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门续写《椿魇》第二章 失心 (文字版)
◎联合破案和罗庄爱情
◎绝不ooc
◎尽全力案件悬疑
◎是原作的续写
◎《椿魇》第二章 失心
(零)
椿花旋落
春日为之荡漾
我听见你的哭泣
以及你躺在石棺上的叹息
拈起一朵热烈的花
轻轻吹去
为你吟唱安魂曲
——《11121安魂》
(一)
从天幕微微亮起时,雨就已经落下来了。
绿化带里,茂盛的红花檵木在风雨里晃荡着,丝状的花瓣被......
◎联合破案和罗庄爱情
◎绝不ooc
◎尽全力案件悬疑
◎是原作的续写
◎《椿魇》第二章 失心
(零)
椿花旋落
春日为之荡漾
我听见你的哭泣
以及你躺在石棺上的叹息
拈起一朵热烈的花
轻轻吹去
为你吟唱安魂曲
——《11121安魂》
(一)
从天幕微微亮起时,雨就已经落下来了。
绿化带里,茂盛的红花檵木在风雨里晃荡着,丝状的花瓣被渐大的雨滴打落在地,好像刚刚有什么庆典结束似的,落了一地的“彩带”。
她回去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阳光在与厚重的乌云争斗后透出来,将天空染成加了灰的天青色,浓厚的乌云延伸到很远的山峰上,又逐渐变成丝丝缕缕的白。她贪恋着阳光,哪怕是这种区别于往日明媚的冷色之光,只是尽管如此,她终究该回到阳光从不光顾的囚牢。
在确定附近绝对没有任何人后,她取下墨镜别在衣领上,利落的钻进了沉寂的黑暗。这里是隐秘的所在,连太阳都尚且发现不了。
入口处垂着玫色的丝,这种怪异的植物带着浅淡的香味,在潮湿的黑暗中显得尤为特别。只是这种熟悉的香味总是令她十分厌烦,她厌恶这种味道,这种十分接近死亡的味道,好像死神将自己的法力注入在这玫色的血管里面,透着阴冷的诡谲。
当她深入这片黑暗的咽喉,再熟悉不过的血腥气混着烂肉的臭味扑面而来,她尽可能躲避着地上的暗红色水洼,这些大小不一的水洼大概是许多来自不同肉体的血液组成的。她不想这种肮脏的东西沾湿她的鞋子。
出乎意料的,在这寻常的一天里,他竟然也在。
从那一天开始,他渐渐变得神出鬼没,连续好几个星期都没能见上他一面,而前几日他回来的时候,这个严肃的男人却又深深地醉心于他手上的工作。
她明白自己不该打扰他,于是,两人虽说共处一室,却没有任何的交流。阴暗的洞窟里,偶尔只有火焰灼烧着蜡烛的滋滋声,以及水滴自上壁滴落而与土地碰撞出的诡异声响。
这一次,他并没有忙于清洗自己身上的血污,他只是静静的坐在铺了一侧卷柏叶的老式钢琴旁,将那本画着红色椿花与山羊头骨的琴谱放在谱架上。这是他的珍宝,尽管已经破损泛黄,他仍旧爱不释手,同样的,在她的心里,这也是不可多得的宝藏。
这本乐谱有着非常古老的历史,有着非常动人的故事。
她注意到,他手上的绷带已经被解开了,沾着模糊血肉的白色凌乱地落在地上。很难得,他终于愿意卸下这一层保护膜,在这里——他的天堂里,他不必再有任何介怀。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那双冷白色的手了,虽说那双本该养尊处优的手并不细腻,上面布满了多年累积的茧和伤疤,可于她而言,这依然是世间最有温度的手。
他的手指落在琴键上,随着他沉稳的呼吸而起落,演奏起那首他们最为熟悉的歌。颇富骨感的指关节泛着淡淡地红,好像粉色的蔷薇跌落进了雪堆,有一种奇妙的魅力与色气。
她并没有开口,她知道他不喜欢被打扰。她只是宛若白猫一般,绕开闪着火光的烛台,静静来到他的身侧,脚步轻柔缓和,听不见一点响动。
“我,在梦中,是的——”他闭上眼,跟随着记忆中的脚步,哼唱出漂亮的旋律,声音带着一种悲怆的苍凉,好像孤鹰盘旋在荒漠的悬崖之上。
“我只不过——是在幻想。一切,都是真诚的。”这支优雅的歌,曾在多少次濒死的时候被唱响过。
他知道外面在下雨,数十年如一日,他一直憎恶着雨天,如果可以,他一定会亲手杀了掌管落雨的神。
雨天特有的冰凉与潮湿,可以瞬间把他拉回那该死的一夜。
他铭记那一夜,铭记哀嚎与嬉笑。雨水仿若刻进了他的骨髓,带着切切实实的疼痛寄居在他的身体里,给那些岁月蒙上了深不见底的黑。
“希望一切如我所愿——却只不过是另一个昼,另一个夜。”他浓密的睫毛反射着烛光,闪烁着橙红色的迷离光点,他沉重地吸了一口气,感受阴湿的空气回流进肺里的冷。
大理石花坛里的椿花还没有吐蕊,这里还不够冷,不够黑。
她一直静静地站在他的身后,那只悬在他肩头的手,却一直犹豫着不敢放下。她承认,自己迷恋着他的肢体,却又十分畏惧,在她心中,他是不可亵渎的神明。
“我想看到我被爱,和在你的拥抱中安睡。”
他缓缓睁开眼睛,望向远处的黑,好像深情的目光可以捕捉到来自平行世界的爱。他知道她此时就在自己身后,他却不愿回头给她任何眼神,更不愿和她开口说上一句话。
他一直不在乎任何活着的人,包括她。
这里没有一丝风,蜡烛却在摇曳,好像地狱里痛苦呻吟的灵魂。
“告诉我你爱我,求你说吧——我不能离开你,不能忘记。”唱到动情处时,他的眼角泛起了泪花,眼眶酸涩的红,连带着鼻尖也有了反馈。
她最终还是搭上了他的肩,又从肩部缓缓移到脖颈,在得到他的默许后,温柔捧住他的面颊。她将他的头颅置于前胸,他的泪水滚落在她的手上,带着暖呼呼的热烈,在烛火的照映下仿若美丽的琥珀。
她低下头去吻他的发.........
