。


是明谋。他在这同他下场棋,这场谋夺的成败由彼此役使来定。


定这座仙舟是今朝毁于一旦还是继续巡游星海千百载。



“巡猎的令使先找到他了,木头要赢了,”阿哈咯咯笑:“我压50巡镝!”


——————

毁:能换国际象棋吗,算我求你

巡:你赢了就换

欢:我可以陪你们下五子棋,这可是既简单又有益身心

缪希。(快看我画的答辩)
 有点私设,比例有点崩抱歉了🙏...


有点私设,比例有点崩抱歉了🙏🏻

有的简化了,也可能没画



阿哈眼睛颜色参考为阿哈玩偶,画成小黑人是因为懒,私设衣服有点麻烦(瘫倒)

不太会设计衣服,所以IX私设就暂时光着吧,那个抱枕也是随便搞得

(有时间再重新搞IX的人形设定)

小塔伊也是私设~(哎嘿)


问宝子们想看其他星神吗?我有时间可以再搞点👉👈




有点私设,比例有点崩抱歉了🙏🏻

有的简化了,也可能没画



阿哈眼睛颜色参考为阿哈玩偶,画成小黑人是因为懒,私设衣服有点麻烦(瘫倒)

不太会设计衣服,所以IX私设就暂时光着吧,那个抱枕也是随便搞得

(有时间再重新搞IX的人形设定)

小塔伊也是私设~(哎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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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啟
只要大人在模拟宇宙带飞我,我就...

只要大人在模拟宇宙带飞我,我就是大人忠诚的鹰犬(深情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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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与霖
今天世界还没有毁灭,怒了😡😡😡...

今天世界还没有毁灭,怒了😡😡😡

  

  

  

  

  

  

  

  (感觉可以做刺绣小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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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可以做刺绣小徽章?

二十面骰

【星神论破】非常遗憾,非常正确(1)

BGM:ヒステリックナイトガール -Awakening- (feat. Such)

是弹丸pa!应该是连载,但是是有生之年系列

无可避免的ooc,完全架空(大概)

看得开心就好了,信它还是信我是阿基维利





“醒一醒,你还好吗?能听到我说话吗?”

阿基维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黑发的东方男性映入眼帘,第一反应是:我去好好看。

男人见阿基维利醒过来,松了一口气。

阿基维利揉揉脑袋坐起来,打量了一下四周,丛林,高浓度的虚数能,完全陌生的环境,祂瞬间提高了警惕,“这是哪里啊?”

男人摇了摇头,手不安地放在膝盖上,“我一醒来就在这个地方了,你也很害...

BGM:ヒステリックナイトガール -Awakening- (feat. Such)

是弹丸pa!应该是连载,但是是有生之年系列

无可避免的ooc,完全架空(大概)

看得开心就好了,信它还是信我是阿基维利





“醒一醒,你还好吗?能听到我说话吗?”

阿基维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黑发的东方男性映入眼帘,第一反应是:我去好好看。

男人见阿基维利醒过来,松了一口气。

阿基维利揉揉脑袋坐起来,打量了一下四周,丛林,高浓度的虚数能,完全陌生的环境,祂瞬间提高了警惕,“这是哪里啊?”

男人摇了摇头,手不安地放在膝盖上,“我一醒来就在这个地方了,你也很害怕吧,毕竟卷进了这么奇怪的事件……”

“不啊,我不害怕,”阿基维利费解地摇摇头,“挺有意思的,这也是一种开拓啊!咱们可以先在周围看看,也许能找到什么线索。”祂站起身,在复杂的丛林里寻找出路和值得注意的东西。

男人只是默默跟在祂身后,一言不发。

“哦对了!”阿基维利回头,“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是龙,你可以用天渊来称呼我。”男人思考了一下,回问,“你呢?”

“阿基维利。”祂爽快地笑笑,继续寻找道路。

不知道走了多久,身边还是一成不变的茂密灌木与高树,天渊突然拉住阿基维利背后的带子,指着另一边说:“看,有建筑。”

“是哦!”阿基维利雀跃道,“我们快过去吧!”祂拽起天渊的手腕就往那边跑,天渊目光落在两人交接之处,抿了抿嘴。

这是一个看起来有点像教学楼的地方,但比裴迦纳的教学楼还要恢宏大气,大门口滚动的液晶屏上写着:请新来的同学到402教室集合~

噫,有点恶心。阿基维利正想着,天渊咳了一声。

“怎么了?你生病了?”

