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注意到,在《hp3:阿兹卡班的囚徒》里,纽特•斯卡曼德的名字出现在活点地图上了吗。
他好像是来探望他的孙子的。
之前看到一个评论说,海格能当上神奇动物保护课的教授的原因之一,就是纽特退休了。(希望了解的朋友能指正一下)
总而言之,就是更喜欢小雀斑了。
还有,罗姨的构思真的好精妙。
有谁注意到,在《hp3:阿兹卡班的囚徒》里,纽特•斯卡曼德的名字出现在活点地图上了吗。
他好像是来探望他的孙子的。
之前看到一个评论说,海格能当上神奇动物保护课的教授的原因之一,就是纽特退休了。(希望了解的朋友能指正一下)
总而言之,就是更喜欢小雀斑了。
还有,罗姨的构思真的好精妙。
这波操作都给人整不会了……【Thesewt】
“斯卡曼德先生,你认为邓布利多会为你哀悼吗?!”
“我爱你。”
火,到处都弥漫着幽蓝色的火,格林德沃化身成的巨龙正在头顶盘旋着,他体内魔法绽放出的火焰包围了整个拉雪兹神父公墓!
“我恨巴黎!”
“走!快走!”那个本该成为首席傲罗夫人的女孩就此葬身火海,死在了……格林德沃的愤怒里。
“万咒皆终!”
“万咒皆终!”
最后众人合力才将肆虐的巨龙驱赶,得以逃出生天。
那天的夜色掩盖了忒修斯的脆弱,纽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眼泪滴落在自己肩膀的声音,分别了许久的弟弟紧紧地抱着失魂落魄的哥哥——
“我想,我已经站好队了……”这是自......
“斯卡曼德先生,你认为邓布利多会为你哀悼吗?!”
“我爱你。”
火,到处都弥漫着幽蓝色的火,格林德沃化身成的巨龙正在头顶盘旋着,他体内魔法绽放出的火焰包围了整个拉雪兹神父公墓!
“我恨巴黎!”
“走!快走!”那个本该成为首席傲罗夫人的女孩就此葬身火海,死在了……格林德沃的愤怒里。
“万咒皆终!”
“万咒皆终!”
最后众人合力才将肆虐的巨龙驱赶,得以逃出生天。
那天的夜色掩盖了忒修斯的脆弱,纽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眼泪滴落在自己肩膀的声音,分别了许久的弟弟紧紧地抱着失魂落魄的哥哥——
“我想,我已经站好队了……”这是自己唯一能够安慰他的方式了,但那天以后,忒修斯除了白天去魔法部例行公事地完成工作,这之后,他比以往沉寂多了。
这样的忒修斯,纽特看到过无数次,但他也只是在暗处静静地看着……而已。
【你清醒一点,莉塔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无数次,纽特想揪起他的领口怒吼提醒他要认清现实,但都克制住了——自己始终只是他的弟弟,没资格这样做。
死去的,是他的未婚妻啊……
他有些精神恍惚地回到了自己的皮箱里,面对着镜子,他看到的是失魂落魄却又野心勃勃的自己。
他讨厌这样的自己,失落地低下头,等到再度抬眼时却瞧见那镜中的自己俨然成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
“你是谁?!”
“不知道,但……他们都叫我——Lili。”
小情侣就应该挽着胳膊走在灯火通明覆雪的街道上,呼吸出热气,耳边回响着铃鹿般欢快的音乐、街井的喧哗,一面红着脸埋在高高的大衣领下,一面心照不宣的在衣服口袋勾着手指,一起回家。❄️🐈
我真是做谷小天才55,放在圣诞背景下也太好看了
彩窗磨砂浮雕透卡,一面光滑一面磨砂,手指摩挲能摸到每一根轮廓线。
过几天会在朋友tb店铺“厂白小心酱的梦境边缘”通贩,想要的友友记得蹲一蹲,我会在合集里更新最新进展滴💐☺️
小情侣就应该挽着胳膊走在灯火通明覆雪的街道上,呼吸出热气,耳边回响着铃鹿般欢快的音乐、街井的喧哗,一面红着脸埋在高高的大衣领下,一面心照不宣的在衣服口袋勾着手指,一起回家。❄️🐈
我真是做谷小天才55,放在圣诞背景下也太好看了
彩窗磨砂浮雕透卡,一面光滑一面磨砂,手指摩挲能摸到每一根轮廓线。
过几天会在朋友tb店铺“厂白小心酱的梦境边缘”通贩,想要的友友记得蹲一蹲,我会在合集里更新最新进展滴💐☺️
快过圣诞节了,我的谷也做出来了
过几天会上架朋友的tb店铺“厂白小心酱的梦境边缘”,欢迎大家蹲蹲☺️
先来看打样效果!!!
怎样才能让宝们明白这不是普通的透卡,而是一面有磨砂质感浮雕印刷(手感非常好 能摸到画面中的线条),另一面很光滑。以及以及还有亚克力彩窗邮票,最近也会更请蹲蹲我的主页!
快过圣诞节了,我的谷也做出来了
过几天会上架朋友的tb店铺“厂白小心酱的梦境边缘”,欢迎大家蹲蹲☺️
先来看打样效果!!!
怎样才能让宝们明白这不是普通的透卡,而是一面有磨砂质感浮雕印刷(手感非常好 能摸到画面中的线条),另一面很光滑。以及以及还有亚克力彩窗邮票,最近也会更请蹲蹲我的主页!
魔药课老师又请假了
客单展示,感谢约文
纽特梦女
——————————
霍格沃兹的清晨从一缕金色的阳光穿透云层照在魁地奇赛场的草地上开始的,随着一个个矫捷的身影从宿舍楼里飞奔而出,越来越多年轻的小巫师们出现在建筑物相连的长廊之上,玻璃反射着清晨的阳光,空气中细小的尘埃都清晰可见,小巫师们浑身散发着满满的活力,在阳光和尘埃中穿梭。
今天是二年级的魔咒课,大家抱着厚重的书本步伐飞快,巫师袍在身后划出了凌厉的弧度,连五年级的学长都要给他们让路,当然大家都是自愿让路的,因为他们知道这群小家伙的魔咒课老师是谁——路德维希·萨恩。
没有人可以在她的课上迟到,虽然路德维希教授只会罚迟到太过分的人...