她在告诉他,她爱他。
(二)
遇害五人,这是非常重大的刑事案件,事态极其严峻,这些天媒体一点动静也没有,大概是警方封锁了消息。
罗坚在青城任职刑侦队长以来,是第一次出过这么大的凶杀案。别说是他,就是他师父方海忠任职期间,也并没有出过这样的案子。数十年来,青城一直都算是一个相对安稳的城市,除了《洛神》和《睡莲》的案子较为轰动,近些年也就只是一些小偷小摸了。
他快速上了车,也来不及去擦拭被雨淋湿的肩头,便慌忙地系上安全带,发动汽车向着队里赶去。
金宝街离刑警大队可不近,他是真的很急,巴不得长着翅膀立刻飞过去。
可是有些事情是急不得的。罗坚尽可能地让自己冷静,毕竟开车时分散注意力是非常危险的事,他可不想用这种独特的方式因公殉职。
在等待红灯的间隙,他用车载蓝牙给大智去了电话,如果没记错,周末应该是大智在值班,不过,发生这样的案子,大概率不会有人能休息了。
“啦啦啦,啦啦啦黑猫警长!啦啦啦!啦啦啦黑猫警长!”在拨出电话的一瞬间,电话对面却响起了黑猫警长的主题曲。罗坚多少有点无语,不过这个彩铃非常符合大智的风格,他其实也想过把彩铃换得有特色一点,又怕耽误自己稳重的形象,便也作罢。
“罗........罗队。”电话可以说是秒接,大智的声音虽然含混不清,但是语气毕恭毕敬。
“赵局已经跟我通过电话了,你跟我大致汇报一下受害者的身份信息以及情况。”没等大智继续说话,罗坚便先发制人,他知道时间紧迫,容不下闲聊。
“我们不是故意要瞒着您的......我们是怕........”大智有些慌张地解释着这几天不联系罗坚的原因,大家都是害怕耽误罗坚的前途,怕他为了案子执意留在青城不去省厅,不过依照现在的复杂情况,不请他出马是不行的了。
罗坚在整个青山省的公安系统都是出了名的机敏,好钢就要用在刀刃上,赵局在向省厅请示后,将罗坚留了下来,不过倒也没耽误罗坚的警衔升级。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案子要紧,其他的通通靠边去,不管是对我的愧疚还是对我的思念,都等案子结了再说。”罗坚并不想在这样的紧要关头兴师问罪,虽说被大家刻意冷落的滋味确实不好受,作为警队的大话痨,同事和朋友一个多星期没有联系过自己,简直是生不如死。
“是,罗队。”大智定了神,开始认真地和罗坚汇报案件的情况。
“17号的凌晨一点三十二分,我们接到了一位女士的报案,案发地点在青城市与灰原市交界的寂静山庄附近。”
大智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情,因为那天刚好是他和廖双值班,原本想趁着这大好的机会和廖双增进感情,不曾想竟出了这样的事。
“那个山庄不是早就废弃了吗?怎么会有人大半夜三更还在那里。”罗坚有些不解,而且在他的印象里,那个山庄似乎被青城市政府列为了危房。
罗坚快速的在脑海中查询有关这个山庄的信息。这个山庄是 08 年左右建成的,老板似乎是一个来自北欧的商人。在当时的青城,这处山庄的设备简直是顶配,不仅有露天的泳池,还有小型的游乐场。不仅如此,这位商人还从家乡请来了一位在当地颇有名气的厨师,为山庄制作菜品。
依仗着出色的菜肴和先进的设备,寂静山庄在当时名声大噪,成了青城旅游必去的打卡圣地。
可惜好景不长,在 09 年的夏天,有游客带去的三个孩子在山庄管辖的湖泊中溺水而死,山庄负责人在得知此事后,非但不愿解决问题,反而互相推诿责任,拒不赔偿,在当时引起了民愤,导致山庄游客骤减,入不敷出,最后落得倒闭的下场。
“我们当时也纳闷呢,还以为是有人恶作剧,好在廖双比较警惕,问清情况后还是出了警。”
关于这个山庄,其实还有一个青城人都知道的都市传说。
据说,当时溺死的孩子并没有打捞上来,搜救队捞了三天三夜,只捞到了其中两个孩子的外套和一只球鞋,孩子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孩子的父母因为接受不了孩子的骤然离世,有的发了疯,被关进了精神病院,而其中一个孩子的母亲,则吊死在了出事的湖泊边上。
传说中,死去的孩子化作了厉鬼,躲在湖里,为自己寻找新的替死鬼。也有许多声称在那里拍到的灵异照片流传到网络上。最为出名的,就是其中一桩红衣厉鬼事件,在当时引起了不小的恐慌,闹到政府都亲自下场辟谣,才勉强堵住了悠悠众口。
在那之后,寂静山庄就被遗弃,成了根本没人愿意接手的荒楼,在 2010 年的时候,政府下达命令,将寂静山庄原址列为危楼,禁止游客靠近。只是这项禁令,非但没有起到效果,反而吸引了很多慕名而来的探险者。
当时报警人在电话里所描述的现场及惊悚,好像是杜撰的鬼故事一般。所以,大智以为是什么无聊青年大半夜报假警捉弄警察。还是因为廖双感觉报警人已经情绪崩溃,并且说话合乎逻辑,谨慎之下才逐渐相信对方说的是真的。
“我们赶到的时候报警人还没有离开,其中一个人还因为现场的惨状昏了过去。”当时队里出动了三位民警和七位协警,以及法医和她的助理。
当经验丰富的李法医赶到现场时,却还是被怔住了。
“经过我们的排查,现场发现了五具尸体,不是我说,这真的是我从警生涯见过最恐怖的现场。”大智一边说着一边叹了一口气,他原本以为在治安十分稳定的青城工作,是一辈子都遇不见这种现场的,他甚至有些后怕,也对那天晚上产生了阴影。
“详细地您到警局自己看卷宗吧,我真说不出来,真的太惨烈了。”
罗坚听得有些懵,大智还是一样,说话从来不挑重点,问受害者的身份信息,他是一个字也不提啊。
“大智啊——”
罗坚很是无奈,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我们是不是应该讲一下受害者身份相关的问题?”
绿灯终于亮起,罗坚一脚油门便冲了出去,他也顾不得上头会不会因为危险驾驶处罚他,他只知道,如果真的是十七号就发生的案子,那么追查凶手的黄金时间已经基本过去了。
“啊,好的罗队。”大智如梦初醒般开始汇报罗坚要求的内容:“受害者五人并没有什么显著的共性,分别是青城大学法律系的教授林崇森,以及他在青城三小上小学的女儿林玉娜,还有青城大学体育系的学生戚福和她的女友王怜薇,最后就是爱宠猫舍的老板金渡了。”
“青城大学?”听到这四个字,罗坚不由得警觉了起来,只要听到青城大学,他就会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庄文杰。罗坚的脑子飞速地运转,他突然想起了什么。
林玉娜所就读的青城三小,就是庄文杰上小学的地方!
“那个学生的女朋友,也是青城大学的吗?”罗坚的表情逐渐凝重,他有了很不好的猜想。
大智想了想,回答道:“不是,她是是青城第十七中学的高二学生。”
这下好了,罗坚更急了,他的猜想似乎得到了进一步的证实。
青城第十七中学,就是庄文杰的毕业高中..........他攥紧了方向盘,车速也慢了许多,罗坚没来由的后背发凉,向来敏锐的第六感告诉他,这起突如其来的凶案,可能确实与庄文杰有关。
(三)
罗坚赶到警局的时候,新的不速之客却也赶到了。一辆超载的灰色面包车正大光明的停在了警局大门口,一群身穿丧服的人,扛着不算太大的花圈下了车。他们在警局门口支起了花圈,一边哭着一边开始撒冥币。
这些人大多都在哭,虽说哭得十分虚假,但是非常卖力。其中为首的年长老人正推搡着一位满脸平静的少年,少年手里端着一个男人的遗像。照片里的男人留着小胡子,穿了一件衬衫,即便是黑白的照片,也还是看得出男人的憔悴与沧桑。
罗坚感觉事情不妙,便上前询问。
他并没有穿警服,便被那群闹事者以为是围观的群众。那老人见罗坚走上前,便立马冲上去,哭着拉住了罗坚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起苦来:“哎哟,小伙子,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哦。这些警察不干人事,竟然敢说我儿子是自杀!”
