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网络暴力杀人事件”——个人看法
有些人为了自己所谓的“正义感”残忍地杀害了一个孝顺的女儿
————————————————
1.事情经过
受害者在上海疫情中被封在家。
受害人每周都为有听力障碍,行动不便恩父亲送菜送饭,而因为疫情再者老人家里已经没有了食物,所以受害人不得不寄希望于有没有外卖小哥帮助自己。
不过,就算受害人加价到了一百元,还是没有人接单。
危机之中,事件中的另一位当事人——叮咚外卖小哥接下了这项艰巨的任务。
在小哥送菜之前,受害人给小哥发了200元红包,不过,小哥并没有收。据小哥之后的采访可以看出,小哥接下这项任务并不是为了钱。
小哥的确很辛苦、劳累。
从出发地到目的地足足有27公里。
27......
有些人为了自己所谓的“正义感”残忍地杀害了一个孝顺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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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事情经过
受害者在上海疫情中被封在家。
受害人每周都为有听力障碍,行动不便恩父亲送菜送饭,而因为疫情再者老人家里已经没有了食物,所以受害人不得不寄希望于有没有外卖小哥帮助自己。
不过,就算受害人加价到了一百元,还是没有人接单。
危机之中,事件中的另一位当事人——叮咚外卖小哥接下了这项艰巨的任务。
在小哥送菜之前,受害人给小哥发了200元红包,不过,小哥并没有收。据小哥之后的采访可以看出,小哥接下这项任务并不是为了钱。
小哥的确很辛苦、劳累。
从出发地到目的地足足有27公里。
27公里是什么概念?
27公里等于27000米,开车要40分钟,算上红绿灯等等其他杂事,也要一个小时。骑自行车,如果快的话要两个小时。走路一般也要五六个小时。
其次,上海疫情严重,道路多数被封得严严实实,这中间还要绕路,那就更费时间了。
小哥在路程最后甚至徒步走了2公里,也就是2000米。
一通折腾后,回酒店时已经接近凌晨两点。
这中间的辛苦,不言而喻。
而受害者也对此表示了深深的感谢,见小哥不肯收红包,就为小哥充了200话费。
后来,受害人打了电话表扬了小哥,甚至投稿到微博大V下希望大V可以多多宣传这件事。
2.争议点
受害者的磨难开始了——
大V发微博说这件事之后,评论区是一水儿的“为什么只给200元?”“既然救了你爸为什么不多给点儿?”
这些话语,受害人也给了合理的解释。
受害人是一位家庭主妇,有一位7岁的孩子,一直没有工作,收入为0。全家仅靠丈夫的工资维持生活,又因为疫情原因,丈夫并没有发工资。除此之外,还有房贷要还,要补贴老人,还有日常开销等等。
由此可见,受害人的家庭情况并不是大富大贵,又因为疫情原因,200元属实是受害人的量力而行了。
我以为事情就到这里了,没想到在受害人出面解释过后,部分“网友”依旧不依不饶,抨击受害者。甚至扒出受害人的家庭信息,怀疑受害人是装穷。
而在我看来,装穷属实没必要。
因为受害人是一个知恩感恩的女儿,小哥也是一个心善的工作者。
不至于不想给钱就装穷。
3.我想说
在这件事情中,我本以为这是一件善事,我本以为可以看见有人夸赞善良的小哥和孝顺的女儿,可是,我却看见了当代部分“网友”阴暗晦涩的心思。
网络暴力是可以杀人的,这些年我们都在倡议拒绝网暴甚至网络实名制。
但网络暴力依旧杀死了一个又一个人。
或许有的人熬了过来,但是心理和精神上也受到了极大的创伤,有些人甚至无法正常生活,需要别人的帮助。
而网络暴力的起因,或许仅仅只是因为一件小事,甚至如这次所说的事件,是一件善事。
这些施暴者义正言辞,自以为正义的向一个又一个人施加压力。
我不禁想:“是疫情居家隔离导致这些施暴者太闲了吗?”
不!不是的!
这些施暴者,在现实生活中拥有各种各样的身份,或许是富贵的,或许是贫穷的,或许是自卑的,或许是受气的,或许是盛气凌人的等等。
而这些施暴者在现实生活所遭遇的不好的情绪,TA们就通过网络施加到无辜的人身上。
可TA们不曾想过,一个又一个的受害者TA们也有家庭,孩子,父母,兄弟姐妹,爱人,朋友等等。
施暴者杀死了一个受害者,就可能杀害了受害者的身边所有人。
一个人火起来的同时,伴有赞美和辱骂。
而有时,这些辱骂毫无来头。
似乎就只是,那些施暴者看不惯世界上有人这么善良,这么完美,刻意地去贬低受害人。
施暴者只想世界是阴暗的,亦如TA们的心思。施暴者只想世界是没有善良的,这是TA们没有的东西。
甚至有的人以网暴过别人为骄傲,为噱头。
TA们不会觉得自己是有罪的,如果有人问起,或许TA们会大笑几声,然后骄傲自豪地炫耀自己曾经网暴过别人。只有TA们的身边人经历过网络暴力,TA们才会唾骂网络暴力真可恶,然后选择性遗忘自己曾经网暴过别人。
4.结局
目前,这位受害者已经从32楼跳楼自杀。
网络暴力让一个7岁的孩子没有了母亲,让一对父母没有了孩子,让一位丈夫没有了妻子。
网络暴力的可恶之处在于,TA们杀死了一个人,却不用负法律责任。
作者有话说:以上仅代表我个人的想法,不喜勿喷。如果冒犯的你,那么我向你道歉:不好意思,对不起!
祝你余生,平安喜乐。
网暴
来找个安慰吧,希望有人能安慰安慰我。
可能就是我矫情吧,心里闷的难受,但无从发泄。
不想给大家带来负面情绪,不想看的朋友开开心心划走吧。
最近的生活好乱,身边的人也好乱,根本不知道该选择相信谁。
很久以前就听过一句话,只有污蔑你的人才知道你有多委屈。
但那些人哪有同情心。
明明什么都没做,明明都决心好好学习了,但这群人又来了。
还有一年就中考了。
真的想上个好高中。
有没有人能听我讲讲我的故事,有没有人能帮我分析我的感情。
再这样下去真的要撑不住了。
被排挤的感觉真的不好。
只有一个朋友了,她如果随大众离我而去的话就真的没有人了。
玩的很好的朋友因为这件事感情出现了裂......
来找个安慰吧,希望有人能安慰安慰我。
可能就是我矫情吧,心里闷的难受,但无从发泄。
不想给大家带来负面情绪,不想看的朋友开开心心划走吧。
最近的生活好乱,身边的人也好乱,根本不知道该选择相信谁。
很久以前就听过一句话,只有污蔑你的人才知道你有多委屈。
但那些人哪有同情心。
明明什么都没做,明明都决心好好学习了,但这群人又来了。
还有一年就中考了。
真的想上个好高中。
有没有人能听我讲讲我的故事,有没有人能帮我分析我的感情。
再这样下去真的要撑不住了。
被排挤的感觉真的不好。
只有一个朋友了,她如果随大众离我而去的话就真的没有人了。
玩的很好的朋友因为这件事感情出现了裂痕,他让我相信他,但我能感觉到他有点心虚。
我该怎么办。
我不理解。
我真的不理解,为什么有人可以那样肆无忌惮的伤害别人还心安理得的觉得自己不用为此负责?你知道你伤害的是别人很喜欢的人吗?你难道觉得,倘若真的有人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伤害至深,自己就对对得起那些喜欢她的人吗?
我为她说过话,顶着所有人的刀子说过话,我为她辩论为她反驳,我在半夜安慰她,我告诉她我希望你能继续写下去,哪怕只是为了那些还在等你的人,我告诉她我会一直在 ,我告诉她我绝对不会离开...
我为她做过几件事,虽然不算多,也没有什么作用,可是好歹我为她做过什么。
而有的人,什么都没有为她做过却能肆无忌惮的说着那些伤人的话,还大言不惭的觉得自己不用为此负责?
你什么都没......
我不理解。
我真的不理解,为什么有人可以那样肆无忌惮的伤害别人还心安理得的觉得自己不用为此负责?你知道你伤害的是别人很喜欢的人吗?你难道觉得,倘若真的有人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伤害至深,自己就对对得起那些喜欢她的人吗?
我为她说过话,顶着所有人的刀子说过话,我为她辩论为她反驳,我在半夜安慰她,我告诉她我希望你能继续写下去,哪怕只是为了那些还在等你的人,我告诉她我会一直在 ,我告诉她我绝对不会离开...
我为她做过几件事,虽然不算多,也没有什么作用,可是好歹我为她做过什么。
而有的人,什么都没有为她做过却能肆无忌惮的说着那些伤人的话,还大言不惭的觉得自己不用为此负责?
你什么都没有为她做过,有什么资格指责她?
你什么都没有为她做过,有什么理由指责她?
你什么都没有为她做过,有什么脸觉得自己如果真的造成了什么不可逆转的伤害之后,还可以不用为此付出任何代价?
得了吧,多大脸?
有句话说:“你随便遇到的一个路人,可能都是别人做梦都想见到的人。”
所以你们为什么就不知道:“你随随便便伤害的陌生人,都是别人放在心上小心翼翼去爱的姑娘”啊?
倘若她就此毁掉了,你来赔我一个小朋友吗?
你拿什么赔?拿你自己?我呸!
最好没有人真的这么觉得,不然我真的是会吐的。
不会吧不会吧?世界上真的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吗?
我的骑士是那么好的小朋友,是什么让你觉得你比的过她?
别人怎么看我管不着,反正在我这里,在我看来,骑士小朋友是最好的,拿什么都比不上!!!
好难过。
我目睹了一场暴行。
我看着一群人无理取闹一般为着一个不知真假的罪名去肆无忌惮的伤害一个小姑娘,看着他们说着那些伤人的话做着那些伤人的事,看着她在自己仅有的小世界里被全网黑,看着她的朋友离开她,看着明明不喜欢她的人打着喜欢她的名义指责她真让人失望。
为什么有人可以那样无所畏惧的去伤害别人啊?
倘若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倘若她就此被毁掉,倘若她从此再也不拿笔了,你来赔我一个骑士吗?
你拿什么赔?
我讨厌我自己。
我想为她做点什么,却无能为力,还反被牵连其中。
我对这个女孩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保护欲,总觉得她很柔软又很弱小,这来自于我对她的最深刻最无法取代的印象。
我时常有一...
好难过。
我目睹了一场暴行。
我看着一群人无理取闹一般为着一个不知真假的罪名去肆无忌惮的伤害一个小姑娘,看着他们说着那些伤人的话做着那些伤人的事,看着她在自己仅有的小世界里被全网黑,看着她的朋友离开她,看着明明不喜欢她的人打着喜欢她的名义指责她真让人失望。
为什么有人可以那样无所畏惧的去伤害别人啊?
倘若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倘若她就此被毁掉,倘若她从此再也不拿笔了,你来赔我一个骑士吗?
你拿什么赔?
我讨厌我自己。
我想为她做点什么,却无能为力,还反被牵连其中。
我对这个女孩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保护欲,总觉得她很柔软又很弱小,这来自于我对她的最深刻最无法取代的印象。
我时常有一种错觉,觉得骑士是一个很可爱很可爱的小朋友,就像小孩子抓住了一朵蒲公英就会哒哒哒的跑到大人眼前让他看一样,她总是对身边的人有着一种极其旺盛的分享欲,喜欢与厌恶、正确与错误、感情与理智,都是特别大声的说出去让人看到,并期待着别人对于她的回应。
高兴的时候会大喊大叫,兴奋的时候会欢呼雀跃,她的感情大多都带着一种特别直白且毫不掩饰的色彩,既幼稚又好笑,真的像极了一个懵懂初开的小朋友。
我喜欢看她的文章,里面全都有着我无法做到的炙热的感情,连带着她的每一个问答都是带着特别激烈的情感,那确实时常让我仅仅只是看到就觉得感同身受,让我有一种被治愈的感觉。
――就好像从来没有被世界污染一样。
然而我是知道的,我知道她已经十七岁了,我知道她有着自己的喜怒哀乐,我知道她绝对算不上没有被世界所污染,单单就我所知的,从去年七月到现在,她一直顶着我们看不到的压力与难过在逗我们开心。
我从来没有在她的文章里看到过什么讨厌什么难过,似乎她的世界里全是好玩的东西,没有任何烦恼,直到前一阵子她才明确的表现出来她对于一些人与事的厌恶。
可是七个月啊,怎么可能有人整整七个月都不会不开心呢?她不是没有自己难过的情绪,只是从来没有说出来,压着那些情绪来逗我们开心而已。
不会觉得累吗?
我不曾拥有这样的性格,对世界永远充满好奇抱有期待,就好像没有什么能压垮她一样。
我不曾拥有这样的性格,所以我多希望,如果可以,请不要让她长大,就一直一直是这样做一个幼齿的小朋友,不要让她经历风吹雨打,就让这样平稳的、像一张白纸一样长大。
到那时,世界上会有一个多么温暖的灵魂啊。
可是我好没用。
我看着她一点一点被言语所化的刀插在身上,看着她日渐落寞日渐消沉,又看着她自己重新振作重新开始。
我希望我能保护她,不仅仅是作为一个朋友,更是因为希望这样好看的灵魂不会折戟沉沙。
因为我不是这样的温暖,所以我希望她能好好的活着。
可是我真的太没用了,连为她说两句话都会被攻击,然后她看到了又觉得愧疚,转过来跑来安慰我。
明明作为朋友,即使无法帮她解决麻烦,好歹也要一起承担,结果她却总是想保护好身边的人,还问我要不要离开。
离开?
我早就知道这件事啊,我早就知道她有着什么样的过往,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我有自己判别是非对错的标准,在我的认知里,她没有错,只是不太幸运。
不管是遇到那样的事还是遇到那样的人,对她来说都太不幸了,所以当她告诉我以后可能不会再更新也不会再用那个tag的时候,我其实很高兴。
走了才好,那样污浊的地方,那样污浊的人心,都该离她远点。
可惜她到底对得起她的名字,她确实像一个真正的骑士一样试图保护她的公主们,也确实有着别人无法企及的勇敢。
她总是把她笔下的人比作小星星和玫瑰花,可是她自己才是玫瑰花吧?爱与恨都是如此的热烈,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
她总是把她身边的人保护的很好,可是她自己要怎么办呢?
谁来做骑士的骑士呢?
