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托】代价
神里绫人有些暗黑(个人认为并不是很ooc,注意避雷)
“早安,托马”
神里绫人侧躺在床上,一手撑头,满面春风的向来叫他起床的托马道早安。
“早上好,家主大人”
忽略掉神里绫人带有目的性的笑容,托马开始了他作为家政官的工作。
“今天穿的要稍微正式一点,上午九点有一场三奉行的会议,午饭就在天领奉行用餐,下午……”
托马流畅的把神里绫人今天的行程汇报了出来,手上动作也没停,利落的为男人整理好繁琐的服装。
“啊…今天晚上也要开会吗?”
神里绫人略带委屈的语气传来,听的托马耳根泛红。
“是的,家主大人,晚上要去和阳和家签署协议……不会很晚的”想着神里绫人话音的委......
神里绫人有些暗黑(个人认为并不是很ooc,注意避雷)
“早安,托马”
神里绫人侧躺在床上,一手撑头,满面春风的向来叫他起床的托马道早安。
“早上好,家主大人”
忽略掉神里绫人带有目的性的笑容,托马开始了他作为家政官的工作。
“今天穿的要稍微正式一点,上午九点有一场三奉行的会议,午饭就在天领奉行用餐,下午……”
托马流畅的把神里绫人今天的行程汇报了出来,手上动作也没停,利落的为男人整理好繁琐的服装。
“啊…今天晚上也要开会吗?”
神里绫人略带委屈的语气传来,听的托马耳根泛红。
“是的,家主大人,晚上要去和阳和家签署协议……不会很晚的”想着神里绫人话音的委屈,托马顿了顿还是安慰了一下。
“那晚上托马会等我吃饭吗?”
“…您想吃什么告诉我就好,我会提前准备好的”
“我是说,等我一起用晚饭好吗?”
说着,神里绫人拉住了托马的袖口,眼里带了一些期待。
“……啊,好的”
“我会早些回来的”
得到准确回答的神里绫人又笑了起来,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托马还不忘伸出手摸了两下人的后颈,随后就出了门,留托马一人红着脸在原地愣神。
细数一下日子,今天是神里绫人追求托马的第79天。
两个半月前,神里绫人对着在厨房给自己烹饪宵夜的托马说道“托马,我可以追你吗?”
锅灶前的身影一顿,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家主大人…您今晚喝酒了吗”
转过身看着神里绫人一脸认真的模样,他就知道眼前的男人并不是在开玩笑。
这……也算是变相的表白吧?
“我没有喝酒,我很清醒,也许你会觉得荒唐,但我是认真的,如果你没有天灾人祸之类的理由拒绝我,现在就可以回房间休息了,我的家政官。”
“家主大人……”
从那天开始,神里绫人就开始了他单方面的追求之路,包括但不限于,无论工作有多忙都要回家和托马一起吃饭,每晚都带一份礼物回家,也许是一捧花,一根钢笔,或是一份他自认为好吃的食物,这样的生活一直维持到今天。
神里绫人出去工作后,托马就进了厨房,想为人准备一份精致的晚饭,顺便,向神里绫人告白。
他并不是吊着神里绫人,也不是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当日那份隐晦的感情突如其来的被神里绫人拿出来摆在眼前,他不敢答应,他怕这份感情会影响了神里绫人这么多年来积攒的势力,怕神里绫人的生活会因为他而变的不再安稳,怕来怕去,只好拒绝。
如今不同,神里绫人嘴上说着追求,却开始大力着手于清理手下不干净的垃圾,在外人面前也豪不掩盖自己对托马的感情,时常因为这件事把人弄的面红耳赤。
托马也并非无能之辈,他近些年来一直努力发展自己的人脉,近几个月,在离岛的产业,船业更是蒸蒸日上,他不敢说自己能与家主大人比肩而立,只不过是想,在遇到难处时自己不会无力的在一旁看着,而是能帮衬一些。
食材简单,做的人却用了心,看看自己的杰作,托马满意的点了点头,等把厨房收拾好,外面却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拒绝了家仆去送伞的提议,托马自己打了伞,向阳和家府邸走去。
街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袅袅炊烟在雨幕中也看不真切,托马步子很急,他不想神里绫人被淋到。
不一会就到了阳和家的府邸,托马放下伞,门口的家仆就迎来过来
“托马先生”
“嗯,我来接一下家主大人,麻烦告知一下”
“…啊,社奉行大人半刻前就离开了啊”
……
“是吗…那倒怪了,我来的时候并没有碰到”
人没接到,托马像门口的家仆致了谢,撑起伞向回走去,他步子很慢,似乎是在想为什么没有碰到,目光也很散,不知是在找什么,心里总是有些不安。
顺着街角拐过去,托马的眼睛一下聚了神,前面路边的水洼里,静静地躺着一枚御守。
水蓝色的御守,绣上了椿花,这是托马做的御守,里面放了他从蒙德带来的塞西莉亚花和鸣神大社求来的平安福纸。
可现在,白色丝线绣的椿花沾上了暗红的血迹,在水中不断扩散蔓延。
“………”托马把御守捡起,让自己冷静下来,驱动神之眼,仔细的寻找着神里绫人的踪迹。
与此同时,神里绫人单手持剑,目光冷冽的看向身前不远处的一群黑衣人。
他此次出行并未带人,只有一位终末番的影卫跟随着自己,两人背靠着背,逐渐被这群人包围。
神里绫人刚从阳和家出来,看雨势不大便想直接回家,刚走数百米,街上突然出现数十名黑衣人,一概蒙着面,看不清到底属何方势力。
影卫第一时间出现,两人边打边撤,但双拳难敌四手,对方的人数不断增加,怎么也杀不完。
刀光剑影之下,腰间的御守掉下,不知溅上了谁的血。两人被逼无奈,只好向荒海撤退,这才造就如今的局面,再向后便是悬崖,向前…看不清到底有多少人。
“若有来世,属下再来效忠大人!”