客单展示,感谢约文
纽特梦女
——————————
霍格沃兹的清晨从一缕金色的阳光穿透云层照在魁地奇赛场的草地上开始的,随着一个个矫捷的身影从宿舍楼里飞奔而出,越来越多年轻的小巫师们出现在建筑物相连的长廊之上,玻璃反射着清晨的阳光,空气中细小的尘埃都清晰可见,小巫师们浑身散发着满满的活力,在阳光和尘埃中穿梭。
今天是二年级的魔咒课,大家抱着厚重的书本步伐飞快,巫师袍在身后划出了凌厉的弧度,连五年级的学长都要给他们让路,当然大家都是自愿让路的,因为他们知道这群小家伙的魔咒课老师是谁——路德维希·萨恩。
没有人可以在她的课上迟到,虽然路德维希教授只会罚迟到太过分的人去抄写魔咒,但如果被飞行课的伊芙琳教授知道了,还会带着这位小倒霉蛋去魁地奇赛场感受一下天旋地转,一边转一边背魔咒,不得不说效果极佳,凡事被带上天背魔咒的小巫师表示,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咒。
但是菲利乌斯并不担心这些事,一点是因为他从不迟到,另一点是他知道,路德维希教授今天心情应该不错。
教室内,小巫师们整整齐齐坐在座椅上,一边小声讨论之前是否有留作业,一边打开书本确认今天上课要学习的东西,就在墙上挂着的猫咪油画突然“喵喵”叫时,教室厚重的红杉木门又开了。
路德维希大步走进了教室,今天她依旧用一根浅金色的丝带编着头发,微卷的发尾在身后随着步伐晃动,漆黑的巫师袍下是米色荷叶领衬衣,浅咖色的长裙在巫师袍下若隐若现。
路德维希走上了讲台,将整个教室扫视一遍,伊芙琳在上,没有人迟到的课堂可真是太美好了。
“今天我们要学习新的咒语,Enervate(恢复如初)。”路德维希看了一眼第一排课桌上的裂痕,就猜测昨天上课的一定教的是四分五裂,并且是三年级的小巫师崽子们干的好事。
一个成熟的巫师是不会连咒语的方向都控制不住的,于是她伸出手,拿着魔杖念出了咒语,十二英寸的橡木魔杖尖端发出柔光,下一秒木桌上的裂痕立刻恢复,“大家开始练习吧,随便找一张纸撕碎,把它恢复。”
“太酷了!”教室里传来小声的惊呼。
路德维希嘴角有些上扬。
这也是她受邀请后愿意回霍格沃兹执教的原因,她在“外面的世界”已经见过了形形色色的人和事物,魔法部的会议和报告让她头晕脑胀,赏金猎人的生活让她见识到了这个世界更多未知而神秘的一面,而她最终还是回归了自己的初心——霍格沃兹。
教室里,小巫师们卖力的挥动着魔杖,有的优雅而流畅,有的暴躁并且粗鲁,声音或高或低的念着咒语,可能是“Enervate”,也可能是乱七八糟的“Enervade”。
但无论如何,大家热爱这里的一切,热爱是最温暖的事,无论是对人还是事物,路德维希站在教室里,看着这群可爱的小巫师,她总会回忆起曾经的自己。
“Enervade。”在菲利乌斯缓和念诵魔咒的声音下,桌面上撕碎成好几块的纸片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开始挪动身躯,逐渐向对方靠拢,碎裂的边缘开始愈合,纤维拼凑在一起,碎痕开始消失,最后一张洁净无瑕的白纸出现在了桌面上。
“完美。”路德维希微笑,菲利乌斯腼腆一笑,而就在这温馨活跃的课堂氛围下,突然传来了一个女孩的惊呼。
“我的珍珠项链不见了!那是我妈妈寄给我的!”曼蒂慌张的站起了身,在脚下四处寻找。
“别着急,大家一起找找。”路德维希刚刚说完,又传来了其他人的惊呼。
“谁偷走了我的怀表!我刚刚上课前还看了一眼!”
“天呐我的钱不见了,我发誓我口袋里有七个银可西。”
丢东西的小巫师们慌乱的寻找,没丢东西的小巫师们面面相觑,一时间教室里乱作一团,路德维希却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她视线下移,低头看向了讲台下面。
就在她的巫师袍旁边,讲台的阴影之下,一只毛绒绒的、灰色的身影正团成一团,偷偷摸摸做着什么,于是路德维希蹲了下来。
嗅嗅正把一个金链怀表用力塞进自己肚子上的口袋里,费了半天力气终于塞了进来,可能是察觉到了有双眼睛一直盯着它,嗅嗅抬起了头,直直对上了路德维希的浅茶色的眼睛。
“早上好,小家伙。”路德维希露出微笑。
嗅嗅眨了眨眼睛,撒腿就跑,从讲台下钻出后,却发现一群小巫师们正在盯着它,更加慌不择路,在人群的脚下来回逃窜,银币和各种珠宝首饰从它的口袋里面掉了出来,大家一边抓嗅嗅,一边又要小心不要踩到它,在一片慌乱和惊呼中,路德维希拿着魔杖对准了嗅嗅。
“Wingardium Leviosa(漂浮咒)!”