我...罢了,我没法帮她什么,不过也没关系,我会一直在。
那个tag,谁爱去谁去吧,我本就是追随星星而来的,现在星星走了,那个地方也再没了一点值得我看它一眼的理由。
多希望我的小朋友能一直开心啊,明明她今年过生日的时候我还祝她岁岁无忧。
亲爱的小朋友,我愿意每天祝福你,要岁岁无忧啊。
我还是喜欢你欢呼着诉说快乐和皱着脸倾诉自己烦恼时的样子,虽然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但是每次一看到你在文章前面说的那些小抱怨,就会自己脑补出这样的表情。
一定很可爱吧?这样温暖又有趣的灵魂。
倘若世间真的有上天在看的话,让那些刀子都离她远点吧,望每一个这般可爱的灵魂,都能岁岁无忧的长大。
【置顶】敬热爱
深夜叨扰。//如果愿意看下去,可以转载。
你好,我是同人文手岚橘子,也是黑岛岚。
写下这篇文章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很简单地叙述我最近发生的事。
最早我搬去微博是因为什么呢?其实我是记得的,我当时非常讨厌lofter的环境,永远都有莫名其妙的人在我打了预警的情况下指责我占tag,对此我只有一个疑问,预警在最前面,不是在文章的最后,请问你有什么理由指责我的占了tag,我允许你拉黑,我允许你屏蔽,你又凭什么规定,我,作为一个曾经的梦女就不能展现属于我的故事呢?
如果你不想看,你可以选择不看,这句话已经说烂了,手指长在你自己的身上,如果你不想看,给人评论的时间,点击拉黑早就过去了。
所以后来我...
深夜叨扰。//如果愿意看下去,可以转载。
你好,我是同人文手岚橘子,也是黑岛岚。
写下这篇文章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很简单地叙述我最近发生的事。
最早我搬去微博是因为什么呢?其实我是记得的,我当时非常讨厌lofter的环境,永远都有莫名其妙的人在我打了预警的情况下指责我占tag,对此我只有一个疑问,预警在最前面,不是在文章的最后,请问你有什么理由指责我的占了tag,我允许你拉黑,我允许你屏蔽,你又凭什么规定,我,作为一个曾经的梦女就不能展现属于我的故事呢?
如果你不想看,你可以选择不看,这句话已经说烂了,手指长在你自己的身上,如果你不想看,给人评论的时间,点击拉黑早就过去了。
所以后来我累了,我想给自己在微博安个普通的超话,普通的家,这个家本就应该是属于我和我喜欢的同担朋友的,我们一起熟络一起游戏,也不希望其他人跑进来打扰,类似的超话也有隔壁的几个,白白的免费超话,没准备打扰任何人,如果看不过,同样可以选择屏蔽和拉黑,我并不在意也不想在意。
本来生活就该这样,我只是一个做自己饭的厨子,我不想在意也懒得在意任何不认识不熟的人,我只需要喜欢我喜欢的角色,开我喜欢的坑就行了。
但是现在,有一批人是这样做的。
看不顺眼,投,瑞平,想骂人,投,瑞平。
我知道,这是微博厕所行为,我不知道第一个厕所是从哪里来的,我不想关心,也懒得关心,我只知道自己被投之后不久就疲了,我不想看也懒得看,毕竟能在厕所投我的,一直以来都是一帮人。
她们在厕所里尽其可能胡说八道,将我说过的话曲解断章取义,有些人讨厌我的理由,是因为我独自一人产了梦向24h,甚至有人在厕所中造////////谣说我人/////////肉,我反驳了,因为这确实是子虚乌有的事,直到最后我也懒得再多说什么,我屏蔽了厕所,我也不想再看厕所,随便怎样,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可是她们怎么做的呢?
她们就像是一群狗皮膏药,我发任何一条微博都要截,我发任何一条lof都要截,甚至关注我查看我的粉见微博,截图、截图、再截图,在我不说话的时候翻看我的超话,在我评论区下面舞来舞去,甚至在厕所直接艾特我,对我写的文章细节斤斤计较,甚至做了让人恶心作呕,彰显人性丑恶的动图。
先不说这些人能不能写出同等水平的作品,可你们尝试过换位思考吗?当你们的oc被这样对待,和不相干的、恶心的人组cp,做流血侮////////辱性的动图,美其名曰开玩笑,你可以接受吗?
如果她们可以接受,我立马写出来人手一本展示。
然而,这还不够。
当我得知我长期不上lof的朋友被莫名其妙挂上了厕所,我同样是文手的朋友因为我不发言所以为了逼我发言被挂上厕所的时候,我觉得我们作为文手的底线被随意践踏了。
我觉得,不理不睬的惩罚实在是太轻了。
我是一个文手,我手中的武器只有笔。
我不想和她们说什么来日方长,我也没有千树那么好的脾气十年不晚,喜欢在人的底线上蹦迪,我也喜欢在大家的底线上蹦迪。
她们是狗,我是人,所以我有打狗棒,只要我乐意我就会旧事重提,我会将她们对我oc所做的事一一报复回来。
无论过多少年都没有关系,哪怕她们死了,我也会去哈哈大笑坟头蹦迪,你以为网络是法外之地,不,只要你圈名还在,你人还在,我就可以继续记着,继续念着,对不起,谁让我就是记仇的人呢。
我会在此铭记我和我的oc所承受的一切,谁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最后,永远不要忘记一句话。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欠我的,迟早得还。
欠我所爱的一切,迟早得千百倍还回来。
愿你们所爱皆成灰烬。
2022/5/12
感谢您看完。
祝各自安好,我也需要大家知道梦厕对我所做的一切。

随笔
打算构思一下新文,想着想着就想到了网络暴力的梗。又苦思冥想了好久,死活想不到如何才能符合社会逻辑的让每一个施暴者都付出相应的代价,狠狠的出一口恶气。情绪一瞬间就down了,真难受。
我没什么能力,那就希望关注我的,喜欢我的每一个人都是温柔的人,至少不要成为加害者。
就这样,晚安,好梦。
打算构思一下新文,想着想着就想到了网络暴力的梗。又苦思冥想了好久,死活想不到如何才能符合社会逻辑的让每一个施暴者都付出相应的代价,狠狠的出一口恶气。情绪一瞬间就down了,真难受。
我没什么能力,那就希望关注我的,喜欢我的每一个人都是温柔的人,至少不要成为加害者。
就这样,晚安,好梦。
被网暴自杀后,我重生成网警的女朋友
可我没想到的是,网暴我的人也自杀了,跟我一样还重生了。
某年某月某日,深夜,我从11楼窗户跳了下去,义无反顾。
这一切都源于我发的那条短视频。谁能想到,简单的一条视频,竟然引发热议。我做了两年直播,粉丝最多时也才二十万,可短短几天,那条视频的点击量就过百万。
也许你会觉得,我该成网红了。恰恰相反,我因此跳了楼,一命呜呼。
我叫王思莼。
1
王思莼重生。
出差回来,我一推开门,就看到满地狼藉。良子躺在沙发上,睡的呼呼响。什么情况,这很不像他的风格。
我往里走,不小心踢到易拉罐,响声很大。良子惊醒,一骨碌翻起身,看见是我,面露尴尬。
我一眼认出他,这是我在A城机场遇到的男......
可我没想到的是,网暴我的人也自杀了,跟我一样还重生了。
某年某月某日,深夜,我从11楼窗户跳了下去,义无反顾。
这一切都源于我发的那条短视频。谁能想到,简单的一条视频,竟然引发热议。我做了两年直播,粉丝最多时也才二十万,可短短几天,那条视频的点击量就过百万。
也许你会觉得,我该成网红了。恰恰相反,我因此跳了楼,一命呜呼。
我叫王思莼。
1
王思莼重生。
出差回来,我一推开门,就看到满地狼藉。良子躺在沙发上,睡的呼呼响。什么情况,这很不像他的风格。
我往里走,不小心踢到易拉罐,响声很大。良子惊醒,一骨碌翻起身,看见是我,面露尴尬。
我一眼认出他,这是我在A城机场遇到的男人。
也就在这一瞬间,我意识到,我王思莼重生了,现在是良子的女友黄微。
“怎么了这是,喝这么多酒,没上班吗?”
“请假了,不想上班!”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他堂堂一名网警,怎么说话跟个孩子一样。
“被诈骗了,还是被人肉了?”我故意逗他。
“感觉自己的工作太失败,被深深挫伤了。”
“啥情况,能挫伤你的事,一定不简单,来,跟我讲讲。”
我坐在他身边,洗耳恭听。谁知,打击他的,竟然是王思莼和柯华相继因为网络暴力自杀的事。
因为是王思莼重生,她的经历,我心知肚明。
男友宇来见她,温存三日,返回A城后却要分手,态度决绝。她为了挽留五年的感情,冒着感染新冠的风险跑去A城,结果感情没留住,回来后,还因为行程带星被居家隔离了。本已万念俱灰,差点走上绝路。后来,同一航班上的邻座,一个陌生男人给她写了封长信。正是这封信,将她从求死的边缘拉了回来。
一向做直播的王思莼,发了条视频,讲诉她那几天的遭遇。结果,因为一条讥讽她的留言,风向突变,评论由同情变成了辱骂。
这条留言就像导火索,把王思莼引向自杀的境地。
收起前世记忆,我问他,“这种事对你来说,应该见怪不怪吧?”
“微微,你不知道,前段时间我出外勤,在A城机场候机,发现一个女孩心神恍惚,登机时,包都落到座位上,我给她捡了回去。好巧不巧,她正好是我邻座,简单聊了几句,知道她是失恋了,情绪很不好。”
“这个女孩就是王思莼吧,你还给她写了一封长信。”
良子点头,“本以为她会因为失恋想不开,没想到最后却死于网暴。”
“你已经帮过她了,别再自责。而且,她可能还遭遇了我们想象不到的事情。”
对于王思莼生前的遭遇,我只能点到为止。
2
最近,良子从网络上的痕迹入手,把王思莼和柯华自杀前后的脉络都理清了。
当他说完事情经过时,我惊讶不已。原来,在视频下面黑王思莼的,不是别人,正是柯华的小号。在我的印象里,他是个热心的小哥哥。
更出乎意料的是,柯华最后也步了王思莼的后尘。
良子感叹,“没想到,事情竟然发展到这个地步。就一下子,情绪一落千丈,感觉对啥都提不起兴趣。”
“这就让你怀疑世界了吗?”我像哄孩子一样,抚摸着他的头。“或许,我们能为他俩做点什么。网民数众,可以说法不责众,但那些公众号不一样,他们故意带节奏,是需要承担责任的。只要能证明公众号文章与死者轻生具有直接关联性,就能够惩罚他们。”
我在开导他,也是在为我的前生翻盘。面对网暴,轻生是最无力的回应,结果只能让喷子更加猖狂,甚至引来更邪恶的人。
良子却不抱希望,“那些公众号作者很鬼的,他们只会说,文章都是编造的故事,跟真人关联是网民个人行为。”
“别这么丧气嘛,你可是堂堂网警,发挥你的超级技能,一定能找到蛛丝马迹。”
“连柯华都死了,上哪找证据?”
“距离他自杀,过去多久了?”
良子闭眼回想,“快半个月了。”
“他的遗物或许还在,去碰碰运气,也许能找到证据。”
他一拍脑袋,“你说的对,我得为他们做点什么。”
“我看过柯华致歉的文章,联想到影射王思莼的那篇,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听我这么说,良子眼睛一亮,“是不是感觉柯华被利用了?”
“嗯,好像是有这么点意思。”
“果然是两口子,想到一块去了。”
“谁跟你是两口子啊!”
“迟早的事。”
“既然咱俩都有这样的疑虑,那就查查,看看能不能找出猫腻来。”
我俩决定从柯华生前的遗物入手。
第二天,我们去了菁华小区,这是柯华和王思莼租住的小区。我尽量表现出自己是第一次来。
进了电梯,按下11楼,电梯嗡嗡叫着往上升,我的心也跟着砰砰跳。抓着良子的手,不自主地攥紧了。
“别怕,我们是做正义的事。”
他哪里知道,我不是害怕,而是情怯。
还没出电梯,就听到叮叮咣咣的声音。我俩走进王思莼曾经租住的房间,房内糟乱,粉尘盖住了地板。
一个蓝大褂工人过来招呼我们。良子亮出证件,“隔壁也要装修吗?”
“这间拾掇完,那间就开工。”
“打开那间房门,我们要找点东西。”
工人向外探头,“应该开着吧,廖哥刚还说要去看看。”
我俩去隔壁敲门,过了会,门才打开。
看到对面的男人,我差点叫出声来。他戴着黑色口罩,白色蝙蝠形状尤为显眼。
“你是谁?”良子问。
“我是这房子的主人。”
“叫什么名字?”
“我为啥要告诉你?”
“请你配合一下!”良子亮出证件。
“廖大庆。”
“柯华死后,这房间的东西有没有人拿走过?”
“值钱的东西他爹都搬走了,剩下的都是些破烂。”
我俩在屋里找了几圈,没发现有用的东西。
“柯华父亲收拾遗物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他的手机是不是也被收走了?”
廖大庆给了我肯定的答案。
“据我所知,这里的房东姓薛,你跟她什么关系?”
“我是她儿子。”
“她从来没说过,自己还有个儿子。”
我之前确实没听薛大妈说过这事,也从未见过这个廖大庆。
“你们是警察,可以查,儿子还能假的了?”
“放心,我们当然会查,”我不客气地说,“有问题,一定逃不掉!”
他低头,躲避我的眼神。
进入电梯,良子问我,“你觉得这人有问题?”
“相信我一个律师的直觉。”
我没法直接说,其实,压垮王思莼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是这个廖大庆。他口罩上那个白色蝙蝠标志太独特,我刚才一眼就认出来了。
我俩还没走出楼道,听到背后有人喊,是刚才那个装修工人。他环顾四周,悄声说,“警察同志,有这么个情况,不知道该不该说。”
“有情况就如实交代。”
“是这样,开工第一天,干到半大下午的时候,廖哥来屋里,从墙上的画框后面拆走一个东西。”
“啥东西?”良子问。
工人挠挠头,“我以前是卖电子产品的,有点经验,看着像是摄像头。”
我忽然明白了,之前粉丝群里我和宇的私密视频,源头应该就在这里。
“留下你的联系方式,有事再找你。”
我掏出手机,要记号码,他却撒腿跑了。
3
良子联系柯华父亲,却被告知,手机卖掉了。问他卖给谁,吞吞吐吐不愿说。
良子急了,“你儿子的死跟这手机里的记录有关系,懂不?”
