缉毒(受视角)
【人民日报微信】你好,我是云南德宏的一名缉毒警察。因为工作特殊,经常奔走在边境一线办案,一年可能300多天都在出差,记不清有多少年没有陪家人一起过春节了。新的一年,我会继续努力守护大家,愿收到短信的你幸福安康。晚安!
一月十七号凌晨一点五十一分,我窝在被窝里,毫无困意的刷着抖音,忽然收到微信小程序人民日报预约的晚安短信。
“云南德宏?”我喃喃的念一遍地址并未十分在意,只知道云南是毒贩密集地带。
“马上就过年了,不知道今年任务顺不顺利,能不能平安回来过年团圆阿辰。”
我摸了摸手腕上的锁扣,关上手机,抱着一旁的抱枕带着希望沉沉入睡。
——
“阿焰,嘻......
【人民日报微信】你好,我是云南德宏的一名缉毒警察。因为工作特殊,经常奔走在边境一线办案,一年可能300多天都在出差,记不清有多少年没有陪家人一起过春节了。新的一年,我会继续努力守护大家,愿收到短信的你幸福安康。晚安!
一月十七号凌晨一点五十一分,我窝在被窝里,毫无困意的刷着抖音,忽然收到微信小程序人民日报预约的晚安短信。
“云南德宏?”我喃喃的念一遍地址并未十分在意,只知道云南是毒贩密集地带。
“马上就过年了,不知道今年任务顺不顺利,能不能平安回来过年团圆阿辰。”
我摸了摸手腕上的锁扣,关上手机,抱着一旁的抱枕带着希望沉沉入睡。
——
“阿焰,嘻嘻你辰哥这回英语又不巧的比你高两分,按照考前的赌约,快亲我两口。”
183的少年在教室的转角处,趁着夜色,未下课的晚自习,把心上人抵在墙角肆意的掠夺他口中的氧气,“辰哥······嗯······”
“阿焰!接球!”少年从阿焰的身后跑来
阿焰望着飞来的足球,抬脚,转身三十度,射门!望着足球顺利射门,阿焰高举手臂欢呼:“好球!” 辰哥扑倒阿焰的背后,“漂亮!”这是属于他们之间的庆祝。
“阿焰,我要去一线了,等我平安退役,我们去爱尔兰登记结婚吧。”
“辰哥,平平安安。”
······
——
后面的梦境模糊不清,只知道我醒来已经泪流满面。辰哥已经两年没回家了,为了彼此的安全没有留下一张照片,我记忆中的的还是那个壮志凌云的少年,意气风发。
几天后到了过年,手机收到各大平台的新闻推送:云南省毒枭已缉拿归案,最后收网工作涉案人员三百加,牺牲九名缉毒警,案件正在全棉收尾,云南省公安局向全国人民道一声新年快乐!
我看了一眼新闻,知道是个大案,正浏览着门外传来敲门声。
我起身,开门。进来的是李局长,身后还有一众便衣警察。“今是什么日子,李局长你怎么也来了?便衣警察来几个过年问候一下就是,今年人这么多,案子不忙?”
我一边招呼着各位请进,一边问道:“新年快乐,怎么进来一个个不说话?那谁那个高中兄弟在特警大队的中队长呢?年年来我这拜年,今年人呢?”
站在屋内的众人互相碰了碰旁边人的手背,都半低着头躲避着我的眼神。李局长只好出来打圆场,深呼吸一次:“你说童警官啊,他在外面。”
“外面?大冷天的,外面呆着干什么?”我转身准备去开门叫童警官进来。
“那个焰哥······” “嗯?” “没事,你叫吧。”
童警官站在门口早已泪流满面,双手不住的颤抖着托住一个十二寸的檀木盒,脚旁边有一个收纳箱。我一下子失去了呼吸,紧紧盯着这个檀木盒上面的那顶警帽。
“这才二月底呢,离愚人节还远着呢,整这一出干嘛,演的倒是挺好的。”
“大过年嘛,开开玩笑我理解,但是不许有下次了哦,愣着干嘛,童警官赶紧进屋,外面冷。”
我转身让童警官进屋,本坐在客厅沙发上的众人,清一色起立右手托着警帽,半低着头沉默不语。“我早就想说了,来就来穿什么警服,看吧,被这身衣服束缚住了吧,多沉重,大过年的开心点。”
局长深吸一口气,从身旁的公文包里轻轻拿出一张单薄的纸,颤颤巍巍的递给我。“死亡证明”。我扯着笑接过这张纸,“这个戏有点全吧?”