嗅嗅瞬间飘在了空中,连同那些银可西、珍珠项链、金链怀表,还有不知道是谁的宝石袖扣和耳环项链,嗅嗅在空中滑动着短小的四肢,还试图把身边一起漂浮的珠宝塞回口袋里。
“抓住你了。”路德维希收起魔杖,用双手抱住了这个毛绒绒的小家伙。
“莫卡!!”教室的大门被猛的推开,正是隔壁的布里塔教授,在看到路德维希手里的嗅嗅之后,终于松了口气,“梅林的胡子,我以为它又跑丢了,要知道上次莫卡自己跑到了办公室,偷走了校长的水晶烛台,最后被邓布利多校长亲自送过来的。”
“那你可要看好他了布里塔教授,今天的研究神奇动物课主题是嗅嗅?”路德维希把嗅嗅还给了布里塔教授,突然又意识到了什么,“稍等一下。”
随后她抓着嗅嗅的一只腿把这个小家伙倒着抓住,一边挠它痒痒一边满意的看着它扭来扭去,从口袋里掉出来各式各样的首饰和金币,丢了东西的小巫师们一拥而上,拿走了属于自己的东西,然而地面上还剩着不少亮晶晶的物品。
“或许今天我们要在霍格沃兹开个失物招领站?”路德维希挑眉说道。
“交给我吧。”布里塔教授苦笑着说,“哦,不过你刚刚那招从哪学的,莫卡对于到手的东西可不会这么轻易放弃。”
“你猜猜。”路德维希俏皮的眨了眨眼。
这一出闹剧结束之后,路德维希顺便给大家介绍了研究神奇动物课的内容,而在说道嗅嗅的时候,她总是忍不住笑出声。
她还记得那只嗅嗅。
那天的会议就像是完全不考虑巫师也需要吃午饭一样,从早上9点到晚上5点无缝衔接,感谢梅林,最后那群会议狂魔还知道巫师不吃饭是会饿死的,终于在晚饭前放走了她。
“会议纪要帮我汇总成报告。”忒修斯的一句话把路德维希的神经压断了,这位年轻的上司可能还没有意识到他的下属并不是一位工作狂魔,于是几天后,那封他曾经以为是情书的辞职信终于放在了他的桌子上。
当然这是后话,一小时后路德维希把那份相当潦草的会议纪要扔在了桌子上,然后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趴了下去。
这份工作本来就不是她热爱的东西,她无法完全认同魔法部的一些观点,也不愿意完全服从,除了那位衣品不错的上司能在枯燥乏味的工作中让她的眼睛缓解那么一秒钟,这种日子简直就像是在慢性自杀。
就在路德维希趴在桌子上摸鱼时,她突然感觉衣领被什么东西轻轻扯动了一下,她低头看去,没有发现任何东西。
但是领口的宝石胸针不见了。
小偷?不,除非这个小偷已经自认为活够了,想要投入伟大的梅林的怀抱,否则他不会来魔法部偷东西。
稀稀疏疏的声音从窗帘后发出来,路德维希轻手轻脚走了过去,猛的掀开了帘子——一个黑色的小毛球正抱着她的胸针和路德维希对视。
“嗅嗅!”路德维希眼疾手快抓住了这只嗅嗅,却眼看着这个小家伙飞速把自己的宝石胸针塞进了口袋里,“小东西,快还给我。”
嗅嗅捂着口袋,路德维希盯着嗅嗅,两人在办公室里大眼瞪小眼了半天,她终于败下阵来,决定去寻求其他人的帮助,而就在路德维希打开门冲出去的一瞬间,她一头撞到了一个人的怀里。
“路德维希教授,我们成功了!”曼蒂和她身边的红发小姑娘,或许是叫莱西妮?兴奋的举着手里的白纸说道。
“非常棒。”路德维希从不吝啬对于小巫师的夸奖,然后她清了清嗓子,“没有成功的人,这就是你们今天的作业,希望明天的课堂你们都能带着一张完整的纸来上课,当然,验收作业的不是我。”
“教授你又要请假了?”曼蒂见怪不怪的问。
“没错,后天见,亲爱的。”路德维希咧嘴一笑。
“你又请假了??”结束授课的伊芙琳连扫帚都没来得及放下去,就截住了刚刚走出教室的路德维希,她这位好朋友总是能得到第一手消息,“天呐,你们又要去度蜜月?”
“小声点伊芙琳,我会给你带礼物的。”
“感谢你还记得我,但是维希,要知道你们甚至还没结婚,就开始这么度蜜月了吗?”伊芙琳忍不住问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参加你们的婚礼,我比去年重了3磅了,你们再不结婚,我就穿不上衣橱里那件漂亮的晚礼裙了!!”
“着什么急呢。”路德维希想,婚姻并不是用来做爱情的证明,人生也不一定非要一场婚礼才算完美,现在的生活节奏已经给了她想要的一切。
“那小子。”伊芙琳突然凑到了路德维希耳边轻轻问,“纽特不会不敢求婚吧?”
“什,什么!?”路德维德瞪大了眼睛看着伊芙琳,终于忍不住笑了出声,看来纽特给伊芙琳的第一印象实在太顽固了。
就像她第一次见到纽特一样。
在办公室门口,她抬头看向撞到的人时,就看到了那双漂亮的眼睛,就像是雨后森中,阳光穿过繁茂的枝叶洒在茂盛的草丛之上,而那束阳光下,恰好有一只小鹿抬头看向了她。
但只是一秒,这匹小鹿便轻盈的跳跃离去,而那个人的眼神也立刻偏到了一边。
“抱歉,你有没有见到……”青年的脸颊偏向了一侧,犹豫着开了口,“一只嗅嗅?”
“一只嗅嗅?”路德维希同时开口,与此同时,棕发青年略微惊喜的抬头,再次直视了她。
路德维希举起了手里的嗅嗅,嗅嗅在看到对方的同时挣扎了起来。
“谢谢!”青年面露喜悦,接过了嗅嗅,又看了一眼路德维希,“纽特。”
“什么?”路德维希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青年在自我介绍,于是也开口道,“路德维希。”
那次碰面太过匆忙,双方甚至都没有报姓氏,也是第二天忒修斯感谢她帮自己的弟弟抓到了嗅嗅时,她才反应过来,那个看起来有些腼腆的青年,居然是她上司的弟弟!?
梅林保佑,希望嗅嗅没有对纽特说自己在办公室趴着摸鱼的事,而她刚刚祈求完梅林,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等等,她的胸针呢?
她给纽特写信后,对方说帮忙找找,便再没了结果,在路德维希第二次写信询问时,青年有些抱歉的说没有找到,并给她寄了一枚新的胸针作为补偿。
就是她现在胸前戴的白天鹅宝石胸针,真是巧了,居然和她的守护神一样。
“别太小瞧他,伊芙琳,他比你想的勇敢的多,”路德维希拍了拍伊芙琳的肩膀,“别忘了是谁在纽约抓住的格林沃德。”
此时,研究神奇动物课也下课了,小巫师们拥簇着布里塔教授,而布里塔教授怀里正抱着那只来魔咒课捣乱过的嗅嗅。
就在布里塔教授看到了不远处草坪上的路德维希,正要打招呼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被一片阴影笼罩,他低头看着地上的阴影正在纳闷。
随着阴影越来越大,原本晴朗的天空也开始阴沉起来,逐渐挂起了狂风,被阴影笼罩的小巫师和布里塔教授,还有不远处的巫师们齐齐的抬起了头,看向了空中。
那里有一只雷鸟。
巨大的雷鸟扇动翅膀从空中俯冲而下,伸出利爪预备降落,小巫师们尖叫着跑开,布里塔教授抱着嗅嗅震惊在了原地一动不动,幸好雷鸟落地时调转了方向,停在了他的身边。
“哇哦!雷鸟!”伊芙琳惊喜的说,“我记得这种动物不是常见于北美洲吗,布里塔教授?”