“他是自杀的,你们不是确认过了吗?”
“是自杀没错,可他是被逼的。”
“那又能咋样,逼他的人能偿命吗?”
良子不知道怎么解释,干脆驱车跨市去找他。我不放心,跟着来了。
我们在市郊一个村子里见到了柯华他爸。见了我俩,他爱搭不理。
“大叔,你把手机卖给谁了?”
他从墙角抓起一把秃头扫帚,在我俩脚下划拉起来。
“卖给谁跟你们没关系。”
我闪身,按住他扫地的手,“大叔,您儿子是被一群不认识的人逼死的,如果不惩罚他们,会有更多人被逼死。”
大叔一把甩开我,说实在,劲挺大,我差点没摔倒。
“死不死的,跟我啥关系,快走,快走!”
他扫的更起劲,我俩一躲,又一躲。
“儿子死了,你就一点不伤心?”
良子话音刚落,扫帚就被重重地摔在我俩脚下。
“不争气的玩意,我老柯家的脸都丢尽了……”
大叔说着说着,突然蹲在地上哭起来了。
他到底还是说了。买手机的人他不认识,也没见过,人家转了钱,他把手机原封不动寄过去。转账界面,我们拍照取证。至于买家,良子后来也查到了,是公众号“读来无恙”的运营者,网名行走的法杖。
从村子返回的路上,见我若有所思,良子追问,我告诉他,“我在想,廖大庆那边怎么去突破。”
良子笑起来,“微微,你别忘了,咱还有援兵呢。廖大庆在房里装摄像头,还公开传播受害人的私密视频,这是违法的。我一个小网警管不了,还有其他同事呢。”
我忍不住赏他一个吻。
“开车呢,注意安全。”
“要死一起死。”我又加赏一个。
“这是喜从天降啊。”
“赏你是有筹码的。”
“还跟我搞交易呢,真情何在?”
“是不是真情,就看你后面的表现。”
我俩专注对付法杖,廖大庆的事交给良子的同事。我特意交代良子,他可能有更大的问题。良子纳闷,我就搪塞他,这不光是一个律师的直觉,还有女人的第六感。
真实情况是,跳楼那晚,廖大庆潜入王思莼的房间,企图强奸她,没得逞,却又做出更加龌龊的事,这才是她跳楼的直接原因。假如监控资料还在,整个过程应该都被拍下了。
4
当初跳楼时,我义无反顾,觉得全世界都在针对自己,非死不可。重生之后,我却后悔了,原来自己死的那么不明不白,死的那么稀里糊涂。
跟宇在一起五年,异地两年,我对他的感情因距离而升温,却丝毫没感觉到他在降温。他说要分手,我以为开玩笑。
就在他说分手的前几天,还特地来看我。我喜出望外,停了直播,一向喜欢宅家的我,主动带他去外面玩。只要出门,我就挽紧他的臂,好像要把落下的恩爱一股脑补回来。
“别老挽着,天热。”宇这么说。
我不听,“我就是要向这街上的人宣布,我是有男票的。”
他咧嘴,帅气的脸上浮出两个酒窝。现在想来,那时他就已经冷漠,只是我沉浸在自己营造的热烈里,丝毫没有察觉。
回到屋里,我仍旧腻在他身上,拿出妩媚撩拨他,次次得逞,看着他脸红气粗,我心满意足,享受着俘获爱豆的成就感。呆了三天,他就逃也似的要离开。
“再不走,就要命丧温柔乡了!”
“你不喜欢?”
“……就请了三天假。”
我放他走,却在第二天收到要分手的信息。
“宇,你是故意逗我的吧!”
“对不起,思思,其实去找你,就是为了当面说分手。谁知见了面,却说不出口。”
我一下子懵了。收到他的信息,我的直播接近尾声,为了不被粉丝发现自己失态,我闭着嘴,深吸一口气。自认为做的不动声色,却还是被发现。我搪塞,说是突然胃不舒服。
我提早结束直播,给他去电话,被挂掉。
给他发信息:那你干嘛还要睡我?你来找我,就是为了睡我吧!
盛怒之下,我说出了最不争气的话。
过了会,他回复,“难道不是你勾引我的吗?与其说是我睡你,不如说是我被你睡了。”
我像是被人打了一记闷棍。
“宇,这是你的真心话?”
“是。”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耻?”
“就此别过,不要再纠缠了。”
我再发信息,他一概不回。我不信,我深爱的男人会这般无情,又这般无耻。
我当即飞去A城,来到他的公司楼下。
他下来见我,就在大厅里,开口却是,“你来找我,难道是想再睡我一次?”
一句话,将我冻在原地,身上的汗登时凝固。
5
良子推给我一篇文章,标题是“原谅我,为泄一时之恨将你推向深渊”。我读完,五味杂陈,这是柯华实名致歉的文章,当然是在我跳楼身亡之后。
发表这篇文章的,就是之前以故事名义映射王思莼的那个公众号——读来无恙。
“这篇文章的作者,行走的法杖,他本人就是公众号的运营者。”良子补充。
我记得之前在视频下面留言,有人放出影射文章链接,艾特“背后那些事”,导致网民都认为文中之事就是我的黑料。那些平日里的粉丝,也倒戈相向,开始辱骂我。我不知道得罪了谁,我一一解释,他们就变本加厉地讥讽。
辩解就像是沾了腥气,引来遍地馋猫。
柯华的致歉文章大意是这样的:
他跟王思莼是邻居,由于同租一个房东的房子,两人偶有交集。宅在家里以直播为业的王思莼,是不是会请他帮忙。他对王思莼生出好感,追求过她,却被拒绝。由于求而不得,加之被炒鱿鱼,就把气都撒到王思莼身上了。
“我承认自己造谣,说王思莼和几个有钱的粉丝见过面,甚至带一个老男人回家,在屋里鬼混。只要有钱,无论长相如何,她都能下得了口。这些都是编造的。”
“我承认,自己因爱生恨,得不到就使劲诋毁,以此获得优越感。王思莼之死因我而起,无法弥补她的生命,只希望能够还她清白之名。”
我记得,法杖编造的故事里,有个情节,柯华在致歉信里没提。那个情节是,男主是个痴情的备胎,被直播女友一次次背叛,却执着地想要将她拉回正轨。不幸的是,男主得了绝症。在他最后的日子里,竟然答应女友,帮她演了一出痴情女被薄情男抛弃,差点走上绝路的戏码。男主死了,女友却收获一大波流量,成为网红,又开始钓金龟婿。
读到文末,我看到了法杖的致歉,“本公众号文章并非真实故事,王女士因文章被牵连,实属意外,法杖本人对此深表遗憾。为了表达对王女士的歉意,读者朋友可在评论区留言缅怀。”
紧接着,话锋一转,“本文是公众号唯一非虚构文章,事先经得当事人同意,特地录视频为证,请移步观看(链接地址)。”
我点进链接,确是柯华本人。
“我为自己恶意诋毁王思莼深深忏悔,希望大家不要再恶意揣摩,让她九泉之下能够安宁。”
然而,戏剧的是,柯华通过“读来无恙”实名发布文章之后,给我正了名,却将自己推向了网暴中心。
6
良子是网警,想要查到行走的法杖的真实信息不难。他的真名太拗口,还是叫法杖好。
我们在他的工作室会面。见到他本人,跟我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黑框眼镜,圆眼,不见眉毛,双下巴。
良子问话,我做记录。律师工作让我养成了速记习惯,正好派上用场。
“警察同志,我没犯法吧?”
“歪曲事实,恶意引导网民,导致受害人遭受网络暴力,最后轻生,这算不算犯法?”
法杖挠挠光秃秃的额头,“冤枉啊,警察同志。你看看,我们可是正经八百的公众号,不造谣也不信谣。”
“你认不认识柯华?”
“我差点被他害惨,工作室都快黄了。”
“说重点。”
“说起来,我是被他利用了。那个跳楼的姑娘是他邻居,他造谣人家的黑料,逼的人家跳楼,然后内疚了,自责了,找上我,请我帮忙发个道歉的文章。我想这是好事呀,就给他发了。谁能想到,他反手又跟JH合作,不惜自毁名节来搞我。你们说说,我冤不冤?”
“柯华的手机是不是被你买走了?”
“手机?……没,我买他的手机干嘛。”
良子朝我看了一眼,“记好了,他说没买,一会让他签字确认。”
法杖又挠头。
良子拿出他和柯华爸爸转账交易的记录,法杖顿时不淡定了。
“我没有别的目的,纯粹是怕有些东西落到居心不良之人手中,造成更大的社会危害。”
“既然你有这份心,就把手机交给我们保管。”
“可能不行……手机已经毁掉了。”
“什么?”良子拍案,“你可别耍滑头。”
“真的,我都恢复出厂设置了。”
法杖将手机拿来,良子打开一看,数据确实都没了。
最后,我问法杖,“你能保证,你所发的那篇道歉文章完全是柯华的本意吗?”
“这个您放心,我是良心公号。”
这个问题我也记录了。
“那请你签个字。”
我把笔递给他,他却犹豫了。
“你不敢保证?”
他还是签下了自己的真名。
手机是拿到了,可这跟板砖没什么区别。良子的懊丧挂在脸上,我安慰他,“一定还有办法,比如,柯华会不会备份数据了?或者他有云盘。”
“这个不好查。”
“你是网警,这不该是你的强项吗?”
“网警可不是黑客,专门摄取别人的隐私,那么做是违法的。”
“为了正义,使点手段未尝不可。”
良子一本正经拒绝,“你想让我知法犯法啊,亏你还是个律师。”
“正因为我是律师,才可以保你平安。”
良子不理我。
“我献身也不行吗?”
他吭哧一声,大笑起来,“微微,你是故意逗我吧!”
“那可不,不逗你,你看你脸都快拉到脖子上了,还是笑起来好看嘛。”
“不过,你说的是条路,走正式途径调取数据。”
“聪明,不枉我献身这么久。”
7
柯华和法杖的聊天记录查到了,他当时发给法杖的致歉信原文也找到了。他在文章里提到一件事,可以说是法杖恶意造谣的直接证据。
柯华的原文是这么写的:
“我那条评论一发,不少人私信我,想要听“她背后的事”。我一下子慌了,那条评论其实就是我编的,图一时嘴爽。
她视频里所说的那个男友,我见过,前段时间来过一次,确实比我帅。他在王思莼屋里住的那几天,我听到了不该听的声音。后来她被甩,我甚至有些幸灾乐祸。
我发了条评论,就像是往湖底扔了个饵,引来无数条鱼争着咬钩。面对网友们的猎奇,我只能编造情节去圆谎。
这些人里头,有个叫“行走的法杖”,他问的最多,后来甚至提出,如果能我提供更详细的信息,他可以支付报酬。
我也是第一次发现,原来信息是可以标价的。
我只是跟他说,王思莼和几个有钱的粉丝见过面,甚至带一个老男人回家,在屋里鬼混。男友跟她分手,就是因为她私生活混乱。
他继续深挖,我就把自己追求王思莼被拒的事也坦白了。至于原因,我认为是穷。
法杖说料太少,我挠破脑袋也想不出其他。法杖说,他编了个完整故事。在他的故事里,我成了痴情的备胎,被直播女友一次次背叛,却执着地想要将她拉回正轨。不幸的是,我得了绝症。在我最后的日子里,竟然答应女友,帮她演了一出痴情女被薄情男抛弃,差点走上绝路的戏码。我死了,她却收获一大波流量。
我找他抗议,小说都不敢这么写。可他却说,市场就青睐这样的故事。
他转给我三千元作报酬,对于刚刚失业的我,这真是雪中送炭。与其说是报酬,不如说是封口费。”
原来,柯华的原文提到了关于杜撰情节的事,只是正式发布时,被法杖篡改了。
证据摆在眼前,法杖不再嘴硬,乖乖受罚。
解决了法杖的事,我和良子心情大好。下班后,他亲自下厨,做了拿手的红烧肉,肥而不腻,有一丝甜,有一缕香。
吃完饭,我问他,“法杖说的JH自媒体,怎么回事?”
“这会儿不谈工作。你看这月色,多么美,多适合干点情侣之间的事。”
我白了他一眼。
8
柯华重生。
我意识到自己重生,是在照镜子的时候。这张脸不陌生,鼻翼右侧有颗痣,像是缀着一颗黑豆。他是房东薛大妈的儿子。我挺讨厌这个人,看到这张脸,真想扇一耳光。
薛大妈打电话过来,说是房子开始装修了,让我去盯盯。本来我不愿去的,忽然想起来,王思莼住的那间房里,还留有我偷偷安装的摄像头。我马不停蹄赶去,从画框后面取走摄像头,自认为做的还算隐蔽。
廖大庆这家伙,竟然在偷拍王思莼。我猛然意识到,之前在粉丝群里出现的王思莼和他男友的不雅视频,应该就是他偷拍的。
取回摄像头,我从手机上打开了存储的视频,一看,吓一跳。
原来,王思莼跳楼那晚,是廖大庆在她屋里。当时,我听到了隔壁屋有打闹,却没理会。
视频里,王思莼穿着睡衣,被廖大庆从卧室追到客厅,扑倒在沙发上。
“求求你,放过我……”王思莼在哀求。
“你跟那么多男人睡过,多我一个算啥!”
“我没有!”
“骚货一个,装啥装,让老子爽爽。”
听得出廖大庆的轻浮,他开始撕扯王思莼的衣服。
“我跟他们睡,是因为我恨你们男人,我有艾滋病,我要报复你们男人,我要让你们都死光!”王思莼近乎在吼。
廖大庆的手僵住了,“你他妈骗老子!”
“不信你试试!”
“婊子!”
他给了王思莼一巴掌,随后一手抓着她的头,干起了更龌龊的事。
廖大庆走后,她在沙发上躺了会,起来时,披头散发。她走到阳台上,张望了有五秒钟,径直跳了下去。
看完视频,我只觉愤怒和恶心,连扇自己两个耳光。
硬邦邦的疼!
我怎么能重生为廖大庆这个人渣!