我看着单子上的数据,自导自演的戏全盘崩溃,“阿辰这么厉害,他答应过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他······”
我腿一软,直接坐在茶几旁边,背部依靠着沙发,缓缓摘下左手上的戒指。放在警徽上面,右手小心翼翼的抚摸这个檀木盒子。耳边远远传来众人的声音。“节哀······”“焰哥······”
“辰哥在毒窝正要撤离的时候发现了一角煤炭堆里有个小孩,就是为了救他结果······”
“起码他临死的时候没有像其他缉毒警一样折磨致死,杀他的人呢?还有那个小孩怎么样了?”
“当场击毙,那个小孩有心脏病,辰哥签过遗书,如果意外死亡器官良好就卷了,医生说血腥相符,你看?”
“我知道,我尊重他的选择。“
“那您对这个小孩?”
“行了,我现在不想见那个小孩。我一个人呆会。”
——
我抱着收纳箱在阳台上吹着冷风,麻木着自己。我从收纳箱中抱出一个重重的铁盒子,里面是他每次出任务前写下的任务。
“阿焰,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走了,如果可以我当然不希望你一个人看到,而是在某个下午我平安退役回到你的身边,再找个机会跟你回忆那段时光。但是,没有如果。你知道的,我们决定过,如果我牺牲了,器官完整那么就替我捐了,让我身体的一部分帮我继续我的生命吧。阿焰,对不起,我失陪了。下辈子,我换一个安全稳定的工作重新来爱你。”
大致看完铁盒子里面的信,我发现收纳箱最底部有一个小盒子,我打开一看是一副用子弹壳打磨而成的对戒。我把其中个 一个戴在左手无名指上,摸搓着喃喃道:“辰哥,中国的天又亮了许多。”
——
一个多月,所有流程基本走完,我从墓地漫无目的的往城区开,在一家医院门口停下,我深深叹了一口气,找到那个男孩。我站在门口,静静地与小男孩对视着,最后还是上前抱住了他,贪婪的听着他的心跳。“焰哥,这个小孩天生亲近你。”“因为这颗心脏天生为我而跳。”我听着心跳声,久违的露出了笑容。
“小孩,你就叫辰安吧,辰哥的辰,平平安安的安。”
悔否
oc-冉闻洲。这个oc因为比较挑画师和没有画师愿意画文设,没有脸。
“R,你后悔了吗?”男人站在阴影里面目平和,如果忽略过地板上触目惊心的鲜血,大概人们会觉他是什么商业大佬。
是大佬,站在人血上的大佬。
是该被枪决一千次的大佬。
画面向他的脚下目测两步处,趴着另一位男人,看不清脸,不知道地板上那源源不断的血,在旧的、还没干透,新的便又冲刷了一遍。
全身上下竟无一块好肉,双腿不知去向,十指被拔了个干净,蔚蓝色的衬衫早已血红。
R浑身都要疼的昏厥了,他咬碎了一口好牙,“不悔。”......
oc-冉闻洲。这个oc因为比较挑画师和没有画师愿意画文设,没有脸。
“R,你后悔了吗?”男人站在阴影里面目平和,如果忽略过地板上触目惊心的鲜血,大概人们会觉他是什么商业大佬。
是大佬,站在人血上的大佬。
是该被枪决一千次的大佬。
画面向他的脚下目测两步处,趴着另一位男人,看不清脸,不知道地板上那源源不断的血,在旧的、还没干透,新的便又冲刷了一遍。
全身上下竟无一块好肉,双腿不知去向,十指被拔了个干净,蔚蓝色的衬衫早已血红。
R浑身都要疼的昏厥了,他咬碎了一口好牙,“不悔。”
“我不叫R,我是冉闻洲,缉毒警冉闻洲。”
R和冉闻洲不同,R是毒枭的得力助手,是左膀右臂般的存在。
冉闻洲是为了抓捕男人罪证,都没有从警校毕业的卧底。
疼痛忽然迟缓了,从前的一幕幕映射在脑海里,像走马灯一样。冉闻洲回忆起,当时,进入警校四年被叫过去,稀里糊涂的被安排了任务。
第一次进入酒吧,在酒吧里到了男人,被男人调笑,警校学生也会来酒吧玩——他第一次去这种地方,连警校校服都没脱,也得亏这样,否则他这样好看的长相早被搭讪的没有头脑了。
冉闻洲觉得,自己当初的反应就像是一只误入狼群的羊,不知怎么入了男人的眼,提上了这条线,后来男人问冉闻洲,要不要不上学和他干,冉闻洲同意了。
冉闻洲知道自己长得帅,男人大概也只是想养金丝雀。
他错了,冉闻洲从来都不是金丝雀。
画面模糊一转,到了第三年冬天,男人谈生意带上了他,这代表他的任务有了进展。
可这次,男人让他吸毒。
吸不吸?