罗坚一头雾水,见穿丧服的家属哭成了一片,便也耐心地问起来:“这是咋了?您老人家先冷静冷静,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那老人家见罗坚愿意搭话,便喊得更大声了:“哎哟喂!我那倒霉的儿子死在了工地上,就留了我这么个糟老头子,还有那造孽的小子。”老人指了指身后的少年,示意罗坚那是死者的儿子。
罗坚瞥了一眼跟在老人后面的少年,他穿着孝服,面色惨白,没有一点血色,身材瘦小像极了营养不良,左边下巴还有一道近似圆形的疤。他身边的亲朋已经哭成了泪人,可他却始终没有一滴眼泪,表情极其平静,好像遗像里的人与他无关似的。
虽然罗坚觉得有些奇怪,却也没有直接问,他试探性的问起了男人的死因,而就在这时,值班的警察听见了外边的声音,带着警棍赶了过来。这个警察多半是新来的辅警,罗坚并没有见过他。
年轻的小辅警并没有处置这种事情的经验,在说了一对规定却并无作用后,似乎打算强行把闹事的家属赶走。这倒激起了闹事者的怒火,嚷嚷了两三句后,竟有人跟那辅警动起了手,罗坚本想去拦,却没赶上,吵闹间,那辅警已经挨了一拳,眼角泛起了紫痕。
“全部双手抱头蹲下!”见自己人挂了彩,罗坚不免恼了。
他大喊一声,掏出了上衣口袋里的警官证:“你们这是公然暴力违抗执法,全部跟我一起进去,好好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还要干扰公务,我就把你们统统拘留。”
那群闹事者眼看真的来了一位民警,便也没了对待辅警时的嚣张气焰,乖乖的跟着罗坚进了队里。
经过询问,罗坚得知他们其实只是想要一笔补偿,今天来的大部分人,还是那老者请的托,他们并不想为了十几块钱把自己搭进去。
原来,就在几天前,老人的儿子殷藿邵被发现死在了工地,事发前一天晚上,包工头的儿子过满月酒,在工地不远处的农家乐大摆宴席,殷藿邵也参加了。他在喝醉之后,自己离开了筵席,并没有和其他的工友打招呼,也没有什么除了吉祥话以外的交流。
办案的警察经过查验监控,坚信死者坠楼时没有第二者在场,再加上在殷藿邵的宿舍里,发现了大量悲观厌世的信件,又在他的手机里找到了许多证据,于是下了自杀的结论。
而家属并不认同这个观点,他们认为自杀的人是不会碎成那么多块的,他们认为是工伤,是在作业时不小心被机器所伤而死。
“自杀的人怎么可能碎成那样,那天我去认尸的时候,结结实实被吓了一大跳。”老人已经哭不出来了,却还在生硬地挤着眼泪。“警察同志,他这肯定是死于工伤,怎么能是自杀呢?您们可得擦亮眼睛呐。”
他说这话的时候,朝罗坚使了个眼色,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怀抱遗像的少年露出了冷笑。
罗坚明白,他们只不过是想得到工伤的巨额赔偿,毕竟自杀或意外失足是不会赔钱的。在他们那里,人命完全败给了金钱。从一开始,他们的悲伤就都是假的,更多的,只是对少了劳动力的愤怒以及得到赔偿的期待。
而那个少年.............罗坚依旧不解,为什么父亲死了,他却面无哀容。
他叹了口气,用安抚的口吻说道:“大概是从高空坠落的时候,被钢缆切碎了。”罗安坚为了平息这场闹剧,打算当着家属的面再检查一次监控。
而这一查,却发现了端倪。
(四)
监控显示,9月17日的凌晨2:07分,殷藿邵摇摇晃晃地走上了工地正在建造的楼房,监控画面的光线非常的暗,几乎看不清他的五官。他是独自一人,穿着工地的工作服,并没有按照规定佩戴安全帽。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好像一直捂着自己的手臂,并且走得十分吃力。而就是从这个吃力,罗坚却觉察到了不对劲,毕竟,喝醉的人走路大概只是摇摇晃晃,而他却像脚上被绑了脚镣一般,走得非常慢,每落一脚都像花了全部的力气。
罗坚继续播放监控,却出现了更为奇怪的一幕。
在9月17日的凌晨2:31分,殷藿邵从高楼坠下,因为监控盲区的问题,只拍到了1——17楼的画面,在放大后,那段画面里他甚至还是睁着眼的。可是,在放大画面的时候,罗坚却注意到,他的工作服上好像沾上了一大片不明污渍,光线实在是太暗,完全分辨不出粘上的是什么。
尽管这是近乎完美的意外或是自杀坠楼,可是罗坚还是发现了问题,那接近半小时的空白里,他做了什么?而他的衣服又沾染上了什么东西,他在楼上是不是做了什么悲观厌世之外的事情。
罗坚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于是决定让家属先撤到休息室等候,自己则去法医室勘验尸体。他在警校时旁听过很多节法医学的课程,对基本的法医知识掌握得还是比较牢靠,自己代替法医动手,也是有自信的。
他知道,上个月队里刚退休了一批法医,而新的法医人才却难以招募。队里现有的、能调动的法医只有李法医和她的助手,她一个人是绝对不可能兼顾那么多被害人的。
有一种可能——对殷藿邵这种一看就是自杀的尸体,检验也许根本就不仔细。
罗坚带着忐忑的心情来到法医室,在浩子的协助下找到了存放殷藿邵尸体的地方。掀开白布后,本来自信的罗坚果然还是一秒破功,泛起了一阵恶心,差点就吐了出来。
尸体碎成了大小不一的碎块,有些内脏直接就已经被砸扁了,尸体的头颅也是面目全非,所有的五官已经碎掉了,鼻骨已经位移到了奇怪的地方,眼珠更是碎得惨不忍睹。
罗坚心底油然而生对法医同事的敬佩,他们真的太不容易了。
不过如他所料,按照常例应该完整拼接起来的尸块,却是没有拼完的。没有拼完的青白色肉块散落在台上,内脏则被整齐地码在了一边。
罗坚忍着心头的恶心,戴上手套对尸块进行查验,不查不知道,一查却着实是吃了一惊。他原以为是自己的问题,可是查阅了相关资料后,他十分笃定——尸体的心脏组织不翼而飞了。
“浩子,你们确定现场所有的尸块都已经收集起来了吗?”罗坚并不想怀疑部下搜查现场的专业程度,可是消失的心脏到底去了哪里?
“我很确定,现场是我带队去搜查的,确实都检查过了,没有遗漏的身体组织”浩子回想着,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浩子,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尸体所有内脏都在,可是心脏没有了,一点心脏的组织我都没有找到。”罗坚的表情逐渐凝重,这可能不是简单的自杀或者意外,而是谋杀。
“罗队。”浩子突然满脸的惊恐:
“寂静山庄的那五具尸体,也都没有心脏”
收信人:小朋友
怎么说呢,我一早就知道今天有个小坏蛋要跑,我甚至还知道他往哪儿跑。没办法啊这,谁让他好心帮我也买了票呢。
你这行李收拾得也不讲究,这不,就让我钻了空儿藏这封信了么。秋衣秋裤什么的我都给你放进来了,就在这信旁边,出门的时候记得穿,别老想着装帅耍酷不要温度。
都说结婚之前两边是不兴见面的,所以今天见不着你我就暂时先忍忍,等婚结了,你从我未婚夫变成合外国法的配偶了,就少让我再遭这罪了,你罗队年纪略长,受不住分开。
年假我已经请好了,趁着过段时候陪你好好休息休息,你看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在机场侯着了——
所以在那边穿厚点别感冒,小朋友,咱们明天见。
...
收信人:小朋友
怎么说呢,我一早就知道今天有个小坏蛋要跑,我甚至还知道他往哪儿跑。没办法啊这,谁让他好心帮我也买了票呢。
你这行李收拾得也不讲究,这不,就让我钻了空儿藏这封信了么。秋衣秋裤什么的我都给你放进来了,就在这信旁边,出门的时候记得穿,别老想着装帅耍酷不要温度。
都说结婚之前两边是不兴见面的,所以今天见不着你我就暂时先忍忍,等婚结了,你从我未婚夫变成合外国法的配偶了,就少让我再遭这罪了,你罗队年纪略长,受不住分开。
年假我已经请好了,趁着过段时候陪你好好休息休息,你看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在机场侯着了——
所以在那边穿厚点别感冒,小朋友,咱们明天见。
寄信人:罗坚
类似于最终章的一个小预告~
等之后还会有个小庄的回信~
我会加油咕咕咕~我会努力咕咕咕~
重生之门同人文《椿魇》第一章 鱼腹(文字版)
◎联合破案和罗庄爱情
◎绝不ooc
◎尽全力案件悬疑
◎算是基于之前的故事重新写的,以前写的太拉了,这次内容基本没有一样的,全盘重写了。
◎《椿魇》第一章
(零)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只是这鱼肉是我所选
这刀俎是我所认
我快乐
我成我的鱼肉
我快乐
他做他的刀俎
——《11121鱼肉》
(一)
“真的要这么做吗?”
狭长宛若鱼腹一般的走廊,镶嵌着着忽明忽灭的闪烁灯火,水泥墙面上那些已经有些时日的古怪涂鸦,已然被干枯的爬...