重生之前,我一直认为,自己杜撰的那条评论才是王思莼跳楼的祸根。没想到,把她逼到绝路的,其实是廖大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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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那个祥子
原标题:《网暴始末》
直播如何照顾车祸病人后,我被大众网暴了
我做护工照顾的是个出车祸的女病人。司机肇事逃逸,所有治疗款都由80多岁的家属出。我看老人攒钱给女儿治病不容易,就想尽自己的所能帮帮她。
我突然想到,网络这么发达,我可以搞个直播,说不定火了还能让更多人帮助这不幸的一家。
但没想到,我的直播好不容易有了起色后,我就被网暴了。原因是,网民都觉得我是在卖惨作秀…
1、蒋易
车祸。蒋易在墙上贴上白底黑字这样两个字,字是手写的,写在一张A4纸上。写得七扭八歪,“车”字过大,占了四分之三的面积,把“祸”字挤成了瘦长型。写得本就不怎么样的两个字,又通过直播平台,把比例不协调的字暴露在几万人的眼睛里。
新进来的粉丝不明白,这直播的是什么内容?车祸......
我做护工照顾的是个出车祸的女病人。司机肇事逃逸,所有治疗款都由80多岁的家属出。我看老人攒钱给女儿治病不容易,就想尽自己的所能帮帮她。
我突然想到,网络这么发达,我可以搞个直播,说不定火了还能让更多人帮助这不幸的一家。
但没想到,我的直播好不容易有了起色后,我就被网暴了。原因是,网民都觉得我是在卖惨作秀…
1、蒋易
车祸。蒋易在墙上贴上白底黑字这样两个字,字是手写的,写在一张A4纸上。写得七扭八歪,“车”字过大,占了四分之三的面积,把“祸”字挤成了瘦长型。写得本就不怎么样的两个字,又通过直播平台,把比例不协调的字暴露在几万人的眼睛里。
新进来的粉丝不明白,这直播的是什么内容?车祸?车祸的病人?直播照顾病人?
真是新鲜,有人直播睡觉,有人直播写作业,这年头居然还有人直播照顾病人,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刷短视频的人,没见过这种直播内容,大家图一新鲜,就这样留在了小易的直播间。
蒋易照顾的是个出车祸的女病人,右腿胯骨骨折,左腿以及左臂有擦伤,因病人不能自理,且体重较重,所以需要力气大的护工。之前几个女护工不是嫌钱少,就是力气太小,照顾不了这样的病人,有几个勉强同意的,但干了几天还是辞职了。病人家属托关系找护工,找来找去,找到了蒋易这。
一般的护工一天200,而这个病人家属因家里实在困难,一天只能给到150。虽说男护工说出去不体面,也累,但蒋易出狱后,急需份能养活自己的工作,能找到这样一份工作也不容易。
蒋易的几个朋友最近都在做直播,轻松又赚钱。但蒋易干不了这个,他没才艺,也不会打游戏,没什么好直播给大家看的。
直播也不需要才艺,可以跟网友唠嗑,他的朋友亮子告诉蒋易,直播说白了就是一种陪伴。但蒋易天生不善言辞,从小就是个闷葫芦,这条路好像行不通。
想到病人家属的情况,蒋易突然有了主意,为什么不直播自己的工作呢?直播不就是陪伴么,他陪陪网友,网友也能陪他,直播火了也许还能增加点额外的收益。
得到病人家属同意后,蒋易当天上午就买了个手机支架,开通了直播账号。直播刚一打开,蒋易猛地看到镜头里的自己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说些什么,抿拢嘴唇想了一会儿,说:“大家好,我是小易,欢迎来到小易直播间。”说完转身调整了一下病床上的床帘,以及手机拍摄方向,确保女病人的脸不会进入镜头。都弄妥当后,蒋易就不再盯着手机看了,开始给病人换药、换尿布、喂饭,擦洗身子。一整套流程忙完,才有空躺下休息了一会。
做护工这几天蒋易都过没睡一个完整的觉。每次刚睡着就会猛地惊醒,起来看看病人的情况,看看药是不是快输完了,检查一下是不是又尿了,确认了一遍没有问题后,心里的石头落地,蒋易才会重新躺下。但睡得依旧不踏实,朦朦胧胧、迷迷糊糊就到了天亮。
几天下来,忙起来倒也不觉得困,但他一有空就会抓紧时间睡会,哪怕是五分钟,也够缓解下疲劳的。
第一天的直播时间不长,要关直播时,蒋易依旧不知道说什么,只会对着镜头笑,在他看来,这个笑实在是不够大方,于是裂开嘴,又笑笑,黝黑的皮肤把前排几颗牙齿趁得又白又亮,像牙膏广告一样。笑容依旧腼腆,说了句“拜拜”,便结束了第一次的直播。
几天下来,直播的数据不好,他在群里拜托做直播的朋友帮他想个法子。
“你直播这玩意谁爱看?连个互动都没有。这样,你留意一下网友留言最多的问题是什么,你就算再忙,把这几个问题回复一下,也能留住一些粉丝。”亮子是蒋易的发小,做直播已经三年了,白天上班,晚上直播打游戏,副业比主业赚钱,而且在直播方面颇有心得。
蒋易回想了一下,问题最多的就是问他病人的情况。
“哥几个,明天帮我把直播间推一下。”蒋易对群里的几个朋友说。
“推一下倒是没问题,但小易你直播这玩意赚不了几个钱,提前跟你说一下。”,“你难得开口,帮你宣传没问题。”几个朋友回复。
“没事,赚点是点。哥几个帮下忙,这样病人家属就能少掏点钱。”蒋易回。
群里突然安静了,大家突然意识到蒋易的话里另有乾坤。
还是发小先开口问:“哥们,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现在一个月是4500千,我要是赚1000,病人家属给我3500就行了。”
“那你图个啥?”亮子发了个黑人问号脸的表情。
病人家属是个八十多岁的老人,患者是她女儿,老人家里还有个瘫痪的老伴。司机肇事逃逸,现在所有治疗款,是老人用卖房子的钱付的。但钱还是不够,老人就上街卖鞋垫,卖葫芦,收废品,攒钱给女儿治病。
老人和蒋易奶奶年纪差不多,蒋易入狱后,赔给对方的赔偿款也是奶奶佝偻着身子,用一个个塑料瓶子,一张张废纸壳,凑出来。
蒋易心里一酸,想尽自己的所能帮帮这位老人。但他在群里回复得却很轻松,“又不费什么事,就架个手机就行了。”蒋易不愿解释,一个大男人,说多了显得矫情。
“蒋易,你咋总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忘了你咋进监狱的了?”亮子还是不理解。
蒋易当初进监狱就是为了朋友打抱不平,帮朋友打架。但现在这件事和之前的事不一样,虽然出发点都是帮助人,但之前是打架,现在是热心助人、蒋易发发了个抱拳的表情,一切感谢尽在不言中:“那事就不提了,哥们现在不是出来了么!”
几个哥们帮他推荐后,直播间的人数真的上来了,在他贴下“车祸”两个字后,直播间的人数达到了这两天的顶峰,且评论友善,全是祝病人早日康复的。
阳光穿越树梢,透过窗子照在水泥地面上,照在发灰的墙壁上,照在病人身上,照得整个病房暖洋洋的,照得蒋易的疲劳都减了几分。
直播又快结束了,蒋易双手合十,由衷的感谢大家。
但在他要关掉直播间时,几条不断跳出评论让他有点难受,这个夜晚,蒋易第一次失眠了。
2、冯宽
冯宽在手机里输入二十多个“作秀”后,退出了直播间。
过了会儿,冯宽似是生怕主播看不见,又发了条私信:这年头,感冒也可以住院,谁知道病人是不是真的出了车祸,而且整个医院那么多病人,哪个不比她惨,别人都没出来卖惨,为什么只有你卖惨,不就是为了博同情吗?不就是作秀吗?
发完私信,冯宽才满意的关掉手机,闭眼,伸长双腿,带上耳机,恣意的在晚高峰的地铁上,悠闲地闭目养神。
冯宽两条无处安放的大长腿,随着拥挤的人流荡来荡去,他似是在嚣张的宣布自己对于这个座位短暂的主权,只要自己的屁股坐在这,就有对周围一米范围内空间的掌控权,过道是他的,旁边的座位也是他的。
有人拍拍他的膝盖,睁眼,是个大妈,拖着个买菜的小车,说的什么,听不清楚。但通过她的手势,冯宽猜,大概是让他收收腿,让大妈和她的小推车过去。
冯宽微曲膝盖,双腿一折,让出了一半的空间。
过了几站,又有人拍拍他的腿,睁眼,还是那个大妈,她比比划划地指了指旁边的孕妇,又指了指他旁边位置上的硕大的黑色双肩背包。
冯宽摘下耳机,音乐暂停了,原来大妈在用聒噪的声音指责他,一个人占了一个半的座位:“人家姑娘挺着大肚子站半天了,你小伙子年轻力壮,站起来活动活动,把座位让给姑娘坐坐。”
全车厢似是都被暂停了,都没了动作、声响,齐刷刷地看过来,他们一定认为让座是理所应当,不让座,他们就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审判他,指责他,发微博骂他。
冯宽把书包拎起来抱在腿上,他已经做出了很大的让步,又让出了半个座位。
“哎呦,小年轻的,屁股就那么沉。”阿姨拉长了音调,语气阴阳怪气起来。
“她那么大肚子还来挤地铁?”冯宽看看孕妇,孕妇也在看着他,大概也是在等他让出座位,“既然坐地铁了,就应该做好站着的心里准备,总不能全世界的人都惯着她吧?”
“哎呦,小伙子怎么这样?”大妈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我怎么了?我辛苦一天了,我为什么要给她让座?她走路要不要我给她让路,去饭店要不要给她让座,她生个孩子,是国家给我钱了,还是公司给我加薪了?”冯宽越说越来劲,越说词越多,越说越理。
“小伙子……”阿姨被冯宽说得没了词,只得不停地运气,“你……,……”
“阿姨别生气了,我马上就下车了,不用坐了。”孕妇安慰着阿姨,两个人为她的座位吵架,一个看起来没事找事,一个看起来自私小气,她倒是当起了好人。
气氛短暂的凝固后,对面有个姑娘站起来,招呼孕妇去她那边:“我快下车了,你来坐吧。”
姑娘眯起弯弯的笑眼,似是在说,我可真是人美心善的好姑娘。
早干嘛了,眼瞎啊,才看见这站着个孕妇,冯宽重新带上耳机,心里吐出两个字,“作秀”。
出了地铁,打开视频软件,私信未回,冯宽又发了一条,'怎么?心虚了?'
私信前面出现了一个红色叹号,发不过去,他知道自己被拉黑了。
冯宽退出消息界面,随手点了举报,理由是,利用网友的同情心,疯狂作秀。
3、关颖颖
车停在公司楼下,光颖颖刚上车,眼睛就像小型雷达一样,从副驾扫描到男友身上。
副驾上有几根头发,手刹边上有一根,男友的身上还有一根。关颖颖两指掐起男友身上那根头发,在自己头上比了比,“大概是我的两倍。”
男友从手机屏幕上收回目光,一脸地莫名其妙:“什么?什么两倍?”
“头发!”关颖颖拿起收集来的头发,“我说长度是我的两倍。”
“哦。”
“哦什么?不打算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男友仍是一脸疑惑。
“你的身上为什么有她的头发?”
“头发?哦,头发。”男友重复了几遍,才明白关颖颖在说什么,“有头发不正常么?”
“不正常!”关颖颖抱起肩膀,“你告诉我你不爱她的。”
男友无动于衷,也不打算哄她,不咸不淡地说:“一根头发,跟爱不爱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我每天送她上班,有根头发很正常。”
“重点是这根头发在你身上,你跟她在车里亲热了?”
“没有。”男友态度依旧冷淡。
“那为什么你身上会有她头发?”关颖颖不依不饶。
“忙一天了,你先上楼吧,我回家躺会。”男友说。
“我不回去!”
男友不做声,打开了车锁的中控,示意关颖颖可以下车了。
“我跟他分手了!”
男友这时的表情才有了点波动:“为什么?”
其实很简单,因为男朋友的一句话。
昨天男友回家,一直在提一个孕妇,说大家用道德绑架他,让他给孕妇让座,他偏不,孕妇既然那么大的肚子,出门就应该打车,但她非要坐地铁,不就是想着能有人给她让座么?
“反正你也坐不了几站,就让一下呗,有什么好吵的呢?”关颖颖早就发现男朋友有这个毛病,
总是怼天怼地的。
“不能惯这些人臭毛病!”男朋友义正言辞,像维护正义的使者。
“你现在还没车,如果我怀孕了也要坐地铁的?那我也是表演了?”
“你要是怀孕了,就在家待着,别出去给我丢人现眼。”
丢人现眼?原来挺着大肚子出去是丢人现眼。好,那就及时折损,“分手吧!”关颖颖把憋在心里许久的的话终于说了出来。
男朋友一时没反应过来,一张脸先是疑惑,后是生气,没头没尾的一句“分手吧”,闹得是哪出?
等关颖颖收拾好行李,走到门口时,男友才不耐烦地说:“闹着玩也要讲分寸,我今天心情本来就不好,还要我来哄你?”
呵呵,光颖颖所有的行为在男友看来又是一出戏吧。
但光颖颖不打算与车里的男友解释为什么分手,反正结果就在这,他答应过她的,只要她一分手,他就离婚,“该你了,你什么时候离婚?”
“那你今晚住哪?”
“酒店。”
“你去酒店吧,我找个机会跟她提。”
关颖颖轻轻点点头,下了车。躺在酒店的浴缸里,无聊,刷起了短视频。
视频里,一个已婚女主持人,假装要摸男明星的胸肌,关颖颖撇撇嘴,评论到:都已经结婚了,这样不好吧?既然是公众人物,更要注意影响,要与异性保持距离。
视屏上滑,下一个内容是男人正直播照顾病人,男人告诉大家,他不是病人家属,是一名护工。病人出了车祸,目前状态很差。
这时护士进来给病人打针,男人的头凑过去听护士吩咐了几句,便按住病人的腿。护士换了方向,扯了下窗帘,小护士和病人膝盖以上的部位都被挡上了,只能看到男护工使劲按住病人的双腿,黝黑的皮肤在阳光下都暴起了青筋,看起来有点……,关颖颖说不上来,总之有点狰狞,有点丑。
过了会,护士收起工具,拉开窗帘,还要叮嘱些什么,男护工的头又凑过去,点头应着。
护士离开,男护工又从病床下拿出罐药膏,四指挖了一大块药,抹在手心里,又用两指,一点点给患者的左腿上药,动作流畅,力道轻柔,关颖颖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怪怪的。
时间差不多了,关颖颖给男友发了条微信,问他到家了么?