“手,能不能松开。”

“哦哦!抱歉。”阿基维利连忙松开。

天渊揉了揉手腕,摇摇头意思没关系。

两人推开402教室的门,就听到一声巨响,一个白发黑肤的人一拳砸在墙上,表情非常难看,“到底能不能有人来解释一下,这是个什么该死的地方?”

“别急嘛小纳,校长都说了等最后两个人到就公布答案。”异常美丽的少女说,看向门口的两人,笑靥如花,“看,这不就来了?”

被称为“小纳”的男人一起看向祂们,阿基维利下意识护了一下天渊。

“天呐,你脸色好差,”金色秀发的人有种模糊性别的美,祂走上前来抚摸阿基维利的脸,“需要我帮你治疗一下吗?”

“不用了谢谢…诶。”阿基维利突然感觉舒服了许多。

天渊从祂背后走出来,微微鞠躬,“很抱歉,来晚了。”

“没关系。”机械绅士苍白的仿生皮肤透着无机质的冷丽,“反正我们之前等某个满嘴谜语的怪人也等了许久。”

穿着打扮既像女巫又像占卜师的女人翻了个白眼,“很好,这样齐聚一堂算是彻底破坏了神秘感。在相知相识中毁灭,甚至留不下一个好印象。”

一声厉叫响起,一个橘红色的影子扑到阿基维利身上,把金色秀发的人吓得推后几步,“啊哈哈哈哈!主角终于来了啊!亲爱的,你叫什么名字?哦不不不,我猜你一定是那掌握希望的乌拉诺斯吧~”

“什么乌拉诺斯,”阿基维利不明所以地把祂从自己身上扒下来,“我叫阿基维利。”

“阿基维利!幸会!幸会!”橘红色的人亲密地抓住祂的手,“我叫阿哈!我有预感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教室的灯光在祂说完这句话后熄灭,而讲台上的灯又猛地开启,仿佛什么大人物的出场——浑身透着高贵的皇帝不知什么时候坐在在讲台后的沙发上,双手托着下巴,“这下人都到齐了,我们可以开始了。欢迎各位星神,来到虚数之树学院。”

等等,这人不是那谁吗?阿基维利没等惊讶完,之前砸墙的人就质问道:“所以你能解释为什么把我们带到这个奇怪的地方了吗?”

角落里的男人默默擦着秤杆,听到这话也抬起了头,而冷峻如冰山一般的男人手中的相机红光微闪,似乎开启了录像功能。

“当然,”皇帝点点头,“把你们带到这里是为了上一节课。”

“什么课?”阿基维利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干。

皇帝轻笑,“自相残杀教学。”

“自相残杀?”金色秀发的人喃喃道,“这太残忍了……”

“自相残杀?!”阿哈惊喜地大叫,“惊吓盒子在上!真是太有意思了!”

白发紫肤的女人哀婉地说,“为什么大家不能好好相处呢?一起和谐地学习,有什么不好吗?”

皇帝又笑了笑,“当然不好,因为很无聊。”

阿基维利注意到身边的龙咬了咬牙。

“如果想离开这个学校,请杀死一位同学,然后,逃离班级审判的制裁。”

“班级审判,又是什么?”天渊嘴唇动了动,声音很小,但能听清。

皇帝笑容更明艳了,“每当一个死者被发现后,你们所有活下来的人都要聚集在一起在同伴中找出凶手,如果凶手被揪出来了,那么只有凶手接受体罚,如果错怪了清白的人,那么除了凶手之外,所有无罪者都要接受体罚。”

“每一轮都必须有人杀人,直到剩下最后两个人,只有杀过人的才有资格离开这里,明白了吗?”

背着弓箭蓝白长发的男人皱了皱眉,“你一直在说的体罚,到底是什么意思?”

皇帝把手指压在下唇上,“简单来说,就是,处刑吧。”祂说到这里,饱含恶意的眼神扫过了每一个人。

“处刑?”美丽少女捂住了嘴,看起来非常恐惧。

机器人仍旧冷峻,“处刑,具体是怎么执行的?”

女巫扬起一抹讽笑,“这要等处刑时再揭秘更有意思吧?”