男人的声音铿锵有力,透过雨声传达着它的忠心。
话音刚落,他就冲了出去,势要为神里绫人杀出一条血路。
神里绫人紧随其后,可对方人太多,两人不得已被分开,雨势越来越大,时不时还伴随着雷声,雨水模糊了眼睛,他默默在心里盘算着,还能坚持多久。
对方势力不容小觑,人数一直在递增,神里绫人的衣服被鲜血染透,再被雨水冲晕。
没人知道双方缠斗了多久,久到对方已经不再来人,久到神里绫人握剑的手已经开始发抖。
尸横遍野
“社奉行大人,准备好了吗,迎接你的死亡吧”
许是觉得局势已定,领头的黑衣人开始肆无忌惮的挑衅起来,下一秒,他抬抬手,身边的黑衣人都一拥而上,这一瞬,神里绫人看到了那人衣领间的金纹。
刀刀刺向要害,神里绫人一时躲偏,被划到了腰侧,长刀猛的刺向胸口,此时已是避无可避。
【绫托/Я】椿花,椿花
一点点美1的蓄意勾引以及 绫人故意中💊然后托马主动然后这样那样 全文近6k字
全文走大眼仔(和lof同名)或者紫鱼 都有
托马给太郎丸织完小围巾后,看着手里的线团有些出神。
天冷了,不只是小动物们懒洋洋的,连人也是,小姐也比以往迟了些起床,倒是家主大人还是夏季的作息,通常起床时天还没亮,于是会在院子里借着屋内的灯光,看一会椿花。
椿花花期还算长,今年不知怎么的,才开了一两个月,花瓣就已经开始零零散散地飘离枝桠。
托马放下线团,站在椿花下,仰头看着落下来的花瓣,家主大人看着椿花的时候,会在想些什么呢?
有点冷,托马回过神来,搓了...
一点点美1的蓄意勾引以及 绫人故意中💊然后托马主动然后这样那样 全文近6k字
全文走大眼仔(和lof同名)或者紫鱼 都有
托马给太郎丸织完小围巾后,看着手里的线团有些出神。
天冷了,不只是小动物们懒洋洋的,连人也是,小姐也比以往迟了些起床,倒是家主大人还是夏季的作息,通常起床时天还没亮,于是会在院子里借着屋内的灯光,看一会椿花。
椿花花期还算长,今年不知怎么的,才开了一两个月,花瓣就已经开始零零散散地飘离枝桠。
托马放下线团,站在椿花下,仰头看着落下来的花瓣,家主大人看着椿花的时候,会在想些什么呢?
有点冷,托马回过神来,搓了搓胳膊,他转身回厨房为家主大人准备午饭了。
锅里咕噜咕噜冒着热气,这样冷的天吃上热和的饭菜,或许会更开心一些,托马希望绫人能够开心点,绫人开心,他也跟着开心。
因着天冷,托马给神里绫人弄了个暖炉,整个房间暖洋洋的,起初神里绫人笑着说屋里暖和的不像话,让人昏昏欲睡,但没真的在暖和的室内贪睡,倒是托马——有好几次差点睡过去。
近日有一些要紧的事儿让神里绫人忙的不可开交,日常起居几乎都是在书房内进行的。托马看了眼时间,把准备好的食物端了过去。
神里绫人见他来,嘴角绽开一缕笑意,“托马厨艺愈发精湛了,你还没进来我就闻到香味了。”
“家主大人,趁热快些吃吧。”托马笑笑,布好菜后站在一旁,神里绫人书房有两张桌子,一张书桌,拿来办公或是看书,另一张是托马置办的,拿来吃饭用。
托马看着神里绫人从椅子上起身,视线落到对方的脚下,不由得一惊,“家主大人!您怎么——”
“怎么没穿袜子!”
神里绫人已经走至桌旁,答非所问道,“去看椿花了?”
“呃?”托马呆呆地看着家主大人的手离自己越来越近。
这双手,也变得不再稚嫩了。托马还记得,那时候少主的手是如何的温润,将他从泥潭里拉了出来,是如何轻柔的帮他上药,是如何温柔的在梦中捧着他的脸,轻轻抚摸。
神里绫人帮他摘去头发上的花瓣,托马连忙移开视线,神里绫人轻轻笑着,“花瓣落在托马头上了。”
“嗯…嗯。”托马盯着正冒着热气的饭菜,“您还光着脚!”
神里绫人已经坐了下来,他微微侧头,“无妨,晨间露水沾湿了鞋袜,便脱了。”
“俗话说寒从脚底起,家主大人您会着凉的,这几日不少人都着了凉,您…”
“这里很暖和,况且…有托马在,托马不会让我着凉的,对吧?”神里绫人朝托马眨了下眼,然后开始就餐。
托马像是木桩子站在一旁,他不知道该往哪里看,眼前一会是神里绫人骨节分明的手——他已经快忘记幼时牵手的触感,一会又是神里绫人光洁的脚背,他知晓家主大人哪哪都好看,却又担心神里绫人生病着凉。
不过家主大人每天都会练上一会剑,这么些年来得病的次数屈指可数,托马又放下心来。
“托马不吃吗?”
“我已经在厨房吃过了。”
“那就好。”
托马不知道说什么,心又落了下去,心里叹了口气,他想和神里绫人多说些话,却总是木讷地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椿花好看么?”神里绫人放下筷子,转头看着托马。
“好看。”托马老实的憋出两个字来,然后又接不下话来了,花当然好看,但是人才是最好看的,这句话托马默默的补在心里。
神里绫人看着托马若有所思,“托马,我是不是很可怕?”