◎联合破案和罗庄爱情
◎绝不ooc
◎尽全力案件悬疑
◎算是基于之前的故事重新写的,以前写的太拉了,这次内容基本没有一样的,全盘重写了。
◎《椿魇》第一章
(零)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只是这鱼肉是我所选
这刀俎是我所认
我快乐
我成我的鱼肉
我快乐
他做他的刀俎
——《11121鱼肉》
(一)
“真的要这么做吗?”
狭长宛若鱼腹一般的走廊,镶嵌着着忽明忽灭的闪烁灯火,水泥墙面上那些已经有些时日的古怪涂鸦,已然被干枯的爬藤悉数遮住。玫色的藤蔓长而密集,就像是腐败静脉网攀附在恶臭的腐肉上,完全捋不清它的根到底在哪里。
灯猛地亮起,又齐刷刷地突然熄灭,又齐刷刷的亮起,如此反复。两张脸孔在黑暗中面对面,一张面露忧虑,而另一张则漠不关心。
他好像从来都不在乎,什么都不在乎。
棕黑色的眼眸望着地面的一抹艳红,瞳孔因突然起来的变故而微微收缩,右手不自觉地摩挲了一下衣角
他的脸颊泛着异样的红,似是因为惊惧而成。
少年不明白青年的用意,哪怕他们已经朝夕相处数十年,他仍旧从未猜透过他的心思,又或者说,他本畏惧于去窥探他的心思。
那好像万层楼阁一般的心,他并不敢去窥探。又或者是,他害怕窥探后得到的答案。
青年似乎并不想回答少年的话,又或者根本没有听见。他只是熟练地用缠满绷带的手剥开一枚被彩色糖纸包裹的糖。他平静地将糖果送入口中,舌尖卷着浓郁的果香,然后捏了捏指尖嘎吱作响的糖纸,又缓缓掏出口袋里的打火机。
血红色的打火机在青年的手中显得格外夺目,好像他捏住了一块刚刚割下的胰脏,又好像是血色的椿花在他的手中绽放。
噔地一声,糖纸的一角被点燃了。
少年见他并不想回答,便也顿住了。他的眼神飘忽着,不再去看青年,转而停留在被水泥封死的门上。
这条狭长的走廊原本拥有很多扇门,据说因为死了太多的人,才用水泥封死了。不过,悬在门口的欧式老灯仍旧是完好的,虽然灯光微弱到几乎快要灭掉。
花型的灯罩笼着比烛火还微小的光,在没有一点风的空气中静静垂着。
青年随手将糖纸往空中一抛,带着火光的糖纸落在地上的同时,火焰也吞噬了它发出声音的权利。
青年任由在黑暗中显得无比刺眼的火焰继续灼烧它,丝毫没有把火踩灭的打算。
他面无表情地看向少年的眼睛,弯下腰拎起地上的红色塑料袋,然后将滴着血水的塑料袋递给了少年。
“这是........”
扑面而来的浓郁血腥味让少年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却又迫于青年愠怒的眼神而走上前去。
他害怕青年失望,于是压着体内翻滚自口腔的反抗之意,有些颤抖地接过塑料袋。虽然只是瞧了一眼,但却将袋子里的内容瞧得十分真切。
里头搁着带血的新鲜腿骨,腿骨上扒着的嫩肉色泽鲜亮,在走廊灯光的掩映下反射着白色的光点,红色的塑料袋更是给本就鲜艳的红肉染上了更为鲜艳的环境色。少年知道,这种腿骨并不来自于任何一种牲畜。
“照做就好。”青年向来惜字如金。
青年松了手,背过身朝着幽暗的走廊深处走去,坚硬的鞋底与地板接触,发出咕叽咕叽的奇怪声音。这种声音常能在宰杀鲜鱼的市场上听见,就如同真的行走在鱼肠之上。
他每走一步,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浅红色藤条便轻柔地拂过他的头顶,就好像某种真菌的菌丝,又像是某种庞然大物爆裂的血管,青年并不介意着自己这种阴寒的抚摸,只是自顾自往前走。
他一边双手插兜向走廊深处走去,一边用一种不可违抗的语气对少年命令道:“铭记你的身份,只需要听命即可,忠诚的信徒不应该对神明产生任何的质疑。”
“我明白。”
少年带着悔意低头,似乎在忏悔刚才的言行,他抚了抚前胸,做了一个有些花哨的手势。
尽管他知道自己不该照做,但是他没办法违抗他的任何命令,毕竟他就是为他而生的。
从他看见他深邃眼孔的那一秒,他就明白了自己活着的意义——为了听命于他,并为他奉献自己的所有,哪怕是性命。
青年在出口处停下了脚步,从衣袋中抓出一把红色的钞票,带着轻蔑,松开了那只足以决定他未来的手,红色的纸币像是腐烂掉的蝴蝶,纷纷落向地面。
“还是那句话,照做就好。”
少年听话地走上前去,屈膝捡拾散落在地面的钞票,每个月青年都会给他送一笔钱,让他在这座城市里像个普通人一样活下去。
青年侧着脸瞥了少年一眼,眼神中看不出喜怒,比博物馆展览的雕塑还要默然空洞。
“如果有一天,你忘记了自己是谁。“
青年抽出另一只手,微蹙着眉掸开了额前的一株红藤,又转过身打开了出口的铁门。生锈的金属痛苦地呻吟着,锐利刺耳的响声并不输指甲刮过墙壁的声音。
“那就去死。”
他清冷从容的声音落在少年的耳畔,久久回荡。
(二)
这是哪里?庄文杰并不清楚。
自己是什么时候走进这片树林的,他自己也完全没有任何印象。庄文杰试图低头去看自己的脚尖,却只看到模糊的一团,好像糊了一层磨砂,又拿什么东西给搅混了。
不过此时,他已经明白了这只不过是一场梦。观察脚尖是他判断是否是梦境的绝佳方法,屡试不爽。
四周是高大的樟树与杨树,大而宽的叶片茂盛得足以遮天蔽日。他因听见一声沉闷的鸟叫而缓缓抬头,勉强从叶片的缝隙间隐约窥见了被云彩吞噬的圆月。
月亮亮得很,亮到足以照亮整片丛林。
庄文杰已经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梦见这片树林了,也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清醒着做梦了。梦境中的他似乎并没有失去触觉和嗅觉,他能够感觉到泥土里堆满了厚厚的枯枝烂叶,也能够闻见大量植物堆积在一起散发出的腥味。
更为诡异的是,他甚至能够在完全看不见任何水源的情况下,闻见一股剧烈的鱼腥味。就好像有人将他扔在了烂鱼的腹中。
“文杰——”
他听见有什么人正在叫他,可当他回过头,却什么也没有,身后只有密密麻麻的各色树种,有的粗壮、有的纤细,毫无规律的挺在泥土里。
和上一次一样,和上一次梦见这片诡异的树林时一模一样。都是有一个陌生的孩子在喊他的名字,而回过头去却什么也看不到,就好像故意和他捉迷藏似的。
他分辨不出那声音来自记忆中的谁,只觉得语气急促,像在对着他求救。
庄文杰尝试着朝前走了两步,他并不敢走得太快,不知为何,在梦境中每次只要他走得快了一些,就会从梦中醒来。他很在意这个反复出现在自己梦里的诡异树林,他曾经读过一本书,书中写到,梦境都是人本身潜意识的反馈。既然他的潜意识多次把他带到这片树林里,就一定有什么原因。
只是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到底是为什么。
他记忆中并没有出现过类似的树林,对于树林这种场景唯一的印象,除了和父亲在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大概就只有自己十岁时的那一场意外。
庄文杰试探性地向前走去,却觉得地面变得越发的柔软,就像踩在了有弹性的皮肤上,柔软得可以瞬间将人吞噬。而就在这时,诡异的孩童声音又一次响起。
这次是一群小孩的哭声。
此起彼伏的哭声伴随着刺耳的尖叫,迅速划破寂静的黑夜。孩童的哭声离庄文杰越来越近,从一开始的好像跟在他身后,到最后变成了紧贴耳边的喃喃细语。
好像有千万个孩童,念着千万句不同的话,而庄文杰听清了的,大多都是求救。
庄文杰警惕的的看向四周,试图捕捉可能出现的任何人影。就在他好容易看见一道矮小的黑影时,他的额头突然像被什么东西敲碎了一般,剧烈的疼痛驱使他直接从梦中醒了过来。
他出了一身汗,汗水甚至濡湿了病号服。
庄文杰猛地从病床上坐起,他捂着额头,有些痛苦地皱着眉喘气。梦中的剧烈疼痛被一比一带到了现实,额头和后脑仿佛开裂了般疼得要命,就像脑袋里有什么种子顶着颅骨,想要破骨而出。
突如其来的头疼带给了他十足的清醒,这是他在溺水后感受得最为真切的疼痛。庄文杰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子头疼过了,即便这种疼痛伴随了他整个少年时期,可是在遇见罗坚之后,这种不知来由的疼已经消失了许久。
他原以为这种该死的顽疾已经离开了自己,可不曾想它又卷土重来。
或许是因为许正清的那一记闷棍吧,把已经隐去多年的病痛再次带了出来。
好在,摆在行李箱里的药箱中还余有几颗治疗头痛的药片。那是很久之前医生开的处方药,庄文杰已经很久没有动过这种药了。
他忍着疼痛取出白色的药片,等不及饮水机的水烧开,就接了冷水迅速将药片服下。
窗外下着暴雨,雷鸣利落地划破天际,电光火石般留下数道白色的折线。自然的光线将城市照得白亮,瞬间又夜变昼。这种刺眼而短暂的光,一直蔓延到远方那些包裹着城市的山岗。雨滴似乎在闪电劈落的一刻停在了空中,留下短暂又永恒的影像,天幕自带录影机似的特效,好像已经能够看见虚幻不清的噪点竖线。
庄文杰端着水杯站在窗前,密集的雨声按摩着他的耳朵,他已经很久没有安安静静的听雨了。
小的时候,父亲告诉过他,古人雅事有三十,听雨便为其中之一。过了这么多年,他仍旧能够回忆起当时屋里温暖的火盆和烤熟的红薯,以及窗外淅淅沥沥的雨。
他甚至能够回忆起那天青苔的草香,回忆起那天皮肤感觉到的湿与凉。
只可惜如今............