然而布里塔教授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来,依旧目瞪口呆站在原地,而接下来的事只会让他更震惊。
雷鸟背上似乎坐着一个人,那人探出了头,棕色的卷发被风吹的有些凌乱,但那双眼睛依旧从容又澄澈。
“纽特!”伊芙琳瞪圆了眼睛。
“你好。”纽特对伊芙琳打了招呼,随后又看向路德维希,并且伸出了他的手,“维西,上来。”
“你可没说这次要用飞的。”路德维希略有些为难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裙子,“我只能侧坐了。
“没关系,我会抱紧你。”纽特握住了路德维希伸来的手,微微用力将女孩拽了上来,然后他轻轻摸了摸雷鸟的后背,轻声说,“走吧,赛琳娜。”
“谢谢你,赛琳娜小姐。”路德维希也摸了摸雷鸟的羽毛
雷鸟晃了晃脑袋,再次伸展双翼,翅膀挥动之下扇起阵阵旋风,爪子在地上用力一蹬,腾空而起。
随着天空上的人影消失到只剩下一个黑点,伊芙琳看了看手里的扫帚,顿时觉得这即使是目前速度最快的飞天扫帚,好像也没有那么香了,而布里塔教授依旧楞在原地,怀里的嗅嗅蹬了蹬腿,示意这个姿势抱的太久了,能不能换一下。
“布里塔教授,我们下节课能不能带来一只雷鸟?”埃德温一脸痴迷的看着天空。
“啊,这可能有点困难。”布里塔教授回过了神,蹲在地上,伸手抚摸着雷鸟踩过的草坪,有些羡慕的说,“首先你需要有一个好朋友,并且他叫纽特。”
雷鸟离开霍格沃兹后飞行了一个小时,最后降落在一处空旷的草原上,纽特和路德维希跳了下来。
“谢谢,赛琳娜。”纽特轻轻抚摸着雷鸟的羽毛,他的动作很轻柔,即使对于巫师来说这只雷鸟如果生气,已经足够产生生命威胁,纽特的动作依旧轻柔的就像在抚摸花瓣,而雷鸟也对纽特友善的表现报以温驯的低头,允许纽特和路德维希抚摸它的脑袋。
“我记得雷鸟是产于北美洲的动物,它们不是住在亚利桑那州吗?”路德维希像是抚摸什么可爱的猫头鹰一样,抚摸着雷鸟头顶的羽毛,那里不同于翅膀上硬挺的羽毛,反而柔软许多,两根像触角一样长长的羽毛居然也是柔软的。
“其他地区也零星分布着一些雷鸟,这只是整个欧洲仅有的一家。”纽特温柔的看着雷鸟,“上个月我帮助了她找到丢失的一个蛋。”
“原来如此……等等,你是说一家?”路德维希抓住了关键信息,她诧异的看着纽特,纽特也回望着他,但是这次,那双澄澈的眼睛里似乎藏着些许坏点子。
纽特吹了声口哨,哨声在空旷的草原上传了很远。
突然不远处的矮灌木丛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下一刻,三只毛绒球从灌木丛中一跃而出,向着她们的方向飞驰而来——用跑的。
一个个绒毛未蜕的小雷鸟把路德维希围了一圈,眨着眼睛盯着她,它们有些兴奋,扇动着还无法飞行的小翅膀,有一只过于调皮,尖尖的喙叼住了他的巫师袍,并轻易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洞。
“她们的爸爸出门了,只有赛琳娜在看护他们,所以她很难捕捉食物。”纽特放下了他那只棕色的皮箱,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了一桶刚刚切好的鲜肉,小雷鸟们立刻兴奋的把纽特围了起来,用头用力的去拱,纽特栽了个跟头,坐到了地上。
“或许他们觉得你才是个称职的爸爸。”路德维希笑的弯下了腰,然后回头问正站在一边的雷鸟,“是不是,赛琳娜。”
赛琳娜叫了一声,路德维希没有听懂,她想去问纽特,却发现对方耳根微红,低头给小雷鸟喂食物。
天色很快暗了下来,在天空中最后一缕血橙色从地平线上消失后,繁星满天。
今夜是满月,月光耀眼,让这片草原不至于太黑暗,赛琳娜卧在地上修整羽毛,路德维希和纽特坐在一起,他们靠着赛琳娜,身边挤着那三只小小的雷鸟,小雷鸟们吃饱喝足,挤在一起打盹。
空旷的原野吹着微凉的风,身边时不时传来昆虫的叫声,有零星的小虫子在身边飞舞,尾巴上挂着暖黄色的光芒。
路德维希突然觉得今晚开心极了,身边的一切都美好而温暖,但是让她更惊喜的是,一群灰溜溜的小脑袋突然从远处浮现,她眯起眼睛一看。
“月痴兽!?”
这群小家伙正伸着长长的脖子,随着奔跑的步伐,小耳朵在头顶一抖一抖,跑近之后,蓝绿色的眼睛在路德维希和纽特之间来回看。
“抱歉,现在没有肉球,你们得靠自己的努力得到食物,爸爸和妈妈没来吗?”纽特被月痴兽们团团围住。
路德维希伸手去抚摸它们的脑袋,月痴兽们发出可爱的气泡声,吵醒了正在打盹的小雷鸟,小雷鸟看到月痴兽后,就像是看到了有趣的玩伴,举着翅膀追了出去,而月痴兽们看到雷鸟,立刻转身就跑,热闹极了。
“真美好,不是吗。”路德维希重新靠回了赛琳娜身上。
“这世界本来就是属于它们的,这群小雷鸟很幸运,赛琳娜和她的伴侣都是野生并且平安长大的雷鸟,没有巫师的介入,它们会幸福并且平安长大。”纽特说。
“也不一定,至少一位善良的巫师介入后,帮这位母亲找到了一枚丢失的蛋。”路德维希笑到。
“过奖,那枚蛋不过是被狂风吹跑,滚落到了某出石缝中。”
“不必谦虚,至少你带给我的美好和温暖,总是让人惊喜。”路德维希从不吝啬对于纽特的赞美,毕竟从一开始,在她心中纽特就是阳光一般温暖的存在。
“那你想要再惊喜一点吗?”