“没有的事,家主大人。”托马连连摇头,“是我嘴笨不会说讨人开心的话。”
“托马哪里嘴笨,我看你和旅行者聊的开心呢。”神里绫人拿纸帕擦拭着嘴角。
托马呆呆地“啊”了一声,又摇摇头,“没有。”
虽然家主大人的话听上去像是质问、像是情人间吃醋的玩笑话,但托马是真担心,他以为家主大人是在试探自己,连忙再三保证,“我对神里家绝对忠诚。”
有那么一瞬间,托马觉得屋里好冷,打了个哆嗦,眨眨眼,明明还是那么暖和。
“我当然相信你,托马。”
虽然家主大人是笑着的,但托马还是明白这笑容有那么点儿僵硬。
唉。家主大人最近变得好奇怪。
不只是家主大人变得奇怪了,托马自己的小心思好几次差点暴露。
托马回书房的时候,绫人正在里间的小塌上闭眼小憩,坐塌仅容一人躺卧,神里绫人斜靠着坐塌的扶手。
托马的动静不算小,但是家主大人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托马觉得应当是睡着了,他轻手轻脚地将神里绫人腿脚扶到小塌上,又拿来枕头塞到神里绫人头下,让他平躺在小塌上。
做完这一切的托马自然忽视不了家主大人依旧没穿鞋袜的脚,他犹豫了下,手轻轻覆上神里绫人的脚,果然很冰。
或许是天冷,或许是因为拥有水系神之眼,神里绫人的手脚不论是夏天还是冬天,总是冰冰凉凉的,夏天还好,冬天就不那么舒服了。
托马叹了口气,家主大人你啊,怎么还像小孩子一般,不穿鞋袜在地上走来走去呢。
托马催动火元素,双手轻轻拢着家主大人的脚,直到捂的热和了,他才拿来毯子盖在神里绫人身上。
临走前,托马仔细端详了会神里绫人的睡颜,虽然这几天忙碌,家主大人的脸色看上去很疲惫,但是依旧那么完美,完美的脸,完美的睡颜,托马咽了口口水,他颤抖着悄悄凑近,心想,就这一次,一次就好。
颤抖的唇蜻蜓点水般地碰了下神里绫人的脸,像是对待什么易碎的珍贵物品,回过神来的托马捂住发红的脸,心下暗骂自己龌龊,他怎么能……
感觉屋内温度上升,托马急急忙忙地冲了出去,这种时候他还不忘轻轻地关上门,生怕吵醒了家主大人。
从那天之后托马就有意躲开绫人,虽然家主大人好像也并不在意托马明显不对劲的回避,但是夜深人静时,托马还是会偷偷跑到椿花下诉说着自己的苦恼。
仰慕、爱、喜欢、暗恋。
哪个词都好,哪个词都不行,托马想,这是一场苦涩、挣扎的单恋。要不,明天做点点心送过去?打定主意的托马转身回了房间。
很可惜,时机不对,托马盯着托盘里的点心,拿起一块放进嘴里咀嚼,脑袋里全是仆人的话,“您没和家主大人一起去吗?好像是…的会议来着……”
托马当时茫然的眨了眨眼,然后茫然的回了自己的房间,盯着水杯中自己的倒影,托马怔怔地出神,他、他不知道,家主大人没和他说有什么重要的会议…家主大人不需要他了吗。
良久,托马低头埋进臂弯,趴在桌子上,紧紧咬着牙,任由泪水流淌。
神里绫人是悄悄回来的,本应谁也不知道。
托马坐在椿花下,呆呆地思考着自己该何去何从,神里绫人就是这时候出现的,托马发愣,随后意识到对方不太对劲,连忙将人扶回了房间。
家主大人应该是喝酒了,但家主大人的酒量其实还可以,应该不至于醉酒,托马揽着神里绫人的腰身,两人贴的很近,他甚至微微一侧脸就能碰到神里绫人的唇。
“托马,我不舒服。”家主大人的声音好近,托马觉得耳朵发痒,把人放到床上。
“家主大人,您还好吗?”托马忧心地摸了摸神里绫人的额头,对方抬起眼皮子看了他一下,又很快合上。
没有发烧,但是家主大人的脸好烫,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托马的脑海里闪过一些零碎的光,哦,是——
咳、咳咳,这该怎么办呢?
“托马。”床上的人叫着他的名字,声音里透着主人的难耐和渴求。
你就说是不是强强吧
非这几对洁癖勿入。
迪卢克,酒业大亨
凯亚,骑兵队长,可成为代理的代理团长
钟离,钟离先生再不强就没人强了
达达利亚,愚人众最年轻的执行官
神里绫人,神里家家主不必多说
托马,家政官,但别忘了第一次见他他是地头蛇
艾尔海森,代理大贤者
赛诺,大风纪官
那维莱特,最高审判官
莱欧斯利,典狱长
磕成年人的Cp的香味在于两个独立人格的碰撞,他们完全独立,他们可以有自己的事业,他们也有爱情外的人生,比那哪那谁谁寄居蟹还骂人好多了。
少年就简单,少年人的青涩,春心萌动,想法...
非这几对洁癖勿入。
迪卢克,酒业大亨
凯亚,骑兵队长,可成为代理的代理团长
钟离,钟离先生再不强就没人强了
达达利亚,愚人众最年轻的执行官
神里绫人,神里家家主不必多说
托马,家政官,但别忘了第一次见他他是地头蛇
艾尔海森,代理大贤者
赛诺,大风纪官
那维莱特,最高审判官
莱欧斯利,典狱长
磕成年人的Cp的香味在于两个独立人格的碰撞,他们完全独立,他们可以有自己的事业,他们也有爱情外的人生,比那哪那谁谁寄居蟹还骂人好多了。
少年就简单,少年人的青涩,春心萌动,想法稚嫩但富有朝气。
像雷班,像是两只不被世人理解的猛兽幼崽互舔。
像行重,青梅竹马知根知底,少年朝气。
成年人
枭羽,本以为是兄弟决裂雨夜痛哭,结果人家甜甜蜜蜜隐婚已久。[啧,to D,咦,to K]
离达,老夫少妻。不是我说啊先生,鸭头不懂您还不懂吗,那双筷子,你是真是老洋葱,一层套一层。鸭头还年轻,脑子存货没您多,您悠着点忽悠。
绫托,朋友问我为什么不吃下克上,我就问问,托马这服从性那么高,绫人这一看就很会玩的脸,这不纯纯囗口。托马和绫人真就老夫老妻了,过传说邀约都是用过来人的感觉引导别人。
海赛。这对,磕这对的有没被zm人烦过的吗?反正我身边都被ky的开始烦他们了。入坑的最好剧情就是主线,他俩刚出场时那前任感哦,分明是地下多年的恋情了。还有海哥传说,他俩心照不宣地行动,灵魂伴侣!共鸣!对上电波!