好像命运再跟他开玩笑,他所重视的一切都会离开,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先是父母,然后是朋友,然后是罗坚。
庄文杰搁下水杯回到床边,他动作轻缓地躺回了床上,掖了掖被子,让柔软的棉被完整地包裹住有些缺失安全感的自己。他暗暗自我安慰,罗坚起码和自己告了别,总比不告而别的父母来得好些,身为普通朋友的他,已经做到了所有他能做的了。
毕竟他欠着罗坚两条命,他不该再怪他。
额头还在疼,疼得不得了,和没有他的那几千个日夜一样。
(三)
虽说是入了秋了,这天儿依旧亮得不算晚。
街边高大的梧桐倒也是醒过来了,在朦胧的晨曦中伸展自己的枝干。借助秋风抖落几片老去的干叶,随它在空中婉转的飞舞,又落在马路上。
不见颜色的风嗡地刮过车窗那挂着雨痕的玻璃,在一阵狂热地亲吻后倏地逃去,像是与玻璃谈了一场转瞬即逝的热恋,而后将易碎的他狠狠丢弃。街边凌乱的梧桐在风中互相厮打着,你扯着我的枝丫,我扯着你的黄叶,枯掉的木叶铺天盖地的落下,掺杂着一些绯红,一些褐黄,恍然间还有那么几抹秋日里幸存的浓绿混着。
秋丹片片纷飞,混杂在不算大的雨中,每一朵都是独属于秋的蝴蝶。
罗坚在金宝街口停下车,撑了伞小跑着进了吴师傅的小店。
自从那次庄文杰住院,他就总来这家店,不得不说,这家店的馄饨胜过青城的所有餐馆。
“罗队来啦,今天还是一碗大碗的馄饨吗?”吴师傅正忙着手里的活,他一面跟罗坚说话,一面将一把细面下进锅里。
“还是老吴懂我。”这几个星期的相处,罗坚已经和店老板吴师傅混熟了,虽然对于自来熟的罗坚来说,和人打交道并不是什么难事。
罗坚笑着收起了伞,往店门口一搁,挑了个离吴师傅近些的位置坐下,拉了拉衣角,对吴师傅说道:“对,还是大碗馄饨。”
罗坚家离金宝街很近,不过以前他从没有发现过这家店,毕竟他因为工作很少吃早餐,平日里随便咬两口全麦面包了事,案子多的时候就干脆不吃。虽然知道长时间不吃早餐可能会得肾结石,但他依旧我行我素。
“今天不止是来你这吃顿早餐,还要跟你告个别。”罗坚靠着墙,神情显得有些惋惜:“我要调到省厅了,吃完早饭我就走了。”
也不知是在可惜自己以后不能吃到这家店的馄饨了,还是可惜其他的。
“啊?怎么突然要走啊。”吴师傅闻讯有些惊讶,手里的活儿也不忙了,他先是愣了愣又继续问道:“是不是破了洛神的案子,升官了。”
雨渐渐大了起来,有那么几滴不识趣的还飞进了店里,罗坚忙起身去替老吴关窗户。
“看来您老人家常看新闻啊,确实,跟破了洛神案有很大的关系。”
“你走了,可就没人那么早来跟我唠嗑了。”吴师傅有些惋惜,叹了口气,又继续忙着厨房里的事儿。
罗坚总是来得很早,今天也一样,大周六还下着雨,罗坚依然不到七点就已经来了。吴师傅已经习惯了和罗坚唠家常,这位警官是很有意思的,和刻板印象里严肃的警察并不一样,罗坚浑身的幽默细胞。
“是啊,我也有点儿舍不得您的馄饨。”
“只是馄饨?就没有舍不得我这个糟老头子?”吴师傅佯装失望,向罗坚开着玩笑。
“哪有,您可是我好朋友,早饭的饭友。”罗坚乐了,关好窗户后又乖乖回到自己的桌子前坐得板正,十分规矩地等着自己的馄饨。
不一会儿,馄饨端上了桌,香喷喷的还冒着丝丝热气。白色的热浪面朝罗坚而去,带给他一种莫名的踏实。
虽然他是因为庄文杰知道的这家店,但他其实从来没有和庄文杰一起来吃过,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想带他来一次,只是,可能不会再有机会了。
调到省厅只会更忙,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回到青城。
罗坚用勺子舀了一只馄饨,吹了吹,想要送到口中又烫得缩回了手。
休假的这些天,他心情并不好,一是工作调动带给他的不安,二是对旧人旧物的不舍。青城是他一毕业就来到的地方,在这里遇见了很多生命中宝贵的人,突然要离开,终究是万分不舍。
再者,不知为何,他心中一直惴惴不安,这些天的青城太过安静了,安静得有些不正常。队里甚至没有给他打过一个电话,这十分不合常理,好像有在故意瞒着他什么事一样。
“怎么发起呆来了?不会有什么心上人放不下吧。”
吴师傅拿着漏勺舀了一大勺馄饨,将这些个白色的云朵儿都盛进了红汤里,又嘱咐打下手的小李给送到客人桌上。他瞧着罗坚那一脸的凝重,像极了电视剧里即将和心爱的姑娘分开的小伙子。
“您就别那我开涮了”正在出神的罗坚回过神来,有些慌张地将还没晾凉的馄饨塞进嘴里,似乎在掩饰着什么。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心虚,母胎单身三十八年的他明明就是没有过什么心上人,要是有了不得夸夸追啊。
“那你一脸的失魂落魄。”吴师傅擦了擦手,见店里的菜都上齐了,便来到罗坚对面坐下,他抱起了摆在墙角的旱烟筒,美美的吸上了一口:
“你要是有什么想见还没见的人呐,就快去找人家,免得夜长梦多。”吴师傅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语重心长的劝着罗坚。
“见过了。”
罗坚叹了口气,他想起了自己那天对庄文杰说的话,他已经好好告别过了,可是他的心仍旧悬着,从没有放下过。这令人担心的小子,自己要是不在,他出了什么事可如何是好。
奇怪,自己怎么总是想到那小子...........