吸,染上,他是军人。
不吸,线索就断在自己这里了。
还是得吸。
他永远记得第一次毒瘾,手扣烂了,才忍住。
那就用他一个人的生命换吧,冉闻洲想。
他悔的,悔没有亲眼见着毒枭死,悔还没和警校室友坦白,悔父母没人养老。
他不悔的,他不悔没有告诉父母自己是卧底,不是叛变;他不悔吸毒,让男人放下警惕;他不悔自己的死亡。
明天!黎明的曙光!
他什么也看不清了,鲜血糊住了他的眼睛,但他用仅剩的半边耳朵听见了撞门声,听见了枪响!
他听见了曙光的声音!
早该枯竭的精气神一下子就被抽走了。
他死了。
死的不为人知。
大家只知道,有一个警校的学生放着大好的前途不要,与毒枭离开了,最后毒枭死了,没有人再关心他。
冉闻洲,缉毒警。
于22岁死亡,档案封存。
他的父母都为此不耻,不愿为他的尸首安葬。
最后,来的是一位四、五十的老人,他穿着军装,先是对着尸首行脱帽礼,带走了尸首,安葬在壮士园里,无姓无名。
碑上只刻了一句话:黎明永远在黑暗之前。
老人叹气,没法子,如果英雄事迹被传出,他的父母很可能被毒枭余党盯上。
一路走好,冉闻洲。
海棠湾
一片短文,不喜勿喷,最近的脑回路❤️❤️🌹勿上升正主谢谢🙏🙏
这是穆祉丞和张峻豪在一起的第五个月,可是穆祉丞发觉张峻豪对自己越来越冷淡了,没过多久他也发现了张峻豪通讯录里的秘密,白月光回来了,穆祉丞是个有眼力见的人,是啊,别人的王座终究是别人的,他该自觉点离开了
隔天一早,张峻豪还是如往常一般没有回来,应该是在陪白月光吧,也罢,他始终只装的下他的白月光,要是换作他,他也会只有白月光一个人
穆祉丞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他与张峻豪住了五六个月的房子,只一眼便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
一片短文,不喜勿喷,最近的脑回路❤️❤️🌹勿上升正主谢谢🙏🙏
这是穆祉丞和张峻豪在一起的第五个月,可是穆祉丞发觉张峻豪对自己越来越冷淡了,没过多久他也发现了张峻豪通讯录里的秘密,白月光回来了,穆祉丞是个有眼力见的人,是啊,别人的王座终究是别人的,他该自觉点离开了
隔天一早,张峻豪还是如往常一般没有回来,应该是在陪白月光吧,也罢,他始终只装的下他的白月光,要是换作他,他也会只有白月光一个人
穆祉丞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他与张峻豪住了五六个月的房子,只一眼便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傍晚,微醺一身酒气的张峻豪回到家里,却只看到了空空如也且漆黑的房间,穆祉丞走了,却留了张纸条
张峻豪,谢谢你这段时间的陪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我不会插足你和白月光之间的感情,白月光在每个人的心里地位都很重要,就算你没有爱过我,我也会很感激你,感谢五个月的陪伴,现在她回来了,你该好好陪陪她了,不要辜负她,我走了,你照顾好自己,我爱你
张峻豪不太相信,穆祉丞就这么走了?穆祉丞是不是误会了?他这几天在兄弟家喝酒消愁在想怎么样和穆祉丞解释叶敏回来的事,结果他连最起码的理由都不给张峻豪就走了,张峻豪顿时酒醒,跑去房间里一样关于穆祉丞的东西都没有,就好像他和穆祉丞从来没遇到过一样,张峻豪慌了,跑出家门,拿起手机一遍又一遍的拨打着穆祉丞的电话,却只显示对方手机关机的声音,张峻豪崩溃蹲在路灯下,自己可能是在这段时间为怎么样才能赶走叶敏的事想破头所以忽略了穆祉丞的感受,张峻豪眼泪不停往下掉,拨通余宇涵电话
“喂?什么事张峻豪?”