那莱。公爵那么好看的屁屁,当然要透透啦。以及,对家放过哭哭龙,那维从头到尾展现的真没有那么爱哭。
其实我不太会说话,大家都是怎么磕上这些的?
【绫托】睽违数年的拥抱
周围的光亮让托马皱眉,然后他缓缓睁开眼。
空气里弥漫着落樱的浅淡香气,夹杂着一些属于这个季节特有的清爽味道,让人心情舒畅,只是在这些味道当中,总能嗅出几分泛黄与褪色。
“绫人。”
“父亲。”
托马愣了愣,这是哪里?家主大人的父亲已经离开多年,他不可能再听见这道声音。难道他在做梦吗?下意识掐了一下自己,托马皱眉:他能感觉到疼痛。那么这里又是哪里呢?
他只记得自己睡过去前还在院子里洒扫,秋日已至,落叶铺了金黄的一层又一层,扫帚扫过去都没法一次性扫......
周围的光亮让托马皱眉,然后他缓缓睁开眼。
空气里弥漫着落樱的浅淡香气,夹杂着一些属于这个季节特有的清爽味道,让人心情舒畅,只是在这些味道当中,总能嗅出几分泛黄与褪色。
“绫人。”
“父亲。”
托马愣了愣,这是哪里?家主大人的父亲已经离开多年,他不可能再听见这道声音。难道他在做梦吗?下意识掐了一下自己,托马皱眉:他能感觉到疼痛。那么这里又是哪里呢?
他只记得自己睡过去前还在院子里洒扫,秋日已至,落叶铺了金黄的一层又一层,扫帚扫过去都没法一次性扫完,然后他似乎是想要休息一会儿,于是在树下坐了一会儿,再睁眼…再睁眼时,就到了这里。
没来得及多想,清脆的童声扰乱了他的思绪。
“今日祭礼事宜已经温习过了,我正在休息。”这个时期的绫人似乎只有八九岁,蓝色眼睛很大,像一片灵动的湖,柔软的头发在春日温暖的阳光下呈现出美丽的光泽。
托马睁大眼睛,一时间忘了呼吸。
他是看到了…家主大人的过去?
等等,他如果能感觉到疼痛的话,家主大人是不是也能看见他?站在柏树下的他突然慌了神,打算找个地方躲起来,没曾想踩到了枯枝,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下完了。
然而绫人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坐在木质台阶前面的沙地上,用一把木质的剑在地上一遍又一遍画着什么东西。
托马大着胆子上前去,缓缓松了口气。
原来看不见啊…那就好,那就好。
“绫人?在画什么呢?”前任家主的声音跟绫人的声音挺像,听着都如泉水般温柔,只不过多了几分沧桑。
“椿花。”剑尖在白沙上画出椿花的模样,又在周围加上边框,托马认出来了,那是神里家的家纹。
“嗯,很漂亮。”
“呀,绫人,原来在这儿呀。”这道是温婉的女声,应该是绫人的母亲。她穿着剪裁得体的和服,头发绾髻,脚步款款,她眉眼带笑,看向绫人的目光里全是爱意。
“刚刚听完母亲大人讲的祭礼事宜,脚都麻啦。”绫人把木剑放下来,然后邀功般展示给母亲看自己画的椿花,“好不好看?”
“这么漂亮?晚上奖励你天妇罗炸虾。”母亲蹲下来细细看着地上的纹路,如果不是当时条件有限,她肯定很想把这幅场景用留影机拍下来。
风起,吹动树上花瓣,托马看见花瓣正好落到绫人画的椿花上,他突然发现自己唇角的笑就没停过。小时候的家主大人很可爱,更重要的是,绫人竟然在这么小的时候就将家庭这个概念深深刻在了骨髓里。
再一眨眼,花瓣掠过眼前,场景在一瞬间幻变。周围光线减少,他到了书房内。夜色如水,一灯如豆,十三岁的绫人趴在书案前,用笔一遍遍临摹着字帖。“水鸟嘴,沾有梅瓣白。”一句简单却颇有意境的俳句,绫人用毛笔一笔一划写着,托马靠近了看,于是便又弯起嘴角来。
家主大人,写字歪歪扭扭的耶……
绫人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他缓缓皱起眉,然后将刚刚临摹的纸慢悠悠揉成团,扔进了纸篓里。他咬了咬笔杆,半晌叹了口气。
“练字好难啊……”
托马不禁想到绫人如今的字:笔划有力,暗处藏锋,颇具风骨,原来家主大人小时候也会写不好字吗?真的没看出来。
此时正是冬日的夜里,寒冷的风浸过单薄的衣衫,绫人没忍住打了个喷嚏,托马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就要去找外衣去给绫人披上,但他忘了自己此刻没有实体,反应过来的时候只好看着鼻尖发红的绫人干着急。
“家主大人也真是的……这么冷要练字的话也多穿点衣服啊。”
不过好在绫人并没有让自己就这样冻着的想法,他把桌案上的东西整理好,吹灭灯,快步回房去了。
绫人回房之后就躺下入睡了,兴许是白日里忙的事多,再加上方才的练字,他很快就睡着了,呼吸声很均匀。
只是托马一点睡意都没有。
听着绫人均匀的呼吸声,他慢慢想起绫人在成为家主之后,他就很少能见到睡梦中的绫人,而且家主大人再也无法这样不带任何心事的安然入睡了。