罗坚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试图把庄文杰的脸拍出自己的大脑,但又怎么会有用呢。
就在吴师傅想开口继续劝慰罗坚时,罗坚的手机响了。
电话对面是赵局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很是为难:“小罗,警局这边出了点事,可能要耽误你去省厅任职的事情了。”
“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罗坚意识到恐怕事情不妙,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凝重的回了赵局的话。
“来了个案子,遇害五人,凶手作案手段极其残忍,反侦察能力极强,我需要你立马回警局待命。”
“好”
罗坚挂了电话,三下两下把馄饨扒进嘴里,被烫得直呼气。
他将饭钱结了,辞别吴师傅后提着伞冲进了大雨,他知道这次定是烫手的山芋,也知道这是自己不可推卸的使命。
只是他并没有注意到,邻桌的青年投来了带着笑意的目光。
《椿魇》序章 零 (文字版)
◎联合破案和罗庄爱情
◎绝不ooc
◎尽全力案件悬疑
◎本篇全都是伏笔,仔细读可以读出很多东西
◎算是基于之前的故事重新写的,以前写的太拉了,这次内容基本没有一样的,全盘重写了。
◎《椿魇》序章 零
“我可以为你而死,也可以为你而生”
...
◎联合破案和罗庄爱情
◎绝不ooc
◎尽全力案件悬疑
◎本篇全都是伏笔,仔细读可以读出很多东西
◎算是基于之前的故事重新写的,以前写的太拉了,这次内容基本没有一样的,全盘重写了。
◎《椿魇》序章 零
“我可以为你而死,也可以为你而生”
——בנו של אלוהים
(一) אֵפֶר
“因为努力你做到了。
你竭尽所能的去寻找说话的人,可是却连声音的源头都找不见,你置身在被四边镜包裹的世界,这里抬头是你,低头是你,左顾右盼依旧是你。
你不懂,你为何在这里,你向说话的人发问,向那沉没于江底的人发问。
他说你懂的,因为你就是你。
“呼———”
记忆中的声音在呼唤你,分不清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又或是都掺杂着。你只知道这声音极其真切,真切得令人头痛。
忽然,好像有流星划破了镜面。
随着裂纹逐渐散开,从缝隙中爆裂出的彩色弹珠,恍若瀑布般涌向你的脸孔。
嗖——世界恍然间黯淡了。一瞬间,脆弱的镜面变得柔软,又在闷热的空气中涤荡成红色的毯,后在漂浮扭动中开出一朵朵立体绚烂的花。
一半黑,一半白。
而你,在哪里呢?
(二)בָּהִיר
他不是神,却想保护所有人。
哪怕这个人,只是清早和他打过照面的过路人罢了。他一生都在和死神搏斗,从死神那里救人,也从死神那里抓人。
金色的盾牌和松枝就是他毕生的信仰。
他也一样的害怕而彷徨,只是他从来都只选择走向光明耀眼的一方。
他会变成光点,一路指引着迷途的灵魂走向安息之所。
他发誓,无论如何,他都在。
因为,他是光明的伙伴。
(三)אפל
“我凝视着镜子,看着他对我说话。嘴唇开合起落间,我似乎听见了世界上最残酷的誓言。”
手持一朵花心透着淡绿色的百合,站在无尽的猩红之中,望向另一端纯白的那个我。他好似站在凉的雪地上头,背后印着蓝色渐变成白的水彩,逐渐朝着凉而暖的地方去,步步生花,带着我迷恋了十多年的香味,逐渐离我远去。
“我凝视着水面,看着他朝海藻中沉去。浓绿逐渐成了黑,我似乎见到了世界上最可悲的光景。”
撂下一把熊熊燃烧的火,烧掉开满整座老屋的月月红,刺眼的殷红变作枯黄,逐渐在霜天的风暴里凋零。无情的雪花片片刮过我的脸颊,带走我面上的血色,径直走向回忆深处的那片金灿灿里边。我不愿再睁着眼看着,只好默默垂了眸子,静默的看着从瞳孔中划出的石榴子。
“我瞧着流沙带着那细叶儿漂流,好似孤舟逝水而去,浅淡的新绿逐渐被栌黄掩埋,我似乎闻到了世间最为致命的窒息”
流动的白沙无情吞噬了落在里面的花,撕裂的乌云之下,无论怎样的祈求都无法停止我走向崩坏的脚步。我不愿再接触这握不住的空物,则随他去吧。
“我凝视着转瞬即逝的烟花,它在新年的钟声绽放啊,灿烂的光线逐渐消失在暗色的天边,我似乎触到了世界上最短暂却又最热烈的景象。”
静默着手持一把黑色的长柄镰刀,站在玫色的死丘之上。我哀嚎着颤抖,看向远方薄薄的红,她沉没在该死的椿花里。那一点点陨落的美丽,连在我指尖停留片刻也是不情不愿。恶毒的狰狞吞噬了最后的洁净,我转头看向另一个自己.........
我终于可以前往这神息之所了。
“只是我想要的,我似乎再找不到了..........”
我按动手里的打火机,点燃的,是清晨的朝阳。
【坚杰】在有你的日子里
*ooc归我
*警察罗坚X大学生庄文杰
*对没羞没臊的个人理解
-
庄文杰身上全是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罗坚也不嫌弃,伏着身子就去亲他。
吻落在眼皮上,落在粉得发红的颊肉上,最后缠绵又不舍地落在小孩湿漉的肩胛上。
舌尖漫起薄薄的咸,罗坚感觉到小孩有气无力地推他,很是嫌弃地哼出了一声,
“…都是汗。”
突然不轻不重地被揉了把//腿//根,庄文杰浑身一个激灵,原本已经困得快睁不开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
“不嫌弃你。”罗坚说。...