路德维希诧异的看向纽特,对方正直直注视着她。
“闭上眼睛。”纽特说。
“哦,亲吻吗?”路德维希认为自己已经猜到了,她立刻闭上眼睛,一边得意的勾起了嘴角。
但是猜测中的亲吻并没以后出现,反而越来越多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或许是那群月痴兽又被小雷鸟追回来了吧。
“睁开眼睛,维希。”
“嗯?”维希疑惑的睁开了眼。
入目是刚刚那一群月痴兽,它们分散开来将她和纽特团团包围,瞪着那对又大又圆的灰蓝色眼睛盯着他们,路德维希从中看出了期待的意味。
而最重要的是,它们的嘴里叼着各式各样的植物。
散发着荧光的蒲公英,虽然有些已经被风吹散只剩下了光杆;花朵如同铃铛一样低垂的毛地黄和开的正绚丽的颠茄,感谢梅林,这群月痴兽并不怕这种植物的剧毒;带着漂亮蓝色小花的狼毒草。
这群小家伙估计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摘了什么回来,它们和嗅嗅一样,只对美好的事物感到向往,就像追求月亮一样。
“所以,肉球是报酬?”路德维希想起了纽特一开始对月痴兽说的话。
“是的,不过我更希望它们能完全自食其力,毕竟它们是野生的。”
这时那两只小雷鸟也回来了,让人兴奋的是,其中两只居然已经可以飞起来了,但是它们显然还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量,翅膀带动旋风,天空突然阴沉,雨滴落下,但是没有打湿任何人。
赛琳娜宽大的翅膀遮住了两人,而路德维希和纽特也同时伸出了魔杖,透明的雨伞为惊慌的月痴兽挡住了雨滴。
“你们找到了这个?”纽特的声音略微惊喜,路德维希抬头,发现飞在上空的两只雷鸟叼着一只绿色的植物,叶间分出的小梗上正开着淡黄色的小花。
“槲寄生。”路德维希一眼就认了出来。
“希望你喜欢这个惊喜。”纽特说完,却笑着抬头看向了小雷鸟,“不过我没想到它居然找到了槲寄生。”
“或许你也喜欢它的惊喜?”路德维希看着头顶叼着槲寄生、卖力挥动翅膀的小雷鸟,愉悦的感觉从心底蔓延到四肢,她扭头看向纽特,发现纽特也正在看她。
“啾!”最后一只小雷鸟终于回来,它居然叼着一枝半米长的月桂,艰难的飞了过来,却没有得到任何人的目光,这让它有点生气,小翅膀挥动间雨势似乎更急了。
但这时它的母亲赛琳娜叫了一声,制止了它,于是小雷鸟落到了地面上,它这才看清,在赛琳娜宽广的羽翼之下,在月痴兽团团簇中的重心。
路德维希和纽特正拥吻在一起。
突然,被冷落在一旁的棕色皮箱突然自动打开了,嗅嗅贼头贼脑的钻了出来,看到纽特和路德维希的一瞬间,它想起了什么,从口袋了翻找了半天,拿着手里闪闪发亮的小东西跑到了纽特脚下。
“哦,差点忘了这个,给你。”纽特低头把嗅嗅抱了起来。
“胸针!”路德维希惊喜的看着嗅嗅手里的胸针——那是她几年前在魔法部被这只嗅嗅偷走的胸针,那也是她和纽特的第一次正式相识,至少他们互相认识了对方的名字。
“你不是说丢了吗?”路德维希从嗅嗅手中接过来了那枚胸针。
“我总得找点理由,才能和你再联系。”纽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枚金币给了嗅嗅,看来是用这枚金币从它那里换回了胸针,随后他抬眼看向了路德维希,小幅度耸了耸肩,“不是吗。”
“你,这家伙。”路德维希咬牙吸了口气,今天的纽特实在给了她太多惊喜,她看着纽特,想要继续刚刚的亲吻时,月痴兽的叫声却让她想起了什么,“不过,我亲爱的纽特学长。”
“什么?”
“继续刚刚的亲吻之前,介意先陪我把月痴兽的粪便收集一下吗?”
“?”
“我的魔法草药最近长势不佳,急需施肥。”
“乐意效劳。”
路德维希转身就要去找袋子,却被纽特又拍了拍肩膀,她回过头,看到纽特背着手站在她面前,嘴角是压不住的愉悦。
“怎么了?”
“希望你今天还没有被惊喜到疲惫。”
纽特背后的手伸了出来,伸到了路德维希面前,她先闻到了一阵舒缓的清香,然后才看清纽特捏着的东西是什么。
那是一枚月桂编成的戒指,一簇黄色的小花正在盛开。
————————————
好久之前的单,忘记了发
【纽特✘你】温暖的獾獾
[大量私设 / ooc预警 / 撞梗致歉]
——
十二月的英国,大雪纷飞。霍格沃茨少了人声鼎沸,多了簌簌落雪的声音。尤其在四方院广场,雪花像鹅毛般轻盈飘落,直至地面,于是在圣诞节的清晨,雪花便铺满了地面。
“Happy Christmas,Newt.”
“Happy Christmas,Fretti.”
你并没有回家,由于你的家实在太远。但是纽特也同样没有回家,这不禁让你有些惊讶。
纽特给出的理由是,他需要留...
[大量私设 / ooc预警 / 撞梗致歉]
——
十二月的英国,大雪纷飞。霍格沃茨少了人声鼎沸,多了簌簌落雪的声音。尤其在四方院广场,雪花像鹅毛般轻盈飘落,直至地面,于是在圣诞节的清晨,雪花便铺满了地面。
“Happy Christmas,Newt.”
“Happy Christmas,Fretti.”
你并没有回家,由于你的家实在太远。但是纽特也同样没有回家,这不禁让你有些惊讶。
纽特给出的理由是,他需要留下来照顾一些神奇动物。
雪停了,这使得气温似乎更低了,你朝冻的有些发红的双手哈了哈气。
纽特见状,将自己的围巾解下,戴在了你的脖子上。
围巾上还保留着纽特的温暖与气息,在触碰到你身体的那一刻,属于纽特身上的温度逐渐于你的体温交织在一起。
你的脸莫名有些发烫。
“嘿,这是赫奇帕奇的围巾。”你指着黄色的围巾笑着对纽特说道,毕竟你可是一名拉文克劳。
纽特将口袋里的嗅嗅掏出来并塞在了你的手上,嗅嗅温暖的体温迅速解决了你的寒冷。
“我想在寒冷的冬天,一名怕冷的拉文克劳不会拒绝赫奇帕奇的温暖围巾。”纽约手插口袋,对你笑道。
“那确实……霍格沃茨的冬天实在太冷了,每年都是如此。”想到来霍格沃茨前在家里的舒服日子,你不禁开始默默吐槽起来。
纽特的家会是怎样的呢?
你心中突然浮现出这个问题。
而且你感觉纽特有些奇怪,怎么会有人在圣诞节不回家……而且理由居然是要照顾神奇动物。
—
“纽特,你不觉得我们待在城堡里很无聊吗?”说完,你朝纽特神秘一笑。
“嗯…确实有些。”纽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冷风不时钻进他的衣服里,好冷。
“我们去对角巷怎么样?”
“啊,正好我也想去神奇动物商店买一些动物用品。”纽特不假思索地说道。
你将嗅嗅塞回纽特的口袋,然后将他的手拿出来并握在手中,对纽特说道:“准备好了吗?”
温暖软嫩的手感在纽特的手上迸发而出,看着你牵着他的手,纽特心跳逐渐加速,整个人都感觉热热的,耳朵……好烫,不过还好寒冷的天气早已冻红了他的耳朵。
他感觉自己好像听不见任何声音了。
It's really weird.
“纽特,你准备好了吗?”