“怎么现在就知道睡觉皱眉头了。”
就算知道碰不到,托马还是伸出食指,将绫人皱着的眉轻轻抚平。
【开心一点吧。】
突然眼前一阵黑,托马眼前场景一变,看见的就是满天飘零的花瓣,再然后,就是不绝于耳的哭声。
绫人的父亲因为繁重政务与重振家族的压力疲劳病重,早早辞世。云翳笼罩在神里屋敷上空,为整个家蒙上了淡淡一层雾。
饶是已经成年在世间历练的托马,也不忍看眼前的场景。白绫纷飞,哀恸四起,绫人跪在父亲的灵位前,死死咬着自己苍白起皮的唇。
“哥哥,吃饭了。”绫华的眼眶通红,不知道哭了多少次,眼里都是血丝,她几乎是小心翼翼地走到绫人身旁,拍了拍他的肩。
“……”
没有回答,蒲团上有水珠滚落,接着是一滴又一滴,像是稻妻的暴雨。绫人终于抬起眼,脸上已经布满了水痕,发丝黏在一起,是前所未有的狼狈。他就这样静静看了绫华一会儿,依然是跪着,然后他伸出手抱紧了绫华,卸了一半的力气。
托马回过神来,摸到唇上一片潮湿。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他的眼泪顺着脸颊滚落到唇边,同时自己的唇也被咬破,泪水与血水混在一起,看着有点好笑。
托马缓缓吐了口气,才发现吐气时连带着心脏开始一起抽疼。饶是知道绫人感受不到,他依然走了过去,蹲下身张开手臂,抱住了风雨飘摇的两个人。
他闭眼想要褪去泪水,却在下一次睁眼时,眼前的场景再次变换。
只不过此时仍然是前家主去世的那天,唯一不同的是时间,已经月上中天了。绫华哭了一天,撑不住去睡了,院子里很安静。绫人拿着一把布满刻痕与蛀洞的木剑,在月白的沙地上一遍又一遍画着白椿花的纹样。
“绫人,在画什么呢?”
“绫人,要好好听母亲讲祭礼事宜哦。”
“绫人,这么漂亮的椿花呀。”
“想吃绯樱饼吗?等会就给你去做。”
“神守之柏,古枝犹在,已焕新材。”
“在庭之椿,勿为东困,寒中清芬。”
沙地上又开始出现深深浅浅的斑点。
绫人抬头看天上的月亮,缺了很大一半,只有细细弯弯一点点。他想起自己从前练字时,有些字总是写的不顺心意,而将军变政时,父亲操劳,他想早日为父亲分忧,父亲却离他而去……难道这世间常事就都如这轮月一般不圆满么。
他将木剑收进怀里,将脸埋进膝盖。
落针可闻的院子里,很快传来压抑不已,悲痛欲绝的呜咽。
托马在木台阶上坐下,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再也无法做到以旁观者的姿态去观看绫人这短暂的少年时期。如果旁人的少年时期是一罐蜜糖,那么绫人的则是一把钝刀,一点一点将他所爱割去,父亲、母亲、家族声望……每一件事物或者每一个人的离去,对他来说都是一次不知终日的凌迟。
托马抱住绫人,他从未这样紧的抱过他——或者说他很少与绫人有这样的近距离接触,像是要把他融进自己的血肉里。
其实他本来应该是虚影的状态,但这个时候托马感觉自己好像又突然恢复了知觉,能感受到掌心之下的温度。
而绫人微微抬起头,映在托马眼里的是他通红的眼眶,以及挂在鼻尖的那一滴泪。
他似乎是带了些许的疑惑,于是哑着嗓子发问:“……谁?“
没有人回答他。
他思索了片刻,看向怀里的剑,眼泪在这一刻再也控制不住,他再也没有办法强撑着,只好卸下冷静的躯壳,让眼泪一次决堤。
“父亲……是你吗……”
托马拍了拍绫人的背。
场景再一次变换,点着上好熏香的会议室里,其他家族的几只老狐狸精明的目光死死锁住坐在神里家位置的年轻家主,似乎年轻人只要露出一个破绽,他们就会一哄而上,把这个家族拆吃入腹。政务博弈处处是陷阱,少一言则职不尽,多一言则位不正。
座上的几个家族很明显要沉不住气了,绫人掐准时机抬眼不带情绪地看了他们一下,果然就有人神经绷断了。
绫人勾唇一笑。
这点挑衅也受不住,看来不是什么大麻烦。
“社奉行操持节日事宜多年,表现如何百姓心里有数,你我心中有数,将军大人更是有数,就不需要多提了吧。”绫人脸上挂着毫无破绽的笑容,蓝色眼眸宛若深潭。
“啊当然,如果说阁下是想借职务之便将离岛码头的军械擅自挪用,我想这样做的结局,是大家都不想看到的。”绫人话锋一转,好似自己方才并没有揭示一介宵小之辈可笑的不轨,谈论起今日的天气,“今日有雨,阁下们早些回吧。”
绫人并没有管身后人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很快便回了神里屋敷。
“哥哥,今天回来这么早吗。”绫华今日无事,边到门口去迎接他。
绫人此刻的笑意才是真诚的,柔软明亮,是对家人独有的温柔。他揉了揉绫华的头发,在绫华“头发被你揉乱了,哥哥”的嗔怪中,绫人又问道:“托马呢?”