退出消息界面,点到男友的朋友圈,突然发现他的朋友圈没了内容,只剩一条孤零零的横线。她又拨通男友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
好啊,居然给我来这套,当初怎么海誓山盟地说要跟我结婚的?朋友圈设置权限,电话拉黑,你以为我不敢去你家找你?想玩消失,没那么容易。
关颖颖迅速穿好衣服,打车直奔男友的家。
在出租车上,光颖颖想到了刚才的画面哪里怪怪的,那个男护工哪里是在给病人上药,分明是在摸患者的大腿,还有和护士说话的时候,正常的距离听不见么,非要把头凑过去。男护工看起来老实,骨子里却下流。
关颖颖又打开了那个直播间,直接进去举报,理由是护工猥亵病人,虐待病人,关颖颖犹豫了一下,又编辑,疑似猥亵护士。
4、孙胜
孙胜下班回家后,妻子正在洗澡,水流声不大,妻子向来节省,从声音就能判断,她在用最小的水流冲洗身子,水流一条一条的顺着她的头发、肩膀、大腿缓缓地流进地漏。
妻子从浴室出来,好几根头发黏在她后背以及大腿上,水流太小,没有足够的力量把掉下来的头发冲走。妻子从前胸捡到后背,剩下的头发她看不见,摸不到,便坐到沙发上,让老公帮继续伴着捡。
孙胜想到车里的那几根头发:“你的头发该剪了吧?”
“嗯?”妻子回头,“你不是说你喜欢长头发么?”
“你的头发每次都洗不干净,干脆剪短点。”孙胜皱起眉,有点不耐烦,“你看看,头发上还有泡沫,都没洗干净。”
妻子手指插进头皮里,摸了几下,果真听到了窸窣的泡沫声:“你要是多赚点,我也不至于这样。”
“跟我赚钱不赚钱有什么关系?”孙胜瞥见妻子黑得像车轴似的脖颈,过多的肥肉把脖子挤出几道褶皱,褶皱里面都泛着晶光。他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无名火。没错,房子是妻子买的,车子也是妻子买的,但也不能处处嫌自己没本事吧。结婚之前干嘛去了,为什么不直接找个有钱的?这会儿连头发洗不干净都要扯到我不赚钱?
当初还是你先追我的,天天买好早餐在寝室楼下等我,我家里条件你早就知道的,现在上来劲了,嫌我穷了?要不是你家里的地被占了,得了点拆迁款,你哪来的钱买房子?现在有钱了,就觉得自己处处都有道理了?
妻子还在捡头发,没有打算把泡沫冲掉的意思。几根新掉下来的头发落在下垂的乳房上,孙胜不觉得美,只觉得一阵嫌弃,甚至觉得有点脏。
“你看看我们公司的孙总,白手起家,现在呢,别墅都两套了。”妻子还在唠叨,她没注意到丈夫的表情变化,也许她该抬头看看,这样她就知道丈夫有多嫌弃,“还有我们公司赵姐她丈夫,跟你一样,三流大学毕业的,现在呢?企业高管!”
原来妻子的牢骚还有一半来自比较,那些有钱人,只把好的一面展示出来,你知道他们的钱是怎么赚的?没有点幕后交易,能赚那么多钱?也只有妻子这种无知的女人才信他们是白手起家。
“咱俩结婚三年了,天天磨叽我没钱。”孙胜甩下手中的遥控器,“我他妈还没嫌你脏呢!”
孙胜第一次把自己的不满嚷出口,让她知道自己邋遢也好,孩子现在也随她,脏兮兮的,没个干净样子。
“还嫌我脏?”妻子不示弱,突然蹦到沙发上,浑身的水滴子使劲乱甩,狗一样,“我就脏,就脏!嫌谁干净就找谁去!”
孙胜不打算再跟她吵,天底下的女人好像都一个样,永远揪着一个问题不放。他拿了件厚衣服,打算到车里过一夜。
他在车里拿起戒了两年的烟,打开手机,手指在关颖颖的头像上晃晃,最终还是退了出去。已经两天没跟她联系了,孙胜虽然喜欢她,但这个时候也不想主动招惹她,两人见面没别的话题,亲热总能有新花样,但话题永远是那一个,无论孙胜把话题扯得多远,关颖颖总有本事把话题绕回来,问他什么时候离婚。光颖颖甚至还叫嚣着要去他家找他,孙胜也不担心,她找不到的,她手里的地址是假的。
他和妻子是一定不会离婚的,不是因为他多爱她,而是妻子买房前留了个心眼,做了个财产公证,如果离婚,他现在就要睡大街了。
妻子身子黑,心也够黑的。
点开视频软件,最火的一个视频是“男护工道歉”,点进去,男的有点眼熟,正对着手机诚恳道歉:“抱歉,前几天有很多人举报,说我虐待病人,我想解释一下,这个病人每次打针就乱动,所以护士让我按着点,其实我真的没有太用力,我这个人一严肃,表情就有点凶狠。”
孙胜记起来了,这人不是自己老邻居蒋易么。他记得蒋易跟他奶奶一块生活,前几年进监狱了,还离了婚,原来已经出来了,还当起了护工。
点进蒋易的直播间,蒋易正给病人擦身子。孙胜腰背一挺,有种油然而生的优越感,带着点怜悯看着屏幕里辛苦工作的蒋易。
身子擦完,蒋易打开饭盒准备吃饭,吃的还不错,五花肉烧土豆。当蒋易的身子完全暴露在屏幕前,孙胜才看清他穿了一身运动名牌,头发剪短了,显得干净利索,这小子现在混得可以啊,一点不显落魄,倒是有点自食其力的硬气。
蒋易吃完饭,回头看看病人,他拿着饭盒把镜头移到了水房。
“病人睡觉了,所以我把镜头移到这里。”蒋易跟网友解释,“最近还有很多网友关心我怎么收费,说以后家里有病人也想找我。不是我不说,卖关子,是我护理这个病人家里情况很特殊,钱给的很少,而且我直播赚的钱,也打算全留给病人家属,所以具体怎么收费我就不透漏了。免得以后大家再找我,我要多要少都不合适。”蒋易说完嘿嘿一笑,“今天话有点多,希望大家能理解。”
什么?直播的钱全留给病人家属?真有这么好心的人?别糊弄人了。几万人的热度,每月收入至少得上万吧,一个蹲过监狱的人,哪有这么好?他记得蒋易小时候,家里穷得身上还打补丁呢,他每天还遮遮掩掩的,不好意思让别人看见。现在穿得人五人六的,没点外财谁信?
网友有跟孙胜一样的疑惑:主播每月收入得上万吧?都给患者?有这么好心?
蒋易跟网友解释:“我当护工时间不长,直播也才两个星期,没有上万的收入。”
孙胜突然想到,如果这小子说得都是真的,病人会不会是他的前妻?反正病人没露面,谁知道他护理的是谁。
孙胜也在低下评论:我认识他,病床上的可能是他前妻。
孙胜这小子现在够会营销的,先向大家道歉,上了热榜,等把流量、眼球都吸引过来了,就开始博同情。越想孙胜越觉得自己分析得有道理,毕竟是女病人,哪个家属放心让男护工护理?除非他和患者本来就是一家。
或许还有一种可能,孙胜听说蒋易进监狱是因为帮人打架进去的,这小子从小脾气就爆,小时候他俩闹着玩,蒋易还打了他一拳。哎呦,他前妻不会因为他家暴住院吧?
孙胜继续评论:主播有暴力倾向,或许那个患者是他前妻,没准就是被他打住院的。
孙胜的评论引起了网友的注意,都在下面留言:“真的假的?我就说不能有这么好心的人?”
“你这么好心别收钱啊?这是让网友给你掏工资呢,你里外当好人。”
“我看主播面相凶狠像会家暴的人。”
“主播也许就是想带带货,病患这个方向没人涉及,主播有点东西哦。”
评论五花八门,人气越来越高。妈的,热度孙胜猛锤了下方向盘,这年头这么个穷小子都比我会赚钱,孙胜心里不平衡,抬手就点了举报,理由是,病人可能是主播前妻,主播撒谎,利用网友同情心疯狂敛财。希望有关部门介入,查一下患者和主播的关系,是不是被主播家暴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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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陈奕奕
原标题:《举报直播间》
【全员】坍塌(四)
永远不会发生的事/请勿上升/be文
坍塌(四)
——
其实所谓的少年们的乌托邦,
从来都不是一座城或一栋楼,
而是他们自己为彼此搭建保护壳。
[图片]
早上丁程鑫在准备早饭,是刘耀文去喊的严浩翔和贺峻霖。
可结果是刘耀文喊了好久都不见他们俩有反应,直到触碰到他们时,才发现他们俩都已经毫无温度了。
抢救室门外的走廊里,空气寂静得可怕,飘浮的尘埃顿时都显得肉眼可见。
这是他们俩第二次在这条走廊了。
上一次外面除了他们俩还有马哥,还有严浩翔和贺峻霖,里面的是宋亚轩。
这一次外面只有丁程鑫和刘耀文两个,而里面的两个再也没有出来。
刘耀文...
永远不会发生的事/请勿上升/be文
坍塌(四)
——
其实所谓的少年们的乌托邦,
从来都不是一座城或一栋楼,
而是他们自己为彼此搭建保护壳。
早上丁程鑫在准备早饭,是刘耀文去喊的严浩翔和贺峻霖。
可结果是刘耀文喊了好久都不见他们俩有反应,直到触碰到他们时,才发现他们俩都已经毫无温度了。
抢救室门外的走廊里,空气寂静得可怕,飘浮的尘埃顿时都显得肉眼可见。
这是他们俩第二次在这条走廊了。
上一次外面除了他们俩还有马哥,还有严浩翔和贺峻霖,里面的是宋亚轩。
这一次外面只有丁程鑫和刘耀文两个,而里面的两个再也没有出来。
刘耀文突然想起来,他现在坐的位置就是之前马哥坐的位置,也不自觉地张开了双手看了看,他的手上没有血,可是却从指尖开始发凉,那是他触碰到严浩翔和贺峻霖身上的温度。
刘耀文苦笑道:“丁哥,他们要的双生真的‘双宿双生’了。”
丁程鑫一怔,不单单是因为刘耀文说的话,更因为他觉得刘耀文说这句话的语气像极了当时坐在这个位置的马嘉祺。
不禁间两个时空的人影好像在他眼前重合了……
出事后的第三天,丁程鑫和刘耀文被叫到了陈总办公室。
陈总看着两人眼下的乌青和下巴上的青渣,一副“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看看你们的样子!这是个男团爱豆应该有的样子吗!”
丁程鑫低着头忍不住地讪笑:“男团?原来在陈总眼里我们还是男团啊?”
“你…你这是什么话?我不是为你们好吗?”
丁程鑫站起身来瞪着对面的人,吼道:“为我们好?为我们好你就不会逼着我们去成立五人团!你就不会逼着浩翔和贺儿……”
丁程鑫胸口起伏地喘着气,没有把话说下去,一拳捶在了办公桌上。
陈总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人,突然沉着声音问:“怎么,你现在也要像马嘉祺一样,想解约了?”
丁程鑫和刘耀文一愣,有些不明白地追问:“什么意思?”
陈总靠在椅子上,看着眼前两个很明显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回道:“马嘉祺之前为了保住张真源跟我要三个月,可是你们要清楚你们现在正处在上升期,要是这个时候三个月不营业你们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看了看两人的表情,陈总继续说道:“不过他也真是执拗,他竟然用自己的前途做赌注,和我谈条件。他说如果不给这三个月他就解约……”
陈总低头笑了笑,大概是在笑少年的天真:“其实当时我也已经准备同意了。可结果呢?紧接着宋亚轩脸还伤了。我找他商量五人团的事,希望他这个队长可以劝一劝你们,起个带头作用,他倒好直接把合同撕了!还真的选择了解约!”
丁程鑫和刘耀文最后像失了魂一样地从办公室走了出来……
公司再三考虑,还是决定让他们俩先回重庆。
又是一个深夜,刘耀文打开了灯,焦急地安抚着身边一身冷汗的人。
“丁哥,丁哥,醒醒。”
“耀文儿……”
“丁哥我在呢。”
刘耀文数不清这是丁程鑫的第几次梦魇了,只知道自从他们俩从北京回到重庆,丁程鑫的状态就一直不太好。
直到有一次半夜刘耀文起来倒水喝,意外地听到丁程鑫房间里有喊叫声,才知道丁程鑫晚上的情况更不好,几乎每个夜晚都会梦见那一个个让他痛心刺骨的场景。
后来,刘耀文就搬到了丁程鑫的房间,他要守着他的哥哥。
这天早上,两个人一如往常的吃着早饭。
“耀文儿……”
“怎么了?丁哥。”
“那个节目不错,而且很适合你,去试试吧……”
刘耀文一愣。
前两天,李总来了他们俩的宿舍一趟,是来找刘耀文的。
刘耀文的自身条件真的是比较优越的,以至于在整个团的沉溺之下,还有节目组主动联系了公司。
但当时刘耀文就果断的拒绝了,因为那个时候丁程鑫的状态是真的不好,不好到让他不敢离开一步。
刘耀文埋下头来继续吃饭,说道:“我不想去。”
“傻呀你,作为一个艺人,有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去?”
“丁哥,可是你……”
“不就是一个舞台表演吗?也没两天就回来了,你不用担心我。”看着刘耀文还不答应,丁程鑫直接激道:“耀文儿,你要是把我当哥就听我的。”
刘耀文最终还是听了他哥的话。这个晚会录制在北京,刘耀文需要在录制前三天就到北京参加排练。
刘耀文由于晚会时常排练的都比较晚,所以晚上刘耀文都没时间和丁程鑫打电话。
于是,他就每天早上定了个丁程鑫平时起床的闹钟,不论自己睡了几个小时,早上闹钟响了就给丁程鑫打电话,确认他哥没事才放下心来继续睡。有时候为了探探他哥的情绪,还故意拖着多聊几句。
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会完美结束,刘耀文就立刻准备赶往机场。
可是意外还是发生了,刘耀文刚刚从会场出来就一股子人围了上来。刘耀文见状立刻跑着冲上了车。
“快!快走!去机场!”
刘耀文开始心慌,同时却觉得这种心慌莫名熟悉,像极了当时他的哥哥们一个个出事的时候。
就在这时,手机上来电显示他丁哥打了电话来了。
“喂,丁哥。”刘耀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镇定下来,因为他知道丁程鑫现在真的不能受任何刺激了。
“喂,恭喜你啊耀文儿,我看了你表演了,特别帅!”
