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艾】蓝色、遗忘和爱人(一)
这里是《蓝色、遗忘和爱人》的背景设定,原谅阿饭是个取名废。
私设没有发生顶上战争,艾斯追到黑胡子后被他杀死,后来没有完全掌握暗暗果实能力是黑胡子也被愤怒的马尔科以几近同归于尽的方式杀死。
白胡子存活。
萨奇伤重,但是没有死亡。
莫比迪克号依然在大海上自由的航行。
但白胡子海贼团失去了他们的幺弟,不死鸟也失去了他的爱人,从此只在回忆中守望。
然后是现代的艾斯莫名其妙的穿越到莫比迪克号上,两方相见,犹如化学反应般,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哥尔.D.罗杰:关于他的...
这里是《蓝色、遗忘和爱人》的背景设定,原谅阿饭是个取名废。
私设没有发生顶上战争,艾斯追到黑胡子后被他杀死,后来没有完全掌握暗暗果实能力是黑胡子也被愤怒的马尔科以几近同归于尽的方式杀死。
白胡子存活。
萨奇伤重,但是没有死亡。
莫比迪克号依然在大海上自由的航行。
但白胡子海贼团失去了他们的幺弟,不死鸟也失去了他的爱人,从此只在回忆中守望。
然后是现代的艾斯莫名其妙的穿越到莫比迪克号上,两方相见,犹如化学反应般,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哥尔.D.罗杰:关于他的档案是最高级别的机密,曾为了捣毁一个贩毒集团,卧底了近十年,最终牺牲,死前没有见过妻子和孩子一面。
波特卡斯.D.露修:曾因为一场事故导致身体十分虚弱,却还是十分坚定的选择生下艾斯,最终导致难产去世。
波特卡斯.D.艾斯:出生后被送进了孤儿院,因性格桀骜不驯,在孤儿院备受排挤,怨恨不负责任的父亲,连带着憎恨这个世界,一直不知道自己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九岁那年在孤儿院认识了离家出走的萨博,两人成了朋友,决定一起攒钱离开孤儿院。
在十岁那年卡普无意中发现了罗杰的档案,知道他还遗留着一个孩子在世上,并开始查找当年的资料,找到孤儿院想要领养艾斯,无视他的拒绝,以强硬的态度把艾斯和萨博领养回家,并认识了七岁的路飞。
对这个世界充满憎恨戾气的艾斯经常对路飞口出恶语,无视跟在身后的他,经常和萨博偷跑出去,打架斗殴,因此被一群混混记恨上。
在一次设计中,落单的艾斯被一群混混抓住,却丝毫不畏惧的挑衅对方,当棍子落下来时,却被跟在身后的路飞挡住。
然后愤怒又震惊的艾斯拖着一身的伤又跟对方打了起来,将路飞挡在身后,两人最终都被卡普找到,那群混混也被送进监狱。
“你为什么要冲出来救我?你觉得我活着是一件好事吗?”
“因为我们是兄弟啊,艾斯,我最讨厌一个人了,艾斯能来我真的很高兴。”
“那你需要我吗?”
“我需要艾斯。”
“笨蛋。”
自此,艾斯、路飞、萨博三人正式结成了兄弟,一起生活一起学习一起玩闹。
在一年后,十一岁的萨博被父母找到,跟着父母回去,对艾斯和路飞承诺回去做个了断,一定会回来。
最后两人只等来了他的信件以及飞机坠海身亡的消息。
萨博的离开对艾斯和路飞的打击都很大,后来路飞因为卡普得罪的人太多了而遭到多次绑架,急疯了的艾斯在找到路飞时,差点开枪将犯人打死。
这件事给艾斯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阴影,也因为萨博的去世,他很在意路飞的安全,曾说过要是路飞死掉了,他就跟着一起去死。
是个擅自将路飞当成自己活下去的意义的任性家伙。
最后为了路飞决定好好学习,收敛自己的性格,十分操心自己的傻白甜弟弟,看似是路飞需要他,实则是他需要路飞。
在二十岁那年与路飞一起过生日,因路飞许愿说想玩海盗游戏,结果一觉醒来后出现在了陌生的地方,遇到了一群奇怪的人。
蒙奇.D.卡普:警察司长,因为打击的犯罪团伙太多,导致唯一的亲孙子路飞常常遭到绑架,看似对路飞、艾斯、萨博三人十分严厉,实则很爱他们。
蒙奇.D.路飞:十分重视家人和朋友,是个害怕孤独的家伙,却为了哥哥艾斯的心理疾病,收敛了自己的天性,是个胆大妄为的家伙,曾经为了像萨博和艾斯证明自己的勇气,用小刀在眼下划了一道疤。
这些是简陋的背景和设定,有一些伏笔就不在这里过多的描述了。
【罗路】寻犬的某一种方法丨3
AU。
坏消息,贝波又丢了;好消息,草帽当家的又把它找回来了。
(3)
“我能讲那句台词吗?”
“我觉得让我讲比较合适。”
“我已经憋了十年!它是我这辈子最想说的台词TOP1!”
“是我这辈子最想说的台词TOP3。”
“那谁快谁来?”
“好吧。谁快谁来。”
“我看见队长了。嗨,队长——”
“咳咳、嗯。咳咳。好久没见队长笑得这么开心过了……”
“可恶,慢了一步。”
“感觉没讲出这句台词的精髓。”
“哪种精髓?难道我们应该在草帽小子面前讲吗?”
“啊、对。你提醒我了,一般来说...
AU。
坏消息,贝波又丢了;好消息,草帽当家的又把它找回来了。
(3)
“我能讲那句台词吗?”
“我觉得让我讲比较合适。”
“我已经憋了十年!它是我这辈子最想说的台词TOP1!”
“是我这辈子最想说的台词TOP3。”
“那谁快谁来?”
“好吧。谁快谁来。”
“我看见队长了。嗨,队长——”
“咳咳、嗯。咳咳。好久没见队长笑得这么开心过了……”
“可恶,慢了一步。”
“感觉没讲出这句台词的精髓。”
“哪种精髓?难道我们应该在草帽小子面前讲吗?”
“啊、对。你提醒我了,一般来说都是……”
“你们很闲吗?”
特拉法尔加·罗问道。他的半张脸受阴影笼罩,似恶鬼面容,眼有锐光,仿佛柄能开皮肉的手术刀。佩金在左,夏其在右,眼珠子各往另一边瞅,彼此撺掇对方先顶上,最后还是罗先大赦天下:“十四号床的病人今天有检查。”
“现在就去。”
两人异口同声,择路而逃,在这方面自有默契,就像当初不知为何突发奇想,达成共识称呼罗作队长并延续至今一样(客观而言,比主任先生之类好些)。考虑到他们的思维跳脱,罗不是真的想知道聊天内容。
况且他听到草帽小子一词。
草帽小子……草帽当家的……路飞已经承担遛狗重任两周有余。早晨送贝波去桑尼街下班再接走这一行动悄无声息被写入医生不存在的日程表,成为一种习惯。如今连贝波都会期待(打转,摇尾巴,主动叼牵引绳来)每天见面,热情的舌头时刻准备舔遍路飞的脸。
特拉法尔加·罗调整呼吸,坐回位置,手机屏幕闪烁,是路飞发来消息。来自他的消息通知似乎完全没停歇过(完全是错觉),先开始医生认为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社交,采取无视态度,但三四天后,他意识到路飞只是单纯地……喜欢把照片发给他的客户们,让他们在工作中也能瞧瞧自己的家人(看着贝波确实令他心情愉快)。偶尔罗鬼迷心窍,会打字回复他。
草帽当家的:[照片]
草帽当家的:[照片]
罗:你不能放任贝波进泥地。
草帽当家的:可是贝波喜欢。看这个。
草帽当家的:[照片]
草帽当家的:贝波甩了我一身泥巴。
罗:贝波很难洗。
草帽当家的:没关系,我会拜托乌索普帮我们一起洗。
罗:贝波不喜欢洗澡。它讨厌水。
草帽当家的:贝波不喜欢?
草帽当家的:上次索隆家里的狗狗洗澡,贝波一直想加入它们。
罗:……第一次听说。
罗:我要工作了,草帽当家的。
草帽当家的:不过当时我的手机掉进水池了,没有照片。
草帽当家的:[照片],贝波变成棕熊了。
路飞卡着点儿发贝波一身雪白皮毛全被泥水裹住的模样。罗学聪明了:他拿双手支撑下颌,控制面部表情,作沉痛思考状,以防再给谁逮住问句你今天心情不错云云。果不其然,实习生恰在此时推门进来,见他大惊:“特拉法尔加医生,今天心情不错?”
“我看上去像吗?”
特拉法尔加医生忍无可忍道。
他忙到深夜才得空闲,恍惚一看钟表,心道糟糕,那棕熊贝波照片教他忘记和路飞提这事儿了。但抱着一线希望,他驱车前往桑尼街,零星有店铺亮着灯。一团昏黑里,路飞坐在事务所门口,举着根儿成色极好的树枝乱晃,还用树枝尖在地面涂鸦。他涂一涂,贝波便趴上去把它们刨掉。
“草帽当家的。”
罗主动道。
路飞眨了眨眼睛,笑得灿烂——好吧他本来就笑得挺灿烂的,“特拉男!”他说,“看贝波捡到的宝贝!”
“这只是树枝。”
“它是一根像剑的树枝。”
路飞纠正道。罗瞥了一眼,不觉得它像什么树枝,倒像光秃秃的拐棍更多。“没想到你还在。”医生说,“抱歉。我临时加班,忘记通知你。”
“没关系。反正我也不困。”
“凌晨三点不困?”
“有时候我睡一天……唔。”
路飞打了个哈欠。他四处跑一整天,绝对是困了。罗看他急忙擦擦鼻尖,强装无所谓,颇感好笑。
“你没必要等的。”
“见不到特拉男,贝波会寂寞的。”路飞说,“因为我不想贝波寂寞嘛。”
他说得理所应当,尽管夜色笼罩着他,方圆十米里唯独贝波是白的,罗却误以为草帽小子——黑发黑眼黑乎乎的家伙——正闪闪发光。他忍住揉眼睛确认的冲动,都是过劳的错。为掩饰尴尬,他将话题转移到其他地方:“为什么不开灯?”
“省电。”
“……哈?”
“事务所现在还欠娜美的钱呢。”路飞说,“不过我和乌索普下下个月就能还清……如果娜美不收利息的话!”
再问经营情况就逾越了界限,罗明智地闭口不言。紧接着,路飞的肚皮震耳欲聋地响起来。男孩愁眉苦脸地安抚他的肚子,贝波蹭蹭他的脸颊,似乎表达同情。“果然。”路飞说,“不早点睡觉肯定会饿。”
“我准备去吃夜宵。你有打算吗?”
特拉法尔加·罗的嘴巴发声终究比飞速运转的倦怠脑袋早一步。尽管世上应该没有再问经营情况就逾越了界限、可是再邀请别人吃顿饭没逾越的道理。
然后罗人生头一遭享受了夜间拉面摊的热汤。
路飞几乎认识所有游荡在街道上的人影,他和他们喊话、聊天、击掌,和醉鬼们拥抱,仿佛快乐的充满能量的小狗,撞进每个人怀中。罗深刻理解到——实话实说他早知道了——他们并非同类的事实,可是这条街上千奇百怪的人们,戴耳环鼻钉、凶神恶煞或慈眉善目,高矮胖瘦男女老少,哪个是路飞的同类呢?这不妨碍他们聚集。
当晚入睡之前,罗嗅见贝波身上沐浴露的味道,是种难以形容的气味,并不香甜。
罗一觉醒来已是中午,门扉紧锁,但窗户漏风,仔细一看,是天才贝波再次逃窜。他搜寻车前车后,找草坪和邻居门口。最终他摸响个不停的手机出来,按接听键。
“特拉男!”
“草帽当家的?”
“特拉男,贝波跑到事务所啦。”路飞说,背景音嘈杂,“哎哟,贝波,别舔我……”
罗火急火燎赶到现场。贝波个头大,一只狗占四五只的位置,坐在本就狭窄的事务所一楼中央,昂首挺胸。看他威风凛凛的样子,罗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路飞和乌索普则背对来客,围着张桌子大呼小叫,乌索普先夸奖他的新型玩具,路飞再捧场,不亦乐乎。罗轻轻咳嗽两声。
“哇!”
“特拉男?”
乌索普失手将奇形怪状的骨头丢了,路飞一个猛飞扑接住,打招呼时又把它甩向罗的正脸。好在医生接个正着,免于破相。
“我来带走贝波。”他说,“今天是周末,它却突然跑出去了。”
“大概是因为周末没有按时送它来,迫不及待吧。”乌索普说,“经常这样啦。”
“经常?”
“是、是啊。”
乌索普搭着路飞的肩膀,一拍他的金牌员工,“路飞,告诉他我们事务所的厉害。”
“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路飞说。
贝波无辜地看着它的主人。罗在心中深深地叹了口气,看来寄养对象因想念草帽小子专程跑回去是常事,只是他万万没料到,贝波这孩子仅靠窗户边风景就能识徒。他出门,示意贝波,后者岿然不动,继续示意,岿然不动,最后通牒,贝波叼起一根牵引绳。
罗的指关节抵住太阳穴。
“贝波想去玩。”路飞问,“特拉男,你有空吗?”
罗想回答没有,但贝波跃跃欲试。“有一点空。”他姑且妥协道。
“那我们去遛狗吧!”
路飞说。
他跑遍两层楼,将眼熟的猫狗打包,头顶一只兀自啃他发尖儿的兔子。罗后悔了,罗非常后悔,他的人生极少有懊悔之事,当牵引绳被缠在他的手掌、彻底由路飞处松开时,悔恨之情达到了顶峰。
“草帽当家的。”他镇定道,“一般你遛狗遛多久?”
“从早到晚。”
“从早到晚?”
“嗯。”路飞附送他一个免费的、超级夸张的笑容,“从早到晚!”
特拉法尔加·罗的手掌捏作了拳头。
【all路】impel down7
*发生在世界第一大监狱Impel down的事情(现代),又名监狱长和他的后宫们。
*本文不是严肃严谨风格,为了爽而爽
*特殊设定:只要是被路飞打的人就会像电流触碰过一样,OOC预警
Star——
impel down久违的安静了一周,就像是迎接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平凡、普通的重复着日常生活。
“布噜布噜——!!”
仰躺在办公椅上的路飞接到了专线电话,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使路飞震惊的站起身,满脸不可置信,直到双方挂断电话之后,路飞呆呆的坐了一会儿,猛地起身就往外面走去,拿起外套,步履匆匆。
门打开的瞬间和着急进来的克比撞到了一起...
*发生在世界第一大监狱Impel down的事情(现代),又名监狱长和他的后宫们。
*本文不是严肃严谨风格,为了爽而爽
*特殊设定:只要是被路飞打的人就会像电流触碰过一样,OOC预警
Star——
impel down久违的安静了一周,就像是迎接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平凡、普通的重复着日常生活。
“布噜布噜——!!”
仰躺在办公椅上的路飞接到了专线电话,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使路飞震惊的站起身,满脸不可置信,直到双方挂断电话之后,路飞呆呆的坐了一会儿,猛地起身就往外面走去,拿起外套,步履匆匆。
门打开的瞬间和着急进来的克比撞到了一起。
克比闷哼出声:“路飞桑!!”
路飞错开身出去:“克比!接下来你镇守一段时间监狱,我要去总部一趟!”
“是!”克比追了上来“我……,”
路飞挥手制止他:“有什么事情等我回来再说。”
“……可是”
克比停下脚步,目送他的身影消失,缓缓低下头,喃喃一声:“罗医生不见了。”
路飞中间完全没有什么停顿,走特殊通道,直接乘船就离开监狱。
就在他走了的几分钟之后,整个监狱的高级犯人就已经得知他不在监狱里了。
索隆被小丑巴基骚扰的要死,这家伙仗着背后站着香克斯,即便打不过索隆,但是要干扰他的行动就简单的多了,所以索隆完全找不到机会出去找路飞。
居住在第一层的罗被带到了第四层这件事,说不定路飞还不知道,虽然嫉妒罗待在路飞的身边,但是他和四层的多弗朗明戈有仇这件事,整个监狱的上层都知道,现在被带走,路飞那个笨蛋一定会惹到麻烦的。
只是为什么他没去呢?索隆难得的疑惑了,他抬步开始向上走。
第一层的乌索普和乔巴、第三层的弗兰奇和布鲁克、第五层的山治全部都在特殊岗位待命,甚平巧合的被五层的卡塔库栗叫过去,和罗同一工作的马尔科以为他又去找小男友去了,根本不在意他的消失。
多弗朗明戈和沙鳄鱼同为第四层的boss,割据一方,没事的时候,对方就是自己的敌人,有事的时候,两人就会因为利益问题牵扯在一起。
罗与多弗朗明戈的恩怨还要细数到未入狱之前,故事太过于长远,一切的节点都是一个笨蛋男人。
是多弗朗明戈的弟弟同样也是影响罗深远的男人,被多弗朗明戈亲手杀死。
为了报仇,罗自首被抓了进来。
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么的巧合,就在路飞接到电话的同时,罗不见的消息也被克比得知,这是为什么呢?
究竟因为这件事情会引起什么样的波澜?
身为暴风眼的路飞可还不知道这件事。
毕竟,他这次走的匆忙,就连娜美和罗宾都没有带走。
*
卡普手指交叉托住下巴,坐在桌子面前沉思,内线电话被拨通:“元帅!路飞监狱长闯进来了!”
下一秒办公室的门就被碰的打开,可怜的阻挡路飞的一群人愣是不敢触碰他。
卡普一改忧虑的模样,大怒道:“臭小子!!”
路飞有恃无恐的把门关上。
“爷爷!”路飞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为什么艾斯的身份被发现了?!”
“吵死了!”卡普手指掏了掏耳朵“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你管不了,赶紧给我回去!”
“长话短说,不然我是不会回去的!”路飞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手臂撇过头。
“你!”卡普妥协了,他颓唐了一秒,然后开始破口大骂,他受够了气,都没有人能听他牢骚“还不是世界政府!气死我了!说罪恶的血脉者就应该处死,去他妈的!老夫都让孙子来当他手下的军了,还不肯放过他!”
“哼!”路飞怒气冲冲“早就说过了,推翻那群傻缺!爷爷你非要让我们来当他们手下的狗!”
*
【罗路】寻犬的某一种方法丨2
AU。
坏消息,贝波又丢了;好消息,草帽当家的又把它找回来了。
(2)
特拉法尔加·罗敢肯定,他花了远比按标准付账更多的钱。
当他无法忍耐好奇,出言询问时,路飞仰着那张将冰激凌和奶油涂得到处是的脸,完全没意识到任何暗示,纯真无暇,欢天喜地道:“因为肉包子有肉包子的胃,可丽饼有可丽饼的胃嘛。特拉男,你怎么不吃?快吃一口,这个超级好吃的。”
“不了。谢谢。”
医生回答道。
依此类推,还有牛排的胃可乐的胃拉面的胃蛋糕的胃……可无论怎么看,路飞都是纤瘦类型(虽说意外的能瞧见肌肉),看不出他确实消化那些食物。......
AU。
坏消息,贝波又丢了;好消息,草帽当家的又把它找回来了。
(2)
特拉法尔加·罗敢肯定,他花了远比按标准付账更多的钱。
当他无法忍耐好奇,出言询问时,路飞仰着那张将冰激凌和奶油涂得到处是的脸,完全没意识到任何暗示,纯真无暇,欢天喜地道:“因为肉包子有肉包子的胃,可丽饼有可丽饼的胃嘛。特拉男,你怎么不吃?快吃一口,这个超级好吃的。”
“不了。谢谢。”
医生回答道。
依此类推,还有牛排的胃可乐的胃拉面的胃蛋糕的胃……可无论怎么看,路飞都是纤瘦类型(虽说意外的能瞧见肌肉),看不出他确实消化那些食物。难道是有这一方面的隐疾?特拉法尔加的脑袋因职业问题下意识转动。
“大叔。你的可丽饼真的很棒!”
“是吧是吧?饼皮可是咱家特殊的秘方。”
“我还能吃四个、不,五个!”
“尽情吃吧,小哥。好久没遇到你这样能吃的家伙了,今天就全部给你打七折吧!”
“好耶——谢谢你,大叔!”
蒙奇·D·路飞当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只是吃、聊天、和老板用十分钟交上朋友。流年不利,偏偏是撞上这样和自己近乎相反的人,罗沉默着滑动手机屏幕,工作消息工作消息工作消息该死的为什么没有一条便于脱身的合适消息……然后一整个包裹饱满、草莓和奶油快砸桌面上的可丽饼被凑到特拉法尔加·罗脸侧,看一眼便会对其中热量产生畏惧。
“特拉男?真的不吃?”
“是特拉法尔加。”罗说,“不吃。”
“太可惜了。”路飞说,取回可丽饼,咀嚼咀嚼,“对了。特拉男,你平常和贝波出门吗?”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周末时我会带它出去。”
“贝波可能有点儿寂寞。”路飞说,“因为它玩耍的时间不够,被摸摸头的时间也不够,所以它才会跑去布鲁克的店里被客人们摸。”
“……确实如此。”罗承认道,“我加班比较多。”
“那特拉男要不要试试遛狗服务?”
路飞舔干净手指尖最后一滴糖浆,借机推销。他向老板借来纸和水笔,一拧笔盖,在白纸上刷刷刷写字。万能狗狗事务所,遛狗一天,三百贝利,指定遛狗地点,三百五十贝利,遛完带着你的狗去接你下班,四百贝利……千奇百怪写不少内容,字歪歪扭扭的,末了添上地址:桑尼街五十五号,巴拉蒂餐厅的隔壁的隔壁的隔壁。
“啊,我忘了。”
路飞抬起头,眨巴眼睛,“特拉男有我的名片,所以要打五折。”
他遂埋头再划掉价格,把三百替换成二百。算错了。特拉法尔加紧绷着一张没表情的脸(费他很大力气),把这份手制广告单抽走,“不用改了,草帽当家的。”他说,“我会……考虑的。”
其实不是特别想和蒙奇·D·路飞其人扯上关系。
特拉法尔加·罗如是思考着,为自己煮一杯咖啡,浏览网页。万能狗狗事务所——听着挺幼稚的——有自己的网站,附图是一间小小的店铺,所长叫乌索普,路飞是他唯一的员工。照片里,路飞两手揽着大堆小动物,头顶一二三四五只外壳光滑的甲虫,比划出胜利的手势,笑得露齿。罗一看他的笑容就……
……就头痛。
他咕噜咕噜喝咖啡,贝波在家里打转,一人一狗四只眼睛对上。罗问:“你喜欢他吗?”
贝波摇尾巴。
罗问:“你想出去玩吗?”
贝波摇尾巴。
罗问:“你愿意白天跟他在一起吗?”
贝波摇尾巴。
罗解释道:“我指的是草帽当家的。就是带你回来的那个。”
贝波摇尾巴。
罗一摸额头,问:“如果我没法每天和你出去玩,你还会跑到外边咖啡厅当员工吗?”
贝波的尾巴摇得更欢快了。
第二天罗起了个大早,开车去所谓的桑尼街五十五号。万能狗狗事务所门头挂了个像狮子更多的招牌,摇摇欲坠。他牵贝波进门,里面只坐着个闷头赶工的长鼻子(非常有特色)男人,忙于将木片嵌在一起。“我找草帽当家的。”罗冷酷道。
长鼻子男人把他刚嵌好的木片又拆开了。
他溜得极快,像一阵风。这里隔音不大好,过十几分钟罗听到楼上传来窃窃私语。
“路飞,有人找你讨债。”
“嗯?我没有欠钱……除了娜美。”
“哇,真的假的。但他看上去就像来讨债的,他有纹身。还记得我们昨晚看过的那部电影吗?黑帮,黑道,杀手什么的。”
“我记得……乌索普,他有纹身?”
“他有,他的手上有。我的视力很好。”
“是特别特别酷的那种吗?”
“是死亡。”
“那肯定是特拉男了,特拉男的手上有那样的纹身。我昨天偷看好久。”路飞说,“太帅了。他的纹身超级适合他的手。”
天啊。他真的不知道隔音很烂吗?我听得一清二楚。特拉法尔加·罗不知自己该对坦率的夸奖作何感想,选择装作没听到任何。楼梯咯吱咯吱,面带笑容的路飞和瑟瑟发抖的乌索普走下来,“我是、我是乌、乌索普!”长鼻子男人说,“伟大的乌索普万能狗狗事务所所长!”
“乌索普,我们起的名字明明是万能狗狗事务所。”
“差不多的啦。”
“差很多啦……”
“抱歉打断你们。”罗说。他的声音里半点儿抱歉的感情也无,不耐烦占多数,“我需要遛狗服务——我赶时间。”
特拉法尔加医生,今天心情不错?
被问候第三回时,罗终于觉得哪儿不对劲。他洗了把脸,看镜子里的自己:眼睛鼻子嘴,没哪里错位,双唇弧度和平常没差几毫米,填病历单的速度正常,消毒的用时更短……或许是因放下贝波之事,身心轻松,才教他们误会罢。
但话说回来,送贝波到路飞手里也并不见得就能放松。
罗打开静音大半天的手机,消息声叮叮咚咚,百分之九十是路飞发来的照片——他称其为售后服务。大堆贝波又跑又跳的照片占据内存,拍摄者技术不好姑且不提,不少照片完全是一团模糊的白影。贝波是个运动好手,想象着路飞追在后面,喘粗气精疲力竭,好不容易拍下这些,罗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
特拉法尔加医生,……今天心情不错?
——然后被当场逮住,得到第四回问候。
路飞坚持表示“让你最爱的狗狗接你下班”服务只需多加七十贝利(罗感觉他又算错了),但医生一口回绝。下班后他顶着几乎大部分“特拉法尔加医生是不是心情不错?”的目光出门,开车去接贝波。
萨摩耶乖乖坐在招牌底下,吐着舌头。而路飞,那个精力充沛、东窜西跳的路飞,姿势夸张地拿台阶作枕头躺,四肢伸展,头发和衣服沾满泥巴树叶,同样吐着舌头。
“嘿!特拉男!”
“是特拉法尔加。”罗说,“草帽当家的,遛贝波一定很难。”
“不难。我跑赢两次!”
“一般来说,人不会和狗赛跑。”
“我和所有狗狗赛跑。”路飞说,“特拉男,你看贝波的照片了吗?”
“没有。”罗撒谎了,他不自在道,“没来得及。”
路飞鲤鱼打挺,一轱辘从地上站起来,象征性拍拍屁股后头的灰。他那短短的毛躁头发还绑着个略微上翘的小辫,头绳是粉红色,罗在照片里见过它:曾绑在贝波头顶,怪可爱的。“贝波,回家吧。”路飞说,“特拉男来接你了。”
贝波汪呜一声。罗接下牵引绳,路飞眨了眨眼睛,食指抵住下颌,忽而仔细观察起医生的脸来,半晌道:“特拉男——你心情很好嘛。”
“……什么?”
“之前特拉男都不会笑的。今天笑的次数蛮多。”
“我没有笑。”
罗声明道。但蒙奇·D·路飞显然不是会听他解释的主,屋里成功拼好猫屋的乌索普喊他名字,草帽小子一挥手道:“再见啦特拉男,如果明天不能送贝波来,也可以打电话给我,我们有上门服务。”
贝波颇有礼貌地伸爪子扒拉两下,路飞窜到乌索普身旁,眼睛闪闪发光,手舞足蹈地赞美那款猫屋。罗方才后知后觉:他赶时间填合同时,与路飞订下的是一个月起步的遛狗服务。他竟差点儿把这茬忘了。
医生领着白白胖胖的爱犬,漫步至停车区。窗户玻璃上影影绰绰,映出他模糊的轮廓。特拉法尔加·罗拿另一只手触摸自己的脸侧,肌肉状况古怪,似被牵拉,左边、不,右边往下。他轻轻蹭了蹭自己的唇角。
该死的,他怎么在笑?
[罗路罗无差] 白色与红色
好想吃饭(敲碗)于是自己做(bushi)
原著向===
——————————————————
特拉法尔加罗不喜欢下雪天。
下雪天总会让他想到一种古老的刑罚—水刑,那是一种把纸一张一张打湿然后盖在犯人的脸上直到犯人窒息而死的刑罚。罗望着眼前飘落的雪花一层又一层的盖在地上,不知道为什么也产生了像水刑的窒息感。雪飘落到地上,也飘到人的耳朵里,把所有的声音都阻绝了,什么也听不见,只能看到眼前一片白。他的前...
好想吃饭(敲碗)于是自己做(bushi)
原著向===
——————————————————
特拉法尔加罗不喜欢下雪天。
下雪天总会让他想到一种古老的刑罚—水刑,那是一种把纸一张一张打湿然后盖在犯人的脸上直到犯人窒息而死的刑罚。罗望着眼前飘落的雪花一层又一层的盖在地上,不知道为什么也产生了像水刑的窒息感。雪飘落到地上,也飘到人的耳朵里,把所有的声音都阻绝了,什么也听不见,只能看到眼前一片白。他的前半生好像一直和白色绑定,这好像是个某种没法摆脱的诅咒。恰巧,庞克哈萨德是个奇怪的岛屿,白色和红色泾渭分明,鲜明的对峙着不死不休。
罗在洞口前停下来把鬼哭放在一边,低头朝手心哈了一口气,太过寒冷的天气让他的手有点发僵。为了打败多弗朗明哥,凯撒是重要的一枚棋子,所以他必须只身再次踏入这片白色的土地。他在脑子里盘算了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的计划,还要不断设想各种偶然情况,譬如多弗朗明戈发现怎么办?凯撒或者莫奈发现怎么样截断他们的通报?各种杂乱的问题缠成了一团乱麻,罗努力地想要把它们顺理清楚,但是实在太过无序,他也一时有点无措,最后他拿起鬼哭打算出去转转。
“你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突然发生的事情好像一盘精心布置的棋局跳上来了一只调皮的猫,连他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能勉强应付着。突如其来的海军,莫名其妙出现的草帽一伙,即使是他这么心思缜密的人也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喂,原来是你啊,是我啊,是我,那时谢谢你了。”罗一开始有些发怔,太过大的声音震得他耳朵有点发麻,看到来人他的的一个反应是很好,看来那只调皮的猫找到了。
不过他随后感觉有点诧异,几年前的草帽当家的痛苦还历历在目,但是眼前这人好像已经完全恢复过来了,或者这么说不太准确,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但是很显然,他胸口上狰狞的伤疤虽然已经停止流血了,还是可以从入骨的伤痕看见当时凶险的情况。草帽当家像一只喋喋不休的小鸽子叽叽喳喳的,吵得我头晕,罗在心里嘀咕了一句然后撂下一句,
“我和你都是海贼,这点别忘了。”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罗不可避免对眼前这个年轻的海贼产生了兴趣,龙的儿子,极恶时代之一,顶上战争最瞩目的人之一,最关键的是名字中的D,或许可以利用这只小猫达成自己的目的也不错。先前一团乱麻的线好像有了一个口子可以理顺,所以他向他们指了路。
仇恨燃烧了他的灵魂,但是没有燃烧掉他的脑子,再怎么精密的计划如果没有足够的实力都不足以打败多弗朗明戈,失败的滋味他已经尝过一次了他不想再尝一次,偶然来到的草帽当家的让他好像看到了一丝破局的关键。在雪山顶上,冷冽的寒风吹得声音都有点失真,他向那个男孩问了那个问题。
回到山洞的避难所内他好像是具人偶,冷眼旁观着草帽海贼团的举动。
乌索普拉住船长的领子左右摇晃,航海士船医都表示了质疑和不同意,历史学家很冷静地指出海贼同盟伴随着背叛,当小船长转生问他会不会背叛他们的时候他摇了摇头,不过罗已经在想如果被拒绝后应该找谁结盟,那个暴脾气的红色郁金香?还是天天唱歌的阿普?或者是那个神棍。“万一要是不是,也不用担心,因为我有历经2年修行的你们陪伴着呢?”看着这一船人因为船长的一句话而燃起的自信,罗第一次有点怀疑自己的计划。悬赏超亿的海贼团居然如此天真,真的可以完成计划吗?不过目前的情况大致跟自己预料的一样,罗还是摇了摇头换回了他们的心脏。
all路 撒娇色鬼
色鬼路飞出没,注意避让
“索隆,索隆……”路飞红着眼睛趴到索隆的肩膀上撒娇,“好难受啊索隆……”
“怎么了,路飞。”索隆接住他,摸上他的额头。
路飞摇摇头说:“我没有生病,我从来不会生病的索隆。”
“那你这是怎么了?”
路飞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索隆可以让我摸吗?”
不出所料,乔巴的诊断结果是路飞乱吃了不该吃的草药,那草原本入药刚好,但是路飞生吃以后,副作用就涌了上来。
路飞趴在索隆怀里,有气无力道:“那就是不可思议的草药……”
“没关系吗?乔巴。”罗宾皱眉道,“路飞一直这样也很难受吧。”
“没关系的,我没关系的……”路飞的橡胶脸蛋蹭...
色鬼路飞出没,注意避让
“索隆,索隆……”路飞红着眼睛趴到索隆的肩膀上撒娇,“好难受啊索隆……”
“怎么了,路飞。”索隆接住他,摸上他的额头。
路飞摇摇头说:“我没有生病,我从来不会生病的索隆。”
“那你这是怎么了?”
路飞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索隆可以让我摸吗?”
不出所料,乔巴的诊断结果是路飞乱吃了不该吃的草药,那草原本入药刚好,但是路飞生吃以后,副作用就涌了上来。
路飞趴在索隆怀里,有气无力道:“那就是不可思议的草药……”
“没关系吗?乔巴。”罗宾皱眉道,“路飞一直这样也很难受吧。”
“没关系的,我没关系的……”路飞的橡胶脸蛋蹭了蹭索隆的肩膀,“唔……我睡一觉就好了……”
乔巴举起手说:“没关系的,路飞先睡一觉,我今晚就可以制作出解药,吃下去就没关系了!”
“谢谢呐,乔巴……”
“喂你想吃什么直接跟我说不就行了吗混蛋!”山治责怪道,“真是的居然去吃乔巴晒的草药……”
“我想尝尝嘛,是粉红色的耶山治,我以为会好好吃呢……”
山治正式考虑把饭加到一天六顿,然后再做成稀奇古怪的模样……这样以后路飞看到什么新奇的草药应该也不会出于好奇胡乱去吃了吧——也许。
乔巴和娜美和罗宾一起去分拣草药准备研制,路飞趴在索隆的胸口,喘息之间喷洒出热气:“索隆你穿好多衣服啊……脱掉好不好?”
“你不是要睡觉吗。”索隆一边脱衣服一边说。
“睡不着,好难受……”路飞趴在他耳边小声说,“但是不想让乔巴太担心了……唔索隆,索隆……”
“真是的,谁让你老是随便吃东西。”索隆一遍遍地轻拍他的后背,安抚道。
路飞忽然咬住他的耳朵,柔软的橡胶嘴唇贴在耳根,“索隆……”
“喂路飞……”
“啊,果然还是好难受。”路飞哭丧着脸说,“我下次再也不乱吃了……”
“你早就该有这个觉悟了,笨蛋。”
山治端着一碗冰淇淋过来说:“吃点凉的会好受点吗?”
路飞爬到山治身上,张大嘴巴说:“啊——”
“笨蛋还要我喂你吃吗?”
“因为我的手很忙嘛。”
“你忙什……喂路飞!”
橡胶人的两只手都探进对方的衬衫里,毫无章法,像是想要解痒却不知道哪里痒,只胡乱地摸着,却无法疏解半分。
虽然把整个冰淇淋都吃了下去,但路飞还是哼哼唧唧地觉得不舒服,他的两条胳膊在山治的腰上缠了好几圈,乱蹭的脑袋把山治刚打理好的发型都弄乱了。
“老实点,路……”“喂混蛋厨子你干什么?!”
路飞咬着山治的嘴唇不放,撒娇道:“好舒服啊山治,可以再咬一次吗?”
“路飞——”
“怎么了索隆。”路飞回头,盯着索隆的嘴唇,然后伸长脑袋亲了过去。
“啊。”索隆有一瞬间大脑空白。
“好舒服。”
“你这混蛋怎么也和圈圈眉一样学的这么好色了!”索隆红着脸捂着嘴唇大喊。
“嗯……”路飞眨巴眨巴眼睛,忽然笑起来,“我有个好主意!”
“怎么了?”山治和索隆异口同声道。
路飞一下子张大嘴巴,说:“既然我咬山治和索隆的嘴巴很舒服,那如果我咬你们的脑袋的话一定也很棒!安心吧!我不会把你们咬伤的!”
“笨蛋!”两人一人一拳锤在船长的脑袋上,路飞的头上迅速鼓起两个包。
“让我咬嘛,没关系的,我不会很用力的哦!”
索隆指了指大海说:“不如跳下去冷静一下,路飞。”
“索隆背着我吗?”
“嗯。”
山治之前回厨房洗碗的功夫,回来就看到旱鸭子船长和路痴剑士在海里扑腾着。
“喂路飞!你们在干什么啊!”乌索普大喊,“快上来啊笨蛋!”
路飞趴在索隆的后背上,蔫答答地说:“还是很难受啊索隆……”
“那待会上……”索隆话没说完,就察觉到脚底有东西,在迅速上浮。
路飞躺在极地号的甲板上,湿淋淋地看着贝波。
“哇,你不是特拉男船上的白熊吗!”路飞转身抱住索隆的脖子,“还是好难受啊索隆,给我摸一下嘛……”
罗一出门就看到路飞缠着索隆追着咬嘴唇的场景。
他握紧手里的刀,冷声道:“你们自己的事最好去自己的船上做,草帽当家的。”
路飞抬眸看向他,笑起来:“特拉男,你只穿了一件衣服啊?”
“喂路飞……”索隆到底是没拉住他,路飞一下子跳到罗的身上,一双手迫不及待地摸了上去。
罗僵在那里,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
“啊呜——”路飞一口咬住罗的嘴唇,双手双脚都缠在他的身上。
“草帽……”“不好啦!船长被草帽一伙欺负啦!”
“贝波!”“……对不起。”
路飞理所当然地继续摸着说:“我吃错药了,特拉男,今晚乔巴就能配出解药。”
“什么药?”
“一根粉红色的草!”
罗把他提起来,扯了扯嘴角:“你给我老实点,草帽当家的。”
路飞挣扎着趴到他身上,像是恶魔一样低语:“帮帮我嘛,特拉男。”
原来天真单纯惯了的人,忽然沉下来认真地诱哄旁人,作用如此巨大。
罗时常庆幸他们不是敌人,不必刀剑相向,否则面对这样一个棘手的家伙……
“哎?特拉男的腿好长啊。”
“等等!”
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晶亮亮地看着他,等待他的下一步指令。
“你不该……你……”罗咽了口唾沫,“我能直接取出你身体里的药,坐好。”
“好!”
“Room,scan。”
药效已经遍布全身,罗沉默了一会,把空间收起来。
“治好了吗?”
他用帽檐压着眼睛说:“是。”
“但是还是想摸特拉男的腿。”路飞盯着他的眼睛说。
“错觉而已。”
路飞扭头道:“索隆,你来压住他。”
“好。”
“什么?!”
路飞笑着伸出双手:“摸一下嘛特拉男……”
“路飞,肉。”山治站在桑尼号的甲板上说,“分散分散注意力也好。”
这一招有效时间不长,路飞很快就把肉都吃进肚子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山治。
“干什么。”
“摸一下。”
“橡胶混蛋你怎么堕落成这样了!”
索隆掏了掏耳朵说:“可能是和某个好色河童学的吧,好的不教坏的教。”
“哈?怪我?”
乔巴拿着药出门的时候,路飞正在三人身边轮番撒娇,尽管他们口头拒绝,但路飞动手动脚的时候倒也没有真的阻拦。
“路飞,过来吃了药就没事了。”乔巴说。
“哈哈哈,真的吗?但是突然发现好舒服啊,喂乔巴,你要不要过来试试啊,特拉男的腿……”“快吃!”
鼻青脸肿的船长咽下药丸,然后眼冒绿光地看着对面三个男人。
“呃乔巴,”乌索普小声说,“我怎么觉得路飞眼神不太对劲啊,那是解药吗?”
“是啊,没错的……”
路飞忽然扬起脑袋,大喊:“我决定今天当作没有存在过!嗯!大家也通通忘记吧!”
罗幽幽地说:“还要摸腿吗?草帽……”“啊啊啊特拉男不许说!不许说话!”
山治也笑了:“果然还是这样的路飞比较习惯啊。”
路飞顶着通红的脑袋跳上特等席吹海风,难得的没有催山治做晚饭。
海贼王之千层滤镜52
海贼王之千层滤镜52
香克斯很想过去打断萨博的谎话,告诉路飞他们家罗杰船长真的不是一个炸男啊。
可惜香克斯还没有行动,萨博就继续了他的坑蒙拐骗天真单纯的欧豆豆的事业。
萨博沉重地点头,“嗯,路飞,这是真的。路飞你不知道,艾斯从来没有见过他爸爸。海贼王让艾斯的妈妈怀孕之后就失踪了,就是渣男抛妻弃子的行为。”
路飞震惊地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向艾斯。
他的小脑袋又被萨博用手给掰了回来,“后来直到海贼王被海军处刑,艾斯的妈妈都不曾再见到海贼王一面。”
路飞皱眉,“那真是太糟糕了。”
萨博:“所以很肯定海贼王是个渣男,路飞。”
路飞泪眼汪汪,“所以艾斯根......
海贼王之千层滤镜52
香克斯很想过去打断萨博的谎话,告诉路飞他们家罗杰船长真的不是一个炸男啊。
可惜香克斯还没有行动,萨博就继续了他的坑蒙拐骗天真单纯的欧豆豆的事业。
萨博沉重地点头,“嗯,路飞,这是真的。路飞你不知道,艾斯从来没有见过他爸爸。海贼王让艾斯的妈妈怀孕之后就失踪了,就是渣男抛妻弃子的行为。”
路飞震惊地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向艾斯。
他的小脑袋又被萨博用手给掰了回来,“后来直到海贼王被海军处刑,艾斯的妈妈都不曾再见到海贼王一面。”
路飞皱眉,“那真是太糟糕了。”
萨博:“所以很肯定海贼王是个渣男,路飞。”
路飞泪眼汪汪,“所以艾斯根本就没有见过他的爸爸海贼王罗杰,呜呜呜,刚才我还缠着艾斯让他讲海贼王的冒险故事,呜呜呜,萨博,艾斯会不会讨厌我啊?”
一想到他哥哥会讨厌他,路飞就很伤心。
萨博怎么也没想到路飞会哭起来,他有些不知所措,急忙安慰路飞。“路飞,没事的,艾斯没有生你的气,他知道你不知道这件事情的。而且艾斯是哥哥,怎么可能生弟弟的气呢。”
路飞举起手胡乱在脸上抹了两下,可怜兮兮地看着萨博,“真的吗?萨博。”
萨博肯定地点头,他伸出手揉了揉路飞的脑袋,“是真的,路飞,不信你问艾斯,艾斯肯定不会讨厌你的。”
萨博表示他们的悄悄话说完了,也该让路飞做一个保证。“路飞,所以海贼王的事情你绝对不能再在艾斯面前提起了,好吗?不然艾斯会伤心难过的。”
路飞点点头,“嗯,我不要艾斯伤心。”说着路飞捂住他的嘴巴,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边,才松了一口气。
看着路飞这反应,萨博心虚。路飞这是当成他们在说小秘密呢。
不过萨博表示这确实是小秘密,他也不了解海贼王是个怎样的人,但为了他们家的兄弟关系和谐,就牺牲一下艾斯那个不讨喜的爹吧。
萨博:“路飞,你可以去问一下艾斯讨不讨厌你,我相信艾斯肯定会喜欢你的,不过路飞你一定要记得不能跟艾斯提海贼王的事情。”
路飞真的听话地转头跑到白胡子的脚边,仰着头,眼角还有一滴晶莹的泪水。“艾斯,刚才我不是故意要让你生气的,你讨厌我了吗?”
艾斯有些烦躁,他很想说自己讨厌爱哭鬼,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路飞这伤心的样子,他就于心不忍让路飞更加的伤心。
他只能别扭地哼了一声,“哼,谁让你刚才烦我的,再烦我,我就讨厌你了。”变相地说明了艾斯他现在不讨厌路飞。
——————————————————————
完整内容在隐藏结局里面哦!
【罗路】寻犬的某一种方法丨1
AU。
坏消息,贝波又丢了;好消息,草帽当家的又把它找回来了。
(1)
在天才外科医生特拉法尔加·罗忙于手头工作的几个月内,贝波——他亲爱的萨摩耶——无师自通,学会如何从内侧打开窗户与门,拥抱广阔天地。一开始罗仍能在附近草坪马路找到这小子的踪迹,时间久了要跑去公园或沙滩,再后来找是不怎么找得到的,全靠这孩子的聪明劲儿,自己半夜翻墙回来。
然而昨夜没有。昨夜罗特意敞着门窗,早晨贝波不在客厅餐厅卧室,不在草坪,不在邻居台阶旁,他不得不带上玩具零食,漫无目的地奔跑在公园小道,呼唤贝波的名字,然后差点儿撞翻一个戴草帽的男孩。...
AU。
坏消息,贝波又丢了;好消息,草帽当家的又把它找回来了。
(1)
在天才外科医生特拉法尔加·罗忙于手头工作的几个月内,贝波——他亲爱的萨摩耶——无师自通,学会如何从内侧打开窗户与门,拥抱广阔天地。一开始罗仍能在附近草坪马路找到这小子的踪迹,时间久了要跑去公园或沙滩,再后来找是不怎么找得到的,全靠这孩子的聪明劲儿,自己半夜翻墙回来。
然而昨夜没有。昨夜罗特意敞着门窗,早晨贝波不在客厅餐厅卧室,不在草坪,不在邻居台阶旁,他不得不带上玩具零食,漫无目的地奔跑在公园小道,呼唤贝波的名字,然后差点儿撞翻一个戴草帽的男孩。
“抱歉。”他说,“我没看路。”
“没关系!”
男孩说,露出笑容,打量罗没空整理的衣服(他知道不搭,没办法,离他最近的一套)、咀嚼玩具(贝波喜欢的骨头)、零食罐头(贝波爱它)……他突然开口问道:“你需要找狗吗?”
戴草帽的家伙比罗矮一大截,像没毕业的大学生,全身上下有种难以形容的开放感。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他手上拉少说十根牵引绳,每根都连着个奇形怪状的生物,罗隐约看到其中有条蛇,他前半辈子没见过给蛇戴牵引绳的奇人。
“我在帮别人遛狗。”他见罗目光游移,解释道,“它们都是客人留给我的。”
“……我敢肯定这里有一半以上不是狗。”
“遛狗只是个形容!就算没有狗也没关系!”
“是吗?”
“是的。”
“不好意思,我赶时间。”
“我知道你在找狗。”戴草帽的遛狗人说,大拇指朝向胸膛,“我是专业的!”
“……专业?”
“专业的找狗人、遛狗人、看护人。”他嘻嘻笑道,“蒙奇·D·路飞!”
怎么会这样呢?
特拉法尔加·罗坐在长椅中央,长吁短叹。有些同僚曾向他提出建议:不要总是皱眉头,不要总是叹息,不要总是表现得如此悲观,这会损害你的健康。但成为医生已经是世上最有损健康的事情了,谁在乎这个?
怎么会这样呢?
特拉法尔加·罗一只手缠满牵引绳,另一只手也缠满牵引绳,作一尊思考雕像。在他脚边,蒙奇·D·路飞遛的狗,或者说猫狗蛇鸡鸭鹅兔乌龟螃蟹各有各的想法,要么往东要么往西,把他的两条腿全绑上。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呢?
特拉法尔加·罗回忆方才:蒙奇·D·路飞声称要替他找狗,免费的。他将要遛的狗……所有生物塞到罗的手中。接着他跑去找狗。每个流程都说不通,都绝非正常逻辑,都令他怀疑自己是否完全没睡醒。可惜牵引绳的重量时刻提醒他此为现实。
他不知道对方的联系方式,对方也不知晓他的名字,甚至算不上有一层薄弱的信任。天啊。还好今天是周末。特拉法尔加·罗百感交集地仰望天空,权当放松。他往常活跃的大脑竟一片空白。
偶尔有人路过,看他像看行为艺术者,不是很糟糕。偶尔有熟人路过,看他像看已灭绝的恐龙,糟透了。可怕的是,他们似乎都认识这些宠物和牵引绳,佩金和夏其目光闪躲,只告诉他那位蒙奇·D·路飞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与他有过来往的确实不少。
“但他……呃。他是个好人?”
他们总结道。
哦。操。如果他是个好人,他们干嘛拿同情的眼光看他?罗嗤之以鼻,他决定等十分钟,十分钟后,管他螃蟹还是虾,他要把牛鬼蛇神全绑在附近树上离开。十分钟……十五分钟吧。十五分钟。
“黑眼圈男——”
“汪汪汪汪汪!”
二十分钟过去,一人一狗热烈向他奔来。贝波健壮得像白熊,罗试图闪躲,于是路飞又一头结结实实撞他胸口了。贝波绕着罗转了两圈多,猛摇尾巴。罗抚摸它毛绒绒的脑袋,问道:“你在哪里找到它的?”
“咖啡店。”
“咖啡店?”
“可以随便摸狗狗的咖啡店!”路飞比划了个胜利的手势,“白熊(它叫贝波,罗纠正道)在里面打工……啊,对了。”他从口袋里掏皱巴巴一把纸笔混钢镚儿,“布鲁克告诉我这是它的工资。”
罗猝不及防,收下了他家萨摩耶擅自逃跑挣来的辛苦钱,百感交集,有种多询问两句的冲动,但他忍住了。路飞干脆解他全身上下缠着的绳子,努力把他的客户们拨拉过来,越解越乱,如果说五分钟前特拉法尔加还有一点道谢的欲望,五分钟后,他的心中唯余这一切为何发生的迷茫。
“我马上就能解开……”
“我好像听到三回了。”
“这是最后一次。看,解开了!”
“你没有解开,只是把贝波也绑进去。”
罗冷酷地指出问题。
在他们二人一狗势均力敌的折腾之下,将近饭点,罗终于从中解脱。路飞的肚子适时咕噜咕噜乱叫,震耳欲聋,无法忽视。考虑到他确实免费帮忙找回贝波,本着不愿亏欠人情的心态,罗提议道:“草帽当家的,你想吃些什么?我请客,就当你帮我找到贝波的报酬。”
“草帽当家的、是我吗?”
“还能有谁戴着草帽。”
“你要请我吃饭?你真是个好人!”
路飞说,两只眼睛都亮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是蒙奇·D·路飞。”
“我知道。你说过。”罗叹息道,“我是特拉法尔加·罗。”
“特拉托……”
“特拉法尔加。”
“特拉——特拉男。”
“特拉法尔加·罗。”
“太难念了。”路飞说,“我们去吃牛排吧,特拉男!”
老实说,事后罗有点儿怀疑自己被仙人跳了:蒙奇·D·路飞吃光他三分之二的钱包,意犹未尽,若不是客户打电话给他找狗,恐怕他还要吃剩下三分之一。好吧,他是货真价实的食量大了点儿,三分之二买贝波的消息都算大赚,没什么值得在意的,反正他们不会再见面,除非贝波再跑往天南海北、找不回来。
所以贝波再次失踪时,罗的沉默中混有一丝忧郁。
他很忙,忙得像陀螺被鞭子抽,有手术指望他做。沉默之下,他翻自己的口袋,取出一张显然手工裁剪的卡片。准确来说是名片,这名片是小孩子涂鸦款式,出自蒙奇·D·路飞之手,孤品(他不信这小子还能画出两张一模一样的抽象画),左上角写打五折,右上角写承接遛狗找狗洗狗喂狗,左下角写路飞万能狗狗事务所,右下角则是一串数字。他拨通电话,对面兴高采烈:“嘿!我是路飞!你要遛狗找狗洗狗喂狗吗?找我!”
“你好。”罗清了清嗓子,“我是上周末……公园里的。”
“你是……哦。特拉男!特拉男,对吗?”
“特拉法尔加。”医生负隅顽抗道,“我的狗丢了。”
“白色的熊熊?”
“它叫贝波。我在上班,所以……”
“好的!我现在就去找它!”路飞说,“等着吧,特拉男!”
他挂了电话。特拉法尔加迷茫地看着灰暗的手机屏幕:至少他该问问贝波的出没地点、医院的方位,没人会只听一句话就接下工作,信誓旦旦地向客人保证——他可能做了错误的选择。
无论如何,选择也没有更改的可能。特拉法尔加忙完一整天,总算腾出空闲,披了外套出诊室。等他走到大门,远远一眼看见俩背影:一个是纯白的,一个是戴草帽的,都一屁股坐门口台阶。他靠近才发现草帽小子正捧着袋肉包子猛啃,贝波的头不甘心地往旁边蹭。
“医院门口禁止逗留。”罗说,“草帽当家的。”
“哇——特拉男!我等你好久了!”
路飞说。他蹦起来,手往裤子一擦油脂,看得罗直皱眉头。贝波似乎有做错事的愧疚,眼神纯真,可怜巴巴。“是贝波带我来的。贝波好厉害。”路飞说,“我忘记问你在哪里了。”
“下次你应该问清楚的。”
“没关系,我有特拉男的电话。”
“我可能会在手术。”
“我们这里可以承接寄养的。”路飞拍拍萨摩耶的脊背,罗想起他油乎乎的手,心头一抽,“等特拉男下班再打电话就好啦!”
“……总之。谢谢你。贝波对我来说很重要。”罗说,“我会按照标准付给你——”
“啊,那个不用了。”路飞说,“因为我是在街边遇到贝波的,其实没找很久。”
“我不喜欢欠人情。”
“可是真的没找多久。”
“我坚持。”
“那……”路飞冥思苦想半晌,灵光一现,“……特拉男请我吃可丽饼吧!医院旁边那条街,有家超级好吃的可丽饼!怎么样?”
特拉法尔加上下打量他,回忆他吞掉的牛排分量。但今日不同,他已经吃了一大袋肉包,留给可丽饼的胃肯定不剩多少,应当不存在破产的风险。
医生权衡利弊,缓缓地点了点头。
[ALL路]笼中鸟29.0
16.
日子很快过去了,23092很少说话,除非是基德或者罗询问好感度之外,它一般都不出声,简单的游戏模式也没有额外的支线任务触发,导致了他们的游戏生活尤为的平静。
平静没什么不好的,基德和罗对此十分满意,这让他们有足够多的时间陪伴在路飞身边,虽然到后来,他们已经不在乎路飞对他们的好感有多少,也不在乎这场比试的胜者是谁了。
他们默契地忘记了进入游戏的初衷,像个真正的玩家那样沉浸在日常的生活,要不是仍保持着一丝清醒,怕是早已经迷失在这个真实过头的游戏里了……
可即便如此,在某个午后,当23092忽然出现宣布游戏即将结束时,基德和罗在错愕......
16.
日子很快过去了,23092很少说话,除非是基德或者罗询问好感度之外,它一般都不出声,简单的游戏模式也没有额外的支线任务触发,导致了他们的游戏生活尤为的平静。
平静没什么不好的,基德和罗对此十分满意,这让他们有足够多的时间陪伴在路飞身边,虽然到后来,他们已经不在乎路飞对他们的好感有多少,也不在乎这场比试的胜者是谁了。
他们默契地忘记了进入游戏的初衷,像个真正的玩家那样沉浸在日常的生活,要不是仍保持着一丝清醒,怕是早已经迷失在这个真实过头的游戏里了……
可即便如此,在某个午后,当23092忽然出现宣布游戏即将结束时,基德和罗在错愕过后,仍是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一种荒诞的割裂感。
「……结束?」
基德反应过来,「老子还没说要结束游戏啊!」
23092:「根据玩家签署的条约,游戏设置了防沉迷模式,为了避免玩家在游戏中迷失自我,游戏有权在游戏时间十五日后结束游戏。」
「什么狗屁条约!老子从没签过那样的东西!老子说不结束谁敢结束?!」
「我们签过。」
罗冷静地提醒他,「在购买内测名额时签署的那份文件里,确实写了相关条例。」
基德震惊:「你他妈认真读了?而且还记住了?」
那份文件起码有100多页!
罗:「我得确保我的权益没受损害。」
「所以……没别的办法了?我们只能结束游戏?」
「……我想是的。」
23092:「警告!防沉迷模式开启!游戏即将结束!防沉迷模式开启!游戏即将结束!」
「防沉迷模式开启!倒计时十五分钟!」
「倒计时开始!14分58秒……」
“……草!!”
基德猛的抓起工作台上即将完成的木雕,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速度太快以至于带起了一阵风,将小老头的胡子吹起来糊住了脸,小老头连忙顺好胡子,看着已经没了身影的门口,摇摇头叹气:
“想当年,小老头也是市级短跑第一名啊……”
基德边跑边打路飞电话,连打几遍都是无人接听,他愤怒地摔了手机,去问特拉法尔加。
「你在哪?」
「回家路上。」
「我也是!路飞不接电话!」
「我正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去。」
「靠!老子一定能赶上!」
还有十几分钟,五公里,可以的,他一定可以的,再跑快一点,他一定要把木雕交给路飞。
虽然还没完成,虽然有些粗糙,但这已经是他尽最大努力的结果了……可恶!如果再给他几天时间!他一定能够完成这个木雕!好好打磨线条,上个颜色之类的,一定、一定更像路飞……
拜托啊!你可千万要在家……他可不想,连一句再见都不说就结束这段感情啊……
呼……呼……
快了……快到家了……
……再跑快点!
基德跑过马路,跑过街道,冷风撕扯他的头发,他跑进公寓楼,一步三台阶,爬到最后时腿都在颤抖,胸腔里仿佛有台拉风箱呼呼作响,他喘着粗气,顾不得喉咙里漫上来的血腥味,连忙走到家门口,颤抖着去口袋里摸钥匙,而在这时,门忽然打开了。
基德欣喜地露出笑容。
“路飞……”
「……地图关闭!游戏结束!」
啪嗒——
有东西掉落在地上,咕噜噜滚到路飞脚边,他低下头注视了两秒,弯腰捡起了这个粗糙的未完成品。
“哎呀,是木雕呢。”
罗宾靠在门边,神色温柔而缱绻地注视着路飞,路飞转过身,手捧那个木雕,脸上绽放的笑容犹如雨后初晴的天空,纯粹美好,像是能包容下世间万物,这是罗宾想要守护的笑容,为此她可以不惜一切。
路飞将木雕贴在胸口,柔软地对罗宾说道。
“这是我的礼物。”
……
基德被人拖出了游戏舱,他一睁眼,就像一簇微弱的火苗陡然之间变成了熊熊烈火,少有人能够直视基德盛怒之下的双眼,那是不熄的火种,似乎多看一眼就会被拖入烈火地狱,活烧而不死。
员工正低着头清理这具被营养液浸泡的躯体,忽然就被清醒过来的基德拽住了衣领,领带瞬间收紧,挤压着他喉管里的空气。
“叫你们负责人过来!”
“内测名额要我买多少都行!现在就让我进游戏!”
可怜的员工脸色涨红,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他激烈地拍打基德的手,那本该是柔软的皮肤构成,却坚硬得如同刀枪不入的铜墙铁壁。
“先、先生……”
员工艰难地挤出一句称呼,接着便是接连不断的咳嗽,他无法提供有用的信息,基德便像扔抹布一样将他扔到一旁,自己去研究游戏舱如何开启。
其他员工战战兢兢地挤在角落里,惊慌失措得犹如一堆与族群失散的幼崽。
“没用的,尤斯塔斯当家。”
罗同样刚从游戏舱出来,他找了件衣服披上,布料很快被身上残留的营养液洇湿,变成了一块块深色的印记。
他面无表情地揉了揉湿发,金黄的耳饰折射出灯光,“一旦游戏结束,NPC就会恢复出厂设置,换句话说,就算你再次见到他,他也不认识你。”
“不可能……!”
基德狠狠砸了下游戏舱,这东西不知是用什么稀有金属制作而成,竟然在他的重击之下毫发无伤。
“我要见他!我必须……”
基德发动了天赋,周围的金属物品纷纷奔涌而至,就像是在进行一场盛大的朝拜仪式。
除了那个蛋形状的游戏舱。
罗冷眼看着基德逐渐走向疯狂,自始自终都非常平静,那些暴虐的、糟糕的、能将人撕碎的情绪被他统统压到心底。他没能见到路飞最后一面,这个既定事实让他的心情无比糟糕,他想要像基德那样发疯,可胸口那个随着游戏结束而出现的空洞,正一口一口地,吞噬着他的所有情绪。从来都是他夺取别人的心脏,也终于有一天,轮到别人来夺取他的心脏了。
路飞偷了他的心脏,或许也偷了尤斯塔斯的心脏。
罗嘲讽道,“这样未免太难看了,早该知道这样的结局,不是吗?”
基德目光猩红一片,“我不接受!”
……
员工小心翼翼地敲响了门,在等待几秒后,门被打开,他低着头进入,决心将目光焊在地毯上,就算突然发生了世界末日,也绝不移开目光。
“社长。”
他继续走近,直到视线内出现了一双鞋,“社长,楼下的玩家失控了。”
那双鞋的主人站起来,踱步到另一边的轮椅,有人坐在上面,一双腿垂落下来,脚踝处的肤色洁白如雪。员工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默念员工守则。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又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小事还处理不好吗?”
社长的声音并不严厉,可员工的脑门上还是渗出了汗,他的头压得更低,汗珠坠在毛毯上,“抱歉,是我们无能。”
“随他们发疯去吧。”
员工努力地揣摩着上司话中的含义,始终没有弄清,这位人人惧怕的社长到底有没有在生气,说他生气,可语气又实在波澜不惊,说他不生气,那骇人的压迫感却压在他的肩头,沉重凝滞得叫他差点弯曲膝盖,重重地跪在地上。
“机会只有一次,既然抓不住,总不能连发泄的权利都不给他们吧?”
“……”
“出去吧,不要再来打扰我。”
“……是。”
员工退出房间,在关上门的那一刻,他还是没忍住内心的好奇心,抬起头看了一眼。
轮椅上是个少年,金发男子站在他的身后,弯下腰贴在耳边,微笑着与他耳语,而那个黑发的少年,表情空白,眼神空洞,仿佛一具失去了灵魂的人偶。
社长的目光看了过来,冰冷的神色顿时让他脊背发凉,他连忙低下头,门被关上,可那视线却依然如芒在背。
……
基罗路的篇章到此就结束啦!感谢大家阅读!
依然会休息一段时间,归期不定嘻嘻,接下来你们想看谁的故事呢?
论那些年我磕过的伟大航路cp19
本章是视频观影,可以去b站上搜:【后宫王·锦鲤抄】路飞的后宫们·海贼王填词。已经发消息给作者要授权,但是还没回复,我先写了,如果作者那边不同意的话我再删掉。
【白星眼含泪光,巨大的美人鱼出现。
[高耸胸膛 柔若跳床
一时惶惶 流落两行
何必彷徨 何必惆怅
约定去往 碧空海浪]
蕾贝卡在竞技场把敌人打落水中,拿剑对着剑斗士路西,明哥用线控制着蕾贝卡砍向紫罗兰,路飞及时出现,四档把明哥打出血。
[见你挥剑的动作英姿飒爽
原来心中还有暗恨深藏
不愿愁容凝聚你绝美脸庞
我...
本章是视频观影,可以去b站上搜:【后宫王·锦鲤抄】路飞的后宫们·海贼王填词。已经发消息给作者要授权,但是还没回复,我先写了,如果作者那边不同意的话我再删掉。
【白星眼含泪光,巨大的美人鱼出现。
[高耸胸膛 柔若跳床
一时惶惶 流落两行
何必彷徨 何必惆怅
约定去往 碧空海浪]
蕾贝卡在竞技场把敌人打落水中,拿剑对着剑斗士路西,明哥用线控制着蕾贝卡砍向紫罗兰,路飞及时出现,四档把明哥打出血。
[见你挥剑的动作英姿飒爽
原来心中还有暗恨深藏
不愿愁容凝聚你绝美脸庞
我开启四档 大猿王枪
粉碎了白线海洋]
(公主收割机啊,全是公主)】
白星:是我诶,路飞也来鱼人岛了吗?碧空海浪,真好啊,我会等着你来的。
蕾贝卡:打多弗朗明哥?会成功嘛,我会等着的,等待讨伐多弗朗明哥的那天到来。
草帽团
山治:人鱼公主,能跟海贼女帝不相上下的美貌,啊啊啊。
路飞:好大的人呐。
娜美:看来我们这次去鱼人岛还能见到人鱼公主呢。
罗宾:打明哥,多弗朗明哥是七武海,也是德雷斯罗萨的现任国王哦。
乌索普:我们未来要跟一个王国开战吗?好可怕。
索隆:总是有理由的。而且修行了两年,也该试试刀了。
弗兰奇:本大爷可是super期待。
心脏海贼团
罗看着草帽当家对上明哥,想着之前想的结盟的计划还能不能进行下去,毕竟现在这个视频一出,明哥那边应该也会格外注意草帽团吧。
海军总部
卡普:女帝、公主都很不错啊,看来孙媳不用担心了。
鹤参谋:打多弗,这是去了德雷斯罗萨啊,又一个七武海要落败吗?
赤犬:藤虎,你之后去往德雷斯罗萨抓捕草帽一伙。
藤虎:那老夫就先去了。
白团
以藏:都是公主啊。不过德雷斯罗萨现任国王是多弗朗明哥,应该没有公主吧。
马尔科:应该是以前的,记得十年前掌权的是力库王族yoi
白胡子:库啦啦啦啦,看来艾斯的弟弟又参与进了不得了的事件中了。
萨奇:艾斯,不担心嘛?
艾斯:我弟弟可是很强的,我们都有自己的冒险,如果我去的话他肯定会生气的。
以藏:真是意想不到的成熟呢,我还以为艾斯肯定会冲动得马上赶过去呢。
马尔科:其实是刚才萨博打过电话了,革命军在德罗斯罗萨有任务,萨博会过去的yoi
德罗斯罗萨
明哥:呋呋呋呋呋,草帽路飞,我要让你有来无回。紫罗兰呢?
baby5:在这个视频开始的时候就不见了哦。
明哥捏碎了红酒杯:呋呋呋呋呋,竟然背叛我嘛。
托雷波尔:我让人去抓,背叛少主的人都得死。
明哥:嗯。
【(前方核能)
(前方核能)
(前方核能)
罗伽马刀插进明哥胸膛,转身路飞看着满身血身中数枪的罗,怒气值加满。
[这个战场 有你陪我癫狂
真爱无疆 纵使同性何妨]
(我的罗殿啊~)
(正宫来了!罗路赛高!)
(怒气值达到顶峰,明哥走好)】
正在去庞克哈萨德路上的罗,看到这个的第一眼反应是,绝对结盟对付明哥了吧,但是曝光了也没办法先去庞克哈萨德隐藏了。看这意思应该是胜利了,那结盟还是得结的,不过为什么我出现在草帽当家的后宫里啊。
贝波:船长,受了好严重的伤啊。
罗:没事,只要打败多弗朗明哥就行。
草帽团
路飞愤怒:特拉男受了好严重的伤啊,可恶的明哥。
乔巴:医生,医生在哪里,我就是医生,我觉得会治好的。
罗宾抱起乔巴,看着路飞说到:没事的,现在特拉男没事哦。一起对付明哥,应该是结盟了吧。
路飞:呦西,那我们之后去找特拉男结盟吧。
娜美:不要这么随便跟陌生人结盟啊。
路飞:可是我感觉特拉男是个好人。
布鲁克发现船长有点不同(毕竟活了九十多年了):呦嚯嚯嚯,结盟感觉有挺有意思的。
我们的两位正主没太大反应,倒是伟大航路的其他人震惊了,在这多美女公主、女帝中怎么还有个男人,怎么有点隐隐约约这还是正宫的感觉。
卡普手里的仙贝都掉了,纳尼,怎么有个男人,我的曾孙啊。
艾斯&萨博:这绝对不可能,我的弟弟怎么能被个臭男人拐走呢。
龙表示不想说话。
【路飞中毒,蕾玖出现,吸出剧毒。
[一时不慎中毒我面临死亡
幸好有你一吻拉丝绵长
便如童话故事般令人向往]
变成月狮形象的加洛特出现。
[夜下的清霜 瞳中红芒
月亮狮惊艳时光]】
蕾玖:未来遇见了嘛,弟弟的伙伴,不过还是不要遇见的好,过的幸福就行。
加洛特:是我诶,月狮形态。
山治看着蕾玖出现低下了头,想着未来怎么会遇见的呢,不会对路飞他们造成什么影响吧。
索隆敏锐的注意到了山治的不同,说到:圈眉毛,我想喝酒。
山治:哈,你想喝酒不会自己拿嘛,干嘛指使我。算了,要喝什么?
索隆:都行。
【路飞一脸认真的看着远方
[天边隐约有誓言回荡
要做后宫王]
(位置就表明了正宫身份)
(亲了亲了,这门婚事我同意了)
(你俩,马上给我结婚,马上结婚!)】
除了有点预感的罗宾和布鲁克,草帽团的其余人都一脸震惊的看着最后亲吻的照片,未来真神奇啊,路飞那个脑袋里只有肉的家伙也会有恋人嘛,得先替路飞好好了解了解对方是什么人才行,船长那么单纯可不能让人给骗了。
此时的心脏海贼团也不平静,之前只关心船长的伤,都忘了这是说cp的了。
贝波:那是未来的船长夫人吗?
佩金&夏其:竟然跟那么多女人有关系,还想跟我们船长在一起,可恶。
罗表示我们不是那种关系,也不会在一起,内心补了句起码现在不会。
艾斯浑身冒火的被马尔科一脚踢进海里,萨博差点从乌鸦上掉下来,要不是伙伴阻止,他们现在就要去找那个叫罗的混蛋,竟然敢对他们的弟弟出手。
[ALL路]笼中鸟28.0
15.
最后,这场谈话没有继续下去。
或许是因为地点不合适,或许是因为身后的那对情侣竖着耳朵听八卦的样子实在太过明显,或许是因为冰淇淋快融化了,或许是路飞意义不明的态度,又或许是罗意识到,这位逝者在路飞心中多少占据着一席之地。
总之,他不想讨论这个话题了,他也不是非要执着于男朋友这个身份,因为就算路飞有了男朋友,也不会拒绝他的亲吻……
这家伙有一套自己的观念。
不,与其说他有自己的观念,不如说,他对恋爱这段本应该无人能插足的关系,根本没有正确的认识。
卑鄙的是,罗也不打算告诉他,朋友之间,是不该如此......
15.
最后,这场谈话没有继续下去。
或许是因为地点不合适,或许是因为身后的那对情侣竖着耳朵听八卦的样子实在太过明显,或许是因为冰淇淋快融化了,或许是路飞意义不明的态度,又或许是罗意识到,这位逝者在路飞心中多少占据着一席之地。
总之,他不想讨论这个话题了,他也不是非要执着于男朋友这个身份,因为就算路飞有了男朋友,也不会拒绝他的亲吻……
这家伙有一套自己的观念。
不,与其说他有自己的观念,不如说,他对恋爱这段本应该无人能插足的关系,根本没有正确的认识。
卑鄙的是,罗也不打算告诉他,朋友之间,是不该如此亲密地拥抱、亲吻、甚至……上床。
……
罗接了个电话,医院因为人手不够而急切需要他的帮助,他非常想拒绝,可转念想到这几日持续投喂路飞而日渐干瘪的钱包,又不得不同意了。他带着路飞回到公寓,贪恋地吻了吻他的唇角后,匆匆离开了。
路飞趴在窗口,看着罗的背影融入人群,然后消失在街角。他有些无聊,吹了吹额前的碎发,自己出门玩了。
……
基德仍在和木雕斗智斗勇。
他已经能雕些简单的装饰物了,也能帮师父处理一些没什么难度的单子,虽然成品还需要师父的加工,但总的来说,他木雕毕业了。
师父问他要不要做他的关门大弟子,将来好继承这间其实没多少客人的木雕工艺坊。
基德当然一口回绝。
拜托啊,他可是来游戏里谈恋爱的好吗!
而且要送给路飞的木雕还没完成呢。
人形可比那些摆件装饰品复杂得多,光是正视图就花了基德无数时间,画了擦擦了画,却怎么都画不像。出生到现在,还从未有什么东西能让他感到如此挫败过,要不是路飞想要这玩意儿……最后还是求了小老头出马,这才无比艰难地完成了这一步。
小老头抱着杯子捋捋小胡子,点评道,“美术决定了木雕的高度。”
基德正烦着呢。
“要你说?老子知道自己的水平!”
“还需努力啊,不然怎么做我的关门大弟子……”
“都说了老子不稀罕!”
“别任性嘛。”
小老头摇头晃脑,气定神闲,完全没在意心爱的徒弟口出狂言,“谁让小老头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徒弟呢,放心吧,这间铺子早晚都要交给你,小基。”
“任性的是你吧!”
基德浑身的怒火都快烧起来了,举着木雕刀的样子仿佛一个手持凶器的连环杀人犯。
“还有——”
“不许用那个名字叫我!!”
“哎呀,不觉得很可爱吗?”
“再让我听到那两个字!我就把这里砸成废墟!”
小老头长吁短叹,“现在的孩子啊,火气都这么大了吗?也不知是好是坏……”
……
夜晚,两个精疲力尽的社畜在公寓楼前相遇,两人互相对视一眼,甚至提不起劲冷嘲热讽,大约是社畜间的心有戚戚焉,让基德在刹那间觉得,眼前疲惫的特拉法尔加似乎也没那么面目可憎了。
罗同样平静地问候了一句,“你少有这么晚回家。”
“啊。”
基德摩挲了下手指间被雕刻刀磨出的痕迹,“一些私活,耽搁了点时间。”
“你的水平也能接私活了?”
“别小看我啊,混蛋。”
“抱歉,没想到你在这方面还会有天赋。”
“所以说别小看我!老子认真起来连自己都怕啊!”
“今天轮到谁做饭?”
“当然是我。”
“比平日晚了三个小时,希望草帽当家还没变成一具饿死的尸体。”
“知道了!我会抓紧时间!”
两个人边说边上了楼,你一句我一句地一直说到了家门口。基德用钥匙开门,油盐酱醋混合的香味瞬间从间隙中扑了过来。
有谁在做饭吗?
他们怀着相同的疑问进入屋内,路飞从厨房里探出头,头上歪歪扭扭地戴着厨师帽,手里还握着一把汤勺。
“基德!特拉男!”
路飞眼睛一亮,顿时将汤勺一扔,哒哒哒跑过来,像枚小炮弹一样扑到基德和罗的面前,张开双臂,将两人搂在了一起,他一下子拥抱了两个人,笑眼弯弯,神情愉悦。
“欢迎回家!”
基德和罗都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就被迫撞在了一起,因为巨大的冲击还互相撞到了头,他们沉默地对视一眼,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犹豫和迟疑,刚才……路飞的手臂似乎伸长了。
正是因为伸长了那么些许,才能如此顺利地将他们抱在一起。
路飞没注意到他们交换的眼神,继续说道,“因为你们一直没回来,所以我做了饭。”
罗:“你做的?”
“对,我请教了罗宾。”
基德嗅着空气,“闻起来还不错。”
“当然。”
路飞骄傲地双手叉腰,“我还加了特别的秘密配方。”
罗将他头上的厨师帽扶正,“那是什么?”
“说出来就不是秘密配方了。”
……
路飞做了一锅汤,里面放了各种菜品和肉,挤挤攘攘地挤在一个锅子里咕嘟咕嘟煮了好久,做法有些粗糙,但胜在简单易学,除了一点,他忘记把土豆切片了。罗平静地将捞起的一整个土豆放回锅内,又看着它被基德一筷子插住,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在路飞的注视下,最终艰难地啃了起来。
因为之前路飞打碎了大部分的盘子,所以三人只能举着筷子,围着这只仅剩的锅吃完了这顿大锅汤。
罗立即决定,“等会儿我去买餐具。”
基德不得不表示感谢,“谢谢,帮了大忙。”
路飞欢呼一声,“那我来洗!”
“等等!”
基德和罗顿时大惊失色,立即迅速地抢先占领了厨房的有利地势,难得统一战线,将跃跃欲试的路飞赶去了客厅,“这里交给我们,你去休息,茶几上有薯片可以吃,冰箱里我还冰了特调酸梅汁……”
罗说到一半反应过来,又将基德赶了出来,“你这家伙也是厨房杀手吧?”
基德非常不服气,骂骂咧咧道。
“老子怎么可能是厨房杀手!”
“总之,你们两个,都不许踏入厨房半步。”
被下了禁令的路飞乖乖听话,坐在沙发上拍拍身边的空位,召唤基德坐过来,“来一起看鸭子侦探呀。”
“老子才不看动画片!”
“来嘛,我把薯片分你。”
基德还是坐了过去,怀里被塞了一包薯片,他低头看了眼包装,哼,果然是辣卤鸭脖味。他撕开封口,将里面的薯片想象成特拉法尔加,卡擦卡擦大口吃了起来。
动画片并没有基德想得那么幼稚,路飞看得非常认真,他靠在基德身上,似乎将他当成了抱枕。
因为喝了汤,基德全身都暖洋洋的,好像冬日的夜晚睡在铺满毛毯的躺椅上,壁炉炉火烧得正旺,摇晃的躺椅轻轻晃着,一下下,将他带入了梦乡。
基德几乎快睡着了。
忽然,有什么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真好。」
基德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罗在说话,他回道:「……什么?」
「这样的生活,真好啊。」
基德回头看去,罗已经收拾好残局,靠在餐桌上,抱着双臂看着他和路飞,不知是不是灯光带给他的滤镜太过柔和,让基德觉得,这样的罗看上去,似乎要比以往温柔得多。
罗平静地接受了基德的视线,后者也同样放松了神情,轻声附和了一句。
「啊,没错。」
【罗路】此时此刻
现代转生pa
潜水艇捏造注意
年龄操作注意
记忆捏造注意
他没救了。
好吧,从一个外科医生嘴里冒出来这句话着实有点吓人,恐怖程度并不亚于死神哟嚯嚯嚯嚯笑着向你递来奈何桥的单次通行劵。
谢天谢地,这句话没有出现在任何一间病房里,也没有出现在任何案发现场,而是出现在外科医自己的大客厅内。
外科医结束急诊后,看着玄关处一排整齐地皮鞋中格格不入的颠倒放置草鞋,他深吸一口气,对自己做好心理建设,但进门的步伐却忍不住加快,心肌收缩力不可控制地在增加,特拉法尔加无可奈何地想着,就算等一下他在客厅看见有猴子在......
现代转生pa
潜水艇捏造注意
年龄操作注意
记忆捏造注意
他没救了。
好吧,从一个外科医生嘴里冒出来这句话着实有点吓人,恐怖程度并不亚于死神哟嚯嚯嚯嚯笑着向你递来奈何桥的单次通行劵。
谢天谢地,这句话没有出现在任何一间病房里,也没有出现在任何案发现场,而是出现在外科医自己的大客厅内。
外科医结束急诊后,看着玄关处一排整齐地皮鞋中格格不入的颠倒放置草鞋,他深吸一口气,对自己做好心理建设,但进门的步伐却忍不住加快,心肌收缩力不可控制地在增加,特拉法尔加无可奈何地想着,就算等一下他在客厅看见有猴子在皮质家具丛林晃荡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但事实上,这次是医生多虑了,心中的猴子备选第一名没有在他的客厅荒野求生,而是老老实实地在他的沙发上睡得四仰八叉,除了嘴里呜哇着他要吃肉外,特拉法尔加的客厅宁静得不可思议。
外科医生认命地给他的男朋友盖上被子,像是感应到他的存在一样,草帽当家的迷迷蒙蒙地将脸转向他那边,他的眼睛甚至没有睁开,但身体已经自觉地往沙发深处钻去,右手宽容地拍拍旁边的空位,让特拉法尔加得以在自家沙发拥有了一席之地。
为什么我不睡在床上?为什么我还没有洗澡就睡觉了?为什么我要跟人挤在我自己的沙发上?
以上想法均没有在第一时间出现在我们聪明的外科医生脑子里。
“还好沙发当时挑了最大的码数,不然他现在分分钟被挤到地板上。”这一想法率先占据了外科医的大脑。
他皱着眉头钻进了狭窄但暖烘烘的被窝后,无可救药地感觉到自己肌肉已经习惯性地放松了下来,睡意已经顺着惯性控制了他的全身。
在完全陷入睡眠之前,特拉法尔加冷静地为自己下了诊断书——当他喜欢上草帽当家的时候,他的人生已经完蛋了。
适合的时机,适合的地点,适合的人。
一般来说,只有当三要素都完美契合时,计划才能顺利地进行下去,好吧,这只是一般来说,毕竟“一般”和“常识”在草帽身上似乎就像是绝缘体一样,完全起不了什么作用,他总能出其不意开辟出来计划外的新道路,然后用匪夷所思的方式到达终点。
特拉法尔加睡醒之后,觉得自己的脖颈痛得不行,但这是外科医睡在比他少十公分的沙发上不可避免的,臂弯处的压迫感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白色毛绒小熊,这是拉米从路过某给将自己伪装成快餐店的玩偶店看到的,拉米说着感觉哥哥会喜欢然后强硬地塞给了他,于是这家伙占据了特拉法尔加床头柜的一角,与花生企鹅和奥利凡德虎鲸放在一起守卫着他卧室的边疆,而将佩里小熊从床头柜边陲之地转到他臂弯处的人显而易见只有一个。
他用左手碰了碰自己的身侧,薄被单紧贴着沙发布,但温暖的触感告诉着他旁边的人起床不久。
他坐了起来,活动一下自己过于僵硬的脖颈,开始思考自己会因为脊椎问题而作为病人回到医院接诊的可能性有多大。
而洗衣房传来的熟悉小曲告诉着特拉法尔加现在枕边人位在何方。
揉搓在一起的衣服再洗衣机里面的滚筒旋转着,将耳朵贴近正在运作的机器边缘时,响彻在鼓膜旁边的声音就像是雷暴一样。
嗯——路飞思考着,在脑海中浮现出熟悉的感觉,大概是衣服在洗衣机里面转了第十三周之后,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稍微有些遥远的记忆像被甩到了洗衣机壁面的泡沫一样浮现了出来。
在被凯多用雷鸣八卦击中的时候,用五档抓住闪电的时候,耳朵旁侧响起的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草帽当家的,你在这里干什么。打着哈欠的人踩着拖鞋打开了洗衣房的门,身体倚在门框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外科医的头发乱糟糟的,大概就比被火烧过的草堆好上那么一点,但凌乱头发之下的面色却比几小时前值夜班的模样好了十个档次。
哦!特拉男,早上好,不,现在应该是中午好。盘腿坐在洗衣机前的路飞向他的同居人打着招呼,他的肚子用声响提醒路飞到了午餐时间,这让他调整了问候语。身体因为机器而轻轻颤动。
你这家伙的肚子是闹钟吗?特拉法尔加这么想着。
“你坐在这里干什么?”
“在等洗衣机洗好!”
“洗衣机就算不用人盯着也会好好工作,不会像某个人一样一不盯着就会搞出搞出大事故。”
“我知道!”
“你真的知道吗?”草帽当家知道的和我知道的真的是一种东西吗,特拉法尔加表示深刻地怀疑。
“我当然知道洗衣机会好好地工作,我只是喜欢听洗衣机工作的声音。”
洗衣机的声音?
没错!路飞点了点头,“因为每次坐在洗衣机旁边总是会想起以前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所以经常会坐在这里听。”
实践派吗?讲得洗衣机像是什么可以唤起记忆的特定物件一样,虽然很久以前特拉法尔加就知道这件事了,没吃过的东西一定要尝尝,没见过的动物一定要上手摸摸,就算是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陌生海贝他都要拿起来听听,并且尝试着跟内部软体生物早已离去的空房子对话,然后递到特拉法尔加耳边,但他除了听到草帽留在里面的回声外什么也听不到。
万物之声是给你这么用的吗?特拉法尔加没有忍住扶额。
对所有陌生的事物饱含着最纯粹的热情,就算到了现在也一样。
特拉法尔加坐到了他的身边。
“特拉男为什么坐了下来?”
“我需要额外付钱购买草帽当家你旁边单人座的位置吗?”
当然不需要,路飞慷慨地给特拉法尔加让出空位。
前极恶世代们坐在一起听洗衣机先生的演讲然后袒露身心,如果被尤斯塔斯那个混蛋知道估计会笑到哮喘。
“特拉男想起了什么吗?”
就算在前几天他恢复了大部分关于前世的记忆,但一些边边角角的地方,他如果不特意回忆的话还是属于不记得的范畴。
首先在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并不算什么特别好的回忆,现在想起来甚至有些过于狼狈。
潜水艇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深海里行动,这是他们的日常。
在深海中航行的时候他们主要依靠的是声呐,而航向灯只有在浮上海面上才会使用,在刚开始深潜时总是会不小心触碰到航向灯,在浅海区域打开航灯会吸引着趋光性的鱼类,有时候甚至会有远处的鳗鱼游到极地号身侧,像将潜水艇纳入成他们的游群之中的一员,而贝波总是会将脸贴近舷窗,试图拉近自己与鱼类的距离。但潜入到200米以下的海洋区域时打开航向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深海意味着高压、无光、低温。
潜水艇的深潜极限将近千米,坚固的外壳让他们不会被高压摧毁,但并不能保证他们可以抵御所有深海生物的咬合力。深潜让他们可以像幽灵一样躲避大多数来自海面上的袭击,但这也意味着如果他们在深海中坠毁也会悄声无息。
航向灯很快回到了关闭状态,尽管可能是心理作用,但当他们意外打开航向灯之后,总感觉深海中的所有视线都调转到了潜水艇上,就像是有人在森林里点燃了转瞬即逝的火光,吸引了潜藏在黑暗中的野兽。
他们继续顺着航线前进,但突如其来的警报声将所有人的五感拉到了最高,随之而来的是声纳的损坏提示。附着在上面的氯丁橡胶脱落,用作声波传导的油脂泄露。
声纳损坏约等于潜水艇的视力被暂时剥夺。
可以将玻璃钢破坏的生物可不是什么等闲之辈,而这位不请自来的深海来客显然还在他们身侧。
见闻色提醒着特拉法尔加,而贝波的皮毛族直觉让它的视线率先转向舷窗处,然后与不该出现在深黑色海洋中的荧光绿对视。
是达摩海王类。
上浮。特拉法尔加下达了命令。船员迅速将主压载水舱内的水排出,恢复储备浮力。在他们高速上升到两百米将要到达浅水区的时候,舷窗外的蓝褪去了深色,颜色饱和度的上升让人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光线重回到了他们的视野里,让人新生安定。
但摩擦声提醒着对方还没有放弃。
巡游的身躯擦过极地号的外壳,鳞片与金属的触碰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声音。
大概是舍不得准备入口的猎物,紧追着潜水艇不放。海王类擦过舷窗的身躯似是洗衣机里翻滚的衣物一般,湍急的水流在舷窗上留下了白痕,与衣服被拍打到了洗衣机入口处留下的白沫别无二致。
潜水艇已经出现了纵倾的趋势,特拉法尔加拔出了鬼哭,他本想浮到海面上再将对方解决掉,在一般情况之下,他很少会在海底使用除了SHAMBLESS之外的能力,一是麻痹的海王类的身躯会加剧纵倾,二是在高速行驶中分解的海王类躯体有可能被绞进螺旋驱动,这往往会带来更大麻烦。他命令贝波查阅最近岛屿的位置,将面前的海王类解决掉之后,整艘船直接转移到岛屿之上也未尝不失为一种好方法。
劈里啪啦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潜水艇的外壳上,他们是不是应该庆幸潜水艇并不导电?
浅海区会被闪电击中的几率有多少?不能说是0,但也不是超过百分之一,但事实就这么发生了。刚刚还虎视眈眈的海王类现在已经两眼一翻无力地攀附在潜水艇之上。白燕调整着平衡水舱的水量,修正着潜水艇产生的纵倾,但很快他就发现纵倾值停在了一个位置,然后整艘船正被什么外力抓取以至于他们正在匀速上浮。
而当他们完全上浮之后,上面问题的答案就自然而然浮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哇哦!感觉到钓上来了不止一条super——大的鱼呢!”弗兰奇摘下来墨镜,对着他们眨了眨眼。
昏厥的海王类显然已经逃不过作为今天晚宴主菜的命运。
走到甲板的所有红心表情可以称得上是如梦初醒,而草帽已经熟练地降落在他们的甲板上,路过的红心们轻车熟路地跟他打着招呼,高度紧张的身体放松了下来,疲惫不请自来地攀爬到了他们的大腿上、手臂上、肩膀上。海面上可以称得上是风平浪静,仿佛刚刚混杂着潜水艇尖锐的警报声只不过是深蓝中的海市蜃楼。
草帽来到了特拉法尔加的身边,笑嘻嘻地跟特拉法尔加说着好久不见,然后将他刚刚因为潜水艇纵倾而歪掉的斑点帽拨正。
“你还记得这件事吗?”特拉法尔加问。
“嗯——”路飞思考着,试图在脑子里敲响储存这部分记忆的房间,“那个达什么的海王类味道很好!”
但很显然,他最后敲响的是味觉回忆之门。
草帽对他笑着,肩膀挨着肩膀,膝盖挨着膝盖,坐姿拉近了他们的身高差,路飞不需要稍微踮起脚,特拉法尔加也不需要微微弯下腰。
而洗衣机滴滴一声响了起来恰到好处打断了他们。
很难让人不怀疑它是故意的。
“衣服已经被super——地洗好了哦!”熟悉的声音提醒着两人自己的工作已经完成了。
路飞毫不留情地将视线转向大吼大叫的洗衣机,先前酝酿出来的气氛被一扫而空。
将先前的感谢撤回,特拉法尔加有些后悔将坏掉的洗衣机交给机器人当家维修而不是直接买一个新的。
中午应该吃什么?
冰箱冷藏左右各四层,冷冻左右四层,比不上前世极地号的冷藏柜,更不用说千阳号那巨型冰箱,但对于两个人来说绰绰有余,但路飞还没有完全搬过来占据特拉法尔加的冰箱领地,现在他解决午饭的地点不是食堂就是作为草帽一伙指定聚餐地点的巴拉蒂(哲普甚至专门为他们留下了一个包间),因此现在占据冰箱主要位置的还是特拉法尔加,而适用于医生紧俏休息时间的食物无非就是那么几种,速食面、饭团、冷藏盖饭等等,顺便一提三明治这类面包混合体早已失去了他们家的冰箱居留权。
但拜托,难得的假期如果就这么呆在家里吃速食也太浪费了。
特拉法尔加口头上询问着同居人的午餐意见,手上却已经准备预定市中心那家动不动就要排队两小时烤肉店的位置了。
但路飞的铃声率先响了起来打断了外科医准备点击“预定”的指尖,属于草帽的手机在桌子上跳动着,而路飞的双手此时此刻正在于被单纠缠并陷入苦战,于是让特拉法尔加接听成了更方便的选择。
尽管特拉法尔加没有打开扬声器,但对面的大嗓门显然有超过音量极限的能力,不用转述路飞也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草帽当家的鼓膜没有事吗?外科医生他思考着这个问题,毕竟路飞那家伙总是喜欢将耳朵贴近屏幕,他现在鼓膜也不是橡胶了吧,真的受得了这种音量吗?
“哦!路飞。”
是火拳当家的,意料之内的对象。
对面简单地打着招呼,然后立刻说明这通电话的来意。
大致就是卡普因为各种原因不小心(这个不小心有待商榷)多了一点(这个一点也有待商榷)食材,食材十分新鲜但保质期极短,从美味到有害大概只需要二十四小时,懒得去处理这些食材的老爷子直接大包小包同城快送丢到三兄弟旧居,一大早就被电话吵醒的艾斯对着在门口堆积成山的包裹与气喘吁吁的配送员大眼瞪小眼,但他接受情况良好(毕竟从小到大这种事情经常发生),秉持着不要浪费食物的原则,艾斯想着反正买都买了就一块吃了算了,然后想到好久没有跟路飞和萨博见面(时间大概是一周),于是叫路飞和萨博回去一起吃午饭。
“现在接听的不是草帽当家的......”特拉法尔加终于在艾斯讲话时找到了间隙表明接听者是谁。
“哦!原来是特拉男啊!那太好了!你一起来吧,就这样,再见!”
然后电话就挂断了。
特拉法尔加对着变回初始页面的手机,想起了以前跟草帽一伙对话时动不动就闭上眼睛的电话虫,然后在忙音后留下电话或者电话虫对面的人沉默不语。
为什么?不听完对面讲话是你们成为兄弟的基本要求之一吗?
好消息,午饭问题解决了,他们不需要面对排队两小时的困境。
坏消息,他们要跟火拳当家和龙爪当家一起吃午饭。
特拉法尔加的额角忍不住痛了起来。今天休假真的是正确的选择吗?
哦,所以要去跟艾斯和萨博一起吃午饭是吗?从刚刚被晾晒好被单后探出头来的路飞对他眨眨眼。
看样子是这样的没错。毕竟外科医失去了最佳拒绝对面聚餐提议的时间,于是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站在草帽当家旧居的时候,特拉法尔加不免有些紧张。
前世他跟火拳当家的交流趋近于无,虽然跟龙爪当家的对于草帽有过短暂的交流,但最后送别的时候也只不过是点头致意。
而当他看着餐桌上如小山高的主食,特拉法尔加不禁陷入了沉思,如果他完全解决掉面前的饭然后因为急性胃炎遇见同僚的可能性有多大。
六种鱼类,五种海鲜,三种肉类,以及量大到不可思议的主食。
四个人真的需要这么多菜品吗?为什么还有饭后甜点?为什么他们还能吃得下?这些疑问在吃饭途中一直缠绕在特拉法尔加的脑子里。
三兄弟的碗被理所当然地清空了,但显然,外科医需要路飞的场内援助才不至于剩菜。
而不做饭的人就要去洗碗和倒垃圾,这是三个人从达旦寄养时期就留下来的规矩。
掌勺的艾斯率先获得了休息权,而特拉法尔加尚在客人保护期内,清理碗筷以及收拾垃圾的任务理所当然地留给了剩下两个人。
但为了碗筷的安全以及使用寿命着想,路飞选手三振出局,直接被踢出了洗碗的行列,然后不负众望地被内定成丢垃圾第一人选。
萨博将摞起来的碗筷搬去厨房,层层叠叠的碗筷随着萨博的动作摇摆,让人看得心惊胆战,而另外三个人则坐到了沙发那侧,路飞熟练地从柜子里翻出来游戏机,萨博洗碗的间隙内够他们玩上两个回合的马赛。
路飞不满于上次比赛的积分,嚷嚷着这次绝对会超过艾斯,艾斯则挑衅着看着弟弟说他是手下败将,特拉法尔加无意参与兄弟们的幼稚争斗,但在坐到沙发边陲地远离纷争之前,手柄就已经塞到了他手中。
外科医叹了口气,准备消极比赛,充当两兄弟争斗的背景板。
但在第二圈时本来打算匀速行驶的时候,肌肉记忆让特拉法尔加一不小心在拐弯处完成了一个漂亮漂移,将另外两个人甩在了身后,本在互相向对方丢墨水干扰的两人一下子反应过来,马上将自己的攻击目标对准他。
尽管这只是特拉法尔加的无意之举,但占据了优势位后主动放弃不符合他的作风。
该死的好胜心只会让外科医生加足了马力。
萨博解决完午餐残骸回到他们身边的时候,艾斯面色凝重,路飞的表情则更加精彩,看着比混合果酱里的配料还要多元化,混着自豪、惊讶和不服气,而特拉法尔加的脸上则透露着一丝无语。而萨博很快在屏幕上找到了答案,不属于三兄弟的游客名字位居于这个地图的榜首,想都不用想都可以知道这个账号是属于谁的。
至少在短时间内,每次打开马赛的时候特拉法尔加这个名字都会出现在他们的日常话题里。
“路飞,”萨博在他们旁边拍拍手,唤回路飞的注意力,“垃圾就交给你了,记得不要丢错垃圾桶。”
他回过神来,自然地把手中的手柄交接给萨博,而萨博也很自然地坐到特拉法尔加旁边。
“......”
外科医一下子从沙发郊区地带被迫迁移到了正中心,特拉法尔加觉得自己应该跟路飞一起去倒垃圾,即使一不小心走到了离这里十公里的垃圾站,也比跟这两个人坐在一起要来得好。
此时此刻,他无比怀念抬手“ROOM”就能转移走的方便技能。
“你不要那么紧张,我和萨博不会偷偷给你套上麻袋然后揍你的。”艾斯看着特拉法尔加僵硬的面孔毫不掩饰地笑了起来。
话虽如此,但你们现在这个表情怎么看都很不可信。
“你是不是以为会遇到‘哥哥的挑战’之类的?”萨博对他笑着,但嘴角上扬的弧度似乎有些不怀好意。
这位前革命家参谋长真的是该死的敏锐。特拉法尔加觉得自己的头又痛了起来。
“哼哼,不过你真的想挑战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艾斯看起来跃跃欲试,摩拳擦掌地似乎在准备什么,“我想想啊,可以挑战什么呢?”
“......不。”天知道你们会提出什么问题,特拉法尔加想要拒绝他。
但艾斯提问家以及萨博裁判将他的拒绝话语打断,问题从路飞的洗漱习惯到路飞吃饭的时候会先抢右边人的菜还是先抢左边人的菜,再到草帽的护理细则。
“我为什么要知道草帽要怎么去除毛边?”特拉法尔加反驳道。
“因为这是路飞生活的一部分。”萨博给予了补充。
外科医闭上了嘴。
问题可以说是事无巨细,即使是特拉法尔加甚至对草帽当家的内脏都有着深入的了解,但他也做不到回答所有的问题。
“你的胜率是60%,勉强合格。”萨博宣判道。
至少应该公布答案,不然我怎么确定你是不是故意判我错。特拉法尔加指出这个问答形式的漏洞。
“你自己找吧,我还没有好心到直接把答案就这么告诉你。”艾斯这么说,“反正你们要一起生活很久吧。”
这一句话直接把外科医给击到大脑宕机。
“好吧,最后一题,路飞睡着之后,旁边有人的话,他会先挥出右拳还有左拳。”
“......草帽当家的会先踢出右脚。”
“回答正确。”萨博作为裁判勉强算得上是公正,但作为哥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所以你们现在睡在一起?”
这是陷阱吗?
看到特拉法尔加凝固的表情艾斯没有忍住大笑出声,并不介意自己的笑声给外科医带来了生理和心理的双重伤害。他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水。
事实上,他当时听到路飞有交往对象的第一反应是震惊。
第二反应是——
“你还蛮厉害的。”艾斯给予他如实的评价。
这是什么讽刺的话吗?特拉法尔加皱起了眉。
不,就是字面意思。艾斯坦率地说。
“我以前听说过你的名号,我指的是上一世,北海的死亡外科医生!啊,你怎么听到自己的名号是这个表情,虽然萨博刚讲起来的时候我完全没有印象,不过主要是因为当时死得太早了嘛。”艾斯毫不避讳说着自己的死亡,语调轻松得好像在说他只是忘了带钥匙,“哦,我想起来,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艾斯转过来认真地看着他。
谢谢。他这么说。
什么?特拉法尔加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当时是你救了路飞吧。”
记忆一下子将他扯回了顶上战争,他收到过许多关于那十字疤痕的感谢,从草帽一伙那、从萨博那、从人妖女王那、从风车岛的民众那,数不清的人对他说过类似的话。
谢谢、谢谢、谢谢。
带着喜悦、带着惊喜、带着如释重负。
但他从没有想过会从艾斯这里收到。
“......没有必要,只不过是一时兴起。”
而他的回答也和之前如出一辙。
门铃适时响起。显然是路飞又忘带钥匙了,萨博起身去给弟弟开门,而艾斯则大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特拉男!下次洗碗就交给你了!”
很满足,离开了旧居后,路飞拍了拍自己的肚皮,艾斯萨博可以自信地把握弟弟的饭量,但显然对与前死亡外科医生的饭量把握还有待进步空间。
不,不需要什么进步空间,他下次不会交出自己装饭权。消化系统负担过重的外科医这么想着。
最适合饭后消食的运动是什么?
剔除了所有会得阑尾炎的运动后,两个人在超市驻足。
上次逛超市是什么时候?
对于特拉法尔加来说,考虑到步行距离、时间以及效率,在大部分情况之下,他都不会选择迈入超市选购食品,因此他选择便利店和医院食堂停留的时间要比在琳琅满目的商品货架上精挑细选的时候要多得多。
这家超市可以说是这座城市最大的超市之一,而且距离三兄弟旧居很近,十分钟步行就能到达的距离,很难不让人联想那三个人食物消费能力过高是超市选址在这里的主要原因。
尽管地理位置没有那么优越,但这意味着它可以用更低的价格获取更大的占地面积。
但看到草帽当家像流体一样自顾自地坐进了购物车之后,特拉法尔加就像是看到猫进入了玻璃瓶一样,忍不住陷入了沉思。
推着还未开始购物就自带草帽的大货件购物车过了闸机
草帽嚷嚷着要向肉食品区域进发,但很快注意力就被冷藏区里陈列的冷饮吸引了。
推着购物车进行前进,但前面某个身材高大的熟人不可避免地成为了障碍物。
啊。三个人同一时刻发出了同一个音节。
不同的声线响起了那一刻实在有些滑稽。
尤斯塔斯看了看特拉法尔加,又将视线调转去路飞身上,看着路飞窝在购物车的摸样,嘲笑他像是坐在婴儿车里面一样。路飞试图站起来跟尤斯塔斯理论这可不是什么婴儿车,而是56号红色战甲(因为这个购物车的编号是56,上面还有脱落的红色油漆,天知道路飞什么时候给它取了名字),但没有成功,因为他被特拉法尔加摁了回去,外科医不希望看到路飞在并不稳当的购物车上手舞足蹈并且掉进旁边的冰柜里的饮料分类里面。
乒呤乓啷的连锁反应,想都不用想,这肯定会惹来很多麻烦。
“你们这两个家伙从哪里来的?!”尤斯塔斯抱臂看着两人。
“我们从右侧大门进......”
“谁问你是怎么进来的?”尤斯塔斯打断他,看着两个人嗤笑一声,“你们两个大男人一起在这里逛超市就像是女高中生一样。”
草帽并没有因为他挑衅的话语变得恼怒,而是眨眨眼,看着尤斯塔斯又看看他身后的基拉,表情从疑惑变成了恍然大悟,说出去的话就像是丢出去的回旋镖一样又回到了尤斯塔斯的脸上,砸得自己眼冒金星,他撇撇嘴,拿出自己臂弯处夹着的一听啤酒,开始尝试找补,向两个人晃了晃玻璃瓶里的液体说这才是成年人该买的东西,试图躲开自己的话语回旋镖。
不喜欢喝酒的路飞不解地看着他,并不热爱啤酒的特拉法尔加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他。
“这就是你血糖这么高的原因。”特拉法尔加毫不留情地对他下达了诊断结果。
“哈?”突然被确诊的尤斯塔斯恶狠狠地盯着他们两人。
尤斯塔斯可没有跟这两个家伙一起逛超市的打算,当然,同样的,特拉法尔加也没有,而对此无所谓的只有路飞和基拉。
但这该死的超市区位设计师像是从宜家挖过来的一样,让他们不得不顺着同一条道前行去往下一个区域。
冷饮区拐角就是蔬菜区,往常路飞会直接略过这个地方,因为他既不需要做饭,也没有那么热爱这些蔬菜。
但基拉步伐在此停下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洋葱、胡萝卜、青椒、番茄。
大概是察觉到了路飞的目光,基拉将最上面的番茄拿起,还没有说些什么,路飞就已经主动过来嗅嗅它的味道,眼睛亮晶晶就代表着它品质不错,皱起鼻子就代表着它品质堪忧。
虽然基拉的面孔隐藏在口罩后面,让人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从手上的动作就能看出他心情不错。
特拉法尔加看着可以流畅交流的两人时,表情有些难以言喻。他思索着山治上次发给他们两个的“就算是炸厨房白痴也能做出的一百种好菜”的食谱,但如上所说,两个人用厨房灶台的时机趋近于无,只有微波炉勉强说得上是物尽其用的,因此这个食谱最大的受益者是罗西南迪,感恩山治,他为罗西家的灶台续命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看着基拉将刚刚挑拣出来的蔬菜用纸袋打包好后,草帽从善如流地将纸袋接过,尤斯塔斯的面孔也变得扭曲了起来。
可喜可贺,56号红色战甲变成了四人公用购物车。
不过是小伎俩。尤斯塔斯评价道。
但你用摇滚乐来筛选蔬菜的方法显然也好不到哪里去。这是特拉法尔加的评价。
“尤斯塔斯当家的,番茄不会因为听了摇滚而变得更好吃。”
尤斯塔斯瞪了他一眼,但现在特拉法尔没有注意到,因为他正忙着阻止路飞趁他不注意悄悄把薯片套装、威化饼套餐还有柠檬双拼曲奇礼盒丢进购物车里。
大概在六分钟后,手推车在巧克力礼品区停留。
包装精良的巧克力被罗列在礼品架假上等着人来挑选。但事实上,包装良好并不意味着内里的味道也同样优秀。有些人喜欢漂亮的包装因为这意味着仪式感,而另一些则认为量和味道才是更重要的,而路飞显然是后者,比起这些精致礼盒,前面巧克力量贩装显然更合他心意。
尽管尤斯塔斯跟路飞很不对付,但他现在更赞同路飞的想法。
“但显然维多利亚会更喜欢这个。”
这可说不准。尤斯塔斯反驳道,但他同时又不得不承认,基拉说的没错,比起塑料罐里装着的巧克力球,维多利亚拆开方形礼盒上的烫金缎带时露出的笑容的可能性会更大一些。
基拉摸着下巴对着面前种类繁多的巧克力礼盒思考着,虽然他对菜品以及吉他还有链锯都颇有自己的独到见解,但对巧克力的选品上仍处于新手。
也许应该让维多利亚自己来挑选,基拉这么想着。
“右上角那一块区域的巧克力也许是个好的选择。”
基拉回头,看向特拉法尔加,似乎些不可思议,他没有想到前死亡外科医会给他除了药方之外的意见。
“可以给我一个有说服力的理由吗?”
人们选择巧克力无外乎那几种因素,口感、味道、色泽、包装、可可含量、糖分占比,甚至有些人还会专门把健康角度作为主要考量。
但特拉法尔加可没有义务给基拉完整介绍这个公司的巧克力的优势是什么。
“味道还算不错,配料也算干净,而且拉米,”特拉法尔加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我的妹妹,她很喜欢这个牌子。”
“这似乎很有说服力。”基拉将那盒红色包装的巧克力作为最终的选择。
“我以为你属于不吃甜食的那一类。”
“一般般。”这是特拉法尔加对巧克力的评价,“但可可碱有利于神经系统健康,里面的类黄酮还能顺便降低血压。”
虽然尤斯塔斯当家不适合巧克力,但没准你也很需要。特拉法尔加这么说,话里话外都意有所指。
“你的品味很好。”
“你指什么?”特拉法尔加皱了皱眉。
“巧克力礼盒,”基拉说,“还有同盟的选择。”
“虽然时间太久你可能失忆了,但我帮你稍微回忆一下,我和草帽当家的同盟的早就在和之国出航的时候解除了。”
“抱歉,我以为你们在玛丽乔亚那次战役后又复合了。”基拉看了他一眼,“而且送别草帽的时候,我不认为‘普通’的关系可以为草帽放上最后一把火。”
“......”
而前方突如其来的哐啷一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很明显,在这不足六分钟的对话里,56号红色战甲连带着里面的驾驶员及其某知名摇滚乐队队长遇到了某些麻烦。
真的是少看一秒都不行。
基拉和特拉法尔加在拐角处找到了两人并多出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嗯?前面三个人面面相觑。
这不是索隆吗!路飞喊道。
哦!路飞!索隆抬手跟他打着招呼。
索隆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应该出现在巴拉蒂吗?路飞有些疑惑地望着他,他想要站起来,但大幅度动作显然会把他身边放着的各式各样的东西像是满溢的水一样挤出购物车小小的长方位置。
是的,本该是这样没错,他现在应该坐在巴拉蒂浅睡个两个小时就可以准备开饭了而不是出现在这里,草帽一伙都有着巴拉蒂的简易员工证,方便着他们可以在山治不在的时候进出,于是巴拉蒂的员工休息区的某一块也顺理成章地成为了草帽一伙的聚集地。
而在三个小时前,巴拉蒂出了一些问题,它的酒水供应商因为事故而不能及时送达,但好在距离巴拉蒂只有十分钟的距离就有一家暂且可以满足一晚要求的商铺。
前方右转直走一公里,甚至不用过红绿灯就可以到达。
当然,如果是熟悉索隆的人一定不会让他去取货,但很不巧,传话的是巴拉蒂的实习生,他刚来这里工作一天,主要做的事是整理菜单、收拾桌子以及跟打印机搏斗,没有注意到休息室里面闭眼假寐的并不是他们的正式员工,单凭对方的肱二头肌以及不是好惹的面庞,他立刻将对方归类到供应部门,于是他壮起胆子,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简略地将现在的困境告诉对方,索隆听了他的话也没有拒绝(毕竟这决定着他今晚有没有酒喝),只身前往实习生递来的地址取货。
“嗯,我明白了。”路飞抱臂点了点头,好像他已经理解了所有的前因后果,“所以说,索隆你又迷路是吗?”
“哈?我才没有,我只是正巧来到这家超市而已。”
喂,开什么玩笑,这家超市距离巴拉蒂二十公里,至少有着半个小时的车程,很难理解你这家伙到底怎么步行迷路到这个地方来的。
但根据索隆与生俱来的迷路天赋,一切又都合理了起来。
显然现在放任索隆当家步行回去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按照他的脚程,第二天出现在隔壁城市的可能性也不是为零。
“那么我们可以顺便送你们一程。”
“我不记得你是那么好心的人。”
“以前欠了你们不少人情,没有来得及还给草帽,你在那之后也不知所踪。”
也当作是你帮忙挑选巧克力的谢礼。基拉说。
高大的越野车足以承载五个成年男性,拥有车载音响播放权的尤斯塔斯心情好了不少,从摇滚轮播到重金属,从滚石切到皇后再转到METALLICA,最后切到了他们乐队新曲,音量大到让路过的人以为在开公路巡演。
索隆睡着了。路飞给予的评价是听起来很酷。而特拉法尔加在思考自己应不应该去耳科就诊。
将索隆成功送回了巴拉蒂后,此时此刻路飞消化完的胃也准时敲响了晚餐的闹钟,“那就一起去吃饭吧!”面对路飞的邀请,基拉欣然接受,而后面两个人纵使有一百个不愿意也知道自己难以改变路飞的想法。
现在距离巴拉蒂营业开始还有一点点时间,当然,如果再晚上那么一点,可能就会赶上排队的高峰期,但对路飞来说这永远不是问题,毕竟路飞在巴拉蒂永远有属于他的位置。
“嗯?我还以为你们两个约会的话绝对不会出现在巴拉蒂呢?”山治调侃道,视线对着特拉法尔加似乎意有所指,这并不是因为特拉法尔加对巴拉蒂的味道有什么意见,让他把巴拉蒂剔除掉约会时吃饭餐厅最主要的原因是这里遇到熟人的几率远大于别的地方。
不论是路飞的熟人,还是他的,跟他们相关联的所有人似乎都会把巴拉蒂作为聚餐的首要地点。而路飞不介意大家加入他们的烛光晚餐时间,在大部分情况之下,气氛于前世一起开宴会的氛围相差无几。
但看着身后的尤斯塔斯当家的和杀手当家的,两人约会的选项已经自动消失了,所以来便捷的巴拉蒂解决晚餐也未尝不可。
“哦!因为想吃山治的饭了。”路飞坦诚相待,在山治的身后试图挖掘出今天的推荐菜单。
但菜单还没有挖掘出来,身后的那些人已经迫不及待跟他们打着招呼。
“船长!草帽!”
“路飞!特拉男!”
看吧,特拉法尔加的预判总是对的,聚在这里的全部是熟悉的面孔,而今天似乎还加了新的人选。
“罗!路飞!”发出声音的来者时黑足当家菜谱的第一受益人,声音带着一点雀跃,或者说,每一个稍微对路飞熟悉的人喊他的时候声调都是上扬的。
而罗西出现在巴拉蒂是来跟山治交流做菜的技巧,不敢相信,曾经将锅盖当作盾牌,而将锅铲用作刀剑,来讨伐冒出熊熊烈火炒饭的前堂吉诃德右腕现警司罗西,现在只要不灵机一动,自作主张往锅里加了一些奇思妙想配菜,出锅的菜基本都能入口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好吃。
可谓是听者落泪。
显而易见的是,罗西不愿意放弃自己的“灵机一动”,但同时也不愿意炸掉自己的厨房,这就是他出现在巴拉蒂跟山治探讨菜谱的原因。
顺便一提,大概在前段时间,罗西还在叫路飞小草帽,但短短几天的接触就已经改口叫他本名了,尽管路飞还没有记住罗西的本名,甚至给他起了外号,但罗西对此欣然接受,毕竟罗西是个宽宏大量且勉强算得上可靠的成年人。
这让特拉法尔加想起了他刚把路飞介绍给恩人的时候。
两米高的成年男子窝在沙发里目瞪口呆,表情精彩纷呈,他想从身上摸出一根烟,尼古丁可以让他稍微冷静一点,但警司罗西南迪先生的烟盒已经被上司兼养父的战国及前养子特拉法尔加联合没收,理由是办公室禁烟以及为了肺的健康,于是警司先生只能从袋子里面翻出了一根棒棒糖(战国给的选择是仙贝,但仙贝作为消耗品在第二十五次因为罗西的习惯性遗忘而被坐扁之后,特拉法尔加将戒烟物调整成了棒棒糖)。
糖分也许是尼古丁的合格替代品,但他还是需要适应一下。
......你为什么这个表情。
不,我只是有点震惊,我不是想对你认定的对象有什么意见,也不是质疑你的品味,但就是、额......就是说,罗杰会不会年龄有些太大了,而且他已婚了!甚至他的儿子都只比你小那么一丁点!警司话语有些磕磕绊绊,他想起了那个分不清是胡子还是鼻毛的男人。
不,等等,特拉法尔加打断他,你到底在说谁,为什么这里会冒出罗杰的名字。
“你不是说草帽当家他是前世是海!贼!王!吗?”捕捉到了两个关键词的罗西声音有点激动,甚至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脑袋碰到天花板,脚重重地落在了地上,动静大得感觉会得到楼下楼下的双倍投诉,“这不就是那个罗杰吗?”
事实上,这并不能怪罗西南迪,毕竟在他停止呼吸结束的时候,草帽小子还在科尔波山跟老虎们打架呢,那个时候距离他正式到达拉夫鲁德还是十几年。在某种程度上,他联想似乎也情有可原。
终于,他在特拉法尔加的解释之下,了解到路飞和罗杰是完全不同的人,甚至路飞第一次知道罗杰长什么样是在他的通缉令上,他们的年龄差足够七武海换六批人了,而他们的共同点——头上的草帽,更像是一种传承。
哦,原来是这样,罗西松了口气,他又重新坐回来沙发里,安心地将棒棒糖叼回嘴里,并感叹时代变得真快啊。
然后门就被敲响了,刚坐下没多久的罗西立刻跳起来准备去开门,俯视着出现在门口的路飞,热情地跟他打着招呼,互相介绍着对方早已知道的名字。
但很快又有新的问题来了。罗西看到路飞第一反应是惊喜,因为他认识路飞,紧接着表情变成了惊恐,原因和前者一样。
特拉法尔加提溜着路飞让他去卫生间把手洗干净,一回头发现前监护人一脸欲言又止。
“额......草帽小子是卡普中将的孙子吧?”
“没有错,你为什么会怎么知道的?”
好吧,罗,就算你是我看着长大的,虽然我也很于心不忍。罗西深吸了一口气,但有些原则性的问题我还是要跟你谈一下,事实上,作为一个警察,也作为你的前监护人,我觉得你现在应该请一个好一点的律师......
等等,你在说什么?特拉法尔加再次打断他。
......他成年了吗?罗西小心翼翼地提出这个问题,他不希望自己亲手把特拉法尔加送进监狱,虽然更大的可能性是由卡普来送。
哈?
你在想什么,他当然成年了!草帽当家的甚至有驾照(事实上,这件事特拉法尔加也很震惊)而且拜托,他现在加上前世的心理年龄甚至跟你差不多大!
在翻出草帽的年龄证明后,罗西再次松了一口气。
然后本就相识两人围绕着路飞的祖父和罗西的上司,也就是卡普,两个人大聊特聊,毕竟两个人都接受过卡普的铁拳教育,身体自带的避险功能,让脑袋每每想起那毫不留情的拳头,都会忍不住把脖子缩起来。
顺便一提,罗西再次确定路飞真的是卡普孙子的时候,再次感叹了一句还好路飞成年了,不然在场的所有人都要变成铁拳受害者。
在送他们两个离开的时候。罗西摸了摸路飞的头,也摸了摸特拉法尔加的头,触感不再是跟“永别”连接,而是跟“下次再见”紧密相连。
我很高兴。科拉松这么说。
时间回到现在。
山治慷慨地为罗西将“就算是炸厨房白痴也能做出的好菜”的菜品上限提升了到了两百。
草帽拉扯着特拉法尔加坐到了位置上,他的右手边是企鹅虎鲸连接着一大片红心,草帽左手是索隆娜美。
红心和草帽一伙的聚餐不小心订到了同一天,这个“不小心”更多的是代表着密谋,从以前开始这两伙人就会避开船长自作主张,他们今天显然没有料到两位会过来,两边隔着特拉法尔加和路飞挤眉弄眼,试图通过脑电波交流。
但路飞不会在意这些,而是高高举起杯子,像以前千百次那样宣布着宴会的开始。
巴拉蒂的选址位于海边,从右侧后门出去就可以直接走到沙滩上,特拉法尔加打开了这扇门,躲开了娜美和索隆两位酒豪的围攻,将居室内的酒鬼们大吼大叫关在门后,喝上头了的尤斯塔斯甚至在里面开了限定场的演唱会,混着骨头当家悠扬的协奏曲,如果路过的人参与了他们这场闹剧没准会疑惑地问这个古典混搭摇滚的曲目到底是爵士还是现代艺术?
但特拉法尔加听着只觉得头痛。
“特拉男?”
草帽的声音出现在他的身后。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但特拉法尔加并不需要回答,因为路飞总是能找到他。
海风将路飞的草帽吹起,将他的黑发一同缭乱,牵引着草帽的绳索绕过了他的脖颈,在他的身后画着不规则的圆。
草鞋紧挨着皮靴,它们被妥帖地放在石阶上,是潮水上涨也不会被卷走的位置。
沙滩上仍保留着下午被太阳暴晒之后的余热,赤脚踩上去会被柔和地承托住。
白沫跟着夜潮越过路飞的脚背,冲刷掉脚趾间粘连的沙砾,只留下湿漉的痕迹,如果是在前世的话,不论多温柔的海浪,在抽取他们力气的时候都是毫不留情的,这就是他们作为能力者的代价。
因此,像现在这样在浪潮间漫步可谓是难得的体验。天上的星星降落在海面上,在潮起潮落之间出现又隐去,在他们的步伐之间破碎又聚拢,像是特拉法尔加十岁以前出现的梦,伴随着铁锈味和拉米的哭声,提醒着他这并非幻觉,又像是他二十六岁那晚落下的雨,失而复得的回忆将他淋个彻底,浸湿在路飞的肩膀上告诉着他何为现实。
他将指尖从路飞脖颈间草帽的绳结处掠过,然后抚上了他的侧脸,路飞蹭了蹭他的手。
温暖的、柔软的、真实的触感。
在他俯身的时候,特拉法尔加不合时宜地想。
至少现在不会有洗衣机大声喧哗。
Free Talk!
有非常多的俏皮话!
可以看出我非常喜欢将冷笑话,以及看大家没有营养的拌嘴!算是跟步履相关联的展开,但没有看过也没有事!抱歉!塞了很多冷笑话在老艾身上!
以上,
希望你喜欢这篇文!
[ALL路]笼中鸟27.0
14.
第二天路飞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却是罗。
他缓慢地眨了下眼睛,迟钝的大脑逐渐苏醒,他打了个哈欠,揉去眼睛里泛上来的水汽,再次睁开眼后,看向身边的男人。
罗。确实是罗。
他撑起来头,疑惑道:“……特拉男?”
罗穿着那件竖条纹的家居服,拿着硬皮书靠在床头,面无表情地翻动书页。路飞环顾四周,注意到他正在特拉男的房间里、特拉男的床上,而不是基德的房间。
奇怪?他为什么在这?
路飞晃了晃头,昨晚最后的记忆明明是和基德在一起呀,可是为什么醒来却在特拉男床上?
他难道有梦......
14.
第二天路飞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却是罗。
他缓慢地眨了下眼睛,迟钝的大脑逐渐苏醒,他打了个哈欠,揉去眼睛里泛上来的水汽,再次睁开眼后,看向身边的男人。
罗。确实是罗。
他撑起来头,疑惑道:“……特拉男?”
罗穿着那件竖条纹的家居服,拿着硬皮书靠在床头,面无表情地翻动书页。路飞环顾四周,注意到他正在特拉男的房间里、特拉男的床上,而不是基德的房间。
奇怪?他为什么在这?
路飞晃了晃头,昨晚最后的记忆明明是和基德在一起呀,可是为什么醒来却在特拉男床上?
他难道有梦游的习惯吗?
……
算了,那不重要。
疑惑和茫然来得快,去得也快。路飞重又躺下去,拉过被子盖住眼睛,翻个身似乎又要睡过去。
等了半天也没得到什么反应的罗忍无可忍。
“……喂,别睡了。”
他掀开被子,突如其来的光线刺激,路飞的眼皮颤了下,颤动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的阴影,仿佛两只震翅欲飞的蝴蝶。罗忽然就想起了那天他和路飞的对话,藏在人头颅中的那只蝴蝶,或许也同时栖息在这对睫毛之中。
路飞捂住眼睛,将头埋进臂弯。
“我还没睡醒。”
将醒未醒的声音略微沙哑,轻柔得像是梦中的呓语,又像是在向最亲密的人撒娇。
罗将他扒拉出来,强迫他彻底清醒。
“你没什么想问的吗?”
罗意识到自己的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但他控制不住,他不该这么生气的,没什么好生气的,这么轻易就生气,不就和那些热恋期的傻瓜、幼稚鬼一个样子了吗?
他讨厌那些连自己的情绪都无法掌控的人,他不想变成那样,可路飞……为什么路飞就能如此轻易地挑动他的神经?
路飞醒了,疑惑地看着面前像在生气的罗。
“要问什么?”
“……比如我出现在这、或是你出现在这的原因。”
路飞不确定突然生气的罗想要听到什么样的回答,眨了眨眼有些迟疑道,“不知道?”
“不知道……那为什么不问?”
为什么不问他?和自己的男朋友亲热后隔天就在另一个男人床上醒来,他就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不想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或者说,他特拉法尔加·罗,在他眼里,就是这样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罗的表情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那一夜,平静之下掩盖着深深的压抑和疯狂。
他快被这个想法逼疯了。
或许是他的样子实在可怕,让路飞忍不住担忧起来。
“特拉男,你在难过吗?”
罗看着路飞,忽然低声笑了起来,他笑着笑着,目光逐渐锐利,再次看向路飞时的目光,就如同猎人锁定了自己的猎物。
他轻声道,“你不在乎。”
明明是不在乎的,就不要摆出这个样子来迷惑他了。情感再丰富的NPC,本质都是漠然的,他们根本不懂爱。
这一刻,罗非常想嘲笑自己,嘲笑那个在尤斯塔斯出门之后,因为实在想知道路飞醒来后发现自己睡在另一个男人的床上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所以不请自入别人的房间,将路飞抱了回来的自己。
太幼稚了。
没想到他也会有做出如此幼稚举动的一天。而试探的结果,比任何一种反应都要糟糕。
他不在乎。
“尤斯塔斯当家说的对。”
罗拉住路飞,将他扯入怀中,只一低头便咬住了路飞的耳尖,留下自己的牙印,“适当的及时行乐确实很有必要。”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朵上,路飞缩了缩脖子,又因为罗的话好奇地问道。
“什么叫及时行乐?”
“就是……做自己想做的。”
路飞高兴起来,在罗的怀里胡乱扭动,被对方强硬地按住后,他便抱住了罗的脖子,笑嘻嘻地认同道,“那我一直在及时行乐……”
他顿住片刻,又觉得措辞不够严谨,纠正了自己,“大部分都是。”
罗叹息般,“草帽当家啊。”
路飞被罗耳垂上的金色耳环吸引了注意,伸手拨弄了几下,索隆的耳朵上似乎也戴了三个耳环,那耳环在动作剧烈时便会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金属鸣音,十分悦耳。路飞回想着这一切,因而在罗叫他时,回应得有些心不在焉。
“……什么?”
罗抱紧了路飞,柔软的黑发像是生命力旺盛的水草在他鼻尖缠绕,他贪婪地嗅着路飞的味道,深邃的瞳孔中是一片无光的黑暗。
他问道,“我对你来说,究竟算什么呢?”
能够拥抱,能够亲吻,能够做出如此亲密举动的他,究竟算什么呢?
“朋友啊。”
路飞欢快地回答,“我们是朋友呀,对吧!”
罗猛的用力,路飞便挣扎起来,“咳、咳咳!特拉男!抱太紧了啦!……”
……
尤斯塔斯不在,罗便带着路飞外出解决了午饭。午饭过后,两人走在街边,路飞又被海报上造型精致奇特的冰淇淋吸引,还未等他说话,擅长察言观色的罗就将他带进了店里。
一份冰淇淋海盗船,两杯饮料。
那艘漂亮的船一被端上来,路飞便喜欢得不得了,围着它不停地发出“哇——!”的惊叹。这是由冰淇淋和巧克力制作而成的海盗船,却精美得就像是橱窗里的一件摆件。路飞举着勺子,皱着脸苦苦思索,不知该从哪挖下第一勺。
太漂亮了,完全不舍得破坏啊。
罗看了他一眼,喝了口红茶后,又不知从哪掏出本硬皮书来,随手翻开一页,开始完成自己的每日任务。
虽然他做出了一副在认真看书的样子,但注意力却完全不在书本上,他用余光将整个冰淇淋店尽收眼底。
闲适的店员,身后的一对情侣,左前方的是一个戴着耳机的女人,握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门口进来了一个牵着孩子的父亲,父亲为欢喜不已的孩子点了一份冰淇淋,然后找了位置坐下。
罗不动声色地注视着这一切,最后,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路飞身上。
他在吃巧克力做的船头,嘎嘣嘎嘣,脸颊鼓鼓。
“特拉男。”
路飞叫他了,罗淡淡应声。
“这一页你看了好久。”
“……”
确实,看书就要有看书的样子,总看一页像什么话?罗翻过一页,解释道,“这部分内容比较晦涩。”
路飞不疑有他,又问道,“你为什么总是在看书?”
“23092的任务。”
23092:?
突然被点名的23092缓缓打出一个问号,警告道:「不要在NPC面前提起任务相关的信息!」
罗无所畏惧:「提了又如何?」
路飞确实没太在意,他只是随口一问,并不在意得到什么样的回答。他飞快地喝完了自己的果汁,正在偷瞄罗的那杯红茶,桌上的手指蠢蠢欲动,神色紧张却努力地装出了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罗觉得好笑,捉住那只向他挪动的手,命令道,“坐我身边来。”
路飞一脸被抓包的表情,听话地坐了过来,扬着讨好的笑脸,软软地叫着他的名字。
“特拉男——”
看,又在撒娇了。
罗捏捏他的脸颊,内心也跟着柔软下来,他一寸寸扫视眼前的这张脸,不得不感叹,这大概就是奇妙的命运吧,他被他吸引,被他折服,被他摄住心神。
他是幸运的,遇到了能够令他心动的人,但他又是不幸的,这段感情永远不会有结果。
明月不会为他而来,那他就去做那个试图摘月的人。
他不做胆小鬼。
罗的手从路飞脸上松开,去摩挲他的嘴唇,唇边有个不起眼的小伤口,已经结了层软软的痂,和淡淡的唇色融在一起,不仔细看便发现不了。
可他一早就发现了。
罗的语气无不嘲讽,“连亲吻都做不好。”
“草帽当家,和尤斯塔斯当家分手,跟我在一起,我会做的比他更好。”
路飞一脸震惊。
震惊得挖了一勺的冰淇淋啪嗒掉在桌上。
“你、你在说什么啊,特拉男?”
“我让你甩了尤斯塔斯当家。”反正,对他来谁都可以吧?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能是他呢?
路飞继续震惊。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
路飞脸上的惊讶慢慢被困惑取代,他在思考这两者之间的关系,为什么罗喜欢他,他就要甩了基德?
“我不讨厌基德啊。”
“你也不讨厌我。”
“甩了基德之后呢?”
“和我在一起。”
“可我们现在,不就在一起吗?”
“……”
罗沉默了片刻,终于意识到,草帽当家是个彻头彻尾的感情白痴,他什么都不懂,是真的不懂,没有人教他吗?还是他的数据内没有写入相关的知识?
于是,他更加直接道。
“我想做你的男朋友。”
“……哎?”
路飞整个人迷糊起来,因为思考过度,他晕晕乎乎地靠在罗身上,眼睛转成了蚊香圈,仿佛遇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困惑,“两个男朋友?可以吗?可是听说只能有一个啊……”
罗:?
这家伙怎么回事?思考方式这么非人类吗?宁可考虑两个男朋友可不可行,也不要和尤斯塔斯分手?
罗又想生气了。
“在你的数据里,难道分手是条禁令吗?”
路飞不明白罗为什么又是一副要生气的样子,他想了想,将艾斯当初告诉他的话转述了一遍。
“恋人是代表永不分开的誓言。”
“这是艾斯教我的,所以我不能轻易分手。”
罗靠近路飞,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和他对视,他露出冰冷的笑容,声音低沉而危险,“所以——”
“艾斯到底是谁?”
路飞笑了起来,眉眼弯弯。
“是我的恋人啊。”
“……?!”
他还真的有两个男朋友!……但是等下,这样的话,刚才路飞思考的,难道不该是三个男朋友可不可行吗?
路飞又说道,“艾斯死了。”
他的表情柔软而平静,他没有悲伤,可罗还是沉默了下来,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海贼王【异能时代】(四)
夜幕降临,只剩岛上的霓虹灯亮着。
“路飞那家伙怎么还没回来啊?”乌索布担心的朝岛上四处张望。
“该不会是被别人偷偷干掉了吧。”罗宾一脸认真的说道。
“诶!真的吗——!路飞!”乔巴担心的望着岛上。
“好可怕!”乌索布趴在栏杆上说道。
没错在太阳落山时大家都回到了车上,当然除了某个白痴。
“路飞再不回来就赶不上晚饭了哦,这可真不像他。”娜美也有些担心。
“确实,路飞桑虽然贪玩,但是吃饭这种大事他不可能忘记的。”布鲁克喝了口红茶淡定的说道。
“果然是出事了啊,但是安心吧,那家伙总会有办法的。”弗兰奇坐在甲板上说道。
果然,弗兰奇刚说完就听到远...
夜幕降临,只剩岛上的霓虹灯亮着。
“路飞那家伙怎么还没回来啊?”乌索布担心的朝岛上四处张望。
“该不会是被别人偷偷干掉了吧。”罗宾一脸认真的说道。
“诶!真的吗——!路飞!”乔巴担心的望着岛上。
“好可怕!”乌索布趴在栏杆上说道。
没错在太阳落山时大家都回到了车上,当然除了某个白痴。
“路飞再不回来就赶不上晚饭了哦,这可真不像他。”娜美也有些担心。
“确实,路飞桑虽然贪玩,但是吃饭这种大事他不可能忘记的。”布鲁克喝了口红茶淡定的说道。
“果然是出事了啊,但是安心吧,那家伙总会有办法的。”弗兰奇坐在甲板上说道。
果然,弗兰奇刚说完就听到远处传来路飞的声音。
“喂!——我回来了!好饿哦,山治!饭,饭!”路飞正向车跑来,一边跑一边喊。
“我知道了,快上来吃饭吧,早就做......?喂!路飞?那是谁啊?”随着路飞跑来,山治发现路飞右手挽着一个人。
“嗯?”听山治这么一说,娜美等人奇奇望向那个黑影。
“嘿咻!太好了终于上来了!”路飞一个跳跃蹲在围栏上。
“差点踩到我啊,混蛋!”乌索布一个没站住跌坐在地上。
而我们可怜的罗,转眼间就和草帽冒险团的众人脸对脸,大眼瞪小眼。
“路飞,这是谁啊?”山治吐了一口烟盯着罗问道。
“难道是新同伴吗?”乔巴天真的说道。
“哦,这是罗,我们已经结婚了哦!”路飞呲着大白牙,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给大家带来了多大的影响。
“哦这样啊,结婚了啊,真好啊!结...婚...?”乌索布笑容凝固了。
“不是敌人真是太好了...?!”乔巴的声音越来越小。
“诶——!——!!!”×8
“真的假的!”乔巴不可置信的说道。
“就这个家伙?!”山治嘴里的烟都掉在地上,不过山治立马踩灭了。
“结婚假的吧!”娜美下意识反驳。
“别开玩笑了啊路飞,你只是在岛上转了半天,怎么可能结婚呢!”乌索布撇了撇手分析到。
“砍了这家伙!”索隆手搭在佩剑上。
“真是super,真爱吗,一见钟情啊!”弗兰奇感动落泪。
“哼哼~这可真是令人惊讶呢!”罗宾抚胸撑着下巴。
“呦吼吼吼!”布鲁克面带怀念的看着两人,‘缘分啊!这么快就遇上了吗。’
“是真的哦!”路飞一脸坚定。
“是...不对,我们是结盟啊!”罗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虽然他也想直接结婚,直接跟路飞...不对!思路跑到哪里去了!
草帽众人除布鲁克外都松了一口气。
“吓死我了,原来是结盟啊!”乌索布拍拍胸脯安心道。
“超新星大赛确实是有组团对战的,不过那是在第二轮,你这样做,是有信心在第一轮胜出吧。”罗宾看向罗说道。
“嗯。”罗眼神一点也不躲的回望着罗宾。
“嘛,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说服我们团长跟你结盟的,但是如果你连第一轮都过不了,结盟什么的就不要想了。”山治重新点上一支烟说道。
“这种事我知道,第一轮我绝对会过的。”罗语气坚定的说道。
“但是我们还不知道他的任何信息,就这样结盟没问题吗?路飞。”索隆询问道。
“嗯,没关系的,我相信他!”路飞说着看向罗。
“我不会做出任何对草帽当家的和草帽团有害的事。”罗低头看着路飞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草帽团众人也跟着看向罗,更准确的说是眼神警惕的打量着罗。
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
“行了行了,既然路飞已经决定了,我们要做的就是相信自己团长才是,路飞的眼光不会错的。”娜美看情况不对出声说道,虽然她也想好好了解一下对方的情况,但是路飞的眼光不会错的,之后在慢慢了解吧。
“也是,路飞!我们相信你哦!”其他人也觉得对,如果罗真的靠不住直接打飞/踢飞/砍了就好了。毕竟再问下去路飞要不高兴了哦,好歹是他认同的人,等路飞不在的时候再追问吧。
“谢谢你们了!那去吃饭吧!”路飞开心的搂着罗的肩膀朝餐厅走去。
罗一脸不可置信,这就完了?连自己和自己的团队都没有介绍就完了?
到了餐厅,路飞将罗按在自己旁边的位置上。
而草帽团众人快速吃完,在娜美的眼神示意下,一个接一个走出餐厅,在门口观察着罗。
“虽然,但是,你们不觉得路飞对那家伙太好了嘛。”乌索布看着餐桌上的场景小声对大家说道。
“确实,路飞是绝对不会主动将食物给别人的。”山治看着路飞一如既往的从别人盘子里抢食,除了罗的,他竟然还将自己的饭团给了罗。
“即使是结盟也不用这么...额亲密?吧。”乌索布小声逼逼。
最早出来的乌索布和山治透着门上的玻璃窗看着路飞不正常的举动。
过了五分钟左右,餐厅里只剩路飞和罗两个人。
“真可怕呢!”罗宾对于路飞的异常这样评价道。
“餐厅里不留人真的好吗?”乔巴坐在索隆的肩膀上询问他。
“不用担心,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就直接看了他。”索隆一本正经的说道。
“感觉路飞像是被下了迷魂药,这么不正常。”娜美明显感觉路飞今天比以往要高兴。
“该不会是异能吧!”弗兰奇猜测道。
“我们好像连罗是不是异能者都不知道诶。”山治说道。
“这可太糟糕了。”乔巴不忍慌乱。
“而且那个罗,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娜美评价道。
“所以我们刚刚是为什么停下审讯啊,路飞的情况很不对劲诶。”乌索布虽然问出来了,但答案他也知道,因为担心路飞而停下对那来路不明的混蛋停止审讯,又因为担心路飞想把罗调查清楚,唉——真难啊。
‘是路飞桑对罗桑的爱哦~’布鲁克在心中想‘能看到大家这种表情真是有趣呢,虽然有些过分,但是,还是大家自己发觉才好哦,呦吼吼吼吼,真好啊,爱情~’布鲁克顺势喝了口红茶,表情也可爱了几分。
“特拉法尔加·瓦铁尔·罗,伪五阶变异治愈系异能者,红心冒险团团长,武器是一把妖刀鬼哭。团内成员都是医生。”罗宾从容不迫的将罗的情报说出来。
“和路飞一个等级的啊。”山治背靠墙说道。
“治愈系...”乔巴很喜欢治愈系的异能。
‘讨论别人的时候就不能小声点。’罗看向餐厅门口毫不遮掩讨论自己的众人无语的想,随后不满的啧了一声。
“罗!快点吃啊,山治做的饭超级好吃!”路飞看到罗吃饭的动作停了下来提醒道。
“谢谢你草帽当家的,但是我已经吃饱了。”罗说完就见路飞将餐桌上的食物一口秒。‘好快!’
罗看着路飞鼓鼓的脸颊,耳尖变得红彤彤的,‘好可爱!’
随后在罗疑惑的目光中,捧住了他的头吻了上去,但也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就分开了。
罗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又狠狠的亲了上去。分开时能看见两人伸出的舌头。
罗在亲完后下意识的看向门外,发现了下巴掉在地上的草帽众人(除了布鲁克和罗宾索隆),布鲁克头上冒着小花花。
罗恶趣味的对他们露出挑衅的眼神。
“碰——”的一声,山治一脚踹开门,怒声道“不准在老子的厨房干这种事啊!你们两个混蛋!”
“现在关注的竟然是这点吗!山治。”乌索布扒着门框不可置信的说道。
“我就知道你们两个有点猫腻,好了,如实招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路飞。”娜美坐到路飞两人对面,手撑着下巴,明明问的是路飞但眼睛却盯着罗。
“什么怎么回事?”路飞明显听不懂。
“果然问题在你,勾引我们团长需要干什么。”乌索布脚踩桌子,手指着罗,满脸愤怒。
“我的确爱草帽当家的,他也爱我,干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罗翘起二郎腿歪头看着众人。
“竟然说爱,怎么可能,路飞这家伙连什么是爱都不...懂...”乌索布的声音变得颤抖,手也颤颤巍巍的指向了罗身旁的路飞。
草帽团众人随着乌索布的手看向路飞,就见路飞侧身看着罗,一手捂住心口,脸变得通红楞楞的看着罗。
“路飞?”山治看着路飞这样,明显就是爱上了的感觉,不像被能力控制的,因为他在察觉自己爱上某个路痴的时候也是这样,仅仅是对方坐着喝口酒都能被迷住。
“糟糕了!路飞已经被罗这个妖怪迷住了!”乌索布还在试图狡辩。
“放弃吧乌索布,路飞这家伙没救了。”娜美拍拍乌索布的肩摇头说道。
“如果是这样,你们认识多久了?”罗宾微笑着询问路飞,“路飞,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呢?”
“今天下午,怎么了吗?罗宾。”路飞眼睛依旧离不开罗。
“嗯嗯,没事哦,只是好奇问问而已,看来你们是一见钟情啊!”罗宾笑道。
“一个下午啊...”索隆低声喃喃。
“对于草帽当家的而言是半天,但是对于我来说,是半年前,从草帽冒险团正式成立的那天,从草帽当家的照片登上冒险日报的那一天,我就对他一见钟情了,今天能相遇我也没有料到,在我的预想里,应该是在比赛时。”罗毫不避讳的说出这些。
场面再次冷静下来。
“听着,还有半年。”山治冷不丁冒出来这么一句,场面更凝固了。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乌索布再一次无语住了。
“什么半年啊?”乔巴满脸疑惑的看着山治。
“没什么乔巴,就是要好好休息除了纯盖被子睡觉不要想其他事情的意思。”山治抽着烟语气平淡的说道。
“这种事情我当然知道,我还不会禽兽到干那种事。”罗不满的说道。
“啊——随你们便吧,我真的累了。”娜美扶着头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
“娜美桑罗宾酱,没事吧,已经很晚了,要不要去休息,我去热牛奶吧。”山治看了一眼表说道。
“谢谢你了,山治君。大家都去休息吧。”娜美感觉心累‘男大不中留啊。’
“谢谢你了山治君。”罗宾说完也跟着娜美上楼休息。
‘诶——完了吗?我还没有看够呢,真精彩啊!’布鲁克站在最后面惬意的喝着茶。
————————————
浴室都是两位女士用完之后男生们一起洗的,但是今天有些不正常...
“大家洗完后你单独洗,别想了,怎么可能让你和路飞一起洗。”乌索布挡在浴室门口对罗说道。
“我知道了。”罗转身回到宿舍,在路飞的床上躺着,头闷在枕头里,只见他的耳朵红的能滴血。
“这家伙答应的这么爽快,我这么感觉有点不对啊。”乌索布碎碎念中。
“山治你后肩膀上的是什么啊,大腿上也有,是蚊子咬的吗?腰撞伤了吗?”乔巴对山治说道。
其余人闻声也跟着看去。
‘糟糕了!’山治一把捂住肩头,脸变得通红‘那个混蛋!’
“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蚊子为什么只盯着山治咬啊?”乔巴一脸不解。
“没事的乔巴,过几天就好了,不要在意哦。”山治强颜欢笑。
索隆上前挡住其余人的视线“没什么好看的。”
山治身上的痕迹,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只有乔巴和路飞太迟钝没反应过来。
山治快速洗完出去了,索隆紧随其后。
乌索布的表情凝重“他们两个是不是...”
“看起来是这样。”弗兰奇回道。
“说起来,下午他们两个都没下车呢。”乌索布表示一晚上发现了这么多事,他很慌。
“什么什么?你们在说什么啊?”路飞也想插进来。
“没什么哦路飞桑,只是想到有意思的事情了。”布鲁克泡在水里回到,是和乌索布截然相反的状态。
——————————
山治沉默的换好衣服,沉默的来到夹板上。
山治听着身后的脚步声,胳膊撑在围栏上。
一双手从背后抱住他,索隆的脑袋闷在山治的颈窝。
山治没有理他,只是点燃一根烟慢悠悠的抽了起来。
“如果就这样什么也不说的话,你可以回去睡觉了。”
“......”
“松开。”山治语气平静,但索隆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抱歉。”索隆并没有松开,反而抱的更紧。
“我,并没有因为你留下印记而生气,只是...被同伴看到我也是很难为情的。”山治掐灭烟扭头对索隆说道“既然被察觉了,就让他们自己发现吧。”
“嗯。”索隆依旧抱着山治,伸出一只手捧住他的脸吻住。
“......”在拐角处的草帽众人很是无语,原来你们早就搞上了。
“路飞就算了,怎么他们两个也这样啊。”娜美对其余七个人说到。
“算了,空间留给他们,咱们早早休息吧,罗你睡地板吧。”乌索布随意的说道。
啊,真是复杂的一天。
——————————————
大赛当天
“好大啊!好多人啊!”乔巴惊呼道。
“是啊,看来我们要经历一场很丰富的战斗了。”罗宾说道。
众人还在聊天就被一个声音打断。
“欢迎大家来到超新星大赛的现场,看来大家都准备好了,那么我也不多说废话,第一轮混战,当场上还剩下五十个冒险团则比赛结束。”
目光扫过场上的众人,在大屏幕上一闪而过的路飞,罗,基德等团长的脸。
“吆西,大家,要上了!”路飞按了下帽子,大声说道。
“哦!”×n
“喂!罗,你们跟着回答什么!”
“既然结盟了就要一起战斗才好啊。”
“可恶!”
“尼嘻嘻嘻嘻!一起上吧!”
一天
属性:日常向的罗路同人文,(如有ooc致歉!
背景:草帽海贼团和心在海贼团结成同盟,罗与草帽海贼团前往一同前往德雷斯罗萨(讨伐多弗朗明哥)期间
一时平静的海面上不知何处传来了响声,像是“咕噜噜——咕噜噜——”这样的的声音。
“肚子饿了,”路飞一脸萎靡地摸了摸肚皮,“山治!我要吃饭!”
“啊!我肚子也饿了!给我做一份吧山治君!”“我也要!”乌索普和乔巴不知道又从哪里跳出来。
......
属性:日常向的罗路同人文,(如有ooc致歉!
背景:草帽海贼团和心在海贼团结成同盟,罗与草帽海贼团前往一同前往德雷斯罗萨(讨伐多弗朗明哥)期间
一时平静的海面上不知何处传来了响声,像是“咕噜噜——咕噜噜——”这样的的声音。
“肚子饿了,”路飞一脸萎靡地摸了摸肚皮,“山治!我要吃饭!”
“啊!我肚子也饿了!给我做一份吧山治君!”“我也要!”乌索普和乔巴不知道又从哪里跳出来。
“啊,我知道了。每次都是你们三个,”山治用那个金色的打火机点着了一根烟,“上次你们钓的章鱼还有剩的,今天做章鱼小丸子吧。”说完仰头吐一口烟,撸起袖子走进了厨房。
“好诶!山治做的章鱼小丸子最好吃了!”
“开心是开心,可是还要等多久才能吃到啊……”“怎么还没做好啊……山治的章鱼小丸子……”
好聒噪啊……一个两个都这副德性。
“这家伙到底一天要吃多少东西??进食的量和次数都太离谱了吧!”
坐在树下的罗双手环胸,用他标准的姿势假寐,这样想着。
自从他和草帽当家的结成同盟,在他的船上暂住,罗脑中无时不刻有着疑问。当然,大部分是对这位看起来很不靠谱的船长的。
“嘿,特拉男,在想什么呢?”
罗被这突如其来的发问吓了一跳。
“……在想你这样头脑简单天天想着吃的笨蛋是怎么当上船长的。”罗边说着,看了路飞一眼。
“在想我吗?这样啊,”路飞很开心的笑了“那一会儿章鱼小丸子也分你一点吧!”
“随便你。”罗说完把头别到了另一边去,不让自己的脸对着路飞,“这么闲的话不如考虑一下讨伐多弗朗明哥的作战计划吧,那家伙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就能打赢的杂鱼)”
路飞这时似乎闻到了章鱼小丸子的香味,非常激动的流出了口水“啊,章鱼小丸子好像好了!我去拿一些给你!”头也不回的就跑向了厨房。
听别人把话说完啊……可恶,这家伙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吗,那可是多弗朗明哥啊。
“喂,路飞,这都还没熟呢!别吃啊!”“啊!!好烫!!!”
“所以都跟你说了还不能吃!!”
厨房传来了打斗的声音,路飞被扔了出,掉到了草地上。
“啊,特拉男,你怎么在这。”
“你是笨蛋吗。”
罗与路飞对视着,停滞了几秒钟。罗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看着路飞,但是好像也没理由挪开眼。
阳光格外温暖,甚至令人烦躁,特别是罗。现在是下午吗,还是早上?搞不清楚了。
“诶,特拉男,你要去哪?章鱼小丸子快好了哦,不一起吃吗?”“你自己吃吧。”
罗今天穿着蓝色的上衣,脖子被一圈厚厚毛毛的围脖盖着。全身上下除了温红的耳根外,都散发着冷清的气场。
路飞看着罗离去的背影,突然注意到了什么“你耳朵好红啊,不舒服要去找乔巴哦!”
“烦死了,闭嘴。”罗这次头也没有回。
罗发现自己总会被路飞弄得心烦意乱。虽然有强迫自己少去在意,但效果甚微。
“喂,脸这么黑,”走着走着就路过了在擦刀的索隆“又是因为我们的船长?”白色的棉球在和道一文字的刀身上点了又点。
“啊,不然呢。”罗叹了口气“真亏你们能忍得下来”
“嘛,毕竟他是路飞啊,”索隆嘴角上扬,轻笑了一声“也别太担心了。那家伙在关键时候可不会掉链子。”
“最好是这样吧。”罗说完这句话就又走了,但并无什么什么目的地,或许只是为了结束这无趣聊天。
“啊,你在这里啊特拉男!我给你留了章鱼小丸子,你看!”
“草帽当家的,怎么哪都有你啊?!”路飞几乎是追着罗,手里拿着一大碗章鱼小丸子,边跑边掉,边被路飞吃吃吃吃吃着“再不吃就冷掉了!这些我特地从乌索普他们那里拿的啊!你就尝一下嘛!!”
“真的不用了!”罗忍无可忍,停了下来。手指一挥,摆开了要释放“Room”的架势。
路飞终于找到了可乘之机,几乎是一瞬间,冲向了罗:
“橡胶橡胶——火箭炮!”
“R——……”
“你们两个搞什么啊??稍微爱惜一下船好吗!”弗兰奇探头,“就算这是我弗兰奇大爷所打造的、坚不可摧的'梦之船'————”
“嘻嘻,好吃吧!”路飞露出得胜般的表情,很骄傲的抱着躺在地上的罗。
而此时罗已经无法回应他了。他的嘴里,腮帮子里,甚至牙缝和喉咙都塞满了那一碗小山高的章鱼小丸子。他有点想要站起来,把路飞肢解了。
“啊,噎住了吗。乔巴!乔巴!你在哪啊!”
现在这副样子已经使他颜面全无了。他发出了“呜呜”的声音,示意路飞先帮他把小丸子弄出来一些。
路飞会意了。
“乔巴,快点啊!罗要不行了!!”
这个蠢货!!快停下啊!罗忍无可忍了,再次摆出了发动“Room”的手势。
“呜……(R……)。”
罗突然注意到,自己躺在地上,而路飞的手紧紧的捆着自己,抱在自己身上。这也太不雅观了。
“特拉男,坚持住啊!乔巴可是最好的医生!一定能把你救回来的!”
罗松开了要发动“Room”的手,突然不做挣扎了。
“哈哈哈哈哈……”弗兰奇笑着走了“这可真是,superrrrrrrrrr有趣啊”
【三船长|罗路】鸟说:三人行则必有一……
当那两只大鸟收拢翅膀,落在他们面前时,在场的三人都陷入了沉默。因为,很明显,他们将有两人需要坐在一起。这在其他人眼里可能不是什么值得深思的大麻烦,但问题就在于他们的身份——他们是三个海贼团的领头人,他们互相仇视。
尤斯塔斯-基德先动了,他抢先一步,迈开步子冲在最前,在另外两人还未反应过来时就已经三两步窜到了其中一只身上,然后用张狂的大笑来炫耀自己的胜利。
“活该,两个笨蛋!”他这么挑衅,用嘲讽的语调鄙视那对慢慢悠悠走过来的同盟海贼。接下来的路程,伟大的尤斯塔斯船长将享受宽敞、舒适的座位,而他们就要不得不挤在同一个鸟背上,表面虚假,满心厌恶。
基德认为这一局自己大获...
当那两只大鸟收拢翅膀,落在他们面前时,在场的三人都陷入了沉默。因为,很明显,他们将有两人需要坐在一起。这在其他人眼里可能不是什么值得深思的大麻烦,但问题就在于他们的身份——他们是三个海贼团的领头人,他们互相仇视。
尤斯塔斯-基德先动了,他抢先一步,迈开步子冲在最前,在另外两人还未反应过来时就已经三两步窜到了其中一只身上,然后用张狂的大笑来炫耀自己的胜利。
“活该,两个笨蛋!”他这么挑衅,用嘲讽的语调鄙视那对慢慢悠悠走过来的同盟海贼。接下来的路程,伟大的尤斯塔斯船长将享受宽敞、舒适的座位,而他们就要不得不挤在同一个鸟背上,表面虚假,满心厌恶。
基德认为这一局自己大获全胜,即便他们三人事实上并没有举行比赛也这么想,并因此得意洋洋。
两只鹦鹉飞上了天。
“落后就是原罪,草帽小子。”基德不乏恶意地说,面向一只手按着帽子的路飞,鄙薄的视线往待在后面的特拉法尔加-罗身上落。对方却无暇理会他,正忙于把路飞的另一只手从自己腰上解下来,它牢牢的在上面缠了三圈。
“你打算勒死我吗,草帽当家!”
罗骂道,成功让才反应过来的路飞松了手。
“抱歉,特拉男!”黑头发的男孩没心没肺地笑着,大大咧咧,让人一看就知道他的道歉有多么随意,“我们可以吃饭了吗,我饿了!”这才会是他的关注点。
“……随便你。”罗调整呼吸,没好气地回答,同时翻了个白眼,隐蔽的,看上去已经被同盟的随心所欲烦的要死,却没有真的发出抱怨。可能是顾及尤斯塔斯还在场,同盟内部不和的消息总不能被敌人看到。
而基德,基德敏锐地抓住了这个细节,并为此暗暗喝彩,因为这让他更加深切地感受到了自己的胜利——嘿,谁都该知道,草帽小子和死亡外科医生对外有多会伪装,他们一贯会装作感情很好的样子来麻痹所有敌人,但要基德来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两个不同阵营的海贼真心实意地对待彼此?他就说,草帽小子和特拉法尔加实际相处不来。揭穿那两个海贼真面目的成就感让他无法不陶醉其中……当然,当然,他们一直装的很好,基德承认,之前,连他都要相信那两人是真正朋友的谣言了,但现在呢?哈!假的永远无法成真,他甚至不需要挑拨就能离间他们。
基德开始哼歌了。而路飞就是在这时掏出那三份餐盒的。其中红色的最大的属于他自己,蓝色的那个被他交给了特拉法尔加,而另一个橙色的,呃,是基德的份。
基德:“?”
基德:“这是什么?!”
他凶神恶煞地发问,换来对方看待笨蛋的目光。
“这是便当。”路飞说,语气就像是在疑惑基德怎么会连这都不知道,使红发海贼感到被愚弄。他的怒火噌噌往上冒,头发实际意义上的向上竖起。
“我是问你为什么要给我便当!?你是在羞辱我吗?!”
这位暴脾气的海贼从来不压制自己的脾气。即便他确实有些饿了,且那便当看起来真的很美味,但,他们可是敌人,谁会给敌人准备便当?基德倾向于认为这是一场阴谋,或者说是一场报复,鉴于他和路飞总是吵架。而事实如果当真如此,那么那个草帽混蛋就该做好迎接他怒火的准备。
基德瞪着眼,凶悍的就像是一头牛。路飞对此的反应则是觉得他莫名其妙,并也开始生起气来。
“什么啊郁金香!”他不满地喊,大声发出抗议,“这可是山治看到你也在才特意做的!”
“……”
基德哽住了。路飞真实的生气表情让他意识到自己可能误会了什么。如果有哪个厨师会会在一次身不由己的战斗合作后给恢复敌对身份的船长做饭,那那个人就是草帽海贼团的厨师。这个海贼团从船长到船员都是脑回路离谱到出奇的存在,基德早该知道的,但这并不说明他现在就能坦然接受对方的示好(是的,他坚持这是示好)。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空气中只剩羽翼拍击和气流划过的声音。就在这时,罗那好似总是带着嘲讽的嗓音响了起来。
“别管他,草帽当家。”罗打开属于他的那份,不含一丝感情地说——这种时候他们又站在同一条线了——基德冲他竖中指,“尤斯塔斯当家不需要这个,他只要靠自己脑袋里的水就足够活下来了。”
路飞睁大眼睛:“真的吗?”拿着便当的手开始往回收,信以为真,丝毫没有怀疑。
“怎么可能!?笨蛋!”基德暴躁大吼,把那饭盒一把抢了过去,动作幅度之大甚至差点滑下鸟背,“他说什么你信什么?”他的语气颇为恨铁不成钢——老实说,这很诡异——低头,打开,发现里面同样是几个饭团。
基德把头转向了左边。
他看见特拉法尔加-罗和蒙奇-D-路飞背对着挤在一起,鸟背本就不大的空间被两个饭盒占了四分之一,于是他们也不得不挨得更紧,脊椎碰脊椎,头靠头。在他们身后,几只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小型鹦鹉跟了上来,围着那顶黑白色的帽子叽叽喳喳,半点不惧怕海贼的冷面,一心一意的讨食,于是罗最终还是满足了它们的愿望。
听着那盎然的歌声,基德有理由相信那些胆大包天的小家伙们把他当做了心软的神,然而,当吃着碗里看着另一份的路飞把觊觎的头颅延伸向后方时,罗只是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拳,让草帽男孩只能颇为遗憾地收回自己的小心思。
“嗤。”基德嘲笑。
路飞注意到了他的动静。
“你不吃吗?郁金香……你还真是一个麻烦的家伙。”这名年轻海贼这么感叹,嘴角上扬,跃跃欲试,“不想吃的话就给我吧!”
“别想!”基德条件反射般地说道,扔回了草帽小子弹过来的手,干脆利落的动作使罗扫了他一眼。
“这是我的份,草帽小子。”红头发的船长宣誓主权般说道,拿起一个饭团就开始啃,像是存心不让路飞得逞一样,动作迅速。但在听到对方抛出的“味道不坏吧”的疑问后,他还是停了一下。
“……一般。”
基德最终一边咀嚼一边说。