绫华露出了然的笑容:“哥哥还是一回来就想找托马呢。”
绫人和煦一笑,不否认什么。
“托马在院子里呢,我看他坐在树下睡着了。”
“我去看看他。”
托马看见绫人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过来,脑海中的记忆开始回溯。
从执拗画椿花,会因为写字不好看而默默赌气的小孩,变成会在父亲离开那天强装坚强、实则躲起来偷偷哭的少年,再到如今能够独当一面,在堂上让人不敢轻视的社奉行,神里家家主,这条路他走了好多年,每一步都带着潮湿,而他却走的平稳,义无反顾。
绫人进入院子,看见金黄的落叶,铺了满地。跟家政官的发色有些像,在会议室的不耐心情一扫而空,将一片落在托马头发上的落叶捡去,绫人轻轻用指节挂了下托马的鼻梁。
“该醒了吧。”绫人把声音放轻柔。
眼前的场景太美好了,落叶,微风,跟他喜欢的人,就连声音都不舍得打扰。
托马感觉自己眼前开始不受控制地变暗,很快就剩下一片漆黑,然而下一秒,他就望入了绫人那双好看的眼睛。
“家…家主大人。”
绫人皱起眉:“怎么哭了。”
托马愣了下,明明他看见的绫人记忆中的最后一幕并不是什么多伤心的事,可他就是抑制不住地鼻尖发酸,想要落泪。
其实也没有别的什么,只是家主大人一路走来,实在是太苦、太苦了。让他的心脏开始抽疼,好像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托马不知道要怎么跟绫人解释他之前看到的一切,只是呜咽着,笨拙地用手臂勾住绫人的脖子,将他抱进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家主大人,我就是…就是…心疼你。”
绫人听完好笑道:“怎么了?突然心疼我?好了好了别哭了,再哭心疼的就是我了。”
托马这才觉失礼,红着耳朵撤开:“我刚刚做了一个梦。”
“梦见什么了?”
“是你的过去。”托马迟疑道。
“我的过去?”
“嗯,有些记忆甚至是我来到神里家之前的。”
“现在有什么不舒服吗。”绫人想到一个可能。
“没有。”
“没事,社奉行里的这些书年代久远,这里距影向山也不远,那边地脉涌动不正常,这里可能也会有些小影响,让一些陈年往事跑出来了。”绫人说完又思考了一下,确定没什么问题之后放下心来。
“家主大人,我——”
绫人摆摆手。
“都过去了。”托马看向绫人,阳光打在他身上刚刚好,为他整个人加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这么多年,我也会想到往事。但如果我一直被回忆禁锢在原地,那么我便永远无法让柏树长青。我想,这也是父母亲大人不愿见到的事。”
托马静静听完绫人说的这番话,经过一番思想挣扎之后,他开口。
“家主大人,能抱一抱你吗?”
简单一句话,却是家政官平日里不敢说的。
绫人笑的无奈又宠溺:“刚刚不是抱过了?”
鼻尖被清浅的香气萦绕,托马在心底默默想。
我只是很想抱一抱过去的每一个你。
我只是想给你一个睽违数年的拥抱。
end
关于托马在绫托关系中的思考
主要是本人碎碎念,大家随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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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托马决不是神里绫人的附庸,也决不是什么霸总的小娇妻。他的手段不一定比神里绫人差,但是可能在运筹帷幄一类的事上神里绫人特别厉害。但是在我心里,两个人是不相上下的。尤其在经历了绫人父母去世,几个人互相扶持着又把神里家撑起来这件事之后。
以下是本人的论证过程。
1.神里绫人立绘评价...
主要是本人碎碎念,大家随便看看。
我觉得托马决不是神里绫人的附庸,也决不是什么霸总的小娇妻。他的手段不一定比神里绫人差,但是可能在运筹帷幄一类的事上神里绫人特别厉害。但是在我心里,两个人是不相上下的。尤其在经历了绫人父母去世,几个人互相扶持着又把神里家撑起来这件事之后。
以下是本人的论证过程。
1.神里绫人立绘评价
一是证明托马其实明白官场上有很多弯弯绕绕的。再者,也说明他支持神里绫人的工作。托马朋友众多,说当离岛地头蛇两个月就当成,交际和观颜察色的本领应该是很强的。这方面我觉得是托马的长处。语音好像也提到托马有一个他自己的情报网,并且人际交往广泛。(剧情开口说要认识北斗大姐头,一个月就搭上了关系。)
2.关于家政官
角色详细里也有说过,托马其实大部分时候是不在府里的。他其实主要是为神里兄妹办事(稻妻剧情开头也能说明,他说自己完成了和旅行者接洽的任务),打听情报,而且专门处理社奉行的麻烦的。邀约也提到过一件事是武士代表社奉行去买庆典的用具,没办成,然后托马就去处理了这件事。
我估摸着,他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任务在身上的话,社奉行采购这一类的事有可能平时也是他在负责。证据就是邀约任务的商人也是认识他的。
再一个,神里家的家政官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家政官。古田也好,小春也好,做得都是“昼夜不停的追踪贼人,清理作恶的野伏众”这一类的工作,特别能打。恐怕打扫卫生这种事才是顺带做的,这些家政官的主要工作还是保卫神里府,防备刺客一类的工作(可能还顺带清清野怪?)。这些人的武力值我估计是超过武士的,他们才是保护神里屋敷的中坚力量。
3.托马的立绘评价