“是吗?丁哥,你可不许骗我啊。”刘耀文听到电话里丁程鑫的心情不错,不由得也轻松了一点。
“这怎么能骗你呢,我弟弟本来就帅啊!”
“丁哥,你现在在哪里呢?”
“我在公司呢。”
“你怎么这么晚还在公司啊?”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今天是……”
“砰——!”
突然的后作力让刘耀文整个身子都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去,手上的手机也飞了出去砸在了前挡风玻璃上,而刘耀文也撞在了前座椅上,一瞬间耳鸣袭来,视线也开始模糊……
“耀文!刘耀文!说话啊!耀文……”
电话另一头的丁程鑫嘶喊着刘耀文的名字却得不到一声回应,双手忍不住地开始颤抖。
很快就在网上看到了刘耀文被围堵的视频,当初张真源出事的场景一下子在丁程鑫的脑子里炸了开来。
紧接着一条实时视频突然出现,视频里就是车祸现场,闹哄哄的人群让现场实况看不真切,只觉得警车和救护车的警笛声一下下地穿过耳膜刺进心里,直到看见医护人员将人从车上用担架抬下,丁程鑫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良久,丁程鑫才发觉自己的电话正在震动,是马嘉祺打过来的电话。
丁程鑫费劲地让自己颤抖得不像话的手点了接听键。
电话里传来马嘉祺熟悉且着急地声音:“丁儿,你别着急啊!我现在正往医院赶呢,耀文不会有事的,你……”
丁程鑫听着马嘉祺地声音,努力地撑着墙让自己站起来,却无意间按到了灯的开关。
一瞬间,落入一片黑暗。
马嘉祺听到电话另一头的声响,立刻询问:“丁儿,你怎么了?丁儿!丁儿你说句话!丁程鑫!”
一片漆黑中的丁程鑫没有再打开灯的开关,只是一步一步地向房间里唯一的光亮挪去。
“马嘉祺,你知道吗?今天是我第一次进时代峰峻的日子……”
电话另一头一愣,随即继续喊他的名字:“丁儿你……”
“马嘉祺,你说我们当初是不是真的错了啊,也许没这么执拗地坚持他们就不会出事了,至少浩翔和贺儿……”
丁程鑫走近那片光亮,伸手去触碰,却被一层冰凉阻隔。
马嘉祺突然听到开窗户的声音,心里一紧,立刻喊道:“丁程鑫,你胡思乱想什么!别乱来!”
“马嘉祺,我好累啊,我真的撑不下去了……”
丁程鑫抬脚踏进那片光亮,丁程鑫仰面向后倒去。
随着最后一个孩子的坠入深渊,那座乌托邦也彻底坍塌了……
「《坍塌》全文1.2+万字 完结。」
网暴
网暴
——“他们拿起了键盘,以为自己是至高无上的神”
今天是2019年7月22日,是无数次崩溃后自愈的第不知多少天。我在手机上看着他们的舆论,看着他们不知事情真相,靠着从营销号上听来的东西,在那里指责着我,我挣扎过,反抗过,我陈述着事实,又会有谁在听呢,慢慢的我的回复被压下去了,我的消息里我的私信里都是诋毁我的,骂我的,我很委屈,我多想啊——想有个人站出来……替我说话!替我说话啊!可是没有啊,没有,旁观者清,但他们不会说,资本终将胜利,我渐渐麻木了——......
网暴
——“他们拿起了键盘,以为自己是至高无上的神”
今天是2019年7月22日,是无数次崩溃后自愈的第不知多少天。我在手机上看着他们的舆论,看着他们不知事情真相,靠着从营销号上听来的东西,在那里指责着我,我挣扎过,反抗过,我陈述着事实,又会有谁在听呢,慢慢的我的回复被压下去了,我的消息里我的私信里都是诋毁我的,骂我的,我很委屈,我多想啊——想有个人站出来……替我说话!替我说话啊!可是没有啊,没有,旁观者清,但他们不会说,资本终将胜利,我渐渐麻木了——
2019年8月13日重度抑郁。我也不想治了,用着那么贵的药,病情也没有好转。还很难受,我没有什么想要的了,事情的真相还是要被掩埋的,可我真的不想这么下去,我只想要一个说法,一个道歉,很难吗。
2019年9月3日,这一天是我18岁生日,家人们给我买了个蛋糕,上边写着“早日康复,每天开心”可是我现在看到开心这个词,瞬间感觉很陌生了,开心?开心是什么呢?我上一次发自内心的开心是什么时候呢?……我沉思了一会,好像想起来了,是事发前一天吧,那一天我穿了一件碎花连衣裙,在花园里,那时是4月5日,我还不知道会在明天是一场噩梦,当时啊,对自己的18岁生日充满了期待,我很开心,开心到,路过每一朵花,时都要停下来闻闻。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我知道我长不了了,一个人啊如果精神没了那也就长不了了,在这一天里,我真的失望透了,差不多5个月了,我还是没等到。
我不等啦!不等啦!……我对这个世界已经失望透了,我看不到希望了,我在这一天里,和家人匆忙结束了生日,在他们不在的时候,我穿上了我最喜欢的一条白色的薄纱裙,给自己简单的梳妆打扮了一下,随后我偷偷的出来了独自来到了桥上,看着远处的风景,很好看,很好看……可惜了以后就看不到了,这世界很好,当然了对我来说并不是,好不好的还重要吗?不重要了。我也快离开了,只是啊我这么不堪的一个人,就要把这水玷污了,但是解脱了就好,我9月3日来到这个世界上,9月3日回去,也还不错,有头有尾的。
我跳下去了没有任何迟疑的跳下去了,那一刻我觉得我解脱了,露出了久违的微笑,我浸在水里,很呛,很呛……我呼吸不了,最后还是受不住了,我闭上了眼,那一刻静了,安静了。无声了…——
我死后,相关媒体开始报道了。我在那边,听到他们说爱我。曾经在网上骂我的人也开始替我惋惜。多好啊,“当你死了,我在那边听见人们说爱我”我不知道他们是蹭热度还是什么,但是我知道,这件事过不了多久就不会有人记得了,唯有我的家人们和爱我的人一直记得,会真的为我伤心,为我难过。原来我最对不起的终究还是他们。施暴者与网暴者的道歉我没有等来,这样的一辈子就结束了。我希望下辈子顺当点吧,不要再这样了。或者不要再有下辈子了。
“完”
2022.4.2
网络暴力 (贺峻霖 不是拉踩!!只是纯写 谢谢理解 要杠就是你对)
在那个乌烟瘴气的街头上,没有一个人能帮得了谁,大家都是好斗、争抢。
贺峻霖已经忍不了这些了,快速打包好行李,皱着眉头走出了这个狭窄、令
人感到不适的租房,他马上把钥匙退给那个门口的那个看门大爷,他让他还
钱,但是由于贺峻霖因为一场意外,变成了聋哑人,只能用手语告诉那个
人,但那看门的大爷非但不给他钱,还因为
他就是个不会说话的,反而还骂他,但是贺峻霖,他听不见,他知道,他眼
前的所有人都在骂他,没有人会去帮助他,只会去责怪,骂他,嘲笑这个没
用、自我堕落的男孩,之所以贺峻霖,他受够了这种生活,他才会想离开这
个失魂夺魄的破地方,逃到另一个新地方,过上好日子
但是,他好像,...
在那个乌烟瘴气的街头上,没有一个人能帮得了谁,大家都是好斗、争抢。
贺峻霖已经忍不了这些了,快速打包好行李,皱着眉头走出了这个狭窄、令
人感到不适的租房,他马上把钥匙退给那个门口的那个看门大爷,他让他还
钱,但是由于贺峻霖因为一场意外,变成了聋哑人,只能用手语告诉那个
人,但那看门的大爷非但不给他钱,还因为
他就是个不会说话的,反而还骂他,但是贺峻霖,他听不见,他知道,他眼
前的所有人都在骂他,没有人会去帮助他,只会去责怪,骂他,嘲笑这个没
用、自我堕落的男孩,之所以贺峻霖,他受够了这种生活,他才会想离开这
个失魂夺魄的破地方,逃到另一个新地方,过上好日子
但是,他好像,不知道,那个新地方,也即将成为他的另一个深渊,成为一
个逃不脱的循环。
(这是一篇我写的关于网络暴力的一遍文章,其实在文中没有体现出来,但是,我所写的那些句子都包含着关于网络暴力的现象,就像那个门卫大爷一样,我写这篇文章,是为了让大家真正的了解到网络暴力的可怕,不要去藐视它,这个东西是很可怕的,就像是我们生活中骂别人一样,网暴其实比正常的骂还要可怕,只要它的数据一多,那就是可能就几十万人在同时骂你,是不是很可怕,所以拒绝网络暴力,从我做起,做新时代的好青年,其实呢我也正好想在5.4这天发的,但是就是昨天发了一篇别的,期望大家可以看看我写的文,谢谢,我也是第一次写,我希望我的文章也可以触动到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可以和我说,谢谢大家)
我不曾灿烂地活过,死后也不得安宁。
前言:先赞后看,是好习惯!
支持(三连和评论)才能让我继续写哟!
这个建议不过分,求求各位观众动动小手吧!
“我曾在这里,被人一次又一次地杀死”
——————————————————
又是一个失眠的夜晚,我烦躁地起身,走进浴室洗了把脸,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眼眶发红、头发凌乱、睡衣满是褶皱。
“这还是我吗?”一个疑问在心中成型。
我撇撇嘴,甩了甩手,拿起了洗手台上的那盒药,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字——“舍曲林”
拧开瓶盖,把里面的药丸全部扔进马桶,然后冲走。
当初看中这家民宿就是因为这家民宿靠海,我喜欢海。
坐在飘窗上抬头望向窗外的远方,太阳还未露面,月亮还未褪衣。只有大海与礁石,...
前言:先赞后看,是好习惯!
支持(三连和评论)才能让我继续写哟!
这个建议不过分,求求各位观众动动小手吧!
“我曾在这里,被人一次又一次地杀死”
——————————————————
又是一个失眠的夜晚,我烦躁地起身,走进浴室洗了把脸,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眼眶发红、头发凌乱、睡衣满是褶皱。
“这还是我吗?”一个疑问在心中成型。
我撇撇嘴,甩了甩手,拿起了洗手台上的那盒药,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字——“舍曲林”
拧开瓶盖,把里面的药丸全部扔进马桶,然后冲走。
当初看中这家民宿就是因为这家民宿靠海,我喜欢海。
坐在飘窗上抬头望向窗外的远方,太阳还未露面,月亮还未褪衣。只有大海与礁石,浪花和一个姑娘。
我看着那个姑娘,做在海岸边的一块礁石上,我萌生出一个想法。
套上外套走出房门,光裸的脚踩在沙子上。
轻轻走到那个姑娘身边。
我没戴眼镜,看不清楚她的脸。
碰了碰她“姑娘,外面凉,回去吧”
那姑娘转过头看了看我,叹了口气,似哀求似的说“能陪我坐会儿吗?”
我没说话,只是做到了她的身边。
“姑娘,快天明了,来看日出的吗?”
那姑娘冷淡地说“不是,是来跳海的。”
我点烟的手一顿
“嚓”
猩红的火星在蓝色的环境里格外明显。
我吐出一口白色的烟雾
“要跳海所以穿白裙子来啊?”
“嗯”
“姑娘,真的想好跳海了吗?”
她点点头“想好了”
“姑娘多大啊?”
“18”
我低声念叨了几遍“十八”“十八”
随后仰起头,释怀地说“十八挺好的,怎么想着来看海了?”
“因为抑郁了,所以来跳海了”
我拍拍她的肩
“姑娘,努力吧”
她摇摇头“治不好了”
她撑着礁石,昂着头,缓缓说道
“姐姐,我被霸凌了。”
“从高一到高三,我一直被霸凌。我跟父母说过,老师说过。”
“可父母总说‘哎呀!别人怎么就欺负你不欺负别人呢!你自己忍忍,三年很快就过去了!’老师教训过后,我会换来更深的毒打。”
“我被孤立,班上的同学没人愿意和我一起。”
“我说我抑郁了,父母不信,说我矫情。我跟学校的心理医生说了,第二天,学校让我休学。”
“我把医院开的证明放在他们面前,他们只说我花冤枉钱。”
“我在网上寻求帮助,他们说我‘网抑云’‘玉玉症’‘掌握了财富密码’‘又一个来装抑郁症的’‘想死就快去啊’”
“姐姐,我真的熬不住了。”
“我熬不住这世界上莫名其妙的那么多的恶意”
“我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病人”
“我只是得了一种可以治愈的疾病,为什么他们要群情激昂的攻击我”
“好像死一个人,他们就多一分快乐”
“他们不会去嘲笑一个哮喘病人,却来口诛笔伐一个抑郁症病人”
手里的烟早就抽完了,我看着那个女孩捂住自己的脸,我猜想,她肯定在流泪吧。
那个姑娘擦干泪水,赤着脚,穿着白裙子,一步一步地向一望无际的大海走去。
她的背影,是孤独的。
我没有阻拦她,我想“只有一个人感同身受过自杀者的绝望才能去阻拦,否则,所有的阻拦都是害人。”
“阻拦她,让她尝试着一次又一次的窒息与濒死吗?阻拦她,让她单枪匹马地面对这世界的恶意吗?阻拦她,让她继续望着没有希望的未来吗?”
“别拦着她。死亡是很懦弱的,但我没有拥有过勇气,也不在乎懦弱。”
冰冷的海水埋葬了那个女孩温暖的身躯。
她的脸上带着笑容。
——————————————————
我坐在那个女孩坐过的礁石上,静静地抽着烟。
等到抽完一包烟,依旧天光未明。
烟头碾过礁石,我追逐那个女孩走去大海。
——————————————————
我从梦中惊醒
做起身子,捋了捋头发。
依照梦里走进浴室。
那洗手台上的药瓶上写着——“安眠药”
我想起来了,三天前我来到这家民宿买了安眠药是为了自杀
梦里的那个女孩分明是我啊!