“余宇涵…他还是走了……我找不到他了…”
听到电话那头带有哭腔,余宇涵也是随便拉了件外套就出了门,一路边劝着张峻豪还边找着人现在所处的地方,找了老半天总算在路灯下找到了人
“张峻豪!”,余宇涵走过去蹲下来,看了一下应该是没有伤才开口说话
“所以呢?你打算在这哭?你以为这样穆祉丞就会回来?他留了什么东西?”
张峻豪颤抖着手将手里唯一一张穆祉丞留下的字条给了余宇涵,字条被捏在手里太久变得皱巴巴的了,还有点汗水沾在上面,余宇涵打开看了看内容,拉起张峻豪怒斥着他
“你傻了不是!?穆祉丞这么好你准备烂到什么时候?!你只会蹲在路灯下哭你还能干什么?!机场去找啊!”
被余宇涵载着来到机场本以为来得及,可三人却擦肩而过,穆祉丞还是走了
张峻豪自暴自弃,甚至放弃社会开始做起了黑帮,只不过收钱办事,只要有人愿意付钱,不管目标是谁钱到位第二天就会上新闻播报
张峻豪以为这辈子自己就这样烂着了,直到某一天,他仿佛无意间看到的穆祉丞的身影,可一转头却看不到任何踪迹,一个小孩突然跑到自己腿边抱着自己叫爸爸
“爸爸!爸爸!”,张峻豪看着脚边的团子,一脸慈善的抱起来,帮小朋友理了理帽子
“小朋友,叔叔还没结婚呢不可以乱叫哦,你怎么自己乱跑了?你妈妈呢?”
“乐乐没有妈妈,乐乐有爹爹,乐乐经常看到爹爹的照片里有你,爹爹说是爸爸”
张峻豪顿住了“乐乐,你爹爹叫什么名字?”
穆乐乐疑惑“爸爸连爹爹的名字都不知道吗?爹爹姓穆,但是乐乐跟爹爹姓”
张峻豪还想张口说些什么就被一声急促的叫声打断,似乎很着急
“乐乐!”
听到熟悉的声音不敢相信的往身后看去,那个熟悉的身影,那个让他心心念念了七年的身影,他真的回来了
穆祉丞也不管面前的人是谁,只管接过穆乐乐,查看有没有缺胳膊少腿的,确认没事了起身想给旁边的人道谢,一抬头对上张峻豪深情似水的眼神,眼里带着泪光,穆祉丞的笑瞬间僵在脸上,还没反应要跑就先被张峻豪死死抱住了,就这样任由张峻豪抱着,直到感受到脖颈处一片湿润后缓慢抬起手,不敢幅度太大的抚摸着张峻豪的头,拍拍张峻豪的背,给张峻豪顺气
“你去哪了?……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
穆祉丞推开了张峻豪
“张峻豪,我成全了你和叶敏在一起,我知道你爱的不是我,我该尊重你的选择,所以我走是对你我最好的生活,但你为什么学会了杀人?…”
“因为你…因为你走了,我觉得因为叶敏把我们分开的,所以我在第一刀就是叶敏,之后就是帮着别人干事,因为我爱你…”
穆祉丞脸上平淡,心里有一万根针在扎着自己的心脏,刺的生疼
“可我是警察…”
“……等我今晚干完最后一单,我跟你走…”
穆祉丞缓缓上前,在张峻豪还沉浸在以往的悲伤中时唇部传来温热的触感,是穆祉丞,他还是像以前一样软,让张峻豪无法自拔
“我知道你没有乱杀人…叶敏是毒枭,你该杀了她,你在帮警察做事,我们没有必要抓你”
“所以……”
“所以我要带着你的儿子回来看你”
张峻豪抬起头,眼里发出了这七年从未有过的光芒,本来认为上天终于愿意让张峻豪安心了,可事与愿违,晚上的行动出了意外
“张峻豪!走啊!再不走谁都回不去了!”