托马一直为神里家办事,五郎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感觉最有可能就是神里家暗中为海祇岛提供物资的时候认识。社奉行暗中支援海祇岛这件事情绝不能让别人知道,托马去做,并且过程中认识五郎,其实是很合情合理的,也是我觉得可能性最大的。还有一点是稻妻剧情中,他提到社奉行和海祇岛之间无法相信彼此。也证明他和海祇岛方面有往来。至于是私人的,还是代表奉行府的,不好说。
4.邀约评价
托马提到过,有一支“终末番”。神里绫人答应他事急从权的时候可以听他调动,八重神子好像也提到过这件事。但其实当时还提到这支队伍其实是只为“奉行大人”负责的,也就是说,这是神里绫人的私兵(绫华能不能调我记不太清了,来个人说一下)。偏偏就是这样的“终末番”,神里绫人说,可以事急从权。
我不好评价。但是能看出托马作为“家政官”,他行动的优先级,在神里家应该是仅次于神里兄妹的。如果他需要,终末番也能调动。
5.托马的工作
托马很有可能是在暗中为神里家办事的,也就是说,平时不出现在明面上的。证据一是,很多社奉行见不得光的事情是他出面办的。像拉拢旅行者反抗眼狩令这件事,像社奉行暗中为海祇岛送物资这件事,都是不太能见光的事,这些事都是托马在做。
再者,他外出时间多,在神里家的时间少,即使在,也是在做家务,做饭之类。间接导致门口的武士不明白他是干什么的,邀约任务竟然出言不逊,托马脾气好也没和他计较。
但是木漏茶室的梢很显然认识托马,看到旅行者是带着邀请函来的,看到社奉行的印章,她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托马先生让我们来的,也侧面说明木漏茶室很多的时候是托马在管理,而不是神里绫人。不过这里出现的印章让我更不好评价了。
(在虹霓,印章是很重要的东西,身份证明,工作文件都要用到。你能用另外一个人的印章,这个意义相当于所有文件你能代替他签字并且能用这个人的身份证。这么私人的东西托马你竟然能用?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
(不过梢说木漏茶室是「保护地」又是什么意思?想不明白。)
三是,虽然他自称神里家的家政官,但很有可能只是在我们(指旅行者)和神里家的人面前这么说。
两个点,一是托马在稻妻剧情开场的时候,没有人认识他,他需要靠绫华的扇子证明自己隶属于社奉行,且为绫华办事。不过如果平时是暗中行动,没有必要有证明身份的东西,被发现了反而是个隐患。
二是,眼狩仪式上,托马被绑,社奉行无力救援。神里家两兄妹的神之眼都没有被剥夺,九条裟罗不可能不懂得上行下效,但是她也没给,如果能够证明托马隶属于社奉行且身份地位不低,眼狩仪式还会不会挑到他,不好说(也不排除奉行间有嫌隙,拿托马来做牺牲品)。
仪式开始的时候已经太晚了,神里兄妹就算想救,这时也不可能公然反抗将军,援救托马。但是,这件事,旅行者,可以做到。(但要这么说的话,神里绫人怎么知道旅行者会出手?)但最后托马确实毫发无损,也没有失去神之眼。托马逃走以后立即回到木漏茶室,神里家用封地保护了托马。爷没地方去,直接听托马的话逃到海祇岛去了。
另一个可能是托马被选中其实是一个意外。因为是一个变数,没人知道,旅行者也是出于好心救下托马。但这件事的重心后来明显往旅行者身上倾斜了。不再是“第一百颗神之眼逃跑”,而是“异乡的旅人竟敢公然反抗雷神,抓住她”,而托马就此从这件事中脱身了,安然无恙。是巧合吗?(阴谋论一下,不会是神里绫人算到了这个才特意叫托马来和爷打好关系的吧?)
总结是,托马虽然明面上说是社奉行的家政官,但是显然地位是仅次于神里兄妹的。他显然是社奉行暗中的手腕,而并非做家务的家政官。各种能力都很突出的情况下,能在神里绫人最艰难的时候自愿的留在神里绫人的身边,留在排斥外国人的稻妻,并和神里绫人一起渡过难关(让我想起一句话,世事无常,夫妻共勉之)。我不好评价绫人是用什么绑住的托马,让他能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神里绫人,仅仅是受人恩惠么? 神里绫人语音里可是很明确的说是“试探”托马会不会走的(估计他心里觉得不会,但是这种事还得试过才知道)。
神里绫人的语音里经常提到要人送这送那,可能也算是一种隐形的炫耀吧。(毕竟托马平时不出现在明面上,不能很抛头露面。)托马过生日,也是神里兄妹给他庆祝。早柚提到过神里绫人工作很忙,能专门腾时间给托马庆祝生日,我觉得也能说明托马在绫人这里的地位不低。两个人其实还是互相扶持着长大,一起度过难关的。不可能存在霸总娇妻之类的说法。顶多是绫人在明,托马在暗,这样的配合。
我自己感觉米哈游有点卖绫托的意思,但是后来又想把绫人这个角色给梦女也吃吃,所以两个人的互动才这么少。到现在为止,就3.3的一个神里绫人会回家吃饭这么一点点糖。(下水道绫托姐一位!)
你们再仔细看看,绫托怎么会是霸总娇妻呢?明摆着是双强。(咬牙切齿)(爬来爬去)(太用力咬掉一颗牙)
请让我大胆地面对你 [绫托]
校园au/双向奔赴/长篇
“叮铃——”
属于第一节课的上课铃声发出一连断续又清脆的规则旋律。
高二1班的全体学生开始准备晨读。
神里绫人照常不经意间抬眸向教室东北角的第三列靠窗边望去,手里不忘装模作样地翻着书。
随后的一秒内,教室里按时响起一片整齐爽朗的读书声。
神里绫人的瞳光里也应该按时出现所窥伺之人的背影。
[无]
[今天没有托马]
绫人的桌子上也没有提前摆好的热气腾腾的早餐。
仿佛作对一般,靠窗那个位置今天空空荡荡,没有瞥见往常那个红夹克背影,也听不见那个背影下聚精会神的朗读声。
整间人满为患的教室顿时显得突兀...