同样的经历,同样的声音,同样的想要跳海
我几乎不敢相信
我在梦里,亲手杀了我自己
一次又一次的梦里,我仿佛陷入了循环。
每一次的梦中,每一个女孩的死亡。
我通通没有阻拦。
醒来之后,我总是会想起梦中女孩的脸,我总会知道那个女孩是我。
我一次次地在梦里杀死了我自己,
而现实中的人一次次地杀死了我。
——————————————————
“唉,那个女孩才十来岁”
“就是,多好的年纪有什么事想不开”
“别说了,别人的苦你们怎么知道?”
“唉?你怎么说话的。我活了几十年了,走过的路比你吃过的盐还多!”
警戒线外,是世俗的人们
警戒线内,是公正的警察
“队长,死者云晴晴,十九岁,法医判断是自杀,现场发现了遗书,字迹确认过了,是本人写的。监控也拍到了死者是自己走去海中,没有疑点,证据链闭合。”
“好,那就按自杀结案吧”
我终究还是没有勇气活下去。
我的确是一个懦弱的人
如果我是一个勇敢的人,遇到欺凌我就不会承受,遇到孤立我就不会自责,遇到抑郁症我就不会颓废,遇到键盘侠我就不会忍气吞声。
我是孤独的,是懦弱的,是暗淡的。
我不曾在这个世界上璀璨地活过,但我希望如果人真的有下辈子,我希望,我能快乐一辈子。
——————————————————
礁石上的那个姑娘跳海了,海水淹没她的身体。
我没拦她,也没拦住我必死的决心。
————————————————
Qingqing felt that the ending was relieved, and others felt that the ending was sad and refreshing. And I think the ending is sad.
希望每一位“云晴晴”都可以上岸
加油↖(^ω^)↗
——————————————————
作者有话说:
1.原创,相似就是你抄我。
2.别杠我,也别来私信骂我,我不会挂你名,但你也别说我骂你太狠。
3.希望每一位抑郁症患者,都可以好好生活。
希望你们向阳而生,永不凋零。
4.彩蛋是三个结局,自选观看。
谢谢每个人的观看
希望你们平安喜乐
5.我想过,写一个云晴晴没有死亡的结局,但是,我觉得不太可能,云晴晴自己一个人承受了那么多,她自己再也扛不住了,所以想解脱自己,她已经对这个世界不抱有希望了,所以她绝对过不下去了。
【全员】坍塌(三)
永远不会发生的事/请勿上升/be文
坍塌(三)
——
燕尾蝶的第二层寓意。
[图片]
丁程鑫回到公司后就像变了一个人,沉默寡言,没日没夜的就待在训练室。
平时也只有刘耀文他们三个敢和他说两句话,其他人都不敢招惹他。
北京公司,陈总办公室内…
“……现在对你们俩而言,这也无不是一种出路。而且呀,你们俩原本的基础也比较好,这一次是个好机会。”
陈总来回看了看对面两个沉默不语的人,清了清嗓子,换了一种语气。
“你们俩想想好,我知道李总那边是答应了你们一些条件。可是你们要认清楚现在的形势,要是彻底没了热度,别说七人了,五人都不可能...
永远不会发生的事/请勿上升/be文
坍塌(三)
——
燕尾蝶的第二层寓意。
丁程鑫回到公司后就像变了一个人,沉默寡言,没日没夜的就待在训练室。
平时也只有刘耀文他们三个敢和他说两句话,其他人都不敢招惹他。
北京公司,陈总办公室内…
“……现在对你们俩而言,这也无不是一种出路。而且呀,你们俩原本的基础也比较好,这一次是个好机会。”
陈总来回看了看对面两个沉默不语的人,清了清嗓子,换了一种语气。
“你们俩想想好,我知道李总那边是答应了你们一些条件。可是你们要认清楚现在的形势,要是彻底没了热度,别说七人了,五人都不可能!”
最后一句话,让对面的两个人都紧了紧拳头……
走廊上…
“你们俩刚刚去哪了啊?我找你们半天。”刘耀文一脸疑惑的看着严浩翔和贺峻霖。
严浩翔转过头看了一眼贺峻霖。
贺峻霖没有回应他的目光,开口问:“怎么了嘛?”
刘耀文更懵了,回:“什么怎么了,吃饭啊。阿姨把饭送过来了,我以为你们俩去上厕所了呢,结果哪都没找到你们俩。”
“哦,那走吧,去吃饭。”严浩翔开始转移话题。
可是刘耀文很明显地感觉到他们俩不对劲,但他们俩又好像刻意回避不说。
吃饭时,刘耀文一直皱着眉头,他突然想到他们俩出现的方向是陈总办公室的位置。
他脑子里冒出了各种各样的想法,其中最让他担心的就是一个:
严浩翔和贺峻霖会不会也突然就离开了?
刘耀文心里堵得饭都吃不下了,最终还是忍不住了,“啪”地一声放下了筷子。
顿时,其他三个人都看向他。
“你们俩刚刚到底去哪了!”
丁程鑫顺着刘耀文的目光也看向严浩翔和贺峻霖,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上的筷子。
严浩翔和贺峻霖都愣了愣。
“好啦,我说。是这样的,陈总准备安排我和浩翔去个综艺。”贺峻霖故作轻松的说了出来。
“真的?就这样?”刘耀文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追问。
严浩翔看了看贺峻霖,回道:“真的。”
“哎呀,那我刚刚问你们,你们怎么不说啊,我还以为……”
刘耀文后半句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旁边的丁哥。后者却已经埋头继续开始吃饭了。
严浩翔和贺峻霖自然也是听出了刘耀文的担心,然后目光也落在了丁程鑫身上。
贺峻霖继续解释道:“我们也是刚刚被通知,还在考虑嘛,还没决定呢。”
“去吧,有个机会挺好的。”许久没说话的丁程鑫低着头,闷闷地说了这句话,然后放下筷子,回了训练室。
剩下的三个人定在了原位,刘耀文慢慢地把目光看向严浩翔和贺峻霖。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机会”别有所指。
“好。”良久,贺峻霖笑了笑,“就听丁哥的。”
“贺儿,你……”
“耀文儿你这两天都瘦了,快吃饭!”贺峻霖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刘耀文碗里,打断了刘耀文的话。
直到综艺开始播出,丁程鑫和刘耀文才突然明白那天的严浩翔和贺峻霖纠结的是什么。
这档综艺,是一档全明星的综艺,但是也没有特别大的流量明星。综艺内容是他们一起合租,吃住玩都在一起。就是一档比较记录明星日常的综艺。
一开始都还没有什么问题,直到开始分房间,剪辑就开始有点不对劲起来。
分房间是通过游戏的方式,赢了的优先选择。玩着玩着还没有看清过程,就莫名其妙地看到只剩下了严浩翔贺峻霖还有一位女嘉宾了。但是剩下的房间就是一间双人房和一间单人房。
然后镜头总是来回切严浩翔和贺峻霖的微表情,接下来严浩翔和贺峻霖自然是礼貌地让姐姐选了那间单人房,他们俩是双人房。可是那间双人房是一张床,双人床。
这时候的弹幕就开始不对劲起来了。
‘他们俩故意的吧’ ‘这就是缘分吧!’ ‘后期有人!!!’ ‘翔霖szd’……
如果说观众们看不出来,丁程鑫和刘耀文却再清楚不过其中的猫腻了。
丁程鑫怒气冲冲跑到了严浩翔和贺峻霖的房间。
其实严浩翔和贺峻霖之前早就不住在一个房间了,但是这档综艺拍完回来后两个人又莫名地搬回了一起。
此时此刻,房间里的两个人,贺峻霖坐在书桌旁看书,严浩翔坐在床上看电脑。
房间门突然被重重打开,门撞到墙上发出的巨响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你们俩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
丁程鑫吼出的这一句让其他三个人都懵了懵。
“是。”
丁程鑫难以置信看了看回答贺峻霖。
“丁哥,我们只是想为大家做点什么。”严浩翔轻叹了一声,又抬头笑了笑看着丁程鑫继续说道:“丁哥,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之前不也这样过吗?她们喜欢看这些就让她们看嘛~”
严浩翔略带了些撒娇的口吻笑着说道。可在丁程鑫眼里他第一次看见严浩翔笑得那么苦,苦到他心里发酸。
丁程鑫没再说什么,转身出了门。
“翔哥,贺儿,你们……”
“耀文儿,我们没事,你去跟着丁哥吧。”严浩翔又扬了扬嘴角说道。
等到刘耀文也追了出去,贺峻霖才转过身,注意到手中的笔被他刚才过度用力戳漏墨了。
乌黑的油墨刹时间在纸上散了开来……
这件事之后,他们的丁哥突然好像又回来了。又开始会叫他们起床,催着他们吃饭,帮他们掰动作。
丁程鑫的改变无疑让其他三个终于感到一丝安慰,他们开始觉得一切都还会变好的。
而这档综艺播了三四期的时候,翔霖cp也彻底出了名。当然出了名就不外乎是两种状态,一类磕疯了,一类骂惨了。
网上越来越多言论压得严浩翔和贺峻霖有些喘不过气来。
不过他们验证了这确实是一种方法,一种能增加热度的方法,增加时代少年团热度的方法。对于他们俩此刻而言这一点就够了。
可是丁程鑫和刘耀文却觉得这些日子严浩翔和贺峻霖状态好像越来越不好了,两个人时常注意力不集中,身体好像也越发的瘦,没有血色。
但他们俩总解释说是最近活动比较多,只是有点累了而已。的确,他们俩因为cp的事情,接了很多捆绑式的外务。
丁程鑫和刘耀文也没办法,只平时多给他们俩添点饭菜什么,丁程鑫还特意买了一些营养品让大家一起吃。
很快,陈总笑着把他们四个再一次喊到了办公室。
“公司现在在筹备三代团的打歌舞台,本来是准备安排四代练习生参与的。但是我和李总商量了,准备让你们四个也参与!”
他们四个愣了愣,然后丁程鑫代表性地开口:“好的,谢谢陈总。”
接下来的好一段日子,他们四个就和三代团一起排练舞台。流程和当初的差不多,第一期他们两两一组然后和三代团PK。
按照现在的热度,严浩翔和贺峻霖必然性地分到了一组,他们俩的表演节目是《燕尾蝶》。
在公演的前两天,时间也到了三个月,张真源那边的复诊结果出来了。
结果是,不影响日常生活,但是如果进行高强度或者长期的训练,复发的可能性很大。
这个结果是张真源发在群里的,而群当然还是七个人的群。他们不知道马嘉祺看不看的到,但是宋亚轩一定是看见了……
公演前一天,公司把舞台彩排物料发了出去,舞台的节目单也突然被流露出去,翔霖粉再度狂热起来,一下子#翔霖燕尾蝶##翔霖##翔霖双生#登上了文娱榜热度前三。
然而,不知道是谁突然又把张真源复查结果爆了出来,然后又牵扯上宋亚轩毁容的事情。
晚上彩排舞台门口再一次被围得水泄不通,这一次大部分是张真源的粉丝和宋亚轩的粉丝,还有一些以前的冷圈cp粉,团粉。
他们一看到他们四个出来,便开始大声质问是不是他们四个不管团了,他们四个是不是不管张真源和宋亚轩了。
而火力主要还是集中在严浩翔和贺峻霖身上,一个是张真源的竹马,一个是宋亚轩的“闺密”,再加上他们俩最近的cp热度,无疑被抨击最狠,随即对他们俩关系的各种各样难听的话都出来了。
回到家,耳边终于感觉清净些了。贺峻霖低头看了看身上被砸脏的衣服,说了句:“怎么一不小心就把自己搞的那么脏了,我去洗个澡。”
严浩翔也没说话,跟着回了房间。
丁程鑫和刘耀文放心不下,洗完澡后又打开了他们卧室的门想看看,却发现他们俩已经把灯熄了,也就没说话退了出来。
丁程鑫联系了公司,希望能把舞台推后,可是舞台就是明天,场地时间什么的都是签约好了的,根本来不及改了。
没有开一盏灯的房间里。
“严浩翔,现在的情况是你当初回来想要的吗?”
严浩翔没有回答,贺峻霖笑了笑侧过身也闭上了眼睛。也不知是谁的眼泪滑落打湿了床单。
公演当天的凌晨,救护车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别墅区,两副担架接走了两个白衣少年……
原谅 温柔『HE』
@鸭梨山大的老鼠 快去关注原作者!!!
突然张真源从床上弹起,顺便把旁边的马嘉祺给“弹”醒了。
“呜呜呜呜……马哥~我做噩梦了~我梦到我死了~”:张真源,马嘉祺立马清醒了过来,抱着张真源哄到:“哎呀,梦都是假的,你看你好好的呢,别哭了,都哭成小花猫了~”
张真源慢慢停止了哭泣,马嘉祺立马打电话给丁程鑫:“喂,咋了马嘉祺,啥?张真源哭了!!我们马上回去!”丁程鑫挂了电话,立马扒拉刘耀文说:“快走了”刘耀文说:“我们还没买水果呢”丁程鑫:“……张真源哭了……”刘耀文:“!!!走!!贺儿!!翔哥!!亚轩!!走!!”“来了!!”
丁程鑫打开门,看到在马嘉祺怀里的张真源在看电视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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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张真源从床上弹起,顺便把旁边的马嘉祺给“弹”醒了。
“呜呜呜呜……马哥~我做噩梦了~我梦到我死了~”:张真源,马嘉祺立马清醒了过来,抱着张真源哄到:“哎呀,梦都是假的,你看你好好的呢,别哭了,都哭成小花猫了~”
张真源慢慢停止了哭泣,马嘉祺立马打电话给丁程鑫:“喂,咋了马嘉祺,啥?张真源哭了!!我们马上回去!”丁程鑫挂了电话,立马扒拉刘耀文说:“快走了”刘耀文说:“我们还没买水果呢”丁程鑫:“……张真源哭了……”刘耀文:“!!!走!!贺儿!!翔哥!!亚轩!!走!!”“来了!!”
丁程鑫打开门,看到在马嘉祺怀里的张真源在看电视大声说到:“马嘉祺你又占小便宜!!”张真源笑到,马哥,丁哥我想吃饭了。:张真源。好我去做!
房子里又开始了吵闹……
『OK,潦草完结这个是HE的,想看虐的看上一篇。还是那句话,拒绝网暴、SS,从我做起!公平对待每个小盆友(就是你唯粉没事,但不要踩一捧一,网暴其他6个人)好了,完结撒花🥰🥰』
原作者@鸭梨山大的老鼠 快关注她 可以也关注一下我吧!
自我介绍(评论才是重点!)