“你就这么接受自相残杀这件事了吗!?”一直怯懦不敢出声的男人尖叫。

“没错,那时揭晓才更有趣。”皇帝说,“下面就开始我们的课程吧。”

看起来年纪较大的男人握紧手中的锤子,蛇发的美艳女人撩了撩鬓发,紫发的男孩蜷着膝盖睡觉,一直没有听那位皇帝讲话。

“凭什么啊!”阿基维利上前一步,质问道,“我们凭什么按你说的自相残杀啊!”

天渊紧跟着祂,“没错,我要阻止你。”

蓝白长发的男人拉开弓箭,瞄准了那位不可一世的校长,“要动手吗?”

“这种行为真是太恶劣了!”美丽少女握紧拳头。

金色秀发的人捧着心口,“怎么能做,这么残忍的事……”蓝白发男人不爽地啧了一声。

“凭什么?”皇帝站起来,高大得令人无法想象,更恐怖的是祂的下身是交叠纵横盘根错节的树干与根须。“就凭,你们无人有能力忤逆我。”祂伸出一只枝条缠绕的手,把阿基维利直接提了起来,一旁的天渊没有反应过来,只抓下来祂的一只手套。

皇帝与阿基维利贴近对视,两双金黄的眼睛一双充满敌意一双盈着不屑。

“懂了吗?”

皇帝随手把阿基维利丢下来,之前那个年纪较大的男人把祂稳稳接住,沉重的目光落在校长身上。

“那就这样了,我会一直、一直注视着你——”校长紧盯着阿基维利,“——们的。”

高大的树状怪人消失了,剩下的人几乎都惊神未定,阿基维利跪在地上,用力砸着地板。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所以现在,”年纪较大的男人叹了口气,“我们被莫名其妙地带到了这个学校,然后被下令自相残杀,那么比起那个所谓的校长,我们更应该提防的,”祂的目光扫过所有人,“正是在场的我们自己。”

有几个人表现得很恐惧,蓝白发男人陷入沉思,蛇发女人露出诡异的笑容,白发黑肤的男人笑得更加危险。

祂说的没错。阿基维利缓缓立起,环视身边的每个人。杀人,这是唯一离开这里的方式,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不会起这个念头,甚至,阿基维利自己也不敢保证。

什么啊,这真的是,太讨厌了。阿基维利攥紧了拳,牙齿咬得吱吱作响。

“量子学生手册就在你们的衣袋里,”校长的声音从广播里飘了出来,“自己拿出来看吧,现在,解散。”

“我期待着第一场凶案的发生。”

阿基维利把量子学生证拿出来,草草扫了一遍。

“所以呢?我们真的要自相残杀吗?”美丽少女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蛇发女人漫不经心地说,“反正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了不是吗?”祂说完,偷偷看向了年纪较大的男人。

男人坚定地摇了摇头,“不,我决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紫发男孩终于醒过来了,“都无所谓吧,能不能离开,要不要杀人。”

“你说的轻巧。”角落的男人停止擦秤杆。

“反正我不会做什么的。”男孩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继续睡。

天渊走到阿基维利身边蹲下,将手里的东西递给祂,“你的手套。”

“谢谢。”阿基维利怏怏不乐地接过。

天渊又站起来,对所有人说,“那我们就先离开这吧,第一起凶案,应该不会那么快发生,”祂咬了咬嘴唇,“最好不要。”





阿基维利思考着离开教室,本想到丛林里静静,广播声突然响起来,那个令人恶心的声音又出现了,“丛林,可不是什么好选择哦。如果有杀人魔潜伏在里面,那可就大事不妙了啊~”

烦死了!阿基维利掉头往回走。要杀人吗?只有杀人才能离开这里……为什么要听那个老东西的话!

阿基维利在广播的指引下来到属于自己的房间,锁好门后一头倒在床上。

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可恶的老东西。

阿基维利在焦躁中闭上了眼,慢慢竟也睡了过去。醒来祂仍在那个房间,说明昨天的一切都是真实的。祂又被老头子耍了。

总之,先把这个鬼地方探索一遍吧。

祂走出房门,美丽的少女迎面走来,摇着手臂和祂打招呼,“嗨!你好,我是伊德莉拉,这位是浮黎。”祂指了指身后的冷漠男人。

“我是阿基维利。”祂同样自我介绍。

伊德莉拉苦着一张脸,“昨天的事,你怎么看呢?我们,真的要自相残杀吗?”