余宇涵在一边吼着
“快点走!我帮你打掩护!穆祉丞回来了难道你想让他再也见不到你吗?!”
“可是你怎么办!?要走一起走!你是我兄弟谁告诉你老子怕死了?!”
余宇涵靠在柱子上无力的笑了笑,他没什么牵挂了,当年心爱之人身为缉毒警察却惨死在这帮毒枭的手里,他能多杀几个就是几个,起码为他的阿卷报仇了,带着几条狗命下地狱他死而无憾
“走吧,你有家庭,我什么都没了,我能多杀几个毒枭为阿卷报仇死而无憾了,是兄弟你就给我活着走出这里!走!”
张峻豪被余宇涵踢了出去,自己一个人面对毒枭的火力,他爬到死去兄弟的尸体旁拿起一把枪和毒枭拼命,所剩无几的手榴弹,合在一起应该能让毒枭痛失一帮兵力了,张峻豪刚跑出来身后不远处的工厂炸了,余宇涵在临终前都还在想着他和童禹坤刚见面的场景
“阿卷,我来陪你了…”
托着伤的张峻豪跑出了毒枭的窝点,还没几步前方出现大量警察,本以为是来帮助自己的,谁曾想刚走一步就被开了一枪在跟前,张峻豪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警察
“你们这是干什么!?”
“我们干什么?谁知道你是不是毒枭安插在我们这的卧底?执行命令,实行逮捕,如若有反抗立刻击毙!”
张峻豪算是看清了这群人的嘴脸,目光凶狠的盯着前来逮捕自己的警察,一个肘击把人打倒在地,一连好几下徒手干倒了几个警察,在一声枪响后,树林顶端飞出了被枪声惊吓到的鸟儿,穆祉丞胸口被一抹红渲染,张峻豪还没缓过神来,穆祉丞随之倒下,张峻豪瞳孔惊吓到收缩,他不敢相信事情会是这样的
“小…小恩,你开玩笑呢对不对?你没事的,这是假的是不是?啊?…”
张峻豪跪在穆祉丞身旁,双手颤抖的抱起穆祉丞,不停的堵住穆祉丞胸前那摸粘腻的鲜红,眼眶发红被眼泪糊满的,视线模糊不清,直到眼泪掉落才看清怀里的人的生命正在一点一点的流逝着
“咳……咳…张…峻…豪……”,大口大口的鲜血从穆祉丞嘴里涌出,胸口很疼,说话都费力
“小恩…你说,我在……”张峻豪哽咽的说着
“好好…活着,替我…照…顾…好……咳……我们的…儿子…如果…再有来世,我不想…再遇到你了……因为…我…真的…真的……咳咳…很爱你…”
怀里没了动静,那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流失在了自己的手里,张峻豪痛苦万分,他杀人七年,从来不觉得人命值钱,可是他现在感觉到了,原来重要的人死了…自己也会跟着痛的
“穆祉丞……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张峻豪哭的泣不成声,最终还是被带回了警局里审讯,走之前看见爱人的尸体被人抬上担架,他心灰意冷,他亲眼看着爱人死在了警察手里,亲身感受了一个生命流逝的感觉,因为张峻豪有民众为他保释,他被无罪释放出来
来到医院里,看着停尸间里那具冰冷的尸体,张峻豪对生命毫无挂念,可转念一想还有儿子等着他照顾呢
“张峻豪先生,对于您爱人的死我们深感抱歉,若不是我们的失误……”
“……你们的失误?……你们tm让我怎么冷静!!?你们都是凶手!!是你们杀了他!!他还有孩子!!他还没有陪伴着他的孩子长大你们却让一个孩子在七岁失去了一个爹!!…那tm是条人命!!他也是个警察!他是老子的爱人!早上我才好不容易找回了他你们却夺走了一个家庭!!我找了他七年……七年老子为警察卖命就为了找回他!!你们也有家人!你们凭什么用一句是你们的失误就会认为所有的事都是可以铲平的你们说话啊!!!说啊!!”