*ooc归我
*警察罗坚X大学生庄文杰
*对没羞没臊的个人理解
-
庄文杰身上全是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罗坚也不嫌弃,伏着身子就去亲他。
吻落在眼皮上,落在粉得发红的颊肉上,最后缠绵又不舍地落在小孩湿漉的肩胛上。
舌尖漫起薄薄的咸,罗坚感觉到小孩有气无力地推他,很是嫌弃地哼出了一声,
“…都是汗。”
突然不轻不重地被揉了把//腿//根,庄文杰浑身一个激灵,原本已经困得快睁不开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
“不嫌弃你。”罗坚说。
庄文杰嗔了罗坚一眼,眼又慢慢阖上。
他现在累得没边儿,不满地抱了被子一角偏了脑袋就想睡,脸彻底陷入枕头里之前,又被男人搂了脖子揽了膝弯。
“我不要了罗队,”庄文杰哑着嗓子可怜巴巴地哼咛,语气已然带上了哭腔,“都、都肿了。”
确实都肿了,罗坚大致扫了下就挪开了眼,抱人的动作都放轻了。
知道是把人做狠了,罗坚一边觉得庄文杰这个样子可怜地让人心疼,一边又被小孩的身上痕迹惹得心猿意马。
“乖,去洗澡,”罗坚哄着,跟人碰了碰鼻尖,又拽了条浴巾把人裹了一下,“要不然该生病了。”
然后他发现一个新的问题:装修的时候他没顾虑太多,洗浴间只装了淋浴。
感受到罗坚站着不动了,庄文杰费劲地睁了眼,只扫了一眼就一副我就知道地闭了眼,眼尾莫名挂上了点嫣红。
“罗队,”庄文杰哑着喊他,又拍了下罗坚的肩膀示意他把自己放下,“先让我下去。”
罗坚小心翼翼地把人放下,最后还是不放心地握住了小孩的手肘,最后才按开了暖风机。
庄文杰本来还没什么感觉,现在起伏一大,腿间就有什么黏糊着往下滑。
腿软站不稳就算了,迷糊间猜到了是什么在流,庄文杰身上原本慢慢褪下去的红又涌上来,看得罗坚一怔。
“怎么了?”罗坚伸手摸庄文杰的脑袋,确定不烫之后才一手扶着人一手去开淋浴,“也不烧。”
“能站得稳么,”罗坚调着水温,又害怕庄文杰一个站不住再摔了,“要不要先坐会儿。”
“不要。”庄文杰紧紧攥着挡在身上的浴巾,在罗坚来拽的时候也没松手,半晌才憋出一句,“我自己能洗。”
罗坚没反应过来,还以为他在闹脾气,又好声好气地跟人赔不是。
“罗队你…你先出去,”庄文杰羞得不敢抬眼看罗坚,声音和腿都在发着颤,“我自己可以。”
地上落了点不明不白的液体,罗坚反应过来,欲盖弥彰地咳了一声,之后才跟人坦白,
“刚、刚刚套破了,”罗坚去攥庄文杰的手,小孩在浴室暖光地照耀下显得红透了,男人喉结用力滚了滚才说,
“得把里面的…清理出来。”
-
大好的上午时光被庄文杰睡过去了。
怎么睡都不舒服,暖气好像热过头了,庄文杰蹬了被子,刚把腿晾出去又觉得有些凉,宽松的短裤也被扭得皱皱巴巴。
罗坚那边刚把睡前换下的床单被罩丢进洗衣机,回来就看见庄文杰抱着一团被子怎么都睡不踏实。
握着人的小腿塞回被子里,罗坚又伸手摸了摸庄文杰的脑袋。
有点发烧,罗坚又拿自己的脑门跟人抵上,更加确定了这个事实。
好在家里还有消炎药,罗坚端了温水喊人起来吃药,被庄文杰一个翻身给打断了。
罗坚坐在床边去揽人的腰,手不经意摸上了庄文杰的肚子,庄文杰整个人应激地一抖又闷闷哼了一声。
咳,罗坚仗着小孩看不见自己笑得很放肆,庄文杰身上没力气,只能被男人一只手搂回床边,再听罗坚喊他起来吃个药。
庄文杰装听不见,罗坚又说不吃药那就抹药膏,说着就去拽庄文杰的裤腰,庄文杰清醒了,一把摁住了罗坚乱摸的手。
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庄文杰扭了上半身去瞪罗坚,嗓子哑着还带着鼻音。
“罗队长。”
庄文杰一开口罗坚就知道小孩要算账了,他诶了一声就态度极为端正地从床上下去,半蹲了跟人对视。
“…吃什么药。”庄文杰气撒不出来了,但态度还是不太好。
“消炎的,”罗坚把水杯又拿起来,消炎药的铝塑板也提前扣开了,“你有点发烧,先吃点药,晚点我去给你买点药膏。”
庄文杰慢吞吞地转了身,手撑着床褥想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腰压根使不上力。
“…起不来,”庄文杰突然说,困得累得烧得有些委屈,没眨两下眼就红了眼圈,“腰上没劲,后面也疼,想睡觉……”
眼哭肿了,嘴咬肿了,就连刚刚翻个身,衣服和被子蹭着胸口都疼。
罗坚下手下嘴好像没个轻重,昨晚上一通折腾得庄文杰没睡好,现在小孩又难受火气又大。
罗坚把人扶起来,哄他说吃完药就让他继续睡,哄他说自己错了,没轻没重地让他难受了,哄他睡醒就不难受了。
被罗坚小心抱着安慰了好一阵儿,庄文杰才缓过来,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但也没羞多久就又睡着了。
罗坚离开的时候轻手轻脚,在厨房洗好菜又把汤炖上,之后门铃就响了。
罗坚在网上订的治消炎的药膏和退低烧的药到了,罗坚跟人道了谢又轻手轻脚地关门,之后才去收拾餐桌上的东西。
把几袋番茄沙司放进冰箱,罗坚也拆了片口香糖,然后就开始收拾家里的东西。
外面的天气不错,罗坚把洗好的床单被罩晾好,还留了一半的窗户通风。厨房那边刚把火调成小的,就听见庄文杰喊他。
这回是彻底休息好了,庄文杰的眼都亮了不少,态度也是。罗坚进来的时候庄文杰正躺在床上翻手机的消息。
“醒了,”罗坚伸手摸庄文杰的脑袋,摸到温度不高的时候才松了口气,“不烧了已经。饿了没,我炖了汤。”
“饿了,”庄文杰说,过了一会儿才把手机扔到一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扣着罗坚手上的戒指,“罗队,你得让我休息几天。”
罗坚挑了挑眉说可以,又揉了把小孩的头发,脑子里想到的却全是不能播的。
“给你找件其他衣服?”罗坚舔了下嘴唇,目光飞快地扫过庄文杰的胸口,“不是说难受么。”
“…的时候也没见你担心,”庄文杰吐槽,随手拽了件外套穿上,之后磕磕绊绊地站起来去衣柜找裤子,“反正穿什么都磨。”
嘴上说得厉害,但在准备换裤子的时候,庄文杰还是没忍住回头问了一句,“你不回避一下吗。”
罗坚撇撇嘴,满脸的无辜。
“我小朋友我回避什么?”罗坚很疑惑,还厚着脸皮准备坐下好好欣赏,“看看这身材看看这腿,不看我多亏啊。”
庄文杰气势汹汹地转身,迈着不大的步子走到罗坚身边,亏着罗坚配合才把人按倒在床上。
动作间牵扯到了身后面,庄文杰只能半边膝盖跪在还算软的床褥上支撑。
“以前也没发现罗队长这么会耍流氓,”庄文杰的拳头抵在罗坚肩上,垂眼的时候满眼都是愤愤,“所以之前那么能忍都是装的咯?”
罗坚没否认,就是仰着脸笑,还好心地伸了手扶了把庄文杰的腰让人更稳一些。
“嗯,我是老流氓。”罗坚给人揉着腰,之后开始兴师问罪,“但是还有小坏蛋乱看教程呢,这事儿怎么算。”
庄文杰眨眨眼,之后心虚地挪开了目光。
罗坚手上的力气大了点,庄文杰腰一软就撑不住,实在地栽到了罗坚身上,把罗坚砸的哎呦了一声。
挣扎着刚想起来,庄文杰就被罗坚搂了个结实,庄文杰挣了下却没脱开,
“我错了,”罗坚贴在小孩耳边认错,直白承认着自己当时的想法,“高兴过头了,下手没轻没重的。”
“现在是不烧了,但是药膏还是得抹,”罗坚转了话题,一下一下轻拍着庄文杰的腰问他,“自己来还是我帮你…嗯?”
身上趴着的小孩闷声应了,听着有些不高兴,罗坚问他嗯是什么意思,得到的回答是庄文杰毫不留情地一口。
隔着衣服咬的,罗坚伸了手想把小孩的脸扳起来亲,庄文杰别扭地撑起了身,任着罗坚一通乱亲,之后才开口说,
“我自己来。”
“好,”罗坚流畅地起身,带着身上的庄文杰也坐了起来,“排骨汤好了,先去喝点垫垫肚子,你看还想吃什么菜,我再炒。”
捏着小孩肉不多的胳膊,罗坚又补了句以后不用看那些乱七八糟的。
庄文杰正在旁边换裤子,听见罗坚的话的时候短裤已经褪了一半了,现在要掉不掉地挂在腿弯,庄文杰抬了眼去看罗坚。
“就算你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喊,”罗坚的目光灼灼,热烈得烫人,“你就是穿着衣服往那儿一站——”
庄文杰的心怦地开了倍速地跳。
“我都会想要你。”
两个人的耳朵都开始红,还是罗坚先提醒庄文杰快点穿好别冻着了,被男人的话砸得发懵的小孩才手忙脚乱地套上长裤。
出了卧室门,罗坚狠狠做了几个深呼吸,这才把脑子里小孩白花的腿给忘掉。
-
庄文杰真的“休息”了好几天,罗坚说给人放假就真的给人放了…床假。
罗坚已经尽量避免加班导致回家晚这件事了,但是耐不住案子多,一周就总有几天半夜才着家。
庄文杰有时候去警局等,有时候就窝在家里的沙发上看百家讲坛。
罗坚说年轻人不能这么熬,庄文杰就眨着眼一言不发地看他,一直到罗坚保证自己在白天会充足睡眠,庄文杰才把电视关掉。
“你才是要注意身体的那个。”
庄文杰咬着牙刷嘟囔,之后有一句没一句地跟人分享单位的事。
罗坚就在厨房一声一声应着,然后在庄文杰刷完牙了之后才问人要不要再吃点。
“小杨家的生煎,我去的时候刚出笼,”罗坚解了袋子让香味飘出来,有意地勾庄文杰,“不饿吗现在?”