往后所有文章大概也都是像这样骂魔怔人的吧,欢迎魔怔人来骂我,我奉陪到底。(看见什么魔怔人骂什么,有遗漏的可以和我讨论。)
最近魔怔人真是好多啊(叹气)。搞得所有地方都乌烟瘴气......
当然,我会秉持公平公正,魔怔人这个东西是什么圈里都有的,看见了就说,不会应为ta也磕和我同样的cp或者喜欢同样的角色就手软,请放心~
只不过更的可能会有点慢(。・`ω´・)
往后所有文章大概也都是像这样骂魔怔人的吧,欢迎魔怔人来骂我,我奉陪到底。(看见什么魔怔人骂什么,有遗漏的可以和我讨论。)
最近魔怔人真是好多啊(叹气)。搞得所有地方都乌烟瘴气......
当然,我会秉持公平公正,魔怔人这个东西是什么圈里都有的,看见了就说,不会应为ta也磕和我同样的cp或者喜欢同样的角色就手软,请放心~
只不过更的可能会有点慢(。・`ω´・)
原谅 温柔
我是来接稿 @鸭梨山大的老鼠
切入正题__________
张真源的伤好点了,他可以随便走走了。
三代的小盆友也经常来看他,他感到了温暖,也经常和他们玩点游戏。
可他累了,负面情绪太多了,网暴太多了,他累了。
他又那么温柔,他不想看到陈泗旭流泪,他不想大家一脸失望……
他喘了一口气,打算出门走走。
他走到了大桥上,突然一个女孩,走了过来说:“你是张真源吗?我很喜欢你,这束鸢尾花……送给你!”张真源笑了笑说:“谢谢你”虽然他的笑不好看,但女孩还是回了一个笑容。
他看这鸢尾花,哭了,曾经他也那么快乐,他脑袋里突然出来了一个想法“跳河自杀...
我是来接稿 @鸭梨山大的老鼠
切入正题__________
张真源的伤好点了,他可以随便走走了。
三代的小盆友也经常来看他,他感到了温暖,也经常和他们玩点游戏。
可他累了,负面情绪太多了,网暴太多了,他累了。
他又那么温柔,他不想看到陈泗旭流泪,他不想大家一脸失望……
他喘了一口气,打算出门走走。
他走到了大桥上,突然一个女孩,走了过来说:“你是张真源吗?我很喜欢你,这束鸢尾花……送给你!”张真源笑了笑说:“谢谢你”虽然他的笑不好看,但女孩还是回了一个笑容。
他看这鸢尾花,哭了,曾经他也那么快乐,他脑袋里突然出来了一个想法“跳河自杀”他走到河旁,拿出信封和笔『别问我怎么拿出来的,实在不想码文』写了一会儿,然后把信封放在树旁。抱着鸢尾花跳河了……
他走得悄无声息,本来他会这样飘无声息的走,可那个愿为他送花的女孩,发现了,她惊恐的拨打了110。
等他们7个到了的时候,警察已经确认张真源死亡了,丁程鑫最先发现的那一封信封,他把其他几个兄弟叫过来,打开上面写着:
:马嘉祺 丁程鑫 宋亚轩 刘耀文 贺峻霖 严浩翔 陈泗旭
我悄无声息的走了,我累了,我不想待下去了,可我又好舍不得你们,但是我又真的好累好累,陈泗旭老说我太温柔了,可我没觉得……
我原谅你们了,可我没原谅那个卑微的我,但我希望你们原谅我,原谅我就这么走了。
我之前从没相信过什么下辈子,但我现在相信了,希望我下辈子还会遇见你们吧。
---张真源
他们早就哭了,他们也相信会下辈子吧。
网络开始疯传张真源的死亡,那些喷子开始忏悔、那些诋毁过张真源的人开始道歉……可那要怎么样呢?张真源已经死了……
所以你看呀……你死了 所有人都开始为你忏悔了……
作者说几句:『我其实也是“原谅 温柔”的忠实读者,但有幸能写上原谅温柔的番外篇,我看过很多张真源被网暴的视频,我很心疼,可我又做不了什么,于是我打算与原谅温柔的作者一起写一篇和写篇,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我希望原谅,温柔有很多人能看见,不要再骂张真源了。这章呢是BE,因为有很多人也希望看到HE,所以呢,我还会再写一个番外篇,那个番外篇呢,就是he。』(对了,彩蛋是HE番外篇的预告)
【全员】坍塌(二)
永远不会发生的事/请勿上升/be文
坍塌(二)
——
无能为力才最绝望。
[图片]
北京公司里,马嘉祺被陈总单独叫到了办公室……
“马嘉祺!你这个想法是不是有些太过幼稚了!你……”
陈总话还没说完,贺峻霖就推门进来了,一时间都被办公室降到冰点的气氛激到。
陈总好像有些尴尬又很生气,立刻站起来,指着门口的贺峻霖吼道:“干什么!现在进门都不知道敲门了吗?”
与此同时,马嘉祺也转过身来看着贺峻霖,还没等贺峻霖开口,马嘉祺就一股不安涌上心头,迈步向门口走去。
等马嘉祺快走到自己面前,贺峻霖才反应过来,声音有些发颤:“亚轩出事了……”...
永远不会发生的事/请勿上升/be文
坍塌(二)
——
无能为力才最绝望。
北京公司里,马嘉祺被陈总单独叫到了办公室……
“马嘉祺!你这个想法是不是有些太过幼稚了!你……”
陈总话还没说完,贺峻霖就推门进来了,一时间都被办公室降到冰点的气氛激到。
陈总好像有些尴尬又很生气,立刻站起来,指着门口的贺峻霖吼道:“干什么!现在进门都不知道敲门了吗?”
与此同时,马嘉祺也转过身来看着贺峻霖,还没等贺峻霖开口,马嘉祺就一股不安涌上心头,迈步向门口走去。
等马嘉祺快走到自己面前,贺峻霖才反应过来,声音有些发颤:“亚轩出事了……”
后面的一路,马嘉祺都是全程跑着的,贺峻霖就紧跟在他的小队长身后,默默无声。
就在几分钟之前,因为马嘉祺被陈总喊去了办公室,训练室剩下的四个人都有些心神不宁的。就连一向稳重的丁程鑫舞蹈动作都竟然记错了。
丁程鑫有些烦躁地扯了扯头发,去凳子旁准备拿水杯喝口水,却意外地发现马嘉祺落在训练室凳子上的手机在振动。在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和未接来电个数时,丁程鑫感觉自己的心脏都骤停了。
阿宋 未接来电 9
丁程鑫手里的水杯一下子被丢下,水洒了一地。
“喂,亚……”
“马…马哥,我害怕…我害怕……”
丁程鑫听见宋亚轩的声音和对面的嘈杂后就停了两秒。
“亚轩!亚轩!不怕啊,我们马上就回来!马上!”
其他几个也立刻意识到是亚轩那边出了事,马上跟上丁程鑫。
丁程鑫一直跟亚轩说着话,一直不停地告诉他“我们在不怕啊,我们马上就到……”
“贺儿!你去办公室喊马哥,我们三个先赶回去。”
而贺峻霖刚刚跑到办公室门口就听到了陈总对马哥的那句吼声,包括马嘉祺转过来后的那副表情……
那副表情,贺峻霖不仅不是见过,而且他是刻骨铭心,那副表情和当初马嘉祺在出道战被工作人员要求选择淘汰成员时如出一辙……
当所有人赶到家的时候,警察也刚刚到,是邻居听到声响报的警。
而他们看到蜷缩在房间一角的亚轩时,所有人都愣在了房门口。
角落的宋亚轩一只手紧抱着双腿,一只手捂着大半张脸,整个人抖得跟个筛子一样,裤子上,发丝上,脸上,手上,指缝里全是血!
马嘉祺一把推开挡在前面被吓坏了的几个跑向亚轩,直接呈跪姿在宋亚轩面前,伸出手想去拉亚轩挡在脸上的手,却因为忍不住的抖动而停在半空,红着眼转头嘶吼道:“打120啊!”
关于宋亚轩张真源的热搜词条不换人物换话题的再次登顶。
坐在医院走廊长椅上的马嘉祺定定地看着自己双手上已经凝固的血,在医院洁白地砖映衬下那暗红色显得更加刺目。
马嘉祺突然苦笑了一声,用着哑得可怕的声音说道:“多可笑啊,张真源担心地哄了一遍又一遍的人,却快被那些外人的唾沫星子淹死了。当事者都从未怪过他一句,旁观者却死命地不放过他。”
一滴泪落下,淌在掌心,原本凝固的血红再次化开,融合,随着那滴泪一并滑落,打在地上,仿佛是马嘉祺的手在滴血,可大家都知道他的手没受伤,也更心知肚明。
在滴血的,是他的心!
医生处理好宋亚轩的伤口,出来告诉他们,伤口在右边眉骨处,缝了三针,幸好玻璃片偏上了一厘米,不然真的就差一点扎进右眼了。
听到医生话,大家都说不出话来。
因为他们是真的不知道应该是感到庆幸,还是觉得不幸。
但所有人依然都站了起来,对医生鞠了一躬以示感谢。
医生护士离开后,走廊上再次安静,没人敢推门进病房。
沉默半响,就听见刘耀文吸了吸鼻子,然后说了一句:“宋亚轩儿最满意的就是他的眉毛了……”
刘耀文害怕病房里宋亚轩听见,声音明明很低,却仿佛在走廊里一遍遍回荡,一遍遍刺痛着每个人。
宋亚轩的事情发生后,舆论压力过大,公司决定先暂停他们七个人的所有活动。
宋亚轩被接回了广州,其他四个除了马嘉祺也都回了重庆。
他们四个离开北京那天,看着一直在收拾东西的马嘉祺,丁程鑫问他是准备哪天回郑州。
马嘉祺面朝着衣橱,背对丁程鑫,只是说“过两天就回”。
在重庆的四个相约了一起去看望张哥,整个过程五个人都默契地没有提任何一件不愉快的事情,个个都努力笑着。却不知道,其实他们脸上的笑容一个比一个笑得难看,只是都不愿意拆穿罢了。
从张真源那里一出来,四个人便都有些忍不住了,严浩翔吐着气企图止住眼睛里打转的泪水,刘耀文更是直接蹲在地上双手捂着眼睛哭了。
后来就连他们四个再见面也已经是差不多半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而且是重庆这边的公司特意联系他们四个的,这次来和他们说话的是李总。
李总在他们四个都坐下后却开始了踱步,犹豫了好久,最后终于叹了一口气开口:“现在的情况大家也都知道,我也不藏着掖着了,就开门见山好吧?”
李总停了一会儿,看了看他们四个的表情,继续说:“因为之前张真源还有宋亚轩的事情,陈总和我聊过了,公司现在考虑让七人团先暂时变成五人团,把热度拉回……”
“什么叫暂时变成五人团?!”丁程鑫直接打断了李总的话。
“丁程鑫你先别急,你听我说……”李总想开口解释。
“时代少年团一个人都不能少!”丁程鑫再度打断,眼睛也开始发红。
李总这边也有些急了。
“一个都不能少?你知不知道一个男团的热度少了曝光率还能维持多久!现在那两个一个腿骨折,一个脸……”李总顿了顿,没说下去,也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由于先前的事情,公司无奈匆忙之下推出了时机还不够成熟的三代团,但因为国家限制还有粉丝们争吵,一切乱七八糟的事情,导致效果并不如意。
于是公司思虑再三还是把他们叫了回来。
李总端起茶杯喝了两口水,开始好言相劝:“现在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你们剩下的几个总还是要继续实现你们自己的梦想啊。你们想想你们先提高先些自身热度,这样也是对你们团百利而无一害啊,是不是?”
李总看着面前四个低下了头,知道他们是听进去了,然后才继续说:“没事,你们先回去再考虑考虑。”
李飞走向前拍了拍丁程鑫的肩膀,离开了。剩下的四个人,到离开也没有开口说句话。
两天后,他们四个一起出现在去北京的航班上。
他们无疑都默认了公司提出的方案,但是他们一起提出了一个要求。
要求就是,他们五个只是暂时以时代少年团小分队的形式出席活动。
时代少年团必须还得是七人团!不可改变!
公司是同意了。
可是他们四个到了北京宿舍,却出乎意料地没有看见马嘉祺。
事实上,自从他们四个回重庆之后就没怎么和马嘉祺联系过了,群里消息马嘉祺以前就比较少说话,再加上这次大家心情都不太好,都没怎么想或者说敢聊天。
丁程鑫特意去马嘉祺房间看了看,却发现他的很多东西都被收拾走了,更准确的说是能带走的都带走了。
“丁哥!”
这边丁程鑫还愣着,就听到了严浩翔喊他。
“怎么了?”丁程鑫跑过来就看见严浩翔在拆一封好像信一样的东西。
刚刚看到纸上的开头,严浩翔就抬头看向丁程鑫,慢慢地把信递了过去。
「丁哥、小贺儿、浩翔、耀文,也不确定这封信你们能不能看得到。不过应该可以确定的是,当你们回来看到时,我应该就是没有出现……………………………………………………………………………………………………………………………………………………是我这个小队长当的不合格,抱歉了。最后呢,祝你们前程似锦,未来璀璨,我就不能奉陪啦。拜拜。——马嘉祺」
这份信很长很长,足足写了两张多的纸。
越往后看,丁程鑫的手就抖得越厉害。看到最后一句话,丁程鑫直接“砰”的一声把信拍在了桌上。
“给马嘉祺打电话!”
从看完信的第一张,刘耀文和严浩翔就开始给马嘉祺打电话了,马嘉祺的两个手机号都打了,不是关机就是无人接听。
只是丁程鑫的注意力当时都在信上全然不知而已。
“没人接啊,丁哥。”说实话刘耀文都从来没见过丁程鑫这副样子,真的有点让人害怕。
丁程鑫气的直接暴了一句脏口,狠狠踹了一脚桌子,去沙发上埋头坐下,其他三个看不见他的表情。
刘耀文和严浩翔还在想着各种办法联系马嘉祺,贺峻霖却去丁程鑫旁边靠在沙发上,没说话,只拍了拍他的肩膀。
最后他们四个直接追到了马嘉祺家里,四个人软硬皆施,马嘉祺却冷漠得好像他们四个就只是陌生人一样。
“马哥,有困难我们一起解决啊,能不能不走啊?”刘耀文是带着哭腔说出来的。
“我真的就是觉得挺没意思的,累了。”
“马嘉祺!你就是个懦夫!”
“是,我是,我承认。”
这是丁程鑫和马嘉祺最后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