张峻豪崩溃大哭,边哭边怒吼着警察的一句失误就剥夺了一个鲜活的生命
“你们说啊!老子为国家卖命同甘共苦的兄弟和毒枭同归于尽的时候你们她妈在哪?!!我爱人死在你们手里的时候你们只会说一句对不起一句失误你们还会什么?!!你们有什么用??!!!…”
张峻豪嗓子哭喊到嘶哑抱头坐在地上崩溃大哭,他唯一的念想只有儿子了,他失去了一切,他又把穆祉丞弄丢了,是他没抓好穆祉丞的手
在穆祉丞走的第一年,张峻豪带着他和穆祉丞的儿子来到一棵桃花树下来
“小恩…好久不见……”
“爹爹,我会好好听爸爸的话的,你安心睡觉吧…”,乐乐眼里涌出泪水,但他哽咽着不说话,就只是默默的流泪
为穆祉丞打扫了墓碑上的花瓣,张峻豪把一束鲜花放在了穆祉丞的墓碑前,张峻豪轻抚着穆祉丞的照片,眼泪又不自觉的掉了下来
“穆祉丞…我想你了……”
张峻豪上前亲吻了冰冷的墓碑上的照片,眼泪趟过脸颊,滴落在墓碑上
“我爱你……”
【缉毒】死亡与希望之间
“罂粟花的花语,除了死亡,还有希望。”
我是广西的一名缉毒警察。人们都说,这个职业是“刀尖上的舞者”,我们受大众崇敬,却永远站在世界的阴影中,与毒贩进行周旋,相貌不为人所知。
广西临近中国边境,我们所处理的案件自然也更繁重,更危险,稍有不慎便可能丢掉性命。自从大学毕业后,我便在这个岗位工作,至今已有六七个年头,不论怎样,也多少有些经验。
广西五月的太阳是火辣的,它无情地炙烤着大地。我这次接到的任务是潜入一非法制造贩卖毒品的犯罪组织以获取情报。脱下警服,我......
“罂粟花的花语,除了死亡,还有希望。”
我是广西的一名缉毒警察。人们都说,这个职业是“刀尖上的舞者”,我们受大众崇敬,却永远站在世界的阴影中,与毒贩进行周旋,相貌不为人所知。
广西临近中国边境,我们所处理的案件自然也更繁重,更危险,稍有不慎便可能丢掉性命。自从大学毕业后,我便在这个岗位工作,至今已有六七个年头,不论怎样,也多少有些经验。
广西五月的太阳是火辣的,它无情地炙烤着大地。我这次接到的任务是潜入一非法制造贩卖毒品的犯罪组织以获取情报。脱下警服,我穿上破旧的,有浓烈汗味的短袖T恤,被洗得掉色的浅蓝色破洞牛仔裤,破洞的袜子和脱胶的帆布鞋,伪装成家境贫困,涉世未深的农村青年模样。为了隐藏得更好,我在兜里揣了一包包装被揉皱的廉价烟,被撕破的几张一元,五角的纸币。待一切准备就绪,我抽出一根廉价的烟,点燃,叼在嘴里。呛人的烟味不断地攻击着我的鼻腔和咽喉,实在忍不住,我咳嗽了几声。烟雾缭绕中我又瞥见安静地立在我办公桌上的我已故母亲的照片—她是吸食毒品而死。照片里的她面庞消瘦,抱着只有六岁的我,脸上挂着幸福却病态的笑容。紧挨着这张照片的是我和我妻子还有刚出生的女儿的全家福,照片里,我搂着妻子,妻子抱着女儿,一切都是如此的和谐美好。
我重重地吐了一口烟雾,便从后门出了警局,去到举报位点,等待贩毒组织。果然等到了他们来这里招工。几番周折后,我顺利地“加入”他们,坐上拥挤,发臭的五菱宏光,一路颠簸来到了他们制造毒品的地方。
这里目测有十几个人,大多数是男性。我只能做最下层的搬运制造毒品原料工作。我告诉他们我曾在和他们一样的贩毒组织里干过一两天,只不过那个组织被警察发现,我也没赚到多少钱,成为了漏网之鱼。在讲到钱时,我还故意露出了憧憬的笑。
他们让我去茅厕后面刮生鸦片,我走到那里,稍微有些震惊:十分隐蔽的小山坡上种满了红色的罂粟,像美人的红唇,又像火焰,火势旺盛到快要把整片绿色都燃烧殆尽的火焰。我愣了一两秒,从兜里掏出小刀,将罂粟壳划开,渗出的白色汁液好似鬼子的尖刀。
午饭时间,我穿着被汗浸湿的衣服,端着饭盆排队,向组织里的头目点头哈腰。