阿基维利略有些纠结地说,“嗯……实在没办法也只能那么做了,毕竟我一点也不想留在这里。”浮黎看祂的眼神多了几分警惕,这当然被祂注意到了。“但是我呢,我绝对不会杀人的。”祂偷偷观察浮黎,不想这么早就被人怀疑啊。

“嗯!”伊德莉拉说,“我也绝对,不会杀人的。”

阿基维利笑笑,“我打算去别的地方看看,再会!”祂说完转身就跑。

一个人走在学院的砖石路上,祂看到昨天的蛇发女人靠着路灯吸烟,主动上前搭话。

“你好,女士,我叫阿基维利。”

女人勾起一抹笑,“你好,我是奥博洛斯。”祂头上所有的蛇一齐看向了阿基维利,在女妖的蛇发中,阿基维利逐渐晃神,眼前跳动着一闪一闪的紫焰,蛇首似乎唱起了曼妙的歌,甜蜜又温柔。

让我摸摸它们的嘴。

阿基维利刚抬起手,突然被人用力拽了一把,立刻回过神来,扭头一看,是神色阴沉的天渊。

“奥博洛斯,你差不多就可以了。”天渊压低声音说。

奥博洛斯又吸了口烟,戏谑地说:“我怎么了?”

天渊仍阴沉着一张脸,拉着阿基维利走了。

“你和祂认识?”阿基维利问。

天渊低着头走路,“是同族。”

“关系不好?”

“……不好。”天渊撒开阿基维利,“克里珀先生还在等我们,到餐厅集合吧。”言罢祂急匆匆地走了。

阿基维利没急着追祂,慢悠悠地走到了餐厅。正想着自己可能是最后一个,一个人推了推祂的后背,用稚嫩的声音说:“麻烦让让。”

阿基维利让开,昨天的小男孩走进餐厅,随便找了个椅子趴了下来。

“好了,人齐了。”年纪较大的男人说,祂大概就是天渊说的克里珀先生。

阿基维利四处张望,才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天渊,而拿着秤杆的男人在另一个角落。

克里珀说:“总之,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是克里珀,存护星神。”

伊德莉拉紧接着说:“我是纯美的伊德莉拉,请多指教!”

浮黎言简意赅:“记忆浮黎。”

金色秀发的人双手合十,“我是丰饶的星神,药师。”

蓝白长发的男人瞪了祂一眼,同样简短:“巡猎,岚。”

“同谐的希佩,”紫肤女人垂眸,“只要大家齐心协力,一定能离开这里,不用自相残杀的。”

机械绅士优雅地说:“我是智识命途的博识尊。”

女巫扬起脸,“我才不要告诉你们我叫什么呢。”

博识尊毫不留情地说:“祂是迷思。”

“可恶的铁疙瘩……”迷思咬牙切齿道,博识尊不理祂。

怯懦的男人结结巴巴地说:“我是繁育……塔伊兹育罗斯。”

“闭嘴,真恶心。”奥博洛斯头上所有的蛇都凶恶地发出嘶嘶声。“贪饕,奥博洛斯。”

塔伊兹育罗斯虽然没有反驳,眼中却满是厌恶。

白发黑肤的男人仍是一张臭脸,“毁灭的纳努克。”

大白天的,餐厅里突然就暗了,随后地板发出五颜六色的光,“在这个绝望的时刻,伟大的欢愉之主出现了!”阿哈从屋顶落下,把桌子踩成了两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是阿哈!”

“混蛋!”奥博洛斯骂道,“你把菜都踩坏了!我还没吃呢!”

“哦!有什么关系小奥波!”

“关系大着呢!恶心的混蛋小丑!”

“我好难过,呜呜呜呜…骗你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灯光总算恢复了正常,天渊说:“不朽的龙,可以叫我天渊。”

另一个角落里的男人更加简洁:“互。”

阿哈踢了睡觉的男孩两脚,“到你啦!笨蛋瞌睡虫!”

男孩勉强睁开眼睛,“IX……虚无。”

阿基维利在这时开口,“我是开拓星神,我的名字叫阿基维利。”

“好。”克里珀说,“先吃早饭吧,阿哈会想办法解决的,对吧?”

欢愉星神正捏着男孩的脸,闻言眨了眨眼,夸张做作地仰头呼喊:“帮帮我,虚数之皇大人!”

一张摆满食物的桌子凭空出现在祂们面前,然后是广播声:“阿哈,下次不要这么恶心地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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