看纽特没有反应,你又问了一遍,声音比刚刚大一些。
“什、准备什么?”纽特听到你的声音回过神来,看着你凑过来的脸,有些拘束,他对刚刚没有听见你说话喊道很不好意思。
“准备一起去对角巷呀!”你朝纽特甜甜一笑。
纽特看着你牵着他的手,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他好像明白了你下一步要干什么,“You mean……”
“Disapparation.”
还没等纽特话说完,你便使用幻影移行带着他消失在了霍格沃茨。
(我用AI生成的芙芙,五六分像……太难了)
【下一章写纽特and芙芙互买衣服~】
【thesewt】斯卡曼德小姐二三事
性转!最近突然有点想吃性转饭自己做了🥺👉👈在想如果哥弟是姐妹的话,都是女孩子,之间产生的误会与隔阂会不会少一点呢(?
对女孩子间的温情无法抵御啊啊啊啊啊啊,自割腿肉噜
l
忒修丝把头贴在母亲的肚子上,柔顺的卷发从脸颊旁滑落下来,母亲温柔的笑着摸摸了她的头发。壁炉里的柴火毕毕剥剥的烧着,温暖明亮的火光照映着房间,忒修丝的耳朵紧贴着母亲的肚皮,好像那样就可以听到小妹妹的心跳声一般。她入迷的听着,脸上是她对其他人很少有的深情。
“我要当姐姐了”她喃喃地说着。
忒修丝从小时候起就一直是一个优秀的小姑娘,她勇敢,坚强,富有天生的领导者气息,是无数英国巫...
性转!最近突然有点想吃性转饭自己做了🥺👉👈在想如果哥弟是姐妹的话,都是女孩子,之间产生的误会与隔阂会不会少一点呢(?
对女孩子间的温情无法抵御啊啊啊啊啊啊,自割腿肉噜
l
忒修丝把头贴在母亲的肚子上,柔顺的卷发从脸颊旁滑落下来,母亲温柔的笑着摸摸了她的头发。壁炉里的柴火毕毕剥剥的烧着,温暖明亮的火光照映着房间,忒修丝的耳朵紧贴着母亲的肚皮,好像那样就可以听到小妹妹的心跳声一般。她入迷的听着,脸上是她对其他人很少有的深情。
“我要当姐姐了”她喃喃地说着。
忒修丝从小时候起就一直是一个优秀的小姑娘,她勇敢,坚强,富有天生的领导者气息,是无数英国巫师家庭里传说的“别人家的孩子”,许多人都认为她一定有一个很宏大的愿望,忒修丝对此总是笑而不语,毕竟每一年的圣诞节斯卡曼德夫妇都看着圣诞树上挂的愿望卡片“我想要一个妹妹”犯难。
圣诞节斯卡曼德家一定是要交换礼物的,忒修丝总是在家人交换完礼物的最后,悠悠的长长的叹一口气,把她认为好看的,漂亮的东西都装在小木盒里,再关上,凝视着木盒上自己贴的标签“妹妹❤️”思考着母亲什么时候才能给自己整个妹妹。
但即使是如此优秀的忒修丝小姐,在小的时候也是一个爱爬树掏鸟窝,下河捞鱼,雨后一定要踩泥坑的调皮的小姑娘,一不小心就会把自己弄得脏兮兮,斯卡曼德夫人曾说教多次无果,十分头疼,毕竟她把衣柜里最后一条裙子也弄脏了。
但这样的情况在纽特诞生后就没有再发生过了,斯卡曼德夫人在一个阳光充足的午后,抚摸着肚子,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她佯装随意的喝了一口红茶,看了一眼在一旁疯跑的忒修丝小姐,郑重其事的把她叫到身旁,沉重地说小妹妹好像不喜欢脏脏的东西,你爸爸今天早上给花园里除完草,满手是土的从我身边走过时,妹妹踹了我的肚皮一脚。
忒修丝活了8年第一次听到这种事,她被吓得睁大了眼睛,随后便一脸正经的从屋子里换完一身干净衣服,严肃宣布自己再也不玩那种脏脏的游戏了,还立起了三根手指发誓,斯卡曼德夫人极力地憋着笑。
从那以后忒修丝便再也没有玩过那些调皮的游戏,即使是她最热爱的魁地奇,也是要事先换好队服,事后赶紧冲澡打沐浴露,只为能让妹妹不嫌弃自己。但事实上纽特一直挺喜欢姐姐出汗后身上浓烈的运动气味,她一直觉得这样的姐姐特别性感,但是她并不好意思和姐姐说,忒修丝也没问,于是就这样,两个迟钝的斯卡曼德小姐整整双向误会了对方20年,纽特一直以为姐姐洁癖受不了脏脏的,忒修丝一直以为妹妹特别爱干净。
额…两位斯卡曼德小姐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特别的默契呢。👍
忒修丝盼着盼着,母亲临盆的日子终于到了,忒修丝虔诚的祈祷着,斯卡曼德夫人很顺利的生下了她的小妹妹,随着一声啼哭,忒修丝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从母亲手里接过小婴儿,小心翼翼的抱着她的阿尔忒弥斯,像对待无上的珍宝一般。
“我要当天底下最好的姐姐!!!”8岁的斯卡曼德小姐这么想,18岁,28岁,88岁的斯卡曼德小姐依然会这么想。
2
斯卡曼德夫人在生下纽特后一直劝人早生孩子早享福,因为忒修丝简直太让人省心了,具体表现为忒修丝6岁时就能给斯卡曼德夫人的小宝贝———神奇动物们喂饲料和照顾它们了,至于为什么忒修丝愿意不厌其烦的干活,是源于斯卡曼德夫人精湛的画大饼技术(
在忒修丝基本有了自理能力后就没再让别人照顾过她了,斯卡曼德先生则一直认为忒修丝是他每天努力当社畜的报应
3
纽特小的时候和姐姐的关系可谓是亲密无间,整天黏在一起,恰似两块牛皮糖。老斯卡曼德先生虽然有两个女儿,但他对“女儿是爸爸的小情人”这句话极其的不认同,一方面是由于他的道德操守,另一方面是忒修丝小时候在其他女孩跟父母撒娇的时候她天天催他和老婆给自己整个妹妹,在纽特出生后,斯卡曼德先生更是觉得这两个人是小情人还差不多。
在纽特出生后的三年,忒修丝便收到了霍格沃茨的入学信件。在开学的那一天,一家人一起忒修丝去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忒修丝再次告别了她的小妹妹,亲吻了她的额头,纽特尽管知道姐姐是去上学,是去学知识的,但还是很舍不得,从忒修丝上车到落座一直哭,忒修丝转过头来看见纽特在哭,差点没有当场跳车然后大喊“这学不上也罢!”