我前面站着的是一个体态消瘦的女人,瘦到我能大概辨认出她的身体骨架。她的头发干燥且凌乱,端着饭盆的手微微颤抖着——这一看便是吸食毒品成瘾,却不知怎的,和我记忆里的母亲有几分相似。到她打饭时,她拿着饭勺的手似乎在犹豫。她低着头,抬眼瞟了瞟四周,似乎是怕被什么人看见。她快速地用饭勺舀了几块肉,看起来不像正常的一个人的饭量。然后,她拿起筷子将这些肉埋在米饭里,最后用米饭盖实,看不到一点肉的影子为止。她快步走着,冲进一间小黑屋里,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想,她也许是饥饿难耐,想自己偷偷多吃一些。
干了十几天后,我手里的红色钞票也有了几张。深夜,我盯着这些肮脏的红票子,不由得想到那片满山坡的红色罂粟。
一个多月的伪装之后,我对贩毒组织的成员,贩卖的毒品,常去的交易地点都已经了解了大概。执行这次任务的小组同事们也知道,一网打尽的时机快要到了。
那天也许是我这一生最难忘的一天。
“警察!都不许动!”
贩毒组织的几个头目掏出了枪支朝我们开枪。在枪林弹雨中,我的手臂被一颗子弹摩擦出鲜血。流出的鲜血不由得让我想到了罂粟壳的白色汁液。一番厮打后,犯罪分子都被我们一一拷上了手铐。我和我的另一位同事将那个女人按在地上,把她的手拉在身后。在手铐被铐上的瞬间,除了手铐被锁上的清脆声,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急促的奔跑声和急切得颤抖的哭声。
一个扎着很凌乱的双马尾的小女孩从那个女人住的小黑屋里跑出来——我从未见过的小女孩。最显眼的是,她的头发上插着一朵罂粟花,在奔跑之中,花掉落到了地上。泪水布满了她的脸。
“妈妈!”她对着被按压在地上的这个女人哭喊道。
我的心顿时山崩地裂。
小女孩紧紧地抱住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却只是朝着她微笑,什么话都没有说。我的思绪顿时回到八岁时的那个夏天:刺耳的警笛声,看热闹的人们,被警察抓走的母亲,还有哭喊着拼命地在警车后追赶的我……
我注视着这个小女孩,也许她会和我一样,成为失去母亲,失去母爱,失去家的孩子。我注视着那个小女孩,她红扑扑的脸颊然后我想到红色的花朵——我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罂粟,罪恶的罂粟花。
那个小女孩也被带进了警车。我和组长留下来铲除那片罂粟,并搜寻是否存在“漏网之鱼”。
我走进那间小黑屋,拿着枪支对着四周,确认安全后,正准备离开,却被地上盛着一些没有吃完的饭和肉的碗吸引了目光。那个碗里插着小勺子,大抵是给儿童用的,筷子却在另一个只有一些饭和几片零星菜叶子的碗里。我顿时明白了每天中午打饭时那个女人的奇怪举动。
我离开时,发现小黑屋的墙上刻着一句话:“妈妈告诉我,罂粟花的花语,除了可怕的死亡,还有希望。”这些字歪歪扭扭,有些还是用拼音代替的。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睛竟有些模糊。我心里似乎被钝刀子捅了好几下,让我瞬间忘记了手臂上的疼痛。我冲出去,跑到种植罂粟的地方。我向组长说,给我留一朵罂粟花吧。
在回去的车上,我打开手机:今天是六月二十六日。我盯着那朵罂粟花,忽然间明白了我做缉毒警察的意义——也许不应该只为了我母亲。
回到警局,我又换上警服,把这朵罂粟花插在花瓶里,将它放在我母亲的照片和全家福之间,让它像火焰那样,永远地燃烧下去。
(之前写的禁毒征文,评委不要的东西就往老福特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