庄文杰眼虽然直勾勾地盯着,但还是很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罗坚说行吧,之后把生煎咬得嘎吱响。
没过几分钟,他就听见庄文杰急哄哄地脚步声,在看到还剩了几个生煎之后,庄文杰才松了口气。
“…罗队,不能再勾引我了”庄文杰站在桌子前去抓罗坚拿筷子的手,成功把一个生煎送进了自己嘴里,“今天老师都说我胖了。”
罗坚坐在桌子前面笑,笑得眼眯着,又给人夹了一个,还贴心地问要不要蘸个醋。
庄文杰点点头又摇摇头,罗坚就蘸了一点,又仔细地给人喂到嘴里。
“那是你老师不知道,”罗坚抽了张纸给小孩擦嘴,之后又说,“把自家小孩养胖是件多令人骄傲的事儿。”
最后,在收获骄傲之后,罗坚又给人塞了几片健胃消食片。
“真的会胖,”庄文杰揉了揉肚子,在淋浴间外面走来走去地消食,“最近也没机会运动,过两天还有体检呢。”
“每个人对胖理解都不一样,”罗坚开着水龙头洗脸,声音一断一续地,“就像我,我就觉得你现在刚好啊,搂着也不硌手,脸上也有肉了。”
“要是我吃成球,那不是搂着更舒服?”
“你吃不成的,”罗坚已经洗漱好了,就是脸上还挂着水珠子没擦,滴滴答答地落在木地板上,“咱们可以多运动,也减肥。”
庄文杰装没听见,脚下生了风一样溜回了卧室。
第二天要是休息日还好说,前天夜里两个人还有心思和精力折腾,但第二天要是上班,大多数时候都是罗坚先拱火。
还都是先把小孩哄舒服了,才一字一句一举一动地磨人,庄文杰被磨得没了脾气,也就随着罗坚把他翻腾来折腾去了。
TBC.
仔细想了想,这章其实挺水的_(:з」∠_),就…类似于一个波板糖的存在(就问你甜不甜?!就问你腻不腻?!)我写的时候都有被惊到的那种(🤔)
情节没怎么发展,其实是我还没想好该怎么结尾才能让一切显得不那么唐突。
再让我琢磨琢磨叭,再让继续努力努力,琢磨一下怎么结个好尾(˵¯͒〰¯͒˵)
哈哈哈,这篇真的拖了好久好久啊,我都很佩服自己的鸽子期……咕咕咕咕~
不出意外应该下一章就能完结。
这个合集更完之后我就该去补前面的坑啦(其实只剩了一个译凯的八月·下)哈哈,之后可能坚杰篇就要搁置一段时间了。
我的草稿箱确实还剩了很多,也会陆续发出来(有01没02的那种(/_\))
最近在看张译老师的《他是谁》,情节剧情哇那是一个赤鸡…要看的可爱们一定要记得,不要在吃饭的时候看👀
嗯,时间不早啦,晚安💤
[罗庄]我的宝贝不需要谦让
周五快乐!写了甜甜的短篇.🥰
“罗坚!”
晚上十点钟,罗坚揉着酸痛的脖子从警局里慢慢悠悠的走出来,昏黄的路灯光洒在他疲惫的身体。警局门前等候多时的庄文杰敏捷地捕捉到了罗坚摇晃的身影,一个健步冲过去搂住了疲劳的男朋友。
带着一阵寒气的怀抱拥住罗坚,罗坚被撞的一个踉跄,怀里多了一个软乎乎的小脑袋。
“你怎么来啦?!”罗坚沙哑的嗓音里带着惊喜
“嘿嘿,你不喜欢吗?”
庄文杰抬起头 睁大眼睛去寻找黑夜里罗坚的目光
“周五快乐,罗队长!”
罗坚帮他把外套裹得更紧了些,笑着亲了亲他的眉心,自然的牵起庄文杰的手
“走吧,回家。”...
周五快乐!写了甜甜的短篇.🥰
“罗坚!”
晚上十点钟,罗坚揉着酸痛的脖子从警局里慢慢悠悠的走出来,昏黄的路灯光洒在他疲惫的身体。警局门前等候多时的庄文杰敏捷地捕捉到了罗坚摇晃的身影,一个健步冲过去搂住了疲劳的男朋友。
带着一阵寒气的怀抱拥住罗坚,罗坚被撞的一个踉跄,怀里多了一个软乎乎的小脑袋。
“你怎么来啦?!”罗坚沙哑的嗓音里带着惊喜
“嘿嘿,你不喜欢吗?”
庄文杰抬起头 睁大眼睛去寻找黑夜里罗坚的目光
“周五快乐,罗队长!”
罗坚帮他把外套裹得更紧了些,笑着亲了亲他的眉心,自然的牵起庄文杰的手
“走吧,回家。”
人行道边有一个孤零零的寿司小摊,老板正拾掇着摊子,他也要下班了。
“罗队,饿啦”,
“买一份好不好?”
罗坚牵着庄文杰走到老板面前,快要下班了,再卖最后一份就收摊。
一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庄文杰后面,是个小男孩,正眼巴巴的望着老板做着最后一份寿司。
庄文杰低下头沉思了片刻,懂事地对老板说说
“我突然不太想要了,还是把最后一份留给小朋友吧。”
说完抬起头,期待的看着罗坚等待被表扬。
罗坚没看小男孩,也没接庄文杰的话。只掏出手机,默默付了钱。
“不用了老板,最后一份我们还是要了。”
庄文杰接过包装好的寿司,摇摇罗坚的胳膊,问他刚才为什么坚持买这份寿司
不消片刻,罗坚果断地回答
“我的宝贝不需要谦让。”
你给我的光❹|坚杰|罗庄|
小圈⭕预警
不懂慎入!!!
小学生文笔啊呜呜呜别喷我
对不起各位,是我迟了(虽然好像也没几个人喜欢看我写的哈哈哈)
纯属瞎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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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那么清与皎洁,轻铺在被子上,但对于罗坚庄文杰来说,此夜,并不清冷。
被窝是暖的,身边的人亦是。他们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俩人都没说话,看似都睡着了,其实心里都有些小兴奋。但到了深夜,罗坚还是没熬过白日里工作带来的疲惫,还是睡去了,庄文杰却一直睡不着
拍👇🏻
终是抵不过困意,庄文杰也睡去。
月儿摇啊摇,晃啊晃,渐渐移到...
小圈⭕预警
不懂慎入!!!
小学生文笔啊呜呜呜别喷我
对不起各位,是我迟了(虽然好像也没几个人喜欢看我写的哈哈哈)
纯属瞎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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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那么清与皎洁,轻铺在被子上,但对于罗坚庄文杰来说,此夜,并不清冷。
被窝是暖的,身边的人亦是。他们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俩人都没说话,看似都睡着了,其实心里都有些小兴奋。但到了深夜,罗坚还是没熬过白日里工作带来的疲惫,还是睡去了,庄文杰却一直睡不着
拍👇🏻
终是抵不过困意,庄文杰也睡去。
月儿摇啊摇,晃啊晃,渐渐移到天边,另一边的天际线冒出淡淡的黄白色,一颗火球渐渐升起,天边泛起橙红色,与蓝天相接的地方泛着淡淡的粉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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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慢慢思考思考小庄要怎么犯浑哈哈哈,实在有点难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