5
在纽特6岁的时候一家人搬家了,新家隔壁的小女孩很蛮横无理,还老是欺负纽特,但是由于纽特安静内向的性格,她没有告诉任何人除了姐姐。终于有一天隔壁的女孩又乱发脾气,还抢走了她的猫狸子宝宝,纽特哭着跑回了家,一下扑进了长姐的怀里,仿佛那里是最安全的地方。
忒修丝一边安慰着幼妹,抚摸着纽特蓬松的卷发,一边在心里暗暗想着如何报复回去。
那年,16岁的忒修丝向8岁但饱读诗书(关于神奇动物的)的妹妹询问了地精喜欢吃什么,纽特懵懂的回答了她,忒修丝从母亲的花园里摘到了那些植物,并运用她高超的打魁地奇得来的扫帚驾驶技术,带着纽特飞到邻居家花园上空把植物全撒在花园里,女孩们坐在屋顶的红瓦片上,忒修丝脸上露出坏笑,纽特终于反应过来姐姐干了什么,慌张地说姐姐我们好像闯大祸了,忒修丝说不慌,我们看好戏。
当地精从地里钻出来时斯卡曼德小姐们飞快地逃离了现场,忒修丝通过二楼窗户看到了地精们在邻居家的花园里开party,邻居家的小女孩尖叫着喊妈妈,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忍不住笑了。
这件事的结果是斯卡曼德夫人最终还是发现了忒修丝的行为,但她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在忒修丝紧张的神色中,拍着忒修丝的肩说了一句干得漂亮。
8岁的纽特还是会害怕雷雨夜的小女孩,但随着年龄增长,她越来越羞涩腼腆,不好意思直接和姐姐说自己害怕,于是每回总是会光着脚,抱着她绣着嗅嗅的小枕头,站在姐姐的房门口,轻轻敲敲门问问忒修丝睡没睡,忒修丝一般会直接开门然后一把把小妹妹抱起来然后放到床上,紧紧抱着她,肌肤相贴,她们的发丝都交融在了一起。
忒修丝轻轻亲了亲纽特的脸颊,“睡吧”她温柔的说着,纽特把头埋在姐姐的怀里,含含糊糊地回答道,鼻尖满是姐姐身上好闻的香气,她感受着姐姐的温度,那是最有安全感的地方,也是小小的纽特最感到安心的地方,姐姐的怀里坚不可摧,她被爱温柔的包裹着。
窗外是狂风骤雨,屋内的壁炉劈劈啪啪的燃烧着,斯卡曼德小姐们依偎在一起,沉沉的睡着了。
6
可即便是这样亲密的斯卡曼德姐妹们在长大后之间也产生了微妙的距离感,忒修丝在离开霍格沃茨后一年比一年能感受到自己亲爱的小月亮疏远自己了,也许是因为她的妹妹长大了,她这样安慰着自己。而14岁的纽特则发现自己好像对姐姐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感,她想要逃避,认为这是不对的,这是乱/伦。她在学校的生活并不好,同学从对她的称呼从“忒修丝的妹妹”到“怪胎”,女同学没有人愿意和一个不爱说话,只喜欢神奇动物的女孩玩。学校里讨厌的青春期男孩总是来欺负她,贬低她热爱的事物。
纽特越发觉得自己配不上忒修丝,忒修丝是明艳耀眼的太阳神,而她是怪胎,是假冒伪劣的月亮。她是这段乱伦感情中的罪人。在某个夜深人静的夜晚,纽特想着忒修丝,眼泪还是不争气的从眼角滑落,她紧紧的抱着枕头,哭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纽特决定把这份扭曲不堪的情愫埋藏在心底。
五年级的那个夏天,纽特被退学了。
纽特·斯卡曼德第一次见到姐姐发怒是在那个夏天,还记得她被退学的那天太阳很大,忒修丝匆匆从魔法部赶到霍格沃茨。
她刚刚操办过父母的葬礼,就在上个月,斯卡曼德夫妇出了意外身亡,是黑巫师,就连尸体也没有留下,她甚至没能见到父母最后一面。斯卡曼德姐妹也出席了葬礼,一向安静的纽特宾客还没有走光的时候就躲进房里歇斯底里的大哭。忒修丝看着那些或真心或假意的宾客,看着棺材前那些各式各样的花束,有的沉默有的虚伪的大哭,或有的在谋划着自己的利益,根本不在乎这场葬礼。那年是忒修丝转正傲罗的第3年,生活一向待她不薄,这是忒修丝生平第一次感受到痛苦与恶心交织的感觉,她由衷的想吐。
斯卡曼德姐妹再次像小时候一样躺在一张床上,依偎在一起,纽特没有再拒绝和忒修丝的身体接触,忒修丝紧紧的抱着她,一片沉默。纽特已经长成了少女的体态,忒修丝从小时候长得就很高,175的身高能很好的把瘦瘦的纽特抱住,忒修丝把头埋在纽特的锁骨附近,第一次在妹妹面前流下泪水,纽特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就像小时候一样。
纽特跟在姐姐身后走着,忒修丝接过了她的手提箱拎着,她看起来状态很差,一向打理的一丝不苟的高马尾卷发此刻因为幻影移形过急而乱糟糟的,塞在马甲里的领带挣脱了领带夹跑了出来,衬衫的领子歪在一边,眼底有些青色。
纽特忐忑不安又愧疚地走着,一直到家门口。
忒修丝脱下了黑色的西装外套,纽特在一旁不安的搅弄着手指。
“纽特·阿尔忒弥斯·菲多·斯卡曼德”忒修丝直呼她的本名,纽特知道忒修丝一定是有点生气了。
“忒修丝……对不起”纽特低下了头。忒修丝脱下了黑色的西装外套,纽特在一旁不安的搅弄着手指。
“告诉我,真的是你做的吗…纽特?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忒修丝颤抖着说。
没有回答。
“是我做的。”纽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消融在了盛夏的阳光里。
忒修丝的睫毛颤了颤,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一片沉默。她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瘦小单薄的幼妹,两具躯体紧紧贴在一起。
“纽特…我的阿尔忒弥斯,please for hlep…我只剩下你了”
7
忒修丝警惕的拾起手边的一支手枪,慢慢从浸染了血液的枯叶队里爬起来,她的身边堆着战友的尸体,鼻腔里充满着腐烂的气味。忒修丝刚靠装死躲过了一劫,战争的硝烟弥漫在空气中,尽管身边躺着的是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可她顾不上伤心,战场从不相信眼泪。随时都会有索命的敌人。
忒修丝的胸腔被子弹击中了,恐怕再偏离2英寸就能打到心脏。她一瘸一拐的走回了营地,淡金色卷发的中年女医生小心的为她取出了子弹,并包扎了起来,“可怜的孩子…”她怜悯地说。
显然麻瓜们的医生治疗子弹伤的技艺不是那么精湛,忒修丝可以确定这儿一定会留下一个突兀的弹孔。
忒修丝强忍胸腔传来的痛苦,把伤员床让给了其他战友们,她走到一颗大树前靠着它坐下,营地前有一片不大的湖泊,缥碧的湖面就像纽特的眼睛一样,忒修丝没头没尾的想着,毕竟这是她来到这个营地第一次有了这样空闲的时间。
忒修丝从里衣靠近心脏的口袋里掏出一块怀表,这是纽特还在上学时送自己的圣诞节礼物,可以换照片,是纽特省吃俭用了两个月买的。里面放着的是纽特14岁的照片,蓬松的姜黄色卷发随意扎成麻花辫,淡绿的眼睛羞涩地望着镜头,腼腆地笑着。
“在看什么呢”黑色短发的女兵突然从身后冒了出来,狡捷地笑了笑,“你对象?”
“嗯哼”忒修丝心情颇为不错地回答。
“是叫阿尔忒弥斯对吧,前两天你睡觉还念着这个名字,感情真好”
“……我很想她”忒修丝用指腹摩擦着照片。
“等战争结束了就结婚吧,记得给我发请柬当伴娘哦~”她开玩笑的说道。
“哈哈,我会的”忒修丝笑起来。
“愿我们都能活着等到春暖花开”
8
忒修丝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她在满是硝烟,弥漫血腥味的战场上看到了她日思夜想的人。
“newt!next!”忒修丝久违的喊出了那两个音节,飞快的跑了过去。
纽特回过头,她简直觉得自己在做梦。
忒修丝很用力的拥抱着血脉交融的姊妹,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一般。
纽特也回抱了她,纽特抚摸着高大半个头的长姐的脊背,仿佛在确实这一切不是她虚幻的想象。
“纽特…我好想你”坚韧的傲罗久违的流下了思念的泪水。
忒修丝从纽特毛躁的头发,破烂的孔雀蓝大衣,裸露在衣物遮挡下的布满伤痕的皮肤,以及她可以感受到的幼妹变坚强了看出纽特过得并不好。“你为什么要来呢…我的小月亮”忒修丝由衷地心疼。
“我……对不起忒修丝,这是一个秘密,我不能告—”突如其来的枪炮声与远方的火光打破了残酷战场上的最后一丝温情。
忒修丝不舍的松开了幼妹的身体,最后亲吻了她的额头。“姐姐要走了,对不起纽特…”她正在一步一步向战场走去。
纽特没有想到分别来得如此之快,她快速跑向忒修丝,长大后第一次主动亲吻了她。
是嘴唇。
枪炮声震耳欲聋,响彻在天际,起风了,呼啸着吹过耳畔,斯卡曼德小姐的发丝在空中飘扬着,她用尽平生的勇气喊道“忒修丝·斯卡曼德!如果你能活着回来我就跟你结婚!”
忒修丝眼里闪过不可思议,随后坚定地向枪林弹雨走去,不过这一次,她得到了月亮女神的庇护。
9
战争结束了,火车穿过一站又一站,车厢对比来时空了许多,车厢里的其他女兵们大都太累太累了,这场战争带给她们的不仅是荣誉与勋章,还有痛苦与思念。战争向来都是残酷的,她们承受了太多太多。
忒修丝下意识想要告诉黑发女兵我们就快要到站了,可是再也不能了,她已经死在了那场战争中,忒修丝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
列车快要到站,广播里的女声机械的播报着英、法、德三国语言,不断重复,忒修丝徒然看向窗外,寻找着什么。
列车到站,忒修丝提着箱子下了车,熙熙攘攘的人群,每个人都高叫着自己的思念,或痛哭流涕,或紧紧依偎,他们有的是家人,有的是爱人,有的人再也回不来了,他们死在了战场上。有的人回来了,他们正劫后余生。伦敦彼时有了丝丝寒意,冷风刮过每一个人的脸颊。
忒修丝走到一旁无人的地方,思索着纽特这会该在哪里。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大喊着她的名字,清晰地穿透她的耳膜。
“忒修丝!忒修丝!姐姐”纽特提着手提箱急急的赶过来,她的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一下扑进了忒修丝的怀里。
“太好了……呜,你还活着”纽特抬起头,眼里泛起晶莹的泪花。
忒修丝突然狠狠地吻了她,撕咬着纽特的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
“你说好的,我们结婚…”
“嗯,我们结婚”
斯卡曼德女士们紧紧的依偎在一起,两颗火热的心脏紧紧贴合在一起。
10
斯卡曼德们的婚礼在斯卡曼德老宅举行,只请了几个熟悉的朋友。
婚礼蛋糕当然是雅各布倾情提供的,上面两位女士穿婚纱的样子雅各布很用心的做,十分漂亮。
两枚被设计成太阳与月亮的对戒放在垫子上,奎妮拿着它们。
钟声响起,忒修丝和纽特手挽着手走进教堂,泰迪今天久违的很乖,跟在二人身后提着纽特的头纱。随着神父,哦不,应该是叫神母,庄严的宣誓词结束,斯卡曼德们拿起对戒戴在对方的无名指上,忒修丝还耍了一下她在麻瓜世界学到的吻手礼,纽特顿时红了脸,二人在人们的欢笑与祝福声中接吻。
彩蛋:
当宾客们都走光了之后,斯卡曼德们收拾教堂时,忒修丝突然想到一个自己想了很久的问题,她看着自己新娘的侧脸,突然问道:
“老婆,话说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啊?”
“啊?额…这个问题一定要回答吗,忒修丝?”纽特被问的有点害羞。
“告诉我嘛~”忒修丝向纽特撒娇,她总是知道纽特的软肋。
“其实是四年级的时候就……”纽特的声音越来越小。
“哇哦~原来我的小妹妹这么早就——”忒修丝贱贱的拖长了尾音。
“忒修丝!不许调侃我!!”纽特羞愤的涨红了脸。
“其实那个,我也差不多。我是上了战场才明白我对你的感情的🥺”忒修丝有点不好意思,“当时我还一度觉得我是个罪人…”
纽特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所以,你愿意与罪人共舞吗,我的阿尔忒弥斯?”忒修丝向后退了一步轻笑着伸出了修长的手。
“嗯哼,当然愿意咯”
无人的宴会厅里,只有月光,洒在斯卡曼德女士们的裙摆上,她们起舞,今夜无人坠入情网,因为她们早已沉溺爱河。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