校园au/双向奔赴/长篇
“叮铃——”
属于第一节课的上课铃声发出一连断续又清脆的规则旋律。
高二1班的全体学生开始准备晨读。
神里绫人照常不经意间抬眸向教室东北角的第三列靠窗边望去,手里不忘装模作样地翻着书。
随后的一秒内,教室里按时响起一片整齐爽朗的读书声。
神里绫人的瞳光里也应该按时出现所窥伺之人的背影。
[无]
[今天没有托马]
绫人的桌子上也没有提前摆好的热气腾腾的早餐。
仿佛作对一般,靠窗那个位置今天空空荡荡,没有瞥见往常那个红夹克背影,也听不见那个背影下聚精会神的朗读声。
整间人满为患的教室顿时显得突兀不已。
绫人没有瞬间收回目光,对着那个座位凝视了很久。
出神的样子被到来的老师点了几次才恢复正常。
已经是第二次了。
往日全勤的托马已经两天没来学校。
——————
刚开学的时候亦或是现在,神里绫人和托马属实算不上熟悉。如果硬要扯点关系,那就是双方的母亲是一个公司的同事了。
除了开学时双方母亲同时带着两人过来学校并同时出现在这间教室里,并不可避免地在双方母亲热情熟络的问候下进行“你好,神里绫人。” “幸会,托马。” ,两人才有了第一次交集。
此后,因为两人的座位位于称得上一个在东,一个在南的超长对角线上,距离远且本来生疏,所以关系也仅仅形同普通同班同学。
神里绫人觉得托马只会读书,缺乏活力。
托马认为神里绫人比较高冷,不易相处。
当然,双方都只是凭着一面之词。
两人都觉得对方不适合深交,故此决定井水不犯河水,行走在自己的交际圈中。
直到期中的运动会,形同陌路的两人才有所破冰。
————
运动会是每个班级得之不易的愉快时刻。它不仅是运动健儿的竞争赛场,也是校园拓宽人际关系的重要场合,因此活动的讨论和参与十分火爆。
本来在筹备阶段时老师就依照学生自愿拟定了一份参与名单并上交给学校运动会审核。
可其中一位参与一千五百米男子长跑的同学好巧不巧在放学骑车的路上磕破了膝盖,医生反复嘱咐不能剧烈运动。
班级拟定的名额不能改变,只能选出一位新同学替代。
老师愁着脸在班上在线征集自愿的同学顶替。
事出突然,没有人愿意站出来。
这个项目只有一个人报,足以看出难易程度。
一分钟。
五分钟。
教室里死一般的沉寂。
最后下课铃响起的前一秒,托马抢先绫人举起了手。
“老师,我自愿代替参加。”
班里惊讶的同学们不由敬佩地举目望向这个平日随和如风的人。
当然,也包括神里绫人。
接着就是运动会上,一直在咬牙坚持的托马,和观望全程的绫人。
跑完全程的托马休息了很久。抬头一看,一瓶矿泉水悬在他的面前。
给予者也不言语,随后转身就走。
“谢谢!”接过水的托马对着蓝头发背影致谢。
蓝头发的背影顿了顿,嘴角间不自觉地盈满笑意。
——————
窗边的小百灵最近叫得甚欢,歌声婉转轻柔。
两人虽隔着班里最遥远的对角线,但有些关系和距离正在微妙地改变。
有时课间绫人会走过来跟旁边同学借计算本,同时碰巧问托马。
“你知道等会儿随堂考试的范围吗?”
神里绫人若有所思的样子骗过了托马。
“从第一单元到第四单元。”托马如实回答。
对方紧皱的眉眼顿时舒展开来,仿佛托马是他的答惑神人。
欲盖弥彰的“谢谢 ”只是听到一句“不用客气 ”就能舒心很久。
联欢会上,老师给班里的同学安排了交际舞节目,需要一男一女组成一队。
期间绫人收到不少女同学的盛情邀请。
无一例外,绫人都婉言谢绝。
下课期间,绫人无意走到目的地,并道明了自己的“苦衷"。
绫人知道一向热心的托马不会狠心拒绝他。
如他所愿,托马表示自己可以组队,但男男组队跳交际舞...
“这是另一种独特的艺术。”绫人用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笑着对托马说。
“好吧...”
事实的最后就是,绫人和托马的组队恰好让剩下的男女同学都能组成,没有一人多出。
"这是成人之美吧?"绫人碰碰托马的袖子。
"倒也刚合适。"托马也笑着说。
"嗯。"
"他们刚好合适,我们也刚好合适。"绫人不动声色地说。
一来一去,两人逐渐熟络起来。
绫人一到教室就朝东北边看去,而东北边也总能如愿看到早到学习的托马。
——————
一天晚自习的前夕,绫人朝托马扔来了一个纸团。
信上写着:未来那么遥远,要一起吗?
托马倏地红了脸。
他知道了绫人的用意,但是不敢确定。
这是从未设想过道路。
绫人到晚自习下课还没等到对方的回信。
蓝色的头发无力地耷拉在耳边,绫人觉得自己已经散失学习的动力了。
突然一个小纸团准确地砸到了绫人的头。
打开便是皱皱巴巴的乱涂乱画,仿佛可以看到回信人纠结了许久的缩影。但一旁还是清晰地写了两个字:"可以。"
自那以后,绫人放学总是和托马一同回家,即使两人只顺路400米。托马也总是提前把买好的早餐放在绫人的桌子上,避免绫人因快要迟到而错过早餐的食用。
现实总是变换莫测,而一纸离婚书就能将两人分离,再不见面。
————————
下午的上课铃依时响起,绫人还是没能看到红色夹克的背影。
罢了,直接找老师好了。
绫人急匆匆跑去问班主任,班主任只是轻轻说了句:"托马?他转学了。"
这句话就好像一阵掷地有声的惊雷,一下就把绫人劈倒了。
放学后马不停蹄地直奔托马的家,接待他的却是托马父亲。
一阵说明后,托马的父亲叹了叹气。
"托马的母亲和我离婚了,她带着托马去荷兰了。"
"她母亲很强势,托马很懂事。"
又是一阵打击,无声无响地直击绫人。
"你是托马的同学绫人吗?他有一封信托我带给你。"
绫人拿着信回到家。
绫人锁上房间的门,打开了台灯。
不敢打开这封信,怕忍不住自己的情绪。
绫人踌躇了很久,才将信封打开。
——————
寥寥几笔字才是托马的笔调。
若有未来,希望能再次见到你。
绫人,不要难过。
落款:托马
在社交软件还没盛行的那一年,没有各种联系方式,也没有视频通话,只有晚上房间里台灯下那封读了一遍又一遍的信。
还有班上那个再不